Publisher 发表于 2023-10-18 00:35:20

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内容简介]
    《金瓶梅》是我最喜欢的读物之一,它的娱乐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溢美之词我不多说了,且看今朝再讲西门大官人。
    第一卷
    事情发生在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
    庆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西门庆便已经长大了,他拥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与女儿,可惜父母却已经双亡了。
    西门庆的父亲叫西门达,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有误解,他们爷俩怎么一个辈份呢,需要重新解释一下,西门是他们的姓,辈份原着里面没有讲道,暂时只能为空。
    西门达是个商人,外号叫‘马达’,他是靠贩卖药材发的家,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俗话讲,无商不奸,这人基本上也不算什么好东西,西门庆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样子,基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户人家生意做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可在当地也是顶呱呱的,话说是赞助过县城内很多的体育比赛,以及大部分冠冕堂皇的基金会。
    家中丫鬟、门丁不计其数,通过投票选举,还评选出了‘院花’和‘院草’,生活的好不热闹。
    西门父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没有不娇生惯养的道理,正所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溺爱之中,西门庆渐渐便长大了,‘唰’一下就到了入学的年龄,于是这时候有了麻烦。是什么麻烦呢?原来西门这家伙只好武不好文,兴趣是强迫不来的,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西门庆智商虽然一般,情商却相当出众,社交能力比射击能力还要强,才上初中的时候便结识了九个兄弟。有句话叫惺惺相惜,就是讲同类才能合的来,西门庆结识的其他九人,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只学武术。
    狐朋狗友列表如下:应伯爵,别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伯爵’,实际上只是他的名字而已,家里是开绸缎铺的,有那么一些臭钱。
    谢希大,外号叫嘘嘘(尿尿的意思),与西门庆走的很近,马屁拍的相当不错,是块做官的料。
    祝实念,外号大年,倍喜庆的那么一人,有他基本上生活就有娱乐。
    孙天化,外号化仔,没有什么特色,相对比较平庸。
    吴典恩,外号阿恩,年龄稍小一点。
    云理守,名字叫理守,生活中却不守理,是云参将的兄弟。
    常峙节,外号节食,长的像竹竿。
    卜志道,身体不好,常生病,非典艾滋癌集于一身。
    白赉光,外号赖子,在十兄弟中年龄最小,十根手指中的小小拇指。
    生活就像翻山坡,翻了一座又一座,转眼间老婆也跟着父母去了天堂,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在身边。女儿是他与先妻陈氏交配得来的,长的中看又中用,人称是‘西门大姐’,早已许配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就等待着出嫁了。
    前面提到过西门庆的情商很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与朝中的四大奸臣都有一腿,四大奸臣分别是高、杨、童、蔡,详细情况后面再做补充。
    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找老婆这种事情自然不难,毕竟人家有车子有房子,没多久时间便经了三次洞房之喜。第一是吴千户的女儿,这姑娘不错,人称‘月姐’,过门后称‘月娘’,西门庆把她娶来后做了继室。其他两位分别是李娇儿与卓丢儿,前者是西门庆寻花问柳结识的,算是关灯也能摸着的老相好,后者也不是什么外人,常来的熟手,所以说,生活还欠缺激情。
    这日午时,空气新鲜,西门庆与月娘坐在客厅中闲聊,官人在左边,娘子在右边。西门庆盯着墙上的海报,仰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观察的很细微,问,“官人有什么心事吗?”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又叹了一口气,简短的说,“无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无聊了呢,难道非要给你戴了绿帽子才不无聊吗?于是不太高兴的问,“官人为何说我无聊呢?”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没耐性的摆了摆手,讲道,“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听起来像生了闷气,惹得月娘没敢多过问,老老实实的低头绣起花。
    沉默过了片刻,月娘抬头偷偷瞥了官人一眼,问,“官人,你怎么又抽烟了?”
    西门庆仰头吐个烟圈,潇洒的甩甩头,说,“哥吸的不是烟,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听就乐了,眉眼间含笑的问,“官人,能让我也吸吸寂寞吗?”
    西门庆抽出香烟递过去,随口说,“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个月初三,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时候你帮衬着给整两桌酒席,叫两个卖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怜爱的皱眉咳嗽一声,说,“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说其他人,单单一个应伯爵就够惹人讨厌的。”
    西门庆不解的挑起眉毛,问,“二弟怎么就惹你讨厌了?”
    月娘不讲究卫生的把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用力的把它碾灭,说,“贼眼鼠目。”
    西门庆哈哈一乐,说,“娘子实在不应该歧视别人的长相。”
    月娘撒娇的跺跺脚,说,“他每次还盯着奴家的看个没完没了呢。”
    西门庆心宽如船舶,淡淡的说,“娘子万万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月娘撅着嘴拿样子,说,“每当看到他色的样子,奴家的心就犯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拿到手里当弹球玩。”
    西门庆暗自心想,这娘们还真残忍,低沉的声调说,“娘子,我认识二弟的时间可比认识你还要久啊。”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西门大官人的贴身服侍走了进来,这人名叫玳安儿,年方二九,长的白白净净的。玳安儿嘴上讲话很利落,说,“爹爹,娘娘,应二叔和谢三叔来了。”
    西门庆兴奋的挥一挥手,说,“说伯爵、伯爵到,快请他们进来。”
    听到吩咐玳安儿快步往外走,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说,“官人,我先去后面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是闲来无事,游手好闲便游到这儿来了,两人结伴嘻皮笑脸的走进客厅,看到西门庆后会心的乐了,说,“一段时间未见,大哥又帅了很多。”
    玩的如此亲近的哥们,为什么说是一段时间未见呢,听我慢慢道来,前些日子卓丢儿得了重病,躺在床榻卧倒不起,西门庆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西门庆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西门庆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屁股后面附和,说,“,。”
    西门庆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西门庆一扫几日来的阴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液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西门庆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西门庆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西门庆摇了摇头,从屁股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风流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西门庆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春宵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西门庆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他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西门庆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门庆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西门庆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西门庆,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西门庆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西门庆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西门庆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西门庆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西门庆把满嘴的茶水笑喷了出去,旁边的丫鬟慌忙拿软布过来,他接过来擦了下嘴角,盯着红脸的丫鬟看了看,把软布又递给了她。
    丫鬟名叫白雪儿,年龄才刚满十六,搁到现在身份证都拿不到,别看年龄小,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算不上高耸,却也是隐隐约约冒尖了,身子更是如同雨后的春笋,见风便长。
    西门庆盯着她退到后面,回过头来说,“伯爵,妓院的姐妹说的话,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她们无非是激你多出力而已。”
    谢希大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人世间最乐的是逛窑子,最悲的还是逛窑子。”
    应伯爵不解的皱起眉头,问,“嘘嘘,为何这么讲呢?”
    谢希大摸了把脸,解释道,“乐我就不多说了,欲仙欲死、同登极乐。为何说是悲呢,因为我们出完钱还要再出力,多么不合逻辑啊。”
    白雪儿听的‘扑哧’一乐,瞬间脸颊红的像猴子屁股,头也羞涩的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个没完没了。
    应伯爵朝那边瞅了一眼,调戏加的说,“小妞,再给大爷乐一个。”
    白雪儿没有反应,羞答答的像个木疙瘩,应伯爵尴尬的揉揉眼睛,说,“小妞不乐啊,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谢希大挠挠头皮,问,“这花儿爷怎么还没来啊,我都快等死了。”
    应伯爵接他的话茬,讲道,“老说死,说真的,我还真想尝尝死的滋味。”
    西门庆装作耳朵出了差错,说,“你早讲一声啊,你们来之前我刚刚才去过一次茅房。”
    谢希大听的哈哈大笑,说,“大哥,伯爵他想尝的是死的滋味,不是屎的滋味。”
    西门庆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这时候玳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篮筐的蜜桃,面露四喜之乐,裤子被水浸湿了一片,高声讲道,“爹爹,花二爷没有在家,说是去办买卖了,我把您的话给二娘说了,她听的欢喜,赏了小子一筐蜜桃。”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中的筐子,上面还不断滴着水,明眼人都明白,这哪里是赏给他的啊,分明是拿来给西门官人吃的。
    西门庆听过之后示意他退下,让丫鬟拿了点心过来,边吃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凑足银子,到时候选一个好的日子。”
    应伯爵手里拿着点心,说,“我会尽快通知给大年、化仔他们,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大哥这儿来。”
    谢希大附和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这事就交给他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西门庆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西门庆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西门庆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西门庆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西门庆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西门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西门庆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西门庆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西门庆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西门庆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西门庆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西门庆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西门庆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西门庆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掉。
    西门庆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西门庆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伦理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西门庆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个西门大官人,奸啊,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也算为将来和金莲的事情做足了铺垫。
    这天刚一睁开眼睛,西门庆便记起了是什么日子,正是他们兄弟十人约定结拜的日子。太阳早已经爬起来了,暖洋洋的透过窗子照进来,在天地之间留下了一道倾斜的尘埃轨迹,如同手电筒照射在拥有萤火虫的夏夜。
    当晚睡在他身边的是李娇儿,这会儿还猫咪似的眯着眼睛,弓着身子侧躺在一旁,西门庆柔情的吻了吻她,起床穿衣洗脸刷牙了。
    早饭复杂的简单吃过之后,西门庆吩咐小厮去叫花二爷过来,两人说好的结伴一起去玉皇庙,他已经提前通知过了,所以很快的时间花二爷便过来了。
    话说他们两人骑马去了玉皇庙,应伯爵、谢希大一行人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奔驰而来,个个面露解脱之色,心里暗自埋怨,没有一次不迟到的。
    祝实念伸手指着他们,说,“大哥飞着就来了。”
    应伯爵挤到最前面去,笑说,“大年,你当他是鸟啊。”
    一句话惹的大伙全都开心的笑了,十人片刻之间便聚到了一起,肯定又少不了一阵寒喧,不过这次的主角变成了新人花子虚。无论是人是物还是事,新的总是比较受欢迎的,这是千万不变的人性,喜新厌旧、对未知保持好奇。
    花子虚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呢?运用你的想象力,听我慢慢把具体道来。他戴了一顶紧头帽子,花花绿绿的布料捆绑着,往下是露手臂的宽松T恤,和露的宽松短裤,颜色同样的五光十色,一眼望上去就特别嘻嘻哈哈。
    除去西门庆外的八兄弟对他的造型都非常感兴趣,大惊小怪的问他从哪里买的,为何看起来如此变态。
    花子虚整了整被拉扯乱的衣服,一脸正经的说,“我坐船去国外做生意,到了一个名叫东瀛的国家,他们那里穿的都这么变态,所以我也跟着买了一套。”
    应伯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看看花子虚的衣服,说,“变态,我喜欢。”
    吴典恩拍拍自己的,说,“花兄何时再去的话,记得帮我也带一身回来。”
    常峙节伸手搭在花子虚的肩上,说,“还有我的。”
    谢希大笑着说,“花兄不如多带一点回来,开一个东瀛变态店得了。”
    西门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主意不错,有无限光明的前途。”
    花子虚沉吟了片刻,说,“看趋势发展吧,总之,各位肯定每人都有一套。”
    西门庆挥了挥手,说,“各位都别傻站着了,进去再聊。”
    第一卷
    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西门庆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西门庆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了顶绿帽子给你嘛。”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吴道官训斥自己的徒弟,说,“少儿不宜,捂上耳朵。”
    众人又是哄堂的大声笑作一团,气氛和谐,花子虚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无论笑还是停都保持着一致。
    这么闲谈片刻,大家也都休息的够了,吴道官笑着拍拍手掌,说,“吉时已到,大家去烧纸吧。”
    一切按照仪式次序进行,在纸上写着各位官人的名字,依年龄论了大小,西门庆是个特殊,虽然年龄不算最大却众望所归的做了大哥。
    纸烧过了之后,十人跪倒在地,对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慈航大士,听吴道官把誓言说完,都磕了三个大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
    仪式进行完毕,那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了,这些人按大小坐好,由吴道官坐陪,顿时碰杯吆喝声响起。
    如此场景,当然又少不了闲谈,如此多的色狼鬼在一起,话语之中当然也少不了女人,而这一次的意对象,集中在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身上。
    提到潘金莲,那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物,此人有万贯家财、房屋百间,被人称作是张大户,据记载,当时大约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大体的模样,总之,长的肯定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呢,身体相当健康,还能够满足女子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有一天张大户便动了下贱的想法,让媒人给买了两个使女过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无儿又无女,虽然有钱财无数,却享受不到一丝乐趣。
    这可能真不该怨他,古代的人是乏味的,生活质量一塌胡涂,没有电视、没有电脑,除去男女那点事外真谈不上兴趣。
    话说媒人很快便给他买来了两个使女,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当时十六岁,潘金莲当时十五岁,都生的水灵灵的,纯洁的也如同水一样,张大户岂能不动心,趁着自己的老婆不在家,便把两个使女给玩了。
    时间很快,如光似电,偷偷摸摸的便把她们玩到了十八九岁,而正好这时候自己的老婆得病死了,这可乐坏了张大户,于是没多久他便娶了白玉莲做老婆,生活一切继续进行。
    虽然表面上娶的是白玉莲,可他也没有放过潘金莲,生活之中,光明正大的就敢与她事,在白玉莲的眼皮底下过着齐人之乐。
    女人的嫉妒心自古便似火,白玉莲在煎熬之中忍耐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站起来了,哭闹着让老爷把潘金莲赶出去,不然就要和他离婚。
    张大户权衡再三,下定了定心抛弃潘金莲,毕竟老人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闹的和接受性贿赂的音乐教授一样就不好了。
    西门庆、应伯爵谈论的正是被抛弃的这位女子,大家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孙天化笑着讲道,“听说潘金莲长的动人如花,不知是真是假啊。”
    吴典恩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说,“只听别人讲到她,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能只是个一般女人吧。”
    白赉光大口吃着肉,说,“阿恩,一般还是不一般,需要尝了才能知道。”
    吴典恩笑着捅他一下,问,“她又不出来卖,用你的鼻子尝吗?”
    众人听的哈哈一乐,纷纷感叹与嘲弄说,“赖子最喜欢用嘴收拾女人。”
    这群人在玉皇庙内吃着酒,大声放荡的交谈,个个面露得意之色,正所谓,上帝决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亲戚,你自己决定了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这日接下去的事情暂且不谈,听我把后事先聊。
    西门庆的运气不总是好的,这年的秋日里坏事便成了双,先是院中养的宠物狗被马车轧死了,后是卓丢儿重病而亡。
    小妾归去,也倒并没有当大事办,只通知了至亲好友,随便挑了块墓地埋了,此后再无人把她提起,如同此人没有生存过一样。
    虽然未有过缠绵的恩爱,但这两件事情还是闹的西门庆整日眉头紧皱,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能够说忘便忘。
    月娘见官人闷闷不乐,也算是想尽了主意,努力了很多,收效却甚微,苦瓜脸依旧苦瓜。
    李娇儿比月娘更了解风月,前话已经讲过,她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嘛,自然没有理由不懂,她最近把自个打扮的异常妖艳,每晚都尽心尽力的让官人至欢至乐,这才避免了西门庆会得忧郁症的可能。
    说话之间,枯草黄叶的深秋便到了,这日里,天气晴朗、万物平静,朵朵白云飘在蓝天,西门庆在随同的陪伴下走在街上。
    只听前面有人议论,说,“刚刚过去那人便是打虎英雄。”
    西门庆当然好奇,快步走向前去,挤到人群中间,看到一个魁梧的背影。
    大家说的没错,这人正是打虎英雄,他名叫武松,实际上他本来不叫这个的,可知县说为了更好的宣传,只能暂且委屈他了。武松原名叫武二,大家可能会好奇,这人明显好端端的,为何要带一个‘二’呢,实际上这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名字叫武大。
    武家的父母不会取名字啊,他原来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大、武小,或者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一、武二的,结果他们偏偏就选了武大和武二,真的是差到极端去了。
    西门庆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浮想连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暗自质问,难道在哪里见到过吗?
    当时武松穿着扎腰的短袍,再加上又是本命年,扎的是条红色的带子,看上去像是赛龙舟的队员,走起路步伐迈的很大,恨不得一步便能登上月球,由此可见,中国人从宋朝便想登月了。
    西门庆正愣着神,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应伯爵与谢希大,两人也是听说有热闹,结伴过来看的。
    西门庆转过脸冲他们露齿一笑,说,“原来是你们啊。”
    应伯爵笑的指指前方,别有意味的问,“大哥刚刚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入迷。”
    西门庆沉吟片刻,说,“隐约感觉打虎那人与我曾经相识。”
    谢希大扶着应伯爵的肩膀,说,“还以为大哥又看中谁家媳妇的屁股了呢。”
    第一卷
    西门庆开玩笑的捅他一下,说,“你以为我是你呢,专挑屁股大的女人下手。”
    谢希大弯腰躲闪,撞到了路人的身上,说,“大哥这就不懂了吧,屁股大的女人水多。”
    应伯爵帮着西门庆逗他,问,“水多了你要喝吗?”
    此话说过之后,三人狂癫一笑,惹的路人纷纷看来,胆小的女子则快步离开。
    街边的酒楼里店小二在高声吆喝,应伯爵往里面瞅瞅,问,“大哥,要不要去喝上一杯?”
    西门庆示意随同回去,说,“我随意。”
    谢希大摇了摇头,说,“离吃饭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倒不如先去看快女比赛。”
    西门庆只顾裸的烟花,反而没有听说过此事,问,“什么快女比赛?”
    谢希大得意的一笑,摇头晃脑的解释,说,“这是最近才兴起的潮流,是天欲公司承办的节目,他们把各地的暗娼汇集在一起,让她们进行体艺粗俗表演,第一名将被封为快感女王呢。”
    西门庆擦把鼻尖上的汗,问,“这么好啊,可以睡吗?”
    谢希大与应伯爵异口同声的说,“当然可以,不过赢的比赛越多,身价就会越高。”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快感女王的身价大概有多少呢?”
    谢希大电风扇似的摇摇头,说,“这真还不知道。”
    西门庆顿时变的兴高彩烈,说,“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晚了说不定就让人睡没了。”
    他们去嫖妓之事我们暂且不谈,单说说打虎英雄武松,武松是个侠意人士,自己发了财自然不会满足,他要让自己的哥哥也发财,甚至是全民都发财,当然了,全民发财不太可能,假如全民都发了财,那财也就不算财了。
    武松既然想让哥哥跟着发财,自然先要把哥哥找到才行,这也就是为何他出现在了这里,并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
    世界是渺小的,没用多久时间,武松便在一棵树下找到了武大,当时他正在卖他的烧饼。
    山东的烧饼不知各位尝过没有,当初我来到这座城市,干的第一份差事便是卖烧饼,又香又脆的烧饼,一个只卖五毛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就是它让我认识了世界的美好。
    话说到这里,真还要感谢这位武大一下,因为烧饼貌似就是他发明的,可惜他没有为自己审请专利便死了。
    讲到了这个地方,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武大何种人呢?身高如何?面相如何?实际情况如下,这人一落生便有先天性疾病,脖子与乌龟的一样,因此他后来之所以做了乌龟,在这儿还是有先兆的。
    由于发育不良,个头很矮,据郭大爷说,踮着脚能走到夏利底下去。除去这些之外长的还特丑,脸像枯木的树皮,即便是扒去一层里面还是那样,总之是丑到家了。
    特征如此明显,武松自然一眼便把他认了出来,快步走到跟前,叫了一声‘大哥’。
    当时武大正在睡觉,突闻有人叫他大哥,吓的他一个激灵,心想我已经不做大哥很多年了啊,是谁还能够把我记起。
    他抬头看到人影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是自己的亲弟弟后,大叫一声,“我的武二啊。”
    亲兄弟团圆相见,抱在一起嚎啕大哭,然后站在树下又寒喧了很久,这才想起来回去。
    武松替哥哥担起烧饼,大步走在前面,问,“哥哥,嫂子最近可好?”
    武大擦了把鼻涕,解释说,“你以前的那个嫂子死了,只留下了你的侄女迎儿。”
    武松听过之后一阵心口痛,这是为何呢?原来他是以前的那个嫂子带大的,感情深的如同母子一般,武大提起故妻想起了她的种种好,于是两人一路哽咽。
    除去他们无聊的路程,我们插播另外一个镜头,西门庆的大院内,玳安儿与白雪儿坐在池塘边,两人羞羞答答的在谈些事情。相信各位已经猜到了,没错,家丁与丫鬟恋爱了,只是感情还在朦胧之中。不要小看这么一个细节,也就是它才另玳安儿在今后的故事中起了大的作用,当然了,那是后事中的后事,需要过很久我才会编造出来。
    这个镜头看过之后,我们接着讲武松与武大,他们两人很快便回到了住所,说是住所,其实就是张大户让他们白住的地方,这是为何等会儿再讲。
    武松跟随哥哥走进房中,见一貌美的少妇正在对镜描眉,心中禁不住一阵诧异,想不到哥哥屋中还藏了一位美人,以前没感觉他会泡妞啊。
    这位貌美的少妇是谁?正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潘金莲,当时她穿着粉红色的外衣,从脖子一直包到脚跟,除去脸皮之外算是包了整皮,所以简称是装。
    从我的审美观看来,她的样子的确动人,不仅仅风韵无限,也是无限。长长的柳叶弯眉,亮亮的闪光眼珠,红红的微翘薄唇,白白的如雪,无论哪一个细节都那么完美无暇。
    如果不是武大的提醒,武松恐怕都要看直眼了,古语云,英雄好色,当然了,英雄还好义。
    潘金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听我把前事慢慢道来,话说白玉莲生了嫉妒之火,然后无奈之中张大户只好把金莲抛弃了,已经几年的感情了,他哪里会舍得呢,所以便生了妙计,把她许配给了武大郎。
    他安的什么心,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虽然他把人送了出去,可自己真又要玩玩了,武大郎能阻止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同样也没有白送的媳妇,过门之后,潘金莲一直还和张大户藕断丝连,白天武大郎出去卖烧饼,他们二人便在房中幽会,平日里见了面也是眉来眼去的,真被武大郎撞见了也是装作没有看见,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第六个年头了,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潘金莲竟然一直未孕,按理来讲应该没做什么避孕措施的啊,可能这里面谁有病吧。
    前一段时间,张大户过世了,他这已经算长寿的了,要知道,古代人一般都早死。张大户死了之后,单靠一个武大郎怎么可能满足她的,平日里潘金莲看到街上的公子哥,心里就受不了的犯痒痒,总之,性福,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这会儿她看到了武松,自然也没有不动心的道理,从她的角度与立场往外看,壮如牛的青春美少男,加上与自己相公的比较,更显得好到上了云霄。
    武大郎牵过他们的手,亲热的介绍他们认识,知道具体的关系之后,两人同时红了脸蛋。
    武松心想,古语说的真妙,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了。转念又一想,这是自己亲生的哥哥,万万不能动那歪主意,只是领悟道,自古才子佳人难相配,买菜偏偏碰不到卖菜的。
    金莲红着脸动了,暗想需要多久才能勾到小叔子,微微含笑柔情的说,“叔叔快请坐。”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三人坐在房中,看天色还早,便不急不躁的聊了起来,中心主体当然就是武松这几年的遭遇。
    武松有一副好口才,讲起自己的经历唾沫与词藻一起横飞,说着说着便讲到了打虎这一节,绘声绘色的比评书还要精彩。
    潘金莲听到这里,吃了好大一口惊,说,“原来盛传的打虎英雄就是叔叔啊。”
    武松见嫂嫂也算和蔼可亲,便开玩笑的说,“不要佩服我,我人虽然不在江湖,江湖上却有属于我的传说。”
    潘金莲听的乐了,盯着武松陶醉的看,问,“叔叔还去过哪些地方?”
    武松也算一调皮捣蛋的孩子,日弄他嫂嫂的说,“我还去过非洲,单手打死过大象、犀牛与黑猩猩。”
    听他把话讲完,潘金莲愈发的迷恋,心想,这哪里是人做的事呢,明明是神嘛。想到那些庞大的动物,潘金莲又做了其他的联想,动物他都能够收拾,如果换作是女人的话,应该可以抱着干吧,想着想着她便把女人幻想成了自己,禁不住开心的咧嘴一笑。
    武大郎只听他们聊天,一直插不上话,自己倒成了电灯泡,这会儿瞅准了机会,问,“娘子,你笑什么?”
    潘金莲感觉自己失了态,拿衣袖捂了捂嘴,说,“没有什么。”
    此话说过之后,她便不再吭声,只耐心的听他们兄弟二人交谈,然后偷偷的做些浮想。
    他们三人这么坐了有一段时间,天色渐渐也变暗了下来,武大郎站起身要去准备酒席,问,“二,你要吃点什么?”
    武松拉他哥哥坐下,说,“我还是去县衙里吃吧,不要太麻烦了。”
    潘金莲怜爱的说,“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嫂嫂家,哪有道理不聚一聚,吃上一顿晚饭呢。”
    武大郎也附和着说了几句,问清了喜欢吃什么,站起身往外走,置办酒席去了。
    待相公出去了之后,潘金莲站起身弯腰给武松添了茶水,武松不敢抬头看她,姑娘似的羞涩的低垂着脑袋。
    潘金莲重新坐了回去,问,“叔叔有意中人了吗?”
    武松抬起脸来实话实说,“没有。”
    潘金莲心中一乐,殷勤的说,“嫂嫂替你多留意,帮你找一个优而美的。”
    武松没往别处想,说,“实在太麻烦嫂嫂了。”
    潘金莲鼓了鼓勇气,柔声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不说是陌生之人,即便是亲兄弟姐妹都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所以两人这么坐着,气氛总觉得有一些怪怪的。
    不多时武大郎便从外面买了熟食回来,盐水鸭、驴打滚、东坡肉、夫妻肺片,他的到来解放了屋内拘谨的两个人,重新又欢声笑语起来。
    吃着酒菜,潘金莲脑子一转,心想,不如劝叔叔搬到这里来住。心里这么想,嘴上立马便说了出来,问,“叔叔现在哪里住的?每天三餐怎么料理?”
    武松低头吃着酒菜,随口说道,“在县衙附近找了个住所,一日三餐都是买些街食吃。”
    潘金莲假装惊讶的‘哎哟’了一声,说道,“叔叔倒不如搬到这里来住,也剩的在外吃的不干净。”
    武松是一个相当纯粹的人,更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当然没有把嫂嫂的意图多想,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嫂嫂。”
    三人吃过酒席,天色已有些晚,武松站起身告了辞,说,“哥哥、嫂嫂,明天我便把行李拿来,今后还得麻烦你们多照顾呢。”
    潘金莲乐的满脸堆笑,说,“都是自己家人,万万不要再客套。”
    当晚潘金莲给武松留了不错的印象,她自己也感觉了出来,沾沾自喜的想要唱首歌,认为自己离只有一步之遥了。有总结言:世间好色的男子十有九人,这并不公平,因为大家却不知,轻浮的水性杨花也常可遇知,而且动了春情一点都不亚于异性。
    潘金莲自然是水性中的佼佼者,自从那一天见了武松,心里便常装着他,恨不得见面之后便大叉开双腿。
    见面之后的第二天,潘金莲一直待在家中等他,急切的想要见到武松,可惜当天白日武松却没出现,只派了一个小兵把行李送了过来,气的她直骂武松不懂女人心。
    武松的确是不懂女人心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直汉子,没有别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不可能想的到嫂嫂会对他有想法,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凭他的年轻气盛力大如牛,还能饶的了她嘛。
    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武松早先便知道嫂嫂对他有想法,他还有可能来吗?如果来,那便是有那心,自然会乱了伦理,所以答案应该是不来。不过按照常理来讲,武松他又不是太监,对女人肯定还是会有性趣的,而他能成为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性也比较小,所以在实际生活中还真难说。
    话说当天夜里武松才从外面回来,而那时武大郎已经卖完烧饼归家了,一家三口守着饭菜等他,潘金莲见他从外面进来,那些怨气也一股脑全消失了,满目含情的招呼他坐下。
    迎儿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怯怯的喊了声,“二叔。”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何昨日酒席没有出现武松的这个侄女呢,原来她小小年纪便去了街上大户人家做了佣人,吃穿住全在别人家中,武松感觉可怜,给了哥哥一些银两,吩咐他不要再让迎儿去做佣人,钱财不够用的尽管问他要。
    这会儿武松听到侄女叫,亲热的说了声,“哎哟哎,迎儿长大了。”
    武大郎为兄弟夹着菜,说,“还长大了呢,个头一直不见长。”
    潘金莲禁不住嘲笑说,“那还不是因为随你,再说不见长也快赶上你了。”
    气氛顿时异常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各人只管饮各人的酒,各人只管吃各人的菜。
    迎儿与她爸爸心连心,说,“哪里快赶上了,我比爸爸整整矮一个手指甲呢。”
    武松听的哈哈一乐,摸着侄女的辫子,说,“这孩子真可爱,我最喜欢孩子了。”
    迎儿也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说,“这孩子的确很可爱,我也最喜欢小孩子了。”
    女儿的童声把在桌的几位全逗乐了,气氛重新开始热闹起来,我才明白为何家家都要孩子,原来是为了一种退路啊,孩子不愧是缓冲地带。
    武大郎给弟弟满上一杯酒,问,“工作的还舒心吗?”
    武松享受的喝了一大口酒,说,“舒心、舒心,今天我们和犯人们玩躲猫猫了,你们不知道,别提多好玩了。”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问,“叔叔,牢中有女犯人吗?”
    武松又喝了一口酒,他酒量很好的,景阳岗打虎的时候便已经证实了,所以这点酒对他不算什么,九牛的一毛而已。
    他喝过酒沉吟了一下,说,“有、有、有,不过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潘金莲对女流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叔叔,她们都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武松大口饮尽了第三碗酒,说,“因为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吧,偷钱偷汉子的居多。”
    潘金莲听的心一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说,“偷汉子还要抓起来啊。”
    这种事放到现在都不算事,别说偷汉子的了,偷娘子的都有,只要别被人家那口子发现,整个社会绿色和谐发展,再者说,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武松喝了酒胆子大了数倍,故意开玩笑的吓他嫂嫂,说,“偷汉子的,当然要抓起来了,而且还重罚呢。”
    武大郎与女儿迎儿一样插不上话,只陪坐在旁边听他们讲,潘金莲果然中了招,感兴趣的追问,“重罚?如何重罚?”
    武松胡编乱造、绘声绘色的讲,把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所谓偷汉子,那不就是不要脸嘛,既然不要脸,就不如把它们割去,这就是第一种处罚,被称作割脸皮。”
    潘金莲听的心窝扑通扑通跳,拿手捂了捂嘴,示意自己的震惊。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乱伦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西门庆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阴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西门庆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西门庆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西门庆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
    接着讲西门庆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西门庆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西门庆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西门庆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西门庆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西门庆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西门庆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西门庆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西门庆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床上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西门庆面露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当然不会心慈手软,把她强制着抱到床上,然后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们暂且抛开这段不讲,来把后事儿先提。
    话说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来,一晃几日也便过去了,气氛很和谐,没有像西门宅子里谁强迫了谁。
    这日里县衙无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里,迎儿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莲坐在房中发呆,两人单独一见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潘金莲暗想这虽然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时机似乎还尚未成熟,如果现在便性冲冲的诱惑他,反而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时间,等到那时再邀他床上一会也不迟。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笑面相迎的问,“叔叔,今天归来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门口,说,“嫂嫂,今天县衙内无事可做,我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潘金莲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旁边的椅子,满面含笑的说,“叔叔,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你快进来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线了。”
    大家应该可以听的出来,这是潘金莲逗乐的话语,不管人再怎么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线遮住啊。
    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屋中,听从潘金莲安排的坐在旁边,看着嫂嫂白嫩嫩的一双小手,问,“迎儿去哪里了?”
    潘金莲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别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说,“这丫头顽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扫了潘金莲胸口几眼,羞涩的红脸低下了头,说,“小孩子不听话,还真是烦嫂嫂费心了。”
    潘金莲伸出舌头舔下唇角,一副满足而得意的表情,说,“小孩子都是这样,我也算是习惯了。”
    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经冒出的想法,发神经的开口问道,“嫂嫂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莲没有预料到武松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慌慌张张的抬手挠了下耳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命苦呗。”
    这话咋听起来不甚合理,实际上是话中有话,未孕和命苦有什么关系呢,听我慢慢把事儿道来。原来武大郎自从前妻死了之后,孤零零的独睡一床,又没有钱去青楼里逍遥自在,但人的来了怎么办,因此只能靠打飞机过日子。时间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瘾,多的时候每日打上几次,久而久之,人的肾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莲没有多久便阳痿早泄了。
    这其中的辛酸细节武松当然体会不到,只能感伤的紧跟着潘金莲也叹了一口气,说,“命苦也要好好过下去,人生虽然不会打上蝴蝶结,可它仍旧是一份完美的礼物。”
    潘金莲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个我心里都明白,叔叔用不着安慰我。”
    武松感觉貌似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间歉意的表情显露在脸庞之上,说,“嫂嫂,都是我不好,讲了你不爱听的话。”
    潘金莲表面上依旧酸溜溜的,实际上心里已经美滋滋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叔叔快不要这么讲,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开,名人名言里不就有那么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阴沟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武松感慨万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嫂嫂的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这话绝对是纯粹的口误,一不小心说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达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此种敏感性的口误一出,两人都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讲话,直到迎儿玩耍够了从外面回来,才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状态。
    时间在小说中运行的一般都比较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北风开始飘起,这标志着初冬正式来临了。宋朝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尽管天已经很冷,武大郎还是勤快的挑着担子,清晨刚过便去了大街上卖烧饼,这倒不是因为潘金莲逼着他去,而是他自己觉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话,那些忠实的顾客就没得饭吃了,这人实在啊。
    天地间冷冰冰的,把人的欲念也一起冻了起来,整个县内没有任何人犯法,因此这天县衙里又无事可做。(由此可见,政府部门一直很悠闲。)
    武松去县衙兜了一圈便回来了,路过街头时见到迎儿玩雪球还笑了一笑,说,“迎儿,小心把你的手也冻成雪球。”
    武松来到屋前走进房门时,潘金莲正围着火盆取暖,脸颊冻的青青的,据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断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莲见武松回来,亲切的扬了扬手,说,“叔叔回来了。”
    武松有了上次尴尬的经历,不敢再多做留恋,闷头‘嗯’了一声,说,“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后,潘金莲靠着火盆搓着手,暗自心想,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天寒地冻、北风嗖嗖的,加上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不如现在我就去挑拨挑拨他的欲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再说。
    潘金莲这么心想着,手脚便已经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她先是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然后又去厨房拿了白酒用开水暖了一暖,最后整理了下衣装往楼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只披了被单在身上,突然看到推门进来的潘金莲,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脚。
    潘金莲自顾自的把酒摆到桌上,情意绵绵的冲武松说,“叔叔,天寒,过来喝上一杯。”
    看见是酒,而且还是温过的好酒,武松情不自禁便被冲昏了头脑,站起身走到桌前,说,“嫂嫂也吃一杯吧。”
    潘金莲听到这话‘扑哧’一声乐了,抬手轻轻捅了武松一下,说,“叔叔,我怕喝上一口便醉了,假如晕倒在你的床上该当如何。”
    武松响当当的正人君子,他哪里会往那个方面想呢,把酒杯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嫂嫂,醉了也不妨,有我武二在家里守着。”
    潘金莲轻轻抿上一口酒,暗自心想,没你在家才是无妨呢。抬眼四下一瞥,床铺就近在咫尺,可谓是,进一步天翻地覆,退一步风平浪静。
    武松没有过多思考,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赞叹说,“这酒真香。”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娇滴滴的发嗲问,“我呢?”
    武松实际上也贫嘴,中国的男人大约都有这个通病,他微微笑着望一眼自己的嫂嫂,说,“嫂嫂更香。”
    潘金莲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暗暗心想,这武松实在是太上道了,等一下说不准用不着自己催促,他便已经把奴家抱到床上去了。这实在太冤枉了,武松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女人家,基本上都爱如此瞎琢磨。
    潘金莲这么暗想着,抬手指了指窗外,说,“叔叔,天寒,我去下面把火盆端上来。”
    武松慌忙站起身制止,说,“嫂嫂,不用了,那也太麻烦你了。”
    潘金莲走到门口对他回眸一笑,说,“没事,我去去就来。”
    话说潘金莲去了楼下拿火盆,武松坐在屋中喝着酒,就隐隐约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便暗自提了醒,等一下做事一定要有方寸,免得给外人留下笑语。
    潘金莲兴高采烈的拿了火盆上来,却不知道武松早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当然了,她自己还想着按部就班肯定能成功呢,实际上戏儿已经彻底的演砸了。
    这种荡漾的事情后来到底成了没成呢?听我把话儿这就慢慢道来。
    话说潘金莲把火盆放在屋中靠床的位置,然后拿了凳子坐在旁边,偷偷解开了上衣靠胸口的扣子,微微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皮肤,轻声柔情的冲武松说,“叔叔,你也过来烤火呢。”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松心想烤火应该没有什么,太生分了也不算和谐,便拿着酒杯移了过来,感慨万分的说,“嫂嫂,这种生活真幸福啊。”
    潘金莲可不仅仅想要幸福的感觉,她还想着性福的滋味呢,听到武松这么讲,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拿眼睛含情的盯着武松看。
    武松羞怯的摸了一把脖子,问,“嫂嫂原籍是哪里人呢?”
    潘金莲早已经是荡漾,整个身子情不自禁的摇了一摇,故意开玩笑的说,“叔叔,奴家原籍是四川人。”
    武松心想自己的亲嫂嫂,逗上一逗也算无妨,便顺着潘金莲的话说,“嫂嫂,这么巧,我们原籍也是四川人。”
    潘金莲跟着武大郎过了好几年,岂能不知他们原籍是哪里人,听武松这么一讲,便听出他是耍嘴皮子逗自己的了,垂下手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说,“叔叔,其实我是江南的女子,与美女西施本是同乡。”
    武松听的呵呵一乐,说,“嫂嫂,那我也是江南人士,与越王勾践只隔一河。”
    潘金莲娇滴滴的发嗲,说,“叔叔好无耻哦。”
    武松低头把杯中的酒喝尽,望着火星四起的盆子,说,“嫂嫂,彼此彼此。”
    潘金莲见武松杯中的酒已经喝尽,站起身接过来又去为他满了一杯,然后扭着屁股坐回来,故意把胸口扯大了一些,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影子。
    武松抬头接杯子,不经意间便看到了潘金莲的走光部位,故意让他看到的,你想他能看不到嘛!这种情形、这种状况,看不到才是奇了怪了呢。
    潘金莲倒是假装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垂下手又去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问,“叔叔,你可知江南产什么?”
    武松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片刻没有思考随口回答,“嫂嫂,江南产美女。”
    潘金莲捂嘴娇滴滴的一笑,说,“叔叔好色哦。”
    此时此刻,潘金莲的意图武松已经察觉出了十之九分,只是碍于面子问题,不能够当面指责,于是便闷头没有讲话。
    古文中提到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实际上这种做法并不一定明智,因为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旺。如今的武松便是这样,潘金莲见他没有反应,心想可能是他还没有经过成人之事,所以临场有了一些脱节,于是色胆更大了一倍。
    潘金莲盯着武松的额头,笑吟吟的问,“叔叔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武松依旧没有抬头,拿眼看着盆中的火光,以及对面坐着的嫂嫂的双脚,说,“嫂嫂,武二未曾有过酒醉。”
    潘金莲听他讲完娇声笑了,故意翘起了自己的小脚,在武松的面前晃来晃去,说道,“叔叔,假如真的喝醉了的话,可千万不要拿嫂嫂当作娘子亲啊。”
    武松听的心里发臊,刚要站起身训斥,只能屋外传来敲门声,便说,“嫂嫂,我去开门。”
    潘金莲挥手想要拦住,可为时已经晚焉,武松迈开大步往门外走去,潘金莲只能够无奈的看他离去,同时还有幻想中的,真可谓:嫂嫂先脱了,叔叔随意,落花流水总无缘。
    这敲门声响的正是时候,武松暗想会是谁呢?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梯走过去,看到的却是房门紧锁,顿时心里一凉,嫂嫂的心真的令人发指。
    潘金莲随后也想到了房门锁着,紧跟着便也走了下来,拿着钥匙开了房门,眼前是小女迎儿,顿时破口大骂了一句,“你死到哪里去了,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
    小女孩当然想象不到屋内发生过什么,嘀咕了一声便溜进了门去,脚上面还带着雪花印子,武松心里感觉发冷,扭头看也没看潘金莲一眼,便闷闷不乐的推门走了出去。
    漫漫人生路,难免错几步,幸运的是武松走对了路,没有倒在‘女色’的诱惑之下。他出了门没有到别处去,径直去找了他的哥哥,当然不是要恶人先告状,只是下定了决心不再住在这里。
    放下他们这段暂且不讲,先把西门庆与白雪儿的事情道明,那日里西门庆强行欺负了她,然后震惊的发现小丫鬟竟然不是处了,玩别人二手的东西,西门庆倒也是习惯了,可这次情况有点不一样,丫鬟的所有权是属于自己的,这相当于别人偷了他的东西。
    西门庆顿时火冒三丈,用力的打了白雪儿一个巴掌,大声的质问,“小,干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雪儿只顾着一个劲的哭,眼睛变的红红肿肿的,寻死的心都有了,那里还会挤出时间把情郎的名字道出来。
    西门庆半天没有讯问出来,气的把白雪儿关在了房间里,留下了一句话,“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活活的饿死。”
    狠心的恶人西门庆,说到就能够做到,他果然把白雪儿孤零零的关了一夜,没有吃也没有喝,小女孩啊,在死人的房子里待了一夜,吓的魂魄都要丢了,第二天清晨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西门庆知道了抢在自己之前的是玳安儿,当然没有饶了他的可能,马上命其他家丁把他捉了起来,不论是非黑白,也没有经过证实,便结结实实的痛打了一顿。
    玳安儿被打了之后直喊冤,压根就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等他弄明白了之后,人也已经被赶了出去。
    几日之后,白雪儿感觉自己对不起玳安儿,便找了绳子悬梁自尽了,只是死了一个丫鬟,这倒没有引起轰动,西门庆赔了她的家人几两银子,此事便算完了。
    表面上是完了,可在一个人的心里可没有完,那人便是被痛打后的玳安儿,从他的角度看起来,西门庆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逼的蝴蝶纷飞、先去,玳安儿离开县城之前发了毒誓,此生不除西门庆誓不为人。
    他此后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遭遇我们暂且不提,先把武松与他嫂嫂的事情挑个明白,俗话讲,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个样子才有助于消化。
    话说到那日里武松找到了他的哥哥,当时武大郎正挑着扁担叫卖,武松大步流星的赶了过去,大叫了一声,“哥哥。”
    武大郎转过身来看武松,一脸的憨厚与墩实,说,“弟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武松已经过了气头,转念那么一想,撒谎说,“哥哥,县衙内最近有要紧的差事,恐怕我以后不能够再住在家里了。”
    武大郎心地一向纯朴善良,自然轻易便信了弟弟的话,说话间把肩上的扁担卸了下来,问,“大约要多久才能把差事办完?”
    武松站住脚步,说,“这没有一个准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家住了吧。”
    武大郎咂了咂舌表示遗憾,说,“你我兄弟才相逢了没有多久,现在便又要分开,真是令我感到心痛啊。”
    武松当然也有这种感觉,这还不都怨那色迷心窍的潘金莲,禁不住暗暗骂了几句荡妇,说,“武二也舍不得哥哥,可实在是因为公事缠身啊。”
    武松便是如此搬离了哥哥嫂嫂家的,也算是因为被逼无奈,人世间的事情大都如此,总有那么一些不能尽如人意。
    话说到武松搬离了出去,潘金莲心里还有一丝留恋,可又实在没有脸面强留,只能够任由他流水东去。
    当天武松便没有回来住,潘金莲见武大郎一人挑着担子回来,便问,“相公,你见到叔叔了吗?”
    武大郎口渴的喝着茶水,慌慌忙忙的点着头,讲道,“看到了,他说要搬出去住。”
    潘金莲看着自己的老公,试探性的问,“他有说因为什么吗?”
    武大郎比他弟弟的肠子还要直,说,“有讲到啊,县衙最近有紧急的公事要办。”
    潘金莲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轻松的喘了一口气,问,“叔叔没有提其他的原因吗?”
    武大郎把茶杯放到桌上,盯着潘金莲急切的眉眼看,反问,“他应该提到其他的原因吗?”
    潘金莲察觉出自己刚刚失了态,抬手挑弄了下耳边的头发,说道,“我还以为是因为伙食问题呢。”
    此日里两人又说了好些闲话,我们暂且不刨根问底,只待他们二人吹灯睡了,又做了些哼哼唧唧的,一夜过后,冬日来的更凉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话说武松从哥哥嫂嫂处搬了出去,吃喝拉撒又下了一个层面,心里感觉非常不爽,犹犹豫豫的又想要搬回来住,可一想到嫂嫂的贱样,整个心又凉了。
    男人只要不是性冷淡,三天两头的难免会动动,以前武松也有过,可他打飞机没有性幻想对象,现在不一样了,潘金莲白白嫩嫩的可是被他看到过的。
    话说有这么一日,武松在屋中打过飞机去衙门,知县把他单独叫到了后屋,深藏不露的说,“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知县何许人?听我慢慢的把他道来,原名王超,知他底细的都喊超哥,原籍青海,离山东有千山万水之远,才刚刚调到这里上任没有几年,故人老友基本上都还留在原地,身高偏矮稍胖,没喝过啤酒也有啤酒肚,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耍起来却非常难看。
    他喊武松有何事?别慌别躁,听我慢慢道来。原来他的官职是行贿得来的,而约定的贿金就是上任之后,贪污白银中的一部分,这可是一大笔的钱,路途遥远,交给别人办他不放心,自然而然的便把担子落在了武松的肩上。
    武松跟随他来到后面的屋子里,扭扭捏捏的坐到一旁,问,“大人,有何事吩咐?”
    知县抬手挠了挠脖子,严肃的说,“武都头,这里有几个非常重要的箱子,我命你送到青海府尹的手中,同行的还有这封信。”
    说着话知县便把信递到了武松的手中,像传送接力棒般松了口气,心想,但愿事情能够尽如我意。
    武松站起身来道别,说,“大人,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话说此后武松出了县衙,迈着步子来到了街上,你想呢,这一去可能就是几个月,岂有不见见哥哥嫂嫂便走的理由。武松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就迈到了一家服装店前,里面有两个女人正在买衣服,穿着打扮俏丽有光,当然了,从背影上看与潘金莲还有一些差距。
    武松心想,嫂嫂也是爱美之人,倒不如买套衣服送她吧,这么想着,人便已经进了店中。
    顾客甲指着衣架顶部的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说,“老板,帮我拿两件下来。”
    那些裙子挂的很高,需要爬梯子才能上去,女老板费力的挺着屁股,从上面拿了两件下来。
    顾客乙这时候开话了,抬手也指了指上面,说,“帮我也拿两件下来。”
    女老板面露不悦之色,但这毕竟有银子的关系,只能够忍着不发作出来,女老板再次挺着屁股,艰难的爬到了上面,伸手取了两件,突然脑海闪了一下,回过头来问武松,“你也要两件吗?”
    武松慌忙摇了摇头,红脸说,“不是。”
    女老板从梯子上下来,把衣服交换给了顾客乙,这时候店里只剩下了武松一个人,女老板客气的问武松,“官人,你要点什么?我们这里除去衣服之外,还经销充气娃娃等性用品。”
    武松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一般见到女人都会红脸,说,“老板,我要一件那种裙子。”
    女老板气的当场差点没有发飙,你这不是成心来看我挺屁股的嘛,可即便是很生气,她还是给武松拿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白晃晃的屁股都没有白晃晃的银子好。
    话说到武松买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兴高采烈的迈着步伐往哥哥嫂嫂家中去,此时的潘金莲对武松还心存着幻想呢,要不是死丫头的敲门声,说不定我早已经迭起了。
    天色还早,一向勤劳的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归家,而迎儿自然又去了外面玩耍,又是潘金莲一人独守空屋,如此状况人自然是孤独的,孤独有什么症状?孤独时寂寞相伴。
    女人大多都是承受不住孤独与寂寞的,这会儿潘金莲盯着一本书看,何种书籍呢?正是出嫁时压箱底的春宫图,裸的男女事的那种。
    武松推开门流星大步走进屋来,整整吓了潘金莲一个大跳,手中的春宫图不知往何处藏好,只能够压在了裙角下面。
    潘金莲心里挺激动的,暗想,他不会是回心转意了吧。
    武松手里拿着花裙子,问,“嫂嫂,哥哥没有在家吗?”
    潘金莲以为他这就想行男女之事,冲动的连说了三声,“没有、没有、没有。”
    武松四下瞅了一瞅,问,“嫂嫂,那迎儿呢?”
    潘金莲面露得意的喜色,说,“也没有、也没有、也没有。”
    武松走到潘金莲的面前,弯腰把手中的花裙子递给她,说,“嫂嫂,我买了一件裙子送你。”
    潘金莲心想,叔叔还真会哄女人,这就把贴身的衣服送来了。她心里这么想着,低头把裙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夸奖说,“真漂亮,叔叔的眼光真好。”
    武松回过头看房门大开着,便拿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说,“今天路过服装店,见到别人在买,于是便随手买了一件回来。”
    潘金莲心甜如蜜,说着话便想唱一首《甜蜜蜜》,发嗲的说,“谢谢叔叔。”
    武松咬了咬下嘴唇,说,“嫂嫂,不要客气。”
    潘金莲故意挑弄武松的问,“叔叔,假如我穿上会漂亮吗?”
    武松盯着潘金莲的身子看,说,“嫂嫂,肯定会漂亮的。”
    潘金莲抬手挑弄了下耳旁垂下的头发,手指绕着脖子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下巴上,说,“叔叔,那我现在就换。”
    武松被潘金莲的动作迷惑了一下,痴呆呆的咬着手指,说,“嫂嫂,换吧。”
    听武松把话说完,潘金莲当场便要宽衣解带,直吓的武松闭上了眼睛,质问,“嫂嫂,你这是要干什么?”
    嫂嫂假装不计较的说,“叔叔,没事,你闭着眼睛就可以了。”
    武松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大声的说,“嫂嫂,你还是去内屋换吧。”
    潘金莲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谄笑着说,“好吧,叔叔,你睁开眼睛,我去内屋把裙子换了。”
    听潘金莲这么说了,武松睁开了眼睛,说,“嫂嫂,人世间的伦理不能乱了。”
    潘金莲笑着摇摇手,说,“叔叔,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现在就去内屋换衣服,你可一定要在这儿等着我哦。”
    潘金莲说着话站起身来,本以为去了内屋换衣服,那就不会有事情发生了,谁知道,凭空又生了一个波折,莫着急,听我把事情一句一句道来。
    刚刚不是讲到武松来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批判性的看春宫图嘛,然后迫不得已藏到了裙角下面,这会儿功夫她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潘金莲刚一站起身来,便露出了裙下的春宫图籍,武松抢先一步,把春宫图籍捡了起来,然后拿在眼前翻开几页,粗粗扫了几眼,质问,“嫂嫂,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不健康的书籍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搭在胸口,羞答答的红了脸颊,眉眼之间全是不好意思,嘀嘀咕咕的说,“叔叔,你又不是我的家长,再说我也是成年人了,你管三管四的算什么。”
    武松似乎把她的心思揣摩的很透,说,“嫂嫂,这种书籍是有害健康的,容易犯罪的。”
    潘金莲被说的没有脸面,转身急步走进了内屋,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孩童时偷了别人的玩具。
    武松目送潘金莲进了内屋,偷偷的得意一笑,拿过那本春宫图籍自顾自的翻看起来,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怀春的潘金莲。
    潘金莲换衣服速度很快,片刻便穿着花裙子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武松也在看那本春宫图籍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说,“叔叔刚刚还训我呢,现在倒自己看起来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松红着脸把春宫图籍放到背后,狡辩说,“嫂嫂,我是批判性的看的,我倒要看看它们低俗到了什么程度。”
    潘金莲慢步走过去,嘻笑着说,“男女之事,是上天安排的,哪里会有什么低俗高雅,所谓的低俗高雅,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日弄人的罢了。”
    武松听她讲的迷迷糊糊,说,“嫂嫂讲的太深奥了,武二实在是听不懂。”
    潘金莲走到武松的面前,抓着裙角舞蹈般的绕了一圈,问,“叔叔,我这个样子美吗?”
    武松刚刚看过春宫图籍,下面的棒子坚硬如铁,脑子也被冲的茫茫然,嘴不管话的说,“嫂嫂,美,实在是美,美若天仙,闭月羞花,西施都要比你差三分,你这个样子赛林志玲万分绝没问题,世姐、亚姐、港姐简直是囊中之物。”
    潘金莲听的一乐,女人嘛,都喜欢别人夸上几句,基本上一夸便飘飘然了,说,“叔叔的嘴好甜哦。”
    武松抬头盯着潘金莲的表情,说,“嫂嫂,武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的美不仅惹得同性嫉妒,异性都会吃醋呢。”
    武松这话说的实在太棒了,要知道惹的同性嫉妒并不难,这点很多女明星都能做的到,难的是连异性也吃醋,那才是美到别致了。
    潘金莲当然听的出来,笑着说,“叔叔的嘴太甜了。”
    武松故意拿她逗乐子,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是嘛,没觉得啊。”
    潘金莲被他逗的弯腰大笑然后坐了下来,扶着桌子沿柔声说,“叔叔太坏了。”
    武松抬手摸了摸脑袋,问,“嫂嫂,有吗?”
    潘金莲暗暗挺起,说,“有啊,叔叔还占了奴家的便宜呢。”
    武松更加的疑惑不解,问,“嫂嫂,武二占了你什么便宜?”
    潘金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示意武松趴到这里来,说,“叔叔,还说没有占奴家的便宜,你过来听一听,都被你拨弄的砰砰乱跳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嘛,武松当然没有趴过去听,那种姿势和吃奶似的,还不谁看谁误解啊。
    武松双手放在上,用力的搓了搓手,说,“嫂嫂,对不起,武二再也不敢了。”
    潘金莲被激了起来,哪里会再消沉下去,荡声秽语的娇声说,“叔叔还是干吧。”
    武松再次正直的刚想要发作,此时门后进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卖烧饼归来的武大郎。
    潘金莲抬头望见是相公回来了,气愤愤的质问,“烂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话说的很明显,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坏了我正想着的美事,这如同做着白日梦被吵醒一样,都是非常容易惹人愤怒的。
    武大郎委屈的摊开双手,唯唯诺诺的说,“今天生意好,老早便把烧饼卖完了,在街头碰到了郓哥儿,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回来的呢。”
    武松的处境非常尴尬,感觉自己倒成了那种偷人妻女乐的花花公子,红着脸颊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他们把自己提起。
    潘金莲指了指身旁的武松,说,“大郎,你弟弟回来了。”
    武松慌忙抬起了脸,冲着武大郎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的心情非常好,说笑着坐了下来,问,“县衙的公事办完了?”
    潘金莲抢在武松的前面替他回答,说,“当然是办完了公事才来办私事的,我们家武二一向是公私分明的。”
    事情真是被潘金莲越抹越黑,好像武松与潘金莲真的有了什么事情似的,不过武大郎倒是没有生气,依旧刚刚那副表情,伸手从武松的背后把春宫画籍拿了过来,翻开几页粗略看了一下,问,“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武松着急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指着身旁的潘金莲,说,“是她拿给我看的。”
    武大郎把春宫画籍丢在屁股下面,问对面坐着的潘金莲,“你为什么拿春宫图给我的弟弟看?”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拿给他看啊,是他自己要看的。”
    武大郎又转脸盯着武松,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武松哪里能解释清楚,烦躁的抓着头发,痛苦的说,“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潘金莲托着脸颊看笑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乖巧而俏皮的耸了耸肩,说,“我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不说话还不要紧,一说话就泼黑水,武大郎扭过头看着她的新衣服,问,“裙子是谁给你买的?”
    潘金莲摊开双手实话实说,“大郎,是二郎给我买的。”
    自觉的武大郎是抓了他们的奸,可也没有雷霆大怒的趋势,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武松跟他去内屋说话。
    内屋是哪里?就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卧室,武松跟在武大郎的身后走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潘金莲换装前的衣裳,心禁不住的便动了一下,原来刚刚潘金莲是脱光光后才穿的那件花裙子。
    武大郎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轻声说,“武二啊,哥哥的确是不行了,你的嫂嫂一直是欲求不满,可我就是没办法心胸宽阔一些,让她与别人凹凸结合,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武松认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咬着下嘴唇表示自己是清白的,说,“哥哥,我与嫂嫂真的没有什么。”
    武大郎盯着墙面苦笑两声,说,“有什么也没有关系,俗话讲,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面对哥哥的客气,武松愈发觉得自己丢了人,只能把话题扯开,说,“哥哥,武二这次有个大的差事要办,恐怕一去便要离开个一年半载的。”
    武大郎扭过头来,失意的表情显而易见,问,“弟弟,什么差事要这么久啊?”
    武松摇了摇头,仿佛坐在了钢琴前面,一脸明星像的讲道,“知县说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就不多问了。”
    武松咬着下嘴唇沉吟片刻,鼓了鼓勇气,说,“哥哥,以后我不在身边了,你就晚出早归一些,轻易不要让嫂嫂外出。”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话我更应该晚出早归,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出来。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不让别人玷污你的嫂嫂。”
    两人真是越说越乱,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关系似的,武松被扯进了浑水里,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能接着说,“哥哥,这里是十两银子,好好照顾身体,如果有人欺负你,先不要与他理论,等武二回来再找他算帐。”
    武大郎接过白银放到木床铺盖下面,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弟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嫂嫂的,保证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武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看样子哥哥是认定他与潘金莲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铺,说,“哥哥,这样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实的笑了笑,说,“弟弟,没事,这样睡起来踏实。”
    武松心里像堵了块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泪,哥哥对自己的爱实在太伟大了,于是暗自发了誓,谁要是敢动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头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内屋说过悄悄话出来,见潘金莲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上,别有意味的相视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潘金莲把碗筷摆好,抬脸冲武大郎说,“贤你个头啊,快去把女儿叫来吃午饭。”
    话说武大郎一脸谄笑的走出房门,去喊小女迎儿去了,屋内又只剩下了武松与潘金莲二人,空荡荡的房间难免又是一阵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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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最终还是潘金莲先开了口,脸笑心不笑的说,“叔叔快坐呢。”
    武松听从她的安排,自然而然的便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谢谢嫂嫂的款待。”
    潘金莲菊花绽放般的咧嘴一笑,说,“叔叔不要客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的嘛。”
    半饷之后,潘金莲见武松没有说话,便嘻嘻哈哈笑着问,“叔叔,你哥哥刚刚给你说的什么悄悄话?”
    武松抬手捂了捂嘴,说,“秘密。”
    潘金莲垂手挠了下屁股,笑着问,“你们兄弟俩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的那个‘欺负’与别人的‘欺负’不是一个意思,明显带足了情节,基本上就是问,‘你们俩兄弟是不是要一起来干我?’武松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她的意思当然听的明白,便说,“嫂嫂你不要胡乱猜测,只是我和哥哥告了别。”
    潘金莲一听他的这句话,眉眼都直挑了起来,紧张的问,“告别?叔叔要去哪里?”
    武松挥手指了指西北,说,“青海。”
    潘金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青海,那里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带我一起去吧。”
    武松坚决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我躲你还躲不开呢,竟然还有脸要我带你走。
    他扭头看了看门外,说,“嫂嫂,不行,我们来年再相见吧。”
    潘金莲内心被针扎了一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类就是让他们甲爱乙、乙不爱甲的,真所谓天不随人愿。
    她抬手咬着指甲,问,“叔叔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武松心软了一软,说,“三个月之内吧。”
    潘金莲眼皮死沉沉的耷拉着,问,“我得怎么过才能让这三个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托着下巴,脸颊上带着冷幽默的笑容,说,“嫂嫂,你这是《独自等待》里面的台词嘛。”
    潘金莲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拨弄了下金色的耳环,问,“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武松单手垂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摇晃了子,说,“别想我,好好绣你的花呗。”
    武松话还没有讲完,武大郎便牵着迎儿的手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讲道,“还说没有奸情,被我撞到了吧,刚刚说的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武松神经崩溃了一般,整个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说,“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声中来临,叶芽儿渐渐的绿了起来,池塘旁的柳枝像刚理过的发,那么精神、那么活跃,整个世界都是那样。
    高大的树枝上有婉转的叫声,那是鸟儿成群结队的从南方飞了回来,春风从四处飘来,吹拂的叶子‘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发现。
    这日里阳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卖烧饼去了,家里只有潘金莲与迎儿两个人,大的在院门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里面烧水。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行人,时不时便有浪荡的公子哥把眼神瞥过来,潘金莲坐在院门口,享受着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还唱了几首小曲。
    人与人的感情是会变淡的,在人世间一直都是如此,三个月的光阴如流水逝去过后,潘金莲对武松的痴迷已经不复存在,除去还模糊记得差点发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尽了。
    我想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与我的前女友一样,她是在节前夕离开的我,原因是没车、没房、还没钱,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没有她今后还怎么活啊,可你瞧,我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活的不错,可以写出东西与各位交流,所以说感情基本上就是扯蛋。
    听我扯过一小段蛋,我们接着讲坐在院门口的潘金莲,她慢悠悠的洗着衣服,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哥来干我该有多好啊,我真愿意被人连续干上一千零一夜。
    她如此这般的想着秽的事,顺手便把一盆脏水泼了出去,真所谓因缘天注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一盆水不偏不斜全倒在了路人身上,这人是谁?正是我们之前大废口舌提到的西门庆。
    西门庆平时泼皮无赖习惯了,这会儿抬起头开口便要骂,嘴巴张开了却没有吱声,为何?他迷上了貌美如菊花爆放的潘金莲。
    潘金莲泼过脏水之后,立刻便意识到了,扭过头去往街上看,顿时四目相对、烈火重生。
    根据西门庆自传中的回忆,当时的潘金莲是那个样子的,面色红润有光,鼻梁下的人中很深,上的两颗大乳挺的很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尖尖的顶部,由于还没有生养过小孩,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端庄中带丝荡气质的坐在那儿,显的两瓣屁股蛋又翘又大,样子中带着诱惑的美。
    我们透过西门庆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潘金莲的模样,现在再通过潘金莲的回忆了解下西门庆,从潘金莲的坐姿望过去,西门庆的身高在普通之上,穿着华丽富贵的衣服,皮肤白净,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给女人好感。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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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迎儿止了血,说,“莲儿,平时没事别打孩子,国家现在是明确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莲点头称着是,感激的扶着王婆走了出去,跟随着来到她的铺子里,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会儿。
    王婆的生意不怎么好,半日里都不曾有一个顾客,还好的是她还有其他的兼职,替人撮合与替人说媒。
    王婆喝一口茶,问,“莲儿,最近日子过的还好吗?”
    潘金莲发自内心深处的叹口气,说,“也就是那样吧,毫无梦想的过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两声,问,“性生活都还和谐吧?”
    潘金莲被人一提这个便心碎,老公事时是开赛车的,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你说那能和谐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潘金莲也没有把它哭诉出来的想法,低沉着声音说,“还好吧。”
    王婆是什么人物,久经沙场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莲的真实想法自然看的出来,便安慰的说,“莲儿,真不行就让他吃点六味地黄丸,再不行就买点猪鞭给他补补。”
    潘金莲被王婆的话逗笑了,说,“该硬的不补也硬,不硬的硬补也没有用。”
    两人这么闲说着话,一阵春风突然吹来,吹的潘金莲迷了眼睛,禁不住就出了眼泪。风过之后,王婆看了潘金莲一眼,怜爱的‘哎哟’了一声,说,“孩子干嘛哭啊,真不行就找个相好的吧,做女人不能亏了自己。”
    潘金莲弯腰一阵狂笑,说,“我这是风吹沙子迷了眼睛,哪里是为大郎不争气哭的呢。”
    王婆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说道,“世间事多有误解啊。”
    两人这么无聊生聊的聊了一段时间,潘金莲疲倦了身子,说要回去躺一会儿,两人便起身告了别,这段暂且不费口舌,只当是睡的去睡了。
    话说西门庆在家中吃过饭出来,外面是春风吹的正得意,几只野狗在街上跑的倍欢,闲来无事的人基本上都在街上溜,处处都有闲谈的男女。
    古文有句话讲,脚随心动,就是说,心想着往哪里去,脚就会往哪个方向走。此话说的没错,西门庆出了门便往潘金莲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里,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是谁?不许多问,正是那说媒为生的王婆。
    大家伙可能会不理解,这西门庆与王婆是怎么认识的呢,谈起来,这里面便要牵涉到一件旧事,说来话长,今日里便暂说他们是旧相识,具体怎么认识的,等过两日潘金莲问起的时候我们具体再聊。
    我们单说西门庆朝着王婆家去了,脑子里快速轮转着说辞,怎么样才能够让她与自己同一条心,费话,肯定是用白花花的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潘金莲走了之后,王婆无事可做的盯着门口,不断的有行人过客,可就是没有人停下来照顾一下她的生意,由此可见,没有兼职是会饿死人的,这从宋朝时候就开始了。
    王婆正这么三分失意的坐着,突然看见人影走了过来,立刻面部堆笑的去打招呼,说,“西门大官人啊,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了呀。”
    西门庆拿她不当外人,当时便还给了她七分笑颜,说,“王婆,想你了呗。”
    王婆慌忙的倒茶递水,心想着我的财神爷、摇钱树来了,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必然是有事求我办,所以邀他坐下之后,只是笑着看他却不说话。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坐在对面揉搓着衣角,问,“王婆,最近一切可好啊?”
    王婆冲外边的摊面撅了撅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说,“好什么好啊,一日三餐都快揭不开锅了。”
    西门庆陪着笑了两声,从身上掏了五两银子,把它递给了王婆,说,“王婆,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王婆赶紧伸手接过银子,说,“西门大官人,这怎么好意思啊。”
    西门庆眼看着王婆丢人的虚伪,心想古话写的真对,穷人的志气就是短,说道,“王婆,我们自己人,以后就不用讲这种客套话了吧。”
    王婆喜洋洋的为西门庆添了茶,说,“自己人,自己人。”
    既然王婆已经讲了大家是自己人,那就没有了再客气的必要,西门庆暗自攥紧了拳头,问,“王婆,你可知对面第三家住的是何人?”
    王婆情不自禁的笑了两声,抓着耳旁的一缕银发,说,“当然知道,那家娘子刚在我这里出去才没有多久。”
    西门庆听她这么一讲,精气神儿全来了,伸长了脖子,问,“王婆,那家娘子可是穿了件花裙子?”
    王婆闷头想了一想,说,“正是,正是。”
    西门庆乐的一拍巴掌,说,“王婆,真是太好了,既然你与她相识,那我就少了许多麻烦,快把那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王婆大体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便一五一实的告诉他,说,“她的相公叫武大郎。”
    西门庆急迫的插话进来,问,“可是那个街上卖烧饼的武大郎?”
    王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个矮皮厚却摊上了一个好娘子。”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感慨,面露替人惋惜之色,说,“可怜啊,人世间的事真可悲,痴汉偏骑良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王婆端起茶杯悠闲的喝上一口,说,“自然是无法违背的,该当如何就是如何,俗话讲,一切事出有因。”
    西门庆抬手打了个响指,微微笑着问,“王婆,如果有银子的话,事出还会有因吗?”
    王婆露齿奸诈的笑出声音,说,“那估计老天就会考虑考虑了。”
    西门庆明人不讲暗语,深知流氓也要有文化,说,“王婆,我现在有一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办。”
    王婆眯着眼睛咬咬下嘴唇,说,“能办不能办,那也要等大官人讲出来才知道呢。”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王婆讲的有理,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中有事,要买一些烧饼,你能否把那户娘子叫到这里?”
    王婆心里明白的很呢,只是不表露出来,说,“既然大官人是要找那娘子买烧饼,那直接寻上门去不就可以了,何必再麻麻烦烦的叫到这里来呢。”
    王婆为何要这么做呢,她是要让西门庆吃吃苦头,让他明白这种事离了她不行,西门庆被她的话激了一激,站起身告别走了出去。
    话说西门庆在街上溜了一圈,半天却没有敢进门,原来他虽然会点皮毛的工夫,胆子却还没有练就出来,而且这么无端硬闯进去,事情多半也是要半途而废。
    王婆早就料到了会是如此,她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偷看,心里想着,不行你就回来吧,老婆子是不会笑话你的。
    西门庆当然没有办法,在街上溜圈磨了一段时间,看看天上渐晚渐落的太阳,无可奈何的又走回了王婆那儿。
    王婆见他回来,装作不知的摆弄起针线,西门庆进门后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这时候王婆才慢腾腾的抬起头来,笑脸相迎的问,“西门大官人,烧饼买好了吗?”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弯腰坐下,说,“王婆,出去之后我想了一想,直接登门拜访实在欠妥,实话讲给你吧,那娘子我看中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一把。”
    王婆智者千虑的皱着眉头,垂手拍打了一下,说,“西门大官人,办法肯定是有,可办事要用钱啊。”
    西门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笑着说,“王婆,钱不是问题。”
    王婆也是好诙谐的人,说,“问题是没钱。”
    西门庆从兜里又掏了五两银子递过去,说,“王婆,留着做件衣服。”
    王婆慢腾腾的把银子接了过来,指了指门外,说,“今年的公鸡都很铁啊。”
    西门庆抬手咬咬手指,说,“今天出来的匆匆,银子没有带多少,改日里再来,改日里再孝敬您老人家。”
    王婆心里乐开了花,面部带了慈祥的笑容,话也带了几份温暖,说,“西门大官人,不着急,只要你有那个心就行。”
    西门庆望着她点了点头,问,“王婆可有什么妙计没有?”
    王婆展示了下她神秘的笑容,诡异的说,“那是当然,你只要按我讲的做绝对没有问题。”
    西门庆急切的伸长了脖子,说,“王婆,快讲来听听。”
    王婆起身去倒茶,说,“西门大官人,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怎么就没有记性呢,莫着急,猴急了办不成鸟事。”
    西门庆抓耳挠腮的说,“王婆,我心里就是痒痒,快说来听听呢。”
    王婆倒了茶水端过来,弯着腰盯着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好了啊,明天我就去找那家的娘子,让她过来帮我做活,连续叫上她那么四五日,到时候你再突然出现,大家痛痛快快的聊一聊,然后我让你请客再吃上一顿,到时候酒足了饭饱,也便烘动了起来,她还不是任由了你摆布。”
    西门庆仿佛已经把小娘子摆布了起来,面带着荡的笑容,问,“王婆,我到时候可要带点春药?”
    王婆坐下来喝口茶水,说,“那就随你自己了,年轻人嘛,即使是拍照我都不会反对。”
    西门庆垂下手挠了挠屁股,奉承的说,“您那是老人有大量。”
    此后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坐着,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西门庆才屁颠屁颠的离开。
    西门庆离开没去其他地方,径直找了他的那帮哥们,美事要成,岂有不喝酒的理由,这一喝肯定又是酒醉不归。
    当时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下棋玩乐,同时在的还有白赉光,西门庆先是去了应伯爵处,然后听他妇人说应伯爵一早便被谢希大喊了走,于是没有停留,出了门便又往谢希大处赶去。
    西门庆这种十足的色鬼,怎么没有打应伯爵妇人的主意呢,倒不是因为他重视朋友妻不可欺,而是心中已有美人,暂且放其他女人一马。
    西门庆进了谢希大处,见他们三人正在圆亭下棋,无须别人引领,径直便走了过去。
    圆亭没有旁人,除去他们便是两个长相普通的丫鬟,根本勾不起人的邪念,端端正正的立在那儿,如同木柱子似的。
    三人看见西门庆走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客客套套的讲了那些话,然后邀西门庆坐在一旁观战。
    西门庆盯着棋盘,不太感兴趣的看了一会儿,说,“别下了,我带你们去闻香院,大家伙好好闻闻香去。”
    应伯爵伸手走下棋子,笑着说,“大哥,莫着急,等我下过这盘棋子,马上便要赢了。”
    谢希大把棋子收了起来,面部堆满了奸诈,说,“伯爵,不下了、不下了。”
    应伯爵站起身来伸下懒腰,说,“你太孬了,眼看要输了就不玩了。”
    谢希大命丫鬟收拾了棋盘,说,“伯爵,这一局就算你赢了,反正我也赢了一整天了。”
    西门庆哈哈大笑起来,说,“伯爵,你没有摸女人的屁股,手气就是软啊。”
    谢希大附和的笑着说,“我也没有摸啊。”
    西门庆冲着两个弯腰收拾桌子的丫鬟问,“你们爹爹可有摸到你们屁股。”
    白赉光手背揉着眼圈,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下次下棋专早一大屁股女人,摸一下走一步,摸一下走一步。”
    应伯爵冲着西门庆说,“赖子这主意不错,下次可以试一试啊。”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他们去闻香院玩耍一事我们暂时不提,让那迷人的女人香保存段时间,先把那后事儿提前说,韵事儿尽快的出现。
    话说王婆收了西门庆的钱财,那就没有了不替人办事的道理,她日里思夜里想,终于悟出了一条绝妙好计。
    这日里风吹的又是徐徐有声,武大郎见天寒便没有出去卖烧饼,坐在窗前看潘金莲梳装打扮,饶有趣味的挠着后背。
    王婆敲门后走了进来,说,“老婆子过来看看你们了。”
    武大郎慌忙热情的招呼她坐,说,“您老快坐。”
    潘金莲戴上耳环,笑着走到旁边坐下,示意武大郎去端茶沏水,说,“老婆子,昨天才刚见的面,今天不会就想我了吧。”
    王婆拿衣袖擦着鼻尖上的汗,老年人岁数一大便容易淌虚汗,说,“莲子,想你了,想的差点没睡着觉。”
    武大郎很快便端了茶水过来,拿杯子弯腰倒好,说,“虽然是早春了,晚上夜里还是挺冷的,老婆子可要多盖床被子啊。”
    王婆把肩头的衣服领子整了整,张嘴开他们两口子的笑话,说,“大郎啊,那是一定的呀,人老了,不像你们年轻的男女,晚上还可以做俯卧撑。”
    武大郎人一向很实在,实实在在的便红了脸庞,说,“老婆子你也找一个做俯卧撑的呗。”
    潘金莲扭头瞪他一眼,训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老婆子都多大年纪了,还再找一个,你讲话动不动脑子啊。”
    武大郎唯唯诺诺的小声嘀咕,说,“我这不也是为了老婆子着想嘛。”
    潘金莲咬咬下嘴唇愤愤不平的样子,说,“人家再过几年就可以立贞节牌坊了,怎么能干这事,你这不是教人学坏嘛。”
    王婆笑着看着他们摆摆手,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过,不是吹牛皮,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事我都做过。”
    潘金莲慌忙站起身来捂她的嘴,说,“老婆子,小心被和谐了,你把牛皮还给牛,我们还是好朋友。”
    武大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老婆子,不是什么话都要讲出来的,像这种留在心中做回忆吧。”
    王婆闷闷不乐的叹出一大口气,说,“真想回到你们这个年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虑对与错。”
    潘金莲附和着她的语气,低沉着声音讲道,“老婆子,我们这个年龄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别说是做了,有时候连说都不行,倒不是县衙管制着,自己都把自己压抑了。”
    王婆低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说,“莲子,大郎,我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别到老了干不动了又后悔。”
    武大郎一边添着茶水一边说,“有道理、有道理。”
    王婆挠了挠脖子,又想到了更好的一句,说,“大郎,我不知道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我只知道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
    武大郎歪过脑袋冲潘金莲小声说,“怎么越听越像黄家驹讲过的啊。”
    潘金莲笑着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说,“老婆子怀念曾经的岁月,感伤颇多啊。”
    王婆不能闲下来一刻,两只手臂交叉抱在胸口,说,“那是当然的,青春就像成卷的卫生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没有了,所以你们小两口一定要珍惜啊。”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我们是挺想珍惜的,可青春又像卫生巾,会把我们的热血变成终将丢弃的垃圾。”
    武大郎最后总结性的来了一句,说道,“活着就是无奈堆积起的长城啊。”
    潘金莲微笑着摆摆手,说,“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老婆子,你来不会就是为了侃青春的吧。”
    王婆仰头打了个喷嚏,表明了真实的来意,说,“老婆子想请你帮我去做几件衣服。”
    潘金莲这人其实也挺懒的,要她去帮老婆子做衣服,又没有什么好处,她才不会心甘情愿的去干呢。
    潘金莲委婉的拒绝,说,“老婆子,我还没有你自己会做呢。”
    王婆没等她再做拒绝,提出了一个另她无法拒绝的诱耳,说,“莲子,老婆子是不会让你白做的,做完之后让你去服装店里随便选衣服,多贵的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听她这么一讲,眉眼都快乐开了花,说,“那我要去阿玛尼专卖店里选。”
    王婆别有意味的笑出声音,没有一丝成熟长辈的样子,说,“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绝对绝对没有问题。”
    武大郎看着她们两个,然后又给添了茶,说,“老婆子,金莲平时没事就爱臭美。”
    潘金莲伸手用力的拧了他一下,说,“告诉你多少次了,不叫臭美叫打扮。”
    王婆伸手拉武大郎靠自己这边做,劝道,“女人活着不就爱个俏嘛,你不让俏,活着还有个屁劲啊,我老婆子这么大的岁数了,这不还要做衣服嘛。”
    武大郎认为有道理的点点头,感概的说,“您是老来俏嘛。”
    潘金莲不能正经片刻的说,“就是,老婆子俏的都可以再嫁人了。”
    王婆伸手闹着玩的打她手臂一下,说,“我还嫁个十六七的小毛孩呢。”
    武大郎暗自心想,那是什么话啊,十六七都可以做她的孙子了,老婆子思想简直肮脏到无法清扫。
    潘金莲与王婆有着同样秽的心,自然不会觉得惊讶,笑着说,“老婆子要是嫁给了十六七稚气未脱的少年,那就等同于去帮人带孩子了。”
    武大郎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茶,问,“那种婚姻会有爱情吗?”
    潘金莲暗暗心想,我和你的这种也没有爱情,王婆笑吟吟的说,“大郎,爱情是不分年龄性别的,国外还有柏拉图式精神恋爱呢。”
    武大郎把手中的杯子放回桌子上,说,“话虽然是那么讲,可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可思议。”
    王婆往后仰了仰身子,说,“大郎,等你看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这就如同其他犯罪的事情一样。”
    潘金莲眼盯着旁边的王婆,她脸上的黑斑点清晰可见,问,“老婆子,你那批衣服从什么时候开始做?”
    王婆眼珠子转了一转,鬼点子深刻在脑海之中,说,“莲子,我们明天开始吧,今天我还得再做一天生意,明天就暂时关门歇业了。”
    武大郎手扶着桌子面,说,“老婆子,关门歇业太可惜了吧。”
    王婆无奈的摊开了双手,黑色的面孔似乎也摊开了,暗紫色的嘴唇开启,说,“我老了,赚太多钱也没有意义,勉勉强强够吃够喝就行了。”
    潘金莲把手伸进裙子里,抓了抓内侧的痒,说,“老婆子淡泊名利啊。”
    王婆抬手挠着头发,说,“境界一旦上去了,想下都下不来啊。”
    三人就这样坐在一起聊了一个上午,直到午时吃饭时王婆才离开,武大郎真心实意的留她吃饭,可她硬是说自己那边有吃的,于是便散了开来。
    王婆走了之后,武大郎去二楼把女儿叫了下来,迎儿最近生了场病,整天变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脑子也不太清醒,好像得了神经病一样。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一家三口坐下来吃午饭,潘金莲大口嚼着仅有的几块猪肉,说,“我总觉得这王婆没安什么好心,这一片活计做的比我好的多的事,干嘛偏偏就选到我了呢。”
    武大郎津津有味的大口吃着土豆,说,“别瞎想,老婆子那是因为关系与你好,所以人家才来找你的,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迎儿直眼的盯着潘金莲一个劲的笑,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潘金莲伸腿踢她一脚,骂道,“我这就把你的好人心挖出来。”
    武大郎伸手摸着女儿的头,怜爱的示意她吃饭别讲话,然后又暧昧的拉拉潘金莲的手臂,劝说,“别给孩子一般见识。”
    潘金莲被迎儿惹的一肚子的火,因此不止往一处发,大声说,“滚。”
    这个词虽然后来用的很普遍,稍微厚脸皮的男人都会觉得没有什么,可在当时那个年代,这可就算是奇耻大辱了,武大郎被骂的如此狗血淋头,自然没了斗志专心的扒起自己的饭。
    他们的事情我们粗略了不计,继续把后事儿先提,当天王婆回到了自己的店里,像往常那样没有生意,她便早早把摊子收了,待在屋里边盘算后面的事如何继续进行。
    天色已晚的时候,夕阳从西面斜斜的照过来,金黄色留在了门框上面,晚霞火红的挂在天边,如此迷煞世人的场景,却不见有多少人耐下心来观赏。
    从实际出发看问题,景其实也是一种色,可惜了这些人都不肯留心,他们爱的是何种色?财色、女色、酒色、名色。
    在这些匆匆前行的人中,西门庆便是其中的之一,他既是成功者,又身兼失败者的名号,你不知他为何这么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只是因为,也许还有其他。
    西门庆刚一走到门口,王婆便起身喊了他,热情的招呼他坐好,又拿了点心与开水。
    西门庆吃着点心仰头看她一眼,问,“王婆,事情进展的顺利吗?”
    王婆做了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说,“没问题,你就等着吃她那白嫩嫩的大乳吧。”
    西门庆嘻嘻嘻的一阵笑,面露忘我的梦幻之色,说,“王婆,这件事假如你能给我办成,我就拜你为干娘,你也清楚我爹娘死的早,跟了我您老后半生就等着享福吧。”
    王婆听他这么讲,岂有不乐的道理,真是做了他的干娘,不说是享受荣华富贵,至少再也不用为油盐酱醋发愁了。
    王婆扶着桌面坐了下来,盯着西门庆红润有光的面孔,说,“西门大官人,你就等着请好吧。”
    西门庆拉扯下衣服,问,“王婆,有没有定好时间?”
    王婆低下头喝口水,捏了块点心放进嘴里,说,“西门大官人,明天她就到我这边来,为了不引起怀疑,三天之后你再出现,到时候保证一炮拿下。”
    西门庆认为有道理的微微点下头,说,“王婆,那我就看你的了。”
    王婆洋洋得意的拍拍手,笑着说,“恭喜西门大官人要上意中人了。”
    西门庆朝着门口处看了两眼,一个孩子走了过来,这人是谁?就是之前从武大郎的口中提到过的郓哥,他也不是本地人,跟着老父亲来到了这儿,老父亲本来在这里是有份工作的,可不瞧前两年生了病,严重到床也下不了,只能靠郓哥卖点水果维持着生存。
    郓哥年龄没有多大,只是个十五六岁,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孩,今日他见西门庆走在街上,于是便一路跟了过来,想要些他赏些盘缠。
    这会儿他走到门口,偷偷听着他们聊的什么,若有所悟的便现了身,西门庆一向都不喜欢穷小子,看到他的突然出现,没有等郓哥儿说话,气便已经不打一处来了。
    王婆暗暗吓了一跳,所谓是隔墙有耳啊,没等西门庆发火,她便站起身来骂道,“小兔崽子,在这儿偷听什么呢,快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郓哥当然不愿意无缘无故的被人骂,弯腰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便朝王婆扔去,沉土扫过,西门庆冲出来便要打郓哥,郓哥一看势头不对,转过身提着篮子便跑,西门庆狂笑着没有追。
    待郓哥跑的无影无踪,王婆扶着门框对西门庆说,“恐怕我们刚刚的谈话,全部都被他听了去。”
    西门庆朝着外面吐口唾沫,说,“臭小子,看我下次逮到他不往死里打。”
    王婆挥了挥手,说,“算了,西门大官人,快进来坐吧。”
    两人重新回到屋里,说话声音放小了很多,免得又让不该听到的人听了去,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此日的事情就这么过了,他们又聊了些什么,我们暂时不管,接着把后事儿继续,韵事儿前提。
    次日,天气暖暖,太阳高照,春风绕着大街小巷不停的吹,武大郎趁着天好,准备在外面多待些时辰,多赚几分养家糊口的钱。
    等武大郎出了门后,潘金莲嘱咐了迎儿好好看家,自己随后也便去了王婆那儿,随身还带了些点心水果。
    王婆在屋里已候她多时,这时见她进门,站起身笑着去拉她的手,亲近的如同姐妹母女。
    潘金莲把随身带的点心水果放下,说,“老婆子,孝敬您的。”
    王婆笑着搂她的肩,说,“你这也太有心了,给我干活,倒还给我东西吃。”
    潘金莲盯着自己的衣服,说,“老婆子,一点心意,不成意思。”
    王婆挠着潘金莲的肚皮,说,“还不成意思呢,意思都大到天了。”
    气氛喜洋洋的,两个人一边做着衣服,一边胡乱的聊着天,窗外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到了屋里来。
    潘金莲盯着射在桌面的光线,感叹的问道,“老婆子,你说光阴与这光线是不是很像啊?”
    王婆停下手中的活计,低下头扫了两眼,笑说,“小俏妇就是多愁善感啊,像你这种女子真应该找个诗人做相公。”
    潘金莲撅着嘴巴叹口气,说,“造化弄人啊。”
    王婆听她这么一讲,顺水推舟的说,“莲儿,既然这样,那为何不再找一个呢。”
    潘金莲拿剪刀裁着黑布,说,“俗话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马车跟着走,怎么能说找一个就找一个呢。”
    王婆伸手帮她拽着布,嘲笑的说,“莲儿,你一个年轻人,思想怎么比我还落后啊。”
    潘金莲调皮的冲她挤挤眼睛,孩子似的做了一个鬼脸,说,“老婆子,没办法,没读过几年书,整个一落伍女青年。”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衣角,神迷兮兮的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莲子,你只要吱一声,老婆子肯定能给你找个绝好的。”
    潘金莲当然也想呢,可偷情这种事是越少了人知道越好,岂有让人说媒的讲法,真要出轨也要自己找啊,省的万一结了仇,把丑事全部抖出去。
    潘金莲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说道,“老婆子,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讲了啊,免得招邻居旁人耻笑。”
    王婆当然更是明白人,潘金莲是怎么想的,她大体也曾经历过,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根本不用猜,笑着问道,“莲子,怎么?不相信老婆子?”
    潘金莲轻轻推她一下,说,“别讲疯话了,哪里是信不过呢,只是金莲绝没有那心。”
    王婆动手继续做活,笑着说,“莲儿,偷汉子其实不丢人,人家养汉子的都有呢。”
    潘金莲面带娇羞样,做作的捂住耳朵,笑着说,“老婆子不要再讲了。”
    王婆含笑的停住嘴,不再吭声讲话,等潘金莲松了捂着的耳朵,又接着讲,“我年轻的时候,风气比你们现在还要保守。”
    潘金莲赞同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一旁,说,“是啊,时风日下。”
    王婆手背朝天面向脸,上面的绿筋暴露,说,“莲子,既然时风已经日下了,那就不如随波逐流。”
    潘金莲双手摊开放在桌面上,笑着说,“您又来了,不干了、不干了。”
    王婆挠了挠左手的手背,抬脸直视着潘金莲,说,“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但是绝对句句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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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潘金莲停下手里的动作,开玩笑的逗王婆,说,“岂止是句句实话,还绝对句句有理呢。”
    王婆一直都好诙谐,这是我们以前提到过的,她笑着回敬潘金莲,说,“对、对、对,听老婆子讲的就对了。”
    潘金莲见老婆子今天这么放的开,自己的色胆也大了许多,暗暗思量了一会儿,问,“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你总共经了几个了?”
    王婆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面色不改的笑着说,“至少十个以上。”
    潘金莲被雷到了,惊讶的‘哇哦’了一声,说,“这么多啊。”
    王婆如军队统领般的挥了挥手,说,“莲子,这不算什么。”
    潘金莲渐渐被激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找一个壮汉干她,笑着好奇的问,“老婆子,你如此这般的强烈,那现在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王婆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潘金莲,“怎么?想知道。”
    潘金莲羞红了脸颊,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想知道老婆子的小秘密。”
    王婆听她说着话,微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把房门关了,然后扭过身冲潘金莲说,“我们到后院的小屋里做活。”
    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王婆的房屋是什么样子的,结构如下,前面有间屋,就是所谓的卖瓜子铺子,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靠左的地方有间小屋,那是王婆生活起居的地方。
    两人拿好了东西,起身推门往后院走去,潘金莲倒也不是陌生,王婆的地方她是常去,老熟人嘛,自然有老熟人的样子。
    院子里由于疏于管理,已经是杂草丛生,说不准还会有蛇虫之类的动物,因此潘金莲每来一次都会提心吊胆,害怕有什么突发的事情出现,这一次也是如此。
    潘金莲认真的盯着路面,问,“老婆子,你在院子里见过蛇吗?”
    王婆回过头凝眉一笑,说,“当然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有一次我蹲在院门口小解,一条蛇差点钻进我的那里面呢。”
    潘金莲感觉非常震惊,垂手挠着灵魂深处的痒,说,“老婆子,这实在太恐怖了。”
    王婆紧迈几步走到小屋前,推开门走进去说,“一点都不恐怖,当时我还埋怨它怎么不钻进去呢。”
    潘金莲听她说完乐了,走进去后靠窗坐下,笑着说,“您老当时肯定是如焚喽。”
    王婆坐到床铺上面,打开了旁边的木柜,从里面拿出了几件宝贝,说,“你不是问我怎么解决的嘛,看这里,全是我的爱人。”
    潘金莲走过去一件件的看,全是用的工具,仔细来讲便是带把的瓷器,有直着的,也有弯曲的,有特长的,也有特粗的,除去这些之外,还有一根长长的红绳。
    潘金莲内心不禁被惊,而且还非常好奇,拿着瓷器爱不肯放的把玩,问,“老婆子,把这个又大又粗的送我吧。”
    王婆慌忙摆了摆手,严肃的说,“莲儿,那可不行,我的下半身的性福还指望它们呢。”
    潘金莲动荡的厉害,仿佛看见了活生生的小宝贝,想要现在便脱的净光,把它们好好用上一用,这会儿问王婆要她又不给,说,“小气,以前只听说铁公鸡,现在才知道原来母鸡更铁。”
    王婆笑着摸她一把,说,“年轻人有活生生的用,干嘛还要这死沉沉的东西呢。”
    潘金莲被说羞了脸庞,暗中想着武大郎的怂样,泪水禁不住便要泛滥出来,慌忙扭过头去看窗外,等心情好了一些又问,“老婆子,这条红绳子是干嘛用的?”
    王婆用床沿上下去,弯着身子夹着潘金莲的左腿,问,“莲儿,要不要试一试?”
    潘金莲不知试后会有什么结果,慌乱的摆手拒绝,说,“算了、算了。”
    王婆一边往箱子里放这些东西,一边小声说,“莲儿,年轻人要勇于尝试新的花样啊。”
    窗外几只麻雀飞过,只留下了静默的天空,白色的云朵挂在那儿,似乎纯情又似乎欲动。
    潘金莲看着窗外,问,“老婆子,这都是在哪里买的啊?”
    王婆一件件放好东西,回过头说,“莲儿,全是死老头活着的时候买的,县城里的夫妻用品店。”
    潘金莲单只手臂托着脸颊,笑意横生的说,“老婆子,这些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那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呢。”
    王婆双手放在上,说,“莲儿,长了见识了吧。”
    潘金莲瞅着她那张老脸,说,“长了不少,我家中只有春宫图籍。”
    王婆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拿衣袖擦了一把嘴,说,“你讲的那东西啊,我这里有的是。”
    潘金莲迷恋春宫图的堕落,笑着推推身边的王婆,说,“老婆子,快拿来给我看看。”
    王婆反过身撅着屁股朝外,从床头的铺盖下面拿了厚厚的几本,说,“莲儿,瞧,都在这里了。”
    潘金莲拿过来一页页的翻看,脑子被吸进里面的情节里,整整把手头的那本看完了才说,“老婆子,借我回去看两天吧。”
    王婆伸出干巴巴的手臂,搂抱住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只可以在这儿看,不能够把它们拿走。”
    潘金莲笑着把王婆推看,自顾自的走到窗口坐下,说,“这些春宫图籍简直是你老婆子的命根子啊,一刻都不能够失去。”
    王婆下了床穿鞋也走到了窗口,拿剪刀裁好布,又重新干起活,说,“说命根子谈不上,不过差的也不多了。”
    潘金莲咬着手指说,“难怪别人都称这个是活宝贝呢。”
    这日里午饭时候,王婆硬拉着潘金莲,没有让她再回去,留下来做了饭给她吃,然后又拿碗盛了,兴冲冲的去给迎儿送了一碗。
    外面的天空依旧灿烂,蓝蓝的还有无限的光茫,邻居家的孩子在街上嘻笑打闹,却不见有成年人的出现。
    下午时分,天凉了一些,潘金莲回家拿了衣服,再回来时见王婆正在院子里小解,便笑着说,“老婆子,小心又有蛇钻你那儿。”
    王婆指了指隔壁邻居,示意她小点声音,手指放在嘴唇旁‘嘘’了一声,说,“隔墙有耳。”
    潘金莲自觉做错了事,抬手捂住了嘴巴,等着王婆小解完毕,站起身来提裤子,然后一块往屋中走去。
    两人先后走进屋里,潘金莲随手关了房门,问,“老婆子,隔壁住的都是谁啊?”
    王婆坐回窗前,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回答说,“左边是卖猪肉的李屠夫,右边以前是县城里的捕头,现在房子空着没人住。”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挑弄着褂子的衣角,说,“老婆子,貌似李屠夫也不在这边住的吧。”
    王婆眯着眼睛穿针引线,说,“也不一定,偶而还是会来上几次的。”
    潘金莲看着窗外左侧的墙头,笑着说,“老婆子在院子里小解,人家扒墙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婆对这个倒不在意,低头缝着衣服说,“还能听的清清楚楚呢,我一个老婆子,白给他们干都不会干,更别说是偷看了。”
    潘金莲抬脸瞅她一眼,活动了一下双脚,说,“老婆子,那可不一定啊,俗话讲,熟女的诱惑,你可是熟透了。”
    王婆形象的说了一句,“可不是嘛,都熟的发黑了。”
    潘金莲耐心一回味,往最低俗里那么一想,开心的笑出声音,说,“色素都沉淀在那地方了。”
    王婆手背碰碰潘金莲的肚子,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说,“莲儿,真羡慕你们这些小少妇,家里有老公晚上干着,没事还可以偷上一偷,瞧我,只能与那些假的东西睡在一起。”
    潘金莲暗想我不是连假的都没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问天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儿嘛,她这么想着便没有接王婆的话。
    第一卷
    这日里的其他闲话暂且不做补充,只把后事儿接着讲,韵事儿一个劲的往前提,话说当日晚上回去,急急忙忙的做好了饭,等着武大郎回来一块吃,很明显,她这是要武大郎今天晚上加把劲,所以用来犒劳犒劳他的。
    武大郎心知潘金莲要晚些回家,所以归来比往常迟了很多,当时万家已经灯火,整个街面显得隐隐约约,晚饭吃过的闲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旁人的悲欢离合。
    武大郎推门进去,见到饭菜摆在桌上,美人打扮的娇艳欲滴,心里暗暗吃了大大的一口惊,问,“金莲,有什么喜事吗?”
    潘金莲张开嘴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迎儿便仰头替她回了答,说,“爹爹,她要嫁人了。”
    武大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见鬼般的‘啊’了一声,问,“金莲,为什么?”
    迎儿再次没给潘金莲机会,率先举起了手臂,说,“爹爹,不必悲伤,不必难过,忧郁的日子终将过去。还是俗话讲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武大郎脑子里一团浆糊,情不自禁的把话脱口而出,问,“娘,这是为什么啊?”
    这次论到潘金莲迷糊了,疑惑不解的问,“大郎,为什么喊我娘啊?”
    武大郎反应了过来,说,“口误、口误,孩子她娘,你为什么要嫁人啊,我还不是没死嘛。”
    潘金莲从桌前站起身,甩手朝着迎儿的后背给了一巴掌,说,“别听你女儿乱说,她脑子不正常,你脑子还不正常啊,大郎,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英年早逝了,我也绝不会再嫁人的,我要为我们的女儿守寡。”
    武大郎听她这么一席话,感动的鼻涕都快流下,心想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改头换面的简直不敢相认。
    迎儿好像突然回归了正常,也发现了今天晚上气氛的诡异,好奇的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娘已经决定脱胎换骨了。”
    迎儿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开心的说,“娘突然这么一好,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呢。”
    潘金莲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渐渐习惯了就好了。”
    如此这般和谐美满的光景,武大郎岂有不乐的道理,这样的生活他盼望了多少个年头,甚至梦中都会出现,现在它终于出现了,而且还不是太晚。
    三人坐在一块其乐融融的吃饭,潘金莲不断为武大郎夹菜,殷勤的问,“大郎,累了吗?要不要喝杯酒?”
    武大郎盯着潘金莲的眉眼看,越看越觉得娇美可人,微微含笑着说,“不累,你在王婆那儿帮她做的怎么样了?”
    潘金莲俏皮的吐吐舌头,说,“大郎,可能要一个多礼拜才做完呢,老婆子要付我工资。”
    武大郎端碗喝了一大口胡萝卜汤,笑着说,“金莲,我看老婆子不是给自己做衣服,倒像是做了之后再拿出去卖。”
    潘金莲手指敲着桌沿耸了耸肩膀,说,“可能吧,做了那么多,进了棺材也穿不完的。”
    武大郎拿手背擦了擦唇角,说,“金莲,老婆子还真鬼精呢,拿你当工人了。”
    潘金莲感觉无所谓的一笑,说,“大郎,大家都是邻居,白帮她这个忙不也无所谓嘛。”
    武大郎心宽的点了点头,背过手挠了挠后脑勺,说,“也是,也是,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潘金莲站起身给他添了汤,说,“傻与不傻,关键要看你会不会装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潘金莲拿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悠悠的嚼着,说,“大郎,这一个礼拜我都去老婆子那里,你就多在外面待些时间,别老早便回家了。”
    武大郎放下筷子打了个嗝,恶心的伸舌头舔下唇角,说,“我知道,你瞧我今天不就卖到很晚才回来嘛。”
    迎儿站起身离开饭桌,说,“我吃饱了,先上楼去了。”
    潘金莲感觉吃的也有八成饱了,便站起身来收拾碗筷,这是因为她正在减肥,本来是打算用藏秘排油的,可惜后来县衙不让卖了。
    她收拾着碗筷冲武大郎柔情说,“中午虽然是在外面吃,可一定要吃饱才行,千万别不舍得花钱。”
    武大郎点了点头,儿子般懂事的‘嗯’了一声,说,“金莲,我先去内屋歇着了。”
    潘金莲拉住他的手臂,小声说,“大郎,别先睡啊,等下我还有事情给你说。”
    武大郎不解的停住脚步,问,“金莲,现在说不行吗?”
    潘金莲做撒娇状,媚惑的轻轻跺了跺脚,说,“大郎,你就先不要睡了了嘛。”
    武大郎带丝疑惑的走回内屋,无事可做的待在床上,突然间想起了那本压箱底的春宫图籍,翻身起来去找,找到之后坐下来翻看。刚翻了没有几页,便见潘金莲走了进来,你想呢,潘金莲开的正艳,哪里会再仔仔细细的刷碗,随便冲了两下便走进内屋了。
    这时候夜已经渐深,潘金莲性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抱住了武大郎的腰,说了声,“大郎,我们早些睡吧。”
    明白人都能够看的懂,她的这个‘睡’与睡眠的‘睡’绝非一个意思,如同我们的此与彼是两种意思一样,武大郎无可奈何的放下春宫图籍,任由潘金莲吹灭了油灯。
    此后的时间,两人便没有悬念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把贴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只剩下了小肚脐兜兜,最后趁着外面的些许亮光,做起了‘嘿咻嘿咻’的。
    之前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过,武大郎在这方面是无能的,当然了,他不仅仅在这方面无能,实际上他在任何方面都无能。这一次又是如此,潘金莲还没有感觉到快感呢,他便已经匆匆的拔了出来,同时还射出了一团肮脏的乳白色物质。
    潘金莲心里想着,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啊,难道现在笨的连洞都找不到了,上天为何这么对我啊。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了一会儿,问趴在自己身上的武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去啊?”
    武大郎双手伸进潘金莲的红色肚脐兜里,用力的耐心揉搓起,劲道大的似乎可以挤出血来,这时候潘金莲终于叫了出来,并且随手还给了武大郎一巴掌,骂道,“烂人,你弄痛我了。”
    生活,往深了解剖,其实就是如此裸,由此可见,性生活和谐是多么重要啊。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写,倒不是因为他们夫妻间的没有艺术性,只是当日里被打了一巴掌后,失去性趣的武大郎便放弃了努力,任凭潘金莲百般,他最终仍旧是没有硬起来。
    这事情过了之后,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故事,次日,天空依旧晴朗,太阳照的暖洋洋,成群的小鸟在枝头吵闹,生活又重复了前一日。
    武大郎吃过早饭,挑着担子出门,走到门外之后又回过头来,说,“金莲,我要天快黑才回来,你们要是饿的话就先吃。”
    潘金莲还生着昨夜里的闷气,低着头没有搭理他,旁边坐着的迎儿感觉气氛又变了样,问,“娘,你不是脱胎换骨了吗?”
    潘金莲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凶巴巴的说,“老娘又变回来了。”
    迎儿紧皱着眉头,说,“娘,好端端的干嘛又变回去。”
    潘金莲扭过头去照照镜子,不屑的说,“我想变就变,你管的着嘛你。”
    迎儿双臂托着下巴,痴痴呆呆的望着门外,说,“娘,如果你会七十二变就好了。”
    潘金莲伸手扭下她的耳朵,说,“我要是真会七十二变,首先便变一个笼子把你关起来。”
    迎儿撅着嘴站起身往楼梯口移去,潘金莲得意的笑着说,“我去隔壁王婆婆那里了,有什么事就到那儿叫我。”
    迎儿咬着手指回过头,说,“我知道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迈步走出房门,沿街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王婆那儿,王婆既然收了西门庆的钱财,自然不会有不办事的道理,这日她老早便起了床,坐在铺子里等着潘金莲。这时见她迈步进来,笑着站起身迎接,拉她进屋后戏说,“莲儿,昨夜里偷欢了吧,比我老婆子起的还晚。”
    潘金莲摇头不承认,娇羞的说,“我才没有呢,老婆子瞎说。”
    王婆拉着她的手臂,扯着她的衣服,笑说,“没有是不是,那脱了让我证实证实。”
    潘金莲羞红了脸庞,挣脱了她的拉扯,躲到了一边去,说,“老婆子又上了疯症,讲着讲着话便乱动起手。”
    王婆露齿笑了笑,问,“吃了没有?”
    潘金莲微微点下头,说,“吃过了才来的。”
    王婆在柜子里抓了几把瓜子,说,“莲儿,我们去后院边嗑瓜子边做衣服。”
    两人这么说了一通话,王婆随手关了铺子,牵着潘金莲的手往后院走去,惊起了几只落在草丛里的麻雀。
    两人走进后院的小屋,像往日那样靠窗坐下,王婆从桌下面拿了昨天没做完的活,笑着问,“你还说昨天没玩通宵,脸色都不太对劲了。”
    潘金莲是照过镜子才出来的,不相信的冲王婆说,“老婆子,骗鬼呢。”
    王婆手里拿着衣服的一角,低头缝补着说,“莲儿,你别不信,老婆子不论看事还是看人都特别准。”
    潘金莲抿了抿嘴,低沉着声音说,“老婆子,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和武大郎干了一架,他实在太不争气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
    王婆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仔细看她的脸色,问,“弄了整整一晚?”
    潘金莲低着头沉着脸,说,“差不多吧,吞、舔、咬都试了,结果还是不行。”
    王婆替她着急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安慰说,“莲儿,性福是可以通过学习得来的,尽管它不是我们的母语。”
    潘金莲情伤的想要哭泣,说,“他不争气,只我一个人学习有什么用啊。”
    王婆站起身去冲茶,端了茶杯茶壶回来,放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说,“莲儿,这种事毕竟不可强求,等机会吧。”
    潘金莲抬手揉揉眼睛,说,“还等什么机会啊,命运已经这么注定了。”
    王婆继续手中的活计,双腿缠绕着伸在桌腿下面,讲道,“莲儿,这可不好说的,总之,机会来了可万万要抓住。”
    潘金莲右手挠着左手的指甲,用力的往前伸了伸腿,说,“老婆子,抓来抓去还是一场空,抓了又有什么用。”
    王婆看着窗外一只蝴蝶飞了进来,绕着矮梁头转了几圈又飞了出去,春风突然刮来一阵,吹动的院中的杨树叶飘飘摇摇。
    潘金莲抬手拂了下头发,羞涩的红着脸颊,说,“老婆子,我想大便。”
    王婆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墙根,说,“去那儿就可以了,小心别踩到屎。”
    潘金莲故作惊讶的咬着手背,说,“露天的啊。”
    王婆微笑着推推她,说,“莲儿,去啊,靠墙角,没人看的到的。”
    潘金莲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问,“老婆子,有纸吗?”
    王婆故意逗弄她,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要什么纸啊,随便揪几片叶子就行了。”
    潘金莲无法忍受的凝着眉头,说,“老婆子,那怎么能行,会得妇科病的,做女人要保证下半身的健康。”
    王婆起身从床头拿了纸递给潘金莲,笑说,“用瓶妇炎洁倒是见好。”
    潘金莲接过纸走出小屋,脸上带着几分另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迈步走到靠墙的地方,脱了蓝裙子蹲了下来,机警的两眼盯着四周。
    王婆坐在小屋里透过窗子看她,越看越觉得这小少妇面露富贵之色,说不准哪一天她真能做了西门庆的屋中之人,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机会啊,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潘金莲见王婆坐在屋中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羞羞答答的火热发烫了耳朵,说,“老婆子,看什么看哦。”
    王婆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笑着说,“我看你后背顶上有只手指长的绿豆虫。”
    潘金莲一听后背有虫,吓的‘哎哟’了一声,撅着白嫩嫩的屁股回过头去,看了半响没有找到什么,回过头笑骂道,“死老婆子,竟然敢骗我,看我等会儿大便完了怎么整你。”
    王婆站起身来冲外面扯着嗓子喊,“怎么,老婆子还会怕你,大家都快来看啊,莲儿白嫩嫩的屁股蛋儿。”
    潘金莲被她这么一喊,哪里还会有心情大便,匆匆忙忙便把事儿解决了,站起身四下瞅着提裤子,最后整了整裙角慌慌忙忙的进了屋。
    王婆看热闹的冲她笑着,说,“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哦。”
    潘金莲不高兴的咬着嘴唇,说,“我就偏皱,偏皱、偏皱、偏皱。”
    王婆知道她是故意撒娇,便说,“莲儿,就算不快乐也不要紧皱眉头,因为你永远不清楚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潘金莲搓着手臂嘻嘻的笑了,讲道,“老婆子,都这么大年轻了,还谈情说爱的,羞不羞哦。”
    王婆端着茶杯递给潘金莲,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婆子脸皮厚,哪里还会羞啊。”
    话说这一日,二人又是如此这般津津有味的聊了一天,西门庆按事先约定好的没有出现,王婆暗暗思量,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
    晚上武大郎天将要黑了才回家,潘金莲由于还在生他的气,早早便脱衣睡了,迎儿招呼爹爹吃好喝好,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屋中只剩了孤零零的他一人,感觉起来好不难过。
    时间是重复的进行,生活却在每一分钟改变,所有的人与事,全都会在瞬间变了模样,唯一留的住的只是回忆。
    发完了感慨,我们接着谈故事,这一日潘金莲又去了王婆处,仍旧是在后院小屋做活。
    王婆又用言语了她半天,只逗的她是晃动,眼看中午时分快到,王婆心想西门庆也快来了,不如赶紧做了饭菜给迎儿送去,免得丫头再来叫门扰事。
    潘金莲暗中心想,不如自己回家做了饭菜吃完再来,便起身告辞,说,“老婆子,我先回家看看,等会儿再来。”
    王婆哪里会放她走,紧紧拉着她的手臂,说,“莲儿,你没有看到我正在做饭嘛,是不是嫌我做的难吃,要自己回家去做。”
    潘金莲慌忙摆手否认,暗想老婆子的心胸还真小,说,“老婆子,怎么会呢,我是怕你麻烦。”
    王婆拉她坐了回去,说,“不麻烦、不麻烦,你只管在这儿坐好吧。”
    潘金莲坐在桌前,抓了把瓜子嗑,背转着身看做饭的王婆,暗想,这老婆子如此大的年纪,身体还依旧这么健康,看来偷情还是有一定的益处的。
    王婆炒好菜盛到盘子里,回过头来说,“这个等会儿我去端给迎儿吃。”
    潘金莲看着她微微点下头,问,“我们呢?”
    王婆拉过椅子坐在她的对面,说,“莲儿,等会儿我去买些熟食回来,随便再弄瓶酒,我们娘两个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
    潘金莲抬手抓了抓耳朵,说,“老婆子,实在太让你破费了。”
    王婆伸手搭在潘金莲的肩上,摸着她左侧的脸颊,感慨的说,“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儿就好了。”
    潘金莲羞羞答答的模样,把瓜子皮吐在了手心里,说,“老婆子,菜都快凉了,赶紧给迎儿送去吧。”
    王婆听她说完,站起身去拿篮子,然后把盘子放了进去,说,“莲儿,我等下便去买熟食酒菜,你要是闲的无聊,就看看春宫图籍,在枕头下面放着呢。”
    王婆走了之后,潘金莲做的什么肮脏事暂不描述,先把王婆出门干了什么说一遍,回过头的时候我们再仔细的看潘金莲干了什么。
    话说王婆提着篮子走出门去,临行没有忘记锁门,这是担心不该到的人鲁莽的进了去,惹得潘金莲心惊不敢有动作。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王婆进了武大郎的家,喊了迎儿下楼吃饭,说,“迎儿,在我哪儿做衣服呢,你下午千万不要去打扰啊。”
    迎儿坐在桌子旁,小口喝着白开水,说,“放心吧,我才不会去呢,没她在家我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乐着呢。”
    王婆听的心喜,摸着迎儿的头发,夸奖说,“孩子真乖,等明天做肯德基给你吃。”
    王婆看着迎儿一口一口把饭吃完,然后拿到厨房刷了干净,冲坐在椅子上照镜子的迎儿说,“老婆子走了啊,可千万别去打扰哦。”
    王婆出了武大郎的家,径直去买了熟食,心里的鬼点子转来转去,却只买了一小点点酒。
    太阳暖暖的直射着大地,春风吹绿了路旁的小草,几只勤快的鸟儿从南面的枝头飞到北面,又从北面的枝头飞走了,只留下了晃动着的树叶。街头几乎未有一人,真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刚吃了午饭,然后又睡起了午觉。
    不管别人有没有睡午觉,我们知道有一人肯定没睡,这人不是旁人,就是我们的男主角西门庆。
    这日中午,西门庆感觉时间差不多到了,便换了新衣新帽,打扮的帅气十足,这次大步走出门来。
    西门庆走到了王婆的铺子,见到大门紧锁,也没有敢敲门,慢步移到了别处,一直扭头望着这边。这会儿见王婆提着篮子回来,兴冲冲的便大步迈了进去,从后面拉住王婆的手臂,问,“王婆,怎么样了?”
    王婆关了房门,示意他小点声音,说,“人就在后院小屋了,注意,大官人先不要有动作,等我出去买酒的时候再做就行了。”
    西门庆认认真真的点头称是,说,“王婆讲的有理,我一定会照办的。”
    王婆替他开了门,小声说,“去吧。”
    这里先要暂停暂停,待我们把潘金莲干了什么描述出来,到那时再把所有事串在一起,弄成整体进行式,闲话不多说,接着讲来。
    话说潘金莲看王婆提着篮子走了出去,性冲冲的便去开她的柜子,想用那些假宝贝捣弄自己的真宝贝,却不料柜子被锁了,只能够无奈的去拿春宫图籍看。
    她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感觉王婆就要来了,便又把春宫图籍放了回去,侧躺到床上装作睡觉的样子。
    话说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她猜测的王婆,而是心怀鬼胎、另有所图的西门庆。
    潘金莲撅着屁股背朝外躺着,心想等老婆子来喊自己再起,却不料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娘子、娘子。”
    把事情退后一步,西门庆推门走了进来,眼见一个少妇撅着大屁股躺在床上,岂有下半身不硬的道理,迈步就要扑到床上,可转念又一想,还是按王婆说的做吧,便开口柔情的喊道,“娘子、娘子。”
    潘金莲翻过身下了床,羞红了脸颊整了整衣服,抬起头来看西门庆,脑子结结实实的被震了一下,问,“官人,我这是在做梦吗?”
    西门庆直眼的盯着她看,轻微的摇了摇头,说,“似梦非梦。”
    潘金莲脑子清醒了过来,暗骂王婆出门不锁门,害的自己出了丑,问,“官人是怎么进来的?”
    西门庆面部堆着笑容,说,“推门我就进来了。”
    潘金莲双手搂抱在胸前,问,“官人来此做什么?”
    西门庆提前便预备好了说辞,背诵课文般生硬的说,“我找王婆拿一批衣服。”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往窗前走,透过院子往外看,说,“王婆应该快来了吧。”
    西门庆跟随她的脚步走到窗前,问,“娘子怎么会在王婆这里呢?”
    潘金莲拿手指了指桌上的衣服,说,“我帮王婆做衣服呢。”
    王婆感觉该说的话他们也说完了,推门便走了进来,看到西门庆后假装惊讶的说,“西门大官人,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王婆走进屋中,把篮子放到了饭桌上,说,“莲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县内鼎鼎有名的西门大官人,也是我们做的这批衣服真正的主。”
    潘金莲抬手半捂着嘴,问,“可是我们城中做药材生意的那个。”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点点头,说,“正是在下。”
    潘金莲感慨万分的说,“贵人呢。”
    王婆招呼二人桌前坐,笑着说,“莲儿,让我们陪贵人好好吃上一顿。”
    潘金莲低着头看自己的衣服,难过的埋怨着自己命苦,按照王婆吩咐的,搬了椅子到桌前坐,不好意思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西门庆与王婆递了一个点子,王婆会意的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你先陪西门大官人坐一会儿,我再去多买几份熟食回来,今天由官人请客。”
    潘金莲坐在那儿没动,小声的说,“老婆子,你早些回来。”
    王婆从西门庆手中接了银子,兴冲冲的往门外走,笑说,“老婆子我快去快回。”
    待王婆出去了之后,潘金莲胆大了一些,抬起头来与西门庆面对面的盯着看,说,“官人,那天我不故意的泼了你一身,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西门庆怜爱的看她,摆着手说,“没事的,以前都是我主动把女人弄湿,现在也该被女人弄湿一回了。”
    潘金莲看着他华丽的衣服,笑着说,“官人实在太幽默了。”
    西门庆假装糊涂的问,“娘子不知是哪一家的?”
    潘金莲羞涩的红了脸庞,小声说,“我的相公是武大郎。”
    西门庆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可是街头卖烧饼的武大郎。”
    潘金莲脸庞红的愈发厉害了,低头说道,“正是。”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
    潘金莲不解的抬头看他,问,“官人为何叹气?生意运作的不好吗?”
    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柔情依依的看着她说,“娘子,我是为你才叹的气。”
    潘金莲不解他为何如此讲,问,“官人为什么为我叹气呢?”
    西门庆听她这么问,便说,“我叹娘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潘金莲抬手理了理耳侧垂下来的长发,扭扭捏捏的说,“我才不是鲜花呢。”
    西门庆望着潘金莲嘴唇上的一根头发,奉承她的长相外貌,说,“娘子,怎么会不是鲜花,你比鲜花还艳三分呢。”
    潘金莲被他夸的心花怒放,说,“官人真会说话。”
    西门庆扭头看下门外,一只黑猫‘瞅’的一声翻上了墙头,惹的院中的杂草一阵翻动,轻声说,“我讲的可都是实话,人活一世并不容易,可万万不能克制了自己。”
    潘金莲听他这么讲,便低了头不再说话,痴痴呆呆的盯着桌面看。
    王婆没有过多久便回来了,进门见两人不在讲话,便说,“干嘛都羞羞答答的样子,吃酒哪里有不热闹的道理,罚你们两个一人讲一个荤笑话,谁不讲就罚酒三杯。”
    潘金莲听老婆子如此讲,哪里会有照办的意思,含笑羞涩的说,“老婆子,我一个妇人家,哪里会讲什么荤笑话啊。”
    西门庆替她出点子,说,“娘子,要不你就唱个曲子来听听吧。”
    王婆听他如此讲话,顿时‘扑哧’一声便乐了,说,“西门大官人,这里又没有你屋中的女人,哪里来的你的娘子啊。”
    潘金莲‘唰’一下脸便红了,埋怨王婆说,“你又瞎讲。”
    王婆伸手拉扯下金莲的衣服,满面挂着深不可测的奸笑,说,“好、好、好,老婆子不瞎讲了,你赶紧唱曲子吧。”
    西门庆也跟着附和的拍着巴掌,面露欣喜之色,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相信你的声音一定妙若天仙琴乐。”
    潘金莲笑着站起身来,说,“官人快别这么说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琴弦在身边,那我只能清唱一曲了。”
    王婆与西门庆用力的鼓着巴掌,面带笑容的大声叫着好,说,“唱吧,我们给你打拍子。”
    潘金莲清了清嗓子,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啊啊啊啊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
    待潘金莲一曲唱完,王婆与西门庆叫的更大声了,笑着让再唱一曲,西门庆犯了他花花公子哥的症,没有半点正形的说,“小妞儿,再给爷唱一个,赏你二两银子。”
    潘金莲听他这么讲,便暗暗生了闷气,心里怨他拿自己当了卖唱的,自顾自的坐下来不答理他。
    第一卷
    此章节的不健康内容已经删除,谢谢合作。」」
    王婆明眼看出了她在生气,便笑着给西门庆倒酒,说,“西门大官人讲错了话,惹怒了我们的金莲大小姐,现在罚酒三杯以示惩罚。”
    西门庆也是玩惯风月之人,女人的那些小心思他能不懂嘛,抬手打了自己脸颊一巴掌,说,“娘子,我错了,这样吧,罚我讲两个荤笑话,如果逗不乐娘子,便接着再罚。”
    潘金莲见他这副样子,暗自便有了几分得意,面部含笑的说,“谁要听你的荤笑话,讲给荤人听去吧。”
    王婆帮他们两个铺台阶,笑说,“莲儿,吃着荤菜听荤笑话正好,西门大官人快讲吧。”
    西门庆沉吟片刻,开口讲道,“有一次,女儿当时还小的时候,早晨我与月娘搂抱在一起醒来,、、、、、、、、、、、、、、《此处删除二十字》。女儿以为里面藏了好吃的,而我当时又没有防备,她扑过来便一把将小东西抓住了。”
    潘金莲听的‘扑哧’一声乐了,笑着问,“官人讲的可是真事?”
    王婆替西门庆回答,说,“当然是真的,月娘便是西门大官人的内人,而他又恰好有一个女儿,人称西门大姐。”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解答,笑的样子更欢了,说,“这还真是有趣,想必西门大官人的月娘肯定貌美如花吧。”
    西门庆低头喝了一口酒,接了王婆递过来的鸡腿,说,“我家中那个哪里会有娘子如此漂亮,像娘子这种才真正是万里挑一。”
    王婆竖了竖大拇指,大口嚼着菜,笑说,“这倒是实话,我们金莲在整个县都是头一头二的。”
    西门庆奉承的话也是成堆的出,紧盯着潘金莲眉眼,笑说,“娘子,假如你要称第二,整个县中都无人敢做老大。”
    潘金莲右手平放在桌面上,心情也是好的一塌糊涂,说,“官人,你就少夸两句,快讲你的第二个荤笑话吧。”
    西门庆见已得潘金莲的欢心,言语间又放荡了几分,挥动着手臂讲道,“有那么一次,我独身一人去大雁河游泳,游了一段时间,身子累了,又看天气晴朗,便回到沙滩,用沙子将自己埋了起来,睡了没有多久,不知梦中想到了哪位美人,……《此处删除三十字》。太阳慢慢落下,后来有两个女子从我身边经过,好奇的低头端详良久,百思不得其解,其中有一个稍显成熟的讲道,我靠,玩了这么多的男人,还第一次发现野生的呢。”
    这一次连王婆这个老茄子也被逗乐了,笑的抓着桌腿前仰后合,说,“西门大官人,你讲的这个实在太棒了。”
    潘金莲红腮捂着嘴,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去,笑说,“老婆子,要不你也讲一个吧。”
    王婆停住笑声,指着自己的脸孔,反问,“我也讲一个?”
    西门庆自然没有不随声附和的道理,笑着说,“王婆,快讲、快讲。”
    王婆扯着嗓子咳嗽了两声,讲道,“有一男人进城买东西,路途中遇到一个女人,说话声音神神秘秘,告诉男人随她去树林,有件好东西给他看。男人看她认真的样子,便一路跟随进了树林,……《此处删除一百字》?”
    潘金莲与西门庆听后踢脚狂笑,碰的桌面上的碗筷叮当乱响,异口同声的说道,“那个女人不会就是王婆你自己吧。”
    王婆自己也把自己逗乐了,替他们满上了酒,伸手捅了下潘金莲的腰,说,“我一个老婆子,当然没有你这个小少妇的大。”
    你们想呢,这话可是当着西门庆的面讲的,潘金莲岂有不羞涩的道理,再加上西门庆色迷迷盯过来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的耳根都发了红。
    从西门庆的角度看过去,潘金莲的两胸的确是大,直挺挺的凸了出来,那种实在是特别,另西门庆顿生了春情,狠不得现在便脱了她的衣服,趴在她的胸口大吃上一顿。
    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王婆把自己杯中的酒满上,然后对着二人把酒瓶倒了过来,说,“莲儿,没有酒了,我去外面多打几斤好酒,你替我好好陪着西门大官人,等过几日我送你几件丝质的。”
    潘金莲低头轻声说,“老婆子,要不还是我去买酒吧。”
    西门庆心禁不住惊了一下,站起身说,“王婆,要不还是我去吧。”
    王婆自然不会要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去,慌忙挥手要西门庆坐下,强制性的说,“你们都别动,还是要我老婆子去,谁和我抢,我与谁急啊。”
    坐着的两人自然没有和她抢的心,王婆迈步走出门口,不忘回头提醒他们一句,说,“我要去最南面的那家,可能用的时间会很久,你们好好吃你们的,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这话说的真是恰到好处,既给了他们足够的胆子,又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还给了他们足够的诱导。
    王婆走了之后,两人之间发生的什么韵事儿我们暂时不提,先把另外一件与后事有关的东西讲出来,以免到那时大家一时接受不了。
    话说武大郎挑着担子在外面,走了没有多远便遇到了卖水果的郓哥,两人平时经常见面,也常相约去远一些的地方卖东西。
    郓哥见武大郎朝着这边走来,便停下了脚步等他过来,问,“大郎,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美好的光阴,为何不与你家娘子温情温情。”
    武大郎伸手轻轻打下他的脑袋,笑着说,“小小孩子不学好。”
    郓哥提着篮子与他一同往前走,转着脸反问,“夫妻间的事情怎么就不好了,孔子还说食色性也呢。”
    武大郎摇摇晃晃的挑着担子,一脸憨厚的笑着说,“郓哥,我没有怎么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大的道理,总之,这玩意儿还是少招惹的好。”
    郓哥轻轻松松的提着篮子,说,“大郎,一大早便把老婆一人留在家,总之也不会太好吧。”
    武大郎空出一条手臂,用力的前后甩着,说,“没事,她这几天都在王婆那里帮着做衣服呢,不会孤单没有伴的。”
    郓哥听武大郎这么一说,情不自禁便想起了那天听王婆与西门庆说过的话,可毕竟他没有什么证据,自然也就不能够随便乱讲,只是隐隐的可怜武大郎这个老好人儿。
    两人这么走了一行,到了最繁华的地方摆好了摊,郓哥忍耐不住心中的话,问,“大郎,放心子一人在家吗?”
    有些人,糊里糊涂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在有些时候可能就顾虑不到,但是一经别人提醒,马上就会醒悟过来。
    武大郎明显就是如此,在郓哥没讲这句话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人家会守妇道,不敢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可经他如此一说,情不自禁的便怀疑了,茫茫然不知该当如何。
    郓哥见他这副销魂的样子,招呼着过往的路人,没有再开口询问,过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武大郎清醒了过来,问,“郓哥,你是不是听到你嫂子的什么风言风语?”
    郓哥没有证据自然摇头否认,不过他也算是实话实说,毕竟当时的确还没有关于潘金莲的闲言闲语,说,“大郎,绝对没有,我只是随便问了一问,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武大郎倒是相信潘金莲的忠贞,得意洋洋的微微点下头,笑着说,“我猜呢,你嫂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其实说句良心话,潘金莲还算是好的,除去张大户之外,几年的时间里她只对武松动了心,假设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你想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呢。
    特别值得单独一提的是,当初偷奸与张大户,那可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想呢,免费住着人家的房子,能不为别人做点义务劳动嘛,再者说,偷奸那事也是习惯成自然了,并且武大郎也是默许的。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郓哥当然体会不到这些,只会往坏了想那些美艳少妇,认为她们没有一个纯洁干净,也不会有任何一个洁身自好。
    他既然是这样想的,免不了就会提醒武大郎几句,说,“大郎,现在社会的风气差的很,处处都是的陷阱,有些时候,你的本意是不去做,可自然有人诱导着你去做。”
    武大郎听的讲的乱七八糟,反问他,“郓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诱导你的嫂子。”
    郓哥慌忙再次摆手否认,说,“不、不、不,我只是提醒你,为人在世,防人之心万不可无。人们啊,最是脆弱的,稍微来点诱惑也便倒了。”
    武大郎心宽的笑笑,说,“没事的,你嫂子免疫力挺强的。”
    郓哥儿没有再劝他留心,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武大郎被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的脸上现在已经泛起绿光了。话说道武大郎的脸庞发了绿,另外一边的桃色事情就成了步,一步两步三步便要上了床,然后再春天里的春事做了尽。
    王婆出了小屋之后,经过前面的铺子,随手便锁好了门,得意洋洋的看着铁锁,心想,这件事情即便是潘金莲不愿意,西门庆强制着和她来,她也是没有一丝办法的啊。
    王婆所想的确是人间至理,在当时,天下之大,有多少女人曾经不愿意,被抱到床上强干了一次后,马上便会变的服服帖帖的啊,更何况潘金莲哪里会不情愿。
    潘金莲见王婆走了出去,低着头便停下了吃菜,西门庆自然不会像她这般羞涩,拿筷子夹了鸡腿递到了潘金莲的碗中,说,“娘子,我这个人一向是随和的,你与我坐在一块,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潘金莲眉眼含情的瞥他一眼,低声说道,“我能有什么顾虑。”
    西门庆看她这副娇娇滴滴的样子,心甜醉的像灌了蜜与酒,说,“娘子,你该讲什么就讲什么,千万不要以为我会介意。”
    潘金莲刚刚被王婆劝着几杯酒下了肚,这会儿头晕晃晃的动了,笑着说,“好,那我可就讲了啊,西门大官人,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娘子,我可是已经为人妇了。”
    西门庆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早把身子许给了自己,便说,“娘子,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潘金莲笑着拿圆眼瞪他,声音里带着几分酥酥麻麻,说,“才不愿意呢,像你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实意,无非是玩腻了便丢吧。”
    西门庆见她话说的如此直接,心里基本上也便有了底,反问她说,“娘子,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会被玩腻呢?”
    潘金莲右手手掌托着脸颊,耳根的红一直沿续到了脖子处,说,“我才没有说自己呢,清清白白的不好,干嘛要让你去玩腻。”
    西门庆轻浮的坐到王婆的座位上,笑着盯着潘金莲的眼睛看,说,“娘子,是否清清白白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嫩嫩白白。”
    潘金莲见他如此轻挑自己,挥手便要去打他,随口说,“官人,我让你瞎说。”
    西门庆自然不会挨上这一巴掌,伸手便把她的胳膊接了过来,然后把袖子往上一拉,也便露出了白如藕丝的手臂,情不自禁便低下头用力吻了一口。
    潘金莲被他如此一吻,立刻便慌了神,惊呆了表情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
    西门庆看她如笼中小鸟,受过惊吓任人摆布的样子,整个心窝儿都扑到了她的身上,站起身搂着她便亲起了嘴儿。
    嘴唇已经被他玷污,潘金莲也便没有了退路,伸出主动的舔舐起来,西门庆暗自欣喜,将她一把抱起便扔到了床上。
    潘金莲如雨中小鸟靠着床铺墙角,四肢紧抱着身体缩成一团,只待西门庆与她宽衣解带,将她平放在床铺之上。
    西门庆是见惯风月之人,很小的时候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大一点又经了长他几岁的前妻的辅导,再后来又去了各种各色的女人闺房实习,如此这般的经验积累,艳事岂能不是他的掌中之物。
    光天化日之下,白白嫩嫩的女人身子,胸前两颗大大的桃子,还有两点迷煞世人的红点点,无论是哪一个细节,又都足以激起西门庆无限的野性。
    闲话暂不描述,只见窗外鸟群一阵扑腾,屋内的两具裸的便黏和在了一起,直晃动的床面‘吱吱咯咯’秽的叫个不停。
    潘金莲的杂草野地实在是荒的太久,再加上又是第一次碰到另人销魂的大家伙,简直是湿的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便发出了娇人的呻吟,真可谓是百鸟归巢、欢歌热舞。
    西门庆虽然历经百战,可也算是第一次见叫的如此好听的,这主要是多亏了这小屋的位置,才壮了潘金莲的胆子,总之,在这里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的到。
    他们在床榻做的这件事情,今日里我们暂时先不详细描述,只把表面上的皮毛展示出来,等到哪一日有空了,我们大家坐下来再好好的聊。
    当日两人这么巫山了一翻,西门庆干累了正趴在潘金莲身上休息,小东西还津津有味的放在里面没有拔出来,只见王婆突然疾跑了过来。
    潘金莲被压在身下,四肢大开的朝着天,自然看不到进来的王婆,而西门庆虽然看着王婆跑过来,但他哪里会放在心上,等王婆大吼了一声,才真真正正的把两人吓了一跳。
    潘金莲突然听到王婆的声音,吓的浑身上下都发了软,慌慌张张的把被子往身上拉,而西门庆是不解王婆为何这般,认为她这可能是反了悔,要成心的欺诈他们,也是吓的出了冷汗,下面那东西瞬间缩小了几倍从洞里溜了出来。
    王婆拍着巴掌叫着好,扯着嗓子大声的说,“瞧你们这对狗男女干的好事。”
    西门庆从潘金莲的上爬下去,搂着她的腰向王婆求情,说,“王婆,不,干娘,这事你可完完不能讲出去啊。”
    王婆没有答理他,而是指着床上的潘金莲,大呼小叫的骂道,“骚狐狸,前几天还当着我的面装纯,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潘金莲惊吓加委屈的坐着身子看她,胸前两颗桃子沉甸甸的垂着,如同送往某大户人家的贺礼一般,服输求饶的说,“老婆子,不,干娘,念在你我旧情的份上,可千万不能把事情捅出去啊。”
    王婆掐着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继续骂,“骚狐狸,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潘金莲伤心的泪水当时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这种事情估计放哪个女人身上都会如此,情不自禁的便动了死的念头,咬着牙恨恨的说,“干娘,如果你真要把这事捅出去,莲儿只能一死了。”
    潘金莲这么说着便要往墙上撞,西门庆慌忙把她抱个结实,说,“娘子,这可万万不能啊。”
    王婆语气缓和了下来,恢复了平时那张灿烂的笑脸,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要我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也行,但是平时我最看不起一夜的、露水的夫妻,从今往后,你们两个可要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
    西门庆听王婆把真实用意这么一讲出来,内心深处暗自直呼高明,说,“干娘,我举双手双脚向您保证,按您说的做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潘金莲听她讲完松了一口气,低着头看自己上的两颗大乳,还有些许汗珠遗留在上面,在名亮的光线照耀下显得闪闪发光。
    王婆见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以为她有什么不满,便恶狠狠的问,“莲儿,怎么?莫非你是不同意,我看还是告诉了武大郎吧。”
    潘金莲正在由悲转喜的途中,忽听王婆这么讲,慌忙的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上,说,“干娘,我同意,我同意。”
    王婆听她这么讲了,心中的石头便完完全全的着了地,说,“这才是干娘的好孩子嘛。”
    王婆这么说着话,便走到桌前坐了下来,也不管光着身子的他们,自顾自的大口吃了起来。
    潘金莲被放荡的西门庆搂抱在怀里,娇羞的望着自己光光的身子,红着脸要去穿床沿上的衣服,说,“官人,羞死人了啦,赶紧穿衣吧。”
    西门庆临穿衣不忘记摸下豆腐,不过这镜头被吃着饭的王婆捕捉了去,王婆这时抬脸看他们,才结结实实的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潘金莲竟然是个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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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王婆既然看到了她的真身,立刻便也叫嚷了出去,笑说,“莲儿,没想到你并非狐狸,而是一只真真实实的大白虎。”
    西门庆初时只顾乐,竟然忽视了这个细节,这时听王婆嘻嘻嚷嚷,才想到了去看,潘金莲生性其实娇羞,哪里会让他趴过来看,慌慌张张便穿好了贴身的裤裙。
    西门庆想做的事情能做不到吗?只见他双臂伸展,用力的把潘金莲抱在怀中,长舌大嘴送去,直吻的她是荡漾,不提防便被西门庆了。
    西门庆伸头趴在那儿,感兴趣的研究半天,还用手掌摸了一摸,笑说,“果然没错,的确是只无毛大白虎。”
    潘金莲羞的不成样子,毕竟这是当着王婆的面,她一个少妇家家的,虽然放荡可还不够荡,自然受不了如此的开放。
    话说床上二人穿好了衣服,围着王婆干娘长干娘短的叫,直叫的她是心慌慌、意乱乱,摸着他们的脑袋头发直夸,乖儿子、乖女儿。
    不知你们是否有过那种感觉,就是行完好事之后想要撒尿,当日的西门庆便是如此,笑着冲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说了句,我去尿尿,便径直出了小屋。
    西门庆平日里显摆惯了他的大鸟,于是故意脱了裤子对着屋中两个女人,直羞的潘金莲红脸低了头,王婆老脸成米的厚,颇感兴趣的盯着他看,小声轻吟说,“真是一只好鸟。”
    潘金莲情不自禁便把话脱出了口,说,“干娘好不知羞耻。”
    王婆哪里会服输,笑着逗弄她说,“兴你们玩,哪就得兴我痛快痛快眼。”
    待西门庆走进屋中来,三人坐在屋中又畅怀聊了良久,之后潘金莲疲倦的伸了个懒腰,说,“干娘、官人,刚刚行事累了元神,我要先回去补上一觉了。”
    王婆见她起身也便没有挽留,说,“莲儿,明天记得一定要来。”
    西门庆也笑的附和说,“娘子,你可一定要来哦,万万不可把我一人凉在这儿。”
    潘金莲的娇羞渐渐没了,代替的是不羁的放荡,笑着低头说,“干娘,如果我来迟了,你好好替我伺候着官人就行了。”
    王婆笑着伸出干巴巴的手,用力的打了潘金莲的屁股一下,说,“我一个老婆子,你瞎讲什么混账话呢。”
    潘金莲起身走开,回过头冲王婆说,“干娘,我只是让你做饭伺候着,可没有让你脱衣伺候着啊,是你自己乱想了出来,哪里是我瞎讲的呢。”
    潘金莲出门回家之事我们暂且不谈,等先把西门庆与王婆之乐用尽笔墨,人间欢事有几何,只把明日当做今日过。
    话说潘金莲离开之前,挑起了王婆的熊熊,可西门庆自然对她不会感冒,年轻貌美的少妇们还没有玩个够呢,怎么可能对一个老婆子动情,不过将来玩腻了青春年华,是否会歪想就不清楚了,只能待故事的慢慢揭晓了。
    西门庆感激而佩服的看着王婆,满目含笑的说,“干娘真是用妙计如神啊。”
    王婆谦虚的摆摆手,说,“只是人老了经验丰富罢了。”
    西门庆听到‘经验丰富’四字,又一联想潘金莲走之前的话,禁不住的便乐出了声。
    王婆不解他的意思,好奇而疑惑的问,“官人因何乐成这个样子?”
    西门庆笑着摇头否认,说,“干娘,只是心里开心而已。”
    王婆突然脑子一闪光,说,“别只顾着乐,忽略了我这个老婆子,过两天赶紧把认亲仪式办了,到时候你再来我这儿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西门庆微微点头沉吟,说,“干娘,绝对没有问题,我爹妈离开的早,正愁着没有母爱呢。”
    二人这么谈论了多时,只看太阳已经开始斜照,样子也比先时懒散了许多,无力的把阳光洒在了大地,如此光景之下,西门庆才有了告别之意。
    王婆见他打哈哈的样子,便没有开口留他,说,“官人,今也耗费了不少力气,赶紧回家躺着去吧。”
    告别之事无聊无趣,我们直接撇开了不提,先把潘金莲出小屋后做了什么交待清楚,也免得到时会有遗憾。
    话说潘金莲身心得到满足的离开了王婆的小屋,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中,见迎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禁不住发现女儿长的也已经是貌美如花,这么久的时间才是第一次发现。
    迎儿见潘金莲走进屋来,慌慌张张的把描眉的工具放了回去,从椅子上下来拔腿便走,被潘金莲生硬的喊了下来。潘金莲倒是不羞不恼,慈父慈母的笑着说,“迎儿,你不用怕,娘又不会打你。”
    迎儿停住脚步诚惶诚恐的看她,却发现了她的衣冠有些不整,并且裙子还被撕破个洞,便问,“娘,你的衣服是怎么了?”
    潘金莲低下头来看羞的一脸红,当着女儿的面露了,慌忙解释说,“回来的路上有条狗,不知因何缘故扑了我一下,你可千万不要讲给你老爸听啊。”
    迎儿若有所悟的微微点下头,说,“原来狗也对娘感性趣啊。”
    潘金莲凶巴巴的瞪她一眼,骂道,“你瞎说什么呢,就是不能对你有好脸。”
    迎儿面显阴情多云,低着头闷声说,“额娘,孩儿知道错了。”
    潘金莲自觉是无气可生,便训斥说,“干嘛不好,偏学那些脱离了生活趣味、单挑达官贵人的皇宫内院的电视剧看。”
    迎儿只能够把话再讲一遍,说道,“娘,我知道错了。”
    潘金莲满意的微微点头,说,“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嘛。”
    迎儿带点成熟的好奇,问,“娘,你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潘金莲脑子一转沉吟片刻,撒谎说,“今天你王婆婆还有事做,所以我便早早回来了。”
    迎儿不信她这骗鬼的话,心想,这怎么可能呢,王婆前几个小时还嘱咐自己千万别去打扰呢。尽管是这么想的,可已经渐渐成熟的她并没有把实话讲出来,只是说,“娘,我知道了。”
    潘金莲看她是信了,也便放了心,说,“迎儿,娘有点身体不舒服,我先去内屋睡一觉了。”
    迎儿懂事的看着她,说,“娘,你去睡吧。”
    潘金莲转过身走进内屋,迎儿看着她扭屁股的姿势,暗自心想,这人肯定有什么偷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奇怪处。
    话说这日晚上,潘金莲自觉心里亏,老早便做好了饭菜等武大郎回来,又献着殷勤给他夹菜。
    武大郎白日里与郓哥聊了那个敏感的话题,回家之后又见潘金莲变了模样,情不自禁的就往不该想的地方想了,可想归想,你又没有把别人捉奸在床,没有证据是万万不可以挑明的,所以武大郎的心里也仅仅是有了疑惑,而没有过多的反应。
    武大郎吃着潘金莲给他夹的菜,问,“你在老婆子哪里做的还舒心吗?”
    潘金莲哪里有不舒心的道理,简直是连骨头都酥了,笑面如花的对武大郎说,“挺好的,你不用牵挂我,在外面好好卖你的烧饼,等我们赚了足够的钱也开一个专门的铺子。”
    武大郎此人脑子不太精,在潘金莲的甜言蜜语之下立刻没了主见,高兴的‘嗯’了一声,说,“莲儿,你尽管放心,从明天起我要起早贪黑的干活,早日让你过上小康日子。”
    他们这话其实仅是一个梦想,你想呢,武大郎赚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吃吃、喝喝、穿穿、玩玩,基本上也就剩不下什么了,别说是当时的税率高,就是没有税率又能怎么样呢。
    潘金莲给了武大郎这个圆不了的梦,基本上也便拴住了他的心,让他在今后自己偷情的日子里,不再可能对自己产生怀疑,她暗自得意着这个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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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武大郎心中忽然又没了疑惑,津津有味的大口吃着饭,说,“武二这一去也是好久了,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提到武松的名字,潘金莲心里禁不住一惊,迎儿闷头吃着饭,听他们讲道了武松,抬起脸来笑着说,“我也想二爹了。”
    潘金莲身体已经许给了西门庆,内心肯定也跟了过去,扭头瞪了迎儿一眼,说,“是二叔不是二爹,你今后要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
    武大郎挥手示意迎儿闭嘴,笑着问,“莲儿,你还要在老婆子那儿做多久?”
    潘金莲没有从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在袖子里掏了一两银子,甩手扔给了瞪眼看的武大郎,说,“老婆子给的,她准备不卖瓜子卖衣料了。”
    这银子哪里是王婆给的,她一个抠门的人怎么可能,实际上是西门大官人塞给她的,让她平时买些好吃好喝的零嘴儿,这会儿她拿了出来是为了塞武大郎的嘴。
    一两银子放到现在可是接近百元的,折合成烧饼也差不多是两百个,武大郎接了银子自然没有不高兴的理,笑着说,“没想到这个老婆子还是一个财神。”
    迎儿脑子要比他爹的强,含着口里的饭暗自心想,天下哪里有如此的好事,雇用了工人当亲爹祖***伺候,又管饭又给银子的,像这种事情除非是拿她出去卖了。
    迎儿虽觉得事情蹊跷,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自然没有管教大人的道理,于是也便接着吃她的饭,低头憋着一口气沉默不语。
    武大郎摸过银子之后,又把它还给了潘金莲,并且嘱咐她放好,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咧嘴一笑,说,“今天我和郓哥儿一起摆摊,他给我讲了一个小笑话,我来说给你们听听。”
    迎儿一听有笑话,慌忙抬头鼓掌叫好,潘金莲小声嘀咕了一句,说,“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整日和孩子混在一起。”
    武大郎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不满,酝酿了一会儿开口讲道,“从前有一只猫、一只鸟和一个乌龟,一起相约去远方野营,走到目的地之后,它们做了顿丰盛的晚餐。这个时候他们三个突然想起来的时候匆忙忘记了带帐篷,于是决定让乌龟回去拿。乌龟答应了,起身回去了,猫和鸟一直等啊等,等了整整五年时间,乌龟还是没有回来。鸟说,我们先吃吧,别等它了。猫说,不行,我们再等五年吧,如果它还没有回来的话我们就吃。就这样它们又等了五年时间,乌龟还是没有出现,于是它们便决定了开始晚餐。这个时候乌龟从树后出来,说,就知道你们骗我回去,是为了躲开我自己偷吃,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笑话刚一讲完,迎儿乐的前仰后合,潘金莲也是笑的喘不开气,说,“太逗了、太逗了。”
    武大郎洋洋得意的看着他们,说,“等有人讲讨厌你骗她的时候,可以把这个笑话儿讲给她听,保证她就不会再生气了。”
    潘金莲满面含春的说,“你这笑话作用还真大。”
    这一日气氛又是喜洋洋,当夜二人去内屋睡下,潘金莲由于白日里已经将小洞儿填饱,所以睡下后并没有了欲念,于是两人背靠背睡了个踏实,一觉也便睡到了大天明。
    次日天亮,武大郎早早便起了床,又是淘米又是做饭,一副家庭妇男的模样,潘金莲则是好好在床上睡了个懒觉才起。
    潘金莲起床之后坐在窗前打扮梳妆,别有趣味的盯着武大郎狼吞虎咽的吃饭,说,“你慢些吃好了,卖烧饼也不急于一时。”
    武大郎抬起脸来看她,把嘴里的东西咽掉,说,“不快点怎么能行,家中有如此美艳娇妻,我要努力赚钱养她才行,何况现在的社会竞争激烈,不加油提高速度,吃屎估计都赶不上热的。”
    这话逗的潘金莲捂嘴一乐,满怀愧疚的低沉着声音,说,“那你赶紧吃吧。”
    武大郎微微笑着看她,问,“感动了?是不是觉得你家相公特别伟大?”
    潘金莲替他的傻样子难过,得他心安的说,“太感动了,感动的我快要泪如倾盆了。”
    他们夫妻间的对话我们暂不详细介绍,等全本小说完了之后,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到那时,哪个地方你们还要多写点就说出来,我们到完结补充里接着继续共同进步。其实这本书我虽然读了十几遍,有些细节还是搞不懂的,更何况因为是改写,难度系数甚至比自己写一部还要大几分,总之,小子尽力吧。
    费话少说,故事继续进行,话说武大郎挑着担子出了门,潘金莲梳妆完毕,叫了迎儿下楼一起吃饭。
    迎儿睡眼惺忪的醒来,被潘金莲拉着去洗了脸漱了口,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潘金莲,问,“娘,你这是要参加盛装舞会吗?打扮的和朵招蜂引蝶的花似的。”
    潘金莲抬手拧下她的耳朵,骂道,“死丫头,哪里有像你这么给娘讲话的,真该把你卖到大户人家做奴才。”
    哪里有这么骂孩子的,根本不把人当人嘛,尽管她嘴上骂的很狠,心里实际上被奉承的美着呢。迎儿被骂的低头不再吭声,因为再讲就要挨巴掌了。
    二人先后坐到桌前,然后又先后拿起了碗筷,迎儿实在是忍不住又开了口,说,“娘,你今天长的好漂亮啊。”
    潘金莲听她这么讲自然开心,女人嘛,哪一个没有些许虚荣心,笑着说,“漂亮是天生来的,哪有今天才漂亮的说法。”
    迎儿拿着筷子立在桌面上继续说,“我的意思是,娘今天打扮的漂亮,以前是长的漂亮。”
    潘金莲眉眼含笑的摸摸她的脑袋,说,“小小丫头倒真会讲话。”
    迎儿夹了菜放进嘴里,问,“娘,你今天还要王婆婆那里吗?”
    潘金莲暗自思量片刻,命令般的语气说,“以后我每一天都要去王婆婆那里,没事不要去找我,有事更不要找我,记住了吗?”
    迎儿看她这份凶恶的样子,只能够无奈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保证不去打扰你们干事情。”
    潘金莲满意的说道,“工作是非常重要的。”
    她说的完全没错,工作的确是非常重要的,吃过饭之后没多久,潘金莲便整了整衣服出了门,朝着王婆的铺子去了。
    世人皆爱新鲜的货,你去菜市场里看看便明白了,西门庆这种类型的花花公子更是如此,昨日一夜都没有睡踏实,就盼着天明再和潘金莲相会了。
    大清晨吃过早饭,对月娘说了声‘出门溜溜’,紧接着便没有了人影,气的月娘骂他不顾家,不知又勾搭上了哪家的骚狐狸。
    他这边的事我们暂不介绍,因为日后里金莲过了门,这里的生活可就成了焦点,自然会把每一个细节描写齐全。
    我们讲道潘金莲进了王婆铺子,王婆已经起床很久了,正在院子里面做着健美操,像她这种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般而言夜里都睡不了几个时辰,在同龄人中她的身体已经算健康的了。
    王婆见她推门走过来,笑着给她打招呼,说,“早安。”
    潘金莲礼貌的回她一句,“早安。”
    王婆后仰身做个弯曲动作,说,“这么早就等不得了,你可真够急的,莲儿。”
    潘金莲红着脸看她,说,“干娘,你又瞎讲,我是来做衣服的。”
    王婆挥手让她进屋,说,“我也没讲爱是用来做的。”
    潘金莲有了昨日一事,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从王婆身边走过便进了屋,王婆整套动作活动完毕,站在院子中间没有进屋,问道,“莲儿,早饭你吃过了吗?”
    潘金莲坐在屋中窗前,实话实讲的迎声回答,说,“干娘,我吃过了。”
    王婆抬手小拇指挠下耳朵,说,“莲儿,我去外面买些早点吃,西门大官人如果来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万万不必有什么顾虑。”
    话说王婆出去没有多久,西门庆便提着一大袋东西进了屋中,那是他在花田大街经过的时候,看着漂亮随手买的,要问是什么呢?正是那情趣的用品、西洋的玩物。
    潘金莲见他进来,心喜的开朵娇嫩的花,笑说,“官人,我可把你盼来了。”
    西门庆见她已经在屋中等待,内心也没有不欣喜的道理,紧走了几步便钻进了屋中,弯下腰来便和窗前坐着的潘金莲亲了个嘴。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外面的空气清新,枝头的鸟儿也要开叫,处处都是春日里的好风光,真可谓是的好时节。
    西门庆在屋里随便找了把椅子,拉过来便坐到了潘金莲的旁边,问,“王婆人去哪里了?”
    潘金莲自然不会像他目中无人,回答说,“干娘出去买早点了。”
    西门庆听她这么讲,笑着连说了三声‘对’,逗的旁边的潘金莲是‘咯咯’的笑,眉眼含情的望着情郎。
    西门庆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袋中之物,笑着拿到面前说,“金莲,你看这是什么?”
    潘金莲凑过脸来拿眼看,情不自禁的发了声感叹词,问,“官人,如此的秽之物,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西门庆笑着冲她摇摇头,伸手把它们一件件拿了出来,随随便便的摆在了桌面上,说,“金莲,先不要多做评论,等你用过了之后再想想,也许你便会感激发明此物的人了。”
    潘金莲做作的装纯情,这是没有办法的,世间男人多半爱纯洁升过荡,说,“官人,快拿开你这坏眼睛的脏东西。”
    他们二人正这么讲着话,只见王婆拿着早点进来了,随手肯定便关了铺子的门,她老婆子一向可都是深算的。王婆穿过杂草丛生的后院,快步便走进了屋中来,人未到声先到的说,“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好上了呢。”
    西门庆笑脸相迎的高声说,“干娘,我可是等着您老呢,没您在我干起来都没有底气。”
    王婆进屋后笑着扭头看他们,一眼便瞅见了桌上的情趣用品,笑说,“官人,你买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啊,可是送给我这个孤身寡人的。”
    西门庆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憋出一句,问道,“干娘,您可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工具?”
    王婆听他如此讲不屑的笑了,说,“我何止是知道它是什么,我这里还就有呢,而且不仅是有我还常用呢。”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来,惊讶的变了脸色,带丝疑惑的问,“真的?”
    王婆乐的笑出声音,把早点放在了桌上,说,“怎么不是真的,那天金莲还想问我要一个呢。”
    此话一出,羞的金莲是无处藏身,面对西门庆望过来的眼神,脖子都变的红扑扑了,慌忙替自己解释,说,“官人,你别听干娘瞎讲,她最是爱嘲弄我了。”
    王婆没有搭理她,拉开椅子坐在屋中饭桌旁,剥了黏糊糊的粽子吃了一口,笑骂着说,“你个装纯洁的小骚白虎儿,倒成了老婆子我撒谎了。”
    西门庆一眼便看出了谁说的真、谁说的谎,伸手把潘金莲搂在了怀中,讲道,“干娘,我来帮你好好教训教训她。”
    西门庆如此这般的讲过了话,不由分说的便脱了潘金莲的上衣,露出了她红桃子般的两颗大奶,西门庆弯腰将它们含进嘴里,又时不时的吐出舌头舔舐,直弄的潘金莲荡漾,娇声的呻吟传遍了小屋。
    王婆倒是不觉得尴尬,若无其事的接着吃她自己的饭,西门庆见惯了风月,更何况当时的妓院双飞的服务早就有了,因此也是若无其事的接着吃他的奶。
    三人中唯有潘金莲羞羞答答,一个小少妇,哪里经过这种场面,只见她是双眼享受的眯着,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启,好一副绝妙的图。
    几分钟之后,西门庆便将她抱到了床铺之上,笑着回过头冲王婆说,“今天我要好好用用这些好东西。”
    王婆这时才抬起头来,说,“官人,记得给我留下一个干净的。”
    由于‘性’的描写是会被和谐的,暂时我们只能够先把意思到了,改日里我自有办法给你们全套的服务,总之,这段的床上之事我们只能略一描述。
    话说道西门庆与潘金莲大老早的便睡在了床上,并且凹与凸也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床下桌前是看着他们的王婆,如此的免费成人片,有的话总归还是想看的。
    待他们不紧不慢的行完了春事,王婆也津津有味的吃完了早点,窗外的太阳公公已经升的高高,强烈的光线透过了空气,直直的照进了小屋中来。
    世界是一片详和的,花开在花的那一边,草长在草的那一边,只有人还茫茫然的立在中间,总觉得有一些飘浮不定。
    二人行完了成年男女间的好事,并没有急着穿衣起床,因为按道理讲,躺着还是比坐着舒服的,再者说,反正时候还早,起床了又有什么事干呢。
    当时的状态如我描述的这般,西门庆躺在床铺靠外的地方,抬手搭在潘金莲裸的身上,问,“金莲,你今年多大了?”
    潘金莲刚被那些挨千刀的情趣用品蹂躏了一遍,这会儿还沉浸在那种痛与快的感觉中,轻声随口说,“二十四岁,属虎的。”
    王婆听她如此回答便乐了,笑着说,“属虎又是白虎,你可真是虎虎生威啊。”
    潘金莲这会儿清醒了过来,笑着探头出来望着王婆,说,“干娘,你又取笑我。”
    西门庆稍微一用力把她按倒,刚刚他听王婆说到白虎,禁不住又动了感觉,右手止不住便朝着那儿摸去,光滑滑的软肉儿,如同被绳从中间勒了个缝的白馒头一般。
    潘金莲被他突然一摸,同样也是禁不住的流了春水,人间活着有百事,唯独这最痛快也最少不了。我年轻的时候,整天幻想着和成熟的女人鬼混,等到现在老了之后,又盼望着和开的的少女私奔,我想大约也是正常的思想吧。
    王婆满目慈祥的看他们,笑着说,“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处处是春机勃勃啊。”
    潘金莲笑着纠正她,说,“干娘,是生机勃勃。”
    三人正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只见窗外天色突然大变,乌云从四处扑天盖地而来,顿时小屋便黑了下来,紧接着没有三分钟,大雨如盆泼一般倾巢而出,哗啦啦的雨点斜着打进了屋中。
    王婆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去关窗子,上衣被雨点打了一个半湿,门口也是这般状况,虽然有扎的草遮了一遮,可仍旧是有雨点不断的冲进来。
    关好了门窗,三人算是与风雨隔绝了开来,可惜屋内已经是漆黑一片,几乎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西门庆倒是得意的笑了一声,轻声说,“金莲,昨天我们是白天里的夫妻,今天我们可以做次黑夜里的夫妻了。”
    他的这话提醒了潘金莲,毕竟如此偷情不是常法,万一哪天西门庆玩腻了自己,或者找到了更好的玩物,自己肯定又要被打入原形,这得想个办法做了真正的夫妻才行。
    大家看到了吧,这就人类的贪心,刚开始的时候没得玩,后来看到了王婆的宝贝,又想用假的玩,现在等到有了真宝贝又想着天天玩了。
    王婆见潘金莲没有开口,便问,“莲儿,大郎不会这个时候回家吧。”
    潘金莲听她问笑着答,“他才不会呢,他只可能就近找个地方躲躲雨。”
    西门庆听她如此回答也就放了心,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嘴唇没有它事的吻了过去,脸儿与脸儿便贴在了一起。
    屋中是难得的黑,王婆坐回到自己的桌上去,饶有趣味的听着他们的声,人间乐事并没有多少,这种应该就算是其中之一了。
    他们的在黑暗之中,其实使秽更加秽了,因为只能够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却见不到小溪流水的地方。
    王婆虽老,可她依旧是个女人,俗话说,二十如狐狸重生,三十如野狼再造,四十如狮子出笼,五十如家狗狂叫,六十如发情母猪,因此她在此时此刻也动了欲念,又逢屋黑谁也看不到谁的动作,也便麻利的脱了裤子,做起了两手与腿间的事情。
    生活是生活,神话故事是神话故事,它们之所以有区别,那是因为一个为真、一个为假,我讲的这个是真是假,大家慢慢体会去吧,佛曰,不能说。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这日里他们三人的事情我们翻过去不提,只把另外的事情讲来听,前面已经提到,外面不是正下着大雨嘛,武大郎当时再哪里?
    武大郎当时是在百花院前摆的摊,平日里那儿可是不让的,今天不知哪位官爷发的慈心,所以他的生意特别的好,才一个上午没过便已经卖去了将近一半。
    可惜天空突然又变了颜色,无奈之余只能躲进了百花院门檐下躲雨,身边当然还站着同行的郓哥,郓哥年龄尚小,自然对这男女间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盯着来来往往的富家公子哥看个没完没了。
    大雨下了挺长一段时间,郓哥烦躁的回头瞅着里面的红男绿女,冲武大郎小声嘀咕,说,“他们的生活真是堕落。”
    武大郎伸手捅他一下,说,“你认为他们是堕落,人家还讲你是老土呢。”
    郓哥少年老熟的叹出一口气,说,“不同的立场,不同的看法吧。”
    武大郎弯腰艰难的挪动筐子,说,“我们大家做的都不对,应该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才行。”
    这话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实际上那就是武大郎说过的,虽然理论上是无法考证了,可该是谁的我认为就应该是谁的。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哲理,我们无限循环的这么生存着,很多话其实大都是别人讲过的,而很多事也大都是别人做过的,没有任何人是真正独立存在的,同时也没有任何事是独立存在的。
    这个话题可能有些深刻,不太适合小说里面出现,这样吧,我们有时间去关于这本书的帖吧里进行探讨。
    话说郓哥和武大郎劳累的站在那儿,再后来郓哥看雨下小了一点,便说,“大郎,我们不如去对街茶馆里坐坐呢。”
    武大郎听从了他的建议,挑起担子跟着郓哥便朝雨中奔去。
    时光如这雨水一般,倾泄一般过的很快,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去了,再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又去了,我们这本书中的英雄武松已经把箱子顺利的送到了路途遥远的青海,在府尹安排的住处休息了几日,现在已经在急急赶回来的路上。
    他的情况我们暂先不论,只先把潘金莲与西门庆的丑事说,俗话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雨淋不湿的窗,既然你冒着险把事情做了,就总有事情被发现的一天。
    虽然西门庆在前些日子已经拜了王婆做了干娘,可周围也并非全是傻子,俗话还讲,一传十、十传百,恶事传万里,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现在除去武大郎之外,其他人几乎都知道了他们的‘王婆门’。
    话说有那么一日,天空明朗如洗,能开的花儿都开的鲜艳,按照事先的约定,西门庆与潘金莲二人又将在王婆家中厮杀。
    西门庆已经玩了她十数次,所以也便学会了含蓄,先在家中与两位娇妻逗弄了一会儿,将近中午时分才出的院门。
    由于西门庆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潘金莲的身上,所以这种时间一直饥渴着家中的二位,女人最是受不了没有男人干的日子,倒并非是在做孽,只是因为被干那也是一种习惯。
    其实我特别想讲一句话,有的人天生就长了一副欠扁的样,你不想去扁也不行啊,同样的道理,女人天生就多了那一个洞,男人不想插也不行啊。这些道理正如放在我们身上的命运一样,我们的妈妈天生就应该是被我们的爸爸干的,而我们的爸爸天生就应该是干我们的妈妈的,你想呢,如果他们不那么干,我们又怎么会存在呢。
    李娇儿耐不住寂寞,便缠在西门庆的身边不让他随便出门,说,“出去也行,你要把我带上。”
    西门庆好好的把她搂抱成一团,笑着说,“娇娇,我这是去药铺里处理生意问题,又不是去景点观赏美色,带你去了又有什么乐趣。”
    李娇儿不肯相信他的鬼话,拽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说,“你骗人。”
    西门庆低下头来吻她的嘴,亲的出了响声,说,“娇娇,你不信可以去问药铺里的傅掌柜啊,缠着我又缠不出结果。”
    李娇儿斗嘴儿斗不过他,只能够放他出门,俗话讲,寂寞与孤独人人相同斤两,只是有的人设法排解了,而有的人却没有。
    家中的另一位美人,月娘她为什么就不揽着西门庆呢,这倒不是因为她生性娇羞,而是因为她有她独特的办法,虽然西门庆不愿意干,但仍旧有人会接他的活,至于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我们日后里再说。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在西门庆的家中磨腾了如此长的时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道,让西门庆与潘金莲做他们的春事去。俗话讲,偷自己的情,让别人意去吧,尽管外面是风言风语,潘金莲却丝毫没有在乎,像往常那样,打扮的艳丽便去了王婆那里。
    话说她在王婆那儿翘首等了很久,仍旧不见西门庆的半个人影,心里便开始着了急,寻思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西门庆又在哪里寻到了好的。
    王婆看潘金莲心慌意乱的样子,笑着安慰她说,“莲儿,不必多虑,西门大官人肯定是被他自己家中的娇妻缠住了。”
    潘金莲双手交叉捂在胸口,说,“干娘,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个常法,俗话讲只要是男人必然喜新厌旧。”
    老谋深算的王婆早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微微点了点头,说,“莲儿,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暂时还没有问题,依我看,怎么嫁了去才行。”
    潘金莲对着窗口哀声叹气,说,“武大郎一日不死,我就一日嫁不出去。”
    两人正如此这般的说着话,只见西门庆由远处走了过来,王婆与潘金莲别有意味的相视一笑,纷纷掉过头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没有空身前来,随手还带了些吃的,王婆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处,说,“官人,你再不来莲儿可就要急疯了。”
    西门庆迈步进到小屋中,把吃的喝的放在了潘金莲的面前,说,“今天药铺里有急事,我大清晨还没有睡醒便去处理了,一直忙到现在才好。”
    潘金莲低声问道,“官人,门关严了吗?”
    西门庆拉到桌子旁,笑的说,“关的死死的,就连鬼神也进不来了。”
    王婆朝外瞅了瞅坐到了窗前椅子上,示意他不可以乱讲,说,“官人,鬼与神万万不可以瞎讲。”
    西门庆微微笑着点头称是,说,“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我们之前说到过潘金莲在张大户家中的日子,她是从小便受到了良好的娇情培养,也经了长时间的锻炼,撒娇装嗲也是她的拿手好戏,这会儿她已经开始拿筷子一口一口的喂西门庆。
    男女之间常常会有恶心的事,相互喂食便是其中之一,当然了,还有比这个恶心数十倍的。
    道理莫先论,只把事儿报,话说他们三人如此状态坐在小屋中,没用多久儿便把午饭吃完了。
    王婆扭过头问潘金莲,“莲儿,迎儿今天中午怎么吃?”
    潘金莲整颗心全野在了外面,哪里还会顾女儿,随口说,“干娘,早晨我故意多做的饭,你就不用再去麻烦了。”
    王婆心中暗想,你个骚女人还真是恶毒,为了偷情恨不得把家也不顾了。
    西门庆当然不会理会这些琐碎的事情,只见他把面前的碗筷一推,便引导着潘金莲把双手往自己的裤裆中间摸来,说声迟那时快,没用什么功夫便见那话儿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支了个。
    潘金莲单手如此摸来摸去,自己由不得也便有了感觉,官人还没有想起刺激她,她便早已经湿的难以再干燥了。
    西门庆是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的人,一般而言,他喜欢的那肯定就是好的,即便不好也是好的,只见他稍一抬身便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光着敏感地点留给潘金莲抚摸。
    潘金莲自然也不是好鸟,好鸟就不会勾引自己的叔叔了,她眉眼间含春的低垂着脸,拿眼瞅着那话儿用手上上下下的拉扯,真可谓是天下难得的好玩具,从十几岁到几十岁就没有一个女人不爱玩的。
    王婆坐在窗口处,自然是见惯不怪、熟视无睹了,他们做他们的男女事,老婆子想老婆子的情。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一脸享受的目视前方,感觉有千军万马正在奋力杀来,只见脑海中是战火纷飞,而现实中的潘金莲也已经趴到了那话儿的地盘,伸出了舌头舔舐了起来,张大了嘴巴吞吐了干净。
    人间春事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窗外的鸟儿同样是成双入对,晴朗天空中的‘太阳’还不也是‘日’嘛,少不了同样也不可少,只能够把话题留给世人议论了。
    时间很快,转眼便轮到西门庆了,只见他将潘金莲的裙角一提,也便露出了易得的白虎之地。西门庆拿手摸去,如同江南一南的平原地带,或者说更像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坡,只见是春水已经流过小溪,把他的双手也洗湿了。
    春事暂且描述到这儿,让我们接着把故事继续,话说郓哥确认了西门庆在与潘金莲偷情之后,内心便开始了情不自禁的激动,俗话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于是他便暗自发了誓,我一定要去勒索他们几两银子,然后请武大郎好好吃上一顿。
    这日里他老早便候在了附近,等了很久不见西门庆,心里急急躁躁便拿着篮子离开了,其实他刚走没多大的工夫,西门庆便从远处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郓哥提着篮子吆喝了一圈,但是他却没卖出半个水果,心中便暗想,做人要有毅力,不能够一会儿捉蜻蜓,一会儿又跑去捉蝴蝶,要捞住一个女人猛干才行,如此这般的一想,人便又回到了王婆铺子前。
    他离开这儿之前铺子门还是开着的,而这时再去推却已经关了,郓哥算是聪明的孩子,片刻便想出了其中的道道,只见他上下左手一打量,脑海里便有了主意。
    以前我们在介绍房屋结构的时候,曾经提到过王婆的左右邻居,两边常年空着的事情,不仅仅王婆知道,郓哥其实也知道。现在郓哥便爬进了张铺头的院中,他想要趴在墙头看个究竟,这应该不算是抓奸,也只能说是窥欲。
    只见他踮着脚尖朝王婆的小屋瞅去,王婆仍旧是坐在窗口朝外看的姿态,而其他的二人动作却早已有了变化,只见是潘金莲坐在西门庆的上,双手则扶着饭桌的边沿,穿着衣服的身子激烈的上下抖动着,如同活泼的青蛙在夏日里跳跃一般。
    西门庆则是一脸享受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搂着潘金莲的腰,时不时的又往上摸去,脸庞性福的贴在潘金莲的后背上,真可谓,好一对男财女貌的狗公母。
    郓哥年华正是朦胧期,对这种事情自然犹其的感兴趣,只见两眼发直的盯着屋中办事的二人,不提防便被王婆的尿盆泼了个正着。
    这事情为何发生,我们需要倒过来再继续讲,王婆坐在窗口处盯着外面,起初她只顾着看树上的鸟儿吃虫,便没有留心郓哥眼睛贴了过来,待她发现了之后,熟透的她没有叫桌前的二人暂停,而是挑了个绝妙的时机,拿起了床前的尿盆,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墙角,然后用力仰手一泼事情便发生了。
    话说郓哥被尿泼了之后,小胆的他也不顾谋生活的篮子了,拔起腿来便跑,跃墙翻进巷子便没了人影。
    这时候屋中风电的二位才往外看,异口齐声的问,“干娘,是谁?”
    王婆提着尿罐走回屋中来,面色严峻的说,“只露出了半个脸,没有看清是谁。”
    潘金莲依旧莲花般的坐在西门庆的上,而小洞也依旧被西门庆的大东西填的满满,自我安慰的小声说,“官人,可能是谁家的不懂事的孩子,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们继续我们的好事吧。”
    西门庆没有她这么的心宽,以前偷情也被人发现过,所以便沉吟了片刻,问,“金莲,不会是你家中的女儿吧。”
    潘金莲笑着转过身,脸对脸的与他抱在一起,姿势换了一个叫法是‘端若莲花’,小洞里依旧像先前填的满满,娇声说,“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女孩子家家的,羞着呢,怎么会来偷窥。”
    西门庆暗自心想,那会是谁呢,双手便伸进潘金莲的衣服,高举了她胸前的两颗大桃子,机械的动作又开始了重复,真可谓是一朵金莲坐在西门上,千万气泡冒出缝隙来。
    这屋中的春情我们暂先不论,等到时候书结束了,我们大家都有了足够的时间,该补充的、该用图片形容的,我们到时候百度贴吧里聊个痛快。
    话说郓哥被尿泼的逃跑,一身的臊气引得路人旁观,无地可去,只能够先回家中换衣服,接下来干什么再做打算。
    郓哥的父亲躺在床上,歪着身子问他,“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郓哥自以为已经被王婆发现了自己,满脸沮丧与失意的说,“爹爹,我惹了大祸了,我出去看看先。”
    老头自然没有不担心的理,慌慌张张的追问,“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你说给爹爹听一听呢。”
    郓哥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听他的父亲询问,也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了一遭,说到春情勃发出还忍不住流了口水。
    郓哥的父亲仰面思索了片刻,颇有感慨的骂了句,“好一对***狐狸的骚家伙。”
    郓哥在他父亲那里也没有得到好的办法,便推门走了出去,埋头走在路上时,就觉得地面上有武大郎的面孔,那是一张墩厚与老实的脸,郓哥发了善心,也算是狗急了跳墙,这事就讲给了武大郎听吧。
    一切梦想总有破灭的一天,因为不论成与败,它都会与我们告别,而今日里武大郎的梦便要完结了。
    生活总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绿色的环境状态,其实做了乌龟问题也不大,俗话讲的好,人在江湖飘,哪有媳妇不被盗;人在江湖飘,哪有娘子不被搞;人在江湖飘,哪有内人不被操;人在江湖飘,哪有老婆不被靠(靠,河南人经常用到,就是日或者操的意思。)
    现在我们接着讲故事,那一日武大郎烧饼卖的正开心,只见郓哥儿从远处跑了来,慌张的样子如同家有大火、后有狼追。
    武大郎看他气喘嘘嘘的跑了来,便递了瓶无公害矿泉水给他,问道,“郓哥,你这是怎么了?”
    郓哥喝过清泉里的凉水,低头鼓了鼓勇气,说,“大郎,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
    武大郎听的疑惑不解,问,“我怎么了?”
    郓哥神迷兮兮的靠近他的耳朵,说,“大郎,到旁处我再详细的告诉你。”
    武大郎挑着担子随他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奇的问,“郓哥,是什么事情?你快点讲吧。”
    郓哥自然不会含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又讲了一遭,并且还故意在狗男女春事的那儿添了油、加了醋,直讲的像是秽小说里的情节,他当时是如此描述的,“大郎,只见西门庆双手用力掰开你媳妇的屁股,只见是白嫩嫩红粉粉的小馒头暴露在了外面,西门庆是耐着性子不慌不忙的伸出了舌头,冲着小馒头吹了口热气,当时那个春水便流了出来。”
    武大郎虽然算不了铁血汉子,但他也是一有鸟丈夫,哪里会受得了如此侮辱,暗自心想,我非要杀了他们这对***狐狸的骚家伙不可。
    郓哥帮着他出主意,说,“依我看来,他们春事应该还没结束,现在我们便去捉奸的好。”
    武大郎微微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他们估计早已经结束了。”
    郓哥是一分钟也不愿意等待,恨恨的想着泼自己尿的王婆,怀着一颗报复的心,说,“大郎,你当西门庆是你啊,他的鸟大着呢。”
    武大郎暗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者说正事完了还有后戏呢,抬头问,“郓哥,你有什么抓奸的办法没有?”
    郓哥沉吟了片刻,说,“我去前面敲门把王婆引出来,然后你就从铺子里溜进去,把狗男女堵一个结结实实。”
    武大郎把扁担扛在肩上,问,“这些烧饼怎么办呢?”
    郓哥恨铁不成钢的打他一拳,说,“媳妇都快没有了,哪里还把烧饼挂在心上。”
    二人这么火气十足的匆匆赶往案发地点,西门庆与潘金莲当时还在乐着呢,而他们到达的时候,乐子已经进行到了末尾。
    郓哥赶在前面去砸了门,而武大郎躲在角落的地方,等着机会的来临,屋中的西门庆右手还放在潘金莲的蜜桃处,若无其事的做着抚摸。
    王婆走出小屋去开铺门,见到是早该挨揍的郓哥便骂了一句,郓哥反过来也骂她,激的她是出门追了出去。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大郎见机会来临,快步便进了铺子直奔着后院小屋而去,但他看到的场景是两人穿着端庄大方,坐在屋中桌旁嗑着瓜子。
    西门庆仗着自己会些功夫,丝毫没有发怯,右手在桌下摸着潘金莲的馒头穴,时不时的还抠弄上几下。
    武大郎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金莲,你们在干什么?”
    潘金莲指了指桌面上的瓜子,说,“相公,我与西门大官人比赛嗑瓜子呢,谁赢了就是一两银子。”
    武大郎细看他们两个的样子,西门庆面露的是之色,潘金莲脸带的是满足之光,禁不住便要往那种地方想,走向前去把桌子推开,便见了手抚馒头穴,张口骂道,“你们好一对狗男女啊。”
    西门庆平日里泼皮惯了,又是当着自己美人的面岂有不显摆的道理,再加上被揭了奸情恼羞成怒,三者加在一块儿另他蹦了起来,脸对脸的冲武大郎说,“有胆量你再说一遍。”
    武大郎认为自己有理走遍天下,理直气壮的仰头重复了一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西门庆往后撤了一步,说,“,哥们你早晨刷没刷牙。”
    武大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说,“我漱口了呀。”
    西门庆瞧不起的瞪他一眼,说,“漱口了还这么臭啊。”
    此话过后,西门庆抬起一脚便把西门庆踢倒了,因为他觉嘴不干净是比心不干净还要糟糕的一件事情,你想呢,西门庆是会武之人,而武大郎是体质比较弱的,这么用力的一脚恰好又踢到了他的心窝,当时武大郎便摔倒在地翻了白眼。
    西门庆得意的笑了两声,抬脚在武大郎的背上踩了一踩,说,“就他这样的,竟然也敢冒险来捉奸。”
    潘金莲附和着笑了,站起身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你好棒好棒哦。”
    西门庆低下头来和她亲嘴儿,双手恋恋不舍的托着,说,“官人我何止是好棒,我还有好棒棒呢。”
    潘金莲听他讲黄色玩笑,娇羞的红了脸,说,“官人,你的棒棒也是好棒好棒啊。”
    他们二人如此无人性的讲着话,便见王婆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说,“西门大官人,你赶紧跃过墙头走,郓哥叫了很多闲来无事的看客。”
    西门庆听了王婆的话,又亲了下怀中的娇人,麻利的出了小屋,翻过墙头便消失不见了。
    看客们早就知道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私情,这会儿听郓哥讲武大郎在捉奸,哪有不去看热闹的道理,纷纷嚷嚷的便朝着王婆的铺子袭来了。
    王婆见西门庆已经成功脱了险,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吩咐潘金莲把武大郎扶起来,说,“街坊邻居就要来了。”
    潘金莲把地上迷迷糊糊的武大郎扶起来,拉着他坐到了王婆的床上面,只见这时,郓哥带着千军万马杀了进来。
    如此暧昧的场景,完全与众人想的不是一个模样,郓哥走在前面,率先发问,“大郎,奸夫呢,人去哪里了?”
    当时武大郎胸中有口闷气,哪里还能够讲的出话,倒是王婆气势逼人,指着门口的郓哥大声骂道,“小兔崽子,你可别随便诬陷人,小心会吃官司的。”
    郓哥不敢相信会是这一幕,抬腿走进屋中去,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半个衣角,便走到了床前,问,“大郎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带丝紧张的语气,说,“我家相公身子一向不好,临进门时摔了一脚。”
    这种鬼哪里会有人信,看客们心中自是明白怎么回事,可毕竟没有抓奸在床的证据,也只能渐渐都散去了,其中也包括满腔热血的郓哥。
    这件事情我们暂先不讲,到过一会儿再继续,我们应把那落跑的西门庆看上一看,他之后有了什么反应没有?
    话说西门庆跃墙逃跑了之后,走在回自己家中的路上,隐隐约约的有些后怕,感觉自己那重重一脚把武大郎直接给踢死了,他这明显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就凭他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呢。
    西门庆回到了家中,见到月娘与李娇儿坐在屋中正吩咐厨子做晚饭,闷闷不乐的走了进去,说,“你们两个女人就知道吃。”
    月娘示意厨子去做饭,柔声问,“官人,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吗?”
    西门庆皱着眉头暗想,这都怪那孩子挑事,想必当时偷窥被泼尿的也是他了,这么想着就要起身去寻仇,再后来又一想,这事不着急,日后再慢慢折磨他,见一次打一次,让他生不如死。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不给你们讲了,讲了你们也不会理解。”
    李娇儿比月娘要乖巧一些,眉眼里都透露着好妇人,说,“官人,讲来听听吧,让我帮你分担忧愁。”
    月娘听她如此讲,便也附和了说,“俗话讲的好,把快乐分享给别人,你会拥有两份快乐。把忧愁分担给别人,你会只剩下一半忧愁。”
    西门庆见两个女人都要听,也便把事情讲了出来,包括这些日自己都在哪里等等,长话短说如下,“今日里被她相公撞了我与她的好事,我便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脚,出来时我没注意看,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李娇儿听他讲完暗自咒骂,***的小,难怪自己这些天没有性福生活了,原来都让你霸占了去啊,真希望你老公回去用鞭子抽你的屁股,最好抽的见了血才好。
    月娘在没有西门庆的日子里,她过的依旧很满足,所以并没有像李娇儿有满肚子的不满,只是安慰的讲道,“官人,她家相公肯定不会死的,又不是纸剪的、泥捏的,怎么可能会那么脆弱。”
    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说,“你可知她家相公是谁?就是那每日里走街串巷的武大郎。”
    武大郎的名号很多人都知道,因为他的外貌与人不同,月娘自然也是多次听人讲起过,这会儿只能够陪着西门庆唉声叹气,说,“官人,那就到下午时分派个家丁去打听打听吧。”
    西门庆拉拉月娘的手臂,说,“月娘,看来也只能这个样子了,听天由命吧。”
    李娇儿还幻想着西门庆那姘妇的模样,她会有自己这般漂亮吗?为何西门庆日日与她相欢呢?莫非她有什么迷魂的妖术?
    西门庆看她凝眉思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为自己感到忧愁呢,说道,“娇娇,不要为我发愁了,他人真死了我还可以行贿呢,知县与我可是常聚在一块喝酒的朋友。”
    李娇儿站起身坐到西门庆腿上去,娇嘀嘀的搂抱着他的脖子,说,“我们官人最厉害了。”
    西门庆被她逗开了心,伸手摸着她的脸蛋,问,“娇娇,是人厉害呢?还是棒棒厉害呢?”
    李娇儿风月场上的人,自然不会觉得害臊,笑着说,“两样都好厉害。”
    月娘对西门庆的那话儿厉害不厉害已经失去了性致,因为她现在更喜欢往小嘴里面吃嫩草,问,“官人,你所讲的那位娘子可是貌美如花?”
    西门庆搂抱着李娇儿,探出头来说,“那是当然,美若天仙熟女,娇如狐狸重生,并且还有一个特别的小秘密。”
    李娇儿最爱打听别人的隐私,自然对他的话感了兴趣,问,“官人,是什么样的小秘密?”
    月娘闲来无事也要听听,便附和着说,“官人,把秘密也讲给我们听听吧。”
    西门庆拿过身旁木桌上的茶水,喝上了一大口,说,“她是一只白虎。”
    月娘与李娇儿都不是白虎,并且截然相反,不仅有毛,而且还长的郁郁葱葱呢,她们听西门庆如此讲岂有不嫉妒的心理,只是看西门庆对她欢心不敢表露出来。
    李娇儿笑着轻咬西门庆摸自己胸口的手掌,说,“官人,不会是前段时间英雄武松打死的那只白虎吧。”
    西门庆把她放开,笑着问,“怎么?吃醋了?”
    李娇儿坐回到自己的地方去,说,“才没有呢,我干嘛要吃醋啊,官人玩腻了野的,自然会回来吃家食。”
    西门庆笑着伸腿踢她一脚,说,“娇娇,今天晚上我就吃你这个家食,看我不把你搞死。”
    李娇儿缩成嫩嫩的一团,说,“欢迎来搞,死也情愿。”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他们三人的打情骂俏我们暂先不谈,先把后面的事情讲来听,这日里下午四时不到,西门庆便吩咐了平贵、平富去打听消息,等他知道了武大郎没死之后心里是一阵窃喜。
    有人想着武大郎别死,也就有人会想着武大郎快死,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烧的正旺的潘金莲,不过这也算是人间常情,从潘金莲的利益角度出发,等到武大郎一死,那她可就是自由了,嫁人也好,不嫁人也罢,性福日子算是铁定的。
    众人全散去了之后,王婆看了看武大郎的伤情,感觉还不算太严重,便让潘金莲扶着他赶紧回了家。
    迎儿见爹爹被扶着进来,忍不住便流下了眼泪,她早先在房间里听到有很多人在外面吵吵嚷嚷,还以为是哪里又办什么节目呢,可惜自己要看家没有办法跟了去,这会儿才知道了爹爹是抓奸被打,心儿哪能不痛苦难受。
    迎儿毕竟是个少年早熟的孩子,自然不会傻到与潘金莲拼命,只是低沉着声音问,“娘,爹爹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吩咐迎儿关了门,扶着武大郎进了内屋躺下,说,“你爹爹前几日就病过这么一次,这会儿算是老毛病旧犯。”
    迎儿从来就不知道爹爹有什么毛病,心想肯定是这女人编来骗自己的,暗暗咒骂了很长时间才回房间。
    武大郎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盯着床顶处的风铃,突然打胸口冲上来了热血,‘哇’的一声吐了潘金莲一身。
    潘金莲仇视的瞪他一眼,脱光了衣服重新换了一套,武大郎歪头看着她被人玷污过的躯体,恼怒的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骚狐狸精。”
    潘金莲现在已经与他撕破了脸,奸情也已经被他发现了,换好衣服坐到床沿上,说,“骚、骚、骚,骚你个头,这种事的发生到底是该怪我骚,还是该怪你性无能呢。”
    武大郎被气的语无伦次,面部筋骨完全暴露,眼圈里布满了血丝,骂道,“当初真应该拿棍子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你这个千人插万人捅的骚狐狸。”
    潘金莲伸手给了武大郎一个嘴巴,然后冲他俏皮的做了个鬼脸,说,“大郎,你是不是也想来插一会呢,可惜你是硬不起来的呀。”
    武大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打潘金莲,可惜却被她躲了过去,反倒是潘金莲拿手拧了他的胳膊几下,直痛的他呲牙咧嘴,片刻之后潘金莲爬到床上,用力的坐到了武大郎的身上,压的他是又吐了一口鲜血。
    潘金莲现在是丝毫没了荣辱观,的说,“大郎,想不想再吃一次蜜桃。”
    武大郎憋着劲的断断续续说,“你们这对***狐狸的,等我兄弟回来了有你们好受的。”
    听武大郎提到了身强力壮的武松,潘金莲是禁不住的心惊,但嘴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说,“我的大郎啊,你就慢慢的等吧。”
    此话讲过之后,潘金莲又在武大身上猛坐了三下,直到他是翻眼昏了过去才停,嘴里小声的嘀咕,说,“我哪里是骚狐狸呢,明明是专门克死丈夫的白虎。”
    潘金莲见武大郎昏过去了之后,安心坐了下来思考,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如果武大郎病愈好了,或者武松从远方回来,到那时吃亏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她如此这般的思来想去,最后便动了杀机,还是先弄死了他再说吧。
    弄死男人的办法有很多,但潘金莲一小少妇自然不会有那胆量,只是盼望着武大郎自己能够病死过去,而自己的任务是稍微那么折腾着他。
    潘金莲这边的心思大体也就是顺其自然了,我们暂且不去管她,只先把那挑事的郓哥讲来听。
    话说郓哥当日无奈散了之后,回到家中便琢磨着不能再待下去了,自己这一天内闯的祸,放到西门庆的理论里面,那肯定就是抓住往死里打。
    当日晚上,郓哥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讲给了他的父亲,两人埋头研究了很久,决定了第二日便离开这儿。
    你想呢,这种有灾临头的时候,还不是跑的越快越好啊,更何况对手是报复心极强的西门庆,说不准不走的话第二天便会被抓住。
    郓哥与父亲商量定了计划之后,爷儿俩当夜无话、各自睡下,第二日便醒来便按计划定的那样离开了,两人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们暂时不谈,两人如何在外地结识的玳安也不谈,最后他们如何联手捣毁了西门庆也不谈,接着把这县城之内的事情讲。
    武大郎抓奸之事发生了之后,潘金莲依旧是该干什么的干什么,该什么时候被干还是什么时候被干,生活过的比往日里还要风流潇洒。
    潘金莲心思也算周密,每次出门都嘱咐了迎儿不要去给武大郎送饭,骗她说不能随便食用吃的,只能够吃她在郎中那儿配的药,迎儿听的是半信半疑,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因此也没有敢冒险送饭。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礼拜转眼便过去了,躺在床上的武大郎已经离断气不远,这一日天气晴朗,潘金莲又打扮的俏美,约好的又与西门庆在王婆处厮混。
    当日,西门庆的心情比天气还要好许多,进门之后便面带微笑的递了礼物,一件红蓝格子的背带裙。
    王婆羡慕的盯着看,笑着说,“莲儿,赶紧换上给官人看看,也不枉他的心细与心意。”
    潘金莲倒是听话,拿着背带裙便到了床上去换,西门庆笑着坐在床沿上看,说,“漂亮衣服配佳人,越看越迷人。”
    潘金莲眉眼之间含着情,脱去了自己穿着那套,说,“官人,既然迷人你就娶了我去吧。”
    西门庆正在兴头上,再加上他以前便有再娶的意愿,于是盯着潘金莲的眼睛看着说,“我是想啊,可是武大郎没写休书也白费心机呢。”
    潘金莲换好新衣下了床,愁眉苦脸的重重叹了一口气,说,“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王婆在旁边看着这对狗男女,鬼点子随即便出来了一个,伸手拉着二人坐了下来,悄声说,“官人、莲儿,既然你们有心要结成鸳鸯,老婆子倒是有个主意。”
    西门庆与潘金莲正愁无计可施,突然听王婆那儿有办法,两人都支起了耳朵,异口同声的说,“干娘,有什么妙计尽管讲来。”
    王婆起身倒了三杯茶,端起一杯在手中,低声说,“官人、莲儿,依目前的情形来看,除非武大郎死了你们才能够结合。”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微微点下头,说,“不错,是这么个状况。”
    王婆低头喝了一口水,说,“官人,不如干脆了结了他的生命。”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讲,慌忙紧张的摆手说,“干娘,杀人是犯法的,我们万万不能干呢。”
    王婆冷冷笑了两声,拿手绢擦了把鼻涕,说,“偷情也是犯法的呢,你们还不照样干了。”
    西门庆经常把别人的生死看的很淡,自然不会在意是否犯法,说,“金莲,我认为干娘讲的有道理。”
    潘金莲双手紧紧摁着,心跳剧烈的跳动着,问,“武二回来了我们怎么解释?”
    西门庆并不知武二是谁,疑惑不解的问,“武二是谁?武大郎的弟弟?”
    王婆替潘金莲讲道,“武二就是前些日里的那个风风光光的打虎英雄。”
    提到武松的称呼,西门庆是结结实实吃了一大口惊,那日里,武松的身板他也见识过了,难怪总觉得与他有缘,原来有缘全有缘到这儿来了。
    西门庆听王婆讲完,大呼了一声,“原来是他啊。”
    王婆怕他有了反悔之心,故意拿话激他,问,“官人,你怕了?”
    西门庆自然不会承认,即便是心里服气了,嘴上也是绝不会服气的,说,“干娘,怎么可能,俗话讲,双拳难敌四人,我在县内兄弟四十人也不止,怎么会怕了他呢。”
    王婆微微点了头,低声说,“官人,明天你买些砒霜带来,莲儿,到时候你拿它熬到药里,一起给武大郎喝了,不怕他不死,就怕他会死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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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潘金莲一个小女人,胆子自然特别的小,说,“干娘,我还是那一句话,武二来了我们怎么解释?”
    干娘得意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着说,“莲儿,大可不必担忧,老婆子已经帮你把后事想好了,等武大郎死掉埋葬之后,官人便早早把你娶进家门,当然了,最好也能把我带上,武松从外面回来了,我们的人他又见不到,他能奈我们如何。”
    王婆稍微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假如他能够寻到我们,那我们就硬告诉他是病死的,他没有证据,即使是知道我们害的又能如何呢,只是不知怎么样才能够骗过忤作。”
    西门庆听王婆讲完,低声说道,“忤作不成问题,他与我相熟,到时候我给他一些银子也便过了。”
    潘金莲支着耳朵听他们讲完,说,“官人,干娘,中毒而死的人死前肯定七窍流血吧,那样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下的去手。”
    王婆把茶水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莲儿,这个不成问题,到时候干娘自然会去帮你。”
    三人如此这般的谋划着如何杀人,迎儿却在家中谋划着怎么救人了,事情是那样的,潘金莲离开了家之后,武大郎便在床上叫迎儿的名字,同时还伴着痛苦的呻吟。
    几日以来,迎儿早已经受够了煎熬,她打开了窗子,从那儿进了屋中,哭着便走到了床前。
    迎儿皱着眉头看自己的爹爹,见他是面色苍白、嘴唇发绿,立刻便哭成一团,武大郎凭着仅存的直觉,说,“迎儿,吃的,喝的。”
    迎儿这时候才醒悟过来,慌忙又爬出去端吃的进来,看着武大郎慢慢的吃完。
    武大郎肚子里有了东西之后,整个人便算活了回来,说,“迎儿,那个骚狐狸精想饿死我。”
    迎儿眼眶里含着泪珠,问,“爹,这都是为什么啊?”
    武大郎谈口气艰难的咳嗽了一声,嘴唇处又带了血迹出来,说,“迎儿,等你二叔回来之后,你可要把真相全部告诉他呀,我恐怕是活不得了。”
    迎儿哪有不苦的道理,趴在被子上‘呜呜’的哭,说,“爹,你能活的。”
    武大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说,“迎儿,我能活当然最好,不能活也没关系,到时候你就跟了你二叔过吧。”
    迎儿不解武大郎的意思,问,“爹,你是让我嫁给二叔?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武大郎慌忙摆手,说,“迎儿,别瞎想,到时候你只管把真相告诉你二叔就行了。”
    迎儿沮丧的微微点下头,说,“爹,你快把真相告诉我呢。”
    外面是阳光灿烂,春风吹的柔和,武大郎咬牙切齿的把事情前后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女儿,只道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迎儿听后暗骂潘金莲荡,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脸色也被气的通红,说,“爹,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把话传到二叔那里,让他们那对***狐狸的骚家伙不得安生。”
    武大郎紧紧拉着女儿的手,说,“迎儿,你终于长大了。”
    两个人这么讲着话,只听房门被推了开来,然后潘金莲便走了进来,迎儿恐慌的两眼瞪她,潘金莲却是毫不在乎,抬手示意迎儿出去,迎儿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
    只听这时候潘金莲说了句,“大郎,你终于醒了啊。”
    大郎用尽力气吼道,“,别假装好东西,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起诉你们。”
    潘金莲低沉了声音,眉头间写满了歉意,说,“大郎,我已经与西门大官人撇清了关系,从此日开始一刀两断,让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吧。”
    如此感人肺腑的一席话,武大郎又是忠厚老实的那么一人,他岂有不回心转意的道理,当时便问,“金莲,你说的是真是假?”
    潘金莲微微托着脸颊,柔情蜜意惹人怜爱,说,“当然是真的,不信我只能割发以示真心了。”
    说声迟、那时快,只见潘金莲从柜台上拿起剪刀便剪了一缕秀发,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伤感的情景犹然而生。
    武大郎早已经信以为真,眼角流了两行泪,说,“金莲,你能这么做实在太令我感动了。”
    潘金莲是个当演员的苗子,讲了假话丝毫不脸红,说,“大郎,当初我实在是很傻很天真,无端端的便中了西门大官人的计。”
    武大郎轻声叹口气,仰面说道,“金莲,这也不能全怪你,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很黄很暴力,你也是无可奈何才屈服的吧。”
    潘金莲惹人心疼的微微点下头,说,“大郎,明天我便请郎中给你看病。”
    武大郎摆了一摆手,说,“看病,那要花多少钱呢,现在的药,价格可都贵着呢。”
    潘金莲伸出白嫩嫩的手去摸武大郎的脸庞,回过头冲门口的迎儿别有意味的眨下眼睛,说,“迎儿,你去做饭吧,我要陪你爹好好聊聊。”
    这日的气氛又见和谐,人间的关系大体都是如此,时有阴晴又时有圆缺,可惜发生在武大郎身上的却是虚幻,毒药泡制而成的梦。
    这几日夜里,潘金莲一直没有与武大郎同房,而是与迎儿睡在了一起,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增进母女间的感情,同时让武大郎安静的休息。
    迎儿直觉中带丝不安,总觉得此事中有些预谋,可她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女孩又能怎么办啊,听天由命是无奈之举也是必然。
    潘金莲搂着她躺在床上,夜黑的深不见底,问,“迎儿,你喜欢娘吗?”
    迎儿自然不敢说‘不’,乖巧的讲道,“喜欢。”
    潘金莲看她还算识相,便问,“如果你爹爹死了,你愿意跟着我再嫁吗?”
    迎儿可以忍受任何的不公,但她绝不能容忍诅咒亲爸的话语,当时便与潘金莲翻了脸,说,“不会,我要守在父亲的坟前哭上三年,绝不学妇只知道寻欢做乐。”
    潘金莲暗自心想,娘做的才不是乐,娘做的是爱,娘做的更是寂寞。
    迎儿在武大郎生死观念上不打马虎眼,这可够让潘金莲头疼的,她真想把迎儿卖到妓院里面,让她不听老娘的话,今后有她苦头吃的。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别人怎么看的到呢,只见潘金莲伸手搂抱住迎儿,怜爱的小声劝说,“迎儿,生死之事要顺应天理,亡的人离去了,其实是要我们更好的生活,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那娘就一直陪着你守寡。”
    迎儿心想,你能守的了才怪,轻轻‘嗯’了一声,说,“娘,你实在太伟大了。”
    潘金莲抬腿搭到迎儿的身上,紧紧搂抱着她,态度当时相当暧昧,柔声说,“迎儿,娘这么伟大,你以后可要好好听娘的话呢。”
    迎儿面朝着墙面,眼睛睁的大大的,但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娘,今后我一定会听话的。”
    潘金莲乐的笑出了声,说,“迎儿,实在是太好了,娘的腿也酸、腰也酸,你快帮我用力揉揉。”
    迎儿自然是不情不愿,找理由说,“娘,太黑了,我看不到。”
    潘金莲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讲道,“迎儿,娘去开窗子,透着月光就可以了。”
    潘金莲下床推开了窗子,在朦朦胧胧中只穿着件素白的,走回来爬到床上,背朝着天说,“迎儿,快去揉吧。”
    迎儿已经无话可讲,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用力的把脚跟揉了起来,时不是的还用手掌拍打上几下,潘金莲突然间由不得自己,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快感。
    潘金莲的感觉我们暂先不论,今晚上继续的事情我们也不讲,等到潘金莲下一次有如此感觉的时候,再一块儿进行详细的补充。
    当夜过了之后,谋杀亲夫的日子也便来临了,早晨醒来,天下大白,潘金莲不慌不忙的穿了衣,嘱咐了迎儿也赶紧起来,因为她的姥姥要接她去过一日。
    迎儿的姥姥是谁?活着的人应该都会明白,其实就是潘金莲的妈妈,这也是潘金莲提前安排好的,免得丫头留在家中碍事。
    潘金莲下楼去做了早饭,然后又喊了迎儿下楼来吃饭,吃过饭之后,潘金莲让迎儿坐在屋中等她姥姥,自己去了内屋看武大郎死了没有。
    潘金莲进了内屋之后,结果令她非常不满意,武大郎不仅没有死的迹象,反倒有了许多活的。
    武大郎享受的躺在床上,工作了如此多的年头,确实也该休息休息了,笑着问,“金莲,你今天就去叫郎中来吗?”
    潘金莲讨厌的瞪他一眼,说,“我现在就去。”
    此处有一个郎中姓刘,名字叫庆魁,为人耿直端正,街坊邻居看病都是找他,潘金莲这一次找的也是他。
    刘庆魁早知武大郎受了伤,心里也颇为的同情,他随同潘金莲来到家中,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说,“问题不大,我来开几副调养的药就行了。”
    潘金莲千恩万谢了他,装作贤妻良母的样子,说,“刘郎中,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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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话说潘金莲按刘庆魁写的,去药铺里抓好了药回来,正好见迎儿的姥姥进门,亲切的叫了一声,“娘。”
    迎儿坐在屋中见潘金莲回来,同样也是叫了一声,“娘。”紧接着她又看到了姥姥,笑着说,“娘的娘。”
    潘妈妈人心地善良,长的也是慈悲为怀的脸,笑着抱了抱迎儿,问,“小丫头,最近过的开心吗?”
    迎儿也挺喜欢她这个姥姥的,笑着说,“托您的福,一切都挺好的。”
    潘金莲随后也坐了下来,与潘妈妈聊了些家常,然后便让潘妈妈把迎儿带走了,说,“娘,最好让她多在你那里待些日子。”
    潘妈妈带迎儿走了之后,潘金莲又去内屋看了看武大郎,这才不紧不慢的关门去了王婆处。
    西门庆家离的远,并且有其他事情要办,自然还没有过来。
    潘金莲进屋与王婆聊天,说了一大早晨都忙了什么,如何如何的辛苦,真是过够这种日子了。
    王婆坐在她的旁边思索了片刻,低声说,“莲儿,你真是画蛇添足、多此一脚,恐怕这计划要改一改了。”
    潘金莲听的疑惑不解,问,“干娘为何如此讲呢?”
    王婆摆弄着桌上的针线筐,说,“你让刘郎中诊断出的结果是康复中,结果当天晚上便暴病而死这合理吗?而且无端端的牵扯进了刘郎中,你这不是给武松查询的路走嘛。”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一讲,悔恨的抓耳挠腮,直说,“该死、该死。”
    两个人静下心来另想办法,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十全十美的,这时候西门庆带着砒霜来了,兴冲冲的往桌上一放,说,“干娘,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王婆扫一眼砒霜撅撅嘴,说,“官人,计划改了。”
    西门庆最怕有人中途掉链子,脸带不满的问,“为何?”
    王婆低声如此这般的讲了一遭,阴沉着脸问,“官人可有其他办法?”
    西门庆热血涌上头去,如同买好了啤酒,找好了小姐,结果深夜看欧冠足球赛的时候掉了网线一样,傻眼的反问,“我能有什么办法?”
    潘金莲悔恨的泪水快要流出,出主意说,“干娘,不如一把火烧了得了。”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附和着说,“干娘,金莲这主意可行,火可以让我来放。”
    王婆皱眉摇了摇头,问,“此火因何而起?”
    潘金莲的脑子似乎好用了,人也仿佛变聪明了,说,“干娘,我要熬药给武大郎喝,火就因此而生如何。”
    王婆听她讲完,拍了拍巴掌,说,“可行、可行。”
    西门庆低下头来与潘金莲亲了个嘴儿,柔情的抱抱她,说,“金莲,辛苦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毒计已经商量好了,潘金莲自然想要得到点满足,西门庆恰好也有这个想法,两人热烈的激吻了片刻,然后就缠绵着到了床上。
    之事日日有,明日更比今日狂,只见西门庆把潘金莲平放,高举起她的双腿,前俯着身子去亲潘金莲的嘴,潘金莲仰面躺着,两条纠缠在一起,开的是如此的灿烂。
    此事暂不多聊,只把后事儿继续,白天的光阴略掉,时间过的很快,扭头摆脸的瞬间天也就黑了。
    潘金莲并没有急着为武大郎熬药,而是坐在窗前把步骤好好熟悉了一遍,确保了此事万无一失,才慢慢腾腾的移步到内屋去。
    天边的晚霞还在,几只未睡的老鸟捕食归来,带着几丝欣喜的欢声叫着掠过,气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武大郎面带微笑的看着潘金莲,说,“金莲,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我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
    此话讲的有几分慎人,潘金莲禁不住后背冒了冷汗,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呢。”
    武大郎傻呵呵的看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来临了,说,“金莲,我都好些日没见到你的身子了,你快点上灯给我看看吧。”
    潘金莲也觉得自己有些毒辣,心想,临死满足他的愿望吧,走出内屋关严了房门又下了帘子,拿了油灯端进了内屋,点燃火之后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
    武大郎两眼四直的看她,充满了急切的,可他仍旧是硬不起来,人世间总有另人悲伤的事情,阴晴阳缺、生离死别、阳痿早泄。
    在武大郎的角度望过去,潘金莲像一盆娇嫩而艳丽的牡丹花,在绽放的瞬间还会带着雨点,皮肤如同常晒着日光浴,完美的无懈可击。
    武大郎看的入了迷,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说道,“金莲,箱子里有用的小石人,你来搞给我看吧。”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恨不得当场就给他一耳光子,家中有小石人你为何不早讲呢,早讲了还能有这些事吗?我之所以要杀人完全都是你的错。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去翻箱倒柜的找了小石人,虽然白日里小洞已经被喂饱了,可她觉得做好人就应该把好事做到底,二话没有多讲,勤劳的坐下来动用起了小石人。
    这边龌龊的事情暂时不讲,先把西门庆那边的事情提,西门庆觉得自己的美事要成了,吩咐厨子做了好酒好菜,让两位娇妻陪着他吃喝玩乐,一起等待着结果的揭晓。
    事关机密,西门庆自然没有告诉娇妻有何喜事,月娘觉得奇怪,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她心里明白,问多了问题只会招人烦。
    李娇儿没有她的聪明才智,但她有轻挑的技术,莽蛇般缠着西门庆,问,“官人,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西门庆只是笑并不多话,原来他派了平贵、平富出去,那边火光之后的结果定会准确的送来,这人是兴灾乐祸呢。
    月娘见西门庆不回答,笑着说,“娇儿妹,你就别缠他了,他要是会讲,屁早就蹦出来了。”
    西门庆伸脚碰碰月娘的,说,“还是月娘知我心呢。”
    李娇儿沮丧着脸蛋坐在旁边,说,“我笨呗。”
    西门庆看她斗了气,低下头来亲她的嘴,说,“我们的娇娇才不笨呢,你看,我把舌头都送给你了。”
    李娇儿轻轻咬下西门庆伸出来的舌头,说,“好大一根,我要给你咬掉。”
    西门庆垂下手去摸她,笑着说,“别着急,晚上就给你吃。”
    月娘完完全全被冷落了下来,只能够举起杯来,说,“官人,虽然不知道你的心愿,但我仍祝你心想事成吧。”
    李娇儿也可爱兮兮的举起了酒杯,笑着说,“我的祝福也在酒杯里呢。”
    西门庆含笑着举杯与她们碰碰,说,“二位娇娘子,不用祝福了,直接改祝贺就成。”
    三人快活的饮过酒,各自拿筷子吃菜,香喷喷的红烧肉,西门庆还时不时的夹起一块赏给身后的丫鬟。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屋内是喜气洋洋,但转脸去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半空中虽有月亮却不明亮,真可谓是月黑风高好办事,一家欢喜一家忧。
    在等待的并非只有西门庆一个人,王婆又岂能脱身呢,她坐在小屋的窗前,望着那无星的夜空,心中如同五味的瓶子被打翻。她年岁也是渐老,俗话讲,渐老之人、其言也善,没有人天生就是毒蝎,大部分做恶也是无奈之举,而且做过之后是有忏悔之心的。
    这些事情我们都翻过去不提,真真实实夜晚就要来临了,大部分家庭都吹灯睡了,只见武大郎家是浓烟滚滚、火光四起,等人们醒悟过来的时候,救火救人都已经来不及了。
    潘金莲垂泪站在门口,干嚎着自己的粗心大意,街坊邻居都关心的前来慰问,奇怪这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潘金莲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让人看了禁不住的可怜,说,“这都怪我太粗心,忘记了厨房还熬着药呢。”
    事情发生了,改肯定是来不及的,等大火被扑灭之后,再抬出来武大郎时,他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了。
    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县衙处理,调查失火的真相等等,我们暂先不提,接着把故事继续。
    平贵、平富探到了结果,快马加鞭的便赶回去告诉了西门庆,西门庆听的高兴,各赏了二两银子喝酒。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李娇儿眼看着他们窃窃私语,又见了西门庆给赏银,心中是愈发的好奇,问,“官人,现在可以讲了吗?”
    西门庆神秘的冲她笑笑,说,“等会儿干事的时候再告诉你。”
    月娘听他如此讲不干了,高撅着嘴巴问,“官人,我呢?”
    西门庆伸脚去触碰她的,脸带笑容的说,“今晚上我们三人就同床共枕吧,月娘。”
    月娘听他讲出如此乱性的话,慌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罪过、罪过。”
    当日就这么过了,第二天是在睡醒时来临,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西门庆懒洋洋的推开着身子的李娇儿和月娘,自顾自的穿衣出了房间。
    西门庆迫切的要见到潘金莲,打听昨日里的具体情况,从房中拿了雨伞,悠哉悠哉的走在了路上。早晨的空气非常新鲜,路旁的树叶嫩的羊要上树,西门庆望着从身旁经过的行人,觉得他们熟悉而又陌生。
    昨夜里潘金莲无处可去便住在王婆家中,昨夜烧的黑鬼已经被抬去了县衙,忤作看过之后就会拉去火化,然后再让人把灰埋了,统一是在火灾墓区。
    王婆清晨起床之后正做着早操,突然听到有急促的敲门声,以为是县衙里要来调查,慌慌张张跑去开了门,见到是西门庆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潘金莲昨日做事内心留有恐惧,一夜翻来覆去没有睡好,天快凉了才沉沉睡去,王婆心疼她的感受,拉了西门庆暂先不让他去打扰。
    西门庆端坐在铺子里木桌的旁边,探过头问,“干娘,一切都顺利吗?”
    王婆微微点了点头,倒了茶水又拿了瓜子,说,“官人,那矮子是死翘翘了,只是县衙里肯定还是要调查。”
    西门庆得意的笑笑,说,“干娘,那个大可不必担忧,我自然会去搞定。”
    王婆端着杯子吹气喝口茶,说,“那就好、那就好。”
    西门庆站起身往小屋瞅了瞅,问,“干娘,金莲她还好吗?”
    王婆带丝怜爱的笑笑,翘起右腿踢着桌角,说,“昨夜里闹腾了很久,估计天快明了才睡着,官人不必多虑,过几日习惯了就好。”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推开铺子门说,“干娘,我去买些补品再回来。”
    潘金莲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将近中午,西门庆翩翩柔情的坐在床沿,真心实意的柔情依依的看她。
    潘金莲突然觉得很幸福,又突然觉得很想哭,坐起身便趴到了西门庆的怀里,禁不住便高声抽泣了起来。
    王婆已经炖好了龟汤,还有几样荤菜,整整是摆了一大桌子,香气透过空气传遍了屋子。
    王婆安慰的拍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让我们好好展望未来吧。”
    西门庆抱了潘金莲下床,笑着说,“金莲,你看你都瘦了。”
    这是夸张的说法,一夜之间人瘦了不太可能,只是那脸色的确是变了模样,暗斑也明显了许多。
    潘金莲穿了鞋子,心有余悸的说,“官人,我好怕。”
    西门庆垂手摸着她的脸蛋,说,“金莲,今后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再也不必怕了。”
    潘金莲的幸福感横生,三人稍后便坐在了桌前,围着好酒好菜面带了笑容,王婆看看对面坐着的他们两个,说,“官人、莲儿,为我们计划的成功而干杯。”
    潘金莲号召响应的抿了口酒,长嘘了一口气,说,“事情终于过去了。”
    王婆夹了菜给潘金莲,笑的冲着西门庆,问,“官人,大家开心,你不准备讲一个笑话听听吗?”
    西门庆抬脸瞅瞅她,说,“干娘,容我酝酿酝酿。”
    潘金莲面部终于带了笑容,说,“官人,这又不是酒,怎么还要酝酿酝酿。”
    王婆笑着轻轻捅她一下,说,“莲儿,官人还没讲,你倒先讲了一个。”
    潘金莲单手托着下巴,娇嘀嘀的说,“官人你快讲吧,不然风头都要让我抢去了。”
    西门庆搂了一搂她,沉吟片刻开口讲道,“一对夫妻在山中玩耍,不料被野人给抓住了,野人首领非常变态,说,你们彼此吃掉对方的大便我就放了你们。夫妻二人做到了,归途中女人大哭大闹了起来。男人十分不解,问她是什么原因,女人伤心的说,你根本就不爱我,不然刚刚你不会拉那么多了。”
    潘金莲听他讲完,捂着嘴干呕了片刻,抬手暧昧的打了西门庆几下,说,“官人太坏了,你讲的这个笑话未免太恶心了吧。”
    王婆有心逗弄潘金莲,附和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说,“是挺恶心的,这样吧,我来重讲一个,稍微改变下气氛。”
    潘金莲听她这么讲,开心的鼓起了掌,说,“好啊,好啊。”
    王婆不急不躁的吃口菜,讲道,“一对夫妻坐在一块儿聊天,男的问女的,你知道肛门有什么作用吗?女的带丝疑惑的回答,可以拉大便。男人笑笑继续问女人,还有呢?女人低头想了一想,回答说,还可以放屁。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女人,还有呢?女人娇羞的红了脸庞,说,你好流氓哦。男人委屈的耸了耸肩,说,你别瞎想,我的意思是还可以夹断大便。”
    潘金莲听王婆讲完,不甚满意的撇了撇嘴,说,“干娘这个更恶心。”
    王婆与西门庆相视笑了,西门庆手掌放在桌面上,说,“金莲,要不我再讲一个。”
    潘金莲慌忙摆手,说,“算了、算了,这顿饭我还想吃尽肚子里呢。”
    西门庆微微含笑着替潘金莲夹菜,说,“我的笑话可是有助于消化的。”
    王婆自顾自的小饮了一口酒,说,“的确、的确,全吐出来了也算是消化过了。”
    三人如此这般的吃着饭,高高兴兴的聊着天,窗外的小雨中午时分停了下来,而空气似乎又新鲜了几分,惹得树梢上的鸟儿是欢歌热舞。
    潘金莲吃饱之后仍旧陪坐在桌旁,双手压在屁股下面,问,“官人准备何时娶我过门?”
    西门庆讨她高兴的亲上一口,说,“现在就想。”
    潘金莲抿嘴重叹一口气,说,“按常理办事,我还要守上一段时间才行。”
    王婆点了点头,把筷子放下,说,“莲儿,这是必须的。”
    潘金莲眼眶内含着泪珠,说,“我只怕有人薄情。”
    西门庆心虚的摆手否认,说,“金莲,我绝不会的,如若我薄情,那就让我与武大郎有同样的结果。”
    潘金莲慌忙拿手来捂西门庆的嘴,却不提防被他连亲了几口,边亲还边感叹着,“好香、好香。”
    潘金莲收回了手低吟片刻,说,“官人,日子还久,我总住在干娘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王婆听她如此讲,慌忙说,“莲儿,没有关系的,和干娘还客气什么呢。”
    西门庆思索了片刻,把潘金莲紧紧搂在怀里,抬手着她的秀发,说,“金莲,要不就搬回去住吧,我让人重新粉刷修整一遍。”
    此话讲的正合潘金莲的心意,只见她乐的去脱西门庆的裤子,小嘴片刻便移了过去,刚吃过饭又含起了棒棒,总让人觉得有些非比一般。
    王婆与西门庆碰了碰杯,异口同声的说,“一切顺利。”
    人们常讲是没有鬼神,却又时常希望会有鬼神,我倒觉得,这是信其有则有、信其无则无,世界上有一种叫十指连心的感觉,这话放在迎儿身上十分合适。
    话说当日里,她被潘妈妈带回了家,白天里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却是又拉又吐,脸色惨黄如同死了一般。
    当然潘妈妈搂着她,跟着也是翻来覆去的一夜没有睡着,第二天起床之后,迎儿一直嚷嚷着要回去,潘妈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许诺下午便带她回去。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早晨时分有雨,这个前面已经有提到过,潘妈妈与迎儿吃过早饭,呆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雨,感伤的便要跟着掉泪。
    潘妈妈拿了针线出来缝补衣服,问一直紧盯着外面的迎儿,“干嘛盯着外面不放?”
    迎儿惯性的摇晃着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总觉得会有人来。”
    潘妈妈不解的笑了笑,又问,“既然有人来看你,干嘛还急着回去呢?”
    迎儿再一次机械的摇摆了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总觉得有人在等着我。”
    潘妈妈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以为这丫头的疯毛病又犯了,要不怎么总讲疯话呢,去屋里倒了姜茶过来,逼着迎儿把它喝下去。
    潘妈妈见迎儿一直低沉着脸,便说,“孩子,别紧皱着眉头,一点不像西施。”
    迎儿无辜的摊开双手,说,“我才没有学西施呢,病病怏怏的,有什么好学的。”
    潘妈妈把手心的汗在裤腿上擦了擦,拿到眼前又看了一看,说,“迎儿,再过几百年就会有人写一本书,书里的女主角就会是那个样子的。”
    迎儿继续盯着外面的萧萧细雨,说,“几百年之后的事情,谁关心呢。”
    潘妈妈这人平时挺幽默风趣的,问,“迎儿,你紧皱着眉头,是不是有了恋人了?”
    迎儿慌忙摇头否认,说,“姥姥,我才多大呢,怎么可能。”
    潘妈妈嘻嘻哈哈的笑了,拉着迎儿的衣服,问,“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为什么呢?”
    迎儿手指挠着耳朵,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气的原因吧。”
    潘妈妈朝着窗外看看,暗自心想有道理,便说,“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听听,听后保证你能乐起来了。”
    迎儿没有听笑话的情绪,但这毕竟是姥姥的心意,自然没有辜负的道理,转过脸来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姥姥讲的笑话了。”
    潘妈妈放下手中的衣服,抬手挠了挠头皮,开口讲道,“有一个孩子出去玩,看到一对恋人在打野战,感觉非常的奇怪,便跑回家去问他妈妈,说,妈妈,那个姑娘为何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妈妈沉吟了片刻,解释说,因为那个姑娘讲究卫生,爱干净,所以才骑到那个男人身上的。”
    迎儿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对这个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潘妈妈低头思考了片刻,觉得这个话题可能不适合讲给孩子,应该讲更成熟一些的才行,开口继续讲道,“有一家人娶媳妇,客人吃过酒席闹过洞房全部散去了,新郎新娘独自待在房中,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到了。公公婆婆欣慰的准备睡觉,只听新娘在洞房里大哭大闹了起来,婆婆无可奈何的拉着公公起床,结伴到了洞房门口,说,媳妇儿,男女之间寻欢作乐的事情,那是免不了的,痛并快乐着,你就忍耐一些吧。新娘在洞房里面大喊道,痛点我倒是不在乎,关键他是光看不顶啊。”
    迎儿咬了咬下嘴唇,眼皮没有精神的耷拉着,说,“姥姥,算了,我不想听。”
    潘妈妈看看她,说,“迎儿,要不你先去睡一觉吧,等醒了我就带你回去。”
    睡觉那段我们节省了不描述,只把迎儿睡醒之后的事情谈。
    当迎儿醒来的时候,天空的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她那有耐心等它结束,吵闹着拿了雨伞便往外走,潘妈妈无奈只能紧跟在她的后面。
    潘妈妈走在后面说的是,“迎儿,你慢点。”
    迎儿走在前面说的是,“姥姥,你快点。”
    路途遥遥,而且泥路相当难行,迎儿的两条裤腿湿淋淋的,像下海摸鱼归来的男人。
    风吹着小雨斜飘,落在身上是禁不住的发抖,迎儿切身体会到了寒冷,不仅是在身体的表面,而且还有内心的深处。
    当她见到被烧毁的自家房屋时,第一个念头便是父亲去了哪里,街坊邻居见到迎儿回来,多嘴多舌的告诉她都发生了什么。
    迎儿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暗想,爹爹你死的好惨呢,这肯定是一个阴谋,是那个骚狐狸设的计。想到这里,迎儿拔腿便往王婆家赶去,暗暗下了决心,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存在的。
    当时的雨点已经停了,也就是之前我们描述过的,潘金莲正在吞吐巫山的时候,迎儿用力的砸门,说,“快来开门、快来开门。”
    王婆听到砸门声,笑着冲桌旁的另两位说,“你们继续,我去看看。”
    王婆赶去开门见是迎儿,满面和气的笑着说,“小姑娘回来了,快进屋坐。”
    迎儿进了铺子直奔后院小屋而去,但她走进去时,第一眼并没有看到潘金莲,只见一翩翩公子哥脸带享受的望她。
    迎儿毫不气馁的盯着他,心中暗想,这个应该就是父亲口中的奸夫了,开口问,“你把我娘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哪里会认识她,笑着问,“是谁?”
    迎儿这时候注意到了桌子下面有四条腿,口里骂道,“做都已经做了,你干嘛还要躲。”
    这般说着话,迎儿便走了向前,结果看到的场景是吓了她一大跳,潘金莲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男人的那话儿,你说你一个小女孩见了能不惊嘛。
    迎儿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回过头便是夺门而出,看到了才慢慢腾腾赶来的潘妈妈,扑上去便是一阵嚎啕大哭。
    潘妈妈轻轻拍着迎儿的肩膀,其实潘金莲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已经是早有耳闻,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知道又能奈她如何呢,人身自由是不容干涉的。
    这边的事情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了,该发生什么大体也就那样,只要按步就班的写,大家还是能够接受的,那就让我们一起来看其他的事情。
    雨在山东下的虽小,可在别的地方并不一样,毕竟我们这里不是南朝鲜,人家那儿广播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全国阴或者全国阴转晴。
    话说武松一行人刚出了青海便赶上了场大雨,雨是非非比一般的大,简直可以用倾盆之泼来形容,大雨冲毁了来往的路,任何车马都已经出不去也进不来。
    武松一行人如此这般的困在这里,整日里无趣可找,只能够去酒楼里喝酒寻欢,武松也懒的去管他们,每天自顾自的去看出去的路修好了没有。
    有急事可做的人并非武松一个,在这里便困着另外一人,此人长的虽然瘦小,功夫却相当厉害,不是别人正是那小罐头马自达。
    有这么一日,雨突然停了下来,武松像往常那样,又去看修路的进展,却不料在路途中便结识了马自达。
    原来马自达靠的是偷窃为生,但是此人却并不贪,只要够自己吃喝的也便就撒手不干了,等到没有用时才又重操旧业,而这一次,旧业便操到了武松的身上。
    武松行了一程感觉刚刚被人摸了一下,再去看钱包已经不见了,武松用力回想,记住了每一个人的脸庞。武松暗自心想,有如此之好的技术,想必那人也非平庸之辈,做好了心理准备便去各家酒楼搜查了起来。
    马自达偷过银子,自然还是去吃去喝,正见他面朝窗外吃的痛快,武松走向前与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马自达没有在意他的到访,继续着自己的吃喝,说,“哥们,要不要来一口。”
    武松饶有兴致的看他的吃相,问,“烧鸡很好吃吧?”
    马自达撕掉一大块鸡腿递给武松,笑嘻嘻的说,“可不是嘛,来一块尝尝。”
    武松倒也不客气,拿过来便咬了一口,说,“哥们,味道是挺不错的。”
    马自达拿起桌上的白碗,憋足了劲大喝了一气,说,“味道好才是真的好。”
    武松没点礼貌的再指指他手中的白碗,问,“哥们,烧酒挺好喝的吧。”
    马自达招呼店小二过来,让再加一个白碗,添满了酒冲武松说,“兄弟,喝碗尝尝。”
    武松比马自达还能喝呢,‘咕噜咕噜’一碗就下肚了,说,“味道真是不错,哥们经常来这一家吧。”
    马自达替他又满了一杯,津津有味的咂咂嘴,说,“我在这的时间也不常,不过基本上都是在这儿吃的。”
    武松满意的微微点下头,说,“基本上都是拿别人的银子到这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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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马自达这才定神去看面前这人,一眼便觉得此人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弄不好还会比自己厉害,笑的说,“兄第,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过在乎。”
    武松也觉得这人不凡,而自己又是出门在外,应该把还给牛,还是尽量不交手的好,面部便也带了和蔼的笑容,说,“别人的钱财的确是你的身外之物,既然是身外之物你就不应该动它,我说的可有道理?”
    马自达掏了钱包含笑着递给武松,说,“现在物归原主了,你看看少不少。”
    武松接过来数也没数,说,“哥们,肯定少了这一顿的饭钱吧。”
    马自达滑稽的摇摆着脑袋,说,“绝对没有,这顿的酒钱我还没结呢。”
    武松瞧他那副模样,便有意逗他一逗,说,“哥们,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正当武松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马自达伸手拉住了他,嘻皮笑脸的说,“哥们,别走呢,留下来一起吃吧。”
    武松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脸,问,“吃完我请客?”
    马自达笑着说,“刚刚你不就吃了嘛。”
    武松一屁股坐了下来,说,“我请就我请,再来三缸好酒。”
    俗话讲,酒能乱性、也能交友,武松的至死好友就是如此而来的,两人拿着白碗对着喝,你一杯、我一杯,好像谁不喝第二天就不好意思见面似的。
    武松的酒量是举世公认的,在景阳岗便通过‘超二超二超二’验证,只见他两手抱着大白碗,如同抱着漂亮女人嫩白的屁股一般,‘咕噜咕噜’的喝上一阵子,酒水顺着嘴角倾然而下。
    马自达此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主,长时间积累下来,也算是一个酒仙了,两人如此干饮了片刻,算是彼此熟悉了。
    马自达讲话带着一股大西北的风声,问道,“哥们,如何称呼?”
    武松把白碗放在桌上,用衣袖擦下嘴角,说,“你叫我武弟就行了,不知兄弟你的外号。”
    马自达要比武松年长一些,沉吟了片刻,说,“五弟,你以后就叫我达哥吧。”
    武松与他击了击掌,说,“大哥就大哥吧。”
    大家明白为何要推广普通话了吧,方言很容易导致错误判断,武弟听成了五弟,达哥误认为大哥,世间事可笑加幽默呀。
    马自达抓了抓自己的脸颊,问,“五弟,老家是哪里呢?”
    武松扯着鸡肉吃,回答说,“山东阳谷县,大哥,你呢?”
    马自达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如同北京奥运的鸟巢体育馆似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生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会葬在何处。”
    武松听他如此讲,开口唱起了一首百年之后才有的歌,“我生来就这么沧桑,像别人一样没有理由的成长,一心渴望,背井离乡,走得越远我就越关不住想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马自达听武松一曲唱过,笑的是合不拢嘴,说,“五弟,原来你是卖的啊。”
    武松慌忙摆手否认,脸部是异常的尴尬,说,“大哥不要误会,我不是卖唱的,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马自达一听他是县衙里的人,那算是慌了一个神,问道,“你们那边抓到犯人玩躲猫猫吗?”
    武松面带形象代言人般的微笑,说,“大哥,你放心,我们那边绝对不玩。”
    马自达端起大白碗与武松碰了碰,说,“五弟,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这么有吃有喝的聊着天,自然便说到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谈人生、谈理想,马自达是准备前行却没有目地,而武松是有目地暂时无法前行,这么聊来聊去,彼此又觉得惺惺相吸,便约定好了同去阳谷县。
    二人今后又有什么遭遇我们今后再聊,也去把阳谷县没有摆平的事情继续,话说迎儿与潘金莲哭闹了一场,却没有解决任何的问题,无可奈何的跟了潘妈妈回去。
    潘金莲与女儿生了闷气,不过西门庆倒觉得迎儿挺有个性的,有点泼辣的意思,这要是跟着潘金莲带过去,岂不就是古代版的‘养个女儿做老婆’了,沾伦理的我们都爱关心啊。
    当日下午时分,西门庆在王婆处释放了一群孩子,然后吻了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潘金莲,告别了不正经去干他的正经事了。
    武大郎的尸体还摆在衙门里,忤作来尸检的时候还未到,西门庆暗想,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必麻烦知县,只要让忤作何九打打马虎眼就可以了,一切聪明人办事都是由大事化小、由小事化了的。
    西门庆既然如此想了,立刻也便做出了行动,吩咐了平富、平贵去请忤作,让他来家中做客,并商量一些事情。
    平富、平贵前脚刚出了门,西门庆便吩咐了厨子做好酒好菜等着,然后又叫了月娘与李娇儿,让她们等会儿做陪。
    月娘与李娇儿昨日里同时服侍了西门庆,早晨又是裸的相了见,彼此是加深了一些了解,这会儿有种形影不离的感觉,如同天生的亲姐妹似的。
    李娇儿听完西门庆的安排,含笑着凑近月娘的耳朵,说,“姐,再加一个人我们就成三陪了。”
    西门庆见李娇儿与月娘窃窃私语,便感兴趣的问,“娇娇,偷说什么呢?”
    李娇儿眉眼含情的冲他笑笑,伸手搭在月娘的肩膀上,说,“官人,女人的小秘密,不能告诉你的哦。”
    西门庆伸手摸摸李娇儿的脸蛋,说,“小娇娇,不告诉我是吧,晚上我就把你的小秘密全掏出来。”
    李娇儿笑吟吟的感慨,说,“官人实在太坏了,每次都用手指摆弄人家。”
    月娘附和的笑了笑,小声开李娇儿的玩笑,讲道,“娇娇妹妹,那还不是官人喜欢你嘛,谁让你下面水那么多呢。”
    李娇儿眉眼含笑的去抓月娘腋窝的痒,说,“姐姐好坏,拿人家的下半身开玩笑。”
    西门庆替月娘出头讲话,说,“娇娇,人活着可就下半身最好玩,凡是用上半身度日子的,下半身多少都有毛病。”
    李娇儿斗嘴方面丝毫不带含糊,正所谓是巾帼不让须眉,说道,“像官人这样靠下半身度日子的,上半身多少都有残疾吧。”
    西门庆哪里能容她笑话,一把便将她搂在了怀里,用力狠劲揉搓着她的,说,“敢讲我脑子不好的,一切都要用下半身进行反击,看我晚上怎么射你。”
    李娇儿柔柔软软的进行着挣扎,如同小鸡国家拍的某特定类型的电影似的,不仅是假,而且还是特别的假,说,“官人,我改了,你就放过我吧。”
    其实她的那种状态更能激发人的占有欲,只是因为何九等一会儿要来,所以他才没有就地正法,放开了李娇儿说,“小娇娇,知错能改仍是好孩子。”
    三个人如此这般的闹着,只见家丁平旺进了门,说道,“爹爹,花二爷来了。”
    西门庆低头喝口水,说,“让他来这儿吧。”
    这日里花子虚是刚刚出差回来,从远方带了一些新鲜的玩意,他心想着自己的买卖今后还多要西门庆的照顾,于是便挑了几件送了过来。
    花子虚如此这般的提着东西进来,西门庆看到了慌忙去接,问,“花弟弟回来几日了?”
    花子虚把东西递给了他,说道,“大哥,我今天才刚刚回来。”
    西门庆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并没有着急的去看,而是问,“花弟弟此去肯定是大丰收吧。”
    花子虚抬手挠耳笑了一笑,说,“大哥,带回来了几件新鲜玩意儿。”
    西门庆这才去看桌上的东西,一一摆好问,“花弟弟,这都是干嘛用的?”
    花子虚伸手拿过其中一件,把它放在了嘴边,鼓了鼓气吹了首曲子,曲子名叫《深夜盛开的女人花》。
    西门庆听的浑然忘我,感慨的说道,“实在是太美妙了,它叫什么名字?”
    花子虚颇带几丝得意,说,“大哥,这叫口琴。”
    李娇儿听他如此吹讲,不由自主的感了兴趣,说,“我只听有钢琴、胡琴、月琴、杨琴,这口琴还是第一次听到呢,快递给我来看看。”
    花子虚把手中的口琴递给李娇儿,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心,然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说,“嫂子,要不人家怎么是新鲜玩意呢。”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从桌上拿了另外一件翻来覆去的看,还没有来的及问是什么,只见李娇儿把口琴放在了嘴边,吹出了一段十分不和谐的调子。
    月娘倒是没在意那调子的好坏,只是指着李娇儿放在嘴唇上的口琴,说,“娇娇妹妹,那上面还有花二爷的余吻呢,你就直接亲了啊。”
    月娘这一句话,不说是不要紧,说出来便立刻闹出了笑话,惹的李娇儿与花二爷同时红了脸,而几日之后两人的偷情,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西门庆倒没有表示在意,开玩笑的化解尴尬,说,“月娘,你大惊小怪了吧,其实我们人类是紧密联系的,世界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很小,我们通过空气便是在互相的亲嘴,通过物质便是在互相的抚摸。”
    西门庆正如此的讲着话,只见平富快步走了进来,说道,“爹爹,何大爷来了。”
    西门庆看他进来便就知道了,慌忙摆手说,“快让他来这儿。”
    讲过此话,西门庆又冲身后的丫鬟说,“快去看看厨子们们做好饭菜了嘛,好了话就赶紧端来吧。”
    虽有工作在身,忤作何九仍有时间来此喝酒,这直接说明了公务员的工作是懒散的,从古代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何九迈步走了进来,与站起身的西门庆又是一阵寒喧,各说了一些客套的话后,这才各自坐了下来。
    花子虚看西门庆是在招待客人,站起身便想要告别离开,西门庆自然不会让他走,说道,“花弟弟,不要着急走,这位是我们县衙内的忤作总管,今后弄不准你也会用的到他。”
    西门庆的这话说的准,因为不久之后,花子虚死了之后,为他做检查的正是何九。
    何九此人蛮谦逊有礼的,脸上挂着论斤称的笑容,伸过手来表示友好,说,“花爷,您叫我何九就可以了。”
    丰盛的饭菜很快端了上来,全是些鼎鼎有名的菜谱,并且还有的现在已经失传了,有趣的叫法也便没有人知道了。
    花子虚重新坐下来,融入了和谐的气氛当中,西门庆欢声笑着,让丫鬟们倒酒,说,“大家喝个不醉不归。”
    何九虽然不知道西门庆因为什么才请的自己,但大体意思也能明白,肯定是和死人的尸体有关,这两天也就武大郎与朴裁缝两个,而之前西门庆与潘金莲的韵事儿他也已有耳闻,该是什么的也就是什么了吧。
    三人杯还没有来的及碰,只见平贵急急的走了进来,说,“爹爹,唱戏的来了。”
    这是西门庆提前安排的,请来助兴用的,这些戏子中都有谁呢?男的是柳的花、凉炒苇、礼鸣、锅福成,女的是网肥、邯虹、菜艺粼。
    西门庆见他们一个个的抱着乐器,问前面领头的一个,“节目单呢?今天都唱些什么?”
    柳的华微微笑着张口说,“爷,曾哥的成名作,《狮子座》;春哥的巅峰曲,《梨花香》;杰伦的女声调,《菊花爆》。”
    西门庆笑着打断他的回答,冲着身边的何九与花子虚,说,“最后一个有趣,不如直接改成《爆菊花》得了,还有春哥的那个巅峰曲《梨花香》,倒不如叫《菊花香》呢。”
    花子虚抬手摸着后脑勺,面部含笑着说,“大哥,低俗节目禁止传播。”
    西门庆拉拉何九的衣袖,问,“九爷,县衙就那一点人,这能管的过来吗?”
    何九端酒杯与他们碰了碰,说,“那不归我管,死人如果低俗了才与我有关呢。”
    何九这一席话惹得在座的几位全都笑了,李娇娇嘴里含着的肉块差点喷出去,说,“官人,赶紧让他们开唱吧。”
    西门庆冲她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开始唱吧。”
    话音刚落,琴声响起,歌曲绕梁般的从他们口中蹦发了出来: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狮子座,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狮子座,相遇的时候,如果是个意外,离别的时候,意外的看不开。
    死性不改,偏偏不该用力的去爱,短发女人,也可以和可爱,人山又人海,别错过那一个等待,试一试去爱,伤害也比悲哀来的爽快。
    如此其乐融融的一顿饭,几人一直吃到了很晚,只见夕阳渐渐的落了,火红的云彩挂在了天边,有些是B形的,有些是T形的,还有些干脆结合成了BT形的,瞧这片非主流的天空,唯免有点过分的变态。
    艺人们几首歌曲唱过,从西门庆那儿领了碎银,大呼小叫的道了谢,屁颠屁颠的去了后面吃东西。
    花子虚几杯酒下肚后,脸便红的像猴子屁股了,这会儿连脖子都已经红透了,绿筋也完全暴露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了怒呢。
    何九是彻底吃饱喝足了,站起身与西门庆告了辞,说,“大官人,县衙内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可要先行一步了。”
    西门庆没有强留他,而是对身旁的花子虚说,“花弟弟,你不要走,我去送送九爷便回来,还有事情与你商量。”
    花子虚见他们都站起了身,问,“大哥,我也一起去送送吧。”
    西门庆摆了一摆手,示意花子虚不要跟去,说,“娇娇,快给花弟弟倒酒。”
    西门庆与何九一起出了房间,此后又发生了什么暂时不提,先把李娇儿与花子虚喝酒这段讲完,让那花开的开花,让那叶落的落叶。
    花子虚见李娇儿给自己满了酒,又见西门庆与何九结伴出了房门,禁不住便大胆了几分,说,“娇娇妹妹,你这是要把我灌醉嘛。”
    月娘坐在一旁笑脸看李娇儿,装作与己无关、置之度外的样子,心中却暗想着李娇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两个人能否有一腿等等。
    李娇儿听花子虚如此讲,沉吟了片刻,问,“花二爷,刚刚还叫我嫂嫂的,现在为何就变成妹妹了呢?”
    花子虚并不含糊,瞅着门口上贴的年画,说,“妹妹听起来亲近,嫂嫂显得疏远。”
    月娘有意给他们搅一搅,笑着说,“花二爷,其实你们男人不懂女人心,还是嫂嫂叫起来更暧昧一些。”
    花子虚要便是双雕,眉眼含情的冲着月娘,说,“嫂嫂。”
    这两个字把李娇儿逗的是花枝乱颤,面部含笑的拉着桌脚,说,“姐姐,当场就被报复了吧。”
    月娘伸手捅她小腰,慌的李娇儿赶紧躲闪,碰翻了桌上的酒水,一滴没剩全洒到了花子虚的身上。
    李娇儿耸肩推卸责任,说,“姐姐,这都怪你。”
    月娘有意让她也有个相好的,便笑着冲她说,“娇娇妹妹,别管是谁的责任了,赶紧为你花哥哥擦一擦呢。”
    李娇儿在丫鬟手里接了布,只听花子虚摆着手,说,“娇娇妹妹,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李娇儿自然没有让他自己来,弯下腰便冲着花子虚的去了,古代的衣服我没有印象,只是模糊记得弯腰便会,叉开腿便是走光。
    花子虚低下头去看李娇儿的手,不料看到的却是她的,以及那地方雪白白的两坨嫩肉,禁不住的裤裆便被小东西顶了起来。
    李娇儿风月场上的人物,自然知道花子虚是对自己心动了,这会儿有一个帐篷摆在自己的面前,自然没有拒绝的意思,手掌擦着裤子便往中间移了移,时不时的碰触着那个小东西,两人心中禁不住都是一阵欢喜。
    月娘轻轻咳嗽了一声,这倒不是要阻碍他们干好事,而是为了他们好,万一当场被西门庆揭发了,两个人肯定都有场大灾难。
    李娇儿红脸端坐起来,只是夹菜并不讲话,月娘此时已经吃的将饱,笑着冲花子虚说,“花二爷,你瞧我们娇娇妹妹的樱桃小嘴,吃起东西细嚼慢咽的好不躁人。”
    花子虚抬起头来看李娇儿的脸,惊奇的发现她的嘴果然很小,如果要换种方式行好事的话,这个样子能插的进去吗?
    李娇儿感觉他们二人都在看自己,刚刚又是碰了花子虚的小东西,再加上饭桌上是几杯酒下肚,这会儿脸颊是火辣辣的发烫,说,“姐姐,嘴小才好呢,吃的慢有助于消化。”
    月娘观察着花子虚的表情,讲道,“娇娇妹妹,我可没有说不好啊,你瞅瞅花二爷的嘴,大的都能把你的嘴含进去了。”
    花子虚抬手去摸自己的嘴,暗想感觉起来不大啊,不过把李娇儿的嘴唇含进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俗语说,人妻妾者必遭人妻妾,这句话讲的十分有道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道理一直还是这个道理。你有了别人妻妾的时间,家中的妻妾难免也会被人,西门庆已经是如此了,花子虚将来也会是如此,也就是之后我们要讲的李瓶儿的故事。
    在现代的生活中,其实也能够看的到此种例子,我有一个邻居,丈夫是某外企的经理,妻子是私营小店的老板。这位经理他看中了手下一个文员,长的漂亮温柔自不用多说,而那文员的丈夫是另外一家公司的采购员,他采购的东西恰好又是那经理妻子小店里面的。经理如愿的睡到了文员,而采购员也如愿的干了女老板,此种事没有被戳穿之前是性福的,这个样子不错,还省了去**俱乐部的钱呢,但是人人都知道了之后便不一样了,舆论的压力大,自己的压力更大。
    闲话不多讲,继续我们的故事,李娇儿听月娘讲过话,抬起脸来看花子虚的嘴,禁不住便乐出了声,说,“花哥哥的这是狼嘴。”
    月娘伸手拉拉李娇儿的衣袖,小声说道,“你们两个私底下怎么称呼我不管,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可一定要注意,被官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李娇儿明白月娘对他们的态度,笑着说,“花二爷,花二爷,花二爷。”
    花子虚含笑着饮了一口酒,颇有感慨的说,“娇娇嫂嫂的嘴真甜。”
    月娘笑着答话道,“花二爷,那还用说嘛,我们家娇娇嘴上可是涂蜜的。”
    花子虚眉眼含情的盯着李娇儿看,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水淋淋的,人呢,总是这么一副臭德性,无论什么样子都不够让人满意。
    李娇儿怕这时候西门庆正好进来,然后会发现点什么,笑着说,“花二爷,会讲故事吗?讲一个给我们姐俩听听。”
    花子虚是个做生意之人,去的地方又那么多,俗话道,行万里路、讲万里的故事,在这方面他还是挺突出的,低头沉吟了片刻,开口微微含笑着讲道,“一个富家之子去考试,父亲事先考了他一下,成绩很好,满以为一定能录取了,不料榜上竟没有儿子的名字。父亲赶去找县官评理。县官调来卷查看,只见上面淡淡一层灰雾,却看不到有什么字。父亲一回家便责骂道:你的考卷怎么写得叫人看也看不清?儿子哭道:“考场上没人替我磨墨,我只得用笔在砚上蘸着水写呀。”
    李娇儿双手托着下巴,默默含情的望着讲故事的花子虚,觉得他异常的迷人可爱,问,“花二爷,去了这么多的地方,你觉得哪里最好呢?”
    花子虚未经思考随口便说,“娇娇嫂嫂,我觉得还是我们这里最好,有山有水还有女人。”
    李娇儿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曾出过阳谷县,不解的带丝疑惑表情,问,“花二爷,难道别的地方就没山没水没女人吗?”
    花子虚垂手抓了抓屁股旁的痒,说,“娇娇嫂嫂,倒不是没山没水没女人,而是其他地方女人的上面山峰没有我们的高,女人的下面水花没有我们的多。”
    李娇儿听他如此讲,红脸是愈发的红了,通常而言,她的水花便是业界最多的,放到如今的话,那可就是潮吹女王了。
    月娘自然也知道她的事情,笑着问,“花二爷,你可知我们阳谷县谁的水花最多?”
    花子虚抬手摸了摸脑袋,悔恨着女人到用时方知少,微微摇着脑袋,说,“真人不露相吧。”
    月娘观察着李娇儿的表情,说,“什么真人不露相,真人就近在咫尺呢。”
    花子虚误解了月娘的意思,抬手指着她的,问,“你?”
    月娘听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羞的无处儿藏身,说,“什么我啊,是你的娇娇嫂嫂。”
    李娇儿正在笑面如花中,逗的眉眼中都是快乐,说,“哪里有哦,花二爷别听月娘瞎讲。”
    花子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了句特有哲理的话,“水花多不多,那要试了才知道。”
    花子虚与李娇儿的奸情我们改日再聊,先把西门庆送贿的事情讲完,话说当日晚上,西门庆送何九回去。
    两个人说说聊聊便到了通往前院大门的石子路上,西门庆拉了一拉何九的手,递给了他一包银子,说,“九爷,我有一事相求。”
    何九自然明白他有什么事情,毫不含糊的接了过去,说,“大官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讲给了他听,何九自然说了会一一照办,他当时并不知道武大郎与武松的关系,只觉得这等好事不占是傻子,却不料自己占了才真成了傻子,当然了,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们将来再聊。
    西门庆感激的握了握何九的手,说,“九爷,以后我们常联系,下次与知县喝酒叫上你。”
    两个人谈妥了这件事情,接着往前院大门走,西门庆一直看他上了马,才告了别往回走。
    西门庆没有急着回饭桌,而是去了管家旺财那里,吩咐他安排工人修理潘金莲房屋的事情,还有顺便调戏下他的老婆。
    管家旺财住在前院靠门的地方,五间房子住着夫妻两个,三个女儿都已经嫁了出去,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过来一次。西门庆走过去敲门的时候,夫妻两个已经躺在床上睡了,闲来无事的正相互抚摸呢,听到有人敲门,慌忙穿了衣服去开。
    一般而言,不论男女,凡是碰到这种事情,肯定没有好心情,正如白日梦做的正好,却被人故意吵醒了一样。
    旺财开门见是西门庆,慌忙把他请了进来,然后吩咐了老婆去倒茶递水,西门庆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看着旺财的老婆忙活。
    旺财不明白西门庆为何深夜来访,好奇的问,“主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子做?”
    西门庆接过旺财老婆递来的茶杯,顺便摸了下她滑溜溜的手背,说,“没什么事,刚刚送何九出门呢,过来看看你们,当然了,主要还是看看嫂子。”
    旺财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是自己的主子,而且顶多他也就是占占嘴上便宜,真让他干了说不准他还不愿意出那力了呢。
    旺财老婆勉强的笑了一笑,讲道,“主子又拿我来说笑,是不是看我长的就搞笑呢。”
    西门庆逗弄了一会儿旺财老婆,才把修理房屋的事情告诉旺财,并吩咐了他做事要低调。
    旺财老婆像所有女人一样,对别人的偷事都特别感兴趣,问,“主子又要添了房了?”
    西门庆平时便逗惯了她,旺财又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这一次又瞎胡搞说,“是啊,明天便把嫂子添进房里。”
    旺财老婆与西门庆也是斗惯了嘴,当着她相公的面也是毫不相让,说,“好啊,明天早晨我便买个红布蒙在头上。”
    西门庆与旺财相视了一笑,说,“羡慕你啊,有这么个豪爽的老婆。”
    旺财只是笑,并不多讲什么话,暗自心想,既然你感觉我的老婆好,那我们就换吧,月娘和李娇儿,换哪一个都成。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西门庆想起屋中还留着花子虚呢,便起身告了辞,说,“你们两个赶紧嘿咻嘿咻睡吧。”
    旺财老婆抬手打他后背一下,笑说,“主子太坏了,管天管地还管着人家拉屎放屁。”
    西门庆告别了旺财家二人,迈步往回走去,碎石子路白天的时候有情趣,到了晚上可就纯粹是坏兴致了,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摔个狗吃屎。还好每隔一段路便有两个吊着的灯笼,西门庆四下瞅着往前走,见到池塘亭子里坐着一个人,穿着素白素白的衣服,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揉了一揉眼睛,哎呀呀的我妈,那人竟是死去的武大郎。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并没有觉得害怕,他这种人色胆包天,自然也把其他的胆训练了出来,只见他把步子迈的更大了,心想,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死了之后我更不怕你。
    短暂的黑色几分钟,只听‘扑通’一声,西门庆径直掉进了水里,天要亡你绝没有余地,不该亡你自有人相救。
    几个家丁当时正围着前院巡逻,突然听到那一声响,为首的那一个叫来福,笑着说,“大家快听,谁掉进池塘里去了,一点都不懂的压水花,参加正规比赛得分肯定很低。”
    另外一名叫来运的家丁说,“我们快去看看吧,弄不好是哪个不会水的丫鬟呢。”
    四五个人如此一商量,匆匆忙忙的往那边跑去了,世间的道理有时很偏激,行恶做坏的人总是好好活着,也许我们只能够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了。
    西门庆幸运的被救了出来,但人却迷糊不醒人事了,真可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来运去把事情告诉了月娘,月娘听过之后便慌了神,还好当时有花子虚在,赶紧吩咐了家丁去请郎中,郎中请的是哪一位?正是我们今后要提到的,与西门庆、李瓶儿有三角关系的蒋竹山。
    蒋竹山之前便常来西门庆这里看病,对他的奢侈伦乱也颇有几分不满,但苦于要赚他的几两银子,这种心态并未曾暴露出来。
    蒋竹山听来运说了西门庆如此这般,心中是一片窃喜,说道,“我们快去看看。”
    蒋竹山来到家中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是睡一觉便好,又开了几副养神用的药,说,“嫂子们不用担心,明天便活灵活现了。”
    西门庆迷糊了没有多久便醒了过来,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抱着被单暗想,明天一定要去给武大郎烧柱香,主要是乞求他的原谅。
    夜已经渐深,花子虚见人已经醒来便起身回去了,月娘、李娇儿还有几个丫鬟陪着,害怕再出什么意外。
    月娘一勺一勺喂着醒神用的苦药汤,问,“官人,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西门庆疲劳的摆摆手,示意丫鬟们都退下去,说,“月娘、娇娇,今天晚上你们两个睡在我的左右。”
    当日三人如此睡下,这个我们翻过不聊,只把次日之后的事情说,让好戏尽量的快点儿出来,免得慢待了等着看结果的朋友。
    天亮西门庆睡醒了之后,暗想,今天我就应该去拜访武大郎,晚了的话弄不准又搞出奇事出来,如此这般的想着,西门庆便穿衣起了床。
    月娘迷迷糊糊的醒来,侧躺着轻声问,“官人起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西门庆转过脸看看她,说,“月娘,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西门庆说过话,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昨晚后半夜下了场小雨,泥土路走起来粘脚。西门庆出门往着南路去的,那儿是通往城外墓地的,他要去祭拜武大郎,还在路旁鲜花店顺便买了束花。
    早晨的空气不错,除去清醒着的都还甜甜睡着,野鸟在空中飞翔,应该是出门捕食吧。树叶上有晶莹的露珠,像美丽天使的泪水,春风从左及右的吹过,禁不住便落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另他感觉寒冷的抖了一抖。
    话说西门庆走进了墓地里,傻了巴唧的找了半饷,这时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武大郎还没有埋呢。
    李娇儿睡醒的时候,见身旁不见了西门庆,便把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问,“姐姐,官人到哪里去了?”
    月娘睡醒了之后就再没有睡着,这会儿看李娇儿也醒了,回答道,“他说有事情要处理,不过我感觉挺奇怪的,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李娇儿附和的说,“是啊,本来好端端的,你说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除非是鬼领路。”
    月娘听的异常心惊,说,“娇娇妹妹你可别说了,我都快让你吓的尿裤子了。”
    李娇儿冲她笑了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说,“姐姐,你不讲尿床我还不想撒尿,你这么一讲我就憋不住了。”
    尿盆就放在床的下面,李娇儿下床挺自然的便把事儿解决了,临完撅着大屁股提裤子,匆匆忙忙的又爬到了被窝里面。
    月娘比起李娇儿要保守的多,虽然她也养着小白脸,隔几天就会要求吃顿饱的,但在众人面前她的形象可永远是最好的,院中不论男女老少,从来就没有讲过她半句孬话。
    这会儿她捅了捅李娇儿的肚子,说,“你可真够开放的,当着我便露你的大白屁股。”
    李娇儿自然是副蛮不再意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捏下月娘上的肉,说,“姐姐老是与我见外,我们都同床侍夫了,还用的着那样嘛。”
    月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蛋,说,“我可没有想过要同床侍夫,那天可是迫不得已。”
    李娇儿舌头伸在外面,又舔了舔唇角,说,“姐姐那天晚上的叫声可真美妙哦。”
    月娘伸手与她闹戏,两人说笑着搂抱成了一团,月娘讲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那天可都喷了。”
    两个小少妇如此这般的躺在床上聊天,增进了她们的盟友关系,为以后在家中有位置打下了深厚的地基,也算是一种床上外交了吧。
    此事不多谈,再把金莲看,这个时候的另外一张床上,潘金莲还慵懒的躺着,旁边是坐着玩核桃的王婆。
    潘金莲身子来了大姨妈,中间夹了好大的一块布,说,“干娘,我真羡慕你,已经脱离这种苦海了。”
    王婆苦笑了两声,眉头上皱了一个疙瘩,说,“我只听老的羡慕小的,可是第一次听小的羡慕老的。”
    潘金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得道高升。”
    王婆把掌中的核桃放下,手臂搭在了床沿上,说,“我还没有得道高升呢,我都已经修炼成妖了。”
    潘金莲侧过身子看看她,说,“干娘,我觉得做人还真就没有做妖好,你看人家那人身自由。”
    王婆站起身去拿茶水,说,“莲儿,通常而言,做妖比做人好,做恶比行善舒服。”
    潘金莲暗自心想,你这老婆子心里可真没有一点儿好水,专门教人做恶干坏事,自己之所以如此样子,大体也都是因为她。想到武大郎,潘金莲的心中是有内疚的,本来那么憨厚老实的一人,让自己几把火便活活烧死了,这要是将来哪一天死了,说不准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王婆倒了茶水过来,递给了潘金莲其中一杯,说,“莲儿,不知道西门大官人今天会不会来。”
    潘金莲抬手挠了挠头皮,慢腾腾的坐起身来,说,“干娘,应该会吧,忤作今天不就要尸检了嘛。”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前面传来了敲门声,正所谓,说西门庆,西门庆到,没错,敲门的正是他。
    西门庆从墓地里出来,想了一想该去哪里,觉得无处可去,于是便奔着这儿来了。
    王婆出了小屋经过院子去开门,一不小心没有踩稳,‘呲溜’一声滑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着爬起来,衣服上弄的全是黄泥。
    西门庆进门看王婆这个样子,禁不住便笑出了声音,问道,“干娘,你这是怎么了?”
    王婆忿忿不平的盯着院子,说,“大官人,刚刚走的太匆匆,一不小心便摔了脚,你要赔我件衣服啊。”
    西门庆听的哈哈大笑,往里面走着说,“干娘,别是一件了,十件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在屋中看着王婆摔倒,又看着她滑稽的站起身去开门,嘴里含着笑没出声,这会儿见西门庆往屋中走来,禁不住是一阵窃喜,懒懒的趴在床上往外看。
    西门庆没几步便走进屋中去,瞅见潘金莲还躺在王婆床上,笑着说,“小宝贝还没起啊。”
    潘金莲叉开双腿,说,“大姨妈来了,今天没有办法亲亲。”
    西门庆拉把椅子坐到床前,说,“金莲,那就休息一日。”
    王婆这时候也慢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床前另外一张椅子上,问,“大官人,忤作可都打点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说,“干娘,没问题,估计今天中午便抬去火化。”
    王婆双手轻轻击下掌,说,“大官人,这真是太好了。”
    潘金莲带着深深的幸福微笑,说,“干娘,你别好不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王婆站起身去柜子拿换洗的衣服,当着床前二人的面,扒掉了脏的那一套,脱光光的换了新拿出的衣服。
    只见她是松驰的皮肤,身上的汗毛却极少,胸前的两颗耷拉着,皮肤上面的斑痔特别明显,而两腿中间的毛丛像经过了火烤,弯弯曲曲的贴在身上。
    西门庆不留神的瞅她一眼,感觉那骨干暴露倒有几分,暗自心想,有些女人老了老了还真不错,毕竟这是自己没有尝试过的玩意儿。
    潘金莲侧着身子看王婆的两腿中间的风景,笑着说,“干娘,你可真是老来俏啊。”
    王婆把衣服换好,脏的那一套扔进了盆里,说,“大官人,这个要你给我洗呢。”
    西门庆伸脚踢一下,说,“干娘,干脆买套新的得了,这套旧的就扔了算了。”
    王婆把盆子推进床下面,说,“大官人太豪爽了。”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们,思索片刻说,“干娘、金莲,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你猜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心中本来就有鬼,尖声惊讶的说道,“官人,你见到武大郎了!”
    王婆也是心惊了一下,当时的人们大都信神鬼妖仙,她也没有脱俗套,暗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遍,情到深处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潘金莲听着他一句句的讲,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王婆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官人、金莲,看来我们要烧香拜佛才行,最好再请几个法师来做做法。”
    西门庆肯定了她的想法,心中仍旧带着后怕,说,“干娘讲的有道理,这事情就由您来办,银子我来出。”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饭,西门庆与她们分了开,颇有兴致的去看忤作尸检了。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赶紧与王婆烧香磕头的祭拜了一番,蜡烛的火光在屋中照耀,活着的对死了的虔诚非比一般,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敬畏之情。
    潘金莲心中的台词是:大郎啊,你死后就安息上路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死,都是那恶婆子让我这么做的,你真要寻仇就去找西门庆吧,他可是你的情敌,导致你死亡的罪魁祸首。
    王婆心中也有一套台词,但与潘金莲的绝不一样,内容如下,大郎啊,你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们狗男女办的缺德事,我委屈的很呢,像这种事情摊到你的头上,你也不会不牵线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该报复,那就报复西门大官人吧,是他把你踢成的重伤。如果你感觉一个不过瘾,那就去报复潘金莲吧,是她这个放火烧的房子。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呢,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我会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健康的成长,早日适应世界的高速发展。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思的想着,都有礼节的行了该做的事情,重新分坐在了床前。
    潘金莲把床上的被子抱在怀里,问道,“干娘,你认为官人讲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王婆老的在小的面前自然不会装嫩,手指按在太阳穴处,说,“金莲,我估计着不太可能,如果世间有鬼神的话,那为何还总是坏人当道呢。”
    潘金莲也有如此的想法,但毕竟俗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心中有害怕的,这会儿胆也大了起来,说,“干娘,我感觉也是假的,应该是官人的幻想吧。”
    王婆暂同的点点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谈,先把西门庆的事情讲,他去看了忤作尸检,进展与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随后没有多久,县衙便派人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潘金莲与迎儿,告诉她们武大郎要去火化了。
    迎儿戴了白帽穿了白衣,由潘妈妈的陪同着去了火化现场,参加她父亲的告别葬礼,潘金莲按照当地的规定,要坐在屋中守孝,百日之后才可以出门见人。
    迎儿心中痛苦难奈,面部痛哭难挡,武大郎的命运实在太惨了,本身就是被火烧死的,现在连灵魂都要跟着再受一便。
    西门庆是看着武大郎的尸体火化的,这样他才能放心,他心中也有一套台词,其实早就要对武大郎讲。武大郎,你与我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应该做成敌人,你还记的吗?当年我还买过你的烧饼。关于你老婆这件事情上,其实我一直持保守意见,是潘金莲用水勾引了我,再者说,我帮着你给你老婆快乐,也算是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了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寻仇,那就去找你老婆吧,生前的时候无法干她,那死了之后就加把劲吧。
    事情如此这般的进行着,西门庆一直等到武大郎完完全全成了灰,才与忤作何九一同离开。
    何九办过了这件事情又无事可做了,这是在县衙做事的好处,比休假还要舒服呢,西门庆的意思是带他在酒楼里吃一顿,何九的意思是哥们你太客气了。
    两人结伴去了海鲜大酒楼,然后有默契的点了一桌好酒好菜,虽然看似不错,实际还缺点什么,西门庆挥手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店小二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两位客官,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拉皮条。”
    西门庆掏出两银子,说,“小二,那你去红翠楼叫俩卖唱的小姐过来,你接过去的算是小费。”
    店小二喜怒顿形于色,笑着说,“爷,你雅间里慢等,我快去快回。”
    忤作何九就是一拿工资的人,一年下来没什么钱余下,更何况家里有只母老虎,稍不如意便摔东西砸盘子,他哪里有出来享受过呢,如此一来,被西门庆是感激的不的了。
    西门庆吩咐完小二便坐了下来,殷勤的倒酒给何九,说,“九爷,这里的服务还不够完善,下次带你去个更好的场所。”
    何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西门大官人,真是多谢,真是多谢啊。”
    西门庆料想今后搞不准还能用到他,人的官运是说不准的东东,指不定哪天人家可就做大了,西门庆之所以捧他,那也是看到了他的前途,绝非是胡乱的瞎搞一气。
    两人这么客套的喝着酒、吃着菜、聊着天,不大会儿工夫,店小二便带着俩卖艺的姑娘来了。
    西门庆右腿翘在左腿上,侧身眼睛微微眯着,问,“两个小妞儿,都叫什么名字?报给大爷听听。”
    俩姑娘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绿衣,穿着红衣的抱着琵琶,穿着绿衣的带着古筝,红衣的个子稍高一些,也要挺一些;绿衣的脸带白净一些,屁股更翘一些。
    红衣的先开口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红。”
    绿衣的随后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绿。”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小红、小绿,今天给爷带来的是什么曲子?”
    小红代表二人回答,“大爷,是郑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何九哎呀哎的讲了一声,说,“那么老的歌你们还唱呢,有点创新好不好。”
    西门庆也紧跟着挑刺,说,“看你们两个那架式,我还以为是《笑傲江湖》呢。”
    小红嘴甜一些,声音听起来也更婉转,作为二人的代言正合适不过,只听她说,“大爷,要不你们想听什么就点什么吧,就当我们俩是一CD唱机。”
    何九张着嘴直要流口水,问,“小红,我可以把你们当充气娃娃吗?”
    小红羞涩的红脸摇摇头,说,“大爷,对不起,我们只卖艺不卖身。”
    西门庆调戏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只卖身不卖艺呢。”
    小红双手抱着琵琶,解释说,“大爷,怎么可能呢,要是不卖艺我们还带乐器干什么。”
    西门庆把右腿拿下,攥着拳头轻轻捶两下,说,“制服诱惑啊,现在国外就流行这个。”
    小红大大方方的陪他一笑,说,“大爷,您还是快点点歌吧,我们两个赶场子呢。”
    西门庆拿着筷子敲下桌沿,说,“生意火爆嘛,九爷,你来点歌吧。”
    何九平时哪有听过歌啊,只是在县衙的年终晚会上听过一次,只能说道,“唱那首《阿里山的姑娘》吧。”
    西门庆听的好笑,暗自心想,刚刚还说郑丽君的歌老土,现在自己倒点了,还真是没有见识。
    小红小绿相视的那么一笑,说,“大爷,您听好了。”
    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啊阿——啊阿,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
    碧水长围着青山转。
    这首歌在民间广为流传,因此西门庆与何九也都能哼唱两句,两个人颇有默契的拍着巴掌,跟着小红小绿唱了起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与此同时,旺财带领的小工们也开始为潘金莲整修屋顶了,他们的速度很快,干劲也是十足,不到半天的时间工作便完成的差不多了。
    小工中有个叫东宝的,个头偏矮,家中已无近人,我们之前提到过月娘有一个姘夫,不是旁人正是他。
    东宝虽大多在西门庆的宅子里工作,但他并不住在那里,因此有时候也要月娘跑出来找他,当然了,由于条件限制,只能是在白天。
    他们偷情的事情今后会描写的很具体,现在呢,只能略微的一提,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东宝是心中有喜事,所以脸上带着花,他自然明白现在修的是谁的房子,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韵事已经是无人不知。东宝暗想,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只顾在外偷欢作乐,却不知道有人挖你的墙角,你武大郎的老婆,我替武大郎你的大老婆,弄不准还有人替武大郎你的二老婆,世间事皆有报应。
    旺财见东宝笑的如花,开口问,“东宝,你捡到金子了吗?”
    东宝手里拿着块砖头,说,“没有,只是捡到银子了。”
    旺财眨眼睛的笑个不停,说,“我看你是捡到了。”
    东宝也并不含糊把砖头放下,说,“管家,我是捡到了,你嫉妒去吧。”
    旺财并不了解东宝与月娘的偷事,实际上除去他们两个当事人,并没有一个人清楚,但是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情被揭发只会是早晚的。
    旺财朝着大地吐口唾沫,仰头冲着房顶的小工,大声喊,“同志们,唱支山歌吧。”
    屋顶的小工们都不害怯,其中有一个叫孟台的扯着嗓子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其他的人很快便加入了进去,声音顿时高亢哄亮,震的几片砖瓦落了下去,差点砸到旺财的头顶。
    王婆坐在铺子口瞅着那边看,一脸享受的晒着太阳,岁数大了就喜欢一个热闹,这种粗野的男人在一起玩闹最合适不过。
    王婆坐在那儿没有多久便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很多往事,家乡呜呜咽咽流水的小溪,四季常绿郁郁葱葱的小山,院子中荡来荡去的秋千,还有那些戴花遮帽的玩伴,生活的往昔是多么亲切可爱。
    朋友们别误解,王婆并没有死,她只是睡过去了,俗话讲道,眼不睁,那就是睡过去了。
    王婆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明亮,世界仍然美好,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至少她那钱包可能已经让人掏走了。
    潘金莲偷偷跑出来看,面露快感与喜悦,真心的话语脱口而出,说,“还是有钱好啊,一句话便把问题解决了。”
    王婆深意的摇头笑笑,说,“莲儿,你傻了吧,其实有钱人在有权人的面前只是一个。”
    潘金莲不能理解如此深刻的话语,反问,“你是说比尔盖茨是奥巴马的?”
    王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莲儿,你想多了。”
    潘金莲摸着自己的肚皮,轻轻滑滑的拂过,说,“干娘,我觉得还是有钱人好。”
    王婆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冒,背对着潘金莲叹口气,说,“世人是公平的,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苦衷。”
    潘金莲兴趣丝毫不受影响,问,“干娘,我怎么看不到呢?”
    王婆伸舌头咬咬嘴唇,问,“莲儿,看不到就看不到好了,较这个真有意思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嘻笑了一会儿,说,“干娘,世间事变化还真是快啊。”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手臂,与她开玩笑的闹腾,说,“要乐你就躺床上乐去吧,别在这个惹我嫉妒。”
    潘金莲拿瓜子嗑,一嗑便露出了他整齐洁白的牙齿,美美的,令人看过便想要舔舐。
    她存了心的与王婆斗乐子,说,“干娘,你嫉妒自己也找一个呗,反正现在的小白脸价格也便宜。”
    王婆轻轻踢她一脚,说,“这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我多大年纪了,难道死了还要别人戳脊梁骨啊。”
    潘金莲张嘴吐着瓜子皮,说,“干娘,没有那么严重吧,又不是什么历史的罪人。”
    王婆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说,“比历史的罪人还罪恶深重呢。”
    潘金莲有所感悟的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少许哀伤,说,“我们女人活的还真是惨,在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人们可以出去花天酒地,而我们却什么都不能。”
    王婆摊开的双手没有合上,安慰的说道,“命运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潘金莲失意的摇晃着脑袋,说,“我想要发起女权运动。”
    王婆抬手擦了把鼻尖上的汗,带丝不屑的挥下手臂,说,“莲儿,你把我给雷到了,不应该串改历史,历史上第一位发起女权运动的是玛丽.沃尔斯通克拉芙特。”
    潘金莲用力的拍下,说,“等她们出现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已经死掉了呢。”
    王婆疲惫的揉揉眼睛,说,“像我们应该多做些体育运动,免的总是胡思乱想。”
    潘金莲抬手拂下耳侧的头发,说,“干娘,我们不如去爬山吧。”
    王婆轻轻捅她一下,教训道,“莲儿,这是不行的,你要守孝明白嘛,是不可以乱出门的。”
    潘金莲鼻尖挂笑的躲到一旁,说,“干娘,我没有讲现在,我说的是将来啊。”
    这段谈话到这里结束,我们接着去看西门庆与何九,有人将来爬山,那就应该有人现在爬山,这个样子才符合逻辑。
    西门庆与何九在海鲜大酒楼里吃喝玩乐,听着曲子哼着调子,可谓是不亦乐乎,但俗话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吃过了饭菜之后,两个人便绝定了爬山,当然了,主要还是西门庆决定的,何九只是起了一个随声附和的作用。
    本地有座山叫安子山,山上有很多弯曲的洞,里面墙上留有壁画,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有趣的东西。
    两个人在市区租了两匹马便直奔安子山而去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二人便到了目的地,果然如同传闻中的那样,正是一年四季好风光。
    两人沿介绍按洞口爬行,从东边爬到了西边,从南边又爬到了北面,突然之间像回到了孩童世界,可谓是其乐无穷。
    景点之所以是景点,那是因为除去景之外还有点,吃喝玩乐的点,打闹嘻笑的点,两个人玩累了便朝休息的点奔去了。
    山中间有个按摩院,里面的姑娘手艺特别好,西门庆自然尝试过,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舒服的骨头都快散了。
    有个女作家曾经说过,生命的滋味,无论阳春白雪,还是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尝一尝,其实换作生活也是一样。
    西门庆与何九躺在矮脚床上,等待着姑娘的捶打,同样的状态,不同的心态,西门庆是享受,那何九便是忐忑。
    没用多久的等待时间,何九也便享受到了那种快乐,直乐的他呲牙咧嘴的笑,像马戏团的猴子一般,大呼小叫的说,“、。”
    西门庆相比较便深沉平静的多,他笑着看看身旁的何九,说,“九爷,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过活过。”
    何九停下嘴里的大呼小叫,说,“有道理、有道理,以前我老是想什么是人生?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人生,这便是人生的意义。”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九爷明白的不晚,前途仍旧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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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何九这人虽然看起来是一事无成,实际上却非常的机灵鬼怪,他看的清西门庆要拿他重用,马屁拍的也便相当来劲。
    两个人做好了按摩,潜规则般的又做了‘按摸’,男女间的秘密事做了一个全套,真可谓,缺德也是德,缺德也是得。
    这么舒适的一日,何九自此便牢记在了心中,将来的富贵路如同板上钉钉,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了。
    时间在每一天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有那么一日,风吹动树叶绿,鸟儿欢呼雀跃在云彩中,西门庆像往常那样早早便出了门,家中仍是月娘与李娇儿在。
    当时月娘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低头认真仔细的翻看,说,“娇娇妹妹,你说人家这手怎么就那么巧呢,画的就像真的是的。”
    李娇儿抬头冲月娘笑了一笑,说,“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如果画的不伦不类,能混的下去嘛。”
    月娘把漫画本合上,双手垂在腰前,说,“娇娇妹妹,有时候我就特别懊恼,为什么我就没点特长呢。”
    李娇儿抬手把头顶上的发簪摘了下来,用它挑着手指甲中的灰尘,说,“姐,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还不就是一个命嘛。”
    月娘眼圈里含着月圆花好,说,“娇娇妹妹,实际上我是一个诗人。”
    李娇儿疑惑不解的停止手中的动作,问,“诗人就是指会湿的人吗?如果是那样,我也算是诗人,瞧,讲着讲着便湿了。”
    月娘把漫画本放到桌上,站起身去浇客厅里的花,墙上突然爬过了一只壁虎,吓的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李娇儿听到月娘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漫画本,用力的一掷,壁虎被砸扁之后掉了下来。
    月娘颇有感触的回过头来,惊魂未定的样子,说,“娇娇妹妹,你杀生了。”
    李娇儿嘻笑着站起身瞅瞅,说,“姐姐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只小壁虎嘛。”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只听有人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花子虚。
    花子虚吃过饭思了欲,紧接着便想起了那天对他有意的李娇儿,色心另人胆大,如此这般的一想,人的腿便随着心朝这儿来了。
    李娇儿回身看他进来,笑脸相迎的大声说,“花哥哥,您来了。”
    花子虚被她叫的浑身痒痒,回话说,“娇娇妹妹,月娘嫂嫂。”
    月娘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背倚着桌子,笑着说,“花二爷,我就猜到了你会来,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我们的娇娇了。”
    因为两旁没有丫鬟,花子虚自然不怕丑事外扬,笑着说,“是啊,月娘嫂嫂吃醋了。”
    月娘迈步走过来,示意他坐到李娇儿旁边的椅子上,问,“花二爷来这儿不只是要斗嘴吧。”
    花子虚心想,那里会只是斗嘴,我还要亲嘴呢,亲你们两个人的小嘴嘴。内心是乱的,表情便会是复杂的,花子虚虚伪的笑着反问,“月娘嫂嫂,你猜我还要干嘛呢?”
    月娘亲自倒了茶水递给他,说,“我懒的猜,也不想猜,你们两个聊着,我先去休息了。”
    月娘说着话起身便退去了,花子虚盯着她俏美的背影,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错,懂的看人心情办事。
    李娇儿明白花子虚的心思,男人嘛,总归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性子轻重缓急的状况不同而已,论色,基本上都是复制品。
    俗话讲道,生活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办事的时间,不应该着急要办的事情,这就如同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花子虚很快便暴漏了他此行的目的,轻声问旁边的李娇儿,“娇娇妹妹,大哥在家吗?”
    李娇儿有意为难他一下,反问,“花哥哥,这很重要吗?”
    花子虚慌忙的摇头摆脑,仿佛成了一条狗似的,说,“不重要,不重要。”
    李娇儿得意的捂嘴笑了一笑,说,“花哥哥,不重要就不要问嘛。”
    花子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又问,“娇娇妹妹,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李娇儿摘下耳侧的布摇(古代女性的装饰品),喜怒不形于色的反问,“花哥哥,这和你有关系吗?”
    花子虚被她拒的红脸红脖子,说,“娇娇妹妹好凶啊,我只是表示关心。”
    李娇儿直视着花子虚的眼睛,问,“花哥哥,是好凶还是好胸?”
    花子虚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着伸腿捅了捅她,说,“娇娇妹妹,两者皆有,不过后者要摸了才能确认。”
    李娇儿丝毫不觉得难为情,笑着说,“花哥哥,你好流氓哦。”
    花子虚站起身去亲李娇儿的小嘴,亲了两下之后问,“还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李娇儿抽空喘口粗气,说,“花哥哥,我们去内屋里面再继续探讨。”
    青春的男女都是干柴与烈火,碰到一起便会发生反应,二人如此讲过话,前前后后的便进了内屋,也就是平时李娇儿睡觉的地方。
    月娘提前离开了之后,其实就等待着看他们的春事,这会儿见他们两个进去,也便蹑手蹑脚的靠近了窗口,透过缝隙往里面偷看。
    花子虚心火猴急猴急的,进去便把李娇儿抱到了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只见是红中有白、白中有红,无意中透漏着有意,有意中似乎又贯彻着无意。
    李娇儿轻声哼哼了一下,瞪眼看着伏在身上的花子虚,说,“花哥哥,你赶紧也脱了吧。”
    月娘站在窗前看的是入戏三分,情不自禁的也湿了一片,她垂手摸了一摸,红脸羞涩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脑海里还保留着刚刚看到的。
    花子虚和李娇儿由于担心西门庆突然回来,所以基本上算是匆匆了事,不过还是挺不错的,该叫的也叫了,该射的也射了。两个人完事之后穿着衣服,商量定了以后再幽会的办法,如见讲究‘回床率’,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词儿。
    花子虚下床穿好了鞋子,怜爱的抓着李娇儿的小脚,说,“娇娇妹妹,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含一含呢。”
    李娇儿嬉笑着踢他一下,说,“花哥哥,脏。”
    如此欢心愉悦的场景,花子虚情难以禁的含了一口,说,“娇娇妹妹,真甜。”
    两个人的那点龌龊的对话我们放过不聊,因为以后他们还有更变态的对话,只道是二人完事后结伴又回到了客厅,如同没事人般的又坐了回去。
    花子虚喝着又重新倒的茶水,说,“娇娇妹妹,给你讲一个笑话。”
    李娇儿颇感兴趣的盯着他的眼睛,说,“花哥哥,快讲来听听。”
    花子虚低头沉吟片刻,讲道,“有一个花花公子哥,无聊之余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了一位翩翩少女,公子哥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冲她吹了一声口哨,说,小姐,逼掉了。翩翩少女非常镇定,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那你拿回去操吧。”
    李娇儿听过之后哈哈大笑,弯腰碰的桌子乱响,花子虚一脸得意的笑容,心想着自己还有说相声的才能。
    月娘在自己房间躺了一会儿,这时候感觉他们两个应该完了事,便起身端着盆花走进了客厅,正好遇见了他们狂笑的一幕,开口问道,“你们笑什么呢?像谁家死了人似的。”
    花子虚见月娘拿着花盆走出来,强忍着笑容不绽放,说,“月娘嫂嫂,没,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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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话说到花子虚干了西门庆的女人,其实伟大的西门庆也没有闲着,他正与潘金莲躺在床上爽着,偷情的技术活好着呢。
    时间过的匆匆,转眼又是几日,潘金莲的房屋已经修补完美,与之前的旧房相比还要好。话说又是一日,太阳射的暖暖,透过了树叶缝隙而来,潘金莲与潘妈妈坐在门前,迎儿在楼梯口生闷气。
    潘金莲的生活是实打实的双雕,幸福的活生生以及性福的生活活,她悠然自得的嗑着瓜子,问,“妈,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潘妈妈听女儿这么问便不乐意了,说,“怎么,赶我走啊。”
    潘金莲满脸强堆出来的笑容,说,“哪里有啊,我主要是怕你家里有事。”
    潘妈妈觉得她心中有事,训斥道,“我一个老婆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潘金莲伸手揉揉潘妈妈的肩,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又不是小孩子,这也要当真。”
    潘妈妈没有搭理她,翘腿看起外面的景致,这时候王婆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人影还没有来的及看清便听到了她的声音,说,“潘妈妈在这儿啊,吃过了吗?”
    潘妈妈多次听人讲到王婆,了解她的为人处事,知道她不是一个好鸟,但是聪明的她当然不会表示出来,潘妈妈亲切的拉了王婆的手臂,说,“老婆子,快里面坐。”
    潘金莲站起身倒了茶水给王婆,看着她只是笑却不讲话。
    王婆暗自猜想她这是怎么了,问,“莲儿,怎么见我来了也不打招呼?”
    潘金莲低声嘿嘿的笑,说,“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王婆听到潘金莲如此回答,禁不住也笑了起来,说,“有意思,那还是称我老婆子吧。”
    潘妈妈感觉她们两个的眼神鬼鬼祟祟的,似乎有什么偷事,可她又不能够明讲出来,只能说,“你们两个啊是要图谋造反?”
    潘金莲咬着嘴唇捏潘妈妈的肩膀,笑脸说,“暂时你女儿还没有那野心。”
    王婆挠着头皮开玩笑,说,“潘妈妈,你女儿的话外之意是将来可能会。”
    潘金莲伸手又去抓王婆的痒,说,“老婆子,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王婆躲避着潘金莲伸过来的手臂,笑着说,“我只是唯恐金莲不乱。”
    潘金莲挠头弯腰笑说,“老婆子你真是奸到没法治了。”
    潘妈妈抬脚轻踢了她女儿一下,训斥道,“哪有给大人这么说话的,没有一点儿礼貌。”
    王婆笑着拉拉潘妈妈的手臂,解释说,“我们平时这么闹惯了。”
    一般而言,老婆子与老婆子是不会闹的,如同男人在一块不会以柔情相待一样,这一日的闲谈我们不聊,只道是王婆过来慰安。
    时光如流水常逝,潘妈妈毕竟不太可能每天都在,在她不在的日子里,那可要乐了西门庆与潘金莲,以往在王婆处偷情,毕竟只是白日里做做,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可整日整夜的玩耍嬉戏。
    话说又有一日,西门庆与王婆一同来了潘金莲处,迎儿正坐在窗口感伤,见他们一同进来,扭过头便往楼上去了。
    西门庆盯着迎儿的背影看了看,冲身边的王婆笑着说,“干娘,这小丫头性子倒是蛮野的。”
    王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不解的盯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大官人,你不会是拿下了人家的老婆,又想上了人家的女儿吧。”
    西门庆挠着头皮尴尬笑笑,说,“干娘,暂时我还没有那种想法。”
    潘金莲含笑着从内屋出来,示意他们两个进里面聊,她刚刚才收拾好了内屋,把武大郎生前用的东西当做垃圾清扫了一遍,说,“干娘,这样一来清爽多了。”
    他们三人在内屋里闲聊,迎儿在楼上忙着生闷气,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忧愁,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呢。我暂时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也不能够理解迎儿的处境,当然也就不能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但愿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情吧。
    王婆享受的盘腿坐在床上,拿着身边碗中的点心往嘴里放,说,“官人,莲儿,这种生活的滋味不错吧。”
    西门庆伸手搂搂潘金莲的肩膀,自然不会驳了她的面子,说,“这全要多谢干娘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把胸前的大勒的凸出,脸带着八斤多重的笑容,说,“干娘功不可没,官人你可要买些东西孝敬下啊。”
    西门庆低头去亲潘金莲的小嘴儿,之后舌尖掠过唇角,一脸享受的表情,说,“娘子,绝对没有问题。”
    王婆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导师般的挥挥手臂,说,“我真想念那些逝去的青春,羡慕你们啊。”
    西门庆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低头看着潘金莲的头顶,说,“干娘,也许你只看到了表面,实际上我们有青春期,却没有青春。”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柔情依依的说,“干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烦恼,看人既要看到光明的一面,也应该看到阴暗的一面。”
    王婆仰着头往上看,见到上面有红绿色的贴纸,还看到挂在那儿的风铃,说,“活着真是苦恼。”
    西门庆揉拂着潘金莲的秀发,把它们轻轻的绕在一起,说,“干娘,活着的确是苦恼,可总不能不活呀。”
    潘金莲盯着自己白净红润的手背,说,“矛盾,无法停滞的矛盾。”
    西门庆怜爱的摸着潘金莲,右腿缠绕着她的身子,说,“干娘,娘子,苦恼已经够多了,你们两个就别再自寻苦恼了。”
    王婆皮球似的撒了气,烦躁的抖动了两下,说,“那大官人你讲个笑话改变下气氛吧。”
    潘金莲赞同的拍拍手掌,说,“官人,快讲,我都好几日没吃荤了。”
    王婆笑面伸直双腿,说,“莲儿,你就等着荤笑话当饭了,大官人,那你就一次多讲几个,让她吃饱过瘾。”
    西门庆脑海迅速做了换位,沉吟了片刻的时间,开口讲道,“有两个小孩子,一个叫小红,另外一个叫小明,有一天他们不知因为什么吵了架。小红很生气,指着小明的脖子,不屑的说,死东西,当初生你的时候直接把你掐死算了。小明也不示弱,用着极为鄙视的调调说,你爸当初还应该把你射在马桶里呢。”
    潘金莲听的‘扑哧’一乐,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说,“官人,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开放呢。”
    王婆满脸无辜的摊开双手,替孩子们开口讲话,说,“莲儿,其实孩子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社会风气变化了嘛。”
    西门庆‘呵呵’一乐,用力的搓着双手,说,“干娘,我感觉无比惭愧,没有给孩子们做好榜样啊。”
    王婆挪到床沿前耷拉着双腿,像泡在热水里面一样,说,“大官人不要过于自责,这种东西不是个人所能改变的。”
    潘金莲拉拉西门庆的手臂,眉眼间含笑的小声说,“官人,你错了的话,我岂不是也错了,既然错了,那我可是要改正错误了。”
    西门庆低下头亲潘金莲的秀发,把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说,“娘子,这种错误我愿意一错再错。”
    三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极为粗暴的打了开来,做这事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生闷气的迎儿。
    潘金莲狠狠的瞪她一眼,凶恶可怖的大声问,“死丫头,你跑进来干什么?”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迎儿这一次早有准备,听到潘金莲的训斥后,丝毫没有感到恐慌,镇定的依着门框,质问,“你们三个在干什么?”
    这话问的屋中三人顿时一楞,不清楚怎么回答才好,最后王婆只能够无奈的做了出头鸟,说,“迎儿,我们三人正想着如何培养你长大成人呢。”
    迎儿气愤的跺了跺脚,说,“我不信,骗鬼去吧。”
    潘金莲心里有一个肯定答案,那就是软的不行给硬的,站起身来便朝门口走,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了迎儿的,吼道,“死丫头,快给我滚。”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好女也是一样,迎儿暗自心想,你们强,我们秋后再算帐。
    迎儿转过身往外走,开了房门去街上了,西门庆一直盯着她,感觉是越来越美妙。
    潘金莲扭着屁股坐回到西门庆的怀里,摆弄着他的衣袖,感慨的说,“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西门庆挠着头皮笑言,“娘子,其实这种风格还是值得保留的,社会上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野女孩。”
    潘金莲缓慢的扭着脖子仰头朝天看,眼睛同一节奏的瞪圆睁大,说,“官人,什么社会上最缺,明明是妓院里最缺。”
    西门庆柔情的表示下歉意,说,“娘子,我没有那种不道德的想法,只是事实求实的讲出来而已。”
    潘金莲抿嘴轻声一笑,说,“官人,有也没有关系。”
    王婆横着插话进来,说,“关于迎儿的未来,我想你们应该构思构思了。”
    西门庆脑海显现出一副美妙的蓝图,车流如水马如龙,妻妾成群妓如花,满嘴角的挂着笑,说,“干娘,娘子,我倒觉得不如跟着过门算了。”
    潘金莲微微摇了摇头,不能确定答案的问,“官人,就迎儿那个脾气,她能愿意跟着过门吗?”
    王婆以自我为中心进行了分析,说,“我看跟着过门行不通。”
    西门庆失意的耸了耸肩膀,问,“干娘,那怎么办才好呢?”
    王婆一直扮演着老奸巨滑的角色,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讲透,她拿手指了指潘金莲,说,“大官人,这件事情还是由孩子的母亲做决定吧。”
    潘金莲脑子里空空荡荡的,这时候哪还有想法决定,只能够说,“干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可留在家中肯定是不行的,没有人管她,岂不是要把她饿死。”
    王婆把口中的点心咽下,意味深远颇有见底的说,“莲儿,那就只能把她托付给某某人了。”
    潘金莲仰头深思,想了半刻工夫,问,“干娘,托付给谁好呢?总不能又让她去做工吧。”
    王婆下床穿好鞋子,说,“这是个问题,关于思考与否。”
    他们三人的最终决定我们不谈,只把迎儿自己的事情道来,很多人都明白,人类在沮丧的情况下,很容易便产生报复心理,迎儿俗女的不可避免,自然也是同样的状况。
    街面上人潮流动,迎儿漫无目地的前行,春风留恋的做着吹佛,这已经是四月的最后阶段,几只迟来的蝴蝶迎风奔飞,如同空中挣扎的风筝。
    这时候有名男子走到了迎儿面前,拉着她的手臂引她到街边站,问道,“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迎儿自幼便听教导,莫要与陌生人随便搭话,但这会儿情况稍微有点儿不同,她仰头瞪着那个人,反问,“这和你有关系吗?”
    那个人懒散的伸直双臂,不甚满意的弯腰看着迎儿,说,“小女孩,其实我是个星探。”
    迎儿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疑惑的托着下巴问,“星探?什么星球的?月球吗?”
    那个人展现出来的神情比迎儿还要迷糊,说,“什么玩意儿,小女孩,你愿意做明日之星吗?”
    迎儿犹犹豫豫的摇了摇头,说,“明日?我还太小,国家不让日。”
    那个人惊讶的看着迎儿,心中暗想,现在女孩子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啊,如此肮脏,如此堕落。
    我们一直称呼‘那个人’,其实理应早就把他介绍出来,他叫鸿通,江南水乡人士,年龄三十出头,家有贤妻,他做的是欢宴公司,有喜有悲都可以带人去唱去跳去玩去被玩。
    鸿通看迎儿的条件不错,于是便想要诱她进来,说,“小女孩,你只要按我讲的做,我保你每天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
    迎儿听他说的乐了,擦着鼻尖上的汗,说,“这条件不错,三好政策,有点像小日本的三光政策。”
    两个人之后结伴去吃了饭,商量定了迎儿归队的时间,迎儿算是无可留恋,留在家中倒真不如出去自己谋生活的好。
    对潘金莲的神经而言,此后的事情来的有些突然,似乎是一夜间迎儿便决定了离去,而且还是九牛拉不住的那种,当然了,之后的迎儿好马不吃回头草是另一件事。
    时间过的如飞机起行,用成语便是一日千里,转眼间,无端午便将要来临了。
    自从迎儿离开了之后,潘金莲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乐子,生活乏味的如同漂白后的纸屑,如此感觉起来,心中倒真的有了几分悔恨。
    西门庆像以往一样常来,有这么一天,两人屋中正做着呢,突然空中一声响雷,大雨顿时倾盆而下。
    西门庆用力的捅了几下,把节奏缓和了下来,说,“娘子,外面似乎是下雨了。”
    潘金莲双腿盘在西门庆的腰上,暧昧而荡的说,“官人,那我们做的岂不就是风雨无阻。”
    两人继续做他们最爱做的事情,西门庆腰肩盘训练的完美,前后左右活动起来异常灵活,潘金莲忍不住又高声呻吟起来,像文人骚客在吟诗作对一般,时不时的还要摇晃脑袋,几缕发丝不由自主的便含在了嘴角。
    西门庆稍后停止了动作,腿搭在了潘金莲的身上,问,“娘子,今天想吃什么?”
    潘金莲柔情蜜意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笑着说,“官人,我吃饱了。”
    西门庆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说,“我的小甜甜,你实在太可爱了。”
    潘金莲扮俏装嫩的冲他眨眨眼睛,说,“官人,我让干娘带东西过来,估计应该快来了吧。”
    两人正如此讲着话,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众位兄弟猜的不错,正是那个话语中的王婆,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一个石娃娃。
    潘金莲穿着睡衣起床去开门,笑着说,“干娘,终于把你盼来了。”
    王婆提着东西迈步进了内屋,西门庆下床坐在桌前等吃,王婆笑着问,“大官人,奶没有喝饱吗?”
    西门庆挠头盯着王婆手中的食物,说,“关键问题是娘子不在哺乳期。”
    潘金莲关好房门走进来,抬手揉揉鼻子,不甚满意的提意见,说,“干娘,官人,你们可不可以别拿人家的器官开玩笑。”
    王婆待他们坐在桌前吃起来,自己也拿起肉骨头啃起来,说,“大官人,莲儿,你们猜猜今天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有武松后遗症,小声试探性的问,“干娘,武松吗?”
    西门庆也是怵他功夫高,感叹的说,“那家伙这么早便回来了啊。”
    王婆暗自心想,两个狗男女胆子倒还真小,神秘的笑着摇头,说,“不是武松,是迎儿。”
    潘金莲大声松口气,说,“她怎么了,死丫头倒还真有志气。”
    王婆伸手拍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她可是有朝着艺妓去的趋势。”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那没有办法,她自己的命运由她自己决定。”
    王婆难以置信她的冷漠,问,“难道你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吗?就看着她一步一步往火吭里去?”
    潘金莲很有冷血者的风度,说,“干娘,我会闭上眼睛的。”
    西门庆拿餐巾擦擦嘴角,说,“干娘,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婆胸中当时是有一股气的,这个我想是比较正常的,因为我们常人有时候会有突然的品质,我称它是突发性道德。
    王婆带丝失意色彩的说,“你们两个啊,我真的是无话可讲。”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既然他们三个暂时无话可讲,那我们就先讲点其他的事情,话说迎儿自从加入了鸿通的团队,身体与精神都受到了严重的挫折,如同现代生活中进了传销一样。
    迎儿每日每夜都会想很多的事情,自己过世的父亲母亲,活着的后妈二叔,以及曾经迷恋过的事物,生活过的地方等等。
    她希望能有人把她解救出去,最好把身边的朋友也一块带出去,这种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每天四处跑着赶场演唱,腿磨破了嗓子也快磨烂了。
    比如潘金莲与西门庆爱爱的时候,迎儿正与姐妹们在张员外家中演场,唱的曲目是辛晓琪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一曲之后,是人性的休息时间,迎儿疲倦的背靠在椅子上,冲身边的米兰说,“米兰姐,这种日子你还要承受多久?”
    米兰长的妖艳妩媚,岁数已过法定十八,思想上完全已经成熟,举止言谈间已有熟女美,她笑着摸摸迎儿的额头,说,“生命难以承受之轻,很多时候我是没有办法。”
    迎儿愤怒的握紧拳头,额头出了一层细汗,说,“米兰姐,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有一天我会离开,并且彻底把这个集团摧毁。”
    米兰和蔼可亲的温柔一笑,说,“迎儿妹子,其实这个梦我也有做到过,但梦终究只是梦。”
    迎儿抱着琵琶摇摇头,模样可怜中带着一丝倔强,说,“米兰姐,这绝非梦想,这其实就是现实。”
    米兰无可奈何的拉着迎儿的手臂,说,“梦想照进现实。”
    我们讲到了迎儿的日子不好过,但这并不表示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至少西门庆不是那样,他的生活滋润着呢,家有钱财,身有美貌,外有人缘。
    话说存在那么一个人物,此人年龄四十已过,人称薛嫂儿,生存靠的是在大户人家洗衣,像所有中国女人那样,喜欢热闹与挑事。
    薛嫂儿与西门庆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也是常常能见面的,因此就有了那么一天,薛嫂儿疯找西门庆,说要介绍一门亲事给他。
    西门庆当时正在药铺里给傅掌柜商量事业发展,只见薛嫂儿迈步走了进来,站在药铺门口便大声吆喝,“大官人,终于把你给找到了。”
    西门庆手里拿着一把干红枣,抬手往嘴里放了一颗,问,“薛嫂儿,你怎么想起来到这儿找我呢,要知道我可不常在的。”
    薛嫂子挥舞着双手,声音里带着噪杂,说,“我去宅子里问了旺财,是他告诉我的。”
    西门庆轻轻点下脑袋,问,“薛嫂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薛嫂儿走向前去靠近西门庆,故作神秘的小声说,“好事。”
    西门庆已经被训练的有条件反射了,听到好事俩眼直冒光,问,“薛嫂儿,有什么好事?仔细讲来听听呢。”
    薛嫂儿抬手摸着自己的耳朵,洋洋得意的笑面如画中蒙娜丽莎,说,“大官人,想要给你添一个同睡的女子。”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来,内心禁不住的一乐,毕竟已经玩了潘金莲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算不上腻味,可也该重新找个新鲜新鲜了。
    西门庆心中感性的开了花,然后理性的开了口,问,“薛嫂儿,那个女人长的漂亮吗?我与她可曾见过面?”
    薛嫂儿单手立在柜台上,下巴微微前倾,模样望上去有点怪,开口笑着说道,“漂亮那是肯定的,至于是否相见我就不清楚了。”
    傅掌柜插话进来,问,“薛嫂儿,是怎么个漂亮法?你这要略微讲的清楚一些。”
    薛嫂儿抬手做肢体语言,姿势从某些角度看像猴子,激动的说,“如果拿花来做形容词,那就是花开不落,长的貌美如若天仙,总之很美吧。”
    傅掌柜把药材放回到抽屉里,说,“薛嫂儿,你这形容的可真不贴切,抽象的跟行为艺术似的。”
    薛嫂儿扭过身子左手托住脸颊,反问,“傅掌柜,什么样子才叫具体呢?”
    傅掌柜低头思索了片刻,问,“眼睛大不大?是不是双眼皮?”
    这话直接便把薛嫂儿撂倒了,她哪里想到如此仔细的细节,只能无奈的说,“大官人见了之后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西门庆是一个典型的俗人,身上自然也有俗人的特征,比如人性中的提前想知性,开口问道,“薛嫂儿,是不是特别大?”
    薛嫂儿咬着下嘴唇眨眨眼睛,说,“大官人,我不清楚是几斤重的,总之,一只手是抓不过来。”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奸诈的模样形于色,说,“那就好,那就好。”
    薛嫂儿拿下耳侧的步摇(发卡),说,“没有想到大官人还有恋乳情节呢。”
    我们常常都会迷恋一些东西,这个似乎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假如舍去了迷恋,众生剩下的便只有无聊了。
    西门庆握拳轻轻捶下,问,“薛嫂儿还没有讲她是谁家的女儿呢?”
    薛嫂儿手背擦下嘴角,说,“大官人,听我慢慢道来,她原是布商孟百万之女,后来的金融风暴我想你肯定知道,无奈之下,孟百万把女儿半卖半嫁给了杨财主。”
    西门庆欢喜雀悦的拍下手掌,说,“原来是他,我曾经给他打过交道。”
    傅掌柜把柜台上的东西收拾整齐,说,“大官人,那个老家伙还有一次想进军药材行呢。”
    西门庆面色红润有光,典型的翩翩公子哥状态,问,“薛嫂儿,那女人是老家伙的第几个孩子?”
    薛嫂儿底子自然摸的很清楚,说,“大官人,是三丫头,大家都称她是孟三儿。”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笑着说,“有意思,她在家是老三,到了我这边之后仍然是老三。”
    傅掌柜双臂抱在胸前,马屁拍的正是时候,说,“大官人,提前祝福你又添一房了。”
    西门庆心花自然是在怒放,看他那得涩的样子就清楚了,说道,“傅掌柜,这还不一定呢,如今办事常常都会有波折。”
    傅掌柜摇首摆尾如同家狗,说,“大官人出手,那就是手到擒来的关系,添一房是百分百的事情,何处来的波折。”
    西门庆心情如同火红太阳暖暖照耀,问,“薛嫂儿,杨财主因何而死的?”
    傅掌柜插话进来,反问,“大官人,你真的没有听说?”
    西门庆这半年一直忙着与潘金莲厮混,社会上的事情忽略了不少,自然也就没有听说过那事,开口说道,“傅掌柜,快讲来听听。”
    傅掌柜思索片刻,把条理整理清楚,讲道,“杨财主勾引知县的老婆,然后被他的几个手下活活打死了。”
    西门庆听的顿时一惊,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事啊,我就讲过有钱人在有势人的面前,那必定就是与爷的关系嘛。”
    薛嫂儿自然不会懂的如此复杂的关系,她一个无识之女,关心的只会是吃喝拉撒,说道,“大官人,我去谈定了日期便告诉你。”
    薛嫂儿迈步离开了之后,西门庆又坐了一会儿跟着便走了,他要去拜会知县,顺便打听下杨财主的那件事,人有猎奇心这是没有办法的,俗话讲,你可以与任何东西作对,但是你不能够与人性作对。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知县当日正是无事可做,没有吃请,同时也没有人让他吃请,要知道他的工作不就是这两样嘛,除去这个他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有时候我就会想,他们除去干这个还有什么用啊。
    闲话不费工夫,我们讲道西门庆去了知县那儿,当时知县正在家中吃糕点,于是便拉了西门庆一块吃,说是某某盐商送的。
    西门庆倒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坐着桌前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知县的状况我们提到过,不是本地人士,所以他还是在相当程度上依赖着西门庆的。
    西门庆手里拿着糕点望望左右,问道,“知县大人,听说有人欺负嫂子,要不要我出头去解决?”
    虽然那件事情过去很久了,可知县依旧非常感动,说道,“大官人,你有这份心实在另我太感动了。”
    西门庆社交能力是很棒的,这个是有目共睹的,他笑着说,“知县大人,自家的兄弟客气什么,有什么你不方便露面的,尽管让我替你做。”
    知县拿起杯子喝上一口茶水,说,“大官人,那件事情我已经派人解决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知县能做到这个位置,能力肯定也不会差到那里,说道,“大官人,依我看来,该出手时的确要出手。”
    西门庆伸直双腿并在一起,开始接受丫鬟们的捶腿服务,说,“知县大人,我认为也是这个理,不谋而合啊。”
    知县抬手抓着耳侧的痒,抓过之后又把手指放在了鼻子上嗅,模样异常的可恶,问,“大官人,最近生意还好吧?”
    西门庆抖动了下,把脚伸到了其中一个丫鬟的,蹂躏加性骚扰的调戏,说,“麻烦知县大人操心了,一切都进展顺利,再过一些时间就准备上市了。”
    知县大人表情显的很欣慰,开口说道,“大官人,那我就祝你一切继续顺利。”
    西门庆真情表露的扭头看着知县,说,“知县大人,其实你也可以做生意的,凭你的能力再加上势力,我想足以成为首富了。”
    知县大人不自信的摆手否认,或者也可以讲是一种谦虚,这个问题可能他也曾经想到过,只是再三思量之后决定了不干,开口说道,“大官人,这个我可不擅长,估计做生意非要赔死不可。”
    西门庆脑子一转、别有用心的说,“知县大人,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只有想不通的人,没有走不通的路。”
    知县听他如此吹捧劝说自己,也只能够‘呵呵’一乐,说,“大官人,也许我的路大概是不能在生意场上走的吧。”
    西门庆抬手摸着后脑勺,问道,“知县大人,难道你就不渴望辉煌吗?甘愿平凡?甘愿简单?”
    知县大人的官位虽然是买来的,但他读过的书可比西门庆的要多,出口成章的说道,“大官人,我一直有那么一个概念,把一切平凡的事做好即不平凡,把一切简单的事做好即不简单。”
    西门庆拍马屁的为知县的话鼓鼓掌,说道,“把不忙不闲的工作做的出色,把不咸不淡的生活过得精彩。”
    知县侧躺在椅子上,说,“大官人,这样就对了。”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知县大人,这样做的结果其实是非常严重的,我记得有人曾经说到过,我们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原创,可悲的是很多人渐渐都成了盗版,其实我感觉这是有联系的。”
    知县小手指插进耳朵里掏耳屎,掏过之后拿到眼前看,问道,“大官人,你的意思是讲我是盗版?”
    西门庆把腿蜷缩起来,盯着知县的表情看,说,“知县大人,我这里丝毫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要劝你重新拥有动力。”
    知县理解他的大体心态,示意丫鬟们退下去,说,“大官人,其实我不是没有激情,我的动力都在官场上呢。”
    西门庆抬脸瞅着屋外杨树上的一只乌鸦,风吹的它有些站立不稳,他抬手指了指,说,“知县大人,你看外面树上那只乌鸦,立足不稳呢,现在的官场是什么模样,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竞争很大呢,没钱靠什么打点。”
    知县茫茫然的盯着外面,他对于自己的命运也不是肯定的,正如我们这些沉默的大多数一样,命运要想日弄你,神也不可能救的了。
    他带丝无可救药的悲伤,说道,“大官人,现在做官的再做商,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查贪首先便要照顾你。”
    西门庆终于显露出了他的真实用心,说,“知县大人,你自己可以不露身,把钱交给别人替你经营就行了。”
    知县理解了西门庆这副长论的道理,自己的鼻子可真是乖乖跟着牛粪走的,如今悬崖之地是没有办法回头了,只能够说道,“大官人,把钱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呢。”
    西门庆阴险而狡诈的乐出声音,这种时候心态可要保持的平稳呢,话说的不到别人不信任,说的过了又惹人更加不信任,问道,“知县大人,交给别人不放心,难道交给我也不放心吗?”
    知县是彻彻底底没有退路了,这其实就是讲话的艺术,讲出来别人就没有办法拒绝。
    很多年之前,我非常轻视语言,认为那不就是对话嘛,是人活了几年就会,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举一个例子,同样都是对话,你为什么要花钱去听相声、看电影呢?
    再往深层的灵魂发掘,我们能够看的明白,人类单活一个角色会感觉不过瘾,于是需要去把自己想象成虚构的某人,简单的总结起来,那就是在别人的戏剧里,流着自己的泪。
    当日西门庆从知县那儿出来,身体翩翩然的想要腾空起飞,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讲的确实非常合理。
    西门庆心里装了满满的喜悦,出门看什么都特别顺眼,甚至弯弯曲曲的矮个子树都变的直而高了,不由自主的感慨造物者的美好,真可谓到了看山还是山的境界,总之,在别人兜里的都是替他存的钱,在别人床上的都是替他养的女人。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小孩拉了他一把,说道,“大官人,你快来看3p大战。”
    西门庆听他如此讲来心里一惊,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带了妻妾当街干事的,这么想着他便抬头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看了被雷到,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西门庆弯腰摸摸小孩子的脑袋,说,“你个臭小孩真是调皮。”
    小孩子的确是非常可爱,立刻便还嘴说,“大官人,我哪里是臭小孩啊,我明明是笨小孩。”
    西门庆直起腰准备继续往前走,说道,“笨小孩哪里是你呢,明明是刘德华的歌名。”
    小孩子仰着头稚气未脱的说,“大官人,那首歌就是根据我写的。”
    西门庆感觉这孩子还真是有意思,暂时停下现在便走的念头,问,“小孩,你是谁家的孩子?”
    小孩子有种少年老熟的气质,盯着西门庆的脸庞看着说,“大官人,按理来讲,你应该先问我叫什么才对,不过既然发生了,那便是存在即合理,因此我就不追究了。”
    西门庆听他糊里糊涂讲了一席话后,轻声说,“小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家的孩子?”
    小孩子挠着鸡窝似的发型,说,“孙雪娥家的。”
    西门庆垂手理下自己的裤子,问,“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孙什么?”
    小孩子被西门庆的话逗的一乐,说,“大官人,我不随我妈妈的姓,我随的是我爸爸的。”
    西门庆听到小孩子如此回答才醒悟过来,开玩笑的说,“小孩,我还以为孙雪娥是你爸爸的名字呢。”
    西门庆的话刚刚讲完没有几秒,孙雪娥便出现了,模样俊俏那是一定的,上身穿着短袖带花小砍肩,穿着宽松紫色休闲短裤。
    她轻声慢步的走了过来,伸手把小孩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看也不看西门庆一眼,训斥道,“东东,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陌生人随便讲话的嘛,现在全社会都是坏人。”
    西门庆惊讶的张大嘴巴,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呢,孙雪娥已经领着小孩子离开了,西门庆暗自心想,这个女人倒是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最主要的是又比较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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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西门庆迈步继续前行,他倒不是要回家去,而是找几个哥们喝酒,目的地是哪一家呢,正是前面不久提到过的白赉光。
    白赉光住的离西门庆家不远,做的是卖豆腐的小本买卖,不过说是小本呢,进帐又倒是挺大的,因为中国人都爱吃豆腐嘛,从古代就是这个样子。
    西门庆进门之后,白赉光正与老婆文惠斗嘴,叽叽喳喳吵的还很凶,原因是一个问题。
    西门庆进门之后问是怎么了,文惠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直斗的西门庆笑抽过去,问题如下:在我与五百万之间,你最终会选择哪一个?
    白赉光的回答自然是没有令文惠满意,假设她能够满意的话,那也就没有可能闹了。
    西门庆含笑着冲文惠说,“赖子的回答至少是真心的,他至少没有欺骗你,你暗自心想下自己,如果是让你选择,你又会选择哪个呢。”
    文惠羞涩的红了脸,拉了椅子让西门庆坐,说,“我有时候真希望他能骗骗我,别人都会花言巧语,你说他怎么就不会呢。”
    西门庆自然的坐下,背靠在椅子上面,说,“文惠,赖子他可不是不会讲,在其他女人面前溜着呢。”
    文惠不甚满意的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那德兴啊,西门大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赉光笑着拉文惠到怀里,抱着她纤细的小腰,说,“当然是这样,不信你问五百万与文惠,看他会选择哪一个。”
    西门庆听的一笑,手指捏了捏鼻子,说,“赖子,我选了文惠,你选了五百万,你就后悔去吧。”
    白赉光把头探出来,趴到了文惠的,说,“大哥,我不舍得了,她可是我的唯一。”
    西门庆假装拆老底的瞪他一眼,笑着说,“赖子,你还唯一呢,我可要把你的那些姘头名字报出来了。”
    白赉光也不甘愿服输,笑着说,“大哥,我的姘头尚且能数的清,你的估计是数不胜数了吧。”
    三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丫鬟便拿了茶果端过来,问,“娘娘,午饭怎么做呢?”
    文惠凶恶的瞪她一眼,说,“没有看到来客了嘛,当然是拣最好的做。”
    西门庆挥手打断了文惠的安排,说,“文惠,千万别再那么麻烦了,等下我带赖子出去吃。”
    文惠把耳侧的步摇拿在手里,问,“西门大哥,你们出去吃饭会带我这个娘们吗?”
    西门庆没有开口拒绝,白赉光率先发了难,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有出去显的道理。”
    文惠的女权受到了严重的干涉,但她最终选择的是屈服,放了白赖光随着西门庆出去花天酒地,这没有任何值得置疑的地方,因为在古代,女人这个样子被视为是理说当然的,这再一次证明了,只要存在便有道理,当然了,道理与真理不是一个概念。
    废话又讲了不少,还是接着我们的故事,话说西门庆与白赉光出了门,然后又去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
    四个人结伴去了红音屋,请客的是刚发了笔横财的应伯爵,他替两家财主牵线,令他们达到了双赢的目地,因此人家给了他一大笔的介绍费。
    西门庆怀里抱着红音屋的姑娘,说,“伯爵,我看你完全可以长期干这个。”
    应伯爵听西门庆如此讲笑出了心声,说,“大哥,哪里有那么多的财神要你牵呢。”
    西门庆把杯中的酒灌进小妞嘴里,说,“伯爵,做广告、做宣传呢,现在做生意靠的不就是这个嘛。”
    谢希大拿筷子夹着菜,头也不抬的随口说,“伯爵,我看大哥的意见可以试试,其实还是很实际的嘛。”
    应伯爵双手对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然后把灰擦在了身边小妞身上,说,“嘘嘘,是你讲的行得通啊,那我来开铺子,你来帮我经营,我们利润平半分。”
    谢希大丝毫没有含糊,说,“行啊,绝对没问题。”
    白赉光十分不解的挠挠头皮,带丝疑问的讲道,“今天嘘嘘回答问题怎么这么干脆了。”
    谢希大抬脸狠狠瞪他一眼,说,“怎么,赖子,难道社会还不允许人类进步了。”
    西门庆拿餐巾擦下鼻涕,用力的捏了捏身边小妞的屁股,软软的如同柿子一般,说,“赖子,你安排的艺妓怎么还不来呢。”
    白赉光站起身掀开帘子往外走,回过头说了一句,“大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红音屋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男人们揽着女人的肩膀,女人们搂着男人的腰,外面的春天虽然已经过了,这里面的春天还依旧盛开着呢。
    白赉光抬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内部构造,桌子是用沉香木做成的,杯子是用白花银铸造成的,地板是用红地毯铺着的。再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顾客,几乎每一个都是富家公子哥,穿着东装、打着领带,该白的地方白如雪,该红的地方红似火,该黄的地方又黄同橙。总之,这个地方给人的印象,那就是地位与财富的象征。
    白赉光喊了老鸨,让她赶紧的安排艺妓过去,那边的大爷都快等不及了,老鸨就类似于现在的公务小姐,同样的爱发贱,需要大爷们常常的敲打才行,被白赉光恶狠的训了之后,老鸨很快便安排了艺妓过去。
    本来只是单纯的娱乐,可惜世间事总爱有巧合,在这群进去的艺妓中,恰好有一个我们提到过的人,而且她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命运多舛的迎儿。
    西门庆一眼便把迎儿认了出来,尽管当时她穿成了妖魔鬼怪的模样,西门庆只是知道她出去工作了,其实并不晓的她做的是这种职业。
    西门庆单独把迎儿喊到了面前,轻声问,“迎儿,这是怎么回事?”
    迎儿感觉非常惭愧,本来设想的是成就一番大事业呢,可惜现在竟然落迫成了这副模样,但她心中有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这全都是西门庆造成的。
    迎儿并不愿意答理他,蔑视的冷哼了一声,西门庆倒是没有别的反应,但应伯爵不让了,毕竟这顿饭是他请的,因此这顿饭的气氛他也要管着。
    应伯爵站起身,仰手便给了迎儿一把掌,顿时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便出来了,训斥道,“死妮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地方是红音屋啊,稍微有点风吹雨动,保安老鸨瞬间便会出现,迎儿毕竟是他们的员工,自然需要维护才行。
    老鸨拉迎儿到自己的身后躲着,脸带职业的礼貌笑容,问,“应二爷,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讲,大家常来往。”
    应伯爵打了人倒还觉得忿忿不平,问,“老鸨,这傻妮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老鸨示意小妞扶应伯爵坐下,解释说,“应二爷,这是鸿通前两天送来的。”
    应伯爵坐下来拍着桌子埋怨,震的菜饭酒杯乱晃,说,“鸿通没有培养好怎么就送来了,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来这儿是寻开心的,没有开心我们以后还来个屁啊。”
    老鸨出于压力,无奈的甩了迎儿一个巴掌,说,“应二爷,感谢您给我们提的意见,这方面我们肯定会持续改善的。”
    老鸨讲过话、赔过不是,让人领了迎儿出去,这种情况受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但绝非是在人前,毕竟事关面子问题。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见迎儿被带出去后竟然有了一丝忧伤,这是非常奇怪令人诧异的事情,并且生活中我们却能够常常遇到,算是对美好事物寄托理想,但是理想又没有实现的失落。
    应伯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大哥,不要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继续快活我们自己的。”
    白赉光附和着应伯爵的话语,说,“应该这样,应该这样。”
    谢希大开口问领头的艺妓,“音吹,今天带来是什么曲子?”
    音吹是领头艺妓的艺名,她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穿着是红到底的红灯笼衣裤,柔声回答说,“谢大爷,今天我们带来的曲子是《日不落》。”
    谢希大尚未听到过这首曲子,听音吹讲过之后,笑着问,“音吹,何为日不落呢?”
    音吹知道他话语中的性暗示,因此只是冲着谢希大笑,并没有把歌名挑清楚,只见她挥起指挥棒,带领着其他艺妓演唱起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我们常常会讲,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在这些必然中,有一件必然中的必然,那就是西门庆单独相会迎儿,当然了,那是几天后的事情。
    只说西门庆的话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小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添加些其他的情节,比如孟三儿的屁事。一般而言,美女的都很盛,因此孟三儿也便脱不了俗套,脱得了外套,没有了丈夫,整个人急着呢。
    薛嫂儿当日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口苦恼,望着外面的风吹树叶深思,见到薛嫂儿进来,站起身客套的招呼她坐。
    薛嫂儿与孟三儿是认识的,不过这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因此我们就不聊这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挺好的,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苦恼嘛,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忘记她们怎么认识的了。
    孟三儿招呼薛嫂儿坐下,然后去拿了茶水过来,说,“薛嫂儿,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
    薛嫂儿抬眼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细,如蛇一般的扭曲,问,“玉楼,你的丫鬟们都去哪里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楼挨着薛嫂儿坐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小蒲扇,轻轻的冲着脸面扇动,说,“薛嫂儿,此一时、彼一时,生活经不过变化,富贵荣华已经不复存在了。”
    薛嫂儿非常不解,即便是费了劲的花天酒地,那么多的家产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看样子,除非是被偷被抢。
    薛嫂儿带着一丝疑惑的问,“玉楼,这是怎么回事?”
    孟玉楼眼神里带着少许悲伤,眉间写满了皱纹铸造的‘愁’,说,“家产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儿情绪受到了感染,扭头扫了一眼屋中摆设,说,“玉楼,节哀顺变吧。”
    孟玉楼把手中的鹅毛扇子放下,双拳握紧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着说,“薛嫂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太奢侈物质享受,主要是没有男人干着,整个人非常空虚啊。”
    薛嫂儿被她的真心话逗的一乐,摊开双手笑着说,“玉楼,面对你的骚,我无话可讲。”
    孟玉楼丝毫没有在乎薛嫂儿的措词,挥动着手臂说道,“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这个我想你也了解的,不就是贱和骚嘛。”
    薛嫂儿拍着巴掌给她叫好,面部肌肉活灵活现如同青蛙的,说,“玉楼的实话我喜欢,今天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
    孟玉楼倾斜着脑袋看薛嫂儿的腰包,问,“什么好东西?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薛嫂儿双手插进兜里,微微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玉楼,这东西真还掏不出来。”
    孟玉楼把桌上的十指挨个握响,催促着薛嫂儿快讲,说,“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儿耸耸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说,“玉楼,我给你介绍一对象,不知你愿不愿意。”
    孟玉楼听她如此讲自然高兴,勃勃的生机,兴高的采烈,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壮吗?”
    薛嫂儿暗自笑了,问人先问壮不壮,典型的性饥渴女性表现,不夸张的讲,如果这时候来五个人轮干她,她也只会叫爽,当然了,如果叫‘亚麻的’也能够接受。
    薛嫂儿没有表现出笑话她的感情,说,“玉楼,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原是习武之士,岂有不壮的道理。”
    孟玉楼面露洞房喜色,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帅吗?”
    薛嫂儿一直把西门庆当作梦中意的对象,自然把他夸的貌若潘安,说,“玉楼,我的审美难道你也不信。”
    孟玉楼笑面如荷花绽放,讲道,“薛嫂儿,你别说还真有些怀疑,他住在哪里?我可曾见过?”
    薛嫂儿端正身子,说,“玉楼,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你可曾听过?”
    孟玉楼心里一惊,差点儿尿了裤子,说,“薛嫂儿,怎么没有听过,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就喜欢我呀,是因为我天使的面孔,还是因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儿露齿大笑出声音,模仿男人们讲话的语气,说,“玉楼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幽默感。”
    二人说笑了这么好久,约定了让西门庆家中相会的时间,薛嫂儿才起身告辞,迈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不能够体会当事人的感受,总之,高兴是无法避免的吧,有人干自己了嘛。
    孟玉楼坐在窗口望着薛嫂儿渐行渐远,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或者好事送上门啊。
    她构思起约会那天的安排,应该怎么样打扮,应该穿哪一件衣服,应该招呼哪几样饭菜等等。
    张四大胯步掀开门帘进来,随手又把房门紧闭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他是孟玉楼的舅舅,凭此关系他是经常的出入这儿。
    这一日张四是凑巧经过这儿,看到了楼上挂着的,于是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因此也算是心急如焚吧。
    张四走向前来,废话没有多讲,一把便把孟玉楼抱在了怀里,拖着就往卧室里去。
    孟玉楼一脸的惊慌,情不自禁的想要大喊大叫,这种情况我想是可以理解的,张四如果是早些时候来也便没事了,因为当时孟玉楼心里是空荡荡的,现在不一样了,她心里装了美好的西门庆,你再硬干她,她能答应嘛。
    张四伸手把孟玉楼的嘴捂住,恶狠狠的威胁说,“玉楼,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
    孟玉楼自然是‘砰砰’的心跳,这种事情估计放谁身上也受不了,那可是自己的亲舅舅啊,你可以打我,你也可以骂我,但你不能够插我啊。
    孟玉楼近乎哀求、可怜兮兮的说,“舅舅,我们不能啊。”
    张四有点变态而开放的思想,低头亲下孟玉楼的嘴唇,说,“玉楼,和谁不是干呢,和我又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嘛。”
    孟玉楼双臂被张四抱的紧紧,咬着嘴唇低声说,“舅舅,假如这种事情传出去了,以后我们两个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张四笑着把孟玉楼抱到床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们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
    孟玉楼下了狠心,这时候再不有反应,那可就真是的命了,她咬着牙齿阴沉着声音,说,“舅舅,如果你敢做,那我就敢死在你面前。”
    张四丝毫没有在乎,强制的脱了孟玉楼的衣服,露出了她白嫩而光滑的皮肤,说,“玉楼,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时间没有多久,哼哼唧唧的声音开始传遍满屋,同时伴随着的是床腿的吱吱嘎嘎,孟玉楼的胸口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像雨过之后荷叶上晶莹的露珠。
    张四疲惫的趴在孟玉楼的身上,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样子倒是十分享受,说,“玉楼,我就讲你不应该拒绝的嘛。”
    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做之前可能觉的万万不能做,做过之后又觉得其实也就那样嘛,禁忌这种东西,说穿了,那就是某些人拿出来吓唬某些人的,当然了,我说的也不一定对,理解难免会有偏差。
    孟玉楼被亲舅舅压在身下,枕头被自己压在身下,说,“舅舅,我心里觉得有种犯罪感。”
    张四挪动了子,低头亲了亲孟玉楼的耳垂,说,“玉楼,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孟玉楼把双手拿到胸前,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嘴唇,说,“舅舅,我过些日子就要嫁人了。”
    张四还想着多快活几日呢,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情愿,问,“玉楼,你要嫁给何人?”
    孟玉楼带丝自傲与骄傲的说,“舅舅,是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
    张四早就听说过西门庆的大名,知道他的凶狠好,说,“玉楼,我劝你还是不要嫁给他,你了解他有多少,知道他的待人处事吗?”
    孟玉楼正在兴头上,当然不会理会张四的劝说,因为一旦拥有了某种情思,不论男女、不论老少,铁定了都会变笨,自古到今从未改变。
    孟玉楼推开身上的张四,慢衣腾腾的坐起身来,轻拂着胸前垂下的秀发,说,“舅舅,这个就不麻烦你出主意了,我心意已决。”
    张四无可奈何的抚摸着孟玉楼光滑的背,无所事事的在上面构划着字,说,“玉楼,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一入豪门深似海,西门庆一个鸡难敌好几个老婆的洞,闺中的饥渴寂寞,我想你也深有感触。”
    这倒真是一个问题,孟玉楼沉思了下,理了理道理,稍微有了些犹豫,说,“舅舅,让我再想一想吧。”
    张四翻身从后面抱住孟玉楼,双手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说,“玉楼,让我们再和谐一次。”
    时间如雨点坠落,扭脸间相会的日子便到了,孟玉楼大清晨便打扮了鲜艳,并且还事先有准备的穿了情趣,而脸颊上则抹的红霞般。
    西门庆与薛嫂儿是将近中午才到的,孟玉楼见他们一同进来,羞的像个未熟的果子似的,说,“薛嫂儿,你快帮我们介绍介绍呢。”
    没有劳薛嫂儿动嘴,西门庆抬手递了条项链给孟玉楼,说,“我自己来讲吧,我是西门药材公司的董事长,兼本县知县的顾问,名字叫西门庆,相熟的都喊我大官人。”
    孟玉楼把项链接在手里,眼神里已经注满了敬佩,说,“大官人,快坐下聊。”
    西门庆含笑着坐到椅子上,问,“玉楼,你看我们几成熟了?”
    孟玉楼家中有钱,受到了良好的幼年教育,这个我们之前已经提到过,她颇有几分的才气,故作胡涂的问,“大官人,我们又不是牛肉,难道也要分几成熟吗?”
    两句话逗的西门庆直叫有趣,薛嫂儿握握孟玉楼的手臂,笑着说,“玉楼,要熟很简单,俗话曰,在一块吃上几顿称兄道弟,在一块睡上几觉同声共事。”
    孟玉楼疯劲儿上来也不饶人,春意毕露笑面如花的说,“薛嫂儿,同声倒还可以接受,关键我不知共什么事。”
    薛嫂儿盯着西门庆的眼睛看看,说,“玉楼,共的是男女床上之事,这个你肯定做过了吧。”
    西门庆大老爷们插女人的笑话,说,“玉楼,我估计你没有做过。”
    孟玉楼撅着嘴巴笑言,说,“大官人,我的确没有做过,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西门庆暗自心想,这个孟玉楼不是闷着的骚,而是实打实的骚,很三俗,不过我喜欢。
    西门庆如此心想着,问,“玉楼,听说你琴弹的特别好,这是真的吗?”
    孟玉楼挥动手中的鹅毛扇,带着一副欠扁的电影版诸葛亮的腔调,说,“略懂。”
    薛嫂儿双手合在一起,富有节奏的拍动,说,“欢迎孟三小姐来一个。”
    孟玉楼起身去取了乐器,步履轻盈的扭动屁股,红绿相间的裙子透露的是,片刻的工夫,孟玉楼手握着琴弦,说,“大官人,我要唱的是《万水千山总是情》。”
    伴随着西门庆与薛嫂儿的掌声,美妙的琴弦‘吱嘎’响起,同时进行的还有歌词。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莫说水中多变幻,水也清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万水千山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一曲过后,气氛更加的热烈,西门庆乐的想要给孟玉楼一个缠绵的拥抱,薛嫂儿做着电灯泡,却如同太阳般发着光,说,“玉楼,你的艺术天分简直无以复加。”
    孟玉楼把乐器放回去,轻手轻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当然了,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是音乐人最起码的素质。
    她笑着带着传奇媚力的说,“薛嫂儿,你可千万不要那么夸我,我怕我承受不起,姐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姐的传说。”
    饭前的准备性娱乐已经进行完毕,三人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开始了不可避免的吃饭,孟玉楼手里拿着筷子,每一次只往嘴里夹一点点。
    西门庆为她们二人添了酒,笑着说,“酒是好东西,酒可以壮胆,并且还有助于新陈代谢,你们要多喝一点。”
    孟雨楼讲话声调变的娇娇嘀嘀,说,“大官人,奴家的酒量不行,喝多了会醉的。”
    薛嫂儿端杯浅吟一口,笑着说,“醉了没有关系,我会安排大官人抱你。”
    孟玉楼私下抬脚碰了薛嫂儿的,问,“薛嫂儿,你还会安排大官人下床吗?”
    薛嫂儿暗地里还以颜色,手指捏了孟玉楼的内侧,说,“玉楼,那就要看你乐不乐意了。”
    西门庆嘴里嚼着芹菜,半倾着身子说,“我先表态,我千分千的愿意。”
    孟玉楼羞涩的红了脸,试探性的问,“大官人,那我们等会儿就试试?”
    薛嫂儿垂手抓了抓痒,拿着筷子赶紧扒了几口菜,笑面说,“大官人,看来我得快点儿吃了,不然等会儿赶上你们的野战了。”
    西门庆胆子涨了几倍,伸手摸了摸孟玉楼软软的肉,说,“薛嫂儿,那我们免费让你欣赏一回。”
    通常而言,这种酒席需要进行很久的时间,吃着饭需要不断的客套,这令我想起俗话,废话是人际关系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那还真的是有道理。
    三人正津津有味的吃饭聊天,门帘瞬间被掀了开来,同志们想的一点没错,正是那个之前提到的张四。
    西门庆奇怪的盯着他看,暗想,这不会是孟玉楼的姘头吧,我倒是没有任何醋意,可她那审美也太有偏差了吧。
    孟玉楼提前一步站起身来介绍,说,“大官人,薛嫂儿,这是我的舅舅。”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原来有这层关系的啊,张四没有含糊,拿饭桌也不当别家的,坐下来自己拿了碗筷,自己给自己盛了汤,笑着说,“玉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就是鼎鼎有名的西门大官人吧。”
    西门庆礼让三分的举杯示意,不慌不忙的说,“没错,正是在下。”
    张四与西门庆碰了碰杯,阴险狡诈埋藏在心里,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说,“荣幸,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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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时间如射出去的箭,通常都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约会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几天,按安排孟玉楼即将成为西门家庭的一员了。
    这个消息传的很普遍,达到了附近人人皆知的程度,当然了,有剧烈发应还是家中妻妾,月娘与李娇儿是暗自各自盘算。
    月娘坐在屋中花丛旁,吩咐丫鬟们准备婚宴的细节,手里拿着记录用的本本,李娇儿端着茶水坐在一旁,同时在的还有管家旺财。
    月娘与旺财商量定花销支出,便让他先下去办事了,李娇儿为自己谋不平,说,“月娘,官人享受,让我们跟着受罪,家中有两个不够,竟然又要求第三个。”
    月娘深明大意的叹口气,吹的花叶颤动了几下,说,“娇娇妹妹,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一个结束。”
    李娇儿抬手抓着下巴,似乎可那地方长了刺手的胡子,带丝疑惑不解的问,“月娘,第四个、第五个会接踵而来?”
    月娘垂手轻拂着,紫色的裙子滑翔而下,说,“娇娇妹妹,甚至第六个、第七个呢。”
    李娇儿一脸的苦恼,皱眉咬着嘴唇,问,“月娘,那我们的性生活该如何满足?”
    月娘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说,“娇娇妹妹,那就自己想办法了,我看你和你花哥哥便不错。”
    李娇儿心中暗想,偷毕竟不是长久的办法,你偷的了一时,你偷不了一世。
    李娇儿如此这般的想着,问,“月娘,那你怎么办呢?”
    月娘双手交叉握在一起,做了一个挥杆打的动作,说,“娇娇妹妹,我凉拌了啦。”
    李娇儿低沉着声音埋怨道,“月娘,你说男人怎么都那德性呢。”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正聊着,西门庆从外面回来了,满面笑意的看着她们,问,“聊什么呢,那么带劲。”
    李娇儿抢先一步回答,说,“官人,月娘刚刚听别人讲,巴黎圣母院缺一个敲钟的,要不你去吧,国外条件高。”
    西门庆片刻没有停顿,开口说道,“怎么,你从那儿辞职了。”
    月娘自己乐的像屁打的花一样,笑言道,“你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西门庆随口应答,说,“你吐一个让我看看。”
    月娘背靠在椅子上,说,“官人今天变的好犀利哦。”
    西门庆挠了挠肚脐处的痒,笑着说,“月娘,人逢喜事嘴先爽嘛。”
    李娇儿仰望着屋顶,叹口浓浓的哀怨之气,说道,“官人,你是爽了,我们可就没的爽了。”
    西门庆走过去搂抱着李娇儿,怜爱的亲亲她的舌头,说,“娇娇,绝对不会的,到时候我们四个可以一起耍的嘛。”
    月娘听他如此讲,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官人,那种脏事不要把我加进去,讨厌你用插过别人的鸡来插我的洞。”
    李娇儿没有开口反驳,暗自心想新人长的是什么模样,是瘦?是高?是矮?是胖?
    西门庆双手搂抱着李娇儿的纤纤细腰,说,“月娘,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干净了,其实世界很脏的,你需要学着适应。”
    月娘不满意的翘起了嘴唇,弧度足以凉衣服,说,“我情愿独善其身。”
    李娇儿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笑言道,“众人皆醉、月娘独醒。”
    月娘听她讲完乐了一乐,笑着说,“众人岂止皆醉还皆罪呢,把你们全都关起来,全世界到时候就我一人,什么都是我讲了算。”
    西门庆双手探到李娇儿的衣服里面,抓着胸前的两座山坡,说,“月娘,你野心倒还真大。”
    李娇儿手摸着西门庆的胯下之物,笑面如画中蒙娜丽莎,说,“官人野心倒是不大,整日里只顾与女人嬉戏打闹。”
    西门庆用力捏了李娇儿的奶头,说,“娇娇,我这叫品花弄香。”
    品花弄香是男人身上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无论是哪个年代,总会有典型的人才,此时的叫作西门庆,彼时的叫作陈大师,历史在重演中变的辉煌。
    我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其实如果你有条件你也可以去做,毕竟恋爱是自由的,睡觉也是自由的,开放便是进步的。
    这一日的事情不再多讲,只把第二日的婚宴道来,热闹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
    次日天晴日明,太阳挂在半空中,夏日暖暖的风声吹来,温了很多杯的酒与很多人的心。
    西门庆面部皱纹里都充满了笑容,精神爽到了乐翻天,拿着酒杯一桌桌的敬,孟玉楼花色重新绽放,并且她的父母也同来捧场了。
    西门庆劳累了一整天,终于熬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间,兄弟们先把孟玉楼折腾了一遍,摸的摸,揉的揉,然后又逗弄起西门庆。
    祝实念被挤在最前面,笑着说,“大哥,给我们舌吻一个看看。”
    众人一同起哄,气氛瞬间白热化,顶峰的感觉袭来,西门庆面对如此大的压力选择了屈服,说,“大家都不要冲动,亲就亲嘛。”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便会做到,西门庆低下头俯子,把孟玉楼紧紧抱在怀里,用力的朝她嘴唇吻去。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热吻,孟雨楼被亲的是天昏地暗,找不到合适的方向,扶着床面直喘粗气。
    听人以前讲过,说是亲嘴能把人亲死,当时我还真不信,那不等于变态杀人嘛,现在我信了,亲嘴不仅会爽,原来还会爽死人。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磨调戏,西门庆终于拥有了与孟玉楼单独相处的时间,屋中暗红的灯光仍旧亮着,像眼睛蛇吐的血丝。
    西门庆直眼盯着孟玉楼的醉态,越看越觉得漂亮迷人,思索片刻吟诗一首,“孟玉楼的模样像副画,身材面孔顶呀顶瓜瓜,我的感觉如同做爸爸,当然还有一起插啊插。”
    孟玉楼侧躺在床上,脱离裙子露出来,醉的比西门庆还要豪放,说道,“官人,你的诗好棒。”
    西门庆听她讲的肉都麻了,笑着说,“娘子,一次好诗不算好诗,难的是一辈子的好诗。”
    孟玉楼歪着脑袋瞅他一眼,说道,“官人,更难的是一被子的好诗。”
    西门庆色迷迷的趴到孟玉楼的身上,的的说,“娘子,那我们赶紧一被子好湿吧。”
    于此同时,星星照耀的内三屋里,月娘与李娇儿盘腿而坐,各人有着各人的苦恼。
    月娘张大嘴吐口舌头,眼皮没有精神的耷拉着,说,“娇娇妹妹,官人估计这时候正快活着呢。”
    李娇儿垂手抠着脚指甲,眉眼里带着愁容,说,“月娘,如果攻击不行就妥协吧,官人让我去同乐我便去。”
    月娘伸手亲蜜的拉拉李娇儿,说,“娇娇妹妹,那个玉楼一看就不是好鸟,相处起来肯定没有我们两个合的来。”
    李娇儿捂嘴打个哈哈,说,“月娘,我们见鬼就学着讲鬼话吧。”
    月娘冲床下面的尿盆吐口唾沫,说,“娇娇妹妹,鬼话哪里那么好学,在我个人看来,难着呢。”
    李娇儿愁容变笑颜,说,“月娘啊,难也要学,不然落后就要挨打。”
    月娘深叹一口气,说,“娇娇妹妹,我们生存的这个年代,女人的个人生活基本上就是悲剧。”
    李娇儿搓一下自己的脚面,说,“月娘,谈起悲剧,我倒是想到另一话题,其实我们大可不必悲观的看事情,同样的一天,为何悲而不喜呢。”
    月娘的气无论如何叹都叹不完似的,听李娇儿讲完又重重叹了一口,说,“娇娇妹妹,谈何容易呢,讲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
    李娇儿拿起床头桌面上的一部曲子,放在眼前用心观看,说,“尽力吧。”
    月娘见她仔细看书,便说道,“娇娇妹妹,还不如唱首曲子给姐姐听呢。”
    李娇儿眼睛挪离曲本,谦逊的说,“月娘,我好久没有唱来。”
    月娘拿话比喻着劝她,说,“娇娇妹妹,这没有什么的,你看我,好久没有做了,到该做的时候还不一样湿。”
    李娇儿清了清嗓子,说,“月娘,那我就唱一个了,是王菲同学的《红豆》。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一曲过后,月娘鼓掌笑言道,“娇娇妹妹唱的实在太好了,比叫的都要上一个层面。”
    李娇儿笑着捏月娘的腿,说,“姐姐敢笑话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两个人讲着话打闹在一起,姐妹般的躺到床上,窗外的星星还是那个星星,半空的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可惜啊,世人已经变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次日天亮,四人分两批去吃饭,西门庆是睡意朦胧,孟玉楼是睡眼腥松,月娘是生机勃勃,李娇儿是精神抖擞。
    孟玉楼作为家庭的最新成员,无法避免的先要做个自我的介绍,然后还有敬酒此类的事情,月娘颇为享受的稳坐在那儿,毕竟她在这个家的位置如同皇后在宫中一样,而且做的肯定要稳的多。
    李娇儿活跃气氛的笑问一声,“玉楼,昨夜睡的还好吗?”
    孟玉楼含笑而不答,西门庆替她大方的反问,“娇娇,折腾了整一夜,你觉得呢?”
    李娇儿没了对抗,无可奈何的讲道,“官人,我觉得够呛。”
    孟玉楼拘谨的垂着双手,盯天着李娇儿的眼睛,说,“我听人讲,娇娇姐的曲子唱的十分好听,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西门庆慈爱的搂搂孟玉楼的肩膀,说,“玉楼,这个你也要持怀疑态度,要知道我家娇娇是实打实的艺术家。”
    李娇儿俏皮的歪着脑袋,冲西门庆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说道,“玉楼,别听官人瞎讲,薄名都是虚的。”
    西门庆拉皮条般的角色,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娇娇,玉楼也精通音律,有时间你们两个可以切磋切磋。”
    月娘脸颊上挂着微微的笑,一道一道的清晰可见,说,“官人,你的艳福可真是不浅,一家中有两个搞艺术的。”
    李娇儿猛女先知的苦笑半声,说,“月娘,你别看现在艺术家是夸人的,再过些日子可就要变了。”
    月娘无可奈何的摊开手臂,白白净净的如同池塘的藕片一般,说,“娇娇妹妹,世界终归要变的,面包会没的,干粮会没的,苹果也会没的。”
    孟玉楼感兴趣的接她们的话语,说,“那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名词,‘教授’与‘叫兽’。”
    西门庆懒散的伸下腰,冲着左半脑打个哈欠,说,“玉楼,那个也会变的,‘叫兽’会变成‘交授’的。”
    月娘颇有特色的连载性笑了,说,“官人,还不如叫授交呢。”
    李娇儿像相声观众般‘咿呀’了一声,说,“月娘,不知不觉间,你的三俗可就练成了。”
    西门庆搂搂这个、抱抱那个,说,“三俗好,我喜欢。”
    当日午时过后,野猫慵懒的靠在墙角,西门庆背靠在孟玉楼的肚子上,享受中带丝瞬间的疲惫,这时候月娘敲门走了进来。
    孟玉楼带丝羞涩的坐起身,西门庆无可奈何的盘了盘腿,问,“月娘,有什么急事吗?”
    月娘倚在门口扶着门框,倾斜着身子像某电影里的某位大佬,说,“亲家陈洪过来了。”
    陈洪何许人也,山东东京的提督,这个东京不是小日本的东京,那是武大郎的灵魂去了之后才有的事情,等有机会我们里好好聊。
    西门庆听是亲家来了,慌慌忙忙的整了衣服,同月娘一起出门去了,孟玉楼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想着陈洪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陈洪坐在客厅靠右的位置,身边站着保镖似的差人,他的模样看上去便像将军,端坐着如同铁人一般。
    西门庆情绪的走向前去,与站起身的陈洪握了握手,说,“陈老弟,这一路辛苦了。”
    陈洪讲起话来铿锵有力,震的旁人的耳朵都会发颤,他说,“西门老哥,腿还是好的,心还是好的。”
    陈洪自然不会无事瞎登殿,他的这次来访主要目的是西门大姐的婚事,他准备着最近几日便给办了,因为过些天可以多分几套房子,由此我们可见,搬迁从宋朝就有的。
    西门庆自然不会反对,早嫁出去便少件心事,而且放在家里也不能当收藏品,该是别人的留也留不住,留的住了也只会碍眼。
    此事我们粗略带过,因为还有更加的事情等着,待陈洪离去了之后,西门庆立刻吩咐了旺财该做些什么事。
    通常而言,有事做的话,时间会过的很快,虽然算不上风驰电掣,但眨眼间的工夫,西门大姐出嫁的日子便到了。
    出嫁当日,乌云扑天盖地,雨点在去往东京的途中落了下来,骄子如同纸糊的一般,破碎的一塌糊涂。
    月娘在家中感慨,嫁人的时候下雨,肯定是平时多吃了鸡头。
    西门庆这么一忙,再加上家中三个美女的投怀送抱,无法避免的便忘了一个人的存在,这个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所谓淡忘就是暂时性失忆。
    潘金莲日日打扮的艳丽动人,等待着西门庆干她,可惜日复一日又都是空的,心里由不得自己便苦恼了起来。
    女人少不了男人,因为她会感觉空虚,古代的时候是这样,现代的时候也是这样,当然了,潘金莲更是这样。
    话说有那么一日,风吹的屋檐上的茅草四下摇摆,潘金莲形单影薄的立在门口,多少有了点儿凄凉之感。
    东宝牵着条白马从此经过,稍一留神便看到了潘金莲,他们是认识的,这个之前有介绍过,东宝帮潘金莲修补过屋顶的嘛。
    其实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们更应该讲另外一件事,俗话道,当一个女人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占有了之后,那么这个女人的心也会被男人占有,潘金莲的心大约就是被西门庆带走了。
    潘金莲见东宝从左边往右边走,内心情不自禁的便波动了一下,甜声说道,“原来是东宝啊,以前老以为骑白马只有唐僧,现在又长了见识,原来还有一个东宝。”
    东宝虽然自己是个‘下三烂’,但他却又最看不起‘下三烂’,这个我想还是可以理解的,如同文人相轻一样,因此他便有意要戏虐潘金莲一下,应答道,“武夫人,早。”
    潘金莲察觉的出他的意思,双手交叉垂在腰部,说,“宝哥儿,屋里坐会儿吧。”
    东宝虽然算不上大的人物,但有着同大人物相仿的好色本质,像这种明显带着性暗示的邀请,自然没有理由轻易放过。
    东宝没有过多客套,把马牵到后院从后门走了进去,心中暗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子这次又要中标了。
    潘金莲招待东宝屋中坐,房门大开,木窗却紧闭,说道,“东宝,要喝奶茶还是要喝奶茶还是要喝奶茶啊。”
    东宝重重的拍下,问,“武夫人,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潘金莲上了疯癫之症,扭头眉目含情的冲东宝说,“你还可以选奶或者茶。”
    一语惊醒梦中人,此话讲的一点没错,东宝直眼望去,潘金莲胸前的两座山坡起伏的厉害,真所谓难得一见的好春色。
    东宝待潘金莲端茶过来,笑着问,“武夫人,门口的光线太浓,射的我的眼睛直晕,可以把帘子遮下来吗?”
    潘金莲把茶杯放到东宝的面前,侧过身子望望门口,颇以为有道理的扯下了帘子,屋内顿时暗了一层,问,“东宝,可以了吗?”
    东宝瞅着她的波涛汹涌,笑言道,“武夫人,随便把门也关了吧。”
    潘金莲熟女欲求不满,难免便会有胡涂的时候,说,“那好吧,但你万万不能对我有企图哦。”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门关了,气氛暧昧了很多,东宝的脸色了多分,左右颊都有了花朵绽开。
    潘金莲坐来,直眼望着对面的东宝,问道,“东宝,你知道大官人最近在做什么吗?”
    东宝懂装不懂的笑了笑,咧开的牙齿黄黄的,感觉起来脏而恶心,他别有用心的反问,“武夫人,你讲的是哪一个大官人呢?”
    潘金莲清楚他这是糗自己,可毕竟求人只有低姿态,说,“东宝,就是那个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
    东宝贪便宜的小市民姿态,不怀好意的盯着潘金莲的,眼睛里面注满了色,问,“武夫人,想知道?”
    潘金莲傻傻的点了点头,当但然了,我们也可以说是天真的,因为傻基本上便代表了天真,很傻很天真是连贯着讲的。
    东宝见潘金莲上了自己的道,自然轻易不会放过,小声柔情的说,“武夫人,和我做一次,那样我就告诉你。”
    潘金莲无法接受的摇了摇头,为一个问题而,这个未免太过了,她讨价还价的低声说,“东宝,只可以摸,不可以做。”
    东宝听潘金莲如此讲,站起身便要上下其手,潘金莲慌忙的拿手阻挡,着急的说,“东宝,别太急色鬼,先把问题回答再搞。”
    东宝心态平稳的住了手,依靠着潘金莲坐下来,冲着她的面孔语速极快的说,“武夫人,听我给你慢慢道来,西门大官人前几日又娶了一房小的,家里添了一口子女人。”
    潘金莲听的整整一愣,这可是没有想到的啊,她的面色无法避免的暗灰,失意之情浓而可见,自言自语的说,“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我完完全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如同歌里唱的那般,新郎娶人了,新娘不是我,放谁身上精神都会有压力,面色都会有变化,至少我会是那样的。
    东宝没有我这样的善解人意,他只会善解人衣,说道,“武妇人,还有另外的事情,西门大官人家中不仅添了一人,而且还失了一人呢。”
    潘金莲疑惑不解的望望他,见他眉间的皱纹是一个王字,问,“怎么讲?”
    东宝没有把持秘密的想法,垂手搭在潘金莲的上,手指无中生有的抖动着,说,“西门大姐前几日嫁了出去,乘龙快婿是山东东京提督陈洪的儿子,名字叫作陈敬济,人称是陈大少爷。”
    潘金莲嘴巴的功能似乎只剩了重复别人话语的作用,说,“陈大少爷。”
    东宝没有失去理智,双手搂抱着潘金莲,毫无章节的隔着衣服抚摸,下面的那话儿高高的翘起,快感如洪水奔发而下。
    潘金莲任由摆布的紧闭眼睛,她的感情在此是麻木的,不过她的身体可不是麻木的,如此一来,摸一摸二摸三,下面便情不自禁的湿润了,当然了,说是顺其自然的也行。
    东宝胯下之物经不起‘太多’的诱惑,也经不起‘水多’的诱惑,没过多久时间,忍不住的他便把潘金莲亲了起来,那狠劲儿,似乎可以把人吃掉,嘴角的唾液流了一摊。
    潘金莲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用力的把东宝推到一旁,问,“东宝,你能不能帮我带个口信给西门大官人。”
    东宝像大不死的百爪乌贼,双手又把潘金莲按住了,面色红润的讲道,“行啊,不过你得让我干一次。”
    潘金莲柔情的扒着东宝的脖子,她也是年轻正出火的女子,被摸了如此久难免就会有反应,她很快时间做出了决定,说道,“东宝,那你要稍微轻点,我的那儿皮薄。”
    东宝接到如此蜜的任务,他自然立刻便发起了攻势,双手用力把潘金莲举起,然后往饭桌上一放,挥手把裙子掀起,由于潘金莲习惯性的双裙穿法,所以掀开便见真空,东宝也是第一次见白虎,情不自禁的大呼道,“武夫人,好一片光秃秃的无毛地,我顶你。”
    潘金莲听她形容的好笑,拿手轻轻捏了他一下,说,“东宝,中间还有道溪水呢。”
    东宝拿手去摸那条神秘的缝隙,滑滑的,感觉起来果然不同一般,面色陶醉的说,“武夫人,溪水还真多呢。”
    潘金莲柔柔的拉东宝的脖子,让他的整个头部贴到自己身上,吩咐他说,“东宝,你告诉西门大官人,就讲我快要死了,让他赶紧来看我,不然就没得机会了。”
    东宝听的‘扑哧’一乐,冲着潘金莲的胸口吐了气,说,“武妇人快死了,我看是要欲仙欲死了吧。”
    潘金莲母猪不怕公猪上,用力的挺着,说,“东宝,你潘奶奶是想要欲仙欲死呢,就怕你没有那个功夫,或者没有那个长度。”
    东宝撤出身子去,双手把潘金莲的双腿劈开,让她保持着那个房门大开的姿势,自己脱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那话儿,舌头先替它顶了三下,说,“武夫人,我如果不能够让你欲仙欲死,那我就让你求生与死而不得。”
    潘金莲被舌头舔的酥麻,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颇有几分鬼故事的风采,说,“东宝,你就别废话了,赶紧的上吧。”
    东宝听她着急,把身子靠了上去,往前用力的一顶,全根进入,直爽的潘金莲‘哎哟’了一声,顿时间呻吟遍布了屋中。
    话说王婆这一日无事可做,在家中晒了太阳过后,起身便来找潘金莲聊天,过来之后却惊人的发现避了房门,王婆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偷事,以为又是西门庆过来耍弄,上了性子便把耳朵贴了过去,不听没关系,听了脱不掉,王婆赶紧的躲开,心中仍旧‘砰砰’的乱跳。
    王婆走到了一旁,等待着确认里面是谁,东宝出来了之后,她的心里便有了答复,暗想,这个潘金莲可真大方,拿自己的身体当铅笔借给人用,典型的母牛主义奉献精神。
    这一事暂不再提,日后里肯定会有波折,毕竟天下没有白日的女人,有的话我早去日了,谁还在这写呢,当然了,你们肯定也都去了,天下有白日的女人,谁还在这看呢,总之,有的话我通知大家,兄弟们一起去日。
    此事过后,王婆没有再去找潘金莲,而是迈步回到自己小屋,拿小石人慰安了一番。
    潘金莲独自躺在饭桌上,像盘被蒸熟的山芋,她心中暗想着很多事情,包括回味刚刚的快乐,女人嘛,心思通常都稍微细一点。
    西门庆刚好是这一日从提督府归来的,一路上劳累,在古代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包括皇帝老子都不行,条件毕竟有限啊,实际上,除去没有那么多的女人外,我们过的其实就是皇帝的生活。
    月娘柔情跪在地上给他捶腿,双拳紧握在一起,竟然还没有西门庆的蛋蛋那么大,她抬眼望着西门庆,贴心入骨的问,“官人,西门大姐在婆家还好吗?水土服不服?”
    西门庆微微眯着眼睛,他这是闭目养神,回答说,“月娘,你尽管放心,大姐在婆家仍旧如鱼在水,她的甜嘴惹的陈洪非常欢心,老子高兴了,儿子自然也没有恼怒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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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月娘暗自‘哎哟’了一声,这公媳关系可比婆媳关系还难呢,处理的暧昧难免便会有绯闻,真发生点什么,传出去之后,活不下去的可都是女人。
    心里虽然是如此想的,嘴上可没有把它讲出去,她笑着说,“官人,那我们就放心了。”
    西门庆手扶在沙发沿上,说,“月娘,你是放心了,我还没放心,那个姑爷陈敬济,一看便知道不是好鸟,整日的与丫鬟家丁嬉戏打闹,学业不务,很难有他父亲那个成就。”
    月娘轻轻敲打着西门庆的后脚跟,暧昧的拿手指挑弄他小腿上的汗毛,说,“官人莫躁,孩子还小,大一大就没有事了。”
    西门庆不由自主的猛一伸腿,差点儿把月娘掀翻倒掉,说,“月娘,大了有个屁用,大的只会闯更大的祸。”
    这一日晚上,月娘勤奋有加脚的态度夺得了西门庆的好感,他没有再去孟玉楼处睡,而是留在了月娘房中,与她同生共死了一把才入睡。
    当日二人的春事不谈,因为月娘并不够荡,她的红白带斑的大屁股我们有时间会详细介绍,当然还有男女之间的春事儿,下一次我们仔细的谈,谈到他们的骨子里,谈到他们的汗毛里。
    这日夜里过后,月亮渐渐落下,太阳慢慢升起,等阳光透过窗口射进来,照在了他们两个光着的身子上,月娘光滑的皮肤反射着,像海中的无腿无脚的美人鱼。
    西门庆从睡梦中醒来,推了推身边躺着的月娘,月娘圆眼大睁着,望着屋顶有点儿翻白。
    西门庆讲话不带任何感彩,说,“月娘,今天我要去知县那里,签署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月娘轻轻的‘嗯’了一声,侧过了身子让他从身上爬过去,西门庆摸了摸她屁股缝间的一撮毛,恰如他心愿的带掉了一根,正所谓,毛毛在身,办事顺顺。
    西门庆拿衣服披在身上,跨过月娘穿鞋而去,月娘用力伸了下腿,翻过身愣愣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由于西门庆今日有大事要办,家中的饭菜提前了半个小时,吃过简单而又复杂的早饭,西门庆跨上平富牵来的白马,重重的扬鞭绝尘而去了。
    中午时分,家中三位美娇娇的娘们坐在荷花亭上逗蟋蟀,丫鬟玉萧和黑雪儿伺候着,另外还有过来玩耍的旺财媳妇。
    突然家丁来运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篮子的潘桃,说,“大娘,二娘,三娘,隔壁的花二爷送了东西过来。”
    月娘听了之后暗自一乐,心中暗想,不妨做一次牵线红人,便示意来运过来。
    来运奴才相的弯腰走过去,月娘从篮子里拿了潘桃出来,吩咐了丫鬟黑雪儿去泉水旁洗个干净,黑雪儿匆匆而去,然后又匆匆而来,把洗干净的潘桃交到月娘手里,月娘给了两个丫鬟各一个,然后又给了来运两个,说,“来运,你男人胃口大,娘给你两个。”
    来运感激涕零的接了过来,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够原地等待月娘的命令。
    月娘装作沉吟皱眉的样子,稍过了片刻,商量的口气冲其他二人讲,“花二爷送了潘桃过来,我们理应回礼才对,娇娇妹妹,你去拿了上周京城李捕头送的桂花糕、甜饼饼给他些吧。”
    李娇儿自然理解月娘为何如此安排,冲他感激的眨下眼睛,随着来运一同而去了,将近秋日的夏风袭来,李娇儿被吹起的裙角仍旧带着光可鉴人的春情。
    月娘盯着李娇儿渐行渐远,脸色带了一份笑意,这个表情被孟玉楼察觉了过去,自自然然的解读出了那层意思。
    孟玉楼装作不留意的样子,抬手抓了抓脸颊,问,“月娘,那个花二爷是干什么的啊?”
    月娘抬眼瞅瞅孟玉楼,说,“隔壁的邻居,我们官人的结拜兄弟。”
    孟玉楼依旧那一副另人讨厌的腔调,问,“他也是做生意的吗?”
    月娘微微点了点头,拿草棒捅了捅筒里的两只蟋蟀,说,“花二爷做的是服装期货生意。”
    孟玉楼听的乐开了颜,面部表情丰富而多彩,说,“月娘,那我们拿衣服岂不是可以免费。”
    月娘鄙视的眼光扫她,说,“玉楼妹妹,我们大户人家,那点儿便宜怎么可以去占,会得不偿失的。”
    孟玉楼尴尬的笑了一笑,说,“月娘,我是开玩笑的。”
    两人的心思不要猜,男人与女人在一块是累人的,实际上女人与女人在一块更是累人的,因为她们之间总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要不怎么骂人就用比娘们还娘们呢。
    撇开两个女人不讲,单把去偷情幽会的李娇儿描写,李娇儿随同来运去了前厅,半途中李娇儿便把他支走了,要清楚那是很简单的,随随便便找一个理由就行。
    李娇儿迈步走向客厅,见到花子虚后冲他挤了挤眼,花子虚情难以控的站起身,迎上前去之后把李娇儿抱到了怀里,说,“我的小亲亲啊,可把我想死了。”
    李娇儿半推半就的冲他说,“你个大胆狼,也不怕被你大哥撞个正着。”
    花子虚的笑出声音,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西门庆他去签什么狗屁合约了。”
    李娇儿羞羞答答的依偎在花子虚的身上,说,“花哥哥,里外都有人,我们没有地方可去啊。”
    花子虚紧紧搂着李娇儿的细腰,朝门口方向望去,说,“娇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面石山下应该有个洞的吧。”
    李娇儿低头沉思,片刻开口讲道,“花哥哥,可惜月娘与玉楼都在那边荷花亭上呢。”
    花子虚艺高人色胆大,捏着李娇儿柔柔嫩嫩的屁股,说,“没有关系的,我们一前一后,即便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此话过后,两个人果然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景色没有变,人却已经变了,风吹动几片早熟的叶落。
    花子虚抬头挺胸的走在前面,仿佛做了件值得向世人炫耀的事情,李娇儿跟在他的后面,双手无力的耷拉着,裙角被手臂压着飘不起来,很明显的‘压迫急躁症’。
    月娘与孟玉楼坐在荷花亭上,不留心便看到了他们,月娘心中暗想,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呢,为何不在屋中把事情办完。
    孟玉楼也没有把事情说破,暗暗思索,最后的结局是,李娇儿送花子虚出门。
    花子虚与李娇儿顺利到了石山下的洞里,几份暗光透过几个手指大小的洞射进来,望上去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李娇儿被脚下的一片石子绊倒,径直摔到了花子虚身上。
    花子虚轻声一笑,把李娇儿靠到石壁上,四片嘴唇瞬间便贴到了一起,发出了绕梁三日的缠绵声。
    李娇儿柔情声响起,说道,“花哥哥,石壁好凉啊。”
    花子虚目标下移,由脸颊转到了脖颈,由脖颈又转到了,整张脸都贴到了里面,呼吸起来都有些困难。
    花子虚在情况困难的状态下,依旧把调情的话讲了出来,说,“娇娇妹妹,现在有些凉,等一会儿你就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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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这话讲的没错,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三分钟后,花子虚的目标再次下移,他的整个脑袋钻到了李娇儿的裙子里面,舌头则在两腿间的骨缝上打转,热度直接五星级,李娇儿一个‘爽’字便要脱口而出。
    再过五分钟,花子虚的裤子便脱了下来,那话儿也顶进了李娇儿的小洞里面,机械运动的时代便到了。
    两人算是急急忙忙的把东西流或者射了出去,整理好了衣物,又说了些的柔蜜话,才结伴出了石洞,一个往院外走去,一个往屋内走去。
    这一次李娇儿的经过只被孟玉楼看了去,月娘低头逗弄蟋蟀没有留意,她像上一次一样没有声张,只是暗暗的心想,送个客人出门怎么要那么久的时间啊。
    自此以后,孟玉楼的心事便彻底落下了,女人嘛,原谅她们吧,天性就是对别人的八卦感兴趣,男人应该也有,不过他们感的大都是性趣吧。
    此事划过不论,单讲西门庆去了知县那儿,当时并非只有他们二人,还有县中的其他人物,这份房地产合同几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入了股,除此之外,还有县中其他有名旺的商户。
    合同没有问题,这些人在上面挨个签了字画了乌鸦,两份中的其中之一交给了知县,他代表的是官府人员的利益,另外一份交给了西门庆,他代表自然是商人们的利益。
    合同签过,这些人自然没有不吃一顿的道理,选的地点要低调,这是政府人员的原则,此事交给了县衙内一名叫狗子的差役。
    狗子没有辜负知县对他的期望,先去红音屋叫了艺妓,又去海鲜大酒楼叫的饭菜,吃的地点选的是县衙内的大会堂,件件事情办的井井有条。
    在红音屋中的艺妓中,迎儿便便被选了进去,西门庆与知县坐在同一桌,看到迎儿之后心里又跳的剧烈,暗暗心想,我与她怎么就那么有缘呢。
    人多热闹,这个是事实不用追究的真理,艺妓们站在台前,那通常而言是知县的位置,由此可见,知县与艺妓是同类的东西。
    废话不用多扯,艺妓们已经开唱,唱的是许会欣的《七月七日晴》,酒杯碰撞声响起,高声的杂谈随即也嚷起,后来艺妓们又唱了凤飞阳的《玫瑰玫瑰我爱你》,《流水年华》。
    知县端杯单独的敬西门庆,面色合善的笑言道,“大官人,合作愉快。”
    西门庆享受着知县给的优越感,抬手举杯去与他碰,说,“知县大人,合作愉快。”
    何九坐在西门庆的身旁,他现在已经成为了西门庆的心腹,对他是千奶奶万爷爷的忠心,西门庆私下里暗示过,假如知县大人调走了,他会尽全力支持何九当选的。
    何九盯着知县的表情看,说,“知县大人,我们终于实现官民一体了。”
    知县倒也不讨厌他,又加上西门庆最近的吹捧,因此对他还算是倾爱有加,说,“何九,你要加油工作,最近人事可能调动,有几个更好的职位需要你这种人才。”
    何九扭头与西门庆相视一笑,说道,“知县大人,小子一定一定一定。”
    知县盯着台前的几个艺妓看,酒足饭饱令他思了欲,通常而言都是如此,因此当我感觉肮脏的时候,我便会幻想回到很多年前靠吃树皮度日的年代。
    何九屈解了知县的意思,出点子的讲道,“知县大人,这种流行歌曲大家已经听腻了,不如让她们演奏一些东北二人转吧。”
    西门庆怕知县不给何九面子,扫了他大男子主义的尊严,笑着附和道,“知县大人,何老哥的这主意不错。”
    西门庆金口一开言,随后便有几个商贩附和了,我可以理解他们的错误,他们的没有个人原则,因为活着的过程就是把人从原创变成盗版。
    知县看他们都愿意,自然没有道理作对,冲台上的艺妓领班说,“红妹,改唱二人转。”
    艺妓领班本来叫红梅,但是知县老是把她喊成红妹,她入行已经十年有余,有身份的人物大体都认识她,或者说,有身份的人物她大体都认识。
    红梅老老实实的冲成员眨了眨眼睛,示意下面要来点激情的东西,这群艺妓中除去迎儿都是老手,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惜迎儿不懂她们的意思啊,小声的嘀咕问,“东北二人转是什么低俗的玩意?我不会。”
    这话虽然讲的声小,但依旧是被知县听了去,知县拿眼望向迎儿,不由自主的感觉,这妞不错啊,可以拿来玩一玩。
    心里如此想着,知县抬手指了指迎儿,说道,“你不会唱对吧,那过来陪我喝酒。”
    迎儿心知他是知县,自然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放下了手中的乐器,迈步走到了知县面前。
    知县以我自大的张开,示意迎儿坐过去,迎儿反应有些许迟钝,被知县用力一拉便趴到了怀里。
    迎儿倔强的想要推开,反而被知县抱的更紧,通常而言,女人的反抗能够击起男人的占有欲,因此知县就很难办到坐怀不乱了,低下头便去亲迎儿的小嘴儿,引的桌上的友人纷纷拍手叫好,当然了,唯独有一个另外,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西门庆。
    西门庆站起身来想要阻止知县,转念又一想,实在不应该为了一个女孩子而得罪了知县,如此心想着,他便又要坐下去。
    知县眼看西门庆站了起来,正惊讶着他的举动呢,又见他没有发言的坐了回去,便笑言道,“莫非西门大官人对这小妮子也感兴趣,等一会儿,不妨与我一同收拾了她。”
    不知大家清楚不清楚,战略伙伴之间通常有一种战略合作关系,在他们很明显的特征中,有一个叫共用守则,就是讲合作伙伴的同玩。
    西门庆尽管有丝不情愿,可他本着做大事的决心,说道,“知县大人,没有问题,等会儿我帮你脱衣。”
    东北二人转的声音响起,热闹重新回到面前,窗外天明胜过天明,似乎可以把天空看透,云朵片片飘过,各种形状的都有,有些是凹进去的,还有些是凸出来的,最令人惊讶的是有些竟然是平的,天呢,莫非云彩也分了男性、女性、中性。
    此后在二人转的声音中,酒宴顺利而完美的结了束。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在我记忆中从来没有这么热的夏天,没可能今天只有38度,一大早五点吃完烧饼油条就去耕田,幸福就是规律过一天一天,我爱这种简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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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话说人群散去,只剩下了艺妓等着领小费,知县大大方方的分了银两,单单把迎儿留了下来,按事先讲好的那样,与西门庆一同把她带进了后面卧室。
    西门庆的内心是矛盾的,他没有想过做这种不伦不类的事情,至少在这之前他是没有想过的,站在风口浪尖上,人难免都会有点犹豫。
    迎儿的表现很惊慌,如果他们成功得手的话,自己的第一第二次便统统失去了,她虽然没有大声的叫,但是她的心绝对在砰砰的跳。
    三人结伴进了卧室,彼此间都有些尴尬,毕竟这事关谁先谁后,第一次通常又是比较重要的,西门庆与知县相互谦让了半天,最后决定由知县先干第一炮,西门庆去屋外稍等。
    待西门庆出了屋门之后,知县大人迫不及待的扑到迎儿身上,没有丝毫章法的对着衣服便是一阵乱撕,片刻之后白嫩的皮肤便露了出来。
    迎儿拿手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紧乎哀求的说着,“不要,不要。”
    知县俯双手把她压住,伸出舌头去吻她的脸颊,说,“乖宝宝,叫我大老爷。”
    迎儿可怜兮兮的说,“大老爷,你就饶了我吧。”
    知县没有任何心软的迹象,拿手摸了摸迎儿稍微隆起的,冷笑着说,“饶了你,下辈子吧。”
    迎儿无可奈何的用力推了知县一下,知县没有太过在意她的举措,拿手抓了迎儿的手臂,说,“小丫头,耐心等待片刻,你会得到无穷无尽的快乐。”
    迎儿毕竟还是孩子,用尽了力气也只是抵挡了片刻,知县把她褪的精光,天明阳照,大天白日的他便用力的捅了进去,疼的迎儿重重的‘哎呀’了一声。
    西门庆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可他又能怎么做啊,只能够装作耳聋,骂了一声,‘他娘的话没人性的混蛋’。
    知县虽然是政府工作人员,但他一点儿也不绅士,几下之后迎儿便无法避免的出了血,痛的她哭爹又喊娘。
    知县安慰的拍下她的肩膀,舌头不愿意离开的舔嗜着迎儿的奶房,说,“宝贝儿,稍微再忍一忍,快乐与快感会一同来临。”
    知县的耐力不错,半个小时过后,迎儿趴在床面上,稍微带着轻轻的呻吟,说,“大老爷,再来一次吧。”
    知县挥手打她屁股一下,带着嘲弄的语气说,“你个小,等会儿让你西门大叔继续收拾你。”
    迎儿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听到西门庆的名字浑身一软,流了些许东西出来,滑滑的又粘粘的。
    知县推门走出去,喊了西门庆一声,说,“大官人,轮到你了。”
    西门庆客套的笑面说,“知县大人,不如你再做一遍。”
    知县微微笑着摆摆手,说,“大官人,我去前面了,你们慢慢耍,莫着急,里面那位已经彻底归你了。”
    西门庆看着知县转弯走了之后,径直迈步走进屋中,进去之后先把房门关了,看着床上躺着的光屁股迎儿,内心深处感慨万分,先干了她的母亲,现在又来干她,不知道被玉帝知道了会有什么处罚,被雷劈死也是应该的吧。
    迎儿扭头看了西门庆一眼,抬手拂下垂在面前的秀发,她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高声说,“大官人,快来干我吧。”
    我完全理解迎儿的处境,当人堕落的时候,她是完完全全可以讲出这种话的,如果是放在我的身上,大概我也会是那幅模样吧。
    西门庆听到迎儿的邀请,心中乐的开花,老天爷啊,你可听清楚了,是她邀请我的啊,不是我强迫的啊。
    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后,西门庆走向前去,脱了衣物躺倒床上,侧着身子去亲她的皮肤,从后背一直亲到屁股,然后又从屁股亲到了脚趾头,直爽的迎儿‘哼哼唧唧’。
    西门庆正面朝上躺下,然后把迎儿抱到了自己身上,迎儿听话的拿手去抓那话儿,然后熟悉的放进了洞里面,说,“大官人,全根没入了哦。”
    西门庆闭着享受着,说,“迎儿,上下的抖动屁股。”
    过程我们不加详细介绍,只道是两个人做了机械运动,各自爽了歪歪,一个射出了,另外一个接受了。
    其实最重要的并非做了男女之事,而是做了男女之事之后的事情,话说西门庆做过了之后,起身去了外面小解,这主要也是巧合,如果是在自己家中便不会发生,拿过尿盆便可以了嘛,也就因为这个,迎儿成功的脱了逃。
    西门庆小解归来,见到屋中没了迎儿的身影,慌忙关了屋门去找,他哪里能够找到,当时迎儿已经翻过院墙逃的远远。
    西门庆找寻了一圈无终而归,把事情详细告诉了知县,人找不到了,而且又是不能够声张的事情,知县又有什么办法。
    知县跟在西门庆的屁股后面找寻了一圈,无可奈何的耸立耸肩膀,说,“大官人,我看只能赔钱给红音屋了。”
    西门庆高举了双臂,非常不满意知县的答复,说,“知县大人,你应该派人找一找,鼻屎这么大小的地方,难道连一个女孩都找不到吗?”
    知县不愿意与西门庆硬碰硬,只好屈服的讲道,“大官人,我尽力吧,这种事情毕竟是无法声张的。”
    西门庆伸出手臂与他拥抱了一下,说,“知县大人,那就拜托你了。”
    一个女孩不见了,为何知县与西门庆差点儿吵起来呢,我们不由自主的便要想,这红音屋是否存在猫腻,结果这是当然的,丢了她们的一个人,往往要赔上数十倍的钱,因为她们要加上特殊培养费、特殊教育费、特殊工作费、未来光明费,总之,加到令人心痛为止。
    红音屋的幕后老板是个叫高手的罪犯,但这仅仅是传言,并没有经过官方机构或者民间机构的认证,身在名处的人往往都不会与身在暗处的人作对,因为结果出来后是你自己的损失严重。
    西门庆的思路我不了解,但他肯定是要赔钱的,因为迎儿已经在当日混进了丐帮,他怎么可能会去找啊。
    这边的事情不聊,倒把其他的事情说,当日下午,孟玉楼吃点心的时候,见了没有变化的桂花糕,还有紧闭着的甜甜饼,开口便问身边的李娇儿,“娇娇姐,你没有回礼给花二爷啊。”
    李娇儿听的脸色发了红,像感冒发烧一样涨起来,羞涩的没有回答,月娘出面打圆场,说道,“肯定是花二爷不愿意带走吧,我们家娇娇怎么会如此不懂事。”
    李娇儿如同见到了再生父母般的望着月娘,说,“嗯,花二爷他死活不要。”
    时间过得很快,五天的时间很快便没了,这是红音屋给西门庆的期限,到时候找不到便要赔钱。
    这五天的时间里,西门庆与家丁们没有闲着,几乎把整个城翻了一遍,苦了双腿也苦了性子。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算是苦,还有一个人比他更苦,不是话外的人物,就是那个欲求不满的潘金莲。
    她那一日与东宝发生了关系,等待着他能够把西门庆早些带来,可惜那一个东宝不是办事的料,占了便宜之后就给忘记了。
    潘金莲十几日来,一直愣愣的立在窗前门口,她盼望着盼望着,盼的头发都快白了,也没有见到西门庆的身影。
    有这么一日,王婆又来潘金莲家中拜访,她见潘金莲一脸憔悴的样子,心疼的问道,“莲儿,你这是怎么了呀,一脸的苍白。”
    潘金莲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最近你有见到大官人吗?”
    这个问题经潘金莲提出,惹得王婆深思了片刻,说,“没有,大概最近西门大官人很忙吧。”
    潘金莲耷拉着眼皮,死气沉沉的语调惹人怜,说道,“干娘,你有办法让大官人来一趟吗?”
    王婆伸手拍了拍潘金莲的手臂,安慰的拉着她,说,“莲儿,没有问题,交给我办事,你尽管放心。”
    潘金莲恨恨的想着东宝,暗自下了决定,假如有一天他落在我的手里,我非让他不得好死不可,今天你占有了我的身体,明天我便占有你的生命。
    潘金莲感激的想要落泪,深情的望着王婆,说,“干娘,等有一日我过了门,肯定百倍千倍的报答你。”
    王婆并非只是为了潘金莲着想,她也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的,倘若西门庆半途而逃,那么苦的就是她与潘金莲了。
    王婆与潘金莲惺惺相惜的坐在一起,肩膀与肩膀保持着平行,说,“莲儿,别太放在心上,快活会有的,快感也会有的。”
    俗话说,生命是由曲线构成的挫折,没有人会一直顺利,也没有事会一直顺利,往往都有一道坎,趟过去便是光明大道。
    王婆安慰了潘金莲之后,她没有像东宝那样有口无动,而是暗自想了办法,非要把西门庆擒来不可。
    次日天气晴朗,人的心情却不怎么样,西门庆已经赔了迎儿的身价,当然了,作为老顾客,红音屋尽量给打了折。
    西门庆与三房娇妻坐在池塘北边的柳亭上,望着池塘中游来游去的金鱼发呆,来运突然报告王婆到的时候,着着实实的令他吃了一大口惊。
    王婆慢慢腾腾的自远而来,手里拿着一幅画,那是老婆子亲自画的,展开来看,有一个侍女长得无法挑剔,面前是一口井,井旁有一个潘桃,一颗金子,还有一朵莲花。
    仔细的看去,有一个穿着风吹便飘衣服的男人渐行渐远,几乎是看不太清的,往上看去,是一轮隔着月亮的明日,光芒照的房屋有些反光,房屋不是普通的房屋,而是很明显的经过了整修后的房屋。
    月娘见过王婆几次,她也清楚王婆与西门庆相识,当初潘金莲有曾问起,王婆给出的答案很明确,西门大姐是我给接生的。
    王婆走到了柳亭上,月娘慌忙吩咐丫鬟搬座椅,待她坐下来之后,笑面问道,“哪一阵风把你个老婆子吹的也坐不住了。”
    王婆咧开嘴亲近的拉拉月娘,说,“想你了呗。”
    月娘被王婆的模样逗的一乐,冲她眨了眨眼睛,问,“老婆子,手里拿的什么啊?”
    王婆挥手把画举了举,展开了放到石桌上,说道,“月娘,我在西祠淘到了这幅画,可惜又不知真假,所以拿来让大官人给鉴赏一下。”
    西门庆拿眼望去,第一下便觉得不对劲,那纸张新的很,再仔细的看便知道了其中蹊跷。
    西门庆虽然年少不老,但他在偷情方面依旧是老奸巨滑,开口说道,“老婆子,把画先放在我这儿,等明天我再归还给你。”
    王婆听他如此直白的给了答复,因此也没有过多停留,又与月娘攀谈了些许时候,便以家中还有事的理由告辞了。
    这天晚上,西门庆研究了之后便把画放到了孟玉楼的闺房里,自己则是去了月娘那个睡,这不是闹着玩的,在月娘处,月娘不会缠着西门庆干她,但是假如睡在孟玉楼处,不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通常而言,干不干都是由我们男人说了算,但是这里面有一个误区,那便是在不同女人床上有不同的结果,假如西门庆睡在孟玉楼的床上,她用尽了办法挑弄,硬起来了怎么还能不干,所以说,干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废话不可以不讲,但是应该尽量少讲,只说是那一晚西门庆去了月娘那儿,留了孟玉楼孤零零的在房间,李娇儿当然也是独自一人,于是二人便聚到了一起。
    孟玉楼取了那一幅画,拿到床前平铺开来,仔仔细细的盯着看,冲身边的李娇儿说,“娇娇姐姐,我有一种直觉,这幅画根本不像淘来的,弄不准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呢。”
    李娇儿趴在床面上,抬眼盯着仔细的看,疑惑不解的问,“玉楼,为何这么讲呢?”
    孟玉楼伸手指着画面上的井,划过井旁的三件东西,说,“娇娇姐姐,你看这儿,如果是专业画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无端端的添加这些呢。”
    李娇儿拿眼望去,心中暗暗的琢磨,潘桃、金子、莲花,这不就是潘金莲的首字嘛,她惊讶的说道,“潘金莲。”
    孟玉楼深居闺房之中,哪里听说过这么一野史人物,问道,“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个什么东西?”
    李娇儿一听潘金莲的名字便来气,恨恨的说,“潘金莲不是个东西。”
    孟玉楼自然对这个感兴趣,女人嘛,本来就应该这个样子,如果要谈论女人味,这个便应是其中之一。
    她含笑着问,“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什么人?与姐姐有什么深仇大恨?”
    李娇儿背过身看墙面,垂手拍打着,说,“潘金莲是官人在外面养的野货,那个小烂货谋害死了亲夫,现在八成又想着官人干她了。”
    人在气头上难免会讲出这种话,孟玉楼内心里觉得好笑,表面上肯定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说,“娇娇姐姐,既然是烂货,那就让官人去干吧,戳她的屁股才好呢。”
    李娇儿听孟玉楼如此劝解,心里想开了许多,重新回到趴着的姿势,说,“玉楼,我们再看看讲的什么骚话。”
    孟玉楼自小受到的教育良好,再加上人比较聪明伶俐,浏览了一遍之后说道,“娇娇姐姐,她这是让官人明天去找她,不然的话她就投井自尽。”
    李娇儿听的一乐,把手臂伸到面前看,说,“那我们明天就缠着官人,让投井自尽去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两个女人的密谋我们不谈,单单只把次日的事情谈,话说王婆送画回去之后,第一时间便把喜讯告诉了潘金莲,让她次日穿的艳丽迷人好好等着,大官人定然会到的。
    天气一如既往的明媚,无风无浪也无雨,云朵飘在西北方,小鸟立在枝头对唱,潘金莲早早吃了饭,倚着门等待西门庆的来临。
    这边的事情稍微一讲,我们去看那个月娘房中的西门庆,西门庆夜里并没有睡好,原因是月娘的辗转反侧。
    月娘最近受到的滋润也很有限,东宝被西门庆支出去办事后好久没有再来,西门庆新娶了孟玉楼,精几乎都射到了她的身上,因此她也是想要的。
    次日天明之后,西门庆迷迷阵糊糊的醒来,手臂搭在月娘的身上,疲惫的想要把骨头肢解。
    月娘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问,“官人,今天你又要起早?”
    西门庆轻微的摇了摇头,捏着月娘的脸蛋,说,“今天要出去,不过不用早起。”
    月娘暧昧的紧靠到西门庆身上,屁股轻微的去碰触西门庆的胯下之物,直的它是硬棒棒直翘翘,夹在了月娘屁股缝中,进不去又出不来。
    西门庆被逗的是来了想法,被脑中冲击的没了想法,侧着身子掰开月娘的左腿,径直便深深的插了进去。
    月娘心爽意得的‘哼哼’了一声,笑言道,“官人,你慢一些,等我趴下来再干。”
    西门庆没有待她趴下便已经进出了十数下,直捅的月娘娇水横流,沿着屁股滴到了铺盖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
    西门庆七下虽然浅但是快速,又是三下深但是缓慢,说道,“月娘,侧着身子的姿势不错,可以插入的更深。”
    月娘得意的闭着眼睛,说,“官人,根根末入,奴家快受不了啦。”
    两个人在房中大战了三百回合,看天已经亮的通彻,便穿了衣物结伴出了卧室,外面的空气不错,西门庆用力的嗅了一口。
    早饭已经准备完善,几个主子一块儿吃了,吃过早饭之后,西门庆去了孟玉楼的房间要画,理由是拿了还给王婆。
    孟玉楼拖延时间的回答道,“官人,画让娇娇姐姐取去了。”
    西门庆连同孟玉楼一起又去了李娇儿的卧室,问,“娇娇,那幅画呢?”
    李娇儿指了指自己的墙壁,问,“官人,能借我挂几天吗?”
    西门庆没有察觉出两个女人的心思,只道,“娇娇听话,我要拿了它还给王婆。”
    李娇儿撒娇的依靠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不嘛。”
    美人在身,西门庆心痒难忍,低下头去亲李娇儿的嘴,说,“娇娇最听话了。”
    孟玉楼拉拉西门庆的手臂,笑的说,“官人,让个家丁送去不就可以了,反正又不是什么真品,我们姐妹两个还想着给官人做一个全身按摩呢。”
    西门庆听的欣喜,不过他也是办事有原则的人,搂搂这边这个,又抱抱那边那个,说,“全身按摩改到以后吧,我要亲自给王婆送去。”
    两个女人虽然尽了力,但是仍旧没有阻挡到西门庆前进的步伐,西门庆走到墙壁前取那幅画,迈步又走出了卧室。
    孟玉楼与李娇儿紧跟在西门庆的后面,不知所措的无法阻拦,正在这时,只见来运儿紧跑而来,说道,“爹爹,知县派人来请,讲是山东巡府来了。”
    西门庆听是巡府来了,慌忙把那幅画塞到身后孟玉楼的怀里,跟着来运便往外面去了。
    孟玉楼笑面拿着那幅画,冲着身边的李娇儿得意洋洋的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娇儿颇有同感的靠了靠她,笑言道,“玉楼,这叫天助我们也。”
    她们二人的得意忘形我们不聊,只把后面的事情继续,当日潘金莲等了很久很久,早晨不见人来,中午不见人来,下午又不见人来,于是便彻底灰了心,头发瞬息掉落了一地,人也消瘦了很多,王婆过来安慰了一番,气急败坏的又回去了。
    西门庆当日陪了巡府四处游逛,一直到了夜里八点半酒席才散,西门庆心里有了潘金莲,散了之后也便没有回家,径直去了潘金莲这边。
    潘金莲痛苦寂寞的盯着黑夜中的灯光,有虫子围着它转来转去,自己死的心已经有了,为了性福而谋杀了亲夫,而后又没有得到性福,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正在这时,只听屋外传来了敲门声,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强盗土匪?流氓无赖?
    潘金莲转念又一想,管他是谁呢,大不了就是把我奸杀了嘛。
    潘金莲穿着去开门,外面漆黑一片,实在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并且可恨的是来人并没有多讲话,径直抱着潘金莲便进了屋。
    潘金莲没有阻挡的想法,到了内屋中才想起看此人的模样,这人并非外人,正是那个酒席后的西门庆。
    潘金莲见是西门庆,内心像五味的瓶子被打翻,酸甜苦辣咸一同袭来,真可谓是又哭又闹,双臂抱着西门庆又撕又咬,大骂道,“臭官人,坏官人,这些日子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西门庆无可奈何的俯去亲潘金莲的脖颈,他酒席上喝了不少的酒,因此整个人还处在迷糊状态,情话讲出来变得不伦不类,说道,“金莲,我是爱你的,你不要怀疑,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潘金莲女人家心慈手软,拒绝了几下之后也便顺从了,西门庆把她摁倒在床沿前,潘金莲的上半身趴在床面上,下半身直直的立着,屁股则撅的老高,双腿尽量的分开了叉。
    在黑暗之中,男的一方前进,女的一方迎击,与做着摩擦,快感在模糊中清晰。
    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很久,西门庆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的一下用力的顶了出去,一股热水在瞬间喷了出去。
    潘金莲的感觉非常美妙,享受的被西门庆抱回床上,两个人平躺而卧,夜更加的深了,人更加的美了。
    王婆第二天过来敲门的时候,潘金莲与西门庆还睡在床上,潘金莲躺在西门庆的怀中,秀发沾在了嘴角耳根,西门庆听到敲门声后推了推她,说,“金莲,好像是有人来了。”
    潘金莲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随便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绊绊拉拉的推门走出去,西门庆看着她不着调的样子,内心深处感觉十分的可笑。
    潘金莲抬手开了门,见是王婆倒有了点儿不好意思,说,“干娘,你来了。”
    王婆径直走进屋里坐下,说,“莲儿,我放心不下你,害怕你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一整夜是没睡好啊。”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来,自然是万分的感激,这些年来哪还有人对自己这样,说道,“干娘,辛苦你了。”
    王婆恨恨的说道,“莲儿,这都要怪那个负心汉西门庆,如何就忍心丢了你单飞呢。”
    西门庆在内屋里听着她们讲话,面带着歉意的笑容走了出来,说,“我在也不是双飞呢,除非干娘也加入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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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王婆看的差点傻了眼睛,问道,“莲儿,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回去的时候貌似大官人还没有来的嘛,莫非这是在梦中。”
    西门庆出面解释道,“干娘,昨天我是很晚才来的,所以没有碰上面,你可别误以为金莲养汉子啊。”
    王婆回过神来问,“大官连人,昨天白去哪里了?”
    西门庆抬手揉了揉眼眶,说,“干娘,昨天巡府过来游玩,我去作陪了。”
    潘金莲听的一乐,说道,“原来官人也做三陪了。”
    西门庆走向前来把潘金莲抱到自己腿上坐下,说,“我是两陪,没有陪睡啊。”
    潘金莲听的确确实实是心宽意得了,不过王婆没有她那么好答复,埋怨的说道,“大官人,你实在是做的过了火,可以派人过来通知一声的嘛,如果昨夜里没来,出人命的事情都有可能。”
    西门庆认真做了一番检讨,说,“昨天实在是特殊情况,巡府来的匆匆,我去的也只能匆匆。”
    潘金莲中间态度打着圆场,说道,“干娘,现在一切都好了,天是明亮的,风是清新的,真希望永永远远这样。”
    西门庆伸出舌头挑弄潘金莲的耳垂,说,“金莲,会的,再过些日子便娶你过门。”
    潘金莲侧趴在西门庆的身上,低沉着声音说,“官人,再过三日便是武大死后百日了。”
    王婆暗自数了数手指,感慨的说,“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西门庆习惯性的咬了咬嘴唇,问,“干娘,要请和尚来念经吗?”
    王婆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必须要的,毕竟他不是一般的死亡。”
    西门庆从怀里掏了银子出来,全部摆到了桌上,说,“干娘,那事情就交给你老了。”
    王婆伸手拿了银子,此后的话事情不聊,只道是几日之后,王婆请了永福寺的和尚。
    这里有一个原则,我也讲不太清楚,就是讲呢,和尚念经的时间是三天,吃住都要在这一家,总共去了潘金莲家几个人,据记载,六个。
    和尚念经日的第二天,西门庆又抽空来看了看,他这一次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决定留宿一宿。
    潘金莲自然是非常高兴,才几天啊就能够接连被干两次,当然了,这要是放到你们身上就没有什么,人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同,通常而言,你们都是干人的。
    下午时分,天阴沉了下来,朦朦胧胧的似乎要下雨,午饭已经吃过,和尚们待在楼上胡乱的聊天,西门庆有了做事的想法,拉了在厨房忙活的潘金莲去了内屋,单单只留了王婆在外面。
    西门庆与潘金莲进去没有多久,王婆便把碗筷收拾干净了,无事可做的她便出门回了自己铺子。
    有一个法号叫大赖的和尚口渴,在楼上叫了半天没人答应,便自顾自的下楼来取,去厨房的途中听到了内屋里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便动了邪念。
    大赖拿手把纸窗捅了一个洞,眯着眼睛向里面望去,只见是光着身子的女人正骑在男人的身上,嘴里俏皮可爱的叫着‘驾驾、喔喔’。
    西门庆双手推着潘金莲的胸口,两眼愣愣的盯着潘金莲的眼睛看,潘金莲不自觉的红了脸,说,“官人,你不要像苍蝇一样盯着我。”
    西门庆有意逗潘金莲开心,笑着说道,“谁像苍蝇一样的盯着你了,你以为你是屎啊。”
    大赖和尚在外面听的好笑,捂着嘴巴去了楼上,然后喊了其他和尚一起去看,和尚嘛,通常而言都是花的,这就如同教授一样,通常情况而言便是叫的。
    和尚们轻手轻脚的挤到了内屋窗外,脑袋挨着脑袋靠到上面,眼睛色色的眯着,一看便知道流了大量的唾液。
    西门庆与潘金莲早已经换了姿势,潘金莲站立着趴在梳妆台上,梳妆台对的后院,因此和尚们靠到的只是她的片影,胸前晃动的两颗大乳,最主要的还是西门庆长斑的屁股。
    潘金莲享受的紧闭着眼睛,长发垂在脸颊旁,说,“官人,今天你啊是吃了威尔刚,怎么变的比往常还黄还暴力。”
    西门庆用尽全力的往前一捅,像有报复或者虐待情节的男人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潘金莲的后背,说,“金莲,看精。”
    这一下工夫着实到位,潘金莲情不自禁的‘哇哇’了两声,说,“官人,我忍不住便要叫了。”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收回舌头,说道,“叫吧,让那些和尚也听听俗世的乐趣。”
    潘金莲扭过头来看西门庆一眼,说道,“我怕他们听到我的叫声便不想再做和尚了。”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逗乐着做完了好事,和尚们也提前散了去,不知者不会觉得有所谓,事情是继续有条不理的进行。
    朦胧细雨傍晚时分彻底的落了下来,自窗口向外望去,远处渐渐的黑了下来,潘金莲自心中深处油然而生了一种遥远的乡愁,那不是地点上面的,而是从时间方面而言的。
    西门庆从后面靠上前,紧紧的抱住了潘金莲的细腰,问道,“金莲,你在想什么呢?”
    潘金莲若有所思的扭过头来与他舌吻,说,“官人,我在想我们之间算不算爱情?”
    西门庆双手不安分的四下抚摸,笑面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爱情,我只知道我们有情爱。”
    潘金莲摇身一变成了哲学家,对深奥的东西感起了兴趣,问,“官人,没有爱情的男女关系道德吗?”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回答道,“我不想得道,所以我不讲道德。”
    此日的事情不多谈,只道是西门庆在潘金莲处睡了,夜里两人没有再做好事,相拥着各自慢慢睡去。
    天明之后便到了和尚念经的最后一天,潘金莲起床之后先是见有人影从后院出去,而后又发现纸窗被捅了七八个手指大小的洞,情不自禁的便怀疑起和尚,莫非昨天白日里做的好事让他们偷窥了去。
    潘金莲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西门庆,西门庆随即便下了床查看,暗自骂道,这年头没点个人隐私了,做点好事都会被人看了去。
    待王婆起床来了之后,西门庆赶紧告诉她发生的事情,让他尽快吩咐和尚离开,王婆暗地里感觉好笑,不过仍旧按他讲的做了。
    和尚们拿了小费仍旧感觉不满足,当着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面嘟囔道,“怎么才这么点儿,当我们见到武夫人,还真的有点儿不愿意做和尚了。”
    此话一出,潘金莲羞的红了脸庞,分析他们话中的话,果然是看了自己做好事那段情节,女人家家的,这样怎么可以啊。
    时间如流水而逝,百日的时间过后,潘金莲与西门庆便谋划着结婚了,王婆帮着他们撮合,日子很快便定了下来。
    潘金莲嫁人那天没有太多的风风光光,毕竟如此的状况确实需要低调,尽管是按低调了办,消息仍旧是传遍了大街小巷,骂奸夫的有,骂妇的也有,整整十天的饭后谈资,群众们过的好不热闹。
    潘金莲过了门,西门庆把她安排在了前院靠左的地方,独门独院的非常安静,屋是两层的,上层是卧室,下层是玩耍的地方,出门便是花园,风景十分美哉。
    西门庆知道她虽然人生的倾国倾城,却并没有得到同等的待遇,于是特别托人从京城买了豪华柔软床回来,当然还有上面的铺盖、枕头等等。
    潘金莲住下之后觉得非常舒心,西门庆看她一人太孤独,又去人市交换部买了两个丫鬟回来,自己按喜好给她们起了名字,个头高的叫春梅,个头矮的叫秋菊。
    过门之后,起初潘金莲不适应与家人同吃一桌,都是让秋菊去盛了饭菜回来,西门庆对她宠爱,也便由着她去了。
    话说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前夜里是在月娘处睡的,两个人起床收拾完去吃饭的时候,在桌前便碰到了潘金莲。
    西门庆看的欣喜若狂,早些进入圈子对谁都好,微微笑着说,“金莲,今日怎么想开了,而且还来的那么早。”
    潘金莲抬眼望去,娇羞的喊道,“官人,大姐。”
    月娘仔细的观望潘金莲,见她穿着丝绸的蓝裙子,胸前两颗大奶盈盈欲出,小脚儿露了尖尖出来,模样儿俏美动人,真是人间少有。
    月娘感慨的同时,开口说道,“莲儿妹妹,以后叫我月娘就行了,太客套了生疏。”
    潘金莲赞同的点了点头,说,“月娘,你这妆画的好有水准,什么时候也教练我呢。”
    女人平时也就是打扮打扮,听到有人夸奖,月娘显得非常高兴,说,“莲儿妹妹,随时都行呢。”
    潘金莲仔仔细细的观察月娘的举动,暗想着她会是什么样的人物,大大的胖娃娃状圆脸,眼睛有核桃般大小,嘴巴看起来是自己的数倍,耳朵有点如来佛的基因,头发像烫过一般微微卷曲,人真的是件奇怪的组合体,脸部零件分开来如此丑陋,当它们组合到一起却有了种异样的美丽,像黄昏时分的夕阳西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正这么打量着呢,又有人走了进来,而且一下两个都来了,李娇儿跟在孟玉楼的后面,手里拿着一朵刚刚采摘的鲜花。
    潘金莲客客套套的喊道,“二姐,三姐。”
    李娇儿率先回了话,说道,“莲儿妹妹,你今天穿的可真漂亮。”
    潘金莲嘴甜而谦虚的说,“哪里有啊,还是姐姐长的漂亮。”
    孟玉楼脸笑心不笑的看着潘金莲,一眼便觉得她不好对付,说,“你们两个都漂亮,可惜漂亮不能当饭吃,赶紧都坐下吃饭吧。”
    潘金莲留心去看李娇儿,瓜子的脸型,长发的披肩,标准的中式美人,风流的胸前波浪足以将自己压倒,真可谓,风流总在风流处,处处风流风流人。
    再看那个孟玉楼,皮肤白嫩有光泽,手指修长美妙无比,指甲有原则的整齐,透明而没有污渍。潘金莲由此而暗想,自己要想在这个家中生存,非要被逼着使出所有的聪明才智才行。
    此事不多谈,只道是一家五人过的十分妙哉,生活的十分幸福美满,当然了,这只是在外人看来,真是什么样子,那要亲身体会才行。
    西门庆最近的生意特别红火,也可能是被女人们冲的,喜事多生喜事,这是自古便有的真理。
    潘金莲过门之后的次月里,王婆作为功臣也被接了过来,当然,这主要多亏了潘金莲的枕边风,老说没有效,那肯定都是胡扯淡。
    潘金莲之所以急着让王婆进来,那都是有原因的,人多力量大可不只是在拔河的时候才有用。
    王婆的进门比潘金莲的要高调的多,毕竟西门庆是用认干娘的方式带她过的门,举行宴会那一天,西门庆请了县中大大小小的人物,着着实实的发了一笔小财。
    王婆进门之后没有再另外安排,直接便住到了潘金莲的楼下,西门庆安排了家丁,用厚木板把房间分成了里屋、外屋,等分好之后又张贴了画作,如此一来竟然变的像个画廊了。
    王婆对西门庆的安排非常满意,由此看来,人的荣华富贵真是个无法琢磨的东西,总之,我们伟大的媒婆得到了一个不错的下场,再不需要为下雨淋门而忧虑,也再也不必为下顿吃什么慌张。
    他们这边的事情不做详谈,因为今后主要人物就是这些人,主要地点便是这些屋,到那时我们聊他个底朝天,不管有多么肮脏都照讲不误。
    时间过的很快,转弯的时间八月便到了,中秋即将来临,夜间的明月是变的又圆又大,潘金莲经常临窗四十五度角看天,可以她没有像小四看的那样泪流满面。
    世界是充满巧合的,有你在看,那么定然就有别人也在看,我讲的看月亮的,那不是旁人,正是死去武大郎的弟弟武松。
    武松当时已经回到了山东境内,一两日便可归来,同行的人中自然有那一个马自达,两人坐在月光下对喝,喝的是陈年的花雕。
    马自达几杯过后泪流满面,抬手揉着眼圈说,“五弟,今夜的风沙好大,情不自禁便迷了眼睛。”
    武松手里端着大白碗,笑着说,“大哥,不是情不自禁是迫不得已。”
    马自达没有太在意自己措辞的对错,因为大老粗就要有个大老粗的样子,举个相似的例子,茶馆里说相声的人如果打扮的人模人样,那简直就不伦不类、不成体统嘛。
    马自达伸手自顾自添了酒,端到自己的嘴旁饮了一口,问,“五弟,你可有什么事情埋在心中?”
    武松算是思乡心切,脸色明显的有些暗淡,他心中挂念着自己的哥哥,自出门那天便是如此,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会受人欺负,再加上又了解自己的嫂嫂是什么样的人物。
    武松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面无表情的说,“大哥,我有些想我自己的亲哥哥。”
    马自达听他如此回答大声的笑了,说,“五弟,别人牵挂的都是女人,你竟然牵挂一个大老爷们。”
    武松端碗与他碰了碰,回头瞅了瞅不远处的灯火辉煌,心中恨着灯红酒绿的世界,说,“大哥,你如此感觉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的哥哥,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倘若你看了中国足球,无论再怎么喜欢的也会选择逃避。”
    马自达若有若悟的‘哦’了一声,充满哲学意味的说道,“人世间乃是真正的炼狱,越是希望拥有的往往偏差越大。”
    当晚他们的话语不需多谈,只道是两日又过去了,武松拍马赶到了县衙,知县早已由信使口中得知武松归来,差了狗子置办了丰盛的酒席。
    武松下马与认识的同事打了招呼,径直到了知县的工作室,知县见他推门进来,热情的招呼了他坐下,冲着身边的貌美无挑剔的秘书说,“小赵,给武捕头倒杯红酒。”
    武松没有太过客套,听从安排的坐了下来,知县首先表示了对他工作的肯定,之后又加了些许的感谢,说,“武捕头,这次多亏了你呢。”
    武松并不知道箱中的物品,只清楚那是自己本分的工作,说,“知县大人,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秘书小赵端了红酒过来,礼貌的冲着武松一笑,眉眼间含情的说,“武捕头,请品酒。”
    武松礼貌的回了她露齿一笑,说,“谢谢。”
    此间啰嗦话语我们不谈,只道是武松从县衙回到住所,路途中见人们对他是指手画脚,这令他感觉万分惊慌。
    马自达按照事先的约定,率先去了武松的住所,这会儿见他归来,站起来迎接他,说,“五弟,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可以住如此小的房间呢。”
    武松心中带着疑惑,急着去他的哥哥家,随口回答道,“大哥,兄弟生来似乎就是这十平米的命,我要去哥哥家,恐怕还要委屈你几个小时。”
    马自达拉拉武松的手臂,说,“五弟,我与你一同前往,你的哥哥那也算是我的兄弟。”
    武松心无所想的没有拒绝,说,“大哥,那我们快去快回。”
    事情是定了型的,他们快去肯定没有问题,但是要想快回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连作为看客的我都要大呼一声,,难度好大。
    两个人很快便到了武大郎处,武松紧跑几步推门进去,里面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把话脱口而出,说,“哥哥,嫂嫂。”
    没有任何人回话,屋中是空荡荡的,武松转身快速爬上楼梯,二楼是同样的结果,除去墙壁见不到任何可以踢打的物质。
    马自达坐在楼下窗台上,双臂抱在了胸前,比激动的武松还要傻眼,这倒底算怎么一回事呢。
    武松搜寻无果而归,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拦住了经过的一个路人,拽着他的衣服领子便问,“你知道我哥哥与嫂嫂去了哪里吗?”
    路人被他过激的行为行为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反问,“你是谁?你哥哥嫂嫂又是谁?”
    武松见在他身上问不出结果,无可奈何的放他走了,马自达从屋里缓缓走来,说,“五弟,淡定,淡定。”
    这种情况放在谁身上还能够淡定的下来,总之我是不行,武松比我稍微要强那么一点点,他先听了听马自达的建议,然后才去冲动的行动。
    马自达手里多了一把蒲扇,拿在耳旁微微摇着,说,“五弟,先去邻居家里问。”
    武松与马自达结伴去了左邻,左邻住的是两个刚结婚的小两口,深知潘金莲的韵事儿,男的一方还经常把女的幻想成潘金莲呢,当然了,大都是在夜里床上那么做的。
    武松敲门而入,客客气气的问道,“小兄弟,你可知道武大一家去了哪里?”
    屋中男人正在往水缸里灌水,猛回过头去看武松,他对武大郎有那么一个弟弟早有耳闻,现在大约也便清楚了对方是谁。
    屋中男人深知西门庆不是好惹的货色,自然不敢出头讲出来,只能说,“前些日子隔壁失了一场大火,后来的事情我们便不知道了。”
    武松一听大火来袭,冲动便又要扯人家领子,往前走了几步,喷着口水问,“失了大火,那有人伤亡吗?”
    屋中男人一阵语塞,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女人走到自己男人身边,冲武松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官人,我们不太清楚,你去县衙里问一问吧。”
    武松见再问也是折磨,转过身又往外面而去,马自达跟在他的后面,想替他分担解忧却又使不上劲,看着他的背影颇为伤怀。
    武松没有多时,疾跑而去了县衙,马自达骑头黑尾巴白马跟在后面,紧张的不清楚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武松不用多时便进了知县办事处,当时知县正和赵秘书办着事,见到他推门而入,吃惊的拿了被盖贴在身上,问,“武捕头,怎么了?”
    武松声音洪亮的质问,“知县大人,我的哪里去了?”
    知县哪里清楚他哥哥哪里去了,他只清楚武松的‘弟弟’还在武松的裆下,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反问,“武捕头,你还有个哥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松抬手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红了半边脸孔,说,“知县大人,前些时候有没有一场火灾?”
    知县被武松问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够开诚布公的讲道,“武捕头,我不管朝政的,这个你一向都是清楚的,火灾情况如果牵涉死亡的话你去找忤作何九,他负责那一片的问题。”
    武松没有多加言辞,替他胜们关了房门便去找忤作何九了,马自达进不去县衙,只能够牵马在外等着,心里是片片的心慌意乱。
    忤作何九当时并没有在工作室,他坐在县衙后院的秋千上正逗一只大黄狗玩呢,武松找了一圈没有结果,心急火燎的往后院走去。
    正在这时,人影‘唰’的一下闪过,武松被唬的一个激灵,张开了手臂便要迎战。
    朋友们莫要误解,那人不是什么坏人,正是刚刚在县衙门口牵马的马自达,马自达想着对武松招了招手,笑道,“五弟,不必慌张,是我。”
    两个人一同朝后院走去,没有几分工夫便把忤作何九找了出来,武松快走几步赶到何九的面前,礼貌的客气问道,“何大人,前些日子的火灾都是由你处理的吧。”
    何九把手中的骨头丢给大黄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武捕头,没错,都是我亲自处理的。”
    武松深吸了一口气,问,“那我的哥哥一家?”
    何九抬手挠头,反问,“武捕头,什么你的哥哥一家?”
    武松耐下性子仔细的与他讲解了一遍,何九若有所悟的笑言道,“武捕头讲的是街头卖烧饼的武大郎啊。”
    武松稍带羞涩的点头称是,只听何九不紧不慢的说道,“死了。”
    武松听过何九的回答,实在不敢轻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确定了之后木木呆呆的问,“何大人,一家三口全死了吗?”
    何九依旧是那一副不紧不慢的腔调,总之死的不是他关心的人,难免有种看热闹的本性掺杂在里面,说,“不,就死了武大郎一个。”
    武松听过他的回答,如同五雷轰了顶,茫茫然觉得眼前金星直闪,马自达从后面把他扶住,说,“五弟,节哀顺变。”
    此日的事情不加详谈,只道是马自达扶了武松回去休息,武松心里积了大火,躺在床上吐了口血,马自达请了郎中让他静养了几天。
    躺在病床上的第三个夜里,武松做了一个相当奇怪的梦,梦中出现了一个火灾现场,还有武大郎的头像。
    武大郎面色模糊,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冲着面前的武松大笑着说,“弟弟,我的头像吧。”
    武松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话语顺口而出,说,“像。”
    武大郎听武松讲过话后,面色瞬间突然变了一个样,说,“弟弟,我死的好惨呢。”
    武松从迷糊中渐渐醒来,问道,“哥哥,你是怎么死的?”
    正在这时,武松突然被人赏了一个巴掌,正惊讶着呢,只听马自达说道,“五弟,你怎么了?”
    武松彻彻底底的从梦中醒来,看到面前的是马自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大哥,我觉得我哥哥的死亡没有那么简单,弄不好里面会有猫腻。”
    马自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养病,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此日的事情我们仍旧是粗略一谈,因为好事坏事都还在后面等着呢,话说又过了两日,武松彻彻底底的好了过来。
    武松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忤作何九,他要把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忤作何九当时正在家中吃早餐,见武松敲门大步走来,从容不迫的请他上座。
    武松立在门口没有就坐,低沉的声音说道,“何大人,有些话我不想多问,可又不能够不问。”
    何九垂手站在一旁,说,“武捕头,你尽管问。”
    武松没有再过客套,开口问道,“我哥哥是属于正常死亡的吗?”
    何九废话当然不必多讲,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武捕头,是火烧死的,没有任何疑点。”
    武松情绪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与何九差不多面对面的状态,问道,“何大人,火灾因何而起?”
    何九提前便做了功课,回答的轻松不迫,说,“火灾是因武夫人熬药不慎引起的。”
    武松听的一愣,拳头紧握在一起,问,“何大人,我的嫂嫂为何熬药?”
    何九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武捕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此后没有多时,武松与马自达一同从忤作何九家中出来,烦乱的情绪令他不知如何进行,马自达替他理清的说,“五弟,首先要找到你的嫂嫂与侄女。”
    这段事情暂且不聊,先看看女潘金莲的近况,快到中秋节之际,西门大宅内已经张灯结彩,看时间表与倒计时,整整还剩了一周的时间。
    潘金莲在屋内房前挂了灯笼,夜间时分它们一一亮起,看上去好不美丽,王婆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几块点心。
    潘金莲面色带着少许的忧虑,她仿佛是提前预料到了什么,说道,“干娘,看时间武二要归来了吧。”
    王婆身居西门深院,颇少了几分的先知智慧,说,“莲儿,管他何时归来呢,我们住在全县治安最好的宅子里,难道他能率部队攻进来啊。”
    潘金莲双手垂在胸前,接过春梅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后又递了回去,说,“干娘,早知道武二可是很壮的,他的功夫几乎天下无双,再者讲拉登不还摧毁了五角大楼。”
    王婆大将风范的摆了摆手,说,“莲儿,你尽管放心,有大官人保护你,谁都伤害不到的。”
    潘金莲忧虑的皱了眉头,说,“干娘,话虽那么讲、、、、、。”
    正在这时,西门庆跨步迈了进来,手里拿了件貂皮的大衣,从后面把潘金莲抱了个紧,说道,“金莲,快看我给你买的外套漂不漂亮。”
    潘金莲此时没有饱的乐趣,不感兴趣的随便说了声,“谢谢官人厚爱。”
    西门庆伸过脑袋看潘金莲的面孔,双臂放在她的肩膀上,问,“我的小亲亲,你这是怎么了?”
    王婆替潘金莲做了回答,说道,“莲儿担忧起了武大郎的弟弟,怕他归来后闹事。”
    西门庆身在自己的地盘上,表现的十分稳定,面色从容的问,“干娘,那个打虎英雄归来了?”
    王婆抓了抓自己的小腿,说,“大官人,你在外面都不知道,我在家里又怎么清楚呢。”
    西门庆听过放下心来,说,“金莲,不要担忧,不必惊慌,官人我会把他搞定的。”
    讲完了潘金莲的中途插入,那我们还应再提一人,那人也是此事至关重要的人物,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被西门庆睡过之后的迎儿。
    迎儿整日整夜的混在丐帮,但她大都是在自己家附近活动,她是有目标性的如此做,等待着自己叔叔的归来报仇雪恨。
    又是一日到来,街道两旁矮树上站立着几只老鸟,武松与马自达再次走到路上,各自心中有着各自的想法。
    正是这时,一声嘹亮的哨响,引得二人回头观望,迎儿紧跑几步便赶了过来。
    马自达看她的穿着打扮,好奇的笑问,“小姑娘,你是八路军吗?”
    迎儿缓慢的摇了摇头,说,“二叔。”
    话语刚刚讲完,两行眼泪顺流而下,像黄河一般把面孔洗刷,武松定神的细看她,说道,“迎儿,怎么是你,我的亲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呢。”
    迎儿拉着武松到了自己家中,把自己所知的,把自己所见的,把自己所经历的,统统讲了一遍给武松听,武松听的是火冒了三丈。
    迎儿最后总结性的表示了自己的决心,说道,“二叔,我忍受了这么久,就是要等那么一个机会,不是要证明自己有多么耐干,也不是要证明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别人,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迎儿亢奋激昂的话语刚刚结束,马自达便挠着头皮疑问了,笑说道,“小姑娘,怎么越听越觉得是小马哥的语录呢。”
    话是谁讲的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武松的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按照常理而言,当然是去县衙内状告,可实际分析下来,无凭无据的状告谁好呢。
    马自达帮武松分析了一遍,按照自己对世事的阅读能力,说道,“五弟,如果要让坏人得到惩罚,靠法律肯定是没有用的。”
    武松深思了好久,暗自想了一套办法,说,“大哥,我们应该先找到事件中的重点人物郓哥,然后再进行有条理的一一突破。”
    事情讲起来永远都是轻松的,可是做起来要困难的多,大海茫茫,去哪里找那蛛丝马迹,郓哥恐怕已经去了天涯海角。
    武松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短短两天的时间,他了解到事情的困难程度,不管成与不成的去了县衙,状告的是潘金莲与西门庆谋人害命。
    知县早已经得了西门庆的好处,哪里会理会武松,升堂之后没有几句便把武松顶了回去,让他该干嘛的干嘛去,不要诬陷本县的经济人物,搞的社会不和谐,那是会受到严厉惩罚的。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松被知县训斥了之后闷闷不乐,越想越气愤,走在路上用力便把石子踢了出去,我们总说事有巧合,这的确是没有错,那一个石子恰好落到了刘庆魁的身上。
    不知道大家伙是否还记得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他是何人呢,就是当初潘金莲多此一举,请他给武大郎开药的郎中。
    刘庆魁与武松是认识的,那说起来有点老旧,当初某日他的钱包被抢,出头夺回来的便是武松。
    刘庆魁抬眼见是武松,情绪的上去打招呼,说道,“武捕头,圆月好。”
    ‘圆月好’是当初的文明用语之一,放到现在就相当于‘过年好’之类的,武松没有因他的礼貌话而欣喜,继续苦恼的皱着眉头,说,“刘大夫,圆月好。”
    刘庆魁看武松苦恼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武捕头,你哪里不舒服吗?”
    武松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心累。”
    刘庆魁见人不高兴,情不自禁的便高了兴,说,“武捕头,那儿是脑袋。”
    武松没有心情与他开玩笑,前前后后把自己的烦恼讲了一遍,说,“刘大夫,我该怎么做呢。”
    刘庆魁听他讲是这一件事情,八卦的本色立刻便显露了出来,他把自己当初给武大郎看病的事情讲了出来,然后顺便又描述了下火灾现场,这一番话语令武松更坚定了想法,此事不搞清楚誓不为人。
    武松激动的与刘庆魁做了一个拥抱,问,“刘大夫,你愿意帮忙作证吗?”
    刘庆魁算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他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说,“武捕头,没有问题。”
    两人站在街头又讲了些许话,我们不做详细记录,只道是约定了时间,武松迈步往家中走去,他是要把好消息告诉迎儿和马自达。
    屋中两人自然听的欣喜,你要清楚,人活在当下,见好人好报的几率并不高,在为数不多的事件中,他们三人似乎便要遭遇一次了。
    废话不愿意多讲,但饭还是要一口一口的吃,西门庆出门在外,自然清楚了武松的举动。
    这天晚上,他从药房里回去,身边跟着的是家丁来福、来运,他从来运口中得知了武松县衙中的挫败,乐的拍着巴掌叫好。
    回到家中,与几位娘子打了照面,喜气洋洋的便往潘金莲的独院而去,当时潘金莲正站在二楼窗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晚发呆。
    西门庆走向楼梯,推门大迈了几步,从后面把潘金莲按到了墙上,潘金莲笑面转过身来,与西门庆眼睛对着眼睛,问,“官人,你是不是又发了笔横财?”
    西门庆摇头微笑着把武松遭遇的冷面讲了出来,说,“金莲,他是拿我们一点办法没有,证据彻底消失了,他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潘金莲听了自然也非常高兴,放在心口的事情算是划去了,情意浓浓的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秀发顺流而下如同某一处的天然瀑布。
    西门庆抱美人在怀中,面色重现,说,“宝贝儿,现在我们尽情的快活吧。”
    潘金莲娇声连连的说道,“官人,今夜奴随你怎么干,有多大能耐使多大的能耐。”
    西门庆自己的东西自然不会客气,双手很快便摸了进去,两腿中间水溪‘哗哗’,弄的他是双手‘滑滑’。
    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过性的经验,如此站立着摸起来感觉是不错的,无论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总能让你有一个合适的点。
    潘金莲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先是抱在西门庆的背上,然后逐渐的下移,移到了他的裤裆,隔着裤子便抚摸了起来,在我的印象中,某一部外国电影中便有那么一个情节,男主角可以低下头去亲吻女主角的脖子。
    两人如此摸着摸着,做的感觉也便越来越强烈了,通常情况应该都是如此,我们科学的称之为前戏。
    西门庆的前戏没用多久,像他这种风流性人物,一般都是把时间花在正戏上,总之,谁让人家那话儿自小便受到了良好的刺激呢。
    西门庆兴冲冲的把潘金莲抱到床沿,令他平躺在那儿,双腿笔直上扬,单单露出了裆中空间,西门庆垂手脱去了外衣,没有多做修饰,很直接的便插了进去。
    没有用多久,潘金莲便攀登上了云霄,怎么说男女之间的事情美妙呢,还不就因为它能够极快的令人愉悦,巫山的事情我不多聊,还是那一句老话,我们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中再见真招,这儿能讲的毕竟只是皮毛,当然了,文章结束后的总结补充中春色要稍微多一些。
    夜里的事情我们不谈,只道是又一日天明,像往常那个样子,晴朗的无风无雨。
    武松早早便写好了状词,状师请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平时玩的不错的牛平达,然后又约了那个爱出头的刘庆魁,再加上原有的人员迎儿和马自达,‘锵锵五人行’便上路了。
    怨声响起,收到信号的群众们热情的前去看热闹,只见是万人空巷的场面,一时间好不热闹。
    民声奇高的情况下,官府通常有两种解决办法,镇压当然是最常用的,如果不行的话便是顺从,又名叫‘顺应天意’。
    有些话语我不说,宁肯让它腐烂在肚里,因为讲出来反而没有意义了,而我本人似乎却又变的有意义了。
    知县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设堂当庭问案,衙役们抱的也是差不多的心态,老规矩的喊了‘威武’站在两旁,见到要状告的是武松后纷纷吃了一惊,你们早知道,当年还不太流行明星打官司。
    知县高高在上的坐好,用力的拍了下掌中的指挥棒,每个朝代每个政权的判案审案都有差别,总之,大家伙将就着看吧,反正我们都将就惯了,如今的生活,有钱人是讲究,我们只能是将就。
    牛平达率先发难,冲着知县义正言辞的唧唧歪歪了一阵子,说道,“由此可见,西门庆与潘金莲有罪。”
    知县脑子反应速度有些跟不上,抬手挠着头皮说,“牛状师,请你把你刚刚所讲的话再重复一遍,有些细节我还没有搞懂。”
    牛平达对知县的办案能力极度怀疑,鄙视的重新又讲了一遍,说,“西门庆犯的是人妻妾之罪,潘金莲犯的是谋杀亲夫之罪。”
    西门庆没有在场没有被他气绝,不过知县已经代他受过了,弄懂了之后恼羞成怒的说,“牛状师,讲话要有证据,你口口声声讲西门庆人妻妾,又胡搅蛮缠的讲潘金莲谋杀亲夫,请问你拿的出证据吗?拿不出我可是要制你破坏和谐之罪。”
    牛平达没有被知县恐吓住,声色俱厉的说,“知县大人,我要求西门庆和潘金莲当面过来对质。”
    ‘锵锵五人行’把群众效应发挥到了极致,知县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无奈之下只好传唤西门庆与潘金莲,闹的自己是非常的尴尬。
    西门庆与潘金莲昨夜‘打妖’,几百几千的回合,元气丢了不少,衙役来叫的时候,两人还一上一下睡在床上。
    西门庆的那话儿虽然软不邋遢的,但它仍旧是长而粗,昨夜里插了进去之后,贪吃的它便没有再出来,又在里面泡了个暖澡。
    衙役上门必然是没有好事,昨晚门口当差的是来宝,他一听知县大人正当庭问案,顿时吓的失神无比,慌慌张张的去里面报告。
    来宝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丁,自然没有道理了解主子在哪一房睡的,他只能够先去月娘那里,因为在这些女人主子中就她最好说话。
    月娘当时也没有起床,在古代,似乎富人都有这个毛病,用多睡的时间来表示他们的尊贵。
    月娘听到有人敲门,吩咐丫鬟玉萧去开门,自己仍旧是垂帘卧在床上,来宝走进门去轻声说,“娘娘,爹爹在里面吗?”
    知县大人有事传唤。月娘一听一个激灵,说道,“来宝,你爹爹应该在你潘娘那里,你快去看看吧。”
    来宝得到了消息,转身便往外走去,丫鬟玉萧盯着他的背影瞅了瞅,走进屋中帘子后面去,低声冲着床上的月娘,说,“娘,那个来宝长的越来越帅了。”
    月娘别有意味的冲着玉萧笑,说道,“玉萧,哪一日请他过来,我来帮你们撮合撮合。”
    这边的想法不多聊,只道是来宝去了潘金莲那儿,绕过了弯弯曲曲的石子路,穿过菊花开放的前花园,迎门慌张走了进去。
    春梅见有人进来,慌忙起身把他拦住,问,“来宝,你这么急火攻身的赶着去棺材啊。”
    来宝没有心思和她斗嘴,把事情讲了一遍给春梅,春梅听过之后也被传染了,爬上楼梯回头说,“来宝,你在下面等着。”
    春梅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去,帘子没有遮挡住床上男女,看的她是一阵羞涩,红着脸庞说道,“爹爹、娘娘,东宝讲知县大人有事传唤你们。”
    西门庆醒来便闻此事,哪里还会有好心情,把那话儿拔了出来,说道,“春梅,让东宝等一会儿,我们马上便去。”
    潘金莲拿衣服遮在胸前,脸色紧张的问,“春梅,衙役有没有讲因为什么?”
    春梅面色红肿的说,“娘,来宝没讲。”
    春梅话过之后下楼去,西门庆与潘金莲各自穿了衣,只见是西门庆穿白色长袍,潘金莲着红色长裙。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此事略过不谈,西门庆与潘金莲下了楼,与东宝一同去了外面,天气不错,小风徐徐吹来,花香与鸟语同构造了和谐。
    潘金莲双手拉着裙子,像某晚会上某位舞蹈的女皇,问身边的来宝道,“衙役有没有讲因为何事?”
    来宝低头盯着路面上的石子,说,“娘娘,衙役讲是武捕头告你们。”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差点儿没有晕过去,脚软的直不起身子,说道,“来宝,快过来扶着我。”
    来宝看下西门庆的表情,走过去扶住潘金莲,当时那心是砰砰的跳,那种感觉如同现在摸了明星的一般。
    三人如此这般的去了宅子门国口,并了衙役一同前往了衙门,路途中见不断有人超越他们,态度严肃的前往同一目的地。
    同在县中心处,没用多时四人便到了县衙,知县见到西门庆而来,心中既是开心又是尴尬。
    武松见到奸夫妇相伴而来,气的肺都要炸掉了,往前走几步,当时便要将他们暴打。
    牛平达伸手将他拉住,说,“宋朝是一个讲法律的国度。”
    衙役率先鞠了一躬,声音洪亮的说道,“大人,疑犯西门庆并潘金莲已被带到。”
    潘金莲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声音发抖的讲道,“官人,我们变成罪犯了。”
    西门庆安慰的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金莲,不要担心,我们只是疑犯。”
    潘金莲对宋朝的法律没有太多了解,低沉着声音说道,“官人,那还不是一样。”
    此时看乐子的群众们一阵喧哗,知县大人把手中的指挥棒挥舞了两下,说道,“肃静,肃静。”
    等群众们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知县大人再次开口说道,“牛状师,人已经为你带到,有什么屁话尽管诬陷吧。”
    牛平达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抄,说,“西门大官人,按照舆论看起来,你与潘金莲早在未结婚之前便有了奸情。”
    西门庆临危不惧的应答,说,“当时我与金莲之间只有友情,没有谣言中的奸情。”
    牛平达抬手拂下刘海,问道,“西门大官人,你讲你们是友情可有人为你们作证?”
    西门庆模仿他的样子拂下头发,翩翩白袍姗姗而起,反问道,“牛状师,你讲我与金莲是奸情,请问你又有证据吗?”
    牛平达拉了拉迎儿的手臂,说道,“受害人的女儿曾经亲眼目睹你们行男女之事。”
    知县大人拿手拍下桌子,说道,“受害人的家属不可以作证。”
    牛平达转脸盯着知县,说,“大人,法律上没有这条规定。”
    知县挥了挥手中的指挥棒,说,“牛状师,法律不外乎人情,此地的法律由我讲了算,你若是找不到其他证人,我可是要制你们诬陷之罪。”
    群众们一阵哗然,惹的知县又要拍桌子摔板凳,牛平达稳定了情绪,扭过头看着潘金莲,问,“潘金莲,不知你与西门庆的友情是如何开始的?”
    潘金莲双手都被西门庆拉着,这给了她不少的鼓励,开口讲道,“那是风花雪月的季节,我与官人因一盆凉水而结识,我们的内心都是纯洁的,于是纯洁的吃过几顿饭。”
    武松伸手指着潘金莲虚伪的面孔,大声的说道,“,你别骗人了,男女之间哪里会有友情。”
    西门庆轻视的看武松一眼,说,“武捕头,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迎儿抬手撕着嘴巴做个鬼脸,说,“你算什么君子,伪君子吧。”
    西门庆脑海里还有迎儿呻吟时的图案,被她这么一讲,情不自禁的便笑出了声音,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是伪君子呢?你了解我吗?”
    迎儿整个人都存在于气头上,哪里还顾的上尊严,大声的说道,“你个卑鄙小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还不清楚嘛,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屁股上面有颗痣讲出来呢。”
    此话刚刚讲出,很多人的脸都变的铁青了,潘金莲不敢相信的盯着西门庆,问,“官人,那是怎么回事?”
    西门庆谎话连篇的回答,“不要听她瞎讲,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迎儿丝毫不肯相让,指着台上的衣冠说,“知县大人当时也有参与,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知县哪里会容她如此胡闹,拍着手掌让衙役把她拖到后面,理由是扰乱法堂次序。
    牛平达待大堂重新安静下来,盯着西门庆的眼睛问道,“西门大官人,请问你与潘金莲的第一次发生在何年何月何日?”
    西门庆挺了挺,说道,“牛状师,你这话讲的真有趣,当然是洞房花烛之夜。”
    牛平达听他如此回答,拍着巴掌大笑了起来,知县看他那癫狂的样子,开口问道,“牛状师,你是不是早晨忘了吃药便来了?”
    牛平达朝后面挥手说道,“请永福寺的大赖出场。”
    大赖迈步走了进来,垂手光头冲着群众们乐了一个,袈裟破到了不能再破的程度,裤腿上面洞洞挨着洞洞,令石女们看了无比羡慕。
    牛平达冲着大赖笑了笑,问道,“大赖大师,请问你是在哪里见过西门庆与潘金莲?”
    西门庆见和尚出场,气的脸色绿的难看,潘金莲则是红的异常,两人心中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大赖挠头思索片刻,说道,“武大郎百日的时候,我与兄弟们被请了去做法事,曾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奸情。”
    西门庆双拳握在一起,问道,“大赖大师,你可有什么证据?”
    大赖冲他微微的笑了一笑,回答道,“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清晰的记得西门大官人的屁股上有颗痣。”
    西门庆气急败坏的冲他挥手,讨价还价的说道,“这个不算,其他的呢?”
    大赖闷头细想,说道,“我还记得潘金莲呻吟时的声音。”
    大赖话讲过之后,当众便模仿了起来,声音尖尖而略微婉转,叫喊道,“啊、啊、啊,哦…,啊、啊、啊,哦…。”
    群众们听的乐成一团,知县示意大赖可以去后面休息了,拍着桌子叫了安静,说道,“百日之时离他们二人结婚只是短短几日,婚前几日的同居我们还是应该包容的。”
    牛平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说,“知县大人,我看你是包庇罪犯,我们证据为何到了你那里都成了情有可原。”
    知县没有过分激动,挥了挥指挥棒,说,“衙役,把牛状师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牛平达自然不服从安排,大声的质问道,“知县大人,你不得乱用私刑,我没有犯罪,你不得加害我。”
    知县朝着桌面用力的拍了一掌,说道,“俗话讲,抓奸在床、抓杀见刀,你们今日分明是诬陷,退堂。”
    此事我们详细的讲了过程,然后粗略的给了结束,为何如此做呢,其实俺是用心良苦啊,因为后面还有更好的东东。
    武松再次遭到了失败,马自达没有再安慰他,因为他算是彻底的看懂了,那个知县分明就是西门庆的狗腿,这个现实的世界上哪里会有狗腿咬狗的道理,失败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
    当日西门庆与潘金莲回去之后,潘金莲并没有露出喜悦之色,她恼怒西门庆睡了迎儿,这种伦乱的事情实在丢人丢到家。
    西门庆心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乐的比平时多喝了几杯,搂了李娇儿在怀里亲嘴儿,潘金莲不高兴的随便吃了点便回去了。
    李娇儿还以为她是生自己的气,朝着孟玉楼埋怨道,“玉楼妹妹,官人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难道我们连亲个嘴都不行了嘛。”
    孟玉楼自然也是同样的心情,咬着牙齿恨恨的说,“娇娇姐姐,就是嘛,自从她过了门,我还没有与官人亲密接触过呢。”
    西门庆没有理会她们的意见,站起身追随潘金莲的脚步而去,留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语,“她不是因为你们生的气。”
    李娇儿与孟玉楼两个小女人的小心眼我们不谈,单把潘金莲仔细讲来,西门庆追她一直去了自己的房间,从后面把她抱住扔到了床上。
    潘金莲不想搭理他的闭上眼睛背朝他躺了,西门庆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问,“金莲,有什么不满你就明讲出来,我们应该相对一些。”
    潘金莲咬着嘴唇,说,“官人,你怎么连迎儿也睡了呢。”
    西门庆俯子解释道,“金莲,又没有血缘关系。”
    潘金莲猛的一下子坐直身子,朝着西门庆的肩膀咬了一口,问道,“官人,你是什么时候与她做的?是不是在武大郎死了之后,我们朝夕相处的那几天。”
    西门庆伸手捏了捏潘金莲的小脚,暧昧的柔情说,“金莲,我与你做的时候保证心里没有别人,迎儿是前些日子不小心搞的,她那时不是已经做了鸡嘛。”
    潘金莲听过西门庆的解释心情好了些许,翻过身来抱了西门庆的腰,说,“官人,毕竟她与我曾是母女关系,今后你万万不可以再做了。”
    西门庆亲着她的小嘴下了保证书,两个人赢了官司自然要庆祝一番,喊了春梅和秋菊,让她们准备了点心和米酒,两个人便吃便就做了起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我们现代人总是有种我们最行的概念,以为古代人的生活是多么的浮躁乏味,实际上他们大错特错了,人家的花招花样多着呢,只不过我们退化了而已,如果真的要论花样年华,古代那种绝对稳赢,我们这个只能称是草样年华,而且还属于是被操的一方。
    西门庆的花招在同类人中自然是屈指可数的,如果非要用现代人类比的话,那除去冠希哥哥谁人可比,不要多加感叹,只道是艺多不压身。
    西门庆把点心摆到了潘金莲的身上,而且是专挑她身上敏感的地带,潘金莲豪放女之身,笑着看他一件件的摆。
    西门庆没用多时便把盘中的点心摆完了,做完了此事之后他冲潘金莲笑着说,“娘子,官人我要吃你了哦。”
    潘金莲娇娇滴滴的说道,“官人,快吃快吃,痒死了。”
    西门庆俯子伸出舌头舔舐,拿模样当然是异常的贱,他的舌头平时训练有素,活动起来非常的快速,只道是如一道亮光活跃在潘金莲的身上。
    潘金莲享受的眯着眼睛,感觉如同有条虫子蠕动在身上,穿过裂缝、绕过山坡、趟过平原、游过小溪,全身的细胞似乎都被调动了起来,水流循环的流出体外。
    人间的美妙事情并不多,我由衷的为他们感觉高兴,西门庆把潘金莲搞的有了感觉之后,自己的那话儿也已经坚硬如铁,将潘金莲的屁股微微抬高便做了起来。
    具体的机械动作不多描写,因为描写的多了就会被和谐,要见真招的朋友们,我们还是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中聊,让它来个裸大曝光。
    世间事有冰火两重天,有人欢喜便有人悲,武松再次失败之后去了酒店痛饮,直喝的是天昏地暗,马自达陪着他一杯又一杯,最后也是醉的一塌糊涂。
    转弯又是一天,天气没有往常安静,下起了蒙蒙暴雨,这个形容词朋友们可能会觉得不妥,实际上下暴雨的时候天的确是蒙蒙的。
    废话不多讲,这一日充满了巧合,西门庆清晨醒来,躺在潘金莲的床上遥望窗外,见到的场景是朦朦胧胧,于是便决定待在家中不出门。
    巧合就是把原没有的事情凭空的搞出来,这一次制造巧合的人叫云理守,这人我们最初已经提到过,也是西门庆十兄弟中的一员,而且来头非常凶猛,他是何方的神圣呢,正是那朝中如日中天云将军的兄弟。
    云理守平日里很少找西门庆玩耍,这一日他见雨景很美,想了很久的时间,决定了去找那泡妞的高手西门庆,让他教自己浪漫的几招。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感叹,总之两个人后来便去了外面喝酒逛窑子,结局便是碰到了武松与马自达,武松当时还在气头上,看到仇人自然瞪足了大眼。
    西门庆清楚武松的厉害,没有太多反应的饶了过去,云理守哪里清楚这其中的猫腻,立马便把不服气表示了出来,大声的质问道,“小子,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武松看云理守那欠挨揍的样,立马挥手便给了他一拳,西门庆知道打不过,拉了云理守便往二楼去了。
    马自达见武松表现了自己拳力,他哪里还能安分的下去,紧跑几步施展了脚力,云理守哪年受过这种窝囊气,而且他也会几下功夫,挣脱了西门庆的拉扯便与马自达扭打了起来。
    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是兄弟而不参战那就不算好兄弟,西门庆按照江湖道义半推半就的加入了进去,武松的江湖道义底子比他还深还浓,看到自己的大哥被两人攻打哪里受得了,很快便动起了武力。
    西门庆看招架不住,慌慌忙忙的说道,“云弟,你先挡着,我去搬救兵过来。”
    如此讲完这句话,西门庆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武松打起架来非常专心,竟然忘记了追赶,不留神的放他逃走了。
    云理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时间便落了下风,扔着板凳摔着杯子的逃去了楼上,武松没有去追留在了原地,四下寻找挨千刀的西门庆,马自达玩的兴奋追了上去,继续与云理守打斗。
    两个人打的非常投入,可能也是人生存的命运,不用多时二人便打到了窗前,只见这时马自达飞起一脚,正中了那云理守的肚子,云理守哪里容这等耻辱,抬脚也往马自达踢去了,马自达弯腰伸手用力的推他一下,云理守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便瞬间出了窗外,马自达伸手要去拉他,哪里还会有那可能,只听爆炸般的声音传来,惨不忍睹的一幕便出现了。
    武松听到声音慌忙去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坏人就应该被碎尸万段,他只听周围有人大声的喊到,“武捕头杀人了,武捕头杀人了。”
    这种状况我们完全可以理解,马自达是外来人士没有人认识,现在他们二人搞出了人命,别人喊的自然只是武松。
    众人虽然大声的喊了起来,可他们没有一个敢上去捉拿,毕竟抓人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好差事,武松本人干的就是这个,他自然非常的清楚。
    马自达见自己错手杀了人,自然第一想法是逃跑,他毕竟是野路子的人物,想法偏僻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当我们生长在农村的时候,对待事物与城里也会是有差别的。
    马自达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拉了武松的手便往外走,一路上撞翻了数十个人民群众,狼狈的逃回了武大郎的屋里。
    迎儿听从安排的在那儿等着他们,现在见他们两个归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说道,“大叔、二叔,你们怎么才回来呢。”
    马自达握紧拳头扭了扭脖子,说,“迎儿,你别多问了,我好像闯了大祸。”
    武松不知所措的立在那儿,问道,“大哥,这该怎么办呢?”
    马自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五弟,没有别的办法,逃呗。”
    武松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大哥,算了,这个惩罚我来顶,法律面前人人遵守。”
    马自达听他如此讲来,哪里会让他替自己受过,说道,“五弟,如果真要服法我自己来服吧。”
    武松拉马自达坐下,说道,“大哥,你这是帮我才错手杀的人,哪里能让你坐牢。”
    马自达伸出手臂搭到武松肩膀上,说道,“五弟,听我一句,逃吧,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容身之地,没有必要固定死在那牢房里。”
    武松身为捕头自然宣誓要以身作则,他微微摇了摇脑袋,说,“大哥,你别与我争抢了,在我监狱生存的日子里,你帮我把迎儿照顾好便行了,那可比坐牢还困难。”
    迎儿抬手用手指背揉了揉鼻子,说,“二叔,你什么意思哦你。”
    武松被迎儿无辜的表情逗乐了,伸手拍着她细弱的肩膀,说,“迎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听大叔的话,要是有困难就找城管,城管叔叔通常而言都是服务到家的。”
    迎儿突然感觉很感动,感慨的大声说,“二叔,我会想你的,黄泉路上寂寞,这儿是笛子你拿去吹吧。”
    马自达弯腰豪爽的大笑,十指交叉连在一起,说,“迎儿,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错杀而已,弄不准几个月就放出来了,现在的法律还是很宽容的,你们的知县大人最爱法律不外乎人情。”
    法律不外乎人情,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可惜这种人情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效果,同一类的朋友自然宽容,非同类的敌人自然严厉。
    武松与马自达低估了知县与西门庆的亲密关系,把形势看的相当美好,可惜进展却没有那么如意,没用太久的时间事情便阴了天。
    我们暂先不谈这件事情,只把另外一个人讲来听,话说到西门庆逃走去叫人,实际上他并没有走太远,我们不是讲了嘛,外面还下着暴雨呢,他害怕感冒便去了附近邻居家中避雨。
    西门庆害怕被武松追杀到,所以当时他是偷偷溜进别人家中的,这一家倒也不算外人,而是与西门庆有着良好关系的胡大夫。
    胡大夫当时正给一个女病人医治,由于女病人的态度非常诚恳,她到门拜访的嘛,因此胡大夫脱去了所有碍事的服装,光着屁股进行的,今后我们遇到类似情况就成为‘疗法’。
    由于床上二人做的非常忘我,所以当西门庆悄悄进屋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西门庆如今算闲来无事,搬了把板凳耐心的欣赏了起来。
    胡大夫身为医师,他自然清楚各种滋补的东西,马鞭、驴鞭、猪鞭吃的不少,既有技术又有耐力,弄的女病人大呼高超,最后是大喷,说,“胡大夫,你的水平果然是业界一流。”
    西门庆定神细看女人的面孔,些许汗水还保留在刚刚激情过的面孔上,耳侧脸颊粘着几缕长发,模样乖巧具有女性美,的全身富有光泽,两腿间毛茸茸的。
    胡大夫从她身上爬起来,低头去找自己的鞋子,却意外的发现了屋中的西门庆,大呼道,“大官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庆摆出一副笑面,轻松的讲道,“无聊中想找胡大夫聊天,却不知胡大夫正给病人看病。”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床上女人羞涩的背朝外躺下,面对着墙壁令人看不到她的面孔,撅起的屁股白白净净,没有令人看了不爽的斑点,两瓣屁股像剥开的蒜,只是有些许的黑毛从中露出来。
    西门庆盯着那儿看的出神,这是谁家的女人如此的,看身段似乎见过的样子,开口问道,“胡大夫,不知道这位女病人能否借我一用。”
    胡大夫显的非常惊讶,反问,“什么?”
    西门庆站起身走向床去,伸手把侧躺着的女人扳过来,定神去看她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哎呦’了一声。
    此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我们经常提到的应伯爵的大老婆,名字叫做刘扇儿,是山东富豪刘家威的三女儿,西门庆自然是常常见到她,并且也对她有相当多的歪念头。
    刘扇儿听到西门庆的声音吓里的已经失了神,这会儿见他将自己扳过来,脸色变的相当阴沉,如同被火车横着碾了过去一样,没有开口讲话,两只眼睛老鼠看猫似的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人,习惯性反应的大呼了一声,痛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没觉察出来呢,愤愤不平的说道,“胡大夫,你是让我告诉胡大夫人呢,还是让我告诉伯爵兄呢,或者告诉知县大人呢。”
    胡大夫知道这事捅出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顷刻间跪倒在了西门庆的腿前,说道,“大官人,你可万万不能讲出去啊,这事传出去还不要了小人的命。”
    西门庆抬腿踢他一脚,说道,“那你还敢干,死了你活该。”
    刘扇儿近乎哀求的抱住了西门庆的腰,两个大奶非常,从西门庆的角度望下去,看到的是细而深的一条沟壑。
    她以这种姿态说道,“庆哥哥,你可万万不能够告诉伯爵啊。”
    美人如此恳求自己,西门庆有点儿犯了难,这该如何处理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过去,没有得到点好处肯定也不行。
    西门庆四下看了一看,从门后拿过雨伞递给刘扇儿,说,“扇儿妹妹,你先回去吧。”
    刘扇儿得到了西门庆的首肯,赶紧的起身穿衣,西门庆盯着她光洁如水的身体,内心深处一阵悸动,暗中想着如何将她得手。
    话说刘扇儿拿伞奔向雨中,西门庆与胡大夫一同目送她的背影,所思所想是截然不同,暴雨还在流淌,还在升华。
    待刘扇儿完完全全的消失之后,西门庆拉胡大夫坐下,意味深远的说道,“胡大夫,这种事情传出去似乎很严重啊。”
    胡大夫慌慌张张的样子,紧张的点头称是,说,“大官人,我求你万万不要传出去呢。”
    西门庆假装正经苛刻的模样,说道,“胡大夫,你可知刘扇儿是我兄弟应伯爵的妻子。”
    胡大夫不敢在痞子面前耍无赖,轻微的点了点头,说,“大官人,都是她诱惑我的。”
    西门庆冲胡大夫不礼貌的竖了竖中指,说,“胡大夫,我不管是谁,我只管你们睡了,你睡了我兄弟的女人,我就要替我兄弟报仇。”
    胡大夫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啊,大官人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阴险毒辣的笑了笑,说,“你上了刘扇儿,那我就要上你胡大夫人。”
    胡大夫难以承受如此重压,说,“这、、、、、。”
    西门庆站起身来拔腿要离开的样子,说,“胡大夫,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应伯爵他自己来处理好了。”
    胡大夫害怕被应伯爵知道,他慌忙拉住了西门庆的衣袖,说,“大官人,我答应还不行嘛。”
    西门庆听他如此回答,重新坐了下来,说道,“胡大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胡大夫倒是不吝啬还,只是他没有办法让胡大夫人还,胡大夫人原名卓诗儿,生性非常刚烈好崇高,让她与一个陌生的公子哥做她死活也不会同意的。
    胡大夫把这其中的细节告诉了西门庆,讲道,“大官人,我怕劝说无效啊。”
    西门庆低头沉思片刻,鬼点子瞬间有了一个,趴到胡大夫的耳旁悄悄告诉了他,我们暂且不揭开,等到西门庆如何那般的和胡大夫人做了之后再聊。
    这边的事情不再多讲,单把另外的事情道来,刘扇儿在雨中回到了自己家中,当时应伯爵并没有在家,因此刘扇儿匆匆忙忙的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把衣服换了另外一套。
    刘扇儿有个丫鬟叫菊花,长的小巧玲珑,她见夫人那慌张的样子,暗中便猜想她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而这种不应该的事情必然又与男人有关。
    想是那么想到了,但菊花并不敢声张,只是待在房间里待命,刘扇儿换了衣服出来,问她,“官人回来过没有?”
    秋菊摇了一摇头,说,“夫人,没有。”
    刘扇儿吩咐她赶紧给自己倒一杯水,说道,“那就好。”
    秋菊倒了水递过去,说,“夫人,外面还下着暴雨,你要是淋感冒了怎么办才好。”
    秋菊的话提醒了刘扇儿,她叫了另外一个丫鬟进来,让她去通知茶房烧水,她要洗一个热水澡,洗过之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刘扇儿的计划更加肯定了秋菊的想法,夫人刚刚肯定是出去寻欢了,洗澡在古代算是件大事儿,必然需要丫鬟伺候着才行,通常而言,穷人家只是夏天才洗上几次。
    此后没有多久时间,水准备好了,刘扇儿挑选了换洗的衣裳交给秋菊,两个人便前后往澡堂去了。
    两个人进入澡堂之后,把房门关了结实,秋菊伺候刘扇儿脱了衣服,特别留意的观察了她的,果然让自己猜中了,上面还沾带着男人特殊的体液。
    秋菊年方二八,对于男女之身朦朦胧胧,好奇的问道,“夫人,为何你下面的毛毛都粘到了一起。”
    刘扇儿羞涩的低头去看,害臊的红了脸颊,说,“小丫头,这种事情你也敢问。”
    刘扇儿抬腿泡进水里,用心的揉搓了那个敏感地带,自己率先快感了自己,爽快的唱起美妙的时尚歌曲。
    每次在我忧伤的时候,我总想遥望那西边的太阳,悠悠的岁月也不会再倒流,我明白这都是上天的安排。
    洗澡的情节不多加描述,我们只略微的一提,没有太久的时间,刘扇儿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菊花帮衬着待她睡下,坐在床头陪着她,中午时分,天气渐渐好了起来,应伯爵从外面办过事情回来,走到这边看时菊花慌忙站起身说道,“官人,夫人睡了。”
    应伯爵低头亲吻了刘扇儿的额头,没有多加留恋便要出去,不留神却看到了门旁的雨伞,问道,“菊花,这把伞好像不是我们的吧。”
    菊花没有多加思考顺口回答道,“官人,是夫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应伯爵反应十分激烈,说道,“菊花,夫人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刘扇儿睡着觉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应伯爵的声音,人做了亏心事后的第一反应,说道,“官人,我去了娘家看看。”
    应伯爵倒也算没有怀疑,关切的问道,“娘子,家人都还好吧。”
    刘扇儿坐起身来笑道,“还是那个样子呗,没有什么变化。”
    应伯爵回头走到帘子里面,面对着面说道,“娘子,小舅子做生意回来了吗?”
    这个问题把刘扇儿问的一愣,她哪里清楚这个事情,只能够瞎编道,“官人,没有呢。”
    应伯爵家中的事情不多聊,我们接着看武松杀人后的反应,俗话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知县大人早已经听到了消息。
    古代有很多的寓言故事,我们知道那时的消息都是由口传播的,难免便会有口误的出现,这一次的传播是把死者的身份搞错了,误把云理守当作了西门庆。
    消息传播的挺快,西门庆的宅子里很快便乱成了一窝蜂,这个我们等一会儿再聊,只说武松去了县衙自首。
    知县大人高坐在堂上,内心蓬勃感悟很多,他大声的叫了声‘’,说道,“大胆武松,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残忍杀害了对我县经济增长做出了巨大贡献的西门大官人,你可知有罪。”
    这话讲的武松一愣,垂手抬头看着知县大人,反问,“大人,西门庆那厮死了吗?”
    知县大人怒拍了桌面,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说道,“人不是已经被你打死了嘛,你不要揣着明白当糊涂。”
    武松抬手挠了挠脖子,明白了知县大人并不了解真实情况,说道,“知县大人,首先我要声明我只是误杀,其次我误杀的并非西门庆,而是一个与我恕不相识的人,最后我还要讲,西门庆真的死了吗?这个我比较感兴趣。”
    知县见事情有疑问,派了手下去现场把尸体抬来,古代的速度是很快的,没用多久尸体便运来了,忤作何九亲自上阵,确认了尸体并非西门庆。
    知县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西门庆可万万不能死呢,自己的钱财可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如此的情况之下,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把西门庆叫到这里。
    知县派出了大部分的人手,沿着全城搜索西门庆的踪影,群众们也自愿加入了进去,与我们现在的人肉搜索倒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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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在下午未到之前,西门庆成功的被找到了,再过片刻的时间,他出现到了县衙内。
    西门庆并不了解云理守死亡的事情,当他看到带着铰链的武松时,整个人吓了足足一跳,问,“武捕头,你这是怎么了?”
    知县大人把事情陈述了一遍,说道,“西门大官人,请你把具体细节讲出来。”
    西门庆实话实说了一遍,由此可见,死人之后大家还是很谨慎的,知县大人听过陈述,断定的总结道,“由西门大官人的话语我们得知,武松是有罪的,不过具体何罪我们要听现场观众的意见,现在我们先把武松关起来,等证据收集够了再宣判,退堂。”
    这边的事情算是讲完,我们去看刚刚的那个话题,西门宅内是乱作一团,几个女人抱成一团痛哭,家里没个男人,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呢。
    潘金莲没有软弱的流泪,而么是暗中心想,将来的性福生活该如何获得呢。
    月娘相对是最稳重的一个,拍了拍身边哭的泪水哗哗的李娇儿的肩膀,说道,“娇娇妹妹,坚强起来,不要让外人看扁我们。”
    李娇儿哭哭啼啼的说道,“月娘,我们的命怎么就那么惨呢。”
    孟玉楼脸颊上也带着泪珠,她的生命难以承受太重,说道,“月娘,我们一定要报仇,让杀官人的人不得好死。”
    潘金莲和她们不是同一条心,她的报复手段很有新意,你在灵魂上折磨我们,那我们就从上折磨你,这就如同我曾经的一个女友一样,当初我得罪了她的偶像,结果她便每天逼着我,而且做一次不行,要接连做上几次,结果便导致了我现在的阳痿早泄,由此可见,女人真的是好恐怖好恐怖,不过用好了又特别好使。
    废话有点多,我们接着我们的故事,四个女人一台戏,哭着哭着便烧起了元宝、冥币,弄的大堂内是乌烟瘴气。
    正在这关键的时候,西门庆成功的出现在了她们面前,而且还是在李娇儿那一声‘官人,你出来见见我们吧’之后片刻内出现的,潘金莲以为死鬼回光返照,吓的大声尖叫起来,随后其他女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丫鬟们更是表现夸张,生前西门庆便特别爱折磨她们,现在变成鬼了岂不是要把人折磨死,躲的躲、藏的藏,一时间好不热闹。
    在这些在场的人中,来运的胆子算是最大,他走向前去轻轻碰了碰西门庆,说道,“爹爹,你还活着啊。”
    西门庆抬腿给了他一脚,问道,“你们是不是都特别希望我死呢。”
    这时间大家都明白了过来,四个女人群拥而上,亲密的话语如同歌友会中的鲜花一般,潘金莲事后诸葛亮的说道,“我就知道官人命大不会有事,你们瞧我,眼泪都没有流出。”
    孟玉楼暗自心想,那是因为你毒辣无心。
    月娘拉了西门庆坐下,说道,“大家都不必哭闹了,人活着一切就好。”
    丫鬟们一起动手,把大堂重新收拾整洁,拿了扑扇往外面赶烟,场景如拍摄中的孙悟空大闹天宫。
    待一切都恢复了原样,西门庆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出来,惊的四个女人大呼好悬,当然了,西门庆没有讲胡大夫家中看春情那节。
    潘金莲暗中心想,这个武松还真是厉害,当初如果把他搞到床上,自己恐怕现在已经飘飘欲仙,他那大身板,做的还是爱吗?人家做的那是寂寞,正所谓,杀人用‘老二’正中。
    月娘手里碰着热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问,“官人,云理守死了,那武松是不是也要处斩?”
    西门庆怀里抱着李娇儿,他微微的摇了摇脑袋,说,“不一定,看怎么判罚了,如果是故意杀人那肯定是秋后问斩,如果是误杀的话,估计也就是流放在外吧。”
    月娘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官人,依我看来,秋后问斩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西门庆手抓着李娇儿的手臂,问,“月娘,为何如此判断?”
    月娘扭头看下屋外,说道,“如果只是流放的话,云理守的哥哥云将军的面子如何拉的下。”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认同的腾出手鼓了鼓掌,说,“有道理,后事到底如何,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这日的事情我们不再聊,在知县大人收集现场证人的过程中,消息已经往京城传去了,早知道云理守是那云将军的亲弟弟呢,他那里能够忍的住气,向皇上请了几天假,带着随同家兵便朝着山东开来了。
    有那么一日,天空有道带色的云彩,乌压压的便覆盖了县城天空,这是天下大事的象征,人民群众仰望而去,感慨道,莫非皇室中的老头子又死了。
    他们的猜测是错误的,宫中没有任何人死,只是云将军不远万里来左右别人的生死了,我们不禁要为英雄武松受惊,女人们是受精也行,总之,大家有好戏看喽。
    云将军来到了这里,第一脚并非去的县衙,而是到了他弟弟云理守的宅内,家中的气氛非常低沉,老的在哭小的在闹。
    云将军进了里面,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他的父亲不在,那是以为已经死了,他们兄弟两个是守着老母亲过的。
    老母亲见到大儿子回来,她算是有了倾诉的对象,前前后后把事情按她的逻辑讲了一遍,咬着牙齿让他替他弟弟报仇。
    云将军鲁莽之人,靠的是武得到的头衔,自己也是受了发展长处的影响,虽是人才却并非全才,即便是打起仗也就一个‘拼’字。
    仆人们做了好酒好菜,招待了行途劳累的云将军,然后在后面腾出了客房给他,当然也有他随行的家兵。
    云将军见了弟弟的几个老婆,一一表示了安慰,其中有一个叫奈香儿的我们着重介绍一下,她是刚刚才过门的新媳妇,所以与云理守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表现在脸上就是相当冷淡。
    俗话道,特殊的一个总是特别受关注的,因此云将军对她便特别的留神,这个我们之后再谈,不是我留着好的不讲,实在是故事情节发展的需要,最近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发贴的似乎不多,兄弟们多去那儿发点图片,我无聊的要命,最爱去那里瞅瞅。
    废话不多谈,云将军睡了午觉醒来,吩咐了仆人去把西门庆叫来,仆人拿他自然非常尊敬,像自己的爹似的从命,应该比爹还要爹,因为大家并不是太听爹的。
    奴才的名字叫守财,他接到了命令之后,奔跑着便朝西门庆的宅子去了,那个姿势看起来就像孙子,这种人我最讨厌,唯命是从的简直无可救药。
    守财去了西门庆的宅子,进门口便见到了旺财,笑嘻嘻的说道,“财哥。”
    旺财看是云理守家的仆人,非常热情的回话道,“财哥。”
    两个财哥碰到一块了,那可比两个财迷碰到一块还要严重,守财问,“财哥,西门大官人在家吗?”
    旺财答,“财哥,西门大官人在家。”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里面,西门庆正在书房里看书,是关于经济学市场营销的本子,守财迈步走到里面,轻声说,“大官人,云将军从京城回来了,刚到家便让你过去。”
    西门庆早就料到了他会回来,把手中的本子放到了书架上,说,“我知道了。”
    西门庆走到卧室换了身衣服,出门带了四个家兵,分别是阳春、阳夏、阳秋、阳冬,他这是有讲究的出门,因为他心里清楚的很,武松的铁哥们还有逍遥之身呢,而且监狱也不一定能关的住武松。
    西门庆出门骑的是黑色种马,四个家兵是跑步跟随,有点像战场上的架势,没有用几分钟,西门庆已经出现在了云宅中。
    云将军见到他迈步进来,挥手招呼了他坐下,说,“西门大官人,你没有帮我照顾好兄弟呢。”
    西门庆心中有惭愧,毕竟人命案是由他引起的,而他恰恰又是只顾自己的逃跑了,被骂他都不会有反应。
    西门庆沮丧的耷拉着脑袋,说,“云将军,我已经在尽全力的搜查另外一个罪手了。”
    云将军失意的摇了摇脑袋,说,“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我的弟弟还不是照样死着,不过话虽这个样子,我们还是要找到他,给他死与灭的教训。”
    西门庆咬牙下了决心,说,“云将军,你放心,我会给他毁灭性的打击。”
    云将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手背抚摸着胡须,在上面蹭来蹭去,说,“西门大官人,本地的知县大人和你关系很铁吧,让他把事情处理的令我满意,不然他的官职会很危险。”
    西门庆慌慌忙忙的称是,说,“云将军,我与他已经商量过了,秋后问斩。”
    云将军满意的笑笑,说,“我真想一刀刀的折磨死他,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西门庆马屁拍的正是时候,不痛不痒的说道,“云将军,这种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如此的密谋别人的性命是多的不可以数清,在当时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如果你有特别反应的话,那你就是少见多怪了,别人的生命就是当权者的玩物,这一向都是不变的真理,现在如何我已经不清楚了,因为基本上我的眼睛全瞎了。
    西门庆见过云将军的次日,天空没有明亮的太阳,天色阴沉却偶露亮光,他没有出门办事,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
    西门庆差了旺财去请知县大人,然后吩咐厨子做了丰盛的午餐,并且请了红音屋的艺妓,准备好好的给他上堂政治课。
    知县大体已经猜到了旺财的来意,西门庆的心思路人皆知,谁也比谁傻不了多少,但是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有些路明知道是错的我们还是会走,有人毒明知道是坏的还是要吸,有些奶明知道是有质量问题的还是会买,哎,这就是现实酿成的人呢。
    知县跟在旺财后面去了西门宅时,西门庆已经把酒宴准备了妥当,有社交能力的人和普通人就是不同,我们不承认不行,你看看身边的世界,总会发现有不少类似的人种。
    西门庆翘着二郎腿享受的坐音在桌旁,听着艺妓们的陈腔烂调,不一时四位美人也都来了,月娘手里拿着折扇,李娇儿穿的是粉红的上衣,孟玉楼是天蓝的裙子,潘金莲头上戴了朵花。
    西门庆招呼她们一一坐下,对领头的艺妓讲道,“换一首,娇气一点的,有没有郭小四的。”
    领头的艺妓挠着头皮不好意思的讲道,“大官人,郭小四虽然娇气,但他只是个写小说的。”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拍下,说,“我还以为他的矫情可以无敌到音乐界呢。”
    潘金莲咬着手指出主意,说,“不如唱个谢天笑的《是谁把我带到这里》。”
    瞬间之后,歌词传来。
    凌晨时我离开了人群迷迷糊糊来到森林里,这里的人告诉我要用树叶当作衣,这是个的世界我该去拒绝,还是万分羞愧的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落叶,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家里,可是我却忘记来时的路不知怎么回去,这时有个陌路的人正匆匆路过这里,哎!我着急的问他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带到这里带到了这里!
    他告诉我如果要回去,需要用我一生的时间,可是这还需要很多年,别告诉我如果要回去,需要用我一生的时间,因为这还需要很多年。
    一首歌曲还没有完,只见知县便跟着旺财进来了,西门庆站起身去迎接,说,“知县大人来此,小人不胜荣耀啊。”
    旺财附和着讲道,“蓬荜生辉。”
    知县被奉承的话搞的快感十足,不客气的去坐了上座,色的把西门庆的四个老婆看了一遍,分析如下,月娘看起来忠实,应该是一家之母。李娇儿身材美艳,涂脂抹粉很有一套,应该是出自艺楼。孟玉楼气质逼人,定然是名门旺族之后。潘金莲有着特殊的气味,定然是不可多得的女人,想必在西门庆的心中占有不错的位置。
    四个女人被盯的害臊,同时低下头去看面前的桌面,西门庆自然也察觉了出来,但他暂时还不能翻脸,将来有什么发生的话估计还不会翻脸。
    知县大人瞅过了之后拿了竹筷,开口说道,“大官人,我们开吃吧。”
    西门庆面对知县大人的喧宾夺主,并没有太多的反应,招呼了四个老婆一起动筷子,说,“知县大人,你先请。”
    知县伸手去夹潘金莲旁边的红烧肉,说道,“大官人,这道菜不错。”
    听到知县大人说红烧肉好吃,潘金莲慌忙把它端起来放到知县面前,说,“大人,慢慢享用。”
    知县盯着潘金莲洁白的手背看,意的把她想象到了光光,面色红润中带笑,说,“谢谢娘子。”
    别的西门庆都会觉得无所谓,但是调戏他的女人可不行,他虽然当时没有表示出来,但在将来这个是有印象分的,当然了,我们将来会详细的跟踪分析。
    潘金莲献过了殷勤,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上,得到了孟玉楼一个不满意的白眼,还有李娇儿的冷哼,然后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玩过火了,低下头去摆弄自己的手指。
    知县看气氛有了些许的尴尬,缓解压力的清了清嗓子,开口讲道,“我给大家说一个笑话,我们轮流着来如何,讲不出的便罚酒三杯。”
    月娘立刻表示了自己的意见,说道,“大人,我不会讲。”
    西门庆觉得知县的主意还不错,凑热闹的讲道,“月娘不会的话我来补。”
    潘金莲嫉妒的撅起了嘴巴,抬脸看着西门庆的眼睛,娇滴滴柔软软的说,“官人,我也不会讲。”
    没有等西门庆把潘金莲也包了,知县抢到前面说道,“我能帮你喝酒。”
    知县既然开口讲了出来,潘金莲自然不能够再拒绝回去,说道,“那金莲多谢知县大人了。”
    笑话由提议的知县开始讲起,他抬手挠头一下,笑话立刻也便蹦了出来,如下讲道,“有一个女商人与十个男商人一起去海外做生意,坐船的途中起了风浪,结果他们便被吹到了一个小岛上,岛上有足够的食物与水,而船已经坏的不成样子,一行人决定留下来生活。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女商人在某一天突然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又一个月过去了,十个男商人决定把她的尸首埋了,因为他们觉得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太恶心了。再一个月过去了,十个男商人又把她的尸首挖了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三十天内发生的事情太恶心了。时间真的如流水,最后一个月过去了,上帝决定把那个女商人复活,然后送了他们一艘大船,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太恶心了。”
    知县的笑话讲过之后,几个女人没有丝毫反应,再一段时间之后,潘金莲大呼道,“知县大人的这个笑话好恶心啊。”
    潘金莲的感慨发表完了之后,其他的三个女人也都领悟到了精髓,李娇儿懂了之后靠到孟玉楼的身上,笑的难以自我控制。
    西门庆君子风度的笑而不语,知县夹口菜放进嘴里,冲着身边的孟玉楼说,“夫人,该你了。”
    孟玉楼是几个女人中读书最多的一个,身为文艺女青年她当然还是能讲一些的,没有停顿太久的时间,孟玉楼开口轻声讲道,“有一个男人住在深山里,常年着身体,有那么一日,他躺在草丛中休息,突然来了一个采蘑菇的小女孩,小女孩弯腰采着蘑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小女孩五个了很久时间才失意的离开,男人觉得非常爽快,到了第二天,他又到了那个地方,的身子躺进了草丛里,结果这一次来了一只小熊,小熊也在采蘑菇,他弯下腰嘴里念念有词,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
    孟玉楼带着深刻隐晦意义的笑话讲完之后,其他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色之王的西门庆都傻楞住了,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知县想明白了之后大笑出声,竖着大拇指说道,“你真的太厉害了。”
    孟玉楼洋洋得意的低下头,暗暗想着,和我在这方面争高低,你们未免太嫩了吧。
    孟玉楼的旁边是李娇儿,她出自红楼青楼之中,自然也不缺乏经典的笑话,张口便来了一个,说道,“有那么一年,县衙里从民间征集东西,一个女人去献血,得到了赏银一两。她出来的时候见前面一个男子捧着五两银子,心中万分羡慕,走向前去问,‘官人,你献的是什么?’男人倒不吝啬,立刻便把详情告诉了女人,女人听的脸红心跳回去了,没用太久的时间,她又回到了县衙,衙役问她,‘你献什么?’女人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呜呜呜呜’。”
    这个笑话在当时是非常流行的,再加上李娇儿形象的肢体语言,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丫鬟们无法克制的手牵起了手。
    中途的情节我们不加描述了,只道是吃着饭讲着笑话,饭因酒而吃的慢,但它终究还是结束了。
    在坐的几位酒足饭饱了之后,自然就折磨起了比正常人低贱的艺妓,一会儿让他们唱这个,一会儿又让他们唱那个,知县听的兴奋不已,说道,“再唱一个《香水有毒》,唱过之后我就走了。”
    月娘讲话礼貌的留他,说,“大人再多玩一会儿呢。”
    知县拿公事与人民阻挡,说道,“多谢娘子的美意,我还要回去为人民造福。”
    琴弦声妙哉响起,如绕梁的小蛇,耐心等待片刻,句句歌词传了起来。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赐给的自卑,你要的爱太完美,我永远都学不会。
    闲话不再多讲,因为这个是在小说中,而不是在我们聊天的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里,有些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弄腾讯的群,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太阳,而我的号码在里有,在这个里面不让发,所以说声抱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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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新回到正题,在艺妓们靡靡之音中,西门庆送知县回去,同一段石子铺成的小路,弯曲的如同少女的腰间,两旁的花景毫无调残之意,池塘里面水清可以见底。
    知县喝的略微有点儿头高,思量着等下回去要好好睡上一觉,西门庆把要讲的话提前过滤了一遍,找到个好的时机,张口轻声说道,“知县大人,云将军从京城归来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知县最近忙着和新聘用的小周秘书工作,实习考验她的工作能力等等,没有工夫理会女人之外的事情,他听西门庆讲了之后表示了惊讶,说道,“云将军回来了啊,我还没有上门拜访,真的是十分失礼呢。”
    西门庆抬手拂下脑后的黑发,说道,“知县大人,我已经去拜访过了,云将军关于他弟弟死亡之事非常关注。”
    知县略微知晓他意的点了点头,说,“我一定会严查的,给云将军一个水落石出真实的结果。”
    西门庆伸手抓下知县的手臂他,说道,“知县大人,云将军与他弟弟感情非常深厚,据我观察,他的意思是快些把罪犯斩首,而且是刑罚越严厉越好。”
    知县彻底明白了过来,如同接到了圣旨,当场姿态便要下跪,说道,“云将军的旨意下官自然照办。”
    西门庆微微得意的一笑,说道,“知县大人,那只是我的观察,并非云将军的决策。”
    此事略过去不再详细讲述,只道是第二日重新升堂审判,武松在牢内受到了其他牢友的尊敬,同时衙役们非常照顾他,出来站到堂上依旧威武阳刚。
    自古代起,人民群众便特别的爱好热闹,这点近代的儿童似乎有些忽略,在填写个人爱好的时候经常忘记填写‘热闹’,实际上错的相当离谱,除去这个填写别的还有意义吗?
    审判当日,群众围观,只见乌压压的黑乎乎一片,肩膀挨着肩膀,脖子靠着脖子,一时间轰动全县好不热闹。
    富人家通常是娱乐致死的,但是穷人家却是没有娱乐致死的,像这种看别人生死的娱乐无非是最娱乐的娱乐,因此只要有时间的都会前去,没有时间的都会腾出时间前去。
    知县猛一拍桌子,示意审判即将开始,大声问道,“大胆武松,你可知罪。”
    武松自然而礼貌的讲道,“大人,我知罪。”
    知县大人同身边的同僚们相视一笑,开口说道,“武松,既然你知罪,那我们就把审判结果宣布出来了。”
    武松正了一正身子,回答道,“大人,请宣判吧。”
    知县对着堂下咳嗽了几声,说道,“经过研究,判罪犯武松秋后问斩。”
    武松听知县宣判之后,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着牙齿说道,“大人,请再重复一遍。”
    知县站起身挥一挥手,说道,“秋后问斩,退堂。”
    知县宣布退堂之后,八个衙役上前压住武松,困难的将他拉进了牢内,牢内其他罪犯闻知武松判了死刑,纷纷议论着他会不会越狱,如果越狱的话会不会带上他们。
    囚徒甲问,“武松越狱会成功吗?”
    囚徒乙摇头回答,“我估计不行,他身上没有纹周边环境的地图呢。”
    囚徒丙不赞同乙的观点,说道,“老兄,那种越狱是在美国,我们国家不兴这个。”
    囚徒丁接着插话,讲道,“许多不合理的事情,你们想想是在我们国家也就合理了。”
    武松没有其他囚徒那么多的猜测,只是觉得非常不公,马自达与迎儿混在人群里听了消息,稳重的回了住处商量。
    他们两个人现在并不住在武大郎的那间房内,而是进了当地有名的宾馆,名字叫做悦来宾馆,原因是西门庆派人搜索他们的踪迹,虽然见到未必就能拿他怎么样,但还是不要被碰到的好。
    迎儿面露苦涩之情,两眼泪忽忽的,说道,“大叔,如果二叔也死了的话,那我就陪着他死。”
    马自达安慰的拍下迎儿的肩膀,说,“迎儿,我是不会让五弟死的,不是秋后才问斩嘛,我秋前便能够把他救出来。”
    迎儿抬手揉了揉眼眶,说道,“大叔,现在已经是秋中了。”
    马自达站起身遥望窗外,说道,“迎儿,我的兄弟朋友已经从全国各地陆续而来了,等我们汇集到了一起,即便是刑场上也能夺人。”
    迎儿双手拽着床单,恨不得把它撕成一条一条,发泄的情绪非常,这个我完全可以理解,当初我喜欢的球队在欧冠中失败的那晚,我便去了小发廊叫了几个小姐,然后叫她们给做了特殊服务,具体是几飞忘记了,七飞还是八飞吧。
    我的那点丑事或者臭事不讲了,真敢兴趣的朋友我们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中聊,真诚的告诉一切,我就是那么一个裸的人。
    在马自达呼唤兄弟的两三天内,中秋可就是到了,西门庆并潘金莲自然是最寻欢作乐的一对,武松判了死刑,因此他们便没有了后顾之忧。
    中秋那天,处处张灯结彩,无论男女老少,纷纷面露喜色,白日里便准备好了晚上要做的事情。
    这日下午,太阳依旧暖暖的照着大地,几缕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射在了墙角,几只饱食的猫咪慵懒的躺着,整个世界一阵和谐。
    月娘约了李娇儿一起出去买东西,孟玉楼从李娇儿那儿得到了消息,准备了衣服也要去,唯独一个潘金莲留在了家里。
    西门庆没有在家,他去了应伯爵那儿谈笔生意,当然了,其他兄弟也在,而且肯定少不了青楼里的女子。
    西门庆那边的事情暂先不谈,只把孤零零的一个潘金莲道来,潘金莲知道是佳节好日子,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起床叫了春梅去吃午餐。
    秋菊拿抹布收拾着房间,看着潘金莲与春梅下楼而来,说道,“娘娘,大娘、二娘、三娘去了外面买东西,吩咐了厨子把饭菜送到这儿来。”
    潘金莲听秋菊如此讲来,内心非常的不悦,问,“她们怎么吃呢?”
    秋菊大胆的做了猜测,说,“娘娘,可能在外面酒楼吃吧。”
    潘金莲恼怒的拂下衣袖,转身走到楼上去了,春梅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暗中心想着,主子发飙了。
    秋菊看着她们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富贵人也有富贵人的臭事逼身呢。”
    没有太久的工夫,厨子把饭菜端了过来,潘金莲一边吃着一边发牢骚,说,“三个女人串通一气,单单把我自己留在家里,什么东西啊她们。”
    春梅自然是乖巧的随声附和,面色紧张略微透红,说道,“娘,下次你出去也不叫她们。”
    潘金莲用力的摔下筷子,发脾气的说,“真是气死我了。”
    春梅被潘金莲摔筷子的动作吓了一跳,说,“娘,你消消气,我去把后院的家丁来典叫来,他会表演杂技。”
    春梅慌慌张张的下楼去叫来典,来典当时正在池塘边钓鱼,被她风风火火的姿势吓了一跳,说道,“春梅,你敢着去怀春啊,把我的鱼全吓跑了。”
    春梅叉着腰咄咄逼人的样子,说道,“来典,四娘叫你过去,爱去不去,不去等爹爹来了,看不把你打死。”
    来典自然不会不去,收拾了家伙慌张的跟在了春梅后面,瞅着春梅的两瓣屁股蛋不眨眼,内心里意的想了很多姿势,传教士、老汉推车、坐拥莲花,禁不住便翘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梯,门口的秋菊看的一阵傻眼,只听王婆在内屋里喊道,“秋菊,快把屋里的尿盆端出去倒了。”
    来典虽然早闻主子娶了房漂亮少妇,但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这会儿抬眼望过去,心儿都快要迷醉了,怎么长的那么漂亮呢,禁不住感慨,此人间少有,天堂仙界也独一无二。
    潘金莲当时穿着火红的裙子,小脚微微的露出尖尖,头发因为刚刚发牢骚摔东西披散了开来,几缕沾在了嘴角达到了一种勾人魂魄的状态,面部表情娇转可爱。
    潘金莲再去看来典的模样,由于常年在太阳底下晒着,皮肤微黑发亮,年龄十八之上二十之下,既然是家丁,家中必然贫穷无方,长大了也是做光棍的命。
    潘金莲轻启嘴唇,问道,“你会玩耍杂技?”
    来典羞涩的耷拉了脑袋,实话实说道,“娘娘,我只是略懂些口技。”
    潘金莲听的感了兴趣,气消了一半,说,“都会学些什么,快学来听听。”
    来典接到了命令,吹嘘道,“娘娘,天上飞的,地下爬的,只要我们见的到的,没有我不会的。”
    春梅插话进来冲着来典说,“你就吹吧。”
    来典垂手摸下,说,“我若撒谎下辈子脱生成母狗。”
    潘金莲吩咐春梅把盘子收拾一下,讲道,“来典,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如果有不会的,那我就罚你到我这里当差五天。”
    来典暗自心想,我的亲娘呢,你让我当一辈子的差才好呢,口头上却说道,“娘娘尽管出题,小子我定能学的上。”
    春梅收拾好了盘子端到一旁,拿手巾擦了一把手,笑言说道,“来典,你有本领学一个公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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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潘金莲听的扑哧一乐,笑面指着春梅的鼻子,说,“死丫头,这种缺德点子也就你能想的出来。”
    来典挠了挠头皮,等待着潘金莲的吩咐,潘金莲思索了片刻,说道,“学一学那个景阳岗的白额大老虎吧。”
    来典抬眼瞅着潘金莲的小脚,问,“娘娘要听白额大老虎的什么状态?”
    潘金莲盯着自己的手背,右手手指挑弄了两下,说,“就学它捕食的时候吧。”
    来典张口便来,学的是惟妙惟肖,直惊的潘金莲大呼奇妙,拍着巴掌喊道,“太棒了。”
    紧接着的一段时间来典接连落学了很多,潘金莲听的渐渐腻了,有意为难为难他,说道,“来典,给娘学个蚯蚓吃饭时的声音。”
    春梅听的暗自一乐,心想潘金莲比自己还要骚,这种腐心的点子她也能想的到,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后浪把前浪干到了沙滩上。
    来典哪里学的出来,只能够说道,“娘娘,这个我真不会。”
    潘金莲听他讲不会便笑出了声音,说道,“来典,既然你不会,那我就罚你了啊。”
    来典俯首认输,说道,“来典任罚。”
    潘金莲捅捅身边的春梅,征求她的意见,问,“春梅,罚他做什么好呢?”
    春梅沉吟了片刻工夫,说道,“娘,不如罚他晚上给你执勤,让他在门口守着。”
    潘金莲双手交叉放在上,暗想这主意不错,沉稳的说道,“来典,那就按春梅讲的办,每天来帮我们守门。”
    来典内心一阵激动,这惩罚不错啊,每日都能够欣赏美色,比混在各类论坛的哥们可强多了,你们是电视直播的话,那来典便算是现场观看。
    来典躬身道了谢,说道,“承蒙娘娘看的起,小子一定风雨无阻。”
    潘金莲看他忠厚老实的样子,心里非常舒服爽快,吩咐春梅给了赏钱,然后让他退下去了。
    这边的事情算是讲过,我们单单去把西门庆在应伯爵家的事情看,我们前几章提到了应伯爵的老婆刘扇儿,她与胡大夫通奸的那件事情,现在我们另外再看续集的东西。
    西门庆、应伯爵一帮兄弟坐在大堂内吃喝玩乐,几个青楼里的姑娘陪着酒,正在这时,刘扇儿从内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新衣服。
    她并不知道西门庆在这里玩闹,径直走过去后才发现了他,脸顿时心虚的烧了起来,红扑扑的俊俏无比,西门庆自然也看到了她,喜怒表情没有表现出来。
    应伯爵见老婆走了过来,非常不高兴的问道,“怎么了?”
    刘扇儿挠了挠脖子,回答道,“官人,你给我买的新衣服,腰太粗了。”
    西门庆听着话音去瞅刘扇儿的细腰,果然是妖娆的普通衣服无法相配,笑言道,“伯爵,你是不是不舍的给弟妹吃呢,你瞧都饿成什么样子了。”
    此话刚刚脱口而出,便把刘扇儿羞的满脸绯红了,低着头不言不语,应伯爵开口说道,“你先放起来,改天我去换。”
    刘扇儿迈步离开了酒宴,西门庆瞅着她的身姿心潮起伏,暗想着假设哪一日得手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她,让她求着自己做,让她求着自己干。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谈,因为更好的事情还在后面,此日下午,月娘并李娇儿与孟玉楼从外面回来,见到来典正在路口摆弄银子,心生了怀疑问,“来典,哪里来的银子?”
    来典没有太多的心眼,实话实说的捅了出来,说,“我为四娘表演口技,四娘赏给我的。”
    月娘微微点了点头,结伴走了过去,李娇儿手里拿着东西,说道,“月娘,恐怕那个潘金莲没有安正经心呢,早知道她本身就是个妇。”
    孟玉楼从院中老婆子那里听过了潘金莲的忆事,笑面鄙视的讲道,“她早些时候不就是靠一盆水勾到的官人嘛。”
    月娘没有亲自管教的意思,只是平常人的心态,说,“你们尽量不要乱讲,如果被官人知道了话,非把她打死不可。”
    李娇儿想起了自己本身也是破鞋,给自己留退路的说,“月娘讲的有道理,我们还是亲密一些的好,整天吵闹也不是好主意。”
    孟玉楼无可奈何的附和着笑了,说,“等会儿我去叫她到我那里玩,顺便送她一些东西。”
    这点事情依旧不多费章节,只道是中秋夜里到了,灯火辉煌的照亮了宅院,西门庆黄昏时分归来的,喝的微微有些醉,回到家先躺到床上睡了一觉,等月娘准备好了庆月的礼物才起。
    这一夜的月亮非常的圆亮,照的大地如同白日一样,西门庆并四个夫人坐在石房里,个个穿的厚厚,不时有风吹过。
    石房里面供着祖先的牌位,一行人恭恭敬敬的磕了头,然后烧了些许的冥币,才结伴往大堂里走去。
    池塘的水面被月光照耀的泛着金光,秋风阵阵的吹来,此种中秋佳节美景,身边有美人相伴,肚内有美酒酝酿,实在是十全十美、完美无暇。
    五人前后进了大堂,然后又先后坐到桌前,西门庆左拥李娇儿、右靠潘金莲,笑言道,“这是我长了这么大,过得最快乐的一次。”
    月娘比他还要开心的拍一拍巴掌,说道,“官人,去年你也是这么讲的。”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头皮,说,“月娘,我都已经忘记了,难为你还记得。”
    月娘嘴上丝毫不落下风,撅嘴道,“官人,应该是难为你了,难为你左拥右抱还能够腾出手来挠头发。”
    西门庆被月娘的话逗的乐出了声音,说,“月娘,你什么时候变的俏皮了。”
    月娘从盘子里拿了颗红枣,说,“官人,我可一直都是这样呢。”
    李娇儿也拿了颗红枣放进嘴里,面朝西门庆的左侧脸颊,说,“官人,你以后要多留神月娘姐姐,不然把人都快给忘记了。”
    月娘含笑着去拉李娇儿的手,说,“还是娇娇妹妹惦记着我。”
    孟玉楼手托着下巴,说,“月娘,我也惦记着你呢。”
    三个女人间似乎融洽的没有矛盾,单单把潘金莲像个外人似的隔离了出来,其实这种关系并非固定的,俗话曾经讲道,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就如同二战中的苏联与美国一样,有了共同的敌人走的路必然相同。
    道理无需多谈,因为各位比我更懂,我们继续看西门庆一家的中秋佳节,五人吃喝过了之后,接下来肯定是玩乐。
    四个女人的房间中就月娘的独大,正统的老大架势都大,这是习俗造成的结果,五个人聊着聊着便进了月娘的内屋。
    西门庆盘腿坐在床上,鬼点子像雨后春笋似的蹦了出来,张口说道,“月娘,今天是圆月团圆的日子,不如夜里我们五人一起歇息吧。”
    月娘听西门庆讲出这种混账话,羞的面部粉红,说,“官人,只有一张床怎么睡的下五人呢。”
    西门庆拿手拍了拍床面,说,“月娘,这张床那么大呢,怎么就睡不下。”
    其他的女人各自心怀鬼胎,没有积极的表示,也没有消极的反应,耐心等待着事情的最终结果。
    月娘自然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了退让,恨恨的说,“官人,挤不开你就睡床下好了,我们四个姐妹在床上。”
    西门庆一把将月娘拉倒在了床面,抬腿压到她的肚子上,说,“月娘,那我就骑在你身上睡。”
    五人决定了睡在一起之后,又说笑了很常时间,才吩咐了丫鬟玉萧熄灯,挨个躺在一起,西门庆是睡在了四人正中。
    西门庆双手不老实的摸着潘金莲的大乳,说,“娇娇,唱个曲子哄我们睡吧。”
    孟玉楼挨着李娇儿躺着,笑言道,“官人还是小娃娃呢,竟然还要娇娇姐姐哄着睡。”
    西门庆嘴如钢刀的反驳,说,“玉楼,前几日我不还喝了你的奶。”
    西门庆的话把潘金莲逗的‘扑哧’一乐,侧身钻进了西门庆的怀里,李娇儿没有推拒,摇篮曲般的音乐很快传来。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
    这日夜里过凌晨的时候,潘金莲仍旧没有睡着,盯着窗外的月亮看的出神,当然了,并非只有她一人睡不着觉,孟玉楼也是一样,摸着床沿呆呆愣着。
    潘金莲睡不着觉便下手去抓了西门庆的‘老二’,颇有兴趣的把玩了起来,讲句大实话,那话儿真的不错,天下还有那么有趣的玩具嘛,传播之光,使用人数之多,完全是其他东西无法比拟的。
    西门庆下午睡过了一觉,因此这会儿睡的很浅,加上被潘金莲细腻的小手刺激了几下,很快便清醒了过来,没有开口声张,装作熟睡的享受着她的抚摸。
    几分钟过后,西门庆情绪激动的差点将精华排除体外,扭动身体忍住了以后,拿手用力的捏了下潘金莲的乳部,惊得潘金莲轻轻叫了一声。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此章节已经经过删除,望大大多多体谅通过。」」」
    西门庆趴到潘金莲的耳朵上,低沉着声音道,“好啊你,半夜不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
    西门庆讲过话褪去了衣物,示意潘金莲坐到自己的身上,潘金莲刚刚把玩的时候,自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这会儿自然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直惊得孟玉楼大吞口水。
    潘金莲坐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垂手去把那话儿摆正了位置,猛的往下一坐,那话儿便石沉了大海,……(此处删除三十二字)……用现代术语就是捅到某一点了。
    潘金莲上下扭动着屁股,整个上身富有节奏的晃动,下面的洞洞吞吐着那话儿,如同夏日里吃冰棍的小姑娘,西门庆几乎不用做任何的动作,只需等待着快感的来临。
    两人如此这般的做了两百多利下,西门庆示意潘金莲停下来,潘金莲翻身下来躺好,等待着西门庆的下一步指示,西门庆起身趴到潘金莲的两腿中间,垂手拿着那话儿在洞口鼓捣,但是又不实质性的突破。
    潘金莲急得心痒难忍,说道,“官人,你快点儿进去吧,奴家已经湿的可以乘船了。”
    孟玉楼在一旁听的脸红心跳,暗想这女人真是骚到很大,自己以后要多加学习,争取能够比她还骚,总之,论天下谁人比骚的程度。
    西门庆待潘金莲恳求了以后才做动作,最终搞的是水流便铺,成为了潺潺的小溪,两人如此这般的剧烈机械运动,而且又是越来越忘我,床铺很快便‘吱嘎吱嘎’的晃动了起来,没用太久的时间月娘与李娇儿也从睡梦中渐醒了过来。
    月娘与李娇儿醒来了之后,如同孟玉楼一样一吭不吭,耐心的等待着他们的结束,各自心潮澎湃浮想联翩,这件事情过去不再言谈。
    天亮了以后,五人同时起床穿衣,李娇儿俯身指着床上的水迹,揣着明白当糊涂的问,“官人,这儿是怎么了?”
    李娇儿的话讲出去以后,月娘与孟玉楼同时伸了脖子去看,潘金莲也偷偷的瞅了一眼,立刻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孔,西门庆自然不会那样,垂手摸了一摸,说道,“昨天晚上你们睡了之后,我挨个做了一遍,不信你们摸一摸下面,保证还湿润着呢。”
    潘金莲暗自感激着西门庆的解难,月娘内心相对无比的纯洁,说道,“官人,你还真坏呢。”
    这五个人的事情现在不再谈,此日开始,然后此日又结束,又一日开始,又一日结束,再一日开始,也就是第三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西门庆按照事先的约定出了门,他沿路去了皇后酒楼,朋友们可能会觉得奇怪,他去那儿干什么呢?原来是之前提到过的胡大夫。
    胡大夫担惊受怕着西门庆把事情捅给应伯爵,一直期待着西门庆能够早些干了他的老婆,生米做成了熟饭也就成战略伙伴了,这会儿见到西门庆走来,慌忙站起身去迎接。
    西门庆是要占便宜还卖乖的心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胡大夫,早安。”
    胡大夫脸笑心不笑的说,“大官人,已经快正午了,应该是午安才对。”
    西门庆走到包厢的主座,瞅了两眼桌上的饭菜,问,“胡大夫,晚上的宾馆定好了没有,没有银子的话我先垫上。”
    胡大夫陪坐到了一旁,说,“大官人,我已经吩咐好了,卓诗儿会先睡,等天黑之后你径直进房就可以了,这个是钥匙。”
    西门庆接过钥匙揣进兜里,伸手拍了拍胡大夫的肩膀,说道,“胡大夫,你有心了。”
    胡大夫自然不会贪功,说道,“主要还是大官人的点子棒。”
    西门庆今日出来的时候也是吩咐了家中各位不用等他,说辞是出去办件重要的事情,自然没有人敢拦着,个个都表示了让他在外面少喝点酒,晚上能回家的话尽量还是回家。
    白日无聊的事情不多加描述,只道是黄昏来了,西门庆无所事事的沿街走着,老弱病残的乌鸦在枝头‘咯咯’的叫着,鸭子一般没有点好的兆头。
    西门庆绕着大街转了几圈,见伸手看不到五指了才拿出钥匙去开门,径直按胡大夫讲的那样走了进去,我非常的不解,有些人可能就是天性老实,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设计一个圈套让西门庆去钻。
    西门庆推门走到内屋,果然见到床上躺着一个影子,没有多做动作,脱衣便去了。
    那个卓诗儿睡的并不熟,隐隐约约觉得有人进了被窝,轻微的朝里挪动了身子,原来这个胡大夫人有性冷淡的趋势,对于男女床事并不热衷。
    西门庆紧张的躺在被窝里,害怕卓诗儿突然把他揪起来,他耐心的等待了好长一段工夫,见卓诗儿彻底睡熟了才转过身抱她。
    西门庆紧紧的搂抱着卓诗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系数,俗话讲的真有道理,唯有刺激能够给人新鲜感,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大约便是这个道理吧。
    西门庆搂抱了卓诗儿之后是越来越大胆,双手探到她的胸前去摸两座大山坡,卓诗儿是着衣睡的,所以隔着衣服感觉起来并不明显。
    西门庆隔着衣服摸了片刻的工夫,然后把手伸到了卓诗儿的里面,零度接触了两个尖头,感觉起来爽快无比,激动的他大力揉搓了起来。
    卓诗儿虽然性稍微冷淡,但她也不是纯正的太监,因此被西门庆摸了些许时候,敏感神经便被了起来,尖尖的头部了起来。
    卓诗儿来了做的感觉之后,如同足球运动员中的中场队员一般,轻声喊道,“官人,你轻一点。”
    西门庆接到了命令,双手节奏放缓了下来,只是用手指不断的围绕尖部画圈圈,卓诗儿好久没有行男女之事,这么一经体液横流了起来,沾湿了贴体的衣物,暗想,今天官人怎么想起做前戏了。
    现在我们明白了,原来胡大夫行事之行激烈的那段,前戏基本上都只是亲亲嘴巴,这个女人挺喜欢的东西,常常却被男人们忽略。
    相比我清纯的花雨之季,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当年我泡英语老师的时候,年龄才只有十八而已,如今,哎,青春不再。
    男女之事我略懂一二,这是因为经历了九九八十一次挫折,倒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妖怪,而是结果全都是失败。
    我废话可能又多了一些,还是那句话,谈性的话题,谈性的交流,我们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里面聊,这里就不浪费篇章了。
    重归话题,我们讲到卓诗儿动了疑问,今日官人对爱的做法怎么突然招人爱了,于是开口问道,“官人,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呢?”
    西门庆自然不敢答声,慌忙用实际行动阻碍了她的交流,手指用力的夹住尖头,一股电流便冲到了卓诗儿的脑中。
    西门庆不敢再怠慢消极,翻身便压到了卓诗儿的身上,卓诗儿已经是熟女半老,自然对节奏有充分的把握,张开等待着西门庆的进入。
    西门庆拿手轻轻的去抚摸,顺便找准了位置,没经过多的思考,直接便捅了进去,惊的卓诗儿‘哎呀’了一声。
    西门庆按照正常的节奏前进后退,卓诗儿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工作,……(此处删除六十二字)……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官人的那话儿怎么突然变的比平时粗了,而且似乎也长了些许,转念又一想,可能是服用了什么壮阳药,他干的不就是这个嘛。
    两人如此那般的做了很久,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西门庆害怕被卓诗儿识穿,因此也没有主动去摆弄她,待时间过去了以后,自然的把精元排进了卓诗儿的体内。
    两人各自睡下,一夜无话,待到将近天明的时候,卓诗儿从西门庆的身上爬到床下,从床底拿了尿灌小便,西门庆由于担心天明被她识破,所以老早便已经醒来,现在听着她的哗哗小便声,情不自禁又动了邪念。
    卓诗儿行完了便事,抬腿往床上去,不料一把被西门庆抓了正着,卓诗儿笑言道,“官人,你醒来了啊。”
    西门庆没有开口讲话,只是伸手抱着卓诗儿的倩腰,舌头埋在她的衣服里面,舔着她光滑的肚皮,逗的卓诗儿笑呵呵起来。
    卓诗儿好久没有如此这般的性福,一发便不可以收拾,兴冲冲的也有了再干一次的想法,……(此处删除三十三字)……西门庆指挥卓诗儿趴在床上,单单只把屁股撅的高高,自己转移到了她的后方,手抓着自己的那话儿捅了进去。
    两人按照这种姿势干了很久,直搞的卓诗儿体液横流,顺着内侧流了下去,一时间房间内充斥着‘啪啪’的声音。
    两人各自满足了之后,各怀心思的平躺下来,卓诗儿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上,越感觉越觉得不太对劲,官人的体味怎么也变了呢,在此需要隆重解释一下,原来那个胡大夫每日与药材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身上便略带了那种药味,而西门庆便不同了,他整日的与女人们混在一起,身上难免便有了胭脂香味。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卓诗儿感觉出了差异以后,她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么声张,而是故意拿话逗西门庆,引的他与自己开口讲话,西门庆自然是强忍着不开口,因为一开口事情便暴露了。
    卓诗儿心态有点诡异,她并非试探出了便把坏人送往官府,因为一夜间她得到了两次非比一般的快感,模模糊糊倒觉得应该感激身边那人。
    卓诗儿下手去抓西门庆的那话儿,从头到尾仔细摸了一遍,感觉到了它的弯曲与粗细,确定了此人定不是自己的官人,开口说道,“官人,今天你的表现好棒好棒哦,真希望每天都能够来这么两三次。”
    西门庆听的心悦无比,男人,不就是希望女人能够夸赞他的性能力与劳动力嘛,情不自禁的伸手搭到卓诗儿的背上抚摸。
    卓诗儿见他没有开口讲话,又问,“官人,昨晚你是不是服了药才回来的?”
    西门庆听的禁不住一乐,轻树微的笑出了声音,慌忙拿手去堵,卓诗儿没有给他机会,开口说道,“你不是我的官人。”
    西门庆听卓诗儿如此讲出,慌的在床沿拿了衣服便跑,卓诗儿虽然抓着他的那话儿,依旧没有能够将他留住,在后面喊一声回来也没有了回音。
    西门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之后,卓诗儿回味着他的那话儿,挣脱的那一下打的自己手背真还是疼,起身点了灯笼观看,发现了一串自己家大小门的钥匙,暗中明白了一切,定然是官人将它交给了此人。
    卓诗儿没有躺下再睡,打着灯笼去看床面,床面上几摊体液非常明显,刚刚做的那些还很湿润,拿手去摸粘在了手心里。
    卓诗儿换了床面铺盖,天没有亮便已经洗好挂了起来,只等着凉风把他吹干,等待着胡大夫的归来。
    天亮了以后,卓诗儿坐在床沿上觉得不行,把被单折好放起来,重新躺到床面上睡了,只当是昨夜无事发生。
    胡大夫从宾馆归来走进家里,见到卓诗儿一丝未动的样子,仍旧熟睡在床上,自己也便脱衣进了被窝,心中是惊喜各半,暗想西门庆是不是没有胆量便没有来,后来转念又一想,大门给自己留的好好,看起来他是得手后才离开的,只是计划进行的顺利,卓诗儿丝毫没有半点察觉而已。
    卓诗儿并没有睡着,听的官人进屋脱衣,然后若无其事躺到床上,心中更是有了数,自己昨夜的必然是官人一手酝酿的,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遗憾。
    两人一觉躺到了太阳高高,光线透过窗子射在他们的屁股上,卓诗儿慵懒的抬腿搭到了胡大夫的身上,说,“官人,我的身体怎么觉得那么累呢。”
    胡大夫听卓诗儿这么讲来,暗自知道西门庆得了手,说,“娘子,可能是劳累过度了吧,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买些吃的补的回来。”
    卓诗儿咬着嘴唇装作羞羞的样子,开口问,“官人,昨天晚上你有偷偷的搞我吗?”
    胡大夫经卓诗儿提醒便去看床单,发现并没有的迹象,开口笑言道,“没有啊,莫非是你做了春梦。”
    卓诗儿表演功力深厚,丝毫看不出她的破绽,两个人在床上嬉戏打闹了一番才起床,这边的事情我们便不多言了,只看那个天亮之前夺门而逃的西门庆。
    西门庆在天亮之前被戳穿了之后,拿着衣服着身子便跑了出来,凉风徐徐的吹来,冻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西门庆出门时内心惶惶,所幸是街上一个人没有,他沿路找了个不会有人过往的地方,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虽然偶有挫折,西门庆的人之妻计划算是圆满完成了,我们不再谈他,只把另外的事情一件件讲来。
    西门庆人之妻这天,马自达的各路好友从天涯各地蜂拥而来了,他们汇集在了悦来宾馆里面,约定着劫狱的时间和行动部署。
    一群鲁莽之人,自然把劫狱看的很轻,约定的时间是中秋过后的第三天,部署就是救了人便去梁山,商量好了之后自然是大喝一通。
    期间的事情不再多言,转眼便到了那一天,待天黑了以后,按照计划一群人便从四面杀进了县衙,知县当时正和小妾行床上之事,听到有衙役报告土匪攻了进来,吓的当场便软了,趴在小妾身上一动不动。
    西门庆提前预料到了可能会出现劫狱情况,所以特别提议知县单独把武松关起来,马自达带人在牢内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武松的身影,只听其他囚犯讲几天前便转移走了。
    马自达并两个兄弟推开知县的房门,大踏步走进去,抬腿踢一脚知县的屁股,大声的问,“武松人在哪里?”
    知县支支吾吾并不想讲出,马自达身边的两个兄弟把他拉到床下,让他光着肥胖的身子站立着,然后拿刀竖到了他的那话儿上面,说道,“快讲,不然把它割掉。”
    床上面光着屁股的小妾惊慌的看着他们,开口说道,“官人,没有可不行啊,现在骂人都用你没有。”
    知县把自己的性福放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无可奈何的说道,“别割,我带各位大侠去。”
    知县如同阶下囚般的带领马自达去了关押武松的地方,拿钥匙开了铁门,马自达见到被拷打的不成样子的武松,眼泪禁不住流淌了下来,朝着知县的屁股就是一脚。
    知县从未练过功夫,身体锻炼的也不够结实,被马自达用力的一脚,立马便摔到了地面上。
    马自达过去替武松解开锁链,对着奄奄一息的武松说道,“五弟,哥来救你了。”
    武松凭借着仅存的元气,挣脱了马自达的拥抱,说道,“大哥,我不能越狱,你去帮我找山东府尹,他能够还我清白。”
    马自达失意的摇了摇脑袋,劝说道,“五弟,还是先活了命再讲吧。”
    武松坚决的不肯出去,双手拉着铁柱,说,“大哥,我不能走,走了便不可以回头了,我坚信陈大人会还我清白。”
    马自达拿武松没有办法,只好先带兄弟们紧急撤走了,由于人数众多,各自当夜便分散离去了。
    事情有了好的苗头,没有等马自达快马加鞭的去请,山东府尹听到下面出了如此大的事情,第二日便启程匆匆而来了,路经各地不断有人涌向街头观看。
    山东府尹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几个清廉之官,名字叫做陈文昭,是一个如同曾哥般的铁血硬汉子,而且身上又怀有春哥之霸气,就连皇帝都对他尊敬有佳,准备着调他到京城做参政执事。
    陈文昭到了县衙之后,立刻便去了现场了解情况,亲手替武松解开了绳子,非常严肃的训斥了知县。
    此日中午,陈文昭开堂重新审理,判定了武松只是误杀,因此惩罚决定为流放到边疆看守边境。
    这种判罚结果云将军自然不会满意,但他毕竟不能够越权审判,无奈的看着武松由死转生,暗想着回去要奏上一本,陈文昭放任劫狱之徒不管不问,却把囚徒设了缓刑。
    这事情我们不提,因为后来接着便有了变化,有那么一日,云将军坐在院中亭内唉声叹气,只见那弟媳妇飘飘而来了。
    我们之前有提到过,那个奈香儿是个才过门的新媳妇,与死去的云理守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自官人死了之后便暗暗盘算,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进行,难道真的要守一辈子寡嘛。
    她想来想去自然便把心想到了云将军身上,云将军的外表自然无可挑剔,身材由于每日的训练维持的漂亮,虽有伤疤累累却显露不出,有权有势又有钱,实在是令女人动心。
    云将军的年龄相对奈香儿自然是大的,但由于奈香儿本身也已经是少妇,所以条件要求下跌了不少,这是可以理解的,如同我自己那样,当初没有女人在身边的日子里,我暗想能有了下半身的女人就行了,现在依旧没有女人在身边的我,许愿的时候一般想着能有个上半身的女人就不错了。
    云将军见到了奈香儿翩翩的样子,后面还跟着两个丫鬟,心里禁不住便有了找她聊一聊的想法,但是奈香儿聪明伶俐,虽然故意在云将军的面前出现了,但却并不去搭理他,摆出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她这么做是非常正确的,无论男女通常而言都喜欢发贱,你越是对他亲密,他越会觉得你很没劲,但是你越对他冷眼相待,他却越想去征服你,去博得你的好感与爱心。
    举一个明显的例子,为什么我们常常把女上司当做性幻想对象,那就是因为她们常常对我们横眉冷对,当然了,有愿意干她们***也情有可原,某些人就好那种重口味。
    道理还是不再多谈,只看见云将军伸长着脖子观察奈香儿,见她美艳俊俏、妙不可比,身材自然更是一绝,冲着丫鬟微笑的时候倾吐,正所谓是唇红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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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奈香儿自然了解自己的优点,拿手摆弄着池塘里的水,不时的吐出舌头甜美的笑笑,正在这时,一片红枫飘落而下,不偏不斜恰恰砸到了她的脑袋上,如同故意装扮的一样。
    云将军从亭子上站起身,冲着亭下不远处的奈香儿喊道,“弟妹,你可以申请专利了。”
    奈香儿不解的扭头看他,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向前去,与云将军在亭下碰了面,云将军自然是满面含笑,殷勤的问,“弟妹,最近过的还舒心吗?”
    奈香儿自然保持着面无表情心却表情丰富的表情,不冷不热的说道,“夜寒梦多,苦不堪言。”
    云将军听她讲的可怜,愈发的对她有心,说道,“弟妹,我从京城带了两件暖脚的宝贝,送了妈妈一件,另一件还没有用过,下午我带过去送你。”
    奈香儿不温不火的道了谢,父说道,“下午送到我房间里,夜寒我不外出。”
    云将军的魂魄都快让奈香儿勾走了,感慨不必多讲,中间等待的时间漫长,我们只略微的一讲,单单把最后的结果详细道来。
    奈香儿离开了院中亭子之后,漫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暗自盘算着会有几分的成功可能,以及下一步的动作计划。
    下午时分,她又特意换了另外一件衣服,粉红的盖脚长裙,然后又描了眉毛,用凉水轻沾了一些,看上去像刚刚哭过的样子。
    云将军下午时分果然来了,手里拿了暖脚用的宝贝,敲门走进来见到奈香儿的模样,果然中了计,以为她是刚刚伤心哭过,拿了手巾便递了过去。
    奈香儿没有伸手接,轻微的摇了摇头,晃动的耳侧发丝轻悠悠垂了下来,两个丫鬟识趣的到了门口把守,单把孤男寡女留在了房内,干柴烈火随时便都能够燃烧起来。
    云将军见丫鬟们全都出去了,顿时大了色胆,伸手便替奈香儿擦起了眼泪,奈香儿柔柔弱弱的没有闪躲,任由他的轻微抚摸。
    男人通常而言都是得寸进尺的,云将军更是那般,见奈香儿楚楚可怜的样子禁不住便去抱,奈香儿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样子,没有几下便被云将军得手了。
    云将军得了手俯子去亲奈香儿的嘴,奈香儿极尽所能的嘣着嘴巴,另他无可奈何的只能伸舌头去舔奈香儿的耳垂,奈香儿浑身敏感的很,这一次终于忍不住了,软软的躺到了云将军的怀里。
    云将军见她渐渐软了下来,耐心的抱她坐到自己怀里,舌头吻在奈香儿的嘴唇上,没有太大的工夫,两条便缠绵在了一起。
    由于此时黄昏未到,等会儿还要去吃饭,两人稍微的进行了缠绵,约定了今晚上睡到一起,云将军兴奋的推门迈步走了出去。
    这边的事情只是社会的一个缩影,因此我们不再讨论,单单知道云将军夜里与奈香儿做了,行了那叔嫂通奸的男女同房之事。
    废话不再讲,第二日云将军便决定了返回京城,当然了,肯定会带着奈香儿,实际上那就是奈香儿的主意,她劝说了云将军不要再管武松受审一事,与她早早回到京城享乐。
    众位可能会觉得疑问,那个武松与奈香儿未曾相识,她干嘛要帮他这么大的忙呢,其实这个并非什么大问题,女人的英雄情节而已,我想这个不会有人不知道吧,奈香儿久闻打虎英雄武松的名号,自然把他当做了心中的偶像,自古以来美女便爱英雄,相对而言,我是赞赏的,总比把那些戏子当做偶像要强吧。
    总而言之,云将军决定了不再追究,带了奈香儿与家兵,匆匆忙忙的又往京城去了,单留下了一片遗憾与体液在阳谷县。
    废话不多讲,再一日过了,枯叶又落了些许,这已经到了武松流放上路的日子。
    武松受了些许日子的折磨,体质变的很差,虽然经过了这几天的调养,皮肤仍旧显的病病秧秧,马自达送他上路时看的心疼,决定照顾他半程再回来。
    武松表示了坚决的反对,说道,“大哥,你要帮我照顾好迎儿,怎么能够置她不顾。”
    迎儿抬手摸着脸颊,说,“二叔,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武松坚决的表示了反对,但是无奈马自达与迎儿的决心更重,只好说道,“大哥,那你就送我三日赶紧回来。”
    马自达答应了下来,笑面说道,“五弟,三日就三日,我们上路吧。”
    武松上路以后的事情不加记载,迎儿目送他们走了之后,面露感伤情绪的也离了开来,径直去的是悦来宾馆。
    事情总有那么多的巧合,鸿通这一日闲来无事正在街上转圈,猛然间便看到了迎儿的身影,他自然清楚红音屋的事情,悄悄地跟在了迎儿后面,到了偏僻的地方将她又掠到了欢宴公司。
    红音屋此后便收到了消息,花二百两白银又把她买了过去,再过几日西门庆也便知道了,当然了,那个我们今后再谈。
    通常情况而言,中秋的乐子都在中秋之后才得到体验,有那么一日,下午黄昏时分,暖阳还在斜照,天边挂着火红火红的云彩。
    西门庆一家五人坐在亭子上,享受着秋风轻轻吹过,石桌上摆放着美味的佳肴,四个贴身的丫鬟在旁边伺候着。
    月娘手里拿着枣馅的月饼,轻轻的吃上一口含在嘴里,说,“娇娇妹妹,不如唱个曲子给我们听吧。”
    李娇儿笑颜表露在外,说道,“月娘,这个可不只有我一个会唱,要唱就一人一个。”
    西门庆听李娇儿的建议不错,说道,“娇娇讲的对,一人一个,正好比比谁唱的最好。”
    潘金莲笑着拉拉西门庆的衣袖,说,“官人,你也要唱呢。”
    西门庆感觉为难的挠了挠头皮,说,“好吧,唱的难听你可别后悔。”
    月娘的样子非常尴尬,因为四个女人中就她不懂音律,无奈之下说道,“官人,我来做裁判。”
    李娇儿举手表示了赞同,说,“月娘行事最公平不过,我同意。”
    孟玉楼与潘金莲也没有表示反对,商量着唱什么好,李娇儿张口便能来,率先唱响了第一炮。
    三月烟花被风吹起,飘满地那红色淡清所以回忆,所有点滴浮现眼底,那过去缠绕着记忆让人挥之不去,烟花盛开了又凋零爱情再美也会过去,相遇总太过美丽分离却难以预计,天空转情了又多云幸福过后只剩孤寂,以为忘记痛却还在心底,烟花飘零时光远去,看烟花翩翩化成多情的雨,春来东去流水无期,痴痴的守护我们曾经的约定,又见烟花飘落满地,风吹起枯黄色蔓延整座心底,剩下回忆不断继续没褪去,曾经你留给我的丝丝甜蜜,烟花盛开了又凋零爱情再美也会过去,相遇总太过美丽分离却难以预计,天空转情了又多云幸福过后只剩孤寂,以为忘记痛却还在心底,烟花飘零时光远去歌词。
    歌曲唱过之后,一阵风跟着吹过,池塘边的柳枝轻微的动了,几只不耐烦的鱼儿蹦跳了起来。
    月娘拍着巴掌鼓励,说,“娇娇妹妹唱的太棒了,我给九点八分吧。”
    西门庆开心幸福的微微笑着,说,“玉楼,轮到你了。”
    孟玉楼已经想好了要唱的曲子,清了清嗓子,侧身对着水面唱道:彼此的指尖相触瞬间默契代替了永远幸福若是来的太容易当时就不懂珍惜~爱情似花季总会凋零难道这就是宿命?
    再美的相遇也会分离爱在心底~一如往昔~~~~~~~爱浓在樱花漫天纷飞时!
    一颗心守着两个人的痴!
    泪和雨都化作云不知会飘向哪里?
    但影子却停留在原地、、、、、、旧日的旋律再度哼起难忘曾经的记忆再美的梦境总会清醒只剩你我~白发依稀~~~~~~~。
    孟玉楼唱的时候非常投入,听的人都有了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的声音略微带着颤抖,像冬日里光着屁股洗澡。
    孟玉楼唱过之后,大家一致没有任何反应,还融在她歌声中无法自拔,西门庆率先清醒了过来,提醒道,“月娘,该评分了。”
    月娘手背拖着下巴,夸张的站起身去拥抱孟玉楼,说道,“玉楼,简直是天籁之音,你代表的不是人,而是一种精神,对待音乐的崇高精神,我给你满分,十分。”
    孟玉楼被夸赞的翩翩然不知所以然,灵魂都升华到了不同境界,风吹动她的衣摆飘起,像仙界的雾色茫茫。
    潘金莲暗自思索,自己看起来是没有办法获胜了,只能出奇招看看了,等到西门庆催促她唱的时候,沉吟了片刻的工夫,唱道:法法法法法法法天旋地转看大法爱怨情仇都是孽一声矗雷任我拔嗨嗨唷~嗨嗨唷~情情情为爱任飘零哪哎走走停停过一生哪哎情情情总是叫人迷哪哎醉它千年永不醒哪哎情情情情情情情。
    潘金莲边唱边做着肢体动作,逗的几位都笑了起来,正在这时,来运大踏步走过来,后面跟着一个不相识的丫鬟,手里提着一篮子的点心。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来运上前开口说道,“爹爹,几位娘娘,隔壁花二爷派丫鬟送了点心过来。”
    西门庆直眼去看那个丫鬟,长的偏瘦而小巧,肩膀上的骨头似乎暴露在外面,年龄十八不到的样子,迈起步轻轻盈盈。
    丫鬟把篮子递向前去,说,“爹,几位娘,我是隔壁的绣花,我家娘娘让送些点心过来尝尝。”
    月娘夸赞的伸手碰碰绣花的小脸,说道,“小姑娘嘴真巧,回去告诉,有空常到这边坐坐。”
    月娘吩咐玉萧收了礼,然后回赠了一些水果,目送小丫头渐行渐远,说,“官人,隔壁花二爷倒还真有心呢。”
    西门庆垂手抓了抓小腿上的跳痒,说,“月娘,以后我们也多惦记一下他。”
    潘金莲双手平放在桌面上,说,“官人,该轮到你了。”
    西门庆弯着腰拍拍,说,“那我讲一个笑话吧。”
    孟玉楼与李娇儿一起说道,“不行,讲好了要唱的。”
    西门庆转脸看看这个,又转脸看看那个,最后定神到潘金莲的身上,问,“金莲,我真的要失声?”
    潘金莲抬手轻捂嘴唇,说,“官人,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西门庆没有再做推迟,站起身扯着嗓子吼道: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你有握有全都有。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这边的事情大体如此结束,我们去看看其他的情况,我们有两次提到了花子虚家的娘子,但又只是略微一提,现在我们详细的介绍。
    花子虚家中有妻妾共三人,正经的妻子叫李瓶儿,也就是绣花口中的娘,其他二位分别叫韩雪儿与刘冰儿,她们两个不是重点,因此我们只是略微的一提,单单把那个李瓶儿讲。
    李瓶儿原是京城中梁中书的小妾,后来因为李逵报仇,杀了梁中书家中的几位妻子,而这个李瓶儿当时藏进了衣柜里没有被抓,等李逵走了之后逃回了娘家,后经人介绍才结识了花子虚,然后嫁了过来做的正房。
    李瓶儿嫁人时带来了两个丫鬟,一个就是往西门庆处送点心的绣花,还有另外一个叫绣春,长的比她还要漂亮多姿。
    李瓶儿既然身为梁中书看中的人,那肯定是长的无可挑剔,不敢讲貌若天仙吧,那肯定也是人间少有,虽然已经年近三十,青春却依旧在她脸上。
    她的模样我们今后还要详细的讲,这里只略微的讲讲,还是继续看西门庆当日的事情,这日夜里,西门庆在潘金莲处歇息。
    睡前两个讲悄悄话,西门庆手搭在潘金莲的肚皮上,说,“今天来我们这儿送点心的小丫头见了吧。”
    潘金莲双手不安分的摆弄着西门庆的那话儿,当作玩具似的上上下下,说,“怎么,官人对那个小丫头有了想法。”
    西门庆惯性的摇摇头,轻声说,“对她倒是没有想法,讲的是另外一个丫鬟,她名叫绣春,长的貌美而多姿,同是隔壁李娘娘房的丫鬟。”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你准备娶她过来。”
    西门庆轻轻捏下潘金莲的肚皮,手指滑到了她的肚脐眼旁,说,“金莲,你误解了,我只是听花二爷吹嘘,他上了那个丫鬟,然后常常邀她一起乐,李娘娘竟然丝毫没有反对。”
    潘金莲是何等的聪明,一听便听了出来,问,“官人,你是看中了我房中的哪个丫头,还要这么的拐三拐四。”
    西门庆开口把实话讲了出来,说,“金莲,我觉得春梅挺不错的,等我上了她之后,我们再行好事的时候,可以令她在一旁伺候着。”
    潘金莲暗想倒也不错,在官人面前多一个自己的人,总比少一个自己的人要好,开口答应下来,说,“官人,你乐意上便上,不要把我拉扯进去,弄的我像坑骗小孩似的。”
    西门庆听的欣喜,搂抱了潘金莲在怀里,又是揉又是摸,舌头也不肯闲着,伸出来舔着她的脸颊,直搞的潘金莲求饶叫痒,当夜两人睡下,一夜没有再讲废话。
    到了第二日天亮,西门庆醒来穿好衣服,自顾自的先去了书房,潘金莲等太阳升起才下床,喊了春梅来给她拿衣服,说,“春梅,今天娘要到你大娘那里玩耍,你留在家中不要乱走。”
    春梅拿了潘金莲的衣服递过去,问,“娘,我不跟着去吗?”
    潘金莲垂手暧昧的摸摸她的头发,说,“春梅,你不用去了。”
    期间的闲谈琐事不聊,只把重点讲,只道是潘金莲去了月娘处,与西门庆约定了中午时分再归来。
    西门庆吃饱了喝足,拿了一本书便往独院走去,春梅当时待在房中无聊,正对着铜镜观看自己的模样,如同其他自恋的女人一样越看越欣喜。
    西门庆推门而进随手关了门,春梅见他迈步进来,慌忙站起身说道,“爹爹,娘去了大娘那里。”
    西门庆和蔼可亲的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中的书,说,“春梅,我不是来找的,我是来找你的。”
    春梅感觉非常惊讶,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西门庆径直坐到床上去,然后把帘子拉了下来,问,“春梅,你会识字吗?”
    春梅愈发的迷惑不解,实话实说的讲道,“爹爹,春梅不识字。”
    西门庆招呼春梅进去,刚刚的垂帘听政快要变成垂帘干正,干正就是干正事的意思,至于正事的意思大家比我肯定还清楚。
    西门庆待春梅走进来,招呼她坐到自己身旁,说,“春梅,为了普及家族文化,我来教你识些字。”
    春梅听的没有怀疑,轻手轻脚的坐了过去,说,“爹爹,春梅呆笨,可能您要多教几遍才能学的会。”
    西门庆把手中的书摊到某一页,放到了两人中间的位置,指着其中的一个字,说,“女。”
    春梅拿手去托书本,跟着读道,“女。”
    西门庆接着继续读道,“人。”
    春梅听话而伶俐的重复,说,“人。”
    西门庆去指这两个字,说道,“合起来读,女人。”
    春梅聪明的张着嘴,说道,“女人。”
    西门庆接着往后面教,指着其后的一个字,说,“的。”
    春梅双手收了回去,托着下巴轻声读道,“的。”
    西门庆轻微咳嗽了一声,接着指下一个字,说,“小。”
    春梅附和着道,“小。”
    西门庆长嘘了一口气,说,“洞。”
    春梅乖巧听话的跟着读,“洞。”
    西门庆手指在书面上滑动,说,“春梅,你连起来读一遍。”
    春梅不知其中有阴谋,开口读道,“女人的小洞。”
    这句话刚刚讲出口,春梅便羞得红了面孔,西门庆得意的笑了,伸手把春梅搂在怀里,说,“春梅,让我看看你那女人的小洞,好吗?”
    春梅低头羞涩的摸着,手指缠绕着裙边,西门庆自然不会放她过去,抱了她扔在床上,掀了裙子脑袋便往两腿中间去了。
    期间的春事不详谈,只道是西门庆暗中收用了春梅,而春梅此后也成熟了不少,做事颇有了点少妇的味道。
    期间的东西不谈,但是室外的事情需要补充一些,王婆躺在床上,自从跟着过门后她便生了病,每日没夜唯一的娱乐就是盯着屋顶看,这会儿她听到西门庆来了,便喊了秋菊过来,说,“丫头,你去上面偷听,看看大官人干什么呢。”
    由于潘金莲对秋菊没有好感,因此秋菊便与王婆非常亲近,听她这么一讲,悄悄的便爬上了楼梯。
    秋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的那叫一个仔细,一直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才离开,下楼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婆,王婆听的开心,好久没有一个乐子了,便赏了月饼给秋菊吃。
    事情就讲那么多,我们接下去看点其他人的事情,马自达送过了武松匆匆归来,去了悦来宾馆内找迎儿,结果却没有找到她,暗自心想,完了,肯定是出事了。
    马自达向店内伙计打听,伙计忙着收拾床铺,顺口回答说,“好几日没见回来了,不知还活着没有。”
    马自达听到迎儿下落不明,心顿时砰砰跳了起来,万一出了意外的话,自己该如何给武松解释呢。
    马自达出门沿街寻找,基本上见人便会问,可惜工夫负了有心人,一连三日他都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消息。
    四日清晨,马自达卧在床上,接连几日的折磨令他身心疲惫,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决定去本地的酒楼乐上一乐。
    世界可能真的太小,马自达去的正是红音屋,而叫出来的艺妓恰恰又是迎儿,既然是这个样子,我们岂能不详细介绍。
    马自达坐在包厢里面,房内有床有凳子、椅子,桌面上摆放在茶壶、茶杯,有红色的纱布垫在下面。
    片刻的工夫,几个身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妖娆的进来,马自达拿眼一一去看,禁不住大惊失色,那不就是自己要找的迎儿嘛。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马自达粗人不讲究战略,站起身说道,“迎儿,你可让我找苦了。”
    老鸨当时也在,一听马自达这句话便提起了精神,说道,“官人,要是喜欢可以单上一个,那儿有床。”
    马自达哪里能听的下这话,说道,“去你的,这是我的侄女。”
    老鸨若有所悟的‘哦’了一声,双手掐腰声色俱厉的说道,“原来是那个样子的,官人如果是要赎人请到前台,不知道前台在哪里请跟我走。”
    马自达哪里有钱赎人,这一个艺妓可比一头肥猪贵很多倍,这可能是因为猪只能够吃不能够干的缘故,早知道吃了之后便转化成屎了,而干了之后还有可能转化成小婴儿。
    马自达迈前两步拉起迎儿的千手,不顾不问的推开老鸨便要出去,这里可不是他好汉的地盘,老鸨拍一拍巴掌,顿时黑压压几个彪悍的保安挡住了他的去路。
    马自达松开迎儿的手去强攻,几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顾客们纷纷逃离了现场,只见乱糟糟的不断有东西被打破。
    几人如此打闹了很长的工夫,马自达双拳难敌八手,最终被他们制服了下来,铁棍砸断了他的小腿,抬起来扔到了门外。
    马自达被扔掉了之后,红音屋的生意重新照旧,迎儿被抓起来暴打了一顿,然后罚她每日接客五人以上,生活的苦不堪言。
    我们讲道马自达被砸断了小腿,但大命的他并没有死去,一个叫掠山的兄弟救了他,然后替他找了医生看护,由于被打的实在厉害,一躺便躺了足足数月,此事我们暂且不谈。
    我们前面讲道西门庆得了春梅,令他颇有了些许娇气,有那么一日,她跟着潘金莲吃了早餐,没有再跟着回去,而是在院中的秋千上玩耍。
    孟玉楼当日恰好也想坐秋千,带了两个丫鬟一起去,大的叫夏荣,小的叫夏华,两个丫鬟自然不知道春梅得了西门庆的宠,别说她们不知道,就连一向好打听八卦的孟玉楼也不知道。
    夏荣见春梅坐在秋千上,开口便骂道,“死丫头,没看见三娘来了啊。”
    春梅抬眼去看夏荣,不屑的瞪了她一眼,暗想,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冲着我横。
    夏荣要大上春梅两岁,被她那不屑轻视的眼神立刻激怒了,撅嘴骂道,“死丫头,还不快滚开,难道让我扇你一巴掌吗?”
    春梅手抓着秋千两边的绳子,说,“你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看爹爹归来怎么打你。”
    孟玉楼好奇的冷哼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夏荣,暗示她去打春梅的脸,意思是有她给撑腰。
    夏荣接到了暗示,果然没有心慈手软,挥手便给了春梅一个耳光,顺口骂道,“死丫头,主子不正,下边也歪。”
    春梅当众受了辱,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甘,哭哭啼啼的便去找潘金莲了,样子自然是十分的可怜。
    潘金莲当时正在王婆床前闲聊,见她哭哭啼啼的进来,便问,“春梅,这是怎么了?”
    王婆暗自觉得好笑,因为她心知前几日她才被西门庆睡了,瞧她那细弱的身板,怎么能够承受的了西门庆强有力的进攻呢。
    春梅算是见到了亲人,仔仔细细的把事情讲了一遍,当然还在其中情节里添了油加了醋,只讲的潘金莲愤怒要找孟玉楼理论。
    王婆伸手拉了拉潘金莲的手臂,说道,“莲儿,不要慌张出乱子,还是等大官人归来了告诉他吧。”
    潘金莲感觉王婆讲的有道理,挠了挠耳朵说道,“春梅,你先休息一会儿,等黄昏去小路截住官人过来,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替你报仇。”
    春梅感激的谢了潘金莲,说道,“娘,我去楼上面了。”
    王婆让秋菊拿了水果过来,秋菊人总体是忠厚老实的,拿了小刀给老婆子削了皮,坐在一旁凳子上听她们讲话。
    王婆手里拿着水果,说道,“莲儿,一家几位内人,心计可是很重要的。”
    潘金莲点头称了是,说道,“干娘,我明白这个理,可是实在不够聪明,关键时刻还得您老给出点子呢。”
    王婆听的满意,张嘴咬了一口水果,血印子刻在了上面,说,“莲儿,首先要让官人的心留在你这边,俗话道,人多力量大,不妨让丫鬟也与他做了,让他多关心这边。”
    潘金莲听的红了脸,轻声说道,“干娘,春梅已经与官人做过了一次。”
    王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做过了,那以后便不能够再当普通丫鬟使唤了,有机会让官人再买一个丫鬟过来。”
    潘金莲右手放在床沿上,左手压在屁股下面,说道,“干娘讲的有道理,今晚我便讲了给官人听。”
    两人又说笑了很久才散开,潘金莲迈步去了楼上,吩咐春梅去小路上等官人去,自己卧床躺下休息了。
    春梅看一看外面的太阳,起身往小路走去,时间稍微还有些早,她便去池塘边摘了两朵花插在头顶。
    西门庆当日去了房地产开发中心,实地考察了下进度,觉得一切进行的顺利,因此早早便动身回了家,也算他有心,路经衣店的时候买了两套衣服,一套送潘金莲,一套送春梅。
    春梅待在小路上,急急躁躁的等了些许时间,这会儿见西门庆提着东西归来,慌忙跑过去接,说,“爹,你终于归来了。”
    西门庆看到她跑过来自然欣喜,伸手把春梅头顶上的花拿了下来,说道,“春梅,打扮的这么俏丽,是不是等着爹归来干你呢。”
    春梅红脸低头看自己的脚尖,说,“爹,娘让你过去。”
    西门庆搂她亲了个嘴儿,说,“正好,我给你与各买了一套衣服。”
    两个人转了弯往潘金莲处而去,小声做着间的交谈,两旁的树叶不时的落下,秋已经是渐渐深了,而情恐怕也是慢慢浓了。
    西门庆进门先去王婆那儿问了好,关切的问,“还要不要叫医生?”
    王婆心知潘金莲那儿有要紧的事情,于是便没有留他,让他赶紧的去了楼上,而她则派了秋菊去看热闹。
    西门庆随同春梅到了楼上,见到潘金莲面朝墙睡着了,屁股撅的老高,姿态相当放荡,直搅的西门庆心儿颤颤。
    西门庆走向前去,轻轻拍了潘金莲的屁股一下,说,“春梅,的屁股还真。”
    春梅羞涩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待着潘金莲的醒来,潘金莲感觉有人摸她屁股,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翻过身看到是西门庆,说道,“官人,你归来了。”
    西门庆从春梅手里拿了衣服给她看,讨好的说,“金莲,买了衣服给你。”
    潘金莲不感兴趣的推开衣服,说道,“官人,你不在家,我们娘儿俩可受尽了别人的欺负。”
    西门庆非常不解,前几日还见自己的后宫融洽如一体呢,现在怎么又搞出乱子来了,问,“金莲,谁敢欺负你们?”
    潘金莲坐直身子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述了一遍,在此中定然又加了些油醋,而春梅起到的作用便是随声附和。
    西门庆听潘金莲把事情讲完,心自然是向着她的,说道,“金莲,看我等下不把夏荣打死。”
    春梅暗暗心乐,脑海里闪过夏荣挨打求饶的样子,感谢着潘金莲对自己的出头,有一日定然会报答与她。
    西门庆心情不错,吩咐她们二人把新衣服换了,两个人羞红脸都不好意思当面露肉,毕竟她们还没有一起做过。
    最终潘金莲克服了心魔,当着春梅的面脱了衣服,坦胸露乳的换了衣服,春梅见她娘开放的露逼的一塌糊涂,自己也放心的换了新衣,西门庆看着屋内的两个可人,说道,“今晚上我来这儿睡。”
    西门庆话讲过了之后,迈步往外面走去,秋菊当时还待在门口,整个人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说道,“爹,我看看娘屋里有没有活要干。”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径直下楼出门去了,春梅站在窗口看西门庆渐行渐远,回过头笑面说道,“娘,官人去了。”
    潘金莲开口微微一笑,见秋菊拿抹布擦着桌子,说道,“秋菊,你去看看热闹,等回来娘给你赏。”
    秋菊接到了命令,自然快步而去了,潘金莲笑着冲春梅说,“我们等着听好消息吧。”
    两个人的得意忘形我们不看,那种丑陋是女人独有的特点,娘娘腔的男人可能也会,总之,卑鄙到了无以复加。
    西门庆沿路一直去了孟玉楼处,推门却发现上了锁,愈发的生了气,大踏步的往院中寻她们。
    孟玉楼当时玩过秋千,她便又去了李娇儿聊天,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这会儿领了两个丫鬟往回走,恰好在池塘边碰到了西门庆。
    孟玉楼见是西门庆归来了,快走几步去打招呼,西门庆没有理她,抬腿便踢了夏荣一脚,夏荣没有站稳,加上提前又没有防备,身子一歪便掉进水里了。
    孟玉楼慌的大声叫喊,让家丁来拉丫鬟上来,西门庆恨恨的留下一句,“不要管她,淹死她便少了一个闹事的。”
    孟玉楼明白了过来,暗自心想,春梅那个丫头怎么能有如此大的能耐,想必是潘金莲那个挑拨的官人过来。
    夏荣看西门庆走远了之后,自己从水里面爬了出来,说道,“娘,我要去找春梅拼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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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孟玉楼扭头看她狼狈的样子,训斥道,“你去让她笑话啊,快跟我回去把衣服换了。”
    夏荣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秋风恰好又是一阵吹来,冻的她直打哆嗦,咬牙切齿的说,“从今以后,我与春梅势不两立。”
    秋菊看到了全部的过程,麻利的往回走去,春梅站在窗口,看到她急匆匆的回来,转过脸冲着潘金莲说,娘,“她回来了。”
    潘金莲下床穿了拖鞋,迈步走到窗口,看到秋菊越来越近,喊道,“秋菊,如何?”
    秋菊抬起脸来看她们,小小的窗口挤着两个蛋大的脑袋,说道,“娘,如你期盼的那样。”
    潘金莲右手搭到春梅的肩上接,好姐妹似的表情,说,“春梅,官人替你报仇了。”
    春梅没有先谢官人,而是开口甜甜的说道,“多谢娘。”
    两个人见秋菊推门进来,着急的让她把详细情况讲来,秋菊如此那般的详细描述了,潘金莲哈哈大声笑起来,说,“呛死她才好呢。”
    白天的事情不多讲,下午潘金莲去吃饭,趾高气扬的样子令孟玉楼非常不满,总之,两个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夜晚来临了之后,西门庆从书房里出来,漫步经过了前院,兴奋的往潘金莲处而去。
    潘金莲当时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春梅坐在门口等着西门庆过来,听到有人敲门,立刻便开门令他进来。
    西门庆进门见到帘子垂了下来,小声的问道,“春梅,已经睡了?”
    春梅微微点了下脑袋,她还以为潘金莲睡着了呢,其实潘金莲虽然躺下了,可她一直还听着周围的声音,等待着西门庆的到来。
    西门庆见春梅点了头,他便也没有进去看,俯子抱了春梅便亲嘴儿,潘金莲听到外面的接吻声,只能够无可奈何的装作睡了,闭着眼睛却认真听着声响。
    春梅害怕被潘金莲知道,摇晃着脑袋躲躲闪闪,西门庆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开口说道,“春梅,不要害怕,我们行的事是经过允许的。”
    春梅听西门庆如此讲了,胆子自然是顿时大了许多,伸着舌头去迎接西门庆的攻击,两人激情倍发,吻声响亮,潘金莲在里面听的春水横流。
    再过了片刻的时间,西门庆脱了春梅的衣服,令她趴在椅子上面,垂头盯着自己的手背看,而他把春梅的屁股高高抱起,从后面便的插入了。
    期间的春事不能够详谈,我们只道是他们两个做了,而潘金莲在里面听了,日子和谐的一塌糊涂,只等待着世界末日的来临。
    两人做过了之后,西门庆替春梅又穿了衣服,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春梅,你先去睡吧。”
    春梅接到命令之后,一瘸一拐的到了外间床上睡了,此话我们不讲,西门庆待春梅出去了之后,掀开帘子去看床上的潘金莲。
    潘金莲当时听了他们行春事,自己也已经是羞的通红,面部润滑而有光泽,西门庆欣喜的搂她睡了,这一夜两个人没再发生什么。
    次日天明了之后,潘金莲整个人缠在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你要再给我找个丫鬟。”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问,“娘子,你不是有一个春梅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找?”
    潘金莲趴在西门庆的脑袋上,张嘴咬了咬西门庆的耳朵,说,“官人,她都是你的人了,我怎么还能让她干粗活。”
    西门庆点头称了是,说,“金莲,今天你便随我出去,我们到人口市场挑一个回来。”
    此事暂且不提,我们去看看孟玉楼的反应,孟玉楼见了潘金莲穿着新衣服得意洋洋的样子,内心里非常的记恨,整日整夜过的都不舒服。
    这一日天明了以后,她没有去吃早饭,闷气的呆在房间里吃了点心,基本上没有什么食欲,暗想着怎么报仇血恨。
    李娇儿清晨吃饭时没有见她,还以为昨夜西门庆在她屋睡的,然后搞的她一夜没有休息好呢,等吃过了饭约了月娘一起去看她。
    孟玉楼见月娘与李娇儿一同前来,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起身接她们进来,吩咐了夏荣、夏华倒茶。
    李娇儿笑着坐到垫了棉布的椅子上,问,“玉楼妹妹早晨怎么没有吃饭?是不是昨晚上与官人偷欢忘了时间?”
    孟玉楼托着脸颊一脸的苦相,说,“娇娇姐,还偷什么欢呢,我都已经好久没在夜里见到官人的影子了。”
    月娘与李娇儿同时是一脸的迷惑,不解的盯着孟玉楼看,只听她接着说道,“那个潘金莲不知是不是野熊脱生的,不能有一日少了男人干她,即便是不做事情也要把官人霸占着。”
    李娇儿自然是附和着她的话,说道,“就是的,实在太过分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月娘看她们火热,自然也加入了进去,笑言道,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算最恶劣,最可恶的是占着茅坑拉完了屎,出了门之后还要继续放臭屁。
    李娇儿与孟玉楼都被月娘的话逗乐了,笑着背靠到椅子把上,说,“月娘这话讲的犀利。”
    三个女人几场戏,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这个讲完了,那个又挑起了其他的,讲着讲着便说到了夏荣挨打身上。
    李娇儿拍着听她讲完,拿眼瞅了瞅身边的夏荣,发现她果然长了一副挨揍的模样,不能怪西门庆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她心里虽然是那么想的,但她绝对不会那么讲出来,说道,“玉楼妹妹,官人怎么会替一个丫鬟出头呢。”
    月娘双手放在腿上面,说,“娇娇妹妹,这你还看不懂呢,肯定是她娘挑的呗。”
    李娇儿伸手去拿了杯子,端到嘴边轻轻抿上一口,说,“这潘金莲还真是的,丫鬟之间的仇恨,她一个主子掺和进来干嘛,要是都这个样子,那家岂不是要乱套了。”
    月娘认为李娇儿讲的颇有些道理,说,“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与她谈谈,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怪了一锅面汤。”
    这边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事情,这一日中午不到,西门庆带了潘金莲去了市场,准备寻一个丫鬟回去。
    潘金莲一路上都在暗想,到底该找个漂亮的还是丑的,最后的结果是找个听自己话的,既不能太丑,又不能太漂亮。
    市场上丫鬟要卖的倒真是不少,潘金莲第一次来那种地方,东瞅瞅西看看,觉得与卖性口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暗想人的命运真是区别很大,有的人天生便注定了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有些人活着唯一的前途便是往上爬啊爬啊爬。
    正在潘金莲愣神的当儿,西门庆拉了她走到了左边,指着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问,“金莲,这一个如何?”
    潘金莲清醒了过来,定神去看小姑娘的模样,发觉她眼睛大大的,身子倒还算不错,应该是潜力股中的佼佼者,开口问道,“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嘴巴非常乖巧伶俐,说道,“娘,我叫春花。”
    潘金莲听她口音清晰,是块唱歌不错的料子,说道,“春花,今年几岁了?”
    春花实话实讲了出来,说,“娘,我今年十四岁,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潘金莲看她能说会道的,觉得非常满意,只可惜不知道是否吃苦耐劳,问,“春花,娘让你干活,你会不满与抱怨吗?”
    春花摇了摇脑袋,憨厚的说道,“当然不会,娘买了我去不就是让干活的嘛。”
    西门庆在一旁掺和,说,“金莲,这小姑娘不错,要不就买了她吧,正好名字也与春梅相配。”
    潘金莲微微点了点头,趴到西门庆的耳朵上轻声说,“小姑娘还小,你可不能趁我不在干了人家呢。”
    西门庆笑言道,“不会的,不会的。”
    这件事情不再闲言,只倒是第二日春花告别了爹娘,以五两银子的身价卖到了潘金莲处,勤勤恳恳的服侍起了潘金莲。
    时间一晃两日过去了,期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第三日,一行人吃过了早餐,西门庆外面有事便带了来运一起出去,单留下了四个婆娘在家里面。
    月娘笑面把潘金莲留了下来,待李娇儿与孟玉楼走了之后把她训斥了一顿,让她今后少掺和丫鬟间的事情,身为主子要有个主子的样子。
    潘金莲满心不高兴的往自己那边走,经过假山的时候却见李娇儿与孟玉楼正在闲谈,她便悄悄的躲了起来,听她们两个都在谈些什么。
    事情偏偏有巧合,李娇儿与孟玉楼聊的正是她,只听孟玉楼讲道,“娇娇姐姐,你还不知道那个妇,现在可比养汉子的时候还浪,一夜没有汉子还不等于要了她的命。”
    李娇儿自然是随声附和,单手扶着石壁,说,“是的,是的。”
    孟玉楼讲完了那一句还没有完,说道,“娇娇姐姐,别人干不出来的事情她做的出来,亲手烧死了她自己的相公。”
    李娇儿随声附和的说道,“毒啊。”
    潘金莲哪里是吃气的主,大踏步走到她们面前,挥手便给了孟玉楼一个嘴巴,说,“你这骚妇串的什么闲话。”
    李娇儿看潘金莲走了过来,保自身的没有再掺和,直看着她们打闹,像常理讲的那样隔岸观火。
    孟玉楼当然也不是什么好鸟,被打了自然会还,闹着闹着两人便扭打到了一起,李娇儿看的没有办法,只好奋力的把她们拉了开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受了不大不小的委屈,哭闹着回了自己的住所,春梅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怕她打骂便没有多问,等到了下午时分又去了路上截西门庆。
    西门庆当日在外面吃过了饭才归来,因此当时黄昏已经临顶,天黑了足足半边,春梅等的没有耐烦,蹲在地上玩起了石子。
    西门庆从外面走回来,身边跟着一同出去的来运,老远见到一个人影蹲在地上,心里感觉好奇,走过去见到是春梅后说道,“春梅,你蹲在这儿干什么呢,我还以为家里被外星人侵略了。”
    春梅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说道,“爹,娘找你过去有事。”
    西门庆看她的样子,知道不是一般的琐事,指不定又和谁闹了别扭,冲着身旁的来运说,“你先回去,告诉大娘我归来了。”
    西门庆跟了春梅前去,一路着上都在追问,“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春梅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能答,“我也不清楚,哭了整整一天了。”
    西门庆现在对她宠爱,自然觉得心疼,哭了一整天那是什么样的伤心事,单单想想便觉得痛。
    两人一径走进了屋子,沿着楼梯便去了二楼,潘金莲这一次看来是真的气到了,在门外便能够听到她的闹声。
    西门庆推开门进去,见到春花正伺候着潘金莲,主角泪人儿似的哭的令人心碎,毛巾已经沾湿的摆在一旁。
    西门庆快步走过去,伸手搂了潘金莲在怀里,问,“金莲,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来替你出头。”
    潘金莲见到靠山来了,情绪稍微一激动吐了口血,说道,“孟玉楼他讲我烧杀亲夫,还讲我养汉子,讲我是荡妇。”
    西门庆自己也参与的事情,自然不会乐意让别人说三道四,气愤的拍了床面,说,“金莲,你别哭了,看我不打死她。”
    春梅张大嘴巴看着潘金莲吐的那摊血,说道,“爹,娘吐了血。”
    西门庆现在才留神潘金莲的病状,慌忙的紧紧搂住她,问,“金莲,流血了,会不会很痛?”
    潘金莲没有答话,春梅贴心的说道,“爹,还是叫大夫过来吧。”
    西门庆感觉她讲的有道理,开口说,“我去安排,春梅你照顾好。”
    西门庆慌慌张张的去了大堂,吩咐了来典去叫胡大夫,然后自己去了孟玉楼的房间,孟玉楼打闹时被扇了一个巴掌,这会儿摸着脸正照镜子,冲着身边的丫鬟夏荣说道,“骚女人力气真不小,这半边脸火辣辣的,似乎是肿了起来。”
    西门庆径直走进去,朝着孟玉楼的另一半脸又是一巴掌,说道,“我让你挑事儿。”
    孟玉楼自然也哭闹起来,自己左脸被潘金莲打了,现在右脸又让西门庆打了,她是彻底没有脸面了,长了这么大谁曾动手打过她,惹都没有惹过啊。
    孟玉楼闹着闹着便要寻死,说,“我没有办法活了。”
    夏荣、夏华慌忙去拉她,西门庆大声的叫喊道,“不要管她,让她去死,她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孟玉楼没有退路可退,夏荣、夏华又不敢再拉,硬着头皮只好去撞墙,西门庆看她是真的寻死,一把便把她抱住了,说,“我只是气话,你还真的去死呢。”
    孟玉楼无法忍受‘哇’一声痛哭起来,哽咽着说道,“官人,你不论青红皂白,听了那边的一面之词便来打我,表明你心里丝毫没我的地位,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西门庆挠着头皮暗想,女人间的事情实在复杂,今后还是少掺和的好,天要下雨由它们去吧。
    这种心态倒是不错,想当初多少英雄在女人身上翻了身,又有多少的后宫惨案发生,假如有朝一日有几个女人对我这样的话,我也会与西门庆的心态一样,当然了,那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女人只有恨我的份,绝没有爱我的可能。
    废话今日不妨多讲两句,前几日朋友在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里问我,对待爱情是什么样的态度,我在这里隆重的表示一遍,爱情的确是有的,尽管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几率很小,因此可以去信,但是不可以去迷,我就是一傻叉,大家就那么一听吧。
    话归正传,西门庆有觉悟的给孟玉楼赔了不是,然后往大堂里而去,没等太多时间,只见胡大夫提着药箱来了,身后还跟着胡大夫人。
    胡大夫人并不知道当初干自己的是西门庆,但是西门庆心里却清楚的很,他定神去看胡大夫人的姿态,貌美而端庄大方,温和的表面里是颗狂放的心,这应该算是好女人了,白日里算是玉女,黑夜里摇身就变成欲女。
    胡大夫走向前来与西门庆握紧了手,问道,“大官人,病人在哪里?快让我去看看。”
    西门庆自然不敢怠慢,他是从内心深处为潘金莲着急的,如此而来,再加上来运,四人匆匆的便往潘金莲处而去。
    潘金莲当时已经好了些许,躺在床上看着风铃,直等着西门庆帮她复仇回来,胡大夫走向前去看她一眼,发觉此女子靓的无话可讲,情不自禁便动了邪心。
    胡大夫假模假样的问道,“病人有吐血吗?”
    春梅代替潘金莲回答,说,“轻微的。”
    胡大夫点了一点头,说道,“姑娘,你带大官人在外面等候,留一个丫鬟便可以了。”
    春花跟着他们开门出去,到了一楼王婆那儿坐着等待,此事我们现在不提,等会儿再做描述。
    胡大夫见人已散去,把帘子拉了下来,说,“小姑娘,你待在外面,我需要做检查。”
    春梅不懂医生的工作,听话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了,只见胡大夫绕过帘子进去,轻轻问了潘金莲一些问题。
    潘金莲当时的身体非常虚弱,这是很容易想到的,胡大夫见她柔柔弱弱的样子,越看是越觉得美丽无比。
    潘金莲轻启嘴唇小声说,“麻烦先生了。”
    胡大夫没有多讲只是说道,“救死扶伤是我们大夫的天职。”
    闲话不多谈,只见胡大夫去脱潘金莲的衣服,羞得她是闭上了眼睛,胡大夫拿出工具摆到她的肚脐上,以免她会怀疑,然后整个脸贴到两胸中间,鼻子用力的嗅了半天,念念有词的讲了几句术语,我只能听懂其中有一个香。
    上半身做过了检查,那便要轮到下半身了,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因为一般情况而言,大家把下半身看得都要比上半身罪恶。
    闲话不多讲,只见胡大夫整张嘴亲到了潘金莲的两腿中间,只几下便舔的潘金莲流了春水,此时他还抬起脸拿手去摸,浑身摸过了一遍之后,说,“夫人,病的并不重,吃我配的药补补就行了。”
    潘金莲睁眼自己整理了衣服,红着脸点头称是,说道,“多谢胡大夫。”
    胡大夫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收拾好了工具之后,说,“夫人,让我观目确认一下。”
    潘金莲了解这个,其实就是看眼睛的意思,闭上眼睛等他动作,胡大夫趴到潘金莲的身上,嘴巴紧紧贴到了她的嘴巴上,摸着她的眼皮看了半天,一脸享受的才起了身。
    看过了胡大夫之后,我们再去看看胡大夫人,她与西门庆一同去了王婆那儿,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王婆拿眼细看她的模样,发觉成熟中带着清纯。
    西门庆自然也把目光盯在她的身上,这可是与自己有过的露水夫妻,尽管她是不知道的,当然了,也没有挑破的道理。
    胡大夫人被他们瞅的有些不好意思,闲谈道,“大官人,夫人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西门庆前前后后照实讲了一遍,说,“人数多,不好管理呢。”
    胡大夫人侥幸的笑说,“幸亏我没有嫁到大户人家呢。”
    王婆躺在床上琢磨她的心态,说道,“胡大夫人的心态好呢,想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到豪宅里来,却不料一入豪宅深似海呢。”
    胡大夫人奉承自己的顾客,说道,“是啊,毕竟像大官人这样的主子不太多,万一找个只会独占的,娘家都不让回,还活什么活呢。”
    西门庆慌忙歌颂自己的伟大,说道,“在我这里,回娘家随便的很。”
    三人聊了些许时间,见到胡大夫也走了进来,停下话语问,“怎么样子了?”
    胡大夫去拉胡大夫人的手,说,“大官人,问题不大,明天我把补药送过来便行了,其实即便不吃也没有影响,休息一觉天亮全好,切忌,今晚不要再中之事了。”
    西门庆点头称了是,拿了银子递给胡大夫,胡大夫推辞不掉,只好接了让胡大夫人拿着,由来运陪着出门而去了。
    西门庆目送他们走了之后,抬腿往楼梯而去,推门见到春梅正给潘金莲水喝,抓了抓的痒坐到床沿上,暧昧的摸了摸潘金莲的脑袋,说,“金莲,晚上让春梅陪着好好睡上一觉。”
    这件事情我们到此为止,再去看看其他的人,当天晚上,孟玉楼被西门庆打了之事立刻便传开了,月娘与李娇儿听的十分关心,约定了一起过去看她。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月娘与李娇儿过去了之后,见到孟玉楼基本上已经消了气,正坐在床上看本小人书,两个丫鬟见到大娘、二娘来了,站起身去给她们整理座椅。
    李娇儿坐到了床的右侧,拉着孟玉楼的手臂,说,“玉楼妹妹,别伤心了。”
    孟玉楼见到自己的姐妹进来,委屈难过的又留了泪珠,说道,“姐姐,按时间我进门比那要早,为何官人替她打我而不是替我打她呢。”
    月娘重重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你还不懂,自古以来,总是新人胜过旧人,像歌里唱的那样,从来只是新人笑,有谁在意旧人哭。”
    孟玉楼把书本丢在床上,说道,“枉读这么多的圣贤之书,还没有她一个文盲讨的官人欢喜呢。”
    李娇儿紧拉着她的手臂,惺更惺相惜的讲道,“官人喜欢三俗,我们今后便要三俗,等官人喜欢高雅了,我们再去高雅也不迟。”
    三个女人议论了好长时间,各自觉得官人要回来了,才让丫鬟陪着各自散去,果然没有几时,西门庆漫步进了李娇儿的房间。
    西门庆本打算与潘金莲同欢的,可惜计划只能因故取消了,权衡之下决定了到李娇儿这里,免得月娘会唠叨自己。
    李娇儿见西门庆推门进来,自然撒娇到了他的身上,西门庆被缠的膨胀,抱着她便要,李娇儿转念一想,还是把官人让给那可怜的孟玉楼吧,开口说道,“官人,今晚上你还是去玉楼妹妹那儿睡吧,毕竟她刚刚受了你的刺激,需要你温柔的呵护。”
    西门庆笑言道,“娇娇,要呵护让她用护舒宝就行了,何必用我。”
    李娇儿笑着拉西门庆起身,说道,“今晚上官人的作用就等于玉楼妹妹的护舒宝了。”
    西门庆被李娇儿拒在了门外,转念一想,觉得她讲的有道理,迈步便又去了孟玉楼那儿,推门进去时发现她还没睡。
    孟玉楼见到西门庆这么晚了还来,料想他是要在这里睡下,内心是一阵感动,可她情绪依旧拉不下来,背朝里躺到床上睡了,夏荣知其意的拉下帘子,喊了一声‘爹’。
    西门庆吩咐她们熄灯到外间睡吧,然后自顾自的进了帘子后面,见到孟玉楼背朝外躺着,没有多讲废话脱衣钻进了被窝,然后吹灭了床前的灯。
    西门庆当日要行男女之事的心我们已经提到,他是看到了胡大夫人激起的,由此可见,有的女人我们仅做一次还有春药的作用。
    孟玉楼生着西门庆那一巴掌的气,知道西门庆进被窝也没有搭理,西门庆自然拿手去抱她,搂她在自己怀里把玩。
    孟玉楼倔强的尖声说,“不要碰我。”
    西门庆暗想不碰你还娶你干嘛,没有理会强制性的压在身下,说,“宝贝儿,还耍性子。”
    孟玉楼心儿甜甜的笑了,开口道,“别叫宝贝儿,叫姐姐。”
    西门庆自然去哄她的,俯子亲她的嘴儿,说道,“我的亲姐姐,让我的弟弟好好疼疼你吧。”
    孟玉楼故意不让西门庆亲到,躲躲闪闪的说道,“弟弟不听话,我要打它。”
    西门庆弯下腰用手把那话儿掏了出来,往上爬到了孟玉楼的脸上,慌的孟玉楼拿手捂住嘴,免的被那话儿入侵。
    西门庆哈哈笑了,说道,“姐姐,让你收拾它,你倒又不敢了。”
    孟玉楼推他到了旁边,说道,“弟弟不能够和姐姐玩,还是让它与妹妹进洞房吧。”
    两人紧接着把事情办了,当夜各自满意,没有再多讲闲话,搂搂抱抱的便一起睡了。
    次日天亮,生活正常进行,胡大夫送了药材过来,又猥琐的替潘金莲号脉做了检查,此事我们不谈,单单知道了了结,只道是,玩了别人的妻子,就要拿自己的回报。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月娘在中间做了调停,令孟玉楼与潘金莲握手言合,只当是之间没有间隔,从未发生过不愉快。
    闲话不多了解,只道是又有一日,花子虚的生日摆宴,邀了众位兄弟一起欢聚,西门庆自然也在其中,月娘提前准备了贺礼,让来运陪同着带了过去。
    花子虚满面笑意,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配衣服狗配铃铛跑的欢,西门庆笑着去勾他的肩膀,说,“祝你生日快乐。”
    花子虚吩咐丫鬟沏茶倒水,两人大堂内坐了下来,聊了没有多久的工夫,其他的兄弟们也都陆续来了。
    众人客套了些许时间,宴席便正式的开始了,花子虚有请的业务唱戏的女子,其中一个穿红的叫吴银儿,另外一个穿蓝衣的叫桂姐儿。
    西门庆抬眼盯着她们,打听她们的来历,应伯爵做了准确的回答,说道,“那个弹筝的是住在后边的吴银儿,那个弹琵琶的是我之前向你提过的桂卿的妹妹。”
    西门庆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开口说道,“不会吧,几年没有见竟然出落的如此水灵了。”
    众位去看大屏幕,那个桂姐果然长的活脱脱美丽,像是从小用水栽培的一样,如果拿花来做比方,定然就是那自恋的水仙。
    为何要如此比喻,其实里面牵涉了一个希腊美妙神话,具体我不便浪费大家的时间,就是纳西塞斯那个美少男的韵事,我也是偶然间在研究神话的朋友那儿听到的。
    西门庆看的欣喜若狂,觉得她胜过潘金莲的外表,如果潘金莲是独一无二的,那她便是彻底不应该存在的,因为她的存在会令其他女人嫉妒而亡。
    讲了这么多的废话,这个桂姐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没有讲,现在听我仔细的道来,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柳叶一般的窄细眉毛,高挺着的鼻梁,微微粉红薄薄的嘴唇,纯白如雪花的面孔皮肤,背带的长裙,天蓝的颜色,在场景的完美配合下抱着琵琶,我不知道这样子合不合大家的心意,总之我是跟着她心醉了。
    西门庆越看越觉得如果不睡觉太可惜,咬着嘴唇干吞着唾液,应伯爵知他心意的出点子,说,“大哥,包了。”
    西门庆并不了解李桂姐的货色,带丝疑问的说,“可以?”
    应伯爵伸筷子夹了口菜,笑言道,“她姐姐与妈妈都是暗地里卖的,她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西门庆高兴的乐了,讲道,“伯爵,等会儿我们到她家中去。”
    几人不紧不慢的吃着饭,花子虚挥手示意她们停了,问,“银儿,有没有特殊一点的节目?”
    吴银儿弯腰露胸的与花子虚逗乐子,说道,“看脱衣舞要加价。”
    李桂姐抬手轻挑下长发,动作娴熟的美妙如仙,说道,“银儿姐,不如唱段二胡曲吧。”
    西门庆握的手指‘卡巴、卡巴’响,说道,“桂姐儿,唱那个花和尚总爱小尼姑。”
    吴银儿与李桂姐相视笑了一下,瞬间音乐声响起,正是西门庆的那句歌词,其实歌名不叫这个,歌名叫做《三俗三俗反三俗》。
    我们去品味一下歌词,如果觉得好不妨赏花。
    花和尚喝酒又吃肉,长的身材威而壮,对面的尼姑受压迫,无奈的情绪遍山坡,有一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花和尚进了尼姑庵,只听花和尚高声道,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不到半日的时间,只听那和尚又说道,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众人吃饱喝足了,花子虚又请了他们到堂上坐,喝着茶聊着天,最主要的是几个内人也出来露了面,西门庆看的禁不住傻眼,别人的老婆怎么就越看越漂亮呢。
    先是李瓶儿穿着露脚的超短裙在面前晃来晃去,然后是手捧面巾的韩雪儿,最后是翘着马尾辨的刘冰儿,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晃眼,另外几个哥们也是一样,因此将来发生花子虚被众人陷害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的,兄弟几个都是朝着他三个内人干的。
    这件事情我们暂先不讲,等到过后几节再谈,还是继续看西门庆要包桂姐儿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过去似乎比较合理。
    众位兄弟聊了些许时间,西门庆见吴银儿与桂姐儿吃过了饭菜领了赏钱,便站起身说道,“花二爷,我们也先走了啊。”
    花子虚知道他的想法,没有多做强留放他们一同去了,西门庆走到前去,说道,“桂姐儿,我们送你回去吧。”
    应伯爵知晓不应该冷落另外一人,冲着吴银儿说道,“银儿姐,我来送你。”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冲着应伯爵说道,“你一个人送银儿姐,岂不是要被她吃了,她可正是如狼似虎的日子。”
    应伯爵不觉得暗娼有什么可耻,当然也不觉得自己肮脏,说道,“怕什么怕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光荣。”
    吴银儿笑着去搂抱应伯爵,讲道,“我是石榴花。”
    应伯爵张口便成诗,说道,“那就是石榴裙下亡,死了也放荡。”
    应伯爵与吴银儿率先做轿子去了左边,西门庆等了一会儿,叫了孙天化与谢希大一同送李桂姐回去,路途中的事情不聊,只倒是不用多时他们便到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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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李妈在房内听到有人敲门,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去开门,谢希大进门便高声喊,“老婆子,怎么开个门如此慢,是不是在房中偷偷摸呢。”
    李妈笑着打他一下,解释道,“我在补衣服呢。”
    李桂姐进门后去倒水轻声说,“几位爷,你们坐呢。”
    李妈请他们进去做,顺手又关了房门,问,“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呢?你们几位怎么到这儿来了?”
    谢希大曾经嫖过面前的李妈,因此与她讲话没大没小,说,“怎么,不欢迎啊。”
    李妈笑着捏谢希大的,说,急“怎么会呢,几位爷到我这儿,我感到万分的荣幸。”
    李桂姐坐到李妈的旁边,说,“妈妈,去炒些好菜,然后再温些好酒。”
    西门庆挥手客套的说,“李妈别麻烦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李妈自然不会听从他的,转脸笑道,“大官人,吃完了那就再吃一顿。”
    谢希大站起身跟着李妈去了后面,笑嘻嘻的说道,“李妈,你讲我二皮脸还差不多,我可没有两个肚子。”
    李妈拉他进了后面的厨房,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身子,慌慌忙忙的去褪他的裤子,张嘴就去吃他的那话儿。
    众位不要太过惊讶,原来这个李妈如今已经没人嫖,已老的李娘谁还肯花钱干呢,时间一久,她的便累计成山了。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聊,只道是两个人在厨房里偷偷行了男女之事,西门庆与李桂姐坐在前面聊着天,问,“桂姐儿,桂卿不在家吗?”
    李桂姐伸手给西门庆与孙天化添茶,说,“姐姐她被一个江南的盐商包了去,现在住在了其他地方。”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很久没曾见她呢。”
    李桂姐显露自己娇弱的本质,说道,“一家只有我们娘儿两个可怜呢,妈妈穿衣服都是补的。”
    西门庆有意包养桂姐儿,自然立马豪爽的讲道,“明儿我让家丁送些料子过来,按照尺寸做了穿吧。”
    李桂姐早知本地的富豪西门大官人豪爽,自然也有心做他的,说道,“大官人也一起来吧。”
    两人讲话情暖洋洋的语气,孙天化在一旁端正的做着灯泡,手里端着茶杯抿着水,样子尴尬中颇带几分木衲。
    时间过的很快,谢希大在厨房里得到了满足出来,后面跟着端菜的李妈,一盘是萝卜炖肉,一盘是蒜调鲜辣椒。
    五个人意思性的坐到了一起,闲聊了些许的时间,西门庆暗自觉得事情不必太急,明儿再做了桂姐儿更是正好,起身拉着谢希大与孙天化告了辞。
    次日天亮了之后,西门庆与月娘讲了晚上不再回来,然后径直去了李桂姐那儿,这事我们暂先不提,因为中间还要夹些其他的事情。
    花子虚在孙天化那儿打听了昨日的信息,料定了西门庆白日里还要再去会她,于是铁定了心思去攻他的后门,带了些点心稀果便去找李娇儿了。
    李娇儿与月娘正在堂前坐着,当然还有那个多嘴多舌的孟玉楼,她们见到花子虚提着东西过来,纷纷站起身迎接。
    月娘作为一家之主自然率先开口,道,“花二爷来了,怎么还得你自己提东西呢。”
    花子虚笑面走向前来,说道,“一些稀果点心,带过来给嫂子们吃吃,懒的麻烦家丁。”
    月娘去接了篮子在手里,说道,“花二爷有心了呢,我替官人感谢你。”
    花子虚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客套,自顾自的坐到藤椅上,翘着腿拿眼去看李娇儿,李娇儿害怕惹火上身,红脸搓着双手垂在腿上。
    月娘看他们两个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花二爷,下次来这儿记得带礼物给我,不然我可不、、、、、、。”
    花子虚没有让她把话讲下去,笑着说,“嫂子,绝对没有问题。”
    孟玉楼大体也看出了李娇儿与花子虚间的小秘密,待月娘喊她到内屋吃稀果的时候,没有多讲什么废话径直跟着去了,到拐弯处情不自禁回过头瞅瞅他们,恰好与花子虚四目相对了。
    李娇儿待月娘与孟玉楼离了去,责怪道,“你干嘛一来便盯着我看呢,被他们知道了多危险。”
    花子虚靠过去亲她的小嘴儿,说,“娇娇,恐怕她们早就知道了,别怕,该死我买衣服布料贿赂她们。”
    李娇儿怕有人进来看见,拉了花子虚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吩咐了丫鬟秋富、秋贵在门口,自己与情郎做到了床沿。
    李娇儿手臂被花子虚抱在怀里,自己的半个身子也依偎着他,问,“刚刚我们讲到什么了呢?”
    花子虚嘻嘻哈哈的笑了,说,“娇娇,记忆力有点衰弱嘛,改日我买脑白金给你喝。”
    李娇儿经过花子虚的提醒想了起来,说,“花哥哥,记得买衣服也给我捎带一套。”
    花子虚亲密的吻李娇儿的脸颊,说道,“自然少不了你的。”
    李娇儿不太放心的推推他,说,“花哥哥,千万不要显出我的异样,三人的一模一样最好。”
    花子虚稍带一丝不解,问,“不是四位吗?”
    李娇儿拉花子虚躺下,说道,“那个潘金莲你不用管她,她是我们这儿的独行狼。”
    花子虚伸手指捅李娇儿的额头,说道,“你们女人呢,就是这些烦琐事多。”
    李娇儿翻身压到花子虚的身上,说,“花哥哥,这叫党派利益斗争。”
    花子虚伸手搂的李娇儿弯下腰来,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柔情蜜意的说,“娇娇,如果我们能够做上一夜的夫妻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李娇儿听他这么深情的讲来,笑着说道,“月娘告诉我,官人今晚不回来了,你若真有胆,那就等我到夜里吧。”
    花子虚闭眼仔细沉思了片刻,权衡了之后决定冒险,说道,“娇娇,那我藏在哪里好呢?”
    李娇儿挣开他四下看了看,说,“花哥哥,委屈委屈你,下午你就藏在床下吧,我晚上带东西给你吃。”
    两人把事情商量定了,然后躺在床上轻微的进行了亲热,李娇儿起身去了月娘那儿,意思是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和花子虚可没有干坏事呢。
    月娘见她推门进来,觉得非常好奇,一脸惊讶的问,“娇娇妹妹,花二爷走了。”
    李娇儿笑着看她的样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坐了不到两分钟便讲还有事,起身抬腿便往外走,留他都留不住。”
    月娘被她的话逗乐了,半信半疑的说,“娇娇妹妹,花二爷把你当母老虎了。”
    孟玉楼疑心比月娘要重的多,暗想这么好的机会狗男女怎么可能放过,猜来猜去便猜到李娇儿把花子虚留了下来,但聪明的她当然不至于把事情捅出来,而且自己与李娇儿的关系又不错。
    孟玉楼拿着稀果说道,“娇娇姐,你也来吃呢。”
    李娇儿看事情已经混过去了,坐到她们身旁一起吃了起来,三人聊着天吃着稀果,过得好不愉快。
    时间在相对的时间里过的总是很快的,一个下午不过短短,孟玉楼摸着脑袋装作随意的样子,说,“月娘,在你的地方坐腻味了,我们不妨去娇娇姐那儿看看。”
    李娇儿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因为本来没事的,只要一拒绝就彻底有事了,月娘自然随声附和了,道,“正好活动一子。”
    三人转移了阵地,由月娘处到了李娇儿处,孟玉楼进门四下观望,倒是没有见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下午的谈话我们略去,只道是三个女人屋中聊,花子虚床底下听,李娇儿不时的瞅瞅那儿,害怕他不识相的爬了出来。
    黄昏来临以后,三个女人一同去吃了饭,吃过饭之后三人便分散了开来,李娇儿如愿的带了吃的回自己的房间。
    李娇儿回到自己的房间,令秋富、秋贵去了外间,轻声喊了花子虚出来,说,“花哥哥,出来狂欢了呢。”
    花子虚从床底下慢腾腾的爬了出来,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娇娇,我的神经都快麻木了。”
    李娇儿笑着去依偎花子虚,情绪十足的说,“花哥哥,等一下我来刺激你,神经立刻便不麻木了。”
    两个人讲着情话坐到桌旁,夕阳倾斜着从西面而来,照射在纸窗上暗黄的进来,些许的光线射在了桌面,别致的有些许的惊惶。
    场景是美妙而暧昧的,这种状况对我而言是最靓的,可惜我空能找的到合适的景,却没有足够合适的人,自己一人守着孤苦黄而凋零。
    花子虚不懂的赏景观色,只懂的吃喝乐,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实只取欲仙欲死的一部分也完全可行。
    李娇儿看着他一筷子一筷子把自己面前的菜,迫不及待的也想让他把自己的衣服,说,“花哥哥,我们床上去,明天我吩咐丫鬟收拾就行了。”
    花子虚拿袖子擦了把嘴唇,抱着李娇儿去了床上,灯光没熄便脱去了外衣,一件一件如同表演般下着工夫。
    有些人做事相当死板,我指的便是花子虚,他先是去吻李娇儿的额头,然后去吻李娇儿的嘴唇,接着又吻李娇儿的,最后去吻李娇儿的小洞,一点儿创意都没有,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倒过来节奏搞一遍,当然了,那个女孩肯定会拒绝我再吻她的嘴唇。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废话不多聊,只道是这一夜两人一起睡了,同床共枕如同一人,能做的花招基本上也玩遍了。
    次日醒来,花子虚悄悄翻了墙头而去,这事情我们不论,再去看看前一日去了桂姐儿那里的西门庆。
    西门庆当日带着来运一起去了李家,然后让他把布料抱了进门,来运抱着东西往里走,两眼贼溜溜的四下观望,见到不大不小的屋子里摆放着很多的家具。
    左侧靠墙摆的是长形的木柜,上面摆放着几本黄颜色的老书,中间偏右的位置是吃饭的桌子,上面有筷碗盘盆不等,李妈坐在进内屋的帘子旁边的紫色椅上,面部表情诡异而有慈祥之感。西门庆走进屋后叫了李妈,问,“桂姐儿呢?”
    李妈见是西门庆的声音,扶着墙壁站起身来,说,“大官人呢。”
    西门庆听李妈讲话的声音巍敌巍颤颤,又觉得她的神态有问题,说道,“李妈,你这是怎么了。”
    李妈咬着嘴唇说道,“大官人,不知什么原因,今天早晨醒来之后便看不到了,桂姐儿与桂卿儿一起去叫胡大夫了,应该不多时便来了。”
    西门庆听是叫胡大夫来了,说道,“李妈,我先去里面坐着了,就当我没有来过。”
    西门庆讲过话之后带着来运到了里面,吩咐他把布料抱到床上,说,“来运,你先回去,告诉你大娘,我在外面有事情。”
    来运自然听话,放下了布料,扫了眼桂姐儿的闺房,绣着鸳鸯的粉红色枕头,嫣红背景的被罩,床边柜子上有几本曲谱,床脚旁尖头的漂亮鞋子。
    来运没有再作留恋,道了自己清楚之后往屋外而去,事情多爱有巧合,刚刚到了门口处便碰到了李桂姐三人。
    胡大夫经常去西门宅,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人多生病的可能性就大,再者富贵人家嘛,稍微有点儿头痛发热的都要找郎中,他是认识来运的,因为来运在西门家族的身份已经是渐渐代替了远去他乡的玳安。
    废话不必多讲,胡大夫给来运打了招呼,问,“运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呢?”
    来运不必多想顺口讲道,“胡大夫啊,我来给桂姐送些布料。”
    胡大夫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问,“运少爷,西门大官人在里面?”
    来运根据直觉料定西门庆的观念是不让人知,说道,“没有,这是大娘让送的。”
    胡大夫自然不会相信,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说,“运少爷,那我先进去了。”
    桂姐儿清楚西门庆在家中等她,面带笑容的跟着走了进去,来运扭头看下她的背影,觉得真是人间放荡不羁好女子。
    胡大夫进门之后观察四周的状况,见到没有人来的迹象,说道,“李妈,我们到内屋床上诊治吧。”
    桂姐儿在前面带路,推开了李妈那一间,说道,“胡大夫,里面请。”
    李桂卿扶着李妈迈步率先进去了,然后令她卧倒在床上,胡大夫灵机一动,扭头看了看窗外,说道,“桂姐,这儿不宜救助,还是去另一间房吧。”
    李桂姐还没有来得及讲什么话,只见胡大夫便朝另外一间房去了,阻拦已经是来不及,木门应声‘吱嘎’而开,胡大夫大声喊道,“大官人,原来你也在这里呢?”
    西门庆自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拿手遮挡着脸颊说道,“胡大夫啊,我来给桂姐送点布料,是月娘让我送的。”
    胡大夫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大官人,不必向我解释。”
    桂卿在另外一个房里听到西门庆的声音,笑着想到,自己的妹妹还真有长进,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成熟了不少,竟然把西门大官人都勾到手了。
    两个男人在屋中,然后三个女人走进去,胡大夫吩咐李桂卿把李妈放到床上,说道,“桂姐儿留下来帮忙,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李桂卿听胡大夫如此讲,拉了西门庆的手臂便往外面走,顺手还关了房间的门,丝毫不给西门庆留恋的机会。
    西门庆无可奈何的跟着李桂卿回到前房,问,“桂卿今日回来的?”
    李桂卿抬手取下耳侧的布摇,顺口讲道,“早晨才赶回来的,大官人与我妹妹好了几时了?”
    西门庆看她那一脸的贱样,发觉她们还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族,从老一辈如此,到现一辈更是人才倍出。
    西门庆没有对她隐瞒实情,说道,“桂卿,我才与你妹妹结识了不到一天,哪里就好上了。”
    李桂卿暗人不讲暗话,挠着耳朵轻挑的说道,“大官人,今晚上就做了她吧,我帮你沟通沟通。”
    西门庆知道了李桂卿的心态,自己是彻底的行程无障碍了,说道,“桂卿,晚上一起吧。”
    李桂卿伸手捏西门庆的耳朵,笑道,“大官人讲的这是什么无伦的话,我与桂姐儿可是亲姐妹。”
    西门庆敏捷的躲闪过去,问,“桂卿,最近生活的可好?”
    李桂卿自然是洋溢了性福之容,说道,“大官人,有幸被一个江南的盐商包了,生活的还算不错。”
    西门庆翘起右腿,悠闲的托着脸颊,说,“盐商,大买卖呢。”
    李桂卿面含八斤重的笑容,说道,“大官人,你就少来了吧,谁不知道盐的前途大大不如以前了,现在真正拿钱的是药材,医改了多少次都是失败。”
    西门庆虚荣万分的笑了,拍着说道,这倒是实话,不过我现在已经进军房地产了,因为根据最新情报,医疗这一部分要归县衙搞了。
    两个人闲谈了一些工夫,只见胡大夫并桂姐儿出来了,张嘴交谈着什么,桂卿看他们过来,问道,“胡大夫,怎么样了?”
    胡大夫轻松愉悦的摊一下手,说道,“搞定,记得让李妈多休息,我给她做了针灸。”
    桂卿对她妈的病十分的好奇,问,“胡大夫,病因是什么呢?”
    胡大夫从桂姐儿手里接了银子,说道,“激情过度,昨夜肯定与男人偷欢了。”
    西门庆听他如此的讲来,笑着明白了是谢希大所为,说,“胡大夫慢走。”
    李桂卿见妹妹闲了下来,说道,“妹妹,你来陪着大官人,我去照顾妈妈。”
    桂姐儿笑言道,“你陪完了我陪,大官人的艳福可不浅。”
    李桂卿往里走着说道,“这小妮子。”
    闲话不多谈,西门庆与那桂姐儿是你情我愿,当夜西门庆果然就没有再回去,留下来与桂姐儿一同睡了,而且一睡就是睡了半个月。
    半个月太久,我们还是一件件的讲来,当天夜里,李桂卿跟了李妈早先便回房休息了,单把桂姐儿与西门庆留在了外面,西门庆见已是夜里,便说道,“桂姐儿,我怕黑。”
    李桂姐也是任玩闹之人,笑着冲西门庆眨眼睛,说道,“乖宝宝,别怕,别怕,姐姐搂着你睡。”
    李桂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有春情她怎么可能不听,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他们谈话,禁不住就是一乐,李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说道,“桂卿,你又不是没有干过,有什么好偷听的。”
    李桂卿笑着冲她妈说,自己做的不如人家做的好玩,人家做的不如自己妹妹做的好玩。
    李妈手臂搭在床沿上,说,“你这丫头。”
    李桂卿好奇的眼神扭头看李妈,问,“娘,这是妹妹的第一次吗?”
    李妈对自己的女儿自然不必隐瞒,说道,“桂卿,已经不是了,前段时间与服装店的王老板睡过几次。”
    她们在这边的谈话到此终止,西门庆与桂姐儿已经脱衣睡下,随之一起的灯光已经熄灭,两人在暗地里熟练的玩起了叠罗汉的游戏。
    应伯爵当日没有跟着前往,次日便去了谢希大处打听消息,问西门庆与桂姐儿做的怎么样了,然后笑着做了恭喜。
    谢希大自然也讲起了自己与李妈做事的情节,口吐唾液的夸大了其词,说,“李妈趴在烛台上,我在她身后足足插了几百下,直搅的她是口吐白沫、大声求饶。”
    应伯爵听的好玩,瞅着谢希大得意万分的样,问,“怎么求饶的?好汉饶命?”
    谢希大挥手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哥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俩兄弟间的谈话我们略聊,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生活总爱有巧合,西门庆不在的第三日,东宝送上了门来。
    东宝是何方神圣,我不知大家是否还有印象,其实他就是月娘养的那个汉子,只是因为伪装的精妙,没有人察觉的出而已。
    东宝当日牵了三匹白马过来,那是西门庆的娱乐方式,赛马在古代就是有的,而本地的***就是由西门庆暗中操控的,当然了,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他的内人与兄弟。
    看门的小猴子见他过来,慌慌张张的打招呼,说,“东宝哥,来了啊。”
    东宝爱理不理的骑在马上,说,“小猴子,大官人在里面吗?”
    小猴子抓着肩膀摇摇头,说,“东宝哥,这个我不清楚,大官人的跟班来运哥在里面,你问他吧。”
    东宝大声咳嗽了一声,回头瞪了小猴子一眼,说,“要你干什么的呢。”
    讲过了这话,东宝骑马进到后院,把三匹马交给了管马的管夫,说,“爹今天有骑马出去吗?”
    管夫微微摇了摇脑袋,说,“宝大爷,没有,几日都没见大官人来骑马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东宝无耐心的听他讲完,迈步往前走,拐了弯钻了小门往前院走去,不多时便到了花园旁,见到来运正与家中的几个家丁聊天,便也径直走了过去。
    来运见是送马的东宝,便问,“东宝,又送马过来了。”
    东宝虽然对来运的称呼不满意,但他也没有办法令他肃然起敬,只好点头称了是,问,“来运,爹在家吗?”
    来运看看他的神情缓急,说道,“不在。”
    东宝一听主子不在便乐了他,满面堆笑的谢了来运,迈步往前走了去,绕了一个圈去了月娘那儿。
    月娘当时正在房内干坐着,抬眼见东宝走进门来,笑着说,“东宝来了啊。”
    东宝非常驯服听话的躬子,说,“娘,我把三匹赛马牵来了,爹似乎不在。”
    月娘站起身雍容华贵的伸个懒腰,说,“玉萧,你去前面把来运叫来。”
    玉萧应声从东宝身边过去,到后边找来运去了,此事不详谈,待玉萧出门之后,月娘吩咐冬艳去厨房拿些吃的过来,然后让冬丽在门口守着,有人来通报一声。
    屋内没了旁人,月娘拉着东宝坐到自己身旁,像慈母般盯着他看,说,“东宝,你胖了。”
    东宝自然在月娘面前乖巧,如同女王膝盖下的奴隶,说,“娘,好久没有和你做行为体操了,身上的肥肉自然减不下来。”
    月娘爱怜的伸手摸摸东宝的脸,说,“乖儿子,以后不让你爹再派你出去办事了,瞧把我想的。”
    有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无论男女,都是可笑的孩子,至少在上帝看来如此,当你一思考,上帝以为开玩笑便笑了。
    月娘的姿态由以往的可敬变的可耻,由此可见,天下没有完美的人儿,脱了裤子都一样下贱,穿了裤子也没有高贵,你本人不是仙的话,那你就没有权利让别人成仙。
    废话不必多讲,因为人人都会讲,正如屁人人都会放,话归正题,我们再看月娘与东宝的母子恋。
    两人柔情蜜意的讲了一番话,冬艳便端着菜进来了,月娘示意东宝到里面吃,自己待在房间里等来运。
    来运正在池塘边看自己的倒影,突然见玉萧奔跑而来,两颗大起伏跳跃的厉害,便问,“玉萧姐,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去?”
    玉萧停下脚步定神看他,说,“来运,原来你在这里啊,找你找了半天。”
    来运不解的认为莫非桃花运,笑着问道,“玉萧姐,你找我干什么?干那种事的话我可没有经验,表现稚嫩的话你多原谅。”
    玉萧走进伸手捅他一下,问,“想什么呢你,是娘要找你。”
    来运听是月娘找他,低头整理了下衣服,跟在玉萧的后面去了,经过花丛时摘了朵小红花插到了玉萧的辫子上,洋洋得意的盯着一路而往。
    秋日将尽的风已有些寒冷,吹在遮挡不够的地方一阵麻簌簌,路旁的叶子在轻轻的动,落下的几片悠悠荡荡。
    来运紧跟着玉萧进屋,见到月娘坐在屋正中,说道,“娘,你找我。”
    月娘身后是挂着侍女图的屏风,东宝便躲在里面吃着饭菜,来运抬眼不留神便看到了,但聪明的他自然不会追究,只是对着那双鞋子好奇,觉得之前才刚刚见到,恍然大悟中便料定了是送马的东宝。
    来运暗自心想,爹让你来是送马的,可不是让你来泡马子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该死,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令人尊敬的大娘作风也有问题。
    月娘伸手搭在旁边的扶架上,双腿往前伸展着,问,“来运,你爹去了哪里?”
    来运自然要替西门庆打马虎眼,撒谎道,“娘,房地产那边的生意到了最后关头,爹要呆个十天半月的监工,毕竟信别人不如信信自己。”
    月娘示意玉萧拿两银子给来运,别有用意的说,“来运,娘给你点碎银买酒喝,你爹什么时候准备回来先给大娘我讲一声。”
    来运自然八面玲珑的道了谢,说道,“娘,一定的,一定的。”
    月娘让来运退了去,然后做了准备留东宝在这儿过夜,来运出门后等着东宝做完了坏事羞辱他,却不料等了很久仍然不见人影,只能等待着夜里听房了。
    白日的事情不再细谈,我们单把重点挑挑,让那最好的最快出现,哎,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贱、我们爱看呢。
    月娘白日里自然不会再有动向,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如同收看某一天的足球比赛一般,焦急而又悠闲的心情。
    她白日里如同往常那样去和孟玉楼、李娇儿聊天,表现的神态似乎也与其他时间没有两样,吃的一样的多,喝的一样的量,只是去厕所的次数加了两三,属于是赛前的紧张情绪导致症。
    来运白日里没有等到东宝出来,没有了耐心去找朋友玩了,这时候便要多讲两句,他与之前提到过的来典关系可是不错的,而这一次他去找的朋友就是他。
    来典闲来无事又在钓鱼,身边的小木篮里活蹦乱跳的几只鱼,奋力的想要逃出去却又出不去,来运走向前来装模作势的说,“此处禁止钓鱼,违者罚款一钱。”
    来典扭头看是来运,笑着招呼他坐到旁边,说,“来运哥,难得清闲呢。”
    来运弯腰扶着来典的肩膀坐到一旁,摘了毛草枝在手里挑弄着玩,说,“爹这几天不在家,我是没什么事情忙活了。”
    来典颇为享受的伸伸腿,用力的那么一拉,一条白鳞的鲤鱼摔到了岸上,来运起身去抓了拿在手里,说,“来典,这条送我了啊。”
    来典自然不会小气,说,“来运哥,你要十条也没有问题。”
    来运拿了鱼往月娘房中去,见到冬艳站在门口,问,“艳妹妹,娘还在家吗?”
    冬艳唯唯诺诺的摇了摇头,说,“哥,娘去二娘那里了。”
    来运手里拿着鱼紧跑了去李娇儿处,进门之后说道,“娘,我逮了条鱼,活蹦乱跳的,要不要养起来观玩。”
    月娘抬脸往他手里看看,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接水,说道,“我养了,你先去吧。”
    李娇儿待来运还没有离去,好奇的问道,“来运,这么一大条鱼,你是怎么逮到的呢?”
    来运洋洋得意的吹嘘自己的能耐,说,“二娘,凭着双手走遍天下。”
    来运迈步走出去了之后,孟玉楼站起身瞅着水中的鱼,感慨的说道,“手艺人呢。”
    李娇儿听孟玉楼讲术语,问道,“玉楼妹妹,什么是手艺人?”
    孟玉楼抬手挠着耳侧的头发,说,“靠手艺维持生活的人呗。”
    李娇儿听她那么解释便笑了,说道,“玉楼妹妹,没有结婚的男人其实基本上都算是手艺人。”
    这一次轮到孟玉楼不解了,丈二的尼姑摸不着脑袋,问道,“娇娇姐,那是为什么呢?结过婚便不可以是手艺人了吗?”
    李娇儿拍着巴掌弯腰笑,扶着椅子的后背处,说,“玉楼妹妹,手艺人的意思是靠打手枪维持生活的人。”
    孟玉楼没有对野史的研究,问道,“月娘,是那个样子的吗?”
    月娘羞红了脸庞,说道,“我又不是靠打手枪维持生活的人,我怎么能知道呢。”
    李娇儿抬手示意孟玉楼过去,说道,“玉楼妹妹,你去问院中的小屁孩们,了解下他们靠什么嗯嗯哎哎的。”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聊,单单去看献殷勤之后的来运,有些人之所以能够成功,基本上拍马屁舔屁股是起到作用的,划开心肠讲实话,我如今的年龄见到的屁股也是不少。
    来运又回到了池塘旁,见到自己的好兄弟还在钓鱼,说道,“来典,晚上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东西。”
    来典自然非常好奇,抬脸皱眉的盯着来运的面孔,问,“来运哥,什么好玩的东西?”
    来运故作神秘的摇摇头,坐来碰碰他,说,“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来典的好奇心愈发的高昂,说,“来运哥,提前透漏一点嘛。”
    来运坚决的摇着头,闭目养神的后仰躺了下来,说,“别追问,再问就不带你去了。”
    来典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好吧。”
    来运抓了根野草棒吊在嘴里,说,“来典,我成立一个社团。”
    来典听他如此讲来,放下了手中的竹竿,说道,“真的吗?你要成立我第一个申请。”
    来运用力的闭住眼皮,问,“你说社团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来典低头沉吟了片刻,兴奋的说道,“来运哥,不如叫十三鹰,听起来霸气。”
    来运微微笑了一笑,脸颊上一个刻骨铭心的酒窝,说道,“要论霸气,那还不如叫十三王呢。”
    来典赞同的鼓鼓掌,说,“来运哥,那就叫十三王吧,让我们个个都是王吧。”
    时间过的匆匆,吃过晚饭待黄昏褪去便已入夜,月娘见旁人大都安息,自己也躺到了被窝里,对着身边的东宝说道,“乖儿子,快给娘按摩按摩。”
    此时的夜稍已经深,    窗户紧紧闭着,可惜那话不仅东宝听了去,外面的旁人也入了耳,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正是我们白日里提到的来运与来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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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来运听的足足一乐,趴在来典耳朵上悄悄的讲道,“兄弟,哥没有骗你吧。”
    来典自然也是紧张的直要拉屎,偷窥的心理我们一向都视为宝贝的,他小声的回答,“来运哥,实在太好玩了,如果能够看到就更好了。”
    来运人心谨慎,了解不能做太过火,毕竟今后还要在这儿混下去,捏了捏来典的耳朵,说,“来典,不能有贪念,如果你想在这儿混下去的话。”
    来典默默的点下头,问,“来运哥,里面那儿子是谁?”
    来运轻声笑了,脸颊上又有意味深远的酒窝,说道,“那不是我们乖儿子,是孙子,我们尽管没有做成有钱人的儿子,但是我们一定要发誓做有钱人的爷爷。”
    东宝听话的去给月娘捶背,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轻重刚好合适,爽的月娘不断的夸赞,说,“我的乖儿子就是棒呢。”
    来宝声音嗲嗲的像个港台小女孩,说道,“娘,好久没有捶背,我都怕自己的手艺不合你胃口了呢。”
    月娘翻过身让他捶腿,说,“不会的,不会的。”
    东宝坐到月娘的上,轻轻敲打着她的小腿,说,“娘真好。”
    月娘平躺在床上,以一种非常享受的高贵姿态,问,“乖儿子,这些天没娘温暖你,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呢?”
    东宝在月娘面前自然不会遮遮掩掩,笑毫无含蓄的说,“娘,那就打手枪呗。”
    月娘听的‘咯咯咯咯’一阵颤笑,把东宝推翻到一旁,说,“原来你也是手艺人呢。”
    东宝哪里理解她突然来的这么一句,问,“娘,什么手艺人?”
    月娘面含媚态十足的微笑,然后把手艺人的内涵讲给了东宝听,顺便告诉他是李娇儿讲的这话,直逗的东宝捂着肚子喊痛。
    屋外的来运暗自心想,这些闲着没事的女人原来都聊这个呢,真的是欠插的很,有机会碰到此类女人,定然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让她们了解男人的下半身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其实在这方面我有着与他相类似的观点,与我睡过的女人老是爱拿它比较,如果是正常的那话儿与那话儿的倒也无所谓,可她们却总说的是,哎,把那个和你那话儿一样大小的香蕉拿过来。
    来典听了月娘手艺人的讲法,立马便想着做一次手艺人,转脸小声的问,“来运哥,你是手艺人吗?”
    来运自然不会在小弟面前承认自己的肮脏,毕竟有损于自己的威严,抬手轻轻打了来典一下,说,“你自己是手艺人,可不要往我身上幻想,哥可是出去嫖的,毕竟跟了爹这些年呢。”
    来典信他讲的这句话,因为他总能搞到足够的钱,说道,“来运哥,什么时候带我也出去玩一次呢,我还是处呢。”
    两个人的嬉戏聊天不多讲,我们接着去看屋内的二人,灯光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床前柜上的一盏,昏黄的光线投射到墙面上,是两个不大不小的背影。
    东宝依旧坐在月娘的身上,轻声问,“娘,要来贴身按摩了吧。”
    月娘歪着脖子看墙上的影子,说,“开始吧。”
    东宝动作娴熟的去脱月娘的衣物,而月娘也是配合默契的欠了欠身子,在两人的片刻动作里,衣物尽数脱了去,月娘禁不住叫了一声,说,“凉。”
    东宝也把自己的衣服褪了去,拿手摸了摸自己的那话儿,说道,“娘,等一会儿便不凉了。”
    月娘笑面看着自己的情郎,说,“乖儿子,等一会儿我又要叫热了。”
    中间的繁杂细节不多谈,只见东宝拿舌头如同狗舔骨头一般的摆弄起来,脚趾头更是他的主要攻击目标,时间用去不多,月娘果然又叫了一声,“我的乖儿子,热。”
    下面的情节大家可想而知,我就不必浪费笔墨的描述,更何况描述了是会被和谐的,总而言之,我的才能受到了外在条件的限制。
    随着月娘一声,‘乖儿子,来吧。’东宝势如猛虎下山般的展开了攻击,拿着那话儿便往洞里去,一些惊慌的鸟儿飞起,惹的寂静的森林动静响起,再过不多时的片刻,月娘的呻吟声响起。
    此时的来运再也无法忍受,拉了拉来典的手臂,说,“我们走。”
    来典自然没有理由独自留下,听了来运的话一起走了,两人走到了后院的路上,来运与来典道了别,吩咐道,“来典,这件事情万万不可以传出去。”
    来典点头称了是,然后迈步往家丁寝室而去,来运见他渐行渐远,自顾自的溜了一圈,又往月娘的屋后而去。
    来运捅开纸窗看进去的时候,屋内的两人正以侧卧式交叉,从来运的方位看过去,见到月娘着的背部,光滑而具有黄金的曲线,身体不断的下降上升,令人看的十分晃眼。
    月娘虽然年龄已经不小,但她的局部都还维持的标准,至少奶没有下垂,不像我认识的每一任女友,她们不是发育没有合格,就是已经下垂,实在令人性趣全无。
    来运在外面看的心痒痒,动手真的做了一次手艺人,这事情我们就算是介绍完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我们接着去看接下来的。
    次日天亮,生活继续正常进行,月娘大老早便喊了东宝起床,让他收拾收拾趁着人少离开,绝对的狡兔死、走狗烹。
    玉萧起了床之后过来看月娘,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前,便进去替她收拾床铺,这已经不是玉萧第一次在月娘的床上发现不明排泄物,但同样是身为寂寞的女人,她自然不会令人尴尬的声张。
    玉萧整理好了床铺,站直身子四下看看,确认是否还有要做的事情,结果她便发现了纸窗上的洞。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洞的话,那其实是没有必要惊讶的,一只猫便能够做的到,或者一阵风也能够吹的出,可面前的这洞,令人奇怪的手指般粗细。
    玉萧暗自心想,有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跑开偷看月娘的睡姿,她不敢想象下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月娘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喊道,“玉萧,收拾好了没有。”
    玉萧从冥想中清醒过来,迈步往外面走来,说,“娘,纸窗破了一个洞,我找东西给你糊上。”
    月娘听的心里禁不住一惊,托着下巴说道,“你去找东西糊上吧。”
    玉萧出了房间到外面找东西,月娘站起身去屏风里面看,微微点了点头暗想不妙,出门径直到外面去看了,事情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月娘知详情的看到了来运留下的那些‘孩子’。
    月娘熟女老道之人,她自然清楚那儿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是尚且不能够确认是谁干的,毕竟古代的时候还没有仪器鉴定,而且她也不清楚是何时做的,因为那玩意儿保持期大约可以三天。
    月娘伸脚把它消灭了干净,然后愤愤不平的往屋内走去,玉萧已经把纸窗糊好了,见到月娘迈步过来,带丝疑惑的说道,“娘,我记得昨天还好好的呢。”
    月娘没有多讲废话,她的内心是慌慌的,毕竟牵涉了自己的隐私,如果这件事情曝光了的话,引起的轰动完全可以媲美艳照门了。
    我们不谈这件事后事,只道是月娘十分的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想万一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她的退路可也不多,被西门庆休了估计也是要饭的命,如同现在那些被富豪包养着的傻憨大学女生一样,等人家不包不养了,本来坐奔驰宝马的她们,哎,又是做大巴客车的命,撑死了是坐带空调的。
    我们不聊这一事,但是一定要聊聊另外一事,当夜来运看过西门庆的老婆,第二日便又去看了西门庆,似乎事先经过了剧本规划。
    西门庆已经在李桂姐那儿多日,这是桂卿给她妹妹出的主意,藏了他的衣物令他无法脱身,当然了,其实西门庆贪欢新人,他本身也是不愿意回去的。
    来运去向西门庆报了家中无事,也未曾有人到家拜访他,让他安心的在外面胡搞,当然了,他是没有把月娘那事捅出去的,毕竟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西门庆嘱咐了来运日日过来,然后便放他回去了,来运偷偷瞥了桂姐儿一眼,发觉她几日下来苗条了很多,由此可见,两个狗男女坏事可没有少干。
    来运从李家回到自己的地方,然后约了曾经认识的十三个好友,他们在不同的家族里工作,其中便包括同在西门宅内的来典。
    十三个人浩浩荡荡的往永福寺去,我们之前提到西门庆结义去的是玉皇庙,希望大家不要把两者搞混了,永福寺在玉皇庙的北面,同样    坐落在高山之上,最近它的对面建了尼姑庵,由此也传了不少谣言。
    来运走在一行人的最前面,体质丝毫没有受到昨夜射出精元的影响,山真的很陡,一行人走到寺中时,十三个已经累倒了十二个。
    来运走到里面去,见庙中供奉着观音菩萨,笑言道,“这女人自己不会怀孕,竟然还是送子观音呢。”
    这些人中有一个叫王南的,他在东面李秀才家中做管家,是个小家中的大家,混的其实还算是最好的,而且又是身在书香之家做事情,耳听目染了许多的学问,整个人也聪明了许多。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王南听来运如此讲观音菩萨,开口笑言道,“来运,还不闭上你的臭嘴,小心观音菩萨给你送个子。”
    来运自觉自己刚刚的言辞过激,抬手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巴,冲着面前的雕塑行个理,说,“观音大师,你就当我没有讲过。”
    其他几人附和着笑了,说道,“讲过的话可以当作没讲,来运哥,你可是放的屁呢。”
    十三人进了第一间房往后院而去,结伴的地方无人空空,几个和尚见他们过去起身招呼,说,“结义的这边来。”
    十三人听从安排的过去,和尚点了十三注香,当然了,钱是提前便收的,如同现在去医院要挂号、要付钱一样,用通俗的语言来形容,那就是你可以信佛,但是请你也先付钱。
    废话不必多讲,十三个人结拜了兄弟,王南由于年龄和身份都最大,因此他做了老大,来运个人的潜力是完美的,因此他做了老二,来典由于年龄最小又没有地位,因此他做了一个老末。
    十三个人自此日起是正式的成立了十三王,等他们渐渐混大了之后,江湖上便有了新的口头语,“哥们,你是十三王吧?”或者有人看到他们的风采时,感叹道,“这么牛,十三王吧。”
    将来的事情我们将来再谈,现在只把现在的事情聊,又是一日天气晴朗,谢希大约了应伯爵一同到李桂姐处,然后便同预料的一样见到了只穿单薄的西门庆。
    谢希大看他那不同往日的模样,冲着李妈大声的说道,“好啊你们,三个女人把我兄弟关在这儿,瞧折磨的样子,都成什么了啊。”
    西门庆只是笑并不言语,李妈拉了谢希大去了里面,说道,“你还讲我们呢,那一干的过瘾,却把我害苦了呢。”
    谢希大听的疑惑不解,手指放在嘴里当作奶头吸,问道,“李妈,为什么这样讲呢。”
    李妈把自己的病状描述了一遍,笑道,“今后我再也不敢与你做了,威力大的都能把人的眼睛戳瞎了。”
    谢希大听到如此的稀奇事情自然惊讶,张大着嘴巴往外赶,大声的问道,“桂卿,的眼睛让我戳瞎的吗?”
    应伯爵看他那癫狂的样子,说道,“我只见男人戳女人下面的洞,何时又兴戳上面的洞了。”
    桂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毕竟她娘是她长辈,尽管在做的路上,她娘仍旧是她的长辈。
    桂姐儿没有像桂卿一样红脸害羞,开口说道,“谢大官人,你戳瞎了我娘的眼,快点儿把银子赔来吧。”
    西门庆笑着搂桂姐儿在怀里,说道,“你以后叫他嘘嘘就行了。”
    桂姐儿听西门庆如此讲来,开口问道,“那不是小便的意思?”
    谢希大双手交叉垂在腰间,说道,“大哥,莫谈,莫谈。”
    李桂卿从后面拍谢希大的肩膀,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讲浑名呢。”
    应伯爵替他自家的兄弟出头讲话,说,“桂卿,你不怕浑名,那我可要讲出来了。”
    李桂卿从来只顾身前事,哪里留心身后事,暗想自己怎么会有什么浑名,说道,“应二爷,讲吧讲吧,我倒是真想知道你们背后都叫我什么。”
    应伯爵洋洋得意的笑着,说道,“那我可就真讲了啊。”
    李桂卿有点儿迫不及待了,说道,“应二爷,你就快点讲吧,我都等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应伯爵高声的喊道,“亲笔。”
    李桂卿十分的不解,脸颊上扭扭曲曲的疑惑,问道,“应二爷,我怎么就成了亲笔了呢?”
    应伯爵眼珠子瞪的越来越圆,笑着解释道,“你是我们的小卿卿,再加上干的是亲笔的事,自然就是叫亲笔了。”
    这名字粗俗暴露的一塌糊涂,李桂卿哪里能够允许,不依不饶的追着应伯爵打闹,房间里顿时乱作一团,比起晚会还要有搞头。
    几人如此那般的闹着便到了午时,西门庆拿着桂姐儿的小手,说,“今天午餐不如让酒楼里送来吧。”
    应伯爵颇为赞同的走出门,同去的还有他的好兄弟谢希大,由于这些人的突发奇想,世界历史上的第一次外卖便发生了,由此可见,活在我国就是好呢。
    今天很想发发神经,关于爱国这一件事情,可惜我的话语权实在有限,讲来竟然也没有人听到。关于爱国我认为就是如何使它变的更强,因此在这方面做出努力的都算真正的爱国,在这东西方面,爱国可以讲成弘扬我们国家的文化,哈韩哈日的推出去斩了。
    闲话只说几句,我们还是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里聊,故事还是继续进行,生活还是一片糜烂。
    应伯爵与谢希大叫了酒楼把饭菜做好送过去,然后他们便先回去了,两人到家的时候见西门庆与桂姐儿还在亲亲热热,不仅觉得他们间有了爱情,讲起来还怪可笑的。
    李桂卿见他们两个空手而归,问道,“怎么了?今日酒楼全关门了吗?”
    应伯爵冲她挥手做个呆呆的动作,说道,“桂卿,莫着急,你上面的嘴我们也能喂的饱。”
    李桂卿又去与应伯爵打闹,被他一把抱在了怀里,紧紧贴在屁股上,用力的一使劲,顶的李桂卿‘哎呦’了一声。
    谢希大见他们一人搂抱着一个,哪里会允许独善其身,把李妈拉到腿上坐下,说道,“现在我是你们的长辈了,这可是你们的妈。”
    李桂卿与桂姐儿一同回击,说道,“你可不是我们的爸。”
    西门庆指着自己下面的那话儿,讲道,“是我的把。”
    一句话逗的屋内人乐翻了天,没用多久的时间,酒楼把饭菜送了过来,有手掌大小的螃蟹,有手指长度的虾米,有手指头大小的河蚌,有手指甲长度的鱼子,除去这些还有很多,我便不一一列出了。
    这些人差不多也都饿了,待送菜侍者们走了之后,西门庆开口说道,“我们开吃吧。”
    桌上有酒,是当地鼎鼎有名的黄梁酒,考察下来发现,那是由玉米酿制而成的,现在应该已经失传了。
    桂姐儿坐在西门庆的身旁,左手搭在他的上,一同吃了一小口的菜,说道,“好辣啊。”
    西门庆扭过脸对着她的嘴吹气,最后忍不住亲了一大口,足足要把它吃掉的样子,问,“桂姐儿,还辣不辣?”
    李桂姐满面春风的摇了摇脑袋,把放下的筷子捡起来,说道,“有点咸。”
    李妈老曲改编了新唱,道,“今日的饭菜刚刚好。”
    应伯爵放下筷子鼓鼓掌,说道,“李妈有两下子,可以继续去卖唱了。”
    李妈摊开双手叹口气,说道,“卖唱加送身都没有人要。”
    西门庆有权威的做个手势,讲道,“李妈,那是你的营销定位错了,如果换作卖身加送唱便可以了。”
    李妈听的欣喜若狂,用力一拍自己的,说道,“大官人就是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桂姐儿崇洋媚外的姿态,说道,“妈,你如果能想的到,那你就是大官人了。”
    李妈自然又与她闹,夹口菜放进嘴里,说,“这丫头,还没有过门呢,心就已经随了人家了。”
    应伯爵看西门庆的心思出主意,道,“大哥,干脆有机会娶过去算了。”
    西门庆稍微有些儿犹豫,因为能在外面养着尽量还是不要带到家里,目前看来,家里已经够乱的了,再添一人又要添很多的麻烦。
    桂姐儿见到西门庆有些迟疑便不高兴了,撅着嘴说道,“他愿意娶,我未必就愿意嫁呢。”
    西门庆被她的样子刺激了神经,搂她在自己的怀里,说道,“明天便过门吧。”
    李桂卿挥手笑言道,“妹夫,莫着急,等我与妹妹够了时间再嫁。”
    西门庆搂抱着可人可爱的李桂姐,说,“你看到了啊,是你姐姐留着你,不舍的你出去。”
    桂姐儿的气没有因为西门庆的一句话便消,说道,“姐姐不留我也不嫁,你坏坏坏。”
    桂姐儿的小孩子脾气一发,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应伯爵吃着菜笑言道,“桂姐儿,你都要养孩子的人了,竟然还像小孩子似的撒娇。”
    桂姐儿冷哼了一声,离开西门庆的怀抱,说道,“老娘不爽,老娘乐意。”
    西门庆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指着应伯爵,说道,“伯爵,都是你引起的话题,罚你讲个荤笑话。”
    应伯爵张嘴便来,表情丰富的做着肢体语言,讲道,“董卓宴请吕布李儒等心腹,貂蝉作陪,为试诸人忠诚,卓名禅涂黑。席间烛忽灭,复明后众人手黑独布手净。卓遂赏布,布笑,露黑齿。”
    众人听的又是一阵笑,谢希大右手摸着李妈的,摩擦的十分剧烈,提议道,“大哥,我们还不如玩成语接龙呢。”
    应伯爵随声附和道,“嘘嘘的这主意不错,我们开玩吧。”
    西门庆没有反对的意    见,开口第一个讲出,“鸟语花香。”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李桂姐挨在西门庆的旁边,紧跟着问道,“如果讲不出来会有惩罚吗?”
    应伯爵骚主意随之即来,别有意味的说道,“谁讲不出来便把大家吻一遍。”
    李桂卿不解的疑惑,问道,“你们男人答不出的话是不是也亲你们男人的嘴。”
    应伯爵抬手挠了挠头皮,暗想三个男人都是读过书的怎么会答不出,便说道,“没有问题。”
    李桂姐沉吟了片刻,说道,“香草美人。”
    应伯爵接在她的后面,思索比了片刻时间,说道,“人人有责。”
    李桂卿充满怀疑的问,“这也算成语吗?”
    应伯爵替自己辩解,神情慌慌张张的讲道,“怎么不算,大街上贴了那么多呢,计划生育、人人有责。”
    李桂卿冲他甜甜的一笑,说,“算就算吧,那我可就真讲了啊。”
    谢希大手里拿着猪蹄,说道,“我已经听好了,桂卿你就讲吧。”
    李桂卿早便料到了谢希大回答不上来,说道,“责无旁贷。”
    以贷字开头的根本没有成语,谢希大像是被鱼刺卡到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时间,讲道,“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耗子的便是好猫。”
    李桂卿自然不肯让他过关,伸手抓着谢希大的脖子,西门庆和应伯爵都替他捏着一把汗,他代表的绝不是个人,而是男人这个团体,李桂卿哈哈大笑着讲道,“麻烦谢大人快去亲嘴吧。”
    谢希大倒也不客气,搂了李桂卿在怀里便亲,直咬的嘴唇喊痛,亲过了李桂卿又去亲李妈,说道,“李妈,嘴里还有你女儿的唾液呢。”
    谢希大率先与两个女人亲完了,李桂卿催促谢希大,说,“谢大人,快去亲你们的同性兄弟吧。”
    事先讲好的原则,谢希大没有不遵守的道理,因为不遵守便玩不下去了,应伯爵不乐意的埋怨道,“你啊,怎么就那么笨。”
    谢希大站起身去亲西门庆,西门庆躲躲闪闪的样子,李桂姐开心了起来,拉着西门庆的手臂,说,“官人别害羞,我们三人一起了结了吧。”
    谢希大、西门庆、李桂姐,三人的头靠到了一起,舌头随之吐了出来,象征性的吻了一吻,各自笑作了一团。
    吻的任务已经差不多了,只剩下应伯爵一个单人,谢希大不情愿的走向前去,难为情的相互亲了两下,李桂卿不满意的看着他们,说,“谢大人,吻的再激烈一些。”
    片刻之后的时间,谢希大归了自己的座位,问道,“各位,还要继续进行吗?”
    西门庆觉得好玩刺激的很,猛点着头表示继续进行,其他人也都没有退出的想法,从谢希大处又重新开始了。
    谢希大低头暗想了片刻,说道,“五马分尸。”
    李妈学问本来便不大,加上这个成语也的确不太好接,只能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各位,我任罚。”
    西门庆听的乐的趴到桌上,说道,“成也谢希大,败也谢希大。”
    李妈先与身边的相好亲了一口,拖拉着破鞋去吻西门庆,西门庆不贪她的嘴唇,稍微蜻蜓点水了一下,把李妈让给了她的女儿。
    李桂姐自然相当的羞涩,身子离开到了一旁,李妈没有她的不够成熟,搂着女儿便到怀里,亲的啧啧有声音。
    应伯爵竖着大拇指赞叹,道,“厉害,李妈你可以出外表演了。”
    李妈挺了挺身子,说道,“这算什么,当面我们七个女人都一起玩过呢。”
    接下来没有太多的挫折与语言,李妈毫无波澜的亲了应伯爵与李桂卿,然后自顾自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李桂卿抬手拿衣袖擦擦嘴角,说,“妈,你少吃点肥肉,弄我一嘴的油。”
    此间的故事我们不谈,六个人又玩了很久的时间,基本上都有了答不出来的机会,相互间亲了一个够。
    当夜的事情自然更加精彩,我们稍后再谈,三对男女的狂欢,并且还带着伦理的关系,一边是结义的兄弟三人,另一边是母女的三人,怎么个可妙的夜你们幻想去吧。
    我们来看另外的一件事情,同样发生在当日白天,西门庆这么在外一过数天,刚刚尝过了性福生活的潘金莲哪里能受的了,当然了,不仅她受不了,孟玉楼也受不了的很。
    有一个我认同的道理,当你有鸡吃了之后,再吃素菜便会受不了,因此我特别不希望自己一夜暴富,所以每次彩票兑奖的时候我就默默的喊,一等奖可千万不要是我呢,操,我还真够孙子的,这是讽刺的对比讲法。
    这一日,潘金莲站在窗前往外看,见到秋风在吹的树叶晃动,枝干已经接近光秃秃,远处的池塘一片平静,见不到那池边垂钓的少年,心里禁不住一阵惆怅。
    春梅也是无事可做,坐在外间的床上与春花打手玩,谁输了便吃对方的脚丫,潘金莲推门出来,说,“你们两个小丫头,竟然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春梅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娘,实在是无聊呢。”
    潘金莲走过去坐到床沿上,小声的说道,“春梅,你不如把来典叫来呢,他不是会耍杂技的嘛。”
    春梅正是无聊的发呆,被潘金莲讲的正中了心尖,说道,“娘,我这就去。”
    春梅下床穿了鞋子,整理了下衣物,推开门往外面去了,潘金莲在屋内着急的等待着她。
    春花乖巧的问,“娘,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潘金莲沉吟了片刻工夫,说道,“前些日子花二爷送来了些鲜果,我都没有尝到一口,现在厨房里应该还有一些,你去给我拿到这儿来。”
    春花起身去厨房取鲜果,刚走到石子路上便见春梅领着来典前来了,抬眼望那少年的模样,黝黑中带丝文静,文静中似乎又有活跃的气质,总体而言,此人有着不同旁人的气质。
    春梅见是春花妹妹,便问,“你这是去哪里?”
    春花指了指厨房的位置,说,“姐姐,我去拿鲜果回来,娘她要吃。”
    春梅略微的点一点头,说,“那你去吧。”
    春花从他们的身边过去,碰的路旁的小树枝动了一动,几滴晶莹的露珠落下来,打湿了春梅的薄裙子,来典看的一阵勃勃心动。
    来典面部表情保持在矜持层面,随意的说,“春梅,这丫头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呢。”
    春梅小脚快节奏的迈着步子,说,“你那是没有见过,娘才买来的呢。”
    来典笑着跟在旁边,说,“还真是俏。”
    春梅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问,“谁?”
    来典见她这么问道,便说,“你。”
    春梅内心深处暗想,老娘当然是俏的了,不然西门庆怎么会看上自己,穿的又没有别人的鲜艳。
    春梅如此想着便说,“俏又怎么了,莫非你看上姐姐了。”
    来典笑着碰碰她的肩膀,说道,“看上了,特来电。”
    春梅伸手轻轻打他后背一下,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脚,整个人差点儿摔倒,说,“看上了也没用,姑奶奶我已经有人了。”
    来典装作不依不饶的样子,摆了个打闹的架势,说道,“是谁?我要和他决一死战。”
    春梅笑着望望前方,见到两只小黑猫正在交配,心儿禁不住动了一下,说,“我怕讲出来吓你尿裤子。”
    来典沉吟思索了片刻,扭脸看着春梅,问,“春梅姐,不会是来运哥吧?”
    春梅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那算什么,不过一个奴才而已。”
    来典听她这么嚣张,不解的暗想那还会是谁,潘金莲站在楼上窗口,看着他们两个由远而近,心里有一股讲不出来的冲动。
    女人的通常而言更旺,这是因为她们的持续性更长,男人相对只是强于一点,类似与足球比赛中的临门一脚,而且在有事情做的时候他们会暂时忘掉欲念,女人没有这一个保障,因为在当时她们实在太过悠闲。
    废话又讲了几句,这些道理其实我最讨厌讲,可又不能不讲出来,哎,瞧我这孙子当的和爷爷似的。
    潘金莲后来见他们已经到了楼下,自己便推门回屋中了,春梅带着来典爬上楼梯,见到外间里面没有潘金莲的身影,便冲着身边的来典说,“你先在外面等等,我进去看看便出来。”
    来典找了张椅子坐下,眼见春梅推门进了里面,看着那凃漆的门框发呆,心中暗自琢磨,女人在门里,男人在门外,男人应该进到女人的门里才对。
    春梅推门走到里面,见潘金莲手里拿着针线绣着花,轻声说道,“娘,来典过来了。”
    潘金莲放下手中的活计,华贵端庄的瞅着身旁的桌子,说,“让他进来吧。”
    春梅轻轻走过去,没有开门便喊道,“来典,娘让你进来。”
    来典站起身推门进屋,随手又关了房门,盯着窗前明亮处的潘金莲,喊道,“娘,我来了。”
    潘金莲看他今日穿了套嘻皮的装束,笑着冲他道,“来典,你怎么打扮成那个样了。”
    来典不解的低头    看自己的衣服,暗想挺新潮漂亮的啊,说道,“娘,这是花二爷送爹的,爹穿了两天便送了来运哥,来运哥穿腻了便给我了。”
    潘金莲手臂摆在上,面部含笑的说道,“你们还真行,传递帽子戏法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来典自然乐意博潘金莲的好感,进门后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她说,“娘,你讲戏法我倒刚刚学了新的戏法,可以把活人变没有。”
    潘金莲微微的笑了一笑,招呼他到旁边坐下,然后让春梅也过去坐,说,“太好了,等会儿表演给娘看。”
    春梅半信半疑的看着来典,问,“真的假的啊?”
    来典拍一拍巴掌,说道,“当然真的,等下你来做实验品。”
    春梅望着来典头顶的光线,觉得他的头发像火一样燃烧了,抬手捂着嘴巴啊了一声,问,“来典,你要把我变到哪里呢?”
    来典故意拿话吓她,说道,员“等会儿把你变到棺材里面。”
    此话引得春梅抬脚踢他,模样非常没有女人平日的矜持,来典见她娇粘不着调的样子,又觉得潘金莲和蔼可亲,耍弄春梅的说道,“我的好姐姐,来典不把你变到棺材里,来典把你变到洞房里。”
    一番话逗的潘金莲哈哈笑起来,而春梅则羞红了脸,站起身来去捏来典的耳朵,两人一个追一个躲,房间里的活气顿时调动了起来。
    闲话不再多讲,待去看看去厨房的春花,春花沿路一径前往厨房,见到胡二家的与张二娘正在聊天,走过去客客套套的叫了两声阿姨,说,“娘叫我过来拿鲜果。”
    两个婆娘并不知道她是哪一个的丫鬟,胡二家的开口问道,“是哪一个?”
    春花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说,“爹的第四房。”
    胡二家的冲着张三娘说,“这小丫头还真是乖巧,将来或许能寻个好家庭。”
    张三娘拿了鲜果递给春花,待春花提了篮子出去,说道,“小姑娘连她娘的名字都不敢喊,可见那个四娘真的厉害。”
    胡二家的撇了撇嘴,说,“不仅厉害还嘴馋呢,这鲜果花二爷带来可不是给她吃的。”
    张三娘倚到门框上去,悄声说,“听人讲这四娘激的爹打了三娘一顿,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胡二家嘴巴一看便知道能呱呱,说道,“可不是真的嘛,自己还气的叫了医生呢。”
    张三娘脸颊瘦瘦的,鼻梁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雀斑,问道,“知晓是因为什么吗?”
    胡二家的不屑的一个眼神,说,“还能因为什么,争宠呗,让爹多干两次。”
    张三娘听的舒展眉头一乐,说道,“有时候想想我们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吃的是独食。”
    胡二家点点头称是,说,“整日里勾心斗角烦不烦呢。”
    这边的事情也是稍微一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想法,有哭就有笑,有乐便有悲,你们觉得做明星不爽,人家可能还乐在其中呢,再者讲,那些抱怨基本上都是骗孙子的,参加个活动几十万的出场费,傻叉才会觉得不好。
    春花拿了鲜果一径到了楼上,推门进去见到春梅与来典还在闹着,说,“姐,鲜果来了。”
    春梅停下打闹坐回去,等待着潘金莲的赏赐,潘金莲见里面还有很多,说道,“你们随便拿着吃吧。”
    春梅春花道了谢,一人一个拿在手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潘金莲朝着来典示意,说,“你也吃。”
    四个人吃着聊着,中间的无聊片段我们略去,接着讲相对好玩的部分,免得朋友们等着了急,不愿意做高贵的上帝了,谁让现在流行修神呢。
    潘金莲觉得吃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来典,表演你那个移人大法吧。”
    来典站起身来说道,“娘,这个我需要布置下场景。”
    潘金莲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见过魔术大师,少见多怪的问,“怎么个布置法?”
    来典四下瞅了瞅,拿手指着桌椅板凳,说道,“娘,就是把这儿重新摆一摆。”
    潘金莲笑着说道,“还挺麻烦,那你摆吧。”
    来典不好意思的躬子,说道,“娘,你们要先出去,不然玩起来就没有乐趣了。”
    潘金莲扶着把手站起身,笑面道,“好吧,你搞好了叫我们。”
    潘金莲带了春梅、春花往外间去了,来典里里外外整理了一下,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才想喊她们,自己又变了念头。
    来典轻声轻脚的走到帘子后面去,趴到床上把女人香闻了一个够,觉得不能再拖了走到外面喊道,“娘,好了。”
    潘金莲并两个丫鬟迈步进来,觉得房间并没有什么变化,问,“来典,这就可以了?”
    来典洋洋得意的点点头,示意潘金莲坐到椅子上观看,然后问,“春梅姐,有红布吗?”
    春梅沉吟了片刻的时间,说道,“有个红色的被单在柜子里。”
    潘金莲伸手抓了抓左侧肚皮上的痒,说道,“快取出来给来典。”
    春梅走到里面从柜子里把它翻了出来,递到了来典手里面,问,“还要什么吗?”
    来典笑言道,“还要你。”
    春梅俏皮的捏捏来典的鼻子,说,“让你瞎讲,打你个半身不遂。”
    来典扮委屈的样子,说道,“我讲真的,需要道具呢。”
    春梅理解了过来,笑着拉春花过去,说,“让她。”
    春花虽然有点紧张,但她并没有退缩,来典嘱咐她道,“小妹妹,等我把你变没了之后,你不要着急现身,等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
    潘金莲嘴里含着鲜果,感叹道,“你的规矩还真多。”
    春梅却道,“来典,你还真神秘。”
    外面的天气不错,从窗口进来的阳光很暖,光线亮亮的透明了一般,从来典的角度看过去,潘金莲的皮肤白如平行的湖面。
    来典做了个酷酷的动作,说,“娘,我开始了啊。”
    潘金莲直眼望着来典的动作,见他吩咐春花躺在地毯上,然后拿红被单盖在了她的身上,装模做样的念了一些咒语,然后松开了手,红被单平铺到了地毯上,很明显的现象,春花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来典的得意的叫春梅去掀,春梅小心翼翼的把红被单拿到手里,问,“来典,人让你变到哪里去了?”
    来典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说道,“小妹妹,你出来吧。”
    来典的话音刚落,便见春花从帘子后面爬了出来,春梅十分惊讶的问道,“春梅,什么感觉?”
    春花做了一下回想,抬手托着下巴,讲道,“先是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床底下,你说我的眼前怎么就一黑了呢。”
    春梅也是不懂,问道,“是啊,来典,她的眼前怎么就一黑了呢?”
    来典伸手轻轻打了她一下,说道,“把红被单盖到你头上你不眼前一黑啊。”
    这句话逗的潘金莲大声笑了起来,直言道,“有意思,有意思。”
    来典自然要继续进行,说道,“春梅,该你了。”
    春梅慌忙躲开到一边去,摇着手拒绝参与游戏,潘金莲站起身来,走到来典的面前,开口道,“我也试一试。”
    潘金莲并非单纯的试一试,她是要逗来典,吓他一个措手不及,来典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春梅与春花看的目瞪口呆,只等着他把潘金莲叫出来。
    来典得意洋洋的拍拍,喊道,“娘,可以出来了。”
    一声无人应,二声无人应,三声人可就慌了,这可如何是好,把娘给搞丢了。
    来典进到帘子后面看没人,趴到床底看了一遍也没人,额头上的汗可就出来了,春梅与春花也慌了神,潘金莲在她们眼皮底下给丢了,西门庆回来了该怎么交代。
    春梅冲着来典说道,“我去外面楼下找找看。”
    春花自然也要跟着去,说道,“姐,我也一起。”
    潘金莲在柜子里面听的清清楚楚,待她们两个丫鬟出了去,从柜子里面爬出来,冲着来典说,“我在这儿呢,不要叫。”
    来典听话的没有叫喊,整个人瞅过去问,“娘,你怎么跑到那里面去了。”
    潘金莲是多么有激情的女人,伸手搂了来典的脑袋便亲嘴儿,来典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单闻潘金莲口中带着美味,两条舌头便缠到了一起。
    两人激吻了片刻的工夫,潘金莲开口小声问道,“来典,你可有意在娘这里睡上一觉。”
    来典面色竟然红晕有光泽了,说道,“娘,想了半辈子都在想这件事情呢。”
    潘金莲从柜子里出来,然后示意来典进去,说道,“你在里面呆着,到了夜里我自然叫你出来。”
    来典听从安排的钻了进去,潘金莲冲他笑笑盖了盖,然后走到帘子外面坐了下来,翘腿拿了鲜果在手里,不一会儿工夫便见春梅春花急火攻心的上来了。
    春梅进门见潘金莲毫发未损的坐在那儿,大惊失色的问道,“娘,你怎么又在了?”
    潘金莲笑面如花再现,说道,“小丫头,娘不应该在这儿吗?”
    春梅托着腮帮慌张的说道,“应该,应该。”
    春花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可思议,间接改变了她的人生观,问道,“娘,来典哪里去了?”
    潘金莲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抬手指了指门口,说,“他不是已经下去了嘛,你们没有碰到?”
    两个丫鬟虽然心有疑惑,但还不至于刨根问底,春梅觉得里面大有文章,因为刚刚她们就在楼下,根本没有见到来典的身影。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此时的事情不多加言语,我们接着看后文的继续,只道是下午的时间如同往日,黄昏的景色也带着火烧的云彩。
    到了这天的夜里,潘金莲心不在焉的与楼下的王婆讲了些话,然后带着两个丫鬟去了楼上,让她们早点歇息睡觉,然后关了内外间的房门,走到里面打开了柜子让来典出来。
    来典透过窗户看外面,见到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当时的场景很美,月光如同女人的曲线一般洒在地面,树枝上泛着美妙,仅存的叶子‘哗啦啦’的晃动。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爱感伤的,那就如同我们年老了之后喜欢回忆一样,稚嫩到成熟是人成长不可或缺的过程,很明显如果潘金莲已算中年的话,那来典还只算是婴儿。
    潘金莲伸手暧昧的拍了拍来典,问,“小屁孩,想什么呢你?”
    来典眼神里带着少许的悲伤传,眉头微微的皱着,说,“娘,不知道因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痛苦一场。”
    潘金莲看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内心深处也被共振了一下,说道,“来典,要哭就趴到娘的怀里哭吧,娘陪你一起。”
    来典双手插在腰间,脸颊上写满了不平等,说道,“娘,你们女人可以哭吧哭吧不是罪,我们男人不行啊。”
    潘金莲伸手搂他在自己的怀里,说道,“从今天开始,娘正式宣布,你们男人也可以哭吧哭吧不是罪。”
    当天晚上,两人痛哭了一场,由于来典年少不经事,潘金莲动手教了他才学会,两人糊里糊涂的做了一场,此事具体我们不谈。
    事情还在继续的进行,西门庆依旧在外面嫖宿,潘金莲自从得了来典,整个人重新获得了激情,没有了前些日的黯然销魂,一有需求便把两个丫鬟支出去,带他到屋中玩乐,生活的一片和谐快乐。
    女人大体都是相仿的,正如男人没有一个不色一样,这已经不是一个有无贼心的问题,而是关乎了是否贼胆足够的标准,孟玉楼与潘金莲的比较也在这儿。
    孟玉楼身为差不多年龄的女性,自然如同其他的三个女人一样旺盛,这是我对人生对女人的了解,也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理论,那就是在我们生存的,这个现实的世界上,一切女人都同样的肮脏,不论她是做的什么,也不论她受的是什么样的文化,她们同样需要吃喝拉撒,同样需要男人们去插,以此类推,男人也是一样。
    口号其实应该喊出来,我们都他妈是孙子,谁他妈也别装孙子,真没办法,人怎么就那么的虚伪呢,有些人妄想从男女干事里找到文学性,我只有送你们一句话,想们的后庭花。
    废话不再多讲,接着去看孟玉楼,孟玉楼难耐,整日里站在门口观望,黄昏守在路口等候,可结果自然是凄凉。
    白日里她打扮的俏美如花,盼望着西门庆的突然出现,坐在亭子里看水中的鱼儿游泳,不巧却见了两只黑猫交配,搅的她内心一阵悸动。
    有那么一日,便是来典去潘金莲那儿变魔术的那天,孟玉楼站在石子路上张望,手里拿着刚刚摘的花,没有见到西门庆,却发现了他的跟班来运。
    孟玉楼没有搭理他,他倒先给孟玉楼打了招呼,说,“三娘,摘花呢。”
    孟玉楼突然想到了他的大作用,正所谓小人物有大用途,便示意他别先走,问,“来运,你爹怎么几天了还不回家?”
    来运自然仍旧替西门庆隐瞒,把骗月娘的话讲了一遍,说,“工地上实在太紧张,成这一刻,败也这一刻。”
    孟玉楼微微点了点头,把花扔到草丛里,说,“来运,下午到我房里一趟。”
    来运尽管不知她有什么打算,但他仍旧应声答应了下来,说,“三娘,我知道了。”
    白日的事情在这部小说里所占篇幅不多,夜晚的事情占的其实也不多,因为我们的故事大都发生在黄昏,接下来还是看黄昏之情爱。
    没有大气的污染,天色较之今天要美丽的多,星星在看不见的远方隐隐约约有了几颗,月亮懒惰的还没有出现,门口的灯笼已经亮起。
    来运由于办一件西门庆交代的事情,结果忘记了下午赴约,这会儿一拍脑袋才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往孟玉楼那儿赶去,一边跑一边骂自己的粗心大意。
    孟玉楼已经在屋内侯他多时,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白纸上面涂画了曲曲折折的一些物品,有鸽子了之类的飞禽,也有像绵羊之类的家畜,用五花八门来形容吧。
    孟玉楼这会儿见来运匆匆而来,让丫鬟夏荣沏了茶水,来运觉得自个儿过意不去,诚惶诚恐的坐了下来,问,“三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孟玉楼手里仍旧拿着那张画作,不紧不慢的讲道,“来运,莫慌张,先喝着茶水。”
    来运伸手从夏荣那儿接了茶杯,说道,“三娘你还是讲出来吧,不然我没有办法不慌张。”
    孟玉楼脸上勉强笑了一笑,问道,“来运,你明天还去找你爹的吧?”
    来运没有隐瞒点了一点头,说,“三娘,是的。”
    孟玉楼把手中涂画过的白纸递到了来运手里,说,“来运,娘有两样东西要交给你爹。”
    来运低头扫了一眼,三娘不识数呢,明明只有一件的嘛,说道,“三娘,这里只有一件。”
    孟玉楼冲着身边的丫鬟说道,“夏荣,去拿两银子过来。”
    夏荣转身去取了银子,匆匆的拿过来递到孟玉楼的手里,孟玉楼接过来然后转让到来运的手里,说道,“来运,你把这白纸送到了爹那儿,然后银子就可以自己拿着了。”
    来运手里攥着那两银子,暗自心想,那就是一件交到爹的手里,一件留在自己手里,说道,“三娘,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来运从孟玉楼处出来,拿着白纸找了个有光线的地方,坐到地上看了起来,见到上面画着两只鸽子,又见到还有一只死羊,看位置排列,鸽子在上方,死羊在下方。
    来运不理解其中深意,用手掌托着下巴,眼睛里没有动或静,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出来,拿着白纸便离开了。
    当日的事情不再言语,我们接着看事情的发展,次日天亮过之后,太阳慢腾腾的往天空而去,来运骑马出门奔着李家而去。
    我们之前讲到了三对男女在一房内吃了白日,夜里也便没有离开,一对一的各自睡下,当夜春声四起,由于内容太过于黄和暴力,我们就不详谈了,如果实在感兴趣的话,那我发到神巫仙魔之彼得传奇的里去。
    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到小说快结束了还可以放到文章补充里面,到时候你们如果记得别忘了提醒我一句,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同往日了。
    来运骑马到李家的时候,他们六人已经偷欢而完,李妈坐在桌旁对着昨日剩的饭菜发愁,李桂卿坐在应伯爵的怀里,李桂姐坐在西门庆的怀里,谢希大还在房间里躺着闭目养神。
    西门庆见来运拿着张白纸进来,问道,“来运,那是什么东东?”
    来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西门庆的手里,说,“爹,三娘让我交给你的。”
    西门庆接过来看看,不解的问,“来运,你三娘给我这个干嘛?”
    来运哪里懂其中深意,木衲的摇着头,说,“爹,三娘没有讲。”
    李桂姐从西门庆手里拿过白纸,摆到面前仔细的看了一看,说道,“官人,你家三娘可真够浪的。”
    西门庆转脸盯着桂姐儿的面孔,问,“桂姐儿,为何?”
    李桂姐抬手指着白纸上的两只鸽子,说道,“鸽鸽。”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重复道,“哥哥。”
    李桂姐又指了指上面的那只死羊,说道,“羊死了。”
    西门庆此语不解深意,问道,“我们宅内没有养羊呢。”
    李桂卿思维较他敏锐,说道,“大官人,是痒死了。”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来便乐了,说道,“三娘想我回去干她了。”
    李桂卿替她妹妹讲话,说道,“大官人不会是要舍下桂姐吧,如果是的话,回家之后可就再也别来了。”
    西门庆自然先顾新人笑,搂紧了    桂姐儿在怀里,说道,“我才不会回去呢,让她忍着。”
    桂姐儿女人觉得不必为难女人,决定了放西门庆回去看看,说道,“大官人,你先回家看看吧,我们的日子还久着呢,只是别忘记了我对你的好。”
    西门庆听她如此开朗,低头与她亲了一个嘴儿,说,“难得你如此想的开,过几日便嫁过去吧。”
    李桂姐自然听的欣喜,说道,“官人,你先回去与四个夫人沟通一下,免得我突然过门吓她们一愣。”
    西门庆认为她讲的很有道理,对她的怜爱愈发加了一些,搂在怀里的力度也加了些许,说道,“桂姐儿,那过些日子我带你去宅内看看。”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在此处又留恋了些许的时间,人才同来运一起离开了,我们简单的如此一讲,其实还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表示当初李桂姐对孟玉楼还是仁慈的,至于她的仁慈是否会换来对方的仁慈,我们暂时作为一个疑问留着,等到下文里再作计较。
    接着讲我们的故事,西门庆与来运不过多时便回到了家里,来运进门与西门庆分了道,一个往三娘处去了,另一个往大娘处去了。
    来运跑步快速的杀到了月斗娘处,见到月娘正拿着野草逗檐前的鹦鹉,说道,“娘,爹回来了。”
    当时东宝已经离了去,昨夜他们又狂欢了一夜,月娘松了一口气,问道,“爹现在到哪里了?”
    来运献殷勤的慌忙应答,道,“娘,爹去三娘那里了。”
    月娘讲了一声我知道了,然后便让来运下去吧,来运看看月娘穿着衣服的状态,然后又回想下夜里光着屁股的样子,觉得对比起来非常的好玩,面带笑容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月娘见来运离开了之后,吩咐冬艳道,“见到东宝再来就不要留他了。”
    此事我们略微一提,只道是月娘的丑事继续被隐瞒无人知晓。
    西门庆下马把它交给了在院中溜达的旺财,正好让他去药店的傅师傅那里把最近季度的销售量单拿来,自己则径直去了孟玉楼那儿,孟玉楼在屋内打扮的浓装香艳,西门庆走进去看她一眼,内心大呼一声重口味,整个人扑上去便干。
    中间的细节不谈,只道是孟玉楼喊着‘痒’,西门庆叫着‘干’,两个人便缠到了一起,贴着,肚皮贴着肚皮,凹字里面放着凸字。
    西门庆把孟玉楼干的一个爽,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孟玉楼柔情的帮他做着按摩,西门庆糊里糊涂的便把这些日的事情告诉了她。
    孟玉楼听过他讲的之后那是一个气,老娘在家里只能够摸着屁屁苦闷,你倒是会享乐,每天被我的官人抱着玩耍,等有机会我非打死你不可。
    孟玉楼虽然心里觉得恨,但她明白官人心中藏着新人,没有拿自己这块鸡蛋去碰正硬着的石头,废话没有讲继续她按摩的工作。
    西门庆在家中待了两日时间,觉得并没有太多的乐趣,第三日一早便又去了李家,李桂姐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她给西门宅却带去了很多的变化。
    家中的四位娇妻都知道了西门庆又要纳妾的信息,每个人的想法都略微有了些不同,月娘自然没太大的反应,她的地位新人无法撼动,她的生活也有东宝的满足,李娇儿则显得有些欣喜,原来那个李桂姐竟然是她的侄女,虽然不是至亲倒也加了条关系,如此而来她的地位也算巩固了,孟玉楼的心思与潘金莲的相仿,但她的还要激烈一些,因为潘金莲至少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与来典做做,可她却截然一身孤苦一人。
    我们一直都知道有一句至理名言,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由于李桂姐的这件事情,孟玉楼竟然与潘金莲交上了朋友,在一起有话讲的很。
    废话不必多讲,西门庆在李娇儿那儿又是一周有余,潘金莲在这些闲暇的日子里没有闲暇,每天夜里折腾着来典,当然了,来典也是乐在折腾之中。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人也会敲门,潘金莲与来典的事情很快便传开了,我想这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来典在院中生活,而另外一个小爷东宝是在院外生存。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与李桂姐约定了让她来访的时间,然后自己便先回到了宅内,这一次他没有径直往孟玉楼那儿去,而是去了潘金莲的独门独院。
    西门庆暗想如此长的时间没有与潘金莲亲热,可能她已经等的春水横流了吧,情不自禁的便加快了步伐,事情与猜想总有差别,还没有走到院前,西门庆便看到来典慌慌张张的从那儿出来了。
    西门庆早先略微听到了片言碎语,但他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富贵之人怎么可能与小家丁发生关系,因此他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西门庆愤怒到无以附加的程度,大声把来典喊停了下来,来典转脸看是西门庆,吓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西门庆叫他到了无人处,问,“来典,你到四娘那儿干什么呢?”
    来典只能无可奈何的撒谎,说,“爹,四娘让我给她表演魔术呢。”
    西门庆甩手给他一巴掌,问,“是不是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的魔术?”
    来典知道事情暴露了,无可奈何的耷拉着脑袋,等待着事情的最终结果,西门庆气急败坏的踢他一脚,然后去了潘金莲处。
    西门庆趁着满身气愤激起的力气,推门沿着楼梯腾腾腾的便上去了,春梅、春花都在外间坐着,她们已经知道了潘金莲与来典的偷事儿,你们想呢,做那种事情能不发出点声音嘛。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们两个丫鬟,径直推门进了内屋,见到潘金莲还在帘子里面躺着,火更加的上了一丈,把帘子拉口之后吼道,“潘金莲,你给我站起来。”
    潘金莲诚惶诚恐的盯着面前的西门庆,说道,“官人,你回来了。”
    西门庆不给她来客套的那一套,抬脸踢她肚子一下,说道,“贼妇,趁我不在家偷家丁,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潘金莲自然不能承认自己的养汉子,说道,“官人,你冤枉奴家啊。”
    西门庆不由分说伸手硬脱了潘金莲的衣服,往她的两腿中间便摸了去,只觉得其中是一股潮湿,质问道,“还讲我冤枉了你,瞧,这水便是证据。”
    潘金莲自然仍旧是抵赖,讲道,“官人,那分明是想你想出来的嘛。”
    西门庆哪里容她这样狡辩,大声喊道,“脱光衣服趴到板凳上去。”
    潘金莲自然不敢不从,她本身也是心虚着呢,做了坏事哪个不胆战心惊,她下床脱去衣服,着趴到了板凳上,单把屁股觉得老高。
    这可能是西门庆第一次感觉女人的脏,冲着门口傻站着的春梅道,“去把我的马鞭拿来。”
    春梅自然也是不敢不从,快步便跑下楼去拿马鞭了,西门庆甩手用巴掌朝着潘金莲的屁股一下,问,“你们做了几次?”
    潘金莲的心态仍旧是没有变,咬着牙齿道,“官人,奴家真的没有。”
    西门庆朝着肉嘟嘟的上面又是一掌,骂道,“妇,你还撒谎,老实交代,不然我就活活的把你打死。”
    潘金莲心动了一下,双手在板凳前合到一块,说,“官人,我坦白。”
    西门庆停下了动作,掐腰站到一旁去,说道,“讲吧,坦白从宽。”
    潘金莲盯着面前的地毯,说道,“官人,我和来典就做了一次。”
    西门庆哪里容她给侮辱了人格,接着再侮辱他的智商,‘啪啪‘就是用力的两个耳刮子,说道,“妇,胆敢骗我。”
    潘金莲脸颊上挨了强硬的两个耳光,整个人变的乖巧多了,说道,“官人,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
    这时候春梅拿了马鞭上来,西门庆拿到水盆旁沾了水,朝着空中扬了一下,马鞭很响亮的叫了一声。
    潘金莲流泪在眼眶旁边,说道,“官人,你不在家的日子里,奴家每天叫他来一次,有时候是只做一次,有时候是接连做上两三次。”
    西门庆听她这么讲完,心肺都要被她气炸了,一扬手中的马鞭便朝着潘金莲的屁股去了,口里还骂道,“妇,去死。”
    潘金莲只觉得血淋淋的疼痛,整个人便昏过去了,西门庆见她没有了知觉,只好停下了动作,下楼去收拾奸夫去了。
    西门庆吩咐家丁把来典用绳子捆了,然后将他带到了柴房里,亲眼看着来宝、来福用鞭子抽他,讲道,“抽到昏过去为止,然后从后门里把他丢了。”
    西门庆吩咐过了他们,迈步去了月娘那儿,月娘并不知道家中出了如此大的事情,正待在房间里绣鞋底,见到他走进来挥手让玉萧倒茶。
    西门庆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月娘听的十分心惊,如果她的丑事暴露岂不是一样,整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没了。
    月娘接过玉萧递过来的茶水慌忙喝了一口,压过了足够的惊之后,说道,“官人,我没有管理好呢,先前我虽然偶有耳闻可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四娘哪里会是这般。”
    西门庆没有责怪月娘,说道,“月娘,这不怪你,我已经教训好了她,想必今后再也不敢了吧。”
    月娘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官人,我过去看一看吧,或许要叫郎中。”
    西门庆坐着没有动,说,“你去吧。”
    月娘带了玉萧慌慌张张的出门往潘金莲处而去,期间见到了李娇儿也没有讲话,李娇儿心生疑惑的看她的背影,暗猜定是家中出了大事,孟玉楼也已经听到了消息,她是喜忧参半,觉得打的出气,同时又为女人的命运感觉悲哀。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月娘不用多时便到了潘金莲处,迈上楼梯见到王婆也在里面坐着,亲密的喊了一声干娘,问,“怎么样了?”
    王婆伸手掀开被单给月娘看,只见白嫩嫩的屁股上一道血红的粗印,看的人不禁痛在心里,月娘惯性的摸下自己的屁股,感叹道,“惨不忍睹啊。”
    王婆两滴老泪夺目而出,在满脸皱纹的面孔上曲折,她感叹潘金莲的命运,女人为什么就一定要那么惨呢,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以同时耍弄几个女人,可她们呢?
    月娘冲着身后的玉萧说道,“派人去喊胡大夫过来看看。”
    王婆伸手拉住月娘的衣袖,说道,“大官人吩咐了,不让医生过来救助,让四娘接受血淋淋的教训。”
    月娘这一次强硬了一把,说道,“出了问题我来承担,玉萧你快去。”
    玉萧去叫胡大夫一事我们不论,中间月娘与王婆的讨论也不讲,只道是孟玉楼赶了过来,然后胡大夫也赶了过来。
    如同往日一样,胡大夫让外人在外间等候,留了丫鬟春梅在里面,自己则是单独待在帘子后面,秽的给潘金莲做了检查,然后敷了药在上面。
    孟玉楼见他出门便问,“胡大夫,问题严重吗?”
    胡大夫从月娘那儿接了银子,笑面说道,“三娘不必担心,问题不大,卧床待上几日也就好了。”
    玉萧送走了胡大夫,屋内像是炸开了锅,这个如此讲一句,那个又那样讲一句,一直把潘金莲吵醒了才为止。
    孟玉楼见潘金莲醒了过来,第一句便讲道,“四丫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这种事情真是做了也万万不能承认,何况你还没有做。”
    说者可能无心,但是听者却是有意,月娘牢牢记到了心里,暗想做女人不能再很傻很天真。
    潘金莲没有答话,只是流着的泪水表明她很悲伤,没有认识西门庆之前至少她还是霸主地位呢,现在别讲是自由了,连人身都快没有了。
    讲过了这一边,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事情,来典在柴房里被打的呲牙咧嘴,来运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给了来宝和来福各一两银子,没有让他们再打便丢到了后门外。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五日的时间便过去了,潘金莲恢复的很快,毕竟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她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基本上与之前没有了太大的区别,只是屁股上的那道疤痕是去不掉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那个李桂姐过来看家的时间,陪着她的还有两个街坊邻居,一个叫韩津子,一个叫周慧儿,两人都是结过婚有过孩子的女子。
    西门庆提前派轿子去接的她们,请来自然是一阵大宴,李娇儿见自己的侄女儿过来,没吃饭前拉着屋内聊了很久。
    中午吃饭的时间,能到桌的都到了桌,李桂姐作为新人自然个个给行了礼,月娘如同往日一样的慈祥,李娇儿更是不必多言,只是到了孟玉楼那儿变了样,没有给李桂姐什么好脸色看,潘金莲由于被西门庆打怕了,脸上则是没有太多的表情。
    西门庆如同其他宴会一样叫了艺妓弹唱,唱的曲目是张靓颖的,名字叫做《画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既然是热闹的家庭聚会,自然又少不了划拳喝酒之类的,这一次他们玩的是剪子包袱锤,输的人罚讲笑话。
    像这种东西人越多越热闹,第一局下来竟然是西门庆输了,西门庆先低头喝口酒,然后讲道,“从前有一位将军,取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但是,漂亮的老婆却非常浪荡!有一天,将军要带兵出征,却怕老婆讨客兄,于是绑了一条带在老婆身上。将军找了一个他认为最忠心的副官,把钥匙交给那副官,并交代说:钥匙要收好,等我回来在交回给我。于是将军很放心的打仗去,才出城门不久,副官快马追来问道:报告将军,您钥匙给错了!”
    这些人接着又玩,第二局仍旧是西门庆输了,月娘笑着捅捅他道,“官人,我看你是故意输了卖弄你的才识吧。”
    西门庆大声笑着称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讲道,“瞎子算命,只需来人伸出一个手指,有一个小孩调皮,将小鸡伸过去,瞎子大呼:贵人,细皮嫩肉,没有指甲,弹性很好,一定是个领导,小孩顿悟,领导是个吊!!”
    游戏继续进行,这一次输者是潘金莲,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抿一口酒,脸无表情的讲道,“两只蚯蚓正爬过草地,公的蚯蚓跟母的蚯蚓说:让我们回家去,如何啊。母的毛毛虫说:好啊!这对毛毛虫回到了母毛毛虫家时,公毛毛虫却发现,母毛毛虫它戴着结婚戒指。公毛毛虫说:我不跟已婚母毛毛虫作这种事。母毛毛虫说:不要担心!我丈夫不会回来了。公毛毛虫说:怎么这么确定呢!母毛毛虫说:他今天很早起床去钓鱼了。”
    笑话讲过之后没有人笑,李桂姐打圆场道,“四姐姐讲的是冷笑话。”
    潘金莲没有理解她的心思,以为她是嘲笑自己,随口讲道,“四姐姐我长的就冷,讲出来的笑话怎么能不是冷笑话。”
    众人一阵哄笑,此事竟然也就过去了,中间吃饭的事情我们不再详细记载,只道是吃过了饭菜各自散了,只留下了丫鬟收拾桌子。
    潘金莲由于没有心思逗留,出门之后径直便要回去,不料衣袖却被孟玉楼给拉住,潘金莲回过头看她一眼,叫了声玉楼姐姐。
    孟玉楼拉了潘金莲到假山处闲聊,身边还跟着她的丫鬟夏荣,夏荣仍旧对潘金莲怀恨在心,跟在她们后面恨不得脱了潘金莲的屁股好好看看她的伤痕。
    孟玉楼与潘金莲坐在假山下面,拿鱼食挑弄着池塘里的金鱼,不自觉的便谈到了新人身上,而且讲出去的话特别毒辣,完全把李桂姐当成了外来侵略者。
    孟玉楼把身边的一颗小石子丢到了池塘远处,说道,“金莲妹妹,我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那个桂姐儿摆明了的妇。”
    潘金莲轻声点头称是,问,“玉楼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呢?”
    孟玉楼依仗自己比别人多读了些许闲书,说道,“看我怎么对付她吧,肚子里面的那些书可不是白读的。”
    我们多次提到过,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难免会碰到很多的巧合,而这一次的巧合又发生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原来那个李桂姐吃过了之后也没有老实待着,叫了李娇儿陪她沿着院子转转,转到假山这边的时候恰好正逢孟玉楼设法收拾她,李娇儿身为中间之人只好假装没有听到,拉着桂姐儿急步去了别处。
    此日的事情我们谈到这里,只道是下午时分轿子又送了韩津子与周慧儿回去,李桂姐站在门口与她姨妈告了别,然后同她们一起离开了西门宅。
    时间如白驹过隙,通常而言别人都是这么形容的,总之两天眨眼就过去了,西门庆禁不住又想起了李桂姐,出门径直便往她那儿去了。
    当日李桂姐自西门宅回来,忍不住话语便把事情告诉了李桂卿,李桂卿哪里允许孟玉楼欺负她的妹妹,出点子说道,“妹妹,让大官人剪了她的头发放在你的鞋底,保证她一辈子都无法压你。”
    李桂姐身为古代人自然没有不迷信的道理,立刻便信了她姐姐的话,暗想着等西门庆来了一定要让他办,不然下了决心的不再与他来往。
    李桂卿前日里已经回了去,家中只有李妈与桂姐儿在,西门庆敲门等她们开门,桂姐儿一见是西门庆顿时便扑进了怀里。
    西门庆自然非常欣喜,抱了她便要往房间床上去,李桂姐挣脱了下来,把自己的要求讲给了他听,说道,“官人,我嫁过去可不是为了受欺负的。”
    西门庆禁不住有一些犹豫,俗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去要孟玉楼也不一定就给呢,而且她的脾气自己已经领教过一次了,弄不好就死给自己看。”
    西门庆犹犹豫豫的讲道,“这,这,这个有点儿困难。”
    李桂姐把心横了一横,说道,“官人,如果这你都办不到的话,你在家中的位置未免也太没有权威了。”
    西门庆这种人哪里受得了别人的激,一时间便冲动了起来,说道,“桂姐儿,明天我便给你带过来。”
    李桂姐听的心儿高兴异常,猴子一般窜到了西门庆的身上,说道,“官人,你太好了,来亲一个。”
    西门庆搂抱着李桂姐亲热了起来,李妈在旁边看在眼里幸福在心里,女儿终于都给她长脸了,一个被盐商包了,一个又要被财主娶,人活一世,死无遗憾。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与李桂姐搂抱着亲了个够,李桂姐心情好到上了云霄,挣脱了西门庆的手臂缠绕,走到墙边从上面娶了古筝下来,把它摆到桌面之后坐下,说道,“官人,我来唱首曲子给你。”
    李妈看女儿兴起,自觉也加入了进去,附和道,“我来弹琵琶。”
    西门庆自然愿意听,直眼看着她们娘俩,用力的鼓了鼓掌,说道,“太好了。”
    片刻的时间过后,充满激情的声音响起,在古筝与琵琶的映照之下,那声音如同黄雀入巢,又如激情时那一刹那的叫喊。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爱的巴士总是走了又停,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我要把爱全都装进心里,陪我一起旅行。
    这一日西门庆与李桂姐又睡了一场,巩固了一下他们的美妙情感,西门庆吃饱喝足的从李家出来,见到太阳还挂在西边,夕阳微微带丝红晕,如同怀着春的少女。
    当日回到家中,西门庆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硬来肯定不是太好,智取恐怕又能不过孟玉楼,为难间才有了一个好主意。
    夜晚来临的时候,西门庆突然出现在了潘金莲的门口,他的想法是:不就是头发嘛,要谁的不是要,你又不知道我剪的谁的。
    潘金莲见是西门庆过来,自然异常的高兴,她原以为这辈子西门庆也不会来了呢,现在见他过来,官人官人的叫个没完没了。
    西门庆依旧是故作严肃的摆着长脸,典型的玩了人家还教育人家,没有太多的时间,潘金莲伺候西门庆脱衣去了床上,趁着微亮的床前灯光干了起来。潘金莲由于心有所愧,因此做起来特别的卖力,根本不用西门庆动作,完全可以与现代的女性工作者相比。
    两人巫山了一场,直搞的床面声响无比,春梅与春花在外间床上听着,禁不住相互说笑了起来。
    潘金莲得到满足的躺倒在床上,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西门庆伸手抚摸着它,突然觉得它是世间最柔情的物体,竟然有了一种收藏的念头。
    潘金莲侧脸盯着西门庆,娇滴滴的喊一声,“官人。”
    西门庆由于白日里已经狂欢过一次,慌忙摆手拒绝她的要求,说道,“你还要我也不给了。”
    潘金莲被西门庆的模样逗乐了,笑着说道,“官人,我爱你。”
    西门庆把她搂了一个紧,说道,“金莲,我也爱你,以后别再偷吃了,好吗?”
    潘金莲自然点头称是,模样像极了偷偷在老师饭盒里撒尿的丫头,说道,“官人,今后我为你而忠贞。”
    西门庆趁着她的话讲道,“金莲,给我一缕你的头发,我要把它缠在我的心中。”
    潘金莲自然也听人讲过头发垫在鞋里压人的话,心里禁不住紧张万分,说道,“官人,你可不能拿了它给另外的女人。”
    西门庆微微摇着头,说道,“金莲,怎么会呢,我发誓决不给其他女人。”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便放了心,说道,“官人,那你剪吧。”
    西门庆下床去拿剪子,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一只杯子,春梅在外间里听了暗自为潘金莲担忧,以为西门庆又动手打了潘金莲。
    西门庆没有理会打翻的杯子,径直拿了剪刀回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不必为了一些小事计较,其实强加到他们身上的优点未必就是他们的本性,只是由于不在乎了才会那样,如果换作是你,或许也是如此,缺点类同。
    西门庆拿过剪子狠了狠心,从潘金莲的头顶剪了一缕下来,收藏起来摆到了床前柜上,潘金莲仍旧不太放心,又重复了刚刚的交代,说,“官人,你可万万不能交给其他女人呢。”
    当夜再无它话,两人搂抱在一起睡下,潘金莲撅着屁股放屁把灯吹灭,生活处于一片和谐。
    次日事情接着发展,西门庆在临近中午去了李家,李妈当时正与桂姐儿坐在桌前吃饭,见到西门庆迈步进来,慌忙招呼了他坐,李桂姐看他空身而来的模样,问道,“官人,头发没有弄到?”
    西门庆冲她得意的一笑,从袖子里拿了头发出来,说道,“桂姐儿,这一次满意了吧。”
    李桂姐见西门庆真的拿了头发过来,欣喜的站起身去吻了他一口,当着他的面便脱了鞋子塞到了鞋底,只见小脚缠的非常美妙,喜的西门庆弯下腰拿手去摸。
    李桂姐笑着躲闪到一旁去,说道,“官人好色。”
    此间的事情不多聊,只道是李桂姐满意了西门庆的一切,只等待着时间一到便嫁过去,此事我们稍后再聊。
    嫁人之前难免又有其他细节,我们略取其中一二,不算浪费时间,也不算浪费情感。
    潘金莲自从与西门庆又做了一次之后,整个人又恢复了曾经的活力,没事也开始往其他房中去了,做过之后的第三日她去的便是孟玉楼那儿。
    孟玉楼见潘金莲难得过来了一次,吩咐丫鬟去取了吃的,说道,“金莲妹妹,快过来坐。”
    春梅陪在她的旁边,看着夏荣拿吃的过来,孟玉楼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夏荣,你也拿给春梅吃。”
    春梅觉得受宠若惊,说道,“谢谢三娘。”
    夏荣不敢不从拿了递给春梅,两人在那一刻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孟玉楼看着她们两个,揣摩了下她们的我心思,说道,“夏荣、春梅,赶紧握手言合吧。”
    两人也没有斗下去的意愿,此时经孟玉楼一撮合,两人便把手握在了一起,亲热的叫了姐妹。
    孟玉楼手里拿着点心,盯着潘金莲的发顶看了良久,问道,“金莲妹妹,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发型?”
    潘金莲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顶,说道,“玉楼姐姐,哪里是变了发型,被官人他要了去。”
    孟玉楼何等的聪明之人,立刻便想到了其中蹊跷,问道,“金莲妹妹,你没有听过那个把头发压到脚底的禁忌吗?”
    潘金莲吃口点心点了点头,说道,“听过,官人要了是收藏的,并非交给其他女人。”
    孟玉楼猛拍一下自己的,说道,“金莲妹妹,你傻了啊,官人的话你也敢信。”
    潘金莲摊开双手出来,问,“没有道理啊,官人要了会交给谁呢?”
    孟玉楼抬手摸着耳侧垂下的头发,把布摇拿下来重新戴了,说道,“金莲妹妹,依我看八成是给那个桂姐儿了,你得设法从官人那儿要回来呢。”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紧,没有了心思继续闲聊,等到又讲了些许的时间便领着春梅一同离开了,到了当天夜里,潘金莲吩咐春梅去叫了西门庆过去。
    西门庆并不了解潘金莲意料到了头发的事情,跟着春梅进了房间之后见到潘金莲坐在床前,模样同往日一样的俊俏,以为她今天晚上又想要了呢,说道,“金莲,我来了。”
    潘金莲见西门庆同春梅一起进来,说道,“春梅,你先出去吧。”
    西门庆不解的坐到椅子上去,看着嘴巴撅的老高的潘金莲,问,“小乖乖,怎么了?”
    潘金莲看春梅走出去关了房门,反问道,“官人,你把我的头发放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顺口答复潘金莲,说道,“金莲,让我放到书房里去了。”
    潘金莲不敢再轻信他的言语,说道,“官人,我不信,你去取了给我。”
    西门庆见她钻起了牛角,知道骗不下去,无可奈何的讲道,“金莲,实话告诉了你吧,让我给弄丢了。”
    潘金莲听西门庆如此讲来,眼泪哗啦啦的便哭了,说道,“官人,你肯定是把它交给了其他女人。”
    西门庆手臂缠绕着抱在胸前,准备以冷漠对待她的哭闹,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也不是永远都有效的,特别在女人上了性子时是不能用的,我虽然懂的,可惜西门庆不知啊。
    潘金莲哭闹着打着床沿,说道,“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不仅仅女人对我刻薄,心爱的男人也有负于我,我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壑,还是一头撞死了算了。”
    西门庆见她真有了死心,慌忙去拉她在怀里,甜言蜜语的讲道,“金莲,万莫如此,我对你的情天地为鉴,这一生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别人的欺负。
    潘金莲当时又苦恼了一阵,眼睛红红肿肿的陪西门庆睡了,一夜无激情发生,潘金莲只等待着第二日想办法破解,此事我们接下去便谈。
    潘金莲一夜沉思之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早饭没吃便去叫孟玉楼的门,道,“玉楼姐姐,金莲找你有事。”
    孟玉楼昨夜在书房读书到夜里,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听到潘金莲的声音,慌忙叫夏荣去给开门,潘金莲跟着夏荣走到里面,见躺在床上的孟玉楼鬓发丝乱,却有着一种天上人间的美丽。
    孟玉楼被子遮掩着身子,不解的问,“金莲妹妹,这么早有什么急事情吗?”
    潘金莲把事情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面部表情可悲可怜,说道,“玉楼姐姐,难道就没有办法破解了吗?你书读的多,肯定知    道的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孟玉楼抬手捂嘴打个哈欠,疲惫的拿枕头垫到了肩膀下面,说,“金莲妹妹,最好还是把头发取回来,真不行只好叫法师了。”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面,不安的摸着,问,“玉楼姐姐,又要喝纸符烧的水吗?”
    孟玉楼盯着她紧张的表情笑了,说道,“那就要问法师了。”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抿了一抿嘴,问,“玉楼姐姐,你可知道找哪一个法师?”
    孟玉楼坐直身子露出了上面的红兜兜,胸前的两乳显得非常暴露,潘金莲禁不住一阵快感直冲,觉得女人原来竟然比男人更帅,由此可见,春哥、曾哥在孟玉楼身上原地复活了。孟玉楼摆了一个相当缠绵的姿势,说,“金莲妹妹,有一个叫法海的法师你可知道,叫他是业界最权威的。”
    潘金莲没有久留,陪着孟玉子楼讲了一番话,没有等她起床穿衣服便离开了,事情多有巧合,潘金莲才出门没有几步,见到了来运从石子路走了过来。
    潘金莲拉他到了无人的一旁,惊的来运冲着她说,“四娘,你可别奸我呢,我的菊花不漂亮。”
    潘金莲被他的模样逗的一乐,挥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倒想的美。”
    来运嘿嘿憨厚的一笑,说,“四娘,来典已经被我给送到朋友家养伤了。”
    潘金莲的丑事被揭,羞的红透半边脸颊,道,“来运,娘是想让你办另外一件事情。”
    来运慌张的摆摆手,说,“四娘,叫鸭子过来的事情我可不干,被爹知道了非打死不可。”
    潘金莲动手拉住来运的肩膀,说道,“你别瞎想,娘想让你去把法海法师叫来,让他给我烧符祈福。”
    来运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子,说,“原来是干这个啊,我快去快回。”
    此间的事情不谈,只道是法海法师真的来给做了法,逼着潘金莲喝了符水,道,“金莲金莲,无人再缠,金莲金莲,今后成仙。”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记,因为它只能算是封建社会的一个细节,讲句题外话,今日看新闻,竟然发现已经有了近千年的历史,而且黑手党是在很多国家都有的,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转脸又是几日的时间,再过些日子可就是重阳节了,那事过会儿记载,我们谈件之前的事情。
    九月初二,树木已经在风的追逐下光秃,西门庆由于谈房地产买卖的价格与民意代表谈判去了,花子虚趁着这个机会准备去找李娇儿偷欢,从老婆那儿取了一些布料。
    月娘当时正坐在堂上,手里端茶在嘴边,见花子虚拿着布料走进来,说道,“花二爷,你还真的送礼来了。”
    花子虚见四下只有玉萧一个丫鬟,造次的说道,“嫂子,我对你可是有心了哦。”
    月娘现在学的会闹戏了很多,招呼花子虚坐到堂下,说,“花二爷对我是什么心呢?可与娇娇妹妹相等比分。”
    花子虚也是爱诙谐的人,说道,“月娘,我对你可是情如苍天。”
    闲话没有多讲,月娘起身带花子虚去了李娇儿那儿,然后找借口出去让他们单独相会,理由是叫孟玉楼过来。
    李娇儿见花子虚坐在椅子上,让丫鬟出去守着门迫不及待的便依偎了上去,原来这些日子里,西门庆多半是在李桂姐那儿睡,偶尔在家中也是孟玉楼和潘金莲那儿轮换着,而她竟然一次没有得到温存。
    花子虚见她性急的样子,低头与她亲了个嘴儿,问,“娇娇,今天做一个吧?”
    李娇儿自然迫不及待的要做,可她又担心西门庆的突然回来,问,“花哥哥,没有合适的地点呢?”
    花子虚泰然自若的样子,低头沉吟片刻的工夫,说道,“等一会儿你送我出去,我们还是到石洞里做。”
    李娇儿点头称了是,两人又讲了一些矫情的话,不知道矫情是什么的,建议去看看郭小四的书,然后便各自坐到了椅子上,端端正正的等待着月娘的归来。
    月娘慢慢腾腾的走到孟玉楼那儿,叫了她一起去李娇儿处,说,“花二爷给我们送来了布料。”
    两个人不慌不忙的赶到那儿,推门进去之后笑说,“花二爷真是有心了。”
    面料似乎不错,三个女人围绕它讲了良久,然后又续了家常,李娇儿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月娘,我先送送花二爷。”
    月娘与孟玉楼相视一笑,心有灵犀没有戳穿,道,“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此间的繁琐我们不谈,只道是两人出门沿石子路去了石洞那儿,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两个人,只可惜这一次被春梅看了去,不过当时她也没有多想,至于今后引发的事情今后再谈。
    花子虚进门又把李娇儿靠到墙上,李娇儿滴滴沾沾的说道,“花哥哥,墙壁太凉,我们换个姿势。”
    李娇儿风月人出身,在性方面有很大的权威,她讲过话之后便倒转了一个身,翻跟头般的头朝了地,单把两腿驾到了花子虚的身上,花子虚看的十分会意,褪去裤子按照她的思路做了起来。
    那种姿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难度系数是非常的大,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晚年要娶一个学艺术体操的做老婆,因为有些动作真的只有她们能够做的到。
    我的破事不多加言论,单讲故事里面的破事,花子虚当日力气使的很足,每一下都直插花心,李娇儿满足的轻声哼着,此事我们略微一提,主要还是怕和谐呢。
    转眼之间的日子,西门庆的生日可就到了,各城好友纷纷送来了贺礼,生意上的关系,官场上的关系,结拜过的把子,一起打闹过的女人,一时间好不热闹。
    管家旺财几日来忙着收礼记帐,老婆见他劳累也跟着帮忙,月娘见他们的样子,叫了两个家丁过去,此事不再多言。
    西门庆生日那一天,四处来了很多的朋友,呼啦啦屋中竟然也做不下,又在院中亭廊设了几桌,此事传扬出去,引得旁人饭后乱谈。
    月娘、李娇儿、孟玉楼三人似乎是约定好了,当日竟然穿了同种颜色的衣服,便是那个花子虚送来的布料缝制而成的,单单把潘金莲区分了开来,引得客人瞩目在了她的身上,惹得非常的羞涩不好意思。
    此事仍旧不当大事情聊,我们略微的一讲,事后当日晚上,潘金莲闲来无事带着春梅去了孟玉楼那儿。
    孟玉楼见潘金莲迎门而来,说道,“金莲妹妹,快里面做。”
    潘金莲走进去坐到椅子上,见到孟玉楼还穿着白天的那件衣服,问道,“玉楼姐姐,你什么时候买的新衣服呢?”
    孟玉楼笑着冲她摆手,然后把脚放进了夏荣端过来的水盆里,说,“金莲妹妹,哪里是我买的新衣服呢,是邻居花二爷送来的布料。”
    潘金莲听她如此一讲,自然更要寻根问底,问道,“玉楼姐姐,花二爷送了很多过来吗?”
    孟玉楼明知顾问的说道,“金莲妹妹,难道你不知道,前几天花二爷才送来的。”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之后两人又谈了其他事情,我们这个都不细谈,只道是潘金莲心中恼弄了花二爷,人人都有偏偏没有她的事情。
    当天晚上潘金莲回去,气愤的一屁股坐到床上,说,“该死的花子虚,他谁都给了,为何偏偏就没有我的。”
    春梅站在她的一旁,禁不住便想起了那天的见闻,嘴巴发痒的给潘金莲细谈了一遍,潘金莲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花子虚与李娇儿还有那么点偷事。
    俗话道,事经不住人知,这个知道了就会讲给那一个,那个知道了又会讲给另外一个,不用几天时间,这件事情便传到了西门庆那儿,西门庆听了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西门庆当天夜里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觉得这种事情赢取不行,搞出去便影响自己的名誉,毕竟戴绿帽子不是授爵加位,看起来只能用报复来报仇雪恨。
    西门庆下定了决心之后,偷偷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商量,其他两人自然早便有了色心,而且他们与花子虚虽然名誉上是结拜兄弟,但是实际上不过酒肉朋友,不过十几句话,各自便有了各自的对象。
    西门庆看中的是他早就有想法的李瓶儿,应伯爵看中的是花子虚最年轻的小妾刘冰儿,而谢希大无可挑剔的要了风情万种的韩雪儿,三人相视不过一笑,大体的计划也便开始了。
    时间在快速的轮转,树上的叶子恐怕也就只有一片,秋风吹起来已经有了一些寒冷,几人的宴会便持续了开来。
    按照计划安排,前三天是在谢希大处吃喝,西门庆吃过早饭不慌不忙的往花子虚家中去,不料花子虚却并没有在家中,一个叫绣春的丫鬟带他进了里面,见到院中风景虽不及自己的壮观,却也是此地数的着的。
    绣春引西门庆到了堂上,然后去喊了她娘出来接客,她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计划中的头号人物李瓶儿,李瓶儿进来见是西门庆,慌忙吩咐绣春沏茶倒水,说,“大哥,你坐。”
    西门庆抬眼盯着李瓶儿看,见她穿一件镶着银边的花裙子,上身是白色透明度挺好的衬衫,小脚走起来一晃一晃的,身子摇摆的厉害,耳畔是月牙状的坠子,黄颜色非常迷人。
    李瓶儿在西门庆的瞩目下坐到一旁,只听西门庆问道,“花二爷没有在家?”
    李瓶儿应声答道,“他一早晨便出去了,说要跑步锻炼身体。”
    西门庆接过绣春倒的茶,说道,“这花二爷还真逗,锻炼身体还用的着跑步嘛,床上多跑几次马便可以了。”
    西门庆的话刚一出,李瓶儿羞的脸颊绯红,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讲话,只待西门庆把今日的来意讲。
    西门庆自己也觉得尴尬,说道,“结拜兄弟谢希大那儿摆宴,令我来邀请了花二爷过去。”
    李瓶儿听是酒宴之邀,埋怨道,“又是喝酒,醉熏熏的没有人样,大哥可要代我提醒子虚少饮两杯。”
    西门庆伸手将杯子放下,说道,“弟妹既然开了金口,我自然会劝他少喝的,只是恐怕主人家留他。”
    李瓶儿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大哥,如若子虚不回来,你可要过来告知一声。”
    西门庆抬手挠头称了是,告别了李瓶儿往外面走,李瓶儿并绣春跟着往外送,经池塘时西门庆突然想起忘记交代时间,转脸回头去与李瓶儿讲,不料两人都没有防备,竟然撞了个满怀,嘴巴险些贴到嘴巴上,彼此不好意思了良久。
    西门庆扭头看着池塘边的柳枝,说,“弟妹,待花二爷回来了,你让他午时之前赶到,我们午时开始宴会。”
    李瓶儿微微点点头,耳侧的布摇却掉了下去,西门庆弯腰捡了给她,两人都有了一些心意,红脸道别分了开来。
    此间的闲话我们简短的描述,只道是中午时分宴会开始,西门庆、花子虚并其他兄弟各自带了礼品,谢希大想的同样周到,在本地另外一家妓院叫了十几个姑娘,平均一人至少能有一位。
    酒宴开吃,艺妓也便开了唱,曲子是孙悦的《好人好梦》。
    中你的笑容暖暖的让我感动,告别那昨日的伤与痛我的心你最懂,尽管这夜色艨胧也知道何去何从,我和你走过雨走过风慢慢地把心靠拢,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一切在无言中,有缘分不用说长相守让感觉与众不同,就算是人间有风情万种我依然情有独钟,亲爱的我永远祝福你好人就有好梦。
    既然是宴会自然没有不热闹的道理,划拳喝酒讲笑话,由于是计划中的灌醉,所以不用几时的工夫花子虚便长醉不醒了。
    酒宴在黄昏散了之后,谢希大刻意留了藤兰屋的两个,让她们陪着花子虚在房内歇了,然后同西门庆窃窃私语了良久,关紧了房门道了一切没有问题。
    西门庆从谢希大处回来没有归家,径直去了花子虚处,李瓶儿对他早已有了一些心意,这会儿见他独身而来不由得高兴快活。
    西门庆走进大堂坐下,直白的告诉了李瓶儿,道,“花二爷在谢大爷处喝的欣喜,决定了留在那儿一夜,弟妹大可不必挂牵。”
    李瓶儿让绣春去拿了水果,黄橙子大大的一个又一个,西门庆计上心头,笨拙的装作不会剥,李瓶儿倒还没有往那处想,往前靠了一靠替他剥橙子皮。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色至极的盯着她的手背看,觉得白白嫩嫩的煞是漂亮,橙子的确不太好剥,李瓶儿好不容易才剥了一半递给他,不妨却见西门庆张着嘴巴在那儿等着,看起来已无退路,只好伸手往他嘴里放。
    李瓶儿的动作慢而温柔,觉起来更像是喂小鸟,西门庆瞅准了时机,嘴巴紧紧把它含在了嘴里。
    李瓶儿虽然觉得羞怯异常,但她并没有着急拿回去,待西门庆煽情的舔了几下,说道,“大官人,这儿人多口杂,还是去我那儿吧。”
    西门庆听的自然欣喜,成功竟然来的如此容易,再看旁边站着的绣春,已经迈步去给他们带路,我们不得不知这丫鬟对李瓶儿的死忠了。
    李瓶儿同西门庆不经太久便到了内屋里面,绣春、绣花随后去了外间把门,西门庆将房门关的死紧,然后抱了李瓶儿便到床上。
    李瓶儿看天色还早,轻轻推何开了西门庆的身躯,道,“大官人,莫着急,大长的夜还早着呢。”
    西门庆见女人并不着急也便停了下来,李瓶儿推开窗子让风吹进来,西门庆侧过身子去看,见到是一个宽宽的池塘,对面并且还有房子。
    西门庆并不知道花家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秘密,这么大的一个池塘养鱼一年也有不少的收入呢,问道,“弟妹,池塘对面住的是何人?”
    李瓶儿伸手轻轻捅他一下,柔情四射的说道,“大官人,我们都坐在同一个房间了,你怎么还能再叫我弟妹呢,叫我瓶儿便可以了。”
    西门庆听她如此大方的讲了,柔情片刻便出,道,“瓶儿,池塘对面住的是何人?”
    李瓶儿抬眼盯着对面道,“大官人,是二妹。”
    西门庆挥手拍了拍巴掌,说道,“原来花二爷也玩隔河藏美。”
    李瓶儿没有搭西门庆的话,伸着脖子去看夕阳照在水面,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在某些时候她们会钟情于浪漫,而男人基本上不会。
    窗外的景的确很美,西门庆无事可做的陪她看起,暗红色的光线倾射而来,映照的水面也红通通的,不断有鱼儿雀跃跳起,给本来情趣便足的场面锦上添了花。
    废话不再多言,当日夜里,西门庆并李瓶儿一同睡下,由于迫不得已,此间的春情一定要详细记载,千千万万不要被和谐啊。
    西门庆看夜已黑来,太阳已经像歌里唱的那样落到了山的那一边,便说道,“瓶儿,我们开始吧。”
    李瓶儿冲着他煽情的笑,说,“大官人,奴家还没有要呢,你就迫不及待的给啦。”
    西门庆听她如此言语,整个骨头都酥了下来,从后面把李瓶儿抱到了怀里,手指朝着她的两腿中间去了。
    李瓶儿也是经过两任丈夫调教的熟女,该摆什么姿势思路清晰的很,手臂缠着西门庆便拉他到了床边,自己的上半身趴在被单上,单把屁股撅的高高任由西门庆抚摸,不时的还婉转的呻吟上两声。
    西门庆摸了她一些工夫,下半身便膨胀的裤子里放不下了,脱了裤子便硬生生的要插进去,李瓶儿背过手推他一下,说,“大官人,莫急。”
    西门庆停下动作听李瓶儿的安排,李瓶儿翻身站起来,爬到床前柜子上翻了一本书出来,将它递到了西门庆的手里,说,“大官人,我们照着上面的姿势一个个的做。”
    两人果然真的就那么干了起来,西门庆此次倒是学到了不少,有翁中捉鳖、卧龙藏虎、双插式、姑娘洗脚等等,李瓶儿自然也是相当的享受,毕竟人家挨的是异性的插。
    两人不久便把事情做了一个正好,躺在床上聊起了闲话,而这段谈话包括前面的细节全让一个人看了去,那人也不是旁人,正是计划中的另外一位——韩雪儿。
    西门庆手臂搭在李瓶儿的肚皮上,问,“瓶儿今年多大?”
    李瓶儿娇滴滴的讲道,“二十四,大官人呢?”
    西门庆冲她吐口气,道,“二十六,长你两岁。”
    李瓶儿侧耳倾听手指放在嘴唇上,说,“嘘。”
    西门庆不解她的深意,小声问,“怎么了?”
    李瓶儿趴到他的耳朵上,说,“大官人,似乎有人在窗外偷听。”
    西门庆听她这么讲来便笑了,说道,“瓶儿,鱼水之欢嘛,可能是池塘中的鱼儿吧。”
    李瓶儿一拍脑袋醒悟了过来,道,“不会是二妹吧。”
    李瓶儿的话讲过之后,只听外面声响大了几分,拔脚便朝窗口去了,片刻时间过后,西门庆也光着身子趴到了窗口,不过他们看到的只是韩雪儿离去的背影。
    李瓶儿看的一阵心慌,问道,“大官人,这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看着她的样子倒是觉得欣喜,说,“瓶儿,莫着急,听我床前告诉你。”
    李瓶儿跟着西门庆坐到床上去,西门庆拉着她的小手把计谋讲给了她听,说道,“瓶儿,让她闭嘴的办法就是把她也拉进来,而我的兄弟恰好又有这心,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之前提到过,韩雪儿在计划中是归谢希大所有的,那我们接下来便讲计划二部进行曲,此夜两人睡下我们不谈。
    西门庆第二日从李瓶儿处出发,径直往谢希大处去了,谢家都还没有起床,西门庆喊门把谢希大单独叫出来,问,“花子虚还睡着呢?”
    早晨的天气不错,凉风轻微的吹过肩头,谢希大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说,“好着呢,两个姑娘差点没收拾死他。”
    西门庆微微点下头,道,“那就好。”
    谢希大眼珠子瞪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大哥,那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西门庆伸手拍下他的肩膀,说,“没有问题,今晚轮到你了,我已经帮你准备的差不多了,当时候直接去干就可以了。”
    谢希大自然高兴,与西门庆做了一个拥抱,道,“大哥,你太棒了。”
    这一日改为了应伯爵摆宴,又是一天的花天酒地,花子虚再次搂着两个到了客房,只是房间发生了变化。
    他们这边的事情我们谈过,接着再看另外一边的事情,当天李瓶儿按照西门庆的嘱咐,叫了韩雪儿到自己的房间,两人闲谈了良久,最终才扯到男女间的私事上。
    当时已经是下午,窗外一片寂静,池塘没有风吹鱼动,像是暴风雨前片刻的平。
    韩雪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是自己不小心撞了人家的偷事,说,“瓶儿姐姐,昨夜我是无心偷窥的,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李瓶儿挥手轻轻拍打着肚皮,说,“我才没有放在心上呢,姐是过来人,姐做的不是爱,是寂寞。”
    韩雪儿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瓶儿姐,我们的状态不是寂寞,而是相当的寂寞。”
    李瓶儿趁着韩雪儿有点心动,把谢希大的心思讲给了她听,说,“妹妹,女人在世一场不容易,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韩雪儿已经彻底被她洗了脑,说道,“嗯,做女人要对自己的下半身好一点。”
    有些道理并非道理,我们常常觉得应该那样,做出来却不对,正如那世上的路,走的人多了,路也便不好走了。
    闲谈到此终结,当日夜里,西门庆并谢希大来了这儿,径直被绣春领到了李瓶儿的房间,见到两个女人亲密的坐到床头,他们已经知道夜里潜规则。
    李瓶儿招呼他们两个坐到椅子上,然后让绣春去端了酒菜过来,有红烧的鸡腿、油闷的茄子、辣椒子炒鸡蛋、猪蹄汤,西门庆闻着饭香,说,“好手艺。”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笑了,说,“大官人,这是我与雪儿亲手为你们做的。”
    四人闲谈了片刻,然后关门坐在了桌旁,李娇儿灵机一动提议道,“我们四个玩扔点数,输的喝酒讲笑话。”
    古代人又是山东人,搞起来自然豪爽,讲道玩立刻便玩,李瓶儿起身去拿了过来,第一个甩手扔出去,竟然是一个满分六点。
    西门庆抬手冲她挤挤眼睛,说道,“瓶儿,好样的,稳赢。”
    李瓶儿把它交到西门庆的手里,说,“官人,加油。”
    李瓶儿是典型的乌鸦嘴,不讲加油可能还没有问题,一讲加油西门庆的运气便背到了底,甩手扔出去竟然是个两点。
    谢希大微笑着冲西门庆竖大拇指,说,“牛。”
    西门庆恨恨的把它交给谢希大,说,“那,给你。”
    谢希大面带微笑的接过来,说,“看我的。”
    谢希大甩手丢出去,引得其他三人盯着看,李瓶儿待它停止了旋转之后,说,“一点,哈哈,喝酒吧。”
    韩雪儿最后一个象征性的扔了一下,没有太大的偏差是个四点,谢希大抓过杯子朝他们三人比划了两下,抬手一扬头喝进肚里,讲笑话道,“蚂蚁和大象结婚了,可是没几天大象就死了,蚂蚁非常伤心,一边哭一边骂到:亲爱的,你怎么走在我前面了呢,这辈子我他妈不用干别的了,就埋你。”
    游戏继续高调进行,这一次李瓶儿、西门庆都扔了五点,谢希大则是扔了个六点,韩雪儿的成绩虽然也不错,可相比之下便落了下风。
    李瓶儿开口训斥状态美美的谢希大,道,“谢大爷,你就不会让着点呢。”
    谢希大冲着两个女人傻傻一笑,说,“我来帮雪儿喝酒。”
    此后片刻的时间,韩雪儿把笑话讲了出来,“有对夫妇非常恩爱,几乎一个月有三十天在""。有一天,太太身体忽然觉得不舒服,结果医生检查之后说:你是纵欲过度导致经神性疼痛,你必须停止三个月,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回去后,太太把事情告诉先生,于是两人只好忍耐三个月了而分房睡了。可是,才刚过一星期,当晚先生就忍不住而走到太太的房间,恰好看见太太也要出房,太太看见先生很惊讶的问:有事吗??先生很正经的说:"我是来杀你的,那你呢?"太太很害羞的回答:"我是来自杀的"。”
    四个人轮换着讲了些许的笑话,彼此都有了足够多的了解,李瓶儿与韩雪儿也喝了不少的酒,脸色愈发显的红润了,西门庆拉了李瓶儿的手,说道,“瓶儿,我们睡吧。”
    李瓶儿给韩雪儿做了一个表率,伸舌头与西门庆亲了个嘴儿,说,“雪儿妹妹,你们也回去歇息了吧。”
    韩雪儿羞涩的红脸依偎到谢希大的怀里,抬手指了指窗户,道,“谢大爷,我们从那儿出发。”
    四个人两两分了开来,李瓶儿趴在窗口看着船上的灯笼,冲着身边的西门庆道,“今夜有他们耍的了。”
    西门庆从后面把李瓶儿抱住,道,“瓶儿,我们别管他们了,先搞我们的吧。”
    西门庆与李瓶儿之间的情与爱不谈,我们专一的去看谢希大与韩雪儿的事情,两人驾船过了池塘,没有太多的言语进门便亲到了一起。
    韩雪儿有个叫迎春的丫鬟,她当时已经入了睡,可惜睡的并不是太熟,谢希大与韩雪儿的亲热基本上便吵醒了她。
    起初迎春并没有太注意,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再过了一些时候她才意识到不是,完完全全的真实重现人间。
    迎春知道了之后,自然没有不偷看的道理,透过内外间的门缝往里面看去,见到韩雪儿端坐在谢希大的身上,全身而。
    谢希大相当享受的高举双臂,手捧着韩雪儿胸前的两颗大乳,春情在那一刹那美妙四射,她的如蛇般的曲折呻吟声徐徐而来。
    中间的细节我们删除,因为还是害怕和谐,毕竟小说才讲了十分之一,等到文章补充或者西门归来的贴吧我们再详谈,只道是西门庆并谢希大的部分计划已经得逞,单单还剩下了一个应伯爵。
    天亮之后又是一日的光明,太阳透过云层斜照下来,谢希大贪欢韩雪儿暖暖的被窝,一直等到太阳升过半杆才同她一起到对面来。
    西门庆与李瓶儿轻车熟路早已经缠绵完毕,待在窗口看着他们两个渐行渐近,道,“你们昨晚上干了一百八十遍吗?这么晚了才起。”
    韩雪儿只是笑并不语,谢希大抱着韩雪儿的肩膀,道,“把整一年的都提前做了一遍。”
    两对男女讲笑了一通,西门庆皱着眉头道,“瓶儿、雪儿,只剩下你们的三妹了,可有什么办法让她也加入进来?”
    李瓶儿看着身边的谢希大,道,“大官人,你们只有两个人,如何撑的了我们三人。”
    西门庆捋着胡子轻巧道,“瓶儿,还有一个叫伯爵的兄弟。”
    古代的人就是如此的样子,你们讲他们保守在某些细节是这样,但是你们看他们开放也绝对是有的,总而言之,古代人是个值得研究的群体。
    废话不多言,这一日白天,西门庆将他们带到了自己家中吃喝,并且在酒宴散了之后,还特意的安排了花子虚在李娇儿的隔壁睡下,花子虚自然觉得占便宜,欣喜若狂的留了下来。
    看过了花子虚的白日,我们再去看花子虚老婆们的白日,两个女人对着一个女人洗脑是相当容易的,不经多时,刘冰儿便欣喜的承诺了下来,只等着夜晚各自开工,荡的简直一塌糊涂。
    白日里的吃喝玩乐我们不谈,只道是有数名弹唱,曲子是现代已经失传的孙悟空与观音菩萨的韵事,不过听人讲张大导演拍的新西游记会提到,便是吕洞宾抱树相日结果是观音姐姐,因此观音怀下孙悟空的段落。
    歌词如下:世间事如一物,一花、一草、一树叶,一酒、一桌、一宴席,凡人道是神仙好,却不知神仙也有难念的经,我的猴孩儿孙悟空,被人压在山下五百年,历经九九八一难,才保他师傅修正果。
    此后又是一遍重复,世间事如一物,一花、一草、一树叶,一酒、一桌、一宴席,凡人道是神仙好,却不知神仙也有难念的经,我的猴孩儿孙悟空,被人压在山下五百年,历经九九八一难,才保他师傅修正果。
    此后是佛教内的长横长调,时而如壮汉打牛,时而如老汉推车,时而又如小汉提水。
    废话不多讲,不经太久的时间,夜晚渐渐便要来临了,夕阳无力的牵挂在西山,只留下了头顶的那一撮光线,三个男人无所顾忌的往花子虚家中而去。
    李瓶儿见他们果真来了,讲道,“大官人,我这边一切搞定了。”
    三对男女在大堂里汇聚一起,前门后门都被丫鬟关了一个紧,六个人白天都留了肚子,要在这浪的夜晚逍遥。
    李瓶儿盯着西门庆的面孔,道,“大官人,我们姐妹三个准备唱首歌给你们听。”
    三个男人自然觉得快活,谁不喜欢点声色之流呢,刘冰儿跟着她们两个站起身,模样稍微显得有些紧张。
    应伯爵抬眼盯着她上上下下的看,见到是瓜子的脸蛋,小巧玲珑的身材,眼睛不大却足够漂亮,眉毛弯曲如蠕虫爬动,鼻梁高高、人中深深,典型的极度欠干性美女。
    第一卷  
    再多加些补充,刘冰儿穿的是红色的薄袄,蓝色的布裙,屁股走动起来扭的厉害,似乎那儿也吃了大量度的摇头丸。
    李瓶儿手拿着箫,道,“官人们,我来给你们吹箫。”
    一句话逗的三个男人哈哈乐,西门庆站起身猥琐的挺了挺,说,“瓶儿,来吹吧。”
    三个女人一支曲子,美妙的配合如如日中天的公牛队,道,:不要,把脸藏在月光背后,有谁在意我们的生活,坐在安静角落,该为这一刻找个解脱,不要,你眼里伪装的内疚,该是自己幸福的时候,静静地想一想,谁会追求刻意的温柔,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曲子唱过了之后,三个女人重新坐了回去,西门庆举杯邀她们三人,道,“瓶儿、雪儿、冰儿,你们可以组建乐队了。”
    李瓶儿丝毫不怯他,道,“头大官人,我们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谢希大把酒杯跟着举了起来,问,“嫂子,有没有想好叫什么名字?”
    李瓶儿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圈,道,“冰雪瓶。”
    应伯爵奉承的把杯子与他们碰了,道,“这名字好,我喜欢。”
    此话不多言,当日自然又要玩游戏,名字叫做‘瞎喊’,就是随便讲出一个数字,然后查下去,是谁的话谁便要喝酒学狗叫,六人如此这般的玩了很久,看月亮升起了才散,三对男女三个房间,各自行了激烈的男女之事。
    此事我们不具体记载,只道是西门庆与李瓶儿默契的后插,谢希大和韩雪儿轻车的平推,应伯爵同刘冰儿第一次传统,第二次用了骑马式,此事便如此讲过。
    我们应该再去看看西门宅,当日夜里,花子虚没有耐心的老早便爬到了李娇儿那里,两人胆战心惊的在床上做了夫妻,一夜相拥好不愉快。
    时间如火车行进,过了一站又一站,转弯就有变化,两天之后花子虚去了外地做生意,单把三个娇妻留在了家中。
    西门庆与李瓶儿有了默契,他们如若想要隔墙一喊便可以了,有那么一天,西门庆在潘金莲房中歇息,无聊间站在窗口朝外看,正见李瓶儿在夕阳照耀下趴在墙头上往这边看,情不自禁的伸手与她摆了摆手,两人便都知了晚上有事情发生。
    潘金莲当时坐在椅子上绣花,抬眼不经意见了西门庆不平常的举动,她没有傻乎乎的问起,只待西门庆下楼后才去看,正见了李瓶儿转身离去的背影。
    当日傍晚时分,潘金莲留有心的不时往墙头看,工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见了扛着矮梯的西门庆,翻墙之后消失不见了。
    潘金莲叫了春梅、春花,三个女人悄悄的逼近梯子,然后偷偷把它抬到了一旁,然后吩咐两个丫鬟天明之后在这儿守着。
    当夜潘金莲这么无事,早晨天未亮她便醒了,点灯坐在窗口朝着花子虚宅子内看,见到的自然只是朦朦胧胧的屋院。
    西门庆与李瓶儿一夜偷欢,早晨睡醒后又缠绵了片刻,这才准备翻墙过去,当他爬到墙头的时候却发现没了梯子,不过早已埋伏的春梅恰好在这时候出现了,道,“爹,你爬到墙上干什么呢?”
    西门庆哪里有时间和她解释,说道,“春梅,快帮爹把梯子拿来。”
    春梅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道,“爹,我去把娘叫来。”
    西门庆坐在墙头上,尴尬的说,“别,别,别。”
    潘金莲此时早已经看到了他,站在窗口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道,“官人,我在这儿呢。”
    西门庆抬眼去看潘金莲,面色难堪的也冲她摆了摆手,道,“娘子,我在这儿。”
    潘金莲再次展示了她的智慧,问,“官人,你在上面还好吗?”
    西门庆尴尬的抓着墙体,说,“娘子,怎么像首歌名呢。”
    中间的细节我们不描述,只道是潘金莲同春梅抬了梯子接西门庆下来,然后两人一起去了房间,一个心有怨气,一个心有愧疚。
    潘金莲闷闷不乐的坐到椅子上,问,“官人,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如此做对的起谁?”
    西门庆垂头丧气的倒觉得委屈,说,“金莲,花二爷玩了我的李娇儿,我再玩他的李瓶儿有什么过错,以牙还牙而已。”
    潘金莲对他失望的摊开双手,说,“官人,你这种游戏岂不是叫换妻了,男女间的忠贞,难道你全抛到脑后了。”
    西门庆双手搭在一起,道,“我只知道事出有因,存在即是合理。”
    潘金莲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问,“官人,以牙还牙可有意外的收获?”
    西门庆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将它递到了潘金莲的手里,道,“金莲,是花太监留下来的宝贝,宫里面的东西。”
    潘金莲把书接过来细看,见到上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姿势,描绘的非常逼真,最主要的是动作稀奇,自己从来就没有尝试过,红脸道,“官人,这还真是个好宝贝。”
    西门庆挺身伸了个懒腰,道,“金莲,把它放好,今后我们两个也能用的到。”
    潘金莲起身把被子整理了,然后说,“官人,昨夜偷欢,你还是再睡一觉补补吧。”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讲,只道是潘金莲伺候西门庆睡了,白日无所事事,夜里果真按照本子上的姿势做了,潘金莲好不欣喜,特别是其中有一个前庭插香蕉的。
    我们不谈这件事情,先把另外的一个人道来,前面我们讲道马自达被掠山救了,养伤养了很久的时间,这会儿他已经复原了过来,可惜一身的功夫算是废了,而且左腿彻底的瘸了。
    马自达身体康复之后,整个人自然非常的消沉,面色苦闷难免就叹气讲些不好听的话,道,“活着有什么意义?活着有什么价值?”
    这个问题我们了解,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它都是没有隔阂的,一般而言,整日里想这个,这个人也便算完了。
    掠山是个心善的大智慧家,救了他也便放了他,没有把他多留些时间,只是交代,苦极生乐,万万不必灰心。
    马自达独自一人坐在河边,看着河中自己的倒影,灰灰沉沉的没有生机,暗想不应该再像从前那样,没有理想之路,没有爱情之梦,唯一有的只是得过且过。
    马自达站起身跺了跺脚,冲着高山喊道,“我要我的理想,我要我的爱情。”
    马自达的理想与爱情很快便一同找到了,正是生活在火山苦海中的迎儿,这主意没有错,迎儿的确还在红音屋中受着无数男人的迫害,她已经有几次动了死的念头。
    事情的巧合非常美妙,有那么一日,马自达换了装,扮成了另外一副样子,见到红音屋正好招小儿便混了进去,面试没有太大的挫折,不久他便正式上了班。
    起初他以为迎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因为他一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原来迎儿是被关了起来,经过特殊的培训后才又出来。
    闲话不多言,有那么一日,马自达被叫到四号包间送茶,进门之后他便见到了中间坐着陪酒的迎儿。
    迎儿没有太大惊讶,举动也没有丝毫的偏差,马自达过去给他们添了茶,悄声道,“迎儿,我是来救你的。”
    迎儿自然非常的开心,当日夜里便做好了逃出去的准备,不过马自达没有那么的神速,直到三日之后做好安排的他才把迎儿救出去。
    我们不谈她是怎么被救出去的,只道是二人一同逃出了地狱,没有片刻的久留,径直便出了阳谷县。
    两人黑天半夜间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而且又是一个瘸子一个女人,悲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迎儿望着月光下前面的山谷,说,“大叔,前面怕有虎狼出没。”
    马自达挠头沉思,前面路途危险,后面恐怕又会有追兵,两难之间只好说,“迎儿,我们在这儿睡吧。”
    迎儿低头看看星光下不灿烂的大地,问,“大叔,我们没有被子,又没有铺的,怎么睡呢。”
    马自达头痛的抱了一会儿,说,“迎儿,你躺在我的衣服上,把我的肚皮当枕头就可以了。”
    迎儿听的大吃一惊,问,“大叔,那你怎么办?”
    马自达憨厚的拍下自己的胸膛,豪迈的说道,“迎儿,我是男人。”
    这一句话提醒了迎儿,是的,他不仅是自己的大叔,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为自己而失去一条腿的男人,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的男人,如此一想,经不住便要落泪。
    马自达没有丝毫的犹豫,站在星光下褪去了衣物,迎儿在他的背后盯着看,觉得面前的男人倒有一种迷人的气质。
    不经太久的时间,两人便    按照安排做了,一个侧身躺着,一个横身躺着。
    迎儿如此那般的枕在马自达的肚皮上,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太对劲,坐起身来问,“大叔,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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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马自达也醒悟了过来,一拍脑袋说道,“对啊,我们怎么可以按照小说的思路进行呢。”
    两个人恢复到了躺下前的样子,迎儿由于见到了马自达的身躯,心此时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说,“大叔,干坐着不是办法,我们聊会儿天吧。”
    马自达自然愿意同迎儿交流,实际上他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讲,说道,“好啊。”
    迎儿仰头盯着天上的星星,觉得它们就像闪亮的天使,说,“大叔,夜景好美,你有陪女人看过吗?”
    马自达微微笑了一笑,说道,“迎儿,你是第一个。”
    迎儿娇羞的红了脸庞,扭捏月的说道,“大叔,我不是女人了啦。”
    马自达憨厚的笑笑,习惯性的把迎儿抱了一抱,迎儿由于已经对他动了情,而且她现在也算是身经了百战,两人非常暧昧的便那么拥抱在了一起。
    迎儿接受了部分的新思想,讲起话开放的多,问,“大叔,你喜欢我吗?”
    马自达被迎儿问的整整一愣,然后表述了自己的情肠,说,“迎儿,见不到你的日子我的心慌,看不到星星,也见不到月亮,唯一拥有的便是无尽无边的苦闷。”
    迎儿用力的往马自达的怀里靠了靠,说,“大叔,不必多言,我了解。”
    马自达紧紧搂抱着迎儿,说,“迎儿,以后叫我自达便可以了。”
    两人讲过了情话,相拥着沉沉睡去,背靠着背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不过将来肯定是会发生的,我们略微一谈,并不把他们当作重点来讲,只道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并非全都像西门庆的宅内那样,爱情与情爱根本便没有区别。
    这件事情讲过了之后,我们继续看小说的正题,自从潘金莲知道了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偷事之后,西门庆便一直当着她的面夸赞李瓶儿,讲她皮肤嫩白如雪,动作轻盈如河岸蜻蜓,如此讲来讲去,竟然把潘金莲讲的都动了心,想要见上李瓶儿一面。
    天随了她的愿望,重阳节到来之前,花子虚做生意从外面赶了回来,带了很多外面流行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当日下午,带着老婆李瓶儿便一同到了西门宅。
    西门庆见花子虚回来心中是百感齐生,拉了他到堂内坐,然后别有意味的冲李瓶儿挤了挤眼睛,潘金莲当时恰好也在,亲热的拉着李瓶儿的手臂,说,“姐姐,到我那儿坐一坐吧。”
    李瓶儿自然没有道理拒绝,跟着她一同到了前边,潘金莲作为主人给她做着介绍,不紧不慢的到了屋内。
    李瓶儿端坐到椅子上,手里捧着春梅给倒的茶,潘金莲站在窗口往外面看,清晰的看到了花家的宅院,道,“在这儿看过去?你们花宅可真一点都不落后这儿。”
    李瓶儿听她这样讲,禁不住也站起身去看,惊讶的发现这儿竟然可以看到她的窗口,说道,“原来我们两家离的是如此之近呢。”
    潘金莲送她一些提示的道,“瓶儿,可不是嘛,翻个墙便可以见面。”
    李瓶儿暗想莫非事情泄露了出去,心中有了一些不安,说,“金莲姐姐,翻墙岂不成了小偷。”
    潘金莲挥手示意春梅出去,春梅与她有了默契,走出去便随手关了门,潘金莲得意的微微一笑,说,“小偷分为两种,一种是偷财的,一种是偷身的。”
    李瓶儿被潘金莲讲的一阵脸红,说,“金莲姐姐知道的真多。”
    潘金莲没有与她太多的废话,从后面的柜子里拿了书出来,问,“瓶儿,这个你可熟悉?”
    李瓶儿愈发的感觉难堪,恨不得越窗而跳下,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
    潘金莲冷冷横了两声,道,“如果这件事情被花二爷知了去,恐怕后果非常的严重。”
    李瓶儿听潘金莲如此讲来,吓的双腿软弱的跪在了地上,说,“金莲姐姐,我可求你千万不要讲出去呢,女人家活一辈子图的就是一个名誉。”
    潘金莲瞧不起的拉她起来,说,“瓶儿妹妹,你大可不必紧张,我并没有要给你捅出去的打算,只是、、、、、、、”
    李瓶儿站起身与潘金莲面对着面,听她突然来了句‘只是’,慌忙问道,“金莲姐姐,只是什么?”
    潘金莲拉她坐到床上去,把西门庆夸赞她有多美多白的话讲了出来,说,“瓶儿妹妹,我不太相信,想要亲自看上一看。”
    李瓶儿听她有如此放荡的想法,脸颊红的像煮熟的猴腚,说,“金莲姐姐,皮肤白让你看到并没有问题,只是那事情不太好做给你看呢。”
    潘金莲倒也算知足常乐,说,“那我就只看肤白吧。”
    李瓶儿羞羞答答的躺到床上去,自个把自个的衣服脱了一个光,站直了身子摆着姿势给潘金莲看,满屋的似乎有了点关不住。
    潘金莲抬眼盯着李瓶儿看,觉得她胸虽不大却长的标准,两腿中间毛发稀稀疏疏,皮肤果然像西门庆形容的那样,白中似乎还透着一点点的红。
    李瓶儿待潘金莲鉴赏完了之后,一件一件的又把衣服穿上,说,“金莲姐姐,事情可千万不要给我传扬出去呢。”
    潘金莲冲着她甜甜的一笑,说,“瓶儿妹妹,绝对不会的。”
    两人若无其事的重新坐下,茶水一口口的喝起,潘金莲对李瓶儿产生了不小的乐趣,问,“瓶儿妹妹,你与官人总共做了几次?”
    李瓶儿屁股刚刚都露出来了,脸自然也就不太要了,说,“金莲姐姐,总共也就五六次吧。”
    潘金莲伸手暧昧的拍下李瓶儿的,说,“妹妹厉害,才五六次便能够把官人的魂勾住了。”
    两人谦虚的推让,彼此夸赞着彼此的美貌,惺惺相惜的似乎还要比上一场,邀着西门庆三人同爽,此事我们将来再谈。
    这一日没再发生特别的事情,下午西门庆留花子虚喝酒他也没留,各自分了开来,当夜西门庆去了潘金莲那儿睡。
    潘金莲对李瓶儿是彻彻底底产生了浓厚的性趣,迎求着西门庆说,“官人,给我讲讲你们两个怎么做的呢。”
    西门庆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说,“金莲,这种东西我真讲不出来,要不我改天约她示范给你看吧。”
    潘金莲听的哈哈乐,说,“官人,这可是你说的呢。”
    西门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拿自己的衣服,然后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直筒出来,放到潘金莲的面前,说,“金莲,你瞧这个。”
    潘金莲看着那四直的筒子发愣,问,“官人,这是什么?”
    西门庆冲她笑了片刻,说道,“蠕筒。”
    潘金莲没有听到过这个名词,问,“官人,何为蠕筒呢?”
    西门庆伸出手指放在蠕筒上,说,“金莲,这里面有六只虫子,当它们闻到女人的味道时便会蠕动,可以让直筒上下左右的移动,而且还会发出非常美妙的呻吟。”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惊,问,“官人,这东西是怎么玩的?”
    西门庆掰了掰潘金莲的,说道,“将它插到那里面。”
    潘金莲自然接受不了这种陌生的东西,说,“官人,如果蠕虫爬出来岂不是要跑到肚子里了,那怎么可以。”
    西门庆听的一乐,嘲笑潘金莲的小胆,说,“怎么会呢,别人造出来都会有质量保证的,放心吧。”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下来,任由西门庆将它插进洞里,不过片刻的时间真的转动了起来,禁不住令她一阵爽快,春水顺流便下去了,此事我们不提,只道是古代有这么一种玩意儿,现代当然已经失传了,不过大家现在用的应该都是电动的,效果还是不相上下的。
    废话不再续讲,转眼间重阳节到了,按照礼俗,结拜的兄弟是要登高而望远的,可惜现在西门庆的十兄弟只剩下了九人,云理守死的事情我想大家都还记得。
    这一日,众人聚集在了西门庆处,带好了东西准备出发,月娘吩咐了来运跟着一起去,说,“不要让你爹瞎逛,早早回家为好。”
    来运自然道了是,跟着便一同去了,十个人十匹马,威武耀扬的绝尘而去,惊的路人抬目观望,感叹道,“真牛笔。”
    十个人去了本地最好的山,名字叫做天平山,天平山脚有专门放马的地方,名字叫停马场,估计现代停车场的叫法就是跟着这玩意学的。
    九个人沿着山路爬上去,单把来运留了下来,原来山上又有少儿不宜的东西,是极具有表演性质的人与动物间的交配,此事我们稍后再提。
    九个人经过千辛万苦    终于爬到了顶处,从身上拿下茱萸插了,然后往地上洒了酒,同嗑了十六个响头,解放的欢呼了一声‘哦耶’。
    节目在山中间的剧院里进行,九个人下山径直去了那儿,高额买了票一一进去,见到前面已经乌压压挤了一群人,还好他们九个人不算力单,用了些许的力气便挤到了前面,颇为享受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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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节目当时还没有开始,他们叫了点心和水,然后闲聊着等待节目的到来,三声响亮的礼炮声,前方高起的表演台上出现了一个笼子,笼子里有一张袖珍的床铺,一个女人两腿大开的躺在上面,引的群众一阵高呼,“泉彩万岁,泉彩万岁。”
    主持者敲鼓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一只猎狗便被人带进了场内,西门庆盯着它仔细的看,见它前后爪都用布缠了,而且嘴巴上也戴了嘴罩,西门庆不由得心里一紧。
    猎狗被带进了笼子,只听‘咔嚓’一声响笼子关了起来,女人不紧不慢的坐起身,嘲弄着让猎狗过去,猎狗没有给她客气,径直扑了过去,众人纷纷一惊,竟然有人晕了过去。
    《此处删除四百三十六字,实在是没有办法,具体的细节按规定不让登出来,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的,这事情我们西门归来贴吧里面谈。》九个人捧着心看完了表演,觉得人类真的是可以无耻到任何的地步,与他们的人生观发生了不小的反应,颇有感悟的道,“人之所以是人,不是因为人有人的长相,而是因为人有人的思想。”
    九个人下山去取了马,来运依靠着墙角眼睛都闭上了,西门庆伸手拍了一下,说,“来运,回去了。”
    十个人骑马沿途回去,见到生路旁有人哭丧,带着白色的帽子,身上穿着白色的孝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谢希大驾马在西门庆的一旁,说道,“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西门庆情绪处于绷紧状态,正需要一个笑话放松一下,说,“嘘嘘,讲来听听。”
    谢希大双腿夹紧马鞍,道,“李家有个五岁的孩子,名字叫小明,小明从小不太喜欢说话,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奇怪的孩子。和小明最亲近的人,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从小把他带大的公公,也就是爷爷。上个月,公公突然病重,卧床不起。小明坐在公公床边,不住地对公公说着他听不见的话,一说就是几个小时,说完就继续一个人坐着发呆。公公终于没有挺过去,而小明也比以前更加寡言少语了。这几天,李家的仆人突然发现小明的行为有些古怪。快到傍晚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站在窗口向外挥着手,口中还念念有词:“公公再见,公公再见,明天再来喔~”李家仆人往窗外一看,什么人都没有。一连六天都是如此,每到傍晚,小明就站在窗口,重复着那句让仆人毛骨悚然的话。终于,有一天,李家仆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少爷叫过来,“小明啊,你每天这个时候都在和谁说再见啊?”“公公。”小明冷冷地说。李家仆人一听头皮都炸了。“哪……哪个公公?”小明抬头看了看李家仆人,‘你没上过幼儿园嘛?那当然是太阳公公啊~~~”
    笑话还算不错,逗的其他人都乐了起来,西门庆一扬鞭绝尘而去,应伯爵笑面如虎的说道,“刚刚我的心一紧,还以为你讲的是鬼故事呢。”
    此事我们略微一讲,意思仅为有过这么件事情,九人各自回了各处,各自找了各自的老婆,当夜便跟着时间到了。
    西门庆重阳节睡在了月娘处,月娘自然万分的欣喜,因为东宝已经好久没来慰安,她的心理与身理都是相当的饥渴,两人首先把男女之事行了才坐下来闲聊。
    西门庆把白日的见闻讲给了月娘听,唬的她是一愣一愣的,说,“那女人的身子看起来还没有你壮呢。”
    月娘双手抓着被单,珍惜着自己不变态的生活,说,“狗不咬那个女人吗?”
    西门庆侧身看着月娘的眉头,说,“戴着口罩呢,咬不到的。”
    月娘好奇的小声问,“官人,那狗肯定比人厉害吧。”
    西门庆脸带了半边的笑,说,“比人的速度要快,不过耐力比人的要差。”
    月娘抬手半捂着嘴,说,“我真难以想象。”
    西门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人家剧场是全国轮流演出的,票价很高,估计这辈子也就来这儿一次。”
    月娘带了轻幅度的笑容,说,“官人,就那么一次你便碰到了,运气不错呢。”
    西门庆继续津津有味的回忆,说,“那个驴子的那玩意儿那么大。”
    月娘眼睛瞪圆发着亮光,问,“那女的怎么承受的住呢,非插烂了不可。”
    《由于对话中有不和谐之处,此处被作者删除三百一十六字。》生活在继续,日子却没有足够快活,由于花子虚重阳节后没有再出去,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偷事只能暂停一段时间。
    西门庆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怎么会坐以待毙,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最后去和谢希大、应伯爵商量定了,新的计谋也便又开始了。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叫了花子虚一同出去吃酒,同行的还有应伯爵与谢希大二人,四个人去了一处叫胡宅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大型的赌场,不过当日事有蹊跷,偌大的地方竟然无人。
    原来这个地方的幕后正是西门庆,他提前发了通知出去,单单没有告诉花子虚,四个人先是喝了一阵花酒,然后才不紧不慢的玩起赌注,正在这时从桌底窜出来了一人,朝着西门庆的肩膀便是一拳。
    西门庆把银子放在桌上,说,“花二爷,你在这儿看着,我们去追。”
    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花子虚还没有来得及讲话,其他三人便冲出去了,之后不久的时间衙门来了人,不由分说的将他捆了起来,道,“今日是禁赌日,明明知道还干,知县大人交代了,拿回去重打二十大板。”
    花子虚自然不甘愿挨板子,大呼小叫的说道,“你们放了我,一人给你们十两银子。”
    衙役哪里肯放他,因为西门庆给的是每人二十两,不由分说的情况之下,花子虚便被带到了县衙,然后重重的挨了二十大板,由于衙役受了西门庆的安排,所以每一下动手都使足了力气,直打的花子虚呲牙咧嘴,最终昏死了过去。
    花子虚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四下围了很多的路人,花子虚用力的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屁股像是烂掉了一样钻心的疼痛。
    花子虚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悬赏,道,“谁把我送回家便送银十两。”
    人群里出来了两个小伙子,一个拉着花子虚的胳膊,一个拉着花子虚的腿,不顾他的伤势抬起来便跑,痛的花子虚是一路哀嚎。
    花子虚回家之后郁闷的躺在床上,难免便胡乱的琢磨,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太正常,似乎有点招人暗算的感觉。
    当日夜里,西门庆带着补品送了过来,道,“花二爷,站不起来的日子你就好好休息。”
    花子虚抬眼望西门庆的模样,的确是小人得志之色,恐怕这件事情就是他安排的,禁不住暗骂猫哭耗子,说,“大哥,我没有问题的,强命人,两天便没事了。”
    西门庆笑着伸手拍他的肩膀,冲着身旁的李瓶儿,说,“花二爷倔强呢。”
    李瓶儿对着西门庆眉来眼去,说,“大官人,倔强人命都苦。”
    花子虚见李瓶儿欠揍的模样,训斥道,“男人们讲话,你个婆娘插什么嘴呢。”
    西门庆自然要替李瓶儿出头,道,“花二爷,这种思想可万万不能有。”
    李瓶儿继续对着西门庆挤眉弄眼,花子虚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道,“瓶儿,你先去池塘对面吧。”
    李瓶儿没有再继续废话,走出门去等西门庆,西门庆知道李瓶儿的心意,随便同花子虚聊了几句便出来了,李瓶儿见到他出来,站起身去关了内外间的门。
    西门庆抬手抓了抓耳朵,问,“丫鬟人呢?”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转了一个圈,说,“我让她们到三娘那儿去了,今夜你就在这儿留宿吧。”
    西门庆听的自然高兴,抱过来便亲了一个嘴,说,“瓶儿,你真知我心。”
    花子虚在内屋里听的清清楚楚,可他实在下不了床,只能拿身边的东西去扔那门,转念一想,扔了可就是承认自己输了,万万不行,只好委屈自己的听老婆与西门庆的缠绵,心中将他们咒骂了上千万遍。
    西门庆知道花子虚的心思,故意要做给他看,声音加大了一倍,说,“瓶儿,我们做什么姿势?”
    李瓶儿随他的心愿,浪荡的说道,“大官人,停车最爱后庭花。”
    西门庆微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真的就后插姿势干了起来,李瓶儿爬行着靠到了门口,嘴巴朝着内屋呻吟了起来,西门庆由于有足够的动力,因此干起来特别的卖力,直搅的春水横流四溢。
    花子虚实在听不下去,抬手堵了耳朵,可惜声响实在太大,情绪稍微激动了片刻,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当日我们只道是西门庆与李瓶儿干了,而且还干的天地震动,春水留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条妙美的河,味道大的浓浓如洋葱。
    闲话之前特别多,现在偏偏特别少,接连三日的时间,应伯爵与谢希大也分别来看了,并且同样的当着花子虚亲亲热热,直搅的他三天吐了六次血。
    几天之后的时间,花子虚终于复原了,可惜他却接到了一个更坏的消息,由于不明财团的加入,他的古董生意接近破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花子虚慌慌张张的带着管家一同去看,却见各大商号的代表已经在搬东西作为抵押了,四只手抵不住多人的抢劫,没用太久的时间店铺便空空如也了。
    花子虚一副天要亡他的沮丧样,抱头痛哭蹲在了门口,管家安慰的话没有几句,并且还是跟着郭德纲学的,说,“爹,凡事要往好了想,你破产了,人家那还有跳楼的呢,你这生了一个闺女,人家那还有没有的呢,你是失业了,人家那还有的呢,你媳妇不要你了,她也没要我呀。”
    花子虚哭中带着一丝的笑林,说,“你真讨厌,人家正发愁呢,你还讲笑话逗人家。”
    管家侧身一脸内疚的问,“爹,要酸奶吗?”
    花子虚彻底失去了闸门能力,眼泪哗哗的流淌了下来,说,“我完了,这该怎么办呢?”
    事情的确有点儿不太好办,由于花子虚上笔声音刚好抱的是侥幸的心理,以为能赚上一大笔,不料却赔了更大的一笔,情不自禁便埋怨到了家中三位妻子身上。
    花子虚不经太多时候,迈步回到家中,却见门口乌压压围了一群人,心中一惊走向前去,见到的却是门口的一张封条。
    当他正发着楞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丫鬟迎春突然出现了,说,“爹,三位娘现都在西门大官人那儿。”
    花子虚迈步跟了过去,见到西门宅内果然热闹异常,几位夫人颇有得意之色的聚在一起,聊着一些彼此感兴趣的话题,这会儿见花子虚过来停住了。
    花子虚走向前去见月娘也在,开口问道,“嫂子,大哥人呢?”
    月娘示意他坐到一旁,让玉萧给递了茶水,说,“他听瓶儿讲了你们家被封的事情,现在赶去知县那儿求情了。”
    花子虚听的既喜又悲,他有点儿琢磨不透西门庆,到底是要帮他还是要害他,其实他想的偏差大了,那只是一个往虎口里送或者火坑里推的问题而已。
    时间在滴滴嗒嗒的行走,没有太久的时间,旺财后面跟着四个衙役来了,不由分说,上前抓了花子虚的手臂便走,道,“你可以选择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花子虚嘴里喊着冤枉,问,“我犯的是哪一条法律?”
    领头的衙役没有犹豫告诉他,道,“欺压市场,私调物价,家中面积有猫腻,钱财得来的不干净。”
    李瓶儿这才意识到一个家可能就完了,百日的夫妻万辈子的恩,大踏步走过去,质问,“这么帅气的小伙子,被你们折磨成那样,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衙役没有留下来给她雄辩的机会,硬拉了花子虚出门而去,潘金莲拉了李瓶儿的手臂,说,“瓶儿妹妹,还是去我那儿坐坐。”
    李瓶儿跟了潘金莲过去坐,路经池塘、花园、凉亭,突然觉得自己的幸福全没了,‘哇’的一声哭出声响,暗想今后的打算。
    潘金莲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领着她到了自己的房内,轻声说,“瓶儿妹妹,你的快活日子来临了。”
    李瓶儿双拳握紧摆在腿旁,问,“金莲姐姐如何这么讲?”
    潘金莲拉过椅子与她面对面,伸手拍了拍她的,问,“瓶儿妹妹,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
    李瓶儿先是沉默不语,然后又摇了摇脑袋,最后却愣愣的点了头,说,“金莲姐姐,是有点儿。”
    潘金莲代她分析出了结果,说,“瓶儿妹妹,恐怕这是官人为了得你才使的招。”
    李瓶儿双腿一抖浑身软了下来,躺在椅子上暗想结果,半响之后才问,“金莲姐姐,大官人会娶我吗?”
    潘金莲微微笑着拉她的手放在一起,说,“瓶儿妹妹,自然会的,官人做事情目的性很强的,而且他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李瓶儿颇为赞同的称了是,笑说道,“金莲姐姐,大官人曾经向我吹嘘过,讲他是一个做事分明的人,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是一个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人。”
    潘金莲轻轻打她一下,说,“坏姑娘,让你又穿越了偷电影里的台词。”
    此事我们谈过,这边的人着急的在等,实际上另一边的人却耍着呢,西门庆请知县去洗了温泉,天然的地方却有人工的服务,漂亮的美眉一排接着一排,光着屁股如同黄金甲露出的半奶。
    西门庆伸手摸着身边姑娘嫩嫩的皮肤,问,“知县大人,像这种最多可判多久?”
    知县低头和另外一个姑娘亲个嘴,吃了一口她的,说,“没收了财产,然后再重打五十大板吧。”
    西门庆挺满意的点点头,说,“还算不错,屁股刚好又要挨了。”
    知县面部堆了按面积计算的奸笑,说,“大官人,他的屁股是为他的脸挨的。”
    西门庆让姑娘去给他洗脚,然后问,“知县大人,哪一天受审?”
    知县更为享受的趴到了其他几位姑娘怀里,说,“不着急,先关他县衙里几天,让囚徒们把他折磨够了再讲。”
    西门庆像足球比赛中得到队友一脚妙传的球员,抬手冲着知县竖了竖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知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抬脚搭到姑娘的背上,闭目晒起了日光浴,问,“大官人,红音屋跑掉的那个小女孩,你还记得吗?”
    西门庆侧过脸看看他,说,“知县大人讲的是迎儿啊。”
    知县打了一个哈欠,双臂用力的伸展开来,示意另外两位姑娘去给他拉,说,“大官人,她后来不是让人又抓去了嘛。”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知道,不过后来没有再去嫖。”
    知县大人狂笑出声音,说,“大官人,她现在又跑了。”
    西门庆觉得挺惊讶的,按照道理而言,红音屋比监狱的保安系统还要完善,不太可能让一个弱女子逃走,问,“知县大人,她是如何做到的?还没抓回来吗?”
    知县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大官人,他们讲是被一个小二救了出去,逃走之后便音信全无了。”
    此事到此不再言谈,我们倒真应该看看迎儿的状况,事情嬉笑才成姻缘,话讲的没有一点错,迎儿同马自达逃走了之后,在另外一座县城开了家烧饼铺子,做起了武大郎的买卖。
    闲话不必多叙,当日花家众人在西门宅内睡了,李瓶儿同潘金莲睡在一起,韩雪儿去了孟玉楼那儿,刘冰儿待在李娇儿处,只有月娘那儿无人去,西门庆当夜便在那儿睡了。
    月娘躺在床上看脱衣的西门庆,问,“官人,知县大人如何讲?”
    西门庆脱靴子脱衣服钻进被窝,摸着月娘的后背,说,“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月娘轻轻拍打他一下,笑着说,“你们这兄弟做的,跟没这么回事一样。”
    西门庆往上挪挪身子去亲月娘的下巴,说,“他是没得救了,知县如此回答我的,我总不能给他下跪吧。”
    月娘没有再多讲废话,暗自揣摩西门庆是知道了花子虚同李娇儿的事情,自己也算是一个局外人,他们要斗就去斗吧。
    身为局外人的月娘睡着了的时候,另外一个局外人却不甘心自己局外人的身份,我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一个同李瓶儿无话不谈的潘金莲。
    潘金莲躺在床的外侧,身旁摆着吃的宵夜,李瓶儿躺在潘金莲的里面,盯着墙上的一个斑点。
    潘金莲手臂支撑着床面,手背托着脸颊与脖子,说,“瓶儿妹妹,你可有嫁到这边的准备?”
    李瓶儿转过身冲她努努嘴,说,“金莲姐姐,现在我的心里乱的很,不要提这个话题好嘛。”
    潘金莲把宵夜推了推,熄灯躺到床上望着李瓶儿,说,“好吧,谈点别的,不然夜太单调。”
    李瓶儿轻微动弹了一子,说,“嗯,那谈点什么好呢,发型、购物、美容?”
    潘金莲用手捏她肚皮一下,说,“瓶儿妹妹,我们谈点经历过的事情。”
    李瓶儿暗想回想了片刻,说,“金莲姐姐,我没有过什么大的经历。”
    潘金莲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说,“瓶儿妹妹,就谈点普通的经历。”
    李瓶儿开口轻声讲道,“金莲姐姐,我曾经在京城梁中书那儿做过小妾。”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来感了浓厚的兴趣,问,“瓶儿妹妹,梁中书长的肯定英俊潇洒吧。”
    李瓶儿轻微摇了一摇头,说,“谈不上,书读的比常人多吧。”
    潘金莲感叹的讲句成语,装作文化人的姿态,说,“学富五车。”
    李瓶儿附和她的语言,道,“他还才高八斗、才华横溢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同常人没有区别,脱了裤子照样的拉屎放屁。”
    李瓶儿的话讲过三秒,潘金莲果然给她放了一个屁出来,道,“瓶儿妹妹,让你给诱出来了。”
    两个女人抱成一团    开心的笑了起来,身体接触难免便亲密了一些,我们曾经讲到过一件事情,就是潘金莲被迎儿按摩的时候产生了一股冲动,这一日她的冲动重现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女人通常而言都是胆小的,潘金莲自然也是如此,规则之内的事情她敢做,规则边缘的事情她勉强也能做,但是规则之外很远的东西她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潘金莲没有再敢同李瓶儿抱在一起,觉得她可能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离了一段的距离,问,“瓶儿妹妹,梁中书的那玩意儿大吗?”
    李瓶儿抬手轻抚下散乱的头发,说,“没有花子虚的大,更没有大官人的大。”
    潘金莲含笑着拍了拍巴掌,说,“原来花二爷的那话儿没有官人的大呢。”
    门外的春梅、春花听到声响暗自琢磨,春花道,“姐姐,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春梅没有回答,倒是觉得更像男女的声音,不禁奇怪里面发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进了梦里。
    李瓶儿把自己经历的男人告知了出来,自然也想知道潘金莲的私事,问,“金莲姐姐,你曾经历过几个男人?”
    潘金莲鬼精的异常,回想起了死老头张大户同不争气武大郎,扭捏的讲道,“不告诉你。”
    李瓶儿自然不能饶她,说,“金莲姐姐,我都讲给你听了。”
    潘金莲轻轻推开她的拉扯,说,“我可没有求着你讲,是你自己爱讲的呢。”
    李瓶儿无可奈何的背过身,说,“好吧,好吧,今后有事情再不告诉你了。”
    潘金莲伸手把有些气愤的李瓶儿搂了搂,自然也便贴到了上面,如此三四下的拉扯,潘金莲竟然急切的渴望起了男人,猛咽了几口唾液才压了下去。
    潘金莲待自己情绪稳定了下来,问,“瓶儿妹妹,你相信爱情吗?”
    这个话题是千百年来最缠绵的一个,如同一个公众于世的秘密,每个人有着每个人的理解,而这些理解往往是有不小差异的。
    女人爱风花雪月,大体上还是持肯定意见的,李瓶儿讲道,“信,不过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潘金莲手指摆弄着眼前垂下的一缕秀发,说,“我也信,而且还似乎动过爱的念头。”
    李瓶儿好奇的看她微亮的眼睛,问,“姐姐爱的是大官人吗?”
    潘金莲微微摇了摇头,秀发散发出了一种的味道,说,“不是。”
    李瓶儿惊讶的‘哇哦’了一声,问,“那是谁?”
    潘金莲脸带少许的悲伤,扬着头一百八十度看不见东西,说,“一个远在他乡的人。”
    李瓶儿双手捧在胸口,说,“听起来好浪漫哦。”
    潘金莲带丝恨恨的腔调,说,“瓶儿妹妹,浪漫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李瓶儿依旧关心着那个神秘的人物,问,“金莲姐姐,如果让你为他死,你会做吗?”
    潘金莲手指夹下自己的眉毛,说,“我没有想过,恐怕现在他已经拿我当仇人了。”
    李瓶儿不解的重复了她的话,问,“仇人?”
    此后潘金莲没有再吭声,把时间安排进了睡眠,李瓶儿由于是躺在别人的床上,迟迟没有睡着,等到又过了些许时间,小解完了才耐心的睡去,此事我们淡淡掠过。
    次日天亮之后,生活依旧,花子虚仍在牢中受罪,众女子仍在西门宅内等待,只是白日的时间应伯爵同谢希大迫不及待的来看了,只是人多口杂,没有做成那男女之事。
    整整三天的时间,过了夜花子虚便要受审了,西门庆悠然自得的在院中逛,见到潘金莲同李瓶儿坐在圆亭之上,禁不住便走了过去。
    潘金莲站起身拉他坐下,说,“官人,刚刚瓶儿妹妹讲了一个特别好玩的笑话。”
    西门庆拿眼去看李瓶儿,李瓶儿不好意思的羞涩低了头,道,“大哥,别听金莲嫂子瞎讲。”
    西门庆被李瓶儿的红脸一幕雷到了,原来女人的美还有这么一种,说,“弟妹,在你四嫂子那儿睡的还习惯吗?”
    李瓶儿娇滴滴的点了点头,潘金莲觉得她非常做作,鄙视的把头扭到了一旁,只听李瓶儿开口讲道,“习惯,多谢大哥对我的关心。”
    三个人讲了一通无关紧要的话,西门庆站起身来,说,“你们两个聊着,明天我要去陪审,需要到书房找些资料。”
    当日仍旧没发生特大的新闻,我们略微的把这件事情讲起,意思是曾有过无味的那么一天,并非小说里面便尽事,其实是非我们还是不爱的。
    转眼又是新的一天,凉风开始带着节奏的吹,给此后发生的事情蒙了一层阴影,如同谈恋爱要在雨季,出去玩浑身湿透一样。
    西门庆出门带了跟班来运,不待多时便到了县衙,去了知县办事处喝了茶才去大堂,知县早晨起来忘记行男女之事,精神上带着恍惚。
    事情的发展同以往一样,知县大人坐在堂上,罪民花子虚跪在堂下,知县大声的质问,“罪犯花子虚,你可知罪?”
    花子虚经过一定的坏人坏事,学聪明了不少,道,“小民不知。”
    按照通常情况而言,这个就需要主薄给他宣读一下,但这事是非常案子,知县用了另外的办法,道,“衙役,打,二十大板。”
    重重的二十大板,花子虚直接便晕过去了,之后用掉了整整一桶水才把他泼醒,知县仍旧威风八面的坐在上面,问,“罪犯花子虚,现在知道了?”
    花子虚哪里还敢讲不知道,答道,“大人,小民知罪。”
    知县见花子虚服罪便乐了,令他签了字画了押,读道,“房屋没收,钱财卖了抵债,本人重打五十大板。”
    知县站起身退了下去,西门庆抬眼看花子虚一眼,花子虚无辜可怜的望着他,西门庆无可奈何的跟随知县的脚步离开了,人群随即也挥散而去了。花子虚被拖到正当中,被两个衙役重打了五十大板,人再一次昏了过去,彻底感觉到了地狱的接近。
    花子虚被人抬到西门庆处,人奄奄一息如同死了一般,李瓶儿当着众人的面嚎哭了一场,冲着面前的西门庆说,“大哥,此后的事情就由你做主吧。”
    西门庆先是让花家的丫鬟仆人散了,然后带着管家、家丁去了花家,把所有物品降了价处理,自己趁机也好好捞了一把,卖到的钱财还算不少,可惜还过贷款等等便所剩无几了,只够买套差点的房子。
    西门庆给他们物色了一处,靠近河边的一处,环境不错,只可惜面积不够宽阔,李瓶儿没有过多犹豫,带了两位妹妹并花子虚便过去了。
    花子虚这一次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整整三日的时间才醒了过来,人瘦了一圈又一圈,穿衣服觉得大了不少,骨头外露了出来。
    比上次要严重的多,床肯定是下不了的,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美人却不能够,苦恼的唉声叹气,时间一久人便只有一口气了。
    时间在继续的进行,有那么一日,应伯爵同谢希大带着礼品过来了,兄弟长兄弟短的叫了很多声,转眼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干兄弟的老婆。
    花子虚看着面前的李瓶儿,脑子里却是韩雪儿、刘冰儿光光的身子,气愤的把牙齿咬了紧,道,“。”
    李瓶儿没有了耐心继续陪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同西门庆干了,干的都快渴死了,说道,“你骂谁呢。”
    花子虚抬手指了指另外的房间,说,“瓶儿,我骂的是她们。”
    李瓶儿情绪激动了片刻,冷笑着说道,“你骂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是。”
    这句话提醒了花子虚,令他想起了上一次那个不眠的夜晚,李瓶儿的欢快叫声还印在脑中,自己的家产如今全无,自己的女人又被兄弟玷污,想想都是那么的可悲,花子虚承受不住压力,一口鲜血吐在了床沿,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花子虚的身子本来就虚,再加上如此的一折腾,三天没过人便归西了,三个女人抱头痛哭一场,知道分别的日子便要来临了。
    人区别与动物,感情起了不小的作用,毕业的时候女生还会抱在一起哭呢,何况是这种在家中同吃的妻与妾。
    三人哭过了之后,附近的邻居也便知道了,事情很快传了出去,县衙的忤作何九便应声来了,没有特殊的情况,只等待着拉出去火化。
    西门庆并其他兄弟也了解到了情况,各自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添一房的时间到了,面露了不同程度的笑容。
    花子虚死后的第三日西门庆过去看了,准确的讲是八兄弟一同去了,随身还带了银两和备的礼,见到了李瓶儿正对着牌位磕头。
    李瓶儿回头见到西门庆,忍不住哭出了声响,说,“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原来花家把丧期定在了明天,明天之后这房子他们要收回去,三个女人各自回各自的娘家,其他二人都还好讲,可李瓶儿的老家远在京城,实在难人的无法忍受。
    西门庆听了十分的气愤,带了应伯爵去花家理论,哪知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把一切都看的很透,道,“你们别逼人太甚,本地的县府虽然拿你们没有办法,可天之下总归是有王法的。”
    西门庆毕竟做了坑害之事理屈,暗想他们花家将来逮到了机会再处理,时间似乎还早着呢,说道,“既然你们不让我们便让,女人我们安排,房子就归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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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此事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    ,觉得有些琼瑶小说的意思,实际上这比金庸的还要靠谱,事情当时的确是这样的,不信的可以穿越到宋朝看一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西门庆便决定不再要脸面了,出钱又替三个女人找了房子,房子虽然远了一点,不过还好是在市区之内,面积稍微也大了一些。
    发丧的事情我们不提,只道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没有人太关注这件事情了,应伯爵与谢希大先后便把韩雪儿同刘冰儿娶过了门,单把一个李瓶儿留在了那所房里。
    应伯爵由于谨慎怕败露,迎娶刘冰儿只是小打小闹,谢希大不同于应伯爵,觉得自己捡到了瑰宝或者黑珍珠,娶的时候相当的张扬。
    兄弟娶亲可是一件比兄弟死亡更重要的事情,因为按照理论,谢希大的老婆也容易和其他兄弟有私情,至于到底有没有我们不做追究,只把西门庆这个社会的缩影讲好。
    谢希大娶亲那一天,花轿白马去了很多,送亲的队伍则是西门庆派的,把鞭炮放的叮当乱响,笛子乐器声绝于耳。
    中午时分,女方到了男方,拜了天地,夫妻间也进行了对拜,随着礼炮声放响,下午的宴会便开始了。
    此间的啰嗦事我们不加描述,单单去把低俗的洞房看,夜间到来之时,人群依旧没有散去,大家都等着闹媳妇呢,顺便还能揩点油。
    谢希大倒还算大方,房门大开着让群众不断涌进来,这举动可害苦了床沿上的韩雪儿,这一个摸一下,那一个抓一把,直挠的她心都痒了。
    这些无声的折磨还算不错,关键是还有好事者高喊,让新娘子给我们唱首歌吧。
    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完全可以同那一句贾君鹏让你回家吃饭了相比拟,一呼百应可不仅仅是起义才用的到,韩雪儿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把老曲唱了出来。
    歌词如下: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很久时间,众人才渐渐散了去,谢希大起身去关了房门,韩雪儿迫不及待的把红布揭了下来,盯着房间四下的观望。
    谢希大轻声轻脚的走到她的面前,脸色幸福的有点变态,问,“雪儿,房间布置的还算满意吗?”
    韩雪儿站起身去看四面墙上的贴画,然后又去踩脚下的地板,说,“官人,不错。”
    谢希大喜的把韩雪儿扑在地上,伸嘴去她的鼻尖,韩雪儿悄声说道,“官人,我们床上去。”
    他们两个的一阵猛干我们不谈,只去把单身在房内的李瓶儿讲,李瓶儿独自一人倍思春,可惜当天西门庆并没有去,而且是接连几天都没有去。
    李瓶儿觉得有点苦闷,坐在床前望着燃烧的蜡烛发呆,那烧的似乎不是物质,也不是时间,而是她的心,一个人的时间不太好熬,一个人的岁月总太寂寥。
    她忍不住便作了一首诗,道,“官人们相约去了谢希大那儿闹洞房,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是女人没有办法去,但闹洞房好玩,远胜过插花。
    这诗写的非常具有后现代意义,到了近代被称作‘瓶花体’,意思是通俗易懂,非常的平易近人,我很喜欢,可惜我不会写,只能在将来找个这样的女诗人做老婆了,可惜看中的都看不中我,不是嫌我太老便是嫌我太小。
    具体我应该讲一下,十八的嫌我太小,因为没有她们想要的成熟男人味,六十的嫌我太老,玩起来不够嫩,于是现在的我很苦闷。
    屁话我不再放,过眼云烟的几天时间,新年跟着便要到来了,掐指算来花子虚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李瓶儿对他是彻底的遗忘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春节前的一天,到处一派热闹,西门庆自觉冷落了李瓶儿,瞅准机会便到了她这儿。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门口,倚着门望路上的行人,突然见到西门庆的身影,喜的禁不住乐出了声响,‘扑哧’一声如同放了一个响屁,暗想着等西门庆过来定要缠他在这儿过夜。
    西门庆不慌不忙的走向前来,见到李瓶儿已经折回了房中,撅着屁股摆弄香台,顺手关好了房门便从后面抱住了,道,“我是西门庆,你猜我是谁。”
    此话逗的李瓶儿又是一乐,说,“我猜你是郭老钢。”
    西门庆听的迷惑不解,问,“郭老钢是谁?”
    李瓶儿笑着把手空了出来,转过身去与西门庆拥抱,说,“郭老钢是未来拯救中国相声的一个人物。”
    西门庆低头去吻她的额头,问,“你确定没有德吗?”
    李瓶儿把西门庆缠了那叫一个紧,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两人如此缠绵了一段工夫,讲了一通娱乐界的人物,最后坐到了椅子上,谈起了正经的家常事。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摆放在桌面之上,说,“瓶儿,明天到我那儿过年吧,同你金莲姐姐一起,我看你们玩的挺好的。”
    李瓶儿性格还是蛮倔强的,摇着头说,“我不去,子虚还没有到五七呢,我怎么可以出门,更人家还都是百日才出门呢。”
    西门庆用力把她的手攥紧,说,“你一个大活人还要为死人守规矩,累不累呢。”
    李瓶儿挣来西门庆的拉扯,耸着肩膀颇有感彩的唱道,“从前你交给我的是压抑,现在却讲解放我自己,我不知道是该说是是该说不,总之心里很矛盾,很矛盾。”
    西门庆怜爱的叹了一口气,说,“明天春节我又不能舍了全家老小来顾你,你怎么就那么倔强呢。”
    李瓶儿把嘴唇撅起来,说,“官人,有些原则还是要坚持。”
    西门庆伸手勾下李瓶儿的鼻子,待她如同一个幼儿一般,说,“小傻瓜。”
    两人这么正讲着,窗外突然刮起了一阵小风,把床前柜上的纸吹了起来,李瓶儿起身去关窗户,白纸黑字则被西门庆捡了去。
    西门庆把那张写着诗歌的纸拿在手里,随后便念叨了起来,说,“瓶儿,你作的,太棒了。”
    李瓶儿诗才泄露的不好意思红了脸,毕竟古代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而且她也没有李清照的厚脸皮,只能说,“官人,胡乱涂画了两笔,谁知就成了诗歌呢。”
    西门庆对这种新诗体感了兴趣,快感十足的说道,“瓶儿,多作几首给我,我来帮你出版。”
    李瓶儿见西门庆如此欣喜,自然要讨好他奉承他,说,“官人,今夜你留在这儿,我便多作几首给你。”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臂跳起探戈,说,“没有问题,除去多作几首,还要与我多做几次呢。”
    李瓶儿羞的答答,红脸貌美的依偎着他,说,“官人,你好坏。”
    白日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们便不谈他们这边的了,去那深宅大院里看一看便算完,省的等不及夜晚的朋友自己先夜话去了,哦,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晚上有球赛,有聊天的到西门归来的贴吧里找我,用户名便是月中老。
    春节来临之急,月娘忙着指挥仆人购物买东西,说,“富人的标准,不买最实惠的,只买最贵的。”
    仆人们纷纷点头称是,说,“知道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了起来,只等夜里把它们点燃,家丁们也都是十分的开心,毕竟一年到头盼的就是这一天,有家的还可以得到休假,无家的也可以吃上热腾腾的水饺。
    处处充满了喜庆,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教春梅、春花唱歌,春梅发音总是发不准,逗的春花在一旁直乐。
    春梅伸手轻轻打了春花一下,说,“笑笑笑,就你最聪明。”
    潘金莲捂着嘴巴轻轻笑,然后唱,“今年过年不收礼,不收礼呀不收礼,收礼还收‘脑残精’。”
    三人如此这般的唱着歌,串门子的人便来了,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先与潘金莲生怨结仇,后来又与她做了好朋友的孟玉楼。
    孟玉楼推门漫步进去,说,“金莲妹妹,老远便听到你的之声了,原来不止一个,调教的丫鬟也跟着学了,你这是要组建乐队啊。”
    潘金莲上了自己的疯丫头症状,把墙上的琵琶取下来当吉他用,唱道,“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歌声斗的孟玉楼弯腰情难以禁,笑的肚子有点儿隐隐生疼,说,“四丫头,你可真是个要疯掉的死丫头。”
    两个大女人坐到床上去,潘金莲从里面取了蠕筒给孟玉楼看,孟玉楼起初以为吃的,把它含在嘴里它也会动,吓的她赶紧扔到床上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抱着被子狂笑,暗想孟玉楼的嘴巴竟然有别人的味道,不然蠕筒怎么会洞呢,再细一想发觉那上面有的就是自己的春水,如此的间接触碰,岂不是孟玉楼亲了自己的,真是羞煞女人呀。
    潘金莲没有再摆弄蠕筒,而是从柜子上拿了个本子,把它递到孟玉楼的手里,说,“玉楼姐姐,这是新做的曲子,哼起来特别的美妙,只是没有人给作词,不如你拿去作了词,明天春节我们唱给大家听。”
    孟玉楼伸手去拍潘金莲的肩膀,然后冲她竖了大拇指,说,“金莲妹妹,这主意好,我晚上便把它赶出来。”
    两个女人如此这般的闲谈,只等待着春节的来临,她们间的话题也不多聊,我们再去看看旁人。
    其他三个女人都讲到了,单单留下了一个李娇儿,我们不是随随便便排的序,此所谓有意而为之,李娇儿最近的日子如何了呢?
    我们谈到了西门庆知了花子虚同李娇儿的偷事,自那时起他可就没再去她的房间,因此性福肯定是没得谈了,至于幸福大体又取决于性福,所以她是彻底与福无关了。
    这会儿她比李瓶儿还要惨,独自一人对着窗外的寒景,不过她还算能想的开,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难免便会有不顺的时候,常在路上走还会有点儿三长两短呢。
    西门宅的事情我们谈到这儿,接着去看当天夜里的西门庆同李瓶儿,两人夫妻般的同吃同住了,只见黑夜中有盏闪亮的灯。
    西门庆搂抱着李瓶儿坐在床沿上,问,“瓶儿,是先给我做呢,还是先把诗做呢?”
    李瓶儿抬手轻挑下耳畔的秀发,在手指上绕了两个圈,说,“官人,先作诗吧。”
    诗歌如下,共计十四首,现在列出四首:《一个人来到阳谷县》毫无疑问,我做的烧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我终于在一座房子里发现》一个人,另一个人,一群人,可能还有更多的人。
    《我爱你的落魄如同你爱我的破落》蚂蚁和麻雀,一个小,不够小,一个大,不够大,现在它们都不在面前。
    《情爱》当我不写情爱诗的时候,我的情爱已经熟透了,当我不再矫情、抱怨或假装清高地炫耀拒绝,当我从来不提‘情爱’这两个字,只当它根本不存在,实际上它已经像度过漫长雨季的葡萄,躲在不为人知的绿荫中,脱却了酸涩。
    李瓶儿的诗做过了之后,也便轮到了做事,西门庆双手用力将她抱起,倚到白色的墙壁上去,不由分说便褪去了裤子。
    李瓶儿突然间流出了泪水,同时还伴着抽泣的声音,西门庆心里整整一惊,暗想不至于吧,问,“瓶儿,你怎么了?”
    李瓶儿开口轻声说道,“官人,我第一次感觉挨插是那么的幸福。”
    西门庆听的乐出声响,伸舌头去吻李瓶儿的眉毛,然后又去逗弄她的睫毛,惹的浑身上下都在痒痒,令我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瓶儿的睫毛望上去很长,像是假的沾上的那种,我有一个女朋友,当然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有张艺术照便是那样,我经常夸赞她的美丽,她却经常嘲讽我的虚伪,最后她离我而去不带声响。
    我们接着去看李瓶儿同西门庆的动作,李瓶儿双手用力的伸展到前面,紧紧抱着西门庆的背,西门庆的双手则是托着她的屁股,两人便是如此的姿势做的起来,我没有听过它的术名,不如就叫‘靠墙式’吧。
    此事我们描述到这里,只去看人人盼望的春节,天亮了之后,西门庆从李瓶儿房内溜走,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回到了家中。
    院内布满了难言的温馨,像插满花的病房,整体讲来还很静,可能大家都不愿意破坏这种美,让它得以保青春。
    西门庆沿小路去了潘金莲处,见到王婆已经起床看日出,说道,“干娘,这么早啊。”
    王婆笑面冲他摆摆手,说,“大官人,早安。”
    西门庆假装关切的样子,问,“干娘,身体都好吧。”
    王婆做着弯腰体操动作,说,“大官人,一切都好。”
    西门庆抬手指了指上面,说,“干娘,我先上去了。”
    王婆直身冲他点点头,说,“去吧。”
    西门庆爬上楼梯推门进去,见到两个丫鬟还睡在床上,悄声过去敲里外间的门,潘金莲听到声音光着脚丫去开门,逗的门口站着的西门庆一乐。
    西门庆有轻微程度的恋足症,见到潘金莲光着的脚丫自然会心动,伸手将她搂抱在了怀里,说,“金莲,我要吃你的三寸金莲。”
    潘金莲娇粘低贱的很,拿手缠着西门庆的脖子,道,“官人,抱我。”
    西门庆把潘金莲抱到床上去,不由分说的便吻起了她的脚背,如此一来,逗的潘金莲是咯咯的笑,问,“官人,脚趾头好吃吗?”
    西门庆把含在嘴里的吐出来,说,“好吃,有股香味。”
    两人坐在床沿又闲谈了片刻,见到日头渐渐升起不落,光线透过窗子进来,范围内的尘埃漂浮着未定,如同夏夜里我们开启的手电筒。
    如此讲来,我竟然有种怀念家乡的感觉,因为我的童年是在那儿过的,山东孟山一带的小山村里,不知道同西门庆的距离近不近,但是那里过年过节的气氛是那么的足,令我时时会有回去探望的。
    时间在过去,转眼间已是多年,如果按照世界发展的速度,也许那儿也已经是城市化了吧,我想去可我又怕去,生活的讨厌之处不就是给了希望又让它破灭嘛。
    我们还是去看西门庆同潘金莲,看我的话已经是老泪横流,两人那么干坐着,孟玉楼便从外面进来了,未入屋门声音先到,说,“金莲妹妹,看我作的词满不满意。”
    潘金莲笑着冲身边的西门庆道,“玉楼姐姐来了。”
    孟玉楼走进房间见西门庆坐在床沿,说,“官人,你也在啊。”
    西门庆抬眼看孟玉楼的脸庞,笑着问,“玉楼做的什么词?”
    孟玉楼迈步找椅子去坐,说,“官人,是为金莲妹妹谱的曲子作的词。”
    西门庆未曾发觉身边有才女相伴,今日一闻,如喝了过期的矿泉水,慌忙把话吐出去,说,“玉楼,读来听听。”
    孟玉楼把手中的白纸整了整,拿在眼前看着读道,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西门庆听她读过之后,抬手用力的鼓掌,说,“词太棒了,曲子肯定也差不了,晚上一定要表演给我们看,活了大半辈子,我终于见了女艺术家了。”
    三人畅快的一笑,春梅端茶走了进来,西门庆抬眼看她,觉得穿的虽然不够鲜艳,但是长的绝对艳鲜,迈起步也较别人有青春的魅力。
    孟玉楼喝着茶轻声问,“官人,你不请马戏团的来家中表演吗?”
    西门庆把视线从春梅那儿收回来,说,“等下我派来运去,中午我们便可以吃着宴席看着表演了。”
    期间的闲言碎语我们略去,只道是三人又一起吃了早点,分开来各干各的去了,只等待着中午看马戏表演,而潘金莲禁不住便想到了会口技的来典。
    按照事态的发展,来典只是一个过路的人物,我们不能够单独聊他,只道是他被打了一顿赶出家门,然后去了别家继续工作,如同那些被炒了鱿鱼的现代人一样。
    西门庆去书房看了一阵小说,来运敲门走进来,说,“爹,马戏团的来了。”
    西门庆放下手中的书册,然后说,“来运,先让厨房安排他们吃喝。”
    来运应声走了出去,西门庆抬眼看下窗外,觉得时间似乎还早,低下头又看了一阵书才出去。
    马戏团的表演是在中午开始的,有猴子、大象、猩猩等等,表演了各式各样的花招,期间的情节不描述,院中的家丁看过之后满面笑意的散了,议论着表演中的亮点。
    西门庆给了马戏团的团长赏银,然后吩咐来运送他们回去,自己则到了各院看张贴的年画,别的去处我们不论,只讲一讲李娇儿的住处。
    西门庆到李娇儿那儿的时候,见她正摆弄着笼子里的白兔,禁不住觉得她像月宫里的嫦娥,说,“娇娇,你的模样真美。”
    李娇儿一直逗弄着白兔,她并没有留意到西门庆的进来,这时候看到他的身影,泪水委屈的哗啦啦便流了出来,说,“官人,我想你。”
    有些思念是非比一般的,近在眼前也能想的天昏地暗,我记忆中似乎有那么那么一首诗歌,讲的似乎便是这个。
    西门庆顿时心便软了下来,    走过去把李娇儿搂在怀里,说,“官人一直在你身边。”
    李娇儿哭的简直情难以禁,心中的愧疚如山体崩塌,说道,“官人,我爱你。”
    西门庆紧紧搂着她,望着笼中受了惊吓的白兔,说,“娇娇,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废话此时已经不必多讲,亲嘴的缠绵没有免掉,只是由于西门庆元气不足,并没有行床上男女之事,两人整了衣装端坐在床上聊天。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李娇儿如此常的时间没有得到西门庆的宠,自然时不时的嘲弄西门庆的那话儿,西门庆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对自己的身体构成严重的伤害,下床抱了兔子到床上。
    兔子到了床上之后的表现非常奇怪,不往别的地方去,单单只到李娇儿的两腿中间,西门庆想起自己在天平山上看的表演,头皮禁不住一片发麻。
    我倒是想起了另外的一件死东西,也算是一件难得的宝贝,是个绘有春宫图的瓷器,上面便是一个光着的女子与一只白色的兔子,女人让兔子给她舔的情节,我之所以会讲道,因为它现在就在我的这儿,秘密,按理不应该讲的。
    西门庆如此想到了细节,一股恶心直冲向喉咙,对着床下的尿灌便要吐,可惜干呕了半天没有吐出东西。
    李娇儿关切的去看弯腰的西门庆,问,“官人,你怎么了?”
    西门庆慌忙摆了一摆手,说,“没有什么,你这尿灌怎么不去倒啊。”
    李娇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原来房间的尿灌里面还有不少的尿液,赶紧喊了秋富进来,说,“秋富,把娘的尿灌赶紧给倒了去。”
    西门庆不高兴的训斥道,“怎么可以这么懒,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我等下让人去买妇炎节,洗洗更健康。”
    李娇儿伸手把白兔抱到怀里,说,“谢谢官人关心。”
    白兔可能神经有问题,抱到了怀里又往乳上去,西门庆再也忍不住好奇,问,“娇娇,你和这只白兔没有发生关系吧?”
    李娇儿虽然饥渴可还不至于这般,她并没有理解到西门庆的意思,因为她压根就没往那种地方想,反问,“官人,什么?”
    西门庆嬉笑着挠挠头皮,说,“怎么感觉它同你那么亲近呢。”
    李娇儿低下头去亲白兔的毛发,说,“官人,它是我的孩子。”
    西门庆大吃一惊,嘴巴张的虎口大小,问,“孩子?”
    李娇儿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白兔,解释说,“官人,孩子就是宠物的意思。”
    西门庆轻轻拍下巴掌,说,“拿它当宠物,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呢。”
    李娇儿绯红脸颊羞涩起来,低着头低沉的声调,说,“我是想呢,可官人你要在我这里睡啊。”
    西门庆确定了李娇儿同白兔没有,说,“娇娇,今晚上我便在你这里睡。”
    两人如此聊了良久的时间,下午也便过了一半,李娇儿无所事事站起身往窗口走,却见外面下起了大雪,雪花很大如鹅毛一般,飘飘散散的落下来。
    李娇儿情绪激动的说道,“官人,天上下雪了。”
    西门庆走过去定神看,觉得此种场景不错,道,“娇娇,我们到雪中去吧。”
    这个点子挺浪漫的,至少对我们现代人来讲是如此的,特别是居住在南方的我们,渐渐的几乎见不到雪的影子了,不对,应该是从未见过雪的影子,梦想的雪中送炭简直如梦,醒来了也便破灭了。
    李娇儿风花雪月的女子,自然对雪花有情,即便是生在现代也是喝雪花啤酒的料,道,“好啊,官人,你要不要穿厚一些。”
    西门庆摆了一摆手,说,“还要跑到月娘那里去拿,我不要穿了。”
    李娇儿生怕西门庆冻着感冒发烧,说,“官人,我的柜子里有件皮大袄,你先穿着吧,不要冻着流鼻涕麻烦。”
    西门庆看着她去柜子里拿,笑着说,“娇娇,红颜色的啊,你让我怎么穿呢。”
    李娇儿含笑着把它披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管那么多的颜色干嘛,你还怕谁笑话你吗?”
    西门庆不情不愿的穿了衣服,拉着李娇儿的手臂去了雪中,浪漫的翩翩直要起舞,如参加了某届运动会的选手。
    这不是平常的时间,春节处处都有人走动,孟玉楼同潘金莲自然也是这样,她们当时正坐在亭子上赏雪,突然见到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奔跑如飞,不仅惊呼道,“哪里来的疯丫头。”
    孟玉楼再仔细的看去之后,笑的差点把心喷出去,说,“金莲妹妹,那不是官人嘛。”
    废话没有再继续,两个女人冒着风雪也加入了进去,跑到西门庆他们的旁边,问道,“娇娇姐,你房里原来又添了丫鬟。”
    西门庆笑着去追打孟玉楼,说,“你多嘴,欠打。”
    孟玉楼还以笑颜给他,说,“哪里有丫鬟打主子的道理。”
    潘金莲立在一旁只看不讲话,李娇儿伸展了手臂去接雪花,雪花全都融化在了她的手心里,冰冰凉凉的好不爽快。
    三人如此在雪花中闹腾了一会儿,潘金莲感觉身子有点儿凉,说,“我们还是回屋吧,着了凉麻烦。”
    孟玉楼跟着也附和了,道,“官人,明天可以打雪仗。”
    李娇儿双手上扬装扮成玉兔,说,“还可以堆雪人呢。”
    西门庆伸手抓她过去,说,“雪人好像没有那么长的耳朵。”
    期间的故事我们略微一提,这天夜里也便到了,众人在牌位前磕头叩首,感谢了祖先的赐福,然后春节的夜晚便来临了。
    春节的夜晚不是一般的夜晚,因为它是春节的夜晚,我们把它简化的话便是春夜,和春有关的是什么,大伙各自想去吧。
    丰盛的晚餐一道道的摆到床上,有鲁、川、粤、闽、苏、浙、湘、徽八大菜系,还有各少数民族的特色菜,我们简单的一聊,只道是非常奢华,你能想到的美食这里都有,不清楚的还以为是美食大赛呢。
    孟玉楼和潘金莲果然唱了那首曲子,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好不温馨,这个讲那么一句,那个插这么一句,一个晚上‘唰’下子过了大半。
    众人接近十二点才散去,西门庆果然同李娇儿一起去了,两人先后进了房间,那时秋富已经为他们铺好了被盖,热水也端了进去,两人洗过脚让秋富去了,关起门准备行他们的好事。
    李娇儿仍旧陶醉在众人的谈话中,说,“官人,金莲妹妹讲的那一个笑话太逗了。”
    西门庆记不清她讲的是哪一个,一夜间讲了有那么多呢,问,“哪一个?”
    李娇儿满面含笑着说,“就是灯草和尚那个。”
    西门庆被李娇儿的表情逗的一乐,说,“你们女人还真是奇怪,真不见有多激烈,伪倒是回味无穷。”
    两人先后脱了衣服,李娇儿里面是白色的薄衣服,拉了被子盖在身上便躺下了,西门庆伸手抓她一把吹灭了灯,随后也钻了进去。
    西门庆紧紧搂着李娇儿,悄声说,“好冷啊。”
    李娇儿依偎在他的怀里,说,“明天肯定更冷,俗话道下雪不冷化雪冷。”
    西门庆手垂下去抓着李娇儿的屁股蛋,颇有节奏的摸了很多下,说,“娇娇,天冻的我都没有了,要不明天早晨再干吧。”
    李娇儿哪里还能等到明天,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她伸舌头去主动的逗弄西门庆,说,“官人,我来把你死去的唤醒。”
    西门庆平躺着身子任由她摆布,李娇儿很快消失在了被窝里,原来她的舌头已经去舔西门庆的那话儿了,此间的春事我们不提,只道是不经太久西门庆便抖擞了精神,翻身把李娇儿平推起来。
    时间是短暂的,在如此的特定情况下,两人行过了好事已经是大汗淋漓,痛痛快快的躺在被窝里,一个道,“官人,你好棒。”
    一个道,“娘子,你好美。”
    西门庆休息了一会儿,下床想要尿尿,可惜不知什么原因,迟迟尿不出来,惊慌的开口问道,“娇娇,我怎么尿不下来了?”
    李娇儿听他那么一讲便笑出了声音,说,“官人,我们刚刚行完了好事,排精元的那个管道膨胀着呢,等软下来便可以了。”
    她的话还没有讲完,西门庆已经可以尿出来了,只是细细的一股一股,说,“原来娇娇还是个医学家。”
    当夜的事情我们放过,接着把以后的事情聊,不过我现在要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讲一下,这一周每天接近三次的流血,比起辛苦的女人还要心苦,肺功能可能不行了,鼻血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讲句大实话,我还不想死,至少这本书完本前不想死,祝福我这个老不死的吧。
    春节过后,雪花飘满了院子,前前后后的东西都覆盖了起来,像穿了一层别样的外衣,屋檐上结起了冰块,水缸里冻成了一块。
    西门庆同四个老婆这时正在院子里打闹,池塘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几个家丁从上面滑过来滑过去,搞的院内欢声笑语好不愉快。
    月娘同丫鬟玉萧一起堆了个大    雪人,上面还插了装饰的东西,孟玉楼则是同潘金莲、西门庆打的火热,李娇儿倚着亭柱看着他们,暗想生活还可以如此和谐。
    孟玉楼见李娇儿面带笑容的站在那儿,开口说道,“娇娇姐姐,一起来呢,我们姐妹三个打官人一个。”
    李娇儿微微笑着加入进去,没有三分钟时间,身上已经被西门庆打了一个遍,无可奈何的躲到了亭子里,说,“我不玩了,官人枪法实在太准了。”
    孟玉楼同潘金莲过了一会儿也停了下来,求饶道,“官人,不玩了,我跑不动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见她们三个歇着去了,又去给月娘捣乱,把她堆的雪人踢翻了,月娘看着西门庆的背影,说,“官人好坏。”
    西门庆随后也进了亭子,问,“你们三个还要玩吗?”
    孟玉楼摇着头替她们回答,说,“官人,不打了,你的枪法太准,我们三个都中了标。”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头皮,说,“我们玩点别的,不如堆个雪球吧。”
    潘金莲站起身雀跃了一下,说,“官人,我们堆个大的,最好比人还高。”
    游戏想到了也便意味着游戏开始了,四个人一件事,不慌不忙的动作,不出意料的结果,雪球堆到了池塘边,像间圆形的房子。
    此事讲到这里,我们知道了有几个老婆也可以有幸福,意思是三妻四妾很不错,表示下我的向往和幻想,但是不应该做的还是不该做。
    转眼又是几日,花子虚的五七已经过了,有那么一日,李瓶儿便带了丫鬟一同来了西门宅。
    西门庆笑面接待她进来,问,“瓶儿,这些日子还好吧。”
    李瓶儿现在基本上把心已经给了他,称呼似乎都像人家的老婆了,说,“官人,挺好的。”
    她们间的奸情院内人已经人人皆知,古代不同于现在,没有太严厉的教条,所谓的朋友妻不可妻都是现代人强压过去的,人家西门庆根本就没有受到舆论的压力。
    月娘在旁边坐着,听着他们讲话并没有着急插嘴,等他们缓下来了才说,“瓶儿妹妹,等下我带你去各房看看。”
    李瓶儿自然乐意如此,这些女人将来都是要一起生存的,搞好了关系对谁都好,说道,“月娘,按你讲的吧。”
    三人喝了一盏茶,李瓶儿便由月娘领了去各处看,玉萧并李瓶儿的两个丫鬟跟着,旅行团看起来壮观的很。
    首先她们便去了李娇儿那里,李娇儿同李瓶儿不仅同性还同姓,觉得相当的亲热,妹妹长妹妹短的叫了起来,说,“瓶儿妹妹,今后你常来我这边做,我会使用双茶炉,天下无敌。”
    李瓶儿被李娇儿的模样逗的乐起来,拍着咳嗽起来,说,“娇娇姐姐,我会的。”
    李娇儿从箱子里拿了本诗经给李瓶儿,说,“听金莲讲你好作诗,这本是别人搜集的天下诗词,市场上早已经绝版了。”
    李瓶儿自然微笑的感谢,说,“姐姐有心了。”
    这边的谈话粗略一记,我们去看另外一段,此后没有太久时间,月娘同李瓶儿告别了李娇儿,迈步往孟玉楼那儿去了。
    孟玉楼当时没有在房内,她去了潘金莲那儿,这话是丫鬟夏华讲的,月娘没有停留片刻,扭身便又往潘金莲那儿去了。
    一行人穿过石子路到了房前,径直迈步去了楼上,潘金莲抬脸看到她们进去,慌忙站起身去招待。
    客套了一番话语,各自坐了下来,喝茶聊起了天,房间里一阵热闹声起,如果放到现在的话,那就是烟雾弥漫了。
    潘金莲轻轻摸着,说,“瓶儿妹妹,今天过了夜再走吧。”
    李瓶儿娇羞的说道,“不了,我还是回去的好。”
    孟玉楼‘嘻嘻哈哈’的不当旁人,说道,“没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瓶儿在她们三个女人的面前,只是一个渺小的新人,自然没有不红脸的道理,说,“你们改天去我那边玩吧。”
    潘金莲双手用力的挤压着脸颊,眼睛睁一下闭一下,俏皮的说,“我肯定去的。”
    孟玉楼提醒她们两个,说,“后天金莲妹妹生日,瓶儿妹妹一定要再来哦。”
    李瓶儿起先并不知道潘金莲的生日将至,开口说道,“一定会来的,我要带份特殊的礼物给金莲姐姐。”
    潘金莲笑面开口说道,“瓶儿妹妹,当时侯作诗给我便好了,将来不一定还能买大钱呢。”
    月娘笑着推潘金莲的肩膀,说,“小四财迷。”
    李娇儿揉搓着的痒,说,“月娘,只要别学那个作家小四拿出来晒,我们其实还是可以接受的。”
    几人一阵不甚强烈的笑,各自戏言了几句,口水讲的四溅,有人笑言都起了尿点子了。
    潘金莲拉着李瓶儿的手,说,“瓶儿妹妹,到时候我让官人派轿子接你。”
    李瓶儿面色潮红的轻轻说道,“实在太麻烦了。”
    月娘一副大姐大的腔调,说,“自己人,别客气。”
    当日的事情我们只讲到这里,因为两天之后李瓶儿便又来了,而且真的就带了特殊的礼物,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讨论的用具,大宅深院女人必备的用品。
    中间的那两天我们跳跃过去,只讲潘金莲的生日会来临了,潘金莲果然让西门庆派了轿子去接李瓶儿,不经太久的时间便把她抬来了。
    送礼的那一节前面已经提到,潘金莲高高兴兴的收了起来,没有官人的时候,可以拿起它来自我安慰。
    李瓶儿进门到大堂拜了月娘,然后又去各个房里探望了一遍,最后才坐到了潘金莲那儿聊天,闲话讲的是铺天盖地。
    潘金莲让春花端水进来,两个女人一起净了手,然后各自一个大苹果,一边吃一边讨论房中的各个女人。
    潘金莲大口吃进嘴里苹果,说,“瓶儿妹妹,月娘生日刚好中秋节,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呢。”
    李瓶儿含笑着掐指算,说,“金莲姐姐,时间还早着呢,恐怕到时候我不来都不行。”
    潘金莲吃着苹果听的一乐,差点一口全喷出去,说,“就是,你不讲我都快忘了,到时候恐怕已经嫁过来了。”
    李瓶儿只是乐的面如花开,话没有多言的讲出来,潘金莲紧接着悄声问道,“瓶儿妹妹,官人有没有讲什么时间?”
    李瓶儿轻微的摇了一摇头,说,“金莲姐姐,急不得,我是花家的大媳妇,好歹要过了百日。”
    潘金莲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她的思想里,那么做的人都是思想高尚的,说,“有道理。”
    两人如此聊了一个上午,太阳慢慢腾腾还是过了半边天,古代的生日会和我们现在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不吃蛋糕的,因此也便没有吹蜡烛的情节,也因此并非在夜晚举行的。
    潘金莲的生日会在下午开始,家中老少并外来的朋友坐到了一起,整整两桌满满当当的,潘妈妈也过来了,毕竟是主角的母亲,就像明星被授予奖项的时候父母多半也在现场一样。
    西门庆看所有人都落座了,牵了潘金莲的手从红地毯上徐徐而来,对着客人鞠了个躬,悄声冲身边的潘金莲说,“致辞。”
    潘金莲偷小差的拿手看了一看,说道,“感谢各位来宾,感谢各位朋友,感谢你们的光临。除此之外,首先我还要特别谢谢我的妈妈,没有她就没有我这么漂亮的女儿,没有这么漂亮的我,那我就不会过这个生日。其次我要谢谢CC,MTV,日本给我这个机会,最后我要谢谢培养我长大的家园、社区、县衙,真的好感激,感激你们来给我过生日。”
    潘金莲的致谢感言发表完之后,下面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李瓶儿同孟玉楼交头议论,研究着里面的语法是否合理。
    西门庆拉着潘金莲坐到桌上,笑面冲着李瓶儿说,“瓶儿,作诗一首送你金莲姐姐吧。”
    潘金莲含笑感激的看着李瓶儿,轻轻鼓着巴掌激励她,说,“瓶儿妹妹,你答应我的哦。”
    李瓶儿的艺术水平已经达到了出口成章,比曹植的七步成诗还要牛大,没有过多的推迟,四下看了一看,作诗如下:今天,我被金莲姐姐请来了,她的生日,美妙而和谐,话其实不要多讲,屁其实不应多放,话多了扰人耳朵,屁多了扰人胃口,我只有一句话,祝你生日快乐。
    众人听的如痴如醉,跟随着李瓶儿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饭前的礼节已经完结,大家动手动筷吃了起来,饭菜极端的可口可乐,所有人都吃的兴奋异常。
    孟玉楼嘴里含着鸡蛋黄,提议道,“官人,我们玩点什么呢,不然太乏味了。”
    西门庆摸着脑袋瓜子沉吟了片刻,眼珠子转了两个圈,说,“不如玩诗歌对对吧。”
    潘金莲手里拿着冻西瓜,问,“官人,什么样的规则?”
    西门庆手掌摊开放在面前,想了一想,说,“金莲,只要押韵便可以了。”
    西门庆这一桌全是年轻的男女,自然没有太大的反应,西门庆率先来了第一句,说,“一个鸭子南边来。”
    潘金莲含笑着接了下句,道,“两个小狗皮肤白。”
    潘金莲的旁边坐的是月娘,月娘沉吟了片刻,说道,“三个白猫不吃菜。”
    月娘的下面是李娇儿,李娇儿筷子轻轻敲打下桌面,说,“四个野驴东边来。”
    西门庆笑着讲道,“‘来’我已经作过了,罚酒。”
    李娇儿丝毫不含糊,双手端起酒杯喝尽,说,“一饮而尽。”
    孟玉楼喜好看别人的热闹,拍着巴掌提议,说,“不如让娇娇姐姐给我们唱一个曲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众人自然随声附和她,李娇儿也倒是不怯场,站起身让丫鬟跑去取了琵琶,问,“是唱《木兰星》还是《漂流瓶》?”
    众人自然又起哄,道,“谁这两个都要。”
    李娇儿甩手打了一个响指,唱道,“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夜黑的就像墨一样,那颗星名字叫木兰,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穴遗忘。
    多年前我披着世界,逆着风走过燕然山。
    一曲唱过之后,众人纷纷鼓掌,有的道,“再来一首。“又有的道,“再来三首。“李娇儿拿起酒杯饮一口,润了润嗓子,唱道,“漂流瓶带来你潮汐,哭笑间随意,朝朝暮暮渔火熄,沉浮的秘密打捞起,岁月流淌东西,形影不离千万里,听得见呼吸,看不见痕迹,长长岸长长堤,往事如烟,生潮汐,一曲小小传奇,封尘无怨艾,再会守口如昔,分隔天与地,谁是你的天意,游弋风浪里,谁的沧桑话题,一生总相依。
    两首歌曲还在房间里绕梁,众人回味无穷的陶醉着,筷子拿在手心里,嘴巴大张着,脸颊前伸着呆呆的,面孔上写着傻傻。
    当日吃过生日会,时间已经接近了黄昏,夕阳无力的残红挂着,李瓶儿又去潘金莲那儿坐了一坐,虽然留恋却还是坐着轿子走了。
    李瓶儿虽然是离开了,可是潘妈妈还没有走,潘金莲自从进了西门宅,偶尔才回去过那么一次,母女间自然也是相当的亲热。
    王婆虽然腿有了些不方便,但她仍旧让秋菊扶着去了楼上,潘妈见她迈步进来,站起身伸手去迎接,说,“老婆子,多亏了你照顾莲儿呢。”
    王婆蹒跚着被她拉过去坐,客气的称道,“哪里有呢,到了这边我便生了病,还多亏了莲儿照看我呢。”
    潘妈手指握在一起,交叉着放在腿上,说,“老婆子,真是天不遂人愿,看着你健健康康的,怎么就这么样了呢。”
    王婆一脸的苦恼现身,由此可见,健康才是最最重要的,说,“是啊,我每日都勤于锻炼,想的便是长寿平安,你再瞧旁人不锻炼的,东街王财主的老娘,胖的同猪没有多大的差别,可人家今年就要过百了。”
    潘妈感慨颇深的叹口气,说,“天眼不睁呢。”
    潘金莲坐在床沿上拆生日的礼物,说,“妈,别一来就讲不高兴的,谈点喜庆的话题。”
    潘妈妈含蓄而憨厚的一笑,把头上的发卡重新夹了夹,说,“老婆子,你们以前住的那地方现在已经拆迁了,搬到了西祠那边。”
    王婆并不了解还有这种状况,问,“潘妈妈,分了几套房?”
    潘妈妈伸手热情的拍她,说,“看面积,像你的那儿应该有两套吧。”
    此事我们讲到这里,意思其实明确的很,让王婆对西门庆产生怨言,分了房子竟然告都没有告诉她一声,简直不把自己当长辈看。
    西门庆倒没觉得问题严重,他心想王婆已经过门了,像这种东西自然他做主,以每套五十两甩手卖了出去。
    这天晚上,西门庆自然是到潘金莲这儿,谁过生日谁最大,这是个千古不变的原则,当他去给王婆问安的时候,王婆没有太热情的搭理他。
    西门庆出门去见潘金莲,看到她正在床上摆弄生日礼物,说道,“金莲,发财了啊。”
    潘金莲同王婆一样的道理,她也觉得没有受到尊敬,说,“这算什么发财,官人那才是发财呢。”
    西门庆走过去坐下,对一旁站着的春梅道,“春梅,给爹倒杯水。”
    春梅去倒了水过来,西门庆又冲她说,“春梅,你出去睡吧。”
    春梅自然乖巧的走出去,顺便还给他们带上了门,西门庆看着床上的潘金莲,问,“金莲,看你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了?”
    潘金莲把拆开的礼物放到柜子里去,然后转过身恨恨的说,“官人,听人讲我的房子拆迁了。”
    西门庆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暗想她们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说,“金莲,房子让我给卖出去了。”
    潘金莲知道自己只是鸡蛋,硬碰硬肯定是落下风的,只能另寻出路的说,“官人,你应该给我商量下的嘛,我的妈妈她住的不好,离市区有一段的距离,我还想她能搬过来呢。”
    西门庆听的舒眉一乐,说,“这还不好办,我们前边的干将路上有套空房子,明天我便派人盘下来,比分的房子可好上千万倍。”
    潘金莲自然听的高了兴,亲热的搂着西门庆,道,“官人,你真好。”
    西门庆看她是生日,已经给足了她面子,这会儿又从兜里掏出件宝贝,说,“金莲,送你的生日礼物。”
    潘金莲伸手把檀木盒拿在手里,眼睛里似乎都放了光彩,问,“官人,里面是什么东东?”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伸手指挑潘金莲的下巴,说,“金莲,打开来看看。”
    潘金莲小心翼翼的把檀木盒打开,随后兴奋的尖叫了一声,说,“官人,我爱死你了。”
    原来檀木盒里是夜明珠串成的项链,女人爱首饰千古便有,见了那种玩意比见了男人的那个玩意还要兴奋,现在仍旧如此,交往过女孩子的都应该知道,几年前我泡的一个马子便是这样,当然了,男人也开始变态化了。
    潘金莲把项链拿了出来,递到西门庆的手里,说,“官人,帮我把它戴上。”
    西门庆怜香惜玉的爬到潘金莲的身后,轻盈的为她戴到脖子上,说,“好美。”
    潘金莲不顾寒冷的下床去照镜子,女人就是这样,兴起而不可竭止,如果照镜子收费的话,估计有大半要破产。
    两人如此亲热的谈了片刻,热烈的亲了起来,当夜两人性起无比,干了比平时要多一半的时间。
    此事我们只提到这里,时间仍在不紧不慢的过,转眼又是几天,元宵节可是要到了。
    元宵节前夕,西门庆的京城朋友来了,有户部侍郎、中书舍人、兵部员外郎、左司大臣,原来他们是公费旅行,随身还带了妻妾,西门庆自然不会马虎,吃喝嫖赌全包了下来,一整天骨头累的差点没有散架,由此可见,有财的在有权的面前就是。
    此事我们粗略一谈,再去看元宵当日的事情,元宵节虽然没有春节隆重,但是好玩的节目可是一点都不少,看花灯猜灯谜都是这天夜里。
    白日里四个女人凑在了一起,完全一副打麻将的姿态,月娘手里拿着账本,一人分了几两银子,当作晚上出去的经费。
    前几日潘金莲没有怎么出门,脖子上的项链也便没人知道,这时可就不一样了,孟玉楼伸手去抓了看,说,“金莲妹妹,好漂亮的项链啊。”
    经她这么一招摇,其他的女人自然也凑过来看,嫉妒的脸都快绿了,生日不生日也不能那么大的差别呢,一条项链顶上别人一年的零花钱了。
    丫鬟们同女人们的感觉不同,她们多半是羡慕的心态,梦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此,如同现在那些给老头当的大学生一样,没有关系,你们不过不要太傻,能要套房子的就要套房子,要不到房子的要辆车也行,总之,你们要对自己的未来好一点。
    潘金莲自然觉得非常光荣,心中暗想,你们都没有吧,你们就傻了吧,说,“官人生日那天送的。”
    众人围观了一遭各自坐回去,心怀想法的又谈起了别的,但是明眼人看的出来,她们已经是心不在焉了,此间事不提,接着看下面。
    当日的下午,吃过了丰盛的午餐,月娘吩咐来运去叫了唱戏的,月班是京城过来的,水平相当的高超。
    西门庆忙着四下应酬,结交新朋友,笼络旧朋友,总之,这是社交至关重要的时期,当日的夜里才归家。
    月娘跟随他多年,自然已经习惯了这样,拉着无事可做急的干转的女人听戏,说,“吃过晚饭我们便出去游玩。”
    戏子们非常敬业,水平完全可以同当面的德云社相提并论,无论下面是否有观众,他们都会皆尽所力的表演,比起某些大牌的足球运动员强多了。
    当日有首曲子赢的满堂喝彩,    我把它记录下来,歌词如下:是我爱死了昨天,誓言割碎你的脸,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美好的画面,是我爱死了昨天,看你虚伪的吊唁,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睁开眼却看不见,谁在我身边,撕开痛苦慢慢发现,你已经走远。
    讲着话听着歌一天便过了,四个女人匆匆忙忙的吃了晚饭,门口坐了轿子往商业街去了,丫鬟自然也跟了几个,除此还有当保镖用的家丁。
    商业街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四个女人下了轿子驻足观望,见到彩灯挂在四处,有的红色鲜艳,有的红色暗淡,有的红色闪光,有的红色端庄,像极了各式各样的女人。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整日憋在大宅深院里,这会儿算是得到彻底解放了,说,“姐姐们,我们快些去玩吧。”
    潘金莲讲着话人可就去了,月娘拉着李娇儿的手跟在她的后面,孟玉楼买了两个气球拿在手里,说,“你们等等我呢。”
    没有走过几步远的距离,四人便已经站在了花灯前,这个夸赞的叽叽喳喳一阵,那个又唧唧歪歪的夸赞一阵,惹的旁人把视线都凝聚在了它们身上。
    有人问,“这是谁家的娘子呢。”
    有人答,“西门大官人家的。”
    有人问,“怎么都如此浪呢。”
    有人答,“何止浪,都还骚呢。”
    四人看过了花灯,结伴又去猜灯谜,中间的细节我不感兴趣,相信你们也不会感兴趣,因此我略过去了,有喜欢的我讲抱歉。
    当日挺晚了四人才回去,津津有味的不愿意睡去,孟玉楼一人觉得不爽,拉扯着潘金莲到她那儿睡,潘金莲没有办法拒绝,无可奈何的跟着去了。
    孟玉楼让夏荣拿了书过去,然后让她出去把门带上,自己则抓了瓜子,说,“金莲妹妹,我们来玩脑子急转弯,赢的吃瓜子。”
    潘金莲精力倒也十分旺盛,问,“一人一个的猜吗?”
    孟玉楼翻开书看一眼,讲道,“两个小孩去游泳,突然来了一股大水,其中有一个叫小明,请问另一个叫什么?”
    潘金莲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摸着脑袋瓜子,带丝疑惑的问,“大明?”
    孟玉楼带着微笑拍巴掌,拿了瓜子嗑,说,“另外一个叫‘救命’。”
    潘金莲听的恍然大悟,一拍笑着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孟玉楼把书递给潘金莲,潘金莲接过来看了两眼,道,“这上面的姐姐肯定都知道答案了,我来讲些别的。”
    孟玉楼微笑着点点头,脚板碰了碰潘金莲的身子,说,“没有问题,妹妹出题吧。”
    潘金莲把身边的被子拉了拉,背靠在床架上,说,“妓院倒闭,求打一成语?”
    孟玉楼不肯服输,猜了一个又一个的答案,可惜全都是错误的,潘金莲没有再给她机会,说,“无(妓)机可乘。”
    两人如此这般的玩了很久,等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才睡,一个头靠东,一个头靠西,相互暖着脚丫。
    这边肯定是还有问题的,只是我先不提,她们到了后半夜才有反应,我们等讲完了别的再提。
    西门庆元宵之夜自然也在玩耍,他同他的几个好哥们在一起,少不了的应伯爵、谢希大,除此还有吴典恩和孙天化,五个人坐在商业街的酒店里,吃喝临窗望着下面的热闹。
    孙天化手里端着酒杯,眼睛突然一个放光,说,“你们快看那个,四个美人凑在一起,真是不错的一道春景。”
    其他几人自然感兴趣的伸脖子,谢希大猛一拍孙天化的肩膀,说,“化仔,那不是嫂子们嘛。”
    西门庆这才把四个女人认出来,满面含笑的心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招摇,全街上没别人了,视线全都在她们那儿。
    应伯爵舌头伸出来舔下嘴唇,说,“大哥还真是放心,如此便让她们招风引蝶。”
    谢希大眉眼间带着粗俗,说,“那是大哥家内有底蕴,嫂子们招了风,风也不敢吹,嫂子们引了蝶,蝶也不敢追。”
    西门庆慢腾腾的坐回去,说,“嘘嘘这话讲的我喜欢,来,哥敬你一杯。”
    谢希大端酒杯同西门庆碰了,煞有事情的一饮而尽,说,“大哥,今后生意场上还得你照顾。”
    西门庆听的哈哈一乐,说,“嘘嘘,有好事自然会把你拉进去。”
    应伯爵自然也要趁机会套近乎,说,“大哥,也别忘记我呢。”
    西门庆伸手拿酒杯去接他的酒,说,“没问题,没问题。”
    西门庆心里突然一个闪光,邪心来的可就凶猛如虎了,他想到了一个绝色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应伯爵的老婆刘扇儿,那可是垂涎欲滴的人物,而且还被西门庆抓到过奸情。
    西门庆如此暗想了片刻,觉得最近要找机会上了她,不然写小说的都快把她给忘记了,如此一来,好戏可就又要上演了,古代人的臭事还真一点不比现代人的少。
    几个人在酒楼里坐了良久,自然少不了去街上耍,不顾别人的仇视之色,横冲的横冲,直撞的直撞。
    西门庆如此这般的同兄弟聊着天,不小心便撞到了一个大块头,大块头身边跟了一个小姑娘,看起来便知道不是好惹的,可西门庆不管他是谁,先得让他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应伯爵从后面走上来,骂道,“兔崽子,难道你没有长眼睛嘛。”
    大块头垂头看了看他们,问,“仗着人多欺负人吗?”
    西门庆双手一掐腰,说,“是又怎么了。”
    大块头漫不经心的吹了一声口哨,三分钟的时间,几十个剃光头的兄弟可就挤过来了,西门庆吓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块头没有给他计较,说,“老子安全部派来的,吓着了吧,不吹牛的讲,你们府尹和我是老乡。”
    此事我们略过,幸运的结果,西门庆没有同大块头打起来,只是道了歉便散了,侥幸没有获得皮肉之苦。
    几人之后自然又去嫖了,去的是‘藤兰屋’那儿,因为相对而言那儿的姑娘水多,山东的老爷们喜好汪汪的。
    废话终于结束了,我们迎来了讲述潘金莲同孟玉楼激情一段的机会,不过之前还要解释一下,当晚西门庆回家去的是李娇儿那儿,因此房内的潘金莲和孟玉楼安全无比。
    潘金莲同孟玉楼睡到了半夜,天边响起了鞭炮烟花声,声音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两人不由得同时醒了过来,说,“吵死人了。”
    潘金莲从另外一头起身移到孟玉楼这边,同她面靠着面躺下,说,“什么时候禁止了鞭炮就好了。”
    孟玉楼笑着推推她,说,“我去小解,不要踩了你。”
    孟玉楼讲过话真就起身下床,讲着不要踩到还是不经意的一脚,疼的潘金莲‘哎吆’了一声,说,“玉楼姐姐,你还真准呢。”
    孟玉楼从床下拿了尿灌出来,放在屁股下面就排泄起来,禁不住一个屁便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令人尴尬的腔调。
    潘金莲听的捂着鼻子一乐,道,“艺术家的屁都是充满艺术韵味的,如此的绕梁婉转。”
    孟玉楼红脸站起身提裤子,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捂个屁啊。”
    潘金莲伸手同孟玉楼闹,孟玉楼爬到床上去,然后压到了潘金莲的身上,说,“金莲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潘金莲自然不会任她欺负,抬手去摸孟玉楼的腋窝,孟玉楼展开反击,不经意间两人便互碰了乳部,本来也没有什么的,但是由于闹的激烈,孟玉楼情不自禁便揉搓起了潘金莲的乳部。
    潘金莲的双性倾向我们之前已经提到,如此被孟玉楼揉搓了之后,她的身子整个便软了下来,躺在床上没有了声息。
    如果是在闹着的情况下,揉搓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但是关键是潘金莲突然间停了下来,孟玉楼被潘金莲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金莲妹妹,你怎么了?”
    潘金莲抬脸盯着身上的孟玉楼看,声音柔柔弱弱的说道,“玉楼姐姐,我没事。”
    孟玉楼从潘金莲的身上翻身下去,手臂支撑着上半身,侧着脑袋看她乌黑的秀发,问,“怎么突然间变了一副模样?”
    潘金莲听她讲着话也侧过身去,声音里的密密柔情更足了,问,“玉楼姐姐,男人可以同女人相爱,女人为什么便不能同女人相爱呢?”
    孟玉楼听的脸红的发烫,道,“金莲妹妹,讲的什么傻话,女人同女人怎么可以相爱。”
    潘金莲牙齿靠着牙齿,恨恨的反问,“玉楼姐姐,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同女人相爱?”
    孟玉楼彻底的无言以对,这个话题严重挑战了她的人生观,她从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话题,只能说道,“金莲妹妹,古语里讲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潘金莲轻微的摇了摇头,说道,“玉楼姐姐,你觉得这有力度吗?同性就一定相斥?我与姐姐不就挺好的?”
    孟玉楼内心的潜在词是不要做‘拉拉’,但是一时又讲不出口,只能说,“金莲妹妹,别再讲傻话了,姐妹间的不叫爱,那是另外种类的感情。”
    潘金莲倔强的脾气上来了,八头牛也拉不回去,说道,“我不管,我与姐姐之间的就是爱。”
    孟玉楼被潘金莲咄咄逼人的姿势吓傻了,这也就是为何文人在流氓面前彻底无招,可怜兮兮懦弱的说道,“那好吧,我们之间的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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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既然承认了是爱情,难免就要发生情爱,这是不变的真理之一,毕竟柏拉图式的爱情造不出柏拉图。
    潘金莲听到孟玉楼承认了爱的存在,高兴的拍着巴掌,说,“玉楼姐姐,你人真好。”
    孟玉楼不知所措的躺在那儿,闭上眼睛准备不再搭理,说,“金莲妹妹,我们睡吧。”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乐的嘴张开便合不上了,半抬起身子去亲孟玉楼,嘴唇片刻吻在了一起,孟玉楼猛的一个激灵,差一点把潘金莲推到床下。
    潘金莲的攻击欲现已十足,男人一般扑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垂手便去褪她的衣服,说,“玉楼姐姐,你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孟玉楼楞在床上,任由压在水身上的潘金莲摆布,潘金莲先是褪去了她的衣服,随后双手便有了动作,先是去揉搓孟玉楼的,再后便是抚摸孟玉楼的。
    孟玉楼饥渴女之一,自然在片刻便有了欲念,可她仍旧凭潜意识说道,“金莲妹妹,不要。”
    潘金莲抬手轻抚孟玉楼的秀发,说,“玉楼姐姐,今后官人不在的日子,我们姐妹可以相互安慰,这又有什么不好。”
    此后孟玉楼没有再拒绝,两个女人发生了秘密的关系,期间的详情不便透漏,我们还是之前的那句老话,春色会有的,美色也会有的。
    两人大汗淋漓的动用了各种工具,各自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孟玉楼软弱无力的头朝上睡下,潘金莲侧着身子细看她的眼睛,说,“乌溜溜的真漂亮。”
    孟玉楼傻傻真真的微微一笑,说,“我第一次知道金莲妹妹原来还这么猛。”
    潘金莲手掌放在孟玉楼的后背上,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说,“春哥原地复活了,其实很多潜力都是逼出来的,如果不干,也许你永远都不清楚自己还好这口。”
    孟玉楼女人的本能撒了娇,说,“都是你,坏死了,如果被官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潘金莲趴到床面上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说,“也许官人知道了会很兴奋。”
    孟玉楼内心充满了担忧,说,“如果官人知道了把我们赶出去呢。”
    潘金莲转过身保持同孟玉楼一样的姿势,说,“只要我们不讲,他到哪里会知道。”
    孟玉楼轻松的吐了一口气,说,“也是,嘴长在我们脸上。”
    两人此后无话,各自躺下入睡,一夜没有再发生事情,次日天亮醒来,两人见到耳畔的可人,纷纷羞涩的红了脸颊。
    孟玉楼笑着说道,“金莲妹妹,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潘金莲懒懒散散的背朝外躺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牛奶味道,说,“累死我了,一夜都是我做动作,下次该你了哦。”
    孟玉楼笑着用手指夹潘金莲的脸颊,说,“谁让你是那个主动的呢,你难道没有听人讲过啊,在爱情学上,谁先表白谁注定就是失败者。”
    潘金莲伸手放在孟玉楼的腰上,捏了捏上面软绵绵的肉,说,“就你道理多,小心我把你给休了。”
    两人随后穿了衣服,不过同以往不一样,而是相互着帮忙穿的,起床净手洗脸叫了丫鬟进来。
    俗话道,常过河没有不湿鞋的,而且有的人一次可能连衣服都湿了,她们的奸情会怎么结束?我们到最后可能才会揭晓。
    夏荣端了水盆进来,然后去了屏风后面整理铺盖,夏荣已是懂男女之事的年龄,私底下也和院中的家丁做过几次,这会儿她见到床上女人的春液,用手摸上去又很新鲜,禁不住便做了幻想。
    夏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她仍旧坚信两个女人昨夜肯定是发生了事情,不然水不可能那么的多,她快速的叠好了被盖,迈步走了出来。
    此事我们谈到这里,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不是前面讲了嘛,西门庆可是要对刘扇儿动粗了,那个情节可比这段还要刺激。
    时间在继续,爱已经丢了,在升华,日日复日日,夜夜复夜夜。
    当日西门庆从李娇儿房里醒来,马马虎虎的亲了两下嘴,起身穿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吃饭,李娇儿恋恋不舍的拉他一下,道,“官人,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西门庆后转身拉她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肚篼,说,“娇娇,我带你去燕惠街散步去,那边风景好的不得了。”
    李娇儿秀气的穿衣,把长发甩了一甩,腋窝里的一撮毛露了出来,更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西门庆觉得非常兴奋,自己家里有个饭菜可口的厨娘,自己有事没事的还可以出去饭店海吃。
    两个人随后散步去不料,单把早饭时的时候事情谈,西门庆同李娇儿到厨房的时候,只见到潘金莲和孟玉楼在,问道,“月娘还没来啊?”
    孟玉楼点头称了是,说,“官人,可能是睡过头了吧。”
    实际不然,昨夜里月娘冻着了,原因是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忘记披被盖,窗子里透进的风侵了元气,这会儿发了烧,正躺在床上哼哼着呢。
    房内的几人如此讲着话,玉萧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爹,娘生了病,头烫的烧手。”
    几个人如此一听纷纷站起了身,一同沿路去了月娘处,走进房内一看,果然见月娘病秧秧的躺在床上。
    西门庆紧迈几步走向前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说,“玉箫,去把来福或者来运叫来。”
    没有几分的时间,来运到了西门庆的面前,听他吩咐了一通,起步便朝外面去了,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带着蒋竹山进来了。
    蒋竹山是本地的郎中之一,学术精于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他是下几章的主角人物,这里提前讲一声,免得到时候适应不过来。
    蒋竹山进房四下看了看,去打开了窗子,说,“大家要注意通风,不然空气不流通,细菌便留在房间里了。”
    潘金莲一听屋内有细菌,转身四下观望起来,问,“细菌在哪里?我来打死它。”
    孟玉楼面含微笑的拉拉她的衣袖,说,“金莲妹妹,细菌是肉眼看不到的。”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说,“原来是那样的呢。”
    闲话不必多言,蒋竹山稍微看了一看,很随便的给开了药方,说,“大官人,夫人是着了凉,注意休息便可以了。”
    西门庆派人送了蒋竹山出去,此事我们略过不聊,只道是西门庆陪着坐了一遭,随后去吃了早餐出去。
    西门庆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应伯爵的家,事不是太巧,当时应伯爵竟然在家,两人无事可做的喝了茶,闲聊了一些工夫他便又出来了。
    西门庆败了兴致走在街上,左思右想没有好的主意,心想看来还得下工夫,以后尽量每天派人在那儿等着,见刘扇儿出来便一炮搞定。
    西门庆漫步回到家里,径直去了书房,在白纸上写了一些字,喊了来运进来,吩咐道,“你今后每天守在你应叔门前的那条路上,等到他的大老婆出来便把纸条交给她,记住了,一定要本人才行。”
    来运接了命令赶紧大踏步出去了,正所谓,做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子。
    此事我们暂先不提,只去把别的事情先聊,月娘得了病躺在床上,其他的几个女人难免便竞争着抢她的职位,幸运的是并不太凶,只是背后较劲的样子。
    李娇儿每日去月娘那里看,殷勤的像要给她端屎倒尿,但是心里肯定盼望着她早点死,自己或许便能够扶正了,其实即便是月娘死了,扶正的也不太可能是她,我们此事最后几章交代。
    月娘生病后的第二天,东宝进来看了她,讲述了自己对她的情感,如何的真挚等等。
    月娘无力的看着一旁的他,轻声说道,“东宝,你是一个好孩子,这几天我思考了良久,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你,你还有大把的青春,今后不要再到娘这儿来了,娘已经禁了欲。”
    东宝听她如此严肃的讲来,知道自己八成以后是没戏了,说道,“娘,我会自重的,愿你保重身体。”
    月娘从身后掏了银子给他,说,“孩儿,以后就不要再到这儿工作了,免得见面相互骚的上。”
    东宝伸手接了银子,粗看了一下数目,高声道了谢,又讲了一些话,慌慌张张的出门去了。
    此事我们讲的匆匆,主要是怕急躁的朋友骂我,因为大家肯定都等着看西门庆同刘扇儿那段呢,瞧,什么心理呢,一群色鬼。
    废话不再多讲,西门庆接到来运的好消息是在三天之后,当时西门庆正在潘金莲房里,同孟玉楼与潘金莲逗乐子,只见来运走向前来,趴在西门庆的耳旁讲了一遭。
    此事我们稍后再提,先把来运等待的这几天讲来,来运在路上的第二日,不巧碰到的却是应伯爵。
    应伯爵见到来运在路口站着,走过去问道,“来运,你在这儿干嘛呢?”
    来运摸着脑袋思索了半天,说道,“应叔,我在追马子呢。”
    应伯爵冲他笑了一笑,摸着他的脑袋说道,“好小伙子,有前途。”
    来运看着应伯爵的背影,觉得绿不绿看身材是看不出的,帽子虽然还没有戴,人倒是长高了不少。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我们接着去讲见到刘扇儿的事情,来运见到刘扇儿的时候,她穿了件绿棉袄往外走,来运没有过多的紧张,等她走近了之后才出现。
    刘扇儿被来运的突然出现吓了整整一跳,说,“干嘛呢你,装鬼吓人啊,要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来运没有开口讲道歉,把手中的纸递了过去,说,“爹让我交给你的。”
    刘扇儿爱理不理的把纸接了过去,带丝疑惑不解的道,“这是什么啊。”
    刘扇儿把纸条拆开了看,见到上面写着,扇儿,到悦来宾馆,甲字第一号,望去,不去丑事将告知伯爵。
    刘扇儿看的满眼冒金花,短雪短的十几个字看了几十个遍,冲着身边的来运说,“回去告诉你爹,我知道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才发生了最初的那一幕,来运趴在西门庆的耳朵上,把事情告诉了他。
    孟玉楼和潘金莲在一旁看着,她们自然觉得奇怪,好奇的问,“来运,讲的什么偷话,还要背着我和三娘。”
    来运只是笑并不言语,西门庆垂手擦了擦手心的汗,说,“生意上的事情,你们女人不方便知道。”
    此后西门庆换了套衣服,戴了漂亮的蓝色帽子,在铜镜前整理了半天才带着来运出去,吩咐说,“来运,到时候在悦来宾馆外面等我就行了。”
    中途的事情我们不聊,只道是西门庆去了悦来宾馆,西门庆到了房间的时候,见到刘扇儿已经坐在里面等自己了,满面堆笑的走了进去,说,“弟妹,麻烦你了。”
    刘扇儿并不知道西门庆安的是什么心,抬脸客气的看他,说,“大哥,没有关系,你里面坐。”
    两人端坐在了桌前,小二按照西门庆的吩咐,送了酒菜上来,摆好了关门走了出去。
    西门庆左手压在右手上,说,“弟妹,吃。”
    刘扇儿扫一眼桌上的酒菜,再去看西门庆的眼神表情,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说道,“大哥,有什么事情你便直讲吧,被伯爵知道了实在不妥。”
    西门庆倒也觉得不好开口,总不能直接挑明要脱人家的裤子吧,说道,“弟妹,别急,我都把菜点好了,一边吃一边聊吧。”
    刘扇儿有把柄在西门庆那里,自然也不太好直接拒绝,跟着动筷子吃了起来,问,“大哥,事情很着急嘛。”
    西门庆笑着为刘扇儿倒酒,说,“急的不得了。”
    刘扇儿简直觉得自己像被脱光了衣服,着暴露在色鬼的面前,娇羞的说道,“大哥,我不喝酒。”
    西门庆把杯子举了起来,说,“弟妹,稍微喝一点吧,算是给我面子。”
    刘扇儿无可奈何的举杯同他碰,说,“大哥,那我稍微抿一口。”
    两人吃喝了一阵子,西门庆觉得拖下去不算办法,抬眼细看对面的刘扇儿,两颊已经显得绯红,果然像她自己讲的那样不胜酒量。
    细细的眉毛,含情脉脉的眼睛,微微带着羞涩的笑,漂亮的红棉袄挡不住胸前的诱惑,高挺着同桌平行的地方。
    西门庆移到旁边的那个座位上,装醉卖傻的往刘扇儿怀里靠,刘扇儿躲闪不及,只能让他靠在了身上,说,“大哥,不要这样,影响不好。”
    西门庆被酒壮了胆子,伸出舌头去舔刘扇儿的下巴,说,“扇儿,这是一个潜规则的问题,你可想清楚了,那件事情被伯爵知道了可不是一般的发飙。”
    刘扇儿心知情况严重,不能够不听从他的安排,被干看来也只能忍着了,说道,“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把那件事情捅出去啊。”
    西门庆见刘扇儿拒绝的意思并不明确,动作便又大了一个幅度,道,“扇儿,只要你听话,秘密我是永远都不会讲出去的。”
    刘扇儿脸色潮红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除去这么做她还能干什么啊,西门庆伸舌头吻到了她的耳垂上,激的她浑身一下发颤,身子软在了凳子上,西门庆伸手接了她在怀里,低头又同她亲嘴儿,刘扇儿觉得与伦理相悖,嘣着嘴以示抗议,西门庆伸了手指出来,轻轻的去开启刘扇儿的嘴唇。
    刘扇儿被西门庆的手指强硬的打了开来,瞬间便见他的舌头伸了进去,时不时的还把手掌放进去,搅的刘扇儿一阵恶心干呕。
    片刻的工夫,西门庆抱了她到床上,手脚麻利的为她脱了外衣,露出了白中见红的脖颈,忍不住又是一阵山水崩溃的激吻。
    吻过了脖子,基本上便到了正题,西门庆直接把刘扇儿的底裙向上一掀,自己的裤子再那么一扒,抽过枕头垫到她的屁股下面,津津有味的工作了起来。
    刘扇儿内心是焦急的,因为她总觉得这样是不情愿的,不情愿的行事那可都是犯法的,可惜明明知道犯法还不可以告,天下悲事不出其右。
    西门庆保持同样的动作搞了很久,直搅的刘扇儿花心都要散了,身体表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而身体内部出了厚厚的水。
    西门庆停下了动作,偶尔才用力的捅一下,刘扇儿以为他这是已经完了,心想着赶紧穿衣服回去,莫要让应伯爵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西门庆拉着她的手臂,顺口说道,“弟妹,不要着急,背过身来,我们换上一个姿势。”
    刘扇儿无可奈何的趴在床上,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西门庆的面前,西门庆双手用力的抱紧她的腰部,的动作便再一次汹涌而来了。
    期间的春情话我们这里不方便聊,只道是两人行过了好事,各自得到了不定程度的满足,西门庆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段时间,冲着身边的刘扇儿说,“扇儿,你先回去吧。”
    刘扇儿歇息了片刻时间,站起身穿衣整装,西门庆抬脸看着她的后背,内心深处第一次产生了犯罪感,原来有的爱做了是会后悔的。
    刘扇儿没有太激烈特别的反应,她觉得自己被做了是应该的,毕竟把柄在人家那儿,假如不被干她也会觉得那是应该的,因为有层伦理的东西在里面。
    两人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一个起身去了,另一个还躺着,窗外的天有了春的复苏,有些时候已经可以感觉到懵懂的味道。
    这日的事情不想再谈,西门庆歇息了一些工夫,闭目养神的想了想听过的曲子,随后也便起床叫了来运回去。
    时间又在轮回中消逝,又是几日过去,月娘的感冒发烧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只是偶尔会觉得头晕片刻。
    有那么一日,孟玉楼约了潘金莲一同去看月娘,见到李娇儿也在那里,四个女人凑在一团,闲聊起了家事。
    孟玉楼嘴巴比别人的大,挑了一件不小的事情,说,“院中官人的那个跟班,看起来不像个好东西。”
    潘金莲自然随着她的话,说,“月娘,官人假如变坏肯定有他的功劳。”
    孟玉楼夫唱妇随的接着讲,“那天官人在我们那里,他讲话竟然要趴在官人的耳朵上,摆明了有偷事不能告诉我们。”
    月娘不像她们年轻气盛,抬手拂下自己的额头,说,“玉楼妹妹,金莲妹妹,男人的秘密我们猜不透也不必去猜,在一块儿生活要有空间,不然大家非窒息了不可。”
    孟玉楼亲昵的拉下月娘的袖子,轻声说,“月娘,其实这个道理我们懂,只是想整一整那个来运,希望你不要阻拦。”
    月娘慈祥安然的笑了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丫头啊,如此的年龄竟然还和孩子似的。”
    孟玉楼俏皮的冲月娘挤了挤眼睛,说,“乏味的生活,需要你我的一些添加剂,等着看我们的好戏吧。”
    李娇儿听的自然也好奇,扭脸望着孟玉楼问,“玉楼妹妹,什么妙计,讲出来听听。”
    孟玉楼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遭,其他人听的纷纷一乐,觉得原来人还可以这么玩,真所谓拿人不当人待。
    时间在继续运行,当日下午时分,来运正在院内瞎逛,冷不丁被人甩了一个巴掌,正要发作去反击,却见是潘金莲站在旁边。
    来运觉得非常的委屈,抬手捂着脸颊,问,“四娘,为什么打我?”
    潘金莲冷哼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戴帽子?”
    来运心肺差点一起爆炸,这种事情也要挨打呀,同领导是没有办法夺理的,工作了的朋友都清楚,只能够忍着不放,去了屋里戴了帽子出来。
    来运的工作是室外的,待在房里不出来的话他便成白领了,当他出来又走了没有多少步,便见到了守候他多时了的孟玉楼,他当时还没有多想,径直硬着头皮过去了。
    孟玉楼见他渐行渐近,把背在身后的手活动了两下,待他走在了面前,甩手便是一个巴掌,说,“谁让你戴帽子?”
    来运委屈的泪水顿时充满了眼眶,生活的是炼狱般的世界呢,说道,“三娘,帽子是四娘让戴的。”
    孟玉楼拍了拍来运的肩膀,问,“娘打的不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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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来运自然不能讲其他的话,回答,“三娘,不痛,打的很温柔。”
    孟玉楼面带含蓄的笑容,说,“嗯,记住了,以后在院子里不要戴帽子。”
    来运内心充满了矛盾继续往前走,不知道是戴还是不戴,突然间又见到了李娇儿,顿时腿便软了下来,停在原地帽子垂在手里。
    李娇儿站在那儿等着他过去,可是又没有盼到他,只能够自己迈步走去,来运见李娇儿朝自己走来,脸庞吓的红肿起来。
    李娇儿走到来运的面前,没有直接挥掌便打,问道,“来运,怎么见了娘便停下脚步,我长的很吓人吗?”
    来运摇了摇头,慌忙回答说体,“不是,二娘长的美若天仙,貌比西施多美姿,样同貂婵意更足。”
    李娇儿被他的夸赞逗的一乐,捂着嘴巴娇笑了一声,突然旁边路上出来一人,朝着来运的屁股给了一脚,说,“死家伙,竟然调戏起了。”
    李娇儿见是西门庆带着愤怒的眼神,慌忙把事情解释,西门庆听信了她,没有再收拾惨到死无葬身之地的来运,让他有嘛事忙嘛事去了。
    来运离开了石子路,朝着月娘那儿去了,他有困难只能找主子,不像我们还可以找警察,不行的话还可以找律师。
    来运到了月娘房子外面,见到玉萧正在屋前种花,说道,“玉萧姐,花仙子了哦。”
    玉萧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来运,你这是要装西部牛仔吗?”
    我们去看来运的模样,真的还就有几分神似,手里拿着一个帽子,身穿带破洞与补丁的衣服,走起路也是同样不着调的姿态。
    来运站在屋前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我也没辙。”
    来运同玉萧讲了几句话,然后敲门进屋去,见到冬艳正伺候月娘吃药,厚厚黑黑的中药在杯子里,一看就知道良药苦口。
    月娘见是之前讲过的来运,问道,“来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来运往前轻轻悄悄的挪了挪步子,如同足球比赛里获得的任意球,声泪俱下的把事情讲了一遍,说道,“娘,你要为我做主呢。”
    月娘挠着耳侧的头发笑笑,说,“来运,不要太放在心上,三娘和四娘给你闹着玩呢。”
    来运心中暗想,世上哪有这么闹着玩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了她们,然后告诉她们是闹着玩的,真的是岂有此理。
    来运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闷闷不乐的去了池塘旁边,看着空无一人的岸边暗自心伤,这里原来有一个人,这儿本会发生一些事。
    闲话莫论,转眼又是几日,这一天应伯爵家有喜事,小妾生了千金,办了酒席,自然请了西门庆过去,当然了,谢希大等其他兄弟也在。
    前夜西门庆在月娘处歇息,两人一夜沉默,一个懒的做,一个无所谓做,清晨醒来之后,两人各打了一个哈欠。
    月娘此时感冒已经好了,睡醒之后精神抖擞,替西门庆打扮了一番,说,“太帅了。”
    西门庆开玩笑的逗弄她,说,“这么帅你不怕别人抢去啊。”
    月娘拿了高帽递给西门庆,说道,“我的官人最帅了,但是也最自觉了。”
    西门庆伸手搂月娘亲个嘴儿,问,“给小孩准备的继续都放好了吧。”
    月娘喊了玉萧进来,让她把礼物拿出来给西门庆看,然后说,“银玉镯一对,睡衣八件,桃核两对,金线运,猪骨锁、、、、、、、、”
    西门庆听的头脑子发涨,说,“还真是麻烦,等会儿我让来运过来拿。”
    中间的繁琐细节我们不聊,单单去看宴会中的故事,西门庆到了应伯爵的地盘,受到了同样程度的热烈拥护,自自然然、顺顺堂堂的坐到了桌上。
    难免的众人酒前客套,互相问了平安健康,其中的琐碎语言不一一记录,只把其中的精简版讲来,谢希大摸着自己的脸颊,问,“大哥,最近是否又中了桃花?”
    西门庆自然死不承认,说,“嘘嘘,别瞎编,哪里有什么桃花运。”
    谢希大智者圣人般的轻微摇下脑袋,不相信的口味说道,“大哥,不可能啊,明明见你额头正中多了道光,搞的肯定是有夫之妇。”
    一席话讲的西门庆心里一惊,不过另外一个人的表现更明显,不是闲来的旁人,正是那一个被西门庆搞过了的刘扇儿,她的两腮绯红道了一声去了后面。
    旁人可能还没有觉出什么,但是西门庆同应伯爵百分百的看了出来,不过两人虽然看了出来,却心有灵犀的没有讲出来,正所谓,有些话语不能讲,有些事情不该做。
    酒宴继续进行,应伯爵有请来的月班,这一次不同以往,请来的是正正经经的搞艺术的,这话放到现在虽然是骂人的,但是在当时却是夸赞的顶峰之词。
    废话又讲了不少,兄弟端杯碰起,听到一旁古筝声响,时而如小兔子吃萝卜,时而如鸭子吐水,美妙的简直一塌糊涂。
    谢希大支着耳朵倾听,很有内涵的问道,“你们知道这首是什么歌吗?”
    孙天化手里端着酒杯,轻声说道,“《月亮之上》。”
    唱歌的是三个女子,长的清纯可人,很明显的为艺术献身者,片刻的沉吟时间,歌声如流水徐徐而来。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缰,马蹄声起马蹄声落,哦耶哦耶。
    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白雪飘扬。
    众人听的都很陶醉,而三个女子唱的都很沉醉,桌上的应伯爵喝的是真醉,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好像那儿不是肚子是酒桶。
    起先并没有人留意,等一曲唱过了之后,眼尖的吴典恩说道,“二哥怎么醉了。”
    众人这才去看,果然见应伯爵沉睡在桌上,主人家不作陪,这样的酒席不太好喝,众人无趣的喝了一遭,也便结伴离去了。
    西门庆心存着侥幸的心理回到家中,暗想应伯爵可能是因为生了女儿才不高兴的,不太可能是看出了自己同刘扇儿的偷事,接连几日都是心不在焉。
    西门庆这边的事情暂且不看,我们去研究应伯爵的家庭状况,当天夜里,应伯爵从酒醉中醒了过来,看一眼身边躺着的小妾,起身穿衣去了外面。
    凉风阵阵的袭来,这让冲动的应伯爵有了一丝的理性,这种东西自己没有抓奸在床,实在难以问出点什么,万万不能落到花子虚的那种状况,自己存了很多的心眼。
    应伯爵去叫刘扇儿的房门,丫鬟听到是他,慌忙披了衣服开门,进来之后又忙着点灯,屋内出了不小的骚动。
    刘扇儿白日里羞红了脸庞,害怕应伯爵知道的胆战心惊,夜里虽然睡着了可并不太熟,听到声响立马醒了过来。
    刘扇儿见应伯爵走进屋来,吩咐点灯的菊花出去带上门,稳了稳情绪说道,“官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边呢,瞧我已经脱衣睡了。”
    应伯爵自己也是下了工夫,爬到床上拥了刘扇儿躺下,说,“醒来了脑海里全是你,我便过来了。”
    刘扇儿听应伯爵的语气,里面似乎没有生气的成分,甜蜜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说,“官人,我想要,我们吹了灯做吧。”
    应伯爵上下其手脱好了衣服,欠身吹灭了灯光,躺下来搂着刘扇儿,说,“扇扇,先聊会儿天再做。”
    刘扇儿自然没有道理拒绝,问道,“官人,聊点什么好呢。”
    应伯爵沉吟了片刻的时间,开口问道,“扇扇,除去我之外,你还同别人做过吗?”
    刘扇儿自然死活不会承认,说道,“官人,你讲的什么傻话,洞房花烛夜流的血你又不是没见。”
    应伯爵听她讲的是那么一回事,只好再说,“扇扇,我是指婚后是否同别人有过,讲出来听听,我也告诉你。”
    刘扇儿嘴巴撅的高高,说道,“官人,你不信任我,婚前不是讲好的协议嘛,夫妻间要相互信任。”
    应伯爵知道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刘扇儿见他不再讲话,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沉默了片刻,刘扇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伸手掐了应伯爵一下,恨恨的说道,“你刚刚讲你在外面乱搞,好啊你,是谁家的女子给我详细道来。”
    应伯爵一听自己讲露了嘴,拿手去捂自己的嘴巴,陪笑着说,“扇扇莫要生气,只是唱戏为生的唱家子。”
    刘扇儿不依不饶的追问,“官人,那一个唱家子?我可曾认识?”
    应伯爵满脸堆笑的侧过身子,说,“扇扇,是家后不甚远处的吴银儿。”
    刘扇儿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道,“原来是那一个,似乎她还到我们家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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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应伯爵搂着刘扇儿到怀里,说,“可不是嘛,好像还不止一次呢。”
    刘扇儿悄声探讨深层的东西,问,“官人,她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应伯爵笑着去揉刘扇儿的屁股,各自有了一定程度的反应,说,“扇扇,她哪里有你好,下面都被插的松垮垮了。”
    刘扇儿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男人啊,总之就一个字,贱,被别人搞过的也不嫌脏。”
    两人说笑了一些工夫,默契的吻了嘴儿,应伯爵翻身骑到刘扇儿的身上,两人不经片刻干做了一团,直搅的床铺乱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此间的春事并非我们的重点分,只是他们家庭夫妻间的温存,我们略过了不讲,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
    由于在刘扇儿身上产生的懊悔,西门庆真的就安静了一些时间,每天除去无法避免的应酬,那就是留在家中陪着各位娇妻。
    有那么一日,暖春似乎重现,无风无浪吹拂,院子中处处生机,池塘里的冰块早已经融化了,鱼儿开始成群结队的游玩。
    西门庆喊了四个老婆一起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阿迪达斯生产的足球,说道,“我们来玩足球。”
    潘金莲没有见识过这种东西,问,“官人,怎么玩?”
    西门庆把球扔起来颠了两下,说道,“金莲,像男人一样,往洞里面射就可以了。”
    孟玉楼抬手掏了掏耳朵,说道,“官人,我来守门,保证你射不进去。”
    西门庆自信的挺了挺,说道,“好啊,那我们就比一比。”
    两两分组,孟玉楼当了守门员,由于李娇儿的体弱,同西门庆在了一块,潘金莲挺着大胸拼的很凶,几次险些摔倒在地。
    西门庆虽然基本上是以一抵二,最终他还是杀出了重围,面前只剩下了孟玉楼一人,抬脚便是怒射,不偏不斜正中了躲闪不及的孟玉楼,而且是在她的肚子上。
    伴随着一声惨嚎,孟玉楼卧倒在了地上,西门庆吓的实在不轻,顾不得惋惜球没有进便跑向了前去,抱着孟玉楼在怀里,问,“玉楼,你怎么样了?”
    孟玉楼半天没有讲出话,其他三个女人也赶了过来,潘金莲自然冲在最前面,如同一个男人般的去抱孟玉楼,慌张的大喊道,“医生在哪里?医生都死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伸手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这是我老婆好不好。”
    潘金莲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官人,这是我姐姐。”
    月娘一看受伤不清,忙喊丫鬟过来,说道,“去叫郎中,越快越好。”
    西门庆抬手摸下后脑勺,说道,“让来运去,快马加鞭,别的人办事我不放心。”
    李娇儿有常识的去掀孟玉楼的裙子,发现了一摊血迹,大声的说道,“玉楼妹妹原来是怀了喜。”
    西门庆禁不住一阵惋惜,自己的孩子如此便没了,搞不准就是一个男孩呢,不知所措的立在了一旁。
    此中的抱怨等等我们不聊,只道是来运叫了郎中,郎中无可奈何的告知了病情,祝愿了他们早日能够再怀龙胎。
    孟玉楼一脸懊悔同憔悴的躺在床上,看着屋中乱七八糟的人,问丫鬟夏荣要了一杯白开水,轻声低沉的说,“娘的命运真惨。”
    这一天的事情滑过了不谈,我们去看其他的随后反应,日子还在持续的进行,春天可能来的有些早,而去的似乎也是一样。
    自从出了这件事情,西门庆便一直陪着孟玉楼睡,他心疼她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的粗野感到懊恼,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这一天夜里,西门庆又是同她躺在一块,手臂被孟玉楼枕着,那件事情还在心中久久不能够忘怀,说,“玉楼,那天如果你提前告诉我就没这事了吧。”
    孟玉楼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上,嘴巴嘣在舌头旁,说,“官人,只要我们抓紧工夫,相信不久便能够怀上的。”
    孟玉楼的想法只是幻想,因为这件出人意料的事故,她至此以后便不能够再怀孕了,郎中的话只是安慰,不过那倒害西门庆白费了许多时间与工夫。
    孟玉楼的话讲过了以后,立马摆出了一副挨刀子的模样,说,“官人,来吧,有多少精可以射来。”
    两人当夜搅在一团,干的相当的热火朝天,这是因为两人有着想法,正所谓,同一个家庭,同一个梦想。
    此间的相互我们不谈,因为不小心就是会被和谐的,岁月在谈话中变淡,正如我们一步一步走向了明天。
    次日,西门庆去了外面应酬,潘金莲闲来无事自然去了孟玉楼那儿,孟玉楼虽然已经无大碍,可她变的已经有些优柔寡断,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爱窜门了。
    当时孟玉楼正摆弄桌上的花,见到潘金莲带着春梅进来便停了下,说,“金莲妹妹来了,夏荣去倒茶。”
    潘金莲从身后拿了点心出来,笑面说道,“朋友送的好东西,拿一个尝尝。”
    孟玉楼看着粘呼呼的一团,知道肯定非常的好吃,抬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问,“金莲妹妹,点心叫什么名字?好吃的不得了。”
    潘金莲把全部的都给她,说,“玉楼姐姐,这是北京的特色点心,名字叫做连荣饼。”
    孟玉楼再拿了放在嘴里,说,“名字倒没有什么特别嘛。”
    春梅看着孟玉楼一口一个,嘴馋的直要流口水,说道,“三娘,娘可是一个都没舍得尝呢。”
    孟玉楼听的自然十分感动,把点心递回了潘金莲那儿,说,“金莲妹妹,你吃呢。”
    潘金莲颇有男人风采摆下手,说,“玉楼姐姐,看着你吃我便开心了。”
    这话明眼人自然看的出来,何况是早便得知她们有情况的夏荣,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把嘴撇了一撇。
    春梅没有往那种地方想,认为女人同女人根本就不可能的啊,说道,“娘,这话太酸,倒牙。”
    潘金莲伸手轻轻推她,面部堆着笑说,“酸酸甜甜就是娘。”
    此后两人那是一阵亲昵,讲了许多平时不讲的话,这儿我们不再细述,只道是她们之间的畸形的友谊更加巩固了,我们可以如此总结,当初的年代,不就不算熟人。
    闲话不必多言,时间还在继续运转,俗话道,荡只在行事前,纯洁只在自我安慰后,话说之间的时间,西门庆的老毛病便又犯了。
    有这么一日,西门庆约了谢希大一同玩,不经意之间,恰好便经过了李家,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似乎是非常的热闹。
    西门庆同谢希大心有灵犀的迈步进去,见到屋内的几人正在说笑,掀开帘子贼头贼脸的看了一遭,屋内的几人自然也发现了他们,面部含了十足的微笑。
    谢希大推了一下西门庆,说道,“桂姐儿,大官人老早就想你了,可又怕你的工作忙,这才忍不住看你。”
    桂姐儿倒是没觉得时间漫长,依旧拿了好脸对他,说,“你们赶紧的进来呢。”
    西门庆看李家对他善意,进门笑着问李桂姐,“那位是谁呢?也不给介绍介绍。”
    李桂姐扭头看下西门庆眼里的陌生人,轻声说道,“官人,这是我的同事韩玉钏。”
    谢希大怪腔怪调的咳嗽了一声,问,“韩国人?”
    李桂卿起身打他一下,说,“谢大爷讲的这是什么话,玉钏妹妹怎么会是棒子。”
    西门庆找个位置坐下,说,“嗯,一看就知道不是,韩国的马子哪里有这么漂亮,我们这里是自然的,他们那边全是人造的。”
    李桂姐拿了吃的给西门庆,道,“好端端的提什么棒子,影响我的食欲。”
    谢希大坐下来跟着吃,问,“你们今天有什么好事?需要用酒席结束。”
    李桂姐轻挑了下头发,很妩媚的甩了下头,说,“今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西门庆拿新筷子夹了辣椒炒肉,问,“桂姐儿,你们刚刚讲的什么笑话?笑声大的都震耳了。”
    李桂姐抬手捂嘴笑了一笑,眨着眼睛指了指韩玉钏,说道,“官人,是玉钏妹妹讲的,你问她呢。”
    西门庆顺着李桂姐的手去看韩玉钏,见她羞的红了脸颊,面部如绣了貌美的花,端正大方的脸型,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胸太小,典型的飞机场造型。
    韩玉钏伸手推边的李妈,说,“瞧你女儿,拿我当笑话讲。”
    西门庆见韩玉钏貌美,邪心自然又复活了,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男人本色,除非被切除了那话儿,不对,即便是切了那话儿还是本色的。
    人之初到底是善是恶不太好判断,但是人之初是好色的绝对没错,我的孙子,现在只有两个月大小,不过我已经研究出他是好色的了,讲了你们可能不信,但是他的那话儿的确是会直的。
    废话不再多言,继续去看色狼中的浪王,西门庆瞅着那个多姿的韩玉钏,说道,“看你们心情好,我也讲几个笑话给你们听听。”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李桂卿拿筷子敲打着瓷碗,说道,“大官人,不要对玉钏妹妹有坏心哦,要保持对我妹妹的忠心。”
    谢希大双手合在一起,脸部堆着层层的笑,说,“桂卿,你对你妹妹可真是保护有佳,我为你鼓掌。”
    李桂姐面部含着小巧玲珑的笑容,说道,“你们还是让官人讲笑话吧。”
    西门庆沉吟片刻工夫,开口讲道,“刚刚结婚的小铁问他爸爸:‘爸,怎么生小孩?’他爸爸想了一下说:‘用你最硬的地方去撞你老婆尿尿的地方!’第二天,老爸大声朗朗叫着:‘小铁啊,是谁把厕所的马桶打破了?’媳妇跑过来说:‘他一大早头长了个大包去医院挂急诊了。’”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李桂卿嘴巴翘起来,说,“大官人可以出书了,笑话顺口便能来。”
    西门庆嘿嘿一笑,说道,“白有这个计划,用不多久便能问世了。”
    谢希大鼓鼓巴掌,说道,“大哥,再讲一个。”
    西门庆见大家满怀期待,开口讲道,“某甲去京城卖肉,在路旁一厕所前停下来解手,把肉挂在外面。某乙见此,忙把肉偷去。还没来得及走远,甲已经走出厕所,抓住乙,问乙是否看见有人从厕所旁拿走了他的肉。乙恐甲识破,早把肉衔在嘴里,不耐烦地说:‘你真是个笨蛋!把肉挂在门外,哪能不丢?如果像我这样,把肉衔在嘴里,岂有丢失之理?’”
    此事我们不再多言,众人同吃了饭菜,韩玉钏起身告辞准备离开,众人出门去送,谢希大借机会也离开了。
    西门庆同李家三女回到屋内,胡乱聊了一些工夫,李妈知道西门庆的想法,开口叫了李桂卿到屋内去了,单把西门庆与李桂姐留下。
    西门庆见身边已无旁人,伸手把李桂姐搂在了怀里,说,“桂姐儿,我都想死你了。”
    李桂姐娇滴滴的依偎着西门庆,如同那些多姿好媚的一样,说,“官人,想来了便来嘛,我的洞随时为你开着。”
    西门庆贱的下手去摸,问,“桂姐儿,现在开着吗?”
    李桂姐轻声轻语的笑言,道,“开着呢,最大程度了。”
    西门庆闲话没有多讲,手指如蛇般进了洞里,笑着问,“桂姐儿,猜猜几根?”
    李桂姐抬手伸出三根手指,说,“可对?”
    西门庆低头亲了她的嘴唇,说,“四根,大容量竞争力更强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不经太多时间便挪到了床上,西门庆一个坐拥莲花,李桂姐轻车熟路的配合起来,不经几时两人干做了一团。
    此间的春事我们略过不谈,因为情节上又要到小,我们应该去看转折点,而不是机械的乏味运动,尽管我会把机械运动当作重点来讲,废话不再多言,且看下面情节。
    只道是又一日光阴,潘金莲闲来无事可做,暗想不如去李瓶儿那里逛逛,此事不同其他,自然要到西门庆那儿打声招呼。
    西门庆当夜在月娘哪儿睡的,潘金莲过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窗前闲聊,西门庆冲潘金莲眨了眨眼睛,问,“金莲,这么早过来,不会是听我和月娘的床吧。”
    三人各自笑笑,月娘示意丫鬟给潘金莲搬凳子坐下,说,“金莲妹妹,你是要回娘家?”
    潘金莲抬手轻抚耳侧的秀发,说道,“月娘,我是想去瓶儿妹妹那里看看,她上次不是邀我们去的嘛。”
    西门庆暗暗想了一想,觉得自己不过去,让家中的仙妾过去也挺好的,互相沟通下感情,说道,“金莲,那我派轿子送你,到黄昏再接你回来。”
    期间的事情不谈,西门庆吩咐了来福办这件事情,早饭吃过了之后,潘金莲又去了孟玉楼那儿,想要征求她同去玩耍。
    孟玉楼在房内吃过了饭菜,正在丫鬟的服侍净手,见到潘金莲独自而来,说道,“金莲妹妹,快进来坐。”
    潘金莲端坐到椅子上,问,“玉楼姐姐,陪我一起去瓶儿那里吧。”
    孟玉楼如今的心态自然不会同意,她轻微的摇了摇头,说,“金莲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
    潘金莲双手搓着,说,“我一个人去岂不是要无聊死。”
    孟玉楼替她出点子,说,“瓶儿妹妹不是会作诗的嘛,让她作诗给你听。”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如今人心浮躁了,哪里还能听的进诗歌,独自欣赏也便没有了乐趣。”
    此间的闲谈我们仍旧不论,来福后来进来示意潘金莲可以走了,潘金莲拿了些许的礼物,出门坐了轿子,轿子一路平稳,不经太多的时间便到了李瓶儿的门前。
    抬轿的人紧跟着便走了,此事我们略微一讲,只道是轿夫甲道,“大官人的小妾还真是沉,压的肩膀都松了。”
    轿夫乙轻声答,“胸大屁股大,怎么可能不沉。”
    轿夫丙满脸的笑,说,“这种女人搞起来才爽,水多肉嫩。”
    别人的闲嘴我们只讲到这里,不论何种年代,有踩在我们头顶的女人,自然会受到意的率先蹂躏,这是一种定数,正如星星挂在夜空一样。
    潘金莲掀开帘子往里走,丫鬟绣春慌忙去喊内屋里的李瓶儿,绣花端了茶递给坐在堂中的潘金莲,说,“辛苦了。”
    李瓶儿听绣春讲潘金莲来了,慌忙起身穿鞋出去,说道,“金莲姐姐,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潘金莲站起身同她做了拥抱,脸颊对脸颊的吻了吻,说,“瓶儿妹妹用哪里想的,讲的可是真话。”
    李瓶儿拉她坐下,拿了瓜子过来嗑,说,“金莲姐姐,我岂能骗你。”
    潘金莲露齿熟练的嗑着瓜子,手掌也没有空闲出来,比划着各种各样的姿势,问,“瓶儿妹妹,这些天可好?”
    李瓶儿手指轻轻捏捏自己的鼻子,像老人们在捋胡须,说,“金莲姐姐,房间那么大,一个人住在里面,感觉心里空空的。”
    潘金莲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瓶儿妹妹,莫着急,花二爷百日不是要到了嘛。”
    李瓶儿轻轻叹出一口气,说,“金莲姐姐,总算是盼到了呢。”
    潘金莲善意的冲她笑笑,拿瓜子从手嗑了放在桌面上,说,“瓶儿妹妹,作首诗听听吧。”
    李瓶儿手掌托着下巴,模样形同苦思时的李清照,说,“金莲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作诗要有意境的。”
    潘金莲撇嘴笑了笑,说,“瓶儿妹妹,听起来作诗像做事一样,是需要前戏和情趣的。”
    李瓶儿同潘金莲闹戏了片刻,诗歌映在了她的脑子里,开口朗诵道:从明天起,闲着,不干嘛事情,记下小脚老奶奶,讲过的话,我,已经,是,瓶花体,诗人。
    潘金莲听的一乐,为她鼓了一鼓掌,说,“才女哦。”
    李瓶儿不好意思承认,羞涩的绯红了脸颊,说,“金莲姐姐,谈不上才女,正如闲来无事哼两句一样。”
    潘金莲听的浑身一乐,皮都松了下来,说,“瓶儿妹妹,这点子不错,我们还不如组建一个乐队呢,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唱唱。”
    李瓶儿感觉潘金莲讲的不错,感兴趣的问道,“金莲姐姐,有合适的人选吗?”
    潘金莲垂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家中四人除去月娘外,我们都是专业人员,等你再过了门太合适不过。”
    李瓶儿听的情绪激昂,拍着巴掌飘飘欲仙,说道,“金莲姐姐,我们两个先排练一个吧。”
    潘金莲冲李瓶儿眨了眨眼睛,说,“瓶儿妹妹,我们就唱《笑傲江湖吧》。”
    李瓶儿自然没有否决,吩咐绣春去取笛子和箫过来,然后试吹了两下,说,“金莲姐姐吹箫,我来吹笛子。”
    潘金莲自然不情愿,吹箫这活比吹笛子可脏不少,万一射到了嘴里难以想象,说道,“瓶儿妹妹吹箫的技术比我棒,要不还是你吹箫,我来吹笛子吧。”
    李瓶儿没有去接潘金莲递过来的箫,说道,“金莲姐姐,俗话道,客随主便的哦。”
    潘金莲强硬的把箫塞给李瓶儿,说,“瓶儿妹妹,现在讲的是主随客便。”
    闲话莫论,两人的技术都炉火纯青,特别是李瓶儿的吹箫技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声音转着圈的入耳,美妙的有点一塌糊涂。
    哪用争世上浮名,世事似水去无定。
    要觅取世上深情,何惧奔波险径。
    也亦知剑是无情,会令此心再难静。
    那恩怨未曾问,纵是相聚也短暂。
    心中此际情,此际情也可永。
    哪惧千里路遥遥,啊哪惧路遥遥,未曾怕风霜劲。
    两个丫鬟在一旁听的兴起,自发的跳起了舞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向前向后三步走。
    此间的事情不做记载,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两人欢快的度过了一日,潘金莲等到下午饭后才坐了轿子回去。
    潘金莲坐在轿子里面,在路途之中看着落日的黄昏,突然觉得活在人世是那么的快活,鸟会跳舞蝉会叫,晚霞会飞云会飘。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在轿子的旁边,不时有路人的经过,有的面色红润,有的面色憔悴,五花八门的丰富多彩。
    潘金莲在此时做了很多的遐想,关于生命,关于未来,当然了,那是比较矫情的,所以我是绝不明言的。
    当日夜里,西门庆去了潘金莲处歇息,自然要问道会面的状况,现在我们就去看看,看过了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不仅仅是两人的春事哦。
    西门庆进房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西门庆轻手轻脚的靠到她的身后,用力的抱进了怀里,问,“金莲,这种事情让春梅替你做就行了。”
    潘金莲听是西门庆的声音,反身拥抱了他,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搂她坐到床沿,问,哪“金莲,同瓶儿玩的怎么样?”
    潘金莲俏皮的捅捅西门庆的肚皮,说,“官人,还不错,我同瓶儿妹妹一起唱了几个曲。”
    西门庆把潘金莲推翻到床面上,问,“感觉怎么样?瓶儿为人待事都不错吧。”
    潘金莲仰面看着身上的西门庆,说,“官人看中的还能差了嘛,定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西门庆伸手指潘金莲的下巴,粗鲁的说道,“小娘们嘴还真甜,看我怎么干你。”
    时间尚早,两个丫鬟都还在房间里面,此时听西门庆爆了粗口,如同记者听到马拉多纳世界杯晋级后骂人一样,兴奋的脖子都红透了。
    潘金莲自然也是相同的感觉,推推西门庆悄声说道,“官人,时间还早着呢。”
    西门庆起身坐到椅子上去,手掌拍打着椅架,说道,“长夜漫漫,无趣的很,家中应该找几个孩童来学戏逗乐子。”
    潘金莲起身整理下衣装,走到另外一张椅子旁坐下,说,“官人,这主意不错,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的。”
    西门庆自然感了兴趣,问道,“什么主意?快讲来听听。”
    潘金莲把组建乐队的计划讲了一通,中间又加了很多的憧憬,说,“到时候保证官人不会再觉得乏味了。”
    西门庆面露了欣喜之色,用老郭的话便是我很欣慰,说,“不错的点子,到时候我可以舞剑。”
    潘金莲突然站起了身,说道,“官人,你不是觉得无聊嘛,我现在便给你唱一个。”
    西门庆手背托着耳侧,说道,“金莲,唱个愤世嫉俗点的。”
    潘金莲到墙上取了琵琶,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暗想了片刻的时间,说道,“官人,唱哈狗帮的《差不多先生》。”
    片刻的工夫,音乐声响起,时而如泣如诉,时而高山流水,正所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抽着差不多的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时间差不多的闲,我花着差不多的的钱,口味要差不多的咸,做人要差不多的贱,活在差不多的边缘,又是差不多的一年,一个差不多的台北市,有差不多的马子,差不多又干了几次用着差不多的姿势。
    一曲过后,四人鼓掌,包括潘金莲自己也满意的进入了崇拜群体,陶醉的抚摸着琵琶的身躯。
    琵琶是美艳的女子,这是我对中国古代乐器的感觉,当然了,最喜欢的还是古筝,里面有更多更深的故事,筝声响起徐徐飘飘缈缈。
    在这些女人之中,李娇儿的古筝弹的最棒,毕竟人家取悦客人靠的便是这一手,手不够完美何谈人美。
    一曲自然不够解渴,潘金莲一连唱了几首出去,西门庆听的如痴如醉,最后竟然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潘金莲把乐器挂回了墙上,示意两个丫鬟可以出去了,然后喊醒了西门庆,把铺盖铺了一个软。
    这边的我们暂先不聊,只去把楼下的王婆看,王婆在下面听着琵琶声,暗暗觉得春江花月夜。
    秋菊在外间的床上躺着,轻声对屋内的王婆说,“奶奶,四娘的歌声还真美妙。”
    王婆暗自做下回忆,觉得还是床上的叫声更美,说道,“秋菊,你四娘学过这个,绝对是有底子的人。”
    秋菊挠下自己的根,说道,“我也想学,会点东西总比不会强,到时候学了还可以唱给奶奶听。”
    王婆听了自然开心,说,“秋菊,改天我让你四娘教你,到时候好好学,将来也找一个有财的相公。”
    秋菊没有想过自己也能找到像西门庆这样的公子哥,毕竟机遇并非时时都有的,而巧合也不是常常碰到的,无可奈何的叹了重重一口气,说,“奶奶,我能嫁出去便心满意足了。”
    凡人通常是没有野心的,因此她们始终成不了这个故事的主角,在真实的生活中也是一样,我们需要的是野心,性和暴力似乎是最原始的东西,当然了,也是最令人犯错的东西。
    闲话又讲了一通,我们接着去看西门庆,西门庆被潘金莲叫醒了过来,摸着脑袋觉得迷惑。
    潘金莲拉他到了床上,说,“官人,我们睡吧。”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醒悟过来,悄声冲潘金莲讲了一遭,说,“金莲,我们把春梅叫进来服侍,花子虚没有死去的时候,他便经常对我吹嘘,讲干李瓶儿的时候让绣春在后面帮忙,做起来十分的乐哉。”
    潘金莲虽然觉得有点儿不可想象,却又很想尝试一下,说道,“那你去喊,我不过问。”
    西门庆脸上的笑,说,“金莲,只喊了春梅进来,春花会不会吃醋。”
    潘金莲伸手捏他一把,说道,“官人,她不会吃醋,不过我看你是吃错药了。”
    西门庆同潘金莲嬉闹了两下,起身去外面喊春梅进来,春梅披了衣服进屋,心中觉得非常好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西门庆随手关紧了门,悄声说道,“春梅,去帮脱衣服去吧。”
    春梅疑惑不解的到帘子后面,见到潘金莲平稳的躺在床上,无可奈何的去扒她的衣服,潘金莲装作熟睡的样子,鼾声都没有一下下,西门庆觉得十分好笑,站在一旁沉默不讲话。
    春梅很快为潘金莲脱去了外衣,回头看了看西门庆,问,“爹,可以了吗?”
    西门庆伸手指着潘金莲的躯体,说道,“春梅,脱光光。”
    春梅迟疑了片刻的工夫,转过身真的动手去脱潘金莲的衣服,潘金莲忍着满嘴的笑,任由她的摆布,又是片刻的工夫,西门庆想象中的场景便出现了。
    春梅低头扫视了潘金莲的一眼,惊讶的发现了她的秘密,两腿中间光光滑滑的,一毛不长的情形可不仅仅是在沙漠,女人身上也是会有的。
    西门庆伸手搂了春梅在怀里,说,“春梅,不要走,在旁边帮忙。”
    春梅处于严重的羞涩之中,脸红的比猴子屁股还严重,低头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才好。
    西门庆脱了鞋子爬到床上去,把闭着眼睛的潘金莲两腿叉开,两手那么一鼓捣,哎吆哎,那话儿可就进去了。
    西门庆叫了春梅去倒杯酒,准备美酒美人一起做,人间痛快的事情有很多,这个应该算是顶峰了吧。
    西门庆同潘金莲做成了一体,情不自禁的说道,“春梅,上来给爹帮忙,推着爹的屁股前进后退。”
    春梅不敢不听从安排,因为不服从命令的丫鬟不是一个好丫鬟,起身到了西门庆的后面,三人有序的推起了车子。
    期间的春情我们不能记载,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也是关于是否会被和谐掉的问题,如此做了一段功夫,西门庆叫了春梅同样的姿势卧倒,两边一边一个洞的瞎搞了起来。
    此事略过不谈,当日三人一同睡下,西门庆不可避免的睡在中间,潘金莲躺在里面,春梅躺在外面。
    三个人准备入睡的时候,很明显还是醒着的,潘金莲本来处于假死状态,她是不想醒来的,因为同丫鬟同床共枕是丢人的,可惜她的出卖了她纯洁的影子。
    西门庆左手一个馒头,右手一个窝窝,道,“这种感觉真是不错,如同天堂一般。”
    潘金莲伸腿搭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天堂的门始终为你开着。”
    西门庆长嘘了一口气,道,“欲仙欲死呢,你们觉得怎么样?”
    潘金莲轻挑下耳侧的发丝,甜甜笑着说,“不错,比平时要有性质。”
    西门庆又去摆弄春梅的窝窝,问,“春梅,你觉得呢?”
    春梅结巴着讲不出话,说,“爹,这、、、、、、。”
    西门庆用力的揉搓了两下窝窝,问,“春梅,还没有满足?”
    春梅慌忙摇头否认,说,“爹,不是了啦,很棒的,我已经吃饱了。”
    潘金莲听的自然一笑,说道,“春梅,没饱的话再让你爹喂喂。”
    此间的事情不做记载,次日清晨三人醒来,不慌不忙的穿衣洗脸,昨天夜里春花一人入睡,醒来不见春梅的身影,觉得非常奇怪,不过她倒也没有细想,女孩子,小的,还是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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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这边的事情讲到这里,西门庆清晨吃过了早饭又去外面应酬,潘金莲闲来无事坐在房内,听春梅讲她遇到的一些好玩的故事,这时候王婆便在秋菊的搀扶下上来了。
    潘金莲起身去迎接王婆,说,“干娘,还要你老爬上来,我真的是羞愧哦。”
    王婆满面对着微笑,说,“莲儿,全当体育运动了。”
    潘金莲拉了王婆到棉椅子上坐,说,“干娘,这个不冰屁股。”
    秋菊跟在王婆的身后,懂事的替她捶着背,她之前也是跟潘金莲的,只是王婆来了之后才下去服侍的。
    王婆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秋菊名,说,“莲儿,小妮子昨天夜里听你弹的乐声美妙,想要跟着你学学,你要不是太忙的话,有空就教她两下呗。”
    潘金莲抬脸看秋菊一眼,觉得小妮子挺有上进心的,说,“干娘,没有问题,学会了还能给我们添乐子呢。”
    秋菊赶紧感激的讲了几句好话,又鞠躬磕头的意思了意思,说,“娘,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做鬼都不会忘记你的。”
    王婆伸手暧昧的打秋菊一下,说,“瞧这丫头讲的什么话呢。”
    春梅在一旁垂手立着,暗暗呼吁着知识产权,心想一千年后的春节晚会里面的台词你们也敢用,公道一点儿都没剩,全他妈让狗吃了啊,讲到这里我可是要为古人鸣两句不平了,你盗用了人家那么多俗话讲,凭什么就不等让人家用用,这还不是最讨厌的,最讨厌的是骂古人的那些人,你要不要脸啊,等人家死了,无法起来同你对骂才有胆子,你他妈是爷们嘛,总之,谁要骂我赶紧骂,别过些天我也作古了才骂,到时候爷坟子里出来照样收拾你。
    闲话莫论,当日潘金莲收了秋菊做徒弟,春梅、春花跟着也便认了,阵容实在不小,潘金莲来了足够的兴致,当时便教了她们一首。
    两只老虎呜呜,两只老虎呜呜呜~,我家的母老虎呜呜,我家的母老虎呜~。老实说一说,我妈告诉我说,她不太喜欢你说,以后娶了你说。会不会有很严重的婆媳问题,说为了你我和我妈杠上了,在所不惜挺你到底说。
    当日晚上,西门庆从外面喝的醉熏熏的归来,径直往潘金莲的房间去了,仍旧是叫了春梅作陪,三人再一次睡到一起。
    潘金莲伺候西门庆脱了衣服,闻着他满身呛鼻的酒气味道,觉得非常纯爷们气质,问,“官人,这是又在哪家喝的呢?”
    西门庆欠身打了个嗝,道,“金莲,是同做病人生意王老板,妈的那套房子已经搞定了。”
    潘金莲不高兴的回嘴,暗想干嘛骂人呢,说,“妈的?”
    西门庆带丝歉意的搂搂她,说,“金莲,我的意思是丈母娘,王老板送了一套房子,市区里面,面积很大,离这儿不是太远,今后你可以常回家看看了。”
    潘金莲听了自然高兴,翻身骑到西门庆的肚子上,问,“官人,你讲的是真的吗?”
    西门庆又一次打了个嗝,说道,“金莲,绝非酒话,后天你便可以回家看看了,明天我派人去帮忙搬家。”
    潘金莲见他是清醒着讲的,知道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乐的直要蹦蹦跳跳,亲热的吻了西门庆的脖子。
    西门庆见自己的女人得到了满足,心里也是洋洋得意的,面部带笑的说,“金莲,你可不要把我的肚皮当蹦床,在这儿是没有冠军内定的。”
    潘金莲垂手搓了搓,说道,“官人,今天奴家高兴,让我为你口入一番。”
    潘金莲如此讲着话,嘴巴舌头便灵活的动用了起来,春梅在一旁持学习态度的观望,吃惊的发现里面还有如此多的技巧,不学习性都赶不上啊。
    当夜的事情我们不聊,转天明时分,三人依次醒来,潘金莲又确认了一下西门庆昨晚讲过的话,高兴的又亲了几口。
    这一天白日里,西门庆派了来福、来贵等六人去帮忙搬家,东西不是太多,半天的工夫便搞定了,来福带着其他家丁回来,在石子路上碰到了春梅。
    春梅招呼来福到一旁,说,“来福哥哥,娘找你过去问话。”
    来福知道来典的事情,清楚里面的真相,自己万不能重蹈他的覆辙,开口问,“春梅,四娘找我有什么事情?”
    春梅看他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不屑的开口说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嘛。”
    来福越想越不敢想,越不敢想却偏偏又忍不住想,跟在春梅后面往潘金莲处走的路上是相当的颤烂,时不时便要问上一句,“春梅,四娘最近做梦是不是老讲我的名字。”
    春梅总是回答他同样的一句话,“你想的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然了,还有一些没有讲出来的潜在台词,比如,你以为四娘是山上的破庙,是男人便可以入啊。
    闲话我们一直都是少讲,因为浪费国家的空间,还有诸位的脑容量,直接了当的来,春梅带来福到了潘金莲处。
    来福边上楼梯边四下的看,暗想万一遭到潘金莲的猥亵,径直便朝外面跑,片刻的时间,跟在春梅屁股后面进了房。
    潘金莲待人一向是热情的,这是我们国人的传统,她见春梅带了来福进来,开口说道,“春花,上酸菜。”
    来福按照安排坐到了板凳上,等待着潘金莲的问话,内心是彷徨的,他当时是想要呐喊的,怎么越描述越像鲁迅呢,就差一部《狂人日妓》了。
    潘金莲见来福稳定了下来,开口问道,“来福,今天搬家都还顺利吗?”
    来福一听潘金莲如此的平易近人,如此的关心自己,为她生为她死的心便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身为男人怕什么怕,不就是一个死嘛,人生自古谁无死。
    来福如此这般的想了,心情也便稳定了许多分,说道,“娘,挺顺利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潘金莲听的哈哈一乐,花痴真是无处不在,就他那恶心人的样子,自己怎么会关心他呢,哎,自恋的有点儿可悲。
    潘金莲半天终于忍住了笑,问,“来福,新房子漂亮吗?”
    来福回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反问,“娘,新房子你要送我?”
    春梅替潘金莲做了回答,拍着巴掌道,“来福,你想什么呢,那是娘送娘的娘的,关你个屁事啊。”
    来福听春梅如此把问题挑了明,既是觉得心宽了下来,又是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懊恼,道,“四娘,挺好的,面积很大,精装修,三室两厅两卫的,那低价都炒到一万一了,比上海滩的还要活。”
    潘金莲听的心里高兴,可是又觉得奇怪,问,“来福,为什么要两个卫生间?”
    来福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玄妙,抬手挠着耳朵表示自己这里也无解,春梅聪明的做了遐想,道,“娘,应该是统一规划的,又不可能单独给你造型。”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一个是拉屎用的,另外一个是撒尿专用的呢。”
    当时的事情只讲到这里,我们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只道是,一事又一事,一辈子便没有了,我不知道写网络小说最高龄的人,但是年满七十的我也算一个奇迹了吧,当然了,我是一个失败者,因为七十岁的人要写书也是传统作家才光荣吧,我对自己没有把握,我对未来也没有把握,等待戈多吧。
    废话不再放屁,我们接着去看下一问题,当日夜里,西门庆尝惯了双雕的味道,情不自禁便又往潘金莲这边来了。
    潘金莲当时正坐在房里暗想,西门庆已经接连几日在这边睡了,按理不太可能再来了,突然间又见了西门庆的身影,禁不住便是大喜,道,“官人,你过来了。”
    西门庆走过去亲她的嘴唇,说,“我的小甜甜啊。”
    潘金莲心中感激西门庆给她娘搞定了房子问题,她娘的比她的还要重要,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说道,“官人,谢谢你。”
    西门庆明知而故问,“金莲,为什么要谢我?”
    潘金莲自然愿意满足他的虚荣心,在这个世界上,能做好事的并非只有雷锋一个,只不过写日记的独一无二,当然了,知名度也是独一无二的。
    潘金莲手心托着自己的下巴,埋舌抿了抿嘴唇,说,“官人,一谢你把我记心中,二谢你帮我娘解决了。”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挺胸撅臀,说,“金莲,你三还要谢我帮你解决了呢。”
    潘金莲羞红着脸颊说,“官人,那个我们是互帮的。”
    西门庆拉了潘金莲的手,迈步往床上去,看样子是要再解决下,潘金莲同西门庆一起坐在了床沿,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道,“官人,你还是去其他几个姐姐那里睡吧,总是在我这里的话,她们肯定又要骂我浪催的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觉得她讲的也有道理,精要分开来射,不然很难避免无欢而急了跳墙的现象,说,“小猫咪,你还真可爱,我这就去她们那边,免得又有人骂你浪催的。”
    潘金莲脸色绯红的娇羞一笑,说,“官人,那我就三谢你不同我。”
    当日夜里,西门庆果然去了李娇儿那里,潘金莲独自睡下,一夜清爽无所事事,各自都何不乐哉。
    李娇儿听闻西门庆沉醉于潘金莲的帐篷之中,以为他万万是不会来自己这儿的,因此老早便睡在了床上,做起了被人白日的梦。
    此间的事我们不提,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李娇儿的心还是扑通跳了一下,这么晚了还来这儿,他是不是找干呢。
    李娇儿下床去给开门,发现往是西门庆本人,激动的快要热泪盈眶,道,“官人,你终于来了。”
    西门庆伸了一个懒腰,揉着鼻子打了个哈欠,说,“我在这里睡了。”
    两人没有几句便睡到了床上,相互搂抱中却没有发生什么,孤单已经不再孤单,孤独却依旧孤独。
    闲话莫论,转眼又是两日,西门庆清晨起床突然想起了李瓶儿,现在已经快到花子虚的百日,应是时候把她娶进门了,顺便做做男女间的情事。
    西门庆何等的果断之人,想到了他便立刻会做到,这一日的午时,他悠悠逛逛的便到了李瓶儿的住宅。
    李瓶儿待在房内无聊的摆弄着手指,这会儿见到西门庆掀帘子进来,站起身脸部堆笑的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进门同她亲了一个嘴儿,说,“瓶儿,可把我给想死了。”
    李瓶儿洞悉男人的心思,娇笑着说道,“官人,你见到哪个女人都是如此讲。”
    西门庆伸手搂她在怀里,顺便下垂摸了一把屁股,说,“瓶儿,你是唯一的女主角。”
    李瓶儿听的自然高兴,唯一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词,长城人家那叫唯一的,现在自己也是唯一的了,岂能不再乐哉。
    李瓶儿脸蛋幸福的成了花儿,轻声轻语的问,“官人,午饭吃过了吗?”
    西门庆摇了摇脑袋,笑言,“没有,我这不是来吃你了嘛。”
    李瓶儿吩咐丫鬟摆了酒菜到桌上,说,“官人,刚好我也没吃。”
    两人坐到了桌前,亲亲热热的抓着手臂,西门庆开口说道,“瓶儿,叫冯妈妈一同陪着吃吧。”
    李瓶儿开口叫了冯妈妈出来,这里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冯妈妈是何人?这是我们之前没有讲到过的人物,实际上她便是李瓶儿的奶娘,现已四十有余。
    冯妈妈走到了桌前坐下,说道,“大官人来了。”
    我们需要表明冯妈妈的态度,她实际上一直是反对李瓶儿同西门庆交往的,因为经验告诉她这样并不好,她对待西门庆的样子是不冷不热的,还好西门庆并不了解,以为她原本就是那么一个人呢。
    闲话没有多言,三人坐下来吃饭,酒杯随之也开始碰的叮当响,话语间禁不住便亲密了起来,像是国米同巴萨的暧昧一般。
    西门庆嘴里含着一口青菜,问,“冯妈妈,家内还有人健在吗?”
    冯妈妈手背推推脸颊,说,“大官人,我的爹妈已经不在,亲戚们也都失去了联系。”
    西门庆觉得相当可悲的咂咂舌,问,“冯妈妈,你自己没有儿女吗?”
    李瓶儿伸脚轻轻踩他一下,说,“官人,冯妈妈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西门庆觉得相当的惊讶,人这一生未曾有子女,这应该是一件非常令人自卑的事情,西门庆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问,“冯妈妈,你从来没有同别人做过吗?”
    冯妈妈哪里接受过如此的问题,惊得满脸是少女的绯红,道,“大官人讲的这是什么浑帐话,我不是讲过从未婚嫁了嘛。”
    李瓶儿面部带了十足的笑,说,“官人,冯妈妈是很正经的。”
    西门庆简直难以原谅这个世界的残忍,摇着头说道,“瓶儿,这完全不是一回事,生理上的东西,再正经的人也是需要的,床上之欢,欲仙欲死是每个地球人都应该享受的特权。”
    李瓶儿听的忍不住弯腰狂笑,说道,“官人,你那么认为的话,不妨多做一次雷锋。”
    西门庆捂嘴不露齿的一笑,说,“我是想呢,就怕冯妈妈不愿意。”
    冯妈妈哪里能够听的了这种浑帐话,她的思想里有极严重的思想,这种人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带丝恨意的说道,“大官人,这种浑帐话还是少讲的好。”
    李瓶儿自然在中间摆圆,伸手拉拉冯妈妈的衣袖,道,“奶娘,官人同你开玩笑的,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此间闹的有些不愉快,三人没有再多讲话语,胡乱的吃过了午饭,分开去了不同的房间。
    西门庆吃饱喝足的躺在李瓶儿的上,鼻子嗅着她的美味,道,“瓶儿,冯妈妈我发现还真做作,世间哪里会有女子不愿意让男人干她。”
    李瓶儿暧昧的帮西门庆拔着白头发,这个应该不是愁的,估计古代人的遗传问题,说,“官人,奶娘那不叫做作,老一辈的人就是如此。”
    西门庆叹了一口气,说,“老一辈的人被束缚的厉害,不像我们如此开放自由。”
    李瓶儿耳侧垂下了笑容,顺着秀发到了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毕竟她们是六零后,而我们是八零后,这中间有二十年的差距呢。”
    西门庆认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说,“瓶儿,时间还真是磨人。”
    李瓶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官人,花子虚的百日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西门庆抬眼伸手摸了摸李瓶儿的脸颊,怜爱的说道,“瓶儿,等过些日子,我肯定给你个明确的时间。”
    两人相互间眉眼含了情,一个讲,“官人,我要。”一个道,“瓶儿,我来了。”
    只讲是两人干做了一团,期间的细节我们不谈,两人干做了之后已经是大汗淋漓,平躺在床面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如同我现在射不出去了一样。
    西门庆手臂搭在李瓶儿的肚皮上,摸着她柔柔滑滑的细节,道,“瓶儿,你是我的公主。”
    李瓶儿自然把最好的话还给他,说,“官人,你是我的王子。”
    西门庆侧过身子又亲了亲她的鼻尖,相当恶心的舔弄,说,“瓶儿,你先把屋内的东西能卖的便先卖了,不要等嫁的时候忙不过来。”
    李瓶儿自然听从他的建议,说,“官人,这边我会让冯妈妈代我收拾好的,你不用操心。”
    两人如此亲亲昵昵的故事我们不聊,接着去把后面的事情看,转眼间春天已经来临了,风在有序的吹,鸟在成群的飞,黄昏时分,可以见到袅袅的炊烟,迷人的旋转而上。
    有那么一件事情,西门庆的书真的就出版了,这是意料中的结果,毕竟名人出书始终都是容易的,同时也是容易卖的,正如女艺人是抢手货一样,要包自然最想包她们。
    出版界当时有一位叫红包的,他是公认的最会运营的经纪人,西门庆请的便是他,她当时住在江南,这一日她便赶往这里来了。
    红包来的那天,引得又是万人空巷,因为当面皇帝出书都是她给运营的,而且最最主要的,她是一个女企业家。
    西门庆派了全部家丁丫鬟排队迎接,见她的轿子被抬进院内,立刻便喊道,“红包,我爱你。”再接着又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红包下了轿子,果然是美女加才气,装饰的时尚大方,国外进口的时装,大都是巴黎模特大赛穿的。
    西门庆看的两眼发直,愣愣的走向前去,伸手去握红包的手,却被红包躲了过去,闹的非常的尴尬脸红。
    旁边的一位壮汉走向前,说,“大官人,红小姐对男人是不敢兴趣的。”
    西门庆暗自明白了过来,原来红包是个有‘拉拉’嗜好的女人,说,“没有关系,众位里面坐。”
    如此的场景之下,自然少不了音乐声响,潘金莲在西门庆的耳旁讲了一番话,乐的西门庆如同屁吹了一般,笑着吩咐来运去请李瓶儿过来。
    没有太多的其他细节,不经太多的时间,西门庆陪着红包坐到了席上,介绍了一番菜名,这一次不同以往,做的全是山东的特色菜。
    红包低头细看了一番,觉得色香味都俱全,说,“大官人,多谢你有心。”
    西门庆自然也要感激她,正所谓回激是也,说,“书还要多靠红女士呢。”
    两人正如此这般的客套着,只见从里面出来了四个窈窕淑女,穿着红黄青蓝的衣服,各人抱着不同的乐器,红包忘情的去看她们,觉得穿着黄色衣服的最耀眼。
    众位不必惊讶,不是无聊的旁外之人,正是潘金莲的那个乐团,只见四人挨个坐到椅子上去。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李娇儿面前摆着古筝,穿着红色的衣服,孟玉楼穿着黄色的衣服,怀里抱着的是琵琶,潘金莲身穿青色的素衣,手里提着不容易拉的二胡,李瓶儿坐在最边上,箫已经放在了嘴旁。
    西门庆看的也是一阵惊讶,突然一拍巴掌,道,“玉萧,把爹的花剑拿来。”
    玉萧去房内取了花剑,音乐声立刻便奏响了起来,西门庆抽出花剑,摆动身姿舞动了起来。
    美妙的场景,假如再配上一些烟雾的话,简直就是不可否认的仙界了,四个女人如同仙女一般,音乐在她们的手指间跳跃,一阵春风突然袭来,引的裙舞飞扬。
    红包看得全情投入,眼睛像火箭般想要发射出去,并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了孟玉楼的身上。
    一首曲子唱过,红包站起身弟来鼓掌,说道,“哪里来的乐团,简直有种天上人间的感觉。”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笑了笑,说道,“红女士,这是我的四个老婆。”
    红包羡慕的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道,“哥们,艳福不浅。”
    几人坐下来吃菜喝酒,西门庆刚才见她对孟玉楼着迷,灵机一动便把孟玉楼派在了她的旁边,让她陪着敬酒等等。
    潘金莲坐在西门庆的旁边,嫉妒着红包的妩媚,可又对她的知性美感兴趣,说道,“红女士,一路十分辛苦,等大餐过后应该泡个热水澡的。”
    红包抬眼去看穿着素装的潘金莲,刚刚没有留意看,这会儿仔细的看去,才发觉了美色竟然在她身上,说道,“娘子,你的建议真是不错,不如等会儿你来帮我洗吧,你们家的浴盆。”
    潘金莲听的自然高兴,她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看人家的嘛,这种免费送的机会不抓,那她还抓个卵呢。
    潘金莲喜的像个面蛋似的,说,“红女士,绝对没有问题,等下我再给你个按摩。”
    红包瞅瞅身旁的孟玉楼,柔情四射的轻轻说道,“美女,你也一起吧。”
    孟玉楼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调戏,自然羞的是红去茄子,已经耷拉就差腌了,不情不愿的说道,“那好吧。”
    红包夹蔬菜往嘴边放,问,“大官人,你们这里宴会都玩什么?”
    西门庆暗暗思量了一番,说道,“红女士,应该是玩成语接龙的多一些吧。”
    红包含笑轻轻出了声音,说,“大官人,那个已经过流风了,要玩还是玩喊数刺激。”
    孟玉楼没有听懂她的意思,问,“函数?”
    红包轻微的摇了摇头,说,“美女,我讲的不是那个函数,是喊数字的意思,胡乱喊一个百以上的数字,从你个人数下去,数到谁之后,你问任何的问题她都要回答,然后一直玩下去。”
    潘金莲听的一个明白,问,“假如喊到自己的话怎么办?”
    红包拿手指了指潘金莲,说道,“姑娘提的这个问题很有水平,按照规矩,假如数到自己的话,那就必须让旁人把问题问一遍,而且同样是必须回答的。”
    潘金莲没有疑问的背倚到椅子上,等待着游戏的开始,其他人同样的表情,西门庆则是耸了耸肩膀,说,“红女士,从你开始吧。”
    游戏是由红包提出来的,因此她是当仁不让的喊道,“一百三十八。”
    众人纷纷来了兴致,一个数一个数的数下去,最后结果是月娘,月娘显的一脸迷茫,呆坐着没有反应。
    红包得意的稍微一笑,看着月娘无神又无助的眼睛,问,“娘子平时可存私房钱,要讲实话的哦。”
    月娘被问的楞了一楞,说道,“存,不过一点点而已。”
    西门庆听的相当震惊,古代的男人一般都是怕女人有钱的,正如现在的女人怕男人有了钱变坏一样,把财务大权把的牢牢,正所谓,谁掌握了银行卡,谁便掌握了未来的命运。
    潘金莲拉了拉西门庆的裤子,以免他临场失了态,西门庆轻轻叹出一口气,悄悄的趴到潘金莲的耳朵上,问,“你有私房钱吗?”
    潘金莲慌忙摇头否认,道,“官人,我哪里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游戏轮到了月娘那里,月娘随随便便喊了一个二百一,众人又开始了数数的工作,最后出来的结果是西门庆,众人笑作了一团,道,“这游戏实在太有意思了。”
    月娘未经太多的思考,开口问道,“官人,你还爱我吗?”
    这个问题很严重,因为非常非常的不好回答,西门庆暗自琢磨了一下,说道,“爱。”
    月娘自然不会相信,因为爱是不可以随随便便讲出口的,问道,“官人,这是真的吗?”
    西门庆不甚高兴的嘟囔了一句,说,“红女士,游戏不是只问一个问题的嘛。”
    西门庆接着把游戏进行下去,喊了一个‘三百三’,众人不耐烦的道,“大官人,你应该喊一个小点的数字嘛。”
    众人慢慢腾腾的数了答案出来,道,“金莲妹妹,你可惨了哦。”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脖子,坏点子顿时便出来了,问道,“金莲,你的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潘金莲浪催的女人,习惯了大风大波,轻声说道,“十五六吧,年轻记不清了。”
    众人听的张大了嘴巴,毕竟那个年龄是很嫩的,女人对懵懂的东西很少敢掏出来,现在潘金莲掏出来了,自然觉得同自己的人生观有了距离。
    我身边有很多的九零后女生,她们很年轻貌美,最主要的是开放,这在当年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当初我们接个吻害怕被人看到,现在的人是怕别人不知道,大街上、公园里、餐厅里,处处都是这种现象,我还曾经见过两个小女孩接吻的,哎吆哎,欣赏的不得了。
    废话不讲,游戏继续进行下去,潘金莲咬着嘴唇喊了一个‘一百一’,众人自然又去数数,兴趣丝毫没有减少。
    最后出来的结果竟然便是潘金莲自己,众人一阵狂然大笑,西门庆率先发难,问,“金莲,你总共同几个男人有过?”
    潘金莲唰一下脸便红透了,按照常理推算,女人一生平均同三个男人会发生亲密关系,可她才二十出头的岁数,已经同四个男人有过了关系,而且还有一个女人,回答道,“官人,算上你四个。”
    这个问题是人便会感兴趣,谁没有点窥知欲呢,李娇儿拍着手掌,问,“金莲妹妹,四个都是谁?要按顺序的哦。”
    潘金莲没有对她隐瞒,开口回答道,“张大户,武大郎,官人,来典。”
    知道这些人名的都是心里一惊,禁不住对潘金莲肃然起敬,我们要知道,并不是人人都有勇气讲出来的,至少我就不敢把自己同老师发生过恋情的事情讲出来,而且也不敢把自己对某某的暗恋讲出来,因此我是一个懦弱的人。
    此间的问题我们略去,只讲众人问完了,只剩下了一个红包没问,潘金莲看她那贱的样子,暗自心想,她的问题肯定不好对付。
    果然同潘金莲预料的一样,红包开口轻启,问道,“小妞,你同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紧,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说,“嗯,发生过。”
    众人一听差点晕倒,西门庆自然也首当其冲,问,“金莲,谁?”
    潘金莲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问题结束了,等下一次机会喽。”
    西门庆没有得到机会找寻答案,众人后来虽然又玩了很久,可一直没有搞到潘金莲的头上,因此是谁便成了一个秘密,孟玉楼解放般的松着气。
    饭局差不多的时候,游戏也便差不多了,众人站起身散开,西门庆同红包去了书房,探讨商业机密内容去了。
    潘金莲同孟玉楼一起回了房,情不自禁便探讨起了客人,这是无法避免的习俗,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总是更对旁人感兴趣,也就是所谓的在别人的戏里流着自己的泪。
    潘金莲手扶着椅架,轻声道,“玉楼姐姐,我看那个红女士不像什么好人,贼溜溜的眼睛盯着你的身子看。”
    孟玉楼还处于羞涩之中,手背托着半边的脸颊,说,“金莲妹妹,也许是地方习俗的原因吧,可能她们那边都这样,正如东瀛人大都变态一样。”
    潘金莲流氓般的打了声口哨,说,“玉楼姐姐,等会儿她不是要洗澡嘛,看我怎么收拾她。”
    孟玉楼甜甜的笑了一笑,说,“金莲妹妹,你不要没收拾成她,反而被她收拾了哦。”
    潘金莲自信的扬了扬手臂,说,“怎么会,会使用双截棍,哼哼哈伊。”
    两人在这边的谈话只略讲到这里,接着看带春情的细节,不经太多的时间,红包便同西门庆商量好了销售的计划,让他领着大踏步朝孟玉楼这儿来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孟玉楼突然见到红包进房,不由自主的紧张了那么一下,站起身来去迎接,道,“红女士,你屋里坐。”
    红包比她要直接开朗的多,笑脸如花的说,“美女,不是要陪我洗澡的嘛,真的屋里先做了再去。”
    潘金莲没有怯意的去拉红包的手臂,说,“红女士,先进来聊会儿天。”
    西门庆连同红包一起屋里坐了,龙井的茶水也沏了过来,西门庆端着杯子喝一口,说,“红女士,我给你安排温泉地点,你在这儿稍等片刻。”
    红包轻轻点点脑袋,秀发垂在了脸颊上,抬手慢慢的一撩,勾人魂魄一般的貌美,说,“大官人,你去吧。”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细,性子又野了几分,问,“红女士,结婚了吗?”
    红包双目含情的看她一眼,说,“命中注定的天煞孤星。”
    潘金莲挑弄着耳环,说,“肯定是红女士眼界太高,没有男人敢追。”
    红包苦苦笑了两声,说,“娘子,我是厌倦了男人,全天下的男人我都腻了。”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紧,抬手捂了捂嘴巴,孟玉楼这一次开口讲了话,道,“红女士,不是人家的相公就不要叫人家娘子,正如不是人家的丫鬟不要叫人家小姐一样。”
    红包被她戳到一般的楞下神,问,“两位怎么称呼?”
    孟玉楼伸手做了个六六大顺的姿势,卡在下巴上托着脑袋,说,“红妹妹,我是你玉楼姐姐。”
    潘金莲打了一个响指,道,“红姐姐,我是你的金莲妹妹。”
    三个人正如此介绍着,月娘领着李瓶儿过来了,道,“红女士在这里啊,还以为你们已经去泡温泉了呢。”
    众人相伴一番长聊,西门庆联系好了之后回来,说道,“红女士,轿子已经等着你们了。”
    红包又想拉月娘去,月娘羞涩的摇了脑袋,道,“红女士,还是玉楼妹妹同金莲妹妹陪你去吧,我就不裸露身躯了啦。”
    三人迈步去了外面,坐了轿子往温泉室而去,一路又是引得旁人观望,煞是一番妙哉的场景。
    潘金莲同红包坐在同一轿子里,为她指引着路旁的景致,路途算是遥远,在山体的半腰处,来运骑马行在最前,觉得前所未有的光荣。
    中途的事情我们不聊,只道是众人到了温泉室,人工管理的天然场所,就连去惯了娱乐场所的红包都觉得差不了,气势逼人。
    潘金莲从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因为来这儿消费的大都是花花公子,即便是花花公主都不太可能会来,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四周看,说,“红姐姐,震人呢。”
    单独的场所,三个女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进入,没有太多犹豫的脱去了衣服,相继泡进了温泉里。
    潘金莲背转身进去,没有让红包看到她是白虎,孟玉楼依靠在她的旁边,真的像一个娇妻,说,“金莲妹妹,如此的露,我禁不住有种犯罪感。”
    话被红包听了去,笑着说道,“玉楼姐姐,男女是平等的,只要有钱,男人去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去,不要再封建了。”
    潘金莲不能认同她的观点,笑面开口说道,“红姐姐,你讲男人去的地方都可以去,那妓院你也去嘛。”
    红包的回答令潘金莲没有想到,只见她轻轻游过来,伸手拉下潘金莲的手臂,说,“金莲妹妹,你以为我没有去过,双飞我都有叫。”
    潘金莲醒悟了过来,原来这是一个同自己相仿的人,禁不住躲开到一旁,把屁股飘在了水面,孟玉楼还停留在纯洁的年代,问,“你靠什么操哦。”
    红包搂孟玉楼在怀里,道,“玉楼姐姐,要满足方式可不止一种,比如我和你,现在便有很多选择。”
    孟玉楼看到红包如焚的眼神,顿时柔弱的没了主张,扭脸朝潘金莲求助,道,“这样不太好吧。”
    潘金莲自然不会轻易让别人轻易得自己的东西,说道,“红姐姐,玉楼姐姐已经有人了,我们做事要有原则。”
    红包没有相信她的话,冷笑着指指她们,道,“你们?我不信。”
    潘金莲回她一个更冷的笑容,说,“红姐姐,还记得我讲过同女人发生关系嘛,正是和玉楼姐姐。”
    红包还是死不肯相信,道,“你们证明一下给我看。”
    潘金莲没有片刻的犹豫,搂了孟玉楼便亲,舌头吻在一起的感觉,美妙的令人羞愧。
    红包这次是相信了,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道,“金莲妹妹,艳福不浅哦。”
    如此这般的挑明了之后,三人没有再发生特殊的事情,温泉泡了一个爽身,各自悠哉的回家去。
    当日夜里,孟玉楼同潘金莲一房睡下,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对自己有好感的红包,当日夜里,红包嗅着床上的香味,彻底的自我安慰了一番。
    这边的具体细节我们不聊,只道是红包在这儿住了两日,能玩的好玩的玩了一个差不多才走,孟玉楼回到自己房间睡的时候,差点没有被春江水的味道呛死。
    虽然红包的事情我们不聊,但是旁人的还是要讲,当日白天,李瓶儿被她们叫了过来,再之后孟玉楼陪红包去了温泉,她便去了李娇儿那儿。
    李娇儿正在房间里摆弄乐器,见到月娘领着她进来,慌忙吩咐丫鬟给座,李瓶儿开口道,“娇娇姐姐,我的大姨妈来了,你要给我铺层垫子。”
    铺垫子我们不聊,只道是三人就坐,稍微讲了些客套的话,气氛没有最初的生疏了,月娘开口说,“瓶儿妹妹,你在这儿玩,后面还要我去处理一下。”
    李瓶儿待月娘走了之后松了下气,我们知道也理解,在比自己高的人面前,难免会觉得自己下贱,当然了,李娇儿也是这样。
    李瓶儿换了换坐姿,道,“娇娇姐姐,你给我讲些实话,生活在西门宅内到底如何。”
    李娇儿自然不敢串闲话,如果被西门庆知道了又要受冷,冷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说,“瓶儿妹妹,挺不错的,吃喝都是可以尽情满足的。”
    李瓶儿并不是十分关心吃喝,她这倒没有太大的欲念,关键是能不能在上得到满足,继续说,“娇娇姐姐,关键是在干那种事情方面,官人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吗?”
    李娇儿仰头想了一想,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道,“瓶儿妹妹,在这方面看情况吧,像金莲妹妹那是肯定没问题的。”
    李瓶儿也是给梁中书当过小妾的人物,知道个差不多的妻妾潜规则,耸了耸肩膀,说,“娇娇姐姐,似乎总是一家欢喜一家忧,毕竟官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李娇儿没有再继续这个令她伤怀的话题,问道,“听说瓶儿妹妹好作诗,不知道真假。”
    李瓶儿只好重复曾经讲过的话,说,“闲来无事做做而已。”
    李娇儿没有创意的夸赞,“才女哦。”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谈,当日下午,冯妈妈让轿子过来,接了李瓶儿回去,此事翻过去了我们不再谈。
    光阴在轮转,时间在继续,又是明媚时,几日未见的西门庆禁不住又有些想了,出门去往了李瓶儿那里。
    这里需要表明一件事情,当日冯妈妈接了李瓶儿回来之后,唠叨着告诫她还是不要同西门庆交往,那种典型的花花子玩腻了肯定直接丢。
    李瓶儿正处于热火之中,对冯妈妈的告诫自然是耳边风,左耳朵进了也是右耳朵出,讲过了也等于没讲。
    西门庆掀开帘子旁若无人的进去,冯妈妈看他进来没有搭理,迈步进去了里面,不过还好西门庆没有察觉出来,径直去了李瓶儿的旁边。
    李瓶儿已经盼了他两日时间,这会儿见到他的突然出现,喜的起身去拥抱,娇娇滴滴的说了声,“官人。”
    西门庆搂她在怀里,说,“瓶儿,一大早便想要你。”
    李瓶儿甩头看看房间,说,“里面去。”
    两人进了屋内,迫不及待的便褪了裤子,西门庆抱了李瓶儿的屁股,径直便要来硬的,直吓了李瓶儿一跳。
    李瓶儿扭过头推推西门庆,笑着说道,“官人,莫着急,让我为你口入一番。”
    西门庆平行躺到床上去,享受的等待李瓶儿的服务,问,“瓶儿,花二爷当年也享受过吗?”
    李瓶儿当然理解西门庆的心思,男人吃起醋比女人还要厉害,抬脸冲他笑了一笑,说,“没有,官人,我的嘴可还是处哦。”
    李瓶儿讲过了话果然开始口入起来,工夫着实的厉害,如猛龙欲过江一般,前进后退都是原则必现,令西门庆舒服的想要射出来。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了一些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再舔下去可能便忍不住了,说,“瓶儿,该我为你服务了。”
    两人讲着话换了姿势,西门庆也动起自己的舌头,直搅的李瓶儿心慌意乱,此间的春情我们不聊,只道是此后两人果然干做一团,把床铺搞的吱吱乱叫。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时间永远都是运动的,这正如我们的生命,又是一天春花烂漫,西门庆被周守备叫去了喝酒,顺便沟通下狐朋狗友的亲密关系。
    西门庆叫了来运一起,顺便让他长长见识,免得有大的场合出丑,来运自然觉得受宠,对西门庆的忠心多了些许。
    周守备家住城南,朝廷的兵士让他囤积到院内不少,显得颇有一番大的气势,两人被迎接进去,如同走了一番红色的地毯。
    周守备招呼了西门庆就坐,席间还有他的下属与同僚,阵势有点军人的风范,桌上摆的也是大酒大肉,像行军打仗的时候一样。
    西门庆招呼来运坐到自己的旁边,道,“周兄,我的下手,做事麻利的很。”
    周守备看下来运的面色,带经丝未成熟透的年幼不经事,正所谓毛没长齐、办事不牢,说,“小伙子要多锻炼,看的出,孩子聪明的很。”
    身边其他的人附和着讲,“前途大大的有。”
    西门庆手背擦下嘴角,面部含笑的道,“刘兄讲话似乎变了腔调,是不是又连升了?”
    被西门庆称作刘兄的人稍微一乐,周守备知人心思的替他答道,“大官人,打倭寇打的,后遗症。”
    西门庆在上摸了把手心的汗,问,“怎么又打倭寇,他们怎么就那么欠打呀。”
    周守备举杯邀众位,说,“儿子不听话,当爹就应该多管教管教。”
    席间的人纷纷举杯去碰,用这种动作以示友好,在杯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后,周守备开口讲了一句,“朋友们,喝起。”
    这些人都是酒肉场的常客,自然没有太多的差错,比如举杯的高低等等,再过段时间菜也已经动筷,有的人甚至直接下手拿了猪腿啃。
    酒足饭饱了之后,大家都有意放慢了速度,问,“周老兄,今天玩点什么呢?”
    周守备伸舌头舔下嘴角,一副满足的表情,说,“猜拳吧,这个比较附和我们军人的智商。”
    众人一番玩耍,单纯的谁输了便喝酒,单调而无趣的很,没有经验的来运自然是最大的受害者,旁人有意的整他,搞的整瓶酒全让他喝了,麻烦的西门庆还要叫人帮忙送他。
    这期间的事情我们不聊,酒席散了之后,众人大都散去,但是西门庆并没有随波逐流,留在了周守备的身旁,还有其他的语言交流。
    周守备吩咐了下人照看来运,然后便拉了西门庆到书房聊天,两人绕过了后花园,看着鸟笼摆了一排。
    西门庆觉得非常好奇,不断的回头看着,问,“周兄,你还好养鸟?”
    周守备稍微摇了摇脑袋,笑面说道,“大官人,不是我,是新娶的小妾。”
    西门庆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小妾不玩周守备的鸟,倒是对鸟笼里的鸟感兴趣,问,“周兄,什么时候又纳的小妾?”
    周守备又一次轻微的摇摇头,同刚刚的动作有神似之美,说,“大官人,是个江南的女子,才刚刚年满十六岁,水嫩水嫩的。”
    西门庆羡慕的扭头看他,道,“恭喜,恭喜。”
    两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人便已经出现在了书房中,房内有专门的两名书童伺候,端了绿茶拿了点心。
    西门庆坐在书桌左侧,道,“周兄是一路高歌猛进呢,估计用不太久便迁往京城了吧。”
    周守备手指捋下胡须,摆了摆手说,“大官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一帆风顺,朝廷现在翻老底,最近查的正紧呢,消息很可靠,你赶紧通知下你的亲家。”
    西门庆听的心里整一惊,自己的亲家他自然清楚,算不上坏事做绝了吧,那也是做了不少,说,“多谢周兄提醒。”
    周守备自然是一句人人会讲的话,说,“大官人,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这边的谈话我们不聊,当日黄昏回到家中,西门庆去了月娘的房内歇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月娘白日里没有劳累,当然也没有酒宴吃喝,因此黄昏时她没有陪着睡,而是坐在窗前看日落,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美。
    西门庆把腿翘到叠好的被子上去,冲着窗前月娘的背影,说,“月娘,你怎么不问我在哪里喝的酒啊。”
    月娘勉强的回头看一眼,问,“官人,今天在哪里喝的酒?”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答道,“周守备那里,他们把来运都灌醉了,还麻烦他派人送来的。”
    月娘轻轻叹出了一口气,说,“你们这些男人呢,总是最爱在酒和女人身上下工夫。”
    西门庆同她斗嘴的说,“月娘,男人这一生有很多的工夫,除去花在女人同酒身上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浪费了。”
    月娘不满意的嘘了西门庆一声,说,“官人,你应该高尚一点儿,佛光可是普照的。”
    西门庆起身坐在床沿上,双腿耷拉到下面去,摇晃着身躯低沉着声音,说,“月娘,听周守备讲,朝廷正在整改,明天看样要通个信给亲家。”
    月娘大意无比的粗,把铜镜拿在手里看,说,“官人,瞎操什么心,这种事亲家岂能不知。”
    西门庆觉得也有那么一些道理,抬手摸了摸脑袋,说,“月娘讲的也对,那就不操心了。”
    月娘起身走到床前,说,“官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西门庆伸手拉拉月娘的肩膀,说,“周守备又纳了一房小妾,才刚满十六岁。”
    月娘望望脸带羡慕之色的西门庆,替他擦了嘴角流下的唾液,问,“哪里的女孩?”
    西门庆拉被子披到自己的身上,说,“听他讲是江南的女子。”
    月娘对江南有一个美好的梦,认为那里的山水全是有情的,女人全是水做成的,感了极大的兴趣,问,“官人,你见了吗?长的漂不漂亮?”
    西门庆苦苦笑了一笑,说,“月娘,只见到她养的鸟了。”
    两人的谈话不再一一描述,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月娘处睡下,两人礼貌性的做了,各自差不多了也便睡下,此事不提。
    生活还在无可奈何中行走,八头牛拉不住的态势,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外面没有了应酬,闲来无事的坐在堂内看书,月娘拿着画册坐在一旁。
    原本很安静的氛围,突然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西门庆抬头往外面看去,这时候西门大姐并女婿陈敬济一起进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后面跟着两个丫鬟,同样的劳累疲惫。
    月娘起身去迎接他们,问,“怎么这一副样子?”
    西门大姐哭丧着脸,眼眶里还含着不如意的委屈,指了指身旁的陈敬济道,“你问他吧。”
    陈敬济巍巍诺诺的拿了信,说道,“家中出了事,朝廷严查,父亲不小心落了网。”
    西门庆大呼了一声阿弥陀佛,真的还就那么碰上了,说,“亲家太不小心了。”
    西门庆讲过了话拆信看,月娘拉了西门大姐并陈敬济里面坐,然后吩咐了玉萧去准备让他们休息的地方,早知道路途遥远,条件根本不允许睡好吃好。
    西门庆把信粗略看了一遍,觉得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来不及停顿片刻,出门喊了几个得力的助手,说,“来宝、来旺,回去收拾一下,今天陪爹去往京城。”
    期间的事情绝口不提,只道是西门庆打点了银两,做足了受挫的准备,暗想了那么一通之后,起身赶往京城去了。
    西门庆去行贿的事情不提,我们单单看留在原地的人们,生活还在成成不变的继续,只是西门宅的大门不再开着,每一日都是关的牢牢。
    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住在了院后靠门口的地方,离的月娘处很近,行走过往的都很方便,前面是片小树林,面积不大却有鸟不计其数。
    次日,月娘去喊他们吃饭,小两口还睡在床上,懒懒的都不愿意去吃,月娘硬着头皮闯进去,径直掀了他们的被窝。
    被窝下面是的小光腚,月娘不把他们当作成人看,笑着说,“快穿衣服去吃饭。”
    西门大姐平时赖惯了床,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的时候赖床完全可以同媲美,伸着懒腰娇滴滴的说,“妈妈,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吧,不然我可把你当后妈了。”
    月娘眼看喊不动他们,只好无奈的退出了房间,吩咐了丫鬟把早点送来,其他人觉得如此也挺好,免得见了陌生人还尴尬。
    中午时分,孟玉楼出门去了潘金莲那儿,身后没有丫鬟跟着,手里却提了包东西,面色则是贼溜溜的。
    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打扮,拿眼望着镜中的自己,觉得美貌与智慧给予了一身,突然看孟玉楼推门进来,整个人吓了不小的一跳。
    孟玉楼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柜子上去,然后吩咐春梅给倒杯水,人坐在了潘金莲的旁边,说,“金莲妹妹,官人这一去恐怕又是数日,我就在你这儿睡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时间永远都是运动的,这正如我们的生命,又是一天春花烂漫,西门庆被周守备叫去了喝酒,顺便沟通下狐朋狗友的亲密关系。
    西门庆叫了来运一起,顺便让他长长见识,免得有大的场合出丑,来运自然觉得受宠,对西门庆的忠心多了些许。
    周守备家住城南,朝廷的兵士让他囤积到院内不少,显得颇有一番大的气势,两人被迎接进去,如同走了一番红色的地毯。
    周守备招呼了西门庆就坐,席间还有他的下属与同僚,阵势有点军人的风范,桌上摆的也是大酒大肉,像行军打仗的时候一样。
    西门庆招呼来运坐到自己的旁边,道,“周兄,我的下手,做事麻利的很。”
    周守备看下来运的面色,带经丝未成熟透的年幼不经事,正所谓毛没长齐、办事不牢,说,“小伙子要多锻炼,看的出,孩子聪明的很。”
    身边其他的人附和着讲,“前途大大的有。”
    西门庆手背擦下嘴角,面部含笑的道,“刘兄讲话似乎变了腔调,是不是又连升了?”
    被西门庆称作刘兄的人稍微一乐,周守备知人心思的替他答道,“大官人,打倭寇打的,后遗症。”
    西门庆在上摸了把手心的汗,问,“怎么又打倭寇,他们怎么就那么欠打呀。”
    周守备举杯邀众位,说,“儿子不听话,当爹就应该多管教管教。”
    席间的人纷纷举杯去碰,用这种动作以示友好,在杯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后,周守备开口讲了一句,“朋友们,喝起。”
    这些人都是酒肉场的常客,自然没有太多的差错,比如举杯的高低等等,再过段时间菜也已经动筷,有的人甚至直接下手拿了猪腿啃。
    酒足饭饱了之后,大家都有意放慢了速度,问,“周老兄,今天玩点什么呢?”
    周守备伸舌头舔下嘴角,一副满足的表情,说,“猜拳吧,这个比较附和我们军人的智商。”
    众人一番玩耍,单纯的谁输了便喝酒,单调而无趣的很,没有经验的来运自然是最大的受害者,旁人有意的整他,搞的整瓶酒全让他喝了,麻烦的西门庆还要叫人帮忙送他。
    这期间的事情我们不聊,酒席散了之后,众人大都散去,但是西门庆并没有随波逐流,留在了周守备的身旁,还有其他的语言交流。
    周守备吩咐了下人照看来运,然后便拉了西门庆到书房聊天,两人绕过了后花园,看着鸟笼摆了一排。
    西门庆觉得非常好奇,不断的回头看着,问,“周兄,你还好养鸟?”
    周守备稍微摇了摇脑袋,笑面说道,“大官人,不是我,是新娶的小妾。”
    西门庆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小妾不玩周守备的鸟,倒是对鸟笼里的鸟感兴趣,问,“周兄,什么时候又纳的小妾?”
    周守备又一次轻微的摇摇头,同刚刚的动作有神似之美,说,“大官人,是个江南的女子,才刚刚年满十六岁,水嫩水嫩的。”
    西门庆羡慕的扭头看他,道,“恭喜,恭喜。”
    两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人便已经出现在了书房中,房内有专门的两名书童伺候,端了绿茶拿了点心。
    西门庆坐在书桌左侧,道,“周兄是一路高歌猛进呢,估计用不太久便迁往京城了吧。”
    周守备手指捋下胡须,摆了摆手说,“大官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一帆风顺,朝廷现在翻老底,最近查的正紧呢,消息很可靠,你赶紧通知下你的亲家。”
    西门庆听的心里整一惊,自己的亲家他自然清楚,算不上坏事做绝了吧,那也是做了不少,说,“多谢周兄提醒。”
    周守备自然是一句人人会讲的话,说,“大官人,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这边的谈话我们不聊,当日黄昏回到家中,西门庆去了月娘的房内歇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月娘白日里没有劳累,当然也没有酒宴吃喝,因此黄昏时她没有陪着睡,而是坐在窗前看日落,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美。
    西门庆把腿翘到叠好的被子上去,冲着窗前月娘的背影,说,“月娘,你怎么不问我在哪里喝的酒啊。”
    月娘勉强的回头看一眼,问,“官人,今天在哪里喝的酒?”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答道,“周守备那里,他们把来运都灌醉了,还麻烦他派人送来的。”
    月娘轻轻叹出了一口气,说,“你们这些男人呢,总是最爱在酒和女人身上下工夫。”
    西门庆同她斗嘴的说,“月娘,男人这一生有很多的工夫,除去花在女人同酒身上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浪费了。”
    月娘不满意的嘘了西门庆一声,说,“官人,你应该高尚一点儿,佛光可是普照的。”
    西门庆起身坐在床沿上,双腿耷拉到下面去,摇晃着身躯低沉着声音,说,“月娘,听周守备讲,朝廷正在整改,明天看样要通个信给亲家。”
    月娘大意无比的粗,把铜镜拿在手里看,说,“官人,瞎操什么心,这种事亲家岂能不知。”
    西门庆觉得也有那么一些道理,抬手摸了摸脑袋,说,“月娘讲的也对,那就不操心了。”
    月娘起身走到床前,说,“官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西门庆伸手拉拉月娘的肩膀,说,“周守备又纳了一房小妾,才刚满十六岁。”
    月娘望望脸带羡慕之色的西门庆,替他擦了嘴角流下的唾液,问,“哪里的女孩?”
    西门庆拉被子披到自己的身上,说,“听他讲是江南的女子。”
    月娘对江南有一个美好的梦,认为那里的山水全是有情的,女人全是水做成的,感了极大的兴趣,问,“官人,你见了吗?长的漂不漂亮?”
    西门庆苦苦笑了一笑,说,“月娘,只见到她养的鸟了。”
    两人的谈话不再一一描述,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月娘处睡下,两人礼貌性的做了,各自差不多了也便睡下,此事不提。
    生活还在无可奈何中行走,八头牛拉不住的态势,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外面没有了应酬,闲来无事的坐在堂内看书,月娘拿着画册坐在一旁。
    原本很安静的氛围,突然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西门庆抬头往外面看去,这时候西门大姐并女婿陈敬济一起进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后面跟着两个丫鬟,同样的劳累疲惫。
    月娘起身去迎接他们,问,“怎么这一副样子?”
    西门大姐哭丧着脸,眼眶里还含着不如意的委屈,指了指身旁的陈敬济道,“你问他吧。”
    陈敬济巍巍诺诺的拿了信,说道,“家中出了事,朝廷严查,父亲不小心落了网。”
    西门庆大呼了一声阿弥陀佛,真的还就那么碰上了,说,“亲家太不小心了。”
    西门庆讲过了话拆信看,月娘拉了西门大姐并陈敬济里面坐,然后吩咐了玉萧去准备让他们休息的地方,早知道路途遥远,条件根本不允许睡好吃好。
    西门庆把信粗略看了一遍,觉得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来不及停顿片刻,出门喊了几个得力的助手,说,“来宝、来旺,回去收拾一下,今天陪爹去往京城。”
    期间的事情绝口不提,只道是西门庆打点了银两,做足了受挫的准备,暗想了那么一通之后,起身赶往京城去了。
    西门庆去行贿的事情不提,我们单单看留在原地的人们,生活还在成成不变的继续,只是西门宅的大门不再开着,每一日都是关的牢牢。
    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住在了院后靠门口的地方,离的月娘处很近,行走过往的都很方便,前面是片小树林,面积不大却有鸟不计其数。
    次日,月娘去喊他们吃饭,小两口还睡在床上,懒懒的都不愿意去吃,月娘硬着头皮闯进去,径直掀了他们的被窝。
    被窝下面是的小光腚,月娘不把他们当作成人看,笑着说,“快穿衣服去吃饭。”
    西门大姐平时赖惯了床,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的时候赖床完全可以同媲美,伸着懒腰娇滴滴的说,“妈妈,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吧,不然我可把你当后妈了。”
    月娘眼看喊不动他们,只好无奈的退出了房间,吩咐了丫鬟把早点送来,其他人觉得如此也挺好,免得见了陌生人还尴尬。
    中午时分,孟玉楼出门去了潘金莲那儿,身后没有丫鬟跟着,手里却提了包东西,面色则是贼溜溜的。
    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打扮,拿眼望着镜中的自己,觉得美貌与智慧给予了一身,突然看孟玉楼推门进来,整个人吓了不小的一跳。
    孟玉楼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柜子上去,然后吩咐春梅给倒杯水,人坐在了潘金莲的旁边,说,“金莲妹妹,官人这一去恐怕又是数日,我就在你这儿睡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听的自然欣喜,女人嘛,当没有男人干她们的时候,她们便谋划着干女人了,说,“没有问题。”
    孟玉楼冲她又眨眨眼睛,偷出鬼点子,道,“金莲妹妹,我们趁官人不在,不如到外面逛街去吧,随便吃点零食小铺,家里腻歪的很。”
    潘金莲这次若狂的高兴,她是喜欢热闹的女人,被锁在院中的生活可不好受,说道,“没有问题。”
    两个女人一台戏,不经太多的换装打扮,计划可就变成是行动了,前门不能走,两人是从后面出去的,此事不提。
    两人门口打了轿子,市价挺便宜的轿的,一路上说说笑笑,议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彼此感觉不同以往的乐哉。
    潘金莲手扒着轿子的窗,看应着外面的路人,说,“西门大姐这次回来,我看大约要过很久。”
    孟玉楼虽然读的书多,见识却并没有潘金莲的一倍,问,“金莲妹妹,何以见的?”
    潘金莲转过脸看着孟玉楼,说,“玉楼姐姐,你想呢,官人慌慌张张便去了京城,这能是小事嘛,难办的很。”
    孟玉楼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说,“金莲妹妹,家里多了人可不是好事,指不定便出乱子。”
    潘金莲对乱子没有兴趣,而是对出乱子的人物着迷,问,“玉楼姐姐,见到姐夫人了吗?长的帅不帅?”
    孟玉楼不知其果的耸了耸肩膀,说,“哪里见到,一来便没有露面。”
    两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过了片刻的时间之后,没有疑点的到了吃喝一条街,抬眼瞅了一瞅,迈步进了其中的一家。
    潘金莲细看门旁的广告词,你拉屎的时间,你的面便被我拉出来了,禁不住笑道,“玉楼姐姐,这面馆还真有意思。”
    面馆里面没有太多的顾客,粗粗拉拉的坐了几个,纷纷低头着碗里的面条,津津有味的做着品尝。
    店中的服务员请她们坐到桌前,很有礼貌的职业笑笑,问,“两位要点什么?”
    孟玉楼学术性很强的回答,“小妹,我们、、、、、、。”
    服务员听她如此讲话有了一丝恼弄,说道,“对不起,女士,我是小弟。”
    潘金莲润了润嗓子粗声道,“小弟,鱼丸粗面。”
    服务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说,“没有粗面。”
    潘金莲轻轻的‘噢’了一声,说,“是吗?那来碗鱼丸河粉吧。”
    服务员保持了相同的姿势,羞红了脸颊的面积,说,“没有鱼丸。”
    潘金莲挺尴尬的点了点头,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说,“那要牛肉粗面吧。”
    服务员手指咬进了嘴里,回答,“没有粗面。”
    潘金莲抬手捂嘴咳嗽了一声,说,“嗯,那要鱼丸油面好了。”
    服务员手指又往嘴里多放了一根,说,“没有鱼丸。”
    潘金莲情绪开始急躁了起来,说,“你们店怎么什么都没有呢,这儿不差钱,倒霉,那要墨鱼丸粗面吧。”
    服务员保持立正的军人不倒,说,“没有粗面。”
    潘金莲手臂无奈的耷拉到桌面上,说,“又卖完了?麻烦你来两碗鱼丸米线。”
    服务员佩服快要倾倒,说,“没有鱼丸。”
    孟玉楼在旁边拉拉潘金莲的肩膀,小声说,“金莲妹妹,他们的粗面同鱼丸全卖光了,就是所有跟鱼丸和粗面的搭配都没有了。”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哦,没有那些搭配了啊,麻烦你只要鱼丸。”
    服务员生机剩的不多,凭着仅有的元气,回答道,“女士,没有鱼丸。”
    潘金莲摊开了双手出来,问,“那粗面呢?”
    服务员后背着地大声道,“没有粗面。”
    此日两人在外面晃荡的事情不提,只谈谈夜里两人一起睡下的事情,这是我们的风格,将某某进行到底。
    当日夜里,无风声袭窗,平和的世界,各人各自圆满的睡下,潘金莲同孟玉楼也是一样。
    两人没有再分头睡,同床共枕的滋味自从尝试便已经爱上了,像上次那样,先讲了一摊不痛不痒的话,之后嘴巴便缠上了,再之后工具也便用上了。
    期间的春事我们不提,只道是两个干过了好事,趴在一起完成的后续动作,嘴里嘟嘟囊囊的讲着情话,场景暧昧的成了暗红色。
    潘金莲感觉差不多了,翻身从孟玉楼的下来,手臂垂到床下面去,说,“玉楼姐姐,心里满满的,真是幸福。”
    孟玉楼依偎到潘金莲的腋窝旁,娇滴滴的说,“金莲妹妹,会更加幸福的。”
    潘金莲睁眼看着地板上的月光,银银的反射着光线,说,“玉楼姐姐,如果家中只有我们两个该有多好。”
    孟玉楼把舌头伸出来经受凉风,说,“金莲妹妹,我有些怕。”
    潘金莲转过身去搂孟玉楼,手臂搭在她的肚皮上,问,“玉楼姐姐,怕什么?”
    孟玉楼声音里带着一丝的颤抖,说,“金莲妹妹,我怕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别人是不会理解的啊。”
    潘金莲心态放的比她要宽,说,“玉楼姐姐,不会的,别人知道我们同床也不会那么想的。”
    两人如此这般的心思我们不聊,再去看另外的一个人,那人不是旁外的女人,正是我们的主角之一,李瓶儿是也。
    李瓶儿已经多日不见西门庆,身边也没有一个卖报的,信息在她这儿完全的封闭,在如此的情况之下,她的心里难免有了一丝的苦闷。
    冯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拉着她的手臂,说,“瓶儿,要不我去西门宅看看吧。”
    李瓶儿觉得那是挺羞涩的事情,说,“奶娘,你只去碰碰运气好了,能见到大官人便叫他来,见不到就算了。”
    冯妈妈点头道了知道,说,“我看大官人完全没心,现在百日已经过了,应该赶紧的娶进门去的啊。”
    冯妈妈出门往外去了,李瓶儿落魄的站在窗口看她的背影,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暗暗觉得西门庆很是薄情,一不来便是数日,渐渐有了其他的心思。
    冯妈妈沿路小脚前往,路遇熟人也没有打招呼,径直到了西门宅旁,抬眼见到大门紧紧闭着,顿时心便凉了下来,觉得事情真的要有变了。
    冯妈妈没有过多的停留,原路返回了住处,李瓶儿在窗前见她回来,心里颇为的激动,起身去迎接了进来,道,“奶娘,怎么样。”
    冯妈妈实实在在的告诉了她,直搅的李瓶儿被冰冻了,觉得这一辈子便完了,头痛的去了卧室躺下。
    事情没有完结,当日的夜里,李瓶儿隐隐约约中觉得有人进来,努力的睁眼去看,竟然是盼望的西门庆,禁不住开口说道,“官人,我想死你了。”
    西门庆比往日还要柔情,对她讲了一番动情的话,紧接着两人便干成了一团,最传统的姿势,双腿举的高高。
    当夜的事情不用聊,只道是不经太久的时间,李瓶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股强烈的水流,径直朝着体外排出,快感十足的生理反应,禁不住叫出了声音,随即人也醒了过来。
    冯妈妈听到李瓶儿房间有异样的声音,慌忙点灯端着进来,问,“瓶儿,怎么了?”
    李瓶儿还沉醉在一夜的欢乐之中,眼睛瞪圆发亮的望着门口,问,“奶娘,大官人走了吗?”
    冯妈妈听她讲出这等话语,说道,“傻丫头,哪里来的大官人,夜还没有醒呢。”
    李瓶儿心里凉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刚刚还在这里的呢。”
    冯妈妈提了灯照过去,见到被子上面湿了一大片,说道,“瓶儿,你尿了。”
    李瓶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脸红的觉醒了过来,羞涩的说道,“奶娘,你去睡吧,我没有事。”
    冯妈妈半信半疑的掉头回自己的房间,李瓶儿愣愣的坐在床上半响,起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把被子清理了干净,坐在桌前作起了诗。
    假如生命是一,疾驰而过的火车,快乐和伤悲就是,那两条铁轨,在我身后紧紧追随,所有的时刻都很仓皇而又模糊,除非你能停下来远远地回顾,只有在回首的刹那,才能得到一种清明的,酸辛所以也只有,在太迟了的时候,才能细细揣摩出一种,无悔的美丽的心情。
    瞧这个女人,竟然偷起了席慕容的诗歌,苦闷通常是接踵而来的,并且大体都是呈现直线上升的趋势,李瓶儿的情况在接下去的几日里不断发生,搞的她是元气大伤,吃没有味道,喝张不了嘴角,如此的情况,很快人便病到了床上。
    冯妈妈眼见她是越病越重,再拖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动身去请了蒋竹山来,令他给治一治这病。
    蒋竹山跟了冯妈妈进门,径直去了李瓶儿的卧室,不由自主的便闻到了女人特有的体香,心儿‘唰’一下有了邪念。
    蒋竹山接了冯妈妈搬过去的椅子,很有职业素养的坐到了床旁,令李瓶儿伸了手臂出来,如此看手看眼的诊断了一番,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夫人,没发现有什么疾病在身呢,莫非有其他的原因。”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有冯妈妈在一旁站着,李瓶儿自然不太好意思开口,只能说,“奶娘,你先去客厅等着吧,叫绣春进来便可以了。”
    待冯妈妈走了之后,李瓶儿敞开了心扉,红脸把事情讲了出来,道,“蒋大夫,每天夜里我便觉得有男人进房,不论三七还是二十一,抱着我的便干,当我醒来了之后,下面已经是流水汪汪的。”
    蒋竹山听她如此的道来,清楚了她是想男人了,说道,“夫人,这病倒无大碍,我帮你开几副补身体的药房,等吃了之后应该会好些。”
    蒋竹山正准备接着讲下去,只见绣春推门走了进来,嘴巴张了一张又合上了,不过可喜可贺的事情,这一切全让李瓶儿看到了眼里。
    绣春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问,“蒋医生,需要什么我帮忙的吗?”
    没有等到蒋竹山开口,李瓶冲儿抢先了那么一步,说,“绣春,你到外间守着,不要让旁人进来。”
    绣春最对李瓶儿忠心,自然立马便按照她的吩咐做了,刚刚的场景又一次出现,孤男寡女同处在一室之中。
    李瓶儿抬眼四下看了看,娇声说,“蒋医生,有什么话你尽管讲吧。”
    蒋竹山见旁边没有了闲人,鼓足了勇气说道,“夫人,你年轻盛,像这种状况便是想男人了。”
    李瓶儿虽然有了尴尬的准备,可她也没有想到蒋竹山会那么直白,脸颊顿时红似了火,说,“蒋医生,我的丈夫已经去世了百日。”
    百日之内没有男女间的生活,这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绝对不能忍受的,也是蒋竹山无法想象的,问道,“夫人,你没有再嫁的打算吗?”
    李瓶儿看他是一副菩萨心肠,说道,“蒋医生,我同西门大官人有点苗头。”
    蒋竹山稍微一听到西门庆的名字,立马便不太赞同的摇摇脑袋,说,“夫人,你怎么会选那一家,早知道那西门大官人花花公子一个,整日的无事便寻花问柳,见到心仪的便想往人家的怀里去,这门亲并不是太好啊。”
    李瓶儿原本心里便对西门庆有怨,这会儿再经蒋竹山如此一讲,心顿时便像墙头草倾倒了,问,“蒋医生,我一个妇人家,又找不到旁人介绍,不嫁给西门大官人的话,也没有其他的人选呢。”
    听李瓶儿如此的表白,蒋竹山不顾尊严的跪了下来,说道,“夫人,不瞒你讲,在下也是单身,自从先妻去世了之后,我便没有再娶,虽然比不上西门大官人有钱有识,可我对女人绝对忠心。”
    李瓶儿认为有道理的微微点下头,说,“蒋医生讲的让我心动,跟着他五人分一人的精,哪里能够吃的饱,与你至少是吃独食的。”
    蒋竹山听到李瓶儿愿意,坐到床沿上去,低下头来轻声说,“夫人,我爱你。”
    李瓶儿把耳侧的头发拂到脸前,柔情蜜意的说道,“竹山,叫我瓶儿便可以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有了意,约定了下次再见面的时间,一个收拾了药箱,一个有了好的心情,下床活动了起来。
    当日,李瓶儿送了蒋竹山出门,整个人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一扫了前两日的病秧秧,充满活力的唱起了小曲。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谈的谈说的说。
    冯妈妈一时没有把情形看懂,望着面露喜色的李瓶儿,感慨的说,“蒋医生的业务水平就是高。”
    李瓶儿叫了冯妈妈坐下,轻声说,“奶娘,告诉你一件事情。”
    冯妈妈坐了下来,双手平摊放在桌面上,说,“瓶儿,尽管讲。”
    李瓶儿双手支撑着下巴,说,“刚刚蒋医生向我求婚了,我要嫁给他。”
    冯妈妈听的心里一喜,在她的心中,只要不嫁给西门庆,嫁给谁都不错,说,“挺好的啊。”
    李瓶儿眉眼里生了情,问,“奶娘,什么时候叫他过来吃一顿交杯?”
    冯妈妈巴不得现在就美事相圆,说,“瓶儿,这种事情尽早不尽晚,明天我便去请了他来。”
    李瓶儿手掌平摊了开来,说,“奶娘,那蒋医生应该算倒插门吧。”
    冯妈妈将信将疑的说道,“不清楚他愿不愿意呢。”
    李瓶儿四下望望房间,说,“奶娘,我比他富裕那么多,应该没问题吧。”
    冯妈妈抬手挠了挠头皮,说,“瓶儿,不必猜测,明天一切便见揭晓。”
    这一日的事情不再多提,当日夜里李瓶儿睡下,没有再像前几日那样做梦,神清气爽的无人打扰。
    次日天亮,李瓶儿迫不及待的便想把蒋竹山叫来,冯妈妈了解她的心思,吃过了早餐匆匆便去了。
    期间的故事我们不讲,只道是蒋竹山跟了冯妈妈来,手里拿了昨天预备的首饰,心里诚惶诚恐的,他受世俗的压迫还是相当深的。
    李瓶儿亲自下厨做了好酒好菜,这会儿见到他们进来,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去迎接,说,“竹山哥哥,你来了。”
    蒋竹山自然解情的回话,道,“瓶儿,好想你。”
    冯妈妈嘴巴撅了一撅,笑说,“姑爷,才一夜没见而已。”
    三人如此简单的讲了几句,结伴坐到桌上去,绣春拿了酒壶在一旁伺候,场景还是相当温馨的。
    李瓶儿在席间讲了倒插门的事情,蒋竹山正在热火眼上一点没有反对,令其他人都觉得惊喜,绣花看李瓶儿高兴,上前懂事的说道,“娘,今天你大喜的日子,女儿给你唱个曲子听。”
    李瓶儿手里端着酒杯抿了抿,说,“绣花就唱娘新作的那个,《月亮代表我的心》。”
    绣花的水平不错,虽然谈不上技术人员,也已经是业余中的佼佼者,片刻不过的时间,歌声带着语言传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等待绣花唱过了曲子,李瓶儿喊了两个丫鬟也一起坐,说,“竹山,今天我们也玩个游戏。”
    蒋竹山见到李瓶儿的娇容,心软的同堆屎似的,说,“瓶儿,好啊。”
    李瓶儿把喊数游戏的规则讲了出来,问,“绣春、绣花,你们懂了吗?”
    两个丫鬟听了纷纷点头,暗想如此简单的问题谁个不懂,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游戏随之便开始了。
    李瓶儿先喊了数字,查下去恰好是蒋竹山,这正逢她的心意,开口问道,“竹山,你这一生总共对几个女人讲过我爱你?”
    蒋竹山自然不是傻子,说道,“瓶儿,有且仅有两个,你同我的前妻。”
    游戏轮到了蒋竹山那里,他胡乱喊了个数字,数来数去答案是冯妈妈,蒋竹山自然没有了之前的客气,问,“冯妈妈,你还是处吗?”
    由于玩游戏之前大家都是发了誓的,她自然没有违约的道理,羞红着脸颊,答道,“不是。”
    这个答案惊的李瓶儿不小的慌乱,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冯妈妈同男人鬼混,不过这也不能够怨她,因为冯妈妈当初不是和男人鬼混的,至于处也不是被男人破的,而是家中饲养的一条看家狗。
    冯妈妈接着将游戏进行下去,大家一个字一个字的数下去,答案落到了绣春的身上,惊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冯妈妈沉吟了片刻的时间,含了含嘴唇,问,“绣春,你有没有在我身上行过坏事。”
    绣春自然慌乱的摇头否认,说,“没有,骗人不得好死。”
    冯妈妈微微得意的一笑,示意游戏可以继续进行了,绣春喊了一个整数,数下去是李瓶儿,想了想问,“娘,我如果拜你做干娘,你会同意吗?”
    李瓶儿伸手摸下绣春的头顶,说,“瞧这傻孩子,当然可以。”
    席间的事情我们讲到这里,只道是按照习俗,李瓶儿同蒋竹山入了洞房,由于事情来的匆匆,准备的也便有了些不足。
    两人手挽手的走进房内,顺其自然的关了房门,蒋竹山这人生性有点娇羞,一时间竟然没有主动做动作,李瓶儿看他不好意思,只好率先动了手脚。
    李瓶儿拉着蒋竹山到床上去,身子依偎着他的身子,甜甜的做着勾人魂魄的动作,蒋竹山毕竟不是太监,情不自禁的男人本色起来,搂了李瓶儿亲起嘴。
    由于刚刚才吃过饭菜,蒋竹山的嘴里有一股蒜味,熏的李瓶儿着实不清,还好她的适应能力强,很快便承受住了。
    李瓶儿同蒋竹山亲了一段工夫,运用媚术让他抱自己躺下,蒋竹山很原始的褪去了裤子,露出了两腿间的弟兄,黑黑的像个宝儿。
    李瓶儿双手自觉的下垂,费力的把自己的洞洞扒开,让蒋竹山能够更容易的进入,两人如此这般的便干了起来。
    期间的会和谐的东西我们不聊,那种东西我们暂不受理,等到西门归来的贴吧中再放肆,这是我一惯的主张,损害谁也不能够损害给我发工资的部门。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两人那般的姿势做了一段时间,李瓶儿由于多日未事,所以表现的前所未有的浪,水流的哗哗如泉。
    李瓶儿伸手拉了蒋竹山趴到身上,说,“竹山,我来主导一下。”
    蒋竹山知道她的意思,平躺到床面上去,李瓶儿果断的爬了上去,动用屁股上上下下活动了起来。
    两人如此那般的各自得到了满足,彼此心满意足的睡着,肚皮贴着肚皮,场景自然十分的暧昧。
    时间在继续,旁人也没有闲着,他们两个在房内‘嘿咻嘿哈’的时候,绣春、绣花在门口听的津津有味,冯妈妈害怕听了心慌意乱,所以她躲到外面买东西去了。
    房内的声音有时候如牛在奔验跑,有时候又如鸟在鸣叫,乐的绣春直要笑出声,说,“娘的呻吟依旧那么美。”
    绣花感兴趣的望着身旁的绣春,问,“姐姐,你还是处吗?”
    绣春伸手捏下绣花的鼻子,说,“鬼怪又机灵。”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奇异之处,李瓶儿把房屋卖了出去,盘给了外地一个来这个做生意的主,屋内用不着的东西也全卖了出去,然后同蒋竹山在市区开了两间房的药铺,看上去似乎很美。
    这边的事情我们只讲到这里,接着去看西门宅内的纷纷,孟玉楼一直住在潘金莲的房内,生活的性福已经讲过。
    西门大姐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众人一起吃了早饭,谈笑了一番的工夫,李娇儿喊了西门大姐等会儿到她那儿去,陈敬济同她闹戏了一番,讲她夺自己的妻子。
    吃饭的情节无趣,单把饭后的事情讲,李娇儿领了西门大姐到房里,却把陈敬济撇了出来,搞的他无事可做瞎转悠。
    李娇儿同西门大姐进了房,然后让丫鬟秋富搬软椅子给她坐,说,“女孩子家家的,一定要把屁股养好。”
    西门大姐手心搭在椅子架上,说,“二娘,我知道了,留了屁股给男人操。”
    李娇儿被她的话逗的一笑,说,“你个死丫头。”
    西门大姐同李娇儿玩的不错,因此讲话完全没有大小,说,“二娘,我不在家的时间,没有人再烦你了吧。”
    李娇儿不如意的耸了耸肩膀,说,“没有人烦了,可是又太冷清了。”
    西门大姐伸手拉李娇儿的衣袖,问,“二娘,那你有没有想我?”
    李娇儿扭脸冲她眨眨眼睛,说,“哪里能不想,突然见不到了。”
    西门大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说,“二娘,我也有想你哦,还哭了几场呢。”
    李娇儿自然表示了关怀,问,“婆婆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挑三拣四?”
    西门大姐摇晃着双腿,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二娘,没有,婆婆对我可好了,什么都不让我做,盼着我早些给她抱孙子呢。”
    李娇儿面露喜色的去摸西门大姐的肚子,说,“你二娘我也盼着呢。”
    西门大姐有摸必抱的去回击,说,“二娘,我也盼望着你呢。”
    李娇儿被戳到伤痛的指指自己的胸膛,说,“我就不用等了,年轻的时候被那么多的男人操,十个子宫估计也操没有了。”
    西门大姐同情的咂咂舌,颇有同情心的直要落泪,说,“二娘,别灰心,好人总归会有好报。”
    李娇儿摊开手心放到面前看,见到上面的生命线中途断了,说,“在这方面我可没有信心,不是一个人的事。”
    西门大姐起身坐到李娇儿的腿上去,问,“二娘,爹还常来你这边睡吗?”
    这个问题很心酸,令李娇儿禁不住的要流泪,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无神中带着十足的迷茫。
    片刻的默哀时间,李娇儿带丝哽咽的回答,“偶尔吧。”
    西门大姐见她如此的状态,心知西门庆是不太到这边,说道,“二娘,有时间我跟爹谈谈,让他尽量多照顾你。”
    此时已经是四五月份,外面的风景花花绿绿的不错,用成语描述的话便是明媚,柳枝开了新芽,垂头泡在了水里面。
    在李娇儿房间的窗口望出去,能够见的到池塘,也能够看的到假山,她现在便坐在窗前,冲西门大姐描述着这些日子的变化。
    西门大姐疯疯癫癫的挠挠耳朵,大拇指翘起来做了晃动,说,“二娘,我们去坐秋千。”
    两人结伴出门,丫鬟跟在了她们后边,秋千处已经不止一个,这是因为孟玉楼同潘金莲吵架导致的结果,富人就是这点好。
    两个主子坐到秋千上,秋富推着李娇儿玩,秋贵拉着西门大姐耍,一时间欢声笑语不少。
    如此的佳人佳事,没有诗歌的参与实在可惜,当时正好有首百花体的诗歌流行于市井之内,现在我把它记录下来,用来表示我对古代历史的好感。
    《失意》,多少年的未曾打理,汇成这般失意,树阴下喝醉酒的人,胡须竟渐渐涌起,刺痛手臂,刺不痛心理,神色迷茫看着,朝我摆手理发店里,含笑女郎,在笑什么?!难道:她也会嫌弃,我的落魄失意这边的事情只到这里,我们实在应该去看个积极向上的东西,虽然那个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假,可是明天会更好,谁他妈敢信呢。
    另外一个县内,马自达同迎儿的第二个烧饼铺正式开张,两人空闲了一天时间,开车去了山上游玩。
    马自达拉着瘸的腿,在危险的悬崖上摘了花,然后扎成了一束递到了迎儿面前,说,“我爱你。”
    迎儿娇羞的依偎到马自达的身上,说,“达哥,额中意类。”
    马自达拉她坐下,身旁是丛生的杂草,说,“这种感觉真好。”
    迎儿后背着地躺在地上,后脑勺枕着自己的手臂,说,“达哥,会更好的。”
    马自达俯去嗅花香,问,“迎儿,你闻到恋爱的味道了吗?”
    迎儿自然也沉醉在美梦中,说,“达哥,闻到了,甜甜的,像果汁。”
    爱情似乎是存在了,我们一度这么认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爱情比情爱虚伪,因为它的存在并不真实。
    马自达俯身也趴了下去,轻声说,“迎儿,这里好像没有人呢。”
    迎儿头发披盖在脸颊上,说,“达哥,我也发现了,真有趣。”
    马自达手拉着迎儿的小腿,问,“有没有性质打个野战。”
    迎儿超越了我们的纯洁想象,说,“这主意不错。”
    马自达紧接着便褪了迎儿的裙子,说,“迎儿,先玩个六九吧。”
    迎儿对这种姿势已经熟悉的很,不经几分钟两个人便如此搞了起来,声音轻微的也开始传出,引得草丛中的昆虫纷纷观看,达到了万虫空巷的程度。
    这边的事情只能算一擦体,最主要的还是应该回到阳谷县,我们应该再加入一个什么样的有趣事情呢,这个看样子还真得好好思考思考。
    接着看那一日的时间,陈敬济无处可去的在院子里转悠,见到风吹的树叶晃动,场景实在春的不得了,沿着石子路便一直走了下去。
    我们知道那熟悉的地方,不经太多的分钟便到了潘金莲的住处,当时潘金莲正在楼上抚琴弹奏,孟玉楼甜生甜语的念词。
    琴声像饭菜的香味一般,顺着窗户落到了楼下,再经一些波折的路程,基本上全进了陈敬济的耳朵,陈敬济同我们的感觉相仿,情不自禁的便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支着耳朵倾听的入戏。
    春梅站在窗口看时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远处的陈敬济,慌忙喊道,“娘,你看那里。”
    潘金莲停了手中的乐声,走到窗前去往外面看,问,“什么啊?大惊小怪的。”
    孟玉楼自然也感觉好奇,关于好奇心这个东西,好像人人都有那么一点,跟着也便挤到了窗口。
    陈敬济突然听乐声没有了,很习惯性的便抬头望向了二楼,见到的却是窗前的三个脑袋,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打招呼,说,“三娘,四娘。”
    潘金莲听他叫自己,又去看陈敬济的样貌,觉得着实不错,见面的时候没有细看,现在清晰的觉得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孟玉楼没有她那么多的绕绕肠子,开口喊道,“姐夫在下面干嘛,到上面来玩呢。”
    陈敬济也是好色之徒,年龄虽然不大却练就了不错的技巧,单单同小女孩西门大姐做早已经无法得到满足,他更渴望的是貌美的熟女,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女人。
    其实这个倒也无可厚非,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这样,做梦都想着同四十岁的熟女们玩耍,她们有她们独特的魅力,正如萝莉有萝莉的娇小可爱一样。
    陈敬济喜的合不拢嘴,往前走去径直爬了楼梯,潘金莲在房间里假装正经的说,“玉楼姐姐,你怎么把他叫到这里哦,脚下是我的闺房。”
    孟玉楼知道潘金莲的心思,没有吱声径直看着门口,等待着陈敬济的到来,觉得身体里的荷尔蒙还是有稍微的分泌,大约是异性相见的必然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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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陈敬济出现在了门口的时候,脸上堆着十足的笑容,再甜甜的喊道,“三娘,四娘。”
    潘金莲招呼陈敬济坐下,问,“姐夫不在自己屋里面待着,怎么就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呢?”
    陈敬济自然实话实讲了出来,说,“闲着无事可做,沿着石路一直走,没有想到这便是四娘的住处,感觉同桃花运相仿。”
    孟玉楼对他的判断能力很佩服,问,“姐夫怎么知道这是金莲妹妹的房间?”
    陈敬济伸脖子四下嗅了嗅,说,“三娘,这房间的香味,似乎只和四娘的体香搭配。”
    孟玉楼吃了不小不少的一口九惊,抬手放在嘴旁,问,“体香?”
    陈敬济很学术性的解释道,“三娘,体香是女人身上独有的,每个女人基本上都有不同的味道,比如你,应该是香蕉味的。”
    孟玉楼俯下头去闻自己的味道,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香蕉味,问,“姐夫,金莲妹妹是什么味的?”
    陈敬济立刻没有了大小,站起身便要往潘金莲的身上去,吓的潘金莲慌忙一躲,说,“你坐在那儿闻便好了,趴在身上闻出来也不算本领。”
    陈敬济逗乐子的瞎讲,道,“四娘是海鱼味的。”
    潘金莲气的伸手打他,道,“你四娘我有那么腥嘛。”
    孟玉楼在一旁痴痴的笑,觉得面前的两个人还真是对眼,一见面电便脸上了,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面便想要吧,至少我是如此理解的。
    三人如此聊了番体味,潘金莲突然心里一个蹦哒,问,“姐夫,我们女人有的是体香,那你们男人也有吗?”
    陈敬济冲她眨眨眼睛,笑嘻嘻的说,“四娘,我们男人只有体臭。”
    孟玉楼对体臭不体臭的没兴趣,她现在并不是太对男人感冒,目标性转移了开来,正如我当初一样,如果没有真心女人指引的话,可能我早已经做了鸭子吧,当然了,我同孟玉楼的指引是截然相反的。
    孟玉楼手指摸了摸太阳穴,轻轻柔柔的搓了几下,问,“姐夫在我们这边待着,不怕西门大姐让你跪搓板吗?”
    陈敬济自然力挺大男子主义,挥动了两下拳头,说,“她听我的。”
    潘金莲捂着嘴巴笑了一笑,说,“姐夫,是不是最近没有让你端洗脚盆,你便觉得怕你了。”
    孟玉楼被逗的弯腰笑,捂着肚子喊痛的道,“姐夫原来还有这么一遭呢。”
    陈敬济被羞的满脸通红,说,“四娘,假如给你端洗脚盆,那肯定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这个话题太暧昧,传出去了肯定又要被西门庆打屁屁,扯开了问别的话题,说,“西门大姐人呢?”
    陈敬济跟着潘金莲的思路走,如同行男女之事跟着成熟女人的口号一样,回答,“她去了二娘那儿玩。”
    孟玉楼习惯性的吐话出来,问,“玩什么啊,感觉没有什么好玩的。”
    陈敬济拿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口问,“三娘,刚才你们唱的什么曲子?听起来美妙动人。”
    潘金莲抢在孟玉楼的前面,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月琴,说,“《爱死了昨天》。”
    陈敬济是个爱音乐懂音乐的艺术青年,自然而然的便想再听一遍,道,“四娘,你再演奏一遍给我听听吧。”
    潘金莲眉眼含情的去看陈敬济,冲他伸出白藕般的手臂,说,“要唱是需要银子的。”
    陈敬济不由自主的顺口说,“四娘你在卖啊。”
    一句话引得三人都红了脸,卖总是要引起争议,正派的觉得只能暗地里搞搞,反派的人觉得应该光明化,我们顺其自然得了。
    孟玉楼见场面尴尬,开口道,“姐夫不愿意出钱也行,我们唱完了你也得表演。”
    陈敬济伸手指着自己的脖子,说,“我?表演?”
    孟玉楼微微点了一点头,脸颊上带着残余的微笑,说,“嗯,不会的话便学个狗叫。”
    陈敬济也是去过风化场所的人物,自然对这种状况不陌生,说,“三娘,这个没有问题,我学的很像。”
    孟玉楼去拿了乐器回来,抬手挠下脖子处的痒,说,“姐夫,你听好了啊。”
    陈敬济直眼的看着面前的熟美女,眼神里写着荡,片刻的等待时间,乐声缕缕飘渺的袭来,时而如长虫出洞,时而如大鹤高飞。
    是我,爱死了昨天,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看你,虚伪的吊唁,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睁开眼,却看不见。
    谁在我身边,撕开痛苦,慢慢发现,你已经走远。
    此间的闲话不谈,只道是潘金莲对陈敬济有了心,而陈敬济也对她有了意,只是贼胆还欠缺不少,当日虽然来火却没有过火,两人没有发生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把这一页翻过。
    西门庆去了遥远的京城,去的自然是最有权威的太师府,不过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虽然银两全用在了行贿上,结果依旧不甚令人满意。
    西门庆在京城没有久留,带着处理的结果又往山东赶去,一路上又是奔波劳累,我们划过了不提。
    有那么一日,县衙突然决定将花子虚的豪宅卖出去充公,在大街上设了办事处,让商人财主们竞价,惹得不小的一个轰动。
    这件事情无法避免的也传到了月娘耳朵里,非常难以处理的问题,西门庆这个主心骨没有在家,如同没有了杰拉德的利物浦队,完全失去了抵御能力,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月娘喊了管家旺财商量,手里拿着最近花销的账单,问,“旺财,你感觉该如何处理的好。”
    旺财懦弱而未命是从的人,他哪里敢瞎出主意,万一错了可就麻烦了,说道,“娘,像这种大的问题还得你拿主意。”
    月娘对他失望的摇摇脑袋,说,“你别叫旺财了,你干脆叫失望得了。”
    旺财坐在下边沉默不语,丫鬟把其他几位娘喊了进来,月娘挨个看了问她们的主意,潘金莲咬了咬嘴唇,说,“月娘,官人在我那边讲过这个,他是对房子心动的,想要拆通了修成我们山东面积最大的私人房舍。”
    月娘抬手挠了挠耳朵,说,“价格上不知道官人的意思,如果出高了官人肯定不高兴。”
    来运站在一旁插话,说,“娘,我看还是对知县讲一声,凭他与爹的亲密战略关系,问题肯定不会太大。”
    孟玉楼见来运掺和西门家事,自然非常的生气,说,“来运,这里是你讲话的场所嘛,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来运暗暗嘟囔了两声,我似乎没得好了,月娘替他出了头说,“来运讲的也有道理,那你就去找知县讲了声,看看时间还能不能再拖拖,价钱上也都得让他把把关。”
    来运起身昂首走出去,月娘开口让众女人散了去,各自议论纷纷的回了房,颇有见地的做起了评论家。
    孟玉楼拉着潘金莲的手臂,说,“金莲妹妹,这事情万一搞错了,官人回来非要打人不可。”
    潘金莲小脚迈着步子,不安分的踢下脚旁的石子,说,“到时候出了事也没有我们的份,都是月娘她自己拿的主意。”
    孟玉楼轻轻挑下耳侧的秀发,将它披到了脑袋后面,说,“金莲妹妹,我真搞不懂官人怎么想的,房子已经那么大了,干嘛还要继续大下去。”
    潘金莲扭脸怜爱的看看孟玉楼,说,“玉楼姐姐,这是人的,有了鸡便想要羊,有了羊便想要牛,有了牛便想要田,有了田便想要房,有了房便想要宅,有了宅便要更大的,一直累计到死亡为止。”
    孟玉楼感慨的叹出了不小的一口气,说,“难道人活着就是为了。”
    潘金莲安慰的抬手搂了搂孟玉楼的肩膀,说,“玉楼姐姐,我们不是哲学家,那就别揽深刻的活。”
    两人议论着便走完了石子路,面前是灰色的墙壁,潘金莲突然心里一个想法,说,“玉楼姐姐,我们哪天去看看瓶儿妹妹吧,官人不在家,我怕她不知道信息,心里苦闷的难以承受。”
    孟玉楼挠了一挠耳根处,说,“有道理,恐怕她会以为官人不理睬她,万一上了拧劲,后果不堪设想。”
    潘金莲双臂缠绕着搭在胸前,说,“玉楼姐姐,那我们今天就去吧。”
    两个人结伴进了屋里去,然后换了鲜艳漂亮的衣服,按照计划去月娘那里请了假,从后门打了轿的,径直往李瓶儿处去了。
    李瓶儿当时可已经搬出去了,两个人进门见到的不是,整整吓了一跳,问,“以前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里面的人答话,“她搬出去了,这儿已经卖给了我们。”
    孟玉楼自然又是同潘金莲议论,说,“还真是被我们料到了,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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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潘金莲挠头做了一休的模样,说,“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讲。”
    两个人去问了熟悉的街坊,得到了李瓶儿再嫁的确认,也清楚了是蒋竹山加入进去,两人坐着轿子可就又重返了西门宅。
    两人坐在轿子里,各自有所思的皱着眉头,潘金莲愁容满面的开口说,“玉楼姐姐,这件事情我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孟玉楼微微赞同的点点脑袋,说,“金莲妹妹,我也是这么想的,官人回来是免不了打闹了。”
    这日的事情我们不聊,只道是知而不言善莫大焉,时间在前进,带着几丝愁容,幸运的是春天来的很美。
    西门庆经过了长途的劳累,部总算是赶到了家里,来运慌忙张罗家丁们迎接,群马立在街头,一直等西门庆的轿子进了院才散。
    西门庆满身臭气的进了大堂,月娘慌忙让玉萧给捶背,问,“官人,事情运行的怎么样?”
    西门庆轻轻的叹出一口气,说,“太师帮了不小的忙,现在的处罚是调往边疆任职。”
    月娘把别人的安危放在自己的身上,说,“还好了,官人辛苦。”
    西门庆闲下工夫喝了口水,这时候陈敬济并西门大姐过来了,西门庆把结果告诉了他们,喜的陈敬济慌忙磕头道谢,面部表情夸张到了凝重。
    此间的闲谈不计,当日下午自然少不了大餐,当然了,并没有叫外人过来,只是家中的娇妻们并两个亲家。
    西门庆桌前坐的稳稳当当,说,“金莲,你们那个乐队闲着不行啊,叫来了李瓶儿一同唱个曲吧。”
    月娘轻微的摇下脑袋,说,“官人,让她们几个唱个就得了,大老远的还麻烦瓶儿妹妹来。”
    潘金莲自然觉得还是不尴尬的好,在兴头上挨一棒的感觉可不好,喊了丫鬟拿乐器过来,说,“音乐马上响起。”
    唱的曲子我们略微一提,只道是全是大师级的作品,听听歌名都能够被震倒,有<傻*逼><牛*逼><嘿*咻><口*入>,怎么样,被我吓到了吧。
    当日夜里,西门庆到了月娘那儿睡,慵懒的让丫鬟帮忙脱衣,躺倒在床上长嘘了一口气,伸展了四肢歇息片刻。
    月娘俯身趴下来替他捶腿,说,“官人,一路都还顺风吧。”
    西门庆手臂搭在身旁,手指夹着被单罩,说,“过省界的时候有强盗出没,花钱请了镖师才过去,危险的很。”
    月娘低沉声‘哎吆’了一下,说,“官人,去一次京城还真不容易。”
    西门庆感觉姿势舒服,被女人轻轻的那么揉捏着,想想都是那么的碎骨,问,“月娘,这些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月娘把脸前的头发挑到后面去,说,“官人,还真有那么一事。”
    西门庆坐起身来,问,“什么事情?”
    月娘推他躺下去,继续给他做着按摩,说,“前院花二爷家充公后要拍卖了。”
    西门庆听的心里一个紧张,问,“月娘,还没有被拍走吧?”
    月娘安抚他不必紧张,说,“没有,我让来运给知县通了分,等着你回来之后再做决定。”
    西门庆轻轻拍打两下,说,“那就好,我准备买下来然后合成一体呢。”
    月娘嘴巴略微撅起来,问,“官人,他那宅子有什么好,晦气的很。”
    西门庆微微摇晃着脑袋,说,“那你就不知道了嘛,宅内有个大池塘,比我们的大很多倍呢。”
    月娘觉得挺惊讶的,因为事先并没有听人讲到过,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着迷。”
    西门庆拉了月娘躺下,说,“月娘,我不累了。”
    月娘一副良家淑女的模样,小鸟怡人的躺到西门庆的怀里,问,“官人,一路上饥渴吗?”
    西门庆俯身亲下月娘的脸颊,侧着身子说,“月娘,饥渴的不得了,一路上都在想你,觉得还是你最好。”
    月娘伸手捏了捏西门庆的嘴唇,说,“官人的嘴真甜。”
    西门庆伸舌头舔了一下,笑着说,“有吗?甜那你就多舔舔呗。”
    两人真的就亲了一个嘴儿,西门庆侧躺着缠到月娘的身上,问,“月娘,李瓶儿又来这儿玩了吗?”
    月娘并不十分乐意回答,说,“没有,你不在家,她来玩个屁啊。”
    西门庆突然心里一个缩水,说,“临走也没有来得及给她讲一声,恐怕已经着急了。”
    月娘见老公在自己的床上谈论别的女人,自然觉得非常的憋屈,说,“官人,你担心她,那你干脆现在便去找她得了。”
    西门庆自然不会去找她,翻身压到月娘的身上去,一阵猛烈的暴风急雨,裤子紧跟着便褪去了,月娘享受的闭着眼睛,忍受着西门庆的蹂躏折磨。
    此间的春事我们不提,只道是两人当晚干做一团,月娘极端爽快的泄了出去,如尿般奔涌如潮。
    次日天亮,众人一同吃了早饭,西门庆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里,等待着时间的渐渐消逝,然后去李瓶儿那里瞅一瞅。
    计划虽然是这个样子的,可总会有意料不到的曲折,突然间来运带了一个衙役进来,叩首说道,“大官人,知县大人请你。”
    西门庆想是花子虚宅院的事情,应声道了清楚,然后叫他等上一会儿,去了里屋换了套衣服才出来。
    两人步行出门,见到官轿在那儿等着,西门庆自自然然的坐了进去,问,“衙役,知县大人在哪里等我?”
    衙役轻声礼貌的回答,“大官人,是福翅大酒店。”
    路上的无聊我们不论,只道是一行人去了大酒店,西门庆下轿由衙役领着进了包厢,见到知县大人左拥右抱,全是嫩嫩的小孩子,眼睛里面写满了清纯可人。
    知县看到西门庆进来,起身拉他过去坐,然后示意衙役门口等候,说,“大官人,这顿饭算是为你接风。”
    西门庆自然觉得满足,去揽了另外两个女孩子,说,“知县大人客气了。”
    知县端起酒杯冲着西门庆举举,说,“大官人,一点点小心意。”
    西门庆凝神看身旁的小女孩,感觉才十多岁的样子,问,“知县大人,哪里找来的妹子?”
    知县搂了一个亲嘴儿,说,“大官人,她们都是小学堂的,稚嫩的很。”
    西门庆伸手放到小丫头的怀里去,觉得乳部发育的还不够成熟,说,“嫩柿子。”
    知县听西门庆如此评价,说道,“嫩是嫩,可是这柿子绝对不涩口。”
    西门庆笑面和蔼的样子,酒窝都有一些原形毕露了,问,“知县大人试过了?”
    知县故意留谜底的样子,眼睛眉头上深刻着秘密,说,“大官人等会儿试一试便知道了。”
    两个人会心的笑了一笑,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模样,各自搂了娇娇女孩子,随便的上下其手乱摸一团,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形,没有任何的反对或者羞涩。
    知县指了指西门庆右侧的女孩,说,“大官人,那个还是处,等会儿等着你破呢。”
    西门庆听了知县的话,自然的回过脸去细看,见到瓜子的脸庞,稍微有些弯曲的头发,耳朵上钉着耳钉,虽然穿的很熟,实际上一眼便能看的出的嫩。
    西门庆伸手去摸女孩的,问,“宝贝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娇声柔美的答道,“爷,小女叫小翠。”
    西门庆看着小翠朦胧感十足的眼影,俯身亲了她的脸颊,说,“这个不错。”
    知县背过手抓了抓后背的痒,面部依旧带着如春风细雨般的笑容,说,“大官人,我可是专门亲手帮你选的。”
    西门庆自然礼貌的回知县一个笑,说,“知县大人的鉴赏能力我信的过,大家玩惯了,大体知道彼此喜欢什么样子的。”
    这时候进来了两个女服务员,端了酒菜进来,丝毫不去看乱的地方,低头放到桌上便回头走了出去。
    西门庆抬手指了指桌上的菜,说,“刚刚在家里吃过,撑死我哦。”
    两个人自顾自的坐到桌前去,西门庆回过头指指四个女孩,问,“知县大人,不让她们一起吃?”
    知县摇摆了一下手臂,说,“大官人,不用管她们,吃了饭有味道。”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吃喝起来,无所顾忌的继续聊天,秽的词语简直用到了极致,由于通过不了那关,其中的我都删了去。
    知县手里拿着鸡腿,轻轻的放在嘴边上,野狼般的咬上一口,说,“大官人,看书上讲,喝处女的尿可以延年益寿,不知道那是真是假。”
    西门庆仰头扫了两眼,说,“我也在医书上读到过,目前不清楚真假。”
    知县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说道,“大官人,我想是真的吧,医学上不太可能子虚乌有,也不太可能空穴来风。”
    西门庆已经吃的挺饱了,因此只是小口的饮酒喝,说,“世间事都有那么一点悬呼。”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知县定神望着西门庆的脸庞,嘴里面还含着肉块,问,“听来运讲,大官人要买花子虚的宅子?”
    西门庆微微带着醉意的笑,说,“知县大人还帮我留着吧。”
    知县自然热情的回答,说,“留着,那个肯定是一定的,你要是真要,那我就内定给你。”
    西门庆感激的举杯敬酒,说,“我先谢了啊,知县大人。”
    知县也举了酒杯去与西门庆碰,说,“大官人,我们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了吧。”
    西门庆一饮而尽了杯中酒,叔说,“知县大人,就是不知道价格方面。”
    知县很随意令人放心的姿态,如同某某县的官员一样,说,“大官人,这个你尽管放心,有我在中间帮忙,肯定能让你捡个大便宜。”
    两人如此这般的聊着天,慢慢腾腾的吃过了饭,接下来可就到了精彩的地方,一人两个女孩搂抱着到了睡觉的地方,颇有默契的相互微了微笑。
    知县那个胖棍我们不提,重点还是讲主人公西门庆,西门庆迈步进了卧室,吩咐两个女孩给脱衣服,问另外一个个头稍高的,“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子经过了风月之洗,人的脸皮已经厚了多层,说,“爷,我叫小泉彩。”
    西门庆伸手捏了下她的下巴,说,“这名字不错,有点日本的气质。”
    两个女孩动手要替西门庆脱衣服,西门庆微微笑了一笑,说,“不急,先玩点别的。”
    小泉彩不解的迷茫看着西门庆,问,“爷,玩点什么?”
    西门庆转脸四下看了看,说,“小泉彩,你去把那盆水端过来,然后帮小翠洗洗小洞洞。”
    小泉彩认为西门庆是好卫生,问,“爷,我也要清洗吗?”
    西门庆拉过椅子坐下,说,“你随便。”
    小泉彩起身去端了盆水过来,弯腰放在了床旁边,西门庆指了指小翠,开口说道,“你脱了衣服坐到床上去。”
    小翠没有其他选择的脱了衣服,起身爬到床上坐下,然后等待着西门庆的继续吩咐,面部表情如冬日凝结起来的冰。
    西门庆看着她的样子笑了一笑,说,“小翠,你劈开双腿靠床沿坐,让小泉彩给你洗洞洞。”
    小翠听西门庆讲的如此直白,羞涩的红了脸颊,可是毕竟人家是客人,只能够张大了双腿坐到床沿,露出自己的粉红地带给小泉彩,说,“姐,洗的时候慢一点,我怕痒。”
    西门庆看着小泉彩为小翠清洗完毕,拿了桌上的茶杯过去,说道,“小翠,我要你的处女尿液,听人讲喝了可以延年益寿。”
    小翠自然觉得不好意思,毕竟那是另外一种从体内排出的东西,而且还是尴尬的液体,说道,“爷,当着你们的面,我怕尿不出来。”
    西门庆把茶杯递到她的手里,说,“小翠,那我们背过身,你赶紧尿吧。”
    在很尴尬情况之下,小翠忍辱负重般的整整尿了一大杯,而且还有一部分溢了出来,然后开口讲道,“爷,我尿完了。”
    西门庆并了小泉彩一起回过头看,满满的一大杯,颜色略微带着黄色,上面还有一些气泡,杯沿处湿湿的。
    西门庆把杯子接了过来,慢慢腾腾的放在嘴边品,说道,“热热呼呼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西门庆一杯饮用了下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去搂抱了两个女孩接吻,继而把好事干了一遍又一遍。
    具体的春情细节我们不聊,这是我们一向的原则,避免和谐的同时还能够得到相应程度的快感,何乐而不为的事情呢。
    此事虽然算是完了,但是西门庆仍旧没有闲着,知县看他已经回来,决定把拍卖会定到次日,让他务必要去参加。
    当日晚上,西门庆仍旧在月娘处睡下,他们没有再发生男女间的情事,只是略微讲了拍卖的事情。
    西门庆依旧是睡在床的外侧,闭着眼睛轻声说,“月娘,明天的拍卖会,你要同我一起去。”
    月娘眼睛倒是睁的大大的,侧着身子看西门庆的胡须,说,“官人,我一个女人家家的,不太好吧。”
    西门庆伸手搂她一下,说,“月娘,没有什么,现在国际大环境就流行这个。”
    月娘听了觉得非常有趣,问,“官人,我穿哪一件衣服好呢。”
    西门庆暗暗想了片刻,说,“哪一件都不错,穿在你的身上都漂亮。”
    月娘被他的话逗的高兴一乐,说,“官人,那我去门口要饭的那里借一套穿。”
    西门庆睁开了眼睛去亲月娘的脸颊,说,“老婆,那也不错,可以称作乞丐服,搞不准你还能够引领潮流呢。”
    两人如此的说笑,我们翻过去不聊,只道是次日午时不到,两人坐了轿子去了拍卖现场。
    拍卖会场的事情没有太多精彩之处,无非是喊价之类的而已,除去豪宅最吸引眼球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些物品。
    在这些其他的物品中,有收藏的瓷器古董字画,还有檀木贵重木料的太师椅,以及没有用到的丝绸布料,当然了,还有更多的我讲不出来的东东。
    在这些物品之中,有一件李宇春的亲笔签名,被算在了书法之类,西门庆十分的想要得到它,开出了五十两的高价,可惜并非只有他一个人看中,因为上面写着‘春哥纯爷们’五个大字。
    在那些看中的商人中,有一个浙江的老板简直是红了眼,最终以二百两买了那张废纸回去,你要知道啊,凭春哥纯爷们的速度,一日有几万张的产量,如果这么卖的话,那可比卖身还有钱途。
    西门庆觉得非常沮丧,原来世界上并非只有他一个富翁,月娘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官人,莫生气,我们依旧是今天最大的赢家。”
    西门庆恨恨的甩一下手臂,脑海里是浙江老板的丑陋面孔,说,“月娘,你看他那嚣张的样子,他以为他是比尔、盖茨呢。”
    月娘听的不甚明了,问,“官人,比尔、盖茨是什么人?”
    西门庆做了语言上的更正,说,“月娘,我的意思是沈万三。”
    月娘还是不能够得到解脱,问,“官人,沈万三是个什么人?”
    西门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说,“月娘,应该是我记错了。”
    两人间的废话只讲到这里,意思是傻叉年年有,今年似乎特别的多,别人见了傻叉不讲话,我见了之后只两句,哪里生出来的,死到哪里去。
    他们这边聊到这里,接着去看西门宅内的反应,西门庆同月娘回到了家中,其他几个女人自然蜂拥而上,叽叽喳喳的询问事情的结果。
    月娘坐到了堂中的椅子上去,吩咐玉萧拿点鲜果子过来,说,“柏林墙推倒了,两家合一块了。”
    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觉得没有什么,但是一旦发生了难免便有激动的感觉,这是人类无法避免的情感,最最原始的东西之一,不仅她们,我也是如此。
    月娘好不容易喘口气,几个女人又去问西门庆,潘金莲伸着脖子压在他的身上,听他讲宅院的计划,是否要建大观园等等。
    西门庆端坐在椅子上面,左腿翘在右腿的上面,说,“墙首先是要推倒,然后就是整体模式的修整,建花园、石山、森林或者高尔夫球场。”
    孟玉楼高举起手臂,说,“太好了,官人如果有建湖的打算就更好了,我们夏日里便可以游泳了。”
    西门庆被她的话逗的一乐,说,“玉楼,我看就你丫鬼点子多。”
    潘金莲拉着孟玉楼的手臂,说,“官人,玉楼姐姐这点子不错,我们可以在湖上游玩。”
    西门庆看看潘金莲兴奋的样子,说,“建,不就是个湖嘛。”
    李娇儿脑海里浮现优乐美的场景,海鸥在天空成群结队的飞翔,鱼儿在湖中悠闲的游来游去,微风轻抚面部的柔情,说,“官人,如果能有小岛就更好了。”
    西门庆慷慨的全部答应了下来,纷纷搂抱了一遍,说,“夏天一到便开工。”
    此间的话语不再多聊,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潘金莲那里睡了,可惜没有发生任何的春事,因为最近他的那话儿有点吃紧,心里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潘金莲见他疲态百露的模样,没有勉强他做男女之事,仰卧在他的里侧睡去,梦中百花开的灿烂,鸟语花香的场景重现。
    时间在继续的进行,没有一分一刻的停顿,又是一天光明日,谢希大、应伯爵过来给西门庆贺喜,讲的便是低价购得豪宅一事。
    西门庆自然少不得要请他们,叫了几个唱戏的女子,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再加上自己家中的女人,场面真有点挤的感觉。
    西门庆作为主人大哥,自然是坐在了首席位置,面部带着外溢的笑容,说,“我的运气多亏了在座各位的捧,因此这一杯我敬大家。”
    众人自然站起身去碰杯,说,“大哥是自己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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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如此这般的客套一番,饭菜也便端了上来,西门庆回头看一下唱戏的女子,问,“准备的是什么曲子?”
    女子声音细细的听起来像夜间的昆虫鸣叫,说,“爷,是《花儿开了》。”
    众人没有答话,耐下性子吃饭,筷子在有节奏的碰着碗盘,只听在琵琶的映照之下,歌声去溪水般长流。
    看天空星星之火不停闪烁每一刻,溶化过太多坎坷勇敢的你我快乐着,未来的路不再寂寞,信念凝结永不退色,这季节那些画面温暖我。
    我依然相信直觉爱在每一个角落盛开着,从未有过的一个单纯世界互相彼此懂得,我们唱着圣洁的歌,千里万里寻找寄托,让回忆留下最美的一切。
    几首曲子唱过,西门庆示意青她们退下,令她们到后面领赏钱,谢希大抬手擦下带油的嘴角,问,“大哥,今天玩个什么游戏?”
    西门庆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说,“嘘嘘,还是你们出点子吧,我的头都大了。”
    应伯爵面部含了别有意味的笑容,说,“头大了的确是个问题,假如只是小头大了还没有什么,四个嫂子每个都能替你解决,但是大头大了,麻烦可就大了。”
    四个女人听应伯爵如此的讲了,个个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蛋,潘金莲伸手打了应伯爵后背一下,说,“伯爵,同嫂子能开这种玩笑,没大没小哦你。”
    西门庆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毕竟他连人家的老婆都上了,即便摸两下也是占便宜,开玩笑的说,“伯爵,你的头大了,嫂子们也可以给你解决。”
    李娇儿没有足够的幽默感,问,“官人,你讲的真假。”
    众人听的哈哈大乐,闹的李娇儿红脸大尴尬,气氛如此这般的调动起来,各自相互调侃对方的羞涩之处。
    白赉光在众人间高声出点子,说,“我们猜拳赌注,但是结果不是喝酒,而是讲自己的一个秘密,大家伙感觉如何?”
    西门庆听的心里活跃跳一下,说,“这主意不错,似乎从来没有玩过。”
    西门庆同意的游戏自然没有人否认,百分百的都是如此,他赞赏了之后也便开始了,当然了,还是有客套的语言。
    第一局猜拳结束,输者无可避免的是女人,毕竟她们玩的不够多,经验不够丰富,而这个女人便是主角中的主角潘金莲。
    潘金莲秘密虽然有很多,可一时竟然想不出讲什么好,可奈何众人催的厉害,只能讲道,“我的右侧屁股上有个痣。”
    谢希大要求答案的准确性,问,“大哥,嫂子讲的是真是假?”
    西门庆并没有留神细看过,只能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嘘嘘,我也不知道。”
    白赉光果然一副无赖的心态,流氓的叫喊道,“扒了光腚现场观看。”
    潘金莲羞红了眼圈,手里拿着筷子便要丢过去,说,“无赖,你可真是无赖哦。”
    孟玉楼站起身替潘金莲做了证明,说,“各位都别闹,我见过那颗痣,金莲妹妹讲的是真。”
    众人不信她的辩白,问,“三嫂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玉楼一拍自己的手臂,说,“洗澡的时候不就看到了。”
    众人故意为难与她,把问题往绝了讲,说,“三嫂子,洗澡就洗澡,你趴到四嫂子的屁股上干嘛。”
    孟玉楼被问的答不出来,脸颊有点红似火的味道,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道,“这、这、这、、、、、、。”
    吴典恩抓了抓脖子,摸出了整整一手指灰,说,“三嫂子,这什么呢。”
    西门庆动手摆了一摆,笑面替孟玉楼解围,说,“你们就别为难她了,女人家家的都嘴笨。”
    应伯爵挠着正当中的头皮,说,“女人骂起人的时候嘴可一点都不笨,什么骚比、烂货的都蹦的出来。”
    月娘站起身严肃的指一下应伯爵,说,“不准歧视女性。”
    众人自然又是一番的哄堂大笑,游戏接着进行下去,事情同第一局有相仿之处,又是女人得到了最后的失败,正所谓虽然失败是成功之母,但是一直同成功他妈狼狈为奸。
    这一次被搞中的是月娘,月娘嘴巴上翘想了半响,说,“小的时候偷过别人家的鸡算不算秘密。”
    应伯爵对月娘有敬仰之心,因此他懂得对她拍马屁,说,“嫂子,算。”
    白赉光感觉她们都是女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差异,说,“嫂子,具体的讲一讲呢。”
    月娘面部带了浅浅的笑,说,“赖子,小时候的事情,哪里还能记得。”
    白赉光情绪稍微一激动,说,“嫂子,怎么不记得,我小时候吃过谁的奶都知道。”
    众人听的差点把肠子喷出去,说,“原来赖子抱在怀里的时候就能记事了。”
    游戏继续进行下去,但是基本上都学的聪明,没有再曝个人的特殊隐私,讲出去的都是事不关己的小事。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再多言,只道是西门庆回来之后的日子,一直忙着参加各种酒宴,再加上前院的修整,渐渐的便忘记了李瓶儿的存在。
    时间过的挺快,扭脸之间的岁月,五月已经没有选择的来临了,天气变的暖暖,阳光变的灿灿。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终于闲暇了下来,工程已经差不多结束,最后一个项目湖中岛屿也在计划中徐徐而来,他长嘘了一口气,觉得生活真的很美。
    来运突然走进书房,说,“爹,应二爷来了。”
    西门庆整了一整衣服,稍微等了片刻的时间,应伯爵迈步走了进来,穿着是一片鲜艳。
    西门庆出了书桌,站起身去拉应伯爵的手,问,“伯爵,又给我带什么好事?”
    应伯爵手背挠下鼻梁,说,“大哥,不小的喜事,巡府将要来我地考察,你的企业是重点观察项目。”
    西门庆坐回到书桌旁,说,“伯爵,这算哪门子的好事。”
    应伯爵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不理解他的话语,说,“大哥,你想呢,巡府考察完了还能亏待你,搞不定便赏你个一官半职。”
    西门庆并不觉得应该兴奋,说,“伯爵,你知道我一直淡泊名声的。”
    应伯爵把细节告诉了西门庆,说,“大哥,这一次不是普通的官职,而是新搞的一种名称。”
    西门庆略微表示了兴趣,问,“什么名称?”
    应伯爵学术渊博的答道,“鸟大代表。”
    西门庆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词,问,“伯爵,干什么的?”
    应伯爵消息灵通的打个响指,说,“听业内人士讲是个闲职,主要就是代表一方的百姓,不过权利是非常的大,可以参加朝中的选举大会。”
    西门庆顿时听的欣喜,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还有机会代表别人,人活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代表,最喜欢的就是能够代表别人。
    西门庆既然已经高兴了,立马便乐在了脸上,问,“伯爵,有没有听说什么时候到?”
    应伯爵轻扬一下手臂,说,“大哥,就是这两日的时间吧。”
    西门庆兴奋的站起身来,一拍自己的,说,“伯爵,你这个消息令人振奋,你愿意去红音屋还是岛爱房?”
    应伯爵觉得这种报酬是应该的,理直气壮的说道,“大哥请我去岛爱房吧,那儿价格贵,我还一直没有去过呢。”
    西门庆吩咐了来运去叫轿子,不经太久的时间,两人一路前往了岛爱房,彼此心里都是一番情绪激昂。
    岛爱房坐落在市区靠头的地方,愿意进来消费的一般都是金卡会员,可以明确的那么讲,假如你不是长期会员,花钱都不一定会让你进去,西门庆自然是,不过他并不常去,因为消费实在有点物价膨胀。
    两人闷头走了进去,门口的保安仔细核对了会员卡,紧接着过来了四五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亲热的挽了他们两个的手臂,引领着往包厢里面去了。
    应伯爵抬眼仔细的观察,这个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感觉起来果然不同凡响,其他的妓院窑子都是热闹嘈杂,这儿安静的却有点儿像停尸场。
    在大厅的两侧是喜庆的挂副,右侧上面写着‘招财进宝’,左侧上面写着‘芝麻开门’,中间两个楷书体的大字——‘黄瓜’。
    房间内的灯笼不计其数,有点迷人眼球的意思,不经太多的时间,几人到了单独的房间里面。
    西门庆示意应伯爵可以点人了,应伯爵抬眼望去,乌压压的一片美女,琳琅满目的不知道选谁好。
    应伯爵一下子挑选了六个美女,有长头发也有短头发的,有穿裙子的也有穿裤子的,老鸨见他挑选完了,挥手带了女孩子们离开。
    西门庆往床上面一躺,笑着说道,“伯爵,今天我不搞,六个你自己收拾吧。”
    应伯爵脸部夸张的一个表情,说,“不会吧,我岂不是要累死。”
    六个女孩并了应伯爵去床上,各自报了姓名年龄,只道是有樱花、杏花、桃花、蓝花、百花、菜花,纷纷脱去了世间的俗物,单单把纯洁的欲体露了出来,个个都有一定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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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樱花娇声娇语的开口问,“爷,你喜欢看‘水花’吗?”
    应伯爵听的疑惑而不解,问,“樱花,什么水花?”
    樱花钻到应伯爵的腋下,说,“爷,当然是女人的‘水花‘。”
    西门庆在另外一张床上笑的控制不住,说,“伯爵,你竟然连‘水花’都不知道,看来今后哥要多带带你了。”
    看‘水花’的段略不能聊,此间删去八百字也不行,因为怎么样都是,只道是樱花双手下垂,用力的去揉搓了洞洞,最后的结果便是喷泉一般的‘水花’。
    应伯爵当日爽的不得了,我座们知道了也便算完,西门庆果然没有去做,看了一通活春宫真人表演。
    当日夜里,西门庆去了孟玉楼处休息,孟玉楼由于先前曾怀了孩子,如今是信心百倍,打扮的等待着西门庆上。
    西门庆这一日可以总结成肥水不流外人田,当夜好好的干了一场,直搞的孟玉楼哭爹喊娘叫爷爷,春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两人如此那般的干了一遭,身体柔软的卧倒在床上,西门庆亲昵着孟玉楼的脖子,说,“玉楼,你听人讲过岛爱房吗?”
    孟玉楼轻轻的喘息着,说,“官人,略微知道,以前那个死鬼想去,可惜要会员才能进去。”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笑笑,说,“今天白日我带了应伯爵去,他小子叫了六个浪逼,差点儿马上风死去。”
    孟玉楼被西门庆的话逗的一乐,问,“他有那么多精要射吗?”
    西门庆伸手用力捏下孟玉楼的屁股,说,“怎么,你想和他试试。”
    孟玉楼轻轻推一下西门庆,说,“脏死了。”
    两人不顾礼节的闹戏了一番,身体看着身体沉沉睡去,夜里各自无梦,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时间在以一成不变的速度前进,没有太多的精彩刺激之处,西门庆迟迟没有去李瓶儿处,他在各家公司中等待着山东巡府的到来。
    应伯爵虽然讲对了大概,但他并没有讲清楚细节,山东巡府将近七日后才到,不过西门庆的企业准备的真是充足,没有经过评比便获得了荣誉。
    按理而言,这种东西应该微服私访,但是山东巡府办的却很嚣张,引得各界商户纷纷上供,一路上敛财不计其数,最后在阳谷县便停在了西门庆的宅子里。
    山东巡府来到的那一天,八抬的大轿锣鼓震天,由于事先西门庆便同他的手下联系上了,因此径直住进了西门宅。
    西门庆觉得无限的光荣,旁人也是非常的羡慕,这个应该非常容易理解,正如后来乾隆下江南住进曹家一样,因此欢天喜地的招呼周到。
    山东巡府其实也是一个色狼,‘权色’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嘛,他下了轿子受到了鲜花般的礼遇,几个貌美如天仙下凡的女人跟在西门庆的后面,众人拜了一番之后,同去了大堂宴席之上。
    西门庆请了专业的乐手过来,其中有一个叫阿炳的瞎子最为引人注目,手里抱着二胡,看起来像是风流的绝代高手。
    山东巡府抬手揉了揉鼻子,抬眼看了一看乐手,问,“瞎子,你带来的是什么曲子?”
    阿炳没有同无聊之人计较,说道,“《二泉映月》。”
    山东巡府也没有再废话,片刻的等待时间,二胡声悠悠的传来,曲折如百转轮回,听了之后禁不住的会有辛酸感。
    旁边一位打扮妖娆的女子,张开了喉咙开始唱起来,声音甜甜腻腻的让人觉得不着调,可惜了好曲子好词句。
    歌词如下:听琴声悠悠,是何人在黄昏后,身背着琵琶沿街走,背着琵琶沿街走。
    阵阵秋风,吹动着他的青衫袖,淡淡的月光,石板路上人影瘦。
    山东巡府也是琴色爱好之人,简直被阿炳的二胡声深深迷住了,陶醉在曲折的羊肠小道上,等到乐声结束了还绕梁着,手背托着腮帮子。
    西门庆端起酒杯去敬山东巡府,问,“大人,阿炳弹奏的不错吧。”
    山东巡府用力的拍起巴掌,说,“棒极了。”
    巡府的女助手悄悄走到西门庆的身旁,轻声讲了那么几句,西门庆会了她的意,喊道,“赏银十两。”
    音乐声自然还在继续,正如饭局那样吃喝,此间无趣的事情不做记载,由于是官品之人,当时并没有玩耍游戏。
    当日下午,西门庆陪同巡府在当地转了一圈,去了一下有名的场所,夜晚的宵夜单独送到房内吃的,一直伺候到夜黑了才离开。
    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潘金莲处睡下,这是潘金莲没有意料到的,因为她的住所同山东巡府住的隔很远,万一招呼起来肯定不方便,不过值得庆幸的事情,巡府并没有任何的招呼。
    次日巡府没有再出去,而是独自沿着西门宅观赏,旁人想要陪同,可惜他坚决没有同意,西门庆只能无可奈何的在书房里等待。
    巡府在后边逛了一圈,然后沿着边墙往前走,没有疑问的便见到了人工湖,沿湖走了段路见到有工人在工作,觉得也没有太大的乐趣,从石子路上往后院去。
    巡府沿路过湖没有多久,见到有一座分割开来的房子,觉得非常的奇怪,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进门探头看了一看,好奇的迈步沿楼梯便上去了。
    外屋里面没有人在,春梅、春花并上秋菊都在里屋学乐器,当然了,王婆无法避免的也在,抬眼看到巡府的模样,魂魄都要丢到千里之外。
    潘金莲随即也便看到了,慌乱中整理一下头发,说,“巡府大人。”
    巡府细看潘金莲的模样,觉得唇红齿白的非常美丽,乌黑的秀发搭在耳侧,微微露出的粉红色的耳环,说道,“夫人不必见外。”
    我们不从潘金莲的角度看人物,而是从王婆的方位观察,差不多年龄的老头,有着漂白的胡须,气宇轩昂的气势,皱纹满脸倒不觉得沧桑。
    潘金莲拿巡府当长辈看待,说,“我在教丫鬟学曲子。”
    巡府色心膨胀到去,被丫鬟安了坐椅,说,“我也听一听,你们继续吧。”
    期间的事情不多谈,只道是巡府对潘金莲有了意思,可惜潘金莲对他是无情,两个人没有对上男女之火,无可奈何的不久便分了开来。
    巡府出了潘金莲处,觉得不得手实在不行,性匆匆的径直去了书房,这是老头子与嫩毛孩的不同之处,处理事情要霸道的多。
    这算是一个规则,嫩孩子们只会暗偷,老头子却会明抢,这个社会就是如此,谁狠谁就能赢得利益。
    西门庆坐在书桌前拼命的看着书,这是因为他并不感兴趣,不感兴趣通常都可以叫拼命,突然见到巡府进来,慌忙站起身迎接。
    西门庆扶了巡府坐到椅子上,问,“大人,观赏完了?”
    巡府招手让他坐回去,说,“官人,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西门庆以为是鸟大代表的事情,兴奋的大张了眼睛,端端正正的竖起耳朵,说,“大人,你请讲。”
    巡府自满的手掌托下下巴,把自己心中的感觉讲了一遍,问,“官人,那个是你的几房?”
    西门庆嘴巴张大在半空中,脑子里面快速回放了鸟大代表同潘金莲,觉得其实可换可不换,我们由此也可以知道,某些鸟大代表就同一样,至少那些坏事做绝的人便是如此。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想了一遭,说,“四房。”
    巡府捋下雪白的胡子,问,“我讲的那些话语官人是否同意?”
    西门庆自然不敢拒绝,何况巡府还有利欲引诱着,平时他欺负惯了别人,这会儿被人骑在头上滋味肯定是不好受,无可奈何的的点点头,说,“大人,今晚上我来安排。”
    既然晚上有好事出现,白日里的我们就不必多言,这完全是为了大家伙的兽欲,当然了,其中也包括我。
    西门庆挠头痛苦的去了潘金莲处,走进房后示意其他人出去,拉了潘金莲到床上去坐,问,“金莲,巡府来这边了?”
    潘金莲并不了解情形,微微带笑的点了头,说,“官人,是啊,刚才我正教丫鬟们学曲子呢,老头子进来吓我一跳。”
    西门庆把潘金莲搂在了怀里,说,“金莲,你不要激动,听我把事情讲完。”
    潘金莲隐隐觉得有些儿不太对劲,问,“官人,怎么了?”
    西门庆重重的叹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望着面前即将被送去虎口的女人,说,“金莲,巡府晚上想让你陪。”
    潘金莲双手用力攥着床单,问,“我?陪?”
    西门庆用力的咬了咬嘴唇,说,“金莲,你不要激动,我有办法不让你出丑。”
    潘金莲情绪难以抑制的激动,那个可是一个老头子,自己给谁都可以做,可就是不能给他们做,说,“有个屁用,不出丑而已,又不是不出台。”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本章节违规内容已经删除,望通过,谢谢的工作。」」」」
    西门庆道出了自己的苦衷,说,“金莲,我也不想,奈何事与愿违,毕竟人家是巡府呢。”
    潘金莲没有再做无聊的计较,问,“官人,什么不出丑的办法?”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微微带了笑,有种人就是如此的可悲,被戴了绿帽子还觉得很美,说,“金莲,你就当是我来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次日天亮晚点醒,等巡府走了之后再起床,大家彼此都不会觉得尴尬。”
    潘金莲心里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点头表示了认可,说,“官人,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悲剧的到来通常没有声响,敌正如死亡的突然来临,或者风暴前片刻的宁静场景,几个小时的片段,我的一句话而已,对潘金莲而言却如同一个世纪。
    晚饭终于了结,潘金莲安排了春梅、春花去孟玉楼那儿,独自躺在了床上,等待着被蹂躏的来临。
    巡府磕磕绊绊到来的时候,灯光已经熄灭,他好不容易才摸到了床上,慢腾腾的脱光了衣服。
    潘金莲自然也没有睡着,她心里紧张的很,哪里还能够睡的着,轻轻喊道,“官人,你来了。”
    巡府听她如此娇滴滴的一喊,激动的以为潘金莲真把他当作了西门庆,粗鲁的拿手去摸她的两腿中间,……此处删除十六字……感觉无毛觉得非常奇怪,仔细的寻找之下也是无花无果。
    潘金莲觉得自己在巡府带着皱纹的手臂抚摸下,……此处删除三十六字……也有一股难言的刺激同兴奋,虽然不爱水也能流,轻声呻吟了起来。
    巡府感觉不是自己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爱惜,手指间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如此这般的鼓捣了一番时间,翻身骑到了潘金莲的身上,找准了位置用力的捅了进去。
    这个世界是个欠插的部门,插头需要进入插座,书本需要插入书包,当然了,最最主要的,男人需要插入女人,瞧,如此的可笑。
    具体的细节我们不描述,只道是当晚巡府睡了潘金莲,然后各自假装了不知情,次日清晨醒来,巡府出门走了之后潘金莲才睁眼,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应该变一变了。
    潘金莲下床把不干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坐到椅子上,等待着春梅、春花回来,生活似乎一切正常,只是在黑暗处做了交易。
    春梅其实觉得非常不对劲,可她不能够讲出来,没有原因的话干嘛要到其他处睡觉,有事情发生那是百分百的,只是具体猜不出来。
    时间再过了一日之后,巡府带着满足与愉快离开,当然了,肯定也留下了一些好东西,西门庆得到的是……删除四字……的职位,还有他的企业得到的是光荣单位的称号。
    此事我们不必多聊,接着把故事继续讲,我们西门归来的贴吧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顶起来,凡是发帖的都是好人,发帖的在里面聊天的都能够长命百岁。
    废话不必多言,有那么一日,西门庆被应伯爵拉去了吴银儿家,吃了半日的酒,黄昏日落时候才出来,眼睛迷乱的朦朦胧胧,突然见到似乎是冯妈妈在面前经过。
    西门庆快步赶过去想要讲话,不料冯妈妈小脚走的更快,过了拐弯便消失不见了,令西门庆觉得非常不爽快,禁不住便嘟囔了一句,“我靠,见我怎么不打招呼。”
    应伯爵其实嘴贱的很,开口把事情告诉了西门庆,问,“大哥,原来你不知道啊?”
    西门庆自然没有高兴的理由,这种被人抢先一步的滋味可不好受,踢过球的人都知道抢断,反正挺憋屈的,说,“那个蒋竹山,看我饶不了他。”
    应伯爵倒是觉得挺不错,原来你也有不如愿的时候,他如此这般的心思把西门庆送回家中,没有过多的停留,扭头径直回到了自己住处。
    西门庆在两个看门狗的扶持下进了院子,闷闷不乐的去大堂内坐,月娘看他满身的酒气,不太情愿把他往自己房里拉,这时候正好又看到李娇儿经过,说道,“娇娇妹妹,官人有点儿醉了,你扶他去你房里睡吧。”
    李娇儿自然觉得非常开心,在她的眼里,西门庆哪里是个男人呢,分分明明就是一个有思想的性器官,只要可以干她什么方式都无所谓。
    李娇儿没有拒绝的意思,走过来伸手扶了西门庆起来,西门庆觉得到哪边睡都无所谓,用力迈着步子跟她去了,手臂搭在李娇儿的脖子上,感觉起来像个猴子。
    西门庆到了李娇儿的房内,疲惫的一屁股摔在了床上,趴在枕头上不愿意起来,李娇儿吩咐了秋富端水过来,略微的替西门庆擦了擦。
    时间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李娇儿却让秋富关了门出去,自己也便爬到了床上去,脱光了衣服给西门庆按摩,用的自然是她坚而有力的。
    西门庆虽然略微有些醉,可经她那么一,精神头立马便又上来了,在窗外落日的最后一点红中翻过了身。
    西门庆突然觉得很气愤,有种把李娇儿想象成李瓶儿的意思,起身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由于用的力道太大,竟然把她给打哭了,侧身躺到一旁抽搐哽咽起来。
    西门庆见她委屈的趴到一旁,觉得非常的满意,骂道,“,你哭什么哭。”
    李娇儿实在是觉得委屈,回过头红眼问道,“官人,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的对我。”
    西门庆没有给她满意的答复,而是同样力道的两个耳光,说,“***少点废话。”
    李娇儿不敢再探索与发现,仰面躺着胡乱的思考,西门庆的邪心突然一个上涨,……此处删除十三字……用力的劈开了李娇儿的双腿,粗暴的拿了手指去搓。
    李娇儿突然感到强敌来攻,忙着叫喊道,“官人,痛。”
    李娇儿的叫喊仿佛像催化剂进入了西门庆的体内,或者像导火索开始了燃烧,总之是影响了他的邪心,西门庆非常兴奋的把手指插入了进去,然后尽快速度的活动了起来,时而如猎豹追捕,时而如老鹰俯冲。
    李娇儿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加上多时没有满足,不由自主的便达到了性奋的终点,、、、、此处删除六十二字、……流水如尿般疾驰而出,射了西门庆整整一脸。
    当时的春情我们谈到这里,当夜西门庆得到发泄的沉沉睡去,而李娇儿是得到满足的甜甜睡去,铺盖上面潮湿的春液也没有人在乎,次日醒来,一切照旧。
    自从清楚了李瓶儿的事情之后,西门庆有空便琢磨,思考着如何应对为好,此为后事,我们过了这几段再聊。
    自从陈敬济跟了西门大姐回到这里,整日里无所事事,西门庆生意的事情又不愿意让他插手,大家都知道,人不能够闲下来,一闲下来什么屁事便都来了。
    陈敬济如此这般的无聊,空虚的满院子找乐子,难免便到女人里扎堆,身上招惹些女人的胭脂味。
    有那么一日,天气晴朗,微风徐徐吹来,已经是五月的中间,这个地方挺搞笑的,不是曾老大七月份的尾巴,也不是她歌里面的狮子座。
    西门庆又出去应酬商业上的事情,潘金莲看天气好,喊了孟玉楼到凉亭上下棋,李娇儿见她们玩的高兴,自己也过去凑了热闹。
    三个女人并几个丫鬟正玩着,突然见陈敬济甜着脸走了过来,潘金莲对他早没有了陌生感,说道,“姐夫,中彩票了啊,脸上带着十斤重的笑。”
    陈敬济也是好诙谐幽默的人,走过来说道,“中了三点六亿,在想怎么花呢。”
    孟玉楼手指挑弄下耳侧的头发,说,“热门话题,最近最火。”
    陈敬济扫一下棋盘,挤到李娇儿的身旁坐下,潘金莲故意弄他难堪的说,“姐夫,你干嘛摸你二娘。”
    潘金莲的诬蔑话刚一讲出,孟玉楼便歪了脑袋去看,直盯的陈敬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辩解道,“三娘,你别信她的,我哪里有摸。”
    潘金莲看他脸红心跳的辩解,眨着眼睛去问李娇儿,“娇娇姐姐,姐夫有摸你吗?”
    李娇儿看潘金莲的眼神办事,强忍着憋不住的笑,说道,“有的。”
    陈敬济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如同吃过了老鼠的猫,说,“四娘,随你怎么讲吧,清者自清。”
    孟玉楼笑的拍着巴掌,说,“姐夫,我们可看不到清者,这个世界早已经是黑白不分。”
    陈敬济抬手掏了掏耳朵,说,“三娘,只要你不是白带不分就可以了,女人嘛,追求可以不必太高。”
    孟玉楼伸手打了陈敬济肩膀一下,说,“姐夫,我想让你去死。”
    陈敬济没有了大小长幼之分,开口同孟玉楼闹戏,说,“三娘,你让我死,我立马便死给你,为美人一死,死不足惜。”
    孟玉楼手背托着脸颊,垂眼看着一旁的陈敬济,说,“姐夫,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第一卷
    陈敬济理直气壮的模样,不停的点动着脑袋,说,“三娘,没错。”
    孟玉楼嘴巴撅的高起来,说,“姐夫,那我让你吃屎,你现在去吃吧。”
    陈敬济被的起了疯劲,说,“三娘,旁人的屎我不吃,我只吃你拉的。”
    孟玉楼被他如此这般的一讲,顿时羞红了面庞,潘金莲倒觉得没有什么,问,“姐夫,我拉的屎你吃吗?”
    陈敬济知道潘金莲的厉害,万一真的给自己拉一堆还真不好办,说道,“四娘的不吃,你的太臭。”
    潘金莲被陈敬济讲的也是羞片羞,伸手接连打了他几下,说,“好呀你,敢讲我的屎臭。”
    陈敬济坐在一旁得意的笑,李娇儿伸手拉拉孟玉楼的手臂,说,“玉楼妹妹,那你就去给姐夫拉一堆,我倒要看看他吃不吃。”
    陈敬济掐腰站起身来,说,“事先声明,我要现场确认的,必须确认是三娘的才吃。”
    潘金莲随后也便站起了身,拉了她们一起去自己房里,说,“玉楼姐姐,别让他以为我们做不到。”
    一行人沿路往潘金莲处而去,陈敬济内心深处是彷徨的,他既想看到孟玉楼拉屎,可又不想真的吃她的屎,因此一路走去步态疲乏。
    众人进了潘金莲的房间,孟玉楼吩咐丫鬟们出去守着,关了里外间的房门,开始准备拉屎的活动,潘金莲在地面上铺了层硬纸板,然后拉了帘子遮挡住。
    孟玉楼看着她们把一切准备得当,迈步进了帘子里面,说,“你们两个不要让姐夫跑了啊。”
    潘金莲同李娇儿在外面抓了陈敬济的手臂,把他按在了椅子上面,左右两边站着等孟玉楼拉完,陈敬济自然觉得事情有些严重,心砰砰乱跳着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都拉过屎,知道屎并非是说拉便能拉的出来的,当然了,仅仅靠酝酿也不行,孟玉楼在里面蹲了半天,可惜迟迟没有屎欲,在着急之中突然的一个用力,一个臭屁立刻应声而出了。
    陈敬济在外面听的哈哈笑,说道,“三娘,生活真残酷,你努了半天的屎,可惜那只是一个屁。”
    潘金莲垂手压住陈敬济的肩膀,说,“姐夫,这个倒还不算什么,最可悲的是努了半天屁,结果出来的却是一堆屎。”
    孟玉楼在里面是羞涩的红了脸蛋,抬手拿衣衫擦了把汗,再经过了一些时候,屎还真的就来了。
    孟玉楼见屎从体内排了出来,如同拉了万两黄金一般,说道,“屎来了,屎来了。”
    潘金莲示意李娇儿拉住陈敬济,自己走到了帘子后面,拿了纸递给孟玉楼,然后把屎拿了出来,端到了陈敬济的面前。
    孟玉楼在里面擦过了屁股,起身提高了裤子,把帘子拉开到一旁,迈步走了出来,说道,“姐夫,赶紧的吃吧,还热着呢。”
    陈敬济自然把嘴巴绷的紧紧,一丝的空隙漏洞也不出现,潘金莲垂手指了指硬纸板上的屎,说,“姐夫,如今的社会发展很迅速,不抓紧时间,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陈敬济意识到了死亡同升华,趁她们不留神站起身便要往外面走,潘金莲哪里会放他,用力的一甩手,硬纸板上面的屎径直飞向了陈敬济的脖子,吓的他‘哎吆’叫了一声。
    陈敬济下意识的拿手去摸脖子,说道,“四娘,你还真狠呢。”
    潘金莲觉得还不够狠,紧赶两步又要往陈敬济的脸上摸,陈敬济慌忙开门跑出去,径直去了前院湖边洗脖子。
    潘金莲手上也招惹了一些,因此也跟了过去,陈敬济越洗越觉得脏,干脆脱了衣服进了湖里面。
    潘金莲恰好从墙角出来,不由自主的看到了陈敬济的屁股,羞涩的回头看了一看,见四下无人才放松了下来。
    我们略去不重要的心理描写,虽然中国的大作家们都在强调抽象,但我觉得具体的细节才更有意思,可能是我的笨,因而造就了他们的得意。
    潘金莲小跑去了湖边,弯腰洗了一把手,喊道,“姐夫,你洗澡呢。”
    陈敬济已经游出了湖边,回头见到潘金莲在那儿,下面的那话儿顿时便硬了,说道,“四娘,下来一起洗吧,我驮着你。”
    潘金莲垂手拿了陈敬济的衣服,说,“姐夫,我不洗了,只要你的衣服拿回去擦地。”
    陈敬济自然十分的慌乱,说道,“四娘你就饶了我吧,没有衣服我怎么上岸呢。”
    两人如此那般的磨叽了半天,陈敬济是求了爷爷告了奶奶,说,“四娘,给我衣服,我给你下半身的性福。”
    潘金莲同他话遍地的闹戏,说,“姐夫,只有下半身的性福算什么,我还要下半生的幸福呢。”
    当日的事情只谈到这里,只道是西门庆引狼入室,随时都有被戴绿帽子的危险,可是他竟然觉察不到,月娘同他也是一样,家里养着带野心的狼,倒觉得是忠诚的狗。
    时间没有停滞不前,当然也不是有条不紊,话说又是一日夏风暖暖,阳光照耀在湖面上,几个女人觉得游湖不错,约好了一起登了船。
    这一日陈敬济也是无所事事,出门又去潘金莲那儿,却见大门开着却只有丫鬟,问站在里面的春梅,“四娘去了哪里?”
    春梅已经知人事愈发的久,开口问,“你找娘有什么事情?”
    陈敬济拿眼睛细看春梅的模样,觉得小巧玲珑的可以抱起来做,双腿间的缝隙已经明显,按理是被破过处而且做过多次的女子,说道,“玩。”
    春梅的眼光看陈敬济也是一番欣赏,高大而勇猛的身材,有着不错的黄金分割线,说道,“你一个儿子,和当娘的玩什么。”
    陈敬济抬手挠了挠头皮,反问,“春梅,你感觉玩什么好呢?”
    春梅面部带了固定的笑,说,“莫非你是想伦乱。”
    陈敬济往前迈了两步,说,“那是你的想法,别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春梅怕他有非分之想,抬手指着外面,说,“娘去了湖边,你快去吧。”
    陈敬济没有过多的留恋,毕竟真要做也不急于现在,随便讲了一声扭头离开了,春梅在后面看了他的背影,觉得又是一个翻版的西门庆。
    陈敬济出了房门沿路往前,过了拐弯处便到了湖边,看到大船已经行驶在了湖面,慌忙招手摇摆,身子蹦蹦跳跳的像是舞蹈。
    潘金莲待在船里面,正好是在窗口处,看到陈敬济之后叫了船师靠岸,说,“姐夫,多亏了我眼尖吧。”
    陈敬济迈步进了船里面,说,“谢谢四娘,干脆把我的初吻送给你得了。”
    孟玉楼在里侧位置坐着,面前摆着一副黑白的棋子,说,“姐夫,那个不叫‘送’,应该叫‘献’才对。”
    陈敬济走到她的旁边坐下,说,“三娘,下棋呢。”
    月娘看着他们这些人熟悉的打招呼,自然也面露了喜色,问,“姐夫会下棋吗?”
    陈敬济不客气不谦虚的拍拍,说,“娘,我的技术好着呢,世界棋手高手。”
    潘金莲走过来拍拍巴掌,说,“姐夫,真是太好了,玉楼姐姐同你算是棋逢高手。”
    孟玉楼摆开了开战的准备,把棋子整理了好,说,“他只配吃我拉的屎。”
    陈敬济抬手擦下脸颊,说,“我这一次报仇血恨来了。”
    月娘没有那天的经历,不解的开口问她们,“报什么仇?血什么恨?”
    李娇儿在一旁开口解释,说,“月娘,那天你没有在,精彩的出人命,姐夫差点吃了玉楼妹妹的屎。”
    月娘听的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紧接着又拿手去捂了,说,“娇娇妹妹,具体讲来给我听听。”
    李娇儿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震惊的月娘没有发表意见,沉默的胡思乱想了一番,觉得这个世界真疯狂,流氓都敢称文化人了。
    此间的心理描写依旧略过,简单的事情我最喜欢,表面的同时也最有深度,只道是陈敬济同孟玉楼摆了棋盘。
    孟玉楼手心压在桌面上,问,“姐夫,赌注是什么?”
    陈敬济想了想都觉得不妥当,伸展双臂摊开了双手,说,“三娘,我也不知道,你来吧。”
    潘金莲双手垂在腰部,上下左右的把手心的汗搓干净,说,“我这里有个好主意,不知你们觉得怎么样。”
    孟玉楼抬手把耳侧的头发挪开,说,“金莲妹妹,讲来听听。”
    潘金莲面部带着杂乱无章的笑,问,“输的人给赢的人洗脚怎么样?”
    众人附和了没有反对,等待着看他们两个的笑话,李娇儿在一旁同月娘聊天,问,“西门大姐怎么没来?”
    月娘看下船外的鱼跃水花,说,“她在跟丫鬟们捉迷藏,叫她来不愿意。”
    第一卷
    李娇儿右手摸了下左手的手臂,说,“这丫头就是贪玩淘气。”
    她们两个的谈话无趣,我们只稍微一讲,接着去看下棋的两位,规则上面是三局定胜负,现在他们已经开始了第一局。
    没有太大的疑问,第一局陈敬济片甲不留的输了干净,潘金莲嘲笑的看着他讲道,“姐夫,原来你的技术就好在输光光上面了。”
    陈敬济自然不会服气,年轻人基本上全都好胜,这应该是百分百的事情,说道,“四娘,你别慌着嘲笑我,看我怎么样反败为胜的。”
    他讲的倒不算是吹牛,因为第二局他果然赢了,陈敬济扳回了一局,兴奋的扬了扬手臂,说,“耶,我有我的能力。”
    潘金莲失意的咬着嘴唇,说信,“姐夫这是爆发小宇宙了。”
    第二局的结束意味着第三局的来临,不经太多的工夫,两人如此那般的摆了棋子继续,然后不过太久的时间,陈敬济渐渐败下了阵来,棋子剩了已经没有几个。
    潘金莲在一旁兴奋的拍动了巴掌,说,“姐夫,看样子你是要完了。”
    陈敬济皱着眉头支撑了一段工夫,无可奈何的彻底服输了,说,“三娘实在太厉害了。”
    孟玉楼自鸣得意的擦下汗,说,“姐夫,求情也没有用,我的脚正好累,快来帮我洗一洗吧。”
    潘金莲吩咐了丫鬟去端水,丫鬟麻利的端了湖水进来,摆到了孟玉楼的面前,孟玉楼自己动手脱了鞋子,露出了轻盈可握的小脚,自顾自的泡进了水里。
    陈敬济心里有那么一下下的矛盾,说,“洗就洗吧,就当是给自己的老婆洗的。”
    孟玉楼抬了手打他一下,说道,“好啊你,连我你都闹戏。”
    月娘出来主持公道,说,“玉楼妹妹,游戏不分大小,闹着玩而已。”
    陈敬济无所顾忌的伸手去抓孟玉楼的小脚,放在手里面把玩,说,“三娘的脚真软。”
    孟玉楼被陈敬济摸的心里发麻,急切的想要得到性的满足,可又不能表达出来,说,“我看意思到了就算了,不为难姐夫了。”
    孟玉楼准备收了脚回去,陈敬济倒是觉得恋恋不舍,手掌还稍微用着力,说,“没事的,没事的,一点都不为难。”
    潘金莲在一旁掐着腰,说,“姐夫,你还洗上瘾了呢。”
    众人一阵闹戏,声音里嘈杂而忙乱,陈敬济趁乱碰了潘金莲屁股一下,两个人都没有声张,彼此的意思加深了不少。
    虽然孟玉楼同陈敬济是赛完了游戏,可这并不表示别人也玩完了,潘金莲走到船头上去,徐徐的风吹过来,令她的裙子飞舞了起来。
    潘金莲迎面望着夏日的风,说,“我给大家唱支曲子吧。”
    众人自然热情的鼓掌,月娘带头大姐似的说道,“金莲妹妹,伟大哦你。”
    孟玉楼端坐在位置上,问,“金莲妹妹,今天唱什么?”
    潘金莲沉吟了片刻工夫,说,“《踏浪》。”
    丫鬟拿了琵琶过去,潘金莲轻盈接了过去,垂手轻抚在上面,如同艺术家在对待女人一般,轻轻飘飘的几秒钟的时间,歌声传遍了湖面。
    啦……啦……,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地走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山上的山花儿开呀我才到山上来,原来嘛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儿开,小小的一阵风呀慢慢的走过来,海上的浪花儿开呀我才到海边来,原来嘛你也爱浪花才到海边来。
    一曲唱过了之后,众人高呼再来一首,潘金莲没有扭扭捏捏,接连唱了很多首,引得大家伙的情绪高昂。
    歌声渐渐消失了之后,李娇儿在里面抬手摸着鼻子,说,“我们应该玩点什么吧。”
    众人各自发表了意见,可惜实在找不出太好玩的,孟玉楼突然猛一拍,说,“西门大姐不是在玩捉迷藏嘛,我们不妨去加入。”
    众人纷纷称好,吩咐师傅把船靠岸,挨个迈着步伐下了地,手臂拉扯着裙子,样子同富豪家养着未嫁的千金一般。
    期间的闲言絮语我们不谈,只去把游戏的时候描述,众人在后院小林子旁碰见了西门大姐,正蹲在墙根处撒尿,样子贼溜溜的四下看。
    月娘等她小便完了,把裤子衣服整理好了才喊她,说,“大姐,迷藏还在玩吗?”
    西门大姐看她们一群人站在那边,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颊,说,“在玩,你们也要玩吗?”
    众人站在了一起,讲了游戏的规则,随即游戏也便开始了,第一局是李娇儿同孟玉楼来找,其他人去藏起来。
    李娇儿同孟玉楼被蒙上了眼睛,等到丫鬟们喊可以了才去找,月娘同潘金莲藏到了一起,在大叶子草旁边,小声的讲着话。
    孟玉楼自然是聪明的女人,至少在游戏方面是这样的,她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注意着附近所有的动静,不用多时便找到了月娘同潘金莲。
    潘金莲站起身来笑道,“玉楼姐姐,看到你过来我便忍不住要笑了。”
    月娘抬手指着潘金莲的肚子,说,“金莲妹妹,你连累的我哦。”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潘金莲称赞了孟玉楼的眼尖,说,“玉楼姐姐,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事实上果然是什么都逃不过孟玉楼的眼睛,不经太多的时间她便几乎全找到了,只剩下了一个陈敬济藏的没有踪影,不过最后的一个最难找,半天之后的工夫她们也没有寻找到。
    众人见找不到人影,纷纷跟着帮忙去找,结果依旧是很长的时间,才从隐蔽的树洞里把他找到。
    潘金莲看着他从洞里面出来,面部带了微微的笑容,说,“姐夫,你可真会找洞啊。”
    众人听的一阵狂笑,纷纷跟着学潘金莲的舌,说,“姐夫,你可真会找洞啊。”
    潘金莲在众人的面视之下,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耳朵,说,“我指的是树洞,又不是女人的洞。”
    众人一起回她的话,说,“我们也没有讲是女人的洞哦。”
    期间其他的话语我们不聊,只道是游戏还在继续进行,这一次是月娘同西门大姐一起找,潘金莲紧张的四下找地方藏。
    陈敬济突然间看到了潘金莲,说道,“四娘,到这边来。”
    潘金莲跟了陈敬济去藏身,他果然是有好点子,拉了她藏到了树梢上去,旁边正好有其他树上的枝子遮挡着,这地方是神仙也不一定找的到啊。
    潘金莲艰难的被陈敬济拉着手臂爬上去,微微露出了一些,问,“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些地方的,我住在这里那么久都不清楚。”
    陈敬济抬手放在嘴旁,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轻声说,“四娘,我休息观察生活呗。”
    潘金莲往里面靠了靠,身体几乎挨到了陈敬济的胸膛上,说,“姐夫,我怕掉下去呢。”
    陈敬济伸手拉了潘金莲一下,说,“四娘,不必害怕,我抓的紧你。”
    潘金莲心里如水般一波动,说,“姐夫,你的力道好大。”
    这话讲的实在太暧昧了,而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陈敬济哪里还能忍受的了,伸手把潘金莲搂在怀里,嘴巴立马便靠了过去。
    潘金莲害怕被别人知道,伸手把他隔开,说,“姐夫,你这是找死呢。”
    陈敬济被潘金莲瞪眼的样子唬住了,不敢再有过分的动作,此事我们如此这般的一提,只等到两个人真发生了事情我们再谈,到时候的春情肯定多加描述,毕竟里面有伦理的成分,伦乱的东西我们应该都喜欢看。
    此事我们翻过去不提,接着去把后事讲,众人如此那般的玩了很久,迟迟没有找到陈敬济同潘金莲,暗想可能已经不在后院了,纷纷无趣的散了开。
    潘金莲感觉似乎已经没有人找了,这才喊了陈敬济一起下去,陈敬济怕摔着她,自然又去下面接她,美人在头顶的滋味可真是不错哦。
    两个人下了树,各自看了一看,彼此也算是有了意思,只是欠缺一个小机会,一旦触发了,肯定是烈火朝天的。
    白日的事情我们翻过去,潘金莲当天被陈敬济触动了春情,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左翻翻右躺躺,觉得真应该来个男人打她一炮。
    西门庆当天去了公司,然后又到了朋友处交流感情,只等到了夜里才回家,进门之后径直便往潘金莲这边来了。
    西门庆走到床前去的时候,潘金莲已经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来了,可也没有以为会是谁,继续睡她的带幻想的梦。
    西门庆自顾自的脱了衣服,看到潘金莲没有任何的反应,伸手去摸她的,觉得湿湿的一大片,不由得笑出了声音,暗想她是想自己才会这般。
    西门庆下手自然继续去摸,如此那般的刺激了一些时间,潘金莲无法避免的醒了过来,问,“官人,你回来了?”
    第一卷
    西门庆把手缩了回来,放在嘴上舔了舔,说,“小骚比,想我想的流了那么多春水。”
    潘金莲内心深处一个嗝蹬,暗想,那哪里是想你呢,我想的是陈敬济。
    西门庆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想的什么,翻身压了过去,嘴巴去含潘金莲胸前的樱桃,发出了一些荡的声音,夹杂着低微的喘息声。
    我们之前已经提到了潘金莲当时正欠插,自然用力的抱了西门庆的后背,想要让他能够尽快的来开垦,或者说尽快的给他滋润。
    潘金莲发出了如绵羊般的叫声,呻吟的令人难以忘怀,说道,“官人,你太棒了。”
    西门庆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坐,并没有急着强行插入,而是下床去拿了绳子,说道,“小骚比,我们来个变态刺激式的。”
    潘金莲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起身撅着屁股去点灯,看到西门庆手里拿了绳子,问道,“官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西门庆‘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金莲,把你绑起来再干。”
    潘金莲虽然有点不情愿,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顺从的被西门庆捆了起来,说道,“官人,有点疼。”
    西门庆低头望着她的模样,说,“金莲,人生本来就是充满疼痛的。”
    两个人没有再太多废话,西门庆摆正了姿势,径直插入了平躺着的潘金莲,频繁的迅速机械活动了起来。
    此间的春事依旧不描述,只道是两个人那般的做了,然后各自泄了体内的元气,满足的带着鼾声睡去,一觉之后已是天明。
    这个世界是充满因果报应的,至少在我的经验范围是如此,此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认识的人中有那么一个,勾引了别人的老婆,结果自己的老婆也被人勾引了。
    世界已经是肮脏的,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污染,要么加强保护,至于选择哪一个,我想任何人都比我要清楚。
    转眼间的时间,又是夏日暖风吹,西门宅内的四房女人纷纷换了衣装,薄薄的纱制衣料,望上去简直吹弹可破,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肉隐肉现。
    那一天西门庆又去了外面,自然还是业务上面的交际,他的通常这种情况,因而才导致了家中各女纷纷另寻发泄处,正如那些出差的男人一样。
    有些话真的不是危言耸听,我认识的几个年轻人,他们没有正当的职业,却有着大把的金钱花销,当我去询问的时候,他们告诉了我其中的秘密。
    如今混在‘天涯’‘猫扑’的女子有不少,他们便专门找这种女人下手,其中不乏家中有钱没处花的,服务一下安慰一下就到了他们手里,而这些女人之所以如此,那就是因为老公不在身边,或者老公很少同她们交流。
    废话不再多言,只道是那一日众人在湖边嬉戏,但是并不包括特殊的李娇儿,因为当时李娇儿正同应伯爵干的热火朝天,这件事情的具体我们来看一下。
    当日里,应伯爵闲来无聊,准备到西门宅里会朋友,一路上便把各位嫂子想了一遍,觉得还是李娇儿最容易得手,这才发生了两人干活的事情。
    应伯爵进门自然是容易的,毕竟这种地方他是常客,他沿着路往里面走,恰好在百草院旁边见到了李娇儿。
    李娇儿当时听丫鬟讲都去了湖边,自然兴冲冲也往那边去,突然在路上碰到了应伯爵,心里起了不小的斑斓。
    应伯爵冲李娇儿热情的打招呼,问,“嫂子,你这是去哪里呀?”
    李娇儿抬手指了指前方,由于袖子实在太短,不小心便露出了黑乎乎的腋毛,说,“她们都去了湖边,我才刚听到消息。”
    应伯爵被那撮黑毛的高昂,脸上带着的笑容说,“嫂子,湖边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会儿天呢。”
    通常而言,天气热的时候,人的便会跟着上涨,李娇儿自然也是如此,饥渴的赶紧回答,说,“好啊,只怕没有合适的地点呢。”
    应伯爵对西门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手指摸着太阳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说,“嫂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石山那边有个乘凉的房间吧。”
    李娇儿羞怯的略微点了下头,舌头伸出来带丝诱惑的舔下嘴唇,说,“有的。”
    两个人没有太多废话的一前一后去了,应伯爵跟在李娇儿的屁股后面,觉得略微翘起的地方非常的欠插,走动起来扭过来扭过去的,如果翻开来的话应该是白白嫩嫩的大屁股。
    路上的心理描写只是如此,两个人到了乘凉的房间,见到里面只有一张铺着凉席的床,四下看看便坐了过去。
    应伯爵紧靠着李娇儿坐下,心里是砰砰的乱跳,毕竟这种情况属于是在别人的地盘日别人的老婆,像我如此风流大胆的人都没有做过,咱能做的只是在自己的房间日别人的老婆。
    李娇儿心里也是充满矛盾的,她有点害怕被别人撞见,虽然她之前的行为已经劣迹斑斑,说道,“应二爷,你怎么想起到来这儿呢,官人又不在家。”
    应伯爵嬉皮笑脸的扭头看着她,说,“我想嫂子了呗。”
    李娇儿听的心里一乐,指着自己的脖子,问,“应二爷想我了?”
    应伯爵双手合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脸侧微微出了一层油腻的汗,说,“正是嫂子你。”
    李娇儿抬手又露了那一撮毛,勾的应伯爵魂魄都要出来了,只听她又细细的腔调问,“应二爷想我哪里呢?”
    应伯爵抬手指着她腋窝里的毛,说,“嫂子,想你那儿了。”
    李娇儿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腋窝,羞的红扑扑的很美丽,说,“毛而已,你又不是没有。”
    应伯爵看她迷人的样子,那是愈发的欢喜,大了胆子去亲近,嘴巴慢慢的贴了过去,李娇儿没有明确拒绝,两片唇撕咬了起来。
    应伯爵伸出了舌头去舔李娇儿的下巴,紧接着便把她压在了身下,李娇儿喘息着开口说道,“应二爷,我跪下,你像狗那样的插我。”
    应伯爵听了自然欣喜,见过的女人很多,可并非每一个都那么懂事,说道,“好的,嫂子。”
    李娇儿自顾自的把裙子掀起来,径直便露出了自己的蜜桃,原来天热她是爱透风的,慢腾腾的跪在凉席上,等待着应伯爵的后面插上。
    应伯爵在后面看到,那话儿自然已经直如了杠杆,俯子找准角度,一下子便进了低,直捣的李娇儿‘哎吆’了一声。
    期间的春事我们略过,只道是李娇儿的体外汗同体内水一起出,‘叭哒、叭哒’的落在凉席上,一直到泄了也没有换姿势,两个人如此那般的把事情干了,没有过多的后戏,匆匆忙忙的穿了裤子,讲了几句必须的情话便分了开来,约定了下一次还干。
    当日的事情我们只讲到这里,李娇儿待应伯爵走了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裙边粗略的擦了擦两腿间的缝隙,然后又搞净了凉席才离开。
    时间还在继续的游走,像歌里唱的那样悠悠,转弯之间的时间,六月已经彻底结束,正式迈进了七月的肚子。
    七月里发生的事情很少,我们只是挑选两三件出来,只道是精彩的应该,不精彩的我们不理睬。
    有那么一日,七月过半的时间,西门庆吩咐了员工又在院中搭了游乐场,热的时候便可以在外边睡觉,随便还能够户外行男女之事。
    这一日夜里,空气非常的闷热,四下里又没有风吹,西门庆同孟玉楼躺在一起,越想越觉得郁闷。
    孟玉楼侧着身子出点子,说,“官人,我们不如出去睡吧。”
    西门庆自然觉得主意不错,起身提了裤子拉她出去,两个人前后出了门,在黑暗中摸索着到了游乐场,找了能够睡觉的地方,把铺盖铺好了躺下。
    孟玉楼伸出手臂去感觉是否有风,说,“官人,还是在外面好呢。”
    西门庆突然脑子里一个想法,伸手把孟玉楼拉了起来,说,“我来教给你个好玩的。”
    孟玉楼心中充满了疑惑,深更半夜里有什么可以玩的,不过不久的时间她便知道了,因为西门庆把她拉在了秋千上。
    孟玉楼觉得非常的惊讶,嘴巴张开到了一定程度,问,“官人,你这是要在秋千上行男女之事?”
    西门庆手指轻轻敲下她的头,说,“聪明,那叫‘秋千爱’。”
    孟玉楼按照西门庆的指示坐到秋千上,双手抓了两边的绳子,说道,“秋千爱,唯美的名词。”
    孟玉楼心中的唯美没有保留几分钟的时间,立刻便被粗鲁的西门庆给破坏了,只见西门庆褪去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那话儿,手指找好了位置扒开,径直便不讲道理的捅了进去。
    两人如此那般的干起来,晃动的秋千飞舞,不同的带风刺激,令年轻飞扬的男女不同以往的火热,各自的液体流在了半空滴落。
    第一卷
    此间的事情如此一提,两个人各自得到了满足,搂抱着回去躺下,西门庆伸手觉得孟玉楼的后背很湿,说道,“玉楼,我们像摸了鱼回来。”
    孟玉楼被逗的哈哈一乐,说,“官人,有首歌叫<打靶归来>,那我们就叫<打鱼归来>。”
    西门庆暧昧的摸她耳朵一下,说,“玉楼,你还真好玩。”
    孟玉楼的嘴巴厉害着呢,不管是在口入工夫上,还是在讲话的工夫上,说,“官人,你还真能玩。”
    西门庆哪里会饶了她,紧接着便把湿淋淋的那话儿放了回去,说道,“玉楼,今天它就在生它养它的地方睡了。”
    孟玉楼含笑着没有拒绝,她任是一个有包容心的人,对待那话儿充满了包容,两个人如此那般的缠绕着,身体同身体融化着而睡,一夜美梦,次日醒来。
    七月份的第一件事情算是讲完了,我们接着去把第二件描述,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曾老大的尾巴上,闲话莫论,我们去看。
    有一天傍晚,西门庆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他是京城来的贵宾,当然了,身份是相当的隐秘,我们不知,我们也不应该去知。
    这位贵宾的名字叫福海,取的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至于他是否有个弟弟叫寿山,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一日,他跟随西门庆回到宅内,相熟的谈论到了半夜才睡,安排的房间在月娘的旁边,而西门庆去的是孟玉楼处歇息,事情便那样巧合的发生了。
    福海回到房间准备躺下,突然觉得下腹有些难受,出门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不由自主的去了月娘房间的墙后,那个地方草丛高耸,无疑是适合的地方。
    说来也是巧,当时月娘躺在床上未曾睡着,隐隐约约觉得屋外有人走动,情不自禁的便想到了纸窗的洞,暗自心想,我非把你抓出来不可。
    月娘既然那般如此的想了,行动也便立刻开始了,她下床后轻手轻脚的靠近了窗户,突然用力的把它推开,喊道,“是谁?”
    福海当时已经褪了裤子蹲下,突然听到如此大声的叫喊,吓的差点儿坐到屎上面去,说,“是我,西门大官人的朋友。”
    月娘点灯看他的样子,觉得十分的陌生,问,“你跑到我房后干嘛?”
    福海垂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突然肚子疼痛,又找不到其他的地方。”
    月娘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说,“先生,前面是有厕所的。”
    福海难为情的继续指着自己,说,“我这已经蹲下了,实在不太好去了吧。”
    月娘去看他的模样,觉得面红耳赤(估计是让屎憋的),胡须留的是八字状,倒是有种神仙圣人的模样,说,“先生,那你就在这里拉屎吧。”
    福海仰头看月娘的神态,在暗黄的灯光之下,她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眼睛上带着惺松的朦胧,不由自主的便想去搭话,问,“你不怕屎臭吗?”
    月娘当时也如同吃了药,倒是挺喜欢同他聊的,说,“先生,谁的屎不臭,有什么好怕的。”
    福海努力把屎尽快的拉完,问,“夫人贵姓?”
    月娘抬手轻挑了下耳侧的发丝,说,“免贵姓吴。”
    福海的速度拉的挺快,开口问,“吴小姐,有没有纸给我擦下屁股?”
    月娘扭身去拿柜子上面的纸,给了福海充足的思考空间,当她把纸扔给福海的时候,福海开口表示了谢谢,问,“吴小姐,你是全职太太吗?”
    月娘略微惊讶的点了点头,说,“先生,是的。”
    福海拿纸擦了屁股,面部带笑的提了裤子,问,“吴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做什么的?”
    月娘像着了魔一般跟着福海的节奏走,问,“先生,你是做什么的?”
    福海从身后拿了一把扑扇,轻轻摇摆在面前翩翩若仙,说,“走街串巷,听天算卦。”
    这种职业在当时是非常受人尊重的,因为他们大都兼职看风水,月娘听的心里激灵灵,说,“先生,你来帮我算算吧。”
    福海听了自然欣喜,起身一跃从窗户里进房,嘱咐月娘把纸窗关好,说道,“吴小姐,我们桌前坐。”
    月娘把灯放到桌上面去,收拾了东西端正坐下,说,“先生,我想看看自己什么时候有喜,还有将来是否有劫运。”
    福海示意月娘把手臂伸到桌上,月娘按照他讲的去做了,露出了如藕般玉洁的手臂,晶莹的有着一些水透。
    福海定神望着桌上的手臂,觉得那简直是个活色生香的,动手去摸了一摸,说,“吴小姐富贵的命。”
    月娘觉得这话挺奇怪的,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莫非还会有大的变化,问,“先生,我的富贵已经如此了,难道还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福海伸舌头砸了砸嘴唇,说,“会的,你的天下会大变。”
    月娘听的‘扑哧’一声笑了,说,“先生,我还以为我的人生只会大便呢。”
    福海的手心放在月娘的手腕上,感受着上面温温柔柔的度数,心里却像野鹿跳动的厉害,说,“吴小姐,最近你中桃花运。”
    月娘听的慌忙抬手捂嘴,说,“怎么会呢,整天整夜的憋在宅院里,陌生人都见不到一个,哪里来的桃花运。”
    福海微微奸笑的指指自己,说,“吴小姐,我不就是陌生人嘛。”
    月娘听他如此放肆的讲了,又见房内独有二人,娇羞的红了脸蛋,说,“先生,我们已经认识,那就不算陌生人了。”
    福海冲她暧昧的一笑,说,“吴小姐,我来看一下你的面容。”
    月娘见他目光如矩的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他随便怎么观察,总之自己是看不到,看不到也便没有难为情,这也是网络聊天风靡的原因。
    福海见她把眼睛闭的紧紧,胆子大了不止一倍,伸手轻轻的去抚摸她的脸颊,继而舌头也吻了过去,的是女人最敏感的耳垂。
    月娘感觉福海对自己进行了猥亵,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去躲,说道,“先生,不得无理。”
    福海看她拒绝自己,暴力的抓了她的手臂,说,“吴小姐,有些事情我们不应该拒绝,顺其自然比逆天行事要好。”
    月娘不解他的话语,还以为是卦中的意思,问,“先生,不想要桃花运都不行吗?”
    福海嘴唇远离脸面,微微的摇晃着脑袋,模样如同深山里的道士,说,“吴小姐,不可以的,我们还是从了吧。”
    月娘开口带着颤音的道,“我不知道是从了你,还是从了你讲的桃花运。”
    福海躬了身子表示尊敬,说道,“吴小姐,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一个惊喜。”
    月娘抬手挠头不解他的意思,问,“先生,莫非你有两个那话儿?”
    福海潇洒的打个响指,说,“吴小姐,我的那话儿很粗很粗哦。”
    月娘顺从的依偎了福海,长发披散的垂下来,问,“先生,很粗是多粗?”
    福海去拉了月娘的手摸,说,“到底有多粗,摸了才见分晓。”
    月娘用心的感觉了一下,的确是比西门庆的粗大,如铁棍一般的坚硬着,说道,“先生,真的好粗哦。”
    福海拉月娘到床上面去,殷勤的替她脱衣,问,“吴小姐最喜欢什么姿势?”
    月娘垂头沉吟了片刻,牙齿轻微咬着嘴唇,说,“先生,我喜欢同进同出式。”
    这种姿势福海当然知道,他也是对性有深刻认识的人,如同我这根老油条一样,原因其实很简单,爱好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时时掌握这方面的最新动态。
    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把细节方面总结了出来,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成熟的女人,通常都是要大上一截,她们教给了我很多经验方面的东西,没有到年龄你是不会知道的,在这里我需要重申一遍,我没有宣传肮脏的意思,只是希望用别人的错误来引导大家不要去做,但愿我的良心不会变成驴肝肺。
    月娘口中所谓的同进同出,我需要把它描述一下,基本上就是男女交抱而坐,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方手臂放在对方背部,女方手背放在对方的脖子上,如此那般的从远回合,肚皮同肚皮也能够发出优美的声音。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脱了衣服,然后又如此那般的,期间的春事依旧省略,我们只去看一看后事。
    两个人各自得到了满足,福海望着月娘纯洁如水的身体,说道,“吴小姐,有句话叫铁棒磨成针,你应该听过吧。”
    月娘垂头擦着身上的香汗,说道,“先生,知道啊。”
    福海搂她在怀里,说道,“吴小姐,那话儿是个铁棒,如果过分的使用就会有损害,最终变成一根针那么细。”
    月娘听的感觉惊讶,她从没有如此想过,说道,“先生这话不对吧,应该是常用才对,长时间不用岂不是要钝了。”
    福海觉得月娘的话也有道理,说道,“吴小姐讲的也对,总之要适度吧。”
    第一卷
    适度,这是一个问题,每个人的把握能力都不同,就像当初的皇帝一样,有的贪图乐,结果早早便归天西去,有的还是挺长命的。
    我在把自己想象成生在女人窝里的独男,假如自己在那种环境中,是否能够忍受的住,这个问题其实非常严肃,我对自己的控制力并不自信。
    七月份的第二件事情我们也算是讲过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可就翻过去了,接着去看下面的事情,只道是日复一日的过。
    有那么一日,已经是八月初,夏提刑生日,西门庆准备了礼物去贺寿。
    夏提刑自然也是请了戏子添乐子,此事我们不做重点讲,只去把其他的事情谈,意思表示咱除去音乐细胞,咱们还有其他的细胞。
    众人把酒喝过,宴席又玩耍万了一番才散,西门庆单单留了下来,意思是有事要同夏提刑谈,夏提刑当然会意,把他请去了书房。
    两个人进了书房里坐下,西门庆自然先是客套了一番,然后才把事情讲了一遍,说,“夏兄,这件事情可拜托你了。”
    夏提刑知道西门庆的权势能力,帮他其实也算帮自己,自己将来或许也得靠他罩着,尽管他鸟大代表的职位还没有起到效果。
    夏提刑手臂略微的举举,说道,“大官人客气了哦,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西门庆从怀里掏了银子递过去,说,“夏兄,务必收下,不然我会当你不愿意哦。”
    夏提刑没有其他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有收了钱才叫答应,说道,“大官人,那我就来者不拒了啊。”
    这个交易是什么我们先不讲,只道是当日西门庆又在夏宅聊了一些时间,等到日头挂在了西边才回家,讲来也是巧合,恰恰在街巷里见到了两混子。
    两个混子在当初名气不小,靠的是不怕死不要脸,长的黑黑的那个叫鲁华,外号‘草里蛇’,长的粗矮的那个叫张胜,外号是‘过街鼠’。
    两个人自然也认识西门庆,热情的打了招呼,说,“大官人,最近又帅了。”
    西门庆招呼他们两个,说,“鲁华、张胜,我请你们去喝酒,有件事情商量。”
    鲁华觉得好事找上门了,笑面说道,“多谢大官人抬举了。”
    三个人沿路往前走,出了巷子便有酒家,西门庆径直走进去要了小炒,说,“两位吃,不必客气。”
    鲁华同张胜皆是粗野之人,自然不会过于客气,举杯同碰了,然后是一饮而尽,说,“大官人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们尽管吩咐。”
    西门庆没有慌着讲是什么事情,而是先从兜里掏了银子过去,说,“鲁华、张胜,这是让你们办事的定金,事成之后去我宅内另取一份。”
    鲁华嘴巴麻利的道了谢,问,“大官人,那是什么样的事情?”
    西门庆又是另外一番的言辞,说,“你们越狠越好,我在后面衙内已经讲过了。”
    张胜咬着牙齿坏坏的样子,说,“大官人,你放心,我们定然不会轻饶他。”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讲了话,西门庆吩咐他们慢吃,自己起身先回了家里,此事我们略过去不言谈。
    西门庆当日回到家中,觉得非常的兴奋,在坏人眼里,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胜利,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成绩。
    西门庆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好碰见春梅在石子路上玩耍,一起的还有其他丫鬟,但是唯独她穿着裙子,把屁股撅的高高,摆着一副欠插的样子。
    西门庆慢悠悠的走过去,朝着她的屁股给了一巴掌,笑着说,“春梅,要下雨了,赶紧回家。”
    春梅回脸见是西门庆,面部带了殷勤的笑容,说,“爹,你来了。”
    西门庆示意其他丫鬟都散了,然后同春梅一起回潘金莲处,手不老实的一路揩春梅屁股上的油,说,“春梅,晚上睡觉有没有想爹。”
    春梅自然是扭扭捏捏的样子,回答道,“我才没有呢。”
    西门庆伸手摘了身旁的菊花,暧昧的往春梅头上擦,问,“春梅,今天晚上想不想和爹一床睡?”
    春梅沉默没有吭声,眼睛里却开始布满浑浊的泪,西门庆知道了她的意思,暗想夜里把她稍带着,路上没有再讲话。
    西门庆到了潘金莲处,见她正站在窗前往外看,从后面把她抱了住,问,“金莲,看什么呢?”
    潘金莲伸手指着外面夕阳照射的湖面,说,“官人,你瞧,多美。”
    西门庆往外面瞅了一眼,这是有钱人的毛病,家有万卷书也不会去欣赏,说,“金莲,外面的风景再美也没有你的样子美。”
    潘金莲回脸轻轻打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嘴甜。”
    西门庆抓了潘金莲的手臂,说,“时间还早,唱首曲子给我听。”
    潘金莲招手让春梅过来,说,“我徒弟就可以了。”
    西门庆拿眼睛去看春梅,觉得她自从被自己上了之后,乳部涨了不少,看起来有点潘金莲的气势,问道,“春梅,你都会什么曲子?”
    春梅去拿墙上的笛子,咬着嘴唇说,“爹,我给你唱一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潘金莲在一旁拍着巴掌,笑吟吟的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一点都不孤独。”
    西门庆轻轻推潘金莲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面去,说,“潘金莲,你别乱讲话。”
    潘金莲走到他身旁坐下,用力拍下西门庆的,说,“你当你是大班长啊。”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摊开双手,说,“金莲,我可没有这样讲。”
    两个人如此耍闹着,春梅已经开始了音乐,悠远的美妙声传遍房间,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加和谐,一缕光线倾了迎儿一身。
    歌声紧接着开始飘荡,如烟雾在轻轻的散开,时而紧张如战鼓雷雷,时而舒缓如小泉流水。
    歌词如下: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互相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即使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他们三人如此那般的逗着乐子,西门庆听两个女人轮番唱着曲子,自己也便没有闲着,接连讲了很多荤笑话,逗的两个女人面红耳赤的笑。
    夜来的有些强硬,没有同任何人商量,夕阳渐渐的消失不见,湖水也没有了余晖中的美,只是黑乎乎的一片片如无底之洞。
    潘金莲吩咐了春梅点灯,然后去了床上坐,西门庆自然也跟了过去,暧昧的伸手缠绕着她的腰,嘴巴去亲热她的脖子。
    潘金莲面部带着笑,问,“官人,今天夏提刑的生日会玩的不错吧。”
    西门庆手心隔着衣服抚摸潘金莲的肚皮,说,“还好了,没有太大的兴奋,也没有无聊的时刻。”
    潘金莲抬眼看着收拾屋子的春梅,问,“生日会有叫戏子吗?”
    西门庆上下左右活动下脖子,然后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说,“几个不出名的戏子,唱词都拿不准,而且长的也不够美。”
    潘金莲听的笑出了声音,说,“官人,让你听的是声音,管她们什么样子干嘛。”
    西门庆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道,“金莲,你们要的是男人的那话儿,还不是一样要找帅的。”
    潘金莲娇滴滴的依偎到了西门庆身上,说,“你们男人也是一样,尽管吹了灯都是同样的洞。”
    西门庆抬手摸她的脸颊一下,说,“我还买二斤猪肉中间割开条缝隙呢。”
    春梅在一旁收拾着东西也笑了,说,“爹真有创意。”
    西门庆没有接春梅的话,而是另劈了木头,问,“金莲,还记得到过我们这里的李瓶儿吗?”
    潘金莲听他讲这儿,头顿时大了两倍,懂装不懂的‘啊’了一声,问,“官人,怎么了?”
    西门庆嚣张的冷笑了两声,令身旁的潘金莲浑身发抖,说,“她嫁了人了,新郎竟然不是我。”
    潘金莲依旧装作不知道,问,“官人,瓶儿妹妹嫁进了哪一家?”
    西门庆抬手挠下头皮,不屑的语气的说道,只会给人看病的蒋竹山,她还真是没有眼光,竟然看中那个无能的人。
    潘金莲装作惊讶的捂了捂嘴,说道,“官人,怎么是他啊,他不是常来我们这儿的嘛。”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潘金莲自然是附和了西门庆讲话,和颜悦色并非只在官场才用,说,“官人,可能是那个蒋竹山中间挑拨的吧,我想瓶儿妹妹是不会那么笨的。”
    西门庆轻轻拍下潘金莲的,说,“娘子,不必着急,我定会给他难看。”
    潘金莲心知西门庆那些对付人的狠招,好奇的问,“官人有什么办法对待他吗?”
    西门庆俯子亲潘金莲的额头,说,“金莲,你想我能少得了点子吗?”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了些话,夜就开始愈来愈深了,西门庆仰头打了一个哈哈,说道,“金莲,我们脱衣睡吧。”
    第一卷  
    潘金莲略微点了点头,冲收拾完了东西还站在帘子旁的春梅,说,“春梅,你也回去睡吧。”
    西门庆挥手摇摆了一下,说,“金莲,今晚让春梅留下来睡,我想了一天双飞了。”
    潘金莲拿手捏了西门庆的肉,说道,“你个脏东西,害得我也要跟着脏。”
    西门庆自顾自的先脱了衣服,然后光着膀子喊春梅过来,说道,“你们两个轮流来,比赛猜谜语。”
    潘金莲不满意的捏捏鼻子,说道,“官人,你还真有法子折磨我们女人。”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笑笑,右来手搂了潘金莲的脖子,说,“春梅,你先出谜语吧。”
    春梅拘谨的坐在床沿上,低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说道,“娘,什么药最容易迷路?”
    潘金莲重复着春梅的谜语,想想这个不是答案,再想想那个还是不太可能,无可奈何之下胡乱答了一个,说,“迷药吧。”
    春梅得到胜利的扬扬手臂,西门庆保持了同样的好奇,问,“春梅,谜底是什么?”
    春梅深情款款的望着西门庆,说,“人参。”
    潘金莲不解的挠挠头皮,问,“为什么?”
    春梅面部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娘,因为人生地不熟。”
    三个人同时笑出了声音,西门庆松开了潘金莲,改成把春梅搂在怀里,说道,“金莲,第一个姿势传统式是属于春梅的哦。”
    西门庆帮着春梅一起脱光光了衣服,令她躺卧在床铺之上,没有太多的前戏内容,略微舔舐了一下,便紧挨了,此事我们具体不言,只道是进进出出几十下才停下来。
    西门庆坏人心思的拔出来,令春梅觉得一阵空虚,茫然间觉得失去了信赖之物,说,“爹,怎么突然停了。”
    西门庆轻轻一拍春梅裸露的,冲着一旁的潘金莲说,“金莲,轮到你出谜语了。”
    潘金莲小拇指掏下鼻孔,露出了自己粗野的一面,脑海快速的运作起来,不经多时便来了一个,问,“什么东西有两个脑袋六条腿,一根尾巴七双手,还会边走边叫?”
    春梅躺在床铺上,似乎被激发了智商,随口说了答案,道,“娘,你说的是怪物吗?”
    西门庆坐在一旁笑出了声音,问,“金莲,春梅答的对吗?”
    潘金莲失望到了极致程度,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说,“对。”
    西门庆哈哈狂笑着一拍巴掌,说道,“金莲,第二个姿势,如狗后插式,可惜还是春梅的。”
    春梅按照西门庆的指示跪在了床上,脸面紧紧贴着床单,单单把屁股撅的高高,把中间的缝隙敞开到了大处,只等待着西门庆的插入了。
    西门庆如同前一个动作一样,前后运作了一些回合,然后又是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坐到一旁等待着谜语的继续进行。
    西门庆伸手拉了拉春梅的肩膀,说,“春梅,该你出谜语了,别让我失望,也别让你自己失望哦。”
    春梅听过的谜语没有几个,努力搜索才又出来了一个,说,“娘,这是一个字谜。”
    潘金莲在一旁有些恨恨的咬了牙,说,“春梅,我听着了。”
    春梅口齿还能保持在伶俐的程度,说道,“有水能养鱼虾,有土能种庄稼,有人不是你我,有马大步飞跨,猜一个字。”
    潘金莲皱着眉头思前想后,有水能养鱼虾,应该是一个字加上三点水就是能养鱼虾的东西,有土能种庄稼,那应该是加上土可以种庄稼的字,随后两个也是一样理解,可就是想不出那是一个什么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西门庆等的都有一些不耐烦了,说道,“金莲,实在想不出来便认输吧,人总有一败,一点也不丢人。”
    潘金莲显得有一些茫茫然,垂手抓了抓处的痒,说,“好吧,我认输。”
    西门庆看她笑话的拍拍巴掌,说道,“春梅,答案应该是也吧。”
    春梅猛点了点头,说,“爹,你好厉害哦。”
    潘金莲这时候才恍然大悟,猛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也加上一个土不就是地嘛,恰好能够种庄稼。”
    西门庆没有对她迟来的觉悟下慈悲心,说道,“第三个姿势,老汉推车式。”
    期间的故事不再做详细的记载,只道是春梅接连赢了七八局,搞的西门庆都快射出来了,潘金莲结果还没有挨上一下。
    春梅在西门庆的又一轮进攻中得到了满足,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说道,“爹,我不要了,你专心和娘干吧。”
    闲话我们不再多谈,只道是当夜三人如此玩过,搂抱着一起睡下,当夜春情重现,令秋有些不太像秋,令人有些不太像人。
    时间在继续的游走,我们返回去看一件事情,当初李瓶儿同蒋竹山入了洞房,新鲜的快活了一段时间,接着便渐渐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想呢,她是经过了西门庆狂风暴雨袭击的女人,突然同蒋竹山做还觉得不错,但是时间一久便难免会腻,大多数女人喜欢的还是大鸟和粗野,斯文也许只适合作诗吟对,没有听说谁做男女之事的时候还唱着歌,当然了,曾哥的绵羊音倒是有可能。
    闲话只是如此,有那么一日,下午时分,蒋竹山又是中看不中用,气的李瓶儿摔碟子砸碗。
    蒋竹山见李瓶儿动了气,慌忙愧疚的赔不是,说,“瓶儿,可能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因此有些力不从心。”
    李瓶儿正好在气头上,哪里能够听的进他的话,继续骂道,“狗王八,你什么时候行过,原来是空心的竹竿只能看不能用。”
    中间过程中两个人自然骂的很难听,比如我妈之类的,我们这里不方便一一记录,只道是各自气的不轻。
    蒋竹山生了怨气,提了裤子出门往药铺里去,越想越觉得郁闷,到了房里坐下还直拍打桌子,暗自骂女人统统骚气。
    他正如此这般的坐着,突然见到不像东西的两个东西进来,慌忙站起身来招呼,问,“二位有病吗?”
    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西门庆委托办事的二人,鲁华听蒋竹山如此讲话,刚好正中了下怀,说道,“你丫才有病呢。”
    蒋竹山听鲁华的语气,然后再去观察二人的模样,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头顿时便软了下来,待在柜台里面不再吭声。
    鲁华见蒋竹山不再吭声,故意触他的神经,问,“有茶卖吗?”
    蒋竹山伸手抓抓头发,顺口说道,“哪里有来药铺找茶的。”
    张胜脸上带着一股狠劲,用力的拍打了手臂,说道,“你讲的没错,我们正是来找茬的。”
    蒋竹山胆怯的心都快要跳出去,问,“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找我的茬?”
    鲁华猛往前一步,吓的蒋竹山差点儿跌倒,只听鲁华震耳的声音说道,“你欠我的三十两银子也该还了吧。”
    蒋竹山听的头差点儿炸掉,自己何曾借过他三十两银子,问,“我们未曾相识,我怎么可能借你银子呢?”
    张胜从后面赶上来,说道,“当初你的老婆去世,你难道没有从鲁华大哥那里借钱嘛,你就别装糊涂了。”
    蒋竹山自然是听过鲁华名号的,禁不住后背一身冷汗,说,“鲁华大哥,假如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祈求你的原谅,但是银子我真的没有借过,当初老婆发丧,总共才花了不到五两。”
    鲁华听蒋竹山如此的应答,立刻便是恼羞成怒,冲着旁边的张胜做了一个手势,只见他冲到药材架旁便胡乱的挑落,手里又拿了一些用力甩在地上。
    蒋竹山一向视药材如自己的命根子,这会儿见他们那样的糟蹋,心顿时拔凉拔凉的,不顾生命的危险扑过去,用双臂捍卫自己的尊严。
    鲁华是哪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让他的尊严得到维护,甩手便给了他一个巴掌,接着又是一个无影的脚。
    蒋竹山大声而惨烈的叫了一声,光荣的头朝后倒了下去,鲁华看坏事行的差不多了,临走又过去补了一脚,留下一句,“有你好受的。”
    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蒋竹山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突然又从外面进来两个衙役,不由分说的便拉了他走,身上给他带了锁链,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事。
    蒋竹山被衙役带走的事情立刻便^..^    传了开来,街坊邻居、路人闲者听到者无不欢呼鼓舞,因为他们可以去哄抢铺子了,不用太久的时间,铺子里便已经空空如也。
    此事略过去不提,我们再去看看李瓶儿的反应,当日两人呕过了气,她躺在床上垂泪,觉得当初的决定错的可怜,真不如再等等嫁给西门庆了。
    这会儿突然听到有人讲蒋竹山被抓走了,心里是既带着喜又夹杂着悲,出门去了药铺子里看,那时候才想起了哭,眼泪自然也是哗哗的。
    我们只讲这么多的话外话,因为话外话太多的话就成话内话了,我这讲的还真是屁话,接着去看下面的情节。
    第一卷
    次日里,夏提刑开庭问案,带蒋竹山进了堂中,事情是明摆着的,简直没有必要描述,屁股朝天躺下,木板用力的砸,结果还是判他还鲁华的三十两银子,当然了,还有应该有的莫须有的利息。
    蒋竹山如此这般的挨了冤枉打,然后被原地释放了,他拉着血淋淋的腿回家,见到李瓶儿后便是一场大哭,模样懦弱的如同失去玩具的孩童。
    李瓶儿看他的模样可怜,又是同吃睡了这么长的时间,起身从衣柜里取了银子给他,说,“交到衙内去,免得屁股还得开花。”
    期间的事情我们略过去不谈,只去寻找那最有趣可谈的东西,只道是鲁华、张胜得了三十两银子,然后跑去道谢,西门庆笑着又各赏了一些,暗想或许今后还能用的着。
    八月的时光还在慢腾腾的过,有那么一日,来运被西门庆派出去忙事,路经过李瓶儿处的时候,突然被丫鬟绣春喊了住,邀她进去喝上一杯。
    来运觉得这事没有什么,不口就是吃点酒嘛,迈步跟她走了进去,见到李瓶儿正站在窗前,眼神里飘飘呼呼。
    李瓶儿见来运迈步进来,热情的转身同他打了招呼,说,“运哥,快屋里坐。”
    来运没有过多客套的坐到椅子上去,见到李瓶儿的眼睛略微有些红,像专门涂过的红色眼影,问,“不知道请我、、、、、、。”
    李瓶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说,“运哥,请你来吃酒。”
    冯妈妈接了李瓶儿的暗示去做饭,不经几时便端了菜进来,香喷喷的农家小炒,辣椒同肉的搭配,油闷出来的茄子,红烧而成的鲫鱼,还有几份叫不出名字的。
    中间的细节就是如此,我们不多加描述,只道是几人就了座,动了筷子准备开吃。
    李瓶儿声音带丝娇意,说,“运哥,感谢你的赏脸。”
    来运暗自心想其中的原因,按照从前的理论而言,她可是没有必要卑躬屈膝,但是现在,她就差送自己潜规则了,看来是有事求于自己。
    来运如此这般的想着,说,“不必客气。”
    期间的东西我们当作秘密,只道是饭后李瓶儿把来运叫进了房里,单独相处了一个时辰,等到天晚了才放他出来。
    来运当日回到家中,自然去找西门庆讲事,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的,还有李瓶儿托给他的私事,这年头外活太流行干了。
    西门庆坐在书房桌前,手里装模做样的拿着本书,问,“来运,事情都办好了?”
    来运自然是弓着腰,保持奴才应该有的姿态,说,“爹,都办好了。”
    西门微微笑了一笑,把书册放到身后的书架上,说,“那就好,你先下去吧。”
    来运鼓了鼓勇气,咬着嘴唇腼腆的样子,说,“爹,我有件事情想同你讲。”
    西门庆觉得挺好奇的,来运能有什么事情啊,看着他那羞涩的样子,说,“那你讲吧。”
    来运润了润嗓子声音低沉的讲道,“爹,你还记得花二爷的老婆吗?”
    西门庆听过之后顿时有了精神,抬手挠了挠脸颊,说,“记得,怎么了。”
    来运舒缓了一口气,说,“爹,我今天见到了她。”
    西门庆大呼了惊讶,问,“来运,你怎么会见她?”
    来运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当然了,肯定把不该讲的省略了,说,“爹,她正抱着琴想你,唱的曲子幽幽怨怨,依我看,她是爱死了人间。”
    西门庆挠头得意的一笑,说道,“这,既然有了丈夫,干嘛还得想我。”
    来运的伶俐劲冲了上来,面色带着足够的殷勤,说,“爹,你还不知道吧,她已经与那个蒋医生离婚了。”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问,“来运,你是不是收了那妇什么好处?如此的对她讲话。”
    来运自然慌乱的自我解释,垂手把自己口袋逃出来,说,“爹,小的真的没有收她一分的好处?”
    西门庆垂眼看着来运的口袋,说,“我知道。”
    来运舒缓了一口气,把掏出来的口袋放回去,说,“多谢爹的信任。”
    西门庆用力咽了一口唾液,问,“来运,那妇什么意思?”
    来运手指摩擦着衣服边缘,说,“她喜欢爹,想要嫁过来。”
    西门庆重重的叹一口气,说道,“那个,看过门后我怎么折磨她,来运,找个日子把她抬来吧,先安排在隔湖的那个房间里面。”
    来运点头称了是,手指揉了揉眼圈,说,“爹,我知道了。”
    西门庆待来运走了出去,暗自里觉得可笑,女人真的是非常奇怪,刚开始的时候不要,等真干起来了又迫不及待。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来,虽然谈不上精细,但也算是讲了过去,时间在不紧不慢的游走,肯定还有好戏在后面等着。
    来运得到了西门庆的口令,自然高兴的欢天喜地,又是一日可以出去办事,来运专程便去了李瓶儿那里,将西门庆的话语添了油醋告诉她。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窗前,这代表了一种生活态度,仅等待难以描述,见到来运掀帘子进来,慌忙的丫鬟般迎接,问,“运哥,你爹怎么说。”
    来运抬眼看四下无人,伸手偷摸了李瓶儿屁股一下,说,“娘,随时都可以过门。”
    李瓶儿听他如此的讲,浑身觉得软了下来,说,“运哥,实在太谢谢你了。”
    来运眼睛盯着走出来的绣春,低声说,“自己人,客气什么。”
    李瓶儿的脸颊稍微带了红的色彩,如夕阳西照时那一抹不容易留神的火,招呼了绣春过来,说,“绣春,把柜子里那件没有卖出去的华丽贵衣拿来。”
    绣春接到命令自然去办,从某种意义上讲,奴才就是机器人,你是,我是,大家都是。
    片刻不过的时间,绣春拿了衣服出来,李瓶儿伸手接过去,伸展开来给来运看,说,“崭新的料子,没有人穿过。”
    来运觉得的确是不错,带着被老鼠咬过般的窟窿,说,“娘,那我可就收下了。”
    此时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我们只粗略的一谈,只道是来运得了衣服回家,兴奋的脸上微微的笑。
    西门庆自然又是在书房里面,这是富人生活的原则,即便是屁事不懂,人也应该多沾点书香,气质是一个马配鞍的问题。
    来运穿着新衣迈步进去,开口说道,“爹,你交代我的事情都办完了。”
    西门庆略微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来运听西门庆已经知道了,弓着身子准备出去,说,“爹,那我先出去了。”
    西门庆这时把来运叫了住,手指搓弄着手心,问,“来运,哪里买的新衣服?”
    来运恭恭敬敬的停了下来,回答说,“爹,这是五娘给的。”
    西门庆听的疑惑不解,抬手摸着太阳穴,问,“舞娘???”
    来运纠正了西门庆的错误,轻声说,“爹,不是舞娘是五娘。”
    西门庆这一次更加的迷糊了,自己总共才四个老婆,哪里蹦出来了老五,问,“来运,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五娘?”
    来运轻轻的挠下头皮,解释道,“爹,你忘记了花二爷的老婆嘛。”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拍下,拿了身边的日历表看,说,“后天是个不错的时间,到时候把她娶了来吧。”
    来运手心里出了一层汗,说,“爹,我知道了。”
    此事依旧不做重点,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月娘处歇息,自然而然的把事情告诉了她,这应该是我们能够想到的。
    月娘躺在床的里侧,手臂搭在自己的肚皮上,说,“瓶儿妹妹的命还真苦,嫁了一个又一个。”
    西门庆觉得这还不够苦,带丝恨意的说,“月娘,这还不都怪她自己。”
    月娘以中间人的姿态讲话,扭过脸望着西门庆,略微带丝笑容,说,“官人,好像也有你的份。”
    西门庆听的哈哈一乐,说,“月娘,我起的只是辅助作用,主要原因要从她自己出发。”
    月娘手指顶下西门庆的额头,说,“我不给你斗嘴子,过了门可要对人家好。”
    西门庆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说,“月娘,让我对她好,下辈子吧。”
    月娘轻微的叹口气,真的有了点儿菩萨心肠,说,“官人,只求你别折磨她就行了,人的某些决定都是不由自主的,那也不能够全怪她。”
    西门庆先是沉默了不语,然后朝着床下吐口痰,说,“我折磨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呢。”
    当夜两个人如此的讨论,各自表白了心思,没有太大的意见争议,平静和谐的同一池清水。
    岁月像流水倾泻而下,不过扭脸间的工夫,两日已经过去,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的云彩高高挂起,李瓶儿就要往西门宅内嫁。
    由于是小娶小闹,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一顶轿子过去,紧跟着便也到了,普通的如同回一次自己的家。
    第一卷
    轿子到了西门宅内,按照理论来讲,西门庆应该在院内等候,然后领着一起去看新房,熟悉环境之类的东东,可是西门庆偏偏是对着干,人影都见不到一下。
    月娘怕李瓶儿委屈的动邪念,自己带了丫鬟去接,当然了,心里还是有些慌慌的,害怕被西门庆记恨。
    李娇儿自然也带了丫鬟去凑热闹,这是她的精神状态,也是大多数女人的精神状态,孟玉楼同潘金莲没去,二人觉得官人不喜欢的就不要做。
    李瓶儿在轿子里等了一些工夫,迟迟不见有人来接,禁不住便胡思乱想,觉得非常的委屈可怜。
    月娘走过去接了李瓶儿下轿,激动的她眼泪横溢,脚步走起来有些发软,跟着月娘往新房里去。
    我们这里要讲一下,那个新利房可就是花子虚的故居哦,李瓶儿跟着去了之后,自然是感慨颇多,觉得生活丰富的有些令人心寒。
    月娘招呼李瓶儿坐下,说,“瓶儿妹妹,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
    李瓶儿的情绪不高,她原以为进门后便能够得到西门庆欢天喜地的亲热,没想到却是这副模样,人影也没有见到一丝一毫。
    李瓶儿心中如此这般的想着,面色自然也是阴阴沉沉,看不到半点喜庆,说,“月娘,我知道的。”
    月娘看她的心情不好,自然多待会儿陪陪,问,“瓶儿妹妹,最近生活的都还好吗?”
    你瞧月娘这话讲的,摆明了的挑人家的疮疤,然后再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李瓶儿禁不住又触动了情感,抬手拿衣角擦了把眼。
    月娘话讲出去了也便意识到了,补充的安慰,说,“瓶儿妹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会有更美好的未来等着你。”
    我们如此一讲,李娇儿在旁边自然也是安慰,想尽了话语安慰,就差动身子慰安了。
    此事就讲这么多,当时西门庆躲在了潘金莲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怡然自得的觉得事情办的不错,报复的恰到好处。
    潘金莲手里拿着绣花鞋,研究怎么样做才更加迷人,准备着搞些创新,说,“官人,看你可真不像要洞房的人。”
    西门庆轻轻冷哼了两下,说,“谁讲我要入洞房,想也别想。”
    潘金莲伸手指摸下耳垂,问,“官人,你不去洞房,那你在哪里睡?”
    西门庆垂手指了指地板,说,“这儿。”
    潘金莲听他如此的讲,立刻便慌了神,说,“官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让我做瓶儿妹妹的仇人。”
    西门庆挠头皮觉得有道理,但是别的地方也没得去,强硬的说,“金莲,那我不管,我今天就死了心在这儿了。”
    潘金莲自然是没有办法推走他,说,“官人,我这一世的英明就毁在你手里了。”
    西门庆嬉皮笑脸的去逗弄她,走过去坐在潘金莲的上,说,“金莲,晚上我好好疼疼你,补偿给你哦。”
    潘金莲伸手捏西门庆的耳朵,说,“嘴甜。”
    事情是如此的发生,悲剧的没有辩解之处,当天夜里,西门庆果然在潘金莲处睡下,我们现在便去看看。
    深夜来临的时候,外面的星星、月亮一起上来,光线撒了院子一地,落在树梢像镀银的叶,美的有些让人沉醉。
    潘金莲站在窗口看了会儿,眼睛四十五度的翻白眼,吟诗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西门庆站在她的后面,给了她的屁股一下,说道,“黑色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应该用它把世界抹黑。”
    潘金莲回转过头来,别有趣味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官人,我怕我一个人的能力不够。”
    西门庆伸手指下她的下巴,说,“金莲,我们两个人便可以了。”
    潘金莲伸手搂了西门庆的脖子,说,“男女搭配,干事不累。”
    西门庆抱了她在腰上,说,“金莲,那我们赶紧的呗。”
    两个人颇有节奏感的脱了衣服,然后便是热吻在一起,嘴唇紧紧咬着嘴唇,像相濡以沫的两条寂寞的鱼儿。
    片刻的光阴之后,西门庆示意潘金莲趴到窗台上,潘金莲听了自然照办,她一直都是如此这般,野性中又不失一丝的温柔。
    潘金莲趴在了窗台上,屁股尽力的分到两边,令西门庆能够出入自由,自己则是看着窗外的景致,上面的眼和下面的眼一起得到满足。
    西门庆在后面努力的运作着,抬眼望着美丽的湖边,觉得世界美的如同一幅画,说道,“金莲,你大声的喊出来吧。”
    潘金莲用力的抓着窗沿,问,“官人,你是让我叫春吗?”
    西门庆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像海浪凶猛的拍在沙滩上,说,“金莲,对的。”
    潘金莲润了润嗓子,开始叫喊道,“春,春,春,春,春。”
    潘金莲的激烈叫声很快便吵醒了熟睡的人,春梅、春花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潘金莲叫她们,慌的起身披衣服去敲门,喊道,“娘,你怎么了?”
    西门庆听到两个丫鬟敲门,笑着用力捅了潘金莲两下,说,“金莲,你还真是叫春呢。”
    此日的事情只是如此,我们不再多作描述,世界在快速的运转,每天同样的人物,过着不一样的生活。
    西门庆既然下定了决心冷落李瓶儿,三天内便没有过去一次,李瓶儿怨妇般的守在房内,没有心情做任何的事情,郁闷到了七零八落。
    这一日夜里,平静的没有声响,西门庆依旧在潘金莲的房内睡,两个人正如此那般的熟睡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紧接着月娘便推门走了进来。
    西门庆见月娘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便知不是好事,问,“月娘,怎么了?”
    月娘面色凝重如冬日的烟,说,“官人,大事不好了,瓶儿妹妹上吊了。”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个嗝蹬,李瓶儿死了自己可就算是谋杀犯,至于嘛,不就是为了男人多干她几次嘛,问,“月娘姐姐,你去看了吗?”
    月娘猛的一拍,说道,“来运已经把尸体从湖里捞出来了。”
    西门庆又是气又是怨,说,“这女人、气煞人呢。”
    西门庆如此讲过了话,赶紧的披衣服出去看,潘金莲等她们走了之后,也嘱咐了春梅去,说,“看过了快回来。”
    西门庆在家丁的带领下赶过去的时候,李瓶儿已经被拉到了房间里,肚子被湖水灌的满满,面容枯黄中带着消瘦,禁不住他还真有点伤感。
    来运焦急的迈着步子,突然看到西门庆进来,说道,“爹,你看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把衣服上的扣子整好,问,“来运,有没有吩咐人去叫医生。”
    来运自然哈巴狗的模样,说,“爹,已经去叫胡大夫。”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暗自心想,先得把湖水控出来才行,说,“来运,去后院牵一匹马过来。”
    来运点头道了是,孙子似的迈着儿子的步子出去,不久便果真牵了马回来,西门庆吩咐家丁把李瓶儿抬到马上去,说,“头朝下,水能出来多少是多少。”
    家丁们按照西门庆的话去做,马儿在院子里走了圈,果真出来了不少的水,再经一些时辰,李瓶儿未等胡大夫出现便苏醒了过来。
    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西门庆不太可能再去潘金莲处,而是留了下来陪着李瓶儿,其他闲杂人员散去,只把二人隔了开来。
    西门庆坐在床沿上,怜爱的看着李瓶儿眼带杏花雨,说,“瓶儿,你傻啊你。”
    我们知道一个至理,男人是见不得女人哭的,更是见不得女人死的,这是前年不曾变的,每个朝代都有靠死吓唬男人的女人。
    李瓶儿如此那般的哽咽着,说,“官人,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了呢。”
    西门庆伸手摸下李瓶儿的脸颊,说,“瓶儿,怎么会呢,假如不爱你,我又何必把你娶进门里。”
    李瓶儿手背擦下眼泪,说,“既然官人爱我,那为何三日不曾来看我一面。”
    西门庆自然要找借口解释,说,“瓶儿,我的身体不适,想着早些调整好了再来找你呢。”
    李瓶儿见他已经这样了,也便不准备追究,问,“官人,现在调整好了吗?”
    西门庆拿手摸摸下面给李瓶儿看,嬉笑着说道,“好了,现在就可以打上三炮。”
    李瓶儿费尽的咳嗽了两声,说,“官人调整好了,我现在又不行了。”
    西门庆吹了灯躺到床上搂住她,暧昧的亲了李瓶儿的额头,说,“瓶儿,不着急,我们等两天再干。”
    她们间的事情我们只讲这么多,当日夜里二人搂抱着睡下,亲亲腻腻的有点夫妻的味道,夜色依旧美丽,如同往日的气候。
    第一卷
    我们去看看其他的事情,春梅看过了李瓶儿原地复活,如同曾哥的超能力一般,带丝惊讶的回到潘金莲处。
    潘金莲对事情充满了好奇,自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这时候突然见到春梅回来,赶忙问,“春梅,怎么样?救活了没有?”
    春梅带丝失望的点了点头,说,“娘,活了过来,整个人放在马上面,控出来的水都有一桶,她怎么有那么多水呢。”
    潘金莲暗自心想,难怪西门庆那么喜欢同她做,原来是因为水多,男人啊,就是喜欢水嫩的,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潘金莲如此的心想着,说,“春梅,她的肚子大呗,喝的多。”
    春梅按照潘金莲的指使,坐在到了桌前椅子上去,说,“娘,五娘还真是笨,那么多死的办法,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淹死呢。”
    潘金莲抬手挠下脖子,后背依靠在墙上,左脚脚尖微微翘起,问,“春梅,你说都有哪些死法,讲来听听。”
    春梅羞涩的挠挠头皮,不安分的抖动,说,“娘,比如吊死就不错啊,可以尝试一下悬于空的滋味。”
    潘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一乐,走到她的旁边坐下,笑着说,“春梅,吊死不错,那你试试呗。”
    春梅已经同潘金莲同房了不止一次,有些时候已经可以闹戏两下,说,“娘,我才不要,要死也要爽死。”
    潘金莲轻轻打她一下,说,“春梅想爽也爽不到了,官人八成是留到那儿了。”
    春梅轻轻的咬下嘴唇,说,“娘,又来了一个分羹的,竞争又大了一分。”
    潘金莲微微点了点头,叹出了带丝哀怨的气,说,“春梅,今后你可要学的聪明一点,多帮着娘往这边拉爹哦。”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提,只道是潘金莲当日自己再睡,觉得兴趣已经所剩无几,暗中心想,今后的日子可能会更加的残酷,自己又迟迟怀不上孩子。
    时间在游走,有那么一日下午,西门宅内的各位已经吃饱喝足,潘金莲在春梅的陪同下回去睡午觉,脱了衣服闭上眼睛却不能入梦,于是决定到李瓶儿那里交流一下感情。
    潘金莲起身穿衣迈步往李瓶儿处去的事情我们不聊,单单先把西门庆同李瓶儿讲,当一日,两个人吃过了一同回去,不知不觉的动了之心。
    西门庆拉李瓶儿到房间里面,抬眼望下窗外的湖水,当然了,在这边已经很浅了,甚至不会游泳的都能过去玩耍。
    李瓶儿手指挑弄着耳侧的发丝,面部带着得意的笑,问,“官人,你拉我到房间里干嘛?”
    西门庆低头看了她两眼,拿手去抚摸她的,说,“瓶儿,干你。”
    李瓶儿确认了西门庆的意思,身体依偎了过去,暧昧的去摩擦他的,说,“官人,来嘛。”
    西门庆起身去关了房门,回来之后把李瓶儿抱了起来,说,“瓶儿,今天我们来一个抱在墙上猛干。”
    李瓶儿伸手打了西门庆一下,娇笑道,“官人,你真坏。”
    西门庆垂手掏出自己的那话儿,李瓶儿双手紧紧抱着西门庆的腰,低头感兴趣的看一眼,听西门庆含笑着说,“这个,可以坏。”
    李瓶儿被激发出了浪劲,说道,“官人,我可不舍的它坏。”
    两个人还有的其他的谈话我们不聊,只道是两个人如此那般的人肉起来,人肉这个词实在不错,当成了入肉也不错,总之,那种感觉棒极了。
    潘金莲出了门独自往李瓶儿处去,一路上倒是没有见到人烟,湖面在秋风的吹拂下晃动,一层一层的波浪,美的有点像野外才有的风景。
    潘金莲不经太多的时分,迈步到了李瓶儿的房前,见到房门紧紧闭着,丫鬟冯妈妈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暗中觉得事情有点儿蹊跷,悄悄的去了后面窗子偷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当时西门庆正努力的往李瓶儿身体里去,不像是行男女之事,倒觉得像发动一场战争。
    潘金莲自然异常的感兴趣,6她就是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女人嘛,她们和男人是不同的,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如此,7.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但是女人还是有不荡的。
    潘金莲偷偷趴在窗前,听到屋内二人的对白,西门庆用尽全力猛捣了几下,说道,“瓶儿,孩子们全都进去了。”
    李瓶儿抬手轻抚了发丝,它们杂乱的有些儿狼籍,说,“官人,我要帮你生一窝大胖小子。”
    西门庆听的扑哧乐了一声,说道,“瓶儿,你当你是猪啊。”
    李瓶儿羞涩的红着脸颊,面部带着微微的笑,胸前的沟壑里有轻轻流动的水珠,说,“官人,每一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猪,而且还是发情的母猪。”
    西门庆抱她到床上躺下,说,“瓶儿,假如你是母猪的话,那我就是公猪。”
    潘金莲在窗外听着他们两个人的甜言浪语,心里像被春风吹过了一般,痒痒的想要挠上一挠,觉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时间在运动,生命在延续,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来潘金莲这边坐,手里拿着镀银的首饰。
    潘金莲见他甜着脸进来,心里有了逗他的想法,说,“官人,你还有时间到我这里啊。”
    西门庆把手中的银首饰递过去,说,“怎么没有时间。”
    潘金莲把首饰卡到头发上,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不去,这几天又进去出不来了。”
    西门庆自然是口吐谎言的狡辩,说,“金莲,瓶儿不是身体不顺服嘛。”
    潘金莲用力的拍打着手臂,说,“哪里不舒服,吃的都成猪了。”
    西门庆想起那一天的浪话,羞的脸颊有点儿发涨,说,“金莲,首饰可是你瓶儿妹妹送的哦。”
    潘金莲手指摸摸下巴,娇笑着说,“贿赂我哦。”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脖子,说,“早知道把瓶儿也叫过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讲。”
    潘金莲潇洒的甩一下头发,说,“官人,我都吃了豹子胆了,你当我会怕她啊。”
    西门庆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说,“金莲,你厉害,我这么能讲的人都斗不过你。”
    潘金莲去取墙上面的葫芦丝,转身的动作外又加了一个回眸的笑,说,“官人,谁让我口活好呢。”
    西门庆坐到铺软垫的椅子上去,舒适的往后面一躺,摸样像极了如今的贪污局局长,说,“这话倒真是合情合理。”
    潘金莲取了葫芦丝在手里,轻轻试吹了一下,说,“官人,人们老是讲长夜漫漫,实际上白日里才是漫漫呢。”
    西门庆表示认可的点点头,说道,“金莲讲的对,的确是漫漫,如果你能让我这白日不漫漫,那今晚上我就在这儿让你的长夜不漫漫。”
    潘金莲吹响了一声葫芦丝,调子跑到了九天云霄之外,说,“我才不稀罕你陪呢。”
    西门庆假装生气的板了脸,说,“金莲,你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谁。”
    潘金莲见西门庆的脸色有变,害怕他又拿鞭子抽打自己的屁股,说道,“官人,稀罕,稀罕还不行嘛。”
    西门庆手臂放到上面去,说,“金莲,给我吹那个《彩云追月》。”
    潘金莲的葫芦丝吹的还算不错,尽管没有吹男人的那话儿更美妙,只听缠绵的声音从竹管里面出来,扩散的整个房间都是,曲子完成了之后,梁头上似乎还遗留着一些。
    西门庆觉得还不是太满足,摇晃着脑袋沉醉在音乐里面,说,“金莲,你唱这首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手里提着葫芦丝,微微的笑了一笑,说,“官人,你的要求还真是多。”
    西门庆挺直了身子,显露出自己的威严,问,“怎么,你不耐烦了。”
    潘金莲看到西门庆板脸的样子便害怕,慌忙说道,“官人,哪里有哦,我不过是逗你而已。”
    西门庆故意的整治潘金莲,声音里面没有太多的情感,冷血般的问,“怎么,逗我很好玩。”
    潘金莲被唬的不敢再讲话,拿桌上的水润了润嗓子,开口唱道,“明月究竟在哪方,白昼自潜藏,夜晚露毫茫,光辉普照世间上,漫照着平阳,又照着桥梁,皓影千家人共仰,人立晚风月照中,独散步长廊,月浸在池塘,欢欣充满了心上,静听乐悠扬,越觉乐洋洋,夜鸟高枝齐和唱,难逢今夕风光。”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耍闹着,突然门外进来了女人,不是不常来的朋友,而是那个口舌伶俐的孟玉楼,进门便说道,“金莲妹妹,我从外面很远便听到之声,原来是你在和官人寻欢作乐。”
    潘金莲垂手停了下来,面颊上面带着潮红,说,“玉楼姐姐,寻什么欢,作什么乐啊,酒菜都没有。”
    西门庆看下外面的时辰,觉得时间刚刚好,下午的饭菜可以提前在这里吃,夜间便可以十足的行乐了。
    第一卷
    西门庆如此这般的想了,立马便喊了春梅进来,吩咐她去厨房里拿吃的过来,说道,“记得酒要花雕的。”
    春梅喊了春花一起出去,孟玉楼进门坐到西门庆的旁边椅子上,说,“官人真是想到嘛是嘛。”
    西门庆享受的扭动脖子,让它发出了‘咯蹦’的声音,说,“玉楼,我可不是想到嘛做嘛,今天晚上你不准走了啊。”
    玉楼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感觉恶心的吐了吐唾液,说,“官人,你讲的那种肮脏事情我可不干,虽然理论上我们生活的是旧社会,双飞并没有太大的争议。”
    西门庆霸道的一面显露出来,强硬而无商量的余地,说,“玉楼,愿不愿意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孟玉楼轻轻委屈的咬着嘴唇验,娇滴滴的说,“官人,你也忒坏了。”
    西门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扯开了破喉咙,唱道,“我笑,我笑的甜蜜蜜,我笑的甜呀甜蜜蜜。”
    她们三个如此的坐在一起,中间又聊了很多的东西,我们仅仅一谈,略过去不全部聊,紧接着看下面的事情。
    春梅、春花不经太多的时候,带着家丁送来了饭菜酒肉,一样一样摆在了里屋桌上,虽然没有去奢华的做,还是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三个人自然没有客套之词,径直坐到了桌旁去,拿了筷子夹菜,和平时的时候没有太大的两样。
    西门庆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品尝似的感觉一下,问,“这道菜是谁做的?咸死人,赶紧把她炒鱿鱼。”
    春梅在一旁站着,抬手拿衣袖擦把嘴角,说,“爹,是夏三嫂做的。”
    西门庆拿筷子再夹一口放进嘴里,说,“玉楼,你尝尝,真的是咸,看来非开她不可了。”
    孟玉楼拿筷子夹了尝,觉得稍微有一点儿,西门庆也太小题大做了,但是又不能够和他对着讲话,附和的说,“官人,是有点儿。”
    潘金莲自然也好奇的去尝,但是她是重口味,觉得咸淡恰到好处,自然没有开口讲话,等待着西门庆的最终决定。
    西门庆把那道菜单独挑了出来,令春梅放到一边去,自己要亲手处理这件事情,说,“家不管教不行,否则一个个的都乱了套。”
    孟玉楼面部带了七层颜色的笑,说,“官人,今天晚上还继续爽吗?”
    西门庆嘴巴没有吃好,那话儿也跟着没了性致,说,“算了,改天再讲,我今晚到月娘那里歇息。”
    既然晚上不会发生事情,那我们就略微的一谈,让更有趣的更快的出现,当然了,还有最激情的。
    三个人继续夹菜吃,潘金莲冲春梅做了一个暗示,只听春梅开口矫情的说道,“爹,我给你们唱个曲子助助兴吧。”
    西门庆听了自然觉得欣喜,手指按摩了太阳穴,说,“好啊,可以啊。”
    春梅听西门庆的话语托着长音,知道他这是高兴的反应,问,“爹想听哪一首?”
    孟玉楼带丝惊讶的看春梅,觉得丫鬟还真的是有那么两下子,说,“春梅,你挑最擅长的唱便可以了。”
    春梅见西门庆没有任何的反对,抬手挠着右半侧的头皮,说,“那我就唱欢子的《得到你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吧。”
    在座的三人一起鼓掌,扬脸看着明星似的春梅,只见她去取了古筝过来,像剑客一般的潇洒风度。
    片刻的宁静,无声的等待,古筝声开始悠悠的传来,紧接着便是春梅颇有特色的声音,带丝柔柔弱弱的样子,唱道: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你的心不属于我为何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寂寞和空虚,如果我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全世界也不开心,我想问一问你能否爱我一次,遗憾我并不是你唯一。
    一曲如此那般的唱完,激动的屋内诸位纷纷鼓掌,实在太有感染力了,比起那些所谓的中国‘风’还要中国‘疯’。
    西门庆眉眼间带着不知疲倦的笑容,有一些还沉重的落到了脸颊上,说,“金莲,工夫不错哦,带出来的徒弟都可以拿出门了。”
    潘金莲充满知性美的表情,看看春梅又扭头看看西门庆,说,“官人,我们这个是收藏品,不是展览品。”
    西门庆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收藏品一个可不够,你得抓紧努力哦。”
    潘金莲手背托下脸颊,依旧是刚刚的那种知性美,说,“官人,我本身可就是个收藏品。”
    西门庆伸出脚触碰下潘金莲,吓的她躲了一躲,说道,“金莲,你是唯一品。”
    潘金莲听的一个迷惑,问,“官人,什么叫唯一品?”
    西门庆轻松自我的摇头晃脑,说道,“金莲,唯一品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东西。”
    孟玉楼在旁边坐不住了,无论潘金莲还是西门庆的醋,她两边的都要吃,说道,“官人,那我呢?”
    西门庆笑着扭头去看她,说,“玉楼,你也是唯一的东西。”
    孟玉楼半饱读诗书的人,听了自然没有那么的赞成,说,“官人,我才不是东西。”
    潘金莲被她的话逗的一乐,说道,“玉楼姐姐,知道你最不是东西。”
    孟玉楼意识到自己话语的错误,自然也是乐的笑出声音,说,“金莲妹妹,我们是不是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此间的事情只谈到如此,西门庆在潘金莲处吃了晚饭,然后又休息胡闹了些工夫,那才出来往书房里去,然后吩咐了家丁去把夏三嫂叫过来。
    夏三嫂那时候已经回到家中,正准备关了房门歇息,她的丈夫在外面当兵,是个实实在在的保家卫国军人。
    夏三嫂见到家丁过来,听他讲了那么一席话,嘱咐了孩子在家里听话,讲她等会儿便回来,然后便跟着家丁去了西门宅。
    西门庆在书房里等夏三嫂来,无聊的摆弄着一排排的书籍,清理着上面的灰尘,当然了,那是肉眼看不到的,代表的只是西门庆无事可做而做的工作。
    外面的夕阳红的不错,半带激情的挂在西边,火般的云彩如今已经不多见,大地金黄像丰收的秋日。
    西门庆突然见家丁把夏三嫂带进来,拿眼睛便去瞧她,已经年近四十的女人,脸上带着无法避免的斑点,但是依旧存在,正所谓夏嫂半老、风韵犹存。
    西门庆挥手示意家丁出去,说,“记得把门带上。”
    夏三嫂懦弱胆怯的抬眼偷看下西门庆,觉得迷人的有些男人装,禁不住想到了那个《男人装》B的笑话,声音低沉的问,“爹,你叫我来有事情吗?”
    西门庆拿眼瞅着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抬手指了指书桌上的菜,说,“你尝尝。”
    夏三嫂听的心里美美的,觉得原来是让自己来品尝美味的,说,“爹,我已经吃过了。”
    夏三嫂的误解令西门庆蛮难为情的,觉得不太好意思再戳穿,说,“闷了半响之后说,三嫂,你这菜做的有些咸啊。”
    夏三嫂这才拿眼睛去细看,知道了那菜是自己做的,说,“爹,我下次注意。”
    西门庆用力的咳嗽了一声,说,“三嫂,这不是一个注意不注意的问题,这是一个态度的事情。”
    夏三嫂见西门庆的面色严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赶紧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说,“爹,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
    西门庆板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三嫂,这样子可不行,如果人人口头上一讲,事情就过去了,那错误是永远都止不住的。”
    夏三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那也没有办法,问,“爹,你怎么惩罚吧?”
    西门庆低头揉了揉眼圈,说,“我看还是你自动辞职吧。”
    夏三嫂一听吓的腿都软了,说,“爹,这可不行呢。”
    西门庆抬手揉了揉鼻子,把手指握的‘磕巴磕巴’响,说,“三嫂,我这是强化管理,并非只针对你一个人。”
    夏三嫂哪里会愿意辞职,她一没有文凭,二没有年轻,三没有经验,再加上当时工作难找,只能说道,“爹,只要你别开除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们知道一个原则,那就是军人的老婆不能动,这是自古便有的,动了你就算是强行。
    西门庆如此想着细看夏三嫂,觉得其实还是挺不错的,禁忌的东西我们往往最愿意触碰,特别是你有了一定权利的时候。
    西门庆面露了之色,低下头去细看夏三嫂的裤子,黑色的带着一定的灰,身材看不出好坏,问,“三嫂,真的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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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三嫂微微的点着头,发丝迷人的垂在了脸前,勾人的几根咬着了嘴角,回答说,“嗯,一切都听爹的。”
    西门庆四下里看了一看,觉得这个地方挺合适的,抬腿坐到桌子上面去,说,“三嫂,……此处删除七个字,……那你过来尝尝我那话儿的咸淡。”
    夏三嫂自然是羞的面部潮红,除去她的男人之外,她还真没有和别人做过,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其实也算一种处,在我所认识的人中,能够做到只和老公做的真还没有,要么之前和别人有过,要么之后有过别人。
    夏三嫂心中过滤了一遍伦理道德,女人应该有的三从四德,或者五讲四美,再或者八荣八耻,坚决而肯定的说,“爹,恕难从命。”
    西门庆觉得倒是蛮惊讶的,用他还以为她长久没有人安慰,这会儿忽然有机会了肯定会抓牢呢,实在不知道她还能够贫贱不能移。
    事情已经是如此这般,西门庆自然也不能够强求,说道,“三嫂,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你自己没有抓住哦。”
    夏三嫂毅然决然的去开书房的门,留下了一句至理的话,说,“爹,有些机会不可以抓,正如有些事情不可以去做。”
    西门庆望着夏三嫂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摇着头,说,“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夕阳已经慢慢的消失,黑夜无可奈何的来临,四周开始变的毫无声响,开发与保守在进行着残酷的斗争。
    西门庆带丝傻傻的表情在书房里面待了很久,等到外面如前面描述的那般了才离开,他出门径直去了月娘那里,半点儿犹豫似乎都没有。
    月娘当时无聊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前朝的扑扇,上面反正面都有名人题的字,正面是‘将三俗进行到底’,反面是‘我要反三俗’。
    西门庆推门进了房间,看一眼床上坐着的月娘,问,“月娘,看什么呢?”
    月娘抬眼见是西门庆进来,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走到床旁去坐,从月娘手里接过扑扇,问,“月娘,你看出什么了?”
    月娘抬手指了指扑扇上面的字,说,“我看这和官人写的也没有区别嘛。”
    西门庆轻微的摇晃着脑袋,说道,“月娘,怎么没有区别,这上面的字是骚客写的,而我顶多算是客骚。”
    月娘抬手摸着胸前的垂下来的秀发,说,“官人,你好幽默。”
    西门庆用力的吸了口气,然后吐到月娘的脸上,说,“月娘,今天我把夏三嫂辞了。”
    月娘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经过风雨的一般都是如此,问,“官人,怎么了?”
    我们应该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后宫的事情皇帝不会管,这样的跨自己的范围行事容易令人误解。
    西门庆觉得倒是蛮尴尬的,脸色略微的带那么一点红,说,“月娘,她做的菜太咸了。”
    月娘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说,“官人的惩罚有点儿严厉呢,其实咸淡也不是那么好掌握的,偶有失误也正常。”
    西门庆浅笑的咬咬嘴唇,坏心眼子在脑海中转悠了一圈,说,“月娘,要不你在把她请回来。”
    月娘细看了下西门庆的表情,倒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说,“开都开了,干嘛还要请回来,君子一言还驷马难追呢,何况是官人的一言。”
    西门庆伸手拍下月娘的肩膀,说,“月娘,我看她独自带着孩子可怜,觉得还是积德行善的好。”
    月娘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说,“这女人也是固执,丈夫多年没有消息,恐怕已经死在边疆了,她还等什么等啊,干脆找个人嫁了。”
    西门庆把月娘搂着怀里面,说道,“月娘,你的这种心可不好哦。”
    此间的事情只到这里,时间过了之后的次日,月娘吩咐了家丁去叫夏三嫂来,西门庆得人妻妾的计划还在进行,我们的故事继续连载。
    夏三嫂我们不先提,应去先看另外一件事情,有那么一日,李瓶儿打扮的花枝招展,描眉涂红的穿着新衣,在丫鬟绣春的陪同下去潘金莲处。
    潘金莲当时也是无所事事的要发狂,手里捧着自己作的曲子,研究着如何的改进,突然听春梅道五娘来了,便见李瓶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潘金莲站起身热情的去招呼,如同亲亲的姐妹,说,“瓶儿妹妹,你快进来坐。”
    李瓶儿进到内屋里面坐下,从身后拿了首饰出来,说,“金莲姐姐,戴在脚上面的。”
    潘金莲从李瓶儿手里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圈,把脚链上面的铃铛晃响,问道,“瓶儿妹妹,你有戴吗?”
    李瓶儿抬起脚把裤子翻上去,露出了自己的小腿,说道,“金莲姐姐,以前常戴着,现在不戴了,感觉腻了。”
    潘金莲感觉挺不错的,毕竟是自己没有玩耍过的东西,紧接着便戴在了自己的小腿上面,站起身走动了几下,晃动的铃铛不停的响,说,“瓶儿妹妹,这个东西真是不错。”
    李瓶儿把耳侧的秀发挑到脑后去,冲潘金莲指着自己的耳垂,说,“金莲姐姐,你看我连耳坠都不戴了。”
    潘金莲爱美的秀了一圈坐回去,依旧翘着脚观察脚链,说,“瓶儿妹妹不喜欢戴,那你以后有首饰都要送我哦。”
    李瓶儿冲着她笑了一笑,迷人的秀发漂浮,说,“金莲姐姐,没有问题,下午我让绣春给你送过来。”
    潘金莲双手合在一起放到胸前,说,“瓶儿妹妹,那我先谢谢你了。”
    李瓶儿嘴角带笑的看着潘金莲,觉得自己人心笼络的不错,说,“金莲姐姐,自家的姐妹客气什么。”
    潘金莲自然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女人嘛,有些时候都是一样的,当你日了一个女人时,这种类型的你都可以当做玩完,心态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足够的好,看天下女人皆美,看天下美女皆是自己老婆。
    潘金莲冲李瓶儿暧昧的眨眨眼睛,说,“瓶儿妹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聊天,李瓶儿自然去细看房间,觉得和自己上一次来没有太大的差别,问,“金莲姐姐,最近有什么新曲子吗?”
    潘金莲把手中的白纸黑字递过去,说道,“瓶儿妹妹,还没有想好名字。”
    李瓶儿仔细的拿到眼前看,如同对待自己的灵魂那样,上上下下的研究着,说,“金莲姐姐,我觉得叫《最后一次的温柔》不错。”
    潘金莲嘴里重复了几遍,禁不住竟然哼出了声音,曲调优美的盘旋而上,像飞机表演的特技一般,说,“瓶儿妹妹,这个名字好啊。”
    李瓶儿见潘金莲觉得喜欢,用力的拍着巴掌,道,“金莲姐姐,那我把词也接着给你作出来了哦。”
    潘金莲听的自然欢心,她刚想去找孟玉楼作呢,说,“瓶儿妹妹,太好了。”
    李瓶儿趴到桌子上面去,屁股撅的高过桌面,思路狂放的如同不便秘的拉屎,不过片刻的工夫,妙语连珠的词便作了出来。
    潘金莲跟着过去看,轻轻哼了一遍之后,说,“瓶儿妹妹,我们一起唱吧。”
    两个人非常的有默契,几乎没有出现谁领先的唱调,歌词唱起来押韵带着节奏,如同拍着的耳刮子。
    一滴惆怅泪一次伤悲一颗心被敲碎,这份情支离破碎再也不能完美,渺小的我们软弱的灵魂聚与散是与非,何时能让你微笑不再伤心不再流泪,每一次伤心又伤悲伤神的眼泪,都是爱情路上的魔鬼,它紧紧抓住了灵魂无路可退,眼睁睁看着爱情撕碎,每一次撕心又裂肺断肠的眼泪,都是不可抵挡的魔鬼。
    此间的事情只谈到如此,美妙和谐的生活还在继续,又是春暖花雨日子,夜深深的来临,潘金莲的房内。
    西门庆白日里又是出去应酬,这会儿是刚刚的回来,白日里已经想好了到潘金莲这边来睡,因为他已经几日没过来温存了。
    潘金莲已经脱衣躺在床上,艳红的肚篼露在被子外面,屁股的曲线依旧那般,令人看了就会有感觉。
    西门庆虽然见惯了她的身子,依旧觉得有一丝美不胜收,关了房门床上去躺,拿去轻轻的触碰。
    潘金莲当然还没有睡着,笑着转过身来捏一下西门庆,说,“官人,你一回来就不安分。”
    西门庆暗自心想,我在外面也不安分,说,“金莲,还不是怪你的迷人扰乱我的眼睛。”
    潘金莲抿了抿嘴唇,轻轻推了西门庆一下,说,“强词夺理。”
    西门庆强迫性的去吻潘金莲的嘴唇,笑着问,“金莲,想不想要?”
    潘金莲眉眼间脉脉的含情,讲道,“官人,你说呢。”
    西门庆自然会潘金莲的意,钻到被子里面去脱衣服,……删除十一字……露出彼此的。删除六字……,得意的在。删除三字……摩擦。
    第一卷
    潘金莲把腿高高的抬起来,晃动的铃铛不断的响,说,“官人,你就少折磨我两分钟吧。”
    西门庆听着的铃铛,觉得趣味性十足,问道,“金莲,你怎么想起来戴铃铛。”
    潘金莲面露着微微的笑容,说,“官人,是瓶儿妹妹送的,你没有见过吗?”
    西门庆伸手拿着细看,觉得这样做起来不错,带着迷人的声响,说,“没有啊,原来是她的。”
    潘金莲听的乐出声响,道,“官人,原来瓶儿妹妹最美的还没有展示给你。”
    西门庆用力的晃动潘金莲的阶小腿,笑着说,“不管她,我先要了你的最美。”
    期间的春情我们略去,只道是潘金莲的双腿高高举起,在西门庆用力的压榨之下,垫着枕头的,……此处删除十六字……露的……私可藏,铃铛声不断地响起,屋子里面叮铃铃的美妙。
    闲话不必多讲,只道是时间继续流淌,像溪水源远流长,高山上秋叶在落,一年的岁月又快到头。
    有那么一日,中秋已经划过,西门宅还没有招呼客人过来,不过已经定了下来,二十五号就大摆筵席,邀请各房的亲戚。
    西门庆坐在客厅里面,手里摆弄着核桃,冲着旁边坐着喝茶的月娘说,“月娘,到那天要请几个戏子过来,你来挑选吧。”
    月娘手指擦下鼻尖,触了触上面的痒,说,“官人,这片儿唱的比较好,而且人气高的也就那么几个吧。”
    西门庆伸手挠挠头皮,说,“也是,不过听人讲新过来了一对淘金的姐妹,一个叫金钏儿,一个叫银钏儿。”
    月娘转脸感兴趣的看看西门庆,说,“那还没有听过,不妨叫过来一次,讲不准会有新曲子。”
    此间的事情只是如此,我们不细看他们下面的对话,无非是叫那些亲戚,酒宴安排在什么时间,是否全用骄子接送等等。
    时间过的很快,几日的时间,二十五日已经姗姗而来,不到午时西门宅内已经停满了骄子,有吴家的亲戚,孟家的亲戚,潘妈妈等等。
    众人自然是相互的客套,问了彼此最近的情况,期间的一本正经我们不谈,只去研究带着趣味的酒席。
    下午二时,酒宴已经准备妥当,众人一一上座,面前的菜不断的增加,香喷喷的味道四溢。
    西门庆四下里看了看,冲着身边站着的来运,说,“把戏子们叫上来吧。”
    来运出门叫戏子进来,果然里面有金钏儿和银钏儿,姐妹两个都都穿着红蓝相间的衣服,争奇斗艳的好比英格兰的足球队,引得男女都去看她们,而忽略了另外的吴银儿和李桂姐。
    李桂姐眉眼含情的去瞅西门庆,不过西门庆并没有留意到她,眼睛直直的盯着银钏儿的,色狼的摸样暴漏的淋漓尽致。
    月娘同吴银儿、李桂姐认识,自然的去招呼她们,问,“今天带来的是什么新曲子?”
    吴银儿声音里藏着美妙,轻轻巧巧的说道,“月娘,四五首新的,其他的是老的。”
    西门庆在在那边坐着,瞅了吴银儿两眼,问,“什么新曲子,报了名字听听。”
    吴银儿手指挑弄下脸前的秀发,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说道,“大官人,有《最浪漫的事》、《洪湖水浪打浪》、《浪人情歌》、《海浪》。”
    西门庆同众人听了都是一乐,面部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你们这些浪人,唱的果然是带‘浪’的歌。”
    吴银儿自己也是被逗的乐出声音,娇羞的说道,“大官人,绝对的纯属巧合。”
    西门庆站起身讲了一番说辞,客客气气的道,“大家伙那就边听边吃。”
    众人动筷子夹菜,不断地有碰杯饮酒的声音,戏子那边也是预备好了乐器,只听古筝一声响,其他的也是紧接着便到,三人吹打乐器,只有一个银钏儿开唱,道: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对于你的名字,从今不会再提起,不再让悲伤,将我心占据,让它随风去,让它无痕迹,所有快乐悲伤所有过去通通都抛去,心中想的念的盼的望的不会再是你,不愿再承受,要把你忘记,我会擦去我不小心滴下的泪水,还会装做一切都无所谓,将你和我的爱情全部敲碎。
    一首曲子演奏过,四个女人歇息片刻,西门庆最里面细嚼慢咽,说,“这首词写的好,不过如果让我改改就更好了。”
    李瓶儿靠在他的旁边,轻声细语的问,“官人,如何改?”
    众人全停下筷子去注意西门庆,见他站起身来做了手势,唱道,“不要再……你,不要再、「「「此处删除字」」」、、你,让春水悄悄的流逝,忘记我俩的身体,对于你的、、、,从今不会再提起,不再让女人,将我、、、占据。
    众人听得哈哈一乐,身子前趴到桌面上,说道,“大官人,你这词可浪多了。”
    吴银儿冲着西门庆快活的鼓掌,说道,“大官人,你那才是真正的‘浪人情歌’。”
    西门庆被吴银儿讲的洋洋得意,意气风发的甩下头发,说,“我这是交给你们怎么作词。”
    饭局继续进行,再过了片刻的时间,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游戏的时间默契的来临。
    西门庆用力的拍下手掌,站起身来问,“你们有什么好点子吗?”
    吴大舅挠头附和的出主意,说,“不如玩传碗。”
    西门庆手指轻轻触碰下眼角,惊奇的说道,“这个倒是没有听过,怎么个玩法?”
    吴大舅双手揉搓着裤子,表情略微显得有些呆滞,说,“妹夫,一个人专门的去喊开始和停,其他的人在席间传递碗,停的时候到谁手里便要罚酒。”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摸着脑门,觉得真的是人多力量大,说,“大哥,赌注应该变一变,不如谁输了就罚讲荤笑话吧。”
    吴大舅坐在那边浅浅的笑,面色中写着不是好东西,说,“妹夫,我没有意见。”
    既然在座的都没有反对,游戏也便继续的进行了,热闹的气氛再一次出现,如同银河战舰的启航,当然了,那是不是嘲讽我们还不得而知。
    西门庆招呼了来运到面前,说,“大家都同意让来运喊停吗?”
    坐在潘金莲旁边的孟老三笑面如虎,中间的额头上有皱纹累计出来的王字,说,“大官人,我不同意,来运那可是你的人,他自然会有不公平之处。”
    西门庆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笑着问,“三哥,那你说让谁来喊?”
    孟老三扭脸去看摆弄乐器戏子,说道,“大官人,不如让吴银儿去喊吧。”
    桌上紧挨着孟老三没有多远的吴家的二娘看着他说道,“老三,你是不是吴银儿有一腿呢。”
    众人听了自然是一阵哄笑,羞的摆弄乐器的吴银儿脸红脖子粗,道,“你们玩就好好玩你们的,干嘛一定要把我扯上。”
    平时同吴银儿关系不错的白家妻子,说,“银儿姐姐,孟老三看上你了呗。”
    众人自然又是一阵狂笑,潘金莲挠着头皮出点子,说,“官人,我们可以把喊停的眼睛蒙上,那样就不会有作弊行为了。”
    西门庆听了之后夸赞了她两句,吩咐了丫鬟去取黑布出来,果然是孟在了吴银儿的眼睛上,游戏在戏虐中进行。
    碗从西门庆那儿传起,里面放着煮熟了的红鸡蛋,一个一个的那么传下去,第一局竟然是转了一圈又回了西门庆的那儿。
    众人有默契的相视着笑,说,“大官人,中标。”
    西门庆面带浅笑的站起身,手里端着美酒满溢的杯子,说,“我先敬大家一杯,佳节虽然已过,但是佳期还在继续进行,祝大家日日顺利。”
    白家老婆挠着胸前的衣服,说,“大官人,我可是等着你讲荤笑话呢。”
    西门庆冲她做一个不必着急马上便来的手势,说,“你们可听好了呢。”
    众人颇有节奏感的一起说道,“大官人,我们听好了。”
    西门庆酝酿了一下表情,把讲荤笑话的状态调整到了最好,说道,“、、、、……此处删除七十三个字,谢谢……:这孩子从小就懂事!”
    众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潘金莲在笑声中轻轻说道,“有这样的儿子可要乐坏了当爹的。”
    游戏仍旧在火热的进行之中,白碗带着鸡蛋再次运作下去,众人比上一局还要紧张,传到自己那里的时候片刻不敢停留,吴银儿喊停喊的比较慢,转了三圈之后才去喊,白碗同鸡蛋正好在孟玉楼与月娘的中间。
    西门庆看的一阵哈哈笑,手臂上扬摸着耳垂,说,“你们是合伙讲一个呢,还是一人讲一个。”
    众人自然是希望她们多讲,无论女人还是男人,他们都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正所谓视别人的笑话如自己的人生。
    第一卷
    由于众人的意见纷纷,月娘同孟玉楼只能够无可奈何的一人一个,月娘把率先讲的担子推给了孟玉楼,自己则是在一旁构思同回忆。
    孟玉楼的能力我们之前是提到过很多次的,她是读书的女子,自古而言,有才必然,只听她开口讲道,“某君酒醉,误入女厕呕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听到怒曰:‘说了不喝,怎么还倒酒?’女闻声急停,不料却憋出个屁来,君闻声大怒:‘谁他妈又开一瓶!’”
    众人听的纷纷哈哈笑,嘴巴长的半个碗那么样,快乐的有点儿不可思议,吴大舅脑海里保留了孟玉楼精明的形象,此事我们肯定会有后事。
    孟玉楼讲过了笑话,众人笑过了自然去追月娘的屁股,问她要色香味俱全的荤笑话,愁的月娘脸上起了一层皱纹。
    月娘被逼无奈的猛想特想,脑海里面闪过了很多片段,可始终没有一个合适的,只能道,“要不我来出个谜语大家猜吧。”
    在座的有同意的,当然也有岁不同意的,最终的结果是允许了她,令她讲三个谜语来抵一个荤笑话。
    时间在继续,月娘慢腾腾的想起了一个,问,“大家猜一猜,为什么姓刘的一位女子结婚后坚持不跟丈夫的姓?”
    众人一阵胡猜乱想,有的道丈夫的姓也是刘,有的讲刘小姐思想开放,不肯被践踏在男人脚下。
    月娘待他们争辩了一些功夫,道出了答案,说,“因为刘小姐的丈夫姓夏。”
    众人听的一阵哈哈乐,面态似乎成了哇哈哈,孟老三听的乐的拍巴掌,说,“跟着姓叫岂不是成了夏刘。”
    西门庆颇有创意的挠挠头皮,说,“老三哥,不是人流就不错了。”
    月娘继续讲第二个谜语,不过她自己已经是羞的红了双眼,说,“有一件东西,放进去硬邦邦,拿出来红通通、软塌塌,而且姑娘一般都爱吃,大家猜一猜是什么吧。”
    潘金莲没有吭声暗自心想,莫非月娘指的是男人的那话儿,放进去的时候的确是硬硬邦邦的,等到把东西射出去,那话儿又会变的软塌塌,红通通当然也没有问题,不过官人的是黑乎乎的。
    其他人纷纷是凑热闹的笑,估计也都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众人齐声笑着说道,“谜底还是由月娘自己解开吧。”
    月娘颇为得意的擦把脸,说道,“烤红薯。”
    众人禁不住都‘扑哧’笑出声音,有的嘴里含着东西的便直接喷了出去,说,“这谜底令我们大吃一惊。”
    闲话不必太多的口谈,我们面授就行了,当然了,这句是开玩笑的,面授也是大家教我,在性的方面我还是有很多的不足,需要大家的指导和帮助,西门归来的贴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唠叨了,大家可还是一定要常去哦。
    月娘开始讲自己任务中的最后一个,手臂微微的上扬搭在自己的下巴上面,说道,“大家都听好了啊,什么东西在水里面听不到也看不到。”
    众人听的迷迷糊糊,孟玉楼开口轻声问,“月娘,是我们看不到在水里的那东西,还是那个东西在水里面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月娘把问题解释了一遍,嘴角里带着漂浮的笑,说,“是那个东西在水里面,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
    众人纷纷去猜,觉得有点儿不太可能,脑门想的都出了一层油还没有合适的答案,只能够再次等待月娘的揭晓。
    月娘这一次情不自禁的有一些得意,手心托着脖子与下巴的连接处,说道,“答案是龙虾。”
    潘金莲听的实在不解,把手中的筷子放在桌面上,问,“月娘,为什么龙虾在水里面既听不到又看不到?”
    月娘拿眼睛去看保持好奇的潘金莲,带丝难得的俏皮感觉,说道,“金莲妹妹,因为龙虾既聋又瞎,你讲它怎么看得到听得到呢。”
    众人纷纷一阵狂笑,面带着差不多的表情,说道,“这一个最有内涵。”
    酒席间的事情我们只谈到这里,只道是游戏继续进行下去,输了之后的惩罚手段也丰富了一些,趣味性更加的十足了。
    时间在持续下去,酒席散了之后,各房的亲戚去了各房,无非是叙叙情谈谈天。
    吴大舅自然是去自己妹妹那里,谈论的内容却同往常有了不同之处,月娘坐在软软的皮椅子上面,吩咐了丫鬟倒茶。
    吴大舅手里端着杯子,缕缕的青丝飘飘荡荡,说,“妹妹,那个你旁边坐着的是大官人的第几房?”
    月娘不甚信任的看一眼吴大舅,训斥性质的说道,“哥哥,你可不要乱动心思,你又不是不清楚官人。”
    吴大舅被妹妹这番的说辞,自然不会觉得光荣,说,“月娘,我哪里有乱动心思。”
    月娘低头轻轻抿一口茶水,说,“哥哥,不动最好,动了我也救不了你。”
    吴大舅略微有一点儿不高兴,把杯子放到了一旁,说,“我用不着你救,我自己活的很好。”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得有点儿不欢,讲了没有太久的话,吴大舅觉得时间是煎熬,因此也便出门坐了骄子离开了。
    八月的尾巴已经快玩完,如同秋天里的蚂蚱一般,蹦跶不了几天了,九月和十月过的没有太多的激情,我们因此只略微的一谈。
    九月里秋风正爽,西门庆估计是忘记了还有一个未得手的夏三嫂,因此并没有任何的不良举动,没有了邪心坏点子,生活显得无比的干枯。
    在这一个月里,陈敬济倒是有了活干,西门庆吩咐了他帮衬着月娘,同管家旺财一起负责家中的财务问题。
    陈敬济倒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每一日都是早起晚睡,自己负责的事情定然会事到人到,做起事情也是有模有样,不由自主的便给了西门庆一个好印象。
    九月的事情我们只提这么多,扭脸间已经到了十月,十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片片的金黄已经收入粮仓,到处都充满了难得的喜悦。
    有那么一天,应该是十月十五我生日的那天,或者讲是我妈妈生我的那天,当然了,故事在的时候我还不在,只是如此的类比。
    西门庆当日没有出去,在书房里面坐了一个上午,坐的屁股都酸痛了才起身活动,手里捧着的一本《强行日记》翻得有点儿烂,顺手插进了书堆了。
    西门庆走到书房门口去,叫了一个家丁过来,说,“去厨房里叫人送饭过来,我在书房里面吃,叫了人你去外面给我办件事。”
    家丁听完了西门庆的一番吩咐,手脚麻利的起身离开,家丁听完了西门庆的一番吩咐,手脚麻利的起身离开,径直奔着厨房而去,口舌伶俐的把西门庆的吩咐讲了一遍。
    期间的琐事不谈,厨房里的饭菜很快便做了好,谁去往书房里面送我们暂时先不讲,只是看书房中的西门庆。
    西门庆翘腿坐在书房里,等待着饭菜的来临,当然了,肯定还有送饭菜的人。
    这时间门口进来一人,正是那个计划中的夏三嫂,穿了一身的蓝,蓝色的坎肩,蓝色的棉裤,不过身材倒是依旧凸显。
    夏三嫂看西门庆坐在那儿,带丝紧张气息的说,“爹,你要的饭菜。”
    西门庆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夏三嫂端过去,说,“放到桌上吧。”
    夏三嫂迈着轻盈的步子进去,扭动屁股的姿态很美,西门庆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一下,弹性十足中点着片段的棉。
    夏三嫂倒是没有觉察出来,把饭菜放到桌上面之后扭过身,说,“爹,我回去了。”
    西门庆自然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伸手把她的手臂拉住,说,“三嫂,坐下来交流一下感情吧。”
    夏三嫂被吓了一跳,四下里瞅了一瞅,说,“爹,这里只有一把椅子。”
    西门庆秽十足的指了指自己的,说,“三嫂,这儿坐起来应该也舒服的。”
    夏三嫂听西门庆如此这般的放肆,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说道,“爹,这样不好。”
    西门庆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卑鄙无耻,觉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无耻是无耻者的入门行,脸带着丝丝的微笑,说,“三嫂,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会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的。”
    夏三嫂的手臂还被西门庆拉着脱不开身,无可奈何的只能去坐,坐下去了估计事情也便要做下去了,这是我们生活的必要常识,一个女人会不会同你发生关系,在每一个步骤都会有征兆。
    西门庆被夏三嫂的屁股坐着,觉得异常的兴奋,拿手轻轻的搭到夏三嫂的肩膀上面,问,“三嫂,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夏三嫂声音里带着略微的颤抖,回答道,“爹,一切都好,多谢你关心。”
    第一卷
    西门庆手指过分的去夏三嫂的脸颊,说,“三嫂,有困难你就讲,人民群众还是乐于互相帮助的。”
    夏三嫂羞涩的拿手去推西门庆不老实的举动,说,“多谢爹的关心。”
    西门庆见夏三嫂的反抗是半推就的,知道这事情有成,冲动的伸了舌头去舔她的耳垂,吓的夏三嫂身子一躲,整个人差点儿摔倒,幸亏了西门庆抱的紧。
    夏三嫂被西门庆抱了一个紧,喊不敢喊出声,动又动不了,憋屈的很快潮红了脸颊。
    中间的详情我们不多谈,只道是西门庆抱了夏三嫂坐正,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到衣服里面,蹂躏着她的,搞得夏三嫂是心跳不止。
    西门庆见夏三嫂完全没有抵菜御之心,自然更大了胆子,强硬的去脱彼此的裤子,已经是秋日时分,如此一来还真的有些冷。
    夏三嫂慌慌张张的样子,面色中带着讲不透的东西,说,“爹,我们不要被别人发现哦。”
    西门庆自然觉得被发现也没有什么,安慰的扶她在自己身上坐好,顺利的把东西放进去,说道,“我们要多活动活动,那样才能够润滑。”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坐姿,无比愉悦的做了良久,我们省略了不谈,只道是西门庆同夏三嫂有了那么一回事。
    十月里也算是讲过,扭脸只见岁月已过万重山,光阴似箭,又是日头当空而照,十一月已经悄然来临。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在外面玩耍,耍过了之后见天还早,便约了谢希大、应伯爵等六人到李家去,目的自然是同李桂姐睡。
    几人一并前往而去,不经多时便到了李家,谢希大径直进了房间,自然是去搂抱他的相好。
    西门庆进门见李桂姐不在,开口问,“李妈,桂姐儿呢?”
    李妈见是他们一行人,开口狡辩道,“外面有事,桂姐儿去了吹打弹唱。”
    众人挨个坐下去,同李妈嬉戏打闹了一番,西门庆听到里面房里有人浅笑的声音,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拔腿便要往里面去,李妈慌的去拦,但她哪里能够拉的住。
    西门庆走到里屋门旁去,用力的想要推门进去,不料房门却已经关的结实,只能够走到窗前去看,见到桂姐儿正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神色惶惶的谈论。
    西门庆禁不住火大,自己的也有人想上,他们是不是都活腻了,喊道,“屋里的朋友请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说是屋里的人被包围了,实际上却是西门庆被包围了,兄弟几个见他反响巨大,匆匆的过来围住观望。
    西门庆迟迟见屋里没有动静,立刻便焦躁不安起来,说道,“大家记住了,别以为古代没有打砸抢烧,坏蛋古代就已经练成了。”
    众人自然跟着西门庆的动作,把屋内的桌椅板凳纷纷掀了翻,李妈自然要横加阻拦,差点儿被西门庆痛打一顿,闹得着实有点儿过火。
    此间的事情只此一谈,西门庆同众人一并离开,回头发了狠话,道,“这辈子也别想再让我到这儿来。”
    李妈两眼泪流的看着屋内狼籍的一片,说,“谁稀罕你来了啊。”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没了心情耍闹,出门没有太久便同众人分了开,自顾自的径直回了家,进门连声招呼没大便去了潘金莲那里。
    潘金莲当时正耍弄春梅从院子里抱过来的一只花猫,带着白黑相间的尾巴色彩,肚皮上面有黄色的容貌,模样非常的娇小可爱。
    西门庆闷闷不乐的进了门,言语不讲的坐到了椅子上面去,潘金莲察觉他的颜色,问道,“官人,怎么了?”
    西门庆抬手挠下头发,说道,“爷今天不爽。”
    潘金莲垂手把猫咪放下去,见西门庆并不细谈原因,说道,“官人,不爽那我们就爽爽。”
    西门庆身处在郁闷的情绪之中,顺口说道,“有什么好爽的啊。”
    潘金莲自然是‘山人有妙计’,冲着身边的春梅打个手势,说,“春梅,去把你三娘叫来。”
    春梅应了声出去,潘金莲轻轻的拍动巴掌,冲着西门庆暧昧的眨眼睛,说,“官人,双飞够爽了吧。”
    西门庆听到略微的兴奋起来,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金莲,数你鬼点子多。”
    中间的事情不必多言,只道是春梅去叫了孟玉楼来,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孟玉楼是细心的人,仔细的打扮了才出门。
    西门庆同潘金莲见孟玉楼进来,站起身来迎接,不像是自己的家人,倒像是请来的贵宾。
    孟玉楼笑面如花开的看他们,说道,“这是怎么,拿我当仙子了。”
    三人一起去坐,看窗外的白云还在,悠悠的妙不可言,太阳红彤彤的从西边照射,光线在窗前打着转转,反射的屋内四处都是。
    西门庆拿眼睛去瞧孟玉楼,见她描了很浓的妆扮,眼睛里水嫩嫩的,激灵的哗哗,问,“玉楼,我们玩个什么呢?”
    孟玉楼扭脸去看潘金莲的表情,依旧带着微微的笑容,说,“官人,你还是问金莲妹妹吧,她主意最多。”
    潘金莲慌忙的抬手拒绝,说道,“别问我,我可是没有主意的。”
    西门庆自己拿点子出来,说,“不如你们唱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垂手摸着自己的,轻轻的做些儿摩擦,说,“官人,没有创意的哦。”
    孟玉楼觉得玩什么都不错,问道,“官人,想听什么曲子?”
    西门庆脑袋倾斜着,沉吟了片刻,说,“我要听新曲子。”
    孟玉楼转脸盯着一旁的潘金莲,面色依旧的一成不变,问,“金莲妹妹,有谱的新曲子吗?”
    潘金莲耸耸肩膀摇摇头,说,“没有哦。”
    西门庆拍着巴掌直乐,道,“那你们就现场作词作曲呗,那才叫水平。”
    潘金莲听的不屑的一个眼神,说,“官人,那种都是没有水平的人才作,真正的东西需要灵感和酝酿的。”
    西门庆轻轻叹出一口气,说,“好吧,我当你是艺术家了。”
    潘金莲俏皮的咬着嘴唇,眼睛闪烁不定的挤呀挤呀挤,说,“官人,你才知道啊,我都艺术家一个多礼拜了。”
    屋内人纷纷的笑,暗自觉得潘金莲的话语幽默,孟玉楼嘴角里都灌满了,样子着实的漂亮迷人。
    西门庆手指摆弄着胡须,自言自语的道,“那玩点什么呢?”
    潘金莲色而又、而又色的样子,说,“官人,你就玩我和玉楼姐姐哦。”
    孟玉楼羞的脸上一阵潮红,这可是当着丫鬟的面,西门庆示意旁观者出去,然后拉了她们两个去帘子后面去。
    孟玉楼动作显得非常的僵硬,没有像潘金莲那么的放荡不羁,不过姿态倒是更美丽迷人,西门庆禁不住便多逗弄了她两下。
    潘金莲也是强悍之人,主动的开始去舔舐孟玉楼的身体,说,“官人,我帮你一起来收拾玉楼姐姐。”
    西门庆禁不住笑出了声音,伸手用力拍下潘金莲的屁股,说,“金莲,改日里我帮你带一根假的那话儿回来,把它绑在你的下面。”
    潘金莲十足的狼骚劲出来,整个人都活跃的异常,说,“好啊,官人你可不要忘记。”
    西门庆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脑子里却是无草的溪水沟,秽的色素充斥了人世间,我们实在不忍心去看,如同那禁止流传的艳照门事件。
    期间的春情我们简单的讲,只道是孟玉楼平躺在床上,西门庆找准位置去干,潘金莲从后面用力的帮忙。
    如此那般的干了一百多个回合,西门庆抓着孟玉楼的肚皮,轻声柔情的说道,“玉楼,翻一个身,我们从背后做。”
    孟玉楼神经完全的不由自主,翻过身来撅起屁股,又是刚刚的那副场景,两人又是做了起来。
    当日的情形我们只是如此,略过去了不再多加描述,时间还在持续的继续,有那么一日,天上就可以了雪飘。
    冬日的来临有点儿不讲道理,没有提前预报一声便来临了,屋外宅子里披上了银装蓑衣,全天下似乎都白茫茫的片片,可惜那人世间应有的伦理却黑白颠倒,坏的人还没有死,好的人还在受罪,真所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西门庆白日里自然还是出去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间时分,西门庆想来思去的觉得应该去月娘那里一次,自己已经是有月半没有过去,想想都觉得行事不够妥当。
    月娘当时已经睡下,整个身子紧紧的裹着被子,身子略微带着蜷缩,像下午时分晒着暖阳的猫咪。
    西门庆轻手轻脚的过去,在灯光中脱去了衣服,麻利的钻进了被窝,然后伸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
    月娘由于已经睡的熟熟,并没有意识到身边有了人,继续睡着她的温暖觉,呼吸中带着轻轻的鼾。
    西门庆看着闪闪的烛光,觉得灯油在和灯芯做男女媾和的事情,伸了手去摸月娘的身躯,手指不安分的探了进去。
    第一卷
    月娘此时慢慢的醒了过来,见到是西门庆在旁边躺着,说道,“官人,你回来了啊。”
    西门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去抚摸月娘的身躯,说道,“月娘,想要吗?”
    月娘睡的迷迷糊糊的,再加上她渐渐皈依了我佛,哪里会有性质办事,顺口说道,“想要你的头啊。”
    西门庆听的浑身一个激灵,身子撤到一边去,问,“月娘,怎么了?”
    月娘翻过身去接着睡,绝情的口气说道,“官人,不要。”
    西门庆去拉月娘的身躯,说根,“月娘,你不想要,可惜我想给。”
    月娘不甚高兴的嘟哝了一句,说,“你想给,给你老妈去。”
    这话讲的实在有些过分,你可以侮辱一个人,但是你不应该去侮辱他的老妈,尽管侮辱他的老妈比侮辱他本人还要爽快。
    西门庆变的非常的不愉快,甩手给了月娘一个巴掌,说道,“你他妈是老子养的,你他妈老子想都不叫日,你不叫日我干嘛养着你。”
    月娘瞬间醒悟了过来,原来自己的位置只是一个吃白食的,眼泪酝酿了半响开始下流,眼圈四周开始变的红红。
    西门庆不管她的三七还是二十一,伸手摆正了位置,在干涩的位置处插入,各不爽快的运作起来。
    这件事情只是如此一提,只道是西门庆把东西射了出去,整个人郁闷着睡去,暗想自己本来是来救济的,没有想到变成抢劫了。
    月娘的心情比较复杂,其实她顺从的话应该更好,大家那样既可以和谐,而且又可以美满。
    当日的事情只提这么多,只道是夫妻间的生活会有如此的矛盾,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有一些东西始终是不会变的。
    时间在继续,有那么一天,潘金莲无聊间去李瓶儿房内玩,不巧却见她在和来运窃窃私语。
    潘金莲不动声色的走进去,开口说道,“来运也在啊。”
    来运抬眼见是潘金莲进来,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说,“四娘来了啊。”
    李瓶儿红脸去招待潘金莲坐下,暗自埋怨绣春没有把门把好,说,“金莲姐姐,我在托来运去给我买点东西。”
    潘金莲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端坐在椅子上面,问,“瓶儿妹妹,你要买什么东西?”
    李瓶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金莲姐姐,首饰而已。”
    潘金莲挑李瓶儿话中的错误,问,“瓶儿妹妹,你不是不戴首饰了吗?”
    来运聪明伶俐的开口替李瓶儿讲话,道,“四娘,五娘刚刚讲买了送你的。”
    潘金莲扭过脸望着来运,眼神里面写着犀利,问,“是嘛。”
    来运的声音中带着怯怯,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说,“是啊,刚刚我还奇怪五娘为什么对四娘那么好呢。”
    潘金莲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那你还坐在这里干嘛,赶紧的去买啊。”
    来运脑子转的比较快,开口解释道,“五娘还没有给钱呢。”
    李瓶儿慌的起身去取钱,潘金莲训斥的冲着来运道,“你五娘又不会拖欠你的钱,干嘛急着要。”
    来运无可奈何的摊开自己的双手,说,“四娘,我不是怕五娘拖欠,关键是我身无分文呢。”
    李瓶儿去拿了钱递给来运,手指不好意思的挑弄着衣角,说,“来运,省着花,多了就留着买点茶酒喝。”
    来运接了钱没有留恋,迈步往屋外而去,李瓶儿眼神惶惶然的去看他的背影,道,“金莲姐姐,你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呢。”
    潘金莲嘴巴略微的一个上翘,眼神里是轻蔑的嚣张,说,“瓶儿妹妹,我围着院子瞎逛,逛着逛着便到了你这里,没有想到来运竟然也在。”
    李瓶儿赶紧的想办法制止潘金莲继续停留在来运的身影上,说,“金莲姐姐,给你看一件好东西?”
    潘金莲果然中了她的计谋,好奇心被好东西牵引了去,问,“瓶儿妹妹,什么好东西?”
    李瓶儿关了房门去拿,潘金莲自然是站起身跟着看,潘金莲走到柜子旁边,见到她拿了一根略带弯曲的棒棒,上面竟然还有像蛤蟆背部的疙瘩。
    潘金莲捂着嘴巴‘嗤嗤’的笑,说道,“他们还真是会造。”
    李瓶儿大方而自然的递到潘金莲的手里,脸上是女人暧昧女人的表情,说,“金莲姐姐,这个可是很好用的哦。”
    潘金莲把棒棒握在手里,上下无趣的套弄两下,问,“瓶儿妹妹,你用过了吗?”
    李瓶儿羞涩的红了脖颈,青筋略微的显露出来,肩膀上面的骨头清晰可见,说,“金莲姐姐,我可就只用了两三次,你不要我可还舍不得给呢。”
    潘金莲自然非常的想要,麻利的塞进自己的裤子里面,说道,“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我就当瓶儿妹妹是给我润滑了。”
    李瓶儿自然是同她一阵闹戏,身体碰触着身体,两人如此那般的纠缠片刻,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去,继续那个棒棒的话题。
    潘金莲轻轻拍一下自己的,像放了一个响屁一般,问,“瓶儿妹妹,这些东东你都是在哪里弄到的?”
    李瓶儿丝毫不带隐瞒,轻声回答道,“花子虚做生意的时候,他从东瀛带来的,那边的浪人多,这玩意儿源远流长。”
    潘金莲垂手摸摸那话儿,得意洋洋的砸砸舌头,说,“生活在那里真快活,有这么多的这玩意儿。”
    李瓶儿轻声娇笑了起来,仰脸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那算什么,我们国产的还有中间加水的呢,烫烫的放到里面,你的灵魂都会爆炸。”
    潘金莲被她的样子带动起来,春情大露的满脸诡异,说道,“瓶儿妹妹,你讲的我心都痒痒了。”
    两个人正如此讲着话,只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瓶儿起身去开,说道,“原来是官人呢。”
    西门庆进屋里看到潘金莲也在,脸上堆了层层的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潘金莲不怵西门庆的笑,这种状态恰好是她最喜欢对付的,起身说道,“官人,我欺负你的小妾呢。”
    西门庆轻走两步拍下潘金莲的屁股,一副大人管教孩子的摸样,道,“金莲,数你牙齿锋利。”
    三人自然又是坐下来闲聊,外面的天空依旧白白,人们仿佛都成了白痴傻瓜,只有行着乐的没有荒渡时光,看起来似乎是这个样子,实际上当然非也,道理大家都清楚,人活着要有理想才行,贪图享乐是件罪恶的事情。
    李瓶儿左腿攀到右腿上面去,姿势摆的相当,问,“官人,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西门庆抬手摸摸头皮,上面的头皮屑有点儿‘西门吹雪’的意思,说,“公司里面没有事情,一切都正常的运作,朋友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嘛,今天没有任何的应酬。”
    李瓶儿吩咐了绣花倒茶,开口说道,“官人,难得休息一天哦。”
    潘金莲接了绣花端过来的茶,轻轻的放在嘴边抿一口,说道,“旁人是难得糊涂,官人是难得清闲。”
    西门庆伸脚搭到潘金莲的上面去,微微含着笑容,道,“旁人是难得糊涂,我看你是难得清醒。”
    李瓶儿手指轻轻揉揉眼圈,她夜里没有睡好,眼窝略微有点儿熊猫,说,“金莲姐姐是别人皆醒她独睡。”
    潘金莲自然不肯放过她,口舌伶俐的同她斗嘴儿,说道,“瓶儿妹妹,我当然是独睡了,不像你有官人搂抱着。”
    李瓶儿双手心托着下巴,娇羞中带着一定的做作,说,“金莲姐姐,我哪里有哦,昨天我也是自己睡的。”
    潘金莲扭脸去看端坐如木的西门庆,带着浅笑和好奇的问,“官人,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
    西门庆故意的她的神经,说道,“金莲,偏偏就不告诉你。”
    潘金莲脑袋瓜子转的快,嘴巴也是刀子一样,说,“等会儿我去玉楼姐姐和娇娇姐姐那里问,她们没有的话就是在月娘那里喽。”
    西门庆听到月娘的名字就来气,恨恨的说道,“别提那修女,她已经吃了斋、念了佛,今天别想再让我到那儿去。”
    潘金莲同李瓶儿听了他的话,知道西门庆同月娘有了矛盾,纷纷心里一阵窃喜,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如同想着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人们一样。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谈,只道是三人如此聊了一段时间,只听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绣春进来开口道,“爹,娘,来运过来了。”
    李瓶儿听的心里一阵紧张,西门庆还以为来运要向他汇报事情,开口说道,“绣春,让他进来讲话。”
    来运得到了允许进来,见到西门庆在场依旧是小鹿一样的乱跳,说,“爹,我来给五娘送首饰。”
    西门庆听的心里惊讶,首饰干嘛要家丁来送,问,“来运,哪里来的首饰?”
    第一卷
    来运手心里紧张的出了一层汗,嘴里倒还算是‘干净’,不带结巴的顺利解释出来,说,“爹,五娘要送四娘首饰,托我去外面买了回来。”
    西门庆倒真是没有怀疑来运同李瓶儿有勾当,坏人有时候就是如此这般粗心,自己只顾着行坏作乐了,结果忘记了有人也在对自己行坏作乐,这也是为什么有句名言,坏人不太喜欢搞笑,因为坏人都只顾着行坏和被行坏了。
    西门庆接了首饰到手里面,想起来潘金莲带着脚链的事情,说道,“瓶儿,你怎么没有戴过这玩意啊。”
    李瓶儿冲着西门庆俏皮的眨眨眼睛,说,“我早已经就戴腻了。”
    西门庆听的一阵干呕恶心,暗想了这女人是别人用过的,自己干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是已用品,想想都觉得胃里不舒服。
    当日的事情只谈到这里,十团一月是一个风雪成霜的季节,我们后面还有更加煽情的,闲话莫论,我们一起去看。
    又是那么一日,十一月已经要到尾巴,吴大舅过来上门探问月娘,当然了,最主要的并非表面上看到的事情,深的一层我们等会儿再讲。
    月娘自从那一日得罪了西门庆,自己在委屈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毕竟事情的挑起者是自己,心想着找个时机道歉,把大事渐渐化小,小事渐渐的化了。
    吴大舅下了骄子,知道了西门庆没有在家,径直往月娘的房间去,月娘当时恰好正在房间里,见是哥哥进来慌忙让座。
    吴大舅去看一眼妹妹,问,“月娘,这段时间都好?”
    月娘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神里面充斥着委屈,说道,“哥哥,和官人出现了一点儿小矛盾。”
    吴大舅自然在中间调停的态度,这主要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说,“月娘,夫妻间的感情生活要处理好,那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月娘自然点头称了是,说,“我知道的。”
    吴大舅也是一个挺八卦的爷们,这个是很正常的,我们身边的人大都如此,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八卦总是一个完成不了的话题。
    吴大舅心理情况是那样,话自然直接从嘴里径直出来,问,“月娘,你同大官人因为什么闹的矛盾。”
    月娘自然回答不出来,夫妻总是个小小的秘密,而且这个矛盾还有那么点点尴尬成分,带一丝的羞怯语气,说道,“哥哥,你就别多问了。”
    两人闲言絮语自然是少不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讲了不少的工夫,时间过了一个‘蹦跶’,吴大舅辞了月娘出来,月娘起身要送被他推了回去。
    吴大舅出门没有去坐轿子,而是贼头贼脑的去了孟玉楼处,这期间的路程中自然紧张,每一个做过坏事的人都清楚,不禁令我想起自己的纯情年轻时代,当时我喜欢跑到女生厕所里去,偷看她们撒尿的模样,甚至有几次同她们面对面,现在想来、羞愧难当,哎,当初怎么就再大胆一点呢。
    上面的几句是玩笑话,我们活在世界上,实际上还是越纯情越好,假如你能够保持纯情,你本身的就会变低,变的低了人就更容易得到永恒的快乐。
    道理永远是讲出来听的,自己能够做到总是寥寥无几,我讲出来的可以当做屁话,因为我能够做到的远远比不上诸位。
    闲话只是如此,只道是吴大舅去了孟玉楼的房间,丫鬟进去通报了一声,孟玉楼起身去招呼了他进去,热情程度自然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孟玉楼心里也是生了奇怪,这个吴大舅不去月娘的房间,干嘛跑到自己这边来啊,开口试探性的问,“吴大舅,月娘没有在房里吗?”
    吴大舅表情非常的别扭,说,“在的,我从她那儿出来,顺便过来看看你。”
    孟玉楼细心观察他的言谈,觉得他肯定在自己身上没安好心,问道,“吴大舅,我有什么好看的。”
    吴大舅见四下里无人,开口动了调戏之心,说,“妹妹的哪个地方都好看。”
    孟玉楼垂手挠挠手心的痒,说道,“吴大舅,好看你为什么不靠近点儿看。”
    吴大舅听了自然欣喜无比,起身往孟玉楼的身上靠去,孟玉楼见他果真过来,甩手就给了一个巴掌,道,“不要脸我就给你把脸找平。”
    吴大舅猛然被孟玉楼打了一个巴掌,整个人吓的一个趔趄,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的动物本性,懵了一般的躲开到一旁。
    孟玉楼打过了一下还不够过瘾,骂道,“混球,你不看看姑奶奶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骚包别想着别人都是。”
    吴大舅是半点儿豆腐没有吃到,反而被赏了一个巴掌,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孟玉楼拒人于千里之外,唱道,“我拒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做和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吴大舅听着孟玉楼的唱腔,看着她的面部表情,说道,“你骂人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孟玉楼哼着咬字不清的调调,说道,“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知道就赶紧给我滚开。”
    吴大舅俯首认了输,低着头迈步出去,眼神里是沮丧和灰心,那是一种对自己能力不够信任的表情。
    男人实际上是奇怪的动物,而且那种奇怪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女人,他们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当能力受到怀疑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悲观,当他的能力得到认可的时候,他又会比任何人都乐观。
    吴大舅的这件事情我们如此一聊,只道是他受了挫折,从今往后的日子,很少再踏进西门宅,总之是无脸到了一定程度。
    时间在继续,没有爱的运行,不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酒宴始终不曾中断,这是定数,也是使然。
    闲话不必多言,正如鲜花不必多献,又是那么一日,西门庆院中又加了空中花园,工程当然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终于完成了。
    西门庆招呼了家中妻妾同去观赏,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喊一声月娘,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迈步进了她的房间。
    月娘没有想到西门庆会来,这会儿自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官人,我想你。”
    西门庆见月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觉得她认错态度良好,说道,“月娘,我们一同去看空中楼阁。”
    月娘自然要换套衣服,放到现在可算是参加晚会,说,“官人,你稍等片刻。”
    如此那般的一个情况,众人一同去了空中楼阁,孤零零的空中房间,妙不可言的感觉,临空而飘飘欲仙并非人人都能够做到。
    楼阁的房间足以坐定十人,西门庆并其他妻妾过去,中间的紫檀木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酒,令人看了就会不自觉的欣喜雀跃。
    潘金莲手背托着面颊,摸样优美如同侍女的绣画,说,“官人,活在世上富贵就是好。”
    西门庆自得的有点儿过分,面部表情笑了一笑,说,“金莲,那是自然的,很多人活着不就是从孙子熬到爷爷嘛。”
    孟玉楼靠在潘金莲的旁边,笑的牙齿都暴漏出来了,说,“官人,等他们熬到爷爷了也该死了。”
    李娇儿怀里抱着一件衣服,模样看起来同旁人格格不入,说,“你们讲的太深,我都听不懂。”
    孟玉楼抬手轻轻捏捏鼻尖,开口同李娇儿闹戏,说,“娇娇姐姐,你不就喜欢深的嘛。”
    李娇儿听的面颊粉红可爱,把衣服抱了抱紧,道,“玉楼妈妈,你瞎讲什么呢,这里有未成年,不宜多言。”
    众人去看坐着的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二人丝毫没有觉得羞涩,按照次数上的经验,他们早已经不是未成年。
    西门庆在自己女儿面前还算正经,开话题扯开了不良信息,说,“娇娇,你来唱个曲子给我们听听。”
    李娇儿喝口红酒润润嗓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清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西门大姐侧着耳朵倾听,觉得美妙的简直有点异常,问,“二娘,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李娇儿做个哄孩子睡觉的姿势,双手轻轻合在一起,斜着贴在耳朵上面,说,“勇气。”
    西门大姐简直是追星的姿态,整个人都沉醉了进去,牙齿轻咬着嘴唇,问,“二姐,这是哪位大诗人作的词?”
    李娇儿把眼前的秀发挑开,手指修长的放在额头上,回答道,“光良。”
    西门大姐完全融入了个人崇拜的境界之中,比起王朔骂人还要投入,说,“他好厉害哦,我还想要他其他的词。”
    第一卷
    李娇儿怜爱的看了西门大姐一眼,把衣服收到了背后倚着,说,“我房间里面有,等会儿你去取。”
    两个人的聊天不谈,旁人也有话讲,陈敬济无比欣羡的感受着奢华的气氛,问,“爹,这空中楼阁的造价有多少?”
    西门庆手里拿着冷藏的果子,常人可是一辈子都吃不到的,那是把冬日的雪收藏起来,然后埋在地里面,等到夏天把水果冷冻进去,直到冬日再次来临了才吃。
    西门庆一副临于万人之上的龙态,说,“敬济,数字非常的惊人,那就不必明言出来了。”
    陈敬济暗自心算具体的价格,觉得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如同现在生存困难的我们一样,一所安身的房子要花上一辈子的辛劳,当然了,人的欲念在其中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如同我本人一样,年轻的时候我没有钱只能住十平米的地方,等到现在有了几十万的钱,结果发现还是住十平米的命。
    闲话不必多续,潘金莲从空哥中楼阁上往外面看去,见到鸟儿同高度的飞翔,云彩似乎就在眼前处,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突然之间的时间,有一个杯子不小心被碰掉了,沿着房间轻轻的滚动,最终跌落了下去,潘金莲低下头去看,万丈深渊般的情形,只见她头一晕,整个人软倒在了地板上。
    众人见潘金莲晕倒,慌的过去拉她,西门庆猛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妈的,原来她晕高啊。”
    此间的慌乱情形我们不谈,只道是西门庆嘱咐了陈敬济抱潘金莲下楼,然后自己跟着慢慢下去,来运很快叫了医生过来,不过事情倒真不够严重,潘金莲休息了一个下午便醒了过来,没事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
    月娘作为‘后宫里的当打娘娘’自然负责了守候,这会儿见潘金莲醒了过来,问,“金莲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莫非是有喜了。”
    潘金莲自然立马开口否认,面部表情略带一丝羞怯,说,“月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看到地方高害怕了而已。”
    月娘表示了对她话语的质疑,说,“金莲妹妹,还是找个郎中诊断一下,免得伤了腹中的胎儿。”
    潘金莲好感十足的点点头,表示了对她关心的感谢,说,“月娘,我知道了。”
    空中楼阁,如此美妙的地方,潘金莲竟然没有福气享受,由此可见,命里有时自然有,命里无时强求不到。
    潘金莲没有福气享受,但那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关于空中楼阁,孟玉楼的曝光度我们要再提高一些,因为在空中楼阁上会有事情发生。
    有那么一日,天气很冷,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两个人冻的紧紧抱在一起,没有了一点儿的意愿。
    孟玉楼逆天而行事,抬手用力拍下脸颊,自己给自己提精神的说,“官人,我们去空中楼阁上面做吧。”
    西门庆听的略微乐了一乐,那是他未曾的地方,正如有野心的政治家未曾涉足的地方一样,说,“好啊。”
    两个人起身穿衣服,穿过了拿了灯笼出去,孟玉楼小脚跟在后面,说,“官人,你慢点儿。”
    西门庆冻的浑身打哆嗦,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说,“玉楼,你快点。”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前行,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到了空中楼阁的下面,西门庆稍微停了一下下,拉了孟玉楼的手臂一起往楼梯上面爬。
    楼梯很陡,幸亏两边有灯笼悬挂着,不然不小心摔倒的话,那还不要活活死去,天空黑黑的,像神秘的女人。
    孟玉楼四下里看看,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说,“官人,高处不胜寒呢。”
    西门庆手扶着两旁的把架,说,“玉楼,冷也要冷出激情,这是我们的原则。”
    孟玉楼附和着西门庆的话,说,“嗯嗯,干一行爱一行,原则,原则。”
    两个人如此讲着话到了上面,微微风声悄悄吹过,寒冷毫不客气的袭击而来,令楼阁上面的西门庆同孟玉楼想要跳下去,用来解决这扰人的烦恼。
    夜空中只有星星,可惜它们也像睡死了一般,毫无精神的耷拉着眼皮,没有丝毫的闪烁与亮点。
    西门庆手臂插到孟玉楼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她的,说,“让火热来掩盖这寒冷吧。”
    孟玉楼浑身上下既是冰冷又是火热,敏感的地方已经快要燃烧,而没有刺激到的地方还在零下,说,“官人,使劲。”
    西门庆把怀中的孟玉楼轻轻放倒,然后俯身爬到上面去,眼睛却望着前方的黑暗,以及黑暗中亮着的灯笼,有些时候的美妙不必多言。
    两个人如此高空的野战,搞的天空有了一丝灿烂,世界少不了繁殖,正如李宇春少不了曾老大,西门庆把灵魂射了出去,然后冻结在了楼阁之上。
    闲话我们少讲,世界没有太大的变化,爱不管有没有做,它始终是那么的一钱不值,可惜它似乎又是那么的价值连城。
    如今应该有句广告语,——今天的爱,你做了没有?
    时间在爬山坡,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次日天亮,西门庆从孟玉楼的床上爬起,整个人精神的出去应酬,原来是东街的杨地主嫁女儿。
    潘金莲当日白天里无所事事,自然又是去各房里耍宝,她是不能够闲着的人,没有人守着就会疯掉。
    孟玉楼昨夜里爽快的得到刺激,这会儿正床上面贪欢,突然听夏荣讲四娘来到,立刻便见潘金莲花枝招展的过来了。
    潘金莲进门之后大声嚷道,“玉楼姐姐,太阳有没有把你的屁股晒红哦,这么晚了还不起。”
    孟玉楼轻轻娇娇的细雨,道,“金莲妹妹,姐姐我身子不爽。”
    潘金莲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自顾自的找了椅子坐下,说,“玉楼姐姐,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孟玉楼手心挡住脸颊,娇笑着说,“可不是嘛,这才第一天,等流干净要四五天之后呢。”
    潘金莲耳朵上的坠子不停的晃动,姿态里就暗示着‘浪’,说道,“玉楼姐姐,大姨妈不仅是女人的痛苦,同样也是官人的痛苦。”
    孟玉楼拿被子盖了盖,侧过脸轻声说,“金莲妹妹,痛苦什么哦,我的痛苦换来的是你的快乐。”
    潘金莲把椅子搬到床前去,椅子面摩擦着屁股同她闹戏,说,“玉楼姐姐敢嘲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闹着,一个去摸对方的屁股,一个去摸对方的,扯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身体,模样儿纯粹的狼藉。
    潘金莲手臂摸在被窝里,问,“玉楼姐姐,昨天晚上官人在你这里睡的?”
    孟玉楼垂手阻挡着潘金莲的不安分,道,“是啊,搞得我都出血了。”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微微笑,把被窝里的手臂拿出来,说,“玉楼姐姐,那官人还当你是处哦。”
    两个人又是一阵别有意味的笑,从某些角度某些方面看,女人在性的方面更能够闹戏,男人则不行,我没有听讲过男人如此暧昧,当然了,gay除外。
    孟玉楼把压在脑下的秀发捋到眼前,闭眼睛嗅上面的香味,道,“金莲妹妹,告诉你一件事情哦。”
    潘金莲自然听的感兴趣,俯子去看她,问,“玉楼姐姐,什么丫的事情?”
    孟玉楼手指轻轻揉下眼角,说,“你猜昨天我和官人在哪里做的?”
    潘金莲脸颊上面的酒窝显露出来,自从进了西门宅她明显是胖了一圈,问,“玉楼姐姐,莫非是在天上做的?”
    孟玉楼洋洋得意心痒痒的样子,垂下手去伸伸疲惫的腿,说,“差不多,昨天晚上我和官人去了空中楼阁。”
    潘金莲一听她提空中楼阁,整个心都砰砰的打颤,说,“哎哟,你们可真行,我别说上去做了,我上去爱都不行。”
    孟玉楼把小脚故意放到杯子外面去,说,“冷哦,当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潘金莲伸手摸下她的小脚,说,“你想呢,高处不胜寒,又不是没有听过。”
    孟玉楼回忆昨日的情形,觉得昨‘日’的还不错,说,“金莲妹妹,还是很爽哦。”
    潘金莲脸颊上的酒窝保持着,道,“小样,你就得意吧。”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讲话不再言谈,她们已经是经常的这样,我们只是如此的一聊,意思是潘金莲知道了西门庆同孟玉楼空中偷欢一事,夜里必然会有好戏出现。
    期间的过程我们略去,由于孟玉楼的大姨妈准时的来临,西门庆只能够被迫的去潘金莲那儿,好戏就要开始,鲜花大家鼓励哦。
    西门庆走到潘金莲的房间,见她还没有睡觉的动向,问,“金莲,是不是感觉到我会来你这儿了?”
    潘金莲轻轻摇晃下脚腕的铃铛,娇声轻语的道,“我还以为官人已经忘记了还有那么一个地方呢。”
    第一卷
    西门庆看她的模样儿妙不可言,走过去搂她在自己怀里,道,“怎么会呢,我心里可是装的满满的你。”
    潘金莲抬手轻巧的打他一下,表情是丰富多彩的暧昧,幻化成颜色便是粉红,道,“巧嘴。”
    西门庆伸过手去隔着衣服去摩擦潘金莲的,道,“金莲,我可不是对谁都巧嘴的。”
    潘金莲轻轻推开西门庆,面容中自然无比美好,说,“官人,那我可真是荣幸哦。”
    西门庆又去伸手抓她,侧身摸着她的头发,说,“是喽。”
    潘金莲看天冷需要助兴,问教,“官人,今天要不要听首曲子再睡?”
    西门庆也算是忙碌的生意之人,自然抓着娱乐项目不放,道,“好啊。”
    潘金莲进到帘子里换衣服,带丝诱惑味道的说道,“官人,不要偷看哦。”
    西门庆听她如此那般的讲话,浑身上下都痒痒了起来,说,“金莲,快点儿出来哦,我等不及了啦。”
    潘金莲的速度还算是快,虽然比不上换装或者变脸大师,但那也已经是快人中的快语,片刻之后的时间,她穿了一套猩红出来。
    西门庆微笑着看老婆的模样,开玩笑的道,“金莲,你这是得了猩红热啊。”
    潘金莲没有听过这个名词,问,“官人,猩红热是什么玩意啊?”
    西门庆自然没有心情同她具体解释,随口说道,“猩红热就是穿着猩红的衣服很惹火。”
    潘金莲纠正西门庆的发音,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脸皮,说,“官人,是热火。”
    西门庆没有兴趣讨论错别字,问,“金莲,你唱什么曲子?”
    潘金莲扭身去取墙上的琵琶,电眼神光的回眸一笑百媚生,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
    西门庆一拍自己的手臂,把上面蠢蠢欲动的痒打掉,兴奋异常的说,“哇啊哦,这首歌我喜欢。”
    潘金莲取了琵琶在怀里,找椅子端坐上面,琵琶紧紧抱在怀里,一副秦淮女子的模样,润了润嗓子,伴着音乐声唱道:相遇在人海,聚散在重逢之外,醒来的窗台,等着月光洒下来,不用太伤怀,相信缘分依然在,让时钟它慢慢摇,滴滴嗒嗒等你来,看云水漂流,看着落叶被带走,泪湿的枕头,枕干潮湿的温柔,等到下一个春秋,等到秋叶被红透,让那指针慢慢走,停在花开的时候,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沉默,因为有你爱所以宽容,因为思念时光走得匆匆,月光轻轻把梦偷走,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无论歌词还是曲子都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而潘金莲唱起来给人的感觉也是炉火纯青,并非所有人都有幸听到,还好我有现场听,觉得流传下来非常美好,当然了,上面两句纯粹是瞎编的话。
    西门庆的欣赏力同我的有一定的相纺,美在心中的感觉也是不差上下,只是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能力,无论财力物力还是体力,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够做的到,我承认我是一个阳痿者。
    西门庆乐的把巴掌拍响,发出清脆的‘刮刮’声,说,“金莲,太棒了。”
    潘金莲起身要去放回琵琶,说道,“官人,等会儿我也要这么讲呢。”
    西门庆的兴趣还停留在高雅的音乐上,当然了,我并没有讲男女之事低俗,俗话讲,群众爱的就是好的,群众好的不就是这一口嘛,人人都要行男女之事,这似乎是不可以避免的,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个人并非十分的赞同,特别是《断臂山》之流,我认为完全应该在国内禁止播放,因为情和爱的最终目的仅仅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不过我要声明一下,我讲的话并不代表任何人,纯粹是有感而发了一下,而且也并不一定会对。
    西门庆招手示意潘金莲停止步伐,像呼唤小狗一般的让她坐回去,说,“金莲,我还要听。”
    潘金莲动了逗乐子的心情,把脖子紧紧靠在肩膀上,说,“官人,叫我一声妈妈,不然不唱给你。”
    西门庆先是足足的一愣,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潘金莲会如此的讲话,楞了半响的工夫之后,喊道,“妈妈。”
    潘金莲甜甜的答了一声,说,“嗯,乖儿子。”
    西门庆‘扑哧’笑出了声音,垂手揉着自己的肚皮,说,“金莲,这下可以了吧。”
    潘金莲微微的点头,手背托着自己的脸颊,问,“官人,你想听什么?”
    西门庆一时想不起听什么东东好,说道,“金莲,你随便唱一首吧。”
    潘金莲捂着嘴巴咳嗽,然后轻轻咬了手背处,说,“官人,要不唱《犯错》吧。”
    西门庆对音乐也是有研究的人物,轻轻的问,“金莲,你讲的是不是斯琴高丽的那首?”
    潘金莲点头称是我们不提,只道是不过片刻的时间,音乐声开始悠悠的传来,依旧是那一句老话,美妙中带着丝丝的和谐。
    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分手不是唯一的结果,我只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你说,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伤心不是唯一的结果,只想再听你说一次你依然爱着我。
    两人如此这般的声色迷离,紧接着自然便是春情大发的时刻,西门庆抱了潘金莲到床上去,问,“金莲,这几日有没有想我来刺激你?”
    潘金莲自然还心存着埋怨,说道,“才没有呢,你都和玉楼姐姐日上天了。”
    西门庆心知了她是因为这件事情,笑面如虎的拿话安慰她,说,“金莲,你万万莫要嫉妒,等会儿我也要把你日上天。”
    潘金莲面露了疑惑不解,问,“官人,我晕高,你如何同天。”
    西门庆下床又去拿绳子,道,“金莲,我把你绑在梁头上面,那不就是了嘛。”
    潘金莲听的大呼惊讶,面色带着一定的恐慌,问,“官人,你怎么把我绑在梁头上,我好怕怕。”
    西门庆摆出一副五马分尸的姿态,笑面称道,“四根绳子正好对你的四肢。”
    事情是如此那般的不可预料,似乎又是那般的事出有因,西门庆果真拿了绳子绑了潘金莲的四肢,分别绑在了柜子、衣橱、房梁,大家可能会觉得奇怪,怎么只提到了三处,呵呵,不必恐慌,双手是绑在一起的。
    如此那般的捆绑式行事不知道大家是否经历,总之是不变的爽快,无限包容的劈开到了最大处,西门庆活动自如的前进后退,此事我们不细谈,西门归来百度贴吧里见。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行了捆绑之好,西门庆解开了绳子放潘金莲下来,问,“金莲,感觉如何?”
    潘金莲自然是享受的表情,嘴角尝到巧克力的舌头掠过,说,“官人,好爽。”
    甜言蜜语的细节我们不谈,只去看有意义的地方,当然了,那个意义是相对存在的,我讲的有意义可能对你们只是有意思,或者根本连有意思都算不上。
    两人如此那般的讲了一番话,潘金莲不知道突然中了什么邪,问,“官人,你多大了?”
    西门庆直接误解了她的意思,随口那么回答道,“十七厘米。”
    潘金莲动手打了西门庆的肚皮一下,道,“官人你瞎讲什么哦。”
    西门庆突然间醒悟了过来,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说,“金莲,我误解成长度了。”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了过去,接着去看下面的内容,又是那么一日,大学纷飞飘落,接着又是那么一日,雪花凝结成了冰块。
    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玩耍,突然见李铭进来,手里拿着不常见的点心,说,“应二叔也在啊。”
    李铭是何人?这是一个疑问,他当然不是四大天王之一的那个黎明,我们戳穿了讲,他就是那个李桂姐的弟弟,不过只是表弟而已。
    李铭这次过来便是因为李桂姐,是她托了李铭过来求情,希望他们能够给西门庆讲上一声,让他继续做自己的保护伞。
    应伯爵见是李铭过来送东西,大体也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说道,“李铭啊,太有心了。”
    谢希大纷纷丫鬟给沏茶,道,“李铭,最近一切都好吗?”
    李铭自然是恭敬的点头客套,说,“多谢爷关怀,一切都好。”
    三人如此那般的客套一番,无非是爱做了没有之类的闲话,此中的闲谈我们不论,只去看对局势有意义的片段。
    李铭面部表情略带一定的尴尬,脸颊上面的肌肉有点儿僵硬,问,“听说那一天大官人在我姐处发了脾气,不知道是真是假?”
    应伯爵早已经猜到了是这个问题,在脑海里酝酿了半响的时间,说,“李铭,的确是有此事。”
    李铭懂装不懂的可怜模样,问,“大官人因为什么发的脾气?”
    第一卷
    应伯爵把当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暗中加了异样的词汇,说,“桂姐儿真是不成样子,明知道大官人对她的心思,竟然还带着男人回去留宿,要耍弄也在外面啊。”
    李铭自然是帮着李桂姐讲话,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说,“还得你们多忙着讲两句好话,我姐现在愧疚的不得了,当日其实也是事出有因呢。”
    谢希大听的十分不解,拿茶到自己的嘴角,轻轻的抿了那么一口,问,“李铭,如何讲?怎么叫事出有因?”
    李铭小嘴含蜜枣的撒谎,样子看就是龙阳之好之人,说,“我姐当日只是陪客人吃酒,其实并没有过分的事情,还得你们多帮着在大官人面前讲讲话呢。”
    应伯爵微微抬起手臂,轻轻托着自己的脸颊,说,“李铭,看你的面子,这忙我们是会帮的。”
    李铭自然是道了谢,俯来同可他们两个亲嘴儿,问,“二位爷,甜不甜?”
    应伯爵轻轻舔下嘴唇,说道,“李铭,今天来了可就不能不留点东西哦。”
    李铭站起身来撅起屁股,龙阳之人把屁股训练的优美,如果放到国际上参加大赛夺冠都没有问题,说,“把菊花留给你们。”
    三人一同的笑,谢希大癫狂的看他癫狂的样子,说道,“李铭,不必留下菊花,留下一首《菊花台》就可以了。”
    这个问题最小不过,李铭从谢希大丫鬟手中接过笛子,开口轻声唱道:“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三个人的耍闹我们不提,只道是应伯爵同谢希大同意了帮忙,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便是二人去找西门庆,邀他去醉花楼上喝酒。
    西门庆恰好公司里面无事可做,又见两个兄弟热情相邀,自然乐意去玩耍嬉戏,次日里便结了伴而去。
    当日,三人到了醉花楼里就坐,酒肉佳肴自然是少不了的,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还有各种烧酒、美酒。
    西门庆手里拿着鸭子腿,问,“你们两个怎么想起来请我,这可是不多见的。”
    谢希大抬手摸着自己的头发,手指上面有颗硕大而发着金光的戒指,说,“那天看你心情不好,早就想请你出来放松了。”
    西门庆觉得他的心意儿不错,举杯同他碰了一碰,说,“那骚女人气死我了。”
    谢希大不忙不忙的样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桂姐儿其实也是挺不错的,大哥可是好久没有慰问人家了。”
    应伯爵自然附和着他讲话,酒杯牢牢端在手里面,说,“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大哥还是宽容的来想吧。”
    西门庆捏着鼻子扭脸去看他们,脑海里快速的轮转了一圈,问,“你们是不是收了那骚女人的贿赂,这会儿全都帮着她讲话了。”
    应伯爵巧舌如簧的舌头捋直,说道,“大哥,我们可不是全为了她,这也是为了大哥你呢。”
    西门庆听的十分不理解,拿话问他们,说,“怎么就是为我着想。”
    应伯爵夹了菜放到西门庆的碗里面,殷勤的稍微有点儿过分,说,“大哥,你难道就真打算一辈子不睡桂姐儿了吗?她可是练了新招来伺候你哦。”
    西门庆手指握的‘磕巴、磕巴’的响,问,“伯爵,这可是她亲口告诉你的?”
    应伯爵拿实话儿实讲,嘴里含着咸味的肉块,说,“大哥,是李铭对我们讲的。”
    西门庆脸上带了经风霜血雨的笑容,某些位置是难以掩盖的不正经,说,“他那家伙油嘴滑舌的,你们是不是又霸占了他的‘菊花’。”
    谢希大慌忙的招手否认,模样儿带着死不承认的娇羞,说,“大哥,哪里有哦,我们可是没有瞎搞。”
    西门庆伸脚轻轻触他一下,道,“没有才怪。”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在醉花楼里饮了酒、聊了天,时间过起来是短暂的,不经太久的时间,西门庆的之心冲向了脑海,行动即将开始了起来。
    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下午的时间,三个人去了李家,李妈见他们面露笑容的进来,心知事情已经搞定,热情的端水递茶招呼。
    西门庆见李桂姐盈盈弱弱的样子,内心里已经全然忘记了她的错,说,“桂姐儿,今天我可是要在这儿留宿的哦。”
    李桂姐听的心里自然热乎乎,喊着李妈下厨去做好吃的,说,“大官人,我去叫几个姐妹过来。”
    西门庆见她往外面迈步走去的背影,暗想她出去叫谁过来,窗外的景色没有,屋内的美色即将盎然。
    李桂姐出了屋院果真去叫了姐妹,姐妹是货真价实的姐妹,一个是那个金钏儿,另外一个就是那个银钏儿。
    三名女子结伴进了房间,手里带着乐器不定,西门庆直眼看她们进来,说,“桂姐儿,你可以做交际花了。”
    几人自然少不了客套,这是一个定数,不经太多的时间,李妈端了饭菜上来,众人一一落座,谈笑着风声开吃。
    三个男人因为已经吃过了一顿,自然没有肚子继续享受,把心思专门用到了逗弄女人身上,搞得气氛一时间相当的秽。
    西门庆抬手抚弄着胸前的金菩萨,那是纯金雕刻而成的贵重物品,说道,“你们四个女人只顾着吃,难道我们不应该找个法子斗斗乐子吗?”
    李妈面带微微的笑,说,“大官人,要玩什么还是你来选吧。”
    西门庆扭脸去看向银钏儿,他对她可算是情有独钟了,不过如此久的时间没有得手,倒也是够郁闷的,说,“你们是外来的,自然有外来人的玩法,不如出一个点子玩玩。”
    银钏儿把胸前的头发跳开到一旁去,扯了扯简单的衣服,说,“大官人,我们有一种叫‘十五、二十’的游戏,不知道你们这边玩过没有。”
    谢希大抢了西门庆的风头,兴奋的砸着舌头,说,“这个好似没有听讲过,银钏儿,那是什么规则。”
    应伯爵在桌下面偷偷伸脚踢谢希大一脚,意思是这话不应该他来讲,谢希大自然立马就会了意,低下头去不再多加言语,恭敬的把话留给了西门庆。
    银钏儿手指轻轻合在一起,艰难万分的皱着眉头,解释道,“两个人同时出手,可以出零、五、十,嘴里喊一个数字,假如是两人之和就算胜,输的要受罚,如果都喊中了就算平,各不受罚。”
    西门庆听的大差不离,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还是聪明的,尽管对方讲的措辞不明,自己依旧能够领悟到精髓之处。
    其他人其实也大都理解了过来,李桂姐抚摸着自己眼前的桌面,问,“我们大家是不是也可以一起玩?”
    银钏儿扭脸冲着她笑笑,说,“人多了恐怕猜对的几率很小。”
    李妈并不太乐意参加这种游戏,听银钏儿如此的讲过之后,立马表示了自己退出,说,“你们玩,我就不参加了。”
    李妈表示了自己不参加,谢希大紧接着也便提出了退出,说,“李妈,夫妇相随,那我也不玩了。”
    应伯爵手放在桌子上面,嘴唇略微有点儿外翻,说,“你们两个不玩,那我们可就开始了哦。”
    西门庆左右上下的活动一下脖子,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问,“你们大家讲讲输了罚什么比较好。”
    应伯爵突然有了奇异的点子,手抓着筷子快速的敲响,说,“谁输了的话,那谁就负责叫春。”
    金钏儿听的直抬手捂嘴巴,娇羞的带着一丝的笑,说道,“我不会啊。”
    西门庆听的整个人一愣,嘴里的酒水差点儿喷出去,说,“不会吧,莫非你还是处。”
    银钏儿代替她姐姐把话儿讲透,说,“可不是嘛,我姐姐是冰清玉洁,她的身躯是男人碰不到的。”
    西门庆听的浑身打哆嗦,如今的年代,处可是不太容易见了哦,当然了,犯法的见法不算,问,“银钏儿,你姐姐还是处,那你还是吗?”
    银钏儿听的脸颊都热了起来,脖子上面是微微的红,说,“大官人,女人的小秘密,不告诉你。”
    中间的闲谈只是如此,我们忽略了不多计算,一共七个人,现在退出了两个,只剩下了两男三女,共计是五人。
    算术的事情我们不聊,只道是不过片刻的时间,游戏开始了起来,气氛像被电击了一般上涨,好戏儿马上就要开始。
    五个人一起玩,两个人在旁观,第一局下来,五个人竟然只有应伯爵自己中了答案,乐的像是屁呲的一般,等待着其他四人的表演。
    第一卷
    西门庆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他没有任何的放不开,选了最最简单的连贯性单发音,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众人听得都是别有意味的笑,眉眼间含着七零八落的秽,说,“大官人叫的好传统哦。”
    西门庆自己逗的自己哈哈的乐,手臂搭在额头上面,说,“别管我了,你们赶紧都挨个叫吧。”
    李桂姐伸出两个手指架在脸颊酒窝上,摆的像正在搞自拍,说,“官人,我的你知道的。”
    应伯爵自然不肯答应她想脱逃,用力的拍着巴掌看李桂姐,说,“桂姐儿,我们不知道啊,快点叫哦。”
    李桂姐眼见是拖不过去了,每低下头来看面前的桌面碗筷,叫道,“啊——噢——噢——嗯。”
    众人听的感觉像是仙乐,纷纷盛赞了一番,说道,“桂姐儿,你是天仙下凡呢,连叫声都那么的像。”
    银钏儿是下一个叫春目标,她看上去虽然还算文静,没有想到叫起来却是那么的粗暴,比起上海的那只‘暴力熊’都过之千倍,喊道,“官人,好爽,使劲,我c你m。”
    金钏儿最后一个叫,但是羞的也是最最厉害,脖子和猴子屁股一个色彩,憋了半天的力气之后,叫道,“官人,我要,官人,我还要。”
    四人如此这般的一一叫过,各自是回味无穷的乐子,暗中评价者谁的更胜一筹,令气氛推入了另外一种场景,像风、像电、又像雨。
    游戏如此之后继续进行,五个人再次开始,这一局进行完了之后,金钏儿和西门庆回答了正确,其他三人接受处罚。
    应伯爵看一眼面前的金钏儿,把她幻想成了膝下之妾,开口叫道,“,我可爱的小。”
    众人听的纷纷‘扑哧’笑出‘花声’,脸颊像四瓣儿一般,说,“应二叔的‘粗口门’哦。”
    西门庆看一眼窗外的天空,白云还朵朵漂浮在上面,说,“幸亏现在没有狗仔队,不然你可要惨了。”
    李妈双手放在桌面上,腿微微的有点儿翘起,说,“铁定明天的头版头条,大标语。”
    应伯爵端起桌上的杯子饮口米酒,感慨万分的样子,说,“生在古代,我很幸福。”
    期间还有其他几句言谈,我们不详细的记录,只道是李桂姐是下一个叫春,姿势都已经摆好在了那里。
    片刻不过的功夫,李桂姐酝酿好了表情,喊道,“你这个小贼,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啊,好爽,我要让你吞下去。”
    众人听得直吞口水,心中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有的觉得这个实在太过放荡,女人不应该娶这一种,有的觉得实在不错,的有点儿妩媚。
    两个人已经叫出了声音,唯独剩下了一个银钏儿出来,银钏儿也不是吃葱的命,不用等着别人催促,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出来。
    银钏儿的语音里带着激情时的颤抖,喊道,“老公,我感觉我现在正骑着马,驰骋在美丽的大草原,驾!——得驾!我跑,我跑——老公,我耳边的风声好响,我越跑越快,嗯,越跑越快,噢,噢噢噢————”
    众人听得哈哈乐成一团,这种叫春的文学性实在太强,应该是李清照之流的才行,也不肯定,###的话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
    大家不要以为这就算完了,国外的叫春我们可是还没有讲呢,众人接着开始进行,李妈和谢希大算是乐坏了,这是看免费的选秀呢。
    这一局的问题不小,五个人全部没有猜对,这下儿来了热闹,一下子就能够听到五种风格,而且是出自不同的人之口哦,比起某位复旦才女的即兴表演爽多了,我们这个差的就是被拍出来了。
    闲话不必多言,这一次的叫声‘哇哇’响起,如夏日里的青蛙在池塘之中,恬静的发出迷醉的声音,啥也别说了,我们一起去看。
    这一轮从李桂姐处发起,李桂姐的后倚在椅子背上,面颊上面带着痛苦,叫喊道,“一爹一爹(好痛,好痛。)”
    西门庆听的糊里糊涂,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叫的,问,“桂姐儿,一爹一爹是什么意思?”
    李桂姐把表情恢复回去,回答道,“官人,那是东瀛人的话,意思是好痛。”
    西门庆听的禁不住一笑,说道,“东瀛的话我只有听由‘亚麻爹’,没有想到还有‘一爹’,他们那边怎么那么愿意做儿子呢。”
    这一次第二个叫的是银钏儿,她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托着自己的,撕心裂肺的叫喊道,“I,aming。”
    众人都不理解其中内涵,因为当时同西方的沟通还有问题,不过也倒是没有人问,英文字母只能由我来解释,其实就是‘我要来了’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个还是女人,金钏儿已经虎视眈眈的做好了准备,酝酿的时间融通酒的形成一般漫长,地方口音的细细声道,“吊俩涯,妈得嘛得敢舒服倒?涯都莫滴道唔有敢样个本事,做快点啦,啊,吊俩咪~吊。”
    三个男人听的可算是乐极了,方言听起来趣味性十足,那哪里是在做男女之事,分明是讲笑话开玩笑啊。
    女人们挨个完成了之后,接下来便轮到男人了,应伯爵抢在西门庆的前面开始,延续的仍旧是方言风格,目的却是让西门庆来最终压轴。
    应伯爵沉吟了片刻的功夫,说道,“大妹子,谢谢了,谢谢了啊!你哥哥我就好这一口活儿,表现好点,哈,等下给你买翡翠手镯。”
    李妈听的兴趣只剩下一半,手指交叉放在一起,说,“怎么听起来像讲闲话,一点儿不像是日逼。”
    众人听着李妈爆出的粗口更,纷纷是忍俊不禁的笑容,西门庆伸手挠挠头皮,说道,“我看李妈和嘘嘘也听了不少了,他们也该贡献两声了。”
    李妈自然慌忙摆手否认,道,“大官人,我们不是没有参加嘛。”
    西门庆扭脸去看谢希大,眼神就已经刺穿了他的灵魂,谢希大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开口道,“好吧,我们两个也做做贡献。”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脑袋,问,“你们谁先来?”
    谢希大举了一举手,道,“我先来。”
    没有太多的酝酿时间,窗外的天空正正好,白白嫩嫩的正适合叫,只听他粗狂的声音唱道,“哎呀喔哎呀,大家一起来,在这里开怀,说一说你理想,说一说未来,不要再徘徊,不要再等待,美好的前程,永远等你来,唉呀……呀,我们大家一起来,不要把那真心当成游戏猜。”
    西门庆非常的不解,用力的挠了两下头皮,说,“嘘嘘你这也算是叫春,你糊弄爷啊。”
    应伯爵自然帮着弱者讲话,毕竟弱者团结了才有饭吃,正如现在的小说网站一样,假如起点一家独大的话,受委屈的就是作者,因为有句俗话叫店大了欺客,到时候他们开什么价你都要听,这也是为什么还有一大批的大神迟迟不去起点,那些离开去起点的我都很鄙视,因为你只能令我摇头。
    闲话不必多言,只听应伯爵微微皱下眉头,说,“大哥,这种也算的,陕西那边是有这么一种叫春的,不过唱的比这个老土。”
    西门庆听的微微点了一下脑袋,说,“好吧,嘘嘘,算你过关了,李妈,该你了哦。”
    李妈在谢希大的身上下工夫,觉得自己也应该这么走下去,唱道,“正月里是新年罗,喔伊呀喔喂~~~~~~~~”
    西门庆听的忍不住弯腰笑肚子,手臂放在自己的身上掐着,道,“这个我行,妹娃子要过河罗喔喂~~~”
    当日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后面还有更加刺激的等着,当日西门庆没有再回去,留在了李桂姐的闺房里歇息,两人惹火朝天的自然会干上一场,此事我们现在就聊。
    李桂姐屁股下面的枕头还没有拿下来,西门庆便翻身骑到她的肚皮上,说,“你不是练了新技巧嘛,秀出来给爷瞧瞧。”
    李桂姐自然立刻便拿绝活出来,说,“官人,你按我讲的办。”
    西门庆按李桂姐讲的办,双腿跪在床面上,把腿中间的那话儿直挺出来,说,“桂姐儿,还要做点什么吗?”
    李桂姐示意他可以固定死不动了,把自己的靠了过去,把那话儿牢牢夹在中间套弄,那道缝隙像迷人的‘托特辣的山路’。
    李桂姐如此那般的技术活,自然会得到一定的报酬,不经太久的时间,忍受不住刺激的西门庆便射了出去,丁点儿元气都没有留下。
    闲话不必多讲,二人行过了好事,躺在床上睡在一起,一个还脏着,一个那话儿还粘着。
    西门庆垂手摸着自己屁股上面的疙瘩,那是坐椅子太久导致的,热了就会捂腚,这似乎是一个定数,其实他还有轻微的痔疮。
    第一卷
    西门庆暧昧的眨着眼睛,问,“桂姐儿,那个银钏儿可有人包养?”
    李桂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怎么,感了性趣?”
    西门庆手指轻轻摩擦着手心,说,“没有那么复杂,只是问问。”
    李桂姐只是一个,自然没有权利去多管主子的事情,正如同狗只要有骨头啃有屎拉就可以,说,“没有人包养,清清白白的很。”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提,我们的桂姐儿得到了足够的滋润,此事儿我们就此结束,事情在发展,时间在继续,转弯又是日日,我们仍旧去看多事的西门宅。
    俗话中有一句多事之秋,我林们的这个似乎是多事之冬,冬日里天寒地冻的,人们的却丝毫没有降低,事情在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正所谓,屁事真的不少。
    有那么一日,恰是孟玉楼的生日,别的节日大家伙可能觉得没有什么,唯独这一个一定要讲究一番,觉得这是自己生的日子,其实按我思想大可不必,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没有必要把它区分来看。
    生日那一天,天气不错,大雪大雨已经几日不来,实难见到街上卖报的,大家可能会觉得我这两句没有逻辑,其实我可以强找出一个,那就是《卖报歌》,大雪大雨的满街跑,走不好,滑一跤,满身的泥水惹人笑,饥饿寒冷只有我知道。
    闲话不必多言,生日自然少不了酒宴,这是我们知道的,结果虽然不同,过程总是一样。
    孟玉楼生日那一天,家中又是酒宴大排,处处都挂满了喜庆,令人不由自主的觉得美妙。
    家中亲戚一个一个而来,轿子摆的满后院都是,这令其他女人情不自禁的羡慕,谁要是有这么财大气粗的后台,谁就会忍不住显摆。
    不经太久的时间,众人来的差不多之后,酒宴开始运行,期间没有太大的快乐之处,我们略过去不提。
    当日夜里,西门庆自然要去孟玉楼处睡觉,这是我们常理可以想到的,生日不就是要生着日嘛,不‘日’何来的‘生’啊,真他妈太有才了。
    孟玉楼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回味着自己暖暖的童年,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搭在床架上,挺了一挺自己的肚皮,说,“玉楼,今天你的生日哦。”
    孟玉楼听的禁不住一笑,侧躺着抚摸自己的耳侧的青丝,摆出的自然是妩媚的表情,说,“官人,我知道的啊,生日都已经过了。”
    西门庆眼望一下窗外的黑夜,脑子里是野性的浪漫,问,“玉楼,要不要出去浪漫一下?”
    孟玉楼垂眼迷醉般看下自己的,上面的颈骨外露出来,美感自然是相当的十足,反问,“官人,现在吗?”
    西门庆没有过多情绪需要释放的吐口气,微微的点下脑袋,说,“是啊。”
    孟玉楼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百媚重生的来回抚摸了几下,问,“官人,你有什么浪漫的法子?”
    西门庆非常有后人的头脑,似乎当时电脑游戏已经发明了出来,说,“玉楼,我带你偷菜去。”
    孟玉楼听的忍不住捂住嘴笑,说,“官人,那肯定很刺激的,不过我们只要偷东西就行了,没有必要去偷菜的。”
    既然已经讲定了下来,那就没有必要闲言絮语了,两个人穿了厚重的衣服,结伴出了房间,朝着院子便走了出去。
    孟玉楼伸手拉着西门庆的衣服,问,“官人,我们去哪里偷?”
    西门庆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小声点,我们每个房都要偷一件出来。”
    孟玉楼听的心‘砰砰’的乱跳,仿佛要脱胸膛而蹦出来似的,潜在台词是‘哇’了一声,说,“官人,太刺激了。”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月娘的房屋旁边,见到屋内已经熄灯无了生息,正要走到后面的窗户旁边,突然见两个家丁巡逻了过来,慌得西门庆忙冲他们摆手势离开。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走到后边窗前,见到纸窗并没有关严,里面有着轻微的鼾声,看样子月娘已经是睡的很熟,不必太多的话语,两个人立刻默契的钻了进去。
    孟玉楼眼睛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又害怕碰翻了桌椅板凳,慌忙之中随便拿了一个便又从窗口溜了出去,西门庆眼看戏中的女主角已经离开,自然随后也便爬了出去,片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正所谓,别人房中过,片叶不沾身。
    孟玉楼率先出去了之后,自然要看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不曾想竟然是带着血的棉布,惊的慌忙丢到一旁去。
    西门庆随后出去了之后,面露微笑的问,“玉楼,你偷的是件什么宝贝?”
    孟玉楼把他口中的‘宝贝’猛一下丢过去,差点儿贴到他的脸上,说,“官人,既然你认为是宝贝,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两个人忍不住的一阵狂笑,此事情我们不提,接着游戏继续进行,沿路一直往前而去,那可就是李娇儿的房间了。
    李娇儿当夜还没有入睡,坐在桌旁摆动着古筝,娇语唱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西门庆听着她优美的唱腔,觉得非常的伤感,自己多日里一直忽略着她,让她寂寞的心灵几乎透支,说,“玉楼,你娇娇姐姐还蛮多愁善感的嘛。”
    孟玉楼的情绪被带动了进去,毕竟从生理和心理上讲,她都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复杂的,有的时候亲昵,有的时候疏远,总之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孟玉楼的心思是如此这般,颇有感觉的微微倾着脑袋,说,“官人,还不都是你惯的。”
    西门庆伸手挠头发想点子,问,“玉楼,你感觉怎么偷才好呢?”
    孟玉楼在乐器方面出点子,出的是以别人之好为突破口,说道,“官人,我来奏乐,引着娇娇姐姐出来,到时候你进去偷东西,这次要偷个宝贝出来哦。”
    计谋已经定了下来,那样行动也便不远了,正如外国诗人讲的那样,冬日已经到了,那么春天还会远吗?
    孟玉楼回自己的房间取了乐器出来,离了李娇儿的房屋有段距离,颇为合节奏的弹奏起来,唱道,“卷絮风头寒欲尽,坠粉飘香,日日红成阵。新酒又添残酒困。今春不减前春恨。蝶去莺飞无处问。隔水高楼,望断双鱼信。恼乱横波秋一寸。斜阳只与黄昏近。”
    这首曲子意境很美,以‘蝶恋花’为名作的词很多,唯独这一首令我感慨万分,有些话语我不说,宁肯融化在风里,那种伤只能意会不能言谈。
    李娇儿听了同我几乎一样的感觉,古筝声再一次响起,‘蹦蹦汤汤’的如高山流水遇到知音,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孟玉楼脑海里面的东西多如牛毛,一首一首的在脑中过滤,最后选择了另外一首,同样的脍炙人口、妙妙急如令,唱道,“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今天我非常的想讲一声抱歉,因为由于场景的需要,我们必须要多研究‘蝶恋花’,如果大家觉得实在无趣的话,可以把这一段诗词对话略过去,有兴趣的可以把诗词背下来,我自己是倒背如流的,只是因为喜欢,每一首都是流传万年而不朽。
    孟玉楼的歌声正中了李娇儿的胃口,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一次换成了笛声悠扬,像飘在半空中的氢气球,有时候忽左、有时候又忽右,或者可以讲成是傍晚时分缕缕的轻烟,那种虚无缥缈像仙界的某一场奏乐。
    李娇儿声音开^..^始带了沙哑,不过调调依旧不落俗套,唱道,“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孟玉楼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乐器放在一旁闭了嘴巴,等待着李娇儿的倾巢而出,果然不出她的所料,片刻的时间之后,李娇儿带着丫鬟便出来了。
    李娇儿当时的心情是彷徨的,因为她很好奇是谁如此的解风情,男人自然不太可能,男人会的大多是解裤带,像解风情似乎对他们太难。
    第一卷
    李娇儿带了丫鬟出门寻找,搜索了一遍周围没有结果,自然不服输的往远了找,西门庆瞅准了机会进屋,细细的浏览了一遍,拿了一件得心意的宝贝出门。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过,李娇儿无花无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闷闷不乐的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戏耍了,如同那些太监的作品一般。
    西门庆同孟玉楼不久之后会了面,孟玉楼怀里还抱着琵琶,问,“官人,拿了什么宝贝出来。”
    西门庆把怀中之物递给孟玉楼看,孟玉楼看过之后觉得奇怪,问,“官人,你拿镜子出来干嘛?”
    西门庆颇为得意的样子,洋洋的皮都开始痒痒了,说,“玉楼,你这就不懂了吧,明天早晨娇娇起床她就会找梳妆打扮的工具。”
    孟玉楼听的呵呵一乐,轻轻以打了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官人,你还真坏。”
    李娇儿这边已经搞定,刺激的游戏还在继续进行,两个人结伴又往前院去,目的地便是潘金莲的住处。
    潘金莲自然贪图美容之梦,早早便已经躺进了被窝,西门庆同孟玉楼沿着石子路到了之后,挠着头皮直思考,道,“玉楼,这该如何办才好?”
    孟玉楼垂手摸着自己的,眼望着高高的窗子,说,“官人,这要仔细的想想,那么高,只能智取,不可强求。”
    两个人坐到了石子路旁的石子凳上,仔细的皱着眉头想起来,面色和天空的夜色很中和,暗暗的带着严肃又带着斑点。
    孟玉楼突然轻声奸笑了一下,说,“官人,我有办法了。”
    西门庆自然比自己想到的还要高兴,这和捡到钱和赚到钱一样,说,“快讲来听听。”
    孟玉楼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西门庆听的面带了欣喜,暗暗称赞了一番,道,“我们快行动。”
    两个人的什么行动不提,只道是二十分钟的时间,时间带来了很多的柴火,两个人预备好了姿势,非常不负责任的把它点燃了开来。
    起初火着的时候并没有人察觉,后来浓烟开始上升了之后,同时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爆响,当夜还没有睡熟的王婆率先闻到了味道,说,“秋菊,你看看外面怎么了?”
    秋菊披了衣服到窗口去看,见到浓烟已经伴着火花,喊道,“着火了。”
    我们对‘火’是敏感的,这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所造成的,传统对我们的影响很大,春梅在楼上听到着火,吓的裤子差点儿尿湿。
    潘金莲倒是同别人有着不同,躲在被窝里唱歌,道,“来吧伴我飞,多久都不会累,我已不在乎,所谓的是与非,如果爱是朵,很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原来风雪可以,让我坚强让我感动,坠落在我的梦,只要一点火种,依然照亮我笑容,原来命运还有,一些在我掌握之中,眼泪的朦胧。”
    春梅起身去看外面,这下子真的吓尿了裤子,大声的去推潘金莲的房门,说,“娘,别唱了,外面着火了。”
    潘金莲在朦胧之后得到醒悟,下床去找自己的拖鞋,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去救火啊。”
    西门庆同孟玉楼躲在暗处看,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等着屋内的人纷纷跑出来救火之后,两个人才偷偷的溜进房间。
    两个人趁乱进房的时候,房内已经是灯光闪烁,因此没有太多的障碍,西门庆四下里看了一看,说道,“玉楼,你来拿吧。”
    孟玉楼自然清楚潘金莲的宝贝在哪里,自顾自的跑到帘子后面去,掀开柜子就拿小玩意,正是李瓶儿送给潘金莲的那个,高兴的魂魄差点儿飞天。
    孟玉楼拿了好东西放进怀里,如同挖掘了千年古墓的考古学家,拉了西门庆便往门外走,脸带着九斤八两比生孩子还喜悦的笑容。
    西门庆看她的不同寻常的模样,自然感兴趣的问,“玉楼,捡了什么宝贝。”
    孟玉楼自然不肯告诉他,正如女人不肯让男人看到撒尿的模样一般,说,“官人,秘密。”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提,西门庆也没有追问的意思,说,“今天你最大,饶了你了。”
    潘金莲这边的收获不小,孟玉楼满心的喜悦之色,说,“官人,就还有一个瓶儿妹妹了,可惜我还没有玩够。”
    西门庆觉得自己的伟大天地难容,说道,“玉楼,差不多就行了,意思意思,明年再来。”
    孟玉楼抬手捂着额头,说,“官人,还要再等一年,我已经急不等待了。”
    西门庆面部带着浅浅如青草的笑,说,“玉楼,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的去瓶儿那里。”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再次行动,目标径直是最前方,仿佛摇身变成了敢死队的壮士,沿着湖沿一路向前。
    夜色优美,月光洒在湖面上,有点儿银子遍地飘散的感觉,西北风轻轻的吹拂,虽然带着丝丝的寒冷,但是却有着足够难言的刺激。
    两个人不经太久的时间,沿路便到了李瓶儿的房前,西门庆眼见屋门开着,来了一次强硬的动作,直接便冲了进去,随便拿了件东西又出来了。
    李瓶儿待在房间里面正坐着,手里还端着茶杯呢,突然眼前一晃,见到人影飘过又飘去,喊道,“色狼,快来打色狼啦。”
    西门庆出门差点儿扑到孟玉楼的身上,说道,“玉楼,快走。”
    孟玉楼跟着西门庆的脚步跑,气喘吁吁的问,“官人,你拿的是什么?”
    西门庆自己也没有顾上看,他是真的把自己想象成了小偷,情景合一的等跑出去了很久才看,说道,“哎呀妈,就是几张纸啊。”
    孟玉楼觉得可笑的捅他一下,面部堆着层层的笑,说,“官人,你真行,这也拿着当宝贝。”
    西门庆自顾自的放到袖子里,说,“玉楼,不急,回去慢慢研究,弄不准是写给我的情书呢。”
    此间的事情不提,两个人漫步回到了屋中,西门庆凑到灯前去,从袖子里拿出白纸黑字看。
    孟玉楼自然是先把得到的宝贝儿藏起来,然后才凑到西门亲的身旁坐下,说,“官人,这应该是曲谱吧。”
    西门庆听的感了兴趣,说,“是嘛,那你赶紧的给我作了词,唱来听听,当作今晚的助兴。”
    孟玉楼毫不含糊的一首接着一首研究,搞得西门庆都哈欠连天了才停,伸手到墙上拿了,说,“官人,还要听吗?”
    西门庆挺胸伸了一个懒腰,慌忙的点着脑袋,说,“要要要,我都等了一整夜了。”
    孟玉楼的埙吹的不错,手里像拿着一个一般,据记载,这家伙在我国有三千年的历史,了不起的很。
    孟玉楼酝酿了一番之后,开口唱道,“那行李箱留不低英国雾里花,柏林一幅墙留得低只有是幼细的沙,情感比它坚固只可带走芳华,消失了别要害怕,眼前雪山难于将它放入我家,正如这感情溶于身体里面会更潇洒,阳光带得走也都蒸发出烟霞,捉得到又有用吗?”
    西门庆当时已经乐趣全无了,说,“玉楼,洗洗睡吧。”
    当夜再无它事,原本应该有的赤身相会没有发生,别说是‘生日’了,即便是‘活剥’都没有出现,时间在继续,次日来临。
    冬日依旧是冷冷的,不过人心还算不错,不像我们‘小区日子的现在’,夏日里外面高温,人心隔着肚皮仍旧冰冷,我们这边有个邻居老人夜间喘不开气,(我当时自然不在,后来听别人道听途讲的),叫人竟然没有人去,活活的憋死过去。
    这一日白天,西门庆自然又是出去应酬,他的生活是那个样子,百分之四十要在交际上面,我想现在也是如此吧,那些成功的‘烂人们’经常会喝的‘烂醉’。
    月娘清晨里醒来,见到自己的‘抹布’不见了,还以为是猫进来叼走的,并没有当做大事来对待。
    李娇儿起床之后如同西门庆预料的那样,第一件事情便是梳妆打扮,可惜找了半天却不见铜镜的影子,喊道,“娘了个逼的,谁偷了我的铜镜。”
    秋富、秋贵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房间里面没有来过旁人,只能绞尽脑汁的胡想了一遍,说道,“娘,昨天夜里我们不是出去找人了嘛。”
    李娇儿听的猛一拍自己的脑门,说,“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
    秋富眼睛盯着地面走进去,说,“娘,要不要通报给爹。”
    李娇儿轻轻挥动一下手臂,眼睛里的表情是无所谓,说,“算了,一个破铜镜而已。”
    秋富没事儿喜欢挑事儿,说,“娘,这是一个原则问题,贼现在敢偷你的铜镜,将来搞不准就会敢偷你的人。”
    李娇儿自然是巴不得被男人偷呢,不过她还是肯定了秋富的观点,说,“有道理,晚上我去找官人讲讲。”
    第一卷
    李娇儿带了丫鬟出门寻找,搜索了一遍周围没有结果,自然不服输的往远了找,西门庆瞅准了机会进屋,细细的浏览了一遍,拿了一件得心意的宝贝出门。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过,李娇儿无花无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闷闷不乐的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戏耍了,如同那些太监的作品一般。
    西门庆同孟玉楼不久之后会了面,孟玉楼怀里还抱着琵琶,问,“官人,拿了什么宝贝出来。”
    西门庆把怀中之物递给孟玉楼看,孟玉楼看过之后觉得奇怪,问,“官人,你拿镜子出来干嘛?”
    西门庆颇为得意的样子,洋洋的皮都开始痒痒了,说,“玉楼,你这就不懂了吧,明天早晨娇娇起床她就会找梳妆打扮的工具。”
    孟玉楼听的呵呵一乐,轻轻女打了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官人,你还真坏。”
    李娇儿这边已经搞定,刺激的游戏还在继续进行,两个人结伴又往前院去,目的地便是潘金莲的住处。
    潘金莲自然贪图美容之梦,早早便已经躺进了被窝,西门庆同孟玉楼沿着石子路到了之后,挠着头皮直思考,道,“玉楼,这该如何办才好?”
    孟玉楼垂手摸着自己的,眼望着高高的窗子,说,“官人,这要仔细的想想,那么高,只能智取,不可强求。”
    两个人坐到了石子路旁的石子凳上,仔细的皱着眉头想起来,面色和天空的夜色很中和,暗暗的带着严肃又带着斑点。
    孟玉楼突然轻声奸笑了一下,说,“官人,我有办法了。”
    西门庆自然比自己想到的还要高兴,这和捡到钱和赚到钱一样,说,“快讲来听听。”
    孟玉楼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西门庆听的面带了欣喜,暗暗称赞了一番,道,“我们快行动。”
    两个人的什么行动不提,只道是二十分钟的时间,时间带来了很多的柴火,两个人预备好了姿势,非常不负责任的把它点燃了开来。
    起初火着的时候并没有人察觉,后来浓烟开始上升了之后,同时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爆响,当夜还没有睡熟的王婆率先闻到了味道,说,“秋菊,你看看外面怎么了?”
    秋菊披了衣服到窗口去看,见到浓烟已经伴着火花,喊道,“着火了。”
    我们对‘火’是敏感的,这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所造成的,传统对我们的影响很大,春梅在楼上听到着火,吓的裤子差点儿尿湿。
    潘金莲倒是同别人有着不同,躲在被窝里唱歌,道,“来吧伴我飞,多久都不会累,我已不在乎,所谓的是与非,如果爱是朵,很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原来风雪可以,让我坚强让我感动,坠落在我的梦,只要一点火种,依然照亮我笑容,原来命运还有,一些在我掌握之中,眼泪的朦胧。”
    春梅起身去看外面,这下子真的吓尿了裤子,大声的去推潘金莲的房门,说,“娘,别唱了,外面着火了。”
    潘金莲在朦胧之后得到醒悟,下床去找自己的拖鞋,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去救火啊。”
    西门庆同孟玉楼躲在暗处看,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等着屋内的人纷纷跑出来救火之后,两个人才偷偷的溜进房间。
    两个人趁乱进房的时候,房内已经是灯光闪烁,因此没有太多的障碍,西门庆四下里看了一看,说道,“玉楼,你来拿吧。”
    孟玉楼自然清楚潘金莲的宝贝在哪里,自顾自的跑到帘子后面去,掀开柜子就拿小玩意,正是李瓶儿送给潘金莲的那个,高兴的魂魄差点儿飞天。
    孟玉楼拿了好东西放进怀里,如同挖掘了千年古墓的考古学家,拉了西门庆便往门外走,脸带着九斤八两比生孩子还喜悦的笑容。
    西门庆看她的不同寻常的模样,自然感兴趣的问,“玉楼,捡了什么宝贝。”
    孟玉楼自然不肯告诉他,正如女人不肯让男人看到撒尿的模样一般,说,“官人,秘密。”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提,西门庆也没有追问的意思,说,“今天你最大,饶了你了。”
    潘金莲这边的收获不小,孟玉楼满心的喜悦之色,说,“官人,就还有一个瓶儿妹妹了,可惜我还没有玩够。”
    西门庆觉得自己的伟大天地难容,说道,“玉楼,差不多就行了,意思意思,明年再来。”
    孟玉楼抬手捂着额头,说,“官人,还要再等一年,我已经急不等待了。”
    西门庆面部带着浅浅如青草的笑,说,“玉楼,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的去瓶儿那里。”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再次行动,目标径直是最前方,仿佛摇身变成了敢死队的壮士,沿着湖沿一路向前。
    夜色优美,月光洒在湖面上,有点儿银子遍地飘散的感觉,西北风轻轻的吹拂,虽然带着丝丝的寒冷,但是却有着足够难言的刺激。
    两个人不经太久的时间,沿路便到了李瓶儿的房前,西门庆眼见屋门开着,来了一次强硬的动作,直接便冲了进去,随便拿了件东西又出来了。
    李瓶儿待在房间里面正坐着,手里还端着茶杯呢,突然眼前一晃,见到人影飘过又飘去,喊道,“色狼,快来打色狼啦。”
    西门庆出门差点儿扑到孟玉楼的身上,说道,“玉楼,快走。”
    孟玉楼跟着西门庆的脚步跑,气喘吁吁的问,“官人,你拿的是什么?”
    西门庆自己也没有顾上看,他是真的把自己想象成了小偷,情景合一的等跑出去了很久才看,说道,“哎呀妈,就是几张纸啊。”
    孟玉楼觉得可笑的捅他一下,面部堆着层层的笑,说,“官人,你真行,这也拿着当宝贝。”
    西门庆自顾自的放到袖子里,说,“玉楼,不急,回去慢慢研究,弄不准是写给我的情书呢。”
    此间的事情不提,两个人漫步回到了屋中,西门庆凑到灯前去,从袖子里拿出白纸黑字看。
    孟玉楼自然是先把得到的宝贝儿藏起来,然后才凑到西门亲的身旁坐下,说,“官人,这应该是曲谱吧。”
    西门庆听的感了兴趣,说,“是嘛,那你赶紧的给我作了词,唱来听听,当作今晚的助兴。”
    孟玉楼毫不含糊的一首接着一首研究,搞得西门庆都哈欠连天了才停,伸手到墙上拿了,说,“官人,还要听吗?”
    西门庆挺胸伸了一个懒腰,慌忙的点着脑袋,说,“要要要,我都等了一整夜了。”
    孟玉楼的埙吹的不错,手里像拿着一个一般,据记载,这家伙在我国有三千年的历史,了不起的很。
    孟玉楼酝酿了一番之后,开口唱道,“那行李箱留不低英国雾里花,柏林一幅墙留得低只有是幼细的沙,情感比它坚固只可带走芳华,消失了别要害怕,眼前雪山难于将它放入我家,正如这感情溶于身体里面会更潇洒,阳光带得走也都蒸发出烟霞,捉得到又有用吗?”
    西门庆当时已经乐趣全无了,说,“玉楼,洗洗睡吧。”
    当夜再无它事,原本应该有的赤身相会没有发生,别说是‘生日’了,即便是‘活剥’都没有出现,时间在继续,次日来临。
    冬日依旧是冷冷的,不过人心还算不错,不像我们‘小区日子的现在’,夏日里外面高温,人心隔着肚皮仍旧冰冷,我们这边有个邻居老人夜间喘不开气,(我当时自然不在,后来听别人道听途讲的),叫人竟然没有人去,活活的憋死过去。
    这一日白天,西门庆自然又是出去应酬,他的生活是那个样子,百分之四十要在交际上面,我想现在也是如此吧,那些成功的‘烂人们’经常会喝的‘烂醉’。
    月娘清晨里醒来,见到自己的‘抹布’不见了,还以为是猫进来叼走的,并没有当做大事来对待。
    李娇儿起床之后如同西门庆预料的那样,第一件事情便是梳妆打扮,可惜找了半天却不见铜镜的影子,喊道,“娘了个逼的,谁偷了我的铜镜。”
    秋富、秋贵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房间里面没有来过旁人,只能绞尽脑汁的胡想了一遍,说道,“娘,昨天夜里我们不是出去找人了嘛。”
    李娇儿听的猛一拍自己的脑门,说,“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
    秋富眼睛盯着地面走进去,说,“娘,要不要通报给爹。”
    李娇儿轻轻挥动一下手臂,眼睛里的表情是无所谓,说,“算了,一个破铜镜而已。”
    秋富没事儿喜欢挑事儿,说,“娘,这是一个原则问题,贼现在敢偷你的铜镜,将来搞不准就会敢偷你的人。”
    李娇儿自然是巴不得被男人偷呢,不过她还是肯定了秋富的观点,说,“有道理,晚上我去找官人讲讲。”
    第一卷
    李娇儿的态度如此的模棱两可,那我们闪闪的潘金莲呢,她假如知道的话,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凭着她的大嘴事情肯定会吵的翻天,但关键的问题是她的宝贝并不是时时要会看到的。
    潘金莲没有任何的举措,只是觉得昨夜的火烧的有些无名,假如有人在院内放火的话,自己用不着出头,官人自然会调查的清楚。
    四个女人有三个觉得无所谓,单单只还剩了一个李瓶儿,按照我们此前的描述,她是相对而言比较放不开的一位,但是这一次可能会有些不同。
    李瓶儿她是感觉被明抢了,而第二天又不见了自己的劳动成果,自然是非常的不爽快,大清晨起床便要去找西门庆,但是问了半天才知道出去了。
    李瓶儿白日里四下里溜,当然先去了月娘房里,把昨晚上发生的奇怪事讲了一遍,闲话不多提,我们现在就去描述。
    李瓶儿带着丫鬟进房间的时星候,见到月娘正坐在皮椅上面,屁股挪过来挪过去的不如意,问,“月娘,大姨妈又来了。”
    月娘见是小可怜虫过来,抬手招呼她随便坐,说,“瓶儿妹妹,身为女人就是这个不爽快,每个月总要那么几天的不如意,事到如今我还痛经呢。”
    李瓶儿自然是柔情的跟着附和,道,“月娘,是啊,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旁人暗自心笑,觉得她改编的真是不错,牙疼都能够和痛经扯上关系,女人嘛,扯的功夫还是有的。
    月娘接了玉箫送过来的茶水,放到嘴旁轻轻的抿了一口,说,“瓶儿妹妹,看你平常都不怎么到这边来活动的,自家姐妹要多往来的。”
    李瓶儿自然的垂头称是,说,“月娘,昨夜里有贼进我的屋抢东西。”
    月娘听的心里一个紧张,手臂捂着自己的肚皮,问,“瓶儿妹妹,抢了什么东西?有没有人受伤?”
    李瓶儿自然把实话实讲了出来,说,“月娘,没有丢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刚刚作的曲谱。”
    月娘听的长吁了一口气,手臂从心口上拿了下去,说,“那还好,怎么会这样,晚上我告诉官人一声,其实昨夜里我也丢了东西。”
    李瓶儿听的好奇万分,原来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并非偶然,问,“不知道月娘丢的是什么东东?”
    月娘抬手挠了一挠头皮,羞涩的红了半边的脸颊,说,“瓶儿妹妹,讲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竟然是那大姨妈的痕迹。”
    李瓶儿听的嘴巴猛然张大,抬手半口之中捂住,说,“难以想象啊。”
    此间的事情不提,月娘当夜里自然同西门庆讲了一声,不过西门庆是含糊其辞的过去,不经两天的时候,李娇儿也便把自己丢铜镜的事情讲了出来,一家五个女人,已经有三个丢了东西,而且都算是贴身的吧,应该不可以再当小事处理了。
    月娘并了李娇儿去孟玉楼那里,询问她是否也丢了东西,孟玉楼自然是实话实讲了出来,说,“没有啊,怎么会呢。”
    事情如此的发生,这边是无花无果,二人自然又去潘金莲那儿,想要再确定一下是否偶然。
    当日里潘金莲已经发现了宝贝儿不见,正气的哭爹爹、叫娘娘,这会儿突然见她们进来,倒是装出了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三人各自落了座,潘金莲在月娘的屁股下面放了垫子,道,“你们不会是来问我丢东西的吧。”
    月娘听的整整一乐,开口道,“对喽,聪明。”
    潘金莲自然不会把丢‘宝贝儿’的事情捅出去,女人嘛,小小的个人是需要隐秘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女人平日里放不开,一到了网络无人相识的地方便放浪了起来,我在网络上面勾引成熟的女性,一勾基本上就是一个准。
    潘金莲抬手轻拂着自己的秀发,耳朵上面挂着的耳坠晃动了几下,说,“没有,我怎么会丢东西呢,这么高的地方,飞贼也进不来呢。”
    他们的事情我们不再提,因为仅仅发生过一次也便忘却了,孟玉楼自己待在房间里觉得不行啊,万一这些东西哪天被发现了,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即便是西门庆亲口解释,旁人也不一定会信的。
    孟玉楼做过了亏心事觉得鬼会敲门,收拾了偷来的东西,想着把它们扔到哪里好,思来想去的很久时间,觉得还是丢到后院的马粪里面比较好。
    后院的马粪由于没有施肥用的地方,久久的堆积在坑里面,按照西门庆的思想,估计是一辈子都保留着,‘马粪’对他的生意而言代表的是‘幸运’。
    孟玉楼讲到了自然做到,迈步轻巧的往后面去,路途中见到家丁时心差点儿跳出去,脸红的好比太阳的晕,每一个地方都暗示着自己在干坏事。
    此事以此结束,生活没有丝毫的停顿,该发生的事情自然还会发生,正如世界末日的来临一样,你不能确定时间,但是你能够清楚事件。
    在这里我们需要加入几个人物,不必多等,现在去看,家中有一个叫王聪的帮手,主要负责西门庆在江南一带的生意,因此也便在那边娶了一房老婆带来。
    老婆的名字同潘金莲有些相仿,讲出来便是许惠莲,模样儿娇小可人,单手便可以托起的样子,有着江南女子一向的水嫩,白藕片般的皮肤吹弹即破,嫁过来之后便一直在后厨里帮忙。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的友人过来,由于事情突然,他也便没有叫外面的戏子,想要内部挖掘一下,恰巧便看中了这个许惠莲。
    许惠莲有着江南女子的美,却有着东北女子的豪爽,拿了乐器张口就是演唱,不是旁人的调调,正是伟大的艺术家张琳的成名之曲《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我给你爱你总是是说不,难道我让你真的痛苦,哪一种情用不着付出,如果你爱就爱得清楚,说过的话和走过的路,什么是爱又什么是苦,你的出现是美丽错误,我拥有你却不是幸福,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我无法把你看得清楚,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感觉进入了层层迷雾。
    不讲友人的感觉如何,只道是西门庆看中了惠莲的姿态,觉得小女子声音里带着磁性,美妙的简直一塌糊涂,如果在床上抱着小脚做起来,那声音岂不是要把人爽死。
    人的脑子往那种地方想了,事情通常离发生也便不远了,这是我们的常识,果真的如此这般,我们现在便去看。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恰好往后厨里走,行到拐弯的地方,不留神之间的时间,正同那匆匆过来的许惠莲撞了一个满怀。
    惠莲自然也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老公已经被西门庆派出去出差了,这样的关系本来就是暧昧的,加上这种偶然的因素,那简直就是要迸发出去哦。
    西门庆同她撞了一个满怀之后,惯性的咧开了一下,问,“惠莲,你这是去哪里啊。”
    许惠莲也是水嫩寂寞的女子,水仙花似的渴望着男人的播种,西门庆又是风流倜傥之人,自然是倾心于他的几率多,说,“爹,我去拿点东西。”
    西门庆脑子里装满了‘非非’,问,“惠莲,急吗?不急我先给你看件东西。”
    惠莲也是熟透了的懂事女人,自然清楚西门庆想的什么玩意,说,“爹,不急,只是不清楚爹要给我看什么啊。”
    西门庆四下里看了一看,觉得还是大叶子树那边比较合适,有着比较严密的结构布置,说,“惠莲,我带你去那边。”
    许惠莲基本上已经确认了下来,自己下面也已经是湿湿的,说,“爹,我怕被人发现。”
    西门庆眼角余光撇着四周,暗想被发现的几率会有多少,说,“惠莲,不会的,那儿隐秘着呢。”
    两个人没有再多加废话,眼看着四周无人便钻了过去,掀开了树上的大叶子,却扒开了身上的衣服。
    西门庆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垂眼看着自己的那话儿,道,“惠莲,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东西,喜欢吗?”
    惠莲垂眼偷偷的撇了一眼,娇羞的觉得那话儿比自己老公要大,‘大’这是一个抽象词,既有更长的意思,又有更粗的含义。
    西门庆见惠莲没有答话,故意的去她的神经,拿手摆动着晃了两下,粗蛇般的模样,继续问,“喜欢吗?”
    惠莲娇羞的满脸红霞飞,眉眼里写着‘卡哇伊’,轻声娇语的说,“爹,喜欢。”
    西门庆越看许惠莲的模样,整个人越觉得精神抖擞,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说,“惠莲,喜欢就归你了。”
    许惠莲自然是巴不得要上十次,嘴里的水多的快要溢出,说,“爹,我来帮你口入一番。”
    第一卷
    两人躲在大叶子树后干了多时,期间的春情我们不去描述,只道是西门庆抱了许惠莲在身上,如同对待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身体的结合处不断的露出和进入,许惠莲也是经过了黄书洗礼的人物,再加上有着一定的工作经验,因此在西门庆的身上耸动起来也是非常的具有节奏之美。
    中间过程略去,只道是一定的时间之后,西门庆提了裤子出来,不恰好正碰到了潘金莲,潘金莲倒是聪明的很,并没有让他看见自己,而是躲到了一旁的树后去。
    潘金莲待西门庆渐行渐远了之后才出现,扒着大叶子到那边去看,正见那惠莲露着个逼,敞开身躯舒服着,某些细节里还带着潮湿的味道。
    许惠莲抬眼看到潘金莲进来,顿时是‘大莲’对‘小莲’,慌的把裤子遮住,说,“娘,你过来了。”
    潘金莲不屑的看着她落拓的样子,如同公牛出差时去找大象的母牛一般,真他妈大了去了,问,“惠莲,你在这里干嘛呢。”
    许惠莲羞的上吊的心都有,处脖子红肿的像鸭子被抓了起来,回答道,“娘,我在小解。”
    潘金莲心中咒骂的语气,潜台词是解妈的头啊,说,“你这是小解的样子吗?你这分明是晒逼。”
    许惠莲也是机智灵敏过人的神,提着裤子要往外面走,说,“娘,晒晒更健康。”
    潘金莲望着她猥琐的背影,恨不得像‘暴力熊’那样的给她一脚,说,“你还洗洗更健康呢。”
    此间事情不多提,当日里下午,潘金莲自然去揪了西门庆的尾巴,拉他到自己的房间里讲悄悄话。
    西门庆并不了解她知道了自己的偷事,还以为又是想要点刺激,跟着她便过去了,中途还别有趣味的踢着路边的石子,摇身变成了马拉多纳或者罗纳尔多。
    潘金莲同西门庆坐在房间正中,窗外的天空是舒飒的,有着长马腾空的意思,白的地方有点儿透明,黑的地方有些儿乌暗。
    西门庆左腿盘在右腿上面,中间的那话儿依旧夹在腿中间,问,“金莲,这么急着拉我来干嘛。”
    潘金莲手臂搭在自己的上,半弓着身子看他,问,“官人,今天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西门庆自然死也不肯承认,说,“胡编乱造什么,我洁身自好着呢。”
    潘金莲颇有感悟的叹口气,羞人的语气和调调,说,“官人那是一定洁身自好的,只是我今天在大叶子树后见一女子不够洁身。”
    西门庆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手抓着自己的额头上的发,问,“那女子怎么个不够洁身了?”
    潘金莲总结性的想了一想,道,“那个女子正在洁身,官人你说她是不是不够洁身。”
    西门庆自然站在另外的一边,如同隔岸斗争的部落,说,“没有啊,‘洁身’之后不就‘洁身’了。”
    潘金莲嘴里是斗不过西门庆,毕竟她没有太多的人际交往,遇事虽然不少,可也仅仅是粗略的表面,深层的工夫摆明了不行,说道,“官人,做人不能无耻到那个地步啊。”
    西门庆是死猪不怕开水煮的样子,大不了就是‘水煮猪’的名声而已,说,“我哪里有啊,不要随便的诬赖人,因为人不是那么容易诬赖的。”
    两人在这边的‘叽叽咕咕’不提,只道是自从惠莲同西门庆发生了关系,整个人变了一副模样,每天涂脂抹粉的打扮的艳丽,时时准备着西门庆的再次来临。
    后厨中众人深知她的后台是谁,基本上都惧了她三分,有事情也不敢安排她做,只令她落了一个闲差事。
    西门庆既然动心在了她的身上,自然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找她,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另外一房,什么时候想了她都会伺候,比起自己的几个宝贝还要乖乖。
    西门庆看她在后厨里显得格格不入,于是便同月娘商量了调她到房里去,负责一下各房的紧要情况,算是一个坐在板凳上的主力。
    月娘觉得这没有什么,她毕竟是跟随了西门庆多年,知道也清楚他的种种,惹火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此事就按他讲的办了。
    有那么一日,潘金莲在孟玉楼处下棋,玩的是一种叫‘跳跳棋’的东东,自然而然的要谈论起家常琐事,不出任何人的所料,讲的果真又是那个许惠莲。
    潘金莲下棋自然是不行的,她的木头脑子笨,反应及不了孟玉楼,基本上是有玩必输,做的角色只是雷同于陪太子的学童。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坐着,潘金莲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手绢放在怀里却没有用,说,“玉楼姐姐,惠莲那可不是什么好鸟。”
    孟玉楼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金莲妹妹,我早看出来了,绝对的水嫩小骚骚。”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听见丫鬟夏荣讲月娘来了,慌忙之中闭上了嘴巴,齐齐的抬眼去看外面,见到月娘带着丫鬟走了进来,后面正跟着那个许惠莲。
    潘金莲看到她跟着进来,心中禁不住有了一丝惊喜,站起身来热情招呼,道,“你们快坐,我和玉楼姐姐正作对厮杀。”
    月娘随便找了地方坐下,伸着脖子去看她们玩,孟玉楼起身示意月娘过来玩,殷勤的样子里写着精明。
    月娘没有抢她们的游戏,有着一家之主的威严,道,“玉楼妹妹,你们玩吧,我看看就行。”
    潘金莲拿眼睛去看许惠莲,觉得她的双腿兜的很紧,中间的地方略微有些凸起,开口贼点子的说道,“惠莲,听官人讲你的歌声很美,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来一个啊。”
    让唱戏给众位听,在古代的话,这个其实就雷同于耍猴,当然了,现代不一样了,如今的年代,众人都开始把戏子们捧成神了,似乎他们代表的是一种精神,哈哈,实际上呢,他们只是一种虚空而华丽的躯壳而已,同你我基本上一样。
    许惠莲自然是不甚乐意唱出声响,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三娘、四娘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但是月娘的你不能不给啊,只好开口道,“各位娘,那我给你们唱歌《不得不爱》吧。”
    潘金莲眼睛上挑的抿了抿嘴唇,冲她摆了一摆手臂,说,“莫着急。”
    潘金莲讲过了‘莫着急’,果然没有着急的行事,把夏荣叫到了眼前来,说,“你去把二娘和五娘也叫来,我们今天听个够。”
    不经太久的时间,李娇儿带着丫鬟果然走了过来,再过片刻的时间,李瓶儿也便姗姗的来迟了,手里拿着古代的乐器——笙。
    李瓶儿进门之后面带着笑容,开口道,“听讲这里有表演,我赶忙帮着带了笙过来,不知道惠莲会不会。
    许惠莲把命算是豁出去了,从李瓶儿手里拿了笙,果然是绝佳的技术,紧接着开口唱道,“天天都需要你做vs爱,我的身体由你干,我和你做vs爱,我就是要你让我每天都,天天把它含在嘴边,到底什么是真的做vs爱,到底有几分做的比想像更快,是我们感情丰富太慷慨,还是上天的安排,是我们本来就需要那一半,还是舍不得放不开,是那一次约定了没有来,让我湿得像小孩,是我们急着证明我存在还是不做vs爱会发呆。”
    一首曲子如此的唱过,众人是纷纷的欢呼鼓掌,潘金莲带头大姐似的站起身来,道,“再来一个。”
    许惠莲一首曲子已经是累的虚脱,毕竟没有经过太大的场面,这和演讲是一个样子的,没有太久的经验,你站上去腿禁不住就会抖。
    许惠莲看众人热情的眼神,自然没有道理再作拒绝,道,“那我唱那首经典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欢呼,用力的拍着耳瓜子,笑着等待歌声的到来,许惠莲稍微酝酿了一些时间,如同我曾遇到的江南女子在我面前更衣一样,优美的歌声绕着歌声飘扬而下,唱道,“还记得吗,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你还记得吗,是做VS爱让彼此把夜点亮,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曾经朗朗星空,渐渐阴霾,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讲句听者的心理话,她唱的的确是不错,尽管不敢拿她同原创比,但是的确也是无比的,有的时候模仿比原唱还难。
    众人越听越是觉得可乐,纷纷再次献以鲜花同掌声,有着再来三杯的气势,许惠莲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再想其他的歌曲。
    俗话道,事情不过三,我们今天也是这样,仅仅描述三首,许惠莲想了一些时刻,说道,“各位,我唱个《万万缺德歌》。”
    第一卷
    乐器声总是比歌声要先来,这是我们的常识,古代的也是如此,不过不必着急,片刻的工夫之后,歌声从空中而来,带着奇异的香味。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可惜即将在各一方,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来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因你今晚共我唱。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提,只道是潘金莲收拾了许惠莲这么一着,搞的她对自己有了些另眼相看,见了面恭恭敬敬的如同身边的仆人,没有了一点得主子宠的样子。
    闲谈不计,只道是此事过去,时间在继续的爬山坡,一日紧紧跟着一日,像某辆车上的链子。
    有那么一日,已经是腊八时节,西门庆叫了一帮兄弟在家中喝酒,喝到了差不多便相邀了去窑子里耍闹。
    男人们的花花事情不提,只新道是房内剩下了几个女人,不知道做什么好的聚在李娇儿的房间,这个讲玩那个,那个要玩这个,搞的一时间好不叽喳。
    春梅没有闲情闹戏,留在了外房里学琴,教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李桂姐的兄弟——李铭。
    外间的事情暂先不提,只去把房内几个女人描述,月娘难得的穿的鲜艳,大红的小棉袄,辣椒似的模样儿,紧身的裤子绷在身上,无处不显示着娇媚迷人。
    其他几个女人与平时没有太多的两样,尽可能的穿的俏丽,潘金莲还特意在腰上缠了一条皮带,宽宽的黑白相间的条纹,孟玉楼则是在腰间戴了挂饰,两条带着贝壳的长条直着垂下去。
    潘金莲自然是无法安分一分钟的时间,左腿摆在右腿上面晃动,说,“月娘,我们大家是不是应该玩点儿什么,莫要让这美好的时光闲过。”
    月娘自然是脑中没有主意,端庄的坐在椅子上面,说,“你们想吧,我这里是没有什么好玩的。”
    孟玉楼想起了书中看到的一个,兴奋的面部堆积了笑容,说,“大家安静一下下,我有一个主意。”
    李娇儿在噪杂之中闭上嘴,只听李瓶儿颇感趣味的盯着孟玉楼,问,“玉楼姐姐,快讲来听听。”
    孟玉楼得意的挠了挠耳朵,耳旁有一缕秀发飘过,说,“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叫打手枪。”
    众人听得不亦乐乎,纷纷带着张扬荡的笑,比起我的小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道,“我们又没有手枪,怎么打呢。”
    孟玉楼做了一个食指竖起、无名指前伸的动作,说,“我是指这样打。”
    潘金莲微微笑着触她一下,说道,“玉楼姐姐,你赶紧把规则讲出来吧。”
    孟玉楼低头沉吟了片刻工夫,手指挨个握了一遍响,说,“一个人打手枪,如果是指到某个人身上,那个人不能动,旁边的人举起手,如果是指在自己身上,也是旁边的人举起手,如果手枪指向天,那其他人都要举手。”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个明白,轻轻的手臂放在上面,问,“那做错了动作该罚什么好呢?”
    李瓶儿嘴唇咬在牙缝里,摸着自己微红的脸颊,说,“金莲姐姐,我们在座的可都是女人,不妨关了房门,输了的脱衣服,这样玩起来比较刺激。”
    月娘四下里看了一看,觉得冷风依旧是在吹,浑身打了一个寒噤,说,“瓶儿妹妹,很冷的哦。”
    孟玉楼觉得这样玩起来的确不错,刺激中还带着刺激,快感中还带着快感,的确是和我们的标语有着相符的荡,我可以骄傲的讲一声,自从有了我的这本,其他的书统统都是纯文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孟玉楼既然心里是同意的,嘴上自然也帮着讲话,道,“我们关了窗子烧起火盆。”
    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火盆温暖着房间,众人统统加入了进来,包括伺候的丫鬟,闲着过来凑热闹的帮手老婆。
    闲话不必多言,只道是众人收拾了座椅,纷纷站立着等待,由于主意是孟玉楼出的,自然打手枪的就是她。
    古代的女人是笨的,这是相对现代的女人来讲的,我们的生活中,你想骗一个女人,基本上都是要被骗去很多钱的,因此讲你睡过几个倒不如讲你输过。
    第一轮下来,落在孟玉楼手里的是李瓶儿的丫鬟绣春,绣春无可奈何的脱去一件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说,“三娘,好冷啊。”
    游戏的继续进行,我们略去了不提,只道是最终的一些结果,潘金莲接下来不断的中招,脱的仅仅剩下了贴身的衣服,这一次她又输了。
    众人自然摆正了姿势,等待着看第一位出炉的,这是人类思想里的‘窥阴’在作乱,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摆脱,‘好奇’带来的总是‘害死猫’。
    潘金莲羞答答的像朵玫瑰花,火红的脸颊上写着欲念,这是女人最突出的特征,当她想要的时候,手指是阻止不了的结局。
    衣服慢慢的褪去,露出了出浴般的美体,高峰山坡般的耸动,微红的尖头部位,暗暗的片片红晕,接下去是干净光滑的皮肤,弯曲的优美线条,再往下是陷下去的肚脐,视线再次下调,没有毛的小溪流水。
    众人看的纷纷惊呼,原来家中还藏着一只白虎啊,那地方的美只能用清晰来形容,丝丝的片甲都看的尽收眼底。
    此间的事情我们只道是如此这般,接下来的事情无非是潘金莲作壁上观,旁人继续游戏,不断的有人掉下链子,脱光了衣服摆着姿势给众人看,我们不提,接着去看下一故事。
    前面已经提到,春梅独自待在外间里学琴,无聊之中带着一丝的心不在焉,在不经意的时间里,手臂上的袖子便夹了进去。
    李铭像大多数的男人那样,好色却没有足够的勇猛,抬手去帮着春梅拿袖子,故意的捏了捏她的手腕。
    春梅何等的泼辣之丫鬟,自然不会轻易饶了他,抬手便是给了他一个巴掌,骂道,“死王八,你摸我的手干嘛。”
    李铭自然不肯承认,即便是抓奸在床了又能怎样,照样也有讲是‘听火车声音的’(出自优酷视频中),说,“没有啊,我哪里有摸你的手。”
    春梅被占去了便宜,自然没有不理论的道理,高声喊道,“死王八,刚刚你明明是摸了我的手腕,现在怎么就不承认了呢。”
    李铭见她张扬起来,害怕的赶紧躲开,朝着门口径直出去了,认识的家丁冲他打招呼也没有搭理。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吵闹,自然是要出来看看,当时潘金莲已经穿了衣装,开门见到春梅在骂死王八,问,“怎么了?这是。”
    春梅手臂垂在腰间,气的的整个人喘不开气,说道,“娘,李铭他占我便宜。”
    潘金莲听到自己的丫鬟被占去了便宜,自然要尽一个主子的责任,说,“好啊他,看他今后还敢进门。”
    春梅依旧是忿忿不平的样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说,“娘,刚刚我恨不得把他的脸撕成两瓣。”
    潘金莲诙谐幽默的笑了一笑,说,“春梅,两瓣的那是屁股。”
    春梅被潘金莲的话语逗的一乐,开口说道,“娘,那我把它撕成三瓣。”
    潘金莲再一次展示了自己的幽默功底,开朗的后伸手挠挠脖子,说,“春梅,三瓣的那是兔子。”
    春梅彻底没有了气愤,缩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娘,那我把它撕成十八瓣。”
    潘金莲则是睿智的不留痕迹,面部沉稳的如同秋风吹拂的湖面,说,“春梅,十八瓣的那是蒜。”
    春梅一听十八瓣的是‘蒜’,心想算就算了吧,潘金莲给主子讲了之后,相信那李铭是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自己了。
    闲话不必多提,此事情算是过去,西门庆听潘金莲把话儿讲了之后,虽然没有太多的气氛,仍旧是派人暗示了李铭,毕竟大家都是熟客,没有必要撕破了脸,你知道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也就行了。
    时间在默默的行走,转眼又是喜丧之事,街坊邻居尚推官的老太得病终老,年龄已经过了八十,以此举办的是哄哄闹闹。
    西门庆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他是这片儿的顶尖人物,一般而言,无论谁家里有事都要请他,这代表的是有没有面子。
    这一日,西门庆自然还是要去,早饭吃过了之后,众丫鬟帮着他穿了西装,然后又打了领带、喷了香水,头发油光滑面的才出去。
    期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下午时分,众人自然又是要大吃一顿,不要说是喜丧的原因,即便是哭丧也是这般。
    第一卷
    尚推官已经五十过半,勤勤恳恳的贿赂在岗位上,家中虽谈不上万贯,但偶尔奢侈一下的机会还是有的,这一天便请了很多的戏子,而这些戏子中自然就有那个李铭。
    闲话不必多续,众人一一坐到桌旁边去,看着美味的佳肴一样样的端上,有火烤的烧鸡,有宫保的鸡丁,有水煮的鲫鱼,还有东坡的驴肉。
    西门庆活动者脖子,这些东西无非都是他常见的,没有任何的惊喜之处,讲些真心的话语,这些带来的油腻倒不如青菜的清淡,现代人中有这种想法的应该有不少,但是在古代可是不多见的。
    没有太多要讲的话语,戏子们开始挨个进来,表演的当然是‘下春晚’(出自郭德纲的相声之中),这是一个众人表演的节目,娱乐性、趣味性绝对的十足。
    西门庆抬眼盯着去看,见到一个光头的和尚般人物走向前来,手里拿着拖把当做话筒的模样,润了一润嗓子,道,“今天,我们团聚在风景如画四季如春的冬季,狗子胡同第八号,尚推官家院,为使大家度过一个喜庆祥和的春节,来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是一个普天同庆的日慢子,一千年之后,x国第五十六届总统巴拉克-侯赛因-奥巴马正式宣誓就职。一千年零一天之后,前台湾省省长陈大扁再次被羁押,为我们即将到来的猪年开了一个好头。
    古人云:天增岁月人增寿,今天是送丧。这充满了诗情画意的诗句,充分表达了人们反对形式主义,大干四化,反腐倡廉,全面奔小康的幸福愉悦心情。
    一千年零二天后,东瀛衙门发现,饭岛爱同志离我们而去。”
    众人听的哈哈乐,觉得这太逗了,比起上海那个喝咖啡的可口可乐多了,西门庆也是嘴巴张开着合不上,说,“赶紧的大合唱吧。”
    李铭在台上去看西门庆的模样,觉得他应该没有生自己太大的气,完全可以当做一个误会来解释,实在不行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又要派上用场了。
    光头和尚般人物直眼去看西门庆,晓得他是本县的领军人物,说道,“大官人,好戏这就开始。”
    光头和尚般人物退到后面去,接着是一个胖乎乎的艺人走到前面,开口道,“小乐林中散布,巧遇妙龄少妇,托如林中深处,揭去玲珑小裤,露出参天大树,潜入莲花深处,“舒服,舒服”;小乐对曰:为人民服务!”
    其他的艺人们有男有女,听胖子唱过长调,开始了自己的短哼,道,“逗逗的起逗起都呛!”
    这个没有太大的错处,‘诗’一直都是我们的长处,大家上随便抓,一抓就可以抓一大把,全他娘的是下半身诗人,当然了,我也是。
    胖子右手猛的打下脸,片刻的红霞开始飞舞,道,“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西门庆听的是在耳朵里,感叹却是在心里面,我的妈呀,这诗歌吟的未免也太了吧,自己这么卑鄙可耻的人都恐怕不行。
    众人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直眼望着上方的白色墙体,唱道,“登个里个登!”
    胖子此时候退下,转而换上了一个娘们,一看就是靠下半身创作的人物,因为她的下半身特别的凸出,不是塞了卫生巾就是塞了破抹布。
    女人向众人礼貌的鞠了一个躬,手掌合在一起塞在耳朵旁,唱道,“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哎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这不是日逼,这是钉钉子。噢再快一点再慢一点再松一点再紧一点,这不是日逼,这是扫黄或系鞋带,喔再深一点再浅一点再轻一点再重一点,这不是日逼这是按摩、写诗、洗头或洗脚,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呢嗯再舒服一些嘛,再温柔一点再泼辣一点再知识分子一点再民间一点,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
    在座的所有亲朋好友听的心里纷纷一紧,女人是可以的,女人也是可以荡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贱的,或者讲女人是可以贱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这么贱的。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众艺人挨个轮番上阵,我们仅仅选出几首特别棒的出来,大家批判性的看一下,喜欢不喜欢都做个样子。
    诗歌一如下:月朦胧,鸟朦胧,哥哥妹妹钻草丛,哥哥掏出毛毛虫,羞得妹妹脸红红,毛虫钻进洞,妹妹直叫痛。
    诗歌二如下:男人男人真奇妙,两腿之间装大炮,不打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
    诗歌三如下:我要毕业我要毕业我要毕业我要毕业我要毕业。
    最后这一首最为的荡,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非常需要大家的谐音才能明白,这展现的是一个未成年男子对‘毕’的渴望,他在大声的呼喊,“我要‘毕’‘业’。”
    酒宴间的事情只提到这里,只道是众人乐的笑坏了肚子,肠子差点儿也喷出去,下半身大体也都有了反应,搞的‘丧会’真有些春节的其乐融融。
    西门庆在众人散了之后刚准备也离开,尚推官单独把他留了下来,眼神里面写着‘好事相送’,一眨一眨的就知道不是正经事情。
    西门庆跟着他到后面去,问,“尚大人,有事情要商量?”
    尚推官待他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轻声说道,“大官人,李铭找你有事。”
    西门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他能有什么屁事,无非是向自己道个歉,说,“尚大人,不去也罢。”
    尚推官受了李铭的摆脱,自然不会轻易放西门庆离开,道,“大官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见见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西门庆自然没有其他的办法,今天是尚推官的节日,一切都应该他最大,只能给了他这个面子,跟着他往后面去了。
    李铭人在后面书房里等着,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天外去,等待着再一次菊花的破空而飞,欲仙欲死的日子又是来临。
    西门庆沿路一直前往,不久便进了书房里面,尚推官老老的‘油条主义’,帮着他们把书房的门关了结实。
    李铭看西门庆慢腾腾的进了书房,自然是热情的去招待他坐,说,“大官人,我想我们只是有点儿小误会。”
    西门庆冲着额头上方吹口气,觉得自己的留海蛮漂亮的,说,“李铭,我们没有误会,我们不是挺好的嘛。”
    李铭见软话已经不起作用,舌头伸到嘴角里去,施展着自己的媚术,抬腿坐到西门庆的上去,脸带着捉摸不定的表情,额头微微的有些发烫。
    西门庆轻轻推了他两下,嘴唇含着嘴里面,说,“李铭,别给我来这一套,我现在不想要。”
    李铭何等的媚态之人,舌头不害臊的伸了出去,轻轻的去吻西门庆的耳垂,如同对待一个女人那般,惹的西门庆真的有了些受不了。
    西门庆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你想那年头还能正常的了吗?男人有留着长发的,女人有剃着光头的,约会见面处对象都要问是否异性恋。
    李铭如此那般的刺激着西门庆,不经太久的时候便令他有了‘想给’的,站起身来褪去裤子,示意李铭可以转移阵地了。
    李铭玩惯了‘龙阳刺激’的人物,他自然是风雨中无阻碍,俯身下去吻那话儿,直搅的满嘴里唾液,顺着那话儿流到了毛发上面。
    如此这般的一番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应该是硬到了无坚不摧,说道,“李铭,把菊花扒开来吧。”
    李铭屁股撅起来鼓鼓掌,娇滴滴的样子倒真像是女人,说道,“爹,我岂不又要唱菊花残了。”
    期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李铭撅起了屁股,露出了自己的白嫩屁股,以及自己经常红肿的那门儿,模样儿不太好描述,只道是松紧自如像皮筋带。
    李铭趴到书桌上面去,西门庆站立在他的身后,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了一遭,直搅的饭菜都要出了胃,此事如此的过去,我们不再多提。
    时间过得没有道理,这是我们通常讲的一句,转眼不过的工夫,又是大雪纷纷而来,接来几日的时间,整个大地似乎都冻到了一块。
    春冬佳日来临的时候,大雪终于停止了下来,给即将而来的新日有了一个念想,看起来的表面,新年里将会是事事如意、日日平安,快乐不仅仅只在表面,很可能大家的灵魂都能够得到释放。
    第一卷
    有那么一日,正是春节刚过,西门庆整日里忙着交际,白天基本上不会在家,如此这般的不规则生活,直接导致了女人们的狂放。
    那一日恰是正月初三,潘金莲叫了孟玉楼到李瓶儿处,吆喝着要赌钱,搞的满院子都传了开来,兴奋的李娇儿喊了月娘也去,热闹的氛围是营造了出来。
    闲话不必多言,众人各自坐了下来,李瓶儿手里拿着自己的秀发,问,“金莲姐姐,我们玩个什么好呢。”
    潘金莲小手攥成拳头放在嘴里面,模样儿就是不正经,说,“瓶儿妹妹,不如比色子的大小吧。”
    李瓶儿觉得这个自己的水平还不错,平心静气的同意了下来,说,“好,就是这个。”
    两个人端正了身子,孟玉楼他坐在潘金莲的旁边出主意,道,“罚输的人到外面小摊上买吃嘴过来如何。”
    赌的两个人都觉得合理,纷纷点了头称没有问题,赌局正式的开始,玩的是七局四胜制。
    中间的过程不谈,只道是潘金莲最终以四比二的比分拿了下来,兴奋的说道,“瓶儿妹妹,快掏钱吩咐人去买。”
    众人帮着出点子月娘觉得还是去吃江南的小吃比较好,说道,“瓶儿妹妹,我屋的惠莲是江南来的,叫她去挑选最合适不过。”
    李瓶儿自然不会同大姐大相对着干,说道,“好啊,就是不知道江南有什么好吃的。”
    月娘轻微的摇了摇脑袋,晃动的耳侧的布摇差点落空,说,“我也不清楚,玉箫去叫了她过来就行了。”
    玉箫迈步往后院里去叫许惠莲,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带了她过来,一路上许惠莲是问这问那,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惊的倒是面部表情够丰富的。
    许惠莲跟着玉箫进了李瓶儿的房间,见到几位娘都端坐着,挨个礼貌的拜了一遍,垂头等待着主子们的吩咐。
    月娘心知西门庆对她有意思,自然待她已经是不薄,道,“惠莲,你不是江南的女子嘛,我们今天想知道江南的名吃,你来讲给我们听听吧。”
    许惠莲自然不会有负江南人的称号,略微沉吟了一下下,说道,“最最应该吃的是阳澄湖大闸蟹。”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唇咬着嘴外面,相对清洁白净的牙齿露在外面,问,“惠莲,还有其他的吗?”
    许惠莲谈到自己清楚的事情,自然是博学丰富的样子,眉眼间就是一条一条的小吃名景,有条不乱的挨个讲道,“猫耳朵,油焖春笋,蟹酿橙,还有很多这种名字的,我那就不唠叨了。”
    李瓶儿对江南名吃的做法感了兴趣,抬眼看着许惠莲的肚脐,问,“惠莲,讲讲都是怎么做出来的。”
    许惠莲也是个半斤八两的醋瓶,事情的大体她是了解的,但是往深处剖析却是一知半解的,说道,“五娘,我只能讲讲粗略的地方,真往深了讲我可不行。”
    李瓶儿自然依旧愿意听,手臂搭在面前的椅子架上,说,“好的,我也不是要做文章,就是想要了解一下。”
    许惠莲垂手立在那儿,开口讲道,“五娘,猫耳朵的做法是很容易的,用上白面粉可制成面瓣,再配上鸡丁、火腿丁、香菇、干贝、笋片等佐料烹制而成,这个小吃面瓣形如猫的耳朵,十分精巧,火腿丁像玛瑙,鸡丁似琥珀,汤鲜味美,十分可口。”
    众人听了纷纷称赞,觉得是长了一份见识,李瓶儿并不满足的样子,如同欲求不满时候的女人,寂寞的深夜里在绽放,问,“惠莲,那油焖春笋是怎么做的?听起来似乎就非常可口。”
    许惠莲手心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虽然经过了‘唱歌’一环,但是对当‘教师’却不够有把握,说,“五娘,那个也属于杭州菜,选用的是杭州郊区短壮、皮薄、肉厚、质嫩的春笋作原料,剥净切成寸段状入锅,以重油、重糖煸炒,再用小火焖透,使笋块充分吸进调味品,成菜色泽红亮,鲜嫩爽口,略有甜味,既可佐酒又可下饭。”
    众人听的又是纷纷的感叹,脑袋上面的表情有的郑重,又有的显得不够正经,潘金莲的表情是曲曲折折的,说,“我倒是想知道那个蟹酿橙怎么做出来的。”
    许惠莲手臂捂了一捂嘴,左右上下的摩擦了片刻,擦掉了上面的口水,说道,“四娘,你眼光有够专业,不瞒你讲,这道菜已经流行了很久,宫廷里面都有吃到,用鲜活的湖蟹和橙汁作原料,炖上相当的时间烹制而成的。”
    月娘听的非常兴奋,她其实也是贪吃的女人,人活在世界上并不容易,该享受的东西一定要尽快享受,不要等到没有牙齿了才想起来骨头好啃,狗生下来就应该知道的。
    月娘心里觉得高兴了,自然会嬉笑形于色,说,“惠莲,每道菜听起来都不错,就是不清楚谁会做啊。”
    许惠莲这个倒是略微的了解,因为当初她刚刚过门的时候,吃不惯山东的口味,每日里就是令王聪去买了江南菜,气的王聪恨不得请一个江南的厨子过来。
    许惠莲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当初口味还真是挑剔,不得不思念蜜月的日子,当初的生活叫作讲究,如今的生活只能叫做将就。
    许惠莲想了片刻的时间,开口说道,“娘,我会做,不过也不是太精通。”
    潘金莲抬眼信不过的模样儿,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看,说,“惠莲,街上没有做的现成的吗?”
    许惠莲把手心轻轻摩擦在自己的上,上面的汗抹在了衣服上面,说,“四娘,外面做的都是不正宗的,哪里会有江南的名厨跑到你们山东来啊,那边的气候条件可比这边棒多了。”
    这话讲的实在有些不合时宜,毕竟在座的都是纯粹的山东人,地方气息还是比较浓厚的,我想现在还是这个样子,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山东帮、福建帮、东北帮啊,基本上还是以地方团伙为骨干,似乎有一种信得过的成分在里面。
    众人虽然觉得心中有一丝不爽快,不过依旧没有当面驳她,毕竟都是日日相见的邻居,而且还有着主子同仆人的关系,再加上她又被西门庆做过的暧昧,总之,大家当做没有听到过去了。
    许惠莲从李瓶儿那里拿了碎银,迈步出门去街市商场,按照嘱咐的坐了‘轿的’,悠然自得的便从容而去了,自己倒也是觉得不错。
    期间的过程略去,只道是许惠莲买了原料回来,大展身手的在后厨里忙活,一道一道的做出来之后,几个家丁帮着送到了李瓶儿处,气氛再一次热烈了起来。
    月娘是一个懂的笼络人心的女人,她轻巧的趴到丫鬟玉箫的肩膀上,小声的说道,“你去把惠莲也叫来吧,毕竟这菜也是辛苦她了。”
    玉箫去同许惠莲讲了一通,美的许惠莲举得自己得了宠,即便是天天如此辛苦又有什么,在镜子前打扮了一番才过去。
    中间的过程依旧不多言,只道是许惠莲艳丽的扭着屁股而去,众人一一落了座,菜不热不凉的正合适不过,美味开始在美人口中品尝。
    这些女人如此吃了一番,纷纷的称赞许惠莲的手艺棒,完全可以去酒楼里掌勺了,逗的她都有些儿脸红心跳。
    饭菜如同往常那样,吃过之后便也觉得了了,还是应该有些游戏的参与才行,潘金莲的想法自然是最为的迫切,她是受不了冷冷清清的女子。
    潘金莲摆着同往常一般的脸色,头发上面红色布条扎成了蝴蝶结,问,“我们应该玩个什么游戏好呢,基本上都玩过了。”
    李瓶儿目光看向专心扒菜的许惠莲,她对自己的手艺也是非常满意,道,“惠莲,你们江南肯定有很多的玩法吧,基本上都是爱耍的人。”
    孟玉楼听的自然是随声附和,把书上面的知识运用到日常中,说,“自古而来的名妓不都是你们那边的嘛,青楼多了玩法自然丰富。”
    许惠莲不以红灯区为耻,反而以它为荣,因为当初可能和现在有些不同,大型的娱乐场所那可都是当政者自己搞的,说,“有一种和色子有关的,不知道你们玩过没有。”
    潘金莲手里摆弄着三颗色子,像仍钱币那样耍着,说,“快讲来听听,恰好就有色子。”
    许惠莲摸摸自己手肘上面的痒,片刻的必要沉吟工夫,说,“娘,准备一个色蛊,六个色子,摇的人在摇之前,随便报一个数,当然了,那是在一到六中间的,开了之后,被你说中了就拿出来。下一个人继续摇、喊数,一个都没喊到的人就受罚,然后没喊到的继续摇,直到猜对为止,所有的色子都被喊到就开始下一轮。”
    孟玉楼手心的温度很高,摸上去有点儿般的烫手,说道,“输者罚什么好呢,不会又是脱衣服光光吧。”
    第一卷
    潘金莲十指交叉合在一起,手背上光秃秃的,在应该有汗毛的地方依旧没有,问,“大家讲讲输了的罚什么好呢。”
    孟玉楼坐在潘金莲的旁边,眼睛眨呀眨呀的看不出正经,说,“输了的就得替前面一人做件事情。”
    众人听的纷纷有所感悟,如同当年的牛贴‘贾君鹏,妈叫你回家吃饭’,李娇儿在感悟之中回帖,道,“玉楼妹妹,答应什么事情?”
    孟玉楼觉得什么条件都应该答应,那样子才叫做刺激,说,“要玩就玩的爽快一些,不论什么条件都应该答应才好。”
    游戏如此这般的讲好了规则,接下来的便是如何的运行下去,由于是潘金莲做东,那大家都认可了由她第一个讲,潘金莲暗自已经默念了几遍,自然的不会出错,道,“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
    李瓶儿坐在潘金莲的下座,部由于事先已经讲过了规则,不敢有过多的犹豫时间,开口道,“两只青蛙两张嘴,两只眼睛八条腿。”
    众人听得哈哈大乐,月娘笑岔了气,差点儿碰翻桌上面的酒杯,道,“瓶儿妹妹,什么东西是两只眼睛八条腿?”
    李瓶儿心知自己是讲错了话,手臂托着下巴轻轻的摩擦,道,“金莲姐姐,你的要求可要低点儿啊。”
    潘金莲心怀叵测的邪念,伸手拿手指捏下李瓶儿的下巴,说,“我的要求很低,不过现在不告诉你,到晚上来我这儿侍寝吧。”
    众人听过之后又是白鸽齐飞的景象,纷纷笑着感叹潘金莲的‘坏’,有些话语并非人人都能够讲的出,特别是在公众的场合,这需要超于常人的勇气。
    李娇儿笑面如海南岛的花开,四季都是那么的优美典雅,说,“金莲妹妹,你要讲些切实际的,现在就能够实现的才行。”
    潘金莲依旧是刚刚那副腔调,不正经的没有点儿形状,道,“那我就暂时饶了瓶儿妹妹,晚上再好好的折磨她。”
    众人看没有办法,只能够由着她们去了,游戏继续开始,不过这一次是在李瓶儿的那里,她没有再次犯错,道,“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
    按照酒桌大小的排位,坐在李瓶儿下面的是许惠莲,许惠莲她是玩过这个玩意儿的,自然开口不会讲错,道,“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月娘在许惠莲的下一个,这是酒桌轮换了一周的结果,我们需要在这里描述一下,那桌子是榆木做成的,坚硬的如同炼铁的台子,圆圆的又大大的,一周下来完全可以做十几个人,不过由于人少,地方显得有些儿空空,几个丫鬟也就坐在了一旁伺候,不过她们是没有机会品尝的,家中的规矩如同法律一般严厉。
    月娘反应有些儿慢,不过还好她没有讲错,道,“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
    李娇儿佩服的冲着月娘鼓了鼓掌,觉得这算术完全可以去做科学家了,说,“月娘,棒哦,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月娘笑着伸手去捅李娇儿的额头,说,“别夸我,一夸我下轮准要玩完。”
    李娇儿没有等待月娘的玩完,自己率先是败下阵来,道,“四只青蛙四张嘴,六只眼睛十六条腿。”
    众人听得是纷纷的笑,潘金莲在笑声中站起身来,微微弓着身子开口道,“娇娇姐姐,什么玩意儿四张嘴却有六只眼睛?”
    李娇儿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说道,“我知错,月娘吩咐吧。”
    月娘拿眼睛去看李娇儿,楞是想了半天才讲话,道,“娇娇妹妹,要不你帮我揉揉腿吧,坐的有点儿酸了。”
    李娇儿蹲去捶腿,模样儿像个丫鬟仆人,众人笑面弯腰去看,月娘倒只是觉得意思意思便可以了,急急忙忙的收了腿,说,“可以了,我还真让你当小丫头啊。”
    游戏如此这般的继续进行下去,李娇儿努力的咬着嘴唇,这一次没有讲错,道,“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
    孟玉楼手指捏着自己的鼻子,道,“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潘金莲冲着天扭脸打个哈欠,道,“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
    李瓶儿双手压在桌面上,全部的力道都憋了出去,道,“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六条腿。”
    许惠莲很轻松的模样儿,手臂小幅度的一个摇摆,道,“五只青蛙五张嘴,十只眼睛二十条腿。”
    数字在不断的递增,到了月娘那儿算是不行了,月娘闷了半天的工夫,实在是闷不出来了,道,“惠莲,这对我而言太难了,毕竟我是一个有德的人啊(古语:女子无才便是德)。”
    许惠莲没有为难她,毕竟月娘的身份是主子,客气娇声的道,“娘,帮我把水端过来。”
    这一日的事情如此这般的玩下去,我们略过去不再详细记载,只道是李瓶儿欠了潘金莲一个要求,我们的重点就是这个要求了,接下来二人会发生什么,我们大家拭目以待。
    正月里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吃喝玩乐,这般如此的轮番而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十号,有那么一日,恰恰是十月零一,当空太阳高照。
    潘金莲无趣之间的时间,西门庆仍旧是出门在外应酬,无事可做的她选择了去李瓶儿那儿,沿着石子路前行,见到湖面上有着薄薄的一层冰。
    李瓶儿当时正和丫鬟绣春待在房间里,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院中的事情,无非是些琐事之类的,突然见潘金莲迈步进来,倒也是有了点儿心惊。
    潘金莲牙齿咬着嘴唇,微微露出自己的洁白之纯,道,“瓶儿妹妹,看我来临了还不接驾。”
    李瓶儿站起身来招呼她坐,然后吩咐绣春去倒茶,两人紧挨着落座,看上去今日的气氛非常的暧昧,看上去难得和实际上一样,正所谓yy照进了现实。
    李瓶儿模样儿非常的美美,扭着脸笑意横生的冲着潘金莲,说,“金莲姐姐,我们刚刚正讲呢,全院里数你最体贴人。”
    潘金莲听过了奉承的话,自然显得非常的开心,说,“瓶儿妹妹,你这话算是讲对了,我对人最是身心合一,不像有的人正面一套、背面一套。”
    李瓶儿微微的点着头,然后在绣春那里接了茶递给潘金莲,说道,“绣春,你去外面吧。”
    绣春出门自然的带上了门,待在外间里摆弄着剪纸玩,潘金莲看屋内只剩下了二人,大胆的伸手摸了李瓶儿一把,道,“瓶儿妹妹,想不想让我体贴你一回。”
    李瓶儿吓的心里整整一惊,颇为恐怖的拿手去捂嘴,夸张的举措有些儿傻傻,说,“金莲姐姐,我不是拉拉的。”
    潘金莲胆子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勇猛的强制着去拉李瓶儿到怀里,说,“瓶儿妹妹,那天你欠我一个要求的。”
    李瓶儿是彻底服了面前的女人,游戏和生活简直是分不开了,如今的我们应该也有这般的,比如很多人看书看得走火入魔,或者玩游戏玩的上火等等,其实大家完全可以把这些当做一个娱乐,有时间了就爽一下,大可不必着迷其中。
    李瓶儿双臂的力量不够大,被潘金莲轻易的抱在了怀里,可是她又不能够喊出声音,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彼此都活不了,女人何苦害了女人。
    李瓶儿虽然肢体上已经选择了屈服,但是口头上还不依不饶,说,“金莲姐姐,这样不好的,亚麻的。”
    潘金莲死死的抱住李瓶儿,胸怀如同男人的一般壮阔,说,“瓶儿妹妹,你就从了我吧。”
    李瓶儿的搞笑幽默天分终于被逼了出来,手臂死死的挨在自己的身上,说,“金莲姐姐,关键你没有啊。”
    潘金莲听的不由自主的笑出声音,眼睛俏皮的一眨一眨,像夜空璀璨的星星,说,“瓶儿妹妹,我们不是有假的嘛。”
    李瓶儿学术性很强的解释,中间夹杂着一定的自我辩解,道,“金莲姐姐,假的始终是假的,假山成不了名胜古迹的。”
    潘金莲以诗歌同她相对,浪漫的两句对子出口成章,道,“瓶儿妹妹,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现在的心情有点儿乱,刚刚把女人给惹哭了,最近的生活状态一直是如此,也许某种想象中的宁静只有书中才有,我对生活有了绝望之感。
    闲话只是如此,接着去看书中的景象,话说到潘金莲如此那般的搂抱着李瓶儿,把娇小的她搞的浑身冒火,敏感的地方已经流水。
    两人上下其手的摸了一通,各自有了想要的想法,潘金莲又去门口确认了一下情况,拉了李瓶儿到帘子后面去,隐密的气氛烘托出了乱,有些人注定应该这么玩。
    第一卷
    李瓶儿是懦弱的加着三分,从人性上来分析,她是寡言而多虑的那种,放到现在的生活中可能会显得呆笨,做决定的时候喜欢犹犹豫豫,担惊怕事的有点儿不成样子。
    潘金莲身在外紧靠在李瓶儿的身上,李瓶儿的身躯则是靠在矮脚柜子上,浑身上下软的快成一滩水了,说,“金莲姐姐,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潘金莲的之心已经堆积到了顶峰,整个人都像刚钓上岸的鱼儿活蹦乱跳,说,“瓶儿妹妹,多多尝试两次,你会发现女女之间是多么的美。”
    李瓶儿没有再多加言辞,毕竟自己下面已经湿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多讲什么废话都没有用,潘金莲伸手放到李瓶儿的衣服里,隔着贴身的衣服抚摸起来。
    李瓶儿相对而言还是算敏感的,整个脸颊开始潮红了起来,脖子上面是肿色的凸起,潘金莲激情四射的去吻过去,满嘴的唾液开始流出来。
    女人和女人做最最需要的是找摩擦,这和生活中她们的状态是一样的,两人不经太久的前戏便开始脱光了衣服,用着最传统的方式摩擦。
    这种感觉是不错的,乳部紧紧压在乳部,部紧紧压在部,紧紧靠着,手臂紧紧靠着手臂,当然了,潘金莲是在上方位置,李瓶儿是在下方位置。
    两人如此那般的缠绕一番,潘金莲动用起假的那话儿,道,“瓶儿妹妹,让你享受一下非人的感觉。”
    李瓶儿轻轻咬着嘴唇,把双腿劈开来晾着,身子微微的上扬,任由潘金莲在她屁股下面塞了一个枕头,令姿势摆的更加的荡了。
    荡是个非常关键的词语,这显示的是一种状态,最最传统的姿势下搞出来的,那才真是最最yy的模样,论天下最最yy,非潘金莲谁能称霸武林。
    闲话不必多过记载,潘金莲挺直了身子送过去,双手帮忙的把门打开,那话儿很顺溜的便进去了,接着便是无聊的机械运动,此事情不提。
    两人如此那般的‘干将’一顿,潘金莲不经意扭坏了腰,疲惫的趴在李瓶儿的身上,道,“瓶儿妹妹,还是你来吧。”
    李娇儿稍微躺了一分钟,起身挺起自己的细腰,从潘金莲那儿接过了棒棒,如同拉力赛的时候一样,说,“金莲姐姐,你就请好吧。”
    李瓶儿虽然看上去娇小骨感十足,整个人的力道还是绝对铿锵有力的,潘金莲改为颇为享受的跪姿,屁股撅起的高高留给李瓶儿,两人如此那般的又做了一番。
    两个人的偷事情我们如此简陋的讲,只道是二人行过了好事情,身子还依旧光光的躺着,潘金莲想起那一日的激情喷射,情不自禁之霎时冲动的就要讲出来。
    潘金莲自己想要透漏秘密,别人自然更是留不住的,只听她模样儿还陷在之中,道,“瓶儿妹妹,你的那里有没有喷过?”
    李瓶儿没有经历过事情自然惊讶,手臂紧紧挽着潘金莲,说,“金莲姐姐,喷什么?喷尿?”
    潘金莲手心轻轻的去抚摸李瓶儿的肚皮,觉得像刚刚洗过澡那般的光滑,道,“瓶儿妹妹,原来你还没有经历过啊,那才是人间最最飘飘欲仙的时刻。”
    李瓶儿觉得非常的感兴趣,这个可以称作是‘求知欲’,问,“金莲姐姐,你有过喷对吧,怎么样喷的?讲来听听呢。”
    潘金莲饶有趣味的抿了抿嘴唇,眼睛上扬去看着帘子上的珠子,道,“那种感觉只可身试、不可言谈,像电击中了豆豆。”
    李瓶儿听的大大惊呼了一声,说道,“哇哦,太牛了。”
    潘金莲继续回味当日的情节,把那些白光点回放,说道,“那个地方像装了水龙头,猛的一下子便喷了出去,我想至少应该有几十厘米远吧。”
    李瓶儿幻想着那种情形会是怎么个样子,是不是和平时自己撒尿的时候一样,说,“金莲姐姐,今天你怎么没有呢。”
    潘金莲手臂轻轻的游移到李瓶儿的上方去,手指用力的紧紧夹住尖头部位,道,“瓶儿妹妹,是你没有刺激到位哦。”
    李瓶儿听了自然不会服气,自己怎么就比西门庆的能力差了,自己按理而言应该比他更加了解女人啊,说道,“我还就不信了。”
    李瓶儿脱口讲了自己不信,自然翻身起来接着去搞,连舌头都开始动用了起来,直舔的潘金莲大声的呻吟,道,“受不了。”
    李瓶儿如此那般的刺激着潘金莲的敏感地带,春水儿全咽进了喉咙里面,道,“金莲姐姐,让你知道女人的口技更为突出。”
    潘金莲伸下手去撕拉自己的‘房间’,想要把它开的更大,道,“瓶儿妹妹,里面往后的位置,那儿有片空阔地,你使劲的去耕耘那儿。”
    李瓶儿按照潘金莲的讲法去做,果然立刻博得了她的好感,不经太久的时间,潘金莲体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出来,花火搞的四下里纷飞,假如有镜头的话,那些水珠子肯定会洒在上面。
    潘金莲得到了足够的爽快,手臂上下左右的晃动起来,开口唱道,“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表演,包含所有荒谬和疯狂,像个孩子一样满怀悲伤,静悄悄地熟睡在大地上。现在我有些倦了,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所以我开始变了,变得像一团滚动炽热的花火,看着眼前欢笑骄傲的人群,心中泛起汹涌的浪花,跳着放荡的舞蹈穿行在旷野,感到狂野而破碎的辉煌,现在我有些醉了,醉得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野鸽,所以我开始变了,变得像一团暴烈炽热的花火。”
    此时还有其他的细节,比如掉在床单上面的毛毛,以及擦拭那些喷射的春水,需要换洗的床单等等,我们统统略过去了不提,只去看下面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一日里西门庆出去应酬,应酬了半天之后约定了去‘苍井空空房’里耍弄,西门庆看着来运也觉得碍眼,提前让他回了家去,自己则是留了下来继续耍闹。
    来运独自沿街回去,顺便在路边买了发饰,暗自想着去送给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李瓶儿,或许能够得到她的怜爱,接着再发生那么一次激情燃烧的片段。
    中间的场景不多言,只道是来运迈步来到李瓶儿房间的时候,潘金莲同李瓶儿已经收拾好了铺盖,两人坐在椅子上正对酒当歌、明月几何。
    潘金莲再一次见到来运往李瓶儿这儿来,基本上也便确定了他们两个之间存有私情,这是正常人都能够想到的,不过聪明的她没有露骨的挑明,只是开口道,“来运,又过来了啊。”
    来运见潘金莲在屋内,整个人已经是黑头土脸了一片,说,“四娘,爹让我过来看看,送了发饰过来。”
    潘金莲自然不会信他的话,见他把发饰递到李瓶儿手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旁人是完全不同的,问,“来运,爹还有让你做别的吗?”
    来运慌乱而头脑不清晰的摇着头,说,“四娘,没有了。”
    来运郁郁寡欢的出门而去,只留下了背影在潘金莲的眼中,潘金莲从李瓶儿的手里拿过发饰,道,“瓶儿妹妹,这肯定不会是官人送的,你看这分明的劣品。”
    李瓶儿拿眼睛去细看,懂装不懂的揉着自己的肘部,说,“金莲姐姐,那他为什么讲是官人送的呢。”
    潘金莲心知她是不好意思承认,毕竟我们古代人的虚伪是和现代人略微不同的,更加的小事多计较,她倒也是不爱计较,道,“瓶儿妹妹,大约你来运暗恋你吧。”
    李瓶儿没有听讲过‘暗恋’一词,自然是不懂的潘金莲的含义,问,“金莲姐姐,‘暗恋’是什么玩意儿?”
    潘金莲是喜好闹戏的人物,这个我们之前已经多次提到,只听她小嘴儿微微一上翘,道,“瓶儿妹妹,知道意吗?这和意差不多,都是暗中行的事情。”
    李瓶儿听的自然不肯承认,扭动着细腰摇晃着手臂,说,“怎么会呢,他怎么会暗恋我啊,我比他大很多的。”
    潘金莲洋洋得意的暧昧一笑,仿佛扭脸成了知名的哲学家,根据自己的实际调查才得到的发言权,道,“瓶儿妹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其实现在的孩子被娇惯的多,往往喜欢的就是我们这种成熟的少妇类型。”
    李瓶儿依旧是刚刚那副表情,雷打雨下而不变的样子,说,“金莲姐姐,不会的,不会的。”
    潘金莲活动一子骨,锻炼了一下自己的‘俯卧撑’,道,“瓶儿妹妹,怎么不会,生活是变化的,你以为现在还和我们那个年代一样啊,你网上面看看去,全是小男生追成熟小少妇,或者熟透中年妇女调戏初中生的。”
    第一卷
    李瓶儿听的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道,“世界太奇妙了,中国队都勇夺世界杯了。”
    此间的事情不必多言,只去看接下来的事情,潘金莲离了李瓶儿处,心中一直在想‘暗恋’这个词,这是一种朦胧的、崇高的感情,自己当初也是有过的,只是不敢确认来运是和李瓶儿有私情还是暗恋,毕竟判断起来还是需要证据的。
    时间在游走,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在潘金莲房内歇息,潘金莲自然试探性的去问发饰的事情,好奇心的作耸引发者很多无聊的问题。
    潘金莲躺在床的里侧,歪着脑袋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问,“官人,你是不是又给瓶儿妹妹偷偷的买发饰了?”
    西门庆听的整个儿一愣,抬手挠着自己的脑门,说,“没有啊,要买我肯定都给买的,不太可能只给瓶儿一个人买。”
    潘金莲暗中已经知道了结果任,摩擦着额头上的秀发,觉得那儿有毛还是挺不错的,说,“噢,我知道了。”
    西门庆自然觉得好奇,无聊聊的干嘛问这件事情,讲道,“金莲,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潘金莲自然不愿意把舌头扯的太远,人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还都希望是化小呢,说,“官人,没有什么,那天见瓶儿妹妹戴的发饰很漂亮。”
    西门庆从脑后拔了一根头发下来,放在眼前看看又吹开,道,“金莲,可能是花二爷在世的时候给买的吧。”
    此事情不提,当夜里二人睡下无话,生活在继续前行,鸟儿开始神出鬼没的出现,冬日有即将告别的迹象,春日则是复苏在即。
    无聊的话语太多,切实际的没有几个,越讲越是有了歌词的意思,前两句甚至可以哼出声响,人真他妈天才,真他妈天生的蠢材。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白日里没有出去,家中摆起了宴席自在,众女跟着席前坐,不醉不归的喝的痛快。
    席间的事情我们略提,只道是众人落座在一起,西门庆自然是身在首席,旁边依次那么排下去,美味的佳肴挨个的上桌子,这个和以往基本上没有两样,我们不必再多加不必要的言语。
    众人吃饭饮酒不提,只道是吃喝了一些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了东西,道,“老婆们,你们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吗?”
    孟玉楼在众女面前显摆自己的长处,嘴巴抿在自己的舌头上,说,“官人,不如来点儿传统简单的,我们划拳罚酒得了。”
    潘金莲在孟玉楼的身旁坐着,在意见上面提意见,说,“划拳肯定是不错的,热闹中带着杂乱无章,但是罚酒我看不行,倒不如罚表演娱乐节目。”
    西门庆手臂搭在身旁月娘的肩膀上,手指不断的合上又敞开,道,“金莲,我看你都要‘娱乐至死’了。”「「「备注:《娱乐至死》是美国的一本书,里面讲道: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闲话免谈,这是工作中常有的状态,我这里需要借用一下,因为我觉得的确是应该免谈一下。
    游戏正式的开始,众人喊着‘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然后出剪子包袱锤,一声声喊下去,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气氛一波一波的很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了。
    中间的过程我们也免谈,只道是第一局潘金莲便输了下来,咬着舌头痴痴呆呆的坐着,暗想自己表演个什么比较好,岁月经不起太久的等待,众人没有给潘金莲过多思考的空间,纷纷嚷嚷着让她唱,无奈之下只好随便挑了一首,没有想适不适宜。
    潘金莲华贵雍容的站起身,从丫鬟那里把排笙接过来,说道,“我给大家表演个《隐形的翅膀》。”
    众人一同高呼呐喊,西门庆伸手拿筷子敲打碗盘,道,“玉箫,你快去给你四娘拿件隐形的翅膀。”
    潘金莲把排笙吹奏响起,乐声美妙的像蒸煮的砂锅,继而开始唱道,“每一次干,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干,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天堂。”
    一首曲子过去,游戏继续的进行,第二局比第一局还要漫长,缓慢的如同蜗牛在爬行,比起那乌龟还要龟速度。
    不过还不错的结果,这一局输者是能歌善舞的李娇儿,众人自然觉得太得意了,毕竟可以欣赏到秀舞姿的了,而且还不是非芙蓉姐姐那般的丑态。
    李娇儿没有令在座的或者在站的失望,带了秋富去里屋里更衣,着的是长袖、长腿的衣装,同时还有一条条的带子,飘舞着如同秋风吹拂的叶子。
    西门庆拿眼睛去盯自己曾经宠爱的小妾,侧着身子问,“娇娇,今天表演的是什么舞?”
    李娇儿躬身子很卑微的一个姿势,像重新回到了酒楼茶社之中,说,“官人,名字叫胡旋舞,那是前朝最盛行的舞蹈之一,原创是西域的康国。”
    西门庆听的感了部分的兴趣,问,“有诗为证吗?”
    李娇儿吟诗于大堂之下,道,“白居易曾经有写,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一段美妙舞蹈,没有视频的记录,实在难以描述出来,只道是凤舞一般的美,带动的气氛高涨,引得房内众人高呼‘天呢,屁股都快扭出来了’。
    游戏的继续进行不提,只道是这一日下午时分,西门庆散了酒席往外面走,恰好见到了许惠莲在院子里浇花,迈步过去打了一声招呼。
    根据当初西门庆的记忆,许惠莲应该是那个样子的,穿着厚厚的棉裙子,但却遮挡不住优美的曲线,上衣着的是暗红色的肚兜,小巧的被烘托出来。
    西门庆迈步走了过去,手指不安分的去摸两腿间,道,“惠莲,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许惠莲四下里看着,手指捂着自己的嘴巴,说,“爹,娘不都在里面吗?”
    西门庆拽下手指上剥落的皮,望门里屋内看一看,道,“她们还在耍弄,不至于出来的。”
    许惠莲自然下面痒痒起来,女人嘛,基本上还是一样,有句话叫一发而不可收拾,插进去了就无法自拔。
    闲话不必多言,两个人前后相依的往院内屋棚而去,屋棚修建在花丛之中,几个矮脚的树木立在一旁,门口处的对联还贴的板正。
    西门庆推开门迈步进去,熟悉的径直往床上去躺,饶有趣味的继续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的泡泡已经有了些凹陷,像洗衣服后留下的痕迹,道,“惠莲,快过来坐。”
    许惠莲拿着样子凑过去,弯下腰来轻轻坐下,手臂搭在自己的上,模样仿佛回到了花雨之季,说,“爹,我怕被娘知道了。”
    西门庆扭过脸去细看许惠莲,觉得在这冬日她又美了三分颜色,道,“怕啥子嘛,有我给你壮着胆子。”
    许惠莲低着头不再言语,耳朵旁的黑发垂直披着,像裹了棉布的耳机,七分的微醉似诗歌中描述的那般。
    西门庆拿眼睛往下移动,轻挑的去看许惠莲的小脚,伸手去摸了脱她鞋子,道,“惠莲,你的脚好小哦。”
    许惠莲手背挡着自己的鼻子,说,“爹,人家从小就裹起了嘛,片刻都不敢怠慢,有的时候睡觉都要穿着鞋子。”
    西门庆听的自然一阵心疼,他有些时候并非大男子主义的,甚至还有些怜香惜玉,道,“这旧时的习俗真是害死人,不过小脚的确是漂亮迷人。”
    许惠莲忍受过了多年的疼痛,已经觉得这无所谓,说,“爹,过去已经过去,现在已经习惯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聊天不讲,西门庆伸手拉了被子过来,自然的披盖在身上,低着头去吻许惠莲的。
    许惠莲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舌头伸出自得的舔舐着嘴角,西门庆拿手去摸她的屁股,柔柔嫩嫩的可以出水,男女间的事情总是那般,我们不妨纯洁上那么一日,此事略过去不提,只去看接下来的岁月。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将’一团,西门庆自然不会满意于一个姿势,不过几百上下已经轮番了十几个姿势,有正着的也有反着的,有侧着的也有立着的,许惠莲的身体极端的柔韧,任由西门庆潇洒的摆布着。
    第一卷
    两人如此这般的放得开,那是因为他们以为旁人不知道,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潘金莲眼见西门庆出门可就一直跟着,只不过是非常隐秘的跟踪。
    潘金莲一路跟到屋棚处,躲到了树后面偷偷的看,窗户没有安全性的大开着,屋内热火朝天的二人根本就没有把窗外之景放在眼里,自由自在的游移在对方的身体上。
    潘金莲仔细盯着看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平躺在了床上,改为了换作许惠莲身在上,许惠莲的动作像学过了瑜伽,过了八级的跆拳道要求,小小细腰左右前后的摇晃,看起来套弄的就很爽,西门庆双手同时上扬,平稳有力的托着乳部,随着身子的晃动改变着力度。
    潘金莲如此那般的看了一遭,觉得火候也已经是差不多了,轻悄悄的迈步走到门前,伸手在头发上拿下了发簪,用力的把门别了紧。
    潘金莲暗想着留了迹象给西门庆,令他知道自己清楚他的偷事,然后自顾自的离了开,小脚迈起步子铿锵有力多了。
    当日下午,西门庆同许惠莲路行过了好事,两人又搂抱着躺了一遭才起床,西门庆穿好了衣裤走到门前去,用力的拉门却拉不开。
    许惠莲在后面看了禁不住心惊,问,“爹,出了什么事情?”
    西门庆抬脚猛的去踹,把发簪震落了下去,推开门拿到手里,认出来是潘金莲遗留的,说,“惠莲,我们的偷事被你四娘看了去。”
    许惠莲听的心里一惊,拿手去捂住自己的裆部,尽管衣服已经着好,惯性的作用还是那般,正如洗澡的时候突然有男人闯进来,不由自主的便要去护自己的纹身一样,不信的话你去问柏芝姐姐。
    许惠莲如此这般的心惊了之后,整个人的心都颤颤的,说,“爹,那怎么办呢?”
    西门庆轻轻冷笑了两下,道,“惠莲,不必惊慌,她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顶多是唠叨我两句,要是戳穿刚刚早就戳穿了。”
    许惠莲听西门庆讲的也有道理,垂着脸低头看自己的小脚,道,“爹,可是我在四娘面前是抬不起脸了。”
    西门庆回头冲她咬着嘴唇一笑,道,“你也当不清楚、不了解好了。”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当天夜里,西门庆难免就要厚着脸皮去潘金莲那儿,手里还拿着那个遗落的发簪。
    潘金莲当时还没有熄灯,正在灯光中看筒子里养的蟋蟀,拿草棒儿它们,看到西门庆突然出现在了眼前,不冷不热的道了一句,“官人,来了啊。”
    西门庆脸带着甜笑弯腰坐下,伸手去搂了潘金莲在怀里,把发簪递到她的手里,说,“金莲,我在花园里捡到的。”
    潘金莲拿眼睛瞪他一眼,说,“我都看到了,自己倒还不好意思承认。”
    西门庆用力拍打下自己的,面部的笑如冰块凝结在了一起,说,“人的本来就是难以控制的嘛。”
    潘金莲恨恨的捏他一把,仇视他的不忠行为,道,“你把自己的下手派出去帮忙赚钱,转眼又朝人家的女人下手,不合伦理道德逻辑的嘛。”
    西门庆自然是轻轻的调戏潘金莲,让她莫要把这种事情当真,只不过是生活中玩玩的调味剂,正如我们年轻的时候谈恋爱一样,等你老了才知道,原来爱情不过是杯奶茶而已。
    两人少不了又是如此那般的一番对话,中间的过程略去了不谈,自然又是脱了衣服,灯光熄灭去看窗外的夜空,星星惨淡的挂在天的那一边。
    潘金莲手指擦在头发里,轻轻夹着发丝挑弄着玩,道,“官人,白日里那么做了一遭,现在没有工夫了吧。”
    西门庆抬脸趴着看她,道,“怎么,金莲,想要我还是可以的。”
    潘金莲暧昧的趴到西门庆的身上,轻轻的去咬他的肩膀,道,“官人,我怕伤你身体。”
    西门庆自觉的亏欠于潘金莲,翻身到她的身上去,说,“金莲,没有关系,照样管你饱。”
    两人黑灯瞎火的摸作一团,西门庆由于白日里已经做过了一次,整个人的并不强烈,处于是爱与做的边缘,姿势没有没有多摆,射了之后没有后戏就睡了。
    闲话不必多言,当夜里再无二话,时间在墨迹,次日在朝阳中来临,又是崭新而光明的一天。
    正月里一天接一天,有那么一日,恰是除夕的前一日,西门庆又是同那个许惠莲混在了一起,二人没有过多设防,径直便又去了屋棚。
    许惠莲自从那一日心知了被潘金莲偷去隐私,内心深处还是藏有不满的,有机会讲两句丑话还是情理之中的,闲话不多言,我们现在去看。
    两人像往日里那样躺在床上,传统的姿势温习了一遍,彼此搂抱着彼此,诉说着近些日的思念。
    许惠莲手指咬在嘴里面,像婴儿在吸奶一般,说,“爹,那天回去有没有被唠叨?”
    西门庆轻轻捏她一下,小嫩肉白白净净的真柔情四射,说,“惠莲,你想呢,能没有嘛。”
    许惠莲不自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觉得爱情实在太卑微,做个爱都要受别人的压迫,说,“爹,讲句不好听的挑拨话,我们院内几位娘,数那四娘最恶霸。”
    西门庆对潘金莲的好感实际上还是比较的,因此他并没有附和着讲,说道,“惠莲,女人有时候不得不凶一点,爱情是自私的。”
    爱情的确是自私的,无论是谁都难以做到不自私,不管是你、是我、还是他,美妙的事情里总有那么多的霸占因素,爱到了深处,总是要私有制。
    我年轻的时候谈过一些次恋爱,时间久了浅浅也变麻木了,无非是相识、相拥、相别,或者如网络人才形容的那样,无关系、有关系、有无关系、无有关系,人性的贪婪阻碍着真爱的存在。
    闲话不比多言,实际上门外恰恰有人,而且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一路跟进的潘金莲,潘金莲闲来无事中自然乐意窥这个,在门外看的激烈,正想着离开却听到了屋内的对话,情不自禁的便又留了下来听完。
    听到许惠莲讲话的时候,潘金莲是非常气愤的,恨不得冲进去给她狠狠的两个耳光,但是听到西门庆的回答时,她又是兴奋而幸福的,女人难得有机会听到这种私密场合的真心话语,而且还是在官人的面前。
    我常常想很多的事情,假如一个人有着老婆和,那么他肯定是两面的人物,正所谓背后一套、正面一套,这似乎是无法避免的。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潘金莲见屋内又无了声响,觉得他们肯定是又要分开,提前便迈步往石子路上走了,实际上后面还有话语她没听。
    许惠莲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一遭,觉得人的精神是种奇怪的东东,着迷于某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可能会奋不顾己的去做,当你对它失去了兴致的时候,你可能又会敬而远之,爱情,无疑也是其中的一种。
    沉默的时间感觉起来挺久,正如我们暂时缓冲的荡,许惠莲侧着身子开口道,“爹,我的鞋子你看都破了。”
    西门庆俯子看了一眼,心中暗想这有什么,你本来不就是一‘破鞋’嘛,说,“惠莲,该人我同你多买几双。”
    许惠莲心中是另有想法,她看中了潘金莲房内的一双,镶着着漂亮金边的蕾丝鞋,说,“爹,四娘房内有一双鞋子很漂亮。”
    西门庆听的惊讶的‘啊’了一声,表情自然是含含糊糊的样子,说,“哪一双啊。”
    许惠莲脑海快速的轮转换位,把其中详细的情节勾画出来,说,“爹,就是那一双镶着漂亮金边蕾丝的,最前方的地方有绣着的大白兔,鞋跟很高。”
    西门庆清楚那双鞋子的事情,当初专门托花子虚从国外购的,在国内的话真倒可能是独一双,比起现在的包包还要‘宝宝’,有些话语不是吹的,有些河水不是尿的。
    西门庆不太肯定能够得到的样子,抬手挠着自己哄哄的头发,道,“那个啊,我不知道你四娘会不会给。”
    许惠莲自然要用激将法,这是通常的情况和办法,道,“爹,不会吧,这种事情还不是你一句话,莫非你也成了‘妻管严’。”
    西门庆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是‘妻管严’,这可是有损光辉万丈形象的,作为一个有骨头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屈服于女人脚下的,道,“惠莲,怎么会,你就等着穿吧。”
    许惠莲听的自然高了兴,兴奋的满脸起了层小豆豆,说,“爹,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西门庆转脸去细看她的脸颊,伸手摸着上面的青春痘,问,“惠莲,什么秘密?”
    第一卷
    许惠莲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暧昧的情绪丝丝的攀升,道,“爹,那些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的下面一直很痒。”
    西门庆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闷声低头的不讲话,等待着她自己把话语讲完,有些时间我们需要的就是倾听,只有倾听才能够得到有利的结果。
    许惠莲果然是多话人经不起沉默,手臂上扬挠着自己的脸颊,说,“爹,那些日子我都是靠自摸来得到满足的。”
    西门庆这一次终于开口发表了意见,手指去摸着许惠莲脸上面的豆豆,说,“是嘛。”
    许惠莲手指抓着自己的小脚丫,白白嫩嫩的非常,说,“是啊。”
    西门庆的嗜好还是比较多的难,脑子里藏的除去‘财’就是‘材’,说,“惠莲,你给爹表演一次看看吧。”
    许惠莲自然觉得羞怯万分,抬手轻轻揉着脸颊,说,“爹,我都‘许娘半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西门庆自然不会同意她的讲法,说,“惠莲,你哪里有徐娘半老,你美着呢。”
    许惠莲抬手指着自己的脸颊,今天是憋足了劲给自己的‘豆豆’过不去,说,“爹,你瞧,满脸都是这个。”
    西门庆轻松自我很潇洒的样子,道,“那有什么,惠莲,表示你是青春还在。”
    许惠莲脸拉的比茄子被霜打的还快,说,“爹,那是青春和岁月在我脸上战争遗留下的废都。”
    西门庆没有心情和她绕口令,手指去抚摸她的敏感地带,说,“惠莲,你快表演给爹看看呢。”
    许惠莲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都算不上的相好,站起身来蹲到床上面,问,“爹,这样子看的清吗?”
    西门庆左思量右想法的对比了一下,觉得还是从后方看比较好,道,“惠莲,你背过身去,把屁股撅的高高。”
    许惠莲背过身按照西门庆的要求做了,脑袋低到了两腿中间,自己看着自己的毛毛,凭着直觉去抚摸敏感地带,西门庆在后面看的直吞口水,比起现在视频裸聊刺激的多。
    期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快活,一个愿意看一个情愿被看,各自得到了满足才散去,日子再过,岁月再走,人已经渐渐老去,激情却仍旧还在。
    闲话不提,这一日的下午,西门庆依旧是去潘金莲的那儿,目标直指她的那双鞋子,我们现在去粗略看看。
    离夜还远着,潘金莲正在房间里看春梅剪纸,抬眼看西门庆迈步进来,知道他是刚刚完事回来,说,“官人,吃饱了?”
    西门庆冲着她暧昧的一笑,然后吩咐了春梅去外面,说,“你又知道。”
    潘金莲手指摩擦在手背上,冬日里她的惯,反问,“官人,院子里发生的风吹草动有我不知道的吗?”
    西门庆径直去帘子后面去,把床铺下面的鞋子看了一遍,问,“金莲,那双镶着蕾丝金边的鞋子呢?”
    潘金莲不理解的他的反常举动,问,“官人,让我收起来了,不常穿,你问那干什么。”
    西门庆双手搓在一块儿,掀开了帘子道,“金莲,你不穿就拿给我送人吧。”
    潘金莲脑海的第一反应,问,“官人,你是不是要送给那小骚妇。”
    西门庆自然不会承认,潘金莲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找出来给他,道,“不要让我看到出现在她脚上。”
    此间的事情不提,两个人重新落座,阳光斜着照过来,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金黄的光点。
    潘金莲脸侧的秀发垂落下来,手臂托着尖尖的下巴,问,“官人,今天你们啊又有玩什么新花招。”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一笑,潇洒的把头发一甩,道,“你想呢,有我在少得了嘛。”
    潘金莲她是看的清楚,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问,“官人,什么样的花招?不妨讲出来听听。”
    西门庆断水漱了漱口,然后把茶水不卫生的吐到地板上,说,“金莲,我有让她表演给我看。”
    潘金莲听的大呼惊讶,她又不是队的,完全没有必要自己摸自己的了,而且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官人,她还真够骚的。”
    西门庆拿眼睛去看潘金莲的两腿中间,觉得她的裸表演起来肯定更刺激,道,“金莲,我也要你表演给我看哦。”
    潘金莲自然异常的反对,她的老套思想是不允许她做这种事情的,所谓的隐私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说,“官人,讲的什么不要脸的混账话。”
    西门庆见她的反对情绪很强烈,暗想以后机会还多的是,不必急于这一个时间,等将来感觉来了再提也不晚,道,“金莲,以后再讲吧。”
    当日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潘金莲自从听了许惠莲讲自己的坏话,心中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总想找着机会给她个脸色看看,这事情不提,只去先看元宵节的来临。
    元宵当日,自然又是少不了热闹,大白日里灯笼已经闪烁,红彤彤的挂在各楼的门前,潘金莲的楼房更是如此,得到偏爱的挂了四个。
    白日里的聚餐肯定是一定加绝对的,众女人欢聚在一起,闲聊着各房的趣事,西门庆觉得无话可讲,在书房里研究了一早晨经书才过去。
    众女人见西门庆带着来运过来,站起身来拉他坐下,说,“官人,你跑到书房干什么,这里都等着你开饭呢。”
    西门庆摇摆了一下手,一副万莫着急的样子,说,“不急,等一下念经的和尚就来了。”
    月娘听的十分的不解,开口问,“官人,请念经的和尚干什么?”
    西门庆手臂搭在月娘的肩膀上,伸脚蹬着细长的桌腿,说,“月娘,我们听听佛教音乐,陶冶一下情操。”
    潘金莲心中暗暗一笑,情操原来还是如此培养的,你人心是坏的,整日里泡在寺里也是花和尚,问,“官人,那样做有用吗?”
    西门庆咬着牙齿微微的一乐,冲着她挤了挤眼睛,说,“金莲,试试呗,反正听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几人正这么讲着话,就听到平安跑着走了进来,说,“爹,和尚们来了。”
    西门庆示意酒菜可以摆上桌面了,然后起身去叫了和尚们旁边坐,问为首的一位尊者,“今天带的都是哪几首?”
    尊者一副受尽世间沧桑磨难的样子,脸上的皱纹有了山路十八弯的气势,说,“大官人,有大悲咒、大悲咒、大悲咒、大悲咒、大悲咒。”
    西门庆听的整个儿一笑,嘴唇上扬到了完美抛物线的位置,道,“尊者,这么多啊,谢谢了。”
    酒菜一盘一盘的上,有藏书的羊肉、红烧的猪蹄、粗大的牛鞭,长宽的马脸,青菜自然也是搭配的红蓝相间,看起来不仅仅是宴席,还有赏花大会的意思。
    和尚们的经书念的异常的好听,我们现在便记录下来看看,歌词如下: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罗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罗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罗愣驮婆。
    一首曲子进行的时候,众人已经开始了吃饭喝酒,西门庆嘴里咬着狗肉,一副享受可耻的样子,和尚们闻着酒菜之香,觉得佛全他妈白修炼了。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大口噘着,说,“尊者,再来另外一首。”
    尊者起头带着大家一起唱,唱的自然还是大悲咒,道: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罗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罗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罗愣驮婆。
    和尚们的念经结束了之后,西门庆吩咐来运去给他们拿赏钱,见到房内只剩下了自己人后,道,“什么玩意儿,这么大的寺院竟然只有一首歌。”
    李瓶儿嘴角儿堆起了快感的笑,挠着头发上的一缕特别处,说,“官人,一个‘省’的‘省歌’不也就一首嘛。”
    西门庆双手合在一起轻微的摩擦,说,“瓶儿,那能一样嘛。”
    众人吃饭喝酒不提,只道是众人差不多的酒足饭饱,游戏儿自然又要开始,这是不变的规矩,将来是不是会奔放一点儿不太好提,我们暂先看眼前的事情。
    西门庆嘴唇咬在嘴里面,四下里看着众夫人,问“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
    大家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去看许惠莲,许惠莲不好意思的抬手擦擦嘴,眼眸里写着温柔潇洒万人迷,说,“娘们干嘛都看我了啦。”
    孟玉楼在众人的推举之中站起身,眼望着许惠莲的脸颊,道,“官人,你问惠莲呗,我们前些日子玩的游戏都是她出的。”
    第一卷
    西门庆改把眼神瞥向许惠莲,众人已经可以看出偷情,问,“惠莲,讲一个来听听。”
    许惠莲在西门庆的面前自然积极表现,抬眼盯着众人看了一看,道,“有一个叫猜牙签的,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玩过。”
    西门庆听的感觉陌生,手臂改为搭在自己上,说,“惠莲,讲出来听听。”
    许惠莲舌头刁钻的伸出嘴巴,发了几个语音的词,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道,“爹,游戏很简单,一个人在手中握着N根牙签,这个N小于等于十,也可以没有,然后请大家猜他手中的牙签数,猜对了就可以免去喝酒,猜错了就要受罚喝酒。”
    潘金莲手指搭在桌面上,做出马蹄声响的样子,道,“官人,喝酒没有意思的,受罚还是选其他的。”
    西门庆手指咬在嘴里面,他民指甲上面的剥皮已经相当严重,虽然由于护理的好,并没有冻的千疮百孔,可也是不太漂亮的样子,问,“金莲,你讲罚什么比较好。”
    潘金莲酷爱刺激和新奇的女人,自然是脑子‘蹦跶’了一下,说,“官人,不如输的人当马被人骑。”
    西门庆自然觉得这主意不错,自己没有尝试过的都不错,说,“金莲,就按你讲的办。”
    游戏过程和结果已经确定了下来,那就没有废话可讲了,我们现在去现场观望,镜头有没有调过来了,ok,好了。
    手里拿牙签的是旁边站着的玉箫,众人几乎一致的没有意见,她在背后把牙签藏在了手心里之后,转过神来拿到眼前,说,“你们猜吧。”
    西门庆眼观玉箫的模样,觉得她机灵中必然藏着秘密,很有可能手心里没有放东西,说,“我猜里面是空的。”
    月娘下一个跟着猜,自然在玉箫眼神里得到了答案,附和着讲道,“我猜也是无。”
    李娇儿看西门庆同月娘都是无,基本上没有去看玉箫的拳头,直接便把答案讲了出来,说,“我看也是无。”
    孟玉楼是紧挨着的下一位,用力的吹气把额头前的秀发吹起,拿眼睛去仔细的研究,说道,“我猜里面应该有两个。”
    玉箫脸带着得意的笑容,不过她并没有急着揭晓答案,而是继续等待着下位的猜测,潘金莲看玉箫刚刚的表情基本上也便知道了答案,单臂支撑着下巴立在桌面上,说,“没得讲,玉箫的表情已经暗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玉箫自己去看自己的衣服,甚至想看到自己的脸颊,说,“哪里有哦,我表情严肃着呢。”
    李瓶儿我们已经多次提到,典型的随风倒的墙头草,自然而然的随波逐了流,道,“我也选没有得了。”
    众人已经一一的选择完毕,只等待着最终的揭晓了,玉箫大会主席般的表情,如同前些日子的欧冠十六分之一抽签一样,慢慢腾腾的把双手摊了开来。
    果然像我描述的那样,里面是彻彻底底的空空即也,孟玉楼拿眼睛看过了之后,彻底晕倒般的后仰了下脑袋,自我灌醉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门庆看的是洋洋得意中带着哈哈大笑,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说,“玉楼,快过来先让我骑骑。”
    孟玉楼无可奈何的服从规则,迈着步子到西门庆那边去,轻盈的弯下腰来,说,“官人,你慢一点儿哦,我的腰会被压断的。”
    西门庆抬腿骑到孟玉楼的身上去,拿手轻拍着她的屁股,嘴里面是‘驾喔喔、喔喔驾’的拟声词,说,“绕着桌子骑一圈吧。”
    两人保持如此的姿态绕着桌子一圈,孟玉楼的腿已经跪的很疼,道,“官人,可以了吧。”
    西门庆自己是享受过了,旁人还要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呢,月娘轻巧的翻身骑上去,说,“玉楼妹妹,委屈你了哦。”
    孟玉楼闷声没有讲话,驮着月娘沿着桌子又是一圈,膝部的衣服料子是彻底毁了,算不上脏也是当了抹布。
    李娇儿是下一个,她倒是蛮觉得不好意思的,说道,“玉楼妹妹,要不就算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西门庆自然不肯她们有私情,坐在椅子上面翘着腿,道,“娇娇,讲好了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能够那般的。”
    李娇儿无可奈何的耸立耸肩膀,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手臂拽着孟玉楼的衣服上去,道,“玉楼妹妹,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如此那般的轮到了潘金莲,潘金莲情不自禁的下面跳动了一下,性的作用‘喷’到了高峰,来了那种爱爱的感觉,翻身骑上去,故意拿靠了孟玉楼的屁股。
    孟玉楼刚刚就在想潘金莲,她们的这种姿势也是摆过的,难免脑海里就回想的一幕,这会儿被她如此调戏,整个人片点儿力气都没有,差点儿软倒在地板上。
    潘金莲骑到孟玉楼的背上去,拿手摸着她的,说,“玉楼姐姐,你带我去天涯海角吧。”
    西门庆听的张大嘴巴一笑,牙齿的边缘都暴漏了在外,道,“金莲,你还真够贪心的,千里马被你往天涯海角里骑也要累死啊。”
    中间的这段落我们不提,李瓶儿自然也是享受的坐了一坐,游戏还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剪切出另外一个相对精彩的视频出来看看,不重要的就不再多谈了。
    众人如此这般的玩,难免就会有各自猜不准的时候,有那么一局,潘金莲同西门庆就一起猜错了,西门庆挠着头皮觉得有失倜傥,毕竟自己是一家之主,跪在地上就威信全无了。
    众人的力量是伟大的,正如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任何的人能够逃脱罪恶的惩罚,上帝在冥冥之中已经搞的详细,谁错了该受罚都记着呢,不是不报,报的方式不同而已。
    西门庆双膝跪倒地上前,拿手去捏月娘的鞋跟,道,“月娘,这辈子你给我当牛做马,现在我就补偿一次给你了。”
    月娘老夫老妻的还是相当感动,这个是比较容易理解的,我们都知道每个时间段需要的东西都不一样,当你年纪大了之后才明白,原来自己需要的并非一次火热的刺激,可能仅仅一个吻或者拥抱就足够了。
    潘金莲拿眼睛去看众人的鞋子,禁不住便发现了蕾丝鞋出现在了许惠莲的脚上,暗中非常的气愤加窝火,暗想着过两天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当日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下午吃过饭菜玩过游戏,西门庆被几个哥们拉出去自在,只剩了房中的娇妻们在家。
    潘金莲看机会已经是成熟,自然是饶不了那个许惠莲,在孟玉楼房间里叽叽喳喳了一阵子,两个女人搞定了计划,计划也便开始实施了。
    潘金莲迈步沿着石子路回到自己房里,吩咐了春梅去叫许惠莲过来,自己则是拿了‘冬不拉’在怀里,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弹唱。
    时间在行走,许惠莲姗姗的来迟,跟着春梅爬上楼梯,进门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四娘,你叫我有事情。”
    潘金莲示意许惠莲凳子上面坐,自己则是依旧把‘冬不拉’抱的结实,说,“惠莲,听说你的琴技不错,四娘我想要请教请教。”
    许惠莲自然一副莫不敢当的表情,这个世界那么稀里糊涂,谁有资格去做别人的老师啊,我就特别厌烦别人是老师,尽管我老爸当初也是教师,这其中是有矛盾的,可我就是不能理喻自己,有谁喊我是老师我就同他急,不过当然了,叫我一声性教授倒是蛮不错的。
    闲话莫提,许惠莲不敢当的说道,“四娘,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哪里敢让您来请教呢。”
    潘金莲手指运转将‘冬不拉’弹了两声,道,“惠莲,我想起一件事情,我有本曲谱在你三娘那里,上面恰恰有一首我不会的,你能不能去帮我拿来。”
    许惠莲身为人家的下手,身子基本上就是属于人家的,正如资本主义的工厂一样,我给了你钱,你他妈就要给我卖命,不讲道理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许惠莲既然是无能为力,自然只好迈着小脚去给她拿,一路的石子路坑坑洼洼,累的缠着腿的她着实不轻。
    许惠莲进了孟玉楼的房间,见到夏荣正在房内调戏笼子里的鹦鹉,问,“夏荣,三娘人去了哪里?”
    没有等夏荣把话儿讲出,笼中的鹦鹉待她把事情讲了清楚,说,“池塘,池塘。”
    许惠莲自然不肯愿意再跑腿,捶着自己上绷紧的肉,道,“夏荣,你帮我去把三娘叫来吧。”
    夏荣放在平日里自然乐意帮忙,可是这一次是受过了嘱咐的,开口道,“惠莲姐姐,三娘出门前让我盯着房间,前段时间丢了东西你又不是不清楚,放里面没有旁人,还是你自己去叫吧。”
    第一卷
    许惠莲闷闷不乐的只好又往池塘去,小脚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撕裂的疼痛,不过值得庆幸的事情,孟玉楼果然是在池塘边等她。
    实际上那个时间孟玉楼已经等了多时,她站在亭子上面,望着远处的水景,甚至还特别有雅兴的临场作了诗歌,诗歌的题目叫《难免颓废》,内容如下:已经肿了的,扛不住生活的艰辛,地上的香烟头渐渐没有了生机,扬言要创造奇迹的啤酒瓶盖更像是创造谣言,我开始怀疑大地,怀疑活着的意义,我想我已经老去,无法用生命来形容。
    许惠莲在她的身后听的激情四射,觉得这完全是在描述自己,道,“三娘,你太有才了。”
    孟玉楼略显的平淡的回头望她一眼,眼神里还带着刚刚融入场景的凄凉,说,“惠莲,你过来了。”
    许惠莲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倒是对诗歌起了研究的心,说,“三娘,你作的诗歌棒极了,小女子我平日里也喜欢看看,倒是还作了一首。”
    孟玉楼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父,拿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问,“惠莲,诗歌名字可有?”
    许惠莲洋洋得意的笑笑,说,“娘,诗歌名字叫《青春别离》。”
    孟玉楼听着名字还算不错,比较符合自己的胃口,道,“惠莲,念出来听听。”
    许惠莲手指挠着耳朵,迈步一直往前,快到了水边的时候才听,微风吹拂起她衣服的边缘,凋残的可比那丛中的花骨朵,道,“我想我已经和青春的故事无关,该拥有的都已经提前离去,包括年轻的爱恋,我是断翅的风筝,一直在坚持,风有序的吹,熟悉的十字街头已经是车水马龙,那片业余的足球场也已经是高楼耸立,看不见镜中的微笑,添了太多的忧愁,偶尔梦见的天空灰沉沉的压抑,我想我已经和青春的故事分局,住在彼此算计的——人的世界。
    孟玉楼听的禁不住鼓掌高呼,真他妈太符合当代人的心了,那些惶惶、那些岁月的无奈,那些看似、实际上却不够的日子,说,“惠莲,你实在太棒了,有时间真应该切磋切磋。”
    许惠莲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说,“三娘,四娘讲有一本曲谱忘在了你那里,令我现在取了去。”
    孟玉楼也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摸着自己的指甲‘啊’了一声,问,“哪一本?她放在了我那里有好几本呢。”
    许惠莲的模样儿简直是要晕倒,彻彻底底的‘I服了YOU’说,“不知道啊,四娘讲里面有她不懂的曲子。”
    孟玉楼轻轻挥舞下手臂,抬手挠着自己的耳朵,说,“惠莲,要不你再回去问问,人不是机器,每个曲谱里难免都有几首不了解的曲子。”
    许惠莲没有全部拿过去的心眼,点头乖乖的称了是,迈着步子往回走,自己怨恨自己没有问清楚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中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潘金莲自从派了许惠莲出去,自个儿已经开始乐了起来,拨弄着‘冬不拉’高声的唱道:“灰色的天你的脸,爱过也哭过笑过痛过之后,只剩再见,我的眼泪湿了脸,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总以为爱是全部的心跳,失去爱我们就要,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当我失去你那一秒,心突然就变老。”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一连唱了几曲,猛一抬眼已经见许惠莲出现在了面前,问,“惠莲,曲谱带过来了吗?”
    许惠莲委屈加三分的摇着脑袋,手指垂放在自己的上,说,“没有,三娘讲不知道是哪一本。”
    潘金莲皱着眉头‘哎呦’了一声,说,“惠莲,你傻啊,全拿来不就行了。”
    惠莲无可奈何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四娘,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潘金莲垂手摸弄一下琴弦,发出了好听的乐声,说,“惠莲,那还要再辛苦你一趟哦。”
    许惠莲迈着步子再次下楼梯,然后是再次走石子小路,然后是又去池塘亭子上,再然后是又去孟玉楼处,然后再回去。
    中间的路程之累我们不提,只道是孟玉楼并没有如她心愿的把曲谱给她,而是独留了一本在柜子里,说,“惠莲,应该就在里面了,你去送去吧。”
    许惠莲迈着劳累成疾的步子回去,爬上楼梯全部交到潘金莲的手里,潘金莲粗略看了一遍道,“没有啊,看来你还要再跑一趟了。”
    中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许惠莲恨恨的跑来跑去,最终得到曲谱的时候人都快折磨傻了,骨头软软的坐在凳子上,听着潘金莲开口轻声道,“对了,就是这一本,惠莲你还真聪明。”
    两人如此不公平的坐在房内,一个是身披着貂皮的大衣,一个是穿着俏丽的小棉袄,一个是铺着软垫的椅子,一个是木做的结实凳子。
    潘金莲怀里面抱着‘冬不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里面包含的却是霸气,说,“惠莲,有人讲我这人霸道,蛮横不讲理,你觉得这是人讲的话嘛。”
    许惠莲身在别人的篱下,只能够自己抽自己的大嘴巴,说,“那是谁讲的,怎么会呢,四娘如此的通情达理,简直不可理喻嘛。”
    潘金莲冷冷的笑了两声,手臂垂着里面却带着威严,说,“我这人对人是公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整人。”
    许惠莲委屈里想着自己刚刚被整,思念着自己远在异乡的老公,只可惜寂寞的阻挡着自己的纯洁,我越来越开始为我们的春哥担心,像她是否也会在无人的深夜里自己摸自己,飞机场般的会有足够的快感吗?
    许惠莲自己给自己出主意,脑子灵机的去扯开话题,问,“娘,今天唱个什么曲子?”
    潘金莲觉得大人不计小人过,差不多整整也就行了,说,“惠莲,你有没有听过《等一分钟》。”
    许惠莲暗中回想了一遍,觉得这应该是首新歌,说,“四娘,没有。”
    潘金莲菩萨的心肠回暖,春天的花会开,拨弄着‘冬不拉’的弦,说,“惠莲,四娘今天给你免费的唱一曲。”
    许惠莲的双臂上扬托了脸颊,倾听的样子像在看芭蕾舞表演,前排的恨不得躺下来看,说,“急切的等待中。”
    潘金莲活力四射的站起身来,怀中的‘冬不拉’像吉他般弹奏,伴着美妙的乐声唱道,“如果时间,忘记了转,忘了带走什么,你会不会,至今停在说爱我的那天,然后在世界的一个角,有了一个我们的家,你说我的胸膛会让你感到暖,如果生命,没有遗憾,没有波澜,你会不会,永远没有说再见的一天,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软,经不起风经不起浪,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我会向自己妥协,我在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我不会让伤心的泪挂满你的脸。”
    曲子很美,唱的人的表情也好,我已经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有一些特定的时候,我会容易被歌声带动,甚至会在不知不觉中泪流,那些泪水落的不是眼前而是心间,每当平静的听一首曲子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肮脏,不可回首的往事,或者不可预料的将来。
    我一边厌恶着自己,又一边崇拜着自己,生活是那般的让人堕落,禁不住之间我已经到了虎口。
    闲话不必多提,只道是自从许惠莲被潘金莲那么整了一顿,整个人变了不少,常常殷勤的过来帮忙,代替着春梅做些亲昵的工作,这是后来的事情,我们有时间了再提。
    当日的夜里,西门庆出去玩耍没有归来,月娘叫了众女外加西门大姐并陈敬济,众人一同在大厅里吃喝。
    我们略微的那么去看看,不过因为并不重要,所以不加太多的言语,免得浪费大家宝贵的精力,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我决定把精力多放在研究读者们身上,你们喜欢哪个地方我就多写,不喜欢的我就尽量删减。
    众人在大厅里面落座,然后是同往常那般的上菜吃饭,吃的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样数,有一品的熊掌,鱼香的肉丝,干烧的鱼翅,宫保的鸡丁,不对啊,这个怎么那么四川口味啊,呵呵,今天换口味,众位不好意思了。
    饭菜吃到了饱食的时候,在座的难免又要心痒痒,古代毕竟和现代不同,你不玩点别的又不能上网,现在你看看多娱乐,又有恶搞又有被恶搞的,打开电脑全是活蹦乱跳的人物,你要八卦是不是?这里有,你要流氓是不是?这里也有,你要色狼是不是?这里还有。
    第一卷
    潘金莲依旧是乱糟糟的分子,吃的肉在肚里就开始咬起手指,说,“大家谁有好的主意,吃如此丰盛的晚餐总不能不玩点什么吧。”
    陈敬济暧昧十足诱惑万分的去看潘金莲,眼神里带着不可琢磨的情丝,说,“四娘,我们玩开火车如何。”
    潘金莲没有听过有那么个游戏,还以为是他酒后的醉话,有点机械运动肮脏的事情,骂道,“小畜生,我才不要给你玩。”
    陈敬济被骂的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摸着手心,说,“四娘,你让出点子的嘛,我出了干嘛骂人。”
    月娘在两人中间调和,阴阳控制的不错,手指夹着自己的鼻梁,道,“姐夫,开火车怎么个玩法?讲出来听听。”
    陈敬济龟缩一下自己的脑袋轻,把衣服领子竖到耳朵旁,说,“娘,在开始之前,每个人说出一个地名,代表自己,但是地点不能重复。游戏开始后,假设你来自承德,而另一个人来自大同,你就要说:承德的火车就要开。大家一起问:往哪开?你说:大同开。那代表大同的那个人就要马上反应接着说:大同的火车就要开。然后大家一起问:往哪开?再由这个人选择另外的游戏对象,说:往某某地方开。如果对方稍有迟疑,没有反应过来就输了。”
    陈敬济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不错,当然了,比起大家的还略有不足,众人挨个是听的明明白白,各自讲了自己代表的城市,月娘的是绍兴,因为她喜欢鲁迅的作品。李娇儿的是昆明,因为她梦中经常有那个地方。孟玉楼的是拉萨,因为她听过郑钧唱的那首《回到拉萨》。潘金莲的是延安,因为她觉得起义的地方总是不错的。李瓶儿的选择是桂林,因为她觉得游山玩水才浪漫,西门大姐的选择是开封,因为她的偶像包青天在那儿。陈敬济的选择是江陵,因为大诗人李白有诗《下江陵》。
    我突然很想问一句,大家都还记得这一首《下江陵》吗?也许知道的不多,因为我有个朋友是北京师范大学的,被我考的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就算是替余秋雨老师普及一下文化吧,我们现在就朗诵一遍。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游戏如此这般的将要开始,孟玉楼在众人嘈杂的声音中稳定情绪,问,“大家讲讲什么惩罚比较好。”
    西门大姐没有太多的创意之处,嘴唇舔舐着口腔里的余香,说,“三娘,还是唱流行歌曲吧,最好来那么一个串烧。”
    众人没有不同意的意见,毕竟什么惩罚的结果都是一样,不过是娱乐中的娱乐而已,谁当真了谁就真成了娱乐的附庸。
    陈敬济无法拒绝的作为首个,沉吟了片刻待大家安静,道,“江陵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反应的都不错,齐声高高的喊道,“往哪开?”
    陈敬济觉得还是往潘金莲那儿开比较好,不过其实他并没有想,直接就开口说道,“延安开。”
    潘金莲的反应还算是迅速,咬着自己的嘴唇差点儿出血,道,“开封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自然又是齐声的呐喊,道,“往哪开?”
    潘金莲手臂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捶打了两下,说,“拉萨开。”
    孟玉楼心中一直默念着拉萨,自然不会讲成时巴萨,道,“拉萨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扬手去摸后脑勺,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喊,“往哪开?”
    孟玉楼双臂用力的揽在怀里,吃奶喝尿的力气都快用上了,说,“桂林开。”
    李瓶儿脑子里正想着桂林的山水,完全的忘记了轮到自己讲,整个人一个迟钝的反应,众人一同催促道,“瓶儿妹妹,要受罚了。”
    李瓶儿倒也是输的豪爽,四下里把众人看了一遍,道,“我给大家现场作首诗吧。”
    许惠莲自那一日听了孟玉楼的诗歌,愈发的开始着迷,自然觉得应该要听,高呼道,“太好了,大诗人李白灵魂附体了。”
    陈敬济在乱糟糟的人群中灵机一语,手指挠着耳侧的头发,说,“大家误会了,其实五娘是杜大侠脱胎换骨。”
    李瓶儿羞怯的沿着桌子迈起步伐,衣服不断蹭着灵魂的表皮,高声诵道,“《此刻,我需要做些什么》甜蜜像吻,平静如初的相守,淡淡的留在心间。此刻,幸福的我,一定需要做些什么,来抚慰你欲动的蠢蠢。可能还需要一把火,温暖你冷冻的寂寞。可能还需要一盆水,浇灌你初开的情窦。可能还需要一堆土。不,还不够,我需要把我的心儿摘下,把我的全部装进,送你!”
    游戏如此这般的继续进行,李瓶儿开始重新的开火车,高声道,“桂林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的情绪依旧是在高涨,开口道,“往哪开?”
    李瓶儿觉得做人应该礼尚往来,不能够接了人家的不还给人家,说,“拉萨开。”
    孟玉楼何等的机敏之人,只要是在自己身上的必然会推开道,“拉萨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姿态各有不同,旁边站着服侍的丫鬟们也是痴呆激灵,问,“往哪开?”
    孟玉楼嘴唇微微的那么一上翘,说道,“延安开。”
    潘金莲精力当时实在是不集中,心中暗想着李瓶儿的那首诗歌,游戏是讲究时效性的,不由自主之间就败下了阵来。
    众人一阵嘻嘻嘘嘘,看别人笑话的眼神行事,道,“四娘,轮到你了哦。”
    潘金莲用力拍动着巴掌,笑容倒是还在脸上,道,“瓶儿妹妹作的是诗,那我就作首歌。”
    众人自然乐意听临场发挥的东西,不然就没有那么多人守着电视看直播了,道,“四娘,来吧,来吧,给我感觉。”
    潘金莲轻轻咳嗽了一声,灵感从耳朵里面出来,道,“《夜过三更的时候》夜过三更的时候/水龙头在滴滴答答的流血/像是浓妆艳抹的玫瑰花瓣在浴缸里开落/床头桌旁那杯水在渐渐失去自我/像是日渐衰老的夕阳没有了朝霞的陪伴/对面窗外黑夜在春眠/像一副单调色彩的油画忘施了其他墨/我坚持躺在床上/不肯像行尸走肉的僵尸一样/思想却仿佛是旋转门在重复中无味的消磨时光/眼皮像门开了又关/”
    当日席间的事情莫提,只去看当日的夜里,西门庆在万家灯火中归来,手里拿着商业街上几个老板娘送的荧光棒,挥动在手里无比的潇洒。
    闲话莫谈,西门庆去的是李娇儿那里,众人可能会觉得惊讶,五个女人个个美,元宵之夜怎么就轮到了李娇儿那里,亲爱的你不必惊慌,其实非常的简单,单单是那西门庆想要宠爱她一次。
    西门庆带着荧光棒沿路过去,李娇儿在房内还没有休息,她在回想自己曾经的岁月,那些草长莺飞的恋爱,花雨之季中的漫步,每一个留下痕迹的男人。
    李娇儿抬眼望着窗外的星星,在最北的地方有颗最闪亮的,明媚的模样千分的色彩,她有些醉了,酒席间已经开始,抬眼见是西门庆进来,人心这一次是无可救药的醉生梦死。
    西门庆迈着步子走进去,暧昧的冲着李娇儿眨眨眼睛,问,“娇娇,你在看什么呢?”
    李娇儿扭过脸含情脉脉的看西门庆,脸颊上带着丝丝笑意,说,“官人,美色如山中鸟语,花香似林中幽灵,你看那远在天边的星星,多么像闹市点燃的街灯。”
    西门庆听着李娇儿口若悬河的话语,觉得对她的宠爱没有白给,如此的看来,倒可以总结成,女人是爱财的,男人是爱才的,说,“娇娇,今夜的星光灿烂,如同曾哥没有的原地复活,那些.星星是你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间跳跃。”
    谈情说爱的事情不提,因为毕竟不是我的特长,我的特长是下面那玩意,不过那也是吹牛的,实际上,很小、很小微不足道。
    我们只去看西门庆同李娇儿都有了意,准备着脱了裤子猛干一番,闲话不乱讲,只去看那猛烈的刺激。
    西门庆抱了李娇儿去床上去,只着了白色的睡衣在身上,说道,“娇娇,今天可要玩个新花招。”
    李娇儿平躺着伸出舌头,用力的拍打了两下手掌,问,“官人,什么样子的新花招?”
    西门庆微闭着眼睛贼溜溜的,扭脸四下里看过来看过去,说,“娇娇,你去把那古琴抱在怀里,我们一边做男女之事,你一边弹奏天人之合。”
    李娇儿觉得这主意倒真是不错,下床去拿古琴去,顺便拿了曲谱到床前,说,“官人,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同你飞翔。”
    西门庆伸手去脱李娇儿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从后背处那么看去,浅浅的沟壑却有足够的毛毛外露,一时间的无限扩大。
    第一卷
    此章节的敏感内容已经删除,望通过,谢谢。」」」
    西门庆拿手从后面细摸,手指仔细的触动着李娇儿的敏感地带,令她的灵魂快要迸发出来,道,“娇娇,你可以开始唱了。”
    李娇儿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像电击时候的青蛙那般,道,“《假如爱情是一叶扁舟》,假如爱情/是一叶扁舟坚持风浪中前行/美应该是/不经意的回眸与永不停歇的脚步/心应该是/相思的豆与越酿越醇的酒/爱便经得起/永恒的等候与和相隔万里仍不变的相守/”
    李娇儿如此这般的唱着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开始展开了活动,双手去紧紧抱着她的细腰,……此处删除十七字……从后面开始平行。删除三字……,用的幅度也开始越来越大。
    我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那种后进式,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比较刺激,因为可以看着对方的后背,而且还可以摸着女人的乳部,彻底将女人臣服在膝下,有些人又可能觉得不够刺激,、、、、、删除二十一字、、、、、、因为插入的不够深,无论如何的努力都有部分要露在外面,而且还看不到女方的脸庞,无法体会她飘飘的表情。
    西门庆是钟爱于这种姿势的问,因为他常常的做,日久了也许会生情吧,只道是他用力的那么干着,……删除十个字……直搅的李娇儿体内翻江倒海,直要大声的喊出呻吟。
    西门庆伸手抓了抓臂处的痒,轻轻拍打下李娇儿的屁股,说,“娇娇,接着唱。”
    李娇儿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女人嘛,很多情况下都是乖的,只见她张嘴咬了咬床头的被单,道,“《春天,夜晚》吻你的红唇,圣洁的菩提树下——前言,在黑夜的拥抱中,你的美是莫扎特音符的跳跃。断断续续的‘啊’‘嗯’‘呀’,像是苦行僧的木鱼敲响。机械的前行,似乎是不愿停止的马达轰鸣。潮红的脸颊,披散的长发,仿佛运动场上忘情的挥汗如雨。来不及写下下一句,顶。”
    李娇儿的诗歌朗诵更加刺激了西门庆,如同中国第一女声优震撼了互联网,迫不及待的‘顶’来‘顶’去,或者可以那样比方,仿佛我在天涯连载文章时候的那些顶,全顶在了我的屁股后面,真有些受不了了啦。
    期间的时候不提,只道是西门庆突然之间小宇宙爆发,公狗一般的灵魂复活,太阳光子的回光返照,速度突然提高到了一百八十迈,李娇儿这一次终于诵出了人世间最美的歌喉,道,“啊噢嗯呀哦……删除十字整……啊、、、、呀嗯噢啊哦。”
    此间的事情如此过去,只道是四句的诗歌,女人如花似水梦,琴弦幽幽伴人眠,星星闪烁在天边,空空如也的心间。
    时间的事情不好提,转脸就是次日,拐角又见女人身影,朦朦胧胧的带着醋意。
    元宵虽然是过了,喜庆却还没有走,热闹也是得以长流,这一日,在热闹中难免又要发生点事情。
    家中女人难免互相的窜动,聚在大堂里面说话聊天,家中的丫鬟仆人也是没有闲着,纷纷坐在走廊里面嗑瓜子。
    屋内少不了有人唱曲子,这一次是潘金莲的两个丫鬟,春梅手里拿着的是古筝,春花怀抱着的是扬琴,在乐声中不断传来声响,只道是:“眼光带着淡淡的忧伤,耳鬓是缕缕的沧桑,深夜无眠的地方,吐着烟圈、散发芬芳。理想像会中毒的糖,爱情似啼叫的鸳鸯,生活是无必要的遗忘。一条勇往直前的希望,像被风折断的翅膀,霜打过的模样,跌倒在爬起来的方向。夕阳是带刺的黄,红霞如管温饱的粮,白云是床,西山有个女孩是未来的新娘。”
    许惠莲在外面享受的听着,禁不住便翘起腿,吐的瓜子皮乱飞,这是我们惯性的素质,正所谓吃瓜子没有不吐瓜子皮,吃了瓜子定吐瓜子皮,小白牙齿时不时的露出来。
    矛盾的发生通常是因为利益的分配不同,处的立场等等有差异,有一个在房内伺候卫生的老太婆,年过五十的女人,名字叫做槐花,看到许惠莲如此的不考虑别人,自然是禁不住要讲她两句,迈着步子到前面,道,“惠莲,你知道这地是需要保持卫生的吗?”
    许惠莲眼睛眨眨四下的瞅瞅,低下头来才看到老太婆,嚣张的带着不屑,说,“槐花婶子,你想我能不知道嘛。”
    槐花觉得应该彻底拜倒一下,猛一拍右侧的脑袋,说,“惠莲,你明明知道还吐,我看你吐的不是瓜子皮啊。”
    许惠莲把瓜子皮拿到手里,拿眼睛细细的看了一看,说,“槐花婶子,我吐的好像也不是寂寞哦。”
    槐花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猛的一拍巴掌吓了许惠莲一跳,道,“惠莲,你吐的这是垃圾。”
    许惠莲不慌不恼的样子,这种状态实际上最气人,说,“槐花嫂子,你吃的还是垃圾呢。”
    槐花气的嘴巴差点儿成八瓣,嘴唇红红肿肿的样子,用力的推了许惠莲一把,道,“你吐的垃圾你自己清扫,莫等到爹来了又怪我。”
    许惠莲觉得娘们应该斗嘴不斗手,手上面的力气不应该用到打架上,但是现在不动似乎又显得懦弱了,抬手便给了槐花一个巴掌,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是彩虹。”
    两人均动起了手臂,那扭打自然就是少不了的了,我们一般还是能够见到女人打架的,头发散乱的披着,彼此去抓彼此的脸,打起来的样子相当狼狈,不像武林的高手那么潇洒。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吵闹,自然会出来制止,月娘当然是少不了的首当其冲,出门叫道,“你们两个这是找死啊。”
    月娘的‘死’和‘屎’分不清,嘴巴里面吐出来的字立刻变了味,听起来像是‘你们两个这是找屎啊’,许惠莲很委屈的看着地面上的瓜子皮,道,“娘,没有啊,我们刚刚争论的是‘瓜子’。”
    月娘没有心情给她纠正发音,手心从额头上劈下来,道,“元宵刚刚过,今天少不了要来人,你们爹看到了非剥了你们的皮。”
    槐花如此年纪的女人,竟然还要对着一个小女人叫娘,自然已经是羞愧难当,说,“娘,惠莲她把瓜子皮吐在地上。”
    许惠莲平日里经常在月娘处走动,月娘自然是偏爱的对她,说,“槐花,吐了你就扫起来嘛,不吐到地上难道还要吃进肚子里啊。”
    槐花虽然感觉相当的委屈,眼泪含在眼眶里想要泪流,但是她毕竟只有作为奴才的心理,没有阶级不同的反对意识,闷了声不再讲话,直等待了月娘进去,守在一旁怨恨的扫瓜子皮。
    许惠莲的洋洋得意不提,这个是可以想象出来的,满脸肯定是认了干爹得了冠军的喜悦,耳侧的头发应该是垂直而下的,像瀑布飞流直下的三千尺。
    这边的事情只提如此,只道是而后众人去了潘金莲处玩耍,许惠莲觉得在这里和槐花斗气也没有什么意思,跟着月娘也便往那边去了。
    闲话不必多言,众人去了潘金莲的房间坐,自然是少不了喝茶吃点心,还有聊天对对子之类的游戏。
    大的圆桌摆在那儿,潘金莲坐在靠里侧布帘的位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可以看到窗外的湖景,那些白光粼粼的水面,时不时的还有鱼虾跳跃的妙哉。
    陈敬济坐在她的斜对面,伸腿便可以碰到的地方,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之前已经提到过一次,彼此都有那么点儿意思,只是还差一个安静的空间,或者一个激情的夜晚。
    月娘手臂放在桌面上,嘴里咬着毛毛虫状的点心,说,“你们平日里都喜好热闹,这会儿怎么都没有人提玩游戏。”
    潘金莲手臂上扬摸下脖子,那儿的白嫩嫩的肉露出了一片,道,“月娘,还不是都等着你讲话嘛。”
    月娘慌忙带笑的摆手,挠着自己厚重的衣服袖子,道,“金莲妹妹,我可不行,还是你们决定吧。”
    陈敬济拍了一下自己的,看着身旁的西门大姐的脸颊,道,“老婆,我们京城不是有玩‘捉贼’的嘛。”
    西门大姐突然也是顿悟了一般,手指挠着自己的鼻梁,道,“挺好玩的,我们现在就玩这个。”
    孟玉楼好似觉得在哪里看到过,脑海里有很多想法,问,“姐夫,怎么个游戏规则。”
    陈敬济有了在众人面前显摆的空间自然不会放过,手臂煞有介事的挥舞起来,道,“我们现在是七个人,折叠出七张同样大小的纸片,在上面分别写着无、官、捉、贼,抽到捉的人负责猜贼在谁手里,猜的对了ok,贼来受罚,受罚的方式由官来定,如果猜错了,那你就有麻烦,你来受罚,同样由官定受罚的方式。”
    第一卷
    众人稀里糊涂的还算是听的明白,孟玉楼写了一手好字,写东西的任务就交给了她,丫鬟帮着她裁了硬纸,很快便把同样的纸板带到了桌上,讲究公平、公正、公开的孟玉楼没有作弊行为。
    游戏开始,纸板胡乱的分发下去,众人领了自己的那一片慌忙的去看,只听潘金莲恼怒的‘哎呦’了一声,说,“我的妈呀,我怎么是‘捉’啊。”
    众人乐的嘴角纷纷上扬,抓到‘贼’‘官’的人倒是没有声张,只等待着潘金莲的猜测了,拿着眼睛别有趣味的去看她。
    潘金莲手臂支撑着下巴坐好,手心朝里的乖巧模样,很像我曾经曾经曾经的一个女友,留着平齐的刘海,常常可爱的冲着我傻傻的笑,如今想起来倒是觉得回忆很甜蜜。
    潘金莲如此的那种状态,拿眼睛仔细的观察众人,觉得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贼,因为表现出来的表情都是一样,既像身居万里之外于己无关,又像垂危于病榻之上。
    潘金莲见没有其他的办法,讲只好随便蒙了一个人,道,“‘贼’应该在瓶儿妹妹那里吧。”
    李瓶儿不好意思的冲着潘金莲笑笑,将自己手中的纸板摊开,上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无’,这时候月娘禁不住笑出了声音,说,“金莲妹妹,‘贼’在这里。”
    潘金莲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嘴唇上含着香肠般的软点心,道,“那‘官’是谁啊。”
    没有任何人的吭声,众人纷纷咬着头道‘不是自己’,如此这般的问了一遭,陈敬济才不慌不忙的承认,道,“四娘,我可是要讲惩罚的方式了。”
    潘金莲有种身在别人笼中的感觉,像阶下的囚犯,问,“姐夫,什么惩罚方式,你就讲吧。”
    陈敬济的邪心自然而然的又要‘月亮之上’,桌下的腿不老实伸到潘金莲脚旁,轻悄悄的触了那么两下,道,“四娘,我要你给我们讲个荤段子听。”
    潘金莲被陈敬济触的轻轻一笑,面颊上带了微微的容,说,“我哪里会哦。”
    李娇儿五指紧紧团在一起,重重的敲打在桌面上,搞的气氛一时间热闹非凡,说,“金莲妹妹,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潘,和有关系的哪有你不知道的。”
    潘金莲伸了手去同李娇儿闹戏,惊的月娘闪躲了一下,而后听她把荤笑话讲了出来,道,“有个寡妇去买黄瓜,并嘱咐不要切片,但卖黄瓜的忘记了,还是切了片,那寡妇见了,骂道:‘你他妈当我是存钱桶啊?’。”
    众人听了是纷纷哈哈的笑,有的挤着眼睛坏笑,有的眨着眼睛好笑,自然中带着不自然的成分,快乐中却有带着不快乐的色彩。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刚刚的纸板搞乱了重新分配,这个完全是同福利彩票一样,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运气的成分占据着百分百的力量。
    这一局的结果是李娇儿拿到了‘捉’,愣愣的看了半响的时间,然后耐心的去观察众人的表情,只听孟玉楼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喊道,“贼是谁,贼是谁。”
    这个世界不聪明的人有很多,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为人不应该自作聪明,那样的话上帝很容易笑岔气的,上帝都笑死了,我们还活的了嘛。
    李娇儿细看孟玉楼的表情,肯定了她是‘贼喊捉贼’,道,“贼应该就是玉楼妹妹。”
    众人一起去看孟玉楼,羞的她无可奈何的摊出纸板,道,“谁是那个‘官’,你就别装大爷了,赶紧的报上名来吧。”
    潘金莲轻轻捏了孟玉楼的一下,惹的她是心儿都颤抖了,说,“好啊你,不准为难我哦。”
    潘金莲咬着自己的手指,暗中沉吟了片刻工夫,说,“玉楼姐姐,还是诵诗给我们听吧。”
    孟玉楼诵诗那是比放屁拉屎还容易的事情,你们知道什么是讲假话嘛,就是那个感觉,随口而来、随即便忘,站起身来往窗前走,望着远处的湖面开口道,“《人生》,假如我是那苦行的僧,即使拖着疲倦的身躯,沉重的经书,还有不绝于耳的木鱼声。也要在秋天的黄昏歌唱黎明,在久候的树下静静品味人生,在的怀里哭诉留泪。生,只此一次,死,就是不久。仅有忍受没有享受,更有何意!更有何意!有人在肮脏的夜呻吟,我感性,有人戴虚伪的面孔,我理性。我也要说,喝着苦涩的下午茶,我随性。”
    众人自然是一阵鼓掌,对于原创的东西,我们还是能够保持好心态的,当然了,骂人的也有,许你赚钱就许人家痛快痛快嘴,我的心态是无比的轻松。
    游戏的继续进行不提,只道是这一日众人玩的痛快,而且陈敬济同潘金莲是对上了暗号,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估计就是这两三天了,我们一起去期待吧。
    我开始觉察到世界的无趣,因为好久似乎都没有刺激的消息,有些时候我们是需要快感的,但是有些时候我们又是需要痛感的,极端的悲伤远比丰富的喜剧容易得奖。
    死亡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想应该足够的刺激,我们迟迟忘却的一个人物,王婆的命运已经到了终点。
    人活在世界上是非常不容易的,死亡基本上比活着更难,我们年轻的时候觉得还没有什么,不就是一死嘛,为了那些贱女人甚至都可以丢命,但是老年你才会清楚的了解,死亡是多么的可怕,每一个无人陪着的深夜,你都会怕鬼魂的突然附体。
    闲话不多谈,岁月在飞驰,突然间的那个早晨,王婆无声无息的离去了。
    秋菊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她大清晨起床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叫王婆起床,这是王婆昨夜里嘱咐她的,人老了一般都能够预料自己的生死,害怕睡着睡着就走了也是正常现象。
    秋菊走进帘子后面连叫了三声,见到王婆没有任何的反应之后,慌的去掀被子,王婆当时已经彻底的别离了,像被冻僵的冰块窟窿。
    秋菊吓的哇哇大叫不讲,这是人的正常反应,春梅在楼上率先听了去,推着身边还熟睡着的春花道,“妹妹,好像秋菊在下面叫呢。“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之后潘金莲也便知了去,而后西门庆也便知了去,再之后郎中也带着急救箱出现在了房内,不过事情是摆明了的,即便是华佗在世都难以起死回生。
    人死不可预料,此间的事情如此讲来,潘金莲痛哭在王婆的床头,轻抚着她瘦到骨头的脸颊,多年来的感情摆在那里,毕竟大家伙是一起做过坏事的,那种关系的巩固程度远超过其他。
    我们了解很多可靠不可靠的消息,不过我倒是有一个经验,好朋友其实并没有坏朋友更实惠,至少在某一个阶段是那样的。
    潘金莲如此那般的抱着王婆的脸颊,声音大如牛打喷嚏,道,“老婆子啊,你怎么就死的那么早呢,人间的清福你才享受了几日,为何要着急着去天堂里陪上帝呢。”
    月娘在潘金莲的身后轻轻拉着她,拿手绢轻轻擦着自己的鼻涕,那倒不是哭出来的,而是因为冬天实在太冷,感冒发烧导致的结果而已。
    月娘如此那般情形的拉着潘金莲,自己则是尽量保持着苦瓜脸,道,“金莲,人死了就死了吧,上帝那儿缺少天使,我们应该体谅才行。”
    潘金莲的鼻涕开始垂着下流,像冬日里挂在屋檐上面的冰柱子,道,“月娘,上帝怎么可以这样呢,好好的年轻女人不带走,偏偏带那些老年的女子。”
    月娘禁不住笑出了声音,冲着床侧的小草席吹了口气,说,“金莲妹妹,我觉得可能上帝是有成熟癖的吧。”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其他的女人们也便纷纷的来了,孟玉楼同李娇儿是一行,李瓶儿独自一个是一道,搞的这里有什么聚餐活动似的。
    其他女人自然也是少不了要安慰潘金莲的,这是免不了的俗套,只道是西门庆安排了家丁干什么的都有,有的是去订做棺材,有的是去商定乐队演奏,有的是安排专业哭丧的队伍,反正什么的都有。
    王婆死后的第三天,西门宅内搭起了灵堂,不断的有亲朋好友来哭丧,付的礼金不计其数,比起来花去的还绰绰有余。
    这一些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有那么一个夜晚,王婆的棺材已经是被埋了去,各房的女子已经是回了各房。
    潘金莲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宁静,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披着黑色上衣的死神,他是喜欢孤独的影子,在别人统统熟睡的时候才出现,一次又一次冰冷的带走灵魂。
    第一卷
    潘金莲正如此这般的坐在床上,突然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慌的穿了鞋子去开,见是西门大姐和陈敬济后没有表情,道,“你们过来了啊。”
    陈敬济拍潘金莲的屁股,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形容的词语,真正的屁股还要个几天才能拍到,不过到那时已经不仅仅是拍,还可以摸、捏、砸等等等等。
    陈敬济含情脉脉的看着潘金莲,而后又贼溜溜的四下观望,道,“四娘就是重感情,你瞧哭的人都消瘦了。”
    西门大姐去抬脸细看,果然见潘金莲的眼圈红肿,真的有丝故人离去心不甘的意思,说,“四娘,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哦,人死了不能够复生,也许她们去的是更美妙的地方。”
    潘金莲咬着自己的嘴唇,面态是绝对的纯洁无暇,光线遮不住她的美,道,“大姐,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人间更美的吗?”
    西门大姐暗想起了鲁迅的一亲篇文章,正是那个高中课本里面有的《祥林嫂》,貌似祥林嫂也问过这种问题,悲哀的女人总喜欢问同样悲哀的问题,正如积极向上的人整日里比较高一样,这句话的意思讲的是我。
    西门大姐如此那般的想着,心中暗暗的便发了笑,觉得非常的调皮可爱,说,“四娘,肯定有的,我们生活的地方其实并不够好。”
    三个人里面去坐了下来,闲话家常的那么讲着,陈敬济拿眼睛仔细的看着潘金莲,觉得她身上的女人味愈发的浓了起来,像伴着香甜奶油的面包。
    女人是经不起对比的,这个道理我想大家都懂,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优秀,经过了对比她都会率先发现自己的不足,事业有成的女人往往胸不大,胸大的女人往往无脑子,脑子聪明的女人往往身材差,身材好的女人往往学问低,总之吧,陈敬济拿西门大姐同潘金莲那么一对比,觉得她的成熟性实在是嫩的发涩。
    由于西门大姐的在场,陈敬济自然是沾不得半点油腥,俏皮的调戏话都不能够多讲一句,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也便散了。
    时间的过程是无趣的,我们不加讨论,只去把结果儿提,陈敬济并着西门大姐回到自己房里,难免就要发生点妩媚事情。
    陈敬济的手指像被西门庆传染了一般,整个儿起了一层薄皮,拿指甲去撕掉了之后,又是红肉外翻的场景,刚刚在潘金莲的房内被勾起了,现在也是差不多指头的模样。
    西门大姐并不知道陈敬济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自顾自的脱衣服进被窝,说,“官人,你快进来。”
    陈敬济是不慌不忙的样子,觉得今晚上实在是应该大玩一场,手指夹着自己的鼻子,问,“老婆,你会作诗吗?”
    西门大姐不解的眼神望向陈敬济,觉得他的状态有点奇怪,似乎不是正常人的思维,不是脑袋撞南墙了,就是水灌脑子里了,说,“不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敬济觉得调情和行爱是分不开的,如果西门大姐不诵首诗歌的话就实在太遗憾了,说,“老婆,你试试嘛。”
    西门大姐拗不过陈敬济的苦苦哀求,只能够皱着脑袋苦思冥想,作出来的肯定是不够完美,大家凑活着一看,算是给的我面子。
    西门大姐手拉着被单,小脚露在被子外面,道,“《戏子》,历史的故事里,我们恰如其分的扮演自己,命运是刻划的铅字不许改动。我是个寂寞的戏子,扮演着别人又扮演着自己。所有的怡红分院都涂抹着自己,我们去那里献歌献舞。客人厌倦了身体现在欣赏起人体艺术,大剧院里放着末日的故事。我知道死去的要复活,死灰要复燃。我知道我是个戏子,不是我自己。”
    陈敬济听的用力鼓起巴掌,觉得自己娶的女子还是蛮有才的,道,“老婆,还讲不会呢,瞧是多么的棒。”
    陈敬济如此这般的讲过话,人便已经靠到了床前去,抬手轻轻拉扯一下西门大姐,问,“老婆,今天晚上要吗?”
    西门大姐的欲念倒真是并不高,毕竟从医学上讲她还年轻,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玩过不同年龄阶段的之后你就会明白,欲求不满可不是随便讲出来的。
    西门大姐背靠上趴在床上,侧着脑袋冲着陈敬济笑笑,道,“老公,随便。”
    陈敬济趴到床上骑住她,顺嘴便把柜子上的灯吹了灭,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自然而然的是他心目中绝对熟女的潘金莲,如此那般的就插了起来。
    女人平趴在床上,男人从上面开始进入,那种姿势的运作是非常难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需要非常柔软有弹性的床,比较庆幸的事情陈敬济拥有。
    陈敬济如此具有压迫性的干法,搞的整个床铺吱嘎吱嘎,这是完全可以想象出的事情,屁股最大力度的下沉,重重的去击打女性的屁股。
    细节实在不太容易描述,只道是那种状态下女人的下部会异常的紧,更何况的一个问题,西门大姐的下面本来就够紧的了。
    陈敬济如此这般的‘干将’一番,几百下的进出已经去了,整个人临近了性奋的边缘,大声开口叫着射出,道,“四娘,四娘。”
    西门大姐在下面起初也是非常享受,觉得是未曾尝试的诱惑,等到临近结束了听到陈敬济喊出声音,原以为的‘死了,死了’最终还是被翻译成了‘四娘、四娘’,气愤的转过身用力打他一巴掌,道,“老公,你想什么呢。”
    陈敬济感觉非常羞涩的反应了过来,暧昧的俯身去亲西门大姐的背,道,“老婆,嘴打滑了。”
    西门大姐脑子大约是缺根筋,并没有十分激烈的生气,说道,“老公,你可不要在院里瞎搞,爹要是知道了非剥了你的皮。”
    这日晚上的事情只到这里,接着去看下面的事情,我们前面讲到许惠莲受着西门庆的宠,而后又得了月娘的偏心,整个人是人前人后俏了起来,见到了院内的得势家丁也是攀谈,时常跟着做主的女人出门。
    有那么一日,许惠莲在门前晃荡,见到了沿街走的卖货郎,喊道,“老头,过来。”
    卖货郎是那种挑着担子叫卖的,里面卖的有针线之类的小物品,也有发卡、扎头绳一般的略大的,还有皮球、袜子之类的更大的,眼望着西门宅这边看了一看,见是打扮的艳丽娇媚的女子便围了过来,道,“娘子,要买点什么?”
    男人们的好色之心几乎都是一样的,不论年龄的大小,不论身体的强弱,讲起这个事情,我不由自主的又要想起我那可爱的班主任,被我们合伙抓住偷看的他,当时的苦相想起来就是觉得好笑。
    许惠莲小眼睛眨眨的特别有精神,半瞥着卖货郎的担子,问,“老头,里面都有什么卖的啊?”
    卖货郎自己对自己的东西记忆都有模糊,转了脸低头看自己的担子,道,“有、套孕避,假东西、西东假,胡萝卜、卜萝胡。”
    许惠莲正了脸细看,眼睛煞有介事的瞩目,说,“老头,东西还真多。”
    卖货郎不坏好心的看她一眼,道,“娘子,要买什么?我来拿给你。”
    许惠莲抬起手臂摸在脸颊上,微红的腮部看起来挺美,道,“老头,有没有西域进来的胭脂水粉。”
    卖货郎听的心里倍高兴,朝天重重打了一声喷嚏,道,“娘子,有,不过就是价格比较贵。”
    许惠莲从肚兜里掏出银子,伸手摆到卖货郎的眼前,道,“银子我有的是。”
    吹牛的话不可以乱讲,因为被别人听了去就会是笑柄,许惠莲的情形便是这样,来运恰恰也在门口,瞅着这边高声的嬉笑着喊,“惠莲嫂子,你是不是被‘银屋里藏了娇’。”
    许惠莲羞涩的红着脸颊,从卖货郎那里取了胭脂水粉,走到门口狠狠瞪了来运一眼,道,“来运,你再瞎讲,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咬掉。
    来运悠闲的双手插在兜里,有些时候他是相当无事可做的,道,“惠莲嫂子,我巴不得你来咬呢。”
    许惠莲漫步走到他的面前,抬手拿手指头摁了一下来运的额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将来有你受的。”
    此间的事情如此略提,只道是许惠莲的俏态愈发的明显,院中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知道她和西门庆有一腿的,基本上有什么矛盾也都是让着她,免得被吹耳边风然后被阴掉,正所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看过了这件事情,倒真应该讲点放荡的东西了,前面提到那夜里陈敬济喊着‘四娘’到了,次日里醒来自然还没有淡忘。
    第一卷
    机会是需要寻找的,来到的时候则是需要抓紧的,元宵之后的那么一天,暖阳直射着大地,在某一个时刻,你可能并不觉得那还是冬日。
    潘金莲看天气实在是不错,自顾自的下楼去草坪上玩耍,头朝天的望着蓝天白云,美不胜收的躺在那儿。
    陈敬济讲来也实在是巧合,他拿着账单各房里对账,沿着石子路这边的时候,看到一貌美女人卧在百草之中,心‘澎’一下子就起来了。
    事情多半带着巧合,此时恰恰有片树叶落了下来,本来按照季节,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的,但是有就有了,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也许是丘比特的箭幻化的,谁他妈知道呢。
    陈敬济看着树叶慢慢悠悠的飘落,盯着潘金莲的脸颊那是半响,道,“四娘,你这是卖骚呢。”
    潘金莲抬脸见四下里只有一拿个陈敬济,故意的摆了一个妩媚的表情,手指轻悄悄的拉下吊带,说,“姐夫,我在卖骚你敢买嘛。”
    陈敬济细听她如此的讲话,又见潘金莲舌头伸出来打转,整个魂魄都丢到了九霄云外,潜意识里凑向前去,说,“四娘,我心里千百倍的想买。”
    潘金莲侧着身子那么躺着,头略微的抬高,盯着陈敬济的红肿脖子,道,“姐夫,今日里白送给你了。”
    两个人都有了意思,那就等同于酒吧中寂寞的男女来了电,下一步自然而然的是要,陈敬济眼观八路的瞅瞅,道,“四娘,我们去哪里比较好呢。”
    潘金莲手指咬在嘴唇里,娇娇滴滴的乖巧模样,道,“姐夫,当然是去那人不去的树丛里,莫非你还想到我房间里面做啊。”
    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两个人钻进了草丛里,干柴烈火般的将要燃烧,陈敬济无法控制自己的紧紧抱住潘金莲,舌头如狗般常常的伸出,舔舐着潘金莲红粉的脸颊。
    潘金莲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眼睫毛漂亮的遗漏在外,细语道,“姐夫,时间紧迫,你要抓紧啊。”
    陈敬济烧的像铜壶声响,自然用不到潘金莲的嘱咐,双手上下的去摸到里面,触及着柔软的,手指夹着尖头好不爽快。
    潘金莲眼睛睁开四下里看看,见到旁边的树枝遮挡的严实,看不清外面的场景,没有鸟儿也没有花香,体内的激素却在不断的攀升。
    潘金莲轻轻呻吟了两声,舌头伸出来放在嘴角,自己的手则是抱着陈敬济的背上,问,“姐夫,你要吃吗?四娘的奶有很多。”
    陈敬济遂了潘金莲的心愿,俯子贴在潘金莲的肚皮上,整个脑袋挤在了里,道,“四娘,好甜。”
    生活有了行爱的空间,通常而言都是甜蜜的,正如快乐有了玩耍的时间,不够丰富、不够精彩,也有迷人的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发呆。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前戏,陈敬济随后自然要去脱潘金莲的裤子,看她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不料潘金莲却是阻挡的表情,半推半就的虚伪表情,道,“姐夫,不要,姐夫,不要。”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女人是特别爱讲‘不要’的动物,我们网络聊天的时候,问她要不要开视频,她通常给出的答案就是‘不要’,我们在床上做事的时候,问她要不要叉开腿,她通常给出的答案还是‘不要’,但是一旦我们强制着做了,她们又是迫不及待的‘还要’。
    陈敬济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的人,清楚女人‘不要’那就是‘要’,正如骂男人‘讨厌’一样,伸着手用力的去扒开潘金莲的裤子,露出了寸草不生的无毛之地。
    我们之前应该提到过,‘白虎’并不是常见的动物,像我有着丰富阅历的人都不得不感慨万分,这个世界上女人有很多,但是真正能够脱了裤子让你看到的,第一是处不够,第二是‘白虎’不够,开垦下去的也是无限的失望。
    陈敬济没有见到过无毛的女人,好奇的蹲子细看,潘金莲倒也是十分的大方,用力的劈腿扶着树干站着,任由陈敬济在裤裆下的研究。
    按照当时的情况分析,男人的脑袋和十指是相连的,陈敬济中指单单的翘起,轻轻的去触碰潘金莲垂下的肉块,搅的她是双腿直打颤。
    废话不多讲,陈敬济抱了潘金莲依靠到树上,把她的左腿抬的高高,如此那般的‘干将’起来,把身后的树枝都晃动的乱掉。
    两人带着紧张的情绪,如此那般的匆匆结束,陈敬济率先提了裤子出去,潘金莲把擦了干净,轻巧伊人的衣装上身,慢慢腾腾的出去继续自己的晒暖。
    这件事情如此的过去,也算是早日遂了大家的心愿,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我通常都会让它提早发生,磨磨唧唧的不像是大男人所为。
    冬日还没有过去,又是艳阳高照的一日,众人聚在潘金莲处的楼下耍弄,由于王婆的逝世,那儿已经全部被清了空,腾出了很大的娱乐场所,引得院内的女人们常常相会在那儿。
    潘金莲坐在离窗比较远的一处,身后墙上贴的是齐白石的画,真他妈胡扯啊,齐白石是什么年代的啊,问,“众位,今天玩点什么好呢?总不能老是在房内闷着吧。”
    陈敬济抬手轻拂下头发,冲着潘金莲的方向,道,“四娘,就是,我们都快成宅男宅女了。”
    月娘双臂都平放在桌面上,手旁是喝了一半的茶水,说,“金莲妹妹,不闷在房里又能干什么啊。”
    孟玉楼巴掌突然是拍了一个响,乐的眉眼间都有了趣味性,道,“众位,听我讲,我们不如去捉麻雀吧。”
    西门大姐举了双手双脚表示赞同,喜出望外的现在便要爬窗而出,说,“太好了,我记得鲁迅先生书里面都有提到过。”
    李娇儿伸手拉了西门大姐一下下,扯的她的衣服差点儿出洋相,问,“大姐,什么书?”
    西门大姐咬着嘴唇沉吟了片刻,脑海里做着原滋原味的回想,道,“《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故乡》。”
    期间的东西不提,只道是众人准备好了工具,迈着步子到外面空地上去,庆幸的是前几日刚刚下了雪,麻雀们正好找不到吃的。
    潘金莲走到了沙地上,扫出了一块空地出来,用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谷子,人走到一旁呆着去,看麻雀来吃的时候,才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
    众人安静的待在旁边观望,事情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顺利,明明见鸟雀进去了,拉了绳,跑去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费了半天力,捉住的不过三四只。
    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潘金莲捉到最后便腻了,问,“怎么那么难捉哦,半天力气才这几只。”
    陈敬济眼神里写着不怀好意,拿眼睛去瞅着潘金莲的,说,“四娘,你太性急了呗。”
    西门大姐走到陈敬济的后面,猛一拍他那个性的脑袋,道,“性急你个大头鬼。”
    此事情如此粗略的记载,是因为文学性比较的强,文学我们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一堆拉在地上众人追捧的牛粪,可爱的我们应该是不会喜欢的,所以不感兴趣的我们都省略的讲。
    时间依旧在游走,正如珠穆朗玛峰的节节攀升,看起来似乎是缓慢的,实际上却又快的不得了。
    前面我们提到过来运同李瓶儿,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暧昧的关系,但是由于空间和时间的狭小,迟迟没有重点描述,现在是一个不错的时机,正好没有其他的事情打扰。
    日复一日的日子,于是便有了那么一日,李瓶儿待在房内没有出去,其他的女人则是依旧聚在潘金莲处,待在桌旁玩着纸牌。
    西门庆当日里出门有应酬,来运并没有跟着去,他在院子里逛荡了一圈,绕到了潘金莲处便进去瞅了瞅,见到唯独没有李瓶儿后心里一乐,觉得自己的机会是来临了。
    来运兴高采烈的往李瓶儿处去,走在湖沿旁是满面的红光,捡着路边的薄石片打水漂,从近处一直飘到很远的地方。
    来运如此的状态往李瓶儿处,见到她正在房间里面绣花,绣花正坐在她面前的凳子上描东西,说,“五娘,我来送件东西。”
    李瓶儿刚才并没有留神有人进来,这会儿抬起脸见是来运,吩咐了绣花先出去守着,道,“来运,我上次不是讲过了嘛,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来运紧迈了两步抱住李瓶儿的腿,身子同狗似的平贴着地,说,“五娘,自从有了那一次,我发觉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
    李瓶儿自然不能够容忍他讲这种话,自己已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完全没有必要再售后服务了,道,“小屁孩,你懂什么是爱啊。”
    来运紧紧抱着不丢手,深情款款如同‘告白门’的傻猪头,道,“五娘,我真的爱你,我对你的爱天荒地老永不变。”
    第一卷
    李瓶儿拿了另外一条腿踢他,心里却又在痛他的痴情,说,“来运,最后一次了啊,我们最后一次发生关系。”
    人的第一次总是最难以忘怀的,不管你是十八岁、二十八岁、三十八岁,甚至是四十八岁、五十八岁、六十八岁,你总是无法忘却那些青涩,我在想自己的第一次,那是哪一年的哪一天,我同谁去哪家宾馆开的房间,哪个女孩摆的是哪种姿势。
    有些特殊的时刻,我非常想要叹一口气,算是祭奠逝去的岁月,当初自己也曾向来运那样,迷恋过一个与己无关的女人,人的确是非常奇怪的,年轻的时候却会喜欢成熟的,年老的时候却又会喜欢嫩嫩的。
    来运见李瓶儿答应了下来,自然要去脱她的衣服,李瓶儿慌的推他一下,道,“来运,性急死你了,这里是合适的地方嘛。”
    来运抬眼冲着李瓶儿眨了眨,完全的小毛孩子在大人面前耍聪明,姿态里面就写着幼稚,道,“五娘,今天爹出去了,估计要夜里才回来,其他的几位娘都在四娘那里斗牌,根本不可能过来的。”
    李瓶儿爱怜带三分惜情的摸敢摸来运的额头,嘴角里带着片刻的坏笑,道,“来运,你就是鬼。”
    两人如此这般的脱衣,免得又是一番调情,李瓶儿作为身经百战曾百次的女子,自然占据着场面上的主动,指挥着来运干左边还是干右边。
    来运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半跪着身子前倾着去插,直搅的李瓶儿是哭爹叫娘,道,“来运,别看你年龄小,那话儿长的可真是不小。”
    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过,女人都是虚伪的动物,有些时候她会讲并不在乎‘你的大小’,实际上却不是那个样子,她不仅仅在乎‘大小’,她还在乎‘你的粗细’呢。
    公平也是我们的话题,老是梦想着公平,实际上公平却离我们很远,有的人生下来那话儿就大,而有的人生下来就是阳痿,来运是天生的大话儿人,十岁不到便已经发育的完整,何况又经历了这些年的自我摩擦,简直是粗壮如同了动物的鞭。
    我想起有部电影叫《大话西游》,也许里面讲的就是大话儿的故事吧,至尊宝的大还是牛魔王的大,对比后的结果是至尊宝的大,因为好像所有女的都喜欢他,我们总是喜欢功能更强的人。
    来运听了李瓶儿的夸奖,‘干劲’是更加的十足了,屁股甩动起来,镜头似乎都无法写真的拍下来。
    李瓶儿如此那般的把腿高抬起来,用力的搭到来运的肩膀上面去,而后又挠着的痒,轻声娇语的呻吟了起来。
    两人保持如此姿势‘干将’了一百回合,来运用力的抱着李瓶儿的,细数着上面的腿毛,道,“五娘,我想射了。”
    李瓶儿自然不肯他如此便中断了游戏,猛一下垂屁股,把那话儿给取了出来,道,“来运,休息片刻换了姿势再做。”
    男人是火热的链接,中途断路一下,他的力量将会持续很久,不过我觉得时间久了会伤身体,毕竟电脑经常那样都会有损害,何况是宝贵的男人男根。
    李瓶儿如此那般的让来运休整了片刻,然后屁股朝天撅起来,道,“来运,你从后面试一试。”
    来运不急着举那话儿前进后退,而是伸着舌头去舔李瓶儿的‘菊花’,打钻的咬上面的毛毛,道,“五娘,你的旁边怎么也有毛啊。”
    李瓶儿被他的舌尖那么一,整个身体紧绷了一下,屁股很自然的做了颤动,道,“来运,你坏死了啦。”
    来运如此那般的了李瓶儿的神经,随后自然少不了卷土重来的攻击,摸着李瓶儿的乳部大力的射击也不在话下,此事情如此的讲来,只道是两个人那阵子玩的倍爽。
    来运在后方炮弹已经准备齐全,最重要的是往哪里攻击了,说道,“五娘,我想要射了。”
    李瓶儿自觉的也是玩的差不多了,屁股用力的去顶着来运的,道,“来运,乖儿子,射进去吧。”
    来运倒也是绝对的听话,丝毫没有想过避孕的是否,身子来回的耸动着,不由自主的体内排出精华,然后那些孩子们就进入了母体。
    两人如此的‘干将’了完毕,头靠在头枕在枕头上,来运颇为享受的嗅着李瓶儿秀发上面的味道,由于她是用玫瑰洗澡的,所以味道还是蛮迷人的,当然了,比起现在的香水味还是要差些,如果喜欢,我可以让我的女人每天给我换一种女人味,当然了,我没有女人。
    李瓶儿平躺在床面上,屁股还略微的抬着,因为她觉得这样更容易受孕,这个女人是喜欢孩子的,多一个男人出力就多一分的几率。
    来运伸手轻轻拉扯着李瓶儿的秀发在手里把玩,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问,“五娘,我们以后还干吗?”
    李瓶儿刚刚才享受过鱼水之欢,自然是正留恋着呢,轻轻捏了他一下,道,“你说呢。”
    来运微微含笑着躲闪,碰触着李瓶儿光滑的身体,道,“我觉得五娘现在就想再干。”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腾了一番,我们略过去了不再多提,只道是时间在继续,接着去看下面的故事。
    已经开始乍泄,处处都写满了生机,西门庆已经不再出门应酬,而是呆在大厅里等着别人的膜拜。
    有这么一日,新升的官员马都监来拜,本来是可来可不来的,但是因为西门庆做了‘鸟大代表’,所以按照礼俗是应该过来一下下的。
    西门庆在大厅里安排就座,然后示意平安去后面叫茶,道,“马都监,欢迎光临啊。”
    马都监手臂不甚自在的摸着脸颊,小腿一翘一翘的活动,道,“大官人,近日里生意还顺利吧。”
    西门庆嘴角靠右边的一翘,胡子渐渐的显露的清晰,说,“托你的福,生意算是平坦。”
    前边的事情不提,只去看后面发生的矛盾,平安接了西门庆的吩咐去后面要茶,见到许惠莲正同玉箫在聊天,说,“惠莲嫂子,大厅里来了客人,你帮着沏壶茶吧。”
    许惠莲正同玉箫聊的投机,哪里有心情帮着沏茶,而且她又是得西门庆宠的人,自然没有其他的仆人那么惧怕,道,“平安,你看我这里不是忙着嘛,你到后面厨房里一分钟就搞定了。”
    平安觉得也有道理,出了门往厨房里去,见到做饭的霞祥后说道,“霞祥嫂子,前面大厅来了客人,正赶着要茶,你帮着沏上一壶吧。”
    霞祥这个女人不到四十的年龄,虽然算不上蛮横不讲理,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惹得,半点儿亏都不会让,听到平安如此的讲来,道,“平安,你又不是不清楚,大厅的茶水我们是不管的,我们只是做饭。”
    平安怕误了时间挨西门庆的打骂,催促着急的语气,道,“霞祥嫂子,前面可是急等着呢,出了事情我们担当不起。”
    霞祥见平安拿西门庆打压自己,顿时心里不由得一阵火起,毕竟娘做的是奴才,而不是奴隶,说道,“平安,我把话给你挑明了,今天我是讲什么都不给你沏的,份外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平安急躁的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无可奈何的又去许惠莲那里,许惠莲已经空了下来,利落的便同他沏了一壶,道,“平安,快点去吧。”
    事情经不起耽误,平安如此那般前后一晃荡,马都监人已经坐不住走了,西门庆迟迟不见茶水过来,气的正跺着脚咒骂。
    平安拿着茶水过来,看到大厅里西门庆铁青的脸,于是便把实话实讲了一遍,道,“爹,霞祥嫂子的服务态度不够好啊。”
    西门庆正在气头之上,吩咐了平安去拉几个家丁,逮住了那霞祥打上一顿,自顾自的去书房里去了。
    平安倒真的是实在之人,果然去拉了几个相熟的家丁,结结实实的去打了霞祥一顿,如同蛮横不讲道理的流氓大队一样。
    当日里,霞祥被如此那般的痛打了屁股,觉得相当的不如意,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嘛,难道不做雷锋也要挨打,而且也不合乎规矩的啊,俗话里面有,墙倒了不推就是好人。
    霞祥在后面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情都要怪那个许惠莲,没有她的指使平安是不会到后厨的,如此这般的越想越生气,迈着步子去找她理论。
    许惠莲正在走廊里闲逛,觉得任何一处都有艺术的美感,假山处更是如美的不可乱讲,一个一个的石洞比女人可要丰富的多。
    霞祥径直迈步走向前来,忿忿不平的指着许惠莲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骚狐狸,干嘛指使平安到后面要茶。”
    当时许惠莲已经听过了霞祥挨打的事情,其实心里正虚着呢,道,“霞祥嫂子,你干嘛开口就骂人啊,你嘴又不是喷粪用的。”
    霞祥大年龄的女人哪经不起这种话,用手捏了一把鼻涕抹到许惠莲的衣服上,说,“骚狐狸,这是给你点颜色看看。”
    第一卷
    许惠莲也不是吃拳头的命,挥了手去击打霞祥的脸颊,说道,“臭大粪,我给你点拳头尝尝。”
    走廊里面基本上不断人的,两人如此这般的撕扯在一起,自然会有人出头拉开,各自闷闷不乐的分散了开。
    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过,只道是谁也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许惠莲照旧是那么的飞扬跋扈,各房各院的她照溜不误。
    元宵节过的趣味性十足,转眼可就是到了清明,清明是个不错的节日,这里面可是有诗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无论是什么样子的节日,总是少不了娱乐项目,清明自然也是这样,其中之一是扫墓,另外的其中之一就是荡秋千。
    清明节日里,西门庆同了兄装弟们到外面扫墓,家中的女人们由月娘带领着荡秋千,闲话不多言,我们现在便去看。
    丫鬟陪同着到了秋千旁,各自推着各自的主子玩耍,月娘被玉箫推到高处,道,“这玩意儿女人还是少玩的好。”
    潘金莲相当浪荡的模样,人往高处飞去的时候,故意的把双腿叉开,让凉风吹拂自己下面的房间,问,“月娘,那是为什么呢?”
    月娘冲着她嘿嘿的一笑,双手紧紧的拉着纤绳,说,“金莲妹妹,你不觉得这玩意儿很刺激嘛。”
    孟玉楼站在有矮树的地方,拿手抓着发卡把玩,不解的眼神抬脸望着月娘,问,“月娘,刺激不是挺好嘛。”
    月娘态度相当的严肃,她一直都是如此的死板,道,“玉楼妹妹,刺激是男人喜欢的东东,我们女人怎么可以做。”
    李娇儿在一旁拉扯着树枝,上面已经开始有了嫩芽,道,“月娘,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周家的小姐荡秋千掉下去,不小心把处女膜摔没有了,结果嫁过门去人家不收,硬是又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孟玉楼挑她语句中的错误之处,捂着嘴巴笑个没完没了,道,“娇娇姐姐,洞房花烛夜都已经试过了,怎么还会是原原本本的呢。”
    李娇儿听的‘扑哧’乐出屁般的声响,笑的满脸都是四瓣的花,说,“你这丫头,邪心眼子还真多。”
    众女人正这么闲聊着,陈敬济并着西门大姐走了过来,潘金莲眼看着他的模样,说,“姐夫,快来帮着推我一把。”
    陈敬济面色自然是带着笑容的,赶紧的往前面走了几步,说,“四娘,我来了。”
    男人同女人的力气是不同,这也是为何体育运动要分开来比,陈敬济走向前去推,不几下便推的潘金莲嗷嗷大叫了起来,道,“姐夫,你慢点,人家都受不了了啦。”
    有句俗语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大姐听进了耳朵里,觉得非常的刺耳,暗想着夜里非要仔细的盘问一番不可。
    这中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夜里很快来临,天边已经黑的只剩下黑窟窿,西门大姐的房间里面。
    西门大姐一副黑老大的模样儿,盘腿坐在床的中间,陈敬济脱了鞋子正泡着脚,他是地地道道的汗脚,只要一脱靴子满屋子都是臭气。
    陈敬济抬眼看着自己老婆的模样儿,暗自觉得非常的可笑,问,“老婆,你这是装于谦啊。”
    西门大姐手指轻轻摸着眼窝,冷霜冰冰的样子看着床下的陈敬济,道,“什么鱼签?”
    陈敬济没有同她解释于谦是个说相声的,戴上墨镜穿上花衣服像是,只是淡淡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跟,道,“老婆,没有什么。”
    生活在自己家中同生活在别人家中是截然不同的事情,正如生活在现代同生活在古代一般,我常常暗想自己如果在宋朝,扮演的将会是哪一个角色,自己会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吗?不论我的实际情况,只看那陈敬济似乎是怕的。
    西门大姐待他拖了鞋子爬到床上,挥手朝着他的背部给了一掌,问,“老公,你是不是同四娘有了一腿。”
    陈敬济什么样的人物,自然是死也不会承认,说,“老婆,怎么会啊,她又没有你嫩。”
    西门大姐狠狠的拿手捏着陈敬济的,恨不得把上面的肉掐下来一块,道,“谁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
    陈敬济怕西门大姐继续的盘问下去,万一的露出了狐狸尾巴,只能够以男色予以诱惑,问,“老婆,今晚上还要吗?”
    西门大姐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笑笑,说,“老公,我要你作诗给我听。”
    陈敬济自觉的非常理亏,拿手指用力捏了两下鼻子,他最近有点儿感冒,千万不要忘记加衣,最近天冷了,大家也是一样,说,“老婆,没有问题。”
    陈敬济是半成的做学问的人物,虽然算不上准备考取个一官半职,那也是将来有打算的人物,很快的沉吟工夫,道,“我又梦见你低吟浅唱,老去了岁月笑容依旧健康。岁月抹去了青春无痕的脸庞,涂上满满的皱纹与苍桑!你在高声唱:别逝去青春的梦想,坚持的方向。我又梦见你步履健强,稀疏疏的额头遮不住智慧的光芒。那条熟悉的街头路口车来车往,立在那里思索前进的方向!一路的芬芳,洒在有梦人的身上,我默默的祝福青春书声朗朗,笑声飘荡。”
    西门大姐听的高兴的拍出声音,巴掌的力度用的着实不小,道,“老公,我还要再听。”
    陈敬济见实在没有办法,女人缠起人来比蛇还要厉害,道,“好好好,你听好了啊。”
    诗歌内容如下:雨停了又下,你醒了又睡,只是在间隙里吐露些芬芳,喂养虫子。虫子也会睡去,你也会醒来,醒来就有太阳,虽算不上光芒,好在黑暗被照的光亮,帮太阳打些下手。大海也是,藏满青春梦想,高山也是,在灵魂的深处。有姑娘,爱美的姑娘,不穿裤子,在那里歌唱。高雅,没有野蛮,那里有两具身躯,一个万箭穿心,一个穿万箭的心。爸爸说要复仇,我追到半途忘记了,妈妈说也好,不要为复仇而活着。活着苦恼,爸妈等冬天过了接你。
    西门大姐听的疑惑不解,额头上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说,“老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简直是胡思乱作。”
    陈敬济对于她侮辱自己的诗歌,并没有表现出作为一个诗人的‘诗格’,说道,“诗歌本来就是乱弹琴的玩意嘛。”
    陈敬济话中的对错我们不谈,文学性的东西不好言谈,因为这是一个没有定性的东西,没有定性的东西我们就不妄加评论。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两个人难免又要发生点刺激的事情,西门大姐望着窗外的黑,觉得屋内不应该独善其身,扭脸奋力的把灯光熄了灭。
    西门大姐平躺在床面上,眼睛睁的大大却看不见光明,陈敬济的人是黑的,他的心更是黑的,说,“老公,我想哭。”
    陈敬济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无缘无故的干嘛要哭,问“老婆,怎么了?”
    西门大姐眼神空洞内心空虚里那么存在着,手臂平顺的耷拉在床沿下,道,“老公,我感觉生活好枯燥啊。”
    陈敬济也曾经历过这种时段,生命中只有一个男人难免如此,需要很大很多爱的概念才能抚平,道,“老婆,过两天我们去踏春吧,出去走走可能就好了。”
    西门大姐觉得陈敬济的提议还不错,当时的那个年头能出门总归还是好的,说,“老公,我有感觉了,我们干吧。”
    陈敬济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拿牙齿去解西门大姐的衣服,很快很酷的工夫,如此这般的模样,两人便已经相对坦白相见了。
    闲话不提,陈敬济传教士的姿势做了一番,觉得实在不够刺激,自顾自的坐起身来,脑瓜子思来又想去,觉得不如搞个借助椅子发挥,道,“老婆,我们去椅子上做。”
    两人下床去找了一把椅子,然后拿了软软的坐垫铺在上面,陈敬济率先那么坐上去,把中间的那话儿高高翘起,西门大姐非常了解拿手扶住,找准了位置放进去。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将’起来,陈敬济抱西门大姐在怀里,手臂着她美好的乳部,舌头舔舐着她的背,场景相当的具有和谐之美。
    这种姿势下虽然无法做出大量的动作,但是却非常的敏感,不知道大家平日里试过没有,建议将之当做中的一到佐餐,还有就是可$$以来点儿背景音乐,应声合拍地快速动作,甚至可以一同倒向一边,激烈的并不是此时最重要的,缓慢温柔的动作才更有效。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岁月的爬坡依旧,转眼之间的工夫,众人一同踏春的时候到了。
    这一日清明已过三日,西门庆同月娘大厅里坐着,等待着其他女人的出来,面色中带着红润,幸福中充满了和谐。
    第一卷
    门外的风声吹的带绿色,看不到半点儿苦闷,各房间的女人忙着梳妆打扮,描着眉毛涂着口红,顺便还带着备用的卫生巾,潜意识里面还有广告词,我的舒服我来定,就是那么薄薄的一片,几乎让我忘记了它的存在,用完了可以洗,洗完了可以晒,晒干了可以当口罩,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用来泡红茶包。
    众人如此这般的浪费了一些时候,而后便是聚在一起准备出去,轿子在院子里停了一排,如同这些年头那些爱晒的富人结婚一般。
    潘金莲怀里抱着‘弹布尔’,头发披到一侧去,问,“官人,清明踏春可有比较有趣的事情。”
    没有等到西门庆的回答,陈敬济便摆出了一副学高八斗的模样,博士帽戴的笔直朝上,道,“当年博陵名士崔护考进士落第,心情郁闷,清明节这一天,他独自到城南踏青,见到一所庄宅,四周桃花环绕,景色宜人。适逢口渴,他便叩门求饮。不—会儿,一美丽女郎打开了门。崔护一见之下,顿生爱慕。第二年清明节,崔护旧地重游时,却见院墙如故而门已锁闭。他帐然若失,便在门上题诗一首:‘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西门大姐听的人茫茫然,手臂托着右侧的脸颊,感慨万分情浓浓的意思,道,“好好浪漫哦。”
    孟玉楼头仰起望着门外的天等,白白的云彩轻轻飘过,有些是T形的,有些是M形的,还有些是D形的,把陈敬济讲的话语中的诗句重复了一遍,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间的故事只是这般,众人一一坐到轿子里,充满激情的往乡下去,路经街边的商店指指点点,谈论着衣服料子的质量。
    路程没有想象的远,因为当时的城市化还很渺小,基本上都是乡下包围乡镇,原野就在不够原始的地方。
    轿子停在山泉附近的亭子旁,女人们下来兴奋的去小溪里玩水,冰凉爽口的直透进神经,还有鱼儿轻松自我的游来游去,谁也无法阻挡它们对自由的向往。
    西门庆同陈敬济在亭子里落座,拿了随身带的吃食放进嘴里,说,“姐夫,出来逛逛感觉不错吧。”
    陈敬济挪动了一下屁股,他也是有痔疮的人,俗话道,十男九痔可不是虚的,问,“爹,等会儿还要去农家吃饭?”
    西门庆微微的点了一点脑袋,把脚翘到一旁的石凳上,自顾自的轻轻捶着小腿,说,“计划中的其中一个环节。”
    女人们在小溪旁边玩耍着,拿手捧着溪水泼洒,孟玉楼望着清澈见底的水面,有感而发的作诗一首,道,“我是贝壳里的珍珠,一直等待痴情的人儿,看着吹着微风的白云,我便对她笑,白云害羞的逃开。白云去了,乌云来到,我便对她笑,乌云下起冰雹,打在我身上,划出伤痕道道,乌云得意的离开。艳阳立刻高照,我对着艳阳笑,艳阳温柔的用光抚摸我的身躯,我的全身好像烧了起来,我对着艳阳叫:不要,不要。艳阳惊慌走开。黑夜终于来到,带来了女儿,弯弯的柳眉,她叫月亮,我不敢再对她笑,怕她也会走掉。我默默的看她,自己竟成了痴情的人儿。”
    孟玉楼在作诗的时候,李娇儿正掀开溪边的石块找螃蟹,等她的诗歌出炉的时候,她已经抓了四五只,道,“大家快来看,我抓了好多哦。”
    月娘拿眼睛凑过去,手抬起捂着平坦的嘴唇,道,“娇娇妹妹,发财了你。”
    西门庆听着溪边热闹起来,随后便也站起身走了过去,说,“老婆们,这野螃蟹营养大的很,或许还能像蟋蟀一样斗着玩。”
    孟玉楼听的禁不住一笑,手心在衣服上面擦了擦,道,“官人,螃蟹是不能够斗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甚至可以试试斗鱼了。”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午时到了之后,轿子被抬到了村庄里面,而后客随主便的吃了农家口味,众女人饭量自然是小了一半。
    西门庆没有白吃老百姓的意思,银子自然少不了有赏,并且还让四个女人唱了曲子,潘金莲‘弹布尔’的技术那可是一流的,道,“螃蟹是名导,年龄胡须正好,他白天常常用心教导:‘发展需要开放,要露,越多越好。’他晚上常常身体力行,培养年轻‘哦像’,这些青春姑娘,被称作‘蟹女郎’。蟹女郎言听计从,并且越做越好,要做的总能提前做到,螃导会心一笑,对着镜头大叫:‘只有导演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潜力,越多越好。”
    话分两头讲,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另外一件事情也已经是正在进行,我们多次提到的许惠莲的老公王聪可就要从江南回来了,各种名贵的药材装了一船。
    时间再过的中途,王聪可就是已经到家了,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西门庆那里报到,忙碌的老婆都没有先去看。
    当时西门庆正在书房里看金鱼,黄黑红绿的颜色都有,大大的眼珠子外露着,突然听到家丁报到王聪归家,道,“好小子,来的可真快。”
    王聪进了书房里就座,把手里的账本递给西门庆,西门庆对待生意倒是认真的,翻看了一遍谈论了下具体情况,说,“王聪,你一路上劳累,赶紧回家里休息吧。”
    王聪出了书房的门,挥动着手臂轻拍着屁股,快活的像加了鞭的马儿,径直了步子往自己房间去。
    白日的事情不提,无非是洗洗澡舒坦舒坦,劳累的脱了鞋子床上面躺,许惠莲听人讲老公来了倒是没有惊喜,可见可不见的熬到了夜里才回家。
    王聪躺在床上看许惠莲进门,半抬起身子冲着她甜笑,问,“公主,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许惠莲把头发披散了开来,轻轻松松的坐到椅子上面洗脚,说,“没有,我只是在想我的王子。”
    王聪手臂背过身抓抓痒,把被子掀开来坐好,说,“公主,看你倒真是没有消瘦。”
    许惠莲没有同他谈论自己的身心状况,拿擦脚步抹干了脚背,问,“聪聪,我爹娘都还好吧。”
    王聪舌头吐了出来,觉得自己的头发里面有虫子在动,说,“公主,好的不得了,在斜塘开了酒家。”
    许惠莲兴奋的眨着眼睛,脸颊上面的酒窝都已经出来了,说,“太棒了,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王聪看着许惠莲到床前坐下,抬手轻轻搂了她在怀里,说,“公主,不知道爹什么时候再安排我出差呢,只要再去江南我一定带你。”
    许惠莲自觉的也是有愧于王聪,女人嘛,做了亏心事总是心怀愧疚的,不像我们狼心狗肺的男人,做了也就做了,还四处炫耀着自己又上了一个。
    许惠莲扭过身紧紧抱住了王聪,眼泪哗啦啦的开始流出,说,“聪聪,我想哭。”
    王聪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深情款款的神情里是温柔,说,“公主,哭吧,我替你擦泪。”
    许惠莲的鼻涕开始冒泡泡,可爱俏皮的不得了,全部擦到了王聪的背上,湿湿塔塔的贴在白衣上,说,“聪聪,把你衣服都弄脏了。”
    两个人柔情的话语不提,年轻的夫妻之间总是少不了那些玩意,我们去看那更加生活的东西,此书没有别的要强地方,就是生活纯真话,真没有他妈治了。
    王聪平躺在床面上,像女人那般的一个姿势,双腿弯曲上扬把中间的那话儿露出,许惠莲倒是同他有默契,虽然很久的时间没有搭配,依旧动作有纯熟之美。
    许惠莲屁股靠着王聪的腰,耸动着前进后退,姿态看起来虽然劳累,但是其中的刺激之感我想她最能体会。
    王聪自然也不会让双手闲着,一会儿去抖动乳部,一会儿又去挑弄,手指上带了丝丝的粘稠,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随后少不了还有其他姿势,毕竟两人如此之久没有‘干将’,体内的因素决定着生猛无比,我们知道有那么一句话,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们这个应该算是大别。
    闲话儿不多提,王聪同许惠莲同时保持了跪式,许惠莲靠前王聪靠后,王聪如此那般的抱着许惠莲的腰,用力的往前方顶着。
    许惠莲在深处得到了灵魂的安慰,整个都在激烈的跳动,下面的水流如哗哗之河,似乎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了那儿。
    许惠莲人心同时爽快着,双手下垂放在铺盖上,说,“聪聪,你再加把劲,我这里已经是九级地震了,再加你一点可就十全十美了。”
    王聪没有答她的话,继续用力的猛烈前进,负责任的男人就是这般,他看上去有点儿木讷,做起事情来却井井有条、有条而不乱。
    两人如此这般的带劲干,没有再变幻其他的姿势,彼此间都得到了心神间的满足,躺在床上聊起了生活和理想。
    许惠莲享受着王聪抚摸的后戏,眼睛直直看着墙上面的一只壁虎,它沿着墙壁在慢慢的爬行,也许他刚刚看过了人类的激情,正想着回家也那么做一次。
    许惠莲暗中心想着动物也许像人类一样,也有爱恨情仇、风花雪月,道,“聪聪,你见过动物干那事吗?”
    王聪同她诙谐的讲话儿,故意的假装不清楚,问,“公主,哪事?”
    许惠莲娇羞的红了脸庞,人类的确是那个样子的,特别是我们迷人可爱的女人们,自己做的时候觉得还没有什么,一旦谈论了别人出来,那定然是要咂舌头出来的,何况这次谈论的还是动物,说,“坏蛋,就是我们这样嘛。”
    王聪面部带着‘嘻嘻哈哈’的笑,他基本上算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道,“公主,当然了,它们不像我们需要隐蔽起来,院子里、大街上处处都可以见,不过它们的姿势没有我们这样丰富多彩,只有后插式那么一种。”
    许惠莲被王聪的话说笑了出来,抬手捂了一捂嘴巴,道,“是哦,枯燥的动物。”
    王聪常常出差在外的人,自然有过多于常人的阅历,说,“公主,人和动物也有做的呢。”
    许惠莲听的抬手捂嘴表示惊讶,人面兽心的觉得不可思议,说,“聪聪,那多脏啊。”
    王聪略微的点了点头,手柔情的摸着许惠莲的乳部,道,“公主,那的确是挺脏的,不过感觉起来刺激哦,年轻人最喜欢的就是刺激。”
    许惠莲眼角里带了一丝轻蔑之神,冷冷的像冰水击身,道,“年轻人真不是东西,他们喜欢刺激怎么不和自己的老妈做啊,哦,对了,聪聪,你该回家看看你老妈了。”
    王聪听的整个儿‘扑哧’一乐,伸手打了许惠莲的屁股一下,说,“公主,正谈着这么敏感的话题,你干嘛往我老妈身上扯啊。”
    此间的事情不提,王聪倒是没有觉察出许惠莲的异常,公牛出差回来还知道大了呢,他倒真是反应够迟钝的。
    当夜里两人那么睡下,没有其他的话语,事情儿摆明了继续,迟早会有被捅开的一天,这是难免的事情,我们只当是没有期待,接着去看那下面的故事吧。
    王聪如此这般的完成任务归了家,西门庆一时半会儿没有事情交给他做,只能够在院子里帮忙,东瞅瞅、西看看的闲逛,不知不觉中便碰到了那个霞祥。
    霞祥正怨恨着许惠莲,整个人都在思考着怎么复仇,这下子算是看到了机会,偷偷的把王聪拉到了无人的地方,暗想着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于他。
    王聪当然是完全没有往那个地方想,西门庆已经是有五个老婆的人,他再怎么有精力也不太可能如此的玩耍,一天换一个每周基本上都可以不带重样的了。
    王聪既然没有往那个地方想,必然是在往其他地方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他还以为自己迷人的身姿影响了霞祥,她已经向自己所臣服,到了无人打扰的地方说,“霞祥嫂子,你的年龄有点儿大,不然我真想和你做上一次。”
    霞祥轻轻给了王聪那么一拳,面色上面倒是带着平静的笑容,道,“王聪,想什么呢你,我是要告诉你点儿事情。”
    王聪张嘴抬手咬着自己的手臂,上面的腕子处有处扭伤,现在还有点肿痛,道,“霞祥嫂子,那你是要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霞祥瞅着王聪没有点正行的模样,眼珠子毫无恨意的瞪了一眼,道,“王聪,你就别瞎想了,我是不可能喜欢比我小那么多的男人的。”
    王聪觉得相当的不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还要搞的这么神神秘秘,问,“霞祥嫂子,那你是???”
    霞祥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白色的部分占了绝大多处,道,“王聪,你不觉得你老婆有变化吗?”
    王聪经过了霞祥的一番提醒,自然要去回想许惠莲的模样,觉得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就是衣服穿的比往常俏了一些,说,“没有啊,一切都蛮正常的。”
    霞祥抬手挠着耳侧的头发,垂下的一缕带丝迷惑,道,“王聪,算我多一句废话,你老婆在家里可是有相好了。”
    王聪听的脑子是一阵迷糊,他是真心的喜欢了那个许惠莲,虽然听起来怪不好意思,毕竟人家是自由恋爱的嘛,自由的总是揪心的,这是我们的常识。
    王聪的血开始往头顶上冲,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问,“霞祥嫂子,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非要杀了他不可。”
    霞祥只是要捣一个乱,而非把事情挑起来,这要是让西门庆知道了,那还不往死了整她啊,说,“王聪,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不多言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你自己以后多留神吧。”
    王聪听了心里难免一个疙瘩,男人们始终都是一样的,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允许别人上,上了心理就会异常扭曲,说,“霞祥嫂子,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霞祥没有任何的动摇之心,半点的风声都没有再透漏,自顾自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一个王聪在原地里发呆。
    王聪暗自心想了一番,觉得这事儿要有突破口还得靠霞祥,毕竟自己外地回来了,老婆一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再幽会。
    王聪如此这般的想了之后,瞅准了一个机会,带了礼物去霞祥那儿,并没有急着讲自己是要寻求答案的,而是坐下来同她攀谈。
    霞祥收了王聪从江南带来的礼物,整个人心发生了变化,觉得讲出去就讲出去吧,只要王聪答应不告诉别人是自己讲的就行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聊了那么一番,霞祥渐渐便把事情告诉了王聪,关于西门庆怎么怎么同许惠莲勾搭上,两人都是在哪里干好事,以及听到的闲谈骂话等等。
    王聪听过之后相当的气愤,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咒骂了一番回自己的住处,等待着夜里问许惠莲一个明白,暗想倘若真被自己抓了奸,非要给西门庆玩命不行。
    白日里的事情依旧不多提,当日夜里许惠莲归家,王聪已经在房间里等她多时,手里拿着一米长的粗绳。
    许惠莲进门之后见王聪如此那般状态,禁不住心虚额头上出了一层汗,问,“聪聪,你这是要干什么?”
    古代的爱情不像我们这般,我们就是没有爱情,一旦有了爱情还是极端公平的,王聪眼珠子瞪的又大又圆,说,“骚女人,你给我跪下。”
    许惠莲诚惶诚恐的看王聪一眼,慢腾腾的跪在地上,问,“聪聪,你今天怎么了?”
    王聪把手中的粗绳扬了一扬,声音在空中响亮,说,“骚女人,你给我老实的讲来,你是不是同那个西门庆有一腿。”
    许惠莲听的惯性的往后面看,房门四闭着倒是严实,道,“聪聪,你瞎讲什么,哪里来的这种嚼舌头的,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可是一直把当宝贝守着。”
    王聪对霞祥的话倒也是半信半疑,他对爱情的另一方还是比较信任的,我们都清楚的道理,爱情同婚姻都是需要相互忠诚的,说,“我暂时相信你讲的是真话,倘若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保证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许惠莲从鬼门关回来的样子,病态可怜的轻盈起身,说,“聪聪,你不要相信别人挑唆的话,我们可是同床共枕的夫妻。”
    王聪觉得也有道理,万一是冤枉的许惠莲,那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说,“公主,我们一定要好好的过上那么一辈子,什么风霜波澜都不要。”
    许惠莲脱了衣服到床上去,脚也没有来得及洗,开口便兴奋的说道,“聪聪,自从你走了,我一个人饥渴的不得了,现在你来了,我可是要你每天都做的哦。”
    王聪听的整个人‘呵呵’一笑,走去接了水过来给许惠莲洗,说,“公主,今天给你舔个舒舒坦坦的。”
    许惠莲平躺在床铺上,眼睛望着头部上方的一块红布,说,“聪聪,公主和王子从此过起没羞没臊的日子。”
    王聪把热水倒了去,手背挠着下巴偏上的位置,人爬到床上面去,趴在许惠莲的双腿间,拿牙齿把许惠莲的裤子拉开,伸着舌头果真去饶有趣味的舔舐。
    中间的过程不提,无非是围绕着房间打转转,或者轻咬那个凸起的豆豆,舌头敏感的粘带了春水,渐渐的两人的感觉都到了风口浪尖。
    王聪四下里看了那么一看,好主意从传达到脑子里,说,“公主,你坐到矮柜子上面去。”
    许惠莲不解王聪的安排,暗想可能是新的姿势,按照王聪的吩咐爬过去,双腿大开着立在屁股一旁,王聪下床直身走过去,高矮正正好的合适,平行着便插了进去。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将’一番又一番,直搅的许惠莲水珠子似溪水,把矮脚的柜子都打湿了,看上去像冬日清晨里的露水,草间上面的那种,仔细的想来,那个还的确是逼真。
    王聪如此这般的垂直射出,事后少不了还有后戏,舌头舔舐着许惠莲的,她的上面还有些许的香汗,闻起来味道非常极端。
    许惠莲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王聪的激烈,问,“聪聪,你和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无论男女都不太容易回答,王聪心中暗想了一番,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保持好,尽管事实上并非如此,有些时候谎言比忠实还要潇洒。
    王聪既然是如此那般的心态,自然讲出来的是子虚乌有的,说,“公主,当然没有,除去你我没有别人。”
    许惠莲不甚相信的表情,她认为男人没有一个是‘省的灯’,至少要和三四个做过,再不济也要去过妓院窑子,说,“聪聪,你骗鬼哦。”
    王聪非常难受的伸了个懒腰,做过之后的状态是会出现麻木的,问,“怎么,公主,莫非你有和别人做过?”
    许惠莲倒真是有话就实话实说,手指摸了一把脖子上面的汗,说,“聪聪,当然了,我们认识之前我是有过男朋友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王聪听的脑袋瓜子一愣,惊的嘴巴张的大大,说,“我不清楚啊,你和他做过。”
    许惠莲回想当年当日的情况,眼神里面虽然空洞却又带足了精神,说,“聪聪,其实本来我是不想和他做的。”
    王聪趴在一旁身子不再动弹,斜着眼睛看着许惠莲,问,“公主,那后来怎么又做了呢?”
    许惠莲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手指甲在脸颊上面差点抓出伤痕,说,“他那时候讲过不碰我的,在我睡着的时候结果他上了我。”
    王聪听的张嘴‘啊’了一声,佩服的差点儿五体投地,说,“公主,睡着了就上了,你没有感觉吗?”
    许惠莲羞涩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状态看起来非常的腼腆,道,“人家后来醒了啦嘛,你猜我是怎么醒的?”
    王聪真***想给她一拳,还***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呢,问,“公主,怎么醒来的?”
    许惠莲轻微的扭动了两子,身上的白净依然存在,只是脸颊处是绯红绯红的,说,“聪聪,你真笨,人家是痛醒的嘛。”
    王聪沮丧的神情不宜言表,只道是铁青的脸庞,说,“公主,醒了你们就做了。”
    许惠莲一副天仙纯女的姿态,手指搭在肩膀上面,说,“人家才没有呢,第一次只是被他破了处而已。”
    王聪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心里面是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问,“公主,以后就渐渐的默许了?”
    许惠莲手心垂直放在被单上,看起来倒是蛮扭扭捏捏的,说,“人家当初想的是嫁给他嘛。”
    王聪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这放谁身上难免都是如此,现代人总是喜欢讲自己没有处女情结,实际上呢,我只能够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王聪如此那般的一个状态,自然是带丝遗憾的表情,问,“公主,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许惠莲仰脸双臂缠绕在一起,手腕处由于刚刚的激烈运动而变的发红,说,“聪聪,一共十几次吧,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嘛。”
    王聪彻底的晕倒在床上面,想想就能够想象的出,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别人插进拔出过几千回合,放在谁的身上能够受得了啊,说,“公主,不要再讲了,我心痛的要死。”
    许惠莲没有理解出王聪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心脏病的前兆呢,说,“啊,聪聪,那我去给你拿速效救心丸。”
    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过,俗话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句话如果放到了现在,我想家家难免都有一顶绿帽子,甚至有的还是很多顶。
    男女之事用比方来讲的话,那就是没有不透风的裤子,西门庆少不了又要干许惠莲,这是我们可以猜到的事情,水往东流一般不可改变。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约了许惠莲到潘金莲处,这是他们的新窝点,不会有任何旁人的打扰,潘金莲之所以允许他们这样干,那也是在西门庆的苦苦哀求之下才答应的,女人嘛,一旦有男人冲她低头,她还是非常会怜强惜玉的。
    王聪最近一直是对许惠莲保持着监视,这是一个敏感男人必做的事情,虽然我很讨厌男人们翻看女人的个人隐私,但是这样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爱你所以才要霸占你,爱你所以才会想把你当做私人物品珍藏,他自然而然的便发现了上面所讲的秘密。
    王聪虽然发现了上面的秘密,但他又不能够径直闯进去,进去的结果无非是被打出来,自己的嘴头虽然够硬,但是比起西门庆的拳脚还是略微显的鸡蛋碰石头。
    王聪既然不能够硬着来,背地里自然要捣鬼,他思来又想去,觉得还是以毒攻毒比较好,你玩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玩你的小妾。
    别的女人都不太好上,唯独那个李娇儿是个突破口,潘金莲虽然看起来最,但是她是比较挑人的,看不合适的她会整死你,孟玉楼自然更不用多讲,那个吴大舅已经尝试过了,月娘的话更不用多言,基本上已经是吃经念佛的主,李瓶儿已经有了一个来运,自然是被管的每日里饱饱。
    王聪下对了药也找对了目标,趁着有一日众人出门去,唯独李娇儿同李瓶儿留下,自己便带了礼物过去调情,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过程,没有调情哪里来的啊。
    李娇儿正在房内摆弄‘热瓦普’,‘热瓦普’也是我们的民乐之一,突然见到王聪拿着礼物进来,楞了一楞神双手握在一起,说,“王聪,你怎么还想起来看我。”
    王聪抬眼看了下李娇儿身边的秋富,脸上面带着甜笑如蜜,说,“二娘,在江南买了点稀罕的东西,觉得你会喜欢就送过来了。”
    秋富余光看到李娇儿的表情,迈了步子伸手接了过去,一件一件的摆开了给李娇儿看,有优雅坡跟褶皱编织鞋、有经典雕花繁带牛津鞋,有人字纹的棉布风衣,有戴帽的米黄色外套,有全牛皮的名媛手拎包包,等等还有数不过的小东西。
    李娇儿看的一阵眼花缭乱,伸手挨个翻过来正过去的看,说,“王聪,你这太有心了。”
    王聪暗地里鼓了鼓勇气,嘴唇放进嘴里面被牙齿咬住,说,“我对别人可以没有心,对二娘还能没有心嘛。”
    李娇儿把王聪的意思听的一个明白,自从应伯爵过来搞了她几顿之外,她可是好久没有过饱食了,示意秋富可以出去看门了,说,“王聪,你为何单单对我有心呢。”
    王聪眼见秋富往门外面走,而且还顺手把房门关了严实,心里便已经知道了李娇儿的心思,说,“小子对二娘可是情有独钟哦。”
    李娇儿听的‘扑哧’乐出声音,就差再‘扑棱’飘飘欲仙了,说,“小样,我要你给我舔脚趾头。”
    王聪为了心中的报复行为,个人的尊严已经完全的置之度外,说,“好啊。”
    李娇儿果真是脱了靴子,抬起了小腿把脚趾头递给王聪,王聪装出了非常享受的表情,舌头远离了嘴唇放在他二娘的脚背上,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人们的心。
    两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动作,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王聪舔的舌头有点儿麻木了,问,“二娘,还满意吗?”
    李娇儿自然是相当肯定的心态,毕竟舌头舔一次很辛苦,说,“王聪,绝对满意,不过还得麻烦你舔下面,毛毛都乱糟糟了。”
    第一卷
    两个人拉着手到床上面去,老是讲古代人封建保守,实际上基本上假的很,你这一辈子才玩过几个,你看人家西门庆玩过几个,当然了,如果拿陈老师给他比的话,那我们的陈老师还是略胜一筹的。
    李娇儿躺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双腿抬起待王聪将裤子扒开,伸手指着自己的下面,说,“王聪,你看都怪你,好像都有水出来了。”
    王聪伸出舌头不慌不躁的舔舐,的毛发因为唾液而黏在了一起,一团一团的像绵羊的身子,说,“有我在有你舒服。”
    李娇儿听的拍了拍巴掌,乐的笑出了呻吟,‘啊、啊、啊’的一片,说,“这话儿讲的不错,完全可以做广告词嘛。”
    王聪自然也是脸颊上带着褶子笑,层层的堆积在面部,说,“二娘,是嘛,那我讲给爹听,让他做保健品的广告词。”
    李娇儿听王聪如此的讲,笑样声变大了几乎一倍,道,“王聪,你爹问你怎么想出来的你该怎么回答,总不能是舔你二娘下面舔出来的吧。”
    王聪抬手挠着自己的额头,上面一激动就会有层洗不去的油,道,“二娘,那个说辞我自然会讲合理的。”
    两人的对话不多言,无非是些日常的废话,我们虽然可能讲不出来,但是心里一直会有这种语言,生猛处处都存在,无非是你讲出来讲不出来。
    王聪接下来继续是舔舐,不过目的性变的更加的强烈,单单是去作弄李娇儿的敏感豆豆,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弧度。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继续做下去,下面的便是凹凸进入了,期间的春情讲出来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无非是猛烈的插入带水的抽出。
    姿势和往常的没有太大差异,这个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两个人是第一次配合,如果难度选择太大的话,那结果基本上是不欢而散。
    两人很传统的做上一番,激情也便消退了一半,男女之事通常是这样的,没有做的时候冲动的恨不得立马做,做过了之后感觉也就那样,西施也罢、貂蝉也好,无非是一个割开了的肉皮。
    此间的闲话儿不提,难免还要再加点作料,已经在准备得当,王聪思来想去的控制了住,觉得强制‘中出’不够意思,问,“二娘,射到你嘴里如何?”
    李娇儿当年虽然受过训练,技术活绝对的过关,但是她实在没有‘吃精’的习性,只能够是有‘吃惊’的份,说,“王聪,你好脏哦,嘴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可以去吃你那话儿排泄的那玩意儿。”
    王聪小手指头竖了出来,脸上面的表情是‘你不行’,说,“二娘,落伍了哦,现在最流行的就是这玩意儿。”
    李娇儿已经多年不知青楼事,开放刺激的事情没有领教,说,“王聪,是嘛。”
    王聪又猛烈的进攻了几下,忍不住的样子脸颊上面的肉紧绷着,说,“二娘,我要射在你脸上。”
    李娇儿听的又是吃了一大口的惊,眼神里面就是不可思议,反问,“射我脸上???”
    王聪微微点了点头,秽的色彩冲荡了房间,说,“二娘,有养颜祛斑的功效,而且味道像鸡蛋,含有大量的维生素、钙物质、蛋白质。”
    李娇儿听的有那么多好处,禁不住的便动了心,说,“好吧,来吧,射来吧。”
    王聪接到了李娇儿的命令,整个人开始活跃起来,抬手摸了一把鼻子,屁股用力耸动了不足二十下,拔了出来便往李娇儿的脸上去,慌的李娇儿忙着闭上眼睛,随后一股一股便射了上去,黏黏稠稠的看上去好不恶心。
    此事情如此的过去,西门庆倒还是不知情,带着潘金莲正在街外耍闹,装作相互不认识的调戏,搞的路人纷纷以为是男女色狼,不过好像真的就是啊。
    西门庆同潘金莲如此那般的闹戏了一阵工夫,出点子要和她玩赛跑,西门庆这人有些时候爱耍小性子,你要和他比赛他会很当真,就像当初打掉孟玉楼肚子里的孩子一样。两人撒开脚丫子开始跑,潘金莲起初还能跟得上,但很快也就落下了,女人嘛,力气上始终还是输于男人的,只能够边跑边冲着西门庆大声喊:‘抢劫啊,抢劫!’路人听了纷纷的看,不过倒也是没有阻拦,毕竟古代和现代一样,做好事的可遇不可求。西门庆有一些脸红,自己咋就变成了抢劫犯,于是便放慢了步子,等着被潘金莲赶超了过去,但是西门庆并不甘心,犹豫着继续跟着潘金莲跑,潘金莲看甩不掉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又开始喊道:‘救命啊,色狼,救命啊,色狼’。
    闲事情不提,西门庆同女人们在外面耍,不提防家内又被人窃玉偷香,只道是男人都是一个吊样的,耍着别人的女人,同时自己的女人也被别人耍着,或者讲自己被别人的女人耍着,自己的女人也在耍着别人。
    时间在继续,有那么一日,王聪院内无事可做,于是便约了几个朋友喝酒聊天。
    人一旦心中有闷气,通常而言就特别容易喝醉,王聪便是这个样子,酒过了半时,整个人已经开始不行,眼皮耷拉着烂醉。
    王聪人醉了之后,酒话自然就开始喷出来,说,“西门庆那个没有人伦的东西,趁着我不在家,骗着我老婆同他干事,他们就是没有被我撞见,万一我是碰到了,非要让那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家中有个小厮家丁名叫福运,附和着王聪讲话聊天,说,“聪哥,听人讲两个人在四娘那里做窝点,我看你可以去那里抓奸。”
    王聪自然也知道两人在哪里办事,咬着牙齿恨恨的样子,说,“我要杀也要把那个潘金莲也杀了,这些的坏人一刀子全解决了。”
    福运微微的附和点头,感冒的讲话带着鼻音,道,“就是,不杀白不杀,杀了算白杀。”
    两个人如此的聊天不多言,但恰恰却被那多舌的人听了去,多舌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潘金莲的丫鬟秋菊。
    自从王婆人死了之后,秋菊便又无奈的跟了潘金莲,不过这一次同往常有区别,潘金莲内心遭遇了王婆的离去,整个人变的慈悲了许多,对待家中的丫鬟客气了三分,真的像是变了副模样。
    潘金莲无所事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站在窗边,如果外面有细雨清风更好,哼唱着郑钧的一首歌谣: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有答案,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明天,我们的悲欢就在一念之间,天堂和地狱每天都在身边,赐予的是你,收取的是你,而我的生活还在继续,无奈,唉,无奈,吾爱,唉,悟爱。
    通常这时候春梅会接着唱下半段,她如今是非常的得潘金莲的宠,道:我守着生命的菩提树枯黄凋零,我守着明镜台依然还剔透晶莹,你会流泪并不代表真的慈悲,我会微笑并不代表一切都好,赐予的是你,收取的是你,而我的生活还在继续,无奈,唉,无奈,吾爱,唉,悟爱。
    两人这一日正是这么唱着,突然见到秋菊急匆匆的跑来,潘金莲用力咳嗽了一声,把痰吐到了窗子外面,问,“秋菊,狼撵你了吗?”
    秋菊傻傻的笑了一笑,接过春花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娘,你不知道、、、、、。”
    潘金莲听的断然的一愣,手指熟悉穿过秀发,往后面挑了一挑,问,“秋菊,我不知道什么?”
    秋菊休息调整了过来,女人嘛,跑了一路子难免要喘的,正如那些一讲他胖立刻就喘的人,或者说他跑的快就以为飞人的人,道,“娘,王聪在他房内正发牢骚呢,说要白刀子进你肚子,红刀子出你肚子。”
    潘金莲听的十分的不解,其中又带着三分的愤怒,问,“我同他无怨无仇,他为何把刀子放进我的肚子?”
    秋菊把听到的话语全部重复了一遍,面部也是惊恐的留着痕迹,道,“娘,爹与他家老婆私通,如今的地点可是你出的。”
    潘金莲听的暗自悔恨,俗话道,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是一个带着血性的男人,自己好不容易做了次雷锋,万一就这么被捅死了,那真的是冤到了窦娥的边缘。
    期间的事情只是如此,接着去看下面的故事,故事之外的故事,故事之中的故事,不够的故事,足够的故事,我想我已经疯了,不过为了这一部书,我情愿彻底的疯掉。
    潘金莲整日里惶惶恐恐,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西门庆,身为自己的男人,他绝对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安全。
    潘金莲如此那般的想开了之后,带着春梅去了孟玉楼那里,照样的吃点心嗑瓜子,天南海北一家的聊天。
    孟玉楼不像其他的女子,无事可做就吹箫拉琴,她是一个有文学修养的人,这会儿正研究着《快感有了不要喊》,突然听到潘金莲同夏荣讲话,抬起脸看她慢慢的进来,说,“金莲妹妹,你快这边坐,我给你读段文章。”
    潘金莲拉了春梅一起去坐,手臂搭在自己的上,说,“玉楼姐姐,你还真是有雅兴。”
    孟玉楼脸庞上带起了笑,把手中的书籍握了一个紧,读道,“那是一条漂泊的河,绕过青山,去往哪里?河不知道,鱼儿说:有道就要流淌,总不至于停滞不前。
    第一卷
    那是一颗闪烁的星,划过天空,去往哪里?星不知道,轻风说:有轨迹就要运行,总不至于挂在空中。
    花开了又败了,一朵一朵。人聚了又散了,一对一对。
    流行的歌一曲又一曲听,相恋的词一首又一首作。结局还不是随风老去,吹的不留一丝痕迹。
    太浮躁,世事太浮躁,没有相伴到老。
    找不到,真的找不到,真心相伴到老。
    相依相偎。携手到老。
    总会老,一切总会老,红颜总是薄命。
    随风飘,事事随风飘,飘的毫无生机,销声匿迹。”
    潘金莲听的直愣神,这短文写的怎么那么不着调啊,说,“玉楼姐姐,我脑子笨,没有听懂其中的意思。”
    孟玉楼轻轻柔柔的咳嗽了一声,单手夹了书籍到腋窝里,说,“金莲妹妹,里面讲的是人生的苦闷,理想的漂泊远去。”
    潘金莲重重的叹出了一口气,空洞的眼神里是沉痛的赞许,说,“玉楼姐姐,是啊,日子越过越没有意思,好像激情燃烧的岁月已经过了。”
    孟玉楼手背放在鼻子上面,手指带丝弯曲的往下指,说,“金莲妹妹,那种岁月本来就已经过了。”
    潘金莲想起曾经偷情的岁月,想起那些刺激的,如今似乎都已经远去,爱做的越来越麻木,似乎天生的就应该那般插入,惯性的心理占据了更大的地位。
    两人少不了还有其他的话语,无非是些闲话理短,潘金莲想起了惹火的王聪,说,“玉楼姐姐,惠莲的老公正发疯呢,讲是要把官人和老婆杀了。”
    孟玉楼听的自然感觉好奇,手指挠着自己的头皮,说,“金莲妹妹,那是为什么啊。”
    潘金莲食指敲打着手背,震的手腕处发麻舒服,说,“玉楼姐姐,你还不知道啊,官人和许惠莲是有偷情的。”
    孟玉楼假装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脸侧的秀发粘带在嘴角,说,“金莲妹妹,没有想到那个奴才女人胆子倒是不小,连自家的主子都敢勾引。”
    潘金莲倒是了解其中的行道,双手平压在屁股下面,说,“玉楼姐姐,你又不是不了解官人,没有他的主动人家还送上门呢。”
    孟玉楼手背咬在嘴里面,牙齿白白的露在外面,问,“金莲妹妹,他们两个在哪里做啊?怎么一直没有人撞见?”
    潘金莲伸脚轻轻触了孟玉楼一下,头发甩在了脑袋后面,说,“玉楼姐姐,怎么没有人撞见,我都看到了两次,全是在屋棚那边。”
    孟玉楼听的‘哇哦’了一声,手指揉了揉鼻梁旁边的痒,说,“金莲妹妹,厉害哦,看到真人表演了。”
    潘金莲回味当初的情形,西门庆同许惠莲在床上摆过的姿势,说,“玉楼姐姐,你不知道那个许惠莲是多么骚,自己拿手扒开来让官人进。”
    孟玉楼双手架成了一个小窝,把半个脸放了进去,说,“金莲妹妹,别讲了,听听都觉得恶心。”
    潘金莲伸了一下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臂,说,“玉楼姐姐,这日子过的无趣啊。”
    孟玉楼听了自然暧昧的冲她笑,去墙上面取了碰铃下来,说,“金莲妹妹,无趣是不是,那我唱曲子给你听。”
    潘金莲手心捂住了半片嘴唇,唾液粘带在了手心里,问,“玉楼姐姐,唱什么给我听呢?对了,我要吃着零食听。”
    孟玉楼吩咐了夏荣给把点心端来,笑着也捏了一块柿子饼,说,“小样,你就知道吃嘴。”
    潘金莲微微摇摆着手臂,拒绝她的这种形容和比方,说,“错、错、错,玉楼姐姐,吃嘴的意思只是吃嘴唇而已,而非是那个吃零食。”
    孟玉楼听的潘金莲没有把话说完,自己已经自顾自的笑出了声音,说,“金莲妹妹,你的这种‘吃嘴’更疯狂。”
    女人一般而言都是爱吃嘴的,无论是富家的小姐还是贫人的儿女,再无论是吃那个‘嘴’还是吃那个嘴,总之,这是人世间的正常东西,正如男人天生就那么好色一样。
    谈到这个话题,我首先想到了我自己,自己在某一段时间里,曾经是着迷于火腿肠的,整日里想着吃那个棒,如今感觉起来当然没有了那种味道。记忆中还有另外的一段时间,那时候迷恋的是一种叫奶茶的东东,而且不喜欢周杰伦代言的那种,喜欢的是万人迷陈好的那个,整日里喝她的那种水,哎呀我的妈,陈好的那个水太好喝了。
    闲话儿不多提,孟玉楼吃过柿子饼开始唱曲子,把碰铃搞的‘咣咣’响,声嘶力竭的大声唱道,“六月里我抛弃思念,埋首书山,骆驼和马送来早餐。七月里骆驼和马离开人间,我开始孤单,没有早餐。八月里我对世界不满,开始创造诗篇,其他的没变。九月里我浪迹人间,走过万水千山,没有人类陪伴。十月里我回到家园,像从前一样,没有鲜花和期盼。”
    一首曲子重神经的唱过,引得潘金莲兴奋的鼓掌,道,“太棒了,再来一曲。”
    孟玉楼接下来的那一曲不谈,只道是白日里已经过,黑夜慢慢开始来,西门庆从外面应酬回来时,夕阳已经只剩了眉头,暗红的照着大地。
    西门庆进了门沿着石子路去潘金莲那儿,我想这应该是他最熟悉的道,每一次傍晚如此的景象,他不由自主的便要迈步前往,那个地方甚至不仅仅代表了一个地方,倒像是一个美妙的港湾。
    中途没有其他的必要多讲,只道是西门庆进门到椅子上坐,问,“春花,人呢?”
    春花是害怕西门庆,并且是非常害怕的那种,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春梅是西门庆的,她害怕自己的结局也是那样,毕竟有许多的时候,奴才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古代不都一直那样嘛,没有‘借鉴’还有‘间接’呢。
    春花害怕的腿直打哆嗦,弯曲的程度显示出了自己是处女,说,“爹,娘去了三娘那里,春梅姐姐也跟着去了。”
    西门庆拿桌上面的一张纸条看,禁不住笑出了声音,说,“我知道了。”
    西门庆当时没有还没有做春花的心,毕竟再饥渴的狼也不是每一分钟都要吃喝的,在房间里翘首等着潘金莲,无聊的摸着自己的胡须,春花见没有事情吩咐便去了外间。
    潘金莲等夕阳完全消逝了才回家,见到西门庆正躺在床上面打瞌睡,说,“官人,你累了?”
    西门庆巧嘴如弹簧的翻身起来,坐在床沿上耷拉着双腿,说,“金莲,看到你我就不累了。”
    潘金莲脱了小小的绣花鞋,爬到床上面去帮西门庆捶腿,道,“官人,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西门庆发自内心深处的吐口气,当时就是没有烟,有烟那肯定也是美妙的烟圈,说,“金莲,我主要是心累,感觉到了人生的悲凉之处。”
    潘金莲听的依偎到他的怀里,模样儿娇小而依人万分,说,“官人,心累了就多放松放松,不过我还是得让你紧张一下。”
    西门庆听的误会叠生,侧过脸来仔细的瞅着潘金莲,问,“金莲,什么紧张一下?”
    潘金莲把白日里秋菊讲的话重复了一遍,并且在某些话语上添了油加了醋,让火药味更浓了三分,说,“那个王聪不仅仅要你们狗男女的命,甚至还要我这个窝主的命,你看着办吧。”
    西门庆吩咐春梅叫了秋菊过来,把情况详细的问了一遍,皱着眉头一个疙瘩,说,“看我不整死他,这个天还反了他嘛。”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把事情谈论着,少不了相互间出点子,再之后的发生的事情那就是我们yy的重点了,一向而言,我们都是靠这个生存的。
    西门庆抱了潘金莲激吻,把丰富的脸部表情全用了出去,说,“金莲,我们好好玩个。”
    潘金莲手指擦下鼻尖的汗,模样儿可爱的如同秋水泛起的波浪,问,“官人,我们摆个什么姿势?”
    西门庆抱了潘金莲立直身子,另她九十度的弯曲下来,自己从后面站着,平行的进出无边,想象起来就是荡。
    两人如此那般的褪去衣服,裸露了重要部位出来,免不了还是那一套子的活,无非是进出毫不障碍。
    闲话儿不提,潘金莲被的水珠乱喷,一个姿势便得到了满足,平趴在床上渐渐睡去。
    当夜里再无二事,无非是相互搂抱着入睡,西门庆的臂膀是有力的,搂潘金莲在怀里感觉起来像是婴儿,和谐之美遍洒了整个房间。
    第二日里,西门庆吩咐春梅去叫了许惠莲过来,许惠莲没有往王聪身上想,因为他并没有整治自己,倒是暗想是西门庆大早晨的勃发,这会儿叫自己过去是要搞搞有意思呢。
    西门庆同潘金莲坐在一起,看见许惠莲跟着春梅进门来,说,“惠莲,你椅子上面坐。”
    第一卷
    许惠莲垂头暗想不太可能是搞三人的,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说,“爹,娘,你们叫我来、、、、、、”
    潘金莲抢先了西门庆一步,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说,“惠莲,你老公王聪要杀主子,这个你知道吗?”
    许惠莲听的整个儿一愣,眼神里写着惊慌万分,说,“我不知道啊,你们听谁讲的。”
    西门庆用力咳嗽了一声,眼珠子差点儿没有喷出去,说,“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讲的出。”
    许惠莲暗中替王聪捏了一把汗,毕竟是自己挑出来的事情,说,“爹,我感觉不太可能的,我们家聪聪人那么老实,不甚可能讲出如此过分的话,而且如果他讲也要和我先通风的啊。”
    西门庆伸出手指挠了挠后背清,觉得也有那么些道理,问,“惠莲,王聪没有朝着你发脾气?”
    许惠莲手指绕着手指打转,羞涩的耷拉着脑袋,说,“没有啊,甜蜜依旧。”
    潘金莲听着觉得自己也算是半个灯泡,迈步走出内屋门去,由着房内的两个人讲话,自己去和春梅讲曲谱的事情。
    许惠莲待潘金莲走出门去,人放轻松了很多,问,“爹,莫非你是指聪聪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西门庆挠着头皮也在奇怪中,手指上面粘带了些许的灰尘,说,“我也不清楚,如果他知道的话,那怎么没有盘问你呢。”
    许惠莲用力的捶了捶腿,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说,“是啊,可能他不知道吧,爹就别把他往坏了想了。”
    西门庆玩耍着铜质的九连环,重复着几乎同样的动作,说,“惠莲,看来我要把王聪调出去才行,他待在家里实在太碍事了。”
    许惠莲手放在上猛搓,像是洗衣服那般的样子,说,“爹,你准备调他到哪里去?”
    西门庆从床沿慢步走到许惠莲的身边坐下,拉了她的手同自己缠绕着,说,“惠莲,京城有趟大买卖,让他去如何?”
    许惠莲自然是乐意的表情,女人一旦偷了情出了轨,那她的心会比任何人的都要野,俗话道,最毒不过妇人心,其实讲的就是这种现象,说,“好啊,我盼望着呢。”
    西门庆听的高了兴,哪里有那么多的好事情,偏偏自己都能够碰得到,拿了许惠莲的手放在自己裆下,说,“惠莲,拿手让它兴奋起来。”
    许惠莲抬眼往门口处看了一看,见到潘金莲没有进来的迹象,窗外的天不过倒真是明亮,照的房间里‘通彻光光’,说,“爹,倒不如用嘴来的更爽。”
    西门庆自然巴不得她那么做,男人都是喜欢侵占的,任何的地方任何的时间,说,“好啊。”
    许惠莲的嘴巴比她的脚还要突出,小的如同樱桃一般状况,俯子趴到西门庆的两腿中间,废话没有的‘口吐、口入’起来,直搅的自己唾液横流。
    我们大家应该都尝试过这个吧,不论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喜欢新鲜同浪漫似乎是不会变的,女人身上可以玩耍的无非就那几处,嘴巴、乳部、屁股、‘房间’四处,西门庆享受的拿起旁边的白纸,颇有心境的作了一首诗歌,道,“当寂寞的时刻不再寂寞,我拥着诗歌入睡。从这刻起,我不愿再与这个世界苟合。就像断了梦想的翅膀,我要出去走走。从起点回到起点,从黑夜回到黑夜。在这期间,我不祈求爱恋,我也不祈求春天。我的梦里也只有骆驼和马与我为伴。”
    许惠莲闲下了嘴巴停止了动作,仰起脸来盯着西门庆看个没完,说,“爹,诗歌倒是还蛮纯情的,人嘛,哈哈哈哈。”
    西门庆伸手捏着许惠莲的乳部把玩,柔柔软软的好不快哉,说,“惠莲,诗歌似乎没有不纯情的,有的话你作一首给我听听。”
    许惠莲故意把挺的高高,她的虽然大小上面输给潘金莲,但是质量上可是不相上下,说,“爹,我自己不会做,不过曾经听过一首。”
    西门庆来了别样的雅致,把腿部合拢了一下下,说,“惠莲,读出来听听。”
    许惠莲脑海中做着盘旋,简单的几句诗歌奔放的出来,道,“天使有两个臂膀,一个抚摸脸庞,一个抚摸。”
    西门庆听的惊讶三分,张着嘴巴看着许惠莲,问,“完了?”
    许惠莲轻轻的‘嗯’了一声,点着头自己也是羞涩的笑,说,“爹,完了。”
    西门庆抱了她起来坐在自己上,仔仔细细的把手臂伸进她衣服里把玩,说,“我没有完。”
    此间的事情无非如此,调情过后是继续的激情,许惠莲的小嘴紧紧,一直把西门庆送到了才结束,嘴里含着吐到了尿盆里。
    两日的时间过去,天气依旧那般的风和日丽,春景已经正是时候,鸟语花香的四处飘飘,身不由己的令人怀念起乡愁,以及那漫天飘飞的柳絮。
    西门庆吩咐家丁叫了王聪到大厅里,自己像个爷般的翘腿坐着,见到他耷拉着脑袋进来一阵欢喜,人们不就是喜欢看乌龟嘛,并且还喜欢嘲弄那个‘龟’‘头’。
    西门庆心情爽爽歪歪的价值连城,示意王聪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说,“王聪,其实本来你刚刚从江南回来,我不应该再派你出去的,但是这次的生意实在大,别人我是信不过。”
    王聪听的自然非常高兴,即便是生在现代,作为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家中有着戴绿帽子的可能,他也是会喜欢出差的,因为在被戴绿帽子的途中,他或许已经帮别人戴了几顶,生活就是这般残忍,女人是我们看不住的,真能看得住的你也不愿意看。
    王聪道了‘谢’弯腰做了‘拜’,难免不了还有其他的废话,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来,无非是添一道蔬菜,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不讲也少了过程和章节。
    当日的傍晚时分,王聪去商业街买了熟食回来,切成了一片一片放在盘子里,等待着许惠莲回来一起分享,似乎是忘记了她和别人私通的事情,男人啊,混到了那个份上,真的是一个悲哀了得。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是一个千古的话题,曾经自己生存的一段时间,我不同女人交往、不同女人交流,不同女人交配,当然了,大家不要误会,更不和男人那样,觉得人世间做什么都是无意义的,既然无意义就不必做,如今想想只能咂舌摇头,人傻了就是容易感伤。
    许惠莲回到家中推门进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问,“聪聪,你做了好吃的等我?”
    王聪坐在桌前正吟诗,一笔一划的记录在白纸上,说,“公主,是啊,你快过来坐。”
    许惠莲走进去挨着王聪坐下,轻轻的为他捏着肩膀,问,“聪聪,写的什么东东?”
    王聪把白纸竖着拿起来,轻声把上面的黑字读出来,“一个插座,再怎么得瑟,也逃离不了被插的宿命、、、、、、、一个插头,再怎么贫困,也具备让你受精的天赋,别动不动这个那个的,一根布满青筋的JB足矣让你展露欢颜、、、、、、别忘了,你就是一个插座而已。”
    许惠莲听的足足一乐,手指挠着眼角的纹路,说,“太棒了,你脑子怎么想出来的啊。”
    王聪手指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皮,然后又去轻揉自己的耳垂,说,“公主,抄袭后代人的。”
    许惠莲惊讶的张大嘴巴,下巴立在半空之中,问,“后代人?什么人?”
    王聪轻轻捶着自己的,表情动作都十分的丰富,回答说,“猫扑人。”
    许惠莲简直难以听信于自己的耳朵,一个人可以乱吃、乱咬,但是不应该乱讲话,问“聪聪,猫扑是什么东东?”
    王聪的身子具备了穿越的潜质,可以畅游在时间的轮廓里,说,“公主,猫扑是一个论坛。”
    许惠莲脑子笨人的功能也不够齐全,实在不能够展开足够的幻想,问,“聪聪,论坛是什么?”
    无可奈何之下的王聪只能够再做解释,把脑部细胞慢慢的扩展,说,“公主,论坛就是一个交流的空间,大家可以在一起探讨一个问题。”
    两个人的闲谈不多言,而后的吃饭也是不在话下,再接下来肯定还有其他的,我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去看。
    许惠莲嘴里面含着烧烤的鸡腿,颇为享受的不忘舔下嘴角,问,“聪聪,怎么想起来奢侈一回。”
    王聪得意的眉眼间挂了鱼竿,几杯酒下肚眼圈开始红了,说,“爹派我去京城出差,这次又能大赚一笔了。”
    许惠莲听他如此的讲来,内心深处是一阵暗笑,说,“聪聪,一路顺风哦。”
    王聪突然间想起了许惠莲被西门庆干的事情,苦恼的又是直晃脑袋,说,“公主,我带你一起去京城吧。”
    许惠莲听的大呼惊讶,她万万没有想过自己也要跟着去,说,“聪聪,还要带上我啊。”
    王聪下定了决心要带着许惠莲一起,下肢力量都开始运用了起来,使劲的顶着桌子,似乎要把它顶翻才好,说,“当然,公主,你不是埋怨一个人寂寞嘛,恰好我又孤独。”
    许惠莲在文字上面纠结,筷子在手中却没有动作,说,“聪聪,那是我孤独,你寂寞才对。”
    王聪手指挠着自己的脸颊下侧,动作僵硬而没有足够搭配的表情,问,“公主,孤独和寂寞有区别吗?”
    许惠莲下嘴唇用力的外翻,露出了里面暧昧的粉红,说,“聪聪,有啊,孤独是上半身的,而寂寞是下半身的。”
    傍晚的风景很美,几度夕阳几度的红,晚霞飘飘、春风轻轻,窗户大开着正如某些人的心思,窗外一只黑猫‘窜’过,有股优美的声音进入耳朵。
    夜的黑幕开始拉下,渐渐的从边界往中心去,窗外较远的地方有暗影的出现,矮树在风吹下像足球场上的侏儒(没有任何侮辱的恶意,只是一个比方而已。)
    描述的时间很快,尽管我写起来很费脑子,直接去看那猛烈的后半场,如同足球比赛的补时阶段,或者篮球场上面的加时赛。
    饭菜吃过了之后,两个人又坐在椅子上面聊了些天,王聪来了‘干’的性质,说,“公主,我们开始吧。”
    许惠莲觉得自己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的进入,自然没有必要拒jb于身体之外,脱去平日里穿的衣服,换上了另外一套比较的,带着蕾丝边缘的睡衣睡裤,说,“聪聪,你爱我吗?”
    王聪内心深处一声叹息,暗中想我他妈爱你、谁他妈爱我呀,说,“公主,你想呢。”
    面对这个问题,许惠莲实在不甚好回答,背转身收拾着床铺,把白色的被单铺开来,边缘径直的垂下去。
    王聪往前迈几步从后面将她抱住,紧紧地相当天荒地老的那种,说,“公主,你把腿搭到床上面去。”
    许惠莲当时一个小小的迟钝,然后把左腿抬到床上面,只留下一个右腿支撑着,说,“聪聪,这样可以了吗?”
    王聪觉得姿势还算标准,至少看起来插入是没有问题,伸手去拉了她的下来,说,“公主,好荡荡哦。”
    许惠莲扭过身看自己的屁股,不过她是看不到那条沟壑里面藏着的小溪的,羞涩的红了半边的脸颊,红霞忍不住的透过皮肤穿出来,说,“聪聪,你坏死了。”
    两个人的欢乐之事,一个人自然不能够独善其身,王聪难免也要脱了衣服,露出自己腿裆的那话儿出来,找准了位置底朝上的进入。
    许惠莲禁不住心里一紧,这种姿势对她而言是新鲜的,感觉起来也是蛮刺激的,虽然算不上全根没入,但是王聪喜欢突然间猛的一下,恨不得把女人的花心都撞烂的那种,实在是爱死了那根棒棒。
    许惠莲同王聪如此的姿势做了良久,水渐渐湿润了‘墙壁’,顺着根流下去,晶莹剔透的令人入迷,‘水’有很多种,除去我们赖以生存的那种之外。
    王聪伸了手去摸了一把,放在嘴边尝了尝咸淡,味道还着实的不错,说,“公主,刚刚好。”
    许惠莲手指捂着嘴巴,脑海中闪过老郭的曲子,说,“聪聪,我记的好像有首歌就叫《刚刚好》。”
    王聪伸手抓着后脑勺上面的头发,记不起自己曾经有听到过,问,“公主,怎么唱的?”
    许惠莲润了润嗓子,轻声细语的开始唱道,“这个世界真的奇妙,速溶比茶还要经泡,街上墨镜戴的不少,上过海选就带保镖,这个世界真太浮躁,唱不清歌词还火爆,名人争着原告被告,连馒头也幸免不掉,刚刚好,我没恶搞。”
    这首歌曲当初是比较火爆的,王聪自然也会‘哼‘上几句,跟着许惠莲的后面唱道,“娱乐圈呆长了心慌,明星们都担心走光,狗仔队搞垮了情侣档,主持人最好别港台腔,晚会基本都是假唱,爆红需要中性长相,歌曲流行得放网上,混个脸熟春晚联唱,刚刚好,我没赶上。”
    闲话儿不多提,两个人自然还要更换姿势,王聪抱了许惠莲到床上面去,自己先躺倒的摆了姿势,像女人一样的双腿抬高,双臂紧紧把抱紧,单单把那话儿突出。
    许惠莲也不是呆笨的$$女人,立刻便领会了他的意图,背对着王聪坐下去,手指帮忙的夹着那话儿,只听‘扑哧’一声便全根没入了。
    这种姿势我没有尝试过,因为我觉得男人肯定会比较累,不过似乎可以插的更深,有兴趣的男同胞们可以试一试,我是比较懒的那种男人,喜欢主动的女人,因此我最喜欢的还是女上式,自己只要享受的躺着,甚至可以小睡片刻。
    闲话儿不多提,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做过,王聪渐渐有了排泄的,双臂松开抱了许惠莲起来,站立着便开始了起来。
    第一卷
    王聪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个自然不在话下,男人嘛,当想‘尿’出去的时候,整个神经都会调动起来,如此这般的不过几十下,那话儿由硬便成了铁然后软了下来。
    许惠莲得到满足的趴在床上,拿纸轻轻擦了,疲惫的等待着王聪的安慰,王聪倒也是怜香惜玉解风情的男子,随后便趴到了许惠莲的背上,饶有兴致的舔起她的皮肤。
    许惠莲有一种女人特有的满足感,那是对世界没有过多苛求的表现,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再和西门庆有牵扯,自己有着爱自己的老公,有着幸福美满的未来,当初的寂寞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何必再那么傻、再那么贱。
    许惠莲如此这般的想着,眼睛不由自主的便开始留下来,顺着眼角悄悄的滴在被单上,说,“聪聪,我想你,聪聪,我爱你。”
    王聪心知许惠莲的内心是矛盾的,作为一个体贴女人的男人,他知道女人有颗善变的心,女人的多愁善感似乎每个朝代都那么丰富,问,“还有呢?”
    许惠莲终于忍耐不住自己的难情绪,‘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说,“聪聪,对不起,聪聪,对不起。”
    王聪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作为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当绿帽子扣在头上的时候,他的心比脑袋还要难受,说,“公主,别讲了,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懂。”
    闲话儿不必多讲,有些东西只能够切身体会才知道痛,正如我们的爱情和自由一样,夕阳洒在脸上的美只是看别人的女人是远远不够的,我想我已经老了,那些浪漫的日子我看起来是那么的颓废,年轻的人们已经同我有了代沟,我禁不住开始乡愁,那不是对故乡的乡愁,而是对时间对远古的乡愁。
    两个人当夜里搂抱着睡下,有着甜蜜夫妻的姿态,只等待着第二日被派到京城去,没有想到事情却有意外之处。
    西门庆当天又是在潘金莲处作息,潘金莲听了他要把王聪派出去,而且还是如此那么大的手笔,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说,“官人,你有没有仔细的想过?”
    西门庆不解潘金莲的深意,毕竟如此的含糊不好猜想,问,“金莲,想过什么?”
    潘金莲用力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意见要讲出去,说,“官人,你就不怕那个王聪拿了你这千两银子远走高飞啊。”
    西门庆听的心里一个咯噔,自己真是粗心大意,王聪正是仇恨自己的时候,千两的白银可比一个许惠莲贵重,用力猛拍了一下,说,“金莲,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潘金莲手指搭在一起一个十字架,扭了扭屁股扭了扭腰,说,“官人,依我看你倒不如把他们轰出去,彻底的无了关系。”
    西门庆自然不会接受这个意见,他是想着常常得着许惠莲的,少不了和潘金莲一阵激烈的争辩,此事情不多言,接着去看接下来的内容。
    一夜里过去,次日里王聪果然去找西门庆,大厅里把事情道了明白,表示了自己要带着许惠莲一起出差的计划,西门庆听的一个惊慌,这是明摆着的私奔离去啊。
    西门庆挠头轻轻咳嗽了一声,小腿搭在椅子的架上,说,“王聪,我昨天夜里想了又想,觉得你刚刚从江南回来,接着又去京城跑如此大的业务,精神上可能准备的不够充分,不如多在家里休息些日子,等有了其他业务再让你跑。”
    王聪自然没有其他的办法,奴才只有听命于主子的份,说,“好的,爹。”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毕竟只是无伤大雅的情节,接下来的无非是王聪回去,冲着许惠莲发脾气,这个是可以想象的出的,毕竟需要找一个出气筒才行。
    发泄一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个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关心的,体内有那么多的元素,总之需要释放出去才行,不然久久的堆积就成了山,山是会把人压倒的,我想我们都懂。
    许惠莲承受了不小的压力,作为一个女人她做的虽然不够,但已经算是在努力,这一日里立刻便去了书房找西门庆,问他怎么突然就变了卦。
    西门庆当时坐在书房之中,手里拿着一本《乌龟算命》,看着面前愤怒着的母牛,说,“惠莲,我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决定,王聪他要带着你一起走,你想我能舍得吗?”
    许惠莲轻微的叹出了一口气,她的内心矛盾到了尖锐,而且因为当日中午吃的是辣椒,这会儿整个都在火辣辣的痛,说,“爹,你这不是为难我嘛,你想得我你已经得过了,我也需要我的生活,难道我曾为你做的一切都换不回一次京城旅行。”
    西门庆自然是摇摆着手臂否认,手指捻在一起打出响声,说,“惠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许惠莲的天枰现在已经偏向了王聪那边,她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大部分女人都属于这类,睡过了那么多次,正所谓‘日’久了还会生‘情’。
    许惠莲手臂搭在脸颊之上,挠了挠手腕处的痒,娇滴滴的跺了跺腿,说,“爹,我不管,你一定要安抚好我家聪聪,不然以后甭想再占我便宜。”
    西门庆把手中的书放到架子上面去,排列的一个整齐片段,说,“惠莲,你想我能不安抚好嘛,我已经准备了三百两银子,过两日便交给王聪让他办一个酒楼,只要每年给我些股份就行,他听了保管更乐意。”
    许惠莲听过之后自然乐了,这种日子就要安分的多,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而言,我们大家都喜欢平静,对于大风大浪并不感冒,说,“爹,那我就先替我家聪聪谢谢你了。”
    西门庆听的撅起了嘴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的瓶子,醋意彻底挥散出来,说,“惠莲,你一口一个你家聪聪,你可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疼,你可以爱他,但是你真的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如此的言情,我是男人,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许惠莲听过西门庆的感慨一阵唏嘘,感觉起来西门庆真的对她产生了爱意,说,“爹,对不起。”
    西门庆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提了提裤子、把腰带松了松,说,“惠莲,你怎么补偿吧。”
    许惠莲把头发披散开来,摆出了极度妩媚的表情,几根秀发弯曲着进入了嘴角,问,“爹,怎么补偿?补偿什么?”
    西门庆不怀好意的闭上眼睛,整个身子荡的摆动着,暗想了一段小时光,说,“我要的屁股。”
    许惠莲的舌头伸出来,表情相当的可爱,惊讶的模样儿瞪大着眼睛,说,“爹,你要给我‘菊花残’。”
    西门庆微微点了一点头,贱之色面露出来,说,“惠莲,那儿还是处吗?”
    许惠莲愈发的不好意思起来,毕竟那种地方更令人羞愧,前面是尿尿的还要好些,那儿可是纯粹的拉屎的,点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说,“爹,是的。”
    西门庆听的欢了喜,走过去拉她亲嘴儿,舌头猛烈的探进许惠莲的嘴里,四下游移着进入无边,不经太多的时间便逗的许惠莲有些受不了,下面敏感的开始湿润起来。
    窗外的天是下午的,阳光暖暖的照着墙角,光线没有异于任何的时候,带着刺眼的色彩,几只野猫在院子里穿行,寻找着那些大了胆子四下里逛的老鼠,争取着来一场‘猫与老鼠’似的游戏。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动作,接下来自然要动真格的,正如打架之前的口舌,随其后的难免便是拳脚相加,西门庆紧紧抱下许惠莲,然后扒开她的裤子让她趴在地上。
    许惠莲早晨倒是刚刚排过‘便便’,那个菊花还是相当的湿润,西门庆俯子拿手摸了摸,吐了口唾液在上面,暧昧的轻轻揉了几下下。
    西门庆如此的紧密连接的动作,惹得许惠莲的一紧,菊花像桃瓣一样合了住,看的西门庆禁不住的笑,说,“惠莲,不要一下把我那话儿夹断。”
    许惠莲不好意思的撅着屁股,没有搭理西门庆的话,只是盼望着他早些儿蹂躏,蹂躏过了自己又可以继续的纯情,少妇总是过度的欣赏自己。
    西门庆不慌不忙的把‘菊花’扒开,然后找准了位置去插,我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亲自尝试过,地方实在是过于的狭窄,如果不是那话儿过小的确很难进入,不容易的一个过程,西门庆勉勉强强的进入了里面。
    大家伙可以想象的出,西门庆的动作不敢过于迅速,毕竟运行起来像弯路爬坡,庆幸的是刺激倒真是刺激,不然也没有那么多‘菊花’爱好者了,‘春哥’的粉丝们一定要顶起哦。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做做,西门庆越来越举得容易,最后的阶段尽然像进出‘房间’,速度加快着一炮射了进去,然后不够满足的还多了几下。
    这件事情如此这般的记载,没有任何过分的地方,在不为人知的内心里,人人都做着千奇百怪的梦,我只不过是有勇气讲出来罢了。
    这里不妨多讲一些,我是一个极度肮脏的人,这一点我举双手双脚承认,很小的时候就瞎搞,大一点更是自己安慰自己,再后来是同英语老师的暧昧,接下来是毕业后的超度乱、同学间的荒谬,再之后又迷恋起了少妇、、、、、、、,还有很多很多极度可耻的东西,有的时候我有自杀的念头,因为爱情偏离的太远,我们生存的最终意义可能就是真爱和自由吧,自由我想我已经有了,真爱似乎还真的没有爱上。
    闲话儿不多费口舌,只道是两个人在书房里那么做了,而后许惠莲免不了要回去讲给王聪听,这个自然是女人们都憋不住的,男人的话似乎也不行。
    许惠莲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依旧是下午两三点钟的太阳,虽然算不上辣的火太阳,但也是差不多的有些热了,王聪坐在椅子上发呆,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还有这种打算。
    许惠莲颇为得意的神情,手指轻轻拽着自己的眉毛,说,“聪聪,你就知道冲我发脾气,这个样子岂不是更好。”
    王聪脸带着笑容看许惠莲,觉得她又可爱娇媚了三分,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难免会有一个舍得默默奉献的女人,因此当你升职的时候记得看看自己的老婆同上司,这只是开一个玩笑,接着看我们的故事。
    王聪心花儿快要怒放出来,挺胸直着身子看许惠莲,说,“公主,那明天我们就搬出去。”
    许惠莲点头称了是,毕竟自己的全身已经被西门庆玩了遍,早晚他都是会腻的,现在得了便宜赶紧走还是比较好的,不然到了最后再各不欢喜。
    王聪站起身在窗前看下外面的景致,觉得世界似乎一霎那美了三分,说,“公主,我来给你唱个曲子。”
    许惠莲纯洁的有了兴致,手臂抬起捂着嘴巴,她是清楚王聪的破锣嗓子的,说,“好啊,聪聪,你唱吧,我来听。”
    王聪没有任何的酝酿时间,朝着额头上面吹了口气,唱道,“用明媚的春风,或是放肆的起舞,用纯洁的学生妆,或是裸露的衣裤,用的唇,或是光滑的,喂养着未成熟的人,或是已成熟的猪。她有个艺名叫蒙娜丽莎,或是脱光的衣冠楚楚,是什么都不重要,或是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只知道,这是可耻的微笑。”
    许惠莲听的三分感悟,右手平静的搭在左手手背上,说,“讽刺主意摇滚,我喜欢。”
    此间无趣的事情不多提,接着去看接着的事情,既然是要离了家去,王聪少不了要给新告别,当日傍晚便到了李娇儿那里。
    李娇儿听的他要搬出去分开住,心里禁不住一阵遗憾,说,“王聪,我们才做了一次你就要走,真所谓可耻的一‘日’之情啊。”
    王聪觉得最后一夜不留点东西不够义气,自己怎么也应该让好事成双,说,“二娘,不妨事的话现在再做一次。”
    李娇儿又是几日没有风和雨,自然迫不及待的就要开始,可惜丫鬟不在房内,如此这般的就‘干将’起来实在过于危险,说,“王聪,我们还是院子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比较好。”
    王聪不出差的时候就在家中兼职家丁,自然清楚院内所有的犄角旮旯,说,“二娘,我们不妨去屋棚那边,爹早就讲过要拆掉,肯定是不会有人过去的。”
    李娇儿也是清楚那个地方的,不过早先儿没有想起来,这会儿听王聪一提醒,觉得的确是不错的‘干事处’,说,“废话少讲,我们这就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去屋棚不在话下,王聪作为男人自然是走在前面,进了里面坐着四下看,竟然发现了许惠莲的鞋子,生活怎么讲是巧合呢,没有巧合还就没有缘分呢。
    王聪禁不住的火起四方,因此等下和李娇儿做的时候就特别的卖力气,能捞回来一点儿是一点,干了他的女人似乎就像往他的身上捅刀子一样。
    李娇儿紧随其后过去的时候,王聪手里正拿着鞋子研究,好奇的问道,“王聪,干嘛呢你,手里拿个破鞋。”
    王聪抬脸见是李娇儿走来,挥手把鞋子扔到床下面去,说,“二娘,没有什么,一个破鞋而已。”
    李娇儿走进去挨着王聪坐下,故意放荡的露出自己的腋窝,说,“王聪,这么多腋毛你都要为我舔哦。”
    王聪心里一阵发毛恶心,那种地方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可是大部分时间里还是觉得肮脏的多,说,“舔、舔、舔,你全身每个角落我都要舔。”
    李娇儿抬起手臂让王聪舔舐不提,只道是隔着窗子有眼,有些时候是上面有人,还有些时候是后面有人,而我们的这一次是外面有人。
    讲起来的确是狗赶上了$$吃屎,孟玉楼过来探望的时候正是热的,她下午时分闲着无事可做,想起了潘金莲告诉她的这个地方,于是便起身往这边来看看,没有想到却是如此精彩的一幕。
    孟玉楼趴在窗口看的时候,王聪正从李娇儿的背后进攻,用的战术就是从上而下,用的工具正是强健有力的舌头,看的人禁不住的咂舌。
    孟玉楼害怕被他们知道,没有过太久便起身回了自己住处,此事情如此的讲过,其中的春情先欠着大家伙的。
    第一卷
    事情发生后的次日,王聪果然找了‘搬家公司’,带着许惠莲‘破家值万贯’的离去,在新屋里做了无数的美梦,那些的白日、那些的黄粱。
    我们的理想总是美妙的,禁不住想起一首歌曲,郑钧的《三分之一理想》,不清楚大家有没有听过,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不好,不过我真希望朋友们都听听,里面搞出了青春的感伤。
    歌词内容如下:
    但每个人都能让我为难,让我心力憔悴,也让我觉得美有时候幸福就像是受罪。
    但没有她我宁可玉碎,我心系着远方,当脚下已慌张我和我仅有的理想。
    走在寻找的路上,有时清醒今有时迷茫,但愿别失去方向方向方向我常常在现实门外徘徊、、、、、、、
    王聪的命运像被压扁的馒头,简简单单的成了一个饼状,很多的悲哀像饼馅一般,被压榨着装进里面,无可奈何的岁月看着桃花随着流水而去,身不由己的日子听着风声带走落叶。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故事还在一如既往的进行,话说到那一日孟玉楼撞见了王聪同李娇儿的偷事,话憋在肚子里已经几日。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突然临时改了方向,沿着路往孟玉楼处去,好戏儿就是因此而开始的。
    当时天已经晚,星星都已经挂在西边,排列起的状态比如今美一些,微微闪着亮光,几度光彩的洒在大地上。
    西门庆进入房间的时候,孟玉楼正在整理草稿,她最近作了一些诗歌,看到西门庆进门,说,“官人,你过来了。”
    西门庆走到孟玉楼的身后去,伸着脖子去看桌面的白纸,问,“玉楼,这是什么啊?”
    孟玉楼随便挑选出一首,拿在了自己和西门庆的中间,读道,“大步走上望江台,解开银锁玉腰带。轰隆一声天门开,一条黄龙下凡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羞闺只为哥开,妹妹脱衣等待,三更翻墙进来,榻上边做边爱。
    西门庆被‘雷’到的着实不轻,抬手捂着脑袋直迷糊,问,“玉楼,这是诗歌?还有吗?”
    孟玉楼在手旁顺便又抽出一张,手指捏了捏有些堵塞的鼻子,道,“美女呈可贵,处女价更高,若为富婆故,两者皆可抛。”
    西门庆在孟玉楼身后听的不亦乐乎,觉得自己果真娶了千年不遇的才人,说,“玉楼,我们床上面坐。”
    孟玉楼以为西门庆是要行男女之事,可是也不是太过肯定,问,“床上面‘做’?”
    西门庆微微笑了一笑,拉着孟玉楼的衣袖起身,说,“玉楼,是床上面‘坐’。”
    两个人慢腾腾的坐到床上面去,孟玉楼突然想起了当日撞见的春景,问,“官人,你可是想得着那个许惠莲?”
    西门庆暗自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内心的表白了出来,说,“是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妙计?”
    孟玉楼熟读闲书之人,脑袋瓜子比常人运作的快,说道,“官人,小妾我的确有一主意。”
    西门庆听的高兴伸过头去,身子半弯曲着模样儿很贱,道,“讲出来听听。”
    孟玉楼轻声细语的在西门庆耳根前讲了一遭,把计划的前前后后述说的详细,直乐的西门庆拍,耷拉着的小腿上面写着‘我很爽’。
    西门庆整个人的神经都活跃了起来,把摇身变成‘军师’的孟玉楼搂在怀里,问,“玉楼,明天令谁去给王聪通风报信好呢?”
    孟玉楼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手臂搭在自己的胸前,说,“官人,让娇娇姐姐去。”
    西门庆听的十分不解,俯子盯着孟玉楼的脸庞,问,“玉楼,为什么要让娇娇去?”
    孟玉楼轻轻扭捏了一子,娇滴滴的往西门庆怀里去,说,“官人,你尽管听我的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西门庆拉孟玉楼躺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不把你当‘十万个为什么’了,不过我现在要把你当‘割了缝的肉皮’。”
    两个人夜里行的好事不提,只去看第二日干的坏事,俗话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好事禁不住就会变成坏事。
    次日里,王聪拿着银子去寻活计、管家,准备着大大的干上那么一票,傍晚回家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许惠莲,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人有些累、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许惠莲实际上是被玉箫叫了去,这个也是计划的一个部分,目的就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果然不出计划之外,当天的晚上,李娇儿出来门过来喊王聪。
    王聪在床上听到窗外有人叫,翻身起来穿衣服,问,“二娘,怎么了?”
    李娇儿受了西门庆的指使,无奈之下只好服从安排,说,“王聪,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你家老婆恐怕早就不是你家老婆了。”
    王聪听的心里一个激灵,待李娇儿率先离去了之后,坐在桌旁喝了一通烧酒,壮足了胆子在墙上拿了短刀藏在袖子里,迈步起身就往西门宅去。
    王聪的内心是矛盾千分的,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着,而自己却有无能为力的概念,一种羞愧之心从内心深处迸发,激的他又快步走了几下。
    傍晚时分已经过去,夜渐渐深了下来,几只野猫还在奔跑,自由自在的找不到方向,王聪径直冲进西门宅去,令人惊讶的事情,竟然没有家丁看门。
    王聪带着丝好奇的往石子路上去,四下里看着,刀子却没有抓紧,冷不防之间的工夫,一条棍子从草丛里伸出来。
    王聪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人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刀子脱离了袖子掉在地上,在灯笼的照耀之心明晃晃的。
    几个家丁很快的速度把王聪捆住,左拥右拉的往大厅里去,西门庆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多时,手旁放着喝了一半的茶水,缕缕的清香还不断的飘荡。
    众人押着王聪进来,西门庆抬眼那么看了一眼,轻声开口问道,“来运,这是怎么了?”
    来运双手掐着腰部,模样儿是绝对的气势压人,说,“爹,王聪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贼溜溜的四下里看,我感觉不太对劲就抓了他,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刀子。”
    西门庆重口味的‘咿呀’了一声,用力拍了一下巴掌,问,“王聪,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嘛,还随身携带着刀子。”
    王聪当时正在气头上,又是被人如此侮辱了一顿,说,“我是来杀你的,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看着王聪头顶的怒火,猛一下站起身,差一点闪了自己的‘叉腰肌’,说道,“王聪,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好久不吃吃罚酒,来运给我拖出去打。”
    来运听到西门庆的命令,自然是豺狼虎豹一般,示意身边的家丁一起用力,拖了王聪到屋外面去,拿了棍子、马鞭就是一阵猛打。
    期间的疼痛不必多言,那些棍子落在背上,像鸡蛋被扔到了石头山上,王聪自然是少不了的尖叫,一时间引得各房女人出来围观。
    西门庆觉得打的差不多出血了,端着茶杯走出去,倚着门框轻声喊话,道,“来运,你们住了手吧,先把他押在后面柴棚里,等明天送到官府里去,让知县大人论断论断。”
    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月娘那边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经太久的时间就有人通风报信过去,许惠莲坐在房内正聊着天,突然听到如此状况,禁不住便晕了过去,此事情不多提,只道是月娘安排了地方,当夜里许惠莲在房内歇息。
    很多感情都是不可以名状的,神神秘秘才有它的味道,也许许惠莲是真了心在王聪身上,她的内心深处把他看得很重,尽管可能并没有自己重要,有句话讲的好听,要想学会爱别人先得学会爱自己。
    我发觉自己特别的冷血,从来没有把另外一个人看的比自己重要,不管她是我的还是我的妻子,或者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孩子。
    许惠莲当夜里醒来之后,难免不了一阵哭泣,还好月娘就在她的身边,安慰着又陪了她睡,夜很深女人很累。
    许惠莲轻轻拂动着脸侧的秀发,泪水沿着眼角滑下,轻悄悄的粘带在脸颊上面,说,“月娘,爹如此对待我家聪聪,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月娘用力收了下嘴唇,发出了亲昵时的‘啵’声,说,“惠莲,莫着急,几个小时之后就是白日,我来给你爹好好讲讲,我们能私了的还是私了。”
    许惠莲自然少不了感激的话语,她自己也是暗中在想,觉得家中少了王聪不行,做别人的远远没有做他的妻子好,至少自己是有名有份的,用不着那么多的偷偷摸摸。
    闲话儿不多提,只道是次日的大清晨,许惠莲起床去找西门庆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安排了来运押运王聪到官府,自己则是悠哉的去了书房。
    许惠莲到潘金莲处问了一下,知道西门庆大清早就出了门,怏怏不乐的在路上走,恰好见到了一只火红的小鸟,人的好奇之心跟着它追,追着追着还就到了书房。
    西门庆坐在书房见是许惠莲朝着这边过来,站起身伸手迎接她,说,“惠莲,如此风风火火的干嘛。”
    许惠莲见刚好是自己要找的人,停下脚步酝酿了片刻,问道,“爹,你为何把我家聪聪抓到官府?你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西门庆自然还有另外的想法,面部带着忧郁后的狂欢,说,“惠莲,我怎么会呢,你听我慢慢讲。”
    原来西门庆是想要纳了许惠莲做小妾,那个样子玩起来可就是名正言顺了,人的邪心邪念就是由于权力的扩大而增长的,这样的道理才是真正的道理,许惠莲如此那般的听西门庆讲过,觉得那样子倒也是不错,还省了如今的离别之苦。
    西门庆见许惠莲高了兴,拉她到屋里面坐,说,“惠莲,你看你一点儿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和后代明星的当街喂奶有什么区别。”
    许惠莲手指轻轻捅着西门庆的胸膛,牙齿俏皮的咬着舌尖,说,“爹,你坏死了啦,人家不是心里着急嘛。”
    西门庆手指轻轻触着许惠莲的脸颊,然后去平托了她的下巴,问,“惠莲,现在还急吗?”
    许惠莲羞涩的绯红着脸颊,可爱做作的歪着脑袋,说,“急,急着嫁给你。”
    两个人的调情不多言,西门庆由于前夜晚上已经同潘金莲做过,当时并没有再事的意图,只是惯性的乱摸了一团,搅的许惠莲上去了,却没有帮着她解决,真是让女人难受死了,如同那些只摩擦却不进入的坏蛋一样。
    此间的事情如此讲,接着去看另外一件事情,由于对故事只是起辅助作用,因此并不多加不必要的言语,大家粗略的看一看,只道是有那么一个细节。
    来运带着家丁把王聪押到衙门,知县早已经收到了西门庆的信息,自然少不了的胡乱一断,把王聪丝毫不客气的关押起来,判的是十五天的关禁闭。
    王聪进入牢房之内,少不了会受其他狱犯的欺负,这是可以想象的东西,新人总是看着旧人笑,不像爱情中唱的:从来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扯淡的话不多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西门庆要娶许惠莲到房内的事情很快便传了开来,潘金莲坐在房内暗想了良久,觉得这事情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少一个人少一个分羹的。
    潘金莲在院内的人气那是绝对的,正如过世的摇滚歌手张炬一样,她带着三个丫鬟去了孟玉楼那儿,暗想这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孟玉楼那是俺的自己人。
    孟玉楼当时正在弹古筝,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样子,见到潘金莲一行人进来,说道,“金莲妹妹,你这是要打群架啊。”
    潘金莲进去挨着孟玉楼坐下,手臂暧昧的搭到她的肩膀上,说,“玉楼姐姐,你先把曲子唱完,等下我有事情给你讲。”
    孟玉楼手指轻轻挥动,弦声紧绷绷的像女人的屁股一般动人,唱道,“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妹不开口、妹不说话、妹心怎么想,走了太阳、来了月亮、又是晚上,哥哥什么日子才能闯进你的梦乡。”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笑容,老鼠一样的齿牙咧嘴出来,说,“这个还真是搞笑,让我想起了一副对子。”
    孟玉楼把古筝摆好转过身来,缠绵的也奉献了手臂出来,手臂拉着依依不舍,问,“金莲妹妹,什么对子???”
    潘金莲老鼠的姿色没有太大的改变,嘴巴撅起来远离了脸面,说,“上联: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变成雨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
    孟玉楼听着潘金莲一个停顿,惯性的力量使她的话脱口而出,问,“金莲妹妹,下联呢?”
    潘金莲俯下头亲了孟玉楼的手背,温温的嘴唇挑的人心都软了,说道,“下联:大家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几个人弯腰大笑是少不了的,这个应该可以想象的出,本来一个不可笑的东东,假如人多立刻就会变的搞笑起来,一人一个想法,你笑了就会引得别人笑,当你不笑的时候别人又开始笑了。
    孟玉楼笑过之后还拿手捂着嘴,娇小迷人的样子挥散出来,说,“金莲妹妹,你不是讲有事情告诉我的嘛。”
    潘金莲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要干,喝着茶水吐了一口气,说,“玉楼姐姐,官人要娶了惠莲进门你可知道。”
    孟玉楼对于许惠莲没有太多的排斥心,毕竟人家的放荡和她无关,说,“金莲妹妹,我有听讲。”
    潘金莲手心捂在嘴巴上,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说,“玉楼姐姐,我不想让她进门。”
    孟玉楼歪着脑袋看窗外的天,一只蜘蛛从那儿吊着,口里面含着白白的丝线,问,“金莲妹妹,那是为什么啊?”
    潘金莲猛甩一下头发,一缕秀发绕了个圈,拿手在上面穿过,瀑布一般的却是黑色,说,“我就是不想嘛,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莲’,我的里面也有一个‘莲’,‘莲’‘莲’相克,‘莲’‘莲’可怜的嘛。”
    孟玉楼听的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伸手轻轻捅着她的腰,说,“小妹妹,你还真可爱,给姐乐一个。”
    潘金莲没有冲她‘乐’的雅致,手指挠着自己的手背,低着头沉默不语了半响,拿脚轻轻踢着桌子,像正想着问题的思考者。
    孟玉楼见潘金莲迟迟没有答话,伸手拉了她的手臂放在身上,自顾自的笑出了‘扑哧’一声,说,“妹妹不乐啊,那姐姐给你乐一个。”
    第一卷
    此间的事情只记载到这里,接着去看下一个目标,孟玉楼答应了潘金莲站在同一条线,接下来选择的是去李娇儿那里。
    李娇儿有把柄在孟玉楼那里,那天她同王聪的事情可是被孟玉楼撞见了,因此粗略的讲来,她的那儿问题也不大,接下一个是李瓶儿,我们都清楚的脾气,她肯定也是附和的态度。
    事情如此粗略的谈论,接下来四个女人结伴一起去月娘那里,月娘当时正和玉箫讲许惠莲过门的事情,突然见到乌压压进来一群人,慌忙起身招呼了一个个就坐。
    众女人讲过了态度之后,月娘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俗话道,双拳难敌八手,无论蜘蛛还是乌贼都是勇猛的,只能够任由着她们冲西门庆闹。
    这一段事情实在不够多彩,我们尽量的缩短、缩短,月娘待话题过了之后,相当起缓和作用的问,“你们四个的乐队组织的怎么样了?我似乎好久没有听过了。”
    潘金莲行过了坏事,整个人已的心情相当不错,踮着脚兴奋的样子,说,“春梅,你去各房间取乐器过来,我等着你。”
    闲话儿不提,只道是春梅出门去取乐器,东西太多,一个人拿不了,还把其他几房的丫鬟一起叫了来,开音乐会似的哄哄闹闹。
    众人挨个找了地方就坐,找不到地方的就站着听,潘金莲、孟玉楼、李娇儿并李瓶儿四个女人摆开了架势,乐器声紧接着传来,唱道,“我给你爱你总是是说不,难道我让你真的痛苦,哪一种情用不着付出,如果你爱就爱得清楚,说过的话和走过的路,什么是爱又什么是苦,你的出现是美丽错误,我拥有你却不是幸福,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我无法把你看得清楚,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感觉进入了层层迷雾,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雾中的梦想不是归宿。”
    歌曲唱的相当不错,部分让人难以忘怀,月娘听的相当自在,手指挠着耳朵吐着唾液,耳刮子拍的响个不停。
    此事情如此这般的过去,当日的下午时分,西门庆从外面公司回来,潘金莲派了春梅、春花侯着他,径直带他到了大厅。
    西门庆到了大厅里落座,好奇的看着屋内坐着的女人,问,“月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月娘伸手捅了捅身边的潘金莲,脚尖挨着她的脚尖,说,“金莲妹妹,还是你来讲吧。”
    潘金莲把心中的话语讲过,表达的一个清清楚楚,西门庆自然没有不生气的道理,用力朝着桌子拍了一掌,吓的屋内的女人都是心惊,只听他大声的怒吼出声音,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啊,你们这是要‘决死’啊。”
    众女人都不敢再讲话,低着头过了半响各自离去,留了西门庆自己在大厅里,脚趾头使着力气,忿忿不平的想着各房各女。
    在思考中,时间过的相当快捷,扭脸不过的片刻,夜已经黑了下来,窗外的树影晃动,春风得意的进来,引的西门庆一个哆嗦。
    西门庆手指搓着手指,上面的‘破处’明显粗糙,嘴唇吻过去的时候有些‘辣手’,不过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如同带着诸多烦恼的婚姻。
    西门庆思来想去了良久,迈步往月娘处走去,他觉得这种心痛的时候,也许只有她才能给自己足够的安慰,如同当年我受挫的时候一样,我渴望投入的怀抱,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女人胸口。
    月娘已经在床上躺下,暗暗回忆着西门庆的表情,当时的靡还遗留在脑海中,突然见到他从门外进来,惊讶中带着一丝惊喜。
    西门庆没有吭声的脱去衣服,径直去了床上躺下,掀开被子盖在身上,转过身背对着月娘闭上了眼睛。
    月娘这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有颗‘哺乳’的心,伸手慈悲的搭在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其实我们大家都是为了你好,最终决定还是看你个人。”
    西门庆手心捂在嘴上,‘哇啦哇啦’的调皮出声音,说,“月娘,还是你帮我分析分析吧,我到底是该不该娶她。”
    月娘白日里受了潘金莲一行人的洗脑,自然讲话在她们那边倾向,说,“官人,你仔细想一下,娶了她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西门庆本来心就有了动摇,这会儿越想越觉得女人们是对自己好,说,“月娘,要不就不娶了。”
    月娘轻轻柔柔的‘嗯’了一声,使了力气把西门庆扳过来,说,“官人,你真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可以听从夫人意见的好男人。”
    西门庆自然也是乐出了好容颜,脸颊酒窝里藏了笑,说,“月娘,你是我的好老婆。”
    月娘依偎到西门庆怀里去,娇娇滴滴的哼出声音,说,“官人,有首歌曲唱的不错,名字叫《做我老婆好不好》。”
    西门庆听过那首歌曲,夹住月娘的软腰,十分逼真专业的唱道,“走过多少路口,听过多少叹息,我认真着你并不知所措,这种迷茫心情,我想谁都会有,幸运的是能分担你的愁。能不能靠近一点,能不能再近一点,满足我心中小小的虚荣,其实你并不知道,在我心中你最美,就像风雨过后天边的那道,彩虹,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月娘听过西门庆的甜蜜歌谣,整个人心醉在美妙的感觉之中,说,“官人,你好棒。”
    西门庆拿手轻轻拍下她的屁股,软软的摸起来很爽快,说,“月娘,我还有根好棒棒。”
    当夜里二人虽然有调情,却没有发生夫妻间的事情,那种事情尽管是秘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通过细节看出的,第二日月娘的走路姿势便知,由于西门庆是练家子,假如前夜里有做,第二日腿会分开的很大,走起路来会一撇一撇。
    次日天气晴朗,春风吹的正佳,西门庆吩咐玉箫去叫许惠莲过来,打算了当面亲口告诉她。
    许惠莲来书房里听西门庆表白先不言,我们去看月娘同房内几个女人的态度,潘金莲听了许惠莲的婚姻受阻,高兴的直要蹦起来,扭屁股跳着的舞蹈。
    月娘坐在椅子上抬脸看得意的潘金莲,觉得一家女人其乐融融,说,“金莲妹妹,你要是加入‘艺人团’,保证能够成功。”
    潘金莲停止了舞姿,站在月娘的面前挺了挺胸,说,“月娘,我还成功呢,失败一直在我身边。”
    孟玉楼面部带着浅浅的笑容,吹了一口香气把眼前的头发拂开,说,“金莲妹妹,没事儿,失败是成功之母。”
    潘金莲弯腰咳嗽了一声,抖动的胸前两颗奶直晃荡,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奈何我一直与成功他老妈狼狈为奸。”
    众人听得禁不住的一阵笑,暗想着潘金莲的幽默,女人通常都是不好笑的,好笑的女人通常都没有人喜欢,文静是一个话题,文静更是一种状态。
    这边幸灾乐祸的态度已经看到,世界总是如此的这般,一家欢喜一家愁,有人面带笑容就有人面带愁容,这一次不幸运的是许惠莲。
    许惠莲跟着玉箫过来之前,特意的浓妆艳抹了一下下,暗想着西门庆可能是同自己商量结婚的事情,人还没有美到呢,心就已经美了起来。
    西门庆坐在书房往常的位置,身后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层不染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抬眼见到许惠莲进来,挥手示意她随便坐。
    许惠莲眼观西门庆的眼神,了解了估计不是好事,问,“爹,怎么了?事情有变?”
    西门庆眼皮耷拉着‘啊’了一声,舌头藏在嘴里面‘の’了一下,说,“惠莲,我觉得结婚似乎有些不妥,对王聪来讲实在不够公平。”
    许惠莲双臂盘在一起,暗暗觉得也是那么一个理,假如真的撇开王聪同西门庆过日子,将来肯定也会是心怀着愧疚,说,“爹,那你就行行好,把我家聪聪放出来吧,家虽然破,依旧少不了当家的主。”
    西门庆坏坏的咬着嘴角,眼睛呈现的是斜视,说,“惠莲,那是衙门的事情,你当我是神啊,想让他进去就让他进去,想让他出来就能让他出来。”
    许惠莲倒是没有觉得他是神,不过他却有着神的本领,说,“爹,你尽量的帮忙吧,惠莲我在这里给你跪下了。”
    西门庆没有为难她的雅致,少不了有些安慰的空话,又掏了几两银子并一副首饰送她,这才把许惠莲糊弄了过去。
    当日里许惠莲回到自己的住处,趴在床上忍不住一场痛哭,被单子都被多余出的感情打了湿,一片一片的摸上去就是苦闷。
    许惠莲自从回了去,一直在家里待着,人没有脸面再往西门宅里做活,只盼望着王聪能够早日里归家,‘好好、好好’的过日子。
    时间过的很缓慢,春景绿到了幽幽的时候王聪才被释放,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里来,一路上就想着一件事情,回家一定要先把许惠莲鞭打一顿,臭婆娘真是害苦了‘勤劳汉子’。
    许惠莲提前没有预料到王聪回来,正坐在窗前梳妆打扮,女人都是爱美的,这是她们的天性我们不妄加评论,戴的正是西门庆送的那套,红色的耳坠、纯银的手镯、带铃铛的项链,‘臭臭’的对着铜镜照来照去。
    王聪走到门前疲惫的敲门,声音‘邦邦’的带着无耐性,许惠莲慌得起身去开门,戴着的首饰自然没有除去,开了门见是王聪又是欢喜又是忧郁。
    王聪灰头土脸的没有来得及看许惠莲,径直去了房间内洗脸,许惠莲见到主心骨已经回来,自然掀了帘子开了门,回头走到房间里坐下。
    王聪迅速的洗了把脸,扭身子去细看自己的老婆,发现果然是变了不小的样子,问道,“,哪里来的首饰。”
    许惠莲这才留意起自己还戴着首饰,吱吱呜呜的解释不清楚,明眼人不用眼睛都能够看的清楚,识数人不用双手十指都能够数清。
    王聪自然是免不了生气,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他是受不了除去自己之外的男人拿东西送自己女人的,妈的,这话讲的像绕口令似的,说,“,你老实交代,那是不是西门庆送你的。”
    许惠莲哪里能够解释的清楚,总不能够讲是自己买的吧,你一个妇人家家的,如此贵重特别的东西是在哪里买的,询问起来肯定更加的麻烦,倒不如干脆拧着脖子不讲话的好。
    王聪正在气头之上,哪里还会有好心情同她多讲,伸腿跳起来给了许惠莲一脚,力道虽然算不上大,但也已经是够女人承受的,骂骂咧咧的扯着嗓子,说,“骚逼,你个骚逼,你给坏熊做,你个千插万戳的,今天晚上是不是想让我干你,我偏不,我要去窑子里快活去,人家技术比你好,人家服务态度也比你好,人家长的更比你好。”
    王聪如此这般的发过脾气,迈了步子果然出去花天酒地,留了孤零零的许惠莲一个,委屈似乎是难以避免的了,冷冷清清的房间空空无声。
    许惠莲刚刚被王聪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心里顿时是由热变凉,所有的美妙幻想一起破灭,煞那间的楼房轰然倒塌。
    许惠莲其实也算是一代娇娇女,从小到大走过的路都很平顺,跌倒了一般都会有人扶着,这一次受的打击不小,一个想不开的时间里便做了一个想不开的决定。
    许惠莲绝望的躺在床上,目中无神的盯着梁头,似乎发现了上面的白布,等待着了结自己的性命,果然起身去柜子里拿了白布出来。
    自杀的场景没有过多的恐怖感觉,不过凄美肯定是少不了的,虽然不清楚大家是否经历过,但我是经历过的,生命中有某一个时刻,我一度想到过自杀,觉得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意义,所有的物质都是暗灰色,夜晚的星星也开始不亮,哎,当时的苦闷只能靠死解决似的,还好我活了过来,忘记了自己怎么说服的自己,总之后来我体会到了幸福。
    昨天是光棍节,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单身男人,实在应该对自己好一些,买了猪蹄回家来炖了吃,顺便还搞了些毛豆,在这里祝福一下亲爱的朋友们,愿你们能够日日快乐、‘日’‘日’也快乐哦。
    闲话儿不多言,只道是许惠莲死了去,僵硬的悬挂在梁头之上,第二日王聪回家里才发现,酒醉吓的半醒。
    王聪自然没有办法令她起死回生,解开白布把她抱在床上,趴在她的肚皮上放肆的哭泣,眼泪婆娑的止不住流出,说道,“公主,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我爱你,难道这你也不知吗?”
    无论男人女人,总是喜欢在失去后才想起珍惜,正如至尊宝的那段话,想起的时候已经晚了三分,我们何尝不现在就做起,对着身边每一个关怀自己的人好呢,给她们爱给她们温暖。
    人已经死了,王聪只能够买棺材准备安葬,这是少不了的事情,他大醉一场的时候倒还想过别的,不过并没有付诸实践,毕竟刺杀西门庆的结果会很轰动。
    王聪最终选择的是低调,把许惠莲埋了之后便背井离乡去了江南,从此之后隐姓埋名无了音讯,或许是另娶了一房,也或许是经不住打击单身过了一辈子,由大家自由自在的猜去吧。
    这件事情如此这般的算是玩完,接着去看接下来的情节,李娇儿同王聪的偷事情孟玉楼并没有告诉别人,算是做了一次菩萨,行了一次积德行善。
    有那么一日,已经是四月的屁股,恰好是李娇儿的生日,少不了众人聚在一起乐,做饭的霞祥特意煮了长寿面,大清早便端进了李娇儿的房里。
    生日会在晚上进行,这和旁人的有些不同,不过显得倒是可爱的多,夜色之中多朦胧,女人的爱浪漫心里全来了。
    众人在李娇儿的房内落座,由于是当日的夜里,客人们白日里已经散去,房内只有自己的至亲,住在院中的男女而已。
    有些不必描述的东东,饭菜一道道的上,酒杯碰的‘叮叮当当’响,不过难能可贵的一件事情,古代的第一个蛋糕诞生了,形状和现在的没有太大区别,材料也是大同小异。
    蛋糕上面没有灯,不过是拿了刀子切开来一起吃,味道吃起来不错,软软的比馒头好了多倍,西门庆喊着奶油在嘴里,觉得比奶都要好喝,更何况是同‘三鹿’的比。
    饭局中的吃喝不提,又是酒足饭饱了之后,西门庆拿牙签剔着牙缝,问,“大家讲讲今个玩什么好,娇娇的生日要搞的热闹些。”
    李娇儿看着窗外黑夜中闪烁的星星,眼光里也开始朦胧憧憬的闪烁起来,说,“官人,我们去放烟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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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西门庆挠头想了一想,觉得这主意也挺不错的,说,“好啊,这主意妙哉妙哉。”
    众人离了酒席到外面去,来运很快便把烟花抱了来,西门庆吩咐家丁去放,自己则是搬了椅子坐在走廊上看。
    烟花很美,在空中劈成八瓣,像散落在天涯的日子,没有突然的炸响,只有平静的盛开,像田野里的蓝莲花。
    李娇儿迷醉般的抬头望着,痴痴呆呆的张大着嘴巴,潘金莲看着她俏皮的表情,唱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地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穿过幽暗地岁月,也曾感到彷徨,当你低头地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众人在院子里看了那么一遭,陈敬济龟缩着机灵脑袋出主意,说,“爹,我们还不如捉迷藏呢,夜黑黑的玩起来刺激。”
    西门庆听了觉得这主意不错直,手指摸下嘴角的油水,说,“好啊,不过应该规定个范围,不然走丢了。”
    月娘手指着垂直偏右的方向,‘黑窟隆冬’的那儿树影飘动,说,“官人,不如就在假山附近吧。”
    西门庆握着左手的手腕,那儿突然有点隐隐的痛,说,“月娘,那儿有水,我怕人掉进池塘里。”
    潘金莲凑热闹的走过来,小脚看不清楚似乎是离着地走路,说,“官人,不会的,差很远呢。”
    众人聚在一起谈论规则,最后定下来是两个人找、其他人藏,第一局剪子包袱锤下来是潘金莲同月娘一起找,其他的人去藏,由来运并几个家丁做裁判,随便跟着做保镖。
    第一局粗略的一提,只道是第二局的精彩,这么做可能不够道德,不过的我们需要简略的进行,朋友们可要体谅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众位呢,不过其中不够详细的细节,望大家也能同样的体谅,毕竟这是正规网站,太过于直白是会被和谐的,总之那一句话,我们西门归来的贴吧里面探讨。
    第二局由西门庆同李瓶儿一起找,众人一一去秘密的地方藏,在拐弯的地方,陈敬济自然搭上了潘金莲,这个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潘金莲被陈敬济拉了隐秘处,四下里没有了别人,道,“姐夫,这样是会被戳穿的。”
    陈敬济干柴着急的搂抱着潘金莲的腰,已经是硬到一柱擎天,说,“四娘,我想你,四娘,我爱你,为了戳你一下我情愿被戳穿。”
    潘金莲柔情的轻轻挥手打了陈敬济一下,然后捏了捏他的屁股蛋,说,“姐夫,该做的安全行动还是要做。”
    陈敬济应求的眼神看着潘金莲,拉她到了树影后面,四下里黑黑不见风声,说,“四娘,旁日里没有空间同时间,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办上一次吧。”
    潘金莲四指揉了揉鼻子,消除了上面的不适反应,说,“姐夫,在这里?太危险了吧。”
    陈敬济不管结局只想过程的褪去裤子,垂手自顾自的摸了两下,说,“四娘,没有关系的,天黑看不到,人过来的时候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提裤子。”
    潘金莲别人的神态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觉察不出,伸手放在脸颊上感觉,那是一阵火辣辣,说,“姐夫,你坏死了啦,不过如果有人在面前经过肯定更刺激。”
    关于当着别人干坏事,这是一种嗜好,仔细的思考起来,应该算是人类的劣根性,做些比方来研究的话,那就如:在更衣室里做,在公园里面做。
    当提起这个的时候,我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荒唐事情,记忆中有那么一次,那是一个少妇,年龄在三十三四岁,老公出差一个人寂寞,无聊中好友加上了我这个坏人,本来想着只是谈谈心,结果被我诱导着就成了想做,按照她当时的话,那就是寂寞的下面已经痒了。
    我后来讲要不我过去吧,她竟然欣然同意了下来,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鸳鸯浴一起洗过去卧室的时候,记忆中时钟是停在十点过二十的时候,很快的速度我们褪去了衣物,着抱在一起,接下来自然是少不了的插入,不过也算是一种巧合,正那般如此干着的时候,她老公打了电话过来,少妇伸手轻轻去接,我还故意的使劲捅了几下。
    实在不清楚大家愿不愿意听,不如讲的更详细一些,我依偎在少妇的耳畔倾听,她老公声音很柔情温暖,问,“倩倩,你睡了吗?”少妇的声音更加蜜语饶舌,道,“人家在想你嘛,哪里能睡的着。”少妇讲这句话的时候,记忆中我似乎还饱和的放在里面,而后又使劲捅了一下,只听她轻轻‘哼’了一声,暧昧的场景绝对的粉红色。她老公没有太多的怀疑,说,“小乖乖,又撒娇,等回去好好的疼疼你(这句我瞎编的,记不清楚了)。”
    我的丑事不多言,毕竟已经改的彻底,接着去看陈敬济同潘金莲的故事,人家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唯美,似乎这样讲也不对,应该是微妙才对吧,嘿嘿嘿,我们去看。
    陈敬济伸手搂抱着潘金莲,舌头远离了嘴唇吻她的脸颊,上下左右而探索的痒痒,说,“四娘,让我来亲亲你的小嘴。”
    潘金莲手臂在中间隔开,半推半就的阻挡着,说,“姐夫,不要嘛,牙齿咬了嘴唇,疼。”
    陈敬济调皮的故意逗弄潘金莲,舌头攻击的更胜了一筹,道,“四娘,你让爹小心一点儿呢,怎么就把嘴唇给咬到了。”
    潘金莲被逗的‘扑哧’一声笑,手背柔情蜜意的打了陈敬济一下下,说,“姐夫,你坏死了啦,那是人家自己吃菜不小心‘尅’到的。”
    陈敬济明知道潘金莲会疼痛,依旧去攻击她的痛处,说,“四娘,让我来温暖你的痛。”
    潘金莲自己的唾液在上面还会引起不小的痛呢,何况是异性的分泌物,娇滴滴的声音引人幻想,说,“不嘛。”
    陈敬济想要的东西可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依不饶的把潘金莲的上身抱个紧紧,‘半唱半哼’的出了呻吟,说,“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
    潘金莲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正如我认识的一个女性朋友,她有一个特别体贴她的,但是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家里有两个孩子,但是结局却逃脱不了干一场,后来我问她怎么就给了他一次,她带丝苦闷的回答我,他对我实在太好了,不给他一次我会愧疚的。
    潘金莲差不多同样的状况,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陈敬济,任由了他的激吻在唇部,痛并快乐着的享受。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吻了一番工夫,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烈,四下里依旧是那么的暗,有丝丝的风声吹过,树影轻微的晃动着,景致还是相当的和谐。
    人的感觉是件奇怪的东东,心理的作用有些时候甚至比生理的还要强烈,当我年少如风、花雨之季的时候,常常迷恋着很多虚无缥缈的事情,谈不上喜欢或者深爱,倒觉得惯性的心理起着最主要的作用。
    陈敬济手指带着冰冷的插进潘金莲的衣服里,抚摸了一些工夫之后又温热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此那般的瞎搞了一番之后,潘金莲伸手拉着树干在前面立住,陈敬济搂抱着她的小腰在后面运作起来,想象的出的场景,我是一个粗人,不太喜欢描述煽情的细节,只道是同样的一个结果,两个人插进拔出的‘干将’了几百下,差不多满足的离了开,毕竟刺激的同时还要考虑后果。
    潘金莲离了陈敬济,蹑手蹑脚的单独离了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拿裤子擦了,没事人似的继续玩耍,就是双腿有些软,
    闲话儿不多言谈,扭脸不过的时间,五一劳动节来临了,院子里开始活跃起来,准备搞一次比较有意义的活动。
    月娘召集了院中的各房女人在一起商量,准备研究出一个比较好的方案,孟玉楼书读的多、见识也就多,出了点子是建一座‘草堂’,里面只存放家中女人的作品。
    众女人觉得的确是好主意,可以给后人留下一些东西,将来创作的诗歌、曲谱或许还能够流传出去,如果真是反映好的话可以出版,再好的话或许还能够成为名人。
    计划自然要通过西门庆的审批,一般的程序还是有必要走的,正如公司里的老板同秘书,西门庆审批了下来,吩咐管家旺财帮衬着做这件事情。
    五一那一天上午时分,工程在一声哨响下开始,工人们自然是挥汗如雨的工作,家中的女人也加入了帮忙,不过只是轻移小脚的摆个姿态,仿佛如今的明星做公益事业作秀一样。
    工程进行的很快,不过三日的时间,草堂顺利搭建了起来,少不了又有狂欢,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我自己也是这样,每当稿酬下来的时候,总少不了要多喝上两杯白酒,当然还有可爱的花生作陪。
    五月四号的那天晚上,家中组织了庆功晚会,西门庆特意的早早归家,在书房里等候着晚餐开始,特意请的外面有名望的厨师,话说是已经金盆洗手偶尔才出山一次的金大师。
    饭局前的事情不聊,只道是晚餐开始了之后,饭菜一道道的往上面摆,金大师在一旁解释,姿态是挺胸而嚣张自信。
    西门庆略读过一些书籍,清楚桌上面摆的是四大名菜,废话不言正道是:西施舌、贵妃鸡、貂蝉豆腐、昭君鸭,个个看起来都是色香味俱全,美不胜收的令人打内心里佩服。
    潘金莲望着桌上面的菜肴,手臂搭在椅子的边缘,说,“金大师,既然是四大名菜,那肯定都是有讲法的吧。”
    金大师满足了她的求知欲,伸手指着桌上面的‘西施舌’,说道,“相传唐玄宗东游崂山时,厨师给他做了这道汤菜,唐玄宗吃过之后连声叫绝,等会儿你尝一尝,这道汤菜,汤汁腻滑,品质爽滑,味道鲜美,有‘天下第一鲜’的美称。”
    潘金莲听的直晃脑袋,觉得的确是有‘历史’有‘底蕴’的玩意,说,“牛,实在是牛。”
    李瓶儿指了另外一道菜,上面的生姜似乎都在开花,又问了一番详细,金大师没有吝啬,把知道的全部讲了出来,此间的事情略过。
    众人吃喝饮酒不提,无非是拿筷子或者汤勺往嘴里面送,没有谁喂谁的恶心,由于全是自家的至亲,也没有太多的客套之处。
    我们单单去看宴席的尾端,西门庆张大了嘴巴在半空之中,问,“众位娘们,我们今天耍个嘛好呢。”
    潘金莲暗想着还是耍你比较有趣,或者给你戴十几顶绿帽子,说,“官人,我听人讲有种唐僧、妖精、孙悟空的游戏不错,如同剪子、包袱、锤一样,唐僧制得住孙悟空,孙悟空打的了妖精,妖精吃的掉唐僧,谁输了就要受罚。”
    西门庆听得这个不错,算是半个新鲜玩意,问,“金莲,受什么罚比较好呢?”
    潘金莲最近喜欢上了歪诗闲句子,手指轻轻敲动着桌面,脚趾头也没有闲着,说,“官人,输者不如作诗,玩起来还更温文尔雅。”
    游戏如此这般的讲定,众人做好了架势,站直了身子开始喊,几次吼叫下来,第一局的输者是陈敬济,陈敬济看西门庆在场,自然要显摆自己的才情,走出桌外认认真真的沉吟了良久。
    陈敬济抿着嘴唇站在离桌子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舌头在嘴角的边缘地带,感受起来滑滑的像海蚌的肉,而后摇晃着脑袋作诗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众人听得纷纷鼓掌,作为一个文人,你可以去抄袭,抄袭那些有名望的人的,我们可以把这个称为借鉴,或者是对大师的崇仰,但是你不应该去抄袭没有名气的人,比你名声要差的朋友,那样做你是在侵害别人的权利,好事全他妈让你赚了,人家的书反倒没有人知道。
    闲言絮语讲的有些过分,不过也算是我的一些感叹,很多人都在骂我,我默默忍受着,有人讲你这不是抄袭的《金瓶梅》嘛,我的天,要是抄袭敢这么大胆嘛,我喜欢兰陵笑笑生的文章,我是他的粉丝难道不行嘛,变相的向传统文学致个敬吧。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唐僧、孙悟空、妖精的喊,第二局下来输者是李瓶儿,李瓶儿的诗歌我们是见识过的,散到了好比瀑布遇到了卵石。
    李瓶儿未加过多的推敲,脚尖在地上面点了几下,诗歌便已经应运而生了,道,“今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每个月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月光族’,每个星期把钱花光,那个是叫‘星光族’,假如,每一日都把钱花光,那岂不是要叫‘日光族’了。”
    潘金莲听了之后豪放的笑,身子在座椅上晃动的厉害,像逼里面插了电动玩具,说,“瓶儿妹妹,你可真是‘日’光族,被人日的脱光光。”
    西门庆眼角看了下自己的女儿、女婿,而后又瞪了斜对面的潘金莲一眼,说,“金莲,这儿有未成年,你瞎搅和什么。”
    潘金莲抬手捂了一捂嘴,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说,“官人,我错了,我打嘴。”
    游戏少不了的继续进行,众人正大声的喊着,冷不防进来了几只鸽子,白白的纯洁无暇。
    西门庆伸手站在桌子上打,没有打到鸽子自己反倒差点儿摔倒,慌得旁边的月娘一身冷汗,伸手抓了他的小腿在怀里。
    鸽子历经一段时间才走,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堆鸟屎,不大不小、‘白白啦啦’的,玉箫去拿了抹布过来擦干净,恶心的表情里写着肮脏。
    当日接下来依旧是游戏,第三局是孟玉楼败下阵来,她是一个比较规整的女人,作出来的诗歌也是押韵的四句,道,“人生本无缘,相见易更难,说句心里话,谁不爱金钱。”
    当天是如此的这般,众人一起玩耍着诗歌,而后一起去看了草堂,觉得那个地方同书房唯一的区别就是不能‘操’,真是妄称了一个‘草’堂。
    此事情如此划过去不言,后面自然还有新的说道,众人都是一般的爱新鲜,免不了都喜欢往草堂里跑,潘金莲这个野女更是如此,整日里都泡在那边。
    孟玉楼见她一个人在那边,免不了让丫鬟送了茶水过去,自己也是专门过去陪着,人还特别的讲究,在草堂里焚上一炉香,面对面的同潘金莲就座。
    潘金莲手里拿着李瓶儿的诗选,耷拉着眼神细细的读,孟玉楼打开了那罐良品铁观音,坐好了水,用沸水冲入,第一泡倒掉,沏茶的水不能喝,两个人从第二泡开始喝,喝了一泡又一泡,夏荣在一旁伺候着,觉得两个女人真是臊气。
    孟玉楼手里端着茶杯轻轻咳嗽一声,脚尖依靠在桌腿上面,不知道哪里突然来的感慨,说,“金莲妹妹,现在市面上找个好老公真不容易。”
    潘金莲心思还在诗选里面,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说,“是啊,生活嘛,如此这般难缠。”
    孟玉楼右手拽了左手手指上面的脱皮,饶有兴致的盯着细看,说,“帅气的不上厨房,上厨房的不够时尚,够时尚的必然乱花钱,不花钱的没有男人味,有男人味的看不住,看得住的那就没法看了。”
    第一卷
    潘金莲心思放回了现实之中,听的整个儿‘哈哈’一乐,说,“玉楼姐姐,总结的非常精巧,我喜欢。”
    夏荣在一旁呆呆的站着,暗想好虽然好,可那毕竟不是你原创的呢,客气了讲也就是你改编,不客气了讲你这是偷盗行为。
    孟玉楼伸手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空出来之后垂直搭下去,说,“金莲妹妹,倒不如合讲一段相声。”
    潘金莲不甚相信自己的实力,舌尖很的伸出嘴外,灵蛇出洞般的活动自如,问,“玉楼姐姐,我可以吗?”
    孟玉楼抬起手臂手指挠了挠柳眉,相当给人勇气的模样,说,“金莲妹妹,当然可以,你可以做那个逗人的,我来给你做捧家子。”
    潘金莲听的抖动着胳膊,觉晚得自己如果去讲笑声的话肯定特逗,说,“玉楼姐姐,那我们改天就讲一段给姐妹们听听。”
    日子还在一日一日的行走,走过了荒野、走过了沼泽,一个月匆匆的过,鲜花开始四下里飘香,夏日似乎就要来临,六月到了。
    六月是一个崭新的季节,正如当初我们面临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样,学校里贴起了横幅,大大的标语在墙壁之上,记忆如果没有出差错的话,似乎里面就有一句,我们要做二十一世纪的新主人,哎,叹息一声,到如今我他妈也没有做上世纪的主人,顶多了算是做了自己家的主人。
    六月一日的儿童节,这是必然要举行的节日,虽然西门宅内已经没有了儿童,但是童心却全然没有消失,众娘们觉得谁最小谁就算是儿童,结果相比下来是西门大姐。
    儿童节的宴会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还有丢手绢的游戏,这件事情算不上重点,我们去粗略的一看。
    白日里众人聚在院子里,找了片空地席地而坐,阳光很暖,甚至还可以讲是刺眼,斜着从西面照过。
    游戏开始之前有段节目,那就是潘金莲对过节的西门大姐献声,道,“似这样美貌的佳人,世上少见,如花,似玉,貌似天仙,素口,蛮腰,风月可鉴,如花似玉就压到了宋婵娟,但想到此处不是蟠桃宴,却怎么月里嫦娥离了广寒,她好比采桔南山阿娇女,我好比陈冠希、、、、、,。”
    游戏的过程和我们小时候玩的大差不离,无非是把手绢藏到身后,然后由下一个去继续,这玩意儿可以锻炼孩子的应变能力,大人玩的话也是不错,回味回味曾经的岁月。
    众人如此那般的玩了一番,免不了还得饭桌上再聚,这是可以想象的到的事情,正如现在网友见面一样,聚一聚吃上一顿,接下来自然是间干事。
    饭菜没有过于的奢侈,家常的菜谱而已,无非是麻婆豆腐、红烧肉、酸菜鱼、母鸡炖汤、糖醋排骨等等,当然了,这个是看家庭情况而言的,上面的几道菜放到其他家那都是过节才见一次的。
    几个人吃的嘴角带油不描述,潘金莲的肚子渐渐的‘圆咕隆咚’起来,垂手轻轻抚摸在上面,说,“官人,今个还要玩游戏吗?”
    西门庆抬手轻轻拍着脸颊,尖嘴猴腮的凹陷了一块,说,“金莲,今天不如玩比赛,老是玩游戏都有些腻了。”
    孟玉楼喜好热闹的斜着脑袋,眼神朦胧的细看着旁边的女人,那是穿着蓝色裙子的李娇儿,问,“官人,玩什么比赛好呢?”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的工夫,四下看了看活动场所,说,“不如玩飞镖吧,每局成绩最差的罚酒并且还要才艺表演。”
    众人觉得这主意可以接受,看着西门庆吩咐了身边的家丁去取飞镖和靶子,很快的速度之后,游戏瞬间便要开始,幕子已经拉开。
    窗外的天还没有黑下,夕阳依旧相当的美妙,从西面倾洒过来,地面上黄油油的,像进入了油菜地,云彩轻飘飘的飞过,世界实际上是很静的,可惜人心浮躁了起来。
    夏日的风从外面灌进屋内,因为已经是傍晚时分,风吹的非常柔美,不像中午时分的‘辣妹’,风在身上像贴了层薄膜。
    众人开始一一的进行射击,每人三下计点数,西门庆的水平自然不在话下,陈敬济作为一个男人力气也是足够,因此输者几乎排除了他们两个,就是在众女子之间挑选了。
    第一局下来的结果是孟玉楼输,她的三下竟然没有一下中靶,倒是差点儿飞到丫鬟身上去,吓的仆人纷纷躲了开,因为这个受了伤可真不长眼。
    孟玉楼头发垂在脸颊旁边,黑黑的遮挡住了酒瓯,做样子的饮了一口,说,“众位,我还是作诗给大家听啊。”
    众人鼓掌欢呼不在话下,这是一个礼节性的问题,就像冷笑话在热场所遭到的反应,总不能冷面对笑脸啊。
    孟玉楼酝酿了片刻的时间,手掌轻轻拍在了一起,作诗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李娇儿听的有些不好意思,潘金莲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主要是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说,“玉楼姐姐,我看你是又要发春。”
    孟玉楼拿手捅了捅潘金莲的腰,暧昧的眉眼间含柔情,说,“怎么,金莲妹妹,不服气啊,这就是一个发春的季节。”
    李瓶儿不够理解的挑弄着头发,用发卡单放到一边的胸前,问,“玉楼姐姐,大夏天的,怎么就成了发春的季节?”
    孟玉楼手背揉着鼻子,她有了点儿热感冒的迹象,额头上面也出了一层虚寒,就像我体质弱的时候一样,说,“瓶儿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因为夏天刚刚过,所以才思念春天,简称是思春。”
    比赛如此那般的继续进行,西门庆依旧是射术精湛,接连三下都是中靶心,陈敬济排在他的后面,两中靶心一中了九环,第二局的结果像上一局一样,仍旧是孟玉楼被挑落马下。
    孟玉楼郁闷的咳嗽了两声,看着靶子旁边的花布帘子,上面有绣着的龙凤齐鸣,橘黄色平铺而下,有一滴水从上面流下,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惨呢。”
    月娘笑吟吟的望着孟玉楼,手指夹着嘴唇呈现出‘凸出’装,说,“玉楼妹妹,先别管命苦不苦了,先把节目表演出来吧。”
    孟玉楼手指背过去挠了挠脖颈,后面也是一层‘出水的汗’,说,“那我还是诗歌,谁腻了谁就提出来啊。”
    没有人举手表示自己腻了,毕竟那是一件相当不道德的态度,正如流行的歌曲,你如果真是高雅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听,没有必要在一旁唧唧歪歪,正如专家们对待小沈阳的态度一样,当然了,我讲的也不是哲理,对不对每个人的看法不同,要骂的允许嘛,正所谓兴我赚钱就兴你痛快痛快嘴,大家支持给面子,我已经相当满足了,如果再多给些鲜花和翠钻就更好了。
    孟玉楼暗自思索了片刻,看了看当时的场景,道,“夏眠不觉晓,处处性骚扰,夜来呻吟声,处女变大嫂。”
    众人听得纷纷大声笑,潘金莲更是夸张的滑到了桌子下面,李娇儿左手压在屁股下面,正如我们玩电脑的时候空出来的那只一样,月娘则是自顾自的揉着肚子。
    荡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叫,发生在两个人的时候那叫调情,发生在三个人身上的时候那叫杂交,发生在很多人身上的时候就乐了。
    当日的事情只记载到这里,后面无非也是差不多的内容,娱乐的诗歌我们见识的多,前面我写的已经够多的了,做一个郑重的承诺,从现在起本小说将和诗歌断绝关系。
    时间再过,天已经热的如火炕,有那么一日,山东巡抚的七十寿辰,西门庆思前想后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送礼,不过绝对不能亲自前去,毕竟老婆都让人家给潜规则了,在当地打造了两尊黄金的小佛,吩咐了家中的两个差人快马送往京城。
    这件事情不涉及主线,不过搅和的西门庆心疼,自己的老婆眼睁睁的被人上,这放在一般人身上压力还要大呢。
    天热了起来,女人们穿的相当单薄,短短的黑色皮裙,吊带的小背心,布满窟窿的丝袜,清一色的如此打扮,引得家中的两个男人时不时的。
    西门庆看花丛开的漂亮,又吩咐了家丁搭建了,里面摆着柔软的床铺,想的是边闻着花香边嗅着女人香,如此这般的情况,好戏自然就要上演。
    六月上半旬的一日,烈阳高高挂在空中,潘金莲同李瓶儿一起选择了去里待着,因为那个地方阴凉,时常会有清风吹拂。
    两个女人结伴过去,手里还拿着玩乐用的乐器,想的自然是过去潇洒,身边没有丫鬟作伴,准备着痛痛快快的释放一番。
    里果然阴凉的多,而且也是有风吹拂,绿叶子轻轻的晃动,几只蝴蝶停息在上面,世界显得很静,不过很快就会有爵士乐的传出。
    潘金莲去摘了几朵花放到房内的花瓶中,别有雅致的坐到床上观赏,说,“瓶儿妹妹,你瞧花是多么美丽。”
    李瓶儿手里还拿着板胡,爱惜的手指放在‘拉弦’上面,说,“金莲姐姐,美什么美,你看花都死了。”
    潘金莲双手同时压到屁股下面去,身子前后晃动了一下下,说,“瓶儿妹妹,人如果可以绽放一次美丽,就如同天上陨落的流星,我情愿自己死也要耀眼那么一次。”
    李瓶儿微微笑着把手中的板胡放了下,紧挨着坐到潘金莲的旁边去,说,“金莲姐姐,讲到死亡我倒是有一次经历,算不上‘搞笑’但是蛮‘雷人’的。”
    潘金莲身子碰下李瓶儿,撞的她左右摇摆了一下,道,“是嘛,不妨讲出来听听,让我也多一个见闻。”
    李瓶儿咽口唾液润了润嗓子,酝酿了一小番的时间,讲道,“那是我从京城往这儿来的时候,坐在长途的马车上面,身边坐着一位慈祥的老爷爷,马车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睡着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面,我觉得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女青年,虽然算不上愤青那也是有‘造粪’功能的人,于是没有打扰他的睡眠一直到了这儿才决定推醒他,结果实际上很慎人,这一路上他根本没有睡觉,也就是说,我让一个死人在我身上躺了两个小时。”
    潘金莲听的相当惊讶,拿手高举着直捂嘴巴,眼神里面是惊恐之状,说,“瓶儿妹妹,吓人啊,后来你有没有做恶梦?”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手指挠了下巴,红唇也俏皮的外露了出来,说,“那倒没有,我这人又不怕鬼的。”
    潘金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倒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问,“瓶儿妹妹,不怕鬼?那你信神吗?”
    李瓶儿又是摇了一摇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说,“不信,我是只信我自己,人命人定。”
    潘金莲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她是一个迷信的人,自认为李瓶儿肯定更是如此,却不料她有着另外超常人的见识,事实上这个不太容易判断,一个极度受压抑的女人,外表看上去是淑女,实际上内心深处却可能闷骚的很。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突然见到门口立了一个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两个人的丈夫西门庆,手里拿着两朵妖艳的花。
    李瓶儿领先潘金莲一步的先看了去,甜蜜蜜的眼神望向门口,说,“官人,我要花。”
    潘金莲听到了有花自然也想戴,正如少儿时代喜欢红领巾一样,说,“官人,我也要花。”
    西门庆进了房间一人递了一朵,挤到了她们两个中间坐,说,“金莲、瓶儿,老远我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顺着道我还就过来了。”
    潘金莲手里拿着那朵妖艳花,手指挠弄了两下,问,“官人,你过来干什么?”
    西门庆面部带着邪意的笑容,拿手捏了捏潘金莲的脸蛋,说,“金莲,我过来看看你们搞什么呢?”
    潘金莲双手依旧放在上面,绕口令的俏皮说道,“我们在想你在‘搞什么飞机’呢?”
    西门庆手指挠着头顶穴位上面的毛发,几根特立独行的立在那儿,说,“金莲,我没有‘搞飞机’,你们才‘搞飞机’呢。”
    李瓶儿在一旁听的笑的差点儿岔气,牙齿娇媚的咬着舌尖,道,“官人,你说谁‘搞飞机’。”
    西门庆看她们有雅兴斗嘴,自然要遂她们的意,开口讲,“瓶儿,我说你‘搞飞机’。”
    李瓶儿激灵精神全部调动了起来,诱惑人眼神的晃动着,说,“官人,你才‘搞飞机’呢。”
    西门庆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十指紧紧握在一起,说,“瓶儿,我才不‘搞飞机’呢。”
    李瓶儿言谈如弹簧蹦跳,还没有等西门庆把话讲完就抢了去,道,“官人,要说我‘搞飞机’,可不如你‘搞飞机’。”
    西门庆有点儿支不过来,拳头紧紧握着使劲,喝奶的力气都加到了嘴上,道,“我根本就没有‘搞飞机’,要说起‘搞飞机’,也就是你‘搞飞机’。”
    李瓶儿已经笑$$的生活不能自理,弯腰趴在潘金莲的身上抖动个没完没了,手臂用力的捶打着床面,说,“官人,你这样是会搞死人的。”
    潘金莲被两个热情男女隔了出来,这个的话接不上,那个的话也不沾边,只能够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儿,尴尬中带着不甘于尴尬。
    西门庆暧昧的拍下李瓶儿的屁股,柔柔软软的令人觉得舒服,说,“瓶儿,搞了你我就慢慢的吃你。”
    第一卷
    李瓶儿可爱娇娇的翻身起来,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装非主流,说,“官人,给你吃巴掌。”
    西门庆手心挠着脖子,似乎想在那儿抹掉一层灰,问,“瓶儿,巴掌是不是能像熊掌那样吃,不过也是可惜,正所谓巴掌(熊掌)和乳(鱼)不可兼得耶。”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戏,西门庆细看李瓶儿的模样,裸露的肉隐肉现更加的,上面的皮肤水嫩嫩的,好似摸一下都会有水,越想越觉得应该当场干一炮。
    当你要一对一做事情的时候,最受不了旁边有人干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对待情敌态度绝对的恶劣,这个类比不太恰当,不过好似真是那么一回事。
    西门庆抬手揉着鼻子发出‘嗯哼’的声音,望着身边坐着的潘金莲,说,“金莲,我记得你房内有个‘巴乌’,我现在想听。”
    潘金莲牙齿咬着舌尖,不太房情愿动身去取,说,“官人,你屁事真是不少。”
    潘金莲虽然心中含有不情愿,依旧是动了身子去取,走出门口沿着花径之路而去,单单把西门庆同李瓶儿留了下来,一场饥渴的战役又是打响。
    西门庆待潘金莲出门离去了之后,两只眼睛全然不顾外物的放在了李瓶儿的身上,李瓶儿被看的禁不住的娇羞,说,“官人,你干嘛那么色迷迷的看人家,人家都羞羞答答了啦。”
    西门庆傻乎乎的张大着嘴巴,唾液在舌头旁边酝酿了半响,说,“瓶儿,你好美。”
    李瓶儿手指垂直立在床铺上,俏皮的小脚去勾床腿,说,“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西门庆看李瓶儿有雅兴绕嘴,耐下了性子陪着她,伸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说,“虽然姐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依旧有姐的传说。”
    李瓶儿垂手轻轻击打了,柔柔嫩嫩的自己都想要猥琐一下,说,“世上本来没有姐,迷恋姐的人多了,就开始出现了姐。”
    西门庆看着李瓶儿满脸的笑容,觉得相当的俏丽动人,说,“姐用微笑保持低调,却不知道微笑也让世界烦恼。”
    李瓶儿的微笑到了‘花开不落’的程度,牙齿咬了一咬手腕处,说,“姐不寂寞,因为有寂寞陪着姐。”
    西门庆捂着肚子咳嗽了一声,脑子倒是快速的运作,道,“我泡的不是姐,而是姐的寂寞。”
    李瓶儿往西门庆的身上靠了靠,肩膀似乎没有长骨头一样,柔柔软软的那么依靠着,长长黑黑的秀发披散下去,说,“姐的寂寞不是因为九零后,而是因为活在零零后。”
    西门庆伸手把李瓶儿抱在怀里,暧昧的伸舌头舔了两下她的额头,说,“我就是把姐搂在怀里,也不过是两个人的寂寞。”
    李瓶儿身子下沉到西门庆的上,当床的枕在上面,说,“姐与寂寞有染。”
    西门庆动手动脚的脱了李瓶儿的上衣,轻轻的揉捏着小巧却精灵的,说,“哥发的不是寂寞,是春。”
    李瓶儿任由西门庆的,轻轻‘哼哼唧唧’呻吟出声音,说,“姐叫的不是孤独,是床。”
    西门庆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大,舌头下沉去李瓶儿的肚脐,说,“哥抽的不是寂寞,是风。”
    李瓶儿手臂搭在西门庆的头上,用力的另它改变位置,说,“哥,别老寂寞寂寞的,姐等的都有些寂寞了。”
    西门庆下工夫的褪去李瓶儿的短裤,由于是紧身加贴身的,所以用的力道着实不小,说,“瓶儿,寂寞没有罪,有罪的是你和我。”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了好长一番话,紧接着便是免不了的真枪实弹,西门庆抱了李瓶儿的屁股起来,把中间的位置调整准确,像巡航导弹似的开始射击。
    那般的姿势没有必要多讲,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干将’起来,西门庆的动作幅度慢慢加大,直搅的李瓶儿承受不了。
    李瓶儿照顾着自己的身体,双手用心的托着腹部,说,“官人,你慢一点儿,肚子里面怀了你的孩子。”
    李瓶儿肚子里的确是怀了孩子,不过那可不一定是西门庆的,倒是‘来运的种’几率更加大,因为受孕的条件里有一条每次的数量,如果过密的话每次排精量就会下降。
    西门庆听了自然禁不住的高兴,慢悠悠的把动作缓和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轻轻进入拉出,有点儿费时间,不过快感丝毫没有减弱。
    李瓶儿脸上的香汗流下,滴滴答答的到了铺盖上面,原本‘冰镇似的’凉席已经被折腾的‘温暖烤身’,说,“官人,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
    西门庆停滞了动作,手臂依旧支撑在身体的两侧,问,“瓶儿,什么笑话?讲出来听听。”
    李瓶儿手臂抬起拿衣角擦了把汗,保持了中的‘细言软语’,说,“相传前朝有一个太太怀孕了,可是在第九个月的时候,她的老公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强迫他的太太跟他做了‘爱做的事’,一个月之后,小孩生出来了,是个男孩,而且还是个天才,一生下来就会讲话。孩子扭过脸问接生婆,‘你是不是我爸爸’,接生婆摇了摇脑袋做了否认,孩子又去看旁边躺着的女人,‘你是不是我爸爸’,太太摇了摇脑袋做了否认,最后孩子看到了那个先生,问,‘你是不是我爸爸’,先生很高兴的点着头,说,‘对啊,我就是你爸爸’。结果出乎人的意料,孩子很生气的拿手戳着他爸爸的头,骂道,‘这样戳你疼不疼?疼不疼!’”
    西门庆听的整个人一乐,觉得这事情相当的有意思,问,“瓶儿,这玩意儿有续集没有?”
    李瓶儿接着把笑话讲圆,自己耸动着去迎接西门庆的那话儿,的觉得性福,说,“这个太太后来又怀了一胎,到了第九个月的时候,先生又一次忍不住了,所以两个人自然又干起了‘的事’,这一次生出的是一个女孩,同样的天才,一出生就会讲话。女孩同样的询问谁是自己的爸爸,当她确认了是哪一个后,女孩用力的朝着先生脸上吐了口痰,很生气的讲,‘这样子脏不脏?脏不脏!’”
    西门庆听得‘哈哈’狂笑不提,不过并非只有他一个人乐了,在门外偷听的潘金莲也是一乐,她当时已经取了乐器过来,老远便知道了里面在行好事。
    潘金莲耐心的做着倾听,手里紧紧拿着巴乌,不提防后背却被人拍了一掌,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我们‘人见人爱、鬼见情未了’、至亲至爱的孟玉楼,人影没有看到声音便已经传来,道,“金莲妹妹,你偷偷摸摸在这里干嘛呢,我们去里面玩玩呗。”
    两个人绕过路往里面去,西门庆同李瓶儿已经整理好了衣物,没事人似的坐在一起,闲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三个女人一起坐,李瓶儿先打了退堂鼓,道,“官人,姐姐,我房里面还有事情要做,不好意思先行一步了。”
    没有人用心挽留她,待李瓶儿走了之后,潘金莲把手中巴乌挥了挥,说,“官人,你不是要听巴乌嘛,选个歌曲吧。”
    西门庆挠着头皮想了片刻,手心压着床面上李瓶儿出的水,说,“金莲,你给我唱杰伦的那个《画沙》吧。”
    潘金莲非常决绝的给出了回答,巴乌立在平地板上,说,“官人,那个我不会。”
    西门庆扭过脸看旁边的孟玉楼,手背揉了一揉鼻子,问,“玉楼,你会吗?”
    孟玉楼手臂搭在潘金莲的肩膀上,大热天的不忘记给予温暖,说,“官人,我只会一点点。”
    西门庆从潘金莲手里拿过巴乌,转而递到了孟玉楼的手里,说,“玉楼,不妨事,唱出来听听。”
    孟玉楼把巴乌还给潘金莲,面部出现了一个酒窝,小小的看起来却又甜甜的,说,“官人,我只会清唱。”
    唱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艺人是一个不小不大的种类,在某些日子里,他们被过分的‘贱瞥’,而又在如今的日子里,他们又被不合理的过分‘拔高’,我倒是觉得精神娱乐的东西,大家完全可以平静心态,少一些粉丝、多一些快乐。
    孟玉楼喝口花瓶里的水,润润嗓子把水吐出去,道,“午后的风摇晃枝桠,抖落了盛夏,我对着蝉认真说话,在对你牵挂,晚风轻敲着岸沙浪,浪堆积起无暇,我跟纯真载比傻,爱上你放不下,这风景如画,开满凤凰凤凰花,院子里花撒,浇灌着那种情话,等最美的晚霞,等故事长大。”
    西门庆听的入迷歪着身子倒孟玉楼的身上,当着潘金莲的面伸舌头舔她的,当时的状态是相当的尴尬,一个人可以无耻,但是不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孟玉楼听下了歌声,拿手推开了趴在身上的西门庆,说,“官人,你是要上我?”
    潘金莲在一旁听的直乐,面部、脖子上、耳朵上全是笑,说,“玉楼姐姐,这用词好好难听哦。”
    西门庆脑袋被推开了距离之后,人也基本上清醒了过来,说,“玉楼,我不是要上你,我只是想让你摆些姿势。”
    孟玉楼懂装不懂的模样儿,舌尖挑着嘴唇的边缘,可爱俏皮的禁住笑,问,“摆很多姿势,官人,那是照相吗?”
    三个人如此这般的聊着天,娱乐节目一道一道的摆,接下来西门庆觉得自己告急,起身去了外面撒尿,他的撒尿我们不论,只看房内两个女人。
    潘金莲看西门庆开门人出去,十根指头紧紧摩擦在一起,问,“玉楼姐姐,你知道女人最新的标准吗?”
    孟玉楼虽然常常看杂志,但也有不够全面的时候,毕竟当时还没有进入信息时代,问,“金莲妹妹,什么新标准?”
    潘金莲洋洋得意的晃动子,靠脚尖支撑着平衡,说,“最新一期的标准,撒过娇、出过轨、勾引邻居下过水。装过神、弄过鬼,跟别人的老公亲过嘴。傍过款、出过洋,带着老公的朋友开过房。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三张床。”
    孟玉楼禁不住的捂着嘴巴笑,手背上面全是汗水和唾液,说,“我只有听过,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当日里如此这般的谈话,西门庆而后从外面撒尿回来,三个人依旧是娱乐不断,此事情划过去不提,接着去看接下来的情节。
    转弯的空间,扭脸不过的时间,又是夏风带雨的日子,大清早起床的时候,中雨从天而降,世界得到了片刻的舒适。
    西门庆看外面有雨待在院内没有出门,毕竟雷电会打死人的,月娘陪着他临窗看雨景,水珠打在花草叶子上,四溅的遗留在大地上。
    中午时分,雨点渐渐小了下来,几个女人纷纷出洞,举着伞到了里面相聚。
    西门庆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他领了月娘一起过去,见到石子路旁边花残落下,倒是怜香惜玉的禁不住感慨万分。
    月娘拿脚慢腾腾的移步,脚尖上面难免就粘带了花香,说,“官人,你瞧红红的,一圈都是。”
    西门庆手里拿着木质的雨伞,如同当初白娘子借给许仙的一样,说,“月娘,女人就应该像花一样,那才惹人怜爱。”
    月娘勉强的状态才跟上西门庆的节奏,伸手拽着西门庆的衣边,问,“官人,那男人呢?”
    西门庆看了眼路旁的水珠,把景色运用在语言之中,说,“月娘,男人是水,养育着你们女人。”
    月娘难得吟诗一次,运用的技巧倒还是不错,说,“官人,那岂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西门庆伸手把月娘往怀里面搂,夫妻情感维持的不错,道,“月娘,那是流水落花春去也,男女在夏天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两个人聊着天到了里,见到孟玉楼正同李娇儿闹戏,抬腿骑在李娇儿的身上,拍着她的屁股‘嘻嘻哈哈’。
    西门庆止步把木伞合上,倚着门框往里面看,见到潘金莲正坐在石凳上面,手里拿着墨宝写字,李瓶儿侧躺在床铺上面,眼睛空空洞洞的望着窗外的天。
    西门庆看雨景中天带丝冷,怜爱的走进去站到潘金莲的身后,说,“金莲,天冷,你也不怕石凳冰了屁股。”
    潘金莲潜心在文字里面,每个字都写的聚精会神,这时候见是西门庆站在后面,调皮闹戏神情别有意味的说,“官人,我肚子里面没有孩子,坐冷石凳没有关系的。”
    西门庆伸手轻轻捅了潘金莲的后背两下,垂手插在衣服兜里,摆出很酷很的造型,说,“金莲,你这傻丫头。”
    潘金莲想起当日被支出去的场景,声音低低沉沉带丝不高兴,说,“我是傻哦,被人‘日弄’了都不知道。”
    孟玉楼停止了同李娇儿闹戏,坐到软椅子上面去,问,“金莲妹妹,你什么时候被人‘日’、、、、‘弄’的啊。”
    潘金莲面部带着娇笑的瞪了孟玉楼一眼,舌头放到牙齿的下面去,说,“去、去、去,没有你的事情,别来瞎参合。”
    西门庆伸手从桌面上拿过白纸,眼望着上面一笔一划的黑字,问,“金莲,你写的这是什么?”
    潘金莲奋力把自己的作品夺过来,相当爱怜的抚了平,说,“官人,这是相声剧本。”
    西门庆没有接触过‘相声’,更不清楚什么‘剧本’,问,“金莲,相声是什么?剧本又是什么?”
    潘金莲冲着孟玉楼招了招手,意思是让她帮着解释一下,孟玉楼看她眼神便有默契,解释道,“官人,相声是民间的一种说唱曲艺,剧本是创作的文字记载。”
    潘金莲扫一眼不甚了解的西门庆,心中暗想着抿了一抿嘴巴,说,“玉楼姐姐,我们不如现在就表演给官人看。”
    孟玉楼从椅子上起身走过来,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研究了一番,说,“金莲妹妹,没有问题。”
    西门庆并了其他女人同去床上面盘腿坐,抬眼见孟玉楼并潘金莲床前面站住,应场面的鼓掌是绝对少不上的,窗外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纸窗子面朝里大开着,能够看得到天空雾蒙蒙的一片,乌压压的黑不见底细。
    孟玉楼手指揉着鼻子‘嗯哼’了一声,手心轻轻碰了碰手心,说,“谢谢大家给我一个人的掌声。”
    潘金莲歪着脖子扭动子,做广播体操似的姿势,说,“俩个人上台,给你一个人的掌声。”
    孟玉楼牙齿轻轻咬着嘴唇,抬眼睛看下床上面的观众,说,“金莲妹妹,再拍是给你拍的。”
    众人免不了又有鼓掌,稀稀落落的一会儿时间,潘金莲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意思是默默的感谢大家的厚爱。
    第一卷
    孟玉楼丝毫没有谦虚的迹象,心里面相当痛苦的脸部表情,说,“再次谢谢大家给我一个人的掌声。”
    潘金莲手掌轻轻捅了孟玉楼一下,抓了抓自己屁股上面的痒,说,“你丫啊。”
    孟玉楼揉了一揉手臂处,拿桌上面的手巾擦擦脸,道,“不说不笑不热闹,理儿不歪笑不来。”
    潘金莲担当者捧人的角色,姿态倒是相当的到位,道,“土理。”
    孟玉楼侧着脸望着潘金莲,脸部的表情十分光彩,问,“金莲妹妹,今天带着小弟来的?”
    潘金莲用力搓了一搓手心,太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带来了,不过他不听我的。”
    孟玉楼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把衣服往中间紧了紧,说,“金莲妹妹,那是这么一个道理,小弟只听别人的,不听自己的。”
    潘金莲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下肢往旁边移动了一下,说,“啊,是嘛。”
    孟玉楼立正的挺着,像在接受高密度的训练,说,“是的,小弟的粗硬完全是由着的女人决定,她让你硬你自然硬,想让你软自然要软。”
    此间的娱乐不多言,相声嘛,我们通常都会听到的东西,不过某些搞笑的细节渐渐变了味,不管怎么样吧,只要是传统的我基本上都喜欢。
    众人如此这般的听相声,时间‘慢步楞蹬’的过去,小雨渐渐的停了下来,不过各位都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西门庆吩咐了玉箫去叫厨房送饭过来。
    西门庆柔情似水的一一问吃什么,率先得到答案的就是身边的李瓶儿,李瓶儿由于先前受了孕,整个人的自我保护意识相当强烈,说,“官人,我肚子里面空空的,就想着多温温它。”
    其他女人也是各自回答,到了潘金莲那儿的时候,只听她冷冷的模样冰冰,说,“我要凉皮就好了,反正肚子里面闲着没事。”
    李瓶儿听的一阵不好意思,羞红了脸颊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侧,西门庆自己在中间只能够打圆场,道,“金莲,你这丫头,还耍小孩子脾气。”
    众人听得自然不解,不过倒也没有深究,此间的事情不多提,无非是吃过午饭接着狂欢。
    下午三时,雨彻底停了下来,各房的女人纷纷散去,潘金莲不急不慢的收拾东西,西门庆倒也是会意,留下来单独陪她。
    窗外有道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夹杂颜色,美妙的被风吹着,某些片段里是摧残的俏丽,断桥一般的惹人深思。
    潘金莲没有理会西门庆的存在,自顾自的迈步要往外面去,西门庆自然不会让她轻易离开,伸了手把她拉了一把,然后使脚很绅士的绊腿。
    潘金莲‘咧咧怯怯’的差点儿摔倒,正住了步子瞪西门庆一眼,道,“官人,看我肚子里面空空,是不是摔倒了也不心疼。”
    西门庆面部带着甜笑,搂抱着让她床上面坐,说,“金莲,怎么会呢,我可是最喜你的。”
    潘金莲心中免不了要吃醋,无法逃避的一件事情,古代当然要比现代好一些,因为妻妾成群已经是习以为常,假设放到现在的话,估计是没有女人能做到同别人共享丈夫的,毕竟这个不是文件夹。
    潘金莲娇滴滴的轻抚着自己的秀发,黑色瀑布般的垂在眼前,留海是平齐的遮挡着眉头,说,“官人,人家都有喜了,我还没有。”
    西门庆握的手指‘卡巴、卡巴’响,痞子的神态里却有着良家少男的风采,说,“金莲,没有关系的,我们的时间还久着呢,上次不行我们还有下次,一个倒下去,千千万万的站起来。”
    潘金莲被西门庆的话逗的一乐,手指像往常那样挑着头发,一圈一圈的一直绕到耳朵旁边,说,“官人,你坏死了啦。”
    西门庆看景色正佳,动了要做的心思,示意潘金莲把身边的东西放到地上去,问,“金莲,那天我和瓶儿在这儿干的好事,是不是统统被你偷窥了去。”
    潘金莲自然死也不会承认,一个的女人,不管她是多么的‘疯’,也不管她是多么的‘骚’,她都不会甘愿戴上这个名号,说,“官人,哪里有哦,呸、呸、呸,我只是听到,脏了我的耳朵。”
    西门庆帮着潘金莲握了握耳朵,小手指擦在她的耳洞里面,说,“金莲,脏什么脏,你不是最喜欢了嘛。”
    潘金莲做作的扭了扭身子,不让西门庆紧搂着自己,说,“我哪里有讲过喜欢,不理你了。”
    西门庆细看潘金莲的模样,越来越觉得佳人出自民间,说,“乖,别闹。”
    潘金莲眼看时间还早,手指擦了一把眼角,说,“官人,你看时间还早,我们今晚倒不如在这里睡上一觉。”
    西门庆听的这个主意不错,夜里附近还有蛙声叫喊,做起来肯定更加的爽快,说,“好啊,那下午也在这里吃吧。”
    西门庆出门招手喊了家丁过来,把要求等等吩咐了一遍,家丁听的心里明白,起身奔跑着去叫了春梅、春花、秋菊三人。
    三个小丫鬟最近也搞了组合,组合名字非常的唯美,实话讲出来一点都不丢人,掐头去尾了被称作是野鸭子合唱团,如果不用简称那就是:天空一朵云、飘过野鸭子。
    三个丫鬟带着大大小小的乐器到了,由于之前不让随便进出,害怕踩坏了名贵花草,所以她们未曾有幸光临,这会儿进了铁门看到,不由自主的一阵感叹,简直奢华到了无耻的地步。
    扯淡的讲,处处都是历史的痕迹,不必讲那唐朝的瓶,也不必说那宋代的画,单单下面的话就够人震惊。
    {{}借鉴自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不必讲那翠绿的草坪,潺潺引过的小溪,高大的梧桐树,红黄青蓝紫的花朵,也不必讲那鸣蝉在树叶里长吟短唱,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麻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到云霄里去,雨过之后晶莹剔透的水珠。单就周围短短的花墙根一带,就有无限可爱的趣味,徐徐的夏风带丝清凉的吹过,吹走了数不尽的和谐,每个经受的人们满脸都是心旷神怡的姿态,再看那湛蓝的天空,白白胖胖的云彩像他丰韵的女儿,看的人不由自主的留恋往返。
    闲话儿不多言,只道是丫鬟不慌不慢的进了,见到门口处的贴图就很,一边是齐白石亲笔的大蒜,一边是梵高的名图向日葵,春花伸手便要抚摸,被春梅伸手打了掉,道,“这个哪里是随便惹的,价值连城被你毁了哦。”
    秋菊喜好同春花闹戏,用笛子捅了捅她的,说,“春花妹妹,你是从东边来的,我一脚把你踢到西边去。”
    春花也是不服输,用了更逗乐的葫芦丝捅秋菊的,说,“去你的,干。”
    丫鬟间的粗鲁对白不多言,无非是当时流行的一些话语,正如当今的‘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已经将整个青春都用来检讨青春,还要把整个生命都用来怀疑生命’,再或者‘如果你不是经常遇到挫折,这表明你做的事情没有很大的创新性’。
    西门庆眼看着丫鬟们进来,依靠着墙壁像看一场电影,手里似乎拿的是遥控器,仿佛挥手调了一个台,丫鬟们便开始了无止境的演唱。
    歌曲没有过多的华丽辞藻,简简单单的那么几句,道,“唱山歌也,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山歌好比春江水也,不怕险滩弯又多喽弯又多。”
    这间的事情不多言,无非是听唱片,挑选着一曲接着一曲,夕阳西照时的晚餐也是这儿,两个闲人吃过了饭菜,安排了丫鬟们离开。
    傍晚的景色总是很美,并非我个人的嗜好,那就像金黄的秋天一样,那些收获不仅是在身上,更多的是在心里面。
    夕阳从西边斜斜的照射过来,光线平稳而富有颜色,窗外的花朵仍旧开的鲜艳,虽然有些已经凋残,但凋残却有着春哥轻抚菊花的美貌。
    夏日的风相当的不错,温温的吹拂而过,仿佛泡了一场热水澡,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看不到却能够觉察。
    潘金莲屁股翘在上方趴在床铺,手臂耷拉到床铺之下,说,“官人,那天我看到一个对白挺好玩的。”
    西门庆从后面爬到她的身上去,猥琐的晃动了两子,问,“金莲,讲出来听听。”
    潘金莲把书中的内容回想了一遍,回味的自己先把自己逗笑了,讲道,“{{{以下内容借鉴天涯朋友的}}}一个女的在大街上拦住了一个男人,强硬的不肯放他走,说,‘靓仔,我们去南河道玩好不好。’
    那个男人不甚乐意的面孔,手臂垂放在自己的上,说,‘美女,不好吧,今天我不舒服。’
    那女的不依不饶的抓着马车的‘拉手’,说,‘靓仔,去吧,我请客,包吃包住。’
    男人在马车上揉了揉鼻子,抠了一颗鼻屎出来,说,‘美女,我真的不舒服,我的痔疮还没有好啊。’
    女的不甚相信的质疑,说,‘靓仔,下来走两步让我看看。’
    男人开了马车的小门,说,‘美女,讲好的啊,最多走两步啊。’
    女的看着男人下了马车,又望着他走两步的姿势,说,‘靓仔,装的吧,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男人抬手挠了挠头皮,说,‘美女,真的没有装啊,这里人多,我是不会脱裤子的。’
    女的伸手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娇滴滴的口味说,‘靓仔,我不管,我就是要看痔疮。’
    男人很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痔疮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还不卫生。’
    女的把手指挨个轻轻的握响,说,‘我又不吃,看看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啊。’
    男人起身又去了马车上,说,‘好吧,我先驾车回家洗洗屁股,你不要偷看啊。’
    女的下蹲了身子在地上,说,‘放心吧,我蹲在地上数到一百,再开车回家。’
    男人车子轻轻驾出去,说,‘好吧,记得要数到一百才能站起来啊。’
    女的非常兴奋的耷拉着脑袋,说,‘恩,一、二、三、四、、、、、、数到一百就可以回家看痔疮啦。’”
    西门庆听的禁不住的乐,笑声喷出的气体全到了潘金莲的耳朵上,说,“搞笑死了,天涯真是不缺人才。”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聊天不计,接着去看猛烈的情事,西门庆压在潘金莲的屁股上,难免就会硬的,正如如今的公交车上,色狼在拥挤中顶着女人的身子都会一般。
    西门庆起身去把灯笼点起挂在墙上,圆圆的带着暗黄的颜色,天还没有黑下来,不过如此的感觉更加温馨。
    潘金莲眼望着桌上面的红酒,‘色色迷离’的一阵‘朦朦胧胧’,说,“官人,不妨一边饮酒一边作乐,正是那句成语‘饮酒作乐’嘛。”
    西门庆懂女人心了解女人味的把酒倒出两杯,两个人果真褪去了衣服,嘴里面不紧不慢的喝着酒,下面相当配合的交欢起来。
    男女之事最令人狂乱如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很多杯下肚,潘金莲愈发的开始醉眼惺忪,看东西全是重影的,身上绝不是一个西门庆在战斗,而是千千万万个西门庆在战斗,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道,“官人,加把劲,高峰就在前方。”
    西门庆自然没有不用功的道理,天天学习虽然看起来很难,但是天天想上绝对是个梦想,说,“金莲,你不必着急,一直浪打狼,一浪肯定更比一浪高。”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将’诸番,西门庆像烙油饼似的把潘金莲折腾过来,然后又折腾过去,潘金莲因为已经是微微醉着,所以几乎是任由着他的摆布,此间的事情无非如此。
    西门庆自己当然也是饮酒饮的乱性,酒杯没有放到桌上便已经松了手,而后酒杯破碎的声音也全然没有顾上,如此这般的状态之中,你想他能干出什么好事情嘛,当他行腻了之后,在床边的篮子里拿了颗李子放进了潘金莲小房间里,造成的后果我们而后再提。
    夜黑下来的时候,西门庆觉得住在里并不舒服,万一有条蛇跑到了房间就麻烦了,这种事情我虽然没有遇到过,但是我却亲身经历过。
    当年住在古城苏州的时候,租房租在一个非常阴暗的小间里,隔壁住着两个在纺织厂做工的女生,我当然干着如今的行当,有一天夜里,突然听到‘梆梆梆’的敲门声,我当时还没有入睡,这个倒也是我的习惯,夜里灵感会来的更加丰富。
    两个女生可能是觉得当时的我比较靠谱,相当依赖的眼神看着我,说,“大哥,房间里面有蛇。”我当年也是孔武有力、血气方刚的,手指挠了挠长长的‘鸟巢’头发,进了房间抄了把菜刀出来,说,“蛇在哪里,交给我了。”这件事情实际上还是很残忍的,杀蛇的片段我不记载,实际上我一直都很后悔,只道是有那么一个故事,大家是愿意听呢、是愿意听呢、是愿意听呢。
    废话不多放屁,接着去看故事中的故事,西门庆如此那般的想了之后,起身到了外面招手,喊了丫鬟过来帮忙。
    大宅院就是人手多,随便一喊就有人,丫鬟们搀扶着潘金莲回房,西门庆自然也是跟着过去,这件事情不多提。
    时间在过,日子在走,扭脸不过的次日,黎明里西门庆便出了门,外面还有一大摊的事情等着,他总是这么的忙,正所谓能则多劳嘛。
    潘金莲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已经大亮,太阳正正直直的在半空中,由于刚刚下过雨,天气没有往日的炎热,她有些累,第一的感觉。
    潘金莲下床想要找水喝,却发现自己的鞋子消失不见了,只能够冲着外面的房间喊,“春梅,进来给娘倒杯水。”
    春梅在外面正坐着看天,她也是喜好浪漫的女子,问天下谁人不爱呢,窗外的天空又是那么的可爱,往细的描述的确同现在不一样,白云分成了若干块飘在天上,蓝蓝的大方块填充的满满,有鸟儿虫蝉的鸣叫,有花香草绿的景致。
    春梅进了里屋去给潘金莲倒茶不提,当时旁人已经吃过了早饭,潘金莲低头饮了口水,问,“春梅,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春梅自然照实话全部托出,立在床铺的旁边把昨晚的情况描述了一番,说,“娘醉的厉害,回来就睡了。”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低着头继续找自己的鞋子,问,“春梅,我回来的时候脚上面有鞋子吗?”
    春梅哪里能够记得清如此的细节,手指挠弄着头皮,说,“娘,没有了的话,那肯定是丢在了外面,我让秋菊去帮着找找看。”
    第一卷
    潘金莲待春梅出门叫秋菊之后,下了床拿尿盆在面前,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房间’里有异物,下手去掏了出来竟然是个‘李子’,禁不住的笑出声音,这个西门庆实在是太坏了。
    李子有些被‘泡泛’的感觉,潘金莲剥开皮把它吃掉,上面的味道真是不错,自己的那就是最好的。
    这边的事情不需多言,只道是春梅叫了秋菊去忙着找鞋子,秋菊沿着院子找了一圈,终于在屋棚那边找到了一双,兴冲冲的拿过来给潘金莲。
    潘金莲见秋菊拿着鞋子过来,接过来便往脚上面套,鞋子太小实在紧脚,仔细的看了之后才知道那是许惠莲的,不由自主的一阵恼火。
    潘金莲示意春梅拿细竹竿过来,抽打了两下秋菊的小腿,让她把鞋子从哪里拿的再丢到哪里去,自顾自的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当日的午时,孟玉楼让丫鬟够带着吃的过来,拉了睡眼惺忪的潘金莲起床,说,“金莲妹妹,酒要少喝,事要多知,昨天又贪欢了吧。”
    潘金莲坐在床上穿衣服,把粉红色的睡衣脱掉,换了体恤衫加马裤,暗想不知道昨晚谁帮着脱的衣服,也不知是否有吐过酒水,说,“玉楼姐姐,你又知道,怎么,想我了?”
    孟玉楼把菜一道道的摆开,早晨她见潘金莲不在就很奇怪,中午又不见就让丫鬟打了包带过来,陪同着她一起吃,说,“金莲妹妹,想你能当饭吃。”
    潘金莲下了床换了另外一双鞋子,眼睛调皮的眨啊眨,问,“玉楼姐姐,我能当什么吃?”
    孟玉楼忍不住笑出声音,把汤水从盘子里倒进小碗里,说,“金莲妹妹,想你能当猪头吃。”
    潘金莲拖着脚去漱口洗脸,然后又坐在梳妆台上打扮,‘捣腾’的那是一个漂亮,粉红的脸蛋上挂着酒窝,说,“玉楼姐姐,讨厌你,大坏蛋。”
    孟玉楼坐在桌旁等待着她,左脚搭在右脚上面,享受的一幅表情,说,“金莲妹妹,我也讨厌我,要不我们一起鄙视一下吧。”
    潘金莲精神上已经完全被逗乐了,只是酒劲还没有完全消失,走路还是有些‘晕脑’,说,“玉楼姐姐,你就是爱耍嘴皮子。”
    孟玉楼伸手扶了潘金莲一把,让她在旁边依靠着坐下,说,“金莲妹妹,不耍嘴皮子还耍什么,莫非你要让我耍男人。”
    潘金莲拿了筷子夹菜吃,低下头来喝汤水,说,“玉楼姐姐,那也不错啊,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孟玉楼心情好食量也大,汤水喝了一勺又一勺,筷子也是不断的往嘴里送鸡肉,窗外的天依旧是那副‘吊样’,有狗在‘旺旺’的叫,吓的野猫儿都丢了魂魄,不清楚跑到哪个地方去了。
    孟玉楼的方向看不到窗外的湖水,实际上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那儿的波光粼粼才是最最的美景,值得真正的回味无穷,问,“金莲妹妹,你知道太妹吗?”
    潘金莲手臂搭在桌面上,支撑着半边的脸颊,长长的秀发垂到了小碗里面,拿了桌旁的纸巾擦拭,说,“玉楼姐姐,没有啊,我只有听过‘太湖’。”
    孟玉楼停止了吃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耐心的像幼儿园的教师,说,“金莲妹妹,太妹就是女的B社会,也可以讲是小混混。”
    潘金莲觉得蛮惊讶的,因为她在实际生活中并没有见识过,问,“玉楼姐姐,女的也有小痞子啊?”
    孟玉楼手心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害怕唾液喷到饭菜汤里面,毕竟那玩意儿射击力道还是蛮大的,说,“金莲妹妹,那可不是嘛,我知道一个女的,相当的,包养了十八个。”
    潘金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八个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抛去睡觉必须的六个小时,平均每个小时都可以被‘日’一次,而且还是嘴里面吃着饭,不然不被日死也要被饿死,说,“牛,实在是牛,她的日子过的可够丰润的。”
    孟玉楼背转身朝着地板咳嗽了一声,差点儿把心肺都吐出去,说,“女人嘛,一定要懂的享受人生。”
    潘金莲自己虽然是荡之人,却并不肯放过其他的荡之人,说,“玉楼姐姐,这人生享受的未免也太荒无度了吧。”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聊着天,中午饭也便算是吃过了,外面的天色依旧,秋菊丢了鞋子进屋里来,道,“娘,鞋子让我又放到屋棚里去了。”
    孟玉楼是后来之人自然不清楚状况,抬手挠着头皮,问,“秋菊,什么鞋子?”
    潘金莲示意了秋菊外面一边呆着去,前前后后的把事情讲给了孟玉楼听,孟玉楼听过之后忍不住的狂笑,说,“金莲妹妹,小心被男人拿了去‘物’。”
    潘金莲伸出中指揉了揉手腕处,吊儿郎当、不服管教的模样,问,“玉楼姐姐,何为‘物’?”
    孟玉楼去墙上面取挂历看,一幅一幅的十二张帅哥图,说,“金莲妹妹,拿了你的物品然后把它想象成你,最后射到你的鞋子里,此为‘物’耶。”
    这话讲的潘金莲直出虚汗,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强迫性的行为,两情相悦怎么搞我们管不着,但是你趁着别人不知道,然后搞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那就是没有礼貌的了。
    这种东西让我想起‘意’,‘意’这个词出自红楼梦中,但是大家都知道曹雪芹是兰陵笑笑生的粉丝,因此这个词出现在此书中最公平不过,这样随便的一讲,书面的还得概括一下,意就是指在不通过直接身体接触的前提下,通过视觉或则嗅觉等等的幻想达到思想极大满足的行为,因此看过我这本小说的人也是意了我,哈哈哈哈,废话不讲,接着看下面的故事。
    绣花鞋的故事讲过,潘金莲不乐意再提,说,“玉楼姐姐,你唱歌给我听吧,头晕晕的。”
    孟玉楼把手里面的挂历放回去,知道了当日的阴历阳历,了解了什么事情合适宜,明白了什么东西不该做,说,“金莲妹妹,你头晕就睡一觉吧,我陪着你。”
    潘金莲既拥有着春哥的阳刚之气,又拥着自身的女人味,狮子座绵羊音的灵魂附体,说,“不嘛,人家就是想听姐姐唱歌嘛。”
    孟玉楼拉了潘金莲到帘子后面去,伸手把枕头摆放整齐,说,“金莲妹妹,躺下来我陪着你,想听什么都行。”
    烈酒的功效我们知道,即便是残酒也仍旧伤人,潘金莲因为酒醉还没有彻底归人,身子软软的躺倒在软榻之上,拉了一条纯白的毛巾在肚皮上,说,“玉楼姐姐,我要听张婧《梦里的声音》。”
    孟玉楼随后也躺到上面去,拿手搭在潘金莲的肩膀上面,道,“金莲妹妹,我不会唱《梦里的声音》,我只会唱《梦里的呻吟》,你说怎么办。”
    潘金莲轻轻闭上了眼睛,温柔体贴的靠到孟玉楼的胸口,说,“你坏,你坏,你坏坏坏,你是大灰狼。”
    孟玉楼伸手摸着潘金莲的下巴,妩媚的着她的神经,说,“金莲妹妹,如果我是大灰狼,那你就是小红帽。”
    潘金莲酒窝里面灌满了笑容,牙齿外露的咬住下嘴唇,说,“玉楼姐姐,那你是灰太狼。”
    孟玉楼嘴上的工夫丝毫不减弱,道,“金莲妹妹,如果我是灰太狼,我看你就是喜羊羊。”
    潘金莲往孟玉楼的胸口靠了一靠,很温柔的伸舌头舔一下,说,“玉楼姐姐,别废话了,不管是《梦里的声音》,还是那个《梦里的呻吟》,我看你就赶紧唱吧,不然等下我就睡着了。”
    孟玉楼的废话算是宣告了结束,把自己上衣的袖子‘掳起来’,一圈一圈的缠绕到腋窝部位,唱道,“又再从噩梦中惊醒,渴望也从此被锁紧,不敢去任何梦境,抱着自己去逃离,梦里的声音像耳语。梦中越过现实里的泥泞,大女孩笑出泪滴,第一次觉得自己能飞行,看着曙光有新决定,每当迷失就去相信,梦里的声音像指引、、、、、、、。”
    潘金莲听孟玉楼如此这般的唱着歌,仿佛进入了中,眼前是一片不可明言的美景,花像画出来的一样动人,房像天然形成的妙哉,池塘里面有跳跃的红色鱼儿,天则是比古代的天还蓝,云则是比古代的云还多。
    如此那般的一个梦境中,潘金莲却留出了眼泪,那种眼泪非常的纯洁,像雨过之后池塘里荷叶之上的露珠,晶莹剔透的如梦如幻。
    孟玉楼前夜无酒自然没有入睡,暧昧十三点的搂抱着潘金莲,粉红色的灯光在包厢一般,窗外依旧明亮,又有一只蜘蛛挂在布帘上方。
    此日的事情如此划过,不知不觉便到了夜里,孟玉楼自然带了东西离开,潘金莲当日里一直躺在床上,仿佛冬日里卧在被窝里的懒虫女友,西门庆晚上来了接着相陪。
    西门庆在外面耍了一天回到家中,径直还是往潘金莲这边来,因为他想起了放在‘小房间’的李子,那玩意儿也是可能出大事的。
    潘金莲白日里躺着沉睡,这会儿丝毫没有睡意,侧着身子看西门庆进门,说,“官人,我好想你呢。”
    西门庆洗把脸脱去衣服,光着屁股到床上面,他这是准备裸睡,说,“金莲,就知道你会这样。”
    潘金莲耸了一耸脖子,调皮的拿手捏住西门庆的那话儿,说,“官人,你坏死了。”
    西门庆的手指自然也不会闲着,顺着肚皮一直到无毛之地,说,“金莲,我哪里有坏了。”
    潘金莲慌忙的拿手去阻挡西门庆的前进,手心覆盖在自己的小房间上面,说,“官人,你还摸,那儿都像馒头一样肿起来了。”
    西门庆听的心里一惊,想起了那儿李子头皮发麻,问,“金莲,那儿里面的李子取出来了吗?”
    潘金莲伸手指摁下西门庆的额头,面部带着家长训斥孩子的笑容,说,“官人,你还好意思讲,放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被尿憋的受不了才知道,取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大了。”
    西门庆擦把鼻尖上面的汗,手指挠了挠头皮,问,“金莲,那儿没有受到伤害吧。”
    潘金莲不甚好意思做详细的描述,只能够把事情从复杂扯向简单,说,“还好了啦,最初有些肿疼,渐渐就轻了。”
    西门庆伸手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懊恼的带着半点儿笑容,说,“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潘金莲没有心情同西门庆一般见识,手心从上面移开,转而变成了挑弄耳旁的秀发,说,“官人,鞋子昨晚上怎么弄丢了啊。”
    西门庆伸手把潘金莲楼了搂紧,起身吸气去吹了灯,说,“金莲,没事儿,我们再买。”
    潘金莲左右摇摆了两下屁股,抬眼望下窗外的星光,说,“官人,我就怕被那种不怀好心思的人取了去。”
    西门庆疼爱的拍拍潘金莲的肩膀,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说,“金莲,没有关系,明天我就让家丁分头找,天晚了,我们一起睡吧。”
    夜中再无它事,时间再过一日,天气彻底晴朗了下来,不仅仅如此,晴朗中还带着一丝炎热,女人们穿的愈发单薄露骨了。
    那一日,众女人一起聚在草堂里,少不了饮茶做对子,把古文里面的成语挨个的接龙,没有足够的创新,却有着绝对的娱乐。
    潘金莲脚上着的是木屐,拖拖拉拉的不够正经,带光泽的脚趾头露在外面,是丝袜配着黑色短裤,上衣是紧身的露脐装,最上面是圆圈圈的高边帽子。
    其他女人的装扮也是大差不离,如同走在武汉街头时的场景,现在已经不行了,我在沈阳的日子里,恰好又碰上了冬日寒冷,真的很难再见暴露的女生。
    孟玉楼手里端着冰镇过的凉茶,这种东西喝起来是绝对致癌的,但是当初的人们并不了解,说,“月娘,我和金莲妹妹又创作了一段相声,你可要听一听。”
    月娘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作为一个女人脸是自己要的,面子却是尽量给别人的,说,“好哇,期待中。”
    孟玉楼拉了潘金莲放中间站,前面摆的是一个木桌,正前方没有话筒、摄像机或者音箱,说道,“学生自编的相声,讲的好听大家伙一乐,不好大家多多包涵。”
    潘金莲垂手放在桌面上,趁人不注意的又挠了挠被丝袜遮盖着的,说,“玉楼姐姐,这个讲的很礼貌。”
    孟玉楼捂嘴咳嗽了一声,甩了甩手臂挥汗如雨,潜在台词相声是卖力气的活,说,“金莲妹妹,这个年代就是要讲文明、讲礼貌。”
    潘金莲微微的点了点头,女相声家的敬业一点头,说,“玉楼姐姐,那是这么一个理。”
    孟玉楼眼望着前方的空地,那儿就是没有观众,就是真有观众你也要当他们不存在,这是一个表演者的功底,正所谓耐得住寂寞伟大,说,“金莲妹妹,不讲礼貌不行,大街上随便摸人家屁股容易出问题。”
    潘金莲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又伸手推了孟玉楼一把,说,“大街上哪里有随便摸人家屁股的,瞎编嘛你。”
    孟玉楼手臂伸到前面搓了一搓,声音倒是还挺大的,说,“怎么没有,前天我就碰到一个。”
    潘金莲不甚理睬的表情,拿眼睛望着自己的脚面,说,“玉楼姐姐,你就编吧。”
    孟玉楼整了整自己的T恤,让下部遮住腹部的毛毛,她是性激素比较旺盛的那种,毛毛一直从延伸到上方,露脐装和低腰裤都不适合她,说,“金莲妹妹,我一直都想做一个文明的人。”
    第一卷
    潘金莲手臂垂下去就没有拿上来,通常而言下流了就无法不无耻,当然上流了也不一定有品质,那天我还被一贵人气的不轻呢,一个孩子在路上走,由于天刚刚下过雨,公路旁积了不少水,如果是我车子肯定会减慢了开,那家伙却是故意的猛加速,激起的雨水恰好全泼到了孩子身上,当时那个气啊,超了车把他截住就打了一顿,哎,对待这种人你丫就不能忒心慈手软。
    我做的好事不多言,放在这里就算是写日记了,接着看两个女人讲相声,潘金莲轻轻吐了一口气,说,“玉楼姐姐,这倒不错,人应该这么想。”
    孟玉楼突然间叹了一口气,眼皮也开始耷拉了下来,说,“金莲妹妹,你不知道,理想虽然是好的,但我这个的生活很不顺。”
    潘金莲假装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珠子也开始瞪的像金鱼似的,问,“玉楼姐姐,怎么个不顺?”
    孟玉楼手指拿到台前搓了搓,耷拉着眼皮很销魂的样子,说,“上学堂没有老师喜欢。”
    潘金莲甩了下长头发,把它轻们专搭到一旁,说,“噢,这个样子。”
    孟玉楼很豪爽的挺直,仿佛突然看到了新大陆,或者柳暗了花明又是一村,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一个人去宿舍。”
    潘金莲赞赏的竖起了大拇指,侧着身子看孟玉楼脸上的表情,说,“去宿舍里读书,那也不错。”
    孟玉楼声音洪亮有震撼力,下面的听众纷纷沉默不语,月娘手旁的茶水早已经凉,只听桌前的孟玉楼说道,“喜欢读书,没事就爱看书,特别是那个刀光剑影的。”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扭动着脖子活动了两下,说,“闲书,武侠小说。”
    孟玉楼挥洒自如的抬手擦下鼻子,拿桌上面的白手巾擦了擦,说,“我还朗诵,主要是宿舍里面就我一人。”
    潘金莲扭着脸保持着瞩目,也可以讲是行注目礼,问,“玉楼姐姐,你都朗诵什么?”
    孟玉楼相当具有大侠风范的咳嗽一声,双臂伸展开又做了一个平推,道,“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剑师冷的,他的人是冷的,这孙子冻上了。”
    相声我们不继续下去,主要是怕读者们听烦,每一个阶段我们娱乐的内容都会有些不同,传统的、民间的东东都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故事越到后面越精彩,丰富就在一瞬间。
    月娘耐心听着孟玉楼同潘金莲把相声讲过,带头大姐般的把掌声鼓起,说,“你们两个太有才了,故乡的相声界就靠你们了。”
    孟玉楼真是给自己地位,拱手冲着她们笑笑,说,“不敢当,我们一讲大家一乐,那我就很满足了,关于拯救我们谈不上。”
    这个话题相当无趣,我们略过去不言,只道是当日下午,潘金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天有些热,潘金莲换了另外一套衣服,更加的暴露无边,整个洁白的背部出现在旁人的眼前,春梅手里拿着《笑话大全》读给她听,春花则是一旁勤奋的扇着扇子。
    潘金莲的香汗依旧是往外面冒,手绢去擦都来不及,说,“春梅,有没有稍微长点儿的。”
    春梅耐心的一页页翻看,最后目光停在了一页上面,读道,“老公生日的那一天,夫妻两个晚上亲热,兴奋的时候,老婆让老公用手摸她的下面,于是老公伸了一根手指。老婆撒娇不是很满意,老公接着又加了一根,老婆仍旧不满意,最后老公一怒,把整个手指都伸了进去,结果拔出来时候,他惊讶的发型手腕上面多了一块手表。这个时候灯突然凉了,只听老婆冲着他唱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潘金莲自然是笑出了声音,她对低俗的东西总是比较的爱戴,说,“这个倒是蛮浪漫的,到时候可以同你爹试一试。”
    如此这般的聊着天,只听外面传来爬楼梯的脚步声,一分钟不过的时候,陈敬济兴匆匆的赶了上来,手里拿的正是潘金莲的绣花鞋。
    这件事情需要采用倒叙的手法,陈敬济白日里出门办事,下午时分才从外面回来,经过磨坊的时候见到小猴子,小猴子是院内花匠的儿子,年龄才刚刚过十三。
    陈敬济眼皮朝下面看,冷不防的便发现了绣花鞋,问,“小猴子,你哪里来的绣花鞋?”
    小猴子抬眼看是陈敬济,停止了手中的玩耍,从木桩子上翻身下去,回答说,“姐夫,我从外面的碎石子路上捡的,当时鞋面都湿透了。”
    陈敬济从小猴子手里面接过绣花鞋,通过观察认出来是潘金莲的,从怀里面拿了稀奇玩意给小猴子交换,说,“小猴子,这个就归我了啊。”
    此事情粗略的一提,只道是陈敬济拿了绣花鞋往潘金莲处去,于是便和上面苟合在了一起,我们废话不讲现在去看。
    陈敬济径直进了房间,看到潘金莲面若桃花的坐着,说,“四娘,好姿态。”
    潘金莲拿眼睛含情的瞧他,手臂搭在自己的上,说,“姐夫,你怎么过来了。”
    陈敬济自顾自的找椅子坐下,从身后掏了绣花鞋出来,说,“四娘,给你送件东西。”
    潘金莲瞧见自己的绣花鞋,忍不住面部带了笑容,说,“姐夫,原来这东西到了你那里,何时从何处偷了去。”
    陈敬济把绣花鞋递到潘金莲的手里,不慌不忙的轻声解释,说,“四娘,这个哪里是我捡的,今天我回来的时候,花匠的孩子小猴子正拿着玩,我看是你的就要了送过来,还费了我一个弹球呢。”
    潘金莲面部的笑一直在生长,繁殖的到了每一个角落,说,“姐夫,你怎么就知道那是我的呢?”
    陈敬济轻轻咳嗽了一声,伸手指着那双绣花鞋,暧昧加调戏三分的说,“四娘,那上面有你特殊的味道。”
    潘金莲把绣花鞋仔细的看了看,张嘴咬着自己的衣服,口水禁不住留在了上面,说,“去去去,去你的。”
    陈敬济手背到后面去,摸着自己的屁股上沿,说,“四娘,我是把心里话掏出来讲。”
    潘金莲仔细的把绣花鞋翻来覆去的看,见到上面已经脏的一塌糊涂,说,“瞧这个小猴子,把鞋子弄的那么脏,等你爹回来我非让他打一顿不可。”
    陈敬济听的慌了神,鞋子毕竟是自己送过来的,万一被追究起来也不好解释,说,“四娘,你可千万别,我怕被爹追究到头上。”
    潘金莲安慰的做了手势,把鞋子递到春梅手里,说,“姐夫,没事儿,我不会提你,春梅,你把鞋子送了给秋菊穿吧,脏了些,洗洗刷刷还是可以了。”
    此间的事情就是如此,潘金莲看气候正好,紧接着也撵了春花出去,关了门准备同陈敬济单独待待,心中的邪心又开始飘荡。
    窗外的天空同样的一副模样,如同我们没有太多差异的人生,每个人生来的时候都是原版,结果行走着行走着就变成了盗版,那些木讷的楼房建筑,那些整齐的花草公园。
    夏日的风从窗外灌进来,轻柔柔的拂过人们的脸庞,潘金莲抬手挠着自己耳侧的秀发,露出的腋窝如同一样光滑,人生下来就是不公平的,有些美容达不到的效果人家天然就有,嫉妒的话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
    潘金莲伸手指放在嘴边咬了,娇媚的姿态百态横生,看的人禁不住的流口水,问,“姐夫,这些日子你又想我了吗?”
    陈敬济自然要奉承的讲话,情绪激动的抖动着小腿,说,“四娘,你猜我能不想嘛,想你想的寻死觅活的。”
    潘金莲挠了挠头正中的头发,拿下里的时候手指上面多了层‘油’,娇滴滴的声调同语气,说,“骗人。”
    陈敬济手指捅着自己的下巴,往潘金莲那儿移动了子,说,“四娘,如果骗你,我是小狗,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多么深情。”
    潘金莲去细看陈敬济的‘黯然销魂眼’,忧郁的眸子里是款款的情意,诗情画意全埋藏在了里面,说,“姐夫,信了你了。”
    两个人的调情不言,男男女女在一块总少不了唧唧歪歪,我们可以称之为‘甜言蜜语’,也可以认定为狗男女的‘骚言浪语’,总之划过去了不聊,接着看下一场景。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讲了一番话,陈敬济突然想起了在‘猫扑’上做的咨询,抬眼望一下门口处,说,“四娘,我们玩一个游戏。”
    潘金莲舌头伸着嘴唇的边缘,大拇指捏着左手的手腕,像中医在号脉那般的动作,问,“姐夫,我们玩什么游戏?”
    陈敬济甩手打了一个响指,十分潇洒的扭下屁股,歪着身子做了解释,说,“四娘,游戏很简单,我们玩猜物游戏,一方闭上眼睛,一方拿物品,猜到了奖励一个吻,猜不到就打屁股。”
    潘金莲自然没有拒绝的必要,这给生活添一乐子何尝不好,游戏紧跟着开始进行,潘金莲女士优先的先蒙上了眼睛,这点可以想象的出,毕竟游戏的双方是女性年龄大过男性,这个我们知道,女人大了更懂男人心,并不是每件事情,男人都那么心甘情愿走在前面。
    陈敬济不慌不忙的挑选物品,一一摆到桌子上面,拿了其中的一个让潘金莲摸,潘金莲仔仔细细的摸上摸下,很轻松的便猜了出来,道,“茶杯。”
    中间的一一猜测不提,无非是些生活的用品,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之后,陈敬济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中间直挺挺的那话儿,黑色的柱子红通通的头,拉着潘金莲的手过来摸,问,“四娘,你猜这是什么?”
    潘金莲熟女中的熟女,整个人都快熟透了,她自然猜的出那玩意是哪玩意,说,“姐夫,你坏死了啦。”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放荡不羁,接下来自然免不了干柴烈火的‘对对碰’,几分钟的时间之后,潘金莲紧跟着也褪去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那话儿,不过叫法非常的不同,一个是小弟,一个是小妹。
    陈敬济搬了潘金莲在桌面上,让她分开架在肩膀上,这个动作非常的容易操作,他很快便令‘小弟’接触了‘小妹’。
    期间的春情无非是插进拔出,我们略过去不详细记载,我是怕和谐啊怕和谐,毕竟一本小说的诞生不容易,还望大家多多体谅,细节上面不够,尽量的在情节上面满足大家吧。
    陈敬济如此那般的进进出出几十下,害怕有人知晓的尽快的迅速,这倒是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潘金莲,如此快餐的年代,如此的进行方式无非是最佳的,刺激的神经在一霎那就可以迸发。
    陈敬济害怕出问题,自然不会‘中出’在‘小妹’里面,把那话儿拔了出来,射击到潘金莲的肚皮上面,自言自语的夸赞自己,说,“怎么样,俺是的。”
    青春就像卫生纸,没事儿我们少扯,因为那东西质量有问题,而且数量也是缺斤少两,概念的东西我们不提,是什么大家比我还要清楚。
    时间在游走,一日不过一日,当日又有事情发生,下午时分,西门庆兴高采烈的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国外进口的剃须刀,全自动的最先进的,走在路上就开始刮了起来。
    西门庆回家又是径直去潘金莲那儿,这个玩意儿要看人的感觉,似乎由不得旁人的指手画脚,感觉来了止都止不住,没有感觉缘分再多也没有屁用。
    西门庆沿着楼梯往上面去的时候,潘金莲还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刚刚的那一套出了太多的汗,实在没有办法再穿,脱下来换了另外一身。
    西门庆推开门进了房间,看到撅着屁股的潘金莲,问,“大白日的,你关着个门干什么,小屁股还撅的那么。”
    潘金莲回头看了西门庆一眼,身上着的是大红色的短袖挂脖洋装,盛夏荷叶边雪纺连衣裙小礼服,说,“官人回来了,我是怕人看到嘛。”
    西门庆进了里面坐下,把全自动的剃须刀放到桌子上,说,“金莲,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般配,像个豪门中的大家闺秀似的。”
    潘金莲低头看下自己的衣服,大红色倒是实在鲜艳,说,“官人,你就别抬举我了,免得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西门庆把头上面的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面把玩着,说,“金莲,没有关系,有我提醒着呢,你是姓潘。”
    潘金莲停止了手中的活计,起身坐到西门庆的身边去,说,“官人,鞋子找到了。”
    西门庆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类似于世界末日来临的预兆,说,“金莲,找到了也不能穿了吧。”
    潘金莲下手去弹掉自己鞋面上的灰,把找鞋子的过程搬弄是非的讲了一遍,说,“哪里还能穿,不知道那个小猴子怎么玩弄的呢。”
    西门庆被枕边风吹的厉害,起身去同小孩子一般见识,到了后院里把小猴子找到,拳打脚踢就是一阵子,旁边有只花猫看的热闹,西门庆擦了擦手上面的汗,问它,“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选自西游记)”
    小猴子还是一个体质弱小的少年,哪里经得住一阵暴打,鼻子里面都出了血,哭着跑着去找他的爹娘,但是世事是悲惨荒凉的,他的爹娘又有什么办法,受了怨气就受了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西门庆打过了小猴子,整个人变的精神多了,嘴里面哼着歌往潘金莲那儿去,道,“每天的爱都爱不够,每天的爱都做不够。”
    潘金莲待西门庆出门就一直等着,等待着他帮自己出头回来,这会儿见到他的状态,心里便知道他做过了什么,殷勤的走向前去扶他窗前坐。
    西门庆拍吐了一口气,喉咙里面有口痰却没有出来,说,“金莲,小猴子已经让我打的鼻血横流了。”
    潘金莲抬手得意的揉揉鼻子,心境简直坏到了极致,说,“官人,你真棒,让我来抱抱。”
    西门庆同潘金莲做了一个远距离的拥抱,把裤子卷到了半高位置,说,“金莲,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潘金莲双臂合拢压在里侧,那儿仍旧有热气传出,说,“官人,你想让我怎么报答我就怎么报答。”
    西门庆暂时还没有的感觉,双手展开放到上,说,“金莲,唱个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去墙上面取乐器,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坐下,说道,“官人,我给你唱黄梅戏。”
    西门庆半瓶子的音乐细胞,用力拽了下头发,问,“金莲,哪一出?”
    第一卷
    潘金莲抱了抱自己的双臂,望着地板上面的白色脸盆,说,“官人,《夫妻双双把家还》。”
    片刻的一个短暂工夫,乐声在人声之前响起,下午的蝉鸣夹杂在其中,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也许悲伤已经还给了悲伤它娘,可能喜悦已经回到了喜悦身旁。
    潘金莲的声音依旧的缓和,激情没有无奈的四射,男女的角色全让她一个人扮演了,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西门庆了解女人情的跟着哼唱,呲牙咧嘴的手指咬着,唱道,“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歌声唱过了几曲,无非是那些个俗套,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傍晚的饭吃过,夕阳还挂在脸上。
    冬日同夏日都不是好日子,每总之我不喜欢,没有足够的灵感应付,而且现在的天气比较反常,搞的我总是休息不好。
    西门庆并潘金莲相依偎的坐着,虽然是青年却有老年的风采,说,“金莲,天冷了不好,天热了也不好,活着真累。”
    潘金莲叹了一口粗气,像刚刚行过了游戏,说,“官人,可不是嘛。”
    西门庆歪了一歪脑袋脖子,很疲惫受尽拷打折磨的状态,说,“金莲,还好有你陪着。”
    潘金莲把椅子拉到西门庆的对面,而后把双手放进西门庆的双手里,极度暧昧的有趣场景,想当然的一种天然浪漫,说,“官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西门庆把潘金莲的双手抓的紧紧,像极了临死时最后的那口气,窗外相对安静了很多,蝉声已经销声匿迹,说,“金莲,我突然很害怕失去你,如果万一哪一天,你离开我了怎么办?”
    潘金莲看着自己洁白的手臂,眉眼间却是丰富的表情,说,“官人,不会的,我永远都会陪着你,除非死了没有办法。”
    西门庆手指平伸摁下潘金莲的额头,疼爱加怜爱的摆弄着她的秀发,说,“金莲,你讲的什么傻话,我们永远都不死。”
    潘金莲任由西门庆把头发饶成圈圈,发卡也拿到了自己手里,反问道,“官人,不死,莫非你有长生不死的仙丹?”
    西门庆手臂搭在潘金莲的肩膀上,看她古怪精灵的俏皮表情,说,“小样,真有仙丹估计你也要学嫦娥,自己一个人吃了去广寒宫里守寡去。”
    潘金莲轻轻推下西门庆的身子,带着微微的娇声咳嗽,说,“去去去,没有一点儿正行。”
    西门庆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焦躁不安的‘鸟巢’样子,头皮像吹雪似的下个没完没了,说,“金莲,我的确是没有一点儿正行,除去‘性’我对其他的都不是太‘感冒’。”
    潘金莲舌头上扬舔了舔牙齿,那儿还拥有着晚饭的甜,每个人同每个人不一样,有的女人爱干净,吃过饭定然要漱口刷牙,潘金莲是气质美女,情愿舌头上面挂二斤韭菜也要回味饭菜的香,问,“官人,对于‘性’,你什么样子的看法?”
    西门庆叉开了让潘金莲靠过去,双腿内侧有力度的夹击着潘金莲,说,“金莲,对于‘性’,看法我倒真是没有,不过做法倒是不少。”
    潘金莲羞涩的莞尔一笑,拿手腕处碰了碰西门庆的胸口,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绝对的淑女柔情形象,我记得女人第一次就是这个意思,说,“官人,你真是坏到了顶峰,顶峰之坏。”
    西门庆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震的手指都齐齐的张开了,口水粘带在指甲上面,说,“金莲,我是坏蛋之王嘛。”
    潘金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平举了自己的手心出来,问,“官人,你看看我有断掌吗?”
    西门庆很潇洒不迷信的模样,玩笑风声的把话题讲过去,说,“金莲,用不着看,你肯定有。”
    潘金莲气的眼珠子瞪的‘剔喽圆弹’,金鱼眼般的外露在空气中,说,“官人,那么肯定,怎么讲?”
    西门庆眼窝里都是装不下的笑容,拿手捏了捏鼻梁的尾巴,说,“假如你不是断掌,那我的一生怎么会断送在你的手里。”
    潘金莲用力的捏着西门庆的肉,恨不得用火烤了慢慢享受,说,“去你的,我这是旺夫相,生来就是旺夫相。”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两个人从黄昏一直聊到天黑,星星开始挂满天空,炫目的像在跳舞,而且是绝对的劲舞。
    这日的夜里,两个人转而变成了躺在床上,西门庆是白色的四角,特点并没有鲜明,伸手抚摸着潘金莲的肚皮,说,“金莲,也许不久之后,这里就会被我的种子灌满。”
    潘金莲任由西门庆令人痒痒的抚摸,屁股撅着碰触了他的两下,说,“官人,不用太久,几十分钟就可以。”
    西门庆把潘金莲搂的那叫一个紧,却软塌塌的贴在她的屁股上,说,“小样,我们可真是冤家。”
    潘金莲翻过了身子同西门庆相拥,头发遮挡着面部躺在西门庆的怀里,撒娇加‘嗲嗲’的‘港台口气’,说,“官人,我想听笑话。”
    西门庆把手指不紧不慢的挨个握响,手指最下一节的汗毛很长,浓浓的生长着而又长长,开口便讲了一个笑话出来,道,“从前有一对夫妻,老公经常出外做生意,有那么一次,老公觉得应该给老婆一个惊喜,没有提前的书信便归了家,进门到了房内看到烟灰缸里仍有冒着烟的雪茄,于是他满腹狐疑的那根雪茄,冲缩在床上面发呆的妻子咆哮,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一阵死寂死寂的过程,从衣橱里面传出了回答,‘骨巴、、、、、、’”
    潘金莲听的禁不住的一阵笑,头发抖动的乱糟糟的覆盖着面孔,问,“官人,骨巴是什么玩意?”
    西门庆伸了手臂打了一个哈欠,释放劳累的歪着脑袋,解释说,“骨巴是生产雪茄的地方。”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拍拍巴掌,似懂非懂的笑出了声音,说,“官人,我还想听。”
    西门庆一直是怜爱潘金莲的,毕竟他对她算是一见钟情,当初的印象还牢记心中,而且中途许下的诺言,发过的誓言足有几米高,自然而然的动了脑子讲第二个笑话,道,“从前有一对夫妻在床上熟睡,大约到了夜半三更时分,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敲门声音把妻子吵醒了,妻子睡的有些迷迷糊糊,慌忙把身边的丈夫推了醒,说,‘快点起身,好像是我老公回来了。’丈夫也是晕头晕脑的状态,听到了妻子的话语后,起身趴到床下,说,‘你怎么不早讲,那我现在躲哪里呢。’”
    潘金莲听的捂嘴‘哧哧’的笑,头发挠的西门庆心窝都乱了,痒痒的恨不得把皮剥开来抓抓,说,“官人,他们八成要离婚。”
    西门庆抓了抓鼻梁上面的痒,暂时忘却了胸口的更刺激,拉被单盖在身上,天虽然热,古人还是喜欢披着的,说,“金莲,这个也不一定,离婚一般而言都是一方的不纯洁,两个人都肮脏了也便凑合着过了。”
    潘金莲想起书里面的一句话,估计她也是我的读者之一,说,“每一个男人,在作为被戴绿帽子的主人公时,他可能也是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主人公。”
    西门庆苦苦的笑了一声,不过他俯身看的仍旧是潘金莲的眼睛,静静的望她满眼的深情,他也是有苦衷的人,家中的妻子哪一个能看的住,他明白他也理解。
    西门庆忘却烦恼的陶醉在诗歌的海洋,形容词乱用的加在身上,说,“柔情似水,像带走落叶的河,像午后的阳光温暖。”
    人必然能够吟出两句,荡女也不在话下,潘金莲虽然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但文化还是被普及了的,道,“蜜意似火,像冬日瓷盆里的炭,像雪中相拥时的激吻。”
    西门庆果然柔情蜜意的拍拍潘金莲的后背,那儿是柔弱无骨的柳树,说,“金莲,对的相当精确,嘉奖一下。”
    潘金莲弱弱的小鸟依人,长头发像瀑布飘散而下,说,“官人,我喜欢这种气氛,静谧的无人打扰。”
    西门庆吻着潘金莲头顶的发香,她是用‘潘婷’的,经常叫嚣‘海飞丝’死远点,说,“金莲,我也是。”
    潘金莲手心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儿不仅仅有高山珠峰,还有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问,“官人,你感觉到那儿的跳动了吗?”
    西门庆下滑了身子趴到潘金莲的肚皮上,手心也识时务的抚摸,道,“金莲,我听听有没有我儿子的声音,呵呵,真有。”
    潘金莲轻轻推打西门庆的后背,小夫妻间的甜蜜令人羡慕,禁不住又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做过的那些傻事,或者讲成是浪漫的往事,可惜美好的时光不等人,人老了青春不再,说,“官人,你坏死了啦,不理你了啦。”
    两个人其后免不了还有其他对白,我们统统略过去了不提,有种事情是阴暗处,可是我们又常常做的,大家自然猜的出是什么,不妨事我们现在就去看。
    西门庆眼睛上扬把各种姿势阅读了一遍,暗暗觉得老汉推车不错,伏在潘金莲的耳旁交待了一番,接下来便是令她趴倒在床上,自顾自的抓起了小腿,一直抬到了腰部位置。
    那种姿势很费体力也很累,这个不必我的言辞解释,只道是西门庆推着车子般的运转,每一下都是尽入湖底,比扑了小说还要荒凉破损。
    这种姿势毕竟不是传统体位,不甚可能一条龙的做到底,而后免不了又要换回去,直到把体内的东东排泄出去,当夜两个人睡下,春事已过万重山。
    黑夜之中我的感想颇多,不同于熟睡着的西门庆或者潘金莲,肮脏是同样的可耻,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却有不同的效果,懊悔更多一点,他们却也许是快感更多一些。
    再一次想起那句歌词,‘从前你教给我的是压抑,现在却讲解放我自己,我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默默的叹出一口气,写下我键盘的忧伤,这两句够装逼的,接着看我们的故事去。
    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依旧是出门应酬去,孟玉楼并李娇儿闲来无事,相约去门口看街景,此事情我们一提。
    两个人打扮的俏媚自然不在话下,大拇指当脑袋都可以想象出来,红色的带格子短袖上衣,水洗牛仔铅笔裤,草编的露趾头鞋子,此般的状态之下坐在门口聊天。
    闲话莫谈,由于不是主街的路口,并没有太多的行人路过,李娇儿望着远处的风吹草动,说,“玉楼妹妹,最近新出了一本散文集,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孟玉楼对这个话题自然感兴趣,因为她的人是散的、她的心也是散的,问,“娇娇姐,谁的散文集?”
    李娇儿手臂搭在自己的上,不安分的晃动着板凳,说,“玉楼妹妹,你不知道啊,这阵子蛮轰动的,鲁迅大师的作品。”
    孟玉楼轻轻捂嘴不露齿咳嗽一声,手指擦在耳朵里面抓抓耳屎,说,“娇娇姐,他是你们的大师,我可没有讲是我的。”
    李娇儿伸手捅下孟玉楼的左腹,那种姿态自然表示的是友好,说,“玉楼妹妹,他是你的装修大师。”
    孟玉楼额头上面有层细汗,大热的天出来明显就是出来晾汗(养汉)的,说,“娇娇姐,也没有了,其实我还是蛮欣赏他的。”
    李娇儿虽然曾是烟花柳巷之女子,但她同时也是鲁迅先生的忠实粉丝,所谓忠实每个人的理解不同,我觉得肯花钱看书的就是忠实,就是写作人的上帝,说,“玉楼妹妹,全世界都很欣赏他,不是我们没有‘诺贝尔’,而是有境界的就不稀罕那玩意儿了。”
    孟玉楼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秀发全部抛到脑后去,问,“娇娇姐,你讲的那个《朝花夕拾》的散文集,里面有什么令人难忘的经典段落吗?”
    山不是垒的,雨不是尿的,自然敢被称作是粉丝,那李娇儿自然有她特殊的一面,不加思考顺口便说道,“当然,我挑选几段出来,背诵给你听听。”
    孟玉楼微微笑着拍一拍巴掌,斯斯文文的依旧不破淑女之相,说,“好啊,赶紧的,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李娇儿嗓子比脑子还要直爽,未经片刻的犹豫时光,道,“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的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
    孟玉楼听的入了迷,书写的确实是高人一等,情景描述的都恰到好处,说,“厉害,。”
    李娇儿没有给孟玉楼喘息回味的机会,紧接着便把文中的另外一段背诵了出来,道,“一个人做到只剩下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连回忆也没有。”
    孟玉楼感慨万分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空空洞洞,说,“娇娇姐,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就是没有回忆的,悲哀啊。”
    李娇儿猛一拍自己的脑袋,手指甲抠出了手指甲里面的脏灰,说,“玉楼妹妹,你不用这么悲观色彩,毕竟我们还年幼,等待着的日子还多。”
    孟玉楼依旧是无神的失去魂魄,轻轻的跺着脚,脚腕处暗中用着力气,说,“过去过不去,未来总未来。”
    李娇儿跟着孟玉楼的话语接下去,扯了扯自己的上衣盖住了屁股上方露出的肉,说,“我们总是讲将来,可惜似乎谁又看不到将来,将来到底在哪里,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孟玉楼组合成金字塔的形状,轻轻捏了捏腕部的痛,说,“娇娇姐,不讲这玩意儿了,接着背给我听吧。”
    李娇儿好说话的人物,而且她还欠着孟玉楼的一个人情,道,“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唯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李娇儿朗诵这段文字的时候,相当的深情款款、情意翩翩,模样儿像一个女知识分子,眼神里写满了忧郁的色彩,如果有背影那也是弯曲的蓝色。
    孟玉楼也是差不多的深情,前面的文字直触人的心灵,这是高水平的同低水平的区别,‘打动’和‘打洞’毕竟是不一样的工作,我不清楚自己的‘打动’水平更高,还是‘打洞’的水准更强。
    好的文字讲出来的时候肯定是白话一般,如同面对面的坐着讲话,那些做作或者扭捏出来的东东,永远都只是矫情的字体组合而已,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会被埋没。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谈论着,由不远处的胡同口出来了一个推车子卖酱油的,身上着的是破破烂烂的牛仔裤,上面则是彻底光着膀子,不过脖子上面搭了一条毛巾,毛巾上面湿湿的滴答着水珠。
    第一卷
    孟玉楼见是穷困低贱的生意人,心里动了怜悯之情,问,“娇娇姐,要不我们也打点酱油?”
    李娇儿房内没有用到酱油的地方,因此相当的不解和疑问,道,“玉楼妹妹,打酱油?我们像打酱油的吗?”
    孟玉楼挥手示意老伯过来,伸手拉着李娇儿起身,说,“娇娇姐,我们忒像打酱油的了。”
    老伯推着车子晃荡着过来,一路上是东倒西歪的意思,仿佛他卖的不是酱油,而是那浓浓酒精上扬的‘花雕’。
    路程虽然不远,但是每一步走出来都是炙热,这个完全可以理解,太阳底下不走路就够受的,谁还愿意消耗能量。
    两个女人打了酱油不必多谈哥,无非是买的买、卖的卖,孟玉楼手里拿着一瓶,问,“老伯,养家糊口辛苦了,你孩子多大了?”
    卖酱油的年龄没有孟玉楼喊的那么夸张,这个我们是经常可以遇到的,生活中可能也是如此,我年幼不过二十几岁的时候还经常被女生叫大叔呢,大伯倒是默认了这个称号,说,“娘子,我还没有小孩呢。”
    孟玉楼挺惊讶的看他一眼,暗想避孕的意识原来已经深入了民间,不仅仅是富人家有那个想法,‘丁克家族’人人皆可,说,“老伯,那要一个啊。”
    卖酱油的把车子推起来,嘴角朝上吹口气,气体经过了鼻尖,绕过了眼睛,吹动了眉毛,说,“娘子,我是想呢,但是要也得有条件啊。”
    孟玉楼愈发的不理解,莫非面前是不孕不育的人物,那可得到医院做个检查,问,“老伯,那要什么条件啊,你看大街上乞丐都带着孩子。”
    卖酱油的把车子推动起来,头也不回的义无反顾往前方去,说,“娘子,那总得有个老婆吧。”
    孟玉楼听的抬手捂下嘴巴,然后又转为了绯红的脸颊,说,“娇娇姐,原来他是个光棍啊。”
    李娇儿倒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毕竟她是有丰富生活阅历的人物,说,“玉楼妹妹,这个简单的,本来男女比例就失衡,还有的一个拥有几个,光棍多一点儿可以理解。”
    这个现象一直存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是如此,貌似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处,而有些人却金屋藏着A娇、B娇、C娇,甚至更多的四五奶,你到哪里讲理去呢,还好俺有老婆,向所有站在光棍一线的朋友们问个好吧,你们有节日,你们有你们的快乐。
    两个女人买了酱油往院内去,孟玉楼暗想真不如买些醋呢,毕竟那个听起来还要好些,此事情不多提,接着看下一个场景。
    天气也许是轮流着转的,有过天晴就有雨阴,有过黄昏就有清晨,扭脸又是雨天,大雨如缸破一般,‘哗’的一声就全出去了。
    西门庆无事可做的叫了陈敬济去书房,朋友送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很多名人的名言,他暗想可以帮助年轻人树立正确的人生目标,免得中途走了歪道邪路。
    陈敬济被叫去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同西门大姐唧唧歪歪,小两口最近特别爱吵闹,不过这也倒是没有什么,斗着嘴一天天的才能过下去,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打架的夫妻。
    西门庆坐在书房里的桌前,旁边站着衣服淋湿的来运,狗奴才就是有狗的天分,不仅仅会咬人,还要会护人。
    西门庆看着陈敬济打着伞由远及近,双手搓着慢腾腾的等待,进了门之后说,“姐夫,这雨吓的大啊。”
    陈敬济惊心暂时得到了解脱,抬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水,说,“爹,这一路走的坎坷啊,我一直害怕突然被雷劈死。”
    西门庆听的笑了笑,脸颊上面不忘记挂三两,挥手示意陈敬济找地方坐,说,“傻孩子,脑子里面想什么呢。”
    如果讲互相传染接触的话,西门大姐同陈敬济发生着关系,陈敬济又同潘金莲发生了关系,而潘金莲则是同西门庆发生着关系,因此类推西门庆同西门大姐也是做了性接触,那种肮脏我就不过多语言了。
    陈敬济弯腰放下雨伞,进门到里面搬了椅子,临近着西门庆轻轻坐下,问,“爹,你找我来是?”
    西门庆把杂志一一摆在桌面上,翻开了其中的带着美女封皮的一本,说,“姐夫,这里有些百年难遇的好句子,我们一起来鉴赏一下。”
    陈敬济若有所悟的‘噢’那一声不提,窗外的雨还在不节制的下,顺着屋檐倾城而出,洒在房前的花丛里面,说,“爹,好啊。”
    西门庆用力的扳了扳手腕,上面的青筋都暴漏了起来,仿佛回到了肿胀年代,说,“姐夫,那我读来给你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动,世界也是缓缓的开过,白色的墙壁突然生出了寂寞的花,那儿处处是斑斓的岁月,没有虫子的爬过,只有孤独伴随着沙漠(这几句是装逼的话,可看可不看,自己都写的要吐了,哈哈哈,谢谢大家的支持)。
    西门庆读书的腔调还是相当正规的,毕竟人家是受过学堂熏陶的,正如色之人必然在‘叫兽’的指导下毕业,大声的朗诵读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都进入到了你的身体里面,你却感觉不到我在上你。”
    陈敬济听的心里大呼‘牛吊’,下嘴唇含在了牙齿下面,说,“爹,这个名言可以扩展,可以搞成很多个。”
    西门庆没有搭理陈敬济的鉴赏,翻了书页又读了另外一个,道,“‘恋’是一个很强悍的字眼,它的上半身取自‘变态’的‘变’,下半身取自‘变态’的‘态’。”
    陈敬济听的脑袋开始发热,这种高智商的‘洞洞’人家是怎么打的啊,说,“爹,它们码字的也真不容易,脑袋估计都要磨出茧子了。”
    西门庆同出版社有过关系,自然清楚一点儿里面的内幕,说,“何止呢,还要常常充电。”
    陈敬济设身处地的为作者着想,把所知的见闻所听的故事融合在一起,说,“爹,好像还要闭关。”
    西门庆扭动了两下脖子,自我调节的颇为享受,说,“不止,姐夫,还要修炼呢。”
    陈敬济被西门庆的话语逗乐了,以为西门庆他这是在开玩笑,说,“爹,那岂不是快成精了。”
    此间的事情又是如此粗提,故事还在继续快进,买碟我们就是快进了看,不好玩的细节我们不谈,希望大家还是挨着看,毕竟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精简过了,希望大家能够支持吧。
    夏日的脸总爱多变,有些时候阴转晴,有些时候晴转阴,拐弯的地方没有方向盘,只道是好戏又是开演。
    那一日,雨过之后没有彩虹,潘金莲并了潘金莲去里玩,口误、口误,一般直播都有口误,正确的话是潘金莲并了孟玉楼去里玩,拿的是正规的‘马走日、隔山’的象棋,身边都没有丫鬟跟着,玩的就是一个没有负担。
    两个人穿过齐人高的小树,鞋子上面粘带了片刻的土,然后是碎石子粼粼的小路,拐过了弯绕过了走廊,推门便进了之内。
    里面依旧是摆着花瓶,墙上面也仍然是挂的书画,床铺被折腾的重新铺了齐,潘金莲自顾自的先盘腿坐上去,孟玉楼从后面摆了象棋。
    两个人前前后后玩了十几盘,潘金莲毫无例外的全部输了光,撒娇的模样一反常态,道,“玉楼姐姐,你坏死了啦,也不知道让我几次。”
    孟玉楼平视着对面而坐的潘金莲,一股暖流从天而降遍洒了全身,说,“金莲妹妹,你可爱死了,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潘金莲索性调皮到了底,手掌托了左侧的脸颊,很天真而又很傻的把孟玉楼的话倒过来讲,道,“你爱的真的真的是我。”
    两个人随后少不了一阵闹戏,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女人同女人和女人同男人相比是不一样的感情,客观了来分析的话,那就是更加的温和持久,假如男女之间是一个月的蜜月,那女女之间就是一年的‘蜜年’,可能会有朋友问如果是男男之间呢,呵呵,那个比较简单,那是一日的‘蜜日’。
    时间是会销毁爱情的,这个经历过的自然知道,尽管爱情也是会让人们淡忘岁月的,这个令我想起曾经的往事,也许如我散文中的那一句话:我的日记本里面还写着爱,不过也只是在日记本里了。
    这是一个有感而发的季节,突然很想对我曾经的女友们道个歉,因为我讲过多次的只爱你,结果却又一次爱了别人,而且我的心始终都没有忠诚过,交往中从来没有忘记物色下一个,忘记吧,那些不高兴的情节。
    我的屁事情又透漏了一些出去,觉得真是有些羞愧难当,接着去看中的二女,潘金莲并那个孟玉楼还会做些什么,不要走开,好戏马上回来。
    潘金莲把象棋端到一旁去,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不过大屁股倒是遗漏在了床沿外,紧身的牛仔裤贴在身上,那是带白格子的紫色小脚裤。
    孟玉楼咬着嘴唇禁不住的笑容,伸手扳了潘金莲的身子让她翻过来,说,“金莲妹妹,你今天穿的肯定是白色的。”
    潘金莲非常调皮的神情,眼睛上扬、修长的眼睫毛外露,问,“玉楼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孟玉楼手心垂放在床面上,用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说,“女人的直觉。”
    潘金莲乐的‘哈哈’笑出声音,舌头用力的顶着牙齿,说,“玉楼姐姐,你的直觉不准的,我把你的直觉砍头斩首。”
    孟玉楼柔情的捏了潘金莲一把,软绵绵的肉摸起来相当,问,“金莲妹妹,你要不要把我的直觉五马分尸,我帮你抓着。”
    潘金莲身子平躺着,中间的部位高耸着,那儿像加了一块棉布,说,“玉楼姐姐,那倒不必,只是我累了,想躺在胸口睡一觉。”
    孟玉楼拿眼睛四下里看了一看,柳叶弯眉处却是柔情依依,说,“金莲妹妹,这儿好像是没有胸口让你躺哦。”
    潘金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开阔视野,盯着孟玉楼大小刚刚合适的位置,说,“玉楼姐姐,借你胸口一用。”
    孟玉楼轻轻拍着潘金莲的后背,像妈妈在哄‘未成少女’的女儿入睡,然后拿了枕头放到脖子下面,说,“累了是吧,乖,别闹,姐姐给你唱歌听。”
    潘金莲微微闭着眼睛,手臂搭在孟玉楼的上,问,“玉楼姐姐,你打算唱什么歌给我听?”
    孟玉楼低头沉吟了片刻,把中指咬在嘴里面,说,“金莲妹妹,我唱周迅的《飘摇》,你喜欢吗?”
    潘金莲讲出的话倒还算是有良心,咬着嘴唇暧昧加拍马屁,说,“玉楼姐姐,只要你唱的什么我都喜欢。”
    孟玉楼的清唱还是比较不走音的,不像如今的那些不讲道德的戏子,竟然还要搞假唱出来,没有那个水准你就别揽瓷器活,三秒钟的试音阶段,接着便是歌声传来:“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他来时躲不掉,他走的静悄悄,你不在我预料,扰乱我平静的步调,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我飘呀飘你摇啊摇,路埂的野草,当梦醒了天晴了,如何在飘渺,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潘金莲躺在那儿听着,整个人仿佛飘荡在了水面,轻悠悠的沿着路途前行,有冒着青烟的高山,有郁郁葱葱的树林,美不在话下。
    此事情不必多言,只道是潘金莲在孟玉楼的陪伴下入睡,一直到了晚些时候才醒,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不提。
    钟表有节奏的行进,一圈挨着一圈,山还是那些山,人还是那些人,一切如愿,一切照旧。
    雨季算是过去,天旱了下来,炎热依然漫长,单薄露骨继续。
    孟玉楼的心情不错,最近迷上了绣花,貌美如天仙的仕女,一针一线的缝在上面,潘金莲没有事情干,时常也便跟着她,无聊着也帮着缝两针。
    有那么一日下午时分,太阳被云彩遮挡了半边脸庞,潘金莲坐在孟玉楼房间的窗口,抬眼望下外面的风吹,几片叶子早熟的飘落。
    孟玉楼手里拿着‘仕女图’的半成品,耷拉着脑袋不看四周,问,“金莲妹妹,你真是闲着无趣就养个宠物呗。”
    潘金莲手指弯曲挠着鼻孔,她的鼻毛非常纤维细小,问,“玉楼姐姐,你说养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抬起了眼睛瞅下潘金莲,把针线插在硬纸板上,半成品的‘仕女图’放到一旁去,说,“金莲妹妹,养个狗呗,现在就兴这个。”
    潘金莲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她是典型的精神压抑,没有过多的寄托品,说,“没劲,养了干嘛啊。”
    孟玉楼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光秃秃的像个小山岗,说,“金莲妹妹,带出去遛啊。”
    潘金莲依旧是相当不解的神情,疑惑的仰脸看着孟玉楼,问,“玉楼姐姐,溜了干嘛呢?”
    孟玉楼不露齿的一笑,眼前的光线像是乳晕一般,说,“拿它做对比,显示出你的美丽。”
    潘金莲同孟玉楼有着床榻之好,自然讲话不用考虑后果,闹戏的成分加在话里面,说,“玉楼姐姐,那就不必养狗了,我直接带你出去就好了。”
    孟玉楼起身到潘金莲的后面,拿手捏下她的后背,说,“去你的,我是貌美如仙女下凡呢。”
    潘金莲扭过脖子看身后,回眸的一笑风韵犹存,问,“玉楼姐姐,要不要我来形容一下你的美?”
    孟玉楼手心托着下巴,静下心来听讲般的笑笑,舌头藏在嘴角里,说,“好啊。”
    潘金莲大展身手的搓搓双手,眼睛一闭然后一睁开,灵感和才华迸发出来,道,“玉楼姐姐,你听好了,喜欢你粉红外套内娇人身躯,喜欢你长发及肩的缕缕青丝,喜欢你偶尔耸肩的调皮可爱,喜欢你含苞待放的抿嘴一笑,喜欢你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目。”
    孟玉楼听的相当享受,手心拉着椅子的后架,问,“金莲妹妹,还有呢?”
    潘金莲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吹口气在自己的手背上面,仿佛拥有了仙界的灵气,道,“玉楼姐姐,喜欢你小脚不安分的微微抖动,喜欢你丝袜紧身时的肉隐肉现,喜欢你身着小可爱的,喜欢你白白如藕片的肚皮,喜欢你带着闪光项链的脖颈。”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谈情讲爱一番,站在潘金莲身后的孟玉楼便有了意,轻轻摆弄着她的长发,干脆把发卡也给她取了下来,手指全部插入了进去,正所谓《穿过你黑发的我的手》。
    窗外有一阵怪风吹过,把窗台上面的纸片吹了落,沿着屋墙一直上升,风筝一般的远远飞开。
    远处有狗在旺旺的叫喊,那是院内守候安全新进的一批,池塘处不知道是否还有垂钓的少年,柳枝还在但恐人已远去。
    潘金莲心中没有我这么多的‘善’,讲真的我就是一个‘小善人’,其实还不仅仅如此,她还没有我心中的‘良’多,因为实际上我就是一个男‘优’,哎,为了生活我不要脸了。
    潘金莲心中无波澜壮阔的场景,只是担心好事情被人戳穿,问,“玉楼姐姐,官人今天不会突然回来吧。”
    第一卷
    孟玉楼微微摇了摇脑袋,眼窝里面都藏着笑,心里的估计更是怒放了,说,“金莲妹妹,绝对不会的,官人参加《金瓶梅》的‘开机发布会’了。”
    潘金莲对娱乐八卦虽然感兴趣,但她也仅仅是了解自己身边的,对于明星们的丑事所知甚少,问,“玉楼姐姐,什么《金瓶梅》?”
    孟玉楼往前紧迈两步关了窗子,窗子上面的贴图是四只乌龟,而后又去了屋门不在话下,说,“《金瓶梅》是一部由小说改编而成的电影,讲述的是一只用金子做的刻有梅花的瓶子,里面的故事丰富而多彩,最为重要的是生活气息浓重,这在‘文坛如今史’上相当少见。”
    潘金莲听的如天书在脑中,额头上面没有丝毫的‘感冒’,说,“玉楼姐姐,我才不管它的文学性呢,只要官人不会回来就好。”
    孟玉楼房门关的死死无神,四下里看看觉得防范已经于未然,说,“金莲妹妹,谁来也不开,谁来也不开。”
    潘金莲从椅子旁边站起身,未举杯喊了一口‘白开水’,说,“玉楼姐姐,你也敢开哦。”
    闲话儿不多言,两个人相拥着到床沿去,免不了的一阵激吻,嘴唇紧紧贴在嘴唇上,不仅仅知道对方的深浅,而且还了解彼此的咸淡。
    潘金莲下了手去摸孟玉楼的屁股,白白嫩嫩的相当,我们男人是喜欢屁股的,女人其实也是喜欢的,总之大家都是不要脸了。
    孟玉楼被摸的浑身的肌肉一紧,屁股蹦的结实而富有弹性,说,“金莲妹妹,正疼着呢。”
    潘金莲暧昧的拿手指去揉搓,屁股沟的缝隙更像幽静的山谷,说,“玉楼姐姐,我早就让你少吃辣椒了,你丫就是不听。”
    孟玉楼抬手摁了摁潘金莲的额头,柔情四射的撅着小嘴巴,说,“金莲妹妹,不准讲粗话。”
    潘金莲伸了红舌头舔孟玉楼的鼻梁,痒痒的丝毫不比舔耳垂差,说,“玉楼姐姐,你敢不让我讲粗话,那等会儿我就‘日’死你。”
    孟玉楼娇羞的红了脸庞,当文人遇到流氓时候只有挨打的份,人家不爱讲道理,就喜欢动拳头,你有什么办法呢,当然了,文人里面的流氓成分更大。
    舌头随后缠绵在一起是个必然,做过爱的都明白,除去有一方有口臭的,那个接吻没有乐趣可言,这玩意儿最能够助兴,谁不喜欢快乐呢,谁不喜欢快感呢。
    节节的攀升不在话下,乳晕都开始包围了胸膛,鼻尖上面也开始有汗,女女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窗外有一只识相的猫叫了‘春’,吓的孟玉楼心里一紧,手指紧紧地抓了床单,全身的力道几乎全用在了上面,敏感的地带开始潺潺如山间溪水。
    潘金莲拉了孟玉楼到饭桌上,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依靠着桌面,一边拿点心喂她的小嘴,一边拿手抚摸她下面的‘大嘴’。
    孟玉楼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起来,恨不得拿墙上面的乐器弹奏,以便盖过自己的娇羞,以及那种‘哗哗’的流水声响,说,“金莲妹妹,你慢一点儿。”
    潘金莲眼观四路而耳听八方,看到墙根处有根黄瓜,内心深处禁不住有了主意,说,“玉楼姐姐,我有东西替代了。”
    期间的春情不敢多言,只道是‘和谐’就在你我身边,潘金莲拿了黄瓜代替‘阳棒’,不经太久的工夫就送了孟玉楼到,自己也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
    孟玉楼坐在云霄看着天堂,见到路两旁是白白的墙壁粉刷的一新,再低下头看插在体内的黄瓜,道,“金莲妹妹,你可慢一点,我害怕断在体内。”
    这种玩意儿不知道现代还有没有人用,我想可能是‘有’可能是‘无’的吧,毕竟顺手就可以拿来,比如突然有了感觉的时候。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只道是两个女人各自满足了之后,手拉手的去床上面躺,疲惫的搂抱着各睡了一觉,一觉之后、花开无声。
    两个人傍晚时候才醒来,由于窗户还在关着,房内是一片漆黑,潘金莲睡在床铺的里侧,抬眼四下里看看,问,“玉楼姐姐,天是不是黑了?”
    孟玉楼起身下床去点灯,而后又去推了窗子,看到夕阳还貌美的挂在西边,说,“金莲妹妹,天离黑还早着呢。”
    潘金莲披了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慢腾腾的挪到床沿旁看天,说,“玉楼姐姐,我们让这窗给误解了。”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无非是推门开窗子,没事人似的椅子上面坐,拿了琴弦相互逗弄,娱乐压过了肮脏的气息。
    潘金莲这会儿有了工夫仔细看,火烧的云彩奔放的在西边,不同的形状、不同的美,依稀看到了朦胧的奈何桥,如果足够远视的话,或许那儿就真的有一个孟婆。
    潘金莲如此那般望了片刻,手中的‘艾捷克’拉的一个倍响,问,“玉楼姐姐,我来唱曲子,你来讲笑话。”
    孟玉楼觉得着个主意不错,悲欢着持续发展,这是我们一直行进的道路,道,“金莲妹妹,好啊。”
    片刻的一个工夫,在夕阳的照耀之下,潘金莲的‘艾捷克’声音明亮,手法精准而乐声飘荡,时而如仙女哭诉,时而如修女读诗,时而如呻吟。
    潘金莲的声音带着温暖后的饱和,持续的小康道路前行下去,道,“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孟玉楼在一旁拍起巴掌,那是一种情景交融时不由自主的动作,神情里都是我要唱歌,道,“金莲妹妹,太棒了,我喜欢。”
    潘金莲站起身把怀中的‘艾捷克’挥舞,轻舞飞扬的挥动的裙子飘荡,青春在指间做了一个弧线滑了过去,接着开口唱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多少平淡的日子里,记忆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孟玉楼情绪被鼓舞了起来,自然没有了独善其身的想法,咬着嘴唇拉起了潘金莲的手臂,唱道,“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水彩蜡笔盒万花筒,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什么时候才能够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潘金莲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后乐声也渐渐开始平息,拿衣角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拽了把右侧的耳朵,说,“玉楼姐姐,你就别自我奉献了,赶紧尽义务讲你的笑话吧。”
    孟玉楼脑海中的知识顺手就可以拈来,不用加过多的修饰着装,说,“夜间时分,一对夫妻在床上谈话,老公拉着老婆的手臂问,‘小乖,你为什么总在别人面前讲,你是因为喜欢我的才华才和我结婚的?我自己觉得我好像没有什么才华呢。’老婆倒也是直爽的强人,搓了一搓自己微寒的手心,道,‘你要钱没有钱,要貌没有貌,要社会地位没有社会地位,我若再不讲你有点儿才华,那你岂不是连找老婆的资格都没有了。”
    潘金莲听了一个笑话觉得不够过瘾,手指挠着自己的右侧屁股蛋,说,“玉楼姐姐,这个好短哦,再讲一个吧。”
    孟玉楼没有同潘金莲讨价还价,假如用形象的比喻来解释,当你拥有了上亿资产,你是不会为一毛钱做斗争的,说,“没有问题,让我一想。”
    片刻的思考工夫,类似于回答一加一等于几的时间,孟玉楼脑海中过了几个不错的笑话,最终选择了一个,表情严重丰富的讲道,“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刚刚蜜月,老婆相当不满意的的质问老公,道‘咱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你曾经对我说过,我若是嫁给了你,如果想要得到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摘给我,现在我已经嫁给了你,你欠我的星星在哪里呢?’,老公听过之后也有自己的想法,手指紧紧的合拢在一起,挨个把它们轻轻的握响,说,‘宝贝,不是我不想去摘给你,问题是星星总爱夜里出来,而你又不赞成我摸黑去干那冒险的事情。’”
    潘金莲若有感悟的叹出一口气,望着地板上面的金黄,说,“玉楼姐姐,古话讲的真有道理,唯女子同小人难养耶。”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谈着话,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西门庆手里拿着水果进门,说,“你们别忙着哼唱,先来吃荔枝。”
    孟玉楼舌尖挑了口水出来,光光滑滑的沾在嘴唇下侧,问,“官人,‘李枝’是个什么玩意儿?”
    西门庆径直坐到桌旁去,他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前,那儿曾经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把包包取开来拿了荔枝在手中,说,“玉楼,枉你还是读书人,荔枝你都不知道。”
    孟玉楼紧跟着也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吃起来汁多而味甘甜,反问,“官人,难道读书人就一定要知道‘李枝’吗?莫非它比‘李白’还要出名。”
    西门庆放了一颗荔枝在嘴里,拉了身边的潘金莲在怀里,说,“玉楼,这个可是有诗为证的,杜牧的《过华清宫》,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孟玉楼越吃越上了瘾,觉得的确是水果中的‘皇后’,问,“官人,还有吗?如此美味的‘佳货’,不可能只有这么一首诗词吧。”
    西门庆倒是被激发出了记忆力,手指挥动间诗词飘飞,一首一首的径直往脑海中央去,接着就是换成了语言从嘴里面喷出去,道,“苏轼有《惠州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潘金莲嘴里自然也是没有闲着,她的嘴巴可是一直都馋的,不仅仅对男人的那话儿那样,其他的水果、点心、饭菜无不如此,说,“牛,实在是牛,官人,你是怎么记住的啊。”
    西门庆有了显摆显摆的心理,暗想这算什么呢,人家诗歌有几千首呢,说,“金莲,我再背一首给你听听,石榴红似火,鲜荔赤如丹,日啖谁能厌,我今欲当餐。”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说,“官人,这一首不好,听起来没有文采。”
    当日的事情如此的过去,只道是夫妻同夫妻间有着不可揭露的秘密,良心被狗相隔着,处处都是阴暗,消极一时笼罩了大地,不过阴沉的天总会过去,死去的会复活,死灰会再次复燃。
    当夜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潘金莲自顾自的回房不提,夜里没有发生春事,相拥却是免不了的过程,窗外有星、可惜不多。
    次日里,西门庆还是出门,退居二线的一个公公过寿,按照礼节必须去一趟意思意思,人嘛活在世上,要的是一个面子,给的还是一个面子,意思到了两个人之间才有意思,意思没到两个人之间也便没有了意思。
    陈敬济闲来无事在院里溜达,背心上面动动就有汗水,不由自主的脚随脑动,沿着石子路到了潘金莲的房前,喊道,“四娘,四娘。”
    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坐着,手里拿着孟玉楼送的动漫画册,突然听到外面陈敬济的声音,站起身走到窗前探头出去,问,“姐夫,你喊什么呢?”
    陈敬济见四下里无人打扰,房内又全是相熟的丫鬟,喊道,“四娘,我喊你呢。”
    潘金莲面部带了娇羞的笑容,绯红的脸颊柔美有光泽,问,“姐夫,你喊我干什么啊?”
    陈敬济心中带丝邪意的暗想,喊你当然是‘干’你喽,不然还能‘干’我自己啊,说,“四娘,我想你啦。”
    潘金莲听的心里都红彤彤了,艳阳高高的照在四方,说,“姐夫,你想个鬼!”
    陈敬济站在楼下仰着脸,丝毫不在意话被旁人听了去,只道是色令人大胆,正所谓色胆包天,说,“四娘,那你是女鬼。”
    潘金莲俏皮的伸了舌头出去,姿态摆的相当妩媚,不由自主的令我想起我曾经交往的一个女人,她当初和丈夫离了婚,身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不过脑海中的她是那么的美,常常在我的面前摆弄身姿,拿手轻轻的挑披肩的长发,哎,时光不饶人,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一年我才二十一。
    潘金莲伸手扶了把纸窗,冲着陈敬济招了一招手,喊道,“姐夫,上面没有人,你快上来吧。”
    陈敬济推开门沿着楼梯走上去,中途有见到秋菊在拖墙面,热情的打了招呼,进到内房里面看到潘金莲,问,“四娘,刚刚你干嘛呢。”
    潘金莲背靠在窗前的墙面上,右腿腿腕处呈现弯曲,调皮的语气儿讲话,说,“姐夫,我刚刚在同你搭话呢。”
    陈敬济当时穿着红颜色的背心,由于路上带了汗而贴在身上,下面是直筒的牛仔长裤,休闲的运动透风的鞋子,问,“四娘,那你是在陪我喽?”
    潘金莲微微的点一点头,歪着脖子那么靠墙立着,脚步没有片刻的移动,说,“姐夫,是哦,陪你聊天,陪你唠嗑,陪你讲话,我简直成一‘三陪’了嘛。”
    陈敬济走到墙边去,双手平直伸出去摁在墙面,把潘金莲牢牢的控制在了其中,说,“四娘,你这个‘三陪’的服务质量不够格哦。”
    潘金莲垂下头看自己的小脚,地板上面有个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桃核,问,“姐夫,怎么样的‘三陪’才算够格?”
    陈敬济坏坏的笑了笑,极具了坏男人的风格,说,“四娘,一个好的‘三陪’,她应该是陪吃、陪喝、陪睡的。”
    潘金莲伸手推了陈敬济一把,低头从陈敬济的腋下出去,抬脚踢了桃核,说,“姐夫,你想的美,那个‘三陪’除非是我嫁了你。”
    陈敬济这个坏蛋爱美人,更爱美人闹腾时的模样,这个也算是一个癖好,反正我妻子像猫咪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就很享受,而且觉得女人发脾气的时候最美,说,“四娘,那就嫁吧,实在不行就舍身份证而出。”
    潘金莲随后坐到梳妆台前去,拿梳子和铜镜在面前打扮,各种各样的首饰在百宝盒里,随便拿出一件都是金光闪闪,不过潘金莲并没有伸手去碰,披散着头发没有回头,说,“姐夫,我想听你给我讲笑话。”
    陈敬济拉了一把椅子到潘金莲$$的旁边坐,不看真人反倒从铜镜里面看潘金莲的模样,见到的是袅袅婷婷的闭月羞花的面孔,开口讲道,“有一对夫妻,由于丈夫忙着外面的工作,一连多日没有工夫搭理老婆,老婆难免便生了闷气,拉住了丈夫的手臂,说,‘老公,从明天起,我准备回娘家住些日子。’丈夫听的疑惑不解,问,‘你回娘家是有事情吗?’老婆轻飘飘很随意的样子,说,‘没有,反正你这里我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找一找当姑娘的感觉。’”
    潘金莲听的捂嘴巴莞尔一笑,拿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说,“有趣,姐夫再来一个。”
    陈敬济看潘金莲听的高兴,自然又加了返场小段,捏着自己上面的肉,讲道,“又是一对夫妻,老婆照着镜子臭美,问,‘老公,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老公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而后摊开了自己的双手,回答说,‘老婆,我又没有跟其他的女人一起生活过,一点儿比较都没有,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
    第一卷
    陈敬济嘴里面还讲着笑话,手脚便已经开始了不安分,捏着潘金莲嫩嫩出水的全身,又要俯身亲潘金莲的耳朵,潘金莲当日里没有‘做’的感觉,尽管‘做’似乎是无处不在的,敏感的闪躲了一下,说,“姐夫,不要。”
    这种玩意儿是不可以勉强的,当然了我不想误导大家,生活中有两种‘不要’,一种是真的‘不要’,就是上面潘金莲的这种态度,还有一种是假的‘不要’,无非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半推半就的姿态,总之,大家多多把握机会,有的‘上’总比没的‘上’要好,哈哈哈,别误解,我讲的是‘上’大学。
    陈敬济见潘金莲不愿意‘干炮’,自己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炮杆子’,暗想自己刚刚讲了两个笑话,实在是吃了大亏,应该让潘金莲补偿回来才对,说,“四娘,你不愿意那就唱歌给我听吧,你瞧‘弟弟’都生气了,直挺挺的瞪着眼睛。”
    潘金莲侧身子看一下陈敬济的,由于是比较僵硬的牛仔裤,并看不太清楚内部的情况,说,“姐夫,那是青筋暴露、状态狰狞。”
    陈敬济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古代的人大都好痒痒,然后手指掏了鼻屎出来,下垂手抹到了椅子背部,说,“四娘,我今天没有穿。”
    潘金莲听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世,俏皮的眨了一眨眼睛,说,“姐夫,拉开拉链让我看看。”
    陈敬济有一定量的露阴癖,听的自然欣喜的不得了,慌不及待的下手掏出那话儿,黑黑的果然样子凶狠,说,“四娘,看到了吧,如何。”
    潘金莲冲着地板吐了口唾液,轻轻挪动了下脚尖,说,“恶心,脏死了,你快去洗手。”
    这个明显的是假干净,你自己还用嘴含着呢不说,手心和自然也是没有少了摩擦,不过人总是好这样,我们完全可以理解。
    陈敬济手逮着‘小鸟’关回笼子里,果然起身去洗了把手,说,“四娘,常洗手可以预防感冒。”
    潘金莲眼睛还盯着陈敬济的牛仔裤,窗边突然飞过了一只喜鹊,问,“姐夫,不穿这样舒服吗?不怕拉链挤到‘蛋皮’啊?”
    陈敬济不愿意回答这个弱智商的问题,喜欢不喜欢靠的是感觉,每个人又不可能一样的,假如我有一个喜欢裸睡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干涉她的习惯的,说,“四娘,别探讨这个了,你赶紧唱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咬了咬下嘴唇外侧的肉,抬手指了指墙面上挂着的笛子,站起身去桌面上拿水润嗓子,而后又全吐到了盆里面去,问,“姐夫,你要听什么?”
    陈敬济回转身去取了笛子,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时间,说,“四娘,我要听魏佳艺的《女人如烟》。”
    潘金莲运用笛子熟练的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吹出的声响婉转动人,接连的几下搞出了颤音,令听着的陈敬济觉得技艺高超,似乎被带入了‘高山流水’的境界之中。
    潘金莲停止了笛子声响之后,清唱的声音马上传开,引得屋外几个孩子凑在了楼下,唱道,“那天你用柔情将我点燃,我开始变成你手中的烟,你轻轻地将我含在唇间,我的身姿弥漫了你的眼,你漫不经心燃烧我的生命,我也心甘情愿做你的烟,也许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我就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你说过,今生与烟为伴,你说过,女人如烟你已习惯……”
    一首曲子唱过,接下去还有其他的节目,不过由于潘金莲的反对,两个人始终没有发生成关系,这个我想是比较能够理解的,男女之事有一方不适都不行。
    话分两头讲,这边有事情的时候,另外的地方也是少不了,此次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已经身孕在身的李瓶儿,在她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西门庆出门这一次并没有带来运,因此给了他给人‘戴绿帽子的雷锋行为’,刚刚的这个词用的不错,完全可以当做同一类型的来用,只要是帮人数钱帮人脱老婆裤子都差不多,这个讲的比较粗俗,不过的确是那么一个理。
    来运同陈敬济有着类似的感觉,同样的闲来无事了四处溜达,不知不觉到了李瓶儿的门口,男人嘛,为了偷情理由总是充足的,怪不要怪我的心,怪只怪我的腿。
    李瓶儿正在门口坐着看天,而且是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正所谓年年有、今年比较多,抬眼看到是来运,说,“来运,你看天空的云彩。”
    来运停下脚步坐到台阶上面去,看到云彩一朵接着一朵的飘过,颜色白白的透明,问,“五娘,云彩怎么了?云彩也怀孕了吗?”
    李瓶儿柔情的瞪了来运一眼,意思是他不够诗情画意,说,“来运,你不觉得那儿很美嘛,蓝天、白云、清风、远处的树叶儿也是在动,似乎还有鸟叫的声音。”
    来运憨厚老实不够精明的纯情,耷拉着脑袋看李瓶儿的肚子,说,“五娘,我只觉得你的肚皮美,世间独一、仙界无二。”
    李瓶儿用尽全力的咳嗽一声,伸手去捏了来运的一下,说,“来运,你坏死了啦。”
    当时来运穿的是灰色的马裤,长只到膝盖下方,上身是‘黄格格’的衬衫,脖子上面装品位的戴了条狗链子,链子是铜制的而已。
    李瓶儿自然是邀了他屋内坐,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二人屋里面找椅子对面而坐,来运迫不及待的去摸她的肚子,因为在某种心理暗示上,来运一直认为那是自己的。
    来运手脚得逞的靠近了李瓶儿,一圈一圈的摸了一个够,实际上由于才怀孕没有多久,肚子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变化,微微的隆起并不明显。
    李瓶儿拉了来运的脑袋俯在上面,自己倒是当妈妈般的乐哉,问,“来运,你有没有听到孩子在叫爸爸?”
    来运听了半刻的工夫,里面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苦苦的笑了那么一声,说,“五娘,他真的是叫爸爸,我怕我也不敢答应。”
    李瓶儿眼神充满了‘与非门’,‘彷徨’同‘呐喊’并肩而战,她的内心是矛盾着的,尽管她没有拿茅盾文学奖的天分,说,“来运,伤心的事情莫提,好日子谁知道是谁的呢。”
    来运得到开导大彻大悟的‘嗯’了一声,把椅子又往前拉了一拉,暗中恨了西门庆一把,误以为了是别人在玩弄他的老婆,却不知是自己玩弄了别人的老婆,这多么像我们可怕而可笑的大学生涯,玩着别人老婆的同时,自己的老婆也在别人的身下呻吟。
    来运伸手捏了捏李瓶儿的,柔柔软软的手感绝佳,舍不得丢手的放在上面,说,“五娘,这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充满汁液,到时候我或许也能沾儿子的光喝上几口。”
    李瓶儿任由来运抚摸的挺了挺,某一些时刻里,女人还是喜欢被侵犯的,这个是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比较客观的研究得来的,女人的‘凹’代表的是‘忍受’,男人的‘凸’代表的是攻击,这在性的行为中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了,我讲的并不一定对,不对就当放一响而不臭的屁好了。
    李瓶儿抬手放在来运的脑袋上,让他像个孩子似的趴在自己的上面,说,“来运,以后假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你就叫人家‘小瓶瓶’好了。”
    来运听的‘扑哧’笑出了声音,因为他知道有一个艺人的名字叫‘小甜甜’,问,“五娘,小瓶瓶,这个不好吧。”
    李瓶儿拽了一下来运的耳朵,撒娇似的‘滴滴’语气,说,“坏运运,人家喜欢了嘛。”
    来运自然是凡事倚着女人,典型的小男人同老熟女的搭配生活方式,说,“小瓶瓶,我喜欢。”
    两个人免不掉的甜言蜜语,这是年龄差距所造成的浪漫,一方的活力带动另外一方,两外一方的青春回照引起第二波的攻势,你们年轻人可能并不喜欢,所以我统统略过去只讲激情。
    两个人看好景还在、好风还吹,心里的春情晃动了起来,像湖水中的波浪一般,各自有了暗示,相当有默契的同提出了要求,不必多言的到了帘子后面。
    期间的春情我们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描述,算是写法上面的一种尝试,绣春在门外面侯着,百无聊赖中把耳朵伸到门缝旁,听着里面正在蛙声一片,仿佛看到了‘两三点雨水’。
    根据绣春比较悠长的记忆,她在门缝之中听到里面有对白,来运似乎是用了势大力沉的力道,被李瓶儿柔情骂道,“运运,你慢一点儿,肚子里面有孩子的嘛。”来运不太服气的回了嘴,说,“瓶瓶,孩子还小的嘛,没有关系的,我这不也是想给你足够的快感嘛。”李瓶儿闭着眼睛享受的指挥,道,“运运,你往左边一点,再往左边一点。”
    此事情不多言,只道是怀孕了还是可以的,只是大家应该尽量按照医书上面的做,玩过火了伤身体,而且是比喝啤酒严重的那种。
    我需要回想一下自己经历的岁月,第一任同最后一任老婆怀孕时的区别,似乎她们还是能够让我得到满足的,没有饥渴到去洗头房里找小姐的程度,那些个一半幸福一半‘幸福死’的日子啊。
    大家或许有一个疑问,你总是讲自己勾引了几个女人,或者粗俗的‘上’了那么多,你自己的老婆是怎么样的状况呢,不妨实话实说了吧,漫天的绿帽子在飞,我岂能够独善其身,无所事事的日子就被戴了一顶,后来离婚了,暗中被戴的那些我不清楚。
    日子在凑凑和和的过,正所谓只要生活过得去,不怕头上添片绿,其实有些时候我也不明白,是不是我们的人生注定了如此,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几乎每天都在做着同样悲哀的事情。
    七月来临了之后,天气的炎热下了一个层面,有那么一日,西门庆没有出门,而是坐在大厅里听边疆来的几个戏子说唱,自得自乐的同时有陈敬济陪着,其他的女人们在月娘那里聊天。
    戏子们的水平相当靠谱,讲的那是一个‘白加黑’,西门庆手里端着杯子听到他们唱:“各位兄弟哥们看过来,来听听我们直接的表白,活在现今无聊这年代,男人爷们也要站起来,如今的漂亮美眉太有财,我们无可奈何去买菜,是不是真的相当的悲哀,但是别把妻子老婆怪。十个女人在,七个嗲,八个娇,九个非主流,还剩下一个等着你去爱,兄弟哥们站起来,就算再苦再累,也要把她哄乖乖,好好疼,爱情千万别失败,爱人就像在还债,管她是否有没有才,马屁你都照样不变的拍,什么委屈都要挨……”
    西门庆面带笑容的击了击掌,把牙齿间的水果丝吐到地板上,说,“戏子们,好歌长吟,再来一曲。”
    窗外的天是晴朗的天,人们的脸上纷纷笑开颜,风吹的树叶儿动荡不安,只有枝干还是纹丝不动的,没有了蝉鸣,添加了鸟叫。
    戏子们没有过多思考的空间,毕竟人家是经常的演出,‘打砸’的乐器声响起来,陈敬济去支着耳朵倾听,道,“裸奔、裸溜,万里套套、春水永不休,干尽了男女事,全是套套一片,是爱是做,床上分不清欢笑悲伤,射进去、射出去,床上看你行还是不行,爱你做你问奴愿否,似一江春水一发不收,往左转、往右拐,一浪未平一浪又起,又有悲、又有喜,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意床上翻滚……(此间的搞笑歌词均属本人原创,转载望署名血中老)。”
    陈敬济听的相当佩服,暗暗觉得真的是有才,一个人能够做到荡而又色容易,但是一个人做到荡而不却比较的难,说,“戏子们,你们的荡天下无敌,有了你们的歌曲其他人可以改行了。”
    戏子们见两位爷喜欢,自然是卖了力气扯了嗓子,小鼓被敲打的震耳欲聋,抖动着脚环跳起舞,道,“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小弟‘让你忘了所有的痛,床上猛男我是真的英雄,骚女色女给我最多的感动,再没有劲,也没有力,我也要用我的‘小弟’,让世界处处都有爱做起的硬肿,用我们的‘小弟’,换你真心的笑容,把握床上的每一分钟,就算偷情也要全力以赴我们的梦,把握和你做的每一分钟,和心爱的女人风起云涌,让棒棒在房间里游动……”
    西门庆听的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这个也太***恶搞了吧,说,“得了,得了,后面领钱去吧。”
    戏子们走了之后,提前预定的算命先生却上了门,来运恭恭敬敬的引领着往客厅里面来,西门庆看到了也是示意陈敬济起身迎接,说,“刘先生,幸会幸会。”
    西门庆口中的刘先生是何种人物,我们不妨去细细的揭秘,其实他的主业是给宅子看风水,兼职才是给人看手相,由于受邀去过了一趟‘黑宫’,因此才变的家喻户晓、声名鹊起。
    刘先生自然也是知晓西门庆的,在本地你可以不知道猫头鹰是‘猫日了老鹰’生的,但是你必须知道西门庆是西门大妈生的,说,“大官人,客套,客套。”
    屋内三人落座不提,相互询问了生活情况,看天色还早,饮了大半时间的茶。
    刘先生吃过了点心饮茶饮的充足,被插了电似的扭了扭脖子,说,“大官人,我们开始相面吧。”
    陈敬济挺纳闷的摸摸头皮,蹭掉了上面的一层,冬日落雪般的场景,问,“刘先生,相什么面?大米?小米?”
    刘先生被逗的笑了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庞,说,“陈大少爷,这个面。”
    相面是一门艺术,这个我们都知道,当然了,相面还是一门迷信,这个我们更知道。
    相面需要一个特定的场景,长方形的桌子,对面而立、四眼相对,心理学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不过由于不是业内人士,我的判断只是瞎谈,比猜想强不到哪里去。
    如此这般的一个粗略介绍,只道是刘先生拉了西门庆桌前坐,仔细的把他看了一遍,不算‘马脸’的漂亮‘长脸’,络腮胡子却不够明显,‘帅’但是悲哀的‘不够帅’,说,“大官人,财运你是大大的有,官运也是还可能发展,桃花运最为的明显,不过寿命需要做做法术,眼窝黑健康不够好。”
    西门庆听的心里吃了一惊,当你有钱了之后自然会把健康放的重要,不过克制的住克制不住我们管不着,说,“刘先生,这个样子的啊,应该如何作法好呢?”
    刘先生自然想说把钱放我口袋就好了,但是这个明显诚意不足,暗中着想了一番,道,“大官人,我来帮你联系,法师三日内必到。”
    西门庆道了谢不提,陈敬济下一个自然凑了上去,伸了手臂又侧了脸庞,问,“刘先生,我这个怎么样?”
    刘先生伸手去摸了把陈敬济的皮肤,装模做样的咂咂舌头,而后又细细的盯了鼻梁,上面的‘黑头’看起来很脏,说,“陈大少爷,夫相者,有心无相,相逐心生,有相无心,相随心往。”
    陈敬济听的疑惑而不解,摸着丈二的脑袋发楞,说,“刘先生,听不懂,可否详细了‘白话’了讲。”
    第一卷
    刘先生放弃了高雅而不粘泥土的做派,吐口气在桌面上幻化成了烟圈,说,“陈大少爷,我看你的面相,脑袋圆脖子短,必然是享福的命,体格也是强健,想必会有一番大作为,鼻梁高高耸立,一生的衣食住行不会有困难,只不过在才学方面你要加把劲,还有不要在女人身上摔了跤。”
    陈敬济听的心里一紧,想起来自己骑在潘金莲身上时的模样,额头上面起了一层细汗,摸起来油光光的像大病了一场,问,“刘先生,这个该如何破解才好呢?”
    刘先生相当放松的扭扭脖子,做了一个上半身的拉展,说,“陈大少爷,这个没有什么的,你自己多注意就行了。”
    西门庆在一旁听过了之后,暗想不妨让家中的女人们全来相上一面,大家都知道该如何‘做生活’岂不是更好,令身边的来运去把月娘喊,不久的会儿工夫,月中嫦娥般的女子们迈步出来,一时间明媚了大半天。
    月娘自然是‘率先的第一个’,率真的甩了一甩头发,走到屏风后面桌前坐下,问,“刘先生,我要做什么事情吗?”
    刘先生心里‘扑通、扑通’沙的跳,意的把月娘在心中调戏了一番,潜在的台词是‘你要做的多着呢,最好全身上下的窟窿全让我插一遍’,说,“不必了,你坐。”
    中间的情景想象的出,如同发生在房间内的情景喜剧一般,刘先生细细的把月娘看了一番,见到小波浪的弯曲长发,柳叶子般的细长眉毛,脉脉含情、如水似烟的眼睛,粉红色的薄嘴唇,说,“娘子,我看你脸庞如‘十五的月亮、石榴的圆’,必然是有助于家业的兴隆,嘴唇像蝙蝠吸血的,衣食住行自然也是五谷丰登,讲出话来声音洪亮,当家作主是脱不了的,只是孩子不见有喜,依我看也得拜拜菩萨。”
    月娘微微的点一点脑袋,头发垂到眼前去,拿手那么轻轻的一掠,娇媚的样子令人心醉,说,“刘先生,日都在拜菩萨,想必孩子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娘这边算是挨了过去,其他还有些废话免去,只见她袅袅婷婷的起身不漏,走到外面把偷听着的李娇儿叫进去,手背轻轻戳了她一下。
    李娇儿身着海蓝蓝的裙子,没有其他的衣物遮挡,痛快的被凉风吹拂着,迈着小脚的步伐进去,刘先生看了又是另外一番的美貌。
    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目,带丝迷醉着的神情,眼窝里面藏着丰富多彩的经历,头发散乱的披着却不少许于端庄的靓,露出的肩部皮肤白白又嫩嫩,算不上高耸却能够看清楚轮廓,如此这般的状况下不由自主的笑了一笑。
    李娇儿被刘先生的笑吓的弯腰坐下,手扶着椅子的架,问,“刘先生,为何而笑?”
    刘先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手遮挡住自己半边的脸孔,说,“二娘,没有什么,看你富贵相,替你欣慰。”
    李娇儿听到自己是富贵的相,自然是喜从心里出来,垂手挠着自己上面的痒,问,“刘先生,具体讲来同我听听。”
    刘先生少不了又要胡编乱造,组织了另外一套词汇出来,说,“二娘,把你的手背放到桌面上。”
    李娇儿把十指放到桌面上去,修长的手指看起来‘优乐美’,指甲上面涂着‘红蓝的水墨’,问,“刘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刘先生拿眼睛瞥了一瞥,暗中觉得自己的‘那话儿’如果放到李娇儿的手心里肯定不错,说,“二娘,看你十指笔直,必然是善于乐器弹奏,通艺术之路,如果运用到了火候肯定效果不错,一生之内必然没有疾病缠绕,尽管放了心的享乐。”
    李娇儿相过了之后,下一个自然就是就是孟玉楼,大小的顺序排列不乱套,井井有条才能够有条不紊,大家庭就是这个一定要做到才好,不然就又成了‘大虫之死、死而不僵’。
    孟玉楼不急不缓的走到屏风后面去,拿手擦了把椅子才坐,闪光透亮的耳环晃动的厉害,光线之下发的是莹白的颜色。
    刘先生拿眼睛细看不在话下,暗中觉得这个女子最不好对付,心计必然远胜于其他人,说,“四娘,看你的面貌、观你的身材,活着时候的少不了荣华,死了之后也会受人尊敬,生来不疾、死来无灾,只是应该把虚幻的梦放一放,生活中还有更好的等待着你。”
    孟玉楼光彩四射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拉了潘金莲的手臂一把,说,“金莲妹妹,刘先生讲下一个略过去了不相。”
    潘金莲面部含笑的往里面去不提,只道是高耸的晃动,引得刘先生的目光死盯,不是不看而是看了没完,恨不得眼珠子长到别人身上似的。
    潘金莲嘻嘻笑着落座,浓浓的长发披到胸前去,遮挡了深不可测的,刘先生回过神来沉吟片刻,道,“四娘,看你眼睛大、秀发浓、鼻梁高、挺,只是面部露出肮脏邪光,身子坐着却似乎在摇晃,生活中应该尽量的含蓄,把直白的变的带丝弯曲。”
    潘金莲听的半懂半不懂,手心摸着自己的肚皮,问,“刘先生,直爽一些不好吗?”
    刘先生垂下头看桌面上的《周易》同《冰鉴》,枯黄色的书页带着历史的悠久,说,“三娘,直爽是要看情况的,正如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以及贫富间的差距,甚至实话是否实讲。”
    潘金莲这里刚刚过去,西门庆慌忙拉了大肚子的李瓶儿,疼爱的扶着一起往屏风后面去,引得其他女人纷纷吃醋,暗中羡慕肚中有身孕的李瓶儿。
    刘先生目中无别情的细看李瓶儿,见到的是垂眸的齐齐留海,眼睛大却被睫毛覆盖着,皮肤白净却无光泽,嘴唇有吃天的本领,衣服是绿油油的像片草田,头发遮住了耳朵看不清楚半边的轮廓,道,“大官人,五娘的皮肤带着香味,天生丽质难以自弃,乃是家中贤良的德女,眉眼间生情,床弟之事自然多媚,小腹微微的隆起想必已经是贵子待生。”
    众女人一一的算了过去,月娘拉了西门大姐到身前,说,“大姐,你也算算呗,总是有用的。”
    西门大姐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让男人光明正大的看看自己嘛,迈步走到里面坐下,问,“刘先生,要不要摆几个姿势?”
    刘先生被西门大姐逗的乐出声音,拿眼睛细看她的模样,白净的脸庞有个大眼珠子,消瘦的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头发干枯没有柔滑之感,下巴尖尖、嘴唇暗红,胸前戴着白金的项链,说,“大姐,你的富贵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只要抓紧了那个人的,你的幸福还是少不了的。”
    家中有身份的人都算是玩完,本着买一送一的心态,刘先生又给几个丫鬟算了算,无非还是那些的话语,发细眉浓、骨骼清奇,神急眼圆,行若飞仙,此间的事情过去,西门庆派人送了刘先生回去。
    家中的女人们在一起议论纷纷,如同学生时代的我们考试之后,相互询问对方的情况,如今想来倒有一丝怀念,大约人都是喜欢回味的吧。
    相面的事情如此这般的过去,好日子一颗都没有等闲,每一分钟都在做着改变,西门庆除去在外面应酬不变之外,安排了家丁在院内又修了一个‘水房’。
    ‘水房’听起来不太雅观,实际上就是简陋的浴室,不过在当时已经算是豪华,大澡盆摆在正中间,烧开水的大锅在一旁,排烟的筒子立在外面,中间有放衣服的架子,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放凉水的瓷缸可以做浴缸用,嘻嘻嘻,一面大铜镜的存在我就不多提了。
    ‘水房’建造起了之后,夫人们自然迫不及待的都去用,约的都是同一天,挨个的把身子来洗,水依次是要换新的,此事情不提。
    当日西门庆也在家中,心知了众女子洗澡,心中怀了别样的想法,水里面交欢的感觉肯定也爽歪歪的吧,不妨在潘金莲的身上试一试。
    潘金莲听西门庆讲过了之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在没有尝试过的地点,那样子肯定是带着刺激的,实际上她这是不考虑卫生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在水中交换,病菌会随着水流进入女人的体内,而在平时游泳的时候女人的那儿是呈闭合状态的。
    好事情开始之前我们应该稳定一下情绪,平静的去对待生活中的每一件肮脏,我们没有足够的肮脏,那就用别人的肮脏来填补我们的肮脏吧,这个倒是不错的生活快感好主意。
    我是喜欢临窗看雨景的男人,这和我体内的不安分成相辅相成的作用,清清静静的听雨点落下来的声音,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落花随流水的青春,那些年轻的欢快的带歌的岁月。
    这个听起来很美,让人不由自主的回忆和想念,可逝去了又怎么能够追回,非要痛哭一场来感伤过去的这一切吗?我苦苦的笑了一声,继续我们的故事吧。
    众女子一一的洗过,潘金莲让了李瓶儿在前面,由于肚内怀着孩子,安全其间的想法,西门庆特意嘱咐了绣春同春梅陪着,此事情如此一讲,只道是西门庆随后同潘金莲进了里面。
    澡盆里面已经是热水腾腾,顺便还撒着香味四溢的花瓣,两个人相互解了衣服进去,在热气之中相互的揉摸,全身上下搓了一个干净。
    不必太多的时间,两个人都已经是大汗出了身子,感觉来的像洪水猛兽一般,应该挺起来的地方全是直愣愣的,应该红的地方全是霞光纷照,潘金莲看着对面的铜镜,说,“官人,如果擦去那层雾水岂不是更美,可以看着做时的全景。”
    西门庆听的十分有道理,从水里面爬起来去拿抹布擦干净,激起的水花洒到了潘金莲的脸上,潘金莲抬手轻抚了面部,浓黑的头发披到背部去,拿眼睛看着西门庆的屁股,上面的一颗绿胎痣相当的明显。
    西门庆擦干净了铜镜回归到澡盆里面,搂抱着潘金莲一起去看铜镜中的自己,舌头伸出便缠绵在了一起,只听那房中是‘吻的温和’,紧接着便是相交的欢声。
    水中带着‘哗哗’的响声,由于有阻止的存在,抽动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容易,不过环境带动的双方都特别的来劲,纷纷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中间的详情不方便提,实际上大家也不方便做,男人们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只要戴了套套就万事无碍了,但是那对女人们的伤害是大的,加大了细菌的感染力度,如果真的为长远考虑,我感觉还是不要水中交欢的好。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在‘水房’内行了好事,插进抽出了几百下有余,西门庆在水中满足的射了出去,我们统统遮挡过去,或许会在后面的补充中提或许不会,但是百度西门归来的贴吧中大家问什么我看到了都会回答。
    日子在‘过’,月子在‘度’,岁岁年年在‘过度’,好事情不差一件,坏事情一件没有。
    西门庆的娱乐公司在版图范围内得到了‘第一桶金’的成功,情绪高兴的他决定举办一次‘慈善大会’,宴请所有吃不上饭、或者讲是吃不上好饭的群众,此事情一经发布立刻引起了轰动,乞丐的帮会纷纷写报贴标语赞扬,由此可见,当你给虚荣一个空间的时候,也便是给了慈善事业一条活路。
    通常而言,想的出来的事情,离办也就不远了,三天之后又三天,西门庆在市广场大摆筵席,大锅饭里面是肥瘦兼之的猪肉,各种搭配纷纷出来的红绿相间,请了大嗓门的戏子演奏,闹的整个地区都震动了。
    戏子们合适宜的唱的通俗歌曲,我们如此那般的轻轻一带,锣鼓声响不在话下,歌声在广场上方飘荡。
    歌词如下:男人如高山,女人如沧海,我等你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做(爱),你悄然解开,故事在房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发呆,你听不出来,呻吟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梦醒来是谁在‘嗨’起来,把房间打开,那薄如蝉翼的薄膜儿,经不起我来拆,我送你离开,之外,你无声我明白,沉默年代,或许应该,太乏味的做(爱),我送你离开,快感之外,你是否还在、、、、、、、(血中老改编,转载望注明,谢谢支持。)。
    饭前其实还有一个彩排仪式,就是拿剪刀把红绳子剪开,意思是穷富之间解开心结,大家一起生存在世界大舞台,而后还有发表的演讲。
    西门庆的演讲如下:(自认为很经典的,大家不妨多看看,谢谢支持。)
    [[[[[[亲爱的朋友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今天我们欢聚在一起,为的是同样的一个目的,我们之间没有矛盾,我们之间完全共存。
    有些话语我不想讲不能讲可我还是要讲,有些事情我不想做不能做可还是要做,有些女人我不想看不想爱可我还是要见,有些声音我不想听不能听可我还是要听。
    我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小我,没有足够帅气的外表,没有足够高大的身材,没有足够动听的歌喉,没有足够丰厚的财产,但是普通和平凡同样可以带给我们更多的沟通,世上没有趟不过去的河,因为有桥的存在,世上没有越不过去的坡,因为有路的存在。
    这令我想起了大师的一句话,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世界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其实里面大家会有误解,认为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有路也没用……]]]]]]
    西门庆在外面出了不小的风头,在穷人中的地位有了一定量的提升,回到家中少不了自满,而后又在家中办了一场,请的是自己的亲戚朋友。
    饭局在下午时分开始,好酒好菜的一桌一桌,众人吃的欢快离去,有喝醉的也被抬进了骄子,此事情一提不做深究。
    家中的女人们跟着快活,夜间两外安排了一场宵夜,在灯笼的照耀之下,西门庆的脸庞黄中带着威严,坐在首席俯视着众位,说,“先吃先喝,等下有保留节目。”
    饭菜一一摆到桌面上面,有四川风味的灯影牛肉、水煮肉片,浙江口味的三丝拌蛏、香酥焖肉,有福建菜系中的烧生糟鸡、梅开三度,其他的菜不多言谈,潘金莲唯独对灯影牛肉感兴趣,见到的是薄而宽的肉丝,红红辣辣的模样,色泽光亮、尝起来味道麻辣鲜脆,嘻嘻嚼了之后,回味无穷无尽头。
    潘金莲既然是感了兴趣,免不了就会‘刨根寻底’,问,“官人,这道灯影牛肉有什么来历没有?”
    西门庆由于日日参加各种应酬,对‘吃’的学问研究的还是比较丰厚,道,“据传,这道菜是个艺人谋生而创造的,起初生意萧条,只$$好锐意求新,把牛肉片削薄了一层,每当黄昏来临的时候,在闹市里面摆摊,身后带一盏大的油灯,映照的牛肉片红良有光,灯影依稀可以见到,引得路人们纷纷观望,从此之后,名声越来越大,一直延续了下来。”
    潘金莲听的愈发的欣赏,多吃了一些灯影牛肉,本来这是好好的为四川菜做宣传,却不了由于辣椒的作用,当夜里她的却是疼了起来,坐不是坐,躺不能躺,状态非常的痛苦,那个事情我们之后再讲,只先把酒席之上的事情叙述完毕。
    众人把肚子差不多喂饱,喝着汤水听西门庆的安排,孟玉楼手里拿着牙签,问,“官人,你讲的那个保留节目是什么?”
    第一卷
    西门庆挥手示意吵闹声停下,而后手臂垂放在桌面上,说,“节目名字叫《瞎子猜人》,首先选定一个人做‘瞎子’,拿布蒙住他的眼睛,他身边的人抬手指人,问,‘这个行不行。’‘瞎子’回答‘行’还是‘不行’,‘不行’的话继续指人,直到‘瞎子’讲‘行’了才好,讲好了之后,解开瞎子眼睛上的布,令他猜指的那个是谁,猜的对那就是被猜中的人受罚,猜不对那就是‘瞎子’受罚,然后是下一个人做‘瞎子’,大家轮流着那么来。”
    众人听西门庆糊里糊涂的讲过,大差不离、糊里糊涂的明白了过来,潘金莲挠着发痒的头皮,问,“官人,我们搞什么惩罚方式好呢?”
    西门庆自从听了改编歌词,愈发的觉得有趣而迷恋,回味着当时的场景,说,“惩罚的方式就是改编歌曲一首,如果改编的不够好就受罚喝酒三杯。”
    游戏和结果定了下来之后,那么众人也便开始活跃了起来,摩拳擦掌的磨刀霍霍,架子也咧开了起来。
    第一个被蒙上双眼的是西门庆,旁边坐着的月娘来指人,其他的人纷纷拿眼睛看他们,心里颇为紧张的怕指到自己。
    月娘也是没有办法的举手,叫指着对面而坐的潘金莲,问,“官人,这个行不行?”
    西门庆脑袋里面虽然是不学无术的,但是他小聪明还是绝对的有,说,“行。”
    月娘抬手替西门庆解开了眼罩,妩媚柔情的替他揉了揉眼睛,说,“官人,你猜是哪一个吧。”
    西门庆拿眼睛四下里挨个看,由着月娘的位置和心理判断,暗中心里已经是笑了一笑,指着若无其事的潘金莲的脸庞,说,“金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你了。”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命运,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心中想着改编哪首歌曲,最主要的还要唱出去,还好她的脑袋里面内存大、容量多,不久的小片刻工夫之后唱道,“做到尽头,春水难收,左悠悠,右悠悠,为何要到尽头,才能想起频繁过程,给我快感,给我解渴,为我平添许多姿势,在深夜无人打扰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温柔……”
    潘金莲改编的并没有太多亮点,好歹她的歌声非常标准,这个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歌词的不足,引得其他的女人纷纷鼓掌,令游戏继续进行了下去。
    第二局是月娘来做‘瞎子’,旁边的李娇儿抬手指人,指着的是张大嘴巴的陈敬济,问,“月娘,这个行不行?”
    月娘学的像西门庆一样豪爽,立刻便叫了ok,说,“行。”
    月娘有着西门庆的态度,也有着类似的过程,结果却是大变化了样子,猜到是李娇儿对面的西门大姐,问,“娇娇妹妹,对不对?”
    李娇儿把惨痛的结果公布出来,指着仍旧张大着嘴巴的陈敬济,说,“月娘,你改编吧,不行我就替你喝一杯。”
    月娘虽然时常也能跟着听听歌,但她自己却是从来不唱的,这会儿被逼的狗急了跳墙,脑子里面倒还真是有了想法,‘哼哼唧唧’着唱道,“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讨厌,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漂流,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做’两个字,好辛苦……”
    众人听得稀里糊涂的跟着唱起来,孟玉楼甚至拿了筷子敲打盘子和瓷碗,道,“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西门庆在一旁听的苦苦笑着,拿手指捏着左手的手背,问,“众位,这个也算是改编吗?”
    众人觉得这个对于月娘而言已经不容易了,纷纷点了脑袋称是,潘金莲拿语言当‘老好人’,说,“官人,官人,算的,算的。”
    西门庆伸手挠着自己的后背,那处有个深不可测的痒,面部带着微微的笑容,说,“这个也算,你们对改编的要求也忒低了吧。”
    这边的事情如此的继续,无非是接着玩游戏,接着有人改编歌词,此事情我想大家有点腻了,不妨事讲一声我就略过去,上帝就是读者,读者就是上帝,你们的意见我是绝对遵守的,大家还是去百度贴吧中的西门归来吧,那儿我去看,看到了自然按照要求做。
    我们之前提到了潘金莲吃辣椒,夜里回到自己的住处,坐着痛,躺着还是痛,左右为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把黑厚的秀发都挠了乱,正如我当初的时候一样,那一年我二十二岁,认识了一个比我大十一岁的女人,她有孩子却已经离异,可惜我们无法自拔的相爱了,她先提到了结婚,我那个时候的感觉就如同潘金莲的在痛一般,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何决定。
    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后来的结果是只做了梦一般的,相互玩耍了那么一年多,竟然渐渐的就忘却了,那份爱似乎也遗留在了时间里,我觉得自己应该庆幸,万一当初和她结了婚,那就不会有我现任的妻子,还有如此可爱的千金女儿了吧。
    当夜里潘金莲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不合适,第二日孟玉楼过来喊她的时候,见到她还是躺在床上,内心深处漂浮了笑意。
    潘金莲微微闭着眼睛看到孟玉楼的身影,努力的咧开了那么一条缝隙,说,“玉楼姐姐,我的贵人你来了。”
    孟玉楼把诗歌中的句子加到生活中,垂手提了一提自己的裤子,说,“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潘金莲微笑着盘腿坐到床上,被单依旧搭在身体上面,说,“玉楼姐姐,你不是过客,也不是归人,你是贵人,我的贵人。”
    孟玉楼暗中觉得蛮好奇的,找了椅子拉到床前坐,问,“金莲妹妹,我怎么就成了你的贵人,我不觉得自己有‘贵’哦。”
    潘金莲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手指放到自己的嘴唇上,说,“玉楼姐姐,怎么不是贵人,在你的影响之下,我现在也开始作文了。”
    孟玉楼大张着嘴巴吃了口‘惊’,这事情感觉起来挺不可思议的,问,“金莲妹妹,你作的什么文章?”
    潘金莲听到自己的文章来了精神,她是写好了散文寄到了杂志社,轻声矫情的回答说,“玉楼姐姐,《榕树上的小猫》。”
    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挺温馨的,像形容孩子们是下午三点钟的太阳,不过这句话到了孟玉楼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说,“金莲妹妹,你这个题目不对啊,应该是小猫‘上’的榕树才对。”
    潘金莲假装羞怯的捂一捂嘴,脸颊上面却没有潮红,说,“玉楼姐姐,你好坏哦。”
    孟玉楼咬一咬自己的嘴唇,上面的红色经过挤压成了大红色,说,“金莲妹妹,我哪里有哦。”
    潘金莲心里暗中准备起床,弯腰找了衣服出来,一边往身上边套一边说,“玉楼姐姐,我还在学日语呢。”
    孟玉楼又有了调戏的对象,脚腕用力的收缩着,说,“金莲妹妹,‘日’语,床上面的语言哦。”
    潘金莲不急不缓的把上衣穿好,又伸腿提裤子束缚在身上,说,“玉楼姐姐,还讲自己没有坏呢。”
    孟玉楼轻轻咳嗽了那么一声,手指成剪子状夹着衣角,说,“金莲妹妹,还有呢?你肯定还学别的吧。”
    潘金莲脑海中是来典的面孔,算不上英俊却足够可爱的脸庞,说,“玉楼姐姐,我还在学口技,动物的声音。”
    孟玉楼听的‘扑哧’笑出了声音,拿脚踩着地面上的一张纸屑,说,“金莲妹妹,你还学动物的呻吟啊。”
    潘金莲穿好了衣物下床去洗漱,而后又坐到梳妆台上去,对着铜镜修了修眉毛,坚持拔还是必须要做的,说,“玉楼姐姐,不给你聊这个了,老是胡扯八扯。”
    孟玉楼站起了身到潘金莲的后面去,抬手轻柔柔的捏着她的肩膀,说,“金莲妹妹,我哪里有哦,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讲清楚。”
    窗外一阵风吹过,纸窗摇晃了几下,天不冷也算不上热,温柔遗留在房内,只要心中充满爱,世界处处都可以做。
    孟玉楼是比较喜欢看景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也是一个文静的女人,只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之下才会疯癫一次,比如在潘金莲勾引她的时候,女人是经不起的,因此有魅力的女人一般都是看不住的,总有那么多的诱惑等待着她。
    道理不必多言,大家清楚的比我明白,潘金莲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说,“玉楼姐姐,昨天晚上我的疼死了。”
    孟玉楼依旧站在潘金莲的身后,只是双手变成了扶着椅架,问,“金莲妹妹,怎么就疼了呢?官人捅你菊花了?”
    潘金莲娇羞的红脸笑了,姿态模样儿相当的美妙,扭扭捏捏的手臂摩擦着,说,“玉楼姐姐,你瞎想什么呢,只是吃辣椒吃多了而已。”
    的事情不多言谈,日子在行走,转弯就是草堂,当日的下午时分,众女子在那儿相会,免不了又有好事情发生,废话不提,我们接着去看。
    月娘听了潘金莲在做散文之后,免不了就想看看她的文章,但是由于字识的太少,只能够听她把文章读出来,提着耳朵细心的倾听。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面咳嗽一声,意思是自己要开工了,道,“月娘,文章题目叫《胭脂鱼不说话》。”
    孟玉楼听的强忍着笑,面部的酒窝还是透漏了内幕,道,“金莲妹妹,胭脂鱼的确不能够讲话,因为它会被呛死。”
    潘金莲带丝‘娇媚之意’的瞪孟玉楼一眼,手背揉了一揉眼睛,说,“玉楼姐姐,我原以为你是天使,没有想到天使其实就是鸟人。
    孟玉楼甩一下脑后的秀发,伸手把它们拉在胸前,上面的红色发卡看过之后不由自主的历历在目,说,“金莲妹妹,去你的。”
    潘金莲把手指握的‘卡巴、卡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变身成了‘卡巴斯基’在杀毒,大声的看着桌面的白纸黑字,大声的朗诵出来,道,“麻雀去了,它有再来的时候;野草枯了,它有再青的时候;女人生了,她有再怀孕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月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抢了它们罢:那是谁?抢了藏到了什么地方?是它们私奔了罢:现在又手拉手,出现在哪一条道路呢?”
    第一段结束,众女人纷纷低下头品茶,这时候春梅带着仆人端了玉米排骨汤过来,吩咐她们小心翼翼的摆到桌上去,热闹声顿时叽喳响起。
    玉米排骨汤的味道不错,相比于名气更大的冬瓜排骨汤丝毫不落下风,原料相当的单调,制作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将排骨剁成块状,玉米去皮、去丝、切成小段,调味料是葱、姜,砂锅内放水,将排骨放入锅内……就是如此的这般,一道美味的汤菜就出来了。
    上面讲的有些多了,好像我是一个‘贤夫良父’似的,大家如果喜欢的话,不妨让老婆或者女朋友给做一下,当然了,自己动手下厨房最好。
    闲话不多提,众女人在热汤中喝了会儿,潘金莲也是没有独醉,跟着把胃灌了饱。
    散文是散开来读的,接下来的片段不可以放过,这是一种职业的精神,潘金莲放下了汤盘继续朗诵,道,“我不知道它们给过我多少日的‘月子’,但我的身体是渐渐空虚了的,我在默默里计算,三十天扭脸在墙角隐去,像清晨里一滴露水在草尖在针头,我的‘月子’流在指间的纹里,没有呻吟、没有影子,胭脂鱼不说话,说话又有谁理会???……”
    潘金莲的散文写的算不上极品,不过篇幅倒着实不短,众人听的渐渐失去了趣味,脑袋缩着或者扭脸看窗外。
    如今的日子,李瓶儿的肚子已经相当大了,当初的春季花开时节,那儿已经是酝酿了四五个月,夏季如今过的大半,八个月已经过去,可谓是临盆在即,九个月零十天的‘十月怀胎’随时都是,大家对她的呵护多了一倍。
    当日的事情不再多提,无非是在草堂里面吟诗作对,我们现代人对那个并不是十分的感冒,因此我决定略过去不提,毕竟离我们的宗旨是‘诗对坐’。
    从来都是好事成双,家中有女人怀了喜,西门庆的官运也是来了劲头,不知道因为何种缘故,京城的蔡太师突然决定提拔西门庆,让他分管当地的所有部门,类似于‘通管’的职位。
    此事情由于原书中有详细的记载,而趣味性明显的难以提高,所以我决定只是几句话一讲,无非是高兴的又摆了宴席,邀请了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参加,当然了,县衙内的狐朋狗友也在。
    有那么一日,天气晴朗无雨,月娘邀了女人们一起在亭子上面玩耍,唯独不见大肚子的李瓶儿,派丫鬟去请才知道原来她肚子难受。
    月娘虽然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但她却是有经验的人,起身跟着丫鬟去李瓶儿那里,询问了一番之后暗想是要生了,慌忙派了家丁去请接生婆。
    女人是一种‘伟大的动物’,我一直都是如此认为,这倒不是因为我是我妈妈生的,也不是因为我的身边有我老婆,而是自然的伸缩力度吸引着我。
    李瓶儿当日里白天开始‘觉症’,一直到了傍晚才产下孩子,这个倒是正常的现象,有的女人甚至要几天才会产子,据当时目击证人蔡老婆子的描述,李瓶儿在中途有过失禁的表现,黄屎拉出了不少,由于过于恶心,此事免去了不提。
    西门庆自然是非常激动,因为李瓶儿不仅仅是生了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男孩带把的’,当时的场景甭提多热闹了,只道是闹到了半夜才各自睡下。
    潘金莲内心深处是充满嫉妒的,她比李瓶儿要先过门,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闷闷不乐的独自回住处,暗想着西门庆晚上估计不会到这边来了。
    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越是没有想到的往往越会发生,西门庆当夜里抛弃了李瓶儿母子,到的却是潘金莲那儿,不过时间已是半夜。
    潘金莲当时已经睡到了梦里,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门,下床披了衣服穿了拖鞋过去,开门见到的是西门庆又是惊又是喜,问,“官$$人,你怎么过来了?”
    西门庆的精神依旧相当的抖擞,拿眼睛细看潘金莲睡梦中的形象,女人有很多美丽的时刻,在床上面沉睡无疑就是之一,反问道,“怎么?金莲,莫非你不欢迎?”
    潘金莲自然是欣喜的拉着西门庆去床上,精神头也被突然而来的男人带动起来,问,“官人,宵夜吃了没有?饿不饿?”
    西门庆伸手去摸潘金莲的,眼神里面是邪意横生,说,“金莲,没有吃呢,不过我打算品尝人奶。”
    第一卷
    潘金莲心中有所想、脑子里面就有所反应,情不自禁的扭捏了一子,敏感的躲开了他的不安分,说,“官人,我的虽然大,但是里面却没有‘水’,你要是真的想吃,我建议你去找瓶儿妹妹,那儿绝对的有水,不过你要和你儿子竞争。”
    西门庆手掌下垂托着潘金莲的屁股,暧昧的伸舌头舔她的耳垂,上面的小月亮耳坠很耀眼,问,“金莲,怎么?吃醋了?”
    潘金莲不承认自己有嫉妒的心态,小鸟依人的靠在西门庆的胸膛上,说,“官人,人家没有,就是心里酸酸的,不知道你的爱还有多少会做在我的身上。”
    西门庆自己先坐到床沿上,而后又拉了潘金莲到自己的上,说,“金莲,我对你的爱,绝对不会因为儿子的出现而少做一次,你就是我的唯一。”
    潘金莲愈发的娇媚柔情起来,手心轻拂过西门庆的胸膛,说,“官人,我爱死你了,你做死我吧。”
    窗外的天空‘死黑、死黑’嘴的,除去星星、就是月亮,树影子只能够看到半片,‘银光线’从半空中洒到地面,斑驳而貌美的‘影人耳目’。
    夜间有凉风的吹过,树叶儿惹人怜爱的晃动起来,纸窗一直开着,这会儿才能够感觉到它的作用,一扇窗、一道门,象征的却是‘围护’。
    潘金莲心情顿时变的‘形势大好’,手背擦了一擦嘴巴下沿,问,“官人,如果我现在唱歌,有人会骂神经质吗?”
    西门庆身陷在改编的歌词大潮里难以自拔,捏了一把鼻子抹在裤腿上,说,“金莲,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谁要是不允许你唱歌我就打他,不过你得唱改编的那种哦。”
    潘金莲去了墙上面取了葫芦丝,坐到窗前开始情绪的吹起来,这个情况完全可以算是扰民了,不过古代的市民没有这个意识,不过放到现在也不太好把握,貌似前些日子还看到有人称邻居女人叫春声音太响,结果仍旧是不了了之的呢。
    葫芦丝声音停止歌声开始传出,月亮、星星似乎配合的伴奏,道,“偶要控制偶自己,不会让谁看到我,装作不爱搭理你,不愿看到你,怪自己没有冰清到底,爱痛的无法继续做,找不到你射出的痕迹,眼睁睁看着你拔出,偶却无能无力,任你消失在房间之后,找不到独处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粗暴,告诉我在哪头,那里是否有快感如潮……”
    一首曲子唱过,西门庆的感觉愈发的深了,这个是没有办法,谁让潘金莲改编的如此荡本色呢,我现在听的不由自主的都有些硬了,西门庆面对着她岂能够没有感觉。
    同处在一间房内就是方便,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带了女朋友回家也没有地方做,巴掌大的地方只能立个脚,外面间更是没有如今方便,哎,忆苦思甜呢,现在的生活真好多了,知足吧,朋友们。
    西门庆按了潘金莲在窗前,对着满面的冷风就‘干将’了起来,直插的潘金莲呻吟声不断,两人一夜里又在床上温习了一次,此事情不多言谈,只道是夫妻生活是不间断的继续,正常的几乎每周两三次,这个还是没有疑问的。
    生孩子过后的第二日,朝廷里来了宣旨的公公,此公公姓罗,人称罗公公,长的是和蔼可亲,年龄‘半百左右’,讲出话来带女生之色,铿锵之间带着‘浅浅尖尖’。
    西门庆自然是大摆宴宴,请了附近酒楼最有名的厨师,做的饭菜中包含很多种类,有宫廷菜、谭家菜、清真菜、巴蜀田席,具体的名字讲出来就是:攒丝杂烩、清蒸肘子、八宝鸡、糖醋鱼、烤羊肉片、酿烧兔。
    罗公公吃的情绪大好,当场便吟诗一首,陈敬济提笔来记,大大方方的宣旨上面写满,道,“半夜醒来无好梦,听见猫儿在叫春。老夫虽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罗公公的诗词一落地,惹的众人纷纷惊呼高人,皇宫里面出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闷骚’,怎么闷出来的也得是个‘明骚’,老将骑‘马’、一个‘干’三。
    家中的女人们自然也不落下风,吩咐丫鬟去‘草堂’里面取出‘笔迹’,由于李瓶儿不方便出门,所以她大部分的‘瓶花体’没有展出,只见其中有写的最好的三首,由潘金莲做妇女中的代表朗诵出:“
    其一:天下下雨地上流,你不‘爱做’我不求。世上猛男多的是,那个都比你风流。
    其二:后羿月下追嫦娥,痴男拼命追老婆。老娘身后无人追,蒙头狂想桃花运。
    其三:酒,穿肠毒药;色,刮骨钢刀;气,下山猛虎;钱,惹祸根苗。
    罗公公带着满足的离开,手里还拿了其中几首诗歌,上面也许遗留着女人们的香气,总之里面包含着难言的暧昧,粉红粉红的令人心惊胆颤。
    罗公公人虽然离开了,酒席却没有受影响的继续,热菜热汤的继续端上去,众人又吃了一遭,肚子饱饱了又要开始游戏不在话下。
    潘金莲手指挠着眼窝,上面的鱼尾纹并不明显,问,“官人,今天的游戏是个什么?”
    西门庆拿桌上的筷子挠头皮,惹得身旁的月娘十分恶心,我们人类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恶习,比如手指抓鼻屎、随地乱吐痰,墙角里撒尿,有些是可以时常遇到的,有些则是比较难见的,我记得有那么一次,一个家伙竟然把漱口水又喝了,恶心的我三天吃不下饭。
    西门庆没有做明确的指使,陈敬济看潘金莲蛮尴尬的样子,出头做‘枪口的鸟’,双手紧握一起出点子,说,“爹,不如就玩‘江湖刀棍’吧,简单便捷。”
    西门庆给了陈敬济一个面子,反正玩别的也没有太大区别,说,“这个不错,可以试试。”
    孟玉楼用力的伸展下,然后轻轻踢着桌子脚,问,“官人,输的罚什么好呢?”
    月娘害怕西门庆又是让改编歌词,她可是对那个‘不敢兴趣’的,说,“玉楼妹妹,只要是才艺表演就行了吧。”
    ‘江湖刀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其实就是‘剪子、包袱、锤’,不过嘴里面要喊着人在江湖混啊,哪有不挨棍呀;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挨刀呀。
    如此这般的决定下来,热闹的喊叫声响起,第一局下来就是潘金莲落网,她总是这么不幸的,如果是鱼,她也是最先上钩的那种,如果是鸟,她也是最先被捕的那种。
    潘金莲心中暗想了一遍,觉得还是应该朗诵自己的散文,毕竟可以发挥的场所不多,而对于一个写文的人,没有人知道是件最悲哀的事情,大家要的不就是一个点击率嘛,我这样讲似乎有要大家帮着推荐小说的意思,不过大家帮着宣传倒真是件好事情。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想了一遭,喝口汤润了润嗓子,抬脸面部看着的却是陈敬济,饱含深情的朗诵,道,“来的尽管去了,去的尽管来了;来去的中间又是怎样的匆匆呢?早晨我起床的时候,房间里洒了一泡又一泡的阳光。阳光它是有脚的吧,悄声悄声的挪动,我自己也在跟着茫然……”
    尽管这一次的篇幅依旧很长,陈敬济仍然是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了完,间的故事总是那么的具有耐心,还好我不是写的,如果让我写故事非急死读者不可。
    潘金莲的散文散乱的读过,陈敬济的嘴角流了口水,那哪里是纯粹的文字啊,分明是红烧出来的肉块。
    第二局如此那般的开始,这个喊‘人在江湖走啊’,那个道‘哪有不挨抽呀’,剪子、包袱、锤的一起出,热热闹闹的引得桌碗都动荡不安了,令人回想战火纷乱的年代。
    有些事情算是巧合,潘金莲刚刚落了网,陈敬济就被‘掉了线’,不过这倒也给了他一个展示才情的机会,他搞的竟然也是散文,明显的是‘搭潘金莲的桥’。
    陈敬济沉吟的工夫很短,应该算是极大程度上的有感而发,眼神里是情满依依,直眼睛望着潘金莲耳侧的头发,道,“在逃去如飞的‘月子’里,在千奇百怪的世界里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彷徨罢了;在等待着的匆匆里,除去徘徊和彷徨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时间如轻烟在飘,被微微的风吹散了,过去的时间像薄雾在‘覆’,被暖暖的光射晒了;我留着些什么值得记忆的东东呢???、、、、、、、、”
    众人如此这般的玩闹一番,只道是潘金莲同陈敬济暗中脚碰了脚,各自有了各自的打算,酒后不久会有乱性发生,这个不在我们的话下,等下儿做个比较详细的记载。
    ‘酒席’‘酒席’中间自然是少不了‘酒’的,潘金莲是‘不喝’‘不喝’还是‘喝’了不少,脸庞红的像个包公似的,或者形容成像个关公也行,一个是暗红,一个是大红,区别并不是太大。
    西门庆喝过了酒往李瓶儿那里去,身边有绣春搀扶着,他也是心里面高兴,情不自禁的便多饮了一些,头昏昏的无力保持清醒。
    潘金莲要比陈敬济离开的早,回到自己房内整理衣柜的衣服,花色的连衣长裙、魔力收腹打底铅笔九分裤、百搭清爽收脚裤,贵族优雅时尚靴裤,总之还有其他的一些,生存在豪门,交往的男人可能没有太多,但是衣服绝对是大大的丰富。
    陈敬济推门带笑的进屋,看到的情景当然相当的,紧身束缚着的铅笔牛仔,望上去有肉的屁股,圆圆的紧绷着曲线毕露,说道,“四娘,你撅着屁股是想让人家爆吗?”
    潘金莲的回眸冲着陈敬济娇羞的一笑,把收拾好的衣服放到柜子里面去,说,“姐夫,我就猜到你会来。”
    陈敬济揉了一揉鼻子,透过窗口望向外面的天,说,“天。”
    潘金莲以为他这个‘天’是感叹词,意思是‘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姐夫,怎么了?”
    陈敬济倒真是有足够的情趣,不紧不慢往前挪步子,说,“天真。”
    潘金莲坐在床沿上咬着嘴唇,摆出的是‘阿娇无辜受伤害的眼神’,问,“姐夫,你讲我‘太傻太天真’?”
    陈敬济耸了耸肩膀又近了一步,伸手拉了椅子在面前,摆出不够优雅的姿势,说,“天真的。”
    潘金莲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语言是一种奇怪的催化剂,问,“姐夫,天真的什么???天真的表情?天真的姿势?”
    陈敬济手指放在牙齿下面咬了咬,指甲处青了一青,说,“天真的黑。”
    潘金莲眼望下窗外的天,暗黑色笼罩了半片,朦朦胧胧是当时的主题,说,“姐夫,谈不上黑,才刚刚而已。”
    陈敬济把椅子推到帘子旁边,直视着潘金莲的眼睛,说,“四娘,天真的黑了,我们洗洗睡吧。”
    潘金莲被逗的眼珠子都快笑出去了,手指敲打着自己的手背,说,“姐夫,你这也太逗了吧,惹的我胡思乱想了半天。”
    陈敬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放开了椅子去弯腰拿床底的尿灌,说,“四娘,我先撒个尿先。”
    潘金莲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盲目的挥手示意陈敬济一旁去,说,“姐夫,拿到窗那边尿去,羞死人了啦。”
    陈敬济果真拿了尿灌到一旁去,手摆弄着那话儿尿的一个准,开玩笑的问,“四娘,你要不要也尿上一泡?我请客。”
    潘金莲睁开了眼睛去看,见到一道流水从半空中而下,径直的落入尿灌之中,说,“姐夫,去你的。”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开着玩笑,夜便又黑了一分,陈敬济觉得开工之前应该有奏乐,取了墙上面的琵琶给潘金莲,暗想高雅与情调就是在浪漫中浪费时间,不要猴急着就是。
    潘金莲倒也是受人指使,暗想着西门庆大醉着肯定不会再来这边,心宽的决定不妨多耍弄一些工夫,自顾自的把琵琶弹的响起。
    陈敬济翘腿享受的坐到椅子上,双手合掌呈睡眠状的搭在耳旁,说,“四娘,你唱改编歌曲吧。”
    潘金莲手指还放在琵琶弦上,面色中带着‘娇’却没有‘魅’,说,“姐夫,你怎么和你爹一个‘脾胃’啊,他喜欢什么你也喜欢。”
    陈敬济耍小孩子脾气的撅了撅嘴巴,眼皮轻微下垂的眨上一眨,相当软弱却足够温情,说,“四娘,吃醋了。”
    潘金莲半颗的牙齿露出去,母爱般的望着陈敬济,却又仿佛是教师在对待学生,说,“姐夫,这也吃醋啊。”
    陈敬济抬手轻拂下留海,他的发型是那种比较长的刘海,以此来弥补圆胖的脸,说,“四娘,你不知道我心痛,记得有些日子里,我冲你‘使眼神’,你却不搭理我,我当时候那个心疼哦。”
    潘金莲幸福的‘嗤嗤’笑,豁子嘴似的往外面喷气,说,“姐夫,好可爱哦。”
    陈敬济脑海里面做着回想,摇荡着晃动了两子,嫩嫩的模样儿更加的明显,这个还是少妇比较喜欢的,说,“四娘,当时我还有想,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娘们了呢。”
    潘金莲重新把弦声弹起,美妙的声音低沉的回荡在房间里,这是技巧产生的结果,说,“姐夫,你那不是‘娘们’了,那是叫‘似水柔情’。”
    陈敬济听的高了兴,愈发的像个一个顽皮的孩童,说,“四娘,还有一些时候我还以为你成蛇妖了呢。”
    潘金莲不解的挠了挠头皮,手指上面戴着的戒指闪闪发光,问,“姐夫,我怎么就成蛇妖了呢?”
    陈敬济咬着嘴唇做了解释,脚环用力的压着地面,说,“四娘,那些日子老是见不到你的身影,暗以为你是冬眠了,而且你恰好是属蛇了,又迷惑着我的灵魂,试问你不是蛇妖是什么呢。”
    潘金莲被陈敬济的一番灵巧之话逗的笑意横生,歌声如夜莺晚归的鸣叫,道,“曾经年少爱做事,一心只向飞,踏遍倩男与靓女,一路走来不回头。蓦然回首身已远去,身不由己、已在天边,爱恨情仇最伤身,伤身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深入,你不会懂的我内涵,当我眼中含着泪,你别问我为什么,就让我飘飘欲仙肚子飞。啊哈,给你一杯壮阳水,还你一夜不疲惫,所有真枪实弹任它雨打风吹,做出的爱收不回……(血中老改编,转载望注明,部分是:给你一杯壮阳水,还你一夜不疲惫。)”
    闲话儿不必多言,只道是两个人把音乐听过,各自脱衣服去床上,‘车行老路’的机械灵活,亲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主要是姿势还没有决定下来。
    陈敬济身在潘金莲的后面,伸舌头舔着她的后背,光光滑滑的还带着的气味,闻起来像蝴蝶在时的草丛花香,说,“四娘,你的身上有女人味,像菜花一般的那种奇特。”
    潘金莲听的嘴唇上面带着笑,拿手指轻挑着细细的柳眉,说,“姐夫,讲到味道,我倒是想起了你们男人射出去的那玩意儿的味道,尝起来腥腥的,闻起来却像豆芽菜。”
    陈敬济听的够瞠目结舌的,因为他并没有留意过自己排泄的东东,说,“四娘,我不知道啊,自己又不会去闻的。”
    潘金莲扭脸去望身后的陈敬济,不料看到的却是床下的尿灌,说,“姐夫,你去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
    陈敬济舔的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意挪身子离开,说,“四娘,放在那儿好了,又不碍事的。”
    潘金莲是半成型的完美主义者,或者可以讲是‘追求完美主义者’,这个在我们生活中比较常见,有些时候喜欢浪漫的我们却无权浪漫,只能够在脑海中做着只言片语的幻想,像理想的追求又有不同。
    潘金莲比我们的条件要好很多,不过她依旧算不上‘完美主义者’,一个合格的完美主义者她的眼里绝容不下一粒沙子,潘金莲的这儿只是容不下一个尿灌,倍数增加了很多很多,说,“姐夫,那的确是不碍事的,不过看起来相当碍眼。”
    陈敬济无可奈何的下床,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问,“四娘,这样总行了吧。”
    两个人重新开始舔舐,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六九’,各自嘴有所动的得到‘充足’,春色更加的了,像‘交接时候’的花开似锦。
    潘金莲在舔男人的同时被男人舔着,精神和同时得到升华,不过偷的刺激依旧存在着,问,“姐夫,大姐不会突然的来找你吧。”
    陈敬济手心平放在潘金莲的屁股上,五指并拢的用力抓着,说,“四娘,不会的,我出门时候她已经躺床上了。”
    潘金莲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拉了陈敬济在身旁,问,“姐夫,你又怎么欺骗人家的?”
    陈敬济抬手挠了一挠头皮,冲着身侧的潘金莲暧昧的眨了又眨眼睛,说,“四娘,我这不都是因为你嘛。”
    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又是议论了一番,探讨了关于真爱同自由的伟大之处,深情之时脸红脖子粗,引得外面的春梅、春花都支起了耳朵。
    陈敬济觉得争辩下去没有意思,粗暴的伸手把潘金莲推倒在床上,伸手抓了她的起来,一直抬到了自己胸口高处,只留了她的脖子和头部在床面上。
    这种姿势非常的特殊,并且也是比较的难以运作,男人要有足够结实的体格,女人的柔韧度要求也高,如此的那般之下插起来才会有感觉$$,虽然算不上快感如潮,但也是可以经久而不消退的。
    陈敬济同潘金莲如此这般的‘干将’起来,眼睛可以望见正对面的柜子,左侧能够看到一些窗外的景象,挂在天边不消沉的星星,闪烁光芒的弯弯月亮,如此的这般情况,进出足足有二百下。
    二百下的工夫之后,陈敬济渐渐有了发泄的念头,不过由于本着彼此尽兴的想法,他还是忍耐了下来,变幻了姿势继续进行。
    人类是充满智商的群体,随便想一想都有那么多的姿势,恐怕那些足够我一辈子写的了,也许一个人的力量还不够,几本书的时间也不够。
    这一次的姿势变幻不小,改成了陈敬济躺在床上,左腿直直向前伸着,右腿九十度指向天空,潘金莲娴熟的骑马上轿,斜着身子进行‘埋葬’。
    第一卷
    这种姿势其实是相当不错,可以足够深的插入,可以足够快的速度,左右的摇摆也完全由女性自己来决定,只道是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潘金莲同陈敬济同登了极乐世界,彼此满足的拥在一团。
    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的,潘金莲很想要陈敬济留下来陪自己睡,但是时间已经不早,再不离开危险就真的无处不在了,陈敬济当然也是不想走动的,刚刚才登了皇位现在又要做奴才,穿好了衣服慢腾腾的离开,双腿一撇一撇的不太自在。
    此事情如此这般的记载,只道是偷的总有不够爽快的一面,刺激却不够平稳,这个一直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正如夫妻生活平淡却没有激情一般。
    日子在走,风声陪伴,扭脸间又是一天,拐弯处的风景更加的了,既然生了孩子,起名字自然变成了迫在眉梢的事情。
    人活一世,虽然不一定能够留名,但是关于名字却是绝对不会忽略的,我知道有人起个名字要用一年半载的,这个倒是不能怨他,毕竟有那么一份心情摆着。
    西门庆觉得这东西不应该叫特外人来起,毕竟家里有才学的不止一个,即便是女人们没有能耐,自己也完全能够应付,几个字而已搭配就ok。
    月娘觉得起名字不应该太华丽,可以‘小猫’、‘小狗’的先叫着,比如‘二狗’、‘娃子’就是不错的名字;李娇儿觉得名字听起来应该带歌声,那样子才会给人接触的美感,比如‘潘安’、‘宋玉’这玩意儿;孟玉楼觉得名字应该借古人的,可以是历史上比较显赫的人物,比如‘孔子’、‘晏子’、‘洞子’之类的;潘金莲暗想名字应该有意义,可以是父母两个的合体,也可以根据当时出生的场景,比如叫‘晚月’、‘庆瓶’就很柔和;李瓶儿自个儿没有主意,通常这种事情都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躺在床上看众人忙活。
    其实这玩意儿想需要很久,决定只要不到一分钟,西门庆手指挠着头皮,把名字从牙缝里面掏了出来,名字没有过多的炫目辞藻,短短的三个字‘官哥儿’。
    有那一日,乌云压顶的阴天,孟玉楼正在房内写东西,临窗看着外面的雾蒙蒙,没有噪杂的声音,只有‘人’‘文’相守的宁静。
    潘金莲迈着小步子往里面去,看到孟玉楼是‘美的像花、靓的流油’,走到身后伸脖子看纸面上写道,人来人往的街头,谁会看到我的孤单,多少人有着多少寂寞,谁在乎我的悲伤,灯火阑珊的城市,谁看到我的无奈……孤单的人总说无所谓……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孟玉楼放下手中的毛笔,轻轻微微的咳嗽了一声,说,“金莲妹妹你来了,瞧我又在抒情呢。”
    潘金莲柔情的捏下孟玉楼的肩膀,她的那儿还是比较丰润的,说,“玉楼姐姐,那是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喽。”
    孟玉楼再次轻微咳嗽了一声,把指甲里面的灰尘捅出来,翩翩的修长是弹钢琴的料,说,“金莲妹妹,貌似有本书就是这个名字。”
    潘金莲猛吸了一口气,牙齿处发出‘抽风’的冰凉声音,问,“玉楼姐姐,你又感冒了?”
    孟玉楼摇晃了一下脑袋,耳环安分守己的带节奏摇晃,说,“金莲妹妹,我感冒压根就没有好过,尽管我不流鼻涕已经很多年(改编自不做大哥很多年)。”
    潘金莲被逗的笑出声音,拿了孟玉楼的墨宝到旁边的椅子上面涂鸦,天上开始往下面滴雨,不过‘小布丁’似的看不清楚,被风吹着带着微微的倾斜,还好窗户上面有遮挡的盖子,免了雨水进到房间地板上。
    孟玉楼对生活并没有太过于满意,她是一个相对苛刻的人,而生活却总爱来些差强人意,这儿舒服了、那儿又不爽了,如同待在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是有鸟了,屎却全拉头上了。
    孟玉楼如此这般的把椅子调了位置,腿搭到潘金莲身边的凳子上,说,“金莲妹妹,官人给孩子起的名字叫官哥儿,听起来感觉好俗啊。”
    潘金莲觉得反正不是自己生的,叫个‘卵哥儿’也无所谓,说,“玉楼姐姐,你管他呢,叫个‘巴鸡’也无所谓。”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扭脖子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妹妹,我没有只准阳春白雪,不准下里巴人的意思,其实我他妈也是低俗的。”
    潘金莲听的‘哈哈’笑出声音,把手指头搓的暖和发红,在白纸上面勾画了一个‘巴鸡’出来,说,“玉楼姐姐,谁一周还不低俗上那么几次啊。”
    孟玉楼拍了一拍巴掌,跺着脚的偷乐,说,“金莲妹妹,老是谈抵制低俗,干脆把自己也抵制了得了。”
    潘金莲捂着自己的肚皮,笑的难以根治、难以控制,说,“玉楼姐姐,这个涉及敏感内容,我们还是莫谈的好。”
    事情摆明了还要继续的进行,两个女人谈过了家事,自然还要谈文学方面,讲过了文学方面免不了又要唱歌。
    潘金莲手握着毛笔记载孟玉楼的吟出的诗,手指拽着耳侧的头发,道,“日照臭坑升黄烟,遥看厕所在前边;飞流直下三泡屎,一摸口袋没有纸。”
    诗歌如此这般的发挥出来,引得两个人对着笑,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月娘带着李娇儿一起过来,身后还跟着丫鬟玉箫。
    玉箫手里提着一篮子的水蜜桃,进门放到了饭桌上面,说,“三娘、四娘,新摘得,正新鲜呢。”
    几个女人围成一团而坐,水蜜桃拿在手里、放在嘴旁,一个个的都是花容月貌,配着如此新鲜的水果最合适不过。
    月娘小嘴巴轻轻开启,半片的水蜜桃含在嘴中,道,“玉楼妹妹,来的时候正听见你吟诗,不妨继续吧,让我和娇娇妹妹也欣赏欣赏。”
    孟玉楼把耳侧的发卡拿在手里,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水蜜桃,说,“月娘,灵感全让你吓跑了。”
    潘金莲脸颊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酒窝里面可以含上几滴露珠,说,“众目睽睽之下,灵感逃之夭夭。”
    众女人相视着俯身弯腰笑,地面的纸片被风吹了起来,有蚂蚁在墙角里出现,不过不是成群结队,而是孤零零的那么一个。
    李娇儿拿眼睛带深情的看,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对于一些无名的东西,常常会有些莫名的感觉。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情,由于她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一个,所以她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说,“玉箫,你替我吃了吧,我不想吃了。”
    玉箫伸手接过李娇儿的水蜜桃,觉得这玩意儿的名字特妩媚,似乎可以拿来形容女人的,放在口中大咬上一下,水水的果然很蜜。
    李娇儿‘心怀菩萨’的慈祥看着玉箫,人肮脏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的纯洁,正如人坏蛋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好蛋,问,“玉箫,好吃吗?”
    玉箫也是在西门宅混了N久的丫鬟,嘴巴自然也沾染了一些臊气,正如跟着B社会出不来A,说,“好吃,上面有二娘的味道。”
    一句话逗的众人纷纷笑,潘金莲坏笑的碰翻了墨汁,墨汁洒在地板上,黑黑的一大片污迹,夏荣无可奈何的去取抹布,跪在地面上擦了干净。
    夏荣拿着黑色抹布出去,准备去池塘里清洗干净,迎面却碰到了陈敬济同西门大姐,礼貌的打了招呼。
    陈敬济手里拿着账单找月娘报销,他们小两口新换了床,柔柔软软的‘席梦思’,在当时市场上的价格非常昂贵,此事情不多提,无非是月娘签了名,陈敬济拿着报销单外面去,脸上带着容光焕发的微笑。
    月娘其实非常不乐意看别人奢侈,这点倒是像我个人,当我看到某明星写手臭显摆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尿射他嘴里,问,“大姐,你们的床还那么新,怎么又要换啊。”
    西门大姐羞涩的挠着头皮,几乎大部分人类不好意思了都这样,用来缓和绯红的脸颊,那些潮红像了一般,说,“娘,活着要学会享受,人生在床上,死也是床上,欲仙欲死还是在床上,不换床哪里能行。”
    一席话逗的众女人更加的疯了,孟玉楼慌忙去护桌面上的墨宝,害怕潘金莲全部给掀翻了,潘金莲倒真是笑的率真,肚皮都脱离衣服露了出来。
    孟玉楼镇静的等待笑声消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说,“金莲妹妹,你的笑不再纯粹。”
    李娇儿拉长音的放个屁,搅的众人又是一阵尴尬,这一次没有引起旁人的笑,自娱自乐的自言自语,道,“纯粹再不笑。”
    一阵尴尬的沉默,西门大姐把众人从矛盾和屁中解救出来,问,“你们刚刚在玩什么呢?不妨继续吧。”
    孟玉楼去墙角取了古筝过来递给李娇儿,她自认为在这一乐器的功底上自己是比不上她的,说,“其实也没有玩什么,吟诗唱歌罢了。”
    李娇儿手指平放在古筝上,指甲涂着金黄色发光闪亮,说,“你们肯定又是改编歌曲吧,而且还是往‘下里巴人’的方位走。”
    潘金莲撅着嘴巴耍小脾气的模样,歪脖子扭了一扭盯着李娇儿的看,她穿了比较宽松的灰色灯笼裤,说,“娇娇姐姐,怎么?难道这么点儿小自由你也要把它阉割了啊。”
    李娇儿慌忙摇手否认,她是一个不愿意结仇的女人,尽管很早的时候她很复杂,说,“金莲妹妹,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孟玉楼自然站在潘金莲的这边,这个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人家两个是有奸情的,奸情是件无敌的事情,正如足球场上的两个前锋,万一来了电那就是黑风双煞。
    孟玉楼如此这般的一个心态,语言上立刻就表达了出来,说,“阳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好,我自弄我的,你自弄你的;我没有不让你弄你的,你也不要逼我弄你的;即使你逼我不让我弄我的,那我也不会去弄你的;兄弟姐妹,何苦呢,何不各弄各的,管它弄的什么呢。”
    月娘听的脑袋里面嗡嗡的响,仿佛有一万个和尚在耳旁诵经,说,“玉楼妹妹,这绕口令绕的,我都替你嘴疼。”
    西门大姐站起身来示意大家都不要再讲话,紧绷的铅笔裤把身材束缚的曲线暴露,说,“大家不如玩游戏,输的罚才艺表演,总比这样议论要好玩。”
    游戏比较的简单,就是俗话中的‘猜拳’,嘴里面喊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啊’,众人如此这般的开始,第一局下来是多苦多难的潘金莲输。
    潘金莲她也是输习惯了,觉得一点儿都无所谓,皮厚了一般任由人插,道,“那我表演骂人啊,你们听好了,我是一个低俗的人,因为我常常喜欢喊别人‘你丫’,现在我检讨,不过我以后还是会喊别人‘你丫’。”
    月娘捏了捏肚皮上面的肉,不厚不薄的一圈,问,“金莲妹妹,这样就完了?”
    潘金莲微微的点一点头,好奇的倒想反问‘难道没有完吗?’,说,“那我多讲两句,姐妹我就喜欢俗的,不要讲我素质低,俗话道,重在‘掺活’的嘛,刚刚在书上看了两个经典署名,一个叫‘舔’,另外一个叫‘总捅夫人’。”
    孟玉楼如此深厚语言功底的人都竖起了大拇指,可见潘金莲的一番话果然是触及了人的灵魂,这个问题是引人思考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总之讲出来心里还是好受了一些,我承认自己是一个粗人,广大的人民群众有多少是细人呢,抵制了(、省略、、)岂不就是抵制了我们自己。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二局下来是孟玉楼‘着了地’,起身跳了一段舞蹈,相当配合的暗含讽刺的口味,道,“我们要做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全人类的人,让我们都去做伟人吧。”
    潘金莲伸手拉了孟玉楼的衣袖,薄薄的衣服弹性却十足,道,“宁做伪君子,不做真小人。”
    月娘望一下窗外的风起云涌,风雨似乎就在眼前一般,说,“你们别再议论这个了啊,再议论不被和谐的机会就等同于,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了鬼一样的零几率。”
    潘金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把相当粗俗而的故意挺了挺,说,“俺就是一个低俗的人,怎么办?你们都抵制我吗?挑明了撵我滚蛋?真是那个样子的话那我以后要强迫性装13了。”
    月娘觉得潘金莲有些不可理喻的意思,咬了咬牙齿上面的松动,说,“金莲妹妹,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专和这个词较上劲了呢。”
    孟玉楼手搭在潘金莲的上,前后左右的轻轻摩擦,说,“月娘,幸亏你讲的是‘这丫头’而不是‘这丫’,其实我们就是第九耻,你们甭搭理我们。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三局下来是西门大姐落了网,终于把高雅引诱了出来,扯着嗓子唱出了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一首曲子意犹未尽的唱过,西门大姐感情埋葬其中的深情,微闭着眼睛陶醉在里面,虽然没有足够华丽的辞藻,但是带着节奏美感的跳跃依旧令人心动,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天空开始落下‘大个的雨点’,黄豆一般的砸在地面上,透过窗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夏荣衣服遮挡着头发跑进屋里,身上却已经湿了一大片。
    潘金莲暗想着陈敬济会不会淋雨,有相当一部分女性都是通过性产生爱的,所以可以那么讲,如果你要锁住你心爱的女人,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给她性的满足。
    西门大姐倒是没有提陈敬济担忧,毕竟她还是年幼,这个也是少女同少妇的区别,不够成熟而柔情不足,男人是狼需要爱护的狼,可惜小女生们是不会理解的,她们只知道狼保护着她,却不了解狼也是需要舔舐伤口的。
    闲事情不过多的记载,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经历的生活而已,年幼的时候需要成熟女人的呵护,年老了又会喜欢少女的青春,我是如此,世上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四局下来又是潘金莲‘输了盘口’,起身迈着步子找灵感,七步之内便组成了一首,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和瞎大娘过了半辈子,谁也没有见过谁。”
    月娘佩服的鼓起巴掌,她是一个同诗歌无缘的女子,因此但凡看到别人在艺术,她就会非常的羡慕和敬仰,道,“太棒了,金莲妹妹,我顶你。”
    李娇儿拿香草卫生纸擦了擦鼻孔,那里面总是会痒痒的,说,“金莲妹妹,我前排插入。”
    孟玉楼羞涩的红了脸颊,跟着月娘的巴掌一起拍,道,“金莲妹妹,我第三排等插入。”
    西门大姐没有她们这些女人回帖的意识,闷在一旁没有吱声,只是侧着眼睛看夏荣穿了另外一条裤子,差不多的年龄却有着相差很远的待遇,人也许就是这般。
    有些事情不是人人都可以理解的,有些感情要用心或者当面才能体会,假如你没有受到不公的待遇,你永远都会觉得幸福,一旦受到了虐待,你的天空片刻就黑到了底,这个也是为何社会要关注弱势群体,当然了,我这种弱智群体也要关注。
    第一卷
    拳头再一次高举起来,游戏结果再一次的落幕,在雨点的陪伴之下,这一次终于成了月娘落马,她是没有过多才艺的女子,因此还是比较俗气的讲笑话。
    即便是生活中最多接触的笑话,月娘仍旧是需要想上片刻的,不过还算不错的结果,她讲的笑话众人并没有听过,要知道在当时信息流通狭隘的空间里,能够做得到这一点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笑话之前需要发一场牢骚,突然觉得生命好像一场坐着火车的旅行,看起来似乎那么的遥远,经历起来却很容易便逝去了,往日的朋友又走了一个,不知道下一个是否会是自己???
    月娘起身摇晃着双腿,像迈克尔杰克逊的某某姿势一般不雅,自创的又做了一个扭屁股急转身,道,“先来个冷段子冷冷场,免得等一会儿热笑话大家笑不出来。”
    众人相互间鼓了掌,玉箫不知从哪里搞的瓜子分摊给众人,潘金莲带着唾液的吐到地上去,枯黄色的地板顿时有了黑斑点。
    月娘轻微咬一下嘴唇,舌头而没有来得及吐出的道,“咸鱼的理想是翻身,因此每一次吃咸鱼的时候,我都会帮助它达到这个愿望。”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心甘情愿的为大家伙添乐子,道,“我也想起了一个,知子莫若父,知孙莫若爷,因为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期间又是一番的笑语不多言,潘金莲嘴里嘀咕了一声,‘姑奶奶都是从小姑子那儿走来的’,月娘开始讲她的笑话,兰花指摆在面部之前,道,“古时候,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月娘的话还没有讲完,潘金莲就插了话语进去,道,“月娘,不是男女就没有意思了,谁人不低俗呢,全都高雅了,世界也就没有办法繁殖了。”
    潘金莲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讲笑话的月娘,只见她低沉声音闷头继续讲,“两个人是同事,全在一个农场里面工作,有那么一次,农场发了大米,此‘大米’非彼‘大米’,乃是正儿八经的‘香米’,由于重量过高,女人搬不动因此决定让男同事帮着送,到了女人家楼下的时候,女人冲男同事说,‘你在楼下等我,我上去看看,如果老公在家,我就叫他下来搬,如果他不在,那就得麻烦你帮忙搬上去了。’男同事人很憨厚老实,听了话乖乖的在外面等着,不大一会儿工夫,只听女人在楼上开了窗户喊道,‘你上来吧,我老公不在’,此话一出,邻居们纷纷扯了脖子观望,搞的楼下的男同事相当不好意思,众目睽睽之下站在原地没动,女人在楼上以为他没有听到,扯着嗓子加大了音量,大声的喊道,‘听到没有,我老公不在,你快点上来。’”
    笑话有一些长,还好众人没有听烦,挨个把巴掌拍了响,气氛倒是一度‘高歌’了起来,热烈的令人‘回想’。
    活在这个平庸的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我们喜欢的,在这个过程之中,我觉得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尽管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的。这个道理我想很简单,聪明的你肯定理解,因为终点来的时候,你肯定会后悔,幸福几乎每天都有,但是一旦错过了,那便要等上很久很久。
    生活在继续,游戏在继续,众人的拳头聚在一起,有的呈现弯曲状,有的呈现平坦状,有的呈现剪刀状,如此这般的几番工夫,决出的负者是孟玉楼。
    孟玉楼觉得不妨改编一下歌词,这个玩过之后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站起身来趴在窗口,屁股对着屋内的女人,望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唱道,“你总是那话儿软,那话儿软,我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无能为力的抱着你自己,我知道你根本没有那么阳刚,你总是那话儿软,那话儿软,阳痿的问题你自己扛,‘做’‘爱’总是简单,‘高’‘潮’太难,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
    屋内的女人被窗外的大雨,加之颤抖的声音感染了歌喉,手臂挽着手臂站到孟玉楼的身后,群口相声般的说唱道,“夜深了,我还不想睡,我还在想着它呢,我这样侧着身子睡到底累不累,尽管我知道他不会安慰,只不过想好好做一次爱,可惜他无法给我满意,多余的动作他不够怜香惜玉,我应该不会只想做个植物人,喔,算了吧,不行就不行吧,该拔就拔了吧,反正怎么想都没有用……”
    这边的事情讲到这里,接着去看另外的事情,当日的下午时分,雨渐渐停了下来,西门庆在来运的陪伴下归来,手里拿着特备的吉祥物。
    两个人在伞的遮挡中去往李瓶儿处,小雨斜着洒在裤腿上,天气正是清爽,西门庆在那个坐了一些工夫不提,只道是离开之后的事情。
    来运跟着西门庆离开了李瓶儿处,而后独自垫着脚尖回来,从袖子里面取了‘小面人’出来,说,“五娘,本来想给你买花的,你喜欢什么花?”
    李瓶儿身在幸福的包围之中,冲着来运挤了又挤眼睛,俏皮的喊了一声‘运哥哥’,说,“我喜欢有钱花和花不完。”
    来运如此的年幼便做了爸爸,欣喜的脑门都快崩裂了,伸手暧昧的摁下李瓶儿的头皮,问,“五娘,想什么呢你?”
    李瓶儿见屋内没有外人,冯妈妈又是搂着官哥儿在门口,低沉着声音、柔情的说,“来运,想你。”
    来运心里像被灌了蜜汁,双手搓在一起摩擦生热,问,“五娘,做什么呢?”
    李瓶儿觉得自己虽然是贤良女子,但在某些时刻却应该癫狂一些,正所谓,在公众场合尽可能的端庄,在私人处所最异常的放浪,道,“来运,‘做’‘爱’。”
    来运伸手放到被窝里面去,摸到李瓶儿柔柔软软的肚皮,说,“五娘,貌似生过孩子一个月之内是不可以做的吧。”
    这个问题比较的医学,实际上只有准确的,却没有一个精确的时间,通常而言,比较科学的讲法是五十天之后,古代可能没有这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瓶儿垂手把来运的手臂推出去,拉被子遮了一遮身子(古讲法:分娩之后不宜见风),说,“来运,没正经。”
    来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语,那个时候又没有互联网,道,“五娘,别人都在假装正经,我便只好假装不正经喽。”
    李瓶儿看着来运的表情笑了,用力的把泪水挤出眼眶,说,“来运,逗死我了啦。”
    有句话不知道大家是否知晓,你笑,全世界同你一起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有道理的,古话里面有: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其实这个基本上是空话,承诺嘛,通常就是和‘’一样常说而不常做,即便是同哭同笑都很难,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多窃喜呢。
    来运心里充满的快活如麻,他的少男情怀是极端严重的,有些时候见到李瓶儿笑,他能开心一整天,而有些时候一天不见,如同隔过了三秋的时间,说,“五娘,让我做你的仆人亲吻你的脚趾。”
    李瓶儿害怕偷事情被扯了明,毕竟‘性’‘爱’不等同于‘情’‘爱’,情爱更应该进行隐藏,因为它是由无数的‘性’同‘爱’组成的,影响更加的广泛,结果更加的疯狂,说,“来运,你小点儿声音,这事情被人听去了不好。”
    来运再讲话时便压低了声音,这个东西暂时不提,只道是有那么一个道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实际上这个完全是一个误导,根本就不够准确,就拿李瓶儿同来运讲就不是那样,我看不出来运是因性而爱的,也看不出李瓶儿是因爱而性的。
    时间在继续,空间在扩大,心灵或许又靠近了一些,感情的事情不好提,提起来却是‘没有完、没有了’的。
    来运压低着声音盯着李瓶儿的眼睛看,深情款款的感情暴露,李瓶儿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剪过的秀发遮耳的短,情感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运垂手抓一下自己的牛仔裤,上面有一个明显故意扎破的窟窿,说,“五娘,动物生孩子叫‘下了’,只有人才叫‘生了’,你觉得有意思吗?”
    李瓶儿不理解来运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完全的没有道理的嘛,说,“来运,没意思,不是你的话语不够荡,而是你的发生不够猥琐。”
    来运牙齿都果敢的露了出去,小虎牙看起来的确倒是可爱,道,“不要讲我这人不荡,我荡起来这人不是人。”
    李瓶儿对对子似地来情趣,脑海里面迸发出了几个词语,道,“不要讲我不,起来看不上。”
    一阵短暂的沉默时刻,不过这完全是无伤大雅,俗话里面不还讲嘛,没有对白的电影,那才是好电影;没有歌声的音乐,那才是好音乐;没有文字的小说,那才是好小说,简直无字天书了,哈哈,不过倒真有一句名言,没有对白的过程是表达寂寞的最好方式。
    闲话已经不少,来运看李瓶儿待在床上无趣,问,“五娘,你要听歌吗?我唱歌给你听。”
    李瓶儿在床上已经闷了几日,整日里见不到窗外的景色,唯一要做的就是听风就是雨,还好‘哗啦啦’的像歌声,说,“来运,你讲笑话给我听吧,我想。”
    来运故意的拿话儿李瓶儿,手指抓着耳朵眼抠里面的耳屎,问,“五娘,你想哪个?”
    李瓶儿手放在嘴巴上遮挡着牙齿,酒窝里的笑却是隐藏不住的,说,“来运,你少在我面前坏哦。”
    来运垂手放到床沿上去,手指轻轻的挑弄那个花被单,说,“五娘,我不过是荡了一下下而已。”
    李瓶儿对这个倒是有深刻的理解,脑袋空空的盯着来运的手背,手垂放在自己的上,说,“来运,你这个不是荡,你这个是智障,太露骨的荡叫贱,荡也是要技术含量的。”
    来运咬了咬下嘴唇,咬出了一片青红,面颊上带着苦涩的笑容,说,“五娘,我情愿你是讲我。”
    李瓶儿偏偏不遂来运的心愿,舌尖掠过嘴角的片刻美貌,说,“来运,你那顶多算是,半片儿的也沾带不上。”
    来运知道了李瓶儿在逗自己,‘哼’‘哼’‘哼’了几声,可爱的撅起了小嘴巴,说,“不露骨的荡不是真荡,五娘,你再乱讲,小心我爆你菊花。”
    李瓶儿咧了一咧嘴唇,不敢相信的神情儿,眼睛也是瞪的圆圆,娇小却魅惑如狐狸下凡入世,道,“爆菊花!!!莫非就是传说的那个,插进去,爽死;拔出来,臭死。”
    来运这一次张的嘴巴比李瓶儿的还大,露出的牙齿黄黄的还好不黑,说,“恶心,我可以一边享受寂寞去了。”
    李瓶儿伸手拉住要扭身的来运,尽管她知道他不过只是讲讲,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惯性反应,说,“来运,你不会享受的,只是在寂寞。”
    此间的事情不必多言,无非是男女间的小调情,我们生活中常常会做的,人活一辈子,谁还不龌龊那么一次呢,讲好了是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讲难听了就是装纯卖乖、巫山。
    此间有诗歌应该提,阳春白雪美食城,巫山枉断肠。
    窗外的雨在停了一阵之后,原地复活般的重现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砸在窗口,一阵风吹过时,雨进了屋内一片,来运起身去关了窗,屋内黑了一片,暧昧的情绪突然间猛增,不过由于分娩才刚刚几日,我们是没有办法‘听到床板在唱歌了’。
    来运在黑暗中轻轻咳嗽了一声,口水通过嘴角流到了下巴上,说,“废话不讲了,五娘,我开始给你讲笑话了哦。”
    李瓶儿做一个侧耳倾听的姿势,相当认真的带着甜笑看来运,说,“来运,好的哦,我已经处在等待状态了。”
    来运如同月娘一般的先拿‘短句子开涮’,名义上暖场实际上却是冷场,道,“留着青山在,还是没柴烧;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最好的通往成功的道路,可它却总是在施工途中。”
    如此这般的一番念叨,短句子算是玩了一个完,李瓶儿鼓了一鼓巴掌,潜在的意思是让来运继续,不过片刻的来运便满足了她的想法,道,“古时候,有相亲这么一个传统,当然了,现代也有,因此一男一女便碰了面。两个人坐到公园的长椅上,身边不断有行人的路过,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女的很娇羞的捂捂嘴,道,‘拒绝。’男人一听觉得相当满意,这名字不错啊,‘拒绝’有婉约之美,说,‘好名字,什么含义呢?’女人捂嘴的手放的更紧了,说,‘你不觉得加上偏旁部首更含蓄吗?’”
    李瓶儿侧身躺在床上并没有听懂笑话的内容,咬着下嘴唇思考了片刻时间,问,“来运,什么意思啊?”
    来运看天黑又无人,伸手抓着李瓶儿的手臂,间就是如此这般,只有是身体接触就会痴狂,道,“五娘,‘拒绝’去了偏旁部首,那不就是‘巨色’嘛。”
    李瓶儿明白了之后笑出了声音,引得抱着孩子的冯妈妈朝里面看了看,她只好手指竖起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小点声,奶妈听到了不好意思。”
    来运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手指压在李瓶儿的手腕上,问,“五娘,你笔名叫什么来?”
    李瓶儿手指挠了挠眉毛,那儿虽然没有痒,心里的痒却促使着去挠,道,“来运,生过孩子换了新的,新笔名叫含口水。”
    来运相当遐想的一个妩媚表情,口水都快流到胸口了,说,“五娘,这笔名我喜欢,口水,我喜欢你的口水。”
    第一卷
    李瓶儿弯腰默默做了一个呕吐状,然后把被子咬在嘴里面,说,“来运,我看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小白痴一个。”
    来运不甚好意思的红了脸庞,小男人在大女人的面前总是比较容易羞涩的,说,“五娘,我是小黑痴。”
    李瓶儿怜爱的看着来运的脸庞,在暗黑中一个比较清瘦的轮廓,说,“来运,你还是继续讲你的笑话吧。”
    来运觉得总是自己讲太吃亏,私心占据了绝大的地盘,说,“不嘛,五娘,我要听你吟诗给我听。”
    李瓶儿倒是很豪爽的脱口而出,她的灵感倒也真是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道,“
    望着广场的时钟,
    我还在你怀里躲风,
    不习惯言不由衷,
    沉默如何能让你读懂,
    希望与你相拥,
    也算有始有终,
    孤独有许多种,
    而我尽在不言中,
    再疼也不说苦,
    爱不用抱歉来弥补,
    至少我成全了你的追逐,
    只要你比我幸福。”
    诗歌算不上优美,不过里面却饱含了一种深情,对于来运而言,已经是相当的满足了,不过对于同文字有情感的李瓶儿,苛刻的她怎么会轻易的允许呢。
    李瓶儿既然心里面不允许,嘴上自然很快便诵了出来,道,“
    寂寞生花的夜,
    披在我面前的黑发,
    一团,一团,
    心里乱,
    像麻。
    仿佛许久之前,
    你还在我的面前飘荡,
    怎么一眨眼的工夫,
    便躲在了雾的深处。
    窗外无声,
    心中亦无声,
    只有键盘声声击耳,
    打出的也许不是文字,
    而是难言的爱。”
    来运听的糊里糊涂,因为句子中有些他不了解的名词,问,“五娘,键盘是什么玩意儿?我只知道有个算盘。”
    李瓶儿拉了拉被子盖住上肢,温暖了差不多的全身,只露出了眼睛闷声讲话,道,“来运,键盘就是码字的一种工具。”
    来运朝着手背咳嗽了那么一声,仍旧是疑惑不解的神情,问,“五娘,码字是什么玩意儿?”
    李瓶儿被讲的没有了耐心儿,卧在被窝里面低沉着声音,道,“来运,码字不是个玩意儿,你就别多问了。”
    时间在继续,爱没有停止,来运的笑话儿还在讲,我们只把最后一个谈起,然后去看其他的事情。
    来运挠头皮想了一想,脖子歪倒在肩膀上面,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说,“古时候有一个好幽默的教书先生,手底下有十几个孩子,有那么一日,他来讲课,在黑板上写了一些文字,读到,‘小狗狗’、‘小鸭鸭’、‘’,学生们也是如此这般的跟着读,‘’。”
    李瓶儿仿佛已经额头出了汗,抬手轻飘飘的抹了一下,说,“汗,雷到了。”
    这边的事情只讲到这里,我们不再多看‘女大男小’配,前面不是讲到西门庆回到家,带着东西先去了李瓶儿那里,而后又离了开,那才有了来运原地返回的事情。
    西门庆离开了李瓶儿的住处,去往的不是书房,更不是厨房,而是根据丫鬟的提示,径直沿路去了孟玉楼那儿,热闹的东西总是少不了他的那一杠子。
    西门庆到了孟玉楼处的时候,女人间的集会还没有散,正在桌旁围坐着成语接龙,月娘见是西门庆进来,站起身尽了礼节。
    西门庆看了一下桌上的笔墨,然后自顾自的拿了水蜜桃吃,问,“你们玩的这个太斯文,不够尽兴。”
    孟玉楼抬脸不理解的看着西门庆,这种玩意儿还是玩的比较多的,问,“官人,那你讲玩什么好呢?”
    西门庆很令人郁闷的咳嗽了一声,带痰的吐到角落的纸篓里,说,“你们傻啊,改编歌词呢。”
    当日的事情如此讲过,只道是背影里做事情,总有那么多的不为人知,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温馨,实际上大家都清楚,各自有着各自的肮脏,正如我们不愿意声明的灵魂。
    岁月如风在流动,扭脸又是新的朝阳,由于官职的‘加大升品’,县衙专门给西门庆搞了个办事处,既然有了办事处,官衣那肯定是要做的,此事我们不妨讲上一讲。
    官衣不同于其他的衣服,否则哪里来的‘官衣贺喜’,西门庆专门请了当时最具权威的设计师,名字叫做‘阿玛丫’,‘阿玛丫’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名字,实际上他是一个男人,这只不过是他的艺名,喜欢装的人都有艺名,正如我们这些人的笔名。
    ‘阿玛丫’来的那一天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当年的龙袍都是他设计的,哎,那年头,只要和皇亲国戚沾上关系,那就应该算是高干子弟。
    中间的繁缛细节不提,无非是西门庆派轿子迎接,有些令人惊讶的东东,那个‘阿玛丫’竟然只是一个小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八周岁的样子。
    废话莫提,我们去看故事的继续,宴会是少不了的,这个不想而知,来了客人了嘛。
    众人一一落座,唯独不见两个人,一个是卧在床榻的李瓶儿,另外一个就是美艳多姿的潘金莲,她去了哪里先不提,只道是好菜好酒的不断往桌上摆,菜有夫妻肺片、东坡肘子、水煮牛肉、香酥焖肉、龙井虾仁等等十数样,酒有茅台佳酿、汾酒、五粮液、古井贡酒。
    月娘手搭在西门庆的,冲着另外一边的‘阿玛丫’说,“阿玛丫,牛哦。”
    阿玛丫很谦虚的红了脸蛋,身边的助手掏手绢替他擦了汗,说,“姐姐,牛,但是不够明显。”
    月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甚相信的表情看着阿玛丫,道,“阿玛丫,你要叫阿姨哦。”
    阿玛丫羞涩的小红脸很娇媚,男人扭捏成那个样子也的确是不容易,说,“阿姨,称你是阿姨不好的,会把你叫老的。”
    月娘不在意自己是否年老衰黄,通常情况而言,女人拥有了成熟之后,美貌便可以放到第二位了,说,“阿玛丫,没有关系,我喜欢做阿姨。”
    阿玛丫手臂交叉搭在胸前,无可奈何的姿态耸了耸肩膀,说,“阿姨,没有办法改变你,那我只好改变自己喽,叫你一声好阿姨了。”
    此话一出逗的众人纷纷笑,一般而言没有纯真,但这儿不就是嘛,可惜了潘金莲不在看不到,月娘竖起了大拇手指,道,“阿玛丫,好心态。”
    孟玉楼的挑剔心这会儿没了有,手指放在嘴唇旁边含着,问,“阿玛丫,你有女朋友了吗?”
    阿玛丫这孩子倒真是实话实说,盯着孟玉楼泛光的眼睛,说,“没有哦,姐姐帮我介绍一个。”
    月娘听的大呼不可思议,扭动着屁股不安分的坐在椅子上,问,“阿玛丫,怎么又叫姐姐了呢,那岂不是‘差了辈’。”
    众人一阵欢声笑语不提,只见屏风后面有举动,不过李娇儿倒是没有留意,问,“阿玛丫,怎么还没有交女朋友呢?是不是因为眼光太高,碰不上合适自己的。”
    阿玛丫轻微的摇晃着脖子,上面戴着的项链可以用波平如镜来形容,说,“阿姨,不是了啦,我没有时间的嘛,恋爱费神又费时间的。”
    孟玉楼颇为感伤的一个神情,她所追求的别人偏偏不急,道,“你们看出来了嘛,不一样的境界,那就是有不一样的追求。”
    阿玛丫牙齿咬着薄嘴唇,呼出了一口热气却不明显,正如他讲的‘牛,不够明显’一般,说,“阿姨,你千万别这么讲,我都害羞了啦。”
    李娇儿丝毫不拿阿玛丫当外人,恨不得直接称他是‘你丫’,问,“阿玛丫,你也会害羞啊?”
    阿玛丫不甚好意思的拿手捂着嘴巴,脚趾头蹭着桌子晃动身子,说,“阿姨,当然会羞涩的哦,因为面对不同的你。”
    李娇儿被阿玛丫如此煽情的话激的浑身直发抖,毕竟是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说,“小屁孩,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没大没小的,净是喜欢少妇。”
    李娇儿的话语还没有讲完,潘金莲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高耸的马尾辫扎在脑后,全身粉红色的纱制衣服,秀发透过脖子垂在胸前,手里拿着一把‘天堂’牌的雨伞,袅袅婷婷的到了大厅中间。
    阿玛丫拿眼睛入迷的看去,恨不得飞出面孔而生存,‘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那么看一遍,问,“大官人,这位是?”
    没有等到西门庆解释清楚,孟玉楼便把的话语讲了出来,说,“阿玛丫,那是个戏子,艺名叫‘喝可乐不加冰’。”
    阿玛丫没有成熟人的心思,倒是真的信以为了真,说,“阿姨,这个戏子远远胜过普通的戏子,我看可以引荐到宫廷里面去。”
    孟玉楼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音,侧着身子看潘金莲翩翩起舞,问,“阿玛丫,你喜欢跳舞吗?”
    阿玛丫用力咳嗽了一声,差点儿把心都喷出去,说,“阿姨,当然喜欢啊,我还在雨里面试过一次呢。”
    月娘道出了相当经典的三个字,后来这个就被拍成了一部着名的电影,说,“雨中曲。”
    李娇儿没有感觉出来浪漫的气氛,用力的把胸中的气呼了出去,问,“阿玛丫,你是雨中漫步呢,还是手舞足蹈呢?”
    阿玛丫对跳舞颇有一番研究,毕竟是和艺术打交道的人,说,“阿姨,我觉得跳舞是不应该分姿势的,要是谈到喜欢,我觉得还是非洲那边的土着舞蹈更美妙,不拘泥于形式,和自然比较的融合。”
    这边如此闲聊着舞蹈,潘金莲那儿早已经换成了歌曲,怀里抱着琵琶弹奏,道,“秋月化成诗成玫瑰,酒若醉人人自醉,冷暖或是非,是白还是灰,今夜飘雪早已轮回,曾经的孔雀东南飞,相传是五里一徘徊,然而我与你竟也要分飞,消融积雪,随风尽消退。”
    废话不谈,之后西门庆把潘金莲的真实身份道了明白,众人动起筷子开吃,香喷喷的菜肴进入腹中,体内的消化不聊,接着是下一个情节。
    饭菜吃过之后,免不了又有节目,看过前面情节的肯定都知道,我想肯定也习惯了,西门归来的百度贴吧中大家尽管发表意见,那儿我是每个小时都看的地方,谢谢大家的支持吧,或者谢谢大家的厚爱吧。
    孟玉楼抬脸望望阿玛丫,然后又扭头看看西门庆,问,“官人,今天玩个什么游戏呢?”
    潘金莲坐到桌上立刻便能融入气氛中,我对她是绝对的充满信心,说,“玉楼姐姐,新人来了,当然是新人出点子喽。”
    阿玛丫第一眼就对潘金莲‘触电’,同吃了一桌好比同睡了一床,这会儿整个人晕头转向的,道,“阿姨,游戏我玩的很少的,不如就简单的比小吧,那个玩起来也还好了。”
    客人既然如此这般的讲了,众人也不好意思驳他面子,游戏如此这般的开始进行,只道是输了的才艺表演。
    丫鬟去取了‘拐子’过来,三个正方形摆到桌面上,最多十八点,最少三点,比的是谁少谁受罚。
    第一局下来,输者正是能者多劳的潘金莲,这个我们也习惯了,大家也就别为她唏嘘了,她也是丝毫的不在意,起身朗诵起她的散文,道,“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的,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节选自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潘金莲的朗诵完毕,众人的热烈掌声响起,句子的确是美,在散文中应该算是前无来者、后无继人,我这么抄袭下来心都有些醉了。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二局由潘金莲那儿开始,她的手气终于好了一次,这一次三连发,搞了一个十八点出来,真是片刻之间‘天上人间’。
    阿玛丫发自内心的惊呼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潘金莲,说,“阿姨,。”
    潘金莲对他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觉得他‘描眉涂红’的有些‘娘’,没有那个年龄应该有的朝气,说,“小毛孩,讲啥么呢讲?!”
    阿玛丫也不是只吃‘葱姜’的‘兔子’,缩脚在椅子下面勾着,问,“阿姨,毛孩是不是有毛的孩子?”
    一句话的脱口而出,引得场面上一阵尴尬,潘金莲没有意识到他会这么问,张大嘴巴愣在半空中,眼睛倒是有神的盯着。
    阿玛丫看众人都没有讲话,自顾自的又讲了更雷人的一句,问,“阿姨,我把毛刮了就不是毛孩子了吧。”
    潘金莲的状态处于羞涩和尴尬间,夹杂着矛盾的‘潮美’,说,“毛孩子,小心我打你。”
    阿玛丫小宇宙没有爆发是没有爆发,一旦爆发了就有了不可遏制的力量,说,“阿姨,我怕的打颤哦。”
    潘金莲轻轻捂嘴不露齿的咳嗽一声,手指呈现的是兰花状态,道,“小样,怕了吧,呵呵。”
    阿玛丫小脸上挂了得意的笑,由于酒的缘故化过的妆有一些散,说,“阿姨,我还没有讲完呢,我怕的打颤,打颤过了之后我就射了。”
    第一卷
    李娇儿耳朵里面嗡嗡有蜜蜂飘过,刺耳中带着让她焦躁的成分,说,“阿玛丫,你好坏哦。”
    李娇儿的话语算是一个缓和,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一路挨个把‘拐子‘搞了完,这一次掉落马下的乃是孟玉楼。
    孟玉楼有着同潘金莲差不多的豪爽,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道,“我讲一些经典的话语吧,大家是听呢是听呢还是听呢。”
    众人没有意见,听听草根名人的经典名句最爽不过,或许还可以得到心灵上的共鸣,现在的生活之中,其实我就是比较喜欢收集这个的,而且‘嘻嘻哈哈’上面也经常的回帖,开心是互动的,大家一起来。
    孟玉楼站起身扶着桌面,手指平压在上面,屁股收缩了一个紧紧,道,“下雨的天,我拿着玻璃杯走在大街上,里面的茶水冒着青烟,享受着不断续杯的幸福。当时的状况比较的面面相觑,别人笑我裤子没穿,我笑他们也没穿。茫然间我泪流满面,是的,我失恋了,一直以为爱是一种奢侈品,如同巴黎橱窗里的狐皮大衣,那么炫目、那么迷人,可是上面的标价总会让人清醒过来。我或许已经老了,不够年轻时的貌美如花,曾记忆中有那么一句,我左脸颊上的痣很有偶像派气质。”
    孟玉楼的经典背诵语段迅速很而出,引得鼓掌声不断必然不在话下,游戏如此那般的继续进行,窗外的天是亮的,有云彩飘过,无鸟、无风。
    中途游戏的过程中,阿玛丫的肚子有过难受而去厕所,助手同保镖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回来之后看下众人,问,“阿姨,大叔,我是不是很慢?”
    李娇儿难得有展现另种性格的机会,因此我们就多给她一些镜头和言语,这倒不是她对我实施了性贿赂,只看到她张口轻声说,“阿玛丫,那个快慢还不是随便你。”
    阿玛丫扭捏了一子,娘娘腔的同个女人似的,说,“阿姨,你好坏哦你。”
    中间的这么一个插曲一提,接着去看游戏的继续,运气是个奇怪的东西,有的人买一次彩票就中了,有的人买了一辈子却没有中过大奖,阿玛丫去过厕所之后,大约是坏了好运,接连是败了三局,正所谓那句话:相信命运的人跟着命运走,不相信命运的人被命运拖着走。
    阿玛丫的第一次失败之后,吩咐助手取了特备的笔墨出来,在饭桌上腾出一片空间,题词作诗如下:“轻下苗岭,盛酒客前。对歌传情,曼舞芦笙。风摆花冠,其声悦耳。光闪银饰,其色层陈。舞影绰约,红粉摇曳。斑衣翩翩,璀璨迷人。(节选自嘻嘻哈哈‘网友佳佳’)”
    第二次失败之后,阿玛丫依旧有着良好的心态,靓仔风范的摇头晃脑,走在大厅中朗诵诗歌,“你是浅蓝色的天使,浅蓝色的忧郁,像是鸟,像是鱼,或徜徉于大海,或遨游于天际。仿佛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摘下一朵云彩,写满思念,寄去给你。漂泊在你的天空里,承载着孤寂。(节选自嘻嘻哈哈的好友‘网友佳佳’)”
    第三次失败之后,阿玛丫发了一个小小的脾气,不过那在众人看来完全的小孩子撒娇,可爱的不得了,沉吟了片刻之后,朗诵出了另外一首诗歌,“三生石畔上的刻骨铭心,前世今生你的微笑。我在无数个千年中等待,为了午夜梦徊。几处寒鸦悲鸣,谁在梦中独泣?那曾经满山遍野落红归何处?花开花谢,缘起缘灭,只为一个轮回。(节选自嘻嘻哈哈‘好友佳佳’)”
    当时的事情只提到这里,只道是潘金莲了解了阿玛丫的才情,心中渐渐倒也是有了好感,陈敬济丝毫没有察觉出来,不知不觉间便多了一个情敌。
    情敌似乎是免不了的一种物质,当我去追求我所喜欢的女人时,我做了比较可耻的‘小三’,当我结婚有了老婆孩子之后,竟然又有人来挑衅我的权威,试图从我手中夺去老婆,我不知道自己算是庆幸还是不幸,老婆虽然去了,孩子还是留了下来,因为儿子觉得我是一个受害者。
    生活是游离的湖水,起初的时候我是一个足球裁判,再之后搞了公关公司,后来觉得干翻译也不错,当然了,干女人更不错。生活还是一座连着一座的高山,经过了如此之多的风风雨雨,我觉得幸福绝不是偷来的,而是抢来的,竞争不就是变相的一种抢嘛。
    阿玛丫在西门宅内留了三天,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一直酝酿着把潘金莲抢去,可惜他的战略性出现了错误,用含蓄保守代替了主动进攻,这一切都因为一句无意义的话,低调才是最的炫耀。
    废话不多言谈,我们现在便去看看,阿玛丫来到西门宅的次日,无所事事的他闲逛到了草堂,恰好见到了众女人欢聚一堂。
    孟玉楼坐在靠窗的桌旁,抬眼见到‘翩翩白衣、飘飘才子’进来,面部含笑、心里也是笑,说,“阿玛丫,快让阿姨抱抱。”
    阿玛丫过来西门宅的当日已经同孟玉楼很熟,毕竟是文学上面的‘投机分子’,道,“阿姨,你要不要亲亲,我也是和蔼‘可亲’的。”
    丫鬟搬了椅子给阿玛丫同助手坐不在话下,众人一番的谈话也不多提,只道是不久的时间,女人们各自因为原因散了去,唯独留下了潘金莲同阿玛丫,提前声明一下,这个叫巧合,不叫编造。
    阿玛丫看到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眼神便把助手同保镖撵了出去,孤男寡女瞬间共处了一堂。
    潘金莲觉得蛮不好意思的,自己一个结过两次婚的少妇,说,“阿玛丫,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阿玛丫当然相当的不情愿,眼睛里面都带着深情的恨意,说,“阿姨,我不信,你骗我。”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姿势已经是‘起步跑’的样子,说,“阿玛丫,我真的有事情要做。”
    阿玛丫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窗外飞过一只‘水鸟’,在柳枝旁边穿行,差些同觅食的燕子相撞一团,道,“阿姨,给我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先。”
    潘金莲聪明伶俐的摊开了双手,精灵灵的眼睛直放电,说,“阿玛丫,给我一个你不相信的理由先。”
    潘金莲的此话一出两个人相视都笑了,因此她也便留了下来,阿玛丫心潮澎湃的只能够记起一句话,我的泪水背叛了我的双眼,而我那一霎间的转身背叛了我的心。
    草堂之内,无人打扰,桌面上摆着栗子,潘金莲手指挠了挠眼角,说,“阿玛丫,你帮我剥栗子吧,我想吃。”
    很多事情的发生讲不出理由,当阿玛丫听到潘金莲那句话的时候,他是彻彻底底的雄起了,可能是因为里面带着命令的口味,也许是因为里面带着撒娇的语气。
    尽管心里面有了悸动,阿玛丫仍旧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抬手靠到桌旁去拿栗子,问,“阿姨,你喜欢看小说吗?”
    潘金莲垂手摆动着自己的衣扣,圆圆的豆豆摸起来倒是有感觉,道,“还好,我喜欢看悲剧。”
    阿玛丫拿自己的观点做标准,自己喜欢的那就是好的,自己不喜欢的那就是差的,说,“阿姨,悲剧不好的,悲剧压抑。”
    潘金莲听的有丝不高兴,作为一个有女权思想的女人,她是不会喜欢别人对她的观点指指点点的,通常而言的虚心接受批评,那都是装出来的‘伪大’,说,“我管它呢,只要我喜欢就行,反正里面的悲剧人物又不是我。”
    阿玛丫把手中已经剥好的栗子递过去,情意绵绵的细细望上那么两眼,说,“阿姨,你真可爱。”
    潘金莲把现成的栗子放进嘴里去,享受的舌尖舔下嘴唇外沿,说,“你少来了啦,我还可爱啊,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阿玛丫手里面还拿着未剥皮的栗子,口水沿着嘴角酝酿的准备出笼,说,“阿姨,可爱哦,但是那么可爱为什么不让我爱爱呢。”
    潘金莲听的嘴里的栗子差点喷出去,心里也是百抓而挠心,现在的孩子怎么都那么奇怪啊,问,“阿玛丫,难道你的初恋不完美吗?”
    阿玛丫把嘴唇撅了起来,心里酸酸甜甜的就是那种味,说,“阿姨,我的爱情不完美,因为我喜欢的人对我不来电。”
    潘金莲觉得身在阿玛丫的面前,应该向着阿玛丫讲话,说,“阿玛丫,那丫太可恶了。”
    阿玛丫听的忍不住笑出声音,愈发的对潘金莲饱含深情,说,“是哦。”
    潘金莲七窍开一窍的回过神来,踮着脚尖暗暗思索了片刻,说,“阿玛丫,实在太可恶了,不过想必你更可恶。”
    阿玛丫相当暧昧的咳嗽了一声,扭捏的像团狗踩过的屎,说,“人家哪里有可恶哦。”
    潘金莲把手指放进了嘴里面,舌头薄薄的轻轻压着,说,“阿玛丫,我不管,不准你对我产生感情哦。”
    阿玛丫很委屈的可怜表情,小男生在追逐没有效果的时候通常这样,用装可怜来博取对方的怜爱,不像我们这些老家伙,厚着脸皮非要摸上一把不可,说,“阿姨,你好霸道哦,你不喜欢人家,难道还不准许人家喜欢你啊。”
    潘金莲故意的折磨小男生,这也是感情快活的一种办法,女人天生就是好贱的嘛(用到男人身上也行),说,“不许,不许,不许。”
    阿玛丫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果然就有小孩子的气质,说道,“霸道,霸道,霸道。”
    潘金莲转脸看一眼外面的天空,斜对面的云上有人驾着雾,说,“阿玛丫,你有那个时间不如干点别的,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哦。”
    阿玛丫倒是对时间有比较全面的了解,想必也是经过了我这样的名师指导,说,“阿姨,干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呢,写诗歌把脑细胞都磨没了。”
    潘金莲沉默了片刻时间,把耳侧的发卡取下来放在桌上,飘逸的秀发垂下去,披在背上乌压压的一片,说,“阿玛丫,我是讲不过你。”
    阿玛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眉毛上青涩的一片垂钓’(装13专用语言,血中老独创,转载注明,呵呵,谢谢支持。),问,“阿姨,这一生中是不是有很多人爱过你?”
    潘金莲很随意的一甩头发,半边的发丝到了眼前,模样儿相当的娇媚,心中所想的却是威武壮实的武松,说,“我记忆不好,记不清自己爱的人是否爱着自己。”
    阿玛丫认真的把话听了去,在脑海中细细分析了一番,问,“阿姨,这话讲的好心酸,你在感情上肯定有过挫折吧,其实自己对自己爱最重要。”
    潘金莲低沉着声音微微点下脑袋,垂眼看着自己的脚背,道,“阿玛丫,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想要得到别人的爱,自己先爱了自己再说。”
    第一卷
    阿玛丫若有所悟的神情,仿佛潘金莲的话指的是他,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嘴贱,说,“阿姨,我知道了。”
    阿玛丫傻傻的表情把潘金莲逗乐了,牙齿调皮的咬着牙齿,说,“阿玛丫,我没有讲你。”
    阿玛丫故意的拿话潘金莲,不过其实那个也没有什么意思,无非是斗斗嘴、耍耍嘴皮子,说,“阿姨讲的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
    潘金莲觉得这样子挺无趣的,没劲的直要伸懒腰、打哈欠,说,“阿玛丫,你作诗给我听吧。”
    阿玛丫有更好的娱乐方式在脑中,手指抓了抓脸颊上的皮,说,“阿姨,我出个谜语给你猜。”
    潘金莲觉得无所谓的很,侧压着耳朵做出了倾听的姿态,说,“好啊,阿玛丫。”
    阿玛丫没有常人的‘讲前咳嗽声’,吹口气在眼眸之上,说,“一根火柴头被人打伤了送进医院包扎,阿姨你猜会变成什么?”
    潘金莲挠着头皮思考了一些工夫,小脚踩着自己的红色连衣裙,说,“包头吧,包头市。”
    阿玛丫毅然决然的把她的答案驳回了,丝毫没有给她留‘聪明的面子’,说,“不对,你还披头士呢。”
    潘金莲听到自己的猜测不对,继续动脑子的思考答案,问,“小毛孩子,答案是不是?”
    阿玛丫训斥了潘金莲的不纯,挠着自己的胳膊肘子上的痒,说,“阿姨,亏你想的出来,你好不纯洁哦。”
    潘金莲被讲的懒的继续猜测,脑袋空空的看自己的衣服,红色的连衣裙上有粉色的蕾丝边,耀眼的还带着一些珠子,只等待着阿玛丫的揭晓答案,说,“阿玛丫,答案是什么你就快讲吧,免得我猜的不好挨骂。”
    阿玛丫倒也算是半个豪爽,片刻间把谜底揭晓了出来,说,“阿姨,答案是棉花棒。”
    潘金莲听过答案一阵唏嘘,手指放在脖子上抓了一抓,说,“哇,这个啊,好白痴哦,我看你还是讲笑话给我听吧。”
    一个同艺术挂钩的男人(男生、男子),他的脑子里绝对是少不了笑话的,阿玛丫当然也是这样,没有经过过多的‘沉吟岁月’,道,“古时候有对夫妻,夜里无事可做瞎探讨,妻子手搭在丈夫的肚皮上,问,‘老公,如果五分钟之后就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么事情?’老公是一个相当憨厚实在的男人,说,‘我想和你日逼。’妻子听过之后黑暗中白了丈夫一眼,说,‘那还剩下四分钟呢。’”
    潘金莲听的时候津津有味,听过之后却板起了脸,说,“粗俗,什么叫‘日逼’,请不要对我讲那么粗俗的字眼,因为我不想看到血淋淋的场面。”
    阿玛丫嘴唇子薄、话语便多变化,剥开了栗子放进自己嘴里,说,“阿姨,你又不是处女,按理而言应该不会血淋淋的吧。”
    潘金莲的神经差点儿被‘摧枯拉朽’,崩溃的挑弄着胸前秀发,说,“阿玛丫,你怎么就那么色呢。”
    阿玛丫倒是心里想的开,并不觉得‘色’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英雄不还是本色的嘛,说,“阿姨,色又不是我开创的,男人不都色嘛,我就是真想对你色色嘛。”
    潘金莲把头发缠绕在了手指上,斜眼看一下外面正是‘夏光明媚’,说,“滚,阿玛丫,你再这样我走了啊。”
    阿玛丫有了副他那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死皮赖脸的有那么些功底,说,“阿姨,不允许,你有属于我的‘一二三小时’。”
    潘金莲感觉他这个完全是外星文,听不懂的直摇晃脑袋,问,“阿玛丫,属于你的?”
    阿玛丫俏皮的眼皮眨了又眨,一汪深情的水在里面饱含,说,“阿姨,你看我对你特来电的。”
    潘金莲伸手拿了纸片在手指间夹着,上面的诗歌排列整齐,说,“阿玛丫,你那不是来电,你那个是放肆,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阿玛丫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拿眼睛俯身看她手中的纸片,说,“阿姨,你那么好欺负,那你让我好好欺负欺负吧。”
    潘金莲眼中纸片上的文字在变大,堵塞般的塞满了整个脑门,说,“去去去,阿玛丫,你再这样子我就真不理你了。”
    阿玛丫矫情的娘娘腔脱口而出,比起所谓的‘小四’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阿姨,不嘛,我这里有一肚子情话等着你呢。”
    潘金莲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唾液遗留在了上面,说,“阿玛丫,你那是一肚子坏水,不对,你那是一肚子的‘黄水’。”
    阿玛丫把低俗往高雅上引导,尽管曲曲折折结果还是扶摇直上,说,“阿姨,你忘了我的诗歌了吗?”
    潘金莲实话儿倒是实说,羞涩的酒窝露了出来,说,“阿玛丫,我记忆力不好,记不起来了。”
    阿玛丫很焦躁的拽了一把头发,几根不够结实的被沾带了下来,薄嘴唇被情绪带动的撅起来,说,“阿姨,罚你被我亲一口,我的吻有神奇的功效,让我亲一下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潘金莲一个少妇被一个少男调戏着玩弄,自然心里会有不满和不爽,说,“阿玛丫,你对我的言语之间每次都含着‘坏’,如果你再想继续‘坏’下去的话,那你就是我的儿子。”
    阿玛丫脸皮渐渐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由此可见经验和训练是成功必不可少的两个组成部分,说,“阿姨,其实做你儿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还可以吃到你的奶。”
    潘金莲当时候心里已经开始乱乱的,自然不敢直接就应了过来,随便讲了一声抱歉,自顾自的夺门逃跑了出去。
    恋爱一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当你没有遇到心爱的、惹你怜爱的女主角时,你可能会觉得宁可高傲的发霉,也不去卑微的恋爱,但是一旦遇到了那个触电的人,你的生活一切都变了。
    阿玛丫正像我所讲的那样子,对已有家庭的潘金莲死追猛打,当然了,是在瞒着西门庆的情况下,或许他有诚意的要人家也就给了,白日里比夜晚还要寂寞难耐,一封一封的情书递到潘金莲处。
    闲话莫提,我们只把其中的一封揭秘,道,“
    我最最最亲爱的潘小姐,
    啊,天,我爱你!啊,海,我爱你!我热烈的爱你!我激情澎湃的爱你!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那是我就爱上了你!我是那么的卑微,匍匐在你的脚下,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思念的苦刑下受着煎熬。相思的痛让我崩溃,爱你的心让我发狂!我发觉,现在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内容,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得到你我就得到了全世界,失去你我就失去了全人类!如果你再拒绝我,再一次的拒绝我,一个年轻的生命将会落地开花,自最高层的高处跳水一般。—————————————————————————署名:翩翩小情痴,阿玛丫。”
    情诗是有用的玩意儿,情书也是同样,阿玛丫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还是勾起了潘金莲的同情心,她决定回信一封给阿玛丫,回信很短,几个字而已——‘阿玛丫,你过来一下。’
    阿玛丫听过之后自然乐意,穿了一套纯黑色的晚礼服,迈步出门往潘金莲处去,保镖助手都没有让带,当时的天是带着下午夕阳的,红彤彤的射在大地一片。
    期间的路程不必多言,无非是穿过丛林、穿过荆棘,沿着碎石子路前行,假山之后,池塘过去没有多久,他也便就到了潘金莲的房前。
    房门是紧紧闭着的,阿玛丫知道西门庆外面有应酬,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会回来,抬脸冲着窗口大吼道,“阿姨,我来了,你快给我开门啊。”
    潘金莲不知道当时安的是什么心,总之女人就是有那个贱性吧,喜欢她的她要折磨,不喜欢她的她自己折磨自己,推开窗子对着下面喊道,“不许。”
    阿玛丫仰头费力的看着,虽然饱受着虐待心里依旧是甜的,说,“阿姨,那我强行进入了哦。”
    潘金莲摆明了故意的折磨阿玛丫,信里面叫人家来,来了又不让进,说,“阿玛丫,关门了,你进不来。”
    一个人一个‘脾胃’,或者讲面对不同的人时你会有不同的反应,正如一个美女还是一个丑女在对你讲‘讨厌’一样,美女的话不必多言,丑女的话肯定是一句‘去的’。
    阿玛丫面对着潘金莲完全的一幅乖乖子状,不过当时是嘴上坏坏的那种(其实这种男生最受欢迎),说,“阿姨,那我破门而入。”
    潘金莲娇笑着冲阿玛丫招了招手,露出了的胳膊,说,“阿玛丫,你破不了,关的紧紧的。”
    有句话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活在世上,很多的时候,我喜欢了别人,她却不知道,更多时候,我伤害了别人,我却不知道。(血中老原创经典语录系列,转载望注明,谢谢支持,嘻嘻)
    阿玛丫他这是被人折磨了却不知道,不怕‘晚年害脖子疼’的一直‘呆着脸’(土话仰头的意思),饶有趣味的语言调戏潘金莲,说,“阿姨,我不怕,我用手扒开。”
    潘金莲的心思还没有往上想,继续含笑的折磨有耐性的阿玛丫,说,“阿玛丫,你扒不开。”
    阿玛丫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心情释放的大喊了一声‘啊’,说,“阿姨,没有关系的,我用舌尖舔着扒。”
    潘金莲害怕阿玛丫再讲其他的令人尴尬的话语,吩咐春梅下去放他进来,抬眼看下夕阳,觉得西门庆倒是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时间不由得一阵紧迫。
    小说前面一些章节里,我提到过我的一位女性朋友,由于对她过于的爱,她忍不住就给了他一次,实际上当时潘金莲心里也是如此想的。
    阿玛丫进门上楼梯腿激动的直打颤,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射’的日子可能到了,说,“春梅,的心情好吗?”
    春梅可怜天下苦心人,菩萨心肠的余光扫一眼,余光中是慈祥的母爱,说,“阿玛丫,有你的追求,她心情能不好嘛。”
    阿玛丫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脸颊上面是孤零零的悲哀,说,“春梅,她只要别讨厌我心烦,我那就心满意足了。”
    中间的过程省略了讲,无非就推门而入,春梅、春花守在屋外,秋菊人到一层去打扫卫生,单单的潘金莲同阿玛丫在内屋。
    阿玛丫‘一时不见、如隔山丘’的姿态,眼神里面的深情是不变的懦弱,说,“阿姨,多时不见,你都快变隐士了哦。”
    潘金莲背倚着桌子,手臂搭在桌面上,说,“阿玛丫,我不就是中午没有一起吃饭嘛,怎么就成了多时不见。”
    阿玛丫嘴巴惯性的撅了起来,袖子垂下来遮住了手背,说,“阿姨,整个下午都没有见到你的身影呢。”
    潘金莲面部堆了半两沉的笑,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舌头满足的舔舐了一下角落,拿了奶酪放进口中,说,“阿玛丫,我是难得才出门的。”
    阿玛丫挠了挠头皮,黑色的刘海同晚礼服相当搭配,说,“阿姨,你是难得露面,那以后要常常露面给我看哦。”
    潘金莲微闭着眼睛闷声想了想,沉吟了片刻的一个时间,问,“阿玛丫,我现在就全露给你看,你敢吗?”
    阿玛丫听的嘴巴惊讶的大张着,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拿手捅了捅,说,“阿姨,等等,让我适应适应。”
    潘金莲拉椅子坐到上面去,屁股下面是软垫子,双手交叉压到下面去,说,“阿玛丫,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的,你别因为我讨厌你,喜欢也欣赏你的才华,但是我们真的不合适,年龄上差那么多,应该会有代沟的吧。”
    阿玛丫‘洁白如碧’又‘洁白如洗’的露出整齐的牙齿,心里面含着委屈,问,“阿姨,你几岁?”
    潘金莲感觉这个问题不妨多讲一些,反正他也不可能割开鸡鸡看年轮,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说,“阿玛丫,我三十三岁。”
    阿玛丫听的内心深处一阵悸动,眼神里面闪烁着五花八门的光芒,说,“阿姨,好的年龄哦。”
    潘金莲手指抓了抓内侧的痒,那儿最近起了一层小疙瘩,可能是皮肤方面的妇科症状,说,“我晕,阿玛丫,今天我把自己给了你,明天你就在我的面前消失好嘛,我们萍水湘逢,我给你温暖,你给我滚蛋。(血中老原创,转载请注明,谢谢。)”
    阿玛丫狠下心思索了些时刻,觉得尽管得不到精神,得到身体也不错了,总要比两手空空好一些,说,“好吧,阿姨,我们‘不快不散’。”
    清醒的我们知道一件事情,很多运动都是充满戏剧性的,床上运动当然也在其中,别人的事情我可能并不够了解,单单讲自己都是如此那般,多少次从一张床上跌倒,然后又从另外一张床上爬起来,晚年时候我甚至不得不回忆美好的时刻,因为我觉得没有比那个更好的电影,生活化、真实化、现场化全都具备。
    两个人讲了出来条件,皮肤也便紧跟着露了出来,大家伙可能觉得这发展也未免太离谱了,其实这最好不过,有那么一句话,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不过围绕一个字——‘床’。
    生活就是如此这般的残酷,如此这般的肮脏而相对,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值得批评的,逛街买东西同去看电影再之后去间,这其实和直接去间没有太大的区别。
    阿玛丫脱去了黑色衣服,里面也是黑色的,不紧不慢的剥了去,立刻便露出了粉红的皮肤,说,“阿姨,你看,嫩嫩的,摸摸都有水,白送你的,你之前还不要。”
    潘金莲自顾自的脱衣服,她的内心深处似‘一汪长流的死水’,没有太多过分的波澜,说,“阿玛丫,你赶紧的吧,等会儿热豆腐都馊了。”
    两个人手挽手的到床上$$面去,阿玛丫倒是识情调的舔舐起来,沿着额头经过脸颊再之后是下巴、脖子等等,不知不觉间便到了。
    原本做这种事情是非常美妙的,可惜这一次有了不和谐的因素,阿玛丫舔着舔着便发现了那些小疙瘩,恶心的差点把隔夜的饭吐出去,动作非常没有职业道德的停了下来。
    潘金莲被舔的正在爽处,这一次完全的被‘滞了空’,问,“阿玛丫,怎么了?”
    阿玛丫强忍着不让饭菜吐出去,眼睛盯着床面上的白被单,说,“阿姨,你身上有红疙瘩,是不是性病啊。”
    第一卷
    潘金莲哪里会承认自己有性病,那是极具有侮辱性质的词汇,说,“阿玛丫,你乱讲什么什么啊,那不过是普通的妇科症状而已。”
    阿玛丫对于妇科病没有过多的了解,毕竟他自己看病从不需要去妇科,道,“阿姨,妇科病离性病那不就不远了嘛。”
    潘金莲耐下性子同阿玛丫讲解卫生知识,姿态是面朝上的平躺着,说,“阿玛丫,那个和那个完全不是一码事好不好,你不懂别乱讲哦。”
    阿玛丫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阿姨,怎么不是一码事,那不都是病菌嘛。”
    潘金莲有了反驳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说,“阿玛丫,你这话就大错特错了,感冒不也是因为病菌啊。”
    阿玛丫做着垂死挣扎的辩解车,双膝跪倒在床铺上,说,“阿姨,那个不一样啊,妇科病和性病都是的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带着怨气提了裤子,下床穿了拖鞋到桌旁边坐,说,“阿玛丫,你给我滚下来,不干就不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谁稀罕你啊。”
    阿玛丫无可奈何的看花落去,手指捏了捏耳垂,随后也提了裤子下床,说,“阿姨,对不起,主要是软了。”
    潘金莲抬手指了指门口,紧闭的屋门上挂着副山水画,说,“阿玛丫,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阿玛丫眼中带着悔意的泪水离开,当你爱的东西变质的时候,你难免会有这种想法,那是一种失去心爱玩具的痛,一路向前、不曾回头。
    阿玛丫回到自己房中去,助手自然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无论什么样子的年代,谁不爱八卦呢,问,“主子,做了吗?”
    阿玛丫带丝失意的微微摇摇脑袋,肩膀耸的到了耳垂处,说,“没做,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明天离开。”
    这边的事情算是交代完毕,当白日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生了,在朝阳的陪伴之下,阿玛丫同西门庆道了别离开,临走之时留诗一首,道,“先走了/我去好远的地方/不能陪你看日出/等不到月亮的出现/所有的回忆抹去/在我又一次闭上眼睛之前/我还想再讲ILOVEYOU/在你怀中尝试着不去放弃/心中千言万语并没有细数/告别不会再相遇/无法缠绵但别忘记/答应我/”
    人的感情最是无法描述的抽象物质,正如你爱上的只是一个洋葱男人,剥开的时候会让你痛哭流涕,但剥到了最后时分,你会失意的发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心。
    潘金莲听过诀别的诗歌,内心深处着了凉,凉的打了哆嗦,爱与不爱只在一瞬,有缘的时候拼着命的相引,没有缘分的时候瞬间劈开,残酷而又残忍。
    中间的详情不多言,无非是西门庆派人送出宅外,亲热的不忍心告别,自己之后去书房里做事情,还有几个朋友需要书信沟通联络感情,潘金莲则是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切全被陈敬济看了去。
    陈敬济待西门大姐去了李娇儿处玩耍,赶紧的出门去探望潘金莲,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垂泪,有些时候女人的脆弱很容易被激发出来,甚至一句话就能够勾的出来。
    潘金莲抬眼看是陈敬济进来,手臂抬起来衣袖擦了把眼泪,说,“姐夫,你来了。”
    陈敬济四下里看了一看,找椅子拉到潘金莲的旁边坐下,问,“四娘,春梅她们呢?”
    潘金莲微微的嘘出一口气,里面夹杂着些许的悲凉,说,“她们出去玩耍了,花雨之季就是好。”
    陈敬济伸脚轻轻碰触下潘金莲,她当时穿着长款带条纹的高领毛衣,下面是内里抓绒加厚的七分裤,靴平跟羊皮中筒靴,说,“四娘,独守空房哦。”
    潘金莲紧了一紧衣服,也收缩了一下下,说,“姐夫,我感觉好冷哦。”
    陈敬济阳光四射的活动一子,脚尖点了一点枯黄色的地板,说,“四娘,我一点儿都不冷,干脆让我抱抱你,传你一些热度。”
    潘金莲取了桌上的软纸,抬手轻轻擦了一把鼻涕,说,“小样。”
    陈敬济嘴馋的起身去桌上拿了橘子,自顾自的剥皮往嘴里面放,说,“四娘,害冷是要看属性的吧。”
    潘金莲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摩擦生热却没有生出火花,说,“我是白天冷,夜里在被窝里倒是没有感觉。”
    陈敬济听的脸皮笑了一笑,不安分的屁股扭动在椅子上,说,“四娘,那你白日里睡觉,等到晚上再玩耍,像个老猫似的,或许灵感还多呢。”
    潘金莲不愿那么做的摇摇头,把地上的橘子皮踢到一边去,说,“姐夫,我才不做夜猫子呢,再者熬夜对心脏不好的。”
    陈敬济把手中的橘子吃光,把不好吃的部分吐到纸篓里去,问,“四娘,你是手脚冷还是全身都冷?”
    潘金莲闭上眼睛暗中体会了一下,衣服又一次紧了紧,说,“姐夫,全身冷。”
    陈敬济大张旗鼓的做个声势,伸手拉了潘金莲靠在身上,说,“四娘,这个我有办法,我们搞一搞床上运动一切就ok了。”
    两个人话语既然能够讲的出,那自然离做也就不远了,中间的闲话不提,两个人去床上面脱衣不在话下,各自露出了冰清不玉洁的身体,看那边,陈敬济的那话儿还软着。
    潘金莲手臂搭到陈敬济的肚皮上,磨磨蹭蹭的挠他的痒痒,问,“姐夫,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讲哪句话吗?”
    陈敬济学出女人的娘娘腔,软软弱弱的靠在潘金莲的腋窝旁,说,“我要。”
    潘金莲垂下手捏捏陈敬济的屁股,上面的嫩肉摸起来很软,问,“姐夫,那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讲哪句话呢?”
    陈敬济这一次比上一句还要雷人,语气里面的‘娇嗲’成份更大,说,“我还要。”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聊了会儿天,接着便是比较猛烈的故事了,陈敬济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耸动的‘干将’了几十回合,中间的详情不提,姿势自然要有变化,陈敬济拉了潘金莲侧过身子,准备着用‘侧插式’办事。
    我想试过那种姿势的朋友们肯定都了解,内侧看的清清楚楚,陈敬济垂脸看那么一下下便发现了那上面的红疙瘩,问,“四娘,你这是染上性病了?”
    潘金莲听的浑身不舒服,才几天的工夫啊,已经被第二次精神侮辱了,说,“切,去你的,白痴一样。”
    陈敬济暗中思索觉得性病的可能还是比较小的,毕竟只有稳定的性对象,而西门庆每周都会做一次健康检查的,说,“四娘,你甭理我,我就是一真白痴。”
    潘金莲手掌放在一起拍了又拍,于是便看到了一只蚊子像轰炸机一样的飞过,说,“姐夫,我生气了,你看着补偿我吧。”
    陈敬济脑海中闪过一席话,‘一‘男’一天堂、一‘操’一世界、一‘女’一菩提、一‘生’一如来、一‘儿’一净土、一‘子’一尘缘、一‘好’一清净、心是莲花开。’问,“四娘,怎么补?”
    潘金莲拿脚尖轻轻踢了陈敬济一下,嘴巴俏皮的撅了起来,说,“姐夫,你自己想呢,还要问我,一点儿都不会哄女人。”
    陈敬济手指搓了搓脖子上面的灰尘,由于常常户外运动的原因,那儿的灰尘厚厚的一层,说,“四娘,那这样吧,你要我怎么样补偿,我就怎么样补偿。”
    潘金莲手指放到嘴里去,舌头却带着诱惑的吐了出来,说,“我要你。”
    陈敬济手指捅进鼻孔里挠了鼻屎出来,垂手抹在被单里侧,问,“四娘,你要我什么?”
    潘金莲伸手捏了陈敬济的一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味,说,“废话,当然是那个那个喽。”
    春事我们常常记载,这一次的略过去不提,后面更好的后面再言,只道是当日里陈敬济温暖了潘金莲,让她渐渐忘却了那个阿玛丫。
    感情的奇怪人人皆知,你爱的人不爱你,爱你的人你不爱,曾记忆中有那么一番话,瞬间的幸福感,却被怨妇拨弄的,枕床边唯有寂寞相伴。
    日日在默默的游走,扭脸之间的工夫,西门庆又觉得自己应该再雇一个书童,毕竟现在是有身份的人,身边没有个‘材’‘华’双色的怎么能行。
    这种书童在当时还是比较吃香的,因为有能耐的大都会去考取功名,做个秀才状元了探花了什么什么的,因此西门庆在很多朋友的引荐之后才定下了一个。
    书童有名又有姓,而且起的还相当的不俗,取自古代的一首名诗《虞美人》,里面有那么一句,雕栏玉砌应犹在,他取的是‘玉雕’二字。
    如此这般的情况,名字算是讲过了,接下来便是他的外貌,带着女里女气的整齐留海垂在额头,涂着腮红的漂亮脸蛋,小小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喜欢穿着白色的运动服,手臂总习惯性的抬起托着下巴。
    如此这般的具有‘二爷’风范,西门庆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这哪里是养一个书童呢,简直是又多了一房娇妻,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做。
    书童坐着轿子过来的时候,西门庆亲自率队去迎了接,玉雕倒也是牛人有牛气,当面题了诗歌一首,相当的具有后现代风格。
    诗歌如下: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
    摸完左边摸右边,爽的仙女水连天;
    楼上众人皆看客,还得贫僧来品鲜;
    秃驴暂先靠一边,酒家吊打有驴鞭;
    捣入仙女,上下翻飞爽连天;
    老衲法号日一天,包你欲死又升仙;
    桃花美腿分两边,让你抽搐发羊癫;
    脱掉裤子露一鞭,仙女叫着日我先;
    插到洞里猛力奸,桃仙叫爽翻天;
    、、、、、、、、、、、、、、、、、、、、、、、、、、、、、、、、(出自网易才们)
    西门庆听过之后全身的骨头都松动了起来,暗想高人无处不在啊,礼节上面摆了宴席招待,此事情不多提,只道是二人今后定有很多事情发生不在话下。
    日子走动的缓慢,西门庆的生活依旧不乱步伐,这一日又是出去应酬,家中的女人们忍不住又搞起了小聚会,甚至还请了外面唱戏的。
    请的三个戏子是同一胎的姐妹,分别是春哥、曾哥、伟哥,潘金莲起先并不了解她们的状况,问了句怎么称呼,她们分别开口道:叫春哥、叫曾哥、叫伟哥。
    聚会由一首外国歌曲开始的,我把它翻译成了中文,当然了,实际上并不是我翻译的,我从网上面找的,自从有了这个网,生活变的简单多了。
    三个女人筝声不断,‘哜哜嘈嘈’的别有一番趣味,唱出来时声音搭配的很好,仿佛一个人在唱,只是声音洪亮了很多倍,在当时没有扩音器的年代,这个是相当难得的。
    歌曲内容如下:当你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不知为什么、不知说什么、总之想多看你一眼、你现在好吗、是否还记得我、幸福是否陪在你身边、不知为什么、想多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所措、现在的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原来的心却一直没变、只是梦想太遥远、我们又没能见面、如今的我在面对现实的考验、不得不逃避心中的思念、当回忆涌上心头、还是难以入眠、这都是我的心意。(出自网络歌手why)
    曲子没有太多的‘高巧美妙’之处,平淡的步调、平稳的到底,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三个女人唱的不错,柔美娇娇的声音弥补了歌词和曲调上的不足。
    女人们之后自然还有曲子不提,只道是饭菜不断端到桌上去,其中有‘汇贤居的炒肝’、‘小肠陈卤煮’、‘砂锅居炖吊子’‘驴肉火烧’,总之是非常而相当的臊气。
    众人吃菜不多言谈,只道是吃过了之后的事情,免不了还是会有游戏,潘金莲站起身来活跃气氛的说,“姐姐们,我们今天玩报数吧,喊到谁那就让她荡给我们看。”
    月娘身为一家中的‘皇后’,自然不会同意这个提议,说,“金莲妹妹,这个万万不可以,我荡不来的。”
    潘金莲觉得月娘也是够做作的,又不是没和官人上过床做过爱,同西门庆有了‘横’的关系,那不荡谁肯信呢,说,“月娘,那如果喊到你的话,你就正经给我们看。”
    月娘勉勉强强的答应了下来,只要自己不在众人面前出丑就可以了,这个倒也是明哲保身的想法,正所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她人多荡。
    游戏如此这般的开始,然后没有悬念的第一局结果,我甚至不想讲出那个人的名字,潘金莲又一次成了出头鸟,每一次的第一炮都是打她。
    潘金莲手指挠了挠头皮,沉吟了片刻的工夫,暗想搞一些‘句骚言’的串烧也不错,网络歌曲里面不还有个歌曲串烧嘛,道,“大家听好了啊,是一连串的名句串烧。”
    众人鼓掌欢呼不在话下,聚会的热闹单单‘聚会’二字就已经暧昧了起来,气氛想要热烈,大标题还是非常重要的,正如‘、you’同‘操你’的区别一样。
    潘金莲喝口米酒润了润嗓子,站起身来把长发披散到左面去,身上着着的宽松T恤飘动了一下,依旧往日的挺拔,说,“借一下你的,我必倾全力抚摸,尽管我知道,上帝欲让人烦恼,必先戴其绿帽,也许时间的走动之后,我需要对他道声谢谢,播出去多年的种子,终于也到了收获的季节,讲过了这么几句话,我想只有一个字能表达我内心的激动,——‘操’。”
    潘金莲的话语讲过之后,众人的‘高呼万岁’不在话下,很多的时候都是这般,靠引用别人的东西也能得到别人的崇拜,正如那一本《梦里花落知多少》同《圈里圈外》一样,这年头就怕不要脸的,你用人家的东西怎么也得声明一下啊,免得读者还以为人家抄袭你的呢,这就太没有人性了。
    现实生活中的是是非非我不多提,因为那个所谓的‘小四’我并不认识,只是在网上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后差点没有‘笑死’,那打扮真的同他的文风相配,比娘们还要娘们,这爷们也太娘们了,哈哈哈哈哈。
    游戏接着进行下去,潘金莲随便喊了一个一百八,一圈一圈的那么查下去,正正好好的又落到了自己头上,那脑子简单的如同直肠子不经思考,我说古代女人怎么就那么傻啊,难怪老是被男人统治者。
    第一卷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摇晃子,长发披散的甩过来甩过去,庆幸的是没有打在旁边的孟玉楼脸上,那又粗又浓的抽上去肯定也不会轻,说,“众位,那我唱个曲子给大家听吧。”
    西门大姐嘴唇被牙齿用力的咬一口,真是差点儿出来血印子,说,“四娘,我们要听改编的哦,而且还是荡版的。”
    潘金莲抬脸很轻松的一笑,非常具有台上明星的风范,说,“大姐,没有问题,绝对一次让你听个荡够。”
    如此的话语讲出来,潘金莲立刻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有那个能耐,改编歌曲不在话下,稍微的一个思索,唱道,“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寂寞总在我左右,每个黄昏心跳的等待,是我无限的温柔,每次面对你的时候,不敢看你的,在我温柔笑容背后,有多少泪水哀愁。不管房间如何转变,姿势怎么改变,你的爱总做在我房间,你是否明白。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注定现在暂时漂泊,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对未来的执着。”
    歌曲美妙动人,众位听的如痴如醉,西门大姐摇晃着脑袋,暗想这曲子绝非常人能作的出来,其中的某些句子不经历是空想不到的。
    游戏无非是继续的进行,众南女人玩耍好大半天,各自尽了兴致才散,旁的人不多言,只去看看那个李娇儿。
    李娇儿聚会之上多喝了几杯,脸沉沉的‘潮红雅美’,在秋富的搀扶下往自己屋里去,书童不知因何缘故的也出现在了那里,免不了又有好事情发生,我们紧接着去看。
    当时午时才刚刚过去,阳光半直射的洒在地上,屋内有通亮的光线,地板禁不住的开始反射,全墙壁似乎都明晃晃了起来。
    李娇儿在床上刚刚侧躺下,眼睛便迷离的看到了书童的影子,问,“玉雕,你来这儿做什么?”
    书童很是乖巧迷人的姿态,手臂垂放在裤兜里,说,“二娘,听爹讲你这里有很多‘歌词诗赋’,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借去看看。”
    李娇儿看书童娇小伶俐的样子,拉被单在自己的身上,问,“玉雕,借我‘歌词诗赋’的必然要会作才行,你会吗?”
    书童微微点一点头踏步在地板上,绕过书桌到一旁去,道,“我抱伊人青玉案,伊人予我红心草;欲得双飞成比翼,比翼双飞不停息;盈盈如水艳欲滴,娇柔细语施美计;雕花大床两依依,月柔夜柔人更柔;渺云河鹊相思久,不语抱肩晚籁中;夜半梧桐听私语,云阶月帐满床风;小窗月,依然娇,但双目遥望,心思今缠绕。”(出自无名高人之口)
    李娇儿听的相当得意的笑笑,猛一下伸腿舒缓了感情,说,“小家伙。”
    书童不如意的拉扯下头发,上面的小发饰被显露了出来,秋富觉得这种场合自己不适合在,自顾自的转身出了里屋门,到了外间里绣起了花。
    书童唯唯诺诺的咳嗽了一声,眼看下窗外的光线通畅,说,“二娘,我怎么就是小家伙了。”
    李娇儿醉眼惺忪的笑笑,那话儿书童的神经,当你高高在上的时候,难免会想到折磨比你弱小的,说,“玉雕,你本来就是小家伙啊。”
    书童十分不乐意这个称谓,听起来好像有嘲弄的口味,说,“二娘,我不喜欢,听起来好像是讲我家伙很小似的,羞羞的。”
    李娇儿手指放在眼角上,不怀好意的细看书童,说,“玉雕,大还是小,需要看了才知道。”
    书童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西门宅未免太奇怪了吧,色色的好远都可以闻的到,说,“二娘,这个太急了吧,等我平稳一下情绪。”
    李娇儿只是嘴上面过过瘾,要真的做太乱来的她也心虚,惶惶又慌慌的挪动了身子,说,“玉雕,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书童倒是眼神里充满了柔情,把裤带子紧了一紧,说,“二娘,我没有开玩笑,我就当真。”
    李娇儿觉得自己春情被酒拱动了起来,这么样子下去免不了就会失节,说,“玉雕,我要睡觉了。”
    书童他已经是经过‘’的男生,难免会想着再多一个膝下女人,说,“二娘,那你睡好了,我看着你、哄着你,你不要怕,有我一直守着。”
    李娇儿挠了挠后脑勺上的头发,努力睁着眼睛看站着的书童,说,“嘴上抹了蜜似的,甜的腻人。”
    书童舔一舔自己的嘴唇,牙齿也轻轻咬了咬里侧,说,“二娘,那么甜你要不要尝尝。”
    李娇儿用力的攥紧了拳头,朝着书童的方向挥了挥,说,“打你丫哦。”
    书童误以为李娇儿是没有那个意思,赶忙改了口称自己没有那么想,说,“二娘,我瞎讲的。”
    李娇儿妩媚的坐起身子来,宽松的睡衣微露着,说,“玉雕,我没有瞎讲哦,真的打你,打你屁屁。”
    书童果真听话乖巧的撅起了屁股,直筒的白色运动装倒是绷的紧紧,说,“二娘,你打吧,我很乖的。”
    李娇儿听的‘嗤嗤’的笑出声响,把被单披到背后面去,秀发掠过脸颊垂到胸前,一副吓唬人的口气,说,“我真的打了哦。”
    书童干脆手臂支撑着地面把屁股撅高,如此的姿势保持了足足一分钟,说,“二娘,打吧,我这么乖,啊有奖励?”
    李娇儿把实话实际的讲了出来,面部的表情却不够深情的明显,说,“玉雕,我觉得我随时都做好了的准备。”
    书童扭过身径直坐到床上去,伸手粗略的拉了李娇儿一把,说,“老婆,那还等什么,赶紧的来吧。”
    李娇儿被拉倒在床铺上,无力反抗的全身发软,说,“玉雕,我不是你老婆。”
    书童翻身骑到李娇儿的肚皮上,双手‘龙爪手’般的揉搓起她的,说,“,我要上你。”
    李娇儿一边享受一边享受着,微微睁开的眼睛里写满了饥渴,说,“玉雕,我也不是你。”
    书童无可奈何的面对着李娇儿的不解风情,只能够选择以暴制暴,说,“二娘,我们开始干吧。”
    李娇儿猛缩了一下屁股,抬脚朝上踢了踢,夺命剪刀腿般的夹住书童的腰部,说,“玉雕,好粗野哦,荡的要死人。”
    书童舌头暴漏在外舔舐一下李娇儿的脸颊,惹的李娇儿发痒的侧过脸颊,说,“二娘,荡好啊,没有荡就没有下一代。”
    李娇儿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左右摇晃的灵活带着性,说,“玉雕,和你相比,其实我还欠缺很多的坦率,相比较而言,我更加喜欢,总搞荡手是会累的啊。”
    书童心中暗暗觉得还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如此深刻的道理哪里是一般人想的出的,说,“牛,实在是牛。”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探讨一番,紧接着热烈的生活便开始了起来,书童拉了李娇儿横躺着,头部放在床下,秀发一直垂下去遮挡着两颊。
    书童了解姿势的抱着李娇儿的,那话儿坚硬的横冲直撞,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将’了些许回合,李娇儿渐渐性起的疯狂,用力的拉扯了书童的头发,恨不得把它们拔光。
    当女人有了想法的时候,她通常是比较忘我的,或许把对方伤害了还不知道,正如某地方的那个碎尸案一样,冲动果真是魔鬼啊。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干过,姿势免不了会变化,书童穿了李娇儿的拖鞋到床下去,示意李娇儿翻了身平躺着,两腿大大的开着。
    那种姿势不知道大家是否尝试,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借用着床腿的高度,任何一方都不会有多余的劳累,如此这般的和谐情况下,书童决定了一泻如注。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做过不提,单表二人又在房内歇息片刻,李娇儿醉眼愈发的惺忪,拉着书童的手臂让他作诗给自己听。
    书童看时候还早着,西门庆不太可能跑到这‘穷乡毗邻’来,认认真真的沉吟了一段工夫,道,“入夜的梦,我向童话而进,故乡对我最后的张望,白纸黑字,暗黑的船只不动,我心漂浮,月亮在梦的边缘行走,香香的呼吸,甜甜的吻,微尘在像钟摇摆,眉眼含情把传说覆盖。温柔的缝隙,花瓣托在蝴蝶身上,白马在窄巷里游荡,细长的记忆,红房子的沐浴,我的体内开满曲径通幽的花。(改编自网络才人、、、某某某)”
    诗歌写的相当不错,至少我是绝对欣赏的,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死皮赖脸,借鉴了都没有来得及告诉别人一声。
    李娇儿同我有差不多的心态,抱着非常欣赏的眼光,说,“玉雕,像你真应该专业做这个,怎么一个月也能投中些稿子吧。”
    书童带丝沮丧的摇了摇头,望着旁边的娇娇美人欲滴滴,说,“二娘,靠这个要把人饿死的,哪里有那么多的杂志要稿子啊。”
    李娇儿观察书童的神情,设身处地的为他做了着想,说,“玉雕,你肯定有很多的无奈吧。”
    书童转移话题到李娇儿的身上,作为一个男人他是不会喜欢探讨自己失败的,说,“二娘,我对你有太多的无奈。”
    两个人沉默了少许时刻,李娇儿趣味又起的让书童再吟诗,窗外的阳光开始倾斜,暖暖的温柔人心。
    场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从上学的时候我们的老师就那么教,我也一直是那么做的,比如间的时候没有淋浴不行,出去吃饭要坐在窗前,最好可以看见外面的街景等等。
    书童临场发挥的很好,不经片刻的思考时刻,道,“雨水在屋檐下纠缠,总要有一滴率先剥落,飞溅的水滴,仿佛流星的一霎,俯冲而僵硬的身躯,翻腾、舒展、、凝望,鲜血在侵润着大地,构成红色梦的场景。”
    李娇儿听过之后鼓了鼓掌,有了为书童才华所倾倒的趋向,问,“玉雕,你的笔名是什么?”
    书童把脖子扭的‘卡巴、卡巴’响,把衣服上的带子系了蝴蝶结,说,“那三寸的光阴。”
    李娇儿伸手捏了捏书童的屁股,嫩嫩的手感正佳,他的很光滑没有疙瘩,说,“玉雕,你还不如叫‘三寸的那话儿’呢。”
    书童听的娇羞的红了脸蛋,‘三寸’那是多好啊,手指捏了捏鼻子,问,“二娘,你的笔名叫什么?”
    李娇儿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只有‘逼名’没有‘笔名’,说,“我哪里有啊,现在起一个的话,那就叫‘白日衣衫尽’吧。”
    书童被李娇儿伶俐的话语逗的可乐的很,挠一下头皮又挠一下,问,“二娘,你有什么渴望吗?”
    李娇儿闷声拿被单捂了嘴,尽量克制的不释放感情,说,“玉雕,我渴望有个心里面有我的男人。”
    书童倒也是巧嘴子,脑瓜子灵机又一动,说,“二娘,我加油吧。”
    李娇儿撇了一撇嘴,眼神里带着些许程度的满足,娇笑着说,“玉雕,这还像句人话,以后有奶经常给你吃。”
    书童同李娇儿做过了如此一回,整个人从欲仙欲死变成了飘飘然欲仙,问,“二娘,你和爹一般多久做一次?”
    李娇儿自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且又站在她的位置,我想你也会这般如此,说,“秘密,不告诉你。”
    书童不怀好意的笑笑,把李娇儿的奶尖捏在了手指中,说,“二娘,我猜到了,一周一日。”
    李娇儿心里苦苦的酸酸的,一周要是有上一次就不错了,一个月有一次还差不多,问,“玉雕,为什么这么猜?”
    书童坏笑声依旧不断,把手指甲揉搓了两下,说,“二娘,不是有一个名字叫‘周日’嘛,那不就是‘一周一日’的意思呀。”
    李娇儿伸手打了书童几下,不过是般的打情骂俏,两个人相视着暧昧笑了又笑,重新回到姿势聊天讲话。
    窗外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我的心情有了变化,在突然的一瞬间,我竟然有了莫名的伤悲,真的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然后天天浇水施肥。
    人总是要经历很多波折的,有些时候顺畅而平坦,有些时候却会栽跟头,当我失意的时候,我觉得这很正常,因此我就会想的很开,希望我所有的朋友们都能这样,你们知道了吗?
    两个人免不了还有其他的对白,我们粗略的再去看看,过了这一次就真的不提,今后还有的今后再讲。
    书童下床倒了白开水喝,当时候还没有矿泉水,有那个喝就已经不错了,问,“二娘,你有理想吗?”
    李娇儿侧躺在床上,她有些疲惫、人也累了,说,“理想!玉雕,我已经不年轻了,也已经不幼稚了,只不过天真还保存着一些,凭借自己的爱好能立足吗?”
    书童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尽管他自己也常有犹豫的时候,质问,“二娘,理想没有了用,活着还有意思吗?”
    李娇儿的神经开始出现短暂性的迷糊,她实际上并没有仔细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正如我们大多数的群众一样,糊里糊涂的活着并没有思考人生的意义,不过思考了也是扯淡——无稽之谈,说,“玉雕,江山如画皮,人生如梦遗。想那么多理想干嘛啊,自己给自己过不去,抑郁症那是怎么炼成的,那其实完全就是胡思乱想出来的。”
    书童平直手臂指着对面的墙,白色的墙壁挂着的贴画倒是明显,说,“二娘,赶紧对着墙壁站着去,然后冲它大喊三百遍理想宣言。”
    这边的事情算是玩完,无非是多了一个‘偷情’,世界是肮脏的,但愿大家能够尽量保证自己,毕竟性病是严重的,我们之后会用极度悲凉的结局加在众女人身上,告诫大家还是尽量洁身自好的棒。
    日子在哗哗的如同喷头下的水,一滴一滴的过完了每一分秒,有那么一日时间,李桂姐坐着轿子到西门宅来,口头上的名号是拜月娘为妈,也不知道这是谁给出的缺德主意。
    西门庆听了李桂姐的想法,欣喜的干脆叫了应伯爵、谢希大他们,一场风风雨雨、热热烈烈的酒宴又是开始,中间的详情不提,只道是众人喝酒把心事谈。
    第一卷
    当日下午三时,朋友们散去,西门庆单单留了李桂姐,拉她到了书房里面讲话。
    天气晴朗无风,树叶平稳的没有晃动,路边的草丛中几只蝴蝶飞过,花香依旧人依旧。
    李桂姐当时穿着黑色的羊毛妮外套,里面是红色的保暖,下面是高腰裹胸蓬松裙,正所谓上半身冬日、下半身夏日搭配,脚上是带着视频的高脚靴子。
    西门庆热情的拉她椅子上面坐,有心的拿了铺垫放在她屁股下面,说,“桂姐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可是心里发慌。”
    李桂姐享受着垫子捂屁股的温暖,她仍旧是的裙下不加,说,“大官人,你少来了吧,看好你的心。”
    西门庆大男人难得柔情蜜意此一次,装嫩的向李桂姐低了头,说,“桂姐儿,好吧,我乖,听你的,不过这么乖啊有奖励?”
    李桂姐右腿翘起来搭到左腿上,充满味道的颤来颤去,问,“大官人,你想要什么啊?”
    西门庆坏坏的笑出现在眉眼间,里面藏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说,“桂姐儿,我想要很多很多呢,不过都是你不会给的。”
    李桂姐双腿夹了一夹紧,差点把夹出水花来,说,“大官人,既然不可能给,你还讲了干什么,找‘挫’啊你。”
    西门庆把手旁的书册翻开压住,低头看了一行字的时间,重新抬起脸盯着李桂姐看,说,“桂姐儿,我是想找‘戳’。”
    李桂姐眉目含情的冲着西门庆笑了,见到他皱眉头时候额头中间有个‘王’字,不是‘王八’就是‘老虎’,说,“大官人,你千万别生闷气,我会带你去我家,做很多好吃的给你。”
    西门庆看到书中正在介绍一种外国食品,牙齿咬着嘴唇邪心四起,说,“桂姐儿,我也会给你好吃的,香肠要不要含着。”
    两个人调情过后免不了‘口入’一番,由于这方面打的比较厉害,其中的春情我们暂先略过去不提,好戏自然会在后面,看过的应该都可以了解到。
    只道是西门庆无需过多的语言,李桂姐熟练的过去拉开他的拉链,手指放进去掏出那话儿,几下左右的晃动令它硬起来,而后小嘴巴便凑了上去。
    这边的事情算是讲过,另外的一边事情更多,我们前面不是提到书童与李娇儿发生了亲密接触嘛,心里难免会有特殊的想法,禁不住的就要把全宅院的女人一遍。
    摆在面前的一个事实,由于书童的文采飞扬,众女人对他还是比较偏爱的,草堂自然也会变成他比较常去的地方,这一次的地点正是那儿。
    书童拿着新作的诗词过去的时候,草堂里只有潘金莲一个人,她正研究古代散文家的佳作,抬眼看是书童进门,问,“玉雕,你又写了什么诗歌?拿过来给我看看。”
    潘金莲从书童手中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到上面写着:
    用白云裁出情爱的新装/让河流的双手扯破肮脏的/用舌头卷起石头/让情爱的纽扣抠进艺术的封口/用与清水亲嘴/让月光在上盖处方章/用江南的纸伞撑开高坡的风暴/让老牛把黄土赶进草棚/用散文酿出啤酒/让诗歌的大肚勒住小蜜的娇笑/用胸肌驮着青山奔跑/让下半身从水井捞出皮球/去看望下雪的公主/(摘自一个叫无贤良的女性诗人作品)。
    潘金莲心中默默念叨了几遍,觉得写的还是相当有功底的,体现了一个下半身诗人应有的素质,不过比较令人失望的是没有部分,整体过于的平淡。
    潘金莲心怀鬼胎的接着去看下一首,其实她更想看到更加激烈的,还好书童的下一首便满足了她,拿眼睛盯着白纸黑字看,见到上面字体抖擞的写道:
    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想得厉害/把我的鸡吧/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刺破她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让她/在诗里/继续流血/永远流血/我舔舐/晕眩/并且又想操/想得厉害/。(着名下半身作者不用讲什么名了)
    潘金莲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满足,当你想要什么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那最好不过,说,“玉雕,又有不小的进步哦。”
    书童拿椅子坐到潘金莲的对面,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吃了桌上的葡萄,说,“四娘,还好了啦,一般般不敢骄傲。”
    潘金莲打心里把书童当孩子,为人父母的替他着想,说,“玉雕,其实你这个条件,完全可以找老婆过日子的。”
    书童俏皮的哼起调子,自从到了西门宅他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说,“四娘,我找呀找呀找老婆,可惜没有找到一个好老婆。”
    潘金莲以过来人的身份同书童讲话,她因为口重吃的盐比书童吃的饭还多,说,“玉雕,你要耐心才行的,找老婆同找小姐不一样。”
    书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是的深情,邪心里是要把潘金莲占有,说,“四娘,我真的好羡慕爹,我觉得他好幸福好幸福,因为有你。”
    潘金莲听的打内心深处高了兴,女人嘛,不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嘛,尽管嘴头上总挂着不喜欢男人的花言巧语,说,“小屁孩嘴倒是挺甜的,油腔滑调跟谁学的啊。”
    书童紧接着的下一句便蹦了出来,其实这是他提前就想好的,要想玩弄女人于股掌之中,提前把功课做足还是很重要的,说,“四娘,我觉得我好惨,因为没有你。”
    潘金莲主动的时候很开放,但是被动的时候绝对保守,也就是看得上眼的穷追猛打,看不上眼的甩甩衣袖,说,“死家伙,去你的。”
    书童摆出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企图得到潘金莲的怜爱,却不巧潘金莲并不吃那一套,问,“四娘,为什么去我的?”
    潘金莲拿桌上的鸡毛掸子打书童手臂一下,激起的灰尘足有半米高,说,“玉雕,很简单,因为你不老实。”
    书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渐渐溜了起来,说,“四娘,你不让我干,过过嘴瘾也不行啊。”
    潘金莲毅然决然的心态,对待男人要么宽松要么严肃,绝对不能够半推半就,凭着他们的死皮赖脸,只要是半推半就那离就是一秒之间,说,“不行。”
    书童拿软纸擦了鼻涕,甩手抛物线般的丢到纸篓里面,说,“四娘,我嘴上过过瘾都不让啊,好小气哦。”
    潘金莲觉得对孩子也不能够太苛刻,应该尽量的引导他到正道上,说,“玉雕,这个不是小气大方的问题,不能退让就是不能退让,做人要有原则才行。”
    书童看那一个引诱办法不行,赶紧的又换另外一条,这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次也算是有备而来了,问,“四娘,你觉得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
    潘金莲扭头看一下窗外,一只麻雀掠过远处的树木,而后站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引去了其他另外的几只,说,“玉雕,不告诉你,小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一个。”
    书童没有听懂的抓了抓头皮,由于熬夜了的缘故额头上有细小的疙瘩,感叹词占据全部的‘啊’了一声,问,“四娘,什么?”
    潘金莲改变了一下话语,反而更加的简短犀利了,说,“玉雕,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不想当人。”
    书童极端痛苦的又遭遇了一败,恨不得现在就去马桶旁边做手艺人,这个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人的情绪是需要释放的,释放了也就变正常了,说,“四娘,我怎么不想当人了,我当时还想着成名呢,不过路程的漂泊让人渐渐模糊了罢了。”
    潘金莲很关注文化人的生存状态,通常而言他们都是低级阶层的,放到如今似乎好了一些,问,“玉雕,那你现在是?”
    书童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吃了葡萄皮也吃了葡萄,说,“只是沿着路直走不停,谈不上方向、理想、未来,四娘,你就讲给我听吧。”
    潘金莲顿时心软了下来,她觉得对待一个灵魂丰富的人绝对要柔情,因为他们是敏感的、可爱的,说,“玉雕,我觉得是伤心的时候吧,比如刚刚失恋或者刚刚离婚。”
    书童听的相当赞同的点点头,这个答案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说,“四娘,有道理,难怪有成语叫‘趁虚而入’。”
    潘金莲带丝爱意的瞪书童一眼,其中的母爱成分很多,比加在奶粉中的三聚氰胺百分比还要高,说,“玉雕,你是神经病灵魂附体了,哪里跟哪里啊,你都能够扯到一块去。”
    书童第三个诱导的话语再次抛了出来,比动物园里抛水果逗猴子还棒,问,“四娘,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女人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或者讲女人他妈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潘金莲自然也是经历过从稚嫩到成熟的,中间的过程片刻没有省略,说,“以前相信,现在不信了,因为一见钟情都是因为相貌而爱的,因为相貌而爱的爱情不可靠,因为人终究会容颜老去、千华不再。”
    书童听潘金莲的一席话,觉得胜过了读十年的诗书,暗想她肯定是经过了类似的情况,问,“四娘,你曾经一见钟情过吗?”
    潘金莲被提起了辛酸的往事,自然有点儿感情失控,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状态,说,“玉雕,我爱过人家,可惜人家对我没劲,死缠着也起不到作用。”
    书童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暗想天底下还有那么傻的男人啊,不喜欢也要先‘上’了再说啊,等人老了想干都干不动了,说,“四娘,我估计那哥们正后悔着呢,那么好的一坨肉不戳。”
    潘金莲这一次拿鸡毛掸子用力的打了书童,话语的粗俗某些时刻很容易招惹女人的反感,尽管在把爱做的途中会增加情趣,说,“死去,从哪里来的死到哪里去。”
    原本好好的一锅汤,被书童几句不留意的话算是给毁了,不过大家也不必惊讶,通常遇到的情况,男人不就是有一张破嘴嘛,对于此种情况,我只能讲太可惜了,希望下一次再有独处的机会他能抓住吧。
    窗外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屋内不太可能发生春事情了,时间在游离着走动,这边的事情算是跳过,我们用比跨栏还快的速度。
    我们前面不是讲到李桂姐认了月娘做干妈嘛,因此免不了就常常过来走动,有那么一日,她又是坐着轿子过来,可惜当时候西门庆并不在家,所以由月娘出面招待了她。
    中间饭桌上的事情不提,无非是吃喝聊家常,只道是散了之后去李娇儿那里玩,无趣的众女人免不了出主意玩游戏,那个才是值得费笔墨的地方。
    闲话不提,只道是当时还是午时未到,处处都有阳光遗留的味道,带着惹人迷醉的草香,喜欢打野战的肯定会比较有感情。
    微风袭面,把行路人的刘海吹起,带着憔悴的微醉的美感,其中的深情也许只有带深意的人才懂吧。
    潘金莲坐在李娇儿房内正对窗的位置,眼睛却只能够看到漂浮在蓝天的白云,身边坐着的是浓妆艳抹的书童,他现在的待遇真倒是像娇妻了,问,“玉楼姐姐,今天耍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拿眼睛看着摸耳环的李桂姐,她穿的银色披风在阳光比较绕眼,说,“金莲妹妹,当然是让桂姐儿才艺表演给我们看喽,她是今天的女主角,而且她的才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李桂姐对于自己‘满胸’的才华倒是大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时刻,问,“三娘,四娘,你们要听什么吧。”
    潘金莲随着岁月的走动,渐渐的对李桂姐已经没有了仇意,说,“桂姐儿,改编歌曲会吗?”
    李桂姐一直都是搞原创或者翻唱的,对于改编倒真是没有经验,问,“四娘,这个我没有试过呢,如果改编的不好你不要怪我哦。”
    孟玉楼代表了群众的呼声,自己也是发出了真心,说,“桂姐儿,我们要听荡版本的哦。”
    李桂姐满足了孟玉楼等人的兽心,沉吟了些许的时间,起身去墙上取了笛子吹奏,而后情满依依的歌喉大展,道,“肩并着肩坐在床上面,听听呻吟、聊聊,你希望我做的爱越来温柔,我喜欢你被我上的时候放开点。你说想送我到无边的天堂,哪怕几小时才能完成,只要你做我就感激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李桂姐的歌曲不紧不慢的唱过,众人热烈的鼓掌不在话下,书童手臂忘情的击打着桌面,麻木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潘金莲听的暗想李桂姐的技艺比自己要更高超,眼睛别有一番色彩的眨啊眨,说,“桂姐儿,我还想听,再改编一首吧。”
    李桂姐暗自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而且还有侮辱原创人的意思,说,“四娘,我还是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月娘伸手拉着李桂姐的手臂,让她牢牢的固定在板凳上,不过这是怜爱的做法,同足球比赛中的那种不一样,说,“桂姐儿,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个了。”
    孟玉楼她是保持永不乱,无论何时都是那副姿态,说,“桂姐儿,笑话我们也是要听荡版的哦。”
    李桂姐无论什么玩意儿都能够令它拥有荡版本,对于本来就有色色的笑话更是不例外,开口即来的如同讲述自己身上的事情,轻轻柔柔的说,“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他们一同来到了一口许愿井旁边,丈夫率先弯腰,对着井底许了个心愿,许过愿不忘记往里面扔了一个铜板。妻子随后许愿,撅着屁股趴在井口,一不小心却翻入了井里,丈夫惊呆了,丈夫足足楞了三分钟,然后仰天长啸,道,‘上帝,你还真他妈灵啊。’”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之后,只有月娘附和的勉强笑出了声音,其他的人纷纷是板着脸,书童咬着嘴唇很乏味的样子,引得场面带着尴尬的冷场。
    孟玉楼在冷冰冰的场面中挺身而出,站起的身子威风八面,说,“桂姐儿,罚你重讲一个,这个根本没有‘荡’二字。”
    李桂姐觉得这个样子收场也的确不好,低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重新开始开创辉煌,道,“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两个人正在床上‘嘿咻嘿咻’,女的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厨房从米缸里抓了一把米,扭身回来洒到男人的两腿中间,说,‘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去把你的小鸡喂大了再来吧。”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众人终于把笑脸露了出来,此间的事情不过提,无非是轮流的又讲了一些。
    日子在走动,树叶没有落下的时间,官哥儿‘满月’的时间便到了,这个不同于其他的东东,免不了的会有宴席。
    生活在漫不经心的走,同时又是有条不乱的,当日里,西门庆请了六个戏子,意思是吹拉弹唱、六六大顺,她们分别是吴银儿、桂姐、韩金川、韩银川、郑爱香儿、郑爱玉儿。
    我们要细心的观察,这里面有个问题,其他的戏子都是前面提到过的,唯独郑爱香儿、郑爱玉儿没有讲,其实她们也是一对姐妹,而且更加的貌美羞花。
    当日里中午时分,家中的亲戚过来贺喜,孩子这个玩意儿最麻烦,从小到大做父母的不知道要操多少心,实际上我是一个最不想操心的男人,尽管我非常而极端的喜欢操女人。
    管家旺财派家丁、仆人收了各家的礼物,只道是有红布、鸡蛋、礼金、白米、猪头等等生活用品,还有银镯子、宝玉、棉花缝制的娃娃、桃树枝刻的辟邪物等等饰用品,更有红肚兜、小短裤、棉衣、鞋子等等穿戴衣物,如此的热闹场景,气氛被哄动的异常。
    第一卷
    酒宴开始之前,那就是戏子们唱歌跳舞,酒宴中间,那就是吃菜喝酒聊天,酒宴之后,那就是游戏加惩罚,提前把过程讲一遍,免得还得朋友们思索。
    西门庆手里拿着谢希大送的一件小玩偶,上面的手脚都是可以活动的,头部灵活的可以转弯,饱含着变形金刚的因素,道,“今天的节目单报一下呗,我瞅瞅都有什么曲子。”
    领头的吴银儿嘴唇很薄,通常这种人心也薄,薄情的不一定就是‘郎’,说,“大官人,你听好了,有《荡失》、《芦花荡》、《让我们荡起双桨》、《荡秋千》。”
    西门庆听的‘哈哈’畅快的笑,左手抓了右手手臂的痒,说,“吴银儿,上一次全是带‘浪’的,这一次又全是饱含‘荡’的,我看你们的组合真是太了。”
    吴银儿捂嘴咳嗽了一声,娇小的仿佛年轻了十岁,说,“大官人,那是你多想了,不要怪旁人的措辞,正所谓者见、色者见色。”
    西门庆听吴银儿如此这般的理讲过,把手中的玩偶递到丫鬟手里,说,“吴银儿,我承认,我是一个既‘’又‘色’的人,但是你们高雅你们的,让我自个儿低俗我自个儿的,请不要管我好嘛。”
    闲话不提,紧接着歌曲唱起,轻飘飘的女和音,不要讲听她们叫了,单单的望一眼都令人迷醉,中间的详情不提,只道是几首之后众女暂先退下。
    众人把菜吃着讲话,无非是家常的琐事,男人们探讨外面的大事,女人们讲述家中的小事,各自表情丰富不言。
    我们大家都清楚,在这里面,有一句话:酒宴之后,游戏开始,似乎永远都是不会变化的,尽管酒宴上的人物不同,发生的地点也可能不同。
    游戏我们前面已经讲了不少,这一次有一丝的轮回,仍旧是喊数罚讲真话,闲话不多言,我们去看。
    西门庆作为最富贵的最有权威的人物,第一个喊数的自然是他,我们人类有那样的劣根性,崇富媚贵、欺软怕硬,我很不喜欢,但我也没有办法,我们都是被环境压迫着活的,无奈遍布着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西门庆随口喊出了一个‘三八’,丫鬟们有耐性的挨个数数,查下去的结果是应伯爵,问,“伯爵,晚上一个人走在街上怕不怕?”
    应伯爵这辈子做的亏心事也不少,像他的这种人品,害死的人还会没有嘛,说,“怕,大哥,我怕黑。”
    应伯爵的回答结束了之后,轮到了他做‘喊数人’,喊了一个‘六十一’,如此那般不紧不慢的查下去,答案是斜对面嘴里含着鸡肉的潘金莲,问,“四嫂子,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尖锐,如果讲真话的话非常难回答,毕竟‘贱’是一个比较级,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潘金莲只能够用撒谎来抵挡,说,“伯爵,我不觉得自己贱。”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自轻自贱的女人,即便是真的贱了她也不会乐意承认,潘金莲随口喊了‘七十六’,此时候恰好有一阵怪风吹过,把窗上的纸吹了开,出现了巴掌大小的窟窿。
    来福起身去重新糊纸,玉箫拿了凳子过去帮忙,此事情不多言,而后数下去是身边的孟玉楼,潘金莲略微沉吟了片刻,问,“玉楼姐姐,你喜欢成熟的男人还是稚嫩的男生?”
    孟玉楼这种肚子里面有知识的女人,撒谎是绝对不带脸红的,说,“金莲妹妹,我知道你喜欢稚嫩的,不过我还是喜欢成熟的多一些,像我们官人这种有能耐的。”
    游戏继续开始的进行,孟玉楼喊出数落到月娘的身上,问,“月娘,你喜欢被雨淋吗?”
    月娘她已经过了‘风花雪月楼最浪漫’的年龄,手指揉搓着自己的手背,说,“不喜欢,因为会感冒。”
    接下去是月娘的问题,落到的是西门庆的头上,脚尖顶着桌子腿,问,“官人,你感觉我好吗?”
    西门庆听的‘啪嚓一声’笑出‘屁声’,十指紧握的垂在腰前,说,“好,月娘,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可是我怎么老爱讲瞎话呢。”
    西门庆睿智的话语逗的众人开怀一笑,潘金莲低头喊了汤水,而后游戏还在继续,又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才结束,此间的过程算是过去,只去看后面的情节。
    酒宴之后玩过游戏,众人相互叙了叙旧,西门庆起身送了坐骄子离开,而后回到月娘处看见女人们都在,正围着郑爱香儿同郑爱玉儿两姐妹。
    西门庆起先并没有留意她们的容貌,这会儿才拿眼睛细看,见到郑爱香儿穿的是修身毛毛外套加带格子的T恤,下面裤子是蛇皮般的贴身打底裤,脚蹬着高腕的牛仔靴,一旁的郑爱玉儿穿的是高领双色的打底毛衣,下面是紧身的紫色牛仔裤,把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西门庆看的心神都晃动了起来,手指挠着头皮焦躁不安,说,“我发现姐妹花都漂亮,你看韩金川、韩银川她们,再看郑爱香儿同郑爱玉儿她们。”
    潘金莲同西门庆有着相同的感觉,她也是‘爱美爱香’之人,说,“官人,这个也要看人的,要美都美、要丑都丑,谈不上姐妹花都靓。”
    西门庆伸手指挑一下潘金莲的下巴,意味十足的笑笑,说,“金莲,你对这个倒还真是有研究。”
    第一卷
    京州市郊,一栋极具欧式风格的建筑,两层楼的框架结构,廊前,镂空雕花的白栏杆,奶油色的外墙,锥形的屋顶上精致的阁楼。
    宽敞的庭院,左面设有篮球架、网球场;右面有如儿童乐园;东侧的花园总是繁花似锦;西侧是修剪整齐的草坪。
    高高的院墙,电动式铁门,两颗粗壮的苹果梨树傲然挺立于侧,繁茂的枝叶间挂满乒乓球大小绿色的果子。
    一楼三面墙体都是由落地式的钢化玻璃窗构成,从早到晚屋内总是阳光灿烂。
    超大型的客厅摆放着几组真皮沙发,柔软而舒适;壁炉表面用大理石砌成,一架油亮的钢琴立在旁边,酒柜里放满了陈年的好酒和明亮的酒具;开放式的厨房,宽大的料理台,设备齐全的厨具,漂亮的女主人金姗正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丰盛的早餐。
    主卧室完全模仿欧洲王室风阳格装潢,闪光的墙壁,精美的家具,墙上挂的画倒是很有品味,地上铺着雪白的长毛地毯,中间一张豪华的宫廷式软床,相貌平平的赵大柱正站在镜前,模仿皮尔斯-布鲁斯南那样潇洒地系着领带。
    这里是赵大柱的个人皇宫,极尽奢华,是他为心爱的妻子金姗、儿子赵一南和女儿赵灵儿花费巨资所建。
    别墅的二楼东侧。
    微风吹拂着粉色的蕾丝窗纱,阳光悄悄地爬上水蓝色的软床,照在一只白嫩的小脚上,漂亮的脚趾轻轻一缩,想要躲开恼人的骄阳,可是,它好像爱上了这细细的皮肤,开始一寸寸贪婪地抚摸,光洁的长腿,弧度优美的粉臀,小小的蛮腰,光滑的后背,一头秀发散在枕边,娇嫩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开始轻轻扇动。
    阳光已经摸上了她的翘臀,丝被下的一双藕臂慢慢前伸,柔软的身子猛得一转,伸了个懒腰。她,居然!嫣红的两点,隐秘的地带一览无余,真是上帝的一个完美杰作。
    “灵儿,起床了。”妈妈的铃声总是分秒不差。
    赵灵儿微微一笑,张开水蒙蒙的大眼,一眨,掩不住的聪慧,那眼底偶尔掠过的一丝狂热,是有心人才能捕获到,闹钟准时响了起来,7点钟。鼻子一皱,是煎蛋的味道。利落的一个起身,穿上小小的蓝色真丝三角裤,捡起掉在地板上的蓝色蕾丝,挂到那勾人心弦,微颤的上。以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套上商学院的校服,也掩不住那优美的身段。
    轻快地下楼,看到老爸赵大柱已经乖乖坐在餐桌旁,细细地品尝爱妻的早餐。赵灵儿曾经纳闷地问哥哥赵一南,老爸普普通通,憨厚的模样,怎么把美若天仙的老妈追到手的。大她五岁的哥哥总是轻轻一拍她的小脑袋说,你长大了就知道啦。
    但是,今年已经22岁,念商学院四年级的她还是不明白,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老爸赵大柱属于粗犷型的男人,长相一般,个子不高,还不擅于表达。这个朝鲜族的汉子没什么文化,十六岁就从农村来到京州市闯荡,现在是金山贸易公司的经理。
    老妈金姗,高挑,漂亮,知书达理,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据说姥爷家早年就是经商大户人家,专门从事朝鲜高丽参的贸易,看年轻的赵大柱勤快就收为门徒了。一次,姥爷硬要带姥姥去朝鲜欣赏一下美丽的人参产地,结果路上遭遇车祸,两人当场撒手人寰。
    金姗是独生女,当年19岁,刚上美术学院一年级,遭此打击,又没有一点儿经商意识,那么大一摊子生意摆在面前,顿时懵了。幸好有赵大柱在旁边跑前跑后,料理后事,另外还熟悉业务,使得金山贸易商社危机时刻渡过了难关,不但没有倒,经营得还比以前更好了。这个以金姗的名字为谐音开的店,如今已经是京州市首屈一指的贸易股份有限公司了。
    父母去世一年以后,在周围人的惊诧下,美女金姗嫁给了赵大柱。
    第二年,生下儿子赵一南。
    本来生儿子时就难产,赵大柱心疼爱妻,说再不要孩子,一个就够了,不让爱妻再受罪。没想到五年以后,金姗刚补修完美院的课不久,又不小心怀孕了,爸爸说不要,妈妈死活要生下来,这才有了赵家老二,赵灵儿真心感谢老妈给了自己生命,还有象极了她的美丽容貌。
    “灵儿,快来,早餐都要凉了,”赵妈妈的餐点向来是美味可口,这可能是朝鲜族女人的优良传统,“今天早上,让你爸送你去学校吧,那个电脑太沉。”
    老爸赶紧冲女儿眨眼,父女心有灵犀,“妈,不用了,一会儿郝娜过来帮我,还是让爸爸护送你吧。”
    金姗如今在艺术学院担任美术教授,任职十几年来,岁月没有在她精心保养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痕迹,体态依然风韵绰绰,经过时间的沉淀,那份飘逸的气质,更是吸引了大量的疯狂倾慕者,特别是学院的男学生,经常找机会跟金姗套近乎,学生都抢着报她教的课,认识她的男性,都偷偷地称呼她“冷美人”。
    自从去年有个男学生不断跟踪金姗,后来,居然在家门口企图骚扰她,被赵大柱发现,一怒之下告到了学院,院方迫于压力勒令其退学了事。以后,赵大柱就成了老婆的护花使者,不论公司业务多繁忙,每天都坚持接送,出差时,也派司机护驾,爱妻程度可见一斑。
    “我都说过不用每天接送,已经没什么事了。”金姗轻轻皱了皱眉,又不着痕迹地恢复淡淡的笑。
    “那可不行,保护我们的冷美人,可是爸爸的荣幸。”赵灵儿冲爸爸竖起大拇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又耍贫嘴。”赵妈搂了搂女儿,递上牛奶。
    金姗知道拗不过这对父女,笑了笑,眼里掠过一丝不安,但很好地掩饰住了。不再说什么,坐下来,优雅地拿起一块起司蛋糕,晨光洒落在她的左颊,映出一圈迷幻的光影,赵大柱看得有些痴了。老婆娶回来二十多年了,他每天还像做梦一样,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个大老粗,怎么就这么有艳福呢,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说,还事业有成,儿女双全。
    儿子到韩国留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以后,就被首尔最大的贸易商社——容昌会社录用,现在已经升为科长,将来准备向海外发展,前途无量。
    女儿从小就是这个家的开心果,爱搞恶作剧,聪明又伶俐,但是她一意孤行,不计后果的倔强性格老是让他头疼,一想到女儿自从上学以来,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所遭遇的糗事,他又哑然失笑。
    送爸妈到门口,爸爸转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望着爱妻年轻的翻版,满眼的慈爱。
    “灵儿,路上小心,在学校要听话呀。”
    赵灵儿撒娇地搂了搂老爸。
    “您放心,我一向很会照顾自己,下次回来,给你们做紫菜包饭吃,好吗?”
    爸爸笑了,“呦,我们的灵儿长大了。”
    金姗看着这对父女经常上演的戏码,笑着催促,
    “好啦,我要迟到了。”
    赵灵儿看着爸爸轻轻搂着妈妈的肩膀,打开新款宝马的车门,待爱妻坐稳,还不忘检查一下妻子的安全带,才缓缓地把车开走。真是羡慕自己爸妈,那么亲密,同时给了自己这样温暖的家,她从来没看到他们俩吵架,总是恩恩爱爱的,好像天长地久。
    “灵儿,傻笑什么呢。”长相圆圆的郝娜从那边跑了过来。
    郝娜住在隔街的公寓楼里,父母都是中学老师。赵灵儿和她从小到大都是同学兼死党,东西不分你我。这不,学院要求实习前准备资料,有电脑的上网查找,没有的只能跑图书馆。
    台式机虽然搬起来麻烦,但内存大,运行速度快,显示屏还大,适合她们做平面设计,而且可以和郝娜一起用。
    叫来出租车,赵灵儿抱着大显示器箱子坐在后面,郝娜抱着主机小箱子坐在前面。
    家离学校坐车30分钟的路,她们俩坚持住在学校,体验着难得的宿舍生活。
    郝娜性格活泼,乐于助人,路见不平也会拔刀相助,最喜欢打探花边新闻。一上车,就开始侃,叽叽喳喳个没完。
    赵灵儿话不多,但是个好听众,真心实意的。
    校门口,周一,上班高峰期,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
    赵灵儿抱着大纸壳箱,从左面下了车。一辆疾驰而来的奔驰跑车,向她直冲过来,只听一声尖叫,时间仿佛停滞了。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炙热的光照耀着柏油路,使人发烦,迟起的上班族们皱着眉头看着表,行色匆匆。
    赵灵儿的大箱子挡住了视线,没看到后面快速行驶过来的跑车,伴着郝娜的一声尖叫,赵灵儿手里的箱子被一下子撞飞了,只听“哗啦”的脆响声,还有紧急的刹车声。
    赵灵儿先是保护性地往后一撤,将身体稳住,紧接着就是怒气冲天,显然那台显示器报销了。
    豪华跑车上迅速下来一位三十几岁的高个男子,一身休闲装,浓浓的眉毛霸道地立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得那双黑眼睛更加冰冷,厚厚的嘴唇紧抿着,好像总是在发号施令。
    “喂,你懂不懂交通规则,”冷冰冰的一句话,眼底却闪过一丝关切,今天真是应该早点从母亲家出来,学校门前车速太快了,不该跟侄儿多玩那二十分钟,那个机灵鬼总有办法缠住他,。
    孙逸南见没伤到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挑起浓眉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女孩,双手插腰使她优美的曲线更加鲜明;搭配完美的脸蛋上,坚毅的下巴微微抬起,显示出她倔强的本性;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清澈而灵动,此时正愤怒地瞪着他,眼底的那缕狂热更是泄露出她旺盛的生命力。她,看起来是如此魅力四射,浑身散发出来的甜美气息,更是令他怦然心动。
    孙逸南暗自欣赏地看着她,而对方也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他突然感觉到这是个危险的女孩,美女往往会引来麻烦,而自己最怕麻烦。
    “那里面是什么?多少钱?”孙逸南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些慌乱地先移开眼睛,迅速拿出皮夹。
    “什么?多少钱?”赵灵儿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你应该先道歉。”
    “左侧下车,本来就是你违反交通规则,是你应该道歉吧。”停顿了一下,孙逸南看了看腕上的名牌手表,“算了,我没有时间,这是我的名片,打电话解决这事吧。”
    还没等赵灵儿回过神来,那个傲慢的男人,一转身上了跑车,开了就走,她赶紧记下他的车牌号。
    郝娜捧着机箱呆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围着赵灵儿转了一圈,
    “灵儿,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哇塞,那个男人好帅!太像我最爱的基努•李维斯了。”
    赵灵儿敲了一下她的圆脑袋,
    “长得帅有什么用,他那么没教养。”
    走过去把地上的箱子拾到人行道上,一打开,25寸的液晶显示器只剩下一个框儿了,气得赵灵儿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三字经,那人要是在跟前,非把他撕个粉碎不可。
    名片质量很考究,内容却简单。
    蓝韵广告公司经理孙逸南手机号码。
    郝娜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名片,
    “呦,蓝韵,京州市最大的广告公司,听说很有背景,一般人是很难进去的。孙-逸-南,居然跟你哥的名字一南同音,好巧。”
    赵灵儿心里也是这么想,但刚刚的惊吓和气愤还没过去,
    “装得一本正经,有什么了不起,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蛮族”。
    第二天,赵灵儿特意打扮了一下,直接找到蓝韵广告公司,看到那辆很帅气的奔驰跑车停在车位上。
    单独的一栋办公楼,外观很气派,赵灵儿可不是吓大的。昂首挺胸穿过明亮的大厅,站在服务台前,将名片递上,语气温软而暧昧,
    “请找一下孙逸南,我们约好了的。”
    略显清瘦的前台女职员抬头一看,简直惊为天人。
    漂亮的五官,柔嫩的,飘逸的长发,完美的体型。
    但是,那鲜红的嘴唇和太浓的眼影,好像有些不协调,还有那艳丽的花裙子和吓死人的高跟鞋,好像都在暗示别人,她是做特殊行业的女人。
    “请问,你找我们经理有什么事吗?”那位前台礼貌地按照常规询问,但眼睛里透出的好奇却是掩不住的。
    赵灵儿心里偷笑,故意妩媚地甩了甩长发,半垂着眼睛娇声娇气地说,
    “早上,他临走之前,让我到这里拿钱。”
    这回,那个前台训练再好,修养在高,也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赵灵儿朝她眨了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前台慌忙往楼上打电话,“经理办公室吗?唐秘书,我是前台,有为‘小姐’约好了,要见经理。”
    “经理刚开完会,请她上来吧。”唐秘书职业化地回答。
    “请坐右手电梯,到十楼,总经理办公室。”
    “好,谢谢。”
    前台看着赵灵儿挺着胸走进电梯,不禁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时,楼上的服务员走过来,前台赶紧凑了过去。
    电梯门打开,呈现在赵灵儿眼前的装潢,典雅而素净。摇晃着走出去,鞋跟太高,也没穿惯,脚疼得要命,不晃才怪。
    唐蜜放下电话,照了照镜子,里面映着的容貌姣好,浅蓝色的职业装也掩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起身敲门进了总经理室,看着正伏案工作的男人,眼里充满了热情,
    “孙经理,上午约好的客人找您。”
    正在赶稿的孙逸南,不知今天又要接待多少人,也不抬头,直接说,“请进。”
    唐蜜站在经理室门口迎接。
    本以为是哪一个客户,没想到迎面走来的是这么个人物,画着浓妆,晃着水蛇腰。
    后悔没问清楚前台,唐蜜赶紧上前挡住,
    “是你找孙经理?有什么事吗?”
    唐蜜疑惑地打量着赵灵儿,真是个,上天对她也太偏爱了,魔鬼般的身材,妖艳的面孔。但这样的角色,可从来没在这里出现过,怎么回事。
    赵灵儿扬起手里的名片,
    “早上,你的孙经理离开时,告诉我,下午到这里拿钱。”她放低声音,故意神秘地说。
    唐蜜大吃一惊,太可怕了,一向洁身自爱的经理居然也会有这种事。
    赵灵儿在心里笑得肠子都要拗劲儿了,孙逸南,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越过呆在那里的秘书,径直走进经理室。
    宽敞的办公室,同样的典雅,显然这层楼的装潢设计是出自一人之手。
    白色系列的真皮沙发,显得很舒适;长长的玻璃茶几,很厚重,显然主人经常把它当脚墩;浅咖啡色的檀香木办公桌,宽大而结实,同色的实木地板,走在上面很踏实。
    这个花花公子,工作环境布置得倒是挺有品味。
    “喂,我是来拿钱的。”赵灵儿当然是理直气壮。
    孙逸南抬起头,很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自己什么时候跟这种人有过瓜葛的。
    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眼却已经将赵灵儿从头到脚彻底打量了一遍,最后盯着那双本应该是清澈的眼睛,如今却被描画得有些夸张。
    莫测高深的眼里明显掠过一丝戏谑。
    “你是昨天早上穿校服的那个学生吧。”孙逸南边说边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
    赵灵儿这才发现他比想象中要高出好多,足有180公分,墨玉般黝黑的眼睛盯着自己时,好像自己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她向来镇定自若而且常常以此为豪,但是当这个男人走近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使得自己不得不坐到沙发上,这样舒服多了。
    孙逸南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瞅着眼前的人,陌生的一丝悸动闪过心尖,自己从事广告业多年,美女也见过无数,但这个女孩,粗俗的打扮也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那种气质只有在良好的家庭背景,长期的熏陶下才能形成,是任何东西都遮挡不住的。
    “这是那台显示器的收据。”在孙逸南的黑眸逼视下,赵灵儿突然间感觉很压抑,忘了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只想赶紧拿了钱走人。
    “你这身打扮倒是很有趣,从楼下上来很引人注目吧。”
    孙逸南可不是省油的灯,大体已经猜出这个小丫头的居心叵测。这身打扮就象举着广告牌一样,她是想让整个广告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昨天晚上寻欢作乐,今天人家跑到公司来要帐了。
    不知觉间,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最后控制不住,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浑然不觉这笑声是他多年来的第一次。向来都是自己算计别人,今天居然被个小丫头摆了一道。
    赵灵儿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笑起来真好看,修长的身材,健康的麦色皮肤,浓浓的剑眉,高高的鼻梁,的嘴唇。此时,大笑着,两眼明亮而有神,洁白的牙齿在太阳下闪着光。从小到大,帅哥她也见了很多,但象孙逸南这样成熟的类型从来就没接触过,不禁看得呆了。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收取点儿损失费呢。”
    孙逸南止住笑,盯着那琥珀色的眼眸,那里面点缀的金色斑点正闪着迷人的光,他突然倾身向前,帅气的脸停在灵儿呆掉的俏脸前,
    看着她那樱红的嘴唇,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跟想象的滋味一样,甜甜的,很柔软。
    突然,孙逸南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性冲动,沿着中枢神经直冲上来。伸出长臂,揽过她的细腰,将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向自己,这使得她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一下子模糊了他的神智。撬开贝齿,伸舌探入,是一股清新凉爽的味道,着那甜蜜的源泉,卷弄着那温软的舌根。
    “噢--”他的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加深了这个吻。
    孙逸南的动作一气呵成,赵灵儿刹那间竟无法动弹,感觉神经陷入一片混乱,但此时此刻,她的心在狂跳,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紧紧搂住,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头晕目眩,毫无反抗的力气,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孙逸南顺势将她压向沙发,她顿时深陷进去,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好闻的润肤水味道充斥在鼻端,使她一阵晕眩,她明显感觉到他坚硬的胸膛正挤压着她的柔软,结实的抵在她的上,不断地触碰着……
    一阵敲门声,打乱了满室的意乱情迷。
    赵灵儿猛然惊醒,情急之下,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踹向他的脚踝。
    “啊--”的一声惨叫,孙逸南翻倒过去,她顺势挣脱跑了出去,差点撞上端茶进来的唐蜜,赵灵儿捂着嘴跑进电梯。
    “经理,怎么啦?”
    唐蜜看到孙逸南稍显狼狈地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
    “嗯,没什么,你出去吧。”孙逸南故作漫不经心地接过茶杯。
    唐蜜惊讶地看到他的嘴唇上印有明显的口红,上帝,他们看来是真的,唐蜜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失神地走了出去。
    孙逸南向后靠上沙发,回味着刚才,不知觉地用手指摩挲着嘴唇,那上面还留有她的味道,鼻尖还回荡着她的香气,那干净的奶香,还有那柔软的身躯……
    “噢,该死。”
    孙逸南明显感觉到的血脉喷张,这是四年来的第一次,看来是禁欲的时间太长了,否则不会这么饥渴。
    猛地站起来,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低咒一声,走进里面的套间,脱去上衣,站到角落里,对着悬挂的沙袋就是一顿猛击,直至大汗淋漓。冲了个凉水澡,洗去那份燥热,多年来他一直是这么解决的,但这一次效果并不明显。
    擦拭着头发,走到沙发前,拿起那张收据。
    “赵灵儿,商学院四年级,平面设计系,手机号码。”
    看着上面的名字,孙逸南默默地念着,赵-灵-儿。
    他那双冰冷的黑眸里,首次出现了真正的情感,还有一份狂热。
    第一卷
    “野蛮人、沙猪、希特勒……”
    一连串儿乱七八糟的咒语,出自那张嘟起来的红唇,仿佛正期待着的热吻。卸下浓妆的赵灵儿恢复自然的纯美,但嫣红的脸上不难看出,她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坐在宿舍床上,回想着那一瞬间,不仅更是气愤。
    “哦,我的初吻,我梦想了千百遍的,应该是浪漫地邂逅,深深地相爱以后,在充满罗曼蒂克的花丛中,轻轻地捧着我的脸,慢慢地将嘴唇碰到我的嘴唇上,然后停止,多么美好,不是吗?这算什么,干嘛要把热乎乎的大舌头伸进来,吸口水,还乱搅一气,多恶心。”
    又一次跑去漱了漱口,依然感觉嘴里有他的味道,心莫名地狂跳,照了照镜子,脸红得吓人,眼里闪烁着狂热。
    “显示器的钱要回来了吗?”郝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啊,忘了。”赵灵儿做贼开心虚地搪塞。
    舞会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终于停了下来,赵灵儿和郝娜筋疲力尽地回到了座位上,灵儿明显感觉到薄薄的丝质被汗水浸透,紧紧地纠结着她的,小小的三角裤在连裤袜的束缚下已经挪了位置,很不舒服,当优美的华尔兹舞曲响起来时,她决定欣赏完这一曲就回宿舍,痛快地洗个澡。
    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郝娜来学院舞厅,也许是想借由这疯狂的舞动,让大脑停止对白天的胡思乱想吧,身体的疲惫确实缓解了想要大声喊叫的压抑感,但是一停歇,盘踞在心脏里的那份鼓胀感又席卷而来,使她无处可逃,那个霸道男人的黝黑眼眸又浮现在脑海,她深吸一口气,赶紧将视线盯在舞池上,郝娜正带着一个瘦小的低年级男生跳舞,显然沉浸在调教新生的快感中,灵儿笑着回想起刚入学那会儿。
    一进入商学院,她就特别高兴能住在公寓式宿舍楼里,小学加中学十二年的学习生活平淡如水,由于身边始终有爸爸和哥哥这两个出色男人的陪伴,使得赵灵儿根本看不上那些乳臭未干的小男生。每当看到爸爸注视着妈妈那爱恋的眼神时,灵儿就决定一考上大学就离开家,让爸妈重温幸福的二人世界,同时,她也渴望有朝一日能有一个男人用同样柔情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她开始积极参加校园的各项活动,不久就感到索然无味,那些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稚嫩男生,想要一夜之间蜕变成真正的男人,竭尽全力表现出来的成熟,在她看来是多么地可笑。舞会上,曾赏光一位自认长得风流倜傥的高年级男生,当他使劲搂住她,想要感觉一下她的柔软时,灵儿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左手往里移了移,然后用拇指与食指狠狠捏住了他的锁骨筋,满意地听到他杀猪般的哀号声;另一次,一位自命不凡的帅小伙把咸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时,欣喜地看到灵儿的脸上挂着天使般的微笑,却猛然感到他的脚上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从此以后,那些跃跃欲试的追求者们都只敢远远地看着,望梅止渴,偶尔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勇士过来挑衅,也都败在灵儿那五花八门的报复手段之下,渐渐地她才感到悠闲起来。
    如今,灵儿宛如仙子般坐在那里,紫罗兰色的雪纺纱在幽暗的霓虹灯下闪耀,显得是那么妖艳动人,却没有几个人敢过来邀她共舞,三年半以来,她的恶名已经远播,刚入校门的青涩小男生她也实在懒得理,听着悠扬的乐曲,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孙逸南,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孙逸南站在商学院的舞厅门口,有些茫然,没想到自己会找到这里来,看着这些疯狂的年轻人,感觉自己是多么地格格不入,以自己34岁的年龄来看,站在这里实在是太老了。
    下班时,当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穿过公司大厅时,发现那些女职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男同事们也对他暧昧地微笑,特别相熟的一个副经理甚至还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可以理解他长期独守空房的偶尔放纵,这时他才领悟到那个妖女给他带来了怎样的恶果,钢牙紧咬,他的一世英名居然被她毁于一旦,眼里露出比千年寒冰还要冷冽的光。
    想要找到赵灵儿并不难,随便打听一个羞怯的女生,都会热情地为他充当向导,只为换取多一秒的相处,女孩为赵灵儿能认识如此英俊潇洒的男人而羡慕得要命,同时又担心着他,那个赵灵儿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透过层层的人海,孙逸南几乎一下子就找到了独自坐在那里的赵灵儿,当他看到第二个邀舞者被她拒绝时,不由自主地走了上去,完全忘了来此之前的震怒,眼里只有那个有如精灵般闪耀的女人。
    “能请你跳这支曲子吗?”孙逸南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深怕她听出那隐藏不住的,强硬地伸出了修长的手。
    赵灵儿以为又是哪一个傻小子胆敢过来打扰她,张口就要拒绝,却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惊得哑口无言,漂亮的嘴唇弯成了一个O形,看在孙逸南的眼里是那么具有诱惑力。
    赵灵儿随着他翩然起舞时,还有些搞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一下子拉倒在他怀里的,她使出全力推拒,却依然纹丝不动地被他搂在怀里;她用手使劲地掐他的肩膀,却发现对那坚实的肌肉根本毫无影响;悄无声息地抬起脚,猛地踩下去,也被他巧妙地躲开。这时,灵儿才蓦然发觉,面前的男人跟她以往接触的那些豆芽菜是多么地不同,不但结实挺拔而且机敏过人。
    想起被他夺去的初吻,怒气很快使得她那琥珀色的眼睛变得闪闪发光,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那只会让他更得意。孙逸南全神戒备地等着她下一个动作时,却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变得柔软无比,盯视她的眼睛时,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那有如玛瑙般璀璨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柔情蜜意,娇嫩的手指正缓缓地抚摸着他后颈敏感的皮肤,曼妙的身体也不经意地触碰着他,孙逸南被这突然间的转变弄得不知所措,身体也在这明显的撩拨下变得极度敏感,他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正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心脏也仿佛患了病般过速地跳动着,使他呼吸急促,手在不知觉间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那凹凸有致的体型跟他是多么相配,正好可以镶嵌在他的身体里,并不熟悉的舞步变得凌乱起来。
    灵儿本来想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一击,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感应完全违背了她那一向有条不紊的思维,他的下颚处散发出清爽的男性气味,随着他不断上升的体温而越来越浓郁,使她有些晕眩;身体的亲密接触使她敏感地知道自己的已经变得,正暧昧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当他随着音乐巧妙地将她的身体旋转到一个角落里时,赫然发现自己已被他紧紧地压在一根墙柱上,两人那令人羞涩的部位正好完全契合在一起,此时,灵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是多么地成功。
    望着他那黝黑的眼睛,此时没有冰冷,只有浓浓的深情,仿佛要把她淹没般,那狂跳的心脏配合着她的节拍,随着华尔兹那最动人的高音而起伏,使她微微颤抖,灵魂深处那根最隐秘的琴弦在这一瞬间被拨动,她模糊地渴望着这一刻不要停歇,直到永远……
    音乐声在毫无预警的状态下突然停了下来,打破了虚幻的世界,孙逸南首先清醒过来,当看到怀里紧紧搂着的灵儿那如醉如痴的脸庞时,仿佛烫手山芋般猛地松开了手,掩饰住眼里的那一丝慌乱,转身头也不回地毅然离去。
    灵儿赶紧抓住身后的柱子,以防虚软的身体倒下,极力稳住呼吸,看到他似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不仅为自己的胜利而高兴,但是她没有忽略自己的心,此时是多么渴望再回到他那温暖的怀抱里,真是个疯狂的念头。
    当她看到郝娜惊讶地站在旁边,好像吃了墨西哥辣椒似的张大嘴巴时,已经恢复了她往日的镇定。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居然跟他跳舞,感觉怎么样……”郝娜真是恶习难改,总是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
    “只是路过而已。”灵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轻飘飘地走出舞厅,她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理一理思绪。
    “306,赵灵儿,楼下有人找。”宿舍喇叭里传来呼叫声。
    是谁呢?这几天她都象做梦一样,不知是怎么过得。
    下了楼,看到门口站了好些个窃窃私语的低年级女生,赵灵儿好奇地走出去。阳光下跑车边,斜倚在那里的,正是帅气的孙逸南。
    是他,怎么又来了,想起那天,脸上顿时布满红晕,一个急转身,要溜走。
    “怎么,显示器不要了。”
    戏谑的男低音适时地响起。
    “可恶。”赵灵儿无奈地停下脚步,想起那张收据。
    “打电话,你恐怕就不敢出来了吧?”孙逸南感觉到这稍显稚嫩的语调,跟自己平日强硬的作风是多么不想符。
    “啪”地一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赵灵儿大方地走向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谁说过她胆小的,天生的傲骨和倔强的性格使得她迈着坚决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
    穿着白色T恤,黑色短裤,简单拖鞋的她,是那么清新自然,可爱的脸上闪着青春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眸在阳光照耀下灼灼生辉,看着那嫩红的唇,挺翘的胸,光滑的,孙逸南感觉到腹股沟附近一阵抽痛,他发觉,认识这个女孩以后,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男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只想横冲直撞,从来不知道一向冷若冰霜的自己,也会有火一般的激情。
    “你那天在公司的表演,很成功,公司上下可能除了总裁,都知道了。”
    孙逸南故意说得有些懊脑,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那有如发光体般靠近的佳人,那是对他意志力的严峻考验,来的路上他还不断告诫自己要小心,这次以后一定要远离她,再也不去想她,但是他的心清楚地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漠视眼前这个女孩了。
    赵灵儿有些不好意思了,爸爸老说自己有表演天赋,总能以假乱真,但这次做得好像有些过火。
    “对不起,不过,也算扯平了。”赵灵儿一想到那个吻和那个紧紧的拥抱就生气。
    想起那个吻和那柔软的身体,孙逸南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极力掩饰住自己的冲动,一转身从车后座捧出一款新的显示器。
    郝娜恰巧走出来看看是谁,见到孙逸南手里的显示器,马上跑过来,适时地接了过去,“哇,好棒。”冲着灵儿眨眨眼,“你们慢慢聊,我先棒回宿舍。”
    见利忘义的家伙,赵灵儿苦笑着摇摇头,这个电脑迷,一天不上网都会要了她的命。
    “一起吃晚饭吧。”
    孙逸南没想到自己的邀请会冲口而出,虽然不想再象舞会上那样狼狈地逃掉,但是矛盾的心思还是使他有些紧张,看似轻描淡写,手却无意识地握紧了。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很熟。”
    赵灵儿可不是那些羞答答的小女生,她从小到大被人追惯了,对这些邀请司空见惯,却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所以说这话绝不是欲擒故纵。
    “只是吃饭而已,不敢去就算了。”孙逸南嘲弄地一笑,不知是期待肯定的答案还是希望她回绝。
    “有什么不敢的。”赵灵儿可不是扭捏的小家碧玉。
    上了车,听着轻音乐,赵灵儿才发现,除了老爸和哥哥,自己这是第一次,坐在一个成熟男人的车上。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哥哥在身边保护着,所以她从来没为那些想要靠近的男性烦恼过,即使是偶尔有个跃跃欲试的小男生来骚扰,也被她的恐怖报复手段所吓跑,最后都只有敬而远之。
    和孙逸南才认识了几天而已,她却恍如认识了一生一世般,眼光移向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心又开始莫名地狂跳,真是很奇怪,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绝对冷静的人,不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激将法而受骗上当,怎么一对上他就会方寸大乱呢?
    第一卷
    罗曼西餐厅
    高雅的氛围,精美的灯饰。
    赵灵儿的休闲装与拖鞋,并没有使她显得邋遢,而是额外清新,与餐厅的高贵典雅并不冲突,孙逸南绅士般地为她拉开椅子。
    赵灵儿从小受妈妈的熏陶,淑女礼仪在潜移默化之下,已经获得真传,举手投足间都是高雅的气质,特别是在如此正规的场合,更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钢琴弹奏着愉快的圆舞曲,轻快的乐声传到了餐厅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感觉心情舒畅。餐桌上铺着淡雅的蓝格子亚麻台布,整齐地摆放着洁白的餐巾和不锈钢餐具,玻璃杯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孙逸南将浇着嫩黄色汤汁的教小羊肉切好,放到灵儿面前,那芳香的羊肉、碧绿的配菜、鲜艳的草莓衬着方形的白瓷盘子,让人看了垂涎欲滴;篮子里一瓶上等的红葡萄酒已经启开,微微冒着雾气,孙逸南很优雅地在灵儿的高脚杯里注入三分之一那紫红色的液体,她感觉自己就象一位真正的公主,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待遇。
    孙逸南悠闲地讲诉着西方的冷幽默,引得灵儿低声笑个不停,她无意识地拨弄着餐后水果沙拉,全然忘却了那是自己的最爱。这时,她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他完全吸引,眼前的男人不但风度翩翩,知识也很渊博,引经据典,都是那么自然而恰到好处,幽默而不流于俗套。
    赵灵儿对孙逸南的看法在悄悄地转变,坐在面前的不是学校里的那些小男生,只会讨好女生,大脑里没有什么东西,看到漂亮女生就猛追,追不到就大骂或使坏,不成熟。这个男人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对她也有好感,这种感情的流露,很微妙,那是要用心去体会的。
    看着眼前真情流露的女孩,孙逸南那颗冰冷多年的心有如被暖流包裹着,他以为此生都不会有的爱情正在悄然降临,天可怜见,幸福没有抛弃他,他决定不再彷徨,这次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阻挡他,他要为自己活一次。
    孙逸南正犹豫着怎么开口,生怕摧毁这好不容易得到的真情,他永远都不想伤害,眼前这个自己准备付出真心来爱的女孩。
    赵灵儿正沉浸在如梦似幻般的意境里,期待着他能说出更让她感兴趣的话来,想着以后她可以和他经常这样相聚,倾听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心就莫名其妙地微颤,难道这就是爱情吗?感悟到这一点,灵儿突然感觉心脏的一阵狂跳,脸颊也猛然间变得粉红。
    两人各怀心事,原来和谐的气氛转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不要爱他——”
    乍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温馨的氛围,两人同时惊呆了,灵儿首先回过神来,那是自己熟悉的手机铃声。
    怎么这么巧,灵儿心里想着得马上换掉它,尴尬地掏出手机,看到是妈妈的号码,这个时间她很少打来电话。
    “喂?”
    手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夕阳西下
    落日的余晖映射在窗棂,闪着血红的光。
    悠扬的乐声变得很遥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谁?”赵灵儿的心脏一下子被揪紧了。
    “对不起,手机主人现在京州市中心医院,快来。”
    陌生男人挂断了电话。
    是个恶作剧,一定是,妈妈好好的,怎么会在医院。爸爸呢?这个时间,应该是他去接妈妈回家的时间,将近一年来,雷打不动的呀。
    爸爸在哪儿?
    赵灵儿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变得惊慌失措,打爸爸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孙逸南站到她旁边,见她六神无主的样子,赶紧用手握住她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
    “别慌,先说是谁的电话,怎么回事?”
    孙逸南的车风驰电掣般地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急诊室门口站着三个男人。
    为首的那个人,40岁左右,很沉稳的样子,眼里闪着睿智的光。
    “刚才是我打的电话,刑侦队长,郑义。”这个魁梧的男人一脸严肃。
    赵灵儿紧紧地抓着孙逸南的手,双腿发软,身体莫名地颤抖。
    “我妈妈呢?我爸爸在哪儿?”赵灵儿感到恐惧在蔓延。
    “先坐下,”郑义的话里隐含着一股威严,给人一种不容抗拒感。
    “现在听我说,你一定要镇静。”
    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郑义心里一阵难受,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宣布噩耗的人。
    “妈在急诊室,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你爸爸正在抢救,很危险。”
    郑义一口气说完,长痛不如短痛。
    赵灵儿感觉心脏被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她两眼发黑。孙逸南感到这柔弱的身体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剧烈地颤抖着,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这时候她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依靠。
    抢救室的门开了,赵灵儿疯狂地跑到医生跟前,惊恐地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用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医生,爸爸没事了,一定是。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全力。”
    医生看着女孩悲戚的眼睛,宣布了死亡通知,每到此时,他都非常难受,多么可恨的职业。
    孙逸南一直站在赵灵儿身边,眼看着她的身体瘫软了下去,赶紧扶住。
    赵灵儿幽幽地睁开双眼,多么希望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卧室,但那刺眼的白墙唤起了她所有的记忆。
    孙逸南坐在旁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此时,赵灵儿才发现,自己现在多么需要这双温暖的手。
    赵灵儿给哥哥打了个电话,不敢告诉他实情,怕他慌神路上危险,只是告诉他爸爸病重,速回。孙逸南把她领到了妈妈的病房,金姗依然昏迷不醒。
    郑义坐到赵灵儿面前,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发生经过。
    据调查,赵大柱是在五点钟,准时出现在艺术学院校门口,等了十几分钟后,有人看到他下车步行到美术系。后来有人听到园林里有呼救声,赵大柱可能听出是妻子的声音,第一个跑了进去,等到几个胆大的学院师生跑过去时,赵大柱已经躺在血泊中,金姗昏死了过去。
    第一卷
    一切都要等到金姗醒过来才能知道。
    赵灵儿茫然地坐在那里,两眼无神,脸色惨白,眼睛干涩得一滴泪都没有,这一定是在做梦,赶紧把我从噩梦里唤醒,这不是真的。
    郑义询问了一下,关于她父母的人际关系情况,见问不出什么来,就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她和孙逸南,还特别叮嘱灵儿要注意安全,一有情况就打电话给他,他有预感,凶犯可能还会出现。
    赵一南坐最早的一班飞机抵达。
    听到噩耗,他根本不相信,扔掉背包,发疯似的跑到冷藏间,还没等管理人员完全拉开抽屉,他就“哗”得一声掀开了白布单子,当亲眼看到赵大柱异常安详的脸时,这个小时侯摔得头破血流也不曾掉过一滴泪的刚强男人,如今像个孩子一样颓然坐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连续的急促呼吸伴随着嗓子深处发出的呜咽声,有如一匹受伤垂死的狼,挣扎着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绝望的眼神看了让人心碎。
    金姗醒了,但是两眼茫然。开
    经过诊断,她患了失语症。
    雪上加霜。
    赵一南接过郑义手里的尸检报告,直接翻到死亡原因栏,
    ‘失血性休克。’
    郑义解释说,“刺中的是心脏主动脉。”
    赵一南的手猛地一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疼得厉害。
    报告书下面,
    ‘疮口显示,凶器刃长约12厘米,刃宽3.31厘米,刃厚0.29厘米,刀尖极其锋利,具有极强的穿透力。’
    赵一南握紧了拳头,徒增的愤怒使得他浑身颤抖,青筋暴跳,报告书被他的大手捏成一团,狠狠地攥在手心,好像捏住的是凶犯的脖子。
    “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凶犯手段凶残,很专业。”
    郑义的话,让赵一南打了个冷战,妈妈有危险,两人同时看向病房内的金姗,她的脸上毫无表情。
    灵儿正在给妈妈梳头,妈妈一直是短发,显得精明强干,但是灵儿敏感地发觉,妈妈不一样了,以前在爸爸面前时常显露出的执拗神情消失了,不说话也不笑,脸上一片安详。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窒闷,白天不停鸣叫的鸟儿也累了,四周寂静得可怕,有如密封的铁罐,让人喘不过气来。
    孙逸南一听到这个声音,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赵灵儿回过头,看到一位穿着高雅的漂亮少妇,从时髦的银色轿车里走出来。
    只见她,几步上前,“啪”地给了赵灵儿一个耳光,眼里冒着火。
    “杨韵!”孙逸南身体一震,将惊呆了的赵灵儿及时扶住。
    “怎么,心疼了,”
    杨韵冷冷的眼神,盯着赵灵儿,长得倒是标致,
    “这就是勾引别人老公的下场。”
    赵灵儿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孙逸南,多么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是孙逸南的脸上只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躺在病床上,赵灵儿两眼失神地睁着,象没有灵魂的洋娃娃,眼泪没有断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小小眼眶中居然会储存那么多的泪水,在她的记忆里没有眼泪,只有欢笑,如今却总是泪水涟涟,也许是她二十几年来积攒下来的所有。
    多日的惊吓,担忧,恐慌都没有让她病倒,因为身边有他。如今,她完全失去了生机。
    悲哀如潮水般向她袭来,那一天,她好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如今一切都消失了,筋疲力尽,弓着身子,缩成一团,不知不觉昏昏入睡。
    恍惚间,听到门外的打斗声。
    赵一南一拳将孙逸南打倒在地,赵灵儿多么希望他能还手,证明自己没有错,但是孙逸南只是在那儿挨打,丝毫没有还手之意,她又看到了他眼里的痛苦。
    “让我见一见灵儿,就看一眼。”
    门外传来孙逸南近乎哀求的声音。
    “你走吧,”赵一南斩钉截铁地说,“你没有资格。”
    孙逸南走了,肩膀不再挺拔,头发很乱,落寂的背影。
    赵灵儿好想出去,将他拥在怀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她没有那个权力,痛苦又如恶魔般袭来,撞击着她已然脆弱的心脏,令她感觉剧痛,眼泪奔流在脸上,紧紧握着被角,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要靠自己了。
    医生说,治疗妈妈的失语症,最好是换一个优雅的环境,让她心情放松,这样恢复得能快些,灵儿也需要换一个环境,整理一下思绪,另外凶犯在逃,赵一南也不放心把灵儿自己留在京州。
    给灵儿办好了休学手续,又给妈妈办理了病休,赵一南带着母女俩去了韩国。
    蓝韵广告公司
    总裁杨明帆的办公室
    杨明帆,看着坐在面前的爱将孙逸南,一阵欣慰,公司自从他的加入,业绩蒸蒸日上,不愧是名校设计院的高材生。
    当年,年轻气盛的孙逸南,从一群流氓手里救了他的独生女儿杨韵时,杨明帆就知道,这个充满正义感的帅小伙子绝非池中之物。
    于是,当他调查得知,孙逸南幼年丧父,是母亲独自拉扯着哥哥和他生活,他学习成绩十分优异,但由于家境贫寒,被最高学府录取,却无力支付高昂的学费时,杨明帆伸出了援助之手。
    孙逸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毕业后,放弃了美国广告公司的高薪聘请,毅然回到京州市,加入蓝韵旗下。
    后来娶了女儿杨韵,大家都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沦为一段佳话。而杨明帆了解自己那任性的女儿,想来是孙逸南委曲了些。他们俩的婚姻因为女儿妞妞的降生,而趋于稳定,杨父这才安了心。
    没想到四年前,杨家又起波澜。
    杨韵作为京州市报社的高级主编,采访一位年轻有为的作家,结果红杏出墙。虽然很快就发现那个男人是个伪君子,但错已铸成。
    孙逸南也许是念在妞妞还小,杨父有恩于己,居然没有提出离婚,但从此搬到了公司,这一住就是四年。
    这四年来,高傲的杨韵没有想任何办法,来挽回孙逸南的心,但是一听到绯闻,还是控制不住要出面干涉,弄得杨明帆也不知如何是好。孙逸南对女儿妞妞,一直疼爱有加,尽到了父亲应该尽的所有责任,这使得杨父更是无话可说。
    公司内曾经盛传孙逸南跟某公司女经理关系暧昧,跟秘书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甚至传出他在外找小姐,小姐找上门来要钱的事,杨明帆都一笑置之。他了解孙逸南的为人,并且信任他,否则当初,那么多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追求女儿,他不会轻易答应女儿嫁给孙逸南。
    孙逸南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就算不是最爱杨韵的人,也会真心对待她,绝不会做背叛家庭的事。
    本来好好的一个家,都怪女儿太任性,也许是自己中年丧妻,对她反而太娇宠的关系。杨明帆想到这里,不仅一阵感慨。
    孙逸南敬重面前的老人,蓝韵能有今天的规模,跟他的领导才能是分不开的。杨明帆特别重视人才,而且注重人才的培养,这给蓝韵带来了丰厚的回报,在短短十年间就成为京州市最有实力的广告公司。
    孙逸南的加入,使得蓝韵如虎添翼,杨明帆的信任,也使得他可以大刀阔斧地对公司进行改革创新。这几年来,蓝韵的业绩扶摇直上,广告收益也翻了两番,孙逸南功不可没,他现在俨然成了蓝韵的灵魂人物。虽然跟杨韵的关系恶化,但没有影响到他对工作的热诚。
    孙逸南承认,这段众人看来是天作之合的婚姻,在短短的时间里变质,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他太执着于事业,对婚姻投入的感情太少。所以,当杨韵造出种种事端来时,孙逸南都没有怪她,从家里搬出来,也是想让双方能更冷静地考虑,感情是很难理得清的。
    但是,赵灵儿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孙逸南,也让孙逸南知道,原来自己也有火一般的热情。
    杨韵的那记耳光,打醒了他,也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情感。
    那场突发的事故,让孙逸南失去了解释的机会,也失去了爱人的踪迹。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折磨着他,使得他只能更加疯狂地工作,以解相思之苦,他知道只有全神贯注在广告制作的追求上,他才可以漠视那冰封在内心深处不断骚动着的渴求。
    深夜,他不断加长体能锻炼的时间,只有筋疲力尽到无法动弹,他才能停止思念昏昏入睡,但是梦里,灵儿那微笑的样子使得思念更加彻骨,最后总是在灵儿绝然离去的背影下猛然惊醒,冷汗沿着额角流下,孤独感充斥着他,心脏的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痛苦地躺在那里等着天明。
    杨明帆慈爱地看着孙逸南,其实大多数时候,自己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最近,你消瘦了很多,别太累了。这次华清集团的合作案,你就交给别人去做吧,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看着孙逸南,老人一阵心疼。
    “没关系,这次的案子很重要。”
    孙逸南勉强提起精神来,最近,自己也觉得身心疲惫,没想到思念可以腐蚀掉一个人的所有意志。
    “听我的,给自己放个长假。”杨明帆这次很坚决,“我可不想看到你累得倒下。”
    孙逸南听从了总裁的命令,自己也知道这一阵子有些体力透支,从事广告业是很辛苦的。但他其实并不想休息,身体一停止工作,思念就会蜂拥而来,那种滋味更折磨人。回到办公室,看到那组沙发,灵儿俏丽的容颜又浮现在眼前,孙逸南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如果再不回来,自己真的会疯掉。
    韩国首尔郊区
    松山疗养院,四面环山,空气清新,环境优雅。赵灵儿坐在一颗百年苍松下,望着远方,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刚来到这里时,她什么都没法想,什么也不能做,任凭悲伤啃噬着她的心,思念紧紧缠绕着她,使她无法自拔。
    后来,她渐渐地被周围的美景所吸引,优雅的环境总是会给人以安慰,特别是对一颗年轻的心来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那朝气蓬勃的力量。呼吸着异域的新鲜空气,眺望着远处幽静的群山,小小的农舍,有如一副副水墨画,使她惊叹大自然的神奇。于是,她那颗忧伤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也暂时忘掉了恼人的思念,开始拿起画笔作画,慢慢沉浸在了创作的喜悦中。
    黛黛青山,溪水淙淙,到处留下了她稍显欢快的脚步。
    半年来,她已经恢复得很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经历过磨难以后,多出了些许宁静与成熟,她知道自己可以重新迈出生活的脚步了。
    妈妈的气色也好多了,只是还不说话,医生说,可能是当时刺激太大引起的,不能着急,有一天,她克服了心理负担,自然就会说话。
    赵一南的贸易公司离这里很近,经常过来探望她们。
    赵灵儿站起身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感慨着生活的美好,她决定哥哥一来就告诉他,自己要回京州市,参加实习,准备毕业作品和论文。
    赵一南虽然不放心,但也拗不过她。灵儿回去会跟郝娜住在公寓楼里,这让他放心很多,但也不断叮嘱她,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第一卷
    蓝韵广告公司
    总裁杨明帆的办公室
    杨明帆,看着坐在面前的爱将孙逸南,一阵欣慰,公司自从他的加入,业绩蒸蒸日上,不愧是名校设计院的高材生。
    当年,年轻气盛的孙逸南,从一群流氓手里救了他的独生女儿杨韵时,杨明帆就知道,这个充满正义感的帅小伙子绝非池中之物。
    于是,当他调查得知,孙逸南幼年丧父,是母亲独自拉扯着哥哥和他生活,他学习成绩十分优异,但由于家境贫寒,被最高学府录取,却无力支付高昂的学费时,杨明帆伸出了援助之手。
    孙逸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等,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毕业后,放弃了美国广告公司的高薪聘请,毅然回到京州市,加入蓝韵旗下。
    后来娶了女儿杨韵,大家都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沦为一段佳话。而杨明帆了解自己那任性的女儿,想来是孙逸南委曲了些。他们俩的婚姻因为女儿妞妞的降生,而趋于稳定,杨父这才安了心。
    没想到四年前,杨家又起波澜。
    杨韵作为京州市报社的高级主编,采访一位年轻有为的作家,结果红杏出墙。虽然很快就发现那个男人是个伪君子,但错已铸成。
    孙逸南也许是念在妞妞还小,杨父有恩于己,居然没有提出离婚,但从此搬到了公司,这一住就是四年。
    这四年来,高傲的杨韵没有想任何办法,来挽回孙逸南的心,但是一听到绯闻,还是控制不住要出面干涉,弄得杨明帆也不知如何是好。孙逸南对女儿妞妞,一直疼爱有加,尽到了父亲应该尽的所有责任,这使得杨父更是无话可说。
    公司内曾经盛传孙逸南跟某公司女经理关系暧昧,跟秘书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甚至传出他在外找小姐,小姐找上门来要钱的事,杨明帆都一笑置之。他了解孙逸南的为人,并且信任他,否则当初,那么多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追求女儿,他不会轻易答应女儿嫁给孙逸南。
    孙逸南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就算不是最爱杨韵的人,也会真心对待她,绝不会做背叛家庭的事。
    本来好好的一个家,都怪女儿太任性,也许是自己中年丧妻,对她反而太娇宠的关系。杨明帆想到这里,不仅一阵感慨。
    孙逸南敬重面前的老人,蓝韵能有今天的规模,跟他的领导才能是分不开的。杨明帆特别重视人才,而且注重人才的培养,这给蓝韵带来了丰厚的回报,在短短十年间就成为京州市最有实力的广告公司。
    孙逸南的加入,使得蓝韵如虎添翼,杨明帆的信任,也使得他可以大刀阔斧地对公司进行改革创新。这几年来,蓝韵的业绩扶摇直上,广告收益也翻了两番,孙逸南功不可没,他现在俨然成了蓝韵的灵魂人物。虽然跟杨韵的关系恶化,但没有影响到他对工作的热诚。
    孙逸南承认,这段众人看来是天作之合的婚姻,在短短的时间里变质,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他太执着于事业,对婚姻投入的感情太少。所以,当杨韵造出种种事端来时,孙逸南都没有怪她,从家里搬出来,也是想让双方能更冷静地考虑,感情是很难理得清的。
    但是,赵灵儿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孙逸南,也让孙逸南知道,原来自己也有火一般的热情。
    杨韵的那记耳光,打醒了他,也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情感。
    那场突发的事故,让孙逸南失去了解释的机会,也失去了爱人的踪迹。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折磨着他,使得他只能更加疯狂地工作,以解相思之苦,他知道只有全神贯注在广告制作的追求上,他才可以漠视那冰封在内心深处不断骚动着的渴求。
    深夜,他不断加长体能锻炼的时间,只有筋疲力尽到无法动弹,他才能停止思念昏昏入睡,但是梦里,灵儿那微笑的样子使得思念更加彻骨,最后总是在灵儿绝然离去的背影下猛然惊醒,冷汗沿着额角流下,孤独感充斥着他,心脏的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痛苦地躺在那里等着天明。
    杨明帆慈爱地看着孙逸南,其实大多数时候,自己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最近,你消瘦了很多,别太累了。这次华清集团的合作案,你就交给别人去做吧,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看着孙逸南,老人一阵心疼。
    “没关系,这次的案子很重要。”
    孙逸南勉强提起精神来,最近,自己也觉得身心疲惫,没想到思念可以腐蚀掉一个人的所有意志。
    “听我的,给自己放个长假。”杨明帆这次很坚决,“我可不想看到你累得倒下。”
    孙逸南听从了总裁的命令,自己也知道这一阵子有些体力透支,从事广告业是很辛苦的。但他其实并不想休息,身体一停止工作,思念就会蜂拥而来,那种滋味更折磨人。回到办公室,看到那组沙发,灵儿俏丽的容颜又浮现在眼前,孙逸南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如果再不回来,自己真的会疯掉。
    韩国首尔郊区
    松山疗养院,四面环山,空气清新,环境优雅。赵灵儿坐在一颗百年苍松下,望着远方,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刚来到这里时,她什么都没法想,什么也不能做,任凭悲伤啃噬着她的心,思念紧紧缠绕着她,使她无法自拔。
    后来,她渐渐地被周围的美景所吸引,优雅的环境总是会给人以安慰,特别是对一颗年轻的心来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那朝气蓬勃的力量。呼吸着异域的新鲜空气,眺望着远处幽静的群山,小小的农舍,有如一副副水墨画,使她惊叹大自然的神奇。于是,她那颗忧伤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也暂时忘掉了恼人的思念,开始拿起画笔作画,慢慢沉浸在了创作的喜悦中。
    黛黛青山,溪水淙淙,到处留下了她稍显欢快的脚步。
    半年来,她已经恢复得很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经历过磨难以后,多出了些许宁静与成熟,她知道自己可以重新迈出生活的脚步了。
    妈妈的气色也好多了,只是还不说话,医生说,可能是当时刺激太大引起的,不能着急,有一天,她克服了心理负担,自然就会说话。
    赵一南的贸易公司离这里很近,经常过来探望她们。
    赵灵儿站起身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感慨着生活的美好,她决定哥哥一来就告诉他,自己要回京州市,参加实习,准备毕业作品和论文。
    赵一南虽然不放心,但也拗不过她。灵儿回去会跟郝娜住在公寓楼里,这让他放心很多,但也不断叮嘱她,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京州市,淡蓝色的天空是那么明媚,阳光灿烂夺目,干热的空气中混杂着都市那股不安的骚动,火车的轰隆声、汽车的鸣笛声、熙攘的嘈杂声交汇在一起奏出最动人的旋律。
    踏上久违的土地,望着熟悉的环境,听着喧嚣的噪音,感到生气勃勃,赵灵儿心情舒畅起来,这,才是生活。
    办好学校的手续,跟郝娜一起来到她租的公寓,两室一厅,收拾得很洁净。
    “你就到华清来实习,我们设计室正好缺一个打字员。”郝娜热心地推荐,她如今已是华清印刷的平面设计师。
    真高兴有这么一个好朋友。
    看到客厅里摆放的那台显示器,赵灵儿猛然一阵揪心的痛,以为都过去了,其实,只是埋藏在心底深处。
    郝娜忙挡在电脑前,“对不起,我本来要搬到屋里的。”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赵灵儿掩饰掉眼里的泪光。
    华清集团
    这个以印刷业起家的小工厂,如今已经发展成为京州市最大的企业集团公司。总裁吴天清,年轻时跟妻子一同来到京州市,白手起家,如今终于闯下了一片天地。
    华清印刷设计室
    部门主管柳菲28岁漂亮能干。
    版面设计师潘晓东26岁戴着眼镜很斯文。
    郝娜向大家介绍了赵灵儿,柳菲很亲切地握了握她的手,“叫我柳姐就行,好好干。”
    潘晓东乍见美女,有些不适应,热情地过来要握手,被郝娜一手推开,“少来,男生勿扰。”
    赵灵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
    工作很快就适应了,虽然繁忙,但是很充实。
    这个设计室,主管整个华清印刷方面的设计工作,附有专门的打字室,排版室、校对室等。酒类、饮料类等外包装设计、商标设计、户外广告设计等都属于他们设计室的工作范畴,当然,这些也都属于赵灵儿所学的专业之内,可以学以致用。由于她是实习生,所以除了特殊的打字找她之外,其它的都交到打字室来完成,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帮忙设计,这方面的天赋,她在商学院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来。
    郝娜在广告创意方面有特长,潘晓东在版面设计方面略胜一筹,赵灵儿在色彩与构图方面有天赋,三人成了平面设计的最佳组合。
    柳菲很有领导风范,带着手下三人,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佳作。最近更是将蓝韵与华清的合作案拿到了手里,可以为公司一年创收几百万的利润。
    郝娜乍听蓝韵时吓了一跳,见赵灵儿没什么反应,以为事情真的过去了。还好,运作期间一直没有碰到孙逸南。
    “今天公司总裁特意在希尔大酒店摆了盛宴,要犒劳你们大家,这几个月辛苦了。”柳菲说得异常兴奋。
    郝娜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待柳菲走了,她就凑到赵灵儿跟前。
    “告诉你个秘密,柳菲跟咱们老总有一腿。”
    郝娜神秘兮兮地咬着铅笔,模仿着名侦探。
    赵灵儿大吃一惊,竟有这种事儿。一直以来,赵灵儿都很敬重柳姐,长得漂亮,还聪明能干,为什么呢?
    “这可是大伙儿都知道的,就你傻傻的蒙在鼓里,要不然她干嘛那么兴奋,不信今晚你观察一下。”郝娜嘲笑着她,转身继续研究着设计稿。
    希尔大酒店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气派的装饰,处处都显现着这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每一位待者的谦恭服务,更增添了这里的尊贵和高雅的气氛,如今这里俨然成了各界成功人士云集的地方。
    华清集团的宴席上高朋满座,都是些商业界的精英,聚集在此,觥筹交错间,寻找着各种商机。
    看到柳菲挽着总裁吴天清走了进来,郝娜冲灵儿眨了眨眼。
    吴天清看柳菲时,眼里充满柔情,总裁看来是真的对她有情。
    赵灵儿很熟悉那种眼神,曾经有一个男人,也用那种爱恋的眼神注视过自己,想到他,心里不禁一阵难过。刚听到蓝韵时,心里也渴望着能见到他,远远地也好,但随即又懊恼自己的贪心,真见了面,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菲将自己得力的手下带到老总跟前,吴天清大力赞扬了一番,并且宣布要为这次的成功,发给设计室奖金二十万元,郝娜最高兴,她早就看好了一款笔记本电脑。
    门口又来了很多人。
    “蓝韵总裁杨明帆来了。”柳菲凑到老总跟前附耳说到。
    吴天清赶紧迎了上去。
    赵灵儿拿了一杯鸡尾酒,站在那里。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裙,窈窕的曲线、高雅的仪态,美得不可方物。长发已经剪掉,变成了俏丽的短发,双颊嫩红美丽,最让人倾心的还是那双眼眸,灵动而明亮,覆盖在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之间,总是那么令人心动不已。
    过来搭讪的年轻精英们,越来越多了,郝娜和潘晓东各自忙于应酬,赵灵儿只能跟他们寒暄着,话题无非是赚钱,再就是八卦新闻,很是无聊,但又没办法,这是基本的礼节。
    孙逸南远远地站着,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这些天他去老家探望了一下母亲,自从哥哥由部队转业回来,娶了贤慧的嫂子,生下聪明可爱的侄儿以后,母亲就整天乐呵呵地,看到母亲苦尽甘来享受着天伦之乐,孙逸南很是欣慰。
    蓝韵和华清的合作案他没有参与,但是最后抉择时,他参加了会议。当看到那些作品时他发现,它们的创意都很新颖,版面设计得也很到位,特别是每一幅作品的色彩与构图的巧妙搭配,给人一种崭新的视觉效果。孙逸南随即建议总裁采纳了合作案,现在他才知道那些作品当中有灵儿的一份功劳,这真是天意,让他们可以再度重逢,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她逃掉。
    孙逸南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一刻也不放松,夜夜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
    细细地打量着她,纤长的腿,柔软的腰,还有那嫣红的唇,看起来还是那么,他嘴角微翘,想起了那一吻,眼里顿时充满了柔情。
    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看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每一个恭维者,尽管她表现得彬彬有礼,孙逸南还是感觉自己嫉妒得发狂。
    猛然间,赵灵儿感觉到了那道炙热的目光,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穿过人群,寻觅着,终于,她看见了他。
    是孙逸南,他站在人群里还是显得那么耀眼,一套得体的晚装将他的体型勾勒得那么完美,的嘴唇,好像总是在嘲笑别人。
    手一震,酒,洒到了裙子上,旁边的男士忙拿纸巾要替她擦,孙逸南快步走过来,推开众人,拉过赵灵儿走到了阳台上。
    “放手,你弄疼我了。”赵灵儿冷声说道,使劲挣脱开那曾经温暖的手。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孙逸南皱着眉头,喃喃地说,语气中满是伤感。
    赵灵儿心一颤,手紧紧地握住栏杆,他瘦了好多。
    “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好吗?”孙逸南眼里有着掩不住的深情。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赵灵儿低声说完,转身逃也似的跑开。
    孙逸南痛苦地握紧拳头,猛地砸向墙壁,手上的疼痛可以减轻心里的苦楚。
    设计室的奖金终于发了下来,潘晓东嚷嚷着要庆祝一番,郝娜当然积极响应,灵儿自从那次晚宴以后,一直有些消沉,趁这个机会想让她开开心。赵灵儿不大愿意参加,受不了郝娜的一再央求,最后只好答应了。
    一路上,郝娜和潘晓东一个劲儿争论,确定不了到底去哪里吃饭。
    “停,我想起了一个绝对让你们满意的地方,”潘晓东突然兴奋地说,“我曾经和前辈一起去过,那里可是个好地方。”
    原来是这里,那家西餐厅。
    往事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赵灵儿立在门口,眼神忧郁。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音乐,可是,那人已不在身边。
    寸寸相思。
    恋爱本是浪漫,唯美,充满诗情画意的,但如今,已经只剩下伤痛。
    理性告诉她放弃,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西餐厅的料理还是那么精致,但美味到了嘴里也是味如嚼蜡,赵灵儿的心思不知漂离到了哪里。
    “前辈,你也在这里。”听到潘晓东的惊讶声,赵灵儿一抬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孙逸南。
    两人的眼神一相遇,赵灵儿就赶紧转开了。
    “我们谈谈,”孙逸南语气非常谨慎,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又会消失了。
    “郝娜,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赵灵儿急急地起身跑了出去。
    孙逸南想追出去,被郝娜拦了下来,“别逼她,慢慢来。”
    郝娜回到公寓,看见赵灵儿坐在电脑前,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疼地走过去,搂住她稍显瘦削的肩膀,赵灵儿象木头似的没有反应。
    “干嘛那么折磨自己,”郝娜故作欢快地说,“来,给你看这个。”
    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塑料大青蛙来,一按后屁股,就向前蹦,一边还呱呱叫着,赵灵儿忍不住笑了。
    无尽的感激,如果没有郝娜,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忘掉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见灵儿好点儿了,郝娜才小心翼翼地说,
    “你刚走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到学校来,不相信你会一声不响地走掉。后来就去你们家外面等,希望你有一天回来,能遇到你,那些日子他过得很苦。实在看不下去,我就把你在韩国的情形告诉了他,他这才安定了下来。我们偶尔联系,告诉他你的近况,但我真的没想到他是潘晓东的前辈。”
    赵灵儿心里更难受了。
    “听潘晓东说,孙逸南有个五岁的女儿,但是他跟他老婆杨韵已经分居很久了,一直睡在公司,蓝韵的总裁是杨韵的爸爸。”包打听郝娜如数家珍地爆料。
    怪不得叫蓝韵,原来是取自女儿的名字。赵灵儿又联想到了爸爸的金山贸易,也是取自妈妈的名字,爱之深时,会连根须都深扎在自己的周围,守护着,爸爸对妈妈的爱原来也是如此之深。
    孤独寂寞时,赵灵儿在傍晚,偶尔会到别墅转一转。
    不愿进屋里,那只会勾起对往日的回忆,那段幸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偶尔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想起小时候爸爸推她时那满脸的疼爱,也会让她伤心落泪。角落里的棒球棍是爸爸教哥哥时用的,如今寂寞地躺在那里,斯人已逝去。
    回忆过去,总比傻傻地思念他要好得多。
    赵灵儿在路上,看到总裁的专车司机方亮,细心地扶着柳菲从妇产科医院出来,柳菲脸色煞白。
    进了公司,郝娜就播报新闻,柳菲去做了手术。本来是想要挟总裁离婚,但总裁不肯,说是妻子跟他出来创业时,是一起睡过水泥地的,糟糠之妻,怎能舍弃。
    赵灵儿想起晚宴上那个温柔的眼神,是啊,情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义。一个人失去情可以,失去了义就不算是人了。理智上是这么说,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柳姐有多伤心,总裁就会有多难过,这里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理解,爱是一把双刃剑,伤了自己,同时也会伤了别人。
    第七章杨韵
    孙逸南这几天,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变得异常暴躁。唐蜜拿着退回的一摞企划案出来,一脸的无奈,看到杨韵走来,赶紧迎了上去。
    杨韵,以她35岁的年龄,依然保持窈窕的身材已是难得,浑身充满着女性的魅力,漂亮的脸上有着隐藏不住的骄傲,服饰上永远讲究高雅,成为报社高级主编,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花瓶。
    她还年轻貌美,眉眼间有着万种柔情,有人说象她这样的女人一旦动了真情,一定重视爱情甚于一切,她对自己的丈夫有没有动真情呢?很多人都在猜测。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都会想方设法地弄到手,爸爸的溺爱更是增长了她的任性,她的字典当中没有失败。
    对孙逸南,开始只是感激救了她,几年以后,再一相见,才发现他已经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汉,每一个女人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两人交往过程中,孙逸南一直保持着君子风度,她虽然有时嫌他过于古板,却也感到轻松自在,这种感觉在那些纨绔子弟身上是没有的。
    每当他们走在一起,受到众人的瞩目,她都感到欣喜,作为人人称羡的一对,她也感到满足,这种满足感在她认为就是爱情,而且孙逸南也完全值得信赖,这对于一桩婚姻来说已经足够。
    后来,两人结了婚,她才开始怀疑,孙逸南之所以娶她是为了报爸爸的资助之恩。而爸爸之所以同意这桩婚姻,是他自以为年事已高,急需要找一个年轻有为的人来发展蓝韵,同时又能照顾他唯一的女儿。
    婚后,孙逸南全身心投入到蓝韵的广告业中,她感到受了冷落,更加坚信他并不是爱她才跟她结婚。
    有了妞妞以后,孙逸南稍微有了改变,在家的时间多了,但她认为那仅仅是为了宠爱女儿。
    骄傲的本性使她不承认婚姻的失败,每当听说孙逸南有何绯闻,她就会醋劲大发,跑到公司闹一场,明明知道孙逸南不是那种浪荡公子,也要证明一下,她这个妻子是真心爱着自己的丈夫,最后搞得两人筋疲力尽,到了相对无言的地步。
    直到她遇到周雪翰。
    采访年轻作家周雪翰,本来是报社记者的事,那天,主任却突然安排了她。
    初见周雪翰,小而简陋的一居室,乱得很,到处都是书,落满了灰尘,是周雪翰阳光般的笑容吸引了她。
    周雪翰,一副书生样,穿着随便,看到杨韵时眼里闪过一抹激情。
    “对不起,这里有些乱。”周雪翰灿烂地笑着,语气中稍显紧张。
    在周雪翰用一件衣服铺着的椅子上坐下,杨韵才发现这里除了书,还是书,小小的空间被书填满了。一张书桌和椅子是唯一的家具。
    周雪翰坐到书桌上,继续看着她笑,杨韵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已经忘了多少年,她未曾有过这种感觉了。
    “我以前经常读你的文章,是你的忠实读者,所以这次是我主动要求,让你来采访我。”
    周雪翰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故作随便地翻着手里的书。
    怪不得。
    杨韵起身看了看书架上的书,发现周雪翰是个博览群书的人。
    他们从巴尔扎克谈到简•奥斯丁,他们畅谈理想,大谈社会民风,时间悄悄地流逝,也毫无知觉。
    杨韵发现他不仅知识渊博,而且谈吐文雅,风趣又有幽默感,总能引得她情不自禁地开怀大笑。
    周雪翰欣喜地看着杨韵的笑容,多少次在报社门前的徘徊,每次看到那高傲的身影,寂寞的眼神,他都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她这样无忧无虑地笑,天使般的容颜,就应该搭配这样甜美的笑,今天终于看到,不仅有些痴了。
    自从那次采访,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杨韵在这里可以无拘无束地笑,有了苦恼也可以找他倾诉,她摘下高傲的面具,恢复自由自在的真我。
    那一天,听说孙逸南同一位女经理出去吃饭了,杨韵气得跑到广告公司,将孙逸南的办公室砸了个稀里哗啦。
    茫然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小屋,看到周雪翰温暖的笑容,她委屈地抱着他失声痛哭。
    “我也不想这样,像个没教养的疯女人,但是又控制不住,我该怎么办?”
    杨韵情不自禁地吐露着心声。
    周雪翰爱怜地搂着这个哭泣的女人,心象刀割般地疼。
    望着那被泪水浸湿后更加动人的眼眸,茫然张着的两片红唇,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自己火热的吻住了她。
    杨韵想要推开,但又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蔓延,烧得她有些承受不住。
    周雪翰轻轻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
    杨韵懂得那意味着什$$么,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双手环上他的颈子,主动吻上他,闭上了眼睛,将一切的烦恼遗忘,全心全意地感受欢欣与喜悦,不管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她都愿意跟随。
    那份快乐的感觉将两人带到了巅峰——这是杨韵从未有过的感受,这一天晚上,她没有回家。
    清晨,杨韵满足地睁开双眼,急切地寻找周雪翰的影子,经过昨晚她才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爱,那是心与心相交融的感觉,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再也不会茫然。
    屋子里空空如也,桌子上的纸条写着:
    “对不起,我走了。”
    第一卷
    四年过去了
    杨韵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心已冷,眼神更加落寂。
    坐在室里,无聊地翻着报纸,突然一副照片映入眼帘,是他,经过四年的磨砺,他已经变得成熟,沉稳的眼神好像在深情地望着她。
    周雪翰出名了,他新出版的书《恋》,高居销售榜的榜首。
    杨韵慢慢地走在街头,已经深秋,一片红叶飘了下来,落在她的肩头,男人,用那修剪整齐的手指将那片红叶拿下。
    杨韵抬起头,看到了那熟悉把的笑容,整整四年,每当午夜梦回,她都泪湿枕巾,没有恨,只有深深的思念。
    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周雪翰心疼地觉察到,曾经丰盈的腰身,如今已是纤纤一握。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周雪翰此时才发觉,当初的决定是多么地愚蠢,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错失了多少美好的时光。他紧紧地搂住,再也不会放手。
    第一卷
    暗夜
    秋风乍起,落叶纷飞。
    赵灵儿唬得不敢转身,敏锐地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刀,正顶着她的腰。
    “你害得我到处躲,自己过得倒挺悠闲。”狠狠的声音更加逼近了赵灵儿的耳畔。
    赵灵儿屏住气不敢说话,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眼睛一扫,看到了角落里的棒球棍,这时,明显感觉到那把锋利的刀已经刺穿了她厚厚的牛仔上衣,脑筋急速地转着,两手下意识地摸着铁链,突然她眼睛一亮。
    只见她左脚尖蹬地,右腿使黑劲儿往前一伸,秋千一下子向前荡了出去。
    还没等荡回来,赵灵儿就敏捷地跳了下去,迅速拿起那根爸爸留下的棒球棍。一转身,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她惊讶地看见,孙逸南狠狠的一拳将凶犯打倒在地,凶犯迅速翻身起来,穷凶极恶地举刀猛地刺了过去,仿佛惊悚大使希区柯克的恐怖画面。
    “不——”一声凄厉的喊叫。
    赵灵儿两眼冒着怒火,抡起棒球棍使尽全身力气,砸了下去。
    一切都在瞬间结束了。
    赵灵儿扔下球棍,跨过那个昏死过去的人,紧紧地搂住孙逸南,那把锋利的刀,多么可怕,还好没有刺到他。
    听着孙逸南心脏的狂跳声,赵灵儿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多么怕失去他。什么矜持,骄傲,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好好地活着。
    孙逸南紧紧地回抱着她,身体还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恐惧感依然笼罩着他,如果她当时受到了任何伤害,孙逸南极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那个人。
    警笛声由远而近,紧急的刹车声后,刑警队长郑义几个人飞快地跑了过来,将倒地昏迷的男人抬上了警车。
    “还好吗?没什么事儿吧?是你报的警吧?”郑义走过来急促地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拍了拍孙逸南的肩膀,又接着问“灵儿,你没事吧?”
    赵灵儿惊魂未定,但还是不好意思地赶紧松开了搂住孙逸南的胳膊。
    孙逸南踉跄了一下,赵灵儿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血,她想起了最先的那声闷哼。
    急救室的灯亮着,发出可怕的光,又让赵灵儿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傍晚,爸爸也是躺在里面,恐惧感再一次扼住了她的喉咙,使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郑义坐到她的身边,看着这个依然胆战心惊的女孩,实在不忍心开口询问她,但是职业使然也是无奈。
    “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见灵儿摇摇头,他又接着问道,“他说了什么吗?”
    一定是神经太紧张和恐怖压制得太厉害,灵儿完全想不起来当时那个凶犯说了些什么,麻木地摇了摇头。
    急救室的灯灭了,赵灵儿根本站不起来,也不敢走过去面对那个医生,害怕看到那个不详的眼神。直到孙逸南被推了出来,看到他已经包扎好的伤口,还有虚弱的微笑,她才恢复了一点元气,还好没事。移到病房,赵灵儿两眼还是红红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孙逸南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没事儿了,只是划伤而已,别哭。”
    “只差一点儿就刺到心脏了,你还说没事。”赵灵儿心有余悸地握着他的手,眼泪又流了出来。
    看着面前哭得象泪人一样的灵儿,孙逸南感到很欣慰,看到她对自己的担心与紧张,可以感觉到灵儿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并没有彻底忘掉他,意识到这一点,身上的伤再疼,也被心理上的安慰抚平了,她能安然无恙真好。
    刚获得自由身时,孙逸南还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灵儿将自己的感情表白清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变得迟疑起来。
    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灵儿也遭遇了人生最痛苦的家庭变故,再加上得知自己是有妇之夫时的双重打击,已经将他们两人之间最单纯的感情复杂化了,再想到他和灵儿之间的年龄差距,灵儿几次的避而不见,见面时的冰冷态度,都使得他越来越犹豫,他不知道灵儿现在是否对他还有情,也许她已经将自己彻底遗忘了。
    感情如排山倒海似的涌来,却无法得到宣泄,那滋味很苦,经常到西餐厅与赵家别墅附近徘徊,成了他闲暇之余的习惯,走过与灵儿在一起时走过的路,可以稍微缓解他那颗思念的心,但是心的疼痛使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女孩。
    渴望见到她的那颗心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想爱又怕得不到爱的矛盾心理折磨着他那颗疲惫的心,第一次婚姻失败的阴影冲斥在他的脑海,使得他有种要爆炸般的难受感,这种陌生的感情折磨,迫使他要经常走出办公室透透气,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否则真的会崩溃。
    当孙逸南又象往常一样,转悠到赵家别墅时,远远地看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他赶紧报警,他的手机里一直存着郑义的电话号码,同时飞快地跟了上去,当他看到那个恶棍拿出刀逼着灵儿时,恐惧感一下子镇住了他,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伤了灵儿,他悄悄地靠近。
    还好她机灵。
    待她一荡开,孙逸南就冲了上去,不管有多危险,都要将凶犯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边来。
    当你的心中有了牵挂,往往会错失良机,铁拳挥出的一霎那,凶犯的刀提前一秒刺了过来,他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但愤怒的拳头挥出的力道丝毫未减……
    常年练习拳击的躲闪功底,使孙逸南本能地躲过了那足以致命的一刀,伤口并不深,只是缝了几针,对身体素质极佳的他来说,那不算什么。
    本来可以狠狠再揍那家伙几拳的,上中学时就开始练的拳击,除了在救杨韵时真正地过了一把瘾外,很少能派上用场,这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没想到让灵儿一棒解决了问题,便宜了那家伙,否则非让他断几根肋骨不可。
    想到她的机智和勇敢,孙逸南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如果当时她有了什么闪失,现在自己不知会多痛苦,他闭上眼睛,不敢去想。
    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安然无恙,真好,孙逸南疲惫地睡了,紧紧地握着灵儿的手。
    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外面阳光灿烂。
    孙逸南不愿意睁开眼睛,想一想,这可能是他很多年以来,第一次睡觉睡得这么踏实,梦里都是灵儿的影子。
    刚要起身,腹部的疼痛唤起了他的记忆,昨天晚上,那恐怖的一幕浮现出脑海。
    紧张地四处寻找她。
    第一卷
    门一开,赵灵儿笑盈盈地端着饭菜走进来。
    孙逸南感觉阳光也随着她走向了自己,暖暖的,那应该就是幸福感吧。
    “睡得好吗?是不是很饿。”赵灵儿殷勤地打开支架,摆上餐盘,递上筷子。
    孙逸南故意艰难地挪动,一副无力的样子。
    赵灵儿赶紧扶住他,孙逸南就势倚在她的肩上,这样好多了。
    脸贴着她柔软的肩膀,闻着指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突然很后悔他的自作聪明,受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了,一下子就被唤醒了。
    赵灵儿感觉自己的脸要着火了,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这种亲密接触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别动。”孙逸南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真不敢想象失控的情形,还好,腹部的伤,让他不能轻举妄动。
    她敏感地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很烫,意识到他的呼吸正吹拂着她的,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仍极力维持着坐姿不动,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孙逸南迅速地坐直,引得腹部一阵疼痛,但总比另外一种疼痛要好受些,那爆炸般的难受感总算缓解了。
    赵灵儿也迅速站起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看到他大口地吃饭,真高兴,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
    吃饱了,恢复了气力,大脑也开始转动了。
    “灵儿,你认识那个人吗?”孙逸南沉思地问,没发觉自己对她的称呼已经改成了昵称。
    赵灵儿心里很高兴,他能这样叫自己,很亲切,象爱人一样。昨晚那种可怕的紧张已经在她心头消失,也没有了那难受得要命的恐怖感了。她开始极力回忆那个男人的面貌,由于当时光线黑暗,很难看清他的脸,印象不深。
    猛然间,她浑身冒出冷汗,惊跳起来,她想起了一件事。
    当时,黑暗中,那个凶犯说过一句话。
    “好久不见----你害得我到处躲,你倒过得挺悠闲。”赵灵儿心有余悸地重复给孙逸南听。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马上打电话找来郑义,灵儿把昨晚的情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难道跟金姗有关,郑义看着赵灵儿俏丽的短发,问道,“妈一直是短发吗?”
    “是的,我妈妈常年留着短发,她说那样利落,不会影响上课,妈妈是很敬业的好老师。”赵灵儿说到这儿,也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显然那个人把赵灵儿误认成妈妈了。
    “赶紧给你哥哥打电话,让妈妈回来一趟。”郑义已经大体猜出来了,但是还没有证据。
    赵一南带着妈妈第一时间赶回京州市。
    看到妹妹没事,赵一南松了一口气,妈妈眼里还是无边的茫然。
    刑警队长郑义过来说,凶犯已经苏醒过来。
    兄妹俩陪着妈妈来到特别病室,透过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看到凶犯头部包扎着,躺在那里,这是拜赵灵儿那一棍所赐,乌黑的眼圈则是孙逸南那一拳头留下的纪念。
    金姗慢慢地踱到玻璃跟前,突然间浑身颤抖,嗓音沙哑地挤出一个字,“他--他---”。
    妈妈晕了过去。
    一小时后,金姗幽幽醒来,看着赵家兄妹,眼泪不断地流下来,自从爸爸去世,妈妈就不会哭也不会说话了,现在却嚎啕大哭,仿佛一座压抑太久的火山。
    他,就是杀害赵大柱的凶手。
    谷君凯,美术学院的学生,聪明好学,画得一手好画,是个很有前途的学生,他为了更好地了解人体结构,甚至去医学院选修了人体解剖学,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选修课后来居然成了他杀人的工具。
    自从上了金姗的课,谷君凯就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位美女老师,寻找各种机会靠近,还不断跟踪她。金姗念在他是个有潜力的学生,可能只是一时的恋师情结,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所以批评过他几次,但一直没采取有效的措施,导致他得寸进尺,公然骚扰,被赵大柱发现,告到学校。
    本来,学校要进行警告处分了事,但是赵大柱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是想借此杀一儆百。于是,就以自己的影响力向学校施压,最后,学校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将谷君凯开除了事。
    当时,金姗认为,这件事做得有些过火,而且很有可能毁了一个人才。无奈,赵大柱心定已决,谁也没法说服他。从此,赵大柱开始每天接送妻子,风雨不误。
    金姗明显感觉到,丈夫的醋劲越来越大,自己只要跟男的说话,不论是男同事还是男学生,他都会横加干涉。
    多年的夫妻生活,使得金姗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丈夫年少时就先后失去父母,十六岁就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京州市闯荡,受尽了白眼与辱骂,多年的底层生活使得他有着强烈的自卑感,就算后来事业有成,自卑感也已根深蒂固。当初建别墅时,金姗建议投资不要太大,舒适就好,但赵大柱硬是花费巨资盖了个花园洋房,一切都极尽奢华,目的是给那些当初瞧不起他的人看看。另外,在感情方面他也象小孩子一样不成熟,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妻子,有一种不安全感,时刻警惕着妻子周围的男性。
    所以,金姗很少跟男性打交道,在学校也就得了一个“冷美人”的称号。这样做,适得其反,男人们更加疯狂地追求她,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谷君凯的事一直让金姗很担心,这个学生性格非常内向,而且报复心强,退学那天,盯着她的那道阴狠眼神,她至今难忘。
    谷君凯在几个月以后,终于找到机会,堵住了单独的金姗,将她逼到偏僻的园林里,声称要毁掉金姗的容貌,吓得金姗大叫,恰恰这时,赵大柱听到妻子的惊叫声冲了过来。谷君凯看到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放开吓呆了的金姗,一刀狠狠地刺进了赵大柱的心脏,凶残之极。
    金姗眼睁睁看着丈夫倒在血泊中,拼命地大叫,凶犯落荒而逃,金姗惊吓过度,昏迷了过去。
    经过法医验证,刺伤孙逸南的那把匕首,正是杀害赵大柱的凶器。
    金姗诉说着当时的情景,身体还在不断地颤抖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感依然笼罩着她,使她不敢面对。
    幸好女儿没事,不幸中的万幸,真得好好感谢孙逸南。
    赵灵儿紧紧地搂着妈妈,深深地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失去了挚爱,会生不如死。
    第一卷
    今天是法庭宣判的日子,赵灵儿和哥哥一起出庭,怕妈妈精神上再受打击,他们没有告诉她。
    京州市高级人民法院
    今天旁听的人很多,这是震惊京州市各界的一起要案。很多人传言,这是师生恋引起的婚外恋,最后导致了情杀。众说纷纭,越传越玄,旁听席上坐满了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声搅得人烦躁不安。
    庄严的法庭上,审判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穿着法官服,显得格外稳重。
    凶犯被带上来了,一身囚衣、光头、干瘦的脸没刮胡子、阴狠的眼神没有光彩,带着锃亮的手铐;沾满尘土的胶鞋,一指厚、两寸宽的钢环扣在他乌黑的脚脖子上,环扣用铆钉已经完全砸死,中间用同样粗实的完整钢环链接,整副脚镣没有一丝缝隙,这是一副死刑犯的脚镣,足有三公斤重,这证明着罪恶的枷锁,会时时刻刻跟随着罪犯,直至刑场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沉重的脚镣,一路走来,钢铁撞击大理石地面发出的“锵锵”声,震动着所有人的耳鼓,仿佛提醒着众人,这是犯罪的最终下场,罪恶终究会受到法律的严惩。聒燥的旁听席上突然变得很肃静,每个人好像都被割掉了舌头。
    赵灵儿坐在原告席上有些激什动,紧紧握着哥哥的手,赵一南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两眼盯着凶犯,眼里布满了仇恨的血丝,是他毁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谷君凯僵硬地站在被告席前,阴沉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机械地不停啃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嘴唇已经面目全非。
    审判长敲了敲警锤,站了起来,法庭宣判开始: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规定:
    被告人谷君凯故意杀人罪名成立
    手段极其残忍,后果极为严重,导致赵某直接死亡。
    京州市高级人民法院在此依法宣判:
    判处被告人谷君凯死刑立即执行
    剥夺政治权力终身。”
    庄严的宣判声响起,赵灵儿听着,心里想着爸爸,算是告慰爸爸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谷君凯突然发了疯似的,撞击着栏杆冲审判长喊道:
    “我没有罪,我爱金老师,我爱她;我不想杀他,是他逼的我,我没有罪……”谷君凯疯狂地喊着,声嘶力竭,转过头来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视着原告席,当他看到赵灵儿时,眼里充满了狂热的激情,仿佛要把她烧毁。
    “我爱你,金老师,你是知道的,我爱你……”他的眼神疯狂,干裂的嘴唇渗出了血丝,撕叫的声音在法庭上空不断地回荡。
    审判长看着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居然至死不知悔改,不仅拍案而起:
    “爱是无罪,但是爱到伤害了对方,那就不是爱,而是犯罪了,退学给你的警告没有让你醒悟,还导致了你杀人潜逃;偷偷回来又要行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你还胆敢说那是为了爱,别辱没了那个字,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看来审判长也是性情中人,他的慷慨陈词,是京州市人民法院有史以来最精彩的一次。
    回到医院,耳边还回荡着审判长的那些话,赵灵儿深有感触,是啊,爱情是自私的,但不能为了爱而去伤害对方,那样就等于犯罪。她爱孙逸南,但她不能因此去破坏他的家庭,那就等于是伤害了杨韵,还有他的女儿,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她,而让孩子失去一个美满的家庭。
    赵灵儿突然觉得很伤感,想到又要离开他,心里空空荡荡的,仿佛被掏空了似的。经过这次劫难,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象上次那样毫不犹豫地离开,爱已经在她的心里发芽生根。理智告诉她放弃,情感告诉她坚持,矛盾撕扯着她的心,很痛很痛。
    她该何去何从呢?
    多日的阴霾渐渐散去,缕缕阳光穿透那最后一片乌云,金灿灿地闪耀在京州市上空。
    杨韵带着五岁的女儿妞妞来探望孙逸南。
    妞妞跟爸爸的感情很深,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别人家不同,小小年纪就过早地懂事了,但是她知道爸爸和妈妈都是那么爱她、关心她。
    “爸爸,很疼吗?”妞妞小心地趴在爸爸身边问。
    孙逸南抚摸着女儿的头,眼里满是宠爱。“妞妞给爸爸唱首歌,爸爸就会好了。”
    妞妞唱起了童谣,显然是在幼儿园才学的,一边唱,一边跳舞,非常投入。
    孙逸南和杨韵看着心爱的女儿,两人用手打着拍子,鼓励女儿,同时交换了一个温柔的眼神。
    他们看起来很亲昵,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好令人羡慕。
    站在门外的赵灵儿看到这一切,黯然地走开。
    点点光影撒落在病床前,好似一个个淘气的音符。
    “我要结婚了。”
    杨韵瞅着女儿没注意,小声对孙逸南说,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可以在他面前,如此轻松地谈论这个话题。
    “放心,妞妞很懂事,他也非常喜欢妞妞。”知道孙逸南担心什么,又接着说,“他是个好男人,我们感情也很好。”
    杨韵浑身洋溢着幸福,那是爱情滋润的结果。
    孙逸南不知道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一想,自己以前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从来没有真正地关心过面前这个女人。当初,一味地投入到自己喜爱的工作当中,冷落了家庭,很多事情错过了时机,就永远无法回头了。
    孙逸南很钦佩杨韵,她总是勇往直前,追求自己的幸福,从不后悔。
    他真心地祝福她,希望她永远快乐。
    杨韵和女儿走了,看到杨韵幸福的样子,孙逸南真的好羡慕,自己也该鼓起勇气追求爱情了,从杨韵身上,他真的学到了很多。
    他从来不想伤害她,但现在意识到,其实逃避也是一种伤害,他们的婚姻失败,绝大多数的责任在他。
    幸运的是,她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找到了真爱,否则自己很难先提出离婚。
    想到赵灵儿,他知道自己不会再错过。
    这段失败的婚姻让他领悟到了很多,杨韵的勇敢追求也鼓励了他,孙逸南放下了所有的顾虑,他决定要好好爱一场,不惜付出一切。
    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脸上,使得孙逸南心情很好,环顾病房,感觉少了些什么。
    孙逸南想到有好一会儿,没见到灵儿了,没有她在身边,这病房变得单调起来,这些天也够她累的。又是照顾他,又要照顾妈妈,还好有她哥哥帮忙,所以这一阵子她在这里的时候多一些。
    每次相处,灵儿都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孙逸南知道,她在顾及什么。
    孙逸南以前也彷徨过,犹豫过,对家庭的责任感,使他备受煎熬。是杨韵教会了他怎么去爱。
    优柔寡断的他,曾经伤害过一个女人,现在他要大胆地去爱,同时也要得到对方的爱。
    只有彼此真心相爱,此生才能无憾。
    赵灵儿这几天,都在故意躲开孙逸南。
    家庭礼教的束缚,让她不能跨越雷池一步,她不愿意当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妈妈最近恢复了很多,多亏有哥哥的细心照顾。她这些日子只想着孙逸南,恍恍惚惚,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妈妈看着女儿越来越憔悴,心疼得很,为情所困的人是最伤身体的,但是感情的事,谁能说清楚,只能靠自己来解决。
    幸福只赐给那些睿智的人,懵懂的凡夫俗子是不懂得爱情,也不知道珍惜爱的。
    想到自己和赵大柱之间的婚姻,金姗也是后悔不已。
    赵灵儿看到妈妈气色好了很多,就撒娇地躺到妈妈的身边,闻着妈妈的味道,心情好了很多。
    “妈妈,你爱爸爸吗?”赵灵儿矛盾地将一直藏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金姗搂过女儿,女儿长大了,知道什么是爱了。
    如果自己能早一点领悟到真情的可贵,该多好呀!
    窗外,晴空万里,偶尔飘过一朵白云,那云也会感到孤独吧。
    “灵儿,妈妈今生只喜欢过一个男人。”
    金姗带着回忆的口吻,凝视着那朵云,慢慢地说,
    “那就是你爸爸。”
    话语中满是感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当年,你姥爷他们突然去世,我感觉世界整个都塌了。父母对子女的保护太多,并不好,经不起风雨。我就象掉到了海里,觉得无依无靠,是你爸救了我。你爸从小就没有爹妈,很早就独立了,经历得多,懂事也早,还特别勤快,你姥爷在世时很器重他。
    当时,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妥帖。那时候,商社里有很多人想趁火打劫,外面也有很多人来捣乱,都是你爸爸一个人扛了下来。
    你爸把我保护得很好,象你姥爷他们一样,直到你们出生,我们都过得很幸福。”
    第一卷
    金姗停顿了一下,又搂了搂女儿,想要从女儿那年轻的身体上,获取一点温暖,自从醒来,她总觉得心冷得发抖。
    “后来,我不甘心当一个家庭主妇,想出去工作,你爸爸开始不同意,看我不开心,他实在没办法,就勉强同意了。
    从那以后,你爸爸就过得挺累,每天都担心我,他怕外面的男人勾引我,对我使坏。从我开始工作,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我心里明白,却装着不知道。现在想一想,我真是很自私。那件事的发生是早晚的事,你爸虽然做得有些过分,但他是为了我好,如果当时我明白过来,辞职,然后把事情处理好,以后也不会有那件事的发生,你也就不会遇到危险了。”
    金姗说着说着,又伤心起来,渐渐变得泣不成声,透着万分悔恨,
    “都怪我,太自私,送走了你爸爸。”
    赵灵儿搂着妈妈,也是泪水解涟涟,怕妈妈再钻牛角尖,忙安慰道:
    “妈,很多事儿谁也说不准,爸是希望你快乐,他对你那么好,你更得好好注意身体。”
    金姗大哭一场过后,心情虽然还很低迷,但是看到女儿担忧的眼睛,只好振作起精神来,儿女也很痛苦,不能再自私地只顾自己。没做成一个称职的妻子,以后起码要做个好妈妈,不能再给他们增加负担了。
    金姗拉着女儿的手,疼爱地看着她说,
    “感情到了跟前,要学着珍惜,别等错过了再去后悔。两个人有了感情,那没有错,有时候时间不对,或者缘分没到,但是,真正的感情到了跟前,就一定要抓住,人这一辈子太短暂了,也许就能爱一回,爱了就别后悔。”
    妈妈的话敲击着灵儿的心。
    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她也想大胆地去爱,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妈妈如果知道孙逸南是个有妇之夫,她也会阻止的。
    应该怎么办,她现在是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她不想步柳姐的后尘,柳姐最后有勇气放弃,另外追求幸福,而自己没有信心会放弃,怕最后弄得两败俱伤,后悔一辈子。
    忘掉他很难,所以才痛苦。
    矛盾的情感啃噬着她的心,那滋味太折磨人。
    孙逸南已经基本痊愈,散步时,没想到会遇到赵一南。
    这几天不见灵儿的影子,可能是在躲着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开始她还好好的,没有她的陪伴,病房一下子就变成了牢笼。
    两个出色的男人坐在一起,吸引着许多护士垂青的目光。
    赵一南很欣赏孙逸南,这个和自己同名的男人,也许是有缘,当初一见面他就很满意,这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他跟自己唯一的妹妹交往,做哥哥的很放心,特别是这次又救了妹妹一命,赵一南从心里感激他。但是,看到妹妹这几天痛苦的样子,他很心疼,妹妹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否则当初就不会跟他去韩国了,现在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要知道孙逸南是怎么想的。
    孙逸南看到赵一南,又想起当初打他的那一拳头,可真疼,看来这个哥哥十分疼爱自己的妹妹,现在他的眼里好像还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孙逸南为灵儿能有这样的一个哥哥而感到高兴,当然,自己以后能有这样的一个大舅哥也是很不错的,他当初一见到赵一南,也是很满意,很有男人气概。
    “你是怎么打算的?”赵一南开门见山地问。
    孙逸南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赶紧笑着回答,
    “你放心,我的事情其实早就结束了,只是你们一直没有给我机会解释。”他可不想再被打,而不能还手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委屈自己,这帐得找那个一直躲着的小丫头算。
    赵一南总算松了一口气,事情还不算太麻烦,其实他知道,真要打架,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他更希望他们能成为朋友。能成为一家人,当然是最好,把妹妹交给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他也能放心,爸爸也会安心,爸爸最疼爱妹妹。
    两个人在一起畅谈了很久,从经商谈到广告,又从贸易谈到当前的经济动荡,他们越是交谈越是被对方的才华所吸引。以前见过的几次面,都很匆忙,如今,两人就象多年的老朋友,大有相见恨晚的感慨,不时地开怀大笑,时间悄悄流逝,也恍然不知。
    夜空,繁星点点,与灯光相映成趣。
    赵一南找到妹妹,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心疼地笑了,
    “傻丫头,就会自找苦吃。现在你可以去看他了。”
    一开始,没明白,听哥哥把找孙逸南的事情经过说完,赵灵儿才如梦初醒,自己真是个缩头乌龟。
    突然间,有些不敢见他,太浓的喜悦让她有一种罪恶感,好像是自己造成了他们家庭的破裂。
    不知是喜是忧,矛盾的心理又无法排泄,只好跑到医院后面的花园里转圈,不知过了多久,澎湃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脚步蓦然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多么渴望见到他,一秒钟都无法忍受。
    一转身,看到孙逸南正微笑地站在路灯下,眼里有着浓浓的深情,他穿着病号服居然也能那么潇洒。
    灵儿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迈不开脚步,只能以同样的目光回视着他,看着他慢慢走近。
    孙逸南的眼里,只剩下面前穿着嫩绿裙装的女孩,那飘逸的身姿,热情的双眼,总能夺取他全部的视线。
    “到处找你,我想回公司拿几件衣服,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孙逸南低沉的嗓音明显沙哑。
    灵儿的心砰砰直跳,澎湃的激情呐喊着在身体里到处奔流,眼睛里只有他,面前的男人,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求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这个认知,猛烈地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灵儿紧紧地盯着孙逸南,生怕自己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想起孙逸南的那些衣服,已经破损,而且全是血迹,根本没法再穿了,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都怪最近事情太多,自己考虑不周全,居然让孙逸南现在提醒自己,真是有愧,自己当然应该陪着去。
    灵儿毫不犹豫地点头。
    灵儿知道,自己的人生从现在开始,要翻开崭新的一页了。
    她不会再彷徨,再犹豫,她可以勇敢地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了,不管前面还存在着什么障碍,她都不会再退缩,她对未来的日子充满期待,这种感觉好奇妙,像是第一次展开翅膀欲飞向蓝天的小鸟,跃跃欲试又有些胆怯,心情愉快又不知所措。
    爱情总是如此充满魔力,吸引着芸芸众生,奋不顾身地投入。
    蓝韵的办公大楼里灯火通明,那是夜战的设计师们还在苦干。
    孙逸南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几道防备森严的门。
    灵儿又一次来到十楼,典雅的环境依然如故,心境却跟一年前截然不同。
    “这里的装潢很美。”
    “是我设计的。”孙逸南有些心不在焉地说。
    跟她的猜测一样,只有他才能如此有力地刻画出这种韵味。
    看到办公室里的那组沙发,灵儿的脸一红,那一吻仿佛就在昨天。
    孙逸南的眼睛也盯着沙发,突然幻想着灵儿地躺在上面,用温柔的眼神邀请着他,他猛地一震,感觉呼吸急促,忙转身走进套间里,有些烦躁地打开衣橱。
    灵儿踱到办公桌后面一整排的书柜前,里面摆放的大多数都是英文版的广告类书籍,种类之繁多,装帧之精美,基本上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随手拿起一本翻阅起来,虽然她的英文水准也是一流,但是解读这些专业术语还是有些困难。
    “那些都是我在国外订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拿去看。”
    灵儿转身看到孙逸南手里拿着一件衬衫站在套间的门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赶紧将书放回原处,边埋怨自己竟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居然让一个病号自己整理衣服。
    孙逸南看着她迅速弯子寻找那本书原来的位置,剧烈的动作使得裙子柔软的布料飘动成一个圆圈,随后贴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如丹顶鹤般曲线优美的长腿一闪而过,裙摆下只露出迷人的小腿肚,他突然有股冲动想要撩起她的裙子,探索一下那里面的神秘地带,一股难以抵挡的猛地向他袭来。
    当灵儿快步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衬衫时,她那轻微的碰触彻底瓦解了孙逸南仅存的自制力。
    灵儿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拥进了他坚实的怀抱里,那清爽而熟悉的男人味道总是让她有些晕眩,抬起头,才发现他的眼睛里正燃烧着狂热的激情。
    孙逸南低头望进她琥珀色的眼眸里,那清澈的眼神在梦里总是如此充满深情,如此狂热,让他流连忘返。
    如今她就这样真实地被拥在自己的怀里,秀发飘出的幽香缠绕在鼻端,她的柔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从她敞开的领口下挤出一道深深的沟线,露出大半截嫩白,衬着裙装的嫩绿,显得异常。
    灵儿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他,微启的嘴唇仿佛待人采摘的红莓,鲜艳而,孙逸南轻叹一声,将它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地勾勒着它的曲线,急切地期待着她能为他开启。
    灵儿双腿发软,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当她发觉他的手正在抚摸她的时,不仅轻呼一声,孙逸南的舌尖顺势滑入。灵儿试探性地回吻,怯怯的触碰换来对方一声满意的呻吟。孙逸南更加用力地搂住他,把她的压向他的膨胀处,灵儿明显感觉到了它的坚硬,心脏不禁狂跳了起来,激情迅速蔓延开来,兴奋和莫名的急切在她体内奔流。
    贴上她的柔软稍稍缓解了他的疼痛,却使更多的渴望如山洪一般涌来,他猛地转身将她压在房门上,放开她的唇,沿着颈线一路吻下去,来到她的间,一股甜蜜的奶香钻入他的鼻孔,拨开紫色的蕾丝将一颗樱桃含在嘴里着,灵儿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沿着光滑的直接向上,不仅大吃一惊,柔嫩的屁股上居然什么都没有,只摸到了一根细带子,忍不住咬了一下她,灵儿一声痛叫。
    孙逸南拦腰抱起她,走进套间,把她放在宽大的床上,将她的裙子一下子掀到腰上,果然不出所料,所谓的只是一块小得只有两寸见方的紫色丝绸,其它的就只剩下一根带子,根本就是个摆设。
    “你……里面居然只穿这个。”孙逸南的满腔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四分五裂。
    “嗯,谁敢掀女人的裙子。”灵儿不明就里,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是多么撩人,半露,几乎。
    愤怒又被一股更强烈的所取代,下腹部的一阵抽痛,使得孙逸南深切领悟到,这个女人完全有能力使自己发狂。
    第一卷
    当他用手覆盖上她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发火,再度热烈地亲吻她,同时,小心翼翼地探寻着。
    奇妙的快感让她惊叫起来,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孙逸南赶紧吻住她。
    急速的快感不断涌了上来,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并不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土着,通过各种渠道,看过各种亲热方式,如今真正实践了,反而让她手足无措,本来想要表现得好一些,但身体的感官刺激远远超出了想象,她只能跟随。
    灵儿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急促,极度的快感使她不断颤抖。
    孙逸南感觉到他的亢奋频临长爆炸的边缘,不断安慰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灵儿。
    在他持续的抚弄下,快感蜂拥而至,灵儿感到眼前突然爆出一片白光,引来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孙逸南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被她的热情反应所感动,能够让她得到快感一直是他的心愿,这让他很有成就感,据说很多女性都体验不到这种快感。
    直等到不再颤抖了,灵儿才睁开眼睛微笑着抬起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眸在爱的洗礼下,显得更加璀璨夺目,孙逸南虽然还因未得到的释放而疼痛,但是看到心爱的人如此满足,心里还是涌起一股暖流,那种感觉就是爱吧。
    “好奇怪,像溺水的人一样。”
    灵儿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直视着他,仿佛想要从他那里挖到答案。
    “嗯,我会让你记住今天的。”
    孙逸南的脸上红潮迭起,匆忙地拉扯着身上的病号服。
    突然,他静止不动,竖起了耳朵。
    外面走廊里传来由远而近的说话声。
    灵儿也听到了,她飞快地闪身站起,拢上领口,抚平裙子,动作之灵敏,令孙逸南叹为观止。
    当她看到孙逸南作出噤声动作时,赶紧抓住双手静止不动。
    两个男人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
    “刚才在楼下,一晃儿,看着好像是孙经理上了楼,他回来了好像?”孙逸南听出是设计师小李,小李敲了敲门。
    “不会吧,昨天去看他,说是明天才出院。”
    另一设计师小王用手推了推门,厚重的自动门纹丝不动。
    孙逸南知道,办公室的钥匙,除了自己就只有秘书手里有,根本不用担心。
    然而,当他转头看到灵儿已经穿戴整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站在那里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明显告诉他,那是随时都要告辞的样子。
    孙逸南领悟到这个打扰已经完全破坏了他的好事,恨得他牙直痒痒,真想出去将他们大骂一顿,又无奈地强压住怒火,想到又要洗凉水澡,他感觉一盆冰水浇熄了他的熊熊。
    真是可恶!
    上,孙逸南转头看了一眼灵儿,她的脸上还有些红晕,想起刚才,偷偷摸摸地从蓝韵跑出来,还有些激动,好像是一对偷情的少男少女,怕被家人发现似的,慌乱而刺激。
    本想专心地开车,却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灵儿的手,孙逸南感到,这一刻,真是好温馨。
    灵儿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激情当中解脱出来,又差点被人撞见,接着又偷摸跑出来,一连串的刺激使得她有些吃不消,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令她惊慌失措。
    “好点儿了吗?”
    孙逸南握着灵儿的手,关切地问。
    “什么?”
    灵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孙逸南指的是哪一桩,当看到他那仍旧充满激情的眼睛时,匆忙点一点头,
    “噢,那个……还好。”
    说完,又觉得不妥,忙慌乱地移开眼睛。
    孙逸南看着灵儿迅速变红的脸颊,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不免又是一阵激荡,轻轻地抚摸着她柔嫩的手背,感受着那里的光滑,就算是抚摸她的手,也会让他情绪不稳,心痒难耐。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不敢再触碰她,也不敢看她,眼睛盯视着前方,期盼着医院快点到。
    这种折磨可不是谁都能忍受得了的。
    灵儿笑看着孙逸南,也不说话,看来,也不光是自己激动吗。
    车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正当孙逸南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时,医院大楼适时地出现在眼前。
    “哦,那么,我先走了,这么晚,妈妈和哥哥该着急了。”
    灵儿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看着孙逸南柔声说道。
    “嗯,太晚了,你快去吧。”
    看着灵儿欢快地下车,微笑着跟他摆摆手,就转身走向另一栋住院部大楼时,孙逸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笼罩在他周围的香甜气息渐渐淡去,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本来是想要送灵儿上去的,但又怕下车时,被灵儿看到他尴尬的状况,只好坐在车里按兵不动。
    看着灵儿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才重新启动,无奈地将车开进自己那栋住院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唉,那两个家伙,怎么就那么巧,赶上关键时候上来呢,还是给他们的工作不够多,他想着,明天出院后,得多给他们安排几个三维动画的制作工作,这样他们两个就得没日没夜地粘在电脑上,哪儿也别想去,让他们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相对于他受的折磨,那点工作算得了什么,便宜了他们。
    孙逸南想着,怎么折磨他那两个部下,心情好多了。
    提着装衣服的大袋子下车,乘上电梯时,孙逸南脑海里还不断回想着套间里的那一幕。如果那两个家伙不上来,该多好,沿着这种可能性想下去,孙逸南的身体不仅又是一哆嗦,赶紧摇了摇头,甩掉这些疯狂的想法。
    他努力转移注意力,把目光集中在电梯里那个禁止吸烟的广告牌上。他不抽烟,所以不用警告他。想起小时候偷着抽老爸的旱烟,那个冲劲儿,呛得他眼泪直流,从此对烟失去了兴趣。
    他盯着那个图,不仅一叹,唉,千篇一律的红圆圈里,一根点着的香烟上划道红杠,要是他来设计,就来点新颖的,比如,来个一脸忧愁的孕妇叼着个烟卷,肯定吸引人,包含两种意思:
    一可以强调吸二手烟的危害
    二可以强调珍爱下一代。
    想着孕妇,他不仅幻想着,灵儿将来怀孕的样子。
    刚开始三个月,看不出来什么;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就会像皮球一样迅速鼓起来;到了七八个月,肚子就会大得看不到脚趾。到那时,他会替她穿袜子穿鞋,灵儿一定会用那漂亮的眼睛深情地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地吻他一下,表示奖励,那幅图景,多温馨呀。
    他们的孩子,如果是儿子最好长得像自己,男孩子还是冷一点好,到时侯他会亲自教儿子打拳,男人嘛,就得会点功夫,必要时可防身,关键时出手,也许还可以换来一个漂亮老婆。
    要是女儿,最好是像灵儿,温柔典雅又古灵精怪,他可以在女儿荡秋千时,站在一边守护着,至于唱催眠曲……
    孙逸南正想着,电梯“咣当”一声开了,他刚要走出去,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地下停车场,不仅哑然失笑,这精神溜号就是误事,还好,夜深了,没什么人,要不然,深夜看见他这副样子来回走,也挺吓人。
    病号服对他那180公分的身高来说,有些短,电梯的镜子里映出他的形象:裤腿吊着,衣袖捋着,趿拉着医院的拖鞋,手里提着个大号塑料口袋,再加上他冰冷的那张脸,还有一头乱发,满脸新生的胡子茬。打眼一看,还以为是杀人抛尸呢,自己看着都瘆得慌。
    怪了,灵儿看自己时,那眼神可是充满了赞叹,满脸挂着喜欢呀,看来古人说的:眼里出西施,也得改一改了,这不印证在他这个男人身上了吗,不过,灵儿是灵儿,像她那么胆大的姑娘毕竟是少有。
    为了安全起见,别深更半夜吓着人,孙逸南还是把那个塑料口袋卷了卷,里面的衣服皱就皱点儿吧,挂一宿,明天早上就开了。
    想到明天一大早就得回公司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没时间去跟灵儿道别,心里很不舒服,蓝韵越发展,他越忙,这时间都被工作掠夺了,想好好谈一场恋爱都没时间,他不仅有些茫然。
    无奈地关上电梯门,按下七楼自己那个病房所在的楼层,才发现,刚才根本就忘了摁键子了。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孙逸南再看那张禁烟广告,觉得还是这种浅显易懂的好,要不然,这电梯每天得来来回回白跑多少趟呀。
    正想着,电梯门一开,上来两人,一个50多岁的妇女扶着一个孕妇。
    她们先是警惕地瞅了瞅他,然后按了四楼的键子,就躲到离他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孙逸南知道,这两女人一直在用眼角盯着自己,好像他稍一有动作,她们就会没命地大叫似的。
    孙逸南心想,还好他把口袋卷上了,否则那两个神经质的女人还不吓傻了。听到那孕妇压抑的痛叫声,他只好把眼睛盯在指示灯上,想着这年头孕妇可真多,这些天在电梯里经常碰到。
    四楼到了,门一开,两个女人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孙逸南松了一口气,刚要关上电梯门,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孙逸南一激灵,本能地冲了出去,以为真的发生了凶杀案。
    刚要循着声音跑过去,准备再当一回英雄,可还没等他起跑,就见两个护士急匆匆推过来一张轮床,一个孕妇正躺在上面拼命地嘶叫着,闭着眼睛,两手死命抓着跟在旁边跑的一男人的头发,那股子仇恨劲儿,显然是为了证明,是他搞大了她的肚子。
    那男的不跑也不行啊,只见他,歪着头,弓着腰,龇牙咧嘴地跟着,经过愣在那儿的孙逸南,这一小撮人一窝蜂儿钻进了电梯,门一关,直奔顶层手术室而去。
    过了好几秒,孙逸南这才回过神来,四下一看,才弄明白,这层楼原来是妇产科病房,怪不得呢。
    第一卷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孙逸南身子一哆嗦,出了一身冷汗,深更半夜的,这声音也太瘆人了,女人生孩子还真是历经磨难呀,不过看样子,那男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刚才,他还担心自己的样貌吓人,现在,比起这一声声惨叫,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唉,这算什么事儿呀,我是当英雄当习惯了,没弄明白就往外冲,这要是冲到跟前,人家不会误以为我是她什么人吧,说不定还会抓住我的头发。”
    孙逸南想起刚才那男的,又是一哆嗦,这一晚上,简直把他哆嗦惨了,从天堂到地狱,翻来覆去,水深火热的几个来回,可把他折腾坏了。
    孙逸南甩开步子,也不等电梯了,赶紧打开安全通道,沿着楼梯上到了七楼,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进了单身病房,关上门,他化又想起杨韵当初生孩子那会儿,自己正在电视台忙着,监督一个重要广告的播出情况,根本想象不到是这种惨状,这女人生孩子的痛苦,不亲眼所见,永远无法切身体会,真是委屈了杨韵,现在都太迟了,他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呀。
    他告诉自己,灵儿将来要是怀孕的话,他一定要守在身边,不管她是拳打脚踢,还是像刚才那样揪住他的头发,他都愿意奉陪到底。
    如果生了女儿,唱催眠曲之前,得给讲一个童话故事,以前,他都是这么哄着妞妞睡的。
    唉,都忘了,多久没给妞妞讲故事了,他作为一个父亲,也并不称职呀。
    孙逸南坐在病床上,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感慨,五味掺杂。
    灵儿打开病房门,看到妈妈还没睡,站在窗前,很孤独的样子,窗开着,晚风吹拂着金姗的短发,轻轻飞扬。
    听到开门声,金姗没立马转过脸,而是先擦了擦眼睛。
    “哦,灵儿回来啦。”
    灵儿知道妈妈又想爸爸了,拿起一件薄外套,走过去,给妈妈披上,
    “妈,晚上风凉,您怎么不多穿点儿呀。”
    灵儿搂住妈妈的手臂,才发觉冰凉,赶紧把窗户关上了。
    金姗的眼里还有泪光,但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拢了拢外套衣襟,拍了拍女儿的手,走到床前坐下,看着灵儿倒了一杯开水递过来。
    “我这不是闷的慌嘛,打开窗透透气,这点儿风不要紧,在疗养院的时候,那山风多大呀,不也没事儿。”
    伸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那股热流沿着喉管一直下去,她才感觉身上稍微暖和了些,她醒来以后,总感觉心冷得发抖。
    这几天,她已经把过去这一年,所经历的事情都想起来了,那松山疗养院,环境真是很适合她,很像过去丈夫经常描述的故乡,有山有水不说,空气还新鲜,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真是可以忘却尘世间的很多烦恼,自己能早点儿领悟到这一点,该多好呀,金姗心情沉重地想着。
    “我哥呢?他去哪儿了?怎么不在这儿陪着您呀?”
    灵儿就怕妈妈自己呆着想心事,医生叮嘱过,说是妈妈刚恢复,别让她思想负担太重,那样对身体不好,所以,赶紧用话打断妈妈的沉思。
    金姗回过神来,拉过女儿坐在自己旁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觉得女儿不一样了,浑身都是兴高采烈的劲儿,看来跟那个孙逸南谈得不错。
    “噢,你哥去贸易公司了,说是开什么股东会,挺晚才能回来。他想给你打电话,我没让。我这不是好了嘛,一个人呆会儿觉得挺好的。”
    灵儿听了这话,心一抖,还是妈妈懂女儿,要是打电话,那时候自己不正和孙逸南在那办公室……
    “你和孙逸南谈得挺好吧?”
    金姗故意问了问女儿,也想享受一下,这年轻人谈恋爱的高兴劲儿。
    第一卷
    灵儿一想起当时那情形,脸又“腾”地红起来,赶紧撒娇地倒在妈妈的肩膀上,不让妈妈看见自己火烧一样的脸。
    “妈——”
    金姗搂着女儿,看到她小女人般的娇态,不仅高兴地蹭了蹭女儿的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
    “看来进展得挺顺利的,对吗?我们灵儿也长大了,知道谈恋爱了。”
    “哎呀,妈——”
    灵儿羞得又往妈妈怀里钻了越钻,金姗笑着靠在床头上,心情好了很多。
    灵儿怕妈妈累着,坐直了身子,站起来,
    “妈,您躺着吧,这么晚了,您早该睡了才对,我哥看来是不回来了,可能直接回家了,别等了。”
    病房里只有两张床,赵一南晚上都是开车回别墅睡。
    灵儿看妈妈钻进被子里躺下,上前掖了掖被角,然后走进洗漱间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哥给妈订的这个单间,很宽敞,光线也好,没有普通病房那种压抑感,设备也齐全。另外,这栋楼主要是给那些耳鼻喉科和脑科的住院病人准备的,所以,几乎看不到,那些血迹斑斑的景象,还有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他们知道,妈妈不能再受刺激了。
    孙逸南住的那楼就不行,外科和妇产科病房混在一起,白天总是大呼小叫的,特别是遇到孕妇夜间快生产时,那凄厉的惨叫声,别提多吓人了。
    灵儿边刷牙边想着孙逸南,该上楼了吧,现在他干什么呢,也在收拾收拾睡觉?还是在想着自己呢?刚才,要不是那两个设计师打扰,接着就该……
    灵儿忙甩了甩头,一抬眼,看到自己涨红的脸,羞得赶紧低头,接水漱了漱口,又用凉水洗了洗脸,这才感觉心跳得不那么厉害了,但脸上的红晕总是有些散不开,辣的发着烧。
    换了睡衣出来,看到妈妈已经睡了,灵儿蹑手蹑脚地爬到另一张单人床上,一碰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呢。
    赵一南快十二点才回来,轻轻地开门进来,看到妈妈和灵儿都睡熟了,又悄悄地关上门走了。
    走廊里的白炽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深夜,高挑的路灯发出橘色的光芒,指引着晚归的行人回家的路。
    这几天,赵一南看妈妈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跑了几趟金山贸易公司。虽说是另外选了董事长,但妈妈毕竟是最大的股东,妈妈身体不好,也不懂贸易,很多事情做决定时,还得他出面。
    最近,韩国的容昌会社计划在京州市设立一个分会社,赵一南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容昌跟金山合作,这个方案,对双方都有利,而且可以把投资风险降到最低,赵一南知道,现在国际贸易动荡不定,这项合作如果能成功,无论是对容昌会社还是金山贸易,都将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
    如果能合作成功,对爸爸的在天之灵也算是个安慰,爸爸其实一直希望自己回来接掌金山贸易。自从知道自己有更远大的理想以后,爸爸就一直鼓励自己飞得更高更远一些。每当想到爸爸对他说的那句话,
    “天高任鸟飞!”
    赵一南都会激情澎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动力,无论多么困难的事情,他都觉得有勇气去面对了,那是一位父亲对儿子最真挚的情感与期盼。
    “我认为在京州市建立分会社,不如跟实力雄厚的金山贸易合作。”
    这是赵一南在回京州之前,在容昌会社召开的高层会议上提出的建议。
    会议上,赵一南还具体分析了两家贸易公司可以合作的项目,听了他的建议,容昌的会长及各位高层主管都很重视,毕竟赵一南熟悉自己的家乡,并且十分了解京州市的贸易市场情况,他的经商才能早已得到了肯定。
    最重要的是,赵一南的妈妈是这家贸易公司的最大股东,这对于两家的合作是非常有利的,毕竟有值得他们信赖的部下在中间牵线,而且,金山贸易多年来,在对外贸易领域也有着极高的信誉。
    所以,赵一南这次回来,还肩负着任务,就是促进两家贸易商社的合作计划顺利完成。
    韩国属于耕地特别少的国家,粮食自给率只有25%,甚至更少,所以,不足的粮食都要依赖从各个产粮大国进口。
    而且韩国本土不生产原油,每年进口的原油、石化产品等原材料,也都由外国进口。
    赵一南经过仔细的市场分析得知,京州市可以进口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还有电子产品等。
    这一块的利润是相当大的,赵一南决定,金山贸易领域可以扩展一下了。
    赵一南在金山贸易的股东大会上,提出两家商社合作的建议时,立刻得到了公司其他股东的认可,这几天,提案已经纳入正式运作之中。
    他今晚参加的股东大会,是正式召开的。
    赵一南坐在圆桌旁,看着秘书将合作案的资料及相关文件摆在各位股东的面前。
    各位股东仔细地翻阅着合作议案,发表着各自的看法。
    朴董事长(属于股东之一)首先发表言论,
    “我们金山贸易一直以来,都是以出口农产品为主,以前合作的几家韩国会社规模都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正规,所以,经常会出现拖欠货款或者中途会社消失掉、联系不上等情况的发生,损失都很大,这次又同韩国会社合作,我们要汲取以往的经验教训。”
    赵一南点了点头,对这位大家推选的新董事长很满意,一位合格的领导者是需要这种谨慎作风的,他解释道,
    “容昌会社在贸易界的声誉一直很好,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另外,我在容昌工作五年,对这个会社的信誉可以做出担保。”
    另外一位年长的金股东,咳嗽了一声,犹豫道,
    “这次,一南准备将我们的贸易范围,从以农产品出口为主,扩展到石化产品等原材料的出口上,那一块,我们并不熟悉呀,会不会有风险?”
    赵一南谨慎地说,
    “经商都会有风险,但是,容昌会社长期以来都是以进口石化产品为主,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这一领域我们可以多同他们探讨,朴董事长也可以组织一个代表团,去韩国进行一次这方面的商务考察,汲取一些经验。”
    一位股东的儿子作为接班人也在股东会上发表了意见,这位‘富二代’粗略看了看议案,就张狂地说,
    “我同意一南的看法,现在京州市的年轻人,都很喜欢韩国的汽车和他们的电子产品,开展这方面的进口业务,一定会赚钱。”
    赵一南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进口,还有电子产品进口这块,一定要谨慎,以前我们京州市都是以进口汽车为主,韩国的汽车外观精美,价格相对便宜,颇受年轻人欢迎,所以在国内很有市场,但是,现在,国内各大汽车制造厂生产的汽车,也在外观与价格上做了很大的调整,所以竞争力会很强。
    我们金山,无论是进入汽车贸易领域,还是电子产品这一块,大家一定要密切关注,国内与国际市场上汽车及电子行业的发展动向,那是瞬息万变的,稍有不慎就会做亏本的生意,我们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小组,对这两块领域进行研究,待时机成熟再进入也不迟。”
    那个‘富二代’听了,不仅连连点头。
    其他的长辈也都很满意,这位前董事长的儿子考虑得很周全,不仅办事效率高,而且颇有其父的大将风度,大家对赵一南是赞赏有加。
    赵一南最后总结道,
    “这次合作属于长期的双向合作,会更有利于两家贸易公司的发展壮大。
    大家仔细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不足之处,就请提出来。各位提过的建议也都在里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现在就可以加进去,我让秘书小李准备好了,修改定案后,就可以发给容昌会社了。”
    股东们边看边点着头,继续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对议案进行最后的审定。
    第一卷
    赵一南在金山贸易的股东大会上,提出两家商社合作的建议时,立刻得到了公司其他股东的认可,这几天,提案已经纳入正式运作之中。
    他今晚参加的股东大会,是正式召开的。
    赵一南坐在圆桌旁,看着秘书将合作案的资料及相关文件摆在各位股东的面前。
    各位股东仔细地翻阅着合作议案,发表着各自的看法。
    朴董事长(属于股东之一)首先发表言论,
    “我们金山贸易一直以来,啊都是以出口农产品为主,以前合作的几家韩国会社规模都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正规,所以,经常会出现拖欠货款或者中途会社消失掉、联系不上等情况的发生,损失都很大,这次又同韩国会社合作,我们要汲取以往的经验教训。”
    赵一南点了点头,对这位大家推选的新董事长很满意,一位合格的领导者是需要这种谨慎作风的,他解释道,
    “容昌会社在贸易界的声誉一直很好,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另外,我在容昌工作五年,对这个会社的信誉可以做出担保。”
    另外一位年长的金股东,咳嗽了一声,犹豫道,
    “这次,一南准备将我们的贸易范围,从以农产品出口为主,扩展到石化产品等原材料的出口上,那一块,我们并不熟悉呀,会不会有风险?”
    赵一南谨慎地说,
    “经商都会有风险,但是,容昌会社长期以来都是以进口石化产品为主,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这一领域我们可以多同他们探讨,朴董事长也可以组织一个代表团,去韩国进行一次这方面的商务考察,汲取一些经验。”
    一位股东的儿子作为接班人也在股东会上发表了意见,这位‘富二代’粗略看了看议案,就张狂地说,
    “我同意一南的看法,现在京州市的年轻人,都很喜欢韩国的汽车和他们的电子产品,开展这方面的进口业务,一定会赚钱。”
    赵一南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进口,还有电子产品进口这块,一定要谨慎,以前我们京州市都是以进口汽车为主,韩国的汽车外观精美,价格相对便宜,颇受年轻人欢迎,所以在国内很有市场,但是,现在,国内各大汽车制造厂生产的汽车,也在外观与价格上做了很大的调整,所以竞争力会很强。
    我们金山,无论是进入汽车贸易领域,还是电子产品这一块,大家一定要密切关注,国内与国际市场上汽车及电子行业的发展动向,那是瞬息万变的,稍有不慎就会做亏本的生意,我们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小组,对这两块领域进行研究,待时机成熟再进入也不迟。”
    那个‘富二代’听了,不仅连连点头。
    其他的长辈也都很满意,这位前董事长的儿子考虑得很周全,不仅办事效率高,而且颇有其父的大将风度,大家对赵一南是赞赏有加。
    赵一南最后总结道,
    “这次合作属于长期的双向合作,会更有利于两家贸易公司的发展壮大。
    大家仔细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不足之处,就请提出来。各位提过的建议也都在里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现在就可以加进去,我让秘书小李准备好了,修改定案后,就可以发给容昌会社了。”
    股东们边看边点着头,继续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对议案进行最后的审定。
    赵一南负责同容昌的高层联系,这次他是代表爸爸妈妈同容昌会社谈判,所以,他更是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考虑到妈妈的身体,他并没有透露太多,再加上灵儿这一阵子由于感情问题,也是心烦意乱。所以,他都是把大量的工作拿回别墅去完成,熬几个通宵是经常的事,经过一段时间紧锣密鼓的收集资料和准备文件,合作案的筹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赵一南发现,金山贸易的股东们不但在贸易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而且每位股东都是在各自的贸易领域独当一面的行家里手,这主要是爸爸在世时领导有方。
    认识到这一点,更是让赵一南增强了合作成功的信心,同时也对爸爸更加敬佩了,思念之情不仅油然而生。
    打开车窗,晚风迎面袭来,吹醒赵一南稍显疲惫的双眼,深吸一口沁凉的晚风,再张开嘴巴,使劲吐出一口长长的热气,赵一南感觉,如释重负。
    他终于为爸爸妈妈做了一件像样的事情,心情真好。
    开着爸爸的车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半夜了,深秋的晚风已略有寒意,吹在脸上,很舒爽。
    赵一南这些天忙得晕头转向。
    今天晚上在股东大会上终于通过了合作草案,并且直接发了电子邮件给了容昌会社,只等着一周后,容昌会社的高层主管来具体商谈细节,如果顺利,一并就可以将协议正式签署。
    突然的轻松,使得赵一南感觉特别疲惫,他决定不洗澡了,直接上楼,走进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
    日上三竿,宽大的墨蓝色床上,赵一南四仰八叉地熟睡着。
    一声清脆的鸟鸣从窗前划过。
    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日光浴,赵一南感受着那丝绒般的温暖,
    “唉,多久没有这么晚起了。”
    自从去了韩国,好像就失去了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权力,他总是早起晚归,为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不断努力着,那也正是自己喜欢的生活,他曾经告诉爸爸,
    “我绝不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
    想着那个誓言,想着自己马上就到了而立之年,赵一南猛地睁开双眼。
    伸开双臂,拉直身体,舒展一下筋骨后,赵一南精神抖擞地跳下床,穿上一套运动衣裤,他要大干一番了,妈妈再过几天就出院了,家里还一点儿都没收拾呢。
    轻快地下楼,站在宽大的客厅里,环视一下,他才猛然发现,仅仅一年时间,这栋失去主人的屋子就萧条了,到处都落满了灰尘,庭院里落叶满地,枯草丛生,原来那个充满温馨的家已经荡然无存。
    赵一南自从回来,一直匆匆忙忙,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回来,没时间仔细观察这个他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家,如今竟然变得如此冷清、寂寞,那些充满欢笑的日子永远地去了,只剩下满园的落寂,怀念着它的主人。
    赵一南甩了甩头,压抑住突然涌上来的热泪,赶紧把心思放在眼前的事情上,他不要再伤感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喂,是保洁公司吗?我想请你们过来,打扫一下别墅。”
    赵一南打电话找来保洁公司收拾屋子,又去超市买来生活用品,再把那个大大的冰箱填满,他不要让妈妈和妹妹看到他刚才看到的凄凉景象,这个家还有他,他可以照顾好她们母女,责任感使得赵一南顿时充满活力。
    他们是爸爸深爱的家人,赵一南相信,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人在爸爸的祝福下,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
    “嗯,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赵一南站在焕然一新的庭院里,注视着自己的家。
    温暖的阳光照在别墅乳白色的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赵一南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第一卷
    蓝韵的办公楼里,到处是穿梭的身影,一派繁忙景象。
    如丝的光影照在孙逸南的办公桌上,跳跃着,搅得人心神荡漾。
    孙逸南出院了,十几天积攒下来的业务满满地堆在他的办公桌上,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灵儿了,每天看到套间的那张床,灵儿那天撩人的模样就呈现在他眼前,他发现自己正疯狂地想着她,身体也敏感地出现了反应,都说男人是运动神经发达的视觉动物,看来一点不假,他现在无论看到什么,都会自动演化成灵儿的倩影,他知道自己再不看到她,就会彻底疯掉。
    “唉呀,我得去看她,就看一眼,现在就去。”
    孙逸南想到这儿,放下满桌的文件,走进了套间。
    他将胡子刮干净,然后站在草淋浴器下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地洗了很长时间,直到皮肤被热水冲得发红;穿上清爽的蓝条纹衬衫,再套上质地精良的牛仔裤;倒了些男士爽肤水拍在脸上,镜子里映出他微红的脸,充满激情的眼睛,心脏如擂鼓一样咚咚直跳,仿佛要去参加初次约会的小伙子般,跃跃欲试,这种崭新的感觉,对于孙逸南来说是如此陌生。
    “这是怎么了?自从认识灵儿,我真是不一样了。”
    孙逸南不仅微红着脸,低声自语。
    灵儿站在医院的窗前不断地望着楼下的车道,渴望看到孙逸南那辆熟悉的车子,一会儿失望,过一会儿又重新燃起希望,想着那天晚上,脸上还是会绯红一片,心象长了草,局促不安地走来走去,晃得金姗头都晕了。
    看着女儿,金姗不仅想起,自己当年恋爱的那段时光,也象她一样坐立难安,年轻真好。
    “灵儿,你回家给妈妈收拾一下房间吧。”
    金姗实在看不下去女儿时而沉思,时而傻笑的样子,最后哭笑不得地吩咐道。
    她知道灵儿懂事,不给孙逸南打电话,是怕影响他工作,所以,只好傻等。
    灵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搂着妈妈,妈妈的怀抱好温暖,但是,心,再也不会象儿时那样很快地平静下来了。
    “放心,他要是来了,我会告诉他你在哪儿。”
    妈妈着女儿,心领神会。
    微风习习,鸟儿轻鸣;秋阳煦煦,落叶纷飞。
    灵儿漫步在别墅的庭院里,看着那架秋千,更加思念他,当知道自己可以大胆地爱时,那份情感就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渴望现在就能见到他,虽然知道他一定很忙,但是三天已经是她的极限。
    屋子已经找人打扫好了,冰箱也给塞得满满的,终于有了家的味道,
    “向来都那么粗心的哥哥,居然也有这时候,每天忙着公司合作的事情,白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儿,还抽时间把家收拾好了,真是看不出来,不错呀,成熟啦。”
    灵儿想起以前,哥哥那屋子的乱,藏在床底的脏袜子,还有那张故作深沉的脸,就想笑,每一次她都有办法把哥哥逗乐,他的功力差得太远了,想不笑都不行,两兄妹最后,总是笑作一团。
    “小时候,哥哥可真有意思,现在就是太忙了,都没时间见面逗他乐啦。”
    心里涌起些许感慨,漫无目的地在屋子里转着,看看哪里还需要收拾,妈妈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就会回来住,想着妈妈,回忆起了爸爸。
    现在,灵儿已经可以坦然面对,爸爸和妈妈如此相爱,人家说真正爱过的人都会上天堂,那么,爸爸会在那里过得很好。
    自己和孙逸南会不会像妈妈和爸爸那么相爱呢?
    正想着,门外响起急速的刹车声。
    灵儿一抬头,就看到孙逸南潇洒地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就再也分不开了,看着他慢慢走近,赵灵儿一阵突然的紧张,心,仿佛要跳出来似的上下翻腾,她只好使劲咬住自己的唇,脸跟着‘腾地’红起来,手,一时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莫名其妙地抬起右手,指了指厨房说,
    “我……我给你倒杯饮料。”
    说着慌忙走到宽大的冰箱前。
    当感觉到他正站在她的身后时,灵儿拿杯子的手不仅有些颤抖。
    孙逸南将她手里的杯子拿开,扳过她的肩膀,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灵儿,灵儿……”
    他低声地不断唤着她,那是在梦里也不曾停止的呼唤。
    赵灵儿象被催眠了一般,痴痴地回望着他。
    整个人被他紧紧地搂进怀里,好像要揉进心里似的,
    “想了你好久好久,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孙逸南粗嘎地说。
    他用手一一抚摸着她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和的……
    看着她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拦腰搂住,微低下头,将那两片红唇含在嘴里。
    轻轻地蹭,感受着那份柔软,这一接触,顿时感到体内的被撩拨起来,猛地收紧手臂,舌尖一使劲,寻找到她那温润的舌着,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灵儿踮起脚尖,伸出胳膊,紧紧环上他的颈子,热情地回吻着他,一股热流在腹间不断膨胀,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
    爱,使得两人激情绽放。
    世界一下子变得好寂静,太阳也羞得躲到了白云的后面。
    孙逸南亲吻着她,手不由自主地在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游走,探入丝质衬衫里面,抚摸着那光滑的,手指艰难地挑开的钩环,解开她的衣扣。
    灵儿的双眼因激情而显得更加明亮,有些害怕,又渴望着他不要停,感觉胸前一凉,她不安地惊呼出声。
    “哦——”
    被控制着的理智,这一声轻呼,让孙逸南清醒了过来。
    仓促间慌乱地松开手,灵儿此时哪里站得稳,软软地要倒下,孙逸南又赶紧抱住她。
    被激情燃烧的双眼,看着怀里的人,他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拦腰抱起,向楼上走去。
    赵灵儿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那狂乱的心跳声,想着,
    “哎,他也跟我一样紧张呀。”
    她满意地闭上眼,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第一卷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寻求着答案,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那么孟浪的,但是眼前年轻的身体是多么让人想入非非。
    灵儿羞涩地回望着他,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眼波的一个流转。
    孙逸南如释重负,现在让他停止,等于要了他的命。
    躺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吻着她,流连在唇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满意地听着灵儿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
    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快速立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裸地在她面前时,脸上也飘上了红云,这种感觉就象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小男生。
    当他看到她那小小的黑纱丝质三角裤时,不仅又皱起了眉头,
    “唉,以后绝对不允许灵儿穿这个出门,当然,在家里穿很好,也方便。”
    两个的人,互相用深情的双眼打量着对方,欣赏着彼此完美的体型。
    “逸南,你好美。”
    灵儿赞叹着,尽管她从事绘画时,也见过很多人体模特,但是如此完美的体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腹部那道伤痕,使他更显男人的魅力。
    她贪婪地抚摸着,欣赏着,引得孙逸南一阵战栗,她总是有本事撩拨起他最原始的。
    “真正美的人是你,灵儿。”
    孙逸南的眼里满是惊叹,但身体的疼痛提醒自己没有时间慢慢欣赏。
    寂静的午后,狂乱的心跳,敲击着年轻的身体,激情奔流。
    孙逸南要让心爱的人,第一次有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尽量控制自己想要她的,持续地抚摸着。
    灵儿的呻吟声有如催情剂一般,使他决定,快点结束对彼此的折磨,强烈的刺激,使得灵儿只能狠狠地掐住他的肩膀,她闭着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核心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
    ……
    她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要爆炸般的感觉,快感从那个核心爆了开来,猛然间,她失控地高喊出声。
    “灵儿,你真是好敏感。”
    听到她的喊声使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持续的隐忍使他身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孙逸南盯着灵儿激情过后有些恍惚的脸庞,此时由于疼痛而紧闭的双眼,
    “灵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
    此时此刻,他要在她那琥珀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里隐藏着同他一样的狂热,他要让灵儿永远记住这一刻,把他烙印在脑海里、镌刻在心上。
    当她睁开妩媚的双眼,看到他极力隐忍的表情、狂热的眼神以及脖子上的青筋时,她才知道他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让她感到太疼,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爱意流露。
    ……
    快感迅速弥漫了他的全身,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感充斥着他。
    孙逸南看着灵儿粉红的面颊,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照出他激情的脸庞是那么美妙。
    他几欲想说出那句恒古不变的誓言:
    “我爱你!”
    都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曾经多么轻易地,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过那句诺言,漫长的时间,证明了,他的那句誓言是多么地苍白无力,如,没有扎实根基的空中楼阁,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深情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告诉自己,
    “这一次,我要真正地实践这句诺言,绝不再错过。”
    ……
    在剧烈的颤抖中得到完全的释放,那一瞬间的狂喜使得他无法呼吸,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快感换来了这完美的结合。
    这一刻的满足感使得他紧紧地将灵儿搂在怀里,他知道:
    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会孤寂,怀里是我的女人,她会带给自己幸福,只有心与心的交融才会体验到如此美妙的结合。
    “灵儿,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孙逸南带着满足的叹息,柔情地低喃。
    “嗯,好的,逸南。”
    灵儿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慵懒地回答。
    孙逸南听到灵儿如此呼唤自己的名字,心里荡起层层涟漪,那感觉,就像是船儿终于寻觅到了它的港湾,安适而又满足。
    孙逸南采取了避孕措施,他想:
    “不能让灵儿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怀孕,那对她不公平,对我们未来的孩子也不好,孩子,得在我们身体状况都良好的情况下,在我们俩的祝福里得到孕育,做好准备,再欢迎他或她,来到这世间。”
    孙逸南相信,他和灵儿,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他侧过身,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沉沉睡去,他知道:
    这一次,梦里的灵儿,不会转身离去。
    风儿吹动着纱帘,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那一室旖旎。
    灵儿左手支着下巴,欣赏着面前英俊的脸庞。
    他,一撮微卷的黑发垂在额前,使得略显冷峻的脸,添上了一抹俏皮,右手凌空悄悄描画着,那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厚实的嘴唇,想着它吻遍自己全身时的触感,不仅脸颊微烫。
    孙逸南睁开双眼,就看到她痴情地盯着自己,有一瞬间的茫然,仿佛是在梦里,猛然间,他想起刚才的激情。
    他的突然醒来,使得灵儿有些慌乱,的脸颊更红了,忙放下右手,移开目光,不安地说:
    “嗯,我想……应该先洗个澡,然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孙逸南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贴着他的身体,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闭上眼睛,期待着另一翻,没想到孙逸南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子,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闻着她的体香,克制着自己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小爱人,在初识的情况下太辛苦。
    灵儿有些不知所措地睁开眼睛,动了动,引得孙逸南一阵战栗,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又被掀了起来。
    “求你,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孙逸南明显压抑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她动得更起劲了,孙逸南咬牙切齿地抓住她不停游动的手,
    “别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用无限的深情和爱意再一次充满她的身心。
    第一卷
    过了许久。
    灵儿撩动着他垂在额前的那缕卷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杨韵,她,还好吗?”
    孙逸南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柔声说,
    “嗯,她要结婚了。”
    仿佛听到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内一口气,孙逸南不仅在心里暗笑: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可爱。
    他接着就翻身下床。
    灵儿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有些小家子气,见他起身,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你去哪儿?”。
    孙逸南望着她的娇态,声音有些暗哑,
    “去洗澡,妈妈和哥哥不是一会儿回来。”
    灵儿突然慌乱起来,一下子跳下床,没料到双腿的酸软,使她根本站不稳,孙逸南就势将她拦腰抱起。
    “噢,我不介意一起洗。”
    他抱着她大声笑着走进浴室。
    浴室里不断传出他们的嬉笑声。
    窗外,阳光明媚,照耀着庭院,鸟儿也叽叽喳喳,欢快地唱着歌谣。
    微风,徐徐。
    金姗和儿子一进家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这是女儿拿手的海鲜葱饼的香味。
    看到孙逸南和女儿站在料理台前,忙碌的身影,亲密的眼神,真是温馨,他们的感情,看来,发展得很迅速。
    海鲜扇贝汤已经熬出了浓浓的味道,灵儿熟练地将豆腐薄片倒进锅里,撒了一勺盐,又倒了半勺鸡精,用汤勺轻轻搅了搅,舀起一口汤,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尝一尝,砸吧砸吧嘴儿,
    “嗯,味道还行,你来尝尝,是不是太淡了?”
    又舀了一勺递给旁边的孙逸南,孙逸南伸脖过来“哧溜”喝了一口,
    “不错呀,这味道够正宗的,跟谁学的?是妈妈吧?”
    灵儿听到赞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直到现在,她还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眼睛,突然间的亲昵,心还时不时地狂跳,想起刚才,脸还是会绯红一片。
    “不淡,正好,别吃太多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太好,容易得高血压。”
    孙逸南边切着葱花,边对灵儿说,手头速度一点儿没受影响,切完,右手压刀柄,刀刃向前,左手轻扶,这么一划拉,葱花就整齐地堆在了刀面上。
    他转头问,
    “这些够了吧,撒到汤锅里,是吧?”
    灵儿看着孙逸南熟练地切着葱花,不仅纳闷,他一个大男人,切菜的手艺,倒是比她这个女人还专业。
    “噢,对。”
    灵儿让了让身子,看着他把葱花撒到锅里。
    只见孙逸南就着刀面,手沿着锅边一转圈,滚开的锅里就均匀地飘起了一层葱花,那架势看在灵儿眼里,别提多优美,心想,
    “不错呀,像个居家好男人。”
    她心里很高兴,听人说,会做饭的男人疼老婆,自己的眼光独到,挑着了,不仅在心里直表扬自己,美滋滋的。
    “可以开饭了吧?这些天吃医院的饭菜真是吃腻了。”
    赵一南把妈妈的东西放好,到水池边洗了洗手,转身径直走到餐桌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
    厨房对他来说,就是吃饭的地方,其它的,那是女人的事情,看到孙逸南在那儿帮妹妹,也见怪不怪,以前爸爸就总那样,帮着妈妈忙前忙后,有时,只是帮倒忙,却总是乐此不疲。
    “马上就好了,哥,叫妈妈过来吧。”
    灵儿应了声,把黄瓜凉菜和黑木耳拌粉丝,端到桌子上,又转身去盛米饭和汤。
    孙逸南打开炖菜锅,把糖醋排骨盛到盘子里端上桌。
    金姗从卧室出来,心情并不好,回到家,往事都涌了上来。
    看到儿女们都在餐厅里等着自己,又强忍住悲伤,看着灵儿准备的一桌菜,忙挂上笑容走上前,
    “哟,别说,灵儿这手艺还真不赖,看着就有食欲了,来,快吃吧,汤凉了就不好喝了,逸南也过来坐。”
    “嗯?”
    已经坐在座位上的赵一南抬头看了妈妈一眼,纳闷着。
    “好。”
    孙逸南把灵儿切好的海鲜葱饼端过来,坐到赵一南旁边,他就知道,两人的名字能叫混,也不分辨什么。
    “没说你,快吃你的吧。”
    金姗瞅了儿子一眼,又看着孙逸南,满眼的欣赏。
    第一卷
    金姗看着这个女儿喜欢的男人,很满意,看来是个会照顾人的好男人,见他帮灵儿忙活,心也挺细,把女儿托付给这样的男人,让她这个当妈妈的很放心。
    灵儿最后上桌,忙得晕头转向,但是很兴奋,家人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她一坐下,就给妈妈夹了一块排骨,
    “妈,尝尝这个,是孙逸南做的,味道很好。”
    金姗一尝,还真是好吃,不油不腻颜色鲜艳,酸甜度也恰到好处,
    “别说,还真是不错,挺地道,孙逸南学过厨艺呀?”
    怕再叫混了,她索性连名带听姓地叫,这样说话就方便了,其实,根本不用管一南,他只顾吃饭,根本不插言,好像是十几天没吃饱饭似的,狼吞虎咽得,这些天也够他累的。
    “哦,马马虎虎,阿姨,您觉得好吃就行。”
    孙逸南被金姗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红了,筷子也不知道往哪儿递才好。
    灵儿看不下去了,凑到妈妈跟前小声说,
    “妈,您别问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啦。”
    金姗瞅瞅女儿,心想,
    “哟,这么快就替他说话了,这女儿懂事儿了,知道心疼自己人啦。”
    不过,看样子灵儿将来有福了,有个会做饭的老公,而且,听儿子说他,还挺有才华的,这年头两全其美的男人可不多了。
    她是越看孙逸南越是满意,大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架势。
    “好,吃饭,嗯,灵儿今天做的饭菜可真不错呀。”
    几个人边吃边唠着家常,金姗只是简单问了问孙逸南的家庭情况,知道他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时,心里一阵难受,
    “妈独自养大你们哥俩儿,该多不容易呀。”
    怕妈妈又勾起伤心事,灵儿赶紧打断,
    “妈,您就别再拷问啦,这饼都凉了,快吃吧。”
    说着,就夹了一块葱饼到妈妈碗里,催促她快吃。
    金姗本来还想再问问,孙逸南是怎么离的婚,转念又一寻思:
    “这婚姻,自己活了半辈子也没弄清楚,怎么去问别人,看灵儿这样子,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再问,索性就让她自己去琢磨吧,想来,他们俩也不会这么快就谈婚论嫁吧。”
    想到这儿,金姗就一心一意地吃起了饭,儿女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经历吧,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
    这时,赵一南和孙逸南已经谈起了男人们的话题。
    一顿饭吃下来,别墅里重新有了家的气息。
    饭后,一家人坐在宽敞的客厅,喝着灵儿端上来的苹果汁。
    看着女儿小鸟依人地坐到孙逸南旁边,一副幸福的样子,赵妈妈放心地笑了,
    “灵儿,妈妈决定辞职,跟你哥哥去韩国,我很喜欢那里清净的环境。”
    灵儿一听,赶紧跑到妈妈身边坐下,搂着妈妈,
    “妈,您又要走?”
    金姗把女儿撒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掖到耳朵后面,女儿的头发长了不少,灵儿还是留长发好看,
    “嗯。在那儿呆着,我心能静些,妈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不过,现在有了孙逸南在你身边,我放心多了。”
    灵儿不舍地看着妈妈,感觉她安详了好多,但眼里的忧郁还在。这里有她太多的回忆,也许换个环境对她的健康更好一些。
    灵儿懂事地不再挽留妈妈,故意轻松地说,
    “没关系,我想你们了,可以飞过去呀,两三个小时就到了,很快呀。”
    灵儿边说边倚在妈妈怀里,享受着妈妈的味道,很温暖。
    “嗯,对,妈妈准备在疗养院附近,买一栋院落,等安顿好了,你和孙逸南可以过去转转。”
    金姗不舍地搂着女儿,但是,又没办法,在这里住着,会让她时常想起美好的往事,太多的回忆,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伤痛中。
    这个决定,下得也不容易呀,那是她最近,在医院里呆着时,思考了很长时间,才定下来的,儿子今天也同意了。
    灵儿听完,心情又好了起来,想着,
    “等我正式毕业以后,就去一趟韩国,权当是送给自己的毕业礼物啦。”
    母女俩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开始唠着有的没的,还不时转过头,听赵一南和孙逸南谈论着公司里的事儿,还有什么国事、天下事。
    这两个男人从吃饭就说个没完,有时争论起来,还面红耳赤的,他们争论的焦点就是:商品与广告。
    赵一南端起苹果汁杯子,强调说,
    “我还是认为,商品的质量比广告宣传更重要,没有好的商品,广告再宣传也是存在欺骗性的,就像这果汁,要是不好喝,你再宣传也没人买。”
    孙逸南微笑着看了看赵一南,他虽说比自己小了几岁,但已是锋芒毕露,很是欣赏他对自己立场的坚定维护,认真听他说完,孙逸南才接过话题说,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好的广告宣传,可以使得商品更加具有竞争力,说得明白点儿,就是,商品质量与广告宣传是同样重要的。”
    他也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很好喝,然后指着果汁说,
    “就像这果汁,你再好喝,不宣传也是不行的,没人知道,你卖给谁?”
    赵一南想要反驳,一时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有些急,挠了挠头。
    孙逸南把杯子放回玻璃茶几,小心地压在原来的那圈水印上,接着又说,
    “以前,知名企业都秉承着,‘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来销售自己的商品,认为只要自己的东西好,就不怕没人买。
    其实,现在大多数经营者都已经明白了,所谓的‘酒香’其实就是广告宣传,没有这香气怎么引来顾客呢?要是巷子太深,酒香太淡,又有谁能知道你有好酒在那里摆着卖呢?”
    赵一南听到这里,不由得点了点头,体会到了孙逸南要强调的重点,他也不插言,只是专心地听着。
    “反过来说,就是,巷子不能太深,吆喝起来,得让人听见,而且,酒香一定要浓,要让人一下子就找到商品,这样才能引来客源。
    所以说,要想竞争取胜,商品的质量与广告宣传的力度是同样重要的,缺一不可,要齐头并进才行。”
    赵一南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个解释,他很满意,现在他对广告有了更新的认识。
    自从这段时间,与孙逸南有了几次接触与谈话以后,赵一南对广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决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一领域。
    两个富有才华的男人越谈越是投机。
    只听他们俩一会儿‘商品’,一会儿‘广告’,谈论得不亦乐乎。
    过了不一会儿,又开始哈哈大笑,大有遇到知己,相见恨晚的架势。
    灵儿觉得,孙逸南在哥哥面前说的话,比跟自己说的还多。
    灵儿不听了,起身去厨房洗水果,妈妈心情沉重,这时也说,
    “我有些累了,你们俩慢慢聊,孙逸南今天就别走了,你就睡客房吧。”
    孙逸南礼貌地站起身来,回答说,
    “噢,不了,公司还有很多事儿没完呢,我和一南谈一会儿,就回去了,阿姨,您晚安,改天我再来看您。”
    金姗觉得,孙逸南也算是自家人了,也不挽留,交代儿子好好招呼着,然后站起身来,回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男人在高谈阔论。
    枝形吊灯散发出温暖的光,照亮了客厅每一个角落,开放式的厨房里,传来清脆的流水声。
    玻璃窗外,一轮明月挂在浩渺的空中,悄悄地注视着,尘世间的万家灯火。
    第一卷
    忙碌的工作中,时间飞速流过。
    已经几天没见到妞妞了。
    今天,孙逸南去幼儿园接女儿。
    麦当劳里,妞妞吃着自己最喜欢的菠萝派,心里想着,
    “妈妈要是知道我又来吃垃圾食品,那眉头,又要故意皱起一个小包儿来啦,嗯,这是我和爸爸的小秘密,爸爸说,偶尔吃一次没关系。”
    她高兴地抬头看了一眼爸爸老,敏感地觉察到爸爸最近很开心,跟妈妈一样。
    孙逸南宠爱地看着女儿,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妞妞沾满菠萝蜜的嘴角,犹豫着怎样开口。
    “爸爸。”妞妞稚嫩的嗓音先响了起来,
    “你和妈妈最近都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听到女儿这话,孙逸南一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疼痛慢慢地渗透开来,使得整颗心微微颤抖。
    这几年,他和杨韵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女儿,希望她快乐地成长,但是夫妻间尴尬的关系,使得平淡的笑容构筑起来的虚假温馨气氛不堪一击,这又怎能逃过渐渐长大聪明伶俐的女儿,她已经过早地懂事了。
    “爸爸,我很喜欢周叔叔,他每天都给我讲童话故事,睡觉前还给我唱歌。”
    孙逸南一听,马上皱起了眉头,心想,
    “这是我的专利呀。”
    看到爸爸好像有些嫉妒,很像幼儿园里的小强,一看到自己和别个男生玩,就不高兴,妞妞赶紧加上一句,
    “当然,这个世界上还是爸爸最好,最疼妞妞。”
    孙逸南轻轻地扭了一下女儿鼓胀的小脸,心里舒服多了。
    “你呀,机灵鬼。”
    妞妞开心地笑了,吃了一个麦香鸡翅,又开始进攻那客超大的巧克力冰激凌,心里还直庆幸:
    “还好妈妈不在,否则这冰激凌,会被她抢去一多半。”
    轻快的音乐声响了起来,渐渐盖住了嘈杂的人声,麦当劳里总是生意兴隆,五花八门的各类饮食吸引着小顾客们的眼球,大人们只好跟随,那些孩子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呀。
    孙逸南瞅着女儿:
    一个小马尾翘在脑后,粉色的绒线连衣裙,衬得她的小脸越发。
    曾经,他还不时地责怪自己,
    “是我不称职,没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庭,是我的疏忽才造成了家庭的破裂。”
    可如今,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他才感悟到:
    “杨韵的选择是正确的,我有多久没有给妞妞讲童话故事,为她唱催眠曲了,繁重的公司业务,剥夺了自己和女儿之间最珍贵的天伦之乐,时光不可能倒流,女儿在渐渐长大,自己这爸爸的位置,也正被另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所取代,那个男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
    他突然间很恐惧,小心地抚着女儿的头,轻轻地问,
    “妞妞,跟爸爸一起住好吗?”
    妞妞侧了一下头,躲开爸爸的手,往两边瞅了一眼,才郑重其事地说,
    “别这样,妈妈说,淑女要跟男生保持一定距离。”
    孙逸南忍俊不已地看着仅仅五岁半的女儿,那模样还真是一板一眼,完全淑女式地挺着腰杆,他赶紧端起咖啡杯,掩饰住自己的笑意,女儿他可惹不起。
    孙逸南想起了女儿小时候。
    妞妞一周岁多一些的时候,杨韵遇到了周雪翰。
    其实,杨韵发生婚外情之前,孙逸南已经觉出杨韵对婚姻的不满情绪,她经常抱怨,
    “我这是结婚了,还是没结婚呀?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工作,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这个家重要呀?你倒是顶着工作天天在外面,不是去外景地拍广告,就是跟些女的出去吃饭,把我和妞妞丢在家里。你倒是说说,当初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念在爸爸当初资助你的原因上?”
    每每听到这些话,孙逸南都是有口难辨。
    他承认,当初跟杨韵结婚,确实考虑到,杨明帆曾经资助自己上大学这件事上,小时候,父亲就时常告诉他,
    “逸南,人活着,要知恩图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恩负义。”
    正是这句话,让孙逸南在毕业时,放弃了一家美国广告公司的盛情邀请,毅然投入杨明帆的旗下,帮助蓝韵在短短几年里,步入迅速发展阶段。
    得到杨韵的青睐,是出乎孙逸南之外的,本来他的计划是帮助蓝韵步入正轨以后,还是去国外发展,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所以,面对杨韵的频频示好,孙逸南都是彬彬有礼地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来,是杨明帆的一番话,让他下定了决心,与杨韵结婚。
    有一天,杨明帆把孙逸南叫到办公室,两人坐在沙发上,杨明帆看着自己得力的助手说,
    “逸南呀,你知道广告这个行业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之所以不遗余力地培养年轻人,就是要让蓝韵不断更换新鲜的血液,使它充满活力,但是,我的年龄渐渐大了,我得培养一个接班人啦,逸南,我仔细观察了你很长时间,知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很看好你。
    我只有杨韵这么一个女儿,她虽然任性点儿,但本质是好的。以前她妈妈活着的时候,小韵又乖巧又懂事,自从她十七岁时,她妈妈得了骨癌去世以后,她就变了,变得蛮横不讲理。
    我那时也很消沉,每天就靠着拼命工作来麻痹自己,忽视了小韵,她的任性,跟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有很大的关系,她最需要我在身边安慰她的时候,我却只顾着工作,现在想一想,我是太自私了,没有好好照顾她,等我醒悟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一直觉得愧对她,所以,什么事儿都依着她……
    唉——”
    杨明帆的一声长叹,触动了孙逸南的心,他可以深深体会亲人离逝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当年,父亲去世时,他差一点崩溃掉,那种刀割般的疼痛感,至今,还在午夜梦回时,撕扯着他的心,梦醒时分,胸腔里那股浓浓的哀思久久盘绕,那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想到杨韵跟自己一样,在青春期那充满梦幻的年龄,却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孤独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承受那份锥心的疼痛,孙逸南不仅心生怜惜,
    “没想到,她也有过那样的遭遇,当时,她该多无助呀,最亲的妈妈离开了,对于那么年少的女孩子来说,是最大的打击呀。”
    从此,孙逸南对杨韵的态度大大转变,杨明帆的不断暗示与杨韵的明白邀请,使得孙逸南很快与杨韵走到了一起,就算是分居以后,杨韵的多次无理取闹,孙逸南都没有责怪她,因为他知道:
    “杨韵虽然总是高傲地抬着头,目空一切的样子,其实内心是很柔弱的,她的任性,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已,渴望得到重视,得到关爱。”
    现在想一想,自己当初实在是太年轻,连同情与爱情都没有分清楚,就盲目踏入了婚姻。
    缺乏激情的婚姻生活,很快出现裂痕。
    杨韵踏入婚姻以后,还带着恋爱时的幻想,一直觉得:
    “两人结了婚,会比恋爱时更加如胶似漆,丈夫会比结婚前对自己更热情些。“
    而孙逸南则认为:
    “男人既然结了婚,就应该把全副精力放到事业上了,所谓‘成家立业’,不就是这么来的嘛。”
    两个人的想法多么南辕北辙。
    孙逸南太热衷于自己喜欢的广告事业,往往忽略了对婚姻生活的不断维护,妞妞的降生,虽然使得孙逸南在家的时间多了,但是,他的心依然是在工作上,对杨韵的关心是少之又少,导致了后来周雪翰的出现。
    和杨韵分居以后,孙逸南还是时常回家看女儿,他不能让女儿在成长过程中,缺少父爱。
    每次回家,如果碰到杨韵,两人都很尴尬,怕女儿看出破绽,知道两人关系紧张,他们俩只好在女儿面前,强颜欢笑,他和杨韵都希望女儿能快乐地成长,然而,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使得两人都觉得很累。
    所以,每次孙逸南去看女儿,都是带着女儿出去散步,怕夫妻间的尴尬气氛,影响到女儿。
    妞妞一开始会走路时,就不让别人把着,就自己跌跌撞撞往前冲,孙逸南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盯着,眼看着女儿那小小的身子摔倒了,没等他上前,她自己就爬了起来,继续向前。
    有时,“扑通”一声,摔在地板上,那膝盖都红了,她也不管,那么小,就已经显示出了自立的性格,孙逸南常对女儿说,
    “妞妞,你真像爸爸小的时候,爸爸摔倒了,也是,从来都不哭。”
    妞妞当时很高兴,虽然还不太懂,但是,看爸爸微笑的样子,也体会到,那是一句表扬的话。
    那时候,工作也很繁忙,但是,孙逸南还是每天抽出一定的时间,来陪伴女儿。虽然他和杨韵的关系恶化,但是对女儿的启蒙教育,是不能耽搁的。
    妞妞过了两周岁以后,父女俩就时常出去散步,遇上风大的天,孙逸南喜欢给女儿的头上,扣上一顶男孩子式的帽子,而且总是倒着戴,帽檐朝后,也许是他潜意识里,还是希望生的是男孩子的原因,给妞妞买来的衣服和帽子一水儿是男孩子的款式。
    希望自己有个儿子,也许是所有男人的愿望,只是他们嘴里不说而已,表面上还高唱:
    “男孩、女孩都一样,我都喜欢。”
    可心里,往往会加上一句:
    男孩和女孩怎么能一样呀!还是儿子好呀!
    妞妞还就喜欢穿,爸爸给买来的男孩儿衣服,穿上天蓝色的水手服,再加上剪的是短头发,扣上一顶男孩儿的帽子,一出去,人家就说,
    “哟,这小男孩几岁啦?长得可真俊呀!”
    遇到这种情况,父女俩从来不反驳,只是微笑着走过,等走过了十几步以后,他们再笑作一团。
    随着父女俩情感的一天天加深,孙逸南的重男轻女意识也在渐渐流逝,蓦然有一天,他深切领悟到:
    女儿,是上帝为他创造的一个天使,多么可爱!多么珍贵!
    稍大些的妞妞,反而愿意让爸爸牵着自己的手了,
    “爸爸,牵手。”
    孙逸南总是牵起女儿的小手,放在他那宽大的手掌里,有时,妞妞只是抓住他的一根食指就够了,那像鲜嫩的蕨菜一样卷曲的白胖小手指头,攀爬在他的手指上,牢牢地。
    父女俩一起迈开脚步时,孙逸南总是耐着性子,慢吞吞地,一步挨着一步地走,配合着她那小小的步伐。
    看到一只蝴蝶,他就指着对女儿说,
    “看,那只蝴蝶,那是由毛毛虫变的。”
    妞妞瞪大眼睛,看着蝴蝶那五彩缤纷的翅膀,真是漂亮,
    “就是咱们院子里,那颗树上的毛毛虫吗?它的翅膀哪儿来的?”
    孙逸南就找来一些科普知识的碟片,放给女儿看,那神奇的蜕变过程,看得妞妞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
    “用看的,比用听的更加具有说服力,语言比较晦涩难懂,而图片看起来就简单多了,这样妞妞更容易懂。”
    从春夏秋冬的季节变化,到万物之由来,孙逸南都用这些浅显易懂的方式,来引导着女儿慢慢成长的历程。
    妞妞那小脑袋瓜里,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问号,总是没完没了地提出疑问。
    第一卷
    当女儿长到三周岁的时候,已经感觉出,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小朋友们的爸爸妈妈不一样,爸爸妈妈从来不一起出去,在一起也是很少说话,总有些紧张,她也曾经想拉着爸爸和妈妈一起出去散步,妈妈从来都是很不舒服地笑着说,
    “噢,妞妞,你和爸爸出去吧,妈妈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次数多了,妞妞渐渐明白,爸爸和妈妈是不愿意在一起的,只是为了让她开心,才假装着说笑,这反而让她开心不起来了,时间一长,三个人只要坐在一起,都是大眼瞪小眼,气氛很闷。
    于是,只要爸爸来看她,妞妞都主动提出来,
    “爸爸,出去走走。”
    只要她这么一说,她就会听脸到爸爸妈妈同时舒了一口气,其实,她这个女儿也是松了一口气呀,他们难道不知道,孩子是最敏感的吗?
    走出家门,总是让妞妞很高兴,她能感觉出爸爸也轻松了起来,父女俩的话题总是不断,主要就是妞妞提出五花八门的问题。
    她现在提出的问题,已经让孙逸南感到疲于应付,
    “爸爸,小鸟的翅膀哪儿来的?它为什么会飞?我的翅膀呢?我象它那么小的时候,也能飞吗?”
    诸如此类。
    幼童时代对于飞翔的渴望,也许,自古以来就是最富有梦幻色彩的,每个人都曾经历过,妞妞尤其甚之。
    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任凭孙逸南翻遍了中外书籍与网络,至今还是找不到答案,成了永远也解不开的谜。
    还好,女儿问完了以后,并不总是寻根究底,很快就被其它新鲜的事物所吸引。
    接着,又提出更加离奇的问题,周而复始。
    孙逸南微笑地回忆着,女儿小时候的种种,仿佛就在昨天。
    妞妞吸了一大口蜜桃橙汁,仔细瞅了瞅爸爸。
    孙逸南正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苦咖啡。
    妞妞眨了眨她那像极了爸爸的黑眼睛,然后才神秘地低声问,
    “爸爸,你有女朋友了,是吧?”
    孙逸南差点将咖啡喷出来,惊讶地看着人小鬼大的女儿,感觉脸在迅速发热。
    “看!是真的,你的脸红了。当初我问妈妈有没有男朋友时,她也跟你一样。”
    妞妞仰起头,端正了一下坐姿,孙逸南知道,这是她要谈‘正事’的样子,
    “哪一天带来,让我瞅瞅,看看能不能配上我老爸。”
    孙逸南也正襟危坐,举起右手放在眉毛上,郑重地说,
    “是,大小姐。”
    说罢,父女俩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幸福感充斥在孙逸南的心间,他知道自己的选择也是正确的,女儿的笑声是赐给他的最珍贵的礼物,他想:
    “妞妞能如此开心地笑,能感觉出,她现在很快乐,女儿没有因为父母的离异,而造成心灵上的阴影,这是万幸的,也许是因为妞妞生来就很有韧性,比较自立的原因吧。”
    孙逸南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他和杨韵的离婚是正确的。
    他们长期的分居生活,即使坐在一起时,也是貌合神离,聪明的女儿又怎能体会不到,那种已经失去和谐的气氛。
    女儿看到爸爸妈妈开心,她很自然地跟着开心,这是多么体贴的一个孩子呀!重新组建的家庭,也许对她的成长更加有利。
    餐厅里,到处洋溢着儿童的欢笑声。
    窗外,车水马龙,一条繁华的街道。
    人来人往。
    京州市国际机场,金山贸易的郑董事长,带着赵一南和另外一个重要股东,正等待着容昌会社的代表到来。
    容昌会社的韩会长(相当于董事长)很重视这次与金山贸易的合作案,派遣了朴社长(相当于总经理)和两位理事(相当于股东)来到了京州市。
    五年的共事生涯,使得赵一南很了解这位朴社长,这位五十几岁的韩国人,个子不高,一头灰发整齐地向后梳着,有着红润的脸庞和锐利的眼神。他对中国的历史很有研究,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通,他还能写一手漂亮的汉字,对中国的名胜古迹也特别感兴趣。
    之前,赵一南特别召开了一个会议,提醒金山贸易的各位高层,
    “这位朴社长,性格很豪爽,说话速度很快,他不喜欢别人中途打断他说的话,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我们都不要插言。
    还有,谈生意时,他从不拖泥带水,总是一次性解决谈判交易,所以,我们要一次成功。
    另外,两位理事主要是听他的指挥,我们只要把朴社长这关过了就行。
    大家一定要记住,朴社长是这次谈判的关键。”
    郑董事长和在座的各位高层,由于见识过赵一南的办事能力,这次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赵一南深知:
    “这次谈判,自己的角色很特殊,既代表了金山最大的股东爸爸妈妈,又是谈判方的部下,所以,自己一开始就不能把谈判方当做对手,而是应该当做朋友。”
    赵一南了解到,韩方派来的这三位领导,以前也来过中国几次,由于时间仓促,一直也没有机会游历一下中国的几大名胜。
    所以,赵一南就同郑董事长商量,
    “咱们先不急于把他们带到谈判桌上,先带着韩方来的这三个人去旅游,这样可以拉近两方的关系,谈判气氛可以融洽很多。”
    郑董事长欣然同意。
    同朴社长他们见面以后,由郑董事长出面邀请,参观中国的几处名胜。
    朴社长三人都对中国历史感兴趣,只是每次来都时间仓促,没有时间好好游览,既然是谈判方盛情邀请,自然是乐意的。
    于是,郑董事长带着另外一位股东和赵一南,他们三位陪着韩方代表高高兴兴地旅游去了。
    金山贸易和容昌会社一行六人,开始了游程。
    郑董事长和那位随行的股东,负责安排几人的饮食起居,赵一南负责当导游。
    赵一南是个非常称职的导游,为了当好这个导游,他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把几个名胜的历史及由来背得滚瓜烂熟。
    “朴社长,您看,这里就是万里长城,是中国古代的伟大建筑,是中华民族的象征。现存的长城,修建于明代,东起鸭绿江,西止嘉峪关,全长7300公里,所以,号称万里长城。”
    众人跟着赵一南踏上了长城,专心地听着他的解释,
    “修筑长城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9世纪,其主要目的在于防御。长城作为防御工程,经过的地形极为复杂,根据地形又采用了不同的奇特结构,在重要道口、山口、山海交接处设立关城,便于交通,又有利于防守。长城的巧妙建筑,充分显示了华夏祖先的聪明才智,在世界古代工程史上可谓罕见。”
    他又指着城墙说,
    “你们看,长城在墙身上每隔不远处建有突出的齿形墙,那叫‘垛口’,用于左右射击。长城每隔一段距离,设有城台,用于存放武器、粮食和士兵居住,战时用作掩体。长城沿线还建有独立的烽燧、烽火台,用于在敌人入侵时,举火燃烟,迅速传递信息。”
    朴社长仔细地听着赵一南的解说,用手抚摸着粗糙的墙体,眯着眼细细研究着,一脸的崇敬,
    “以前,我在研究中国历史的时候,看过很多关于长城的介绍,如今,亲身体验,果然名不虚传呀,再加上一南这么详细地一解释,有些没弄明白的地方,这回全明白啦,真好呀。”
    他走到城墙的一个凹处,欣赏着长城外的美景,转头问赵一南,
    “一南呀,听说,中国民间还流传着许多关于长城的故事,其中最着名的是孟姜女哭长城,在山海关还建有孟姜女庙,这是真的吗?历史上真的有这个孟姜女吗?”
    赵一南很佩服面前自己的领导,他对中国历史的了解真的是很透彻。
    赵一南走上前,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笑着说,
    “孟姜女的故事,是中国最具特色的四大民间故事之一,这个传说有很强的地域特色,所以很容易让人误会,以为历史上真有这么一个女子。
    这个传说,与中国的《白蛇传》、《牛郎织女》、《梁山伯与祝英台》,一起被称为中国的四大民间传说。
    孟姜女的传说,事实上是在民间口头产生的,后来才写到了书上,被广为流传。”
    听到这里,朴社长转过头,满意地瞅了赵一南一眼,
    “嗯,你的解释很有道理,一点儿都不夸张呀,有道理,还有根据。”
    这个中国通,对自己这个年轻的部下又多了几分赏识。
    接着他们又参观了故宫和天坛等几处名胜古迹,最后来到了颐和园。
    朴社长站在十七孔桥上,注视着美丽的昆明湖,感慨万千,
    “这里就是清朝帝王的行宫和花园呀,真是太美啦!”
    这一次,赵一南没有解释太多,因为社长他们几人,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还有什么比眼睛看到的,更加具有说服力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们几人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对方也逐渐撤去了刚来时所设的心理屏障,他们一行六人的谈话,很自然地过渡到了合作议案上。
    赵一南知道,这次谈判的关键人物就是朴社长,只要投其所好,谈判就不会太艰难。
    愉快的旅游,拉近了谈判双方的距离,这是最好的开始。
    谈判是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展开的,再加上赵一南的特殊性,使得谈判进展非常顺利。到了最后决议时,双方都很愉快地将准备十分完备的资料及相关文件递给了谈判方。
    朴社长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修改后的合作议案,
    “嗯,这里应该再改一下……”
    接着,他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郑董事长在朴社长提出修改意见时,总是仔细地倾听,绝不中途插言,一直等到他说完了,自己再提出异议及解决方案。
    在每一项条款建立过程中,赵一南总是用最简单的语言和最真实可靠的数字,很委婉地为金山争取应得的利益,而且也绝不违背容昌的贸易原则,最大限度地做到了平等互利。
    谈判在和谐的气氛下结束,金山贸易与容昌会社的贸易合作协议正式签署。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容昌会社的朴社长与金山贸易的郑董事长热烈地握手。
    礼仪小姐微笑着走上前来,把赵一南精心准备的礼物用托盘端了上来。
    赵一南拿起第一份礼品,递给朴社长说,
    “朴社长,这是一位名书法家的真迹,希望您能喜欢。”
    朴社长惊喜万分,将字轴展开一看,那字迹,笔力遒劲,潇洒奔放,令他赞叹不已。
    “太谢谢了,这字我非常喜欢。”
    接着又拍了拍自己的部下,风趣地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一南呀,你选的吧?你就是能抓住别人的弱点呀,幸好我们不是敌人,哈哈!”
    赵一南也笑了,那是友好的微笑。
    送给另外两位理事的礼品,是中国典型的水墨画,那错落有致的山水,清丽淡雅,看一眼,诗意不仅油然而生,两位理事也是高兴得爱不释手。
    赵一南还格外为韩会长准备了一份礼物,那是中国着名的玉石产地——蓝田出品的一块玉雕,只见它晶莹剔透,完美无瑕。
    礼仪小姐小心地将几件礼品包装好,郑重地递给这几位贵宾,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庆贺声一片。
    赵一南看着手里的协议书,感觉沉甸甸的,他心里默默地对爸爸说,
    “爸爸,从今以后,金山贸易就踏入贸易行业全新的领域了,这对金山贸易今后几年的快速发展,将起到决定性的推动作用,也就是说,金山贸易进入了稳步发展的阶段,这样,我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在韩国的工作岗位上了,我计划在自己步入三十岁的时候,实现自己的另一个目标——向海外发展。
    爸爸,我终于为您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爸,您看到了吗?儿子正照着您的话做呢,这只是第一步,您放心,我还会飞得更高的。”
    赵一南感慨万千,要是爸爸还在世,那该多好,他会多高兴呀,想到这里,这个刚强的男人,眼角不仅有些湿润了。
    消逝的亲情总是如此让人伤感,正是那份无法宣泄的情感激励着他不断迈开前进的脚步。
    秋风低吟,悄悄地,传递着哀思。
    第一卷
    谈判是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展开的,再加上赵一南的特殊性,使得谈判进展非常顺利。到了最后决议时,双方都很愉快地将准备十分完备的资料及相关文件递给了谈判方。
    朴社长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修改后的合作议案,
    “嗯,这里应该再改一下……”
    接着,他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郑董事长在朴社长提出修改意见时,总是仔细地倾听,绝不中途插言,一直等到他说完了,自己再提出异议及解决方案。
    在每一项条款建立过程中,呀赵一南总是用最简单的语言和最真实可靠的数字,很委婉地为金山争取应得的利益,而且也绝不违背容昌的贸易原则,最大限度地做到了平等互利。
    谈判在和谐的气氛下结束,金山贸易与容昌会社的贸易合作协议正式签署。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容昌会社的朴社长与金山贸易的郑董事长热烈地握手。
    礼仪小姐微笑着走上前来,把赵一南精心准备的礼物用托盘端了上来。
    赵一南拿起第一份礼品,递给朴社长说,
    “朴社长,这是一位名书法家的真迹,希望您能喜欢。”
    朴社长惊喜万分,将字轴展开一看,那字迹,笔力遒劲,潇洒奔放,令他赞叹不已。
    “太谢谢了,这字我非常喜欢。”
    接着又拍了拍自己的部下,风趣地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一南呀,你选的吧?你就是能抓住别人的弱点呀,幸好我们不是敌人,哈哈!”
    赵一南也笑了,那是友好的微笑。
    送给另外两位理事的礼品,是中国典型的水墨画,那错落有致的山水,清丽淡雅,看一眼,诗意不仅油然而生,两位理事也是高兴得爱不释手。
    赵一南还格外为韩会长准备了一份礼物,那是中国着名的玉石产地——蓝田出品的一块玉雕,只见它晶莹剔透,完美无瑕。
    礼仪小姐小心地将几件礼品包装好,郑重地递给这几位贵宾,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庆贺声一片。
    赵一南看着手里的协议书,感觉沉甸甸的,他心里默默地对爸爸说,
    “爸爸,从今以后,金山贸易就踏入贸易行业全新的领域了,这对金山贸易今后几年的快速发展,将起到决定性的推动作用,也就是说,金山贸易进入了稳步发展的阶段,这样,我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在韩国的工作岗位上了,我计划在自己步入三十岁的时候,实现自己的另一个目标——向海外发展。
    爸爸,我终于为您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爸,您看到了吗?儿子正照着您的话做呢,这只是第一步,您放心,我还会飞得更高的。”
    赵一南感慨万千,要是爸爸还在世,那该多好,他会多高兴呀,想到这里,这个刚强的男人,眼角不仅有些湿润了。
    消逝的亲情总是如此让人伤感,正是那份无法宣泄的情感激励着他不断迈开前进的脚步。
    秋风低吟,悄悄地,传递着哀思。
    深秋,庭院里的苹果梨树,只剩下几片摇摇欲坠的枯叶,曾经的繁茂已经荡然无存,显得凄凉而无奈。
    “唉,这树叶都落了。”
    金姗木然地站在落地窗前,轻叹一声。
    她慢慢转身,环视着这个家,曾经的温馨已经消失不见,豪华的家具也已落满了薄尘。
    缓缓地走过去,打开钢琴的盖子,纤长的手指熟练地按在高音‘逗’上,空荡荡的客厅立刻被那声凄厉的颤音所填满。
    “姗姗,你弹得太好了。”
    是丈夫熟悉的声音。
    金姗猛地转头,急切的目光搜寻着空中的声音,然而,丈夫经常坐着的位置,已是空空如也,一阵刺痛,划过心尖。
    本来就听不懂,但总是深情地望着自己,仿佛沉醉在音乐中的那个人已经永远地去了,再也听不到那阵阵掌声,还有那发自内心的称赞了,斯人已逝去,只留下美好的回忆。
    想起了当初下嫁以后,被丈夫宠着,疼着,甚至替她剪脚趾甲的情形。
    “来,我帮你剪吧。”
    丈夫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过指甲刀,把她那纤长白净的脚端放在他的上,然后仔细地给她剪脚趾甲。
    “你轻点儿,有点儿疼呢。”
    金姗每次都要撒娇地这样说上一句。
    她总觉得那是理所当然,一直享受着那高高在上女王般的待遇,从没有仔细地想一想,一个成功的男人能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二十几年不变的宠爱,那是怎样的一份深情。
    近几年,丈夫已经厌倦了都市的嘈杂,想要回老家过一过悠闲的日子,曾多次劝说她,
    “姗姗,你放弃美术学院的教职吧,咱们去我那老家盖一所小院,我侍弄菜地瓜果,你可以种喜欢的花花草草,那种田园生活,我已经梦想了很久啦。”
    每听到这样的话,金姗总是毫不犹豫地说,
    “你那是在逃避生活,多没出息呀,再过个二十年也许我会同意,那农村多寂寞呀,哪能同繁华的都市相比。”
    丈夫听了她的话,总是显得很失落。
    “唉,如果当初听了丈夫的话,现在该多幸福呀。”
    她现在愿意,用一切来换取她那一生的伴侣。
    然而,一切都迟了,幡然醒悟时,只剩下这一屋的寂寞。
    为什么,总是失去了,才知道那是自己最重要的呢?
    如果能有回头路该多好,要是人生可以重来,她要用双倍的爱来偿还,丈夫对自己的付出。
    “我错了,真的错了,当初该听你的。”
    悔恨的泪水滴落在黑白相间的钢琴键上,瞬间消失了,当她懂得去珍惜时,已经太晚了,一切都消失了,再也不可能重来。
    金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钢琴缓缓地盖上。
    她知道,从今以后,自己的人生开始了另一个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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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南郑重地将妹妹的手放到孙逸南的手上,面带严肃地说,
    “灵儿有什么闪失,我可不饶你。”
    孙逸南紧紧地握住灵儿的手,举起来,很认真地说,“我发誓,一定保护好她。”
    他们俩的一唱一和,逗得母女俩笑了。
    赵一南和孙逸南也相视而笑,握了握手,互相拍了拍肩膀,算是道别,朋友般的友情升华为亲情。
    灵儿搂着妈妈,不舍得放手,金姗轻轻抚着女儿的头,
    “灵儿,自己在这里要注意安全,你还是去同郝娜住公寓楼,自己住这么大屋子,我不放心。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哥哥,韩国也不远,乘飞机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了,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有事儿就跟郝娜还是孙逸南商量着来,要听话,知道吗?”
    灵儿倚在妈妈的肩膀上,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妈,您也注意身体,别老想心事,到了那儿,多出去走走,别老闷在屋子里。”
    母女俩抱在一起,依依惜别。
    一架飞机凌空飞过,在蓝天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渐渐晕开,变成一丝丝白云。
    太阳照常升起,生活依然匆匆。
    一切恢复了正常。
    赵灵儿不在的这段时间,设计部来了一位新的主管,还添了几位新人,郝娜和潘晓东终于可以轻松一些了。
    赵灵儿的实习期即将结束,正在翻阅大量的资料,为毕业的设计作品做准备。
    一阵敲门声响起。
    “赵灵儿,吴总找你。”
    王秘书过来通知道。
    赵灵儿不知何事,放下手里的资料,赶紧上楼。
    开门进入办公室,看到吴天清坐在办公桌前,神情痛苦,往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深的落寞。
    “哦,灵儿来啦,坐吧。”
    吴天清看到她进来,勉强振作起精神。
    自从上次,让她转交那个信封给柳菲,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个女孩能理解自己的心境,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同情让他汗颜,同时也使得他有遇到知己般的感慨,
    “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吗?最近准备毕业作品很忙吧?”
    吴天清关心地问。
    “都处理好了,谢谢总裁关心。”
    赵灵儿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微笑着抬起头,礼貌地答道。
    她很欣赏吴总的创业精神,虽然他与柳菲的事,让她心里有些芥蒂,但灵儿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长辈,很尊敬他。
    此时,灵儿心里嘀咕着:
    “总裁找自己,不会仅仅是为了关心问候一下吧?”
    看到吴天清拿出了一个信封,赵灵儿回忆起几个月之前,柳菲结婚时,他也曾经给过自己这样的一个信封,难道他又有了一段风流韵事,这么快就又结束了?
    “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吴天清告诉了灵儿一个地址,嗓音沙哑。
    梅花坊,茶楼。
    离华清很近,只隔了两条街。
    赵灵儿一进门,就闻到了淡淡的茶香,使人神轻气爽。
    跟着漂亮的迎宾员上到三楼,灵儿发现:
    这里不仅环境优美,装潢雅致,而且每一个包间门上,都印着考究的名字,什么一剪梅、梅花烙、梅花三弄……
    那淡粉色的草书,很吸引人,好似这里就是:
    专供幽会的地方,充满神秘与诱惑。
    能再见到柳菲,赵灵儿很高兴,想起了喜宴上她幸福的笑容,还有看着新郎官方亮时那充满爱的眼神,
    “哎呀,柳姐现在一定很幸福吧,不过,她都结婚了,吴总怎么还那么关心她,看来是旧情难了呀。”
    当赵灵儿兴奋地打开门,进入吴天清告诉她的那一个雅间‘梅开二度’时,看到了已经坐在那里的柳菲,赵灵儿不仅惊呆了:
    “这个憔悴得令人心疼的女人,真的是柳菲吗?”
    真的不敢相信,半年前还魅力四射的女人,如今瘦得皮包骨头,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赵灵儿赶紧走上前,坐到柳菲对面,皱着眉,关心地问,
    “柳姐,这是怎么回事呀?”
    柳菲见到她,没有太多的诧异,心里知道了吴天清的意思,
    “唉,他,不再想见我了。”
    想起以前在华清时的美好岁月,如今却恍如隔世,柳菲不仅流下伤心的泪水……
    第一卷
    柳菲儿时的记忆里,父母基本上天天吵架,爸爸酗酒过后就狠狠地打妈妈,妈妈也疯,狂地反击,并伴着声嘶力竭的咒,骂,
    “你不是说挣钱养家吗?钱呢?你骗了我,你去死!你怎么不出门被车撞死!啊——”
    她的身上又挨了狠狠的一脚。
    咒,骂总是换来更粗暴的拳打脚踢,柳父边踢边骂道,
    “骗你?到底是谁骗了谁?jian货!偷摸地怀上孩子,死皮赖脸地要嫁给我,还不知是谁的种儿呢!要不是你,我***早就飞黄腾达了!”
    柳父想起当初自己可是一表她人才,正一门心思追那个钢材批发商的宝贝女儿,眼看就大功告成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半路杀出来,硬说是怀了他的孩子,现在一想,还是让他咬牙切齿:
    “jian货,要不是你,我至于落到现在这地步吗!”
    他原以为:
    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结婚之前,谁没有点儿风.流史呀。谁曾想,这个恶毒的女人是有预谋的,知道自己不会娶她,居然来了个先斩后奏,结果弄得他鸡飞蛋打,前功尽弃,眼睁睁看着,那个富商的女儿跟别的男人结了婚。
    柳父越想越气,上去又是狠狠的一脚,
    “敢咒我,我打死你这个jian人,打死你!打死你!”
    小小的柳菲总是躲在门后惊恐地睁着双眼,看着父母打得头破血流,渐渐她懂事了,能听懂父母谩骂的话了。
    她开始知道:
    自己的出生并不是受欢迎的。
    她成了父母吵架的根源,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这个阴.影一直跟随着她成长的历程,时时刻刻刺痛着她那颗敏感的心,她时常想要狂喊:
    “既然不欢迎我,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忍受这种折磨?我有什么过错呀?”
    当泪不再流,心会逐渐变得冰冷。
    自卑感使得她远离人群,总是独自隐藏在角落里,舔舐着父母带给她的伤痛。
    那时,她就下定决心:
    将来绝不让自己的婚姻像父母那样。
    后来,柳菲妈妈终于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生活,在一次更残暴的撕打后,毅然拖着浑身的伤痕和被丈夫打瘸的右腿,去法院提出离婚,
    “我要离婚!我再也受不了啦!那个畜seng!”
    她的泪水早已干枯,现在只剩下悔恨:
    当初不该听信他的花.言巧语,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哪里能够相信呀!
    如今,岁月,只给她留下伤痕累累。
    柳菲的妈妈去医院验伤以后,以医院的证明和邻里们的证词为依据,向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请。
    最后,法院做出了判决:
    他们夫妻感情已经完全破裂,离婚诉讼成立,同意女方单方面提出的离婚请求。
    判决书一下来,柳菲的妈妈就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柳菲的爸爸根本不同意离婚,他总觉着自己是受了委屈的,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毁了他一生的女人。
    他幻想着,自己总有一天会发大财的。
    可是命运不公平,让他生意失败,剩下的钱还被最要好的朋友给骗跑了。他能怎么样呢,只好喝酒,酒是好东西,可以让他忘掉一切烦恼。
    “我就是不跟你离婚,死也要死在我手里。我会发大财的,你等着,等着……”
    他已经烂.醉如.泥,却又拾起酒瓶子,对着嘴就“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酒沿着他哆嗦的嘴角流淌到肮.脏的前襟上,他也浑然不觉。
    其实,他也想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但是命运不公平呀,让他总是不得志,埋没了他这个人才。
    他想,机遇总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很快就会发大财了,到那时,他要将大把的钞票摔到那臭.婆.娘的脸上,然后,再狠狠地揍她一顿,敢提出离婚,他恨恨地说:
    “我就是不离,谁敢把我怎么样?看谁厉害?”
    他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用脏得发亮的衣袖蹭了蹭嘴角,颓.废地坐倒在地上,将顶着一头乱.发的脑袋倚在白灰墙上,长叹了一口气,
    “唉,离了婚我该怎么办呀?”
    精神上受了严重打击的父亲,整天浑.浑.噩.噩地,根本不知道要照顾年幼的女儿。
    姥姥实在看不下去,无奈收留了柳菲,弱小的她在舅妈的白眼和表弟的欺.负下渡过了凄凉的童年和青春期,她咬紧牙关刻苦学习,成绩一直优异,她知道那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我一定要考上大学,永远不再回来!我一定要做到!”
    正是凭着这股子韧.劲儿,她埋头苦学,同龄人那青春年少时,对爱情的种种幻.想,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个愚.蠢的梦,她只知道学习,眼里只有书。
    终于考上大学,拿着一纸录取通知书,她就彻底逃离了那个牢笼,半工半读的大学生涯是她最快乐的时光,此时她已经由当初的丑小鸭蜕变成了白天鹅,媚.眼如.丝,仪态万千。
    “柳菲,赏光,陪我去看一场电影吧?”
    当某位倾.慕她已久的男生,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她面前提出邀请时,柳菲总是高抬着头回答,
    “对不起,我没时间。”
    她除了打工,把剩余的时间,都用在钻研广.告学上,毕业后踏入广.告业,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她要用丰富的学识来充实自己,好去征服那个一直让她很恐惧的社会。
    她逐渐变得自信而独立,不轻易接受男孩子们的献殷.勤,父母之间破碎的婚姻始终是她心底的阴.影,挥之不去。
    毕业时,她对自己说,
    “我要找到真正的爱情,绝不委屈自己。”
    她没有想到,童年时的家庭创伤,并没有因为她的成长就离她远去。
    良好的夫妻关系,温.馨的家庭氛围,是子女情.感世界成.熟的基石,父母的感情深厚,子女的爱情往往会成功一半,反之,很有可能历尽坎坷。
    “还好我打工时,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这些足够我认识这个复杂的环境啦。”
    柳菲总是自信满.满地对自己这么说,鼓励着她那颗其实很胆.怯的心。
    后来,柳菲才知道,在打工期间积累的那点儿社会经验,真的是微.乎其.微,社会是个大.染.缸,当她走出学校这座象.牙.塔,满.怀斗.志地踏入这个全新的领域时,她永远也想象不到,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故事。
    柳菲能否寻找到属于她的伊.甸.园呢?
    华清集团的招聘会上,与总裁吴天清的第一次相遇,柳菲就被他成熟的气质,气宇轩昂的外表所吸引。
    “你多大了?”
    吴天清手里拿着简历却并不看一眼,只是盯着眼前漂亮迷人的女孩。
    “哦,我今年二十三岁。”
    柳菲在他热烈的盯视下,感觉脸上一阵发热,心也跟着跳得快了。
    吴天清的事业已经十分成功,不可避免地受到外面缤纷世界的诱惑,柳菲的出现,使得他稳定的家庭生活受到强烈的冲击。
    柳菲顺利地被安排在华清设计部,她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很快当上了部门主管,这一点,倒是让吴天清更是刮目相看了,
    “这个女孩子,不但长得漂亮,还很有内秀呀。”
    柳菲年轻貌美,又才华横溢,强烈地吸引了吴天清的注意力。
    吴天清开始展开猛烈的攻势:
    今天送花,明天送漂亮衣服,渐渐发展到送昂贵的项链、手镯什么的,柳菲开始拒绝,后来即使接受,也是不冷不热的。
    吴天清有些急躁。
    私下里开始以讨论公司业务为名,把柳菲带到离华清很近的茶楼,就是这座梅花坊。
    其实,一开始,柳菲就对吴总有好感,在那么多出类拔萃的毕业生里,把她给选中,并且把她安排在自己最喜欢的设计室工作,她心里一直很感激。
    对吴天清的步步攻势,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心里其实是窃喜的,感到自己被重视了,而且是如此的成功人士,一点点,她开始接受礼物,接受邀请,虽然表面还生冷,心,却已装下了这个,总是热情地盯着自己的男人。
    柳菲童年的不幸经历,使她渴望着唯美的爱情,充满温情的抚慰。
    吴天清则渴望着:年轻的,激情的再一次绽放。
    两人秋波暗送,情愫渐生。
    第一卷
    第一次约在这里,柳菲来得很晚,看到那门上的字,“梅开二度”,心里很不舒服。
    “吴总再好,也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呀,我们能走到哪一步呀?”
    柳菲很郁闷,但转念一想,
    “自己的父母倒是结了婚,那种婚姻不要也罢,男女之间还是感情最重要,索性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到这儿,柳菲脸上挂着妩媚的笑,打开了房门。
    吴天清已经坐在那里,他拉学开身边一把藤编的椅子,并把椅子上的软垫儿扶正,热情地招呼柳菲,
    “来,坐吧,先喝杯茶,这是专门为你点的‘玉美人’,据说当年的贵妃们专门喝这茶,对身体很好,你天天坐在电脑前制设计图,也该注意一体。”
    柳菲细心地看到那椅子上面,编织着一串怒放的梅花,粉色的五个花瓣,娇嫩而艳丽,看着很温暖。
    吴天清的几句关心的话,也暖了柳菲的心。
    她大方地坐到了吴总旁边。
    这一次,她想好了,就象以前上学时,准备接受每次考试一样,她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在感情这道试题上,也拿到一个完美的分数,在她看来,这场毫无危险的游戏正式拉开了序幕。
    柳菲对“感情”这个词,是很陌生的,从小就是在无爱的环境下长大,自然就缺乏那份柔情,她总以为,任何时候,这场游戏,她都可以喊停,主动权掌握在她的手上。
    这个出发点,渐渐将她引入了歧途,她不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块石头,你捂的时间久了,它也会热的。
    从开始无意间的碰碰手,发展到紧紧握住,接着就很自然地发展到搂搂抱抱了。
    感情的渐渐沦陷,是她始料未及的。
    后来,为了彻底打动柳菲,吴天清甚至还在黄金地段,给她买了一套80平米的豪华公寓。
    柳菲第一次来到公寓,心在砰砰直跳,她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脸不仅红得更厉害了。
    吴天清开门迎接了她,由于激动,手指差点儿被门夹住。
    关上公寓门的一瞬间,吴天清猛地抱住柳菲,将她压在了贴满玫瑰壁纸的墙上,急切的需索,热烈的深吻,使得柳菲猝不及防,惊慌失措,
    “别这样,吴总,请你别……”
    长时间对爱的祈盼,对欲的渴望,使得柳菲的拒绝,是那么地脆弱,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份激情,衣衫轻轻滑落。
    “噢,菲儿,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你就是上帝专门为我准备的。”
    柳菲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如此珍视,被如此宠爱着,她那颗冰冷多年的心,渐渐地融化了,双臂攀上他的肩头,紧紧搂住他,贴上自己滚烫的身体。
    两个成熟的男女很快地沦陷……
    是得不到满足的,当你拥有了这一样,很快就会渴望另一样。
    五年来,柳菲在吴天清的宠爱下,享尽荣华富贵,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使她渐渐产生了依恋,开始祈盼天长地久。
    收获了爱情,又开始渴望婚姻,柳菲想:
    “自古以来,不都是有终成眷属吗?她和吴天清也应该在一起呀。”
    一次意外的怀孕,使她欣喜若狂,开始幸福地憧憬着她的未来,她要让吴天清离婚,跟她结婚,她要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吴天清刚一打开公寓的门,柳菲就兴奋地上前搂住他,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吴天清当场愣在那里。
    柳菲的意外消息,使得吴天清措手不及,他心里很明白:
    “在男人眼里,爱是一回事,婚姻完全是另一码事,特别是对于象他这样的成功人士来说,离婚,会产生一连串的负作用,就算不被同道中人耻笑,也会被人骂做忘恩负义,毕竟自己在创业时,妻子跟着他吃了很多苦,哪能享乐时就抛弃呢?
    再说,这离婚还涉及到财产分割,按照法律规定,夫妻双方是一人一半的,华清集团是一个整体,怎能分崩离析?
    还有他那宝贝儿子,他是一天不见都想得慌,儿子已经十五岁,非常懂事,跟他妈妈很贴心,离了婚,儿子定会跟着妈妈,哪里会跟着他这个被狐狸精迷了心窍的爸爸呀?”
    诸多问题,吴天清早已想得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对柳菲明说,是怕她伤了心,经过这几年,他对柳菲也动了真情,多少也摸清了她的脾气,她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做事总是很决绝,不留余地。
    晚餐时,柳菲滔滔不绝地计划着他们的将来,吴天清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敷衍着,态度并不热烈。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吴天清盯着电视屏幕,什么也没看进去,柳菲温柔地蜷缩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他的温暖,
    “天清,你什么时候离婚?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再过几个月肚子就大了,穿婚纱会很难看的。”
    柳菲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嘴里不停地念着,
    “哎,我一直梦想着,结婚时,手里拿着捧花,穿上雪白的婚纱,后面跟着六对天使,小女孩头上戴着粉色的蝴蝶结,穿白色短纱裙;小男孩都打着领结,穿着黑色燕尾服,他们用手托着我的长头纱,跟着我慢慢往前走,真是好浪漫!”
    柳菲憧憬着,那神圣的一刻,满脸的幸福,丝毫没有察觉吴天清的冷漠。
    沉默了很久,吴天清才犹豫着开口,
    “再等等吧,这一阵子有些忙。”
    吴天清的声音里满是伤感,抽出搂着柳菲的胳膊,从那组昂贵的沙发上站起身来,眼神疲惫,
    “哦,我还有些文件要批,今天晚上就不在这儿睡了,有什么事儿就告诉方亮,让他替你跑。”
    吴天清的闪烁其词,柳菲其实已经听了无数遍,里面透着的拒绝,也越来越明显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那是他的骨肉呀,他居然能如此冷酷,毫不关心。
    几句话,彻底打破了柳菲的白日梦。
    他曾经口口声声地说爱她,又道貌岸然地维护着他的家庭,说什么“糟糠之妻不可弃”。
    全都是狗shi,她再也不会听信这些谎言了。
    吴天清看到了柳菲眼中的恨,他又无奈地坐下来,伸手想要搂她,柳菲一闪身,躲开了。
    吴天清长叹了一声,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
    “要不,你就先生下孩子吧,但是,离婚的事儿,还得慢慢来。”
    柳菲“霍地”一下站起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进了卧室,反手锁上了房门,任凭吴天清怎么招呼,她都置之不理。
    柳菲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背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声,受我小的时候受过的歧视,那种精神折磨,不能再降临到我的孩子身上,我还不知道吗?那种折磨,会使一个正常人心态扭曲的。”
    她毅然去做了手术。
    方亮的乘虚而入正是这个时候。
    第一卷
    是得不到满足的,当你拥有了这一样,很快就会渴望另一样。
    五年来,柳菲在吴天清的宠爱下,享尽荣华富贵,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使她渐渐产生了依恋,开始祈盼天长地久。
    收获了爱情,又开始渴望婚姻,柳菲想:
    “自古以来,不都是有终成眷属吗?她和吴天清也应该在一起呀。”
    一次意外的怀孕,使她欣喜若狂,开始幸福地憧憬着她的未来,她要让吴天清离婚,跟她结婚,她要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车”
    吴天清刚一打开公寓的门,柳菲就兴奋地上前搂住他,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吴天清当场愣在那里。
    柳菲的意外消息,使得吴天清措手不及,他心里很明白:
    “在男人眼里,爱是一回事,婚姻完全是另一码事,特别是对于象他这样的成功人士来说,离婚,会产生一连串的负作用,就算不被同道中人耻笑,也会被人骂做忘恩负义,毕竟自己在创业时,妻子跟着他吃了很多苦,哪能享乐时就抛弃呢?
    再说,这离婚还涉及到财产分割,按照法律规定,夫妻双方是一人一半的,华清集团是一个整体,怎能分崩离析?
    还有他那宝贝儿子,他是一天不见都想得慌,儿子已经十五岁,非常懂事,跟他妈妈很贴心,离了婚,儿子定会跟着妈妈,哪里会跟着他这个被狐狸精迷了心窍的爸爸呀?”
    诸多问题,吴天清早已想得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对柳菲明说,是怕她伤了心,经过这几年,他对柳菲也动了真情,多少也摸清了她的脾气,她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做事总是很决绝,不留余地。
    晚餐时,柳菲滔滔不绝地计划着他们的将来,吴天清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敷衍着,态度并不热烈。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吴天清盯着电视屏幕,什么也没看进去,柳菲温柔地蜷缩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他的温暖,
    “天清,你什么时候离婚?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再过几个月肚子就大了,穿婚纱会很难看的。”
    柳菲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嘴里不停地念着,
    “哎,我一直梦想着,结婚时,手里拿着捧花,穿上雪白的婚纱,后面跟着六对天使,小女孩头上戴着粉色的蝴蝶结,穿白色短纱裙;小男孩都打着领结,穿着黑色燕尾服,他们用手托着我的长头纱,跟着我慢慢往前走,真是好浪漫!”
    柳菲憧憬着,那神圣的一刻,满脸的幸福,丝毫没有察觉吴天清的冷漠。
    沉默了很久,吴天清才犹豫着开口,
    “再等等吧,这一阵子有些忙。”
    吴天清的声音里满是伤感,抽出搂着柳菲的胳膊,从那组昂贵的沙发上站起身来,眼神疲惫,
    “哦,我还有些文件要批,今天晚上就不在这儿睡了,有什么事儿就告诉方亮,让他替你跑。”
    吴天清的闪烁其词,柳菲其实已经听了无数遍,里面透着的拒绝,也越来越明显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那是他的骨肉呀,他居然能如此冷酷,毫不关心。
    几句话,彻底打破了柳菲的白日梦。
    他曾经口口声声地说爱她,又道貌岸然地维护着他的家庭,说什么“糟糠之妻不可弃”。
    全都是狗shi,她再也不会听信这些谎言了。
    吴天清看到了柳菲眼中的恨,他又无奈地坐下来,伸手想要搂她,柳菲一闪身,躲开了。
    吴天清长叹了一声,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
    “要不,你就先生下孩子吧,但是,离婚的事儿,还得慢慢来。”
    柳菲“霍地”一下站起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进了卧室,反手锁上了房门,任凭吴天清怎么招呼,她都置之不理。
    柳菲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背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声,受我小的时候受过的歧视,那种精神折磨,不能再降临到我的孩子身上,我还不知道吗?那种折磨,会使一个正常人心态扭曲的。”
    她毅然去做了手术。
    方亮的乘虚而入正是这个时候。
    柳菲刚进入华清不久,方亮就请求她这个初中同学,帮忙给安排个工作,
    “柳菲,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帮帮我吧。”
    方亮看着柳菲,现在完全变成了个天骄美人,他那眼睛都挪不动地方了,见柳菲没表态,紧接着就指天立誓地说,
    “你只要能把我给弄进华清,我这辈子都供着你,把你当姑奶奶般伺候着,信不信由你,我方亮可是知恩图报的人,最瞧不起那些个白眼狼,吃完,拍拍屁股就走的主儿。”
    说完,就紧张地盯着柳菲,也不知这招好不好使。
    方亮其实长得很帅气,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的,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就是说话没什么底气,有点儿奶油小生的味道,这不,求柳菲帮忙时,那股子央求劲儿,还挺难缠。
    “啊,我也不知道公司缺不缺人,得上人事部问问才行。”
    柳菲其实很不情愿,因为只有初中学历的方亮很难进入现代化高速发展的华清,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回绝,毕竟是第一个找自己帮忙的同学。
    后来,无意间就把这事儿跟吴天清说了。
    吴天清知道以后,却很积极,安排方亮当了自己的专车司机,
    “让他给我当司机吧,有个自己人能方便些。”
    从此,吴天清就让方亮开车,送自己去柳菲那里过夜,甚至给柳菲买生日礼物、晚礼服什么的都由方亮代劳,毕竟自己还要顾及到家庭,考虑到社会地位。
    于是,方亮与柳菲的接触也就越来越多了。
    “唉,柳菲,这个我来提吧,多沉呀,别累着你。”
    几年来,方亮总是这么热情,还任劳任怨的,无论对吴天清还是柳菲始终都是毕恭毕敬,好像永远没有脾气似的,总是笑脸相迎。
    特别是吴天清过年过节必须守在老婆孩子身边时,方亮知道:
    “作为地下的柳菲,这种时候,该是最寂寞难过的。”
    所以,逢年过节,他更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柳菲,陪着她。
    渐渐地,两人就亲近了。
    “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刚才去饭店订了一份儿鸡汤,我还让他们多炖了二十分钟,你起来喝点儿吧,这样不吃东西,也不行呀。”
    陪着柳菲做完手术的那天晚上,方亮手足无措地站在柳菲的床前,安慰着她。
    柳菲在方亮眼里,一直是可望不可及的,从初中开始他就注意到,这个学习优秀的女孩,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很少说话,对男生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就知道闷头学习。
    能进华清上班,他一直对柳菲感激不尽,总是诚惶诚恐地等着她的吩咐,虽然知道她和老总的关系,但也被柳菲的美貌所吸引,所以,更加体贴入微。
    “唉,你瞧我,这有什么可哭的,这样更好。”
    柳菲擦干了眼泪,瞅了方亮一眼,听他说,给自己订了鸡汤,心里不仅暖融融的,那眼睛里隐隐有了感情。
    离开吴天清以后,柳菲才发觉方亮的好,她想:
    “跟方亮在一起,既可以拥有感情还可以拥有婚姻,虽然他不富裕,但是,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只要两个人齐心协力,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呀。”
    方亮和柳菲的感情开始迅速发展,这使得方亮受宠若惊:
    “这简直是飞来的艳福呀!”
    他哪里有拒绝的理由,变得比柳菲还热情如火。
    两个人自自然然粘到了一起。
    过了些日子,有天晚上,柳菲躺在方亮的怀里时,她仓促地做了一个决定。
    柳菲在离开吴天清后不久,毅然跟方亮结了婚。
    他们幸福地结了婚以后,方亮就说,
    “从现在开始,由我来做生意养家,你就不用再出去工作了。”
    柳菲很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找了个好男人。
    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需要丰富的经验和吃苦耐劳的精神,还需要大量的本钱,这些必备的条件在方亮的身上一样都没有。
    一开始他还积极地张罗,后来为了借钱,到处碰壁以后,不仅心灰意冷,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就对他说,
    “你老婆跟着那个大老板那么多年,私房钱一定攒了不少,拿出来一点儿就够你花的了,还做什么生意。”
    这话,听在方亮的耳朵里,犹如在他的心里扎上了一把刀。
    柳菲跟着吴天清的事,方亮很清楚,他迷上了这个女人,但对这件事却一直耿耿于怀,没结婚时没觉得怎么样,结了婚以后,每每听到那些朋友提起这事,就觉得特别刺耳,老觉得自己戴着个绿帽子,几次三番以后,越来越恨得他咬牙切齿。
    于是,报复的促使他开始计划。
    他永远不会想到,这次计划,将他和柳菲的人生推到了悬崖边儿。
    “我跟你说呀,这些天,我到处转悠了一下,觉得现在大货车的活儿特别好,我有个朋友干了一年就发了。”
    方亮开始每天在柳菲跟前说,
    “大货车的长途运输生意很好,我会开车,是我的专长,外地还有熟悉的朋友可以帮忙,要是有钱的话,买那么一辆20多吨位的大货车,跑长途,肯定赚钱。”
    方亮边说边观察着柳菲,生怕精明的她听出什么破绽来。
    他察言观色,发现柳菲有点儿心动了,赶紧又加上一句,
    “只要咱能弄到钱,我保证,不出一年,连本带利交到你手里,说不准,还能给净赚几万块钱来呢。”
    见柳菲听得专心,方亮忙趁热打铁,他一屁股坐到她跟前,搂着她的肩膀,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
    “唉,我就是没本事,也没有个富裕亲戚,要是能弄到这第一笔钱,以后你就等着吃香喝辣的吧,什么活儿都不用你干,你就管在家坐着,天天数钱玩儿。
    闲了、闷了就逛逛专卖店、美容院什么的。买衣服,咱就挑那贵的买,什么貂皮、狐皮的,你甭管钱多少,挨样儿捡。到时候咱也办个什么金卡银卡的,你就使劲儿刷,保准儿刷不爆;有空儿就去美容院,咱也把那脸蛋保养得,跟那明星似的,细皮嫩肉的;再去做做那什么来着?噢,对,瑜珈,还有那什么?唉,管它是什么,反正电视上出来的那些阔太太干什么,你就跟着干什么,到时候,你就是那阔太太啦。”
    方亮眯缝着眼睛,把个大好前景说得,自己都信以为真啦,见没动静,斜着眼睛瞟了老婆一眼,类似的版本他可是说了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
    这一次,他说到了点子上。
    第一卷
    柳菲从小到大吃了很多苦,跟着吴天清那几年,慢慢学会了享受,已经潜移默化地过起了有钱人的生活,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她也想有朝一日,抬头挺胸地走在阳光大道上,被些个女人羡慕嫉妒,试问:
    “哪个女人不想过奢华的生活呀?”
    回答“不”的,那是因为她过不上,梦里不知想过多少回呢。
    “是吗?那咱们也买一辆吧,你别担心钱的事儿,我来想想办法。”
    柳菲听的次数多了,也觉得可行。
    其实,柳菲一踏入社会,就火投入吴天清的怀抱,对于繁杂的市场,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就算在华清呆了几年,也都是搞设计工作,单纯地跟一些知识分子打交道,对于社会的复杂与阴暗面,知道得很少,更别说是千变万化的市场了。
    方亮一听,有门儿,又假装皱着眉头说,
    “那哪儿成,还是我去想想办法吧,反正是肯定挣钱的买卖,我去跟朋友借吧,我那些哥们可都有钱,只要我一张嘴,二话不说一准儿能借出来。”
    接着,把柳菲拉靠在自己的肩上,搂紧,头抵着头,话锋却一转,
    “唉,我就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又实在是急,这段时间生意最红火,这就是机遇呀!不行,我现在就去跟那些哥们儿说说去。”
    方亮说到这儿,作势要起来,一副迫不及待的架势。
    柳菲一看,赶紧坐直身子,拉住丈夫的手说,
    “你别急,我那儿倒是攒了些钱,正好能用上,你大概算算,买车、上线什么的加一起,得需要多少呀?”
    方亮听到这儿,一高儿蹦起来,兴奋地搂着老婆转了好几圈,一边得意忘形地大声笑,嘴里还不时叨念着,
    “还得是老婆呀,这有了老婆,什么就都有了呀!哈哈!”
    就这样,柳菲在方亮的软磨硬泡之下,从积蓄里拿出了三十万元。
    接着,大货车开回来了,但进货还需要本钱,柳菲又拿出了二十万元作为周转资金。
    从此以后,名目繁多的各项开支都涌到了柳菲的面前。
    方亮变得忙碌起来,刚开始还打个电话,报报平安,渐渐地,每月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到后来就连个影儿都抓不着了。
    一开始,柳菲没有怀疑,做生意需要钱,她这个做老婆的拿钱出来支持也是应该的。长途运输总是跑外地,方亮十天半月不回家,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有一天,当她看到,方亮搂着一个年轻妖艳的女孩进了一栋新盖的公寓楼时,简直如五雷轰顶。
    原来,大货车在买回来的当天,给柳菲过目以后,方亮就直接转给了另外一个人。
    他拿着钱到处花天酒地时,认识了年轻貌美的小云,方亮疯狂地迷上了她。从此,方亮有了一个新家,也有了更多的理由跟柳菲要钱。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是人吗你?”
    柳菲发了疯似的找到方亮,揪住他的脖领子厉声质问,气得浑身颤抖。
    方亮一抡胳膊,打掉了柳菲扯住自己的手,顺势一推,耸得柳菲一趔趄,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服领子,脸上挂着痞子似的嘲笑,
    “你以前都能跟着吴天清,现在也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做老婆的守住本分就好,别管太多。”
    方亮冷冰冰的声音直刺柳菲的心脏,她的心在流血。
    老底儿被揭穿了以后,方亮开始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并且变本加厉地从柳菲身上抠钱,不给就打,
    “你那钱来得也容易,给我花花怎么啦?我以前象狗一样伺候你,现在也该你回报回报我了,怎么?不舍得呀?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老东西呀?是不是?你说呀!到底是不是?”
    方亮见柳菲不说话,更来火了,
    “不说是吧,我打死你,看你说不说,嘴还闭得挺紧,心里还护着你那个野男人是吧?跟着有钱人多好呀,吃喝不愁的。嫁给我,你后悔了吧?是不是想回那老东西身边啦?说,是不是?你倒是说呀!”
    柳菲失望地看着面前的丈夫,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扭曲且丑陋,
    “方亮,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才结婚多久呀!你怎么变成这样啦?我嫁给你那天开始,就想着跟你好好过日子,真的,从来没想过其它的。你回家来住吧,我们重新开始,钱可以慢慢赚的。”
    柳菲开始还心存一线希望,盼着他能回心转意。
    可是,方亮一回家就是要钱,不给就是一顿谩骂,说多了,换来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再回吴天清那儿,泡我老婆,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不宰了你们才是孙子呢。***,一想我就气,你***jian货,之前是不是跟了很多男人呀?说呀!”
    面对方亮的不可理喻,柳菲心如刀绞,她追求的婚姻就是这个吗?跟她的父母有什么区别呀!
    听到方亮这些侮辱她的话,她忍无可忍地冲了上去,
    “姓方的,我算是瞎了眼,我今天跟你拼了!”
    女人再厉害,也是花拳绣腿,哪里能敌得过强壮的男人,混战中,方亮一脚踢在了柳菲的肚子上。
    那一脚,使她失去了腹中的胎儿,她最后的那点儿希望也跟着彻底破灭了。
    柳菲向法院提出了离婚……
    第一卷
    柳菲从小到大吃了很多苦,跟着吴天清那几年,慢慢学会了享受,已经潜移默化地过起了有钱人的生活,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她也想有朝一日,抬头挺胸地走在阳光大道上,被些个女人羡慕嫉妒,试问:
    “哪个女人不想过奢华的生活呀?”
    回答“不”的,那是因为她过不上,梦里不知想过多少回呢。
    “是吗?那咱们也买一辆吧,你别担心钱的事儿,我来想想办法。”
    柳菲听的次数多了,也觉得可行。
    其实,柳菲一踏入社会,就火投入吴天清的怀抱,对于繁杂的市场,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就算在华清呆了几年,也都是搞设计工作,单纯地跟一些知识分子打交道,对于社会的复杂与阴暗面,知道得很少,更别说是千变万化的市场了。
    方亮一听,有门儿,又假装皱着眉头说,
    “那哪儿成,还是我去想想办法吧,反正是肯定挣钱的买卖,我去跟朋友借吧,我那些哥们可都有钱,只要我一张嘴,二话不说一准儿能借出来。”
    接着,把柳菲拉靠在自己的肩上,搂紧,头抵着头,话锋却一转,
    “唉,我就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又实在是急,这段时间生意最红火,这就是机遇呀!不行,我现在就去跟那些哥们儿说说去。”
    方亮说到这儿,作势要起来,一副迫不及待的架势。
    柳菲一看,赶紧坐直身子,拉住丈夫的手说,
    “你别急,我那儿倒是攒了些钱,正好能用上,你大概算算,买车、上线什么的加一起,得需要多少呀?”
    方亮听到这儿,一高儿蹦起来,兴奋地搂着老婆转了好几圈,一边得意忘形地大声笑,嘴里还不时叨念着,
    “还得是老婆呀,这有了老婆,什么就都有了呀!哈哈!”
    就这样,柳菲在方亮的软磨硬泡之下,从积蓄里拿出了三十万元。
    接着,大货车开回来了,但进货还需要本钱,柳菲又拿出了二十万元作为周转资金。
    从此以后,名目繁多的各项开支都涌到了柳菲的面前。
    方亮变得忙碌起来,刚开始还打个电话,报报平安,渐渐地,每月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到后来就连个影儿都抓不着了。
    一开始,柳菲没有怀疑,做生意需要钱,她这个做老婆的拿钱出来支持也是应该的。长途运输总是跑外地,方亮十天半月不回家,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有一天,当她看到,方亮搂着一个年轻妖艳的女孩进了一栋新盖的公寓楼时,简直如五雷轰顶。
    原来,大货车在买回来的当天,给柳菲过目以后,方亮就直接转给了另外一个人。
    他拿着钱到处花天酒地时,认识了年轻貌美的小云,方亮疯狂地迷上了她。从此,方亮有了一个新家,也有了更多的理由跟柳菲要钱。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是人吗你?”
    柳菲发了疯似的找到方亮,揪住他的脖领子厉声质问,气得浑身颤抖。
    方亮一抡胳膊,打掉了柳菲扯住自己的手,顺势一推,耸得柳菲一趔趄,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服领子,脸上挂着痞子似的嘲笑,
    “你以前都能跟着吴天清,现在也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做老婆的守住本分就好,别管太多。”
    方亮冷冰冰的声音直刺柳菲的心脏,她的心在流血。
    老底儿被揭穿了以后,方亮开始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并且变本加厉地从柳菲身上抠钱,不给就打,
    “你那钱来得也容易,给我花花怎么啦?我以前象狗一样伺候你,现在也该你回报回报我了,怎么?不舍得呀?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老东西呀?是不是?你说呀!到底是不是?”
    方亮见柳菲不说话,更来火了,
    “不说是吧,我打死你,看你说不说,嘴还闭得挺紧,心里还护着你那个野男人是吧?跟着有钱人多好呀,吃喝不愁的。嫁给我,你后悔了吧?是不是想回那老东西身边啦?说,是不是?你倒是说呀!”
    柳菲失望地看着面前的丈夫,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扭曲且丑陋,
    “方亮,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才结婚多久呀!你怎么变成这样啦?我嫁给你那天开始,就想着跟你好好过日子,真的,从来没想过其它的。你回家来住吧,我们重新开始,钱可以慢慢赚的。”
    柳菲开始还心存一线希望,盼着他能回心转意。
    可是,方亮一回家就是要钱,不给就是一顿谩骂,说多了,换来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再回吴天清那儿,泡我老婆,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不宰了你们才是孙子呢。***,一想我就气,你***jian货,之前是不是跟了很多男人呀?说呀!”
    面对方亮的不可理喻,柳菲心如刀绞,她追求的婚姻就是这个吗?跟她的父母有什么区别呀!
    听到方亮这些侮辱她的话,她忍无可忍地冲了上去,
    “姓方的,我算是瞎了眼,我今天跟你拼了!”
    女人再厉害,也是花拳绣腿,哪里能敌得过强壮的男人,混战中,方亮一脚踢在了柳菲的肚子上。
    那一脚,使她失去了腹中的胎儿,她最后的那点儿希望也跟着彻底破灭了。
    柳菲向法院提出了离婚……
    第一卷
    秋收的季节,一片繁忙景象。
    赵灵儿急急忙忙收拾着办公桌,一大堆专业资料,一层层,铺满了桌子。
    她的实习期已经基本结束,进入了最后设计毕业作品、准备毕业论文的阶段。
    经过缜密的筛选,她最后选定了京州市最大的酒厂——明珠酒业,作为自己的目标。
    明珠酒业准备推出一款新产品,此款酒的瓶贴商标设计和外包装设计,正在全市招标。
    于是,赵灵儿开始参观工厂众,收集资料,忙得她焦头烂额。
    郝娜和潘晓东不愧是前辈,帮了不少忙。
    资料收集得差不多了,今天终于有时间可以见到孙逸南。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赵灵儿快步走出办公室,差点儿撞上正推门而入的一个人,
    “哦,对不起。”
    她道着歉,也顾不得对方回答,就直接跑向电梯。
    “没关系。”
    设计部新来的主管,汪洋,一转头,看到是赵灵儿,刚想要招呼,却眼看着她跑了开去。
    看到赵灵儿站在公司门口东张西望,汪洋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赵灵儿,你干嘛跑得这么急呀?”
    赵灵儿转过头,看到汪洋,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噢,汪主管,还有什么事儿吗?我正准备回家。”
    她真怕设计部临时有事儿找到自己头上来,一加班,就不知是什么时间啦,与孙逸南的约会就非得泡汤不可,想到这儿,她不由得轻轻皱了下眉头,看了汪洋一眼。
    汪洋,30岁,设计界精英,长得风度翩翩,只是傲慢的眼神让人受不了。
    她不太喜欢汪洋的那种傲慢,但很钦佩他的敬业精神,华清设计部在他的带动下,进步神速。
    汪洋走到跟前,呼吸还不平稳,他没等电梯再上来,直接跑的楼梯,这六层楼跑得,速度跟那消防队员有的拼,生怕追不上赵灵儿。
    他深呼吸了几下,也不知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劳累,还是缓解紧张情绪,反正有些拘谨,他递过来一摞资料,说话时声音低沉,很是好听,
    “给,赵灵儿,这是京州市近几年的设计参赛作品集,我想,你设计作品时也许能用上,就给你找来了。”
    “是吗?太感谢你了。”
    这份资料是赵灵儿找了好久的,她捧着这份珍贵的资料惊喜地谢道。
    “希望对你有帮助,你很有设计天分,好好努力。”
    汪洋在她面前没有骄傲,看着她时,眼里只有掩不住的深情。
    这一切,恰好被孙逸南看在眼里,不仅令他妒火中烧。
    飞快地把车直接开到两人跟前停下,潇洒地从跑车上下来,走到赵灵儿跟前,
    “灵儿,等很久了吧。”
    孙逸南宣布所有权似的,夸张地将赵灵儿揽在怀里,温柔地说。
    赵灵儿没感觉异常,自己也是几天没看到他了,正想念得紧,就势倚在他的身上,甜笑着,完全忘了还有别人在场。
    孙逸南替灵儿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地看着她坐稳了,才轻轻关上。
    他用眼角瞟了那个男人一眼,汪洋失望的表情明显挂在脸上,但骄傲使他很快地掩饰住了。
    “谢谢你,汪主管,明天见。”
    赵灵儿上了车,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汪洋挥了挥手。
    孙逸南没好气地撇了撇唇,一下子就将车开走了,留下一脸失落的汪洋,呆呆地站在那里。
    看着跑车载着心中的她,渐渐远去。
    最后,消失在车流中。
    一路上,赵灵儿都兴高采烈的,到了赵家别墅,才发觉孙逸南没说几句话。
    下车后,孙逸南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那份资料,简单翻了翻就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心想,
    “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这样的东西在我的资料库,一抓一大把。”
    孙逸南郁闷地站在料理台旁边,扯开超市口袋,他准备煎牛排,作为两人今天的晚餐。
    赵灵儿坐在沙发上,边翻阅手里的资料,记着笔记,边悠闲地同他说着话,看着他熟练的刀法,认真的样子,满脸的幸福,
    “你是怎么学会做菜的,看来经常做。”
    上次他为妈妈的回家帮她做料理时,她就有些疑惑,现在终于忍不住地问。
    “我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所以就学了些。”
    孙逸南没有抬头,语气稍显冷淡。
    赵灵儿这才有所察觉,回想一下刚才在公司门口的情形,才恍然大悟,她不仅偷笑了起来,嗯,有醋味儿!
    她放下手里的资料,背着手,踱到孙逸南跟前,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
    “汪主管只是同事,给我找了一份资料而已。”
    孙逸南其实很清楚,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对灵儿的占有欲会是如此强烈,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刚才自己也太没有风度了,象个小孩子。
    他轻叹一声,放下手里的圆葱,将灵儿抱在怀里。
    看着日思夜想的面孔,忍不住吻上她的唇,辗转地,
    “你是我的,我不容许任何人对你想入非非。”孙逸南紧紧地搂着她,喃喃地说。
    赵灵儿听着这动人的情话,满足地回吻着他。
    几天的相思,哪里是这一吻可以抚慰的。
    孙逸南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深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灵儿,你饿不饿?”
    “嗯?什么?”灵儿闭着眼,有些意乱情迷。
    “那个……我想……要是你不饿……我们先上楼……”
    孙逸南边说边情不自禁地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儿,引得灵儿一阵战栗。
    “哦,我还不饿。”
    灵儿一说完,就感觉脸象着了火似的热起来,心也跟着急速地跳动。
    孙逸南一听,立刻笑着拉起她的手往楼上跑去,灵儿也很激动,跟随的脚步一点儿也不慢。
    “嘭”地打开卧室门,孙逸南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灵儿,快步走向床边,由于心急,差点被地上的毛毯绊倒,两人一同滚倒在床上,灵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逸南红着脸脱去彼此的衣服,开始热切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灵儿配合着他的角度,感受各种不同的快感……
    当他环紧她的腰,在后面轻轻地动一下时,满意地听到她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灵儿,你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好敏感。”
    ……
    灵儿渐渐感到承受不住了。
    “乖,再一下就好。”
    孙逸南剧烈起伏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背,手指熟练地抚摸着……
    一场缠绵持续了很久,晚餐被冷落在一边。
    灯光璀璨,月色朦胧。
    第一卷
    一路上,赵灵儿都兴高采烈的,到了赵家别墅,才发觉孙逸南没说几句话。
    下车后,孙逸南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那份资料,简单翻了翻就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心想,
    “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这样的东西在我的资料库,一抓一大把。”
    孙逸南郁闷地站在料理台旁边,扯开超市口袋,他准备煎牛排,作为两人今天的晚餐。
    赵灵儿坐在沙发上,边翻阅手里的资料,记着笔记,边悠闲地同他说着话,看着他熟练的刀法,认真的样子,满脸的幸福,
    “你是怎么学会做菜的,看雨来经常做。”
    上次他为妈妈的回家帮她做料理时,她就有些疑惑,现在终于忍不住地问。
    “我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所以就学了些。”
    孙逸南没有抬头,语气稍显冷淡。
    赵灵儿这才有所察觉,回想一下刚才在公司门口的情形,才恍然大悟,她不仅偷笑了起来,嗯,有醋味儿!
    她放下手里的资料,背着手,踱到孙逸南跟前,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
    “汪主管只是同事,给我找了一份资料而已。”
    孙逸南其实很清楚,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对灵儿的占有欲会是如此强烈,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刚才自己也太没有风度了,象个小孩子。
    他轻叹一声,放下手里的圆葱,将灵儿抱在怀里。
    看着日思夜想的面孔,忍不住吻上她的唇,辗转地,
    “你是我的,我不容许任何人对你想入非非。”孙逸南紧紧地搂着她,喃喃地说。
    赵灵儿听着这动人的情话,满足地回吻着他。
    几天的相思,哪里是这一吻可以抚慰的。
    孙逸南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深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灵儿,你饿不饿?”
    “嗯?什么?”灵儿闭着眼,有些意乱情迷。
    “那个……我想……要是你不饿……我们先上楼……”
    孙逸南边说边情不自禁地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儿,引得灵儿一阵战栗。
    “哦,我还不饿。”
    灵儿一说完,就感觉脸象着了火似的热起来,心也跟着急速地跳动。
    孙逸南一听,立刻笑着拉起她的手往楼上跑去,灵儿也很激动,跟随的脚步一点儿也不慢。
    “嘭”地打开卧室门,孙逸南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灵儿,快步走向床边,由于心急,差点被地上的毛毯绊倒,两人一同滚倒在床上,灵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逸南红着脸脱去彼此的衣服,开始热切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灵儿配合着他的角度,感受各种不同的快感……
    当他环紧她的腰,在后面轻轻地动一下时,满意地听到她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灵儿,你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好敏感。”
    ……
    灵儿渐渐感到承受不住了。
    “乖,再一下就好。”
    孙逸南剧烈起伏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背,手指熟练地抚摸着……
    一场缠绵持续了很久,晚餐被冷落在一边。
    灯光璀璨,月色朦胧。
    看到郝娜和潘晓东一起躺在沙发上时,赵灵儿就知道自己应该搬回别墅去了,郝娜当然是极力挽留,还不时地瞪一眼潘晓东。
    赵灵儿真为郝娜高兴,看起来他们很相爱,想起以前,他们俩经常吵吵闹闹,现在却变得如此亲密,不仅感慨爱情的神奇力量。
    搬回别墅的第二天。
    正在打扫卫生的赵灵儿,突然听到门口的刹车声。接着就看到孙逸南正往下搬东西,大大的一个旅行箱,还有电脑和很多书。
    站在旁边,诧异地看他把这些东西搬到屋里,灵儿终于忍不住地问,
    “你这是干什么?搬家吗?”
    “宾果,答对了,真聪明。”孙逸南理直气壮地说,“这台电脑放在客厅就可以吧。”
    说完,也不管灵儿变了脸色,就开始自顾自地拆箱、安装。
    赵灵儿叉着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冒着火,
    “喂!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没经过我同意就搬过来,这算什么?同居吗?”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道。
    孙逸南放下手里的螺丝,其实他在来的路上也非常紧张,害怕她将自己赶出去,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看到灵儿的那一瞬间,他就下定了决心。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可以睡在楼下的客房,”接着又揶揄道,“当然,也许你还是喜欢我睡在楼上。”
    一个靠垫“嗖”地飞了过来,
    “你想的倒好,不让你睡院子里就不错了。”
    赵灵儿说完,转身就上了楼。
    孙逸南双手灵活地接住靠垫放在椅子上,然后坐上去,装作一心一意地收拾电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得知灵儿搬回别墅以后,孙逸南就很担心,偌大的赵宅让她一个人住在那里,他怎么能放心得下。再说,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睡在办公室,越来越觉得晚上难捱,真是纳闷,四年来过惯的苦行僧生活,有了灵儿以后,就变得一天都无法忍受了,时时刻刻想要跟她在一起。
    看来,自己真是着了魔了。
    第一卷
    孙逸南做的晚饭。
    他在来的路上,就拐了一趟超市,备齐了制作意大利通心粉的所有材料,记得灵儿有一次跟他说过,她爱吃这个。
    烧水的同时,他就将牛肉、洋葱、胡萝卜、番茄、还有蒜蓉都切好了。
    煮着通心粉时,另一边锅里的牛肉酱也“咕嘟咕嘟”地熬上了,一会儿工夫,就散发出了浓浓的香味。
    楼上,倚在床边的赵灵儿闻着这的香味儿,肚子开始“咕噜噜”唱起了奏鸣曲,不仅大咽口水,闭上眼,伸长脖子,使劲闻了一下,
    “嗯,是我最喜欢的牛肉酱并味道!”
    赵灵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恨不能一下子飞进厨房去看个究竟,孙逸南一定是做好吃的了,唉,无论是米饭还是面条,配上这牛肉酱都会很好吃,
    “噢,好饿,快些叫我下楼吃饭吧,只要你喊三声,我就下去,不,喊两声我就下去……算了,我还是直接下去吧。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不下去,可能连汤都没有啦,先吃饱了再说,今天晚上就让他在客房住一宿,宿费嘛,就与晚餐抵消了吧,明天一定要叫他搬走,太不像话啦,被别人看到多不好呀。”
    她正在那儿摸着空肚子想着呢,就听到孙逸南在楼下喊,
    “灵儿,快下来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通心粉!晚了,我可都给吃光啦!”
    灵儿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翻身起来,快步下楼,等走到厨房边时,才故意板着脸,慢吞吞地踱了进去,不说话,也不看孙逸南,等看到餐桌旁,摆好的一大盘香喷喷的通心粉时,灵儿高兴得差一点跳起来,跑过去,搂住孙逸南,亲一口。
    但她硬是使尽全力,压住了这一冲动,拿起叉子,就埋头吃起来,一入口,她就真想大声地赞一句,
    “哇,味道真不错,太好吃啦!”
    是满嘴的通心粉挡住了她的话,那么一大盘很快被她扫进了肚子里。
    孙逸南坐在对面,笑看着灵儿,
    “怎么饿成那样啦?刚才打扫卫生累的吧?来,喝点儿清汤,别噎着,再给你盛点儿好吗?”
    灵儿被孙逸南瞅得有些不好意思,拿着叉子,盯着空盘子,只是小声“嗯”了一声,心里直念叨,
    “这么好吃,一盘哪里够呀,当然还要!”
    端起清汤喝了一口,
    “哟,调成了酸辣味儿,不错,味道正好。”
    灵儿心里赞叹着,脸上还保持着冷淡,眼神却已经掩饰不住欣赏了。
    孙逸南很殷勤地又给她盛了一盘,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理睬他,只是低头吃。
    孙逸南也不说什么,脸上一直挂着笑,看着灵儿吃自己做出来的美食,也是一种享受,心里被甜蜜的温馨感觉填满了,那应该就是爱吧,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低头开始吃自己的那份晚餐。
    吃完饭,孙逸南抢着收拾,洗盘子,赵灵儿也不争,转身又上了楼。
    晚上,赵灵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明明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才搬过来的,但是,一想到同居,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她两眼瞪着天花板,心里却不断想着楼下的他,
    “不知他在干什么,睡了吗?客房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枕头高低不知合不合适,被子不知潮不潮湿?”
    她越想越是睡不着,想要下去看一看,又怕他嘲笑自己食言。
    正左右为难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轻呼,赵灵儿一下子就冲到了门边,打开门就要往楼下跑,结果被站在门口的孙逸南抱了个满怀。
    反而是孙逸南吃了一惊,只见自己抱着的人,甚至连拖鞋都没穿,她这裸睡的习惯可不太好,但又一想,
    “这样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赵灵儿一看,直觉上当,扭着要挣脱,孙逸南哪里肯放手,就势抱起,直接上了床。
    “你……你……不能这样。”
    赵灵儿无力地挣扎,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孙逸南压在她的身上,嗅着她的香肩,耍赖地说,
    “我一个人不敢在楼下睡,实在是太害怕了。”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孙逸南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男人味道,散发出令她无法抵挡的诱惑力,灵儿很喜欢;闻着他头发的味道,总是让她荡漾,那里有一股他独特的汗味,还夹杂着清凉的护发素味道,淡淡地混合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他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面颊,使她心痒难耐,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使她全身轻颤,灵儿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灵儿,你真是太敏感了。”
    孙逸南在她耳边低喃。
    “哎呀,你……你起来,唔——”
    赵灵儿羞恼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猛地吻住了唇……
    很快地,她就被征服了。
    的夜晚总是很忙碌……
    清晨
    赵灵儿睡得很沉,感觉有人吻了一下她的脸,勉强张开眼睛,看到孙逸南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样子。
    “小懒猫,该起床了。”
    孙逸南俯,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那滑腻的触感总是让他着迷。
    “不要,昨天好晚才睡。”
    她模糊地说,显然还没睡醒。
    孙逸南看着她慵懒的样子,眼里满是宠溺,看来昨晚把她累坏了,
    “早餐在桌上,十点钟开完会,我回来接你。”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大清早面对他,也不勉强,交代完以后,又吻了吻她,起身走了。
    听到车声走远,赵灵儿才张开眼睛,想起昨晚,红晕又爬到了脸上。
    她早就忘了,要大清早撵走孙逸南的事情,只是回味着一夜的缠绵……
    好半晌以后
    赵灵儿才翻身起床,洗完澡,下楼。
    早点是热咖啡和火腿三明治,孙逸南现磨的咖啡总有独特的芳香,火腿三明治也是他的拿手绝活,外面卖的根本没法跟他比,这是常年单身生活练就的,赵灵儿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细品着咖啡,享受着早餐,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跑到客房,打开门一看,不仅哑然失笑,
    “这个孙逸南,他昨晚根本就没想在客房睡,进都没进来过呀!”
    十点钟不到,就听到外面的车声,孙逸南走了进来。
    每当他靠近,赵灵儿都会感到自己身体的轻颤,变得敏感而多情,这种感觉陌生而强烈,使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孙逸南看到她穿着家居服也能如此妩媚,不仅感叹造物主对她的偏爱,
    “快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他可不想把灵儿的妩媚同别人分享。
    赵灵儿换上一条薄呢连衣裙,飘然下楼,淡蓝的颜色衬托得她更加娇艳。
    孙逸南一看,呆了一下,
    “哎,还不如让她穿原来的家居服,这样出去,会引来所有男人的目光。”
    他为自己的失算懊恼不已,随后又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实在是强烈得可怕。
    他发现,自从认识灵儿以来,总是让他不断体验到一些陌生的情绪与感觉,使自己措手不及又欲罢不能,
    “这爱情的力量真是可怕,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现在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真是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啦!”
    赵灵儿坐上车,不知道孙逸南要带自己去哪里,她也不问,开始还不理解自己,最后她领悟到:
    无论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她都会追随。
    第一卷
    专卖店里,人不是很多
    孙逸南牵着赵灵儿的手走到一款电脑前,
    “灵儿,这是今年最新一款的笔记本电脑,你看,那个淡蓝色外壳的,跟你今天穿的衣服倒是很配套,喜欢吗?我特意给你预订了一台。”
    赵灵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它,
    “好漂亮,你真是了不起,怎么知道我正需要它。”
    她从售货员手里接过蓝色笔条记本电脑,欣喜地抚摸了一下那薄薄的外壳,然后轻轻地掀开,无论是外观还是内在都很精致,抬眼看到孙逸南温柔的目光,她有一股冲动想要拥抱他。
    此时,她才体味到,他之所以不直接买回去给她,就是要让她感受这份意外的惊喜,多么温馨。
    孙逸南伏在她耳边小声说,
    “回家以后,可要好好犒劳犒劳我。”
    知道他所指为何,她一下子羞红了双颊,孙逸南不仅看得出神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如此露骨,让赵灵儿有些不知所措,假装往旁边看去,却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华清总裁吴天清,挽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选一款精美的电脑,旁边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完全是吴天清的缩小版,已经俨然是一位小绅士了。
    “李梅,你看这一款怎么样?”
    吴天清指着一款紫色的笔记本电脑,问旁边的妻子。
    “我看还是买台式机得了,给咱儿子用,他那台旧的给我就行,我也不常用,儿子不是说,笔记本没有台式的好吗?”
    旁边的小绅士凑上前,搂着妈妈说,
    “妈,其实笔记本电脑比台式机方便,而且省电,虽然硬盘空间有些受限制,但总的来说,还是买笔记本比较划算。哎,妈,讲这些您也不一定明白,今天就是给您买电脑,不管是台式的还是笔记本,只要您喜欢就行,现在网络可方便呢,您以后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它就行,无论您问什么怪问题,它都会耐心地回答您,而且绝对不会失去耐性的。”
    那个俨然是吴夫人的贵妇转过头看着儿子,瞪大了双眼很惊讶的样子,
    “是吗?那么,我如果问:今天的晚餐吃什么?它也会告诉我吗?”
    吴天清和儿子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答道:
    “当然喽。”
    三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赵灵儿感慨万千,
    “经历过风雨的婚姻,看来更加牢固了。”
    这让她想起当初在医院里,看到孙逸南和杨韵、妞妞在一起时的情景,也是同样的温馨、和睦,还有那温柔的眼神,难道他们之间还有爱,或者是说杨韵还爱着孙逸南,是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吗?
    突然间,赵灵儿很想见一见孙逸南的前妻,杨韵。
    专卖店里,人不是很多
    孙逸南牵着赵灵儿的手走到一款电脑前,
    “灵儿,这是今年最新一款的笔记本电脑,你看,那个淡蓝色外壳的,跟你今天穿的衣服倒是很配套,喜欢吗?我特意给你预订了一台。”
    赵灵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它,
    “好漂亮,你真是了不起,怎么知道我正需要它。”
    她从售货员手里接过蓝色笔记本电脑,欣喜地抚摸了一下那薄薄的外壳,然后轻轻地掀开,无论是外观还是内在都很精致,抬眼看到孙逸南温柔的目光,她有一股冲动想要拥抱他。
    此时,她才体味到,他之所以不直接买回去给她,就是要让她感受这份意外的惊喜,多么温馨。
    孙逸南伏在她耳边小声说,
    “回家以后,可要好好犒劳犒劳我。”
    知道他所指为何,她一下子羞红了双颊,孙逸南不仅看得出神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如此露骨,让赵灵儿有些不知所措,假装往旁边看去,却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华清总裁吴天清,挽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选一款精美的电脑,旁边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完全是吴天清的缩小版,已经俨然是一位小绅士了。
    “李梅,你看这一款怎么样?”
    吴天清指着一款紫色的笔记本电脑,问旁边的妻子。
    “我看还是买台式机得了,给咱儿子用,他那台旧的给我就行,我也不常用,儿子不是说,笔记本没有台式的好吗?”
    旁边的小绅士凑上前,搂着妈妈说,
    “妈,其实笔记本电脑比台式机方便,而且省电,虽然硬盘空间有些受限制,但总的来说,还是买笔记本比较划算。哎,妈,讲这些您也不一定明白,今天就是给您买电脑,不管是台式的还是笔记本,只要您喜欢就行,现在网络可方便呢,您以后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它就行,无论您问什么怪问题,它都会耐心地回答您,而且绝对不会失去耐性的。”
    那个俨然是吴夫人的贵妇转过头看着儿子,瞪大了双眼很惊讶的样子,
    “是吗?那么,我如果问:今天的晚餐吃什么?它也会告诉我吗?”
    吴天清和儿子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答道:
    “当然喽。”
    三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赵灵儿感慨万千,
    “经历过风雨的婚姻,看来更加牢固了。”
    这让她想起当初在医院里,看到孙逸南和杨韵、妞妞在一起时的情景,也是同样的温馨、和睦,还有那温柔的眼神,难道他们之间还有爱,或者是说杨韵还爱着孙逸南,是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吗?
    突然间,赵灵儿很想见一见杨韵,孙逸南的前妻。
    第一卷
    专卖店里,人不是很多
    孙逸南牵着赵灵儿的手走到一款电脑前,
    “灵儿,这是今年最新一款的笔记本电脑,你看,那个淡蓝色外壳的,跟你今天穿的衣服倒是很配套,喜欢吗?我特意给你预订了一台。”
    赵灵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它,
    “好漂亮,你真是了不起,怎么知道我正需要它。”
    她从售货员手里接过蓝色笔三记本电脑,欣喜地抚摸了一下那薄薄的外壳,然后轻轻地掀开,无论是外观还是内在都很精致,抬眼看到孙逸南温柔的目光,她有一股冲动想要拥抱他。
    此时,她才体味到,他之所以不直接买回去给她,就是要让她感受这份意外的惊喜,多么温馨。
    孙逸南伏在她耳边小声说,
    “回家以后,可要好好犒劳犒劳我。”
    知道他所指为何,她一下子羞红了双颊,孙逸南不仅看得出神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如此露骨,让赵灵儿有些不知所措,假装往旁边看去,却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华清总裁吴天清,挽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选一款精美的电脑,旁边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完全是吴天清的缩小版,已经俨然是一位小绅士了。
    “李梅,你看这一款怎么样?”
    吴天清指着一款紫色的笔记本电脑,问旁边的妻子。
    “我看还是买台式机得了,给咱儿子用,他那台旧的给我就行,我也不常用,儿子不是说,笔记本没有台式的好吗?”
    旁边的小绅士凑上前,搂着妈妈说,
    “妈,其实笔记本电脑比台式机方便,而且省电,虽然硬盘空间有些受限制,但总的来说,还是买笔记本比较划算。哎,妈,讲这些您也不一定明白,今天就是给您买电脑,不管是台式的还是笔记本,只要您喜欢就行,现在网络可方便呢,您以后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它就行,无论您问什么怪问题,它都会耐心地回答您,而且绝对不会失去耐性的。”
    那个俨然是吴夫人的贵妇转过头看着儿子,瞪大了双眼很惊讶的样子,
    “是吗?那么,我如果问:今天的晚餐吃什么?它也会告诉我吗?”
    吴天清和儿子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答道:
    “当然喽。”
    三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赵灵儿感慨万千,
    “经历过风雨的婚姻,看来更加牢固了。”
    这让她想起当初在医院里,看到孙逸南和杨韵、妞妞在一起时的情景,也是同样的温馨、和睦,还有那温柔的眼神,难道他们之间还有爱,或者是说杨韵还爱着孙逸南,是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吗?
    突然间,赵灵儿很想见一见杨韵,孙逸南的前妻。
    疑心,这种感觉,往往会折磨得人发狂。
    赵灵儿坐在咖啡店里,不断地在心里鼓励着自己:
    “这不算什么,我能做好,我当然能做好!”
    她没想到,这句话成了她以后,面对很多困难时,最愿意说的一句名言。
    对离过婚的男女来说,重新开始,新的伴侣总会产生这样那样的猜疑,就象赵灵儿现在的心情一样。
    她时常会想:
    “孙逸南还恋着他的前妻吗?杨韵还挂念着她的前夫吗?他们的孩子妞妞会喜欢我这个后来的吗?我这“第二任”会获得孙逸南家人的认可吗?”
    诸如此类。
    随着她对情感的不断了解,赵灵儿知道,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哪一样搞不好,都会纷争不断,影响她和孙逸南的未来。
    而且,很多事情,她在孙逸南那里很难找到答案,他就算给出答案,自己也会半信半疑,恋爱中的人,有时候说的话是不可信的。只有当事人才能给出正确的答案。
    她首先要打开,杨韵这道心结。
    约见杨韵,她其实是胆怯的,怕知道答案,又必须去面对,这种矛盾的心理已经折磨了她很长时间,她急需解决,否则等陷落得太深,她怕自己也无法自拔,毕竟要了解一个人需要太长的时间,她没有这样的时间,但,她也不愿意重蹈柳菲的覆辙。
    杨韵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扫视了一下,她没想到赵灵儿会约她。
    赵灵儿正忐忑不安地转着咖啡杯,那袅袅的雾气就象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忽左忽右。
    她抬起头望向门口,眼光正巧和杨韵的相遇,杨韵愈发美丽的脸庞上,挂着恬静的笑容,有一股安抚人心的魔力。
    赵灵儿也由衷地回报了一个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您好。”“你好。”
    赵灵儿与杨韵,一起问候对方。
    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又都笑了。
    拉开椅子,坐下来,看着赵灵儿,杨韵还是有些嫉妒:
    “上天对这个女孩儿的关爱,未免也太多了吧,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这样的,都会爱上她。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周雪翰。”
    想到他今天早上的柔情蜜意,杨韵不仅脸颊微红。
    她喝了一口咖啡,掩饰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如果赵灵儿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其实一接到赵灵儿的电话,杨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赵灵儿此时的大胆很象年轻时的自己,有点大义凛然的味道。
    赵灵儿很紧张,盯着咖啡杯,不自觉地搅动着已经凉掉的咖啡。
    杨韵看在眼里,微笑着不说话,耐心地等待着,心想:“你经历的这点时间算什么,我不也等待了四年。等待虽然辛苦,却会成为你一生当中最珍贵的回忆呀,比在一起时相亲相爱的日子,更耐人寻味。”
    终于,赵灵儿毅然抬起头,直视着杨韵动人的眼睛问道:
    “您现在对孙逸南还有感情吗?”
    她紧紧地盯着杨韵,不错过任何表情,由于太紧张,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已经泌出了微汗。
    杨韵真想再逗逗这个仿佛可以拥有全世界的女孩,但她可不想被自己那个嫉妒心极强的丈夫大卸八块,上次她只是冲着一个男人笑了一下,就被他折磨得两天下不了床,她可不想再试验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了。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杨韵用坦诚的双眼回视着赵灵儿,和煦地说道:
    “我知道你想挖掘什么,也知道你现在担心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孙逸南是个好男人,不要错过他,学着好好爱他,牢牢地抓住他,否则,后悔的会是你自己。”
    杨韵说的话是那么含蓄,却字字掷地有声。
    赵灵儿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听了她的话,眼里立刻闪现出快乐的光,使得杨韵看了都目眩,
    “怪不得孙逸南爱这个女孩爱得如痴如醉,自己都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她,还好,现在她已不是自己的情敌。拥有这样的,孙逸南每天也很紧张吧?”
    想到这儿,杨韵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特别好。
    第一卷
    孙逸南今天是早早地下班。
    他发现自己在认识灵儿以后,对于工作的那份忘我的狂热减退了,常常会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看着广告画面,也会变成她灿烂的笑脸,这样的情况,一年以来不断出现,最近更是越来越频繁。
    甚至在今天公司的例行公会上,一向是唱主角的他,居然在那儿回想着,早上临上班时同灵儿的温存。总裁叫了他几次,他竟然都没有听到。
    杨明帆这段时间由于公司上市的问题一直很忙,想找个机会跟孙逸南好好谈谈的时间都没有,仔细想一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跟孙逸南怎么开口。
    女儿杨韵的离婚,他一直反对,但自从杨韵再婚,重新听到女儿开朗的笑声以后,杨明帆才渐渐领悟到,也许女儿是对的。
    周雪翰阳光般的笑容,为这吗个家重新增添了活力,无论是对他的尊敬,对杨韵的真心甚至是对妞妞的宠爱,杨明帆都看在眼里,他时常想:
    “真正的家庭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吧!自己常年投身于事业当中,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家的温暖了,也许是自从妻子去世以后,就开始了吧,唉——”
    杨明帆禁不住长叹一声,自己对这个家付出得太少了,不仅感慨岁月的蹉跎。
    看着孙逸南,自己一直都非常欣赏他,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最近,杨韵的再婚看来对他打击很大,广告工作又太辛苦,孙逸南开会时显得很疲惫。
    杨明帆不多说什么,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直接说:
    “逸南呀,最近事情多,你也别太累着,早点回去休息吧。”
    “哦,没关系,不累,就是——那个,谈到哪里了?”
    孙逸南抬头看了总裁一眼,挺了挺胸,振作了一下精神,问道,心里却暗笑:
    “如果他老人家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疲劳和走神,一定会惊讶得血压升高。”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孙逸南把很多工作都分配给了手下,他认为:
    “也该给他们一些机会去锻炼一下了,这些手下都是广告界的精英,不出几年就会在这一领域崭露头角,很快就会各自独挡一面了。”
    孙逸南一直很佩服总裁,他总是不惜巨资培养人才,甚至到处挖掘人才,使得蓝韵的羽翼越来越,精英队伍也不断地壮大,蓝韵如今在广告界的地位已经不容撼动,大有成为行业霸主的强势。
    孙逸南想到这里,不仅有些汗颜,
    “自己现在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
    可转念又一想,他又鼓励自己,
    “我不后悔,错过了一次,我不能再错第二次,这一次,我要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就象盖一所房子,基础牢牢的,再不断添砖加瓦,最后才能成功封顶呀。”
    这几天,赵灵儿为同居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孙逸南准备趁今天回来得早,好好跟她谈一谈。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灵儿,孙逸南心里暖洋洋的,充满了温情。
    今天,是赵灵儿第一次为孙逸南下厨,感觉很温馨。
    现在她能理解,天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甘愿为自己的男人下厨房,当个黄脸婆也无怨无悔了。
    她在料理台边忙碌着,一边高兴地想着,
    “瞧,见杨韵这事儿,真是不算什么,我不是做得很好吗?我做得很好,当然是很好的!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孙逸南的前妻了,而且,杨韵好像也不那么讨厌我,也许,以后可以经常接触接触,那毕竟是孙逸南的女儿妞妞她妈妈呀。”
    想到妞妞,赵灵儿知道,自己可能很快就要跟她见面了,想到要跟小孩子打交道,她可一点儿都不愁。
    孙逸南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芳香,看到灵儿系着围裙忙碌的样子,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男人对家的依恋,也许就是希望每天能看到,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吧,纷纷步入婚姻可能就是为此。”
    他看着灵儿,不仅有些痴了。
    赵灵儿看到他傻傻地站在那里,马上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走过来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地说:
    “回来得正好,马上可以开饭了。”
    孙逸南简直是受宠若惊,赶紧脱下外套,去洗手,乖乖地坐到宽大的饭桌旁,两眼不断地观察着灵儿,眼里尽是迷惑:
    “她的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晚餐很丰盛,主菜是糖醋肉段,配有煎刀鱼和苦瓜凉拌,主食是虾仁炒饭,配西红柿木耳汤,这些料理营养丰富,而且颜色鲜艳,让人看起来很有食欲,连碗碟的摆放,灵儿都费了些心思,水晶杯里盛着陈年的红酒,精致的烛台上点着蓝色的蜡烛。
    “来,逸南,尝尝这刀鱼,很新鲜。”
    灵儿主动给孙逸南夹了一块刀鱼,那煎得金黄的鱼段,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嗯,你也吃呀,再给你倒点儿红酒吧。”
    孙逸南放下筷子,笑地拿起酒瓶,给灵儿的杯子里注满,在烛光的映照下,灵儿的脸颊更加迷人了。
    赵灵儿的手艺完全得到妈妈的真传,色香味俱全,再加上爱心这味最高级的调料,吃在孙逸南的嘴里,可谓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高档次的人间美味了。
    饭后水果被切得很漂亮,灵儿用精致的小叉子,叉起一块果肉,递给正在看书的孙逸南,他探过身子就着她的手吃,赵灵儿也很配合地喂他。
    这时,孙逸南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书,把她手里的叉子拿下来,放在玻璃茶几上,同时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盯着她的眼睛,
    “灵儿,你今天可是有些不对劲儿,说说,有什么事情吗?”
    孙逸南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问道。
    “噢?没有,我很好呀。”
    赵灵儿挪动了一下屁股,手环上他的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据说,这种味道,是汗味夹杂雄性激素而散发出来的,最能吸引女人。
    嗯,她深吸一口,感觉真好。
    第一卷
    灵儿那极富弹性的屁股正好压在他的敏感处,孙逸南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嗯——灵儿。”
    他闷哼一声,忘了想要好好审问她的话,开始嗅着她的发香,吻了吻她那的前额,嘴唇就沿着她小巧的鼻梁下来,扑捉到她那柔软的唇,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深深地陷了进去。
    灵儿也变得热情而主动,手伸进孙逸南的衬衫里,还有些生疏,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盲目地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挤捏着他那坚实的肌肉,来迎合他不断高涨的激情。
    灵儿略显生涩的撩拨,让孙逸南彻底失去了理智,扳过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将她的双腿分开环上他的腰,就掀起了她的裙子……
    快感如山洪般袭来,他发出么急促的喘息声,要达到顶峰时那股无法控制的冲动,使他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压向自己……
    激情过后,趴在灵儿的怀里,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孙逸南不仅有些脸红,
    “唉,我简直象个饥渴的毛头小伙子,居然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要了她。”
    灵儿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略微汗湿的后颈,柔情的眼里有些惊叹:
    “在沙发上居然也能做,而且这个姿势很奇怪,他身上的衣服基本上没动,自己也只是上衣扣子解开了两颗,掉了下来,横陈在两人之间而已。”
    孙逸南有些内疚:
    “以前都是先让灵儿享受,然后自己再来,今天太失常了。”
    不过,他体验到了有生以来最疯狂的快感,自从有了灵儿,孙逸南真是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无数个第一次体验都拜她所赐,他越来越深刻地体味到:
    “我爱她,愿意用一生来同她共尝生活中的一切。”
    浓浓的爱意,填满了他还在不断狂跳的心,孙逸南捧着她的脸深情地说,
    “我爱你,灵儿。”
    沙哑而低沉的嗓音,震颤出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没有任何修饰,却是这世上最美的语言,千言万语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
    爱,是如此神圣而庄严。
    灵儿微笑着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心,有如被一股暖流包裹着,旋转,澎湃……
    感觉身体恢复了过来,孙逸南抱起她,站了起来。
    灵儿的双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还环在他的腰上,就保持着这种树袋熊的姿势,他们向楼上走去,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小感觉空虚,剩下来的时间,可以好好让她享受他的温柔,也许能让她享受若干次快感。
    据说,方式对的话,女人可以达到十几次的。
    他很期待……
    今天是礼拜天
    孙逸南去接妞妞,他来到曾经的家门前。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外观很雅致,杨韵再婚以后带着妞妞依然和爸爸杨明帆一起住在这里。
    孙逸南按着门铃,突然间感觉很陌生,站在门外,他想到:
    “自己已经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了,男主人的位置已经被另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所取代。”
    此时,他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很奇怪,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他没想到,开门的会是周雪翰,杨韵的新一任丈夫。
    杨韵的婚礼孙逸南没有参加,但是那天,他还是站在远处祝福了他们,他衷心希望自己的前妻能幸福,很多女人从婚姻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都不敢再踏入婚姻的牢笼,而杨韵的义无反顾,使得孙逸南更加敬佩她。
    看到杨韵挽着那个男人走出酒店,脸上荡漾着甜美的笑容,浑身散发出来的幸福感是与他结婚时所没有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周雪翰,替自己的新婚妻子打开车门,还不忘用手护着杨韵的头,生怕碰到哪里似的小心翼翼,那眼神充满柔情。
    看到这些,孙逸南才彻底放心,新的婚姻不仅关系到杨韵,同时还有妞妞。
    女儿声称离不开妈妈,坚持跟姥爷、周叔叔一起住。
    孙逸南知道,这些年来,虽然自己不断关心呵护着女儿,但是,毕竟时间有限,没有杨韵照顾得那么周到,也就不再勉强女儿跟着自己。
    这次杨韵的再婚,自己其实是一下子送出了自己生命中曾经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孙逸南不免有些感慨,时常想去会一会那个周雪翰,到底有什么能力,不仅捕获了杨韵,甚至把最依恋自己的女儿也给收买了。
    那样的男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在周雪翰打开门的一霎那,孙逸南就知道自己败在哪里了:
    这个男人拥有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足以把冰雪融化。
    “噢,你来了,快请进。”
    周雪翰大方地将孙逸南让进客厅,并微笑着端来茶水。
    今天杨韵和杨明帆都不在家,他要负责招待。
    其实要见孙逸南,周雪翰是非常紧张的,他一直知道孙逸南是广告界的精英,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人品极佳。
    当初自己离开杨韵就是觉得配不上她,也不是孙逸南的对手,那段痛苦的日子,现在回忆起来实在是难熬。
    他再也不会为了男人那可笑的自尊心,而浪费生命了。
    虽然,在那四年间,唯一的收获就是写了一本畅销书,但是,那远远无法弥补失去的光阴,他要珍惜这得之不易的婚姻。
    在他紧张得坐立不安时,是妞妞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妞妞说,
    “现在我有两个爸爸了,真好。嗯,以后我就叫您周爸爸好了,这么叫就不会混了。”
    妞妞想了想,接着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这个创新很特别,不愧是爸爸的聪明女儿。
    当时,周雪翰听到这句话时,差点掉下泪来,都说后爸难当,但是妞妞的懂事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知道:
    从今以后自己有了一个女儿了,不但聪明伶俐,而且善解人意。
    同时,他也深深地体会到:
    “在家庭失和的情况下,妞妞依然能够健康成长,跟孙逸南小心翼翼的关爱与呵护,是有着很大关系的。”
    带着初为人父的喜悦心情接待了孙逸南,那滋味,比他上台领奖时的心情,还要高兴千百倍。
    妞妞已经穿戴整齐,就等着爸爸来接她,她知道今天要去会见爸爸的女朋友。
    “爸爸,我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妞妞说完,又挥手跟周雪翰再见,
    “周爸爸,再见。”
    周雪翰走上前,把妞妞马尾辫上的蝴蝶结正了正,
    “嗯,好好玩,别太淘了,周爸爸晚上做糖醋鲤鱼,你要回来吃晚饭哟。”
    “嗯,知道了。”
    妞妞回头笑着做了个鬼脸,逗得两个爸爸哈哈直笑。
    孙逸南看到妞妞和周雪翰相处融洽,也放心了很多,同时也对周雪翰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好男人,孩子往往是最敏感的,他们知道谁真正关心自己,而谁只是虚情假意地奉承,妞妞是个很敏感的孩子。”
    看来,杨韵的选择是正确的。
    孙逸南领着妞妞走出大门口,回过身子,伸出手,跟周雪翰握了握,由衷地说,
    “谢谢你。”
    然后,举起和妞妞握在一起的手,说道,
    “我会及时送我们的小公主,回来吃晚饭的,请您放心吧!”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充满真诚。
    第一卷
    孙逸南开车来到赵家别墅
    妞妞一下车,就奔着那架秋千去了。
    她荡起秋千时,孙逸南赶紧站到旁边保护着,妞妞兴奋地大笑,引来了正准备午餐的赵灵儿。
    “哟,妞妞来啦。”
    妞妞一听到背后灵儿的声音,就要下来,灵儿一看,忙嘱咐,
    “妞妞小心点儿,逸南,快答把着些!”
    孙逸南把秋千慢慢控制住了,才把女儿小心地抱下来。
    妞妞脚一落地,就飞快转过身,乌溜溜的大眼仔细地打量起了赵灵儿,心想,
    “这就是爸爸喜欢的那个女人,真是好漂亮呀!”
    赵灵儿看着妞妞那双完全遗传自孙逸南的黑眼睛,有如洋娃娃似的粉红脸颊,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
    “你好,我是赵灵儿。”她首先自我介绍道。
    “您好,我是妞妞。”清脆童稚的声音悦耳动听。
    孙逸南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大眼瞪小眼,不仅哑然失笑,
    “好了,来,我们先吃饭,然后去游乐场玩。”
    今天,灵儿可是大显身手,做的都是些孩子爱吃的,有炒年糕、土豆饼、紫菜包饭等,五花八门摆了一桌子。妞妞吃着美味,完全忘了来此的主要目的,是要好好审问这个抢走爸爸的漂亮姐姐。
    “妞妞,好吃吗?”灵儿讨好地问。
    “嗯,好吃,比妈妈做的饭菜好吃。”妞妞吃得兴高采烈,不小心把妈妈出卖了也不自知。
    孙逸南和灵儿相视而笑。
    经过游乐场的拼,妞妞已经彻底折服在了灵儿的脚下。
    无论是坐速度极快的云霄飞车,还是进入恐怖的魔幻鬼屋,灵儿都奉陪到底。甚至连爸爸都不敢尝试的蹦极,灵儿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跳了下来,看了身边的爸爸一眼,妞妞对这个灵儿姐姐,佩服得就更加五体投地了,
    “瞧,爸爸甚至都不敢看,闭着眼睛,使劲地攥着拳头,好像跳下来的是他自己,还是灵儿姐姐厉害呀!”
    她又抬头望向天空,跟着也是好紧张,蹦极也是她一直无缘体验的惊险项目,游乐场禁止儿童参加,甚至不让她攀上那40米高的塔顶,妞妞只好甘拜下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而且输得心服口服,转身对爸爸说,
    “这个姐姐,真是太厉害啦!爸爸,怪不得您喜欢她,我也好喜欢呢!我同意您跟她做朋友啦!”
    这一句赞同,听得孙逸南心花怒放,本想使劲儿亲女儿一口,但想起麦当劳那次,女儿曾说过“淑女要跟男生保持一定的距离”的话时,他又改变了主意,伸出右手,郑重其事地对女儿说,
    “谢谢您的支持,我一定努力,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
    妞妞也假装立正,将自己的小手放在爸爸的大手掌里,并且很正式地握了握,严肃地说,
    “嗯,很好。”
    然后,父女俩就笑作了一团。
    回来的路上,妞妞已经和灵儿手牵着手坐在后座,热烈地讨论起了幼儿园的男生,这个话题可是连妈妈都不曾参与过的,那是她的秘密,但是这个漂亮姐姐好像是个老手,有很多妙招对付那些讨厌的男生,妞妞如遇知己般兴奋地边说边笑。
    孙逸南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瞅了灵儿一眼,灵儿偷偷地向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要赢得小家伙的心可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
    “所以说,这不算什么,我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灵儿边给妞妞出谋划策,边美美地想着。
    孙逸南轻松地哼起了歌,妞妞和灵儿也跟着随声附和。
    欢快的音符,洒落在空中。
    初冬的阳光很温暖,懒洋洋地透过玻璃窗,照在客厅的地板上。
    尘埃,在光柱中跳舞。
    灵儿心情愉快,看着到处的灰尘,她决定今天来个大扫除。
    拿起妈妈的头巾扎上,又找了条围裙围上,扫视了一下大大的客厅,决定先从楼上开始,把高难度的楼下留到最后。
    先把家具上的灰尘用湿毛巾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就打开吸尘器“轰隆隆”地干起来。
    孙逸南开完会,想中午回家吃饭,就去超市买了一块猪里脊肉和一罐番茄酱,准备给自己和灵儿做一顿锅爆肉吃。
    下了车,在门外,就看见灵儿踩在高凳子上,戴着塑胶手套,举着拖把,正擦那高高的玻璃窗呢!
    孙逸南赶紧跑进客厅,一脚踩住凳子,两手扶住灵儿的腰,
    “你这是杂技表演呢?干嘛不等我回来再擦呀?这样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孙逸南语气中都是担心,眼睛紧紧盯着灵儿的动作。
    “哦,你回来啦,正好,那上面太高,我怎么使劲儿也够不着,你个儿高,你来吧。”
    灵儿回头笑嘻嘻地瞅着孙逸南,满脸的灰尘,头巾上还沾着油垢,看来刚收拾完厨房。
    孙逸南本来想扶着她下来,没想到,灵儿一转身,抱着他的脖子就一“出溜”滑了下来,手里还举着拖把,吓得孙逸南赶紧一手搂住她,一手抓住那个拖把,生怕打着灵儿脑袋,
    “唉呀!下心!”
    灵儿笑看着他,根本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孙逸南心里却直发毛:
    “这跟灵儿在一起呀,还真得有个强壮的心脏才行,要不然,早晚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想起前两天,他们带妞妞去游乐场时的情形,孙逸南还直后怕。
    那么高的塔顶,灵儿身上系着一根绳索就跳了下来,他和妞妞在下面看着,就好像她是从那个台子上掉下来的似的,直冲地面,吓得他赶紧闭上眼睛,直后悔刚才没把她拦住。
    其实,他也知道,蹦极这项运动是刺激吓人,但是安全性很高,没什么危险,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要担心,那心揪得都忘了跳啦,两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浑身紧张得直冒冷汗。
    直到妞妞高兴地拍手大叫,他才敢睁开眼睛。
    往上一看,可倒好,由于惯性,灵儿的身体又呈U形抛物线那样,被绳索反拉了上去,反复几次,抛物线弧度越来越小,最后,形成一竖线,灵儿被倒吊在空中!
    此时,她正冲他们拼命地摆手,高兴地大叫着。
    他的心还直扑腾:
    “这丫头!唉,就是胆子大,没办法。”
    当时,看到她平安无事,孙逸南总算才缓过一口气来。
    回想起那一幕,直到现在,他还不由得一激灵。
    第一卷
    孙逸南扶稳了灵儿,利落地脱去外套,接过她手里的拖把,看了看摆在那里的高凳:
    结实的四条腿儿刷着红油漆,凳子表面很宽,由白色华丽版钉制,四四方方的,很实用的样子。
    “这凳子哪儿弄的,看样子挺结实。”
    孙逸南边说边把凳子挪了挪,放平稳了,一脚先踏上凳面,一使劲站到了凳子上,轻松地举起拖把,开始擦起来。
    灵儿双手扶着凳子,看他站稳了,才回答说,
    “嗯,这凳子是爸爸做的,今很漂亮吧,我一直都喜欢,后来,妈妈说跟客厅里的沙发不协调,就搬到阁楼里放着了,我刚才去拿下来的。”
    灵儿看着凳子,想起了爸爸。
    爸爸从来没忘记过故乡,他一看到这凳子,就想起往事来,常对灵儿说,
    “我们那时候,家乡的人都很朴实,家具大多是自己或请别人过来打造的,又结实又耐用,所以有不少人都会一点木匠活儿,爸爸年少时也学了一些,别看我年龄小,手却很巧,远近有不少人还专门来请我呢,去做结婚用的箱子或是放被褥、衣服用的柜子。
    那时候的农村,很闭塞,对美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大多数木匠做出来的家具都一个样儿,箱子四四方方,箱盖一扣带个锁;柜子就是多了两个开门的把手,能有两块毛玻璃镶上,那就是好的了。”
    爸爸说到这儿,往往就会换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是他要长谈的标志性动作,接着他就会眯缝着眼睛,陷入回忆当中,
    “我跟别人不一样,做完了,还找来几本带图画的书,照着那上面的画描几遍,直到熟悉了,才用烧红的铁锥子,在柜门儿上,小心地烙上画,那些画大多都是简单的花鸟树鱼图案,但是,一刻到那些死气沉沉的木头家具上,就变得活灵活现了,这招儿,后来被很多木匠学会了,农村的家具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说完了,爸爸就会略显得意地停一停,瞅瞅正聚精会神听着的女儿。
    灵儿自然就会热烈地赞扬一番,逗得一旁的妈妈直乐,
    “你爸爸呀,这话不知说了几百回,就你爱听,每次你还都装得像是第一次听到似的,真是服了你们父女两个。”
    听完妈妈的总结,父女俩就笑一通,然后再各忙各的去。
    回想起爸爸,灵儿的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声音有些哽咽,
    “爸爸还说,后来进了城,就没有机会做了,但是,他看到卖的那些凳子腿细、面窄,实在不稳当,就找来工具,买来木料亲自做了四个凳子,我小时候,一到夏天,我们一家四口,就经常搬来凳子,放在苹果梨树的树阴下乘凉,后来,都忙,这凳子也就没人理了,被放到了阁楼,蒙上那么厚的一层灰。”
    说到这儿,灵儿更难受了,看着眼前的凳子呆呆地想:
    “爸爸为这个家付出得太多了,妈妈、哥哥还有自己只是享受着爸爸的爱,却很少去回报,时间长了,就觉得那是应该的了,想一想,这世上哪儿有只知道付出,不求回报的人呀?除了父母,还能有谁呢?”
    灵儿悲从心来:真是想念爸爸!
    孙逸南正卖力地擦玻璃,好一会儿没听到灵儿动静,一转头,看到她正盯着凳子发呆,神情有些伤感,就知道她是睹物思人,想爸爸了。
    怕她太伤心,孙逸南就打发她干点活儿,
    “灵儿,去端盆水来,这上面的毛巾都脏了。”
    “嗯?噢!好的,马上来。”
    灵儿回过神,赶紧去厨房端水,又拿了一块干净毛巾,换下拖把上那块脏的,洗了洗,跟着一起擦起玻璃来。
    孙逸南管上半截,她管下面自己够得着的,这一楼三面都是玻璃窗,费了他们俩一个多钟头才擦完。
    孙逸南体格健壮没觉得怎么累,灵儿干了一上午,早就累得满头大汗了,还剩下客厅地板没吸尘,灵儿实在是没了力气,
    “哎呀,好累。”
    说完,她就软塌塌地躺倒在沙发上,一点儿都不想动弹了。
    孙逸南把凳子什么的收拾好,又拿来吸尘器开始清理地板,见灵儿累那样,不免心疼,
    “你呀,就知道逞强,才知道累呢,这么大一房子,哪是你一个人能收拾的。我看呀,以后咱也别自己折腾了,每周请保洁公司来打扫一次吧,费用也不贵,再说他们干得也专业呀,我们公司也都是请他们来搞清洁的,即经济实惠,还节省时间。”
    孙逸南边推着吸尘器边瞅了瞅灵儿,见她不搭话,以为她睡着了,等吸尘器推到灵儿跟前时,她也不睁眼,碰到她的右脚,她就乖乖地抬起右脚,碰到左脚,就再抬起左脚,孙逸南看着她那样子,不仅好笑,看来真是累坏了。
    好半晌,灵儿才声音模糊地回答,
    “好吧,就听你的。谁知道打扫屋子这么累呀,以前都是爸爸打扫,每次他干完了,都兴高采烈的,我还以为挺轻松呢。”
    孙逸南放下机器,坐到灵儿身边,仔细地看看她,才发现灵儿正掉眼泪呢。
    孙逸南忙把她搂到怀里,安慰道,
    “爸爸那是为了让你们高兴呀,你也往好里想想,别尽钻牛角尖。”
    灵儿摘下头巾,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眼泪是止住了,嗓子还有些沙哑,
    “妈妈那时候,也说要请人来收拾,有一段时间还想雇个保姆,爸爸就是不让,说是他不喜欢外人进来指手划脚,请保姆更不行,爸爸总说‘每天对着个外人,我还怎么吃得下饭。’所以,爸爸就把打扫卫生的活儿给包了,从来不说累,妈妈这才不提了。现在想想,爸爸该多辛苦呀。为了这个家,他付出的太多了,我们却从来没想过,该为他做点儿什么。”
    说到这儿,灵儿又想掉眼泪了。
    孙逸南靠到沙发上,让灵儿更舒服地倚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等她慢慢平静下来,才缓声说,
    “你也别这么想,就说妈妈吧,她做的那一手好菜,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爸爸吃得高兴,心情好吗?哥哥那么努力学习、工作,不也是为了让爸爸,出去跟别人家的儿子一比,腰板硬吗?你还用说,你就是这个家的开心果呀!你给爸爸带来多少笑声呀!那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听着孙逸南的话,灵儿不仅“扑哧”一笑,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雨过天晴!
    第一卷
    灵儿心情一好,马上就觉得肚子饿了,
    “我饿了,咱们中午吃什么呀?”
    孙逸南看她又哭又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爱地说,
    “你呀,本来我想给你做顿好吃的,叫你这么一折腾,时间也不够了,只能吃方便面了。”
    说着就要起身,灵儿赶紧拽住他,从沙发上蹦起来,
    “我来吧,今天给你做个‘共学生面’吃。”
    孙逸南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面,倒要尝尝。
    不到十分钟,灵儿就喊,
    “开饭啦!”
    孙逸南走到餐桌前一看,不仅笑出声来,
    “我还寻思,什么是‘学生面’呢,这不就是方便面吗?”
    灵儿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到孙逸南跟前,解释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方便面,你看看,这碗里有火腿、鹌鹑蛋、虾米、小白菜,再撒上一层葱花,又好看又有营养,这可是我在学校里专门研究出来的,起名‘学生面’。怎么样?正宗吧?”
    看孙逸南吃了一大口,她站在旁边盯着,就等着他发表意见。
    “嗯,确实不错,啊——味道好极了!”
    汤太热,孙逸南有点儿烫着了,边张着嘴巴,凉着舌头,边大声说道。
    灵儿被他逗乐了,
    “哈,怎么像广告语呀?”
    她也坐到椅子上“呼噜呼噜”吃起来,边吃还边说,
    “嗯,好吃,比我在学校时做的好吃。”
    孙逸南笑着看她,夹了一块萝卜咸菜放到她碗里,
    “你那是饿的,饿了什么不好吃呀,给你个窝头,你也能啃两口。”
    灵儿“嘎嘣嘎嘣”嚼着萝卜,抬头看了他一眼说,
    “哎,你一提窝头我想起来了,我那天在超市,看到有卖的了,还挺贵的,好像比馒头贵呢,哪天买给你吃。”
    孙逸南一听,赶紧摇头,
    “千万别买,小时候吃多了,现在想起来,嗓子还发涩呢。”
    灵儿不信,
    “吹牛,你吃什么窝头呀?那不是犯人吃的吗?”
    孙逸南也不多说,怕灵儿听了心里难受。
    他,忆起了年少时光……
    孙逸南小时候,家里真是吃过不少窝头。
    那窝头,就是用温水把玉米面和一和,团一团,挨着摆在锅帘子上,放蒸锅里蒸熟了吃,偶尔会搅进去一些青菜,那算是好吃的了。
    这窝头刚蒸出来,吃着还挺软和,下顿吃,就硬梆梆的了。
    童年时,孙逸南家里穷,爸爸是中学老师,但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在家养病,什么活儿都干不了。
    整个儿家就靠妈妈一个人忙里忙外,他和哥哥要上学,还都是长身体的时候,除去爸爸的医药费,剩下来的那点钱,光买细粮,根本不够吃。
    家里有点儿好吃的,都先让给体弱多病的爸爸吃,他们哥儿俩也懂事,从来不要。
    大米和白面没法儿顿顿吃,经常是一小锅大米稀饭、几个白面馒头给爸爸吃,他们就是一大锅玉米粥和一大笼屉玉米窝头,菜里很少能看到肉星儿,那也吃得哥儿俩身体结结实实的,妈妈也整天笑着,虽然穷,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
    孙逸南还常记得小时候的一件事。
    有一年冬天,他们家还住着平房,要过春节了。
    妈妈平时攒了点儿钱,过年寻思着,让两个儿子也能美美地吃上一顿馒头,就买了一袋白面,大清早就开始发面,十点多钟,就放到大蒸锅里蒸上了。
    屋里热气腾腾的。
    哥儿俩正是爱玩的年龄,今天却破天荒地不出去了,就眼巴巴地瞅着那蒸锅,一遍遍地问,
    “妈,好了吧?什么时候开锅呀?这都蒸了多长时间啦?”
    妈妈今天也特别高兴,瞅着哥儿俩笑的,
    “快了,再过个十分八分的,就差不多啦,看你们馋的那样儿!”
    平时看着哥儿俩吃窝头,妈妈也心疼,但日子也得计划着过呀,起码得让他们吃饱,别这个月顿顿吃好的,下个月连窝头都吃不上了,那可不行。
    今天,终于可以让儿子也饱饱地吃上一回白面馒头了,看他俩直抿嘴那副样子,平时爸爸给他们吃,他俩还直说,
    “爸,您吃吧,这窝头比馒头好吃。”
    说着话,还真把那硬邦邦的窝头,大声嚼着,砸吧着嘴,吃得喷儿香的样子,让她这个当妈的,看了都心疼。
    “你们两个馋猫,快靠边站着,再等会儿,马上就好啦。这不到时候,把蒸锅打开呀,出来那馒头还不如那窝头好吃呢,整个儿一死面疙瘩。别催啦,啊,再耐心等会儿。”
    娘儿仨就站在锅边,你一句,我一句说着,都兴高采烈的。
    那心情,就是过年的气氛。
    ----------------------------------------------------------------------
    第一卷
    那一年,也不知是哪里闹灾,讨饭的特别多。
    哥儿俩正等得心焦呢,院门外来了两个讨饭的。
    一男一女,一看像是两口子,虽然穿着破旧,但还利利索索的。
    那男的背有些驼,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用棉袄,右胳膊肘处破了,露出里面的棉花来,肩上搭着个大布口袋,前后都是半开口的,里面装着乞讨来的粮食,轻飘飘的,没多少,手里端着一个缺了口的大陶瓷缸子,眼珠子乱转,显得很老练。
    那女的脸颊清瘦,短头发,穿着一件碎花棉袄,也看不出个年龄来,站在那儿,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盯着那热气腾腾的蒸锅看。
    一望她身后,还背着个小男便孩,看模样也就三四岁,正睡着呢,仔细端量还眉清目秀的,只是好多天没洗了,脸上有些灰尘,显得憔悴。
    闻着锅里飘出来的馒头香味儿,那男的就冲妈妈说,
    “大姐,俺们一家三口都饿了好几顿了,您就行行好,给俺一个馒头吧,俺媳妇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俺那孩子还没吃过馒头呢,大姐,您行行好吧。”
    说着,还往前凑了凑,把个陶瓷缸子举得老高,满脸的乞求。
    妈妈平时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心地也善良,最看不得别人受穷挨饿。
    她一见那娘儿俩可怜样儿,二话不说,掀起蒸锅,把洗净的锅帘子摆在旁边,又舀来一大碗凉水,先把两手放到水里浸一浸,然后就边吹着眼前的蒸汽,边麻利地从蒸锅里往外捡馒头,还不时地用凉水沾沾手,那蒸汽太烫了。
    三两下,就把上面那层大帘子上的馒头都捡出来了,转回身看看那女的,又问那男的,
    “哎,你们装哪儿呀?有东西装吗?”
    那男的看着白面馒头,直咽口水,想着能给他一个吃就谢天谢地了,一回神,听妈妈这么说,有些没明白过来,
    “啊?您说什么?”
    “我是说,这些个馒头,你们用什么装呀?”
    妈妈热心地冲那两口子说,就差没去摸那孩子的脸了。
    那男的这才明白过来,赶紧上前,
    “哦,有,有,有!在这儿,这儿有的是地方!”
    他把身前的口袋给抻开,乐得露出一口黄牙,他万没想到:
    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心人!
    “来,你抻着,我给你往里装。”
    妈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那帘馒头,全都装到那男乞丐的口袋里,一个馒头,碗口大,足有三两重,七八个白胖的家伙,把个口袋抻得胀鼓鼓得,沉甸甸地往下耷拉着,妈妈看着满意地笑了,
    “这回,你们呀,两三顿不用饿肚子了。”
    “真是谢谢大姐,谢谢,您真是菩萨心肠呀!老天爷保佑您,真的,俺们全家,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这时候,那男的才露出真情来,不断地谢着,那女的虽然不会说话,但眼里有了泪花,跟着那男的一个劲儿鞠躬。
    “谢什么,谁没有困难的时候呀,你们这也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出来讨饭,看人脸色呀。”
    妈妈忙摆着手,不让他们再鞠躬,这会儿她倒不好意思了。
    那一家人,边谢边往后退着走了几步,然后才慢慢转身往外走,妈妈往前送了一段路,边走还边嘱咐,
    “那馒头趁热吃吧,凉了就不香了,快趁热吃吧!”
    直送到他们转出院门,妈妈才乐呵呵地回过身来,看到自己的两儿子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她还直说,
    “多可怜的人呀,咱们可比他们强多了,你们天天有的吃,有学上,可得珍惜了,看看那些讨饭的,多不容易呀,背井离乡的。”
    回到屋里,洗洗手,转到锅边,又习惯性地在那碗温乎了的水里沾了沾手,把上面那层帘子拿了下来,放到一边,
    露出下面一层小帘子,那里剩下来的是五个馒头,
    “好啦,轮到你们吃了,还剩下五个呢,要不是寻思你们等了那么长时间,我真想把这锅馒头都送给他们呢。”
    哥儿俩一人拿起一个馒头,香喷喷地吃起来。
    当时,他们真以为妈妈能那么干:
    一个不留全送人!
    他们那好心肠的妈妈,也不是没干过那事儿,等把吃的都给送出去以后,才想起来,自己家人还没吃呢,这就是他们那个妈:
    一辈子尽为别人着想。
    那时,他们家虽然物质上很贫乏,精神上却是富足的。
    爸爸只要不卧床,就会去买书,他对书的痴迷程度,远远高于其他物质上的享受,为了省钱,买的自然是旧书多,但那些大多已经看过,所以,为了淘到一本好的没看过的,往往要走很远的路,这对爸爸那羸弱的身子来说,无异于一场野行军,半路上就已经大汗淋漓。
    妈妈担心,就让小儿子逸南跟着帮忙照顾,于是,他们父子两个的身影,总是缓慢地穿梭于市区的大街小巷,如果哪天,终于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厚厚的线装书,价钱又出奇地合理,爸爸马上就会像得到糖果的孩子似的,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他们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却打着一面墙的书架子,各类书籍摆得密密麻麻,那里是孙逸南哥儿俩的精神家园。
    爸爸身体好点儿,就会给他们读正在看的书里精彩的段落,每次哥儿俩都听得津津有味,好几次妈妈叫吃饭,他们愣是没听到。
    爸爸买书钱虽然不多,但日积月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由于在家养病,爸爸的工资不是领的全额,妈妈的压力就更大了。
    但,妈妈知道爸爸没有其他嗜好,就是喜欢买书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时常晚上,会拿回来一些手工活儿干,贴补家用。
    现在想想,爸爸妈妈好像从未因家事吵过架,这在众多的邻居当中是极其少见的。
    父亲去世时,孙逸南12岁,当时他差点儿疯掉。
    一段时间里,他无心上学,早上背着书包出了家门,就开始走街串巷,到每个他和爸爸曾经去过的书店、旧书摊转悠,中午饿了,认识的书屋老板娘就给他点儿吃的,然后他就蹲在旁边看看书,一晃就是一天,瞅着傍晚放学的学生多起来,他才慢慢腾腾地往家走,心里总想哭,又觉自己是个男人了,不能掉眼泪那玩意儿,可又实在憋得难受,总想用拳头狠狠地砸,索性弄来个沙袋挂在墙上天天打,把那股子憋屈都发泄出来了,他才渐渐好了。
    虽然不用再负担沉重的医药费了,妈妈却很少笑了,家里也失去了原来的温馨。
    妈妈开始起早贪黑地工作,回家也不让自己闲着,生怕一停止劳动就胡思乱想。
    有一天吃完晚饭,硬是要包饺子,哥儿俩要帮忙,妈妈却说,
    “不用,快去写作业吧,我自己来就行,反正明天早上吃,不着急,只要你们学习好了,妈比什么都高兴。”
    说完,就一个人剁好肉馅,再剁白菜,等和好了馅儿,又舀出一盆面粉来,倒上温水,就开始揉面,擀面皮,然后就坐在桌子边开始包起来。
    小孩子到了晚上都爱困,但是哥儿俩做完作业,看妈妈自己在那儿包饺子,心里不忍,哥哥也拿来一个勺子帮着包饺子。
    孙逸南包了一个,觉得东倒西歪的,不像饺子,倒像是个醉汉,再看妈妈包的饺子,一个个圆鼓鼓的,漂亮得像胖娃娃,他只好放弃,拿来锅帘子负责往上面摆饺子,倒也摆得整整齐齐,像一排排小兵立在那儿。
    寂静的夜晚,娘儿仨就默默地包着饺子,白炽灯亮晃晃的。
    事隔多年,孙逸南现在想一想,没有父亲的单亲家庭生活,对自己和哥哥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影响,他们受了委屈,没有父亲可以依靠,很多时候只能咬牙忍住,渐渐变得独立而有韧劲儿。
    哥哥比孙逸南大两岁,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16岁时,为了减轻妈妈的重担,毅然放弃了有着大好前途的学业,选择了去当兵。
    孙逸南则每天练习打拳,小小年纪的他,不知在哪儿得知:
    “打拳击厉害,出了名儿的话,可以赚很多钱。”
    他就想,赶紧练好了打出名,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后来由于救了杨韵,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哥哥也由部队转业回来。
    哥哥回来以后,分配在银行上班,嫂子是一名会计,跟哥哥是在夜校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结了婚,生了一个白胖小子,把妈妈乐的,天天抱着出去,见着熟人就递给人家看,还没等人家夸,自己就先说上了,
    “您瞧,这是我孙子,多俊呀,跟他爷爷长得一模一样。”
    时间长了,哥哥和嫂子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妈妈也太显摆了,不过,看她老人家整天笑呵呵的,也就不管了,只要她身体好,高高兴兴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想起他那小侄子,孙逸南不仅一笑,那个机灵鬼,他每次去,就缠缠他,让叔叔教自己打拳,今年已经七岁,长得虎头虎脑,打起拳来毫不含糊,打不过就耍赖,吊在他上就不下来。
    那小子,都是叫妈妈给惯坏了,谁都不让说,一说就生气,不过跟妞妞倒是很合得来,每次过年碰到一起,从不吵架,总是让着妹妹,愣是冒充男子汉,逗得大家直乐。
    眼看着又要过春节了,孙逸南不仅看了低头吃面的灵儿一眼,也许今年要带新的女朋友回家过年了。
    想到这儿,心里不仅一暖。
    第一卷
    孙逸南的妈妈家也在京州市,跟赵家别墅正好是一东一西,开车得两个小时的路程。
    跟杨韵分居那四年,再加上认识灵儿这一年多,也有五年了,一到过年过节,孙逸南就从心眼儿里打怵回家,每次回去,妈妈都问,
    “杨韵怎么不来,是不是嫌弃我这老太婆唠叨呀?”
    孙逸南总是避重就轻地接话,
    “妈,瞧您说的,您还年轻着呢,哪里老呀,咱俩每次去超市买东西,那服务员不都说‘哟,没看出来是娘儿俩,还当是姐弟呢。’”
    孙母一听这话就乐了,
    “那是卖货的看你买的东西多,故意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呢,你呀,就会拿这话绕过去。”
    说完,就忘了再审问儿子,假装进屋拿东西,顺便照镜子去了。
    孙逸南不愿让妈妈操心,年轻的时候嫁进孙家就开始吃苦受累,父亲身体不好,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咳嗽,妈妈从来没抱怨过,伺候着丈夫,照顾着两个年幼的儿子,到老了不能让她再为儿子操心了。
    再说,他和杨韵的事儿,也不是她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决的,真要说给她听,又该成宿睡不着觉了。
    唉,他那个老妈妈呀!
    时间长了,孙逸南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回去,实在是不愿意拿各种借口搪塞自己的老妈妈。
    还好,妈妈也不是很关心他和杨韵的事儿,她一直觉得这个小儿媳妇跟别人家的儿媳妇不一样。
    杨韵第一次进门,也不会帮着嫂子做饭,就那么坐着,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吃完了,也不帮着收拾碗筷,坐了一会儿,就给孙逸南使眼色要走,搞得一家人也都跟着别扭。
    虽然,孙逸南后来解释说,
    “杨韵不会做饭,在家也没干过家务活儿,所以来这儿也不想装假,以后熟悉就好了。”
    话是说到了,但是,在孙母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
    “这哪儿是找了个儿媳妇呀,整个儿一个姑奶奶,这结了婚,还不得儿子去伺候她呀。”
    所以,刚开始,孙母就不同意这门亲事,怕儿子将来受苦,但她也是个明理的人,知道现在年轻人不喜欢老人瞎掺和,也就不多说什么,况且那杨韵的爸爸资助儿子上大学,对他们家来说,是那么大的恩人呢。
    他们俩到底是结了婚,可是一年到头也见不到这小儿媳妇的人影,从入了门到现在,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一想起来,孙母就忍不住唠叨:
    “平时不来,春节总该露面吧。好嘛,就第一年来坐了一会儿,接着就推说有事儿,先走了。这都几年了,连个影子都没看着,逸南总说她忙,再忙,春节都放假,去哪儿忙呀?忙什么呀?”
    孙母这么一嘀咕,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就劝,
    “妈,您就别操心了,您只要身体好好的,什么也别管,儿子都大了,能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儿了,您年轻的时候操不完的心,现在也该享点儿清福了,他们都忙,有时间会回来看您的。”
    孙母一开始,还念两句,听他们劝的次数多了,也寻思开了,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把心思放她那宝贝孙子身上,剩下时间就去小区院里做做运动,跟老姐妹们唠唠家常,谁家有年轻姑娘小子的,就热心地给人家介绍对象。
    孙逸南也就稀里糊涂蒙混了这几年,妈妈也没什么大的察觉。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他有了灵儿。
    孙逸南又瞅了瞅灵儿,心想:
    “妈妈见了灵儿不知会不会喜欢,这个姑娘倒是会做饭,做的菜也好吃,长得漂亮还机灵,肯定会帮着嫂子忙前忙后,嘴巴也甜,就是不知道这回她老人家又挑什么毛病。”
    他又低头吃面,心里还直犯难,
    “人家都说,婆媳就是那前世的冤家,看来一点儿不假,哪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养的儿子是天下最好的,没有哪个姑娘能配得上她那完美的儿子,所以总是有恶婆婆的名声流传下来,到了妈妈这儿,也不例外呀!”
    孙逸南想到这儿,端起那碗,大口大口喝起了方便面汤来,怕自己的脸色引来灵儿的注意,还不断安慰自己,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灵儿还不知道,孙逸南正想着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问题,而自己就是里面的主角。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如今天空飘过来一大片乌云,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悄地飘落了下来。
    都说,初雪时,祈愿很灵。
    不知赵灵儿和孙逸南许下了什么愿望……
    孙逸南的妈妈家也在京州市,跟赵家别墅正好是一东一西,开车得两个小时的路程。
    跟杨韵分居那四年,再加上认识灵儿这一年多,也有五年了,一到过年过节,孙逸南就从心眼儿里打怵回家,每次回去,妈妈都问,
    “杨韵怎么不来,是不是嫌弃我这老太婆唠叨呀?”
    孙逸南总是避重就轻地接话,
    “妈,瞧您说的,您还年轻着呢,哪里老呀,咱俩每次去超市买东西,那服务员不都说‘哟,没看出来是娘儿俩,还当是姐弟呢。’”
    孙母一听这话就乐了,
    “那是卖货的看你买的东西多,故意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呢,你呀,就会拿这话绕过去。”
    说完,就忘了再审问儿子,假装进屋拿东西,顺便照镜子去了。
    孙逸南不愿让妈妈操心,年轻的时候嫁进孙家就开始吃苦受累,父亲身体不好,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咳嗽,妈妈从来没抱怨过,伺候着丈夫,照顾着两个年幼的儿子,到老了不能让她再为儿子操心了。
    再说,他和杨韵的事儿,也不是她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决的,真要说给她听,又该成宿睡不着觉了。
    唉,他那个老妈妈呀!
    时间长了,孙逸南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回去,实在是不愿意拿各种借口搪塞自己的老妈妈。
    还好,妈妈也不是很关心他和杨韵的事儿,她一直觉得这个小儿媳妇跟别人家的儿媳妇不一样。
    杨韵第一次进门,也不会帮着嫂子做饭,就那么坐着,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吃完了,也不帮着收拾碗筷,坐了一会儿,就给孙逸南使眼色要走,搞得一家人也都跟着别扭。
    虽然,孙逸南后来解释说,
    “杨韵不会做饭,在家也没干过家务活儿,所以来这儿也不想装假,以后熟悉就好了。”
    话是说到了,但是,在孙母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
    “这哪儿是找了个儿媳妇呀,整个儿一个姑奶奶,这结了婚,还不得儿子去伺候她呀。”
    所以,刚开始,孙母就不同意这门亲事,怕儿子将来受苦,但她也是个明理的人,知道现在年轻人不喜欢老人瞎掺和,也就不多说什么,况且那杨韵的爸爸资助儿子上大学,对他们家来说,是那么大的恩人呢。
    他们俩到底是结了婚,可是一年到头也见不到这小儿媳妇的人影,从入了门到现在,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一想起来,孙母就忍不住唠叨:
    “平时不来,春节总该露面吧。好嘛,就第一年来坐了一会儿,接着就推说有事儿,先走了。这都几年了,连个影子都没看着,逸南总说她忙,再忙,春节都放假,去哪儿忙呀?忙什么呀?”
    孙母这么一嘀咕,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就劝,
    “妈,您就别操心了,您只要身体好好的,什么也别管,儿子都大了,能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儿了,您年轻的时候操不完的心,现在也该享点儿清福了,他们都忙,有时间会回来看您的。”
    孙母一开始,还念两句,听他们劝的次数多了,也寻思开了,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把心思放她那宝贝孙子身上,剩下时间就去小区院里做做运动,跟老姐妹们唠唠家常,谁家有年轻姑娘小子的,就热心地给人家介绍对象。
    孙逸南也就稀里糊涂蒙混了这几年,妈妈也没什么大的察觉。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他有了灵儿。
    孙逸南又瞅了瞅灵儿,心想:
    “妈妈见了灵儿不知会不会喜欢,这个姑娘倒是会做饭,做的菜也好吃,长得漂亮还机灵,肯定会帮着嫂子忙前忙后,嘴巴也甜,就是不知道这回她老人家又挑什么毛病。”
    他又低头吃面,心里还直犯难,
    “人家都说,婆媳就是那前世的冤家,看来一点儿不假,哪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养的儿子是天下最好的,没有哪个姑娘能配得上她那完美的儿子,所以总是有恶婆婆的名声流传下来,到了妈妈这儿,也不例外呀!”
    孙逸南想到这儿,端起那碗,大口大口喝起了方便面汤来,怕自己的脸色引来灵儿的注意,还不断安慰自己,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灵儿还不知道,孙逸南正想着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问题,而自己就是里面的主角。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如今天空飘过来一大片乌云,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悄地飘落了下来。
    都说,初雪时,祈愿很灵。
    不知赵灵儿和孙逸南许下了什么愿望……
    第一卷
    初雪
    只是薄薄的一层,早已融化。
    在爱情的滋润下,赵灵儿更加妩媚动人了,感情上的稳定,使她可以踏下心来,投入到毕业作品的设计上。
    她已经将目标定位在明珠酒业的酒标征集上,做好准备,全力以赴参加这次竞赛。
    赵灵儿知道,自己在平面设计上很有把握,这是多年跟着妈妈学画的结果,在华清企业也已经得到肯定,但是要想夺标,还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灵儿不断鼓励自己,
    “这不算什么,我能做好,我当然能做好!”
    她不时地把这个万灵丹拿出来,给自己鼓劲儿。
    收集和查阅资料是必备的过程。
    孙逸南提醒她,
    “我跟你说,很多设计者在辛辛苦苦完成作品后才发现,自己费心设计出来的东西,创意,早在几年前就被人家用过了,遇到这种事儿,就好像被人家从后面敲了一砖头,最惨的是,你还没办法还击。”
    赵灵儿把这话记在心里,寻找灵感的同时,尽量避免着重复。
    在公司里郝娜、汪洋等前辈给了自己很多好的建议,回到家,她就卷缩在沙发上细心地整理。
    孙逸南看到她专心致志的样子,很欣赏,除了妩媚的一面,她对作品追求完美的另一面更让他着迷。
    这让他想起自己毕业时的情形。
    那段时间为参加竞赛所做出的努力,对今天的他来说,还是受益匪浅,也是那次获得设计大奖,使得他决心踏入广告界,直至今日。
    这几年京州市的广告业,在蓝韵的带动下,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专业人才也是层出不穷,所以,他了解,这次的竞赛是异常激烈的。
    孙逸南放下手里的工作,起身坐到灵儿身旁,
    “灵儿,要想设计出好作品,光有专业知识还远远不够,必须要对产品有充分的认识,还要了解市场需求,大众的品味,消费者的心理,另外,还要赢得厂家决策者的认同,这些都决定着你的设计走向,你明白吗?”
    灵儿看着他,表情严肃,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然,老前辈,您说的话可真是金玉良言呀,晚辈谨记在心哟。”
    孙逸南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用一根食指点了一下她的脑门,
    “你呀,就是爱搞怪,我说的话可都是经验之谈,不知有多少人想听,我都不告诉呢,对你是绝对例外,你还不领情,那算了,全当我没说。”
    说着就作势要起身,被灵儿一把拽住,
    “哈,我都记住了,你说的话,我当然往心里去,只是这几天郝娜他们也是一个劲儿给我灌输这些,我都听得耳朵疼了,回来再听你说教,我能不累吗?不过,你说的还真是比他们的精确,基本上算是一个总结性的发言吧,嗯,不错,我会按照您的提示,一步一步来的。”
    边说,边开始摇头晃脑,装起老学究来。
    孙逸南这回不跟她闹了,笑着起身去厨房切水果,让灵儿自己好好想想,理清思路。
    客厅里响起“噼里啪啦”的打字声。
    庭院里,雪花静静地飘落,只一会儿,就是厚厚的一层。
    两颗苹果梨树裹在雪做的衣服里,美得很。
    这几天,吃完晚饭,赵灵儿都捧着她那个笔记本电脑,整理资料,设计草图。
    北风刮着落地窗,嗖嗖带响,偶尔吹掉一节儿冰凌,“啪嗒”落到台阶上,摔个粉碎,树上的冰霜随风飘散,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客厅里暖气十足。
    灵儿穿着红白相间的休闲衫,宽松的红色运动裤,一头长发高高挽起,她坐在沙发上,把电脑放到前面的茶几上,聚精会神忙碌着。
    看着她微皱的眉,孙逸南知道,也该轮到他出马了,
    “灵儿,来,我这里有些东西,你看看有没有用,也许对你有帮助。”
    他坐在自己的台式机旁边,很随意地招呼她。
    其实,孙逸南那天搬过来,把电脑放在客厅里时,赵灵儿就对那台看起来特别专业的机器感兴趣了:
    超大的显示屏,机箱也是普通的两倍大,运作起来一定相当迅速。
    每次看到孙逸南坐在那里工作,她都羡慕得要命,她知道,笔记本用来整理资料还行,设计作品就有些牵强,速度太慢。
    她早就想欣赏一下专家的设计工具了。
    听到喊她,赵灵儿赶紧从沙发上蹦下来,几步跑到他跟前,弯子看。
    孙逸南已经打开了资料库,然后把座位让给了她。
    赵灵儿拖着鼠标到处点,感觉自己,简直就象《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东撞撞,西看看,满眼是新奇。
    “哇——这里的资料好丰富呀!”
    灵儿一声赞叹,两眼瞪得溜圆,闪着惊讶,右手还不忘飞快地点击着鼠标。
    孙逸南站在旁边,看着她入迷的样子,很是好笑,
    “你呀,一看就是初出茅庐的新秀样子,见到这专业的东西就傻眼了。”
    他坐到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看着灵儿打开了一个“知名品牌招贴画”的文件夹,一个个色彩缤纷的图片跳跃了出来,孙逸南指着这些图,笑着说,
    “灵儿,这些招贴画,放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你可别小看它们,这里的每一幅作品可都获得过设计大奖,所以,你必须仔细研究它们的细微差别,只要这里面出现过的构图你都不能重复,所以,很多行家设计商标时都会很无奈,说什么‘搞设计,难就难在创新上,研究完别人的,我起笔都困难,好像创意都被人家用过了’。”
    “嗯,我现在也有这个感觉了。”
    灵儿有些泄气,孙逸南瞅了她一眼,没搭理,又接着说,
    “很多外行看到产品包装、招贴画、电视广告时,经常都很麻木,觉得那都没什么了不起,见到好看的就多看两眼,有精彩的广告电视画面就简单地说一声好。很多人都不知道,创作者在那声‘好’的背后,付出了多少劳动,那是熬了无数个通宵,吃了一箱箱方便面换来的。”
    灵儿点了点头,
    “嗯,我们的老师也这么说过。”
    孙逸南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捏了捏,示意她接着听,
    “还有,产品变成商品其实是一个质的飞跃,作为一名合格的设计者必须深入生活,亲自去体验,然后才能把书本上的东西真正地融入到实际的运用当中去,只有明白了这一点,才能设计出好的作品,而要想设计出精品,除了需要扎实的专业知识,及设计方面的天赋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灵感’。”
    灵儿跟着他异口同声地说,
    “灵感的捕获,那就是天意啦!”
    一说完,她就摸了摸鼻子,瞟了孙逸南一眼,
    “这些大道理我都懂,老师不知讲过多少遍了。”
    孙逸南被她逗笑了,捏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闪开,
    “你呀,别搞怪,先听我说完,设计出好作品不容易,求得精品更是难上加难,特别这次,你选的是商标设计,要有创新太难,很多时候你会绕在自己的想象空间里,要想突破,会像凤凰涅槃一样不容易。但,话又说回来,灵儿,你想过没有,当你创作出满意的作品时,那股高兴劲儿也是任何奖品都换不来的,我希望你能享受到那份快乐。”
    灵儿这回转过弯儿来,孙逸南在给她鼓劲儿呢,
    “这我知道,在学校里我也完成过几个作业,老师和同学说好时,我别提多高兴了,在华清,和郝娜她们一起设计出一份好稿子时,也是,比吃大餐还痛快,高兴极了。”
    孙逸南见她理解了,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坐到沙发上看书,好让她自己专心查阅资料寻找灵感。
    进入孙逸南的资料库,赵灵儿才发现,这里收集的资料囊括了中西方广告的精华,丰富得令她眼花缭乱,汪洋曾经给她的那份资料,也收集在其中。
    专家的电脑就是不一样呀!
    现在她才明白,那天孙逸南看到汪洋给她的那份资料时,脸上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是为何了,那份资料跟他的资料库中的其它资料相比,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逸南,真是谢谢你。”
    灵儿转过头看了孙逸南一眼,由衷地说道。
    “嗯,这不是应该的嘛。”
    孙逸南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可是美得了不得。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将这些资料给她看,目的就是让她有一个实践的过程,亲自去参观工厂的产品生产线,去调查市场,了解消费者心理等等。
    只有这样,她才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设计者。
    赵灵儿知道,自己的专业知识很扎实,在平面设计方面也有着独特的见解,这与从小跟着妈妈学画所受到的熏陶有关系,所以,她对自己能设计出好的作品来很有信心。
    孙逸南的资料库给了她很大帮助,让她少走了很多弯路。
    设计图在日臻完善。
    第一卷
    这几天,吃完晚饭,赵灵儿都捧着她那个笔记本电脑,整理资料,设计草图。
    北风刮着落地窗,嗖嗖带响,偶尔吹掉一节儿冰凌,“啪嗒”落到台阶上,摔个粉碎,树上的冰霜随风飘散,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客厅里暖气十足。
    灵儿穿着红白相间的休闲衫,宽松的红色运动裤,一头长发高高挽起,她坐在沙发上,把电脑放到前面的茶几上,聚精会神忙碌着。
    看着她微皱的眉,孙逸南知道,也该轮到他出马了,
    “灵儿,来,我这里有些东西,你看看有没有用,也许对你有帮助。”
    他坐在自己的台式机旁边,未很随意地招呼她。
    其实,孙逸南那天搬过来,把电脑放在客厅里时,赵灵儿就对那台看起来特别专业的机器感兴趣了:
    超大的显示屏,机箱也是普通的两倍大,运作起来一定相当迅速。
    每次看到孙逸南坐在那里工作,她都羡慕得要命,她知道,笔记本用来整理资料还行,设计作品就有些牵强,速度太慢。
    她早就想欣赏一下专家的设计工具了。
    听到喊她,赵灵儿赶紧从沙发上蹦下来,几步跑到他跟前,弯子看。
    孙逸南已经打开了资料库,然后把座位让给了她。
    赵灵儿拖着鼠标到处点,感觉自己,简直就象《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东撞撞,西看看,满眼是新奇。
    “哇——这里的资料好丰富呀!”
    灵儿一声赞叹,两眼瞪得溜圆,闪着惊讶,右手还不忘飞快地点击着鼠标。
    孙逸南站在旁边,看着她入迷的样子,很是好笑,
    “你呀,一看就是初出茅庐的新秀样子,见到这专业的东西就傻眼了。”
    他坐到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看着灵儿打开了一个“知名品牌招贴画”的文件夹,一个个色彩缤纷的图片跳跃了出来,孙逸南指着这些图,笑着说,
    “灵儿,这些招贴画,放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你可别小看它们,这里的每一幅作品可都获得过设计大奖,所以,你必须仔细研究它们的细微差别,只要这里面出现过的构图你都不能重复,所以,很多行家设计商标时都会很无奈,说什么‘搞设计,难就难在创新上,研究完别人的,我起笔都困难,好像创意都被人家用过了’。”
    “嗯,我现在也有这个感觉了。”
    灵儿有些泄气,孙逸南瞅了她一眼,没搭理,又接着说,
    “很多外行看到产品包装、招贴画、电视广告时,经常都很麻木,觉得那都没什么了不起,见到好看的就多看两眼,有精彩的广告电视画面就简单地说一声好。很多人都不知道,创作者在那声‘好’的背后,付出了多少劳动,那是熬了无数个通宵,吃了一箱箱方便面换来的。”
    灵儿点了点头,
    “嗯,我们的老师也这么说过。”
    孙逸南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捏了捏,示意她接着听,
    “还有,产品变成商品其实是一个质的飞跃,作为一名合格的设计者必须深入生活,亲自去体验,然后才能把书本上的东西真正地融入到实际的运用当中去,只有明白了这一点,才能设计出好的作品,而要想设计出精品,除了需要扎实的专业知识,及设计方面的天赋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灵感’。”
    灵儿跟着他异口同声地说,
    “灵感的捕获,那就是天意啦!”
    一说完,她就摸了摸鼻子,瞟了孙逸南一眼,
    “这些大道理我都懂,老师不知讲过多少遍了。”
    孙逸南被她逗笑了,捏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闪开,
    “你呀,别搞怪,先听我说完,设计出好作品不容易,求得精品更是难上加难,特别这次,你选的是商标设计,要有创新太难,很多时候你会绕在自己的想象空间里,要想突破,会像凤凰涅槃一样不容易。但,话又说回来,灵儿,你想过没有,当你创作出满意的作品时,那股高兴劲儿也是任何奖品都换不来的,我希望你能享受到那份快乐。”
    灵儿这回转过弯儿来,孙逸南在给她鼓劲儿呢,
    “这我知道,在学校里我也完成过几个作业,老师和同学说好时,我别提多高兴了,在华清,和郝娜她们一起设计出一份好稿子时,也是,比吃大餐还痛快,高兴极了。”
    孙逸南见她理解了,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坐到沙发上看书,好让她自己专心查阅资料寻找灵感。
    进入孙逸南的资料库,赵灵儿才发现,这里收集的资料囊括了中西方广告的精华,丰富得令她眼花缭乱,汪洋曾经给她的那份资料,也收集在其中。
    专家的电脑就是不一样呀!
    现在她才明白,那天孙逸南看到汪洋给她的那份资料时,脸上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是为何了,那份资料跟他的资料库中的其它资料相比,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逸南,真是谢谢你。”
    灵儿转过头看了孙逸南一眼,由衷地说道。
    “嗯,这不是应该的嘛。”
    孙逸南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可是美得了不得。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将这些资料给她看,目的就是让她有一个实践的过程,亲自去参观工厂的产品生产线,去调查市场,了解消费者心理等等。
    只有这样,她才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设计者。
    赵灵儿知道,自己的专业知识很扎实,在平面设计方面也有着独特的见解,这与从小跟着妈妈学画所受到的熏陶有关系,所以,她对自己能设计出好的作品来很有信心。
    孙逸南的资料库给了她很大帮助,让她少走了很多弯路。
    设计图在日臻完善。
    赵灵儿今天有些烦躁,孙逸南看到她穿着随便,头发散乱,趿拉着拖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时地喃喃自语。
    这些天,赵灵儿沉迷于商标设计中,不修边幅,连一日三餐都是孙逸南给准备。
    他很理解灵儿现在的状况,一门心思想着设计稿的事儿,没精力管其它,孙逸南也尽职尽责,很有家庭妇男之风。
    收拾完料理台,他习惯性坐到沙发上看书,也不打扰她。
    赵灵儿突然冲过来抱住他的腿,痛苦地说,
    “我没有灵感,这是女人搞设计的致命弱点,看来我也是。”
    说完,头一歪,就有气无力地趴在他的腿上,不动了。
    “哈,‘这不算什么,我能做好,我当然能做好’,这话是谁天天挂在嘴边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孙逸南觉得很好笑,放下书,顺了顺灵儿纠结的长发,看来这一天也没梳理,
    “前几天还大有女英雄的气概,今天怎么变成小虾米了?是不是遇到困难啦?”
    拉起她的身子,让她舒服地向后靠到沙发上,看着她疲惫的样子,真是让他心疼,但是自己又必须鼓励她,他相信:
    付出越多的劳动,摘到成熟的果实时,品尝到的成功喜悦就会越多。
    孙逸南品尝过,所以他希望灵儿也能同他一样。
    “没关系,当初我也跟你一样,恨不能把脑袋砸个窟窿。”
    “真的?我一直以为,你那么聪明,只要一拍脑门,那想象力就源源不断呢?”
    灵儿软塌塌地抬起头,看了看他。
    孙逸南调整了下姿势,让灵儿靠在自己身上更舒服些,
    “什么呀,你别看我们蓝韵那些人整天收拾得利利索索,谈起专业来呱呱叫,出门就跑车代步,等一干起活儿来,一个个就原形毕露了,有的扯头发,有的使劲儿敲脑袋,还有的两眼一发呆就是个把小时,甚至有的还往墙上撞,一下一下,就那么闷头撞,像神经病一样,而且根本没人管,也没人搭理,都知道,那是在找灵感呢,所以很多了解的人都说,‘搞广告,简直是折寿,能少活十年。’可就是有那么些个人往里面闯,还越来越多了,你说怪不怪。”
    “那说明广告业魅力无穷呀。”
    灵儿压了压自己的太阳穴,涨乎乎得有些难受。
    “那倒是,拿出一件好作品,比什么都高兴,那兴奋劲儿给什么都不换。”
    孙逸南轻轻地为她按摩头部,边说着一些鼓励的话,他知道,现在谁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只有她自己能找到答案。
    赵灵儿舒服地呻吟着,各路神经都苏醒过来,她决定今天不想了。
    这几天,为了设计稿,弄得她精疲力尽,都没有好好跟孙逸南温存,也难为了他,每天把她照顾得那么周到,还没有任何怨言,真如杨韵说的,他是个好男人,可要牢牢抓住。
    她想到这儿,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
    孙逸南这几天看到灵儿工作那么辛苦,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怕她体力不支。
    如今见她主动示好,也就顾不得许多,热情地投入进去。
    他发现灵儿在自己的调教下,往日的生涩在悄悄减退,已经知道如何取悦他,准确地攻击他的兴奋点。
    这对他来说当然是好事,然而这个灵儿,现在明显在利用这些来折磨他,有如隔靴搔痒。
    “这样舒服吗?”灵儿双手速度缓慢,故意折磨着他。
    孙逸南哪里会如此被动,
    “哦,不是这样的,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当然,你会做得很好的。”
    他套用了一下灵儿的名言。
    很快他就夺取了主动权,在他熟练的技巧下,灵儿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声,完全忘了是自己惹火上身的。
    看来她今晚是不用再苦恼了,他会让她变得很忙碌。
    夜,还很长……
    一场缠绵过后
    孙逸南是昏昏欲睡,灵儿却是异常清醒。
    想起白天,她打开了孙逸南这些年来所设计的作品档案库,当那些完美的作品展现在她的眼前时,她真的很吃惊,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很长时间,她才领悟到,自己是在搜索一个恰当的字眼来形容这些堪称是艺术的作品,最后,她感叹道,
    “大气!只有这个词能形容,而且毫不矫揉造作。”
    看完了以后,她无力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样,盯着屏幕上闪耀的件件精品,直发呆……
    过了很久,她才突然直起身子,大喊了一声,
    “啊——你这些灵感,到底是哪里来的?气死我了!”
    听到自然冲口而出的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咬牙切齿的原因,
    “唉——我这是嫉妒呀!”
    她又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向后仰去,椅子都差点儿翻倒,消极的情绪,让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别说是灵感了,所有的神经系统仿佛都罢工了,就那么傻坐着等孙逸南回来。
    想到这儿,她望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孙逸南,
    “睡了?”
    “嗯。”
    “逸南,我真是觉得自己不适合搞设计,根本没有灵感。”
    “噢。”
    灵儿一听这迷迷糊糊的应答,就生气,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唔——”
    孙逸南赶紧张开嘴吸气,眼睛还是没睁开。
    看到他像蜥蜴一样大张着的嘴,灵儿放开手,笑着滑到他的怀里,转过头,正对着他的脖子,伸手摸摸他尖尖的喉结,那是她最愿意做的。
    孙逸南马上咽了一下口水,喉结在灵儿手指间上下滑动,
    “哎,别动那儿,告诉你多少次了,会恶心。”
    灵儿手又一滑,压在他颈侧一鼓一鼓跳跃的动脉上,感觉着血液从她的指尖流过,一上一下,脉搏欢快地起伏着,她知道,逸南清醒过来了,
    “唉,逸南,你真的很聪明,上高中时,是不是很轻松呀?肯定门门功课都是优,天天被老师表扬吧?”
    孙逸南将下颌顶在灵儿的头上,挪了挪身子,让灵儿贴着自己,
    “嗯,功课倒是没愁过。”
    “真的?那么多的年代和地名,你都能记清楚?”
    “那都是我小时候就滚瓜烂熟的了,你忘啦,我爸是中学老师,没别的书看,我就把那些中学课本翻了好多遍。”
    灵儿仰了一下头,看看孙逸南的脸,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真是好命,我上高中时,简直被那些功课搞得焦头烂额,我对背诵的东西,最是不在行,老是混在一起,再不就前后颠倒。”
    她又垂下眼,盯着他轮廓分明的耳朵,抬起手开始摸那有些凉丝丝的耳朵边儿,
    “你还挺怪的,把课本当课外书看了,乱七八糟的公式呢?那些公式对你也容易?”
    “没记什么公式,那是死的东西,我只是去分析,然后解开问题而已。”
    孙逸南被她摸得心里有些痒痒,手开始慢慢下滑。
    “那单词呢?你不会是一目十行,全能背下来吧?”
    灵儿咯咯笑着抓住他乱动的右手。
    “哎,我哪有那么厉害,我只是把别人听歌儿的时间,全都用来背单词听课文了,就这样,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呀。”
    说完,他就开始用鼻子蹭灵儿,两手也一起动了起来。
    “哈哈,你别咯吱我呀,我最受不了这个,哎呀——”
    孙逸南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谁让你不睡觉,老问问题,我现在是彻底清醒了。”
    “你不累呀?”
    “试试看。”
    ……
    看着怀里,灵儿熟睡的脸庞,孙逸南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又将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盖住。
    他不愿意听到灵儿说自己笨,在他眼里灵儿是最聪明的,他也不想看到她被设计稿折磨得失去自信,漫无边际崇拜他的样子,只有这种方法可以让她好好睡一觉,有了清晰的头脑,才有可能抓到灵感。
    现在,反而是他睡不着了。
    想起小时候,爸爸为他讲解问题时,总是很有耐性,很多不懂的疑难,大多都是在那时就搞明白了,到了高中,老师只是帮助他温习,系统地将那些他已经很熟悉的东西归纳在一起而已,真正的启蒙老师,一直是爸爸。
    爸爸的离世,对他打击很大,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无法上学,只是到处游荡,中学几年怎么过的,都印象模糊,甚至最后的高考他都没心思参加,这些话他都不愿意跟灵儿讲,怕她听了难受。
    后来,是他那小个子的班主任李老师说了几句话,鼓励了他。
    当时,李老师摸着自己极短的下巴,笑地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眉毛跟眼睛都挤到了一块儿,
    “不管怎么样,应该进大学去看看,就算不念完,起码人家问,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咱上过大学’,是不是?”
    李老师在大学曾经是轰动一时的才子,也是爸爸在世时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所以孙逸南旷课那么长时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理论就是:
    好学生都是自学成才的,不用天天呆在课堂上浪费时间,填鸭式的教育只适合那些懒惰的笨学生。
    他的奇谈怪论很多,总是让领导们哭笑不得,但学生都喜欢他,所以校方也拿他没办法。
    孙逸南上了大学不长时间,这位恩师就辞职去南方经商了,偶尔联系,说是混得不错,逍遥自在。
    一晃就是十几年。
    想起往事,孙逸南不仅有些感慨。
    淡淡的月光透过粉色窗纱,弥漫出一片梦幻色彩。
    看来今晚要失眠了。
    第一卷
    赵灵儿确实遇到了瓶颈,无法突破。
    设计稿已经基本完成。
    浑厚的底色象征着明珠酒业悠久的历史,构图很新颖,与色彩的搭配极其巧妙,整体感也很强。
    但是赵灵儿发现,她的作品好像缺少点什么,说不清也道不明,搞得她简直要撞墙,对着电脑直发呆。
    “到底是差在哪儿呢?”
    她苦思冥想良久,就是想不世出个所以然来。
    没办法突破,灵儿只好离开客厅,跑到院子里荡秋千,放松一下神经。
    刚坐到秋千上,灵儿就被冰凉的铁板座给冻透了屁股,赶紧进屋穿上孙逸南的黑呢子大衣,这衣服好,袖子长过手,可以隔着衣袖抓秋千的铁链,不冰手,又拿来一个软垫铺上,就开始一前一后地晃起来。
    庭院里的积雪已经被孙逸南清理。
    在大门外的两旁,堆出两个粗糙的雪人,也就是滚个雪球放到了雪堆上,算是脑袋而已,光秃秃的,没有五官,很丑。
    苹果梨树上的冰雪融化得差不多了,零星挂着几根冰柱子,也只剩下竹笋似的尖尖短短的一小截,在阳光照射下,闪着水晶般的光,很耀眼。
    远近的别墅,屋顶上还都戴着雪帽子,初一看,很像圣诞卡上的小房子,倒显得前面大街两旁的住宅楼更加高大了,偶尔一个行人,无不在锃亮的冰雪地上,打着滑儿一掠而过,那车开得比走路还慢。
    灵儿使劲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爽爽地沉到肚子里,然后吐出一团烟似的雾气,抬头看天,蓝瓦瓦的没有云,她脚下用力一蹬,秋千就飞上了天,周围的一切都跟着恍惚起来。
    这里是爸爸为自己和哥哥小时候建立的儿童乐园,她一坐在这里,就会回想起快乐的童年。
    那时候她最爱荡秋千,爸爸教哥哥打棒球,每当这时候,妈妈总是在宽敞的客厅里支起画架子,打开落地窗画画,里面的主角永远都是他们三个,也就在那时,灵儿开始对绘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妈妈在作画时,脸上总是荡着温柔的笑,灵儿喜欢站在旁边欣赏。
    妈妈是个好老师,她总是边画边潜移默化地引导她,
    “灵儿,你看,我们的花园里,每一株玫瑰都不相同,自然界中没有完全相同的两样东西,你仔细观察,了解它,爱它,把它们印在你的心上,最后,你的画才是活的。”
    灵儿从妈妈那里学到的东西很多,她知道了什么是模仿,什么是真正的艺术,艺术永远是爱和理解的表现。
    一副作品画完以后,妈妈总是在右下角龙飞凤舞地题上一个字:
    爱!
    经年累月下来,积攒了厚厚的一摞画纸,仿佛家庭的成长历程。
    赵灵儿回想着,妈妈每次画完,就把他们叫过来欣赏,并且当着他们的面题上那个字:
    爱!
    妈妈题的字非常漂亮,有如行云流水……
    猛然间,赵灵儿停下荡着的秋千,灵光乍现,她怎么没想到呢?
    孙逸南走进屋子,没有发现灵儿的身影:
    奇怪,天都要黑了,她能去哪儿?
    做晚饭时,他听到上面阁楼发出响动,赶紧跑了上去。
    打开雕花的阁楼门,他看到,灵儿不知在那里找什么,翻出来一大堆旧物,吉它、电子琴等,到处搞得乱糟糟的,她的脸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像个小花猫,站在一堆杂物上,正费力地拽架子上的一大摞画纸。
    孙逸南忙上前把她抱了起来,一转身放到空着的地方,
    “瞧你脏的,找什么呢?我来帮你。”
    孙逸南抹了抹她的脏鼻子,笑着问。
    “噢,你来得正好,就是那摞画,终于让我找到了,快把它拿下来。”
    灵儿很兴奋,有些手舞足蹈。
    两人回到客厅,打开油纸,里面的画还完好无损。
    妈妈不管干什么,都是那么细心。
    孙逸南看着那上面的人物,一下子就认出是他们一家三口。
    一张张翻看着,惟妙惟肖的人物,优雅的背景,随着一年四季的变迁,画中的景色也是不断变化,赵妈妈的画工真是了得,提的字也是大家手笔。
    他现在知道,灵儿的设计天赋来自哪里了,她完全获得了赵妈妈的真传。
    灵儿拿起一幅画,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的字,徒自在那儿傻笑着,孙逸南这才发觉异常,也凑过去看,
    “怎么啦?一个劲儿笑,你那幅跟别的画也没什么区别呀?”
    “逸南,你看这里,妈妈题的这个字:爱!是不是很有特点?”
    赵灵儿很激动,琥珀色的眼睛闪着亮光。
    孙逸南点点头,
    “嗯,是很有特点,怎么?”
    他知道灵儿还有下文。
    “我一直觉得,我的作品当中少了一点什么,今天我终于找到了,那就是灵气。我的设计稿,颜色和构图都恰到好处,只有文字我一直不满意,太死气沉沉,没有活力。你再看妈妈题的字,在这画上,是不是画龙点睛呀?”
    赵灵儿滔滔不绝地说道,
    “所以,我想……”
    “你不会是想,用妈妈的手写字体代替电脑字体,来完成明珠的酒标吧?”
    孙逸南马上理解了她的意思,心不由得一震,接口说道,
    “如果酒的名字,用手写体的字来代替,就会显得很生动,不会那么呆板,这个想法太好啦!”
    灵儿激动地晃着他的胳膊,
    “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好厉害,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说着,她就跳起来,跑到电话机跟前,边说,
    “我现在就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把这几个字写出来,用快递邮寄给我,或者让哥哥用电子邮件传给我也行,那样能快些。”
    “哎,灵儿,不用那么麻烦,我用电脑生成就可以了。”
    孙逸南见她拿起电话就拨号,忙拦住。
    “什么?电脑生成?你来做?那不行,这不是违规吗?你不是说过,搞设计最忌讳的就是剽窃他人作品嘛!那哪儿成,坚决不行!”
    灵儿直摇头,作势还要打电话。
    “灵感是你找到的,我只是帮个小忙,这跟违规两码事,你别担心,我向你保证,这绝对不是违规,只是简单利用软件做一个技术处理而已,到哪儿都说得过去。”
    孙逸南正儿八经地再三保证,对她眨眨眼。
    “真的?肯定没问题?”
    “真的,肯定没问题。”
    孙逸南一点头,算是一锤定音。
    “那,你来试试?”
    灵儿犹豫着放下打了一半的电话,还有些不确准。
    孙逸南已经拿着画纸走到了他的电脑前,
    “来,我们试试,你这个创意很新颖,连我都没想到呢!还是你聪明。”
    他打开电脑,将赵妈妈的手写字扫描进去,灵儿赶紧跑过来,弯着身子趴在旁边专心地看。
    她惊奇地发现,孙逸南仿佛有特异功能般,运用电脑的特技处理,模仿妈妈手写体的酒名字很快出现在屏幕上!
    经过这一加工,文字果然活灵活现,再加上巧妙的颜色和构图的搭配:
    一副完美的作品呈现了出来!
    --------------------------------------------------------------------
    第一卷
    孙逸南看着最后的效果图,激动地推开椅子,一下子就将灵儿抱了起来,在客厅里一边旋转一边大笑着,仿佛挖到了宝藏般地兴奋,
    “棒极了!太完美了!哈哈……”
    忘情地转了几圈,两个人头晕地倒在了沙发上。
    孙逸南紧紧地搂着他的灵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墨黑的眼仁透出层层激动,
    “灵儿,你真是好样的,不但成功地突破了难关,而且制作出了精品,凭我的直觉和经验,这将是一件上上之作!”
    “是吗?真的?真像你说的意那么好吗?”
    赵灵儿也激动地回吻了他一下,眼睛闪着点点亮光,接着又从他的怀里爬起来,跑到电脑旁边欣赏。
    这是她和孙逸南共同创造出来的产物,虽然灵感来自她,但是能如此巧妙地演变成她需要的文字,这里面隐含的技术是她所没有掌握的。
    太神奇了!
    她高兴地在客厅里跑了一圈,又拉起孙逸南来,两个人在客厅里又唱又跳,庆祝作品的圆满完成。
    疯够了,他们俩依偎在沙发上,赵灵儿紧紧地搂着孙逸南,激动之情已经被深深的感慨所取代,
    “你太了不起了!逸南,谢谢你,一直以来,没有你的支持和鼓劲儿,我根本就完成不了这件作品,能够拥有你,我真是好幸运!”
    赵灵儿略微抬起身子,深情地看着她的男人,脸颊微红,声音有些颤抖,
    “逸南,我爱你!”
    听到灵儿这句发自内心的表白,孙逸南突然有一种欲哭的冲动,喉咙里象是堵了个东西,心脏好像也被什么给填满了似的。
    他等待这句话,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紧紧地,再紧紧地搂住她,感觉心像被丝绸包裹着,柔软而细腻地触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又像股股暖流轻轻滑过,围绕着,旋转着,荡出一圈圈涟漪……
    这,该是幸福感吧?
    孙逸南默念着:
    能和灵儿彼此相爱,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我也爱你,灵儿。”
    孙逸南万分感慨地看着心爱的人。
    虔诚地吻着她,小心翼翼地,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他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真爱,此生他都会爱她,珍惜她。
    直到永远……
    (未完持续)
    赵灵儿的参赛作品荣获了一等奖。
    这是大家公认的,没有谁的作品能够与她的相媲美,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佳作,明珠酒业的总裁冯国霖亲自给颁的奖,对赵灵儿很是欣赏。
    冯国霖,43岁,长得浓眉细眼,白白胖胖,一笑起来眼睛就不见了,只剩下两道眉毛在那儿轻轻抖动,显得很亲切。
    灵儿高兴地从他手里接过获奖证书,握了握手,礼貌地鞠了一躬,
    “谢谢冯总。”
    一回到座位坐下,郝娜就一把抢过那个证书,兴奋地翻看里面,
    “灵儿,这个奖状你可别小看,对你以后找工作可大有帮助,比毕业证书还管用呢。”
    一看里面还是老一套的几个字,没什么特别的,她又塞给了灵儿,
    “哎,灵儿,你跟冯总握手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呀?怎么?你又听到什么小道消息啦?”
    灵儿反复看着红皮证书上烫金的几个字,用手沿着那凹字的轮廓抚摸着,心里别提多高兴,没在意郝娜,只是随口问道。
    “这个人可不简单,别看他整天笑的,人称‘笑面虎’,前几年才突然在京州市成立这家明珠酒业,发展得太迅速,很多人都说他有背景。”
    郝娜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朵边嘀咕,好像是怕别人一听到,就会猛冲过来痛打她一顿似的小心翼翼。
    灵儿皱着眉一闪身,赶紧用手抠了抠耳朵,
    “哎呀,痒痒!郝娜,你忘啦,我最怕别人贴着我耳朵说话!真受不了你!”
    接着,她也学着郝娜那样凑到跟前,小声说,
    “我说郝娜,你是不是看电视看多啦?噢,看谁发展得快,就说人家是。那要看谁突然间暴富了,就该说人家是倒腾毒品了吧?”
    郝娜也受不了痒痒,直往旁边躲,笑嘻嘻地说,
    “嘿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真假,瞎说呗。哎,今儿个高兴,咱们把孙逸南和潘晓东叫来聚一聚,怎么样?”
    灵儿也正高兴,忙附和,
    “好呀,咱们也老长时间没聚了,今天正好儿!”
    孙逸南、赵灵儿、郝娜还有潘晓东,四个人一起来到他们久违的罗曼西餐厅。
    赵灵儿本来想邀请汪洋一起参加,毕竟他也帮了不少忙,但考虑到孙逸南的醋劲儿只好作罢,他在这方面的小心眼真是不像他的风格,但是赵灵儿还是很受用的,那也是爱的另一种表现嘛。
    “来,为灵儿的作品获奖,干杯!”
    四支高脚杯“咣当”碰到了一起,他们没有料到,这一次碰杯,对他们四个人的未来有着怎样重要的意义。
    喝着香槟,祝贺赵灵儿的成功以后,四个人就坐在一起开心地谈天说地,他们都从事着相似的工作,话题也就围绕着广告设计展开,很是志同道合。
    “灵儿,你毕业以后,准备去哪家公司呀?”
    郝娜最关心的就是赵灵儿的毕业去向,她希望灵儿能进入华清企业,这样她就可以减轻很多的劳动,那些新来的菜鸟简直把她搞得焦头烂额。
    孙逸南私心里是不希望灵儿重新进入华清,对那个汪洋他一直耿耿于怀,天天让灵儿在那个男人的眼皮底下工作,他怎么能放心,那样的话,自己一天到晚就什么都不用干了,迟早会得焦虑症。
    但是,如果灵儿执意要去,他也只能同意,既然爱她就要支持她,就是自己得受点罪。
    真要是那样,他就得好好警告一下那小子,让他离灵儿远远的,也许,可以把他挖到蓝韵来,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正皱着眉头想着对策,孙逸南听到灵儿的高兴地问,
    “什么?真的吗?”
    灵儿用胳膊碰了碰他,
    “太好了!逸南,你听到了吗?郝娜和潘晓东要结婚啦!”
    这可是一件喜事。
    看到郝娜小女人的样子,赵灵儿真是不敢相信,爱情的力量居然完全改变了郝娜,那个原本咋咋呼呼的“人来疯”,这一会儿工夫,可完全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淑女。
    趁着潘晓东去卫生间的空挡,郝娜一手拄着下巴,一手无力地转着酒杯,叹了口气,才对灵儿说,
    “不过,灵儿,你也知道吧,华清集团一直有个明文规定,就是‘如果公司内部两个职员结婚,其中一人必须离开,’我和潘晓东都喜欢这个职业,不管谁放弃都挺为难,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赵灵儿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替她为难,不管谁离开,剩下的那个人都会觉得难受。
    再一想,自己毕业以后应该怎么办,也是没个头绪,原则上她是想回华清,毕竟那里她很熟悉,总裁吴天清也很赏识她,但是考虑到孙逸南对汪洋的敌意,她又不好下决定。
    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有些低迷,几个人各怀心事,都默不作声。
    庆功宴就这样不了了之。
    第一卷
    临近过年,电视广告片拍摄工作多得很。
    孙逸南要去桂林出差十天。
    本来他是不想去的,可手下那些兄弟最近也够累的,自从他和灵儿在一起,大部分出差的工作都是兄弟们完成的,这次要过年了,大家都忙,他实在不好意思再推脱,决定亲自到现场监督。
    离别总是不舍,他和灵儿两人免不了卿卿我我,缠绵一番。
    孙逸南和灵儿匆匆别过,来到桂林指定的拍摄场地,风景再优美也挡不住相思,特别到夜间更是难受。
    虽然每天晚上都和灵儿通一眼次电话,可听到她的声音,更是想得慌。
    不过在拍摄过程中,孙逸南总是聚精会神,避免多次重拍,就为了赶紧完成工作,好早点儿回家。
    忙碌起码可以少想点心事儿。
    灵儿多少已经习惯了与家人分别,所以不觉得怎么样。
    孙逸南离开当天,就邀了郝娜晚上来做伴儿,她们俩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光,整晚说着学生时代的趣事,有几天还把潘晓东也叫了来,三个人就边喝咖啡饮料,边聊天,逍遥自在。
    快过春节了,灵儿隔三差五也给妈妈打个电话,得知妈妈已经在松山疗养院附近买了一处院落,安顿了下来,听出妈妈的情绪挺稳定,灵儿也就放心了很多。
    一周很快过去,灵儿想孙逸南了,开始盼着他回来。
    没想到,孙逸南比预期的早了两天回家,真是意外的惊喜!
    她飞快地跑过去迎接,满脸都是笑,
    “哈!怎么提前回来了?”
    “嗯,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手下就可以了。”
    孙逸南放下背包,搂住灵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清爽的味道,马上奔涌而出,
    “灵儿,好想你,分开这滋味真是不想再尝了,太难挨了,以后,我再也不出差了。”
    他孩子气地一说完,就猛地抱起她,走向卧室。
    灵儿听着这贴心的话也动了情,忘了羞涩,积极配合。
    小别后的缠绵,更是激情……
    忙忙碌碌中
    春节到了
    孙逸南这几天有些坐立不安,他想着今年春节应该怎么过,是在赵家别墅过,还是领着灵儿回妈妈家过,一时竟拿不定主意,他不想让灵儿受委屈,不过,转念一想:
    这世上能让灵儿受委屈的人还真就不多。
    这么想着,他就决定让灵儿替他拿主意。
    灵儿一听,想了好一会儿,虽然有些紧张,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呀,再说,她也不丑,没什么可害怕的,她挺了挺胸,有那么点儿大义凛然的样子,
    “逸南,今年你就带着我和妞妞一起回家过年吧。”
    孙逸南当时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再有几天就春节了,孙逸南觉得应该先跟家里打个招呼,见面再讲总是太突然,他先给大嫂打了个电话,
    “大嫂,我是逸南,想跟您说个事儿……”
    他把和杨韵离婚的消息告诉了大嫂,连杨韵已经再婚的事儿也一五一十说清楚了,最后,他让大嫂好好跟妈妈说一声。
    这一通电话讲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
    直到大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问清楚了,他才把电话给挂了。
    孙逸南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事儿还就得大嫂来传。
    大嫂是个明理的人,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不会在妈妈跟前添油加醋地说这说那,再说女人之间也好沟通。
    这个大嫂跟自己的婆婆相处得很融洽,这些年总不见这弟媳妇的面儿,婆婆天天唠叨,她也有所察觉,隐约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只是一直不说,怕婆婆操心。
    再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儿,就算是家人,掺和进去也不太好。
    她挂上电话,站在那儿,寻思了半天,决定找个机会,好好跟婆婆把这事儿讲个明白。
    第一卷
    这一天,大嫂瞅着婆婆高兴那会儿,凑到她跟前说,
    “妈,老二和他媳妇好像离婚了。”
    孙母正盘着腿儿,眯缝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有滋有味地看她喜欢的搞笑电视剧呢,一听这话,大吃一惊,立马把眼睛瞪起来了,
    “什么?离婚?”
    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撂下盘着的腿,“腾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腿有些麻了,一下子没站稳,又坐到了沙发上,
    “谁先提出来的?这么大的历事儿咋瞒着家里呀?咱们孙家还从来没有离过婚的!”
    说着,又气得一叉腰站了起来,
    “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家里商量!我说这几年不见这媳妇上门呢,他们还藏得挺严实,我这就给那兔崽子打电话,好好骂骂他。”
    大嫂一看婆婆急了,忙安抚她,
    “妈!您先别急呀!听我把话说完,您先坐着,听我慢慢跟您说这事儿。”
    孙母哪能不急呀,边低头找另外一只拖鞋,边气哼哼地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非是逸南这小子,看这几年挣了点钱,心思长歪了,那媳妇虽然不会做饭,不会收拾桌子,但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姑娘,还给咱生了那么乖巧的一个孙女,这兔崽子良心让狗给吃了,忘了人家当初拿钱供他上大学那会儿了,唉——”
    孙母想起当初没钱供儿子上大学,不仅心里一酸,叹了一口气,接着就掉起了眼泪来。
    大嫂一看,顿时慌了手脚,忙弯腰帮婆婆把另外一只拖鞋从沙发下找着,放她脚边让她穿上,大嫂知道婆婆是极刚强的,从自己进了这家门,哪儿见她老人家哭过呀,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这事儿可能也不全怪老二,要不然,那老二媳妇,怎么那么快就又结婚了呢?”
    孙母这么一听,又忘了掉眼泪了,眨了眨眼扭过头,纳闷地盯着大儿媳妇,
    “这又是哪一出呀?刚离婚,就又结婚了?她也够快的,你倒是好好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等大嫂把孙逸南在电话里说的话,明明白白重复给婆婆听以后,孙母才知道不是儿子甩了人家,是儿子被甩啦!
    这个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孙母听完大儿媳妇的话,一屁股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重新盘起腿儿,两手往膝盖上一放,把个腰板儿挺得笔直,
    “哦,是这么回事呀!哈!我儿子哪一点不好啦?当初,可是她们女方家主动提出要结婚的,怎么这会儿,又是女方主动提出离婚了呢?这是没把结婚当回事儿呀!哦,她说结就结,她说离,哦,这就离了,当过家家呢!”
    孙母唠叨完了,才想起一件大事儿来,一扭脖问,
    “妞妞呢?我那乖孙女是怎么安排的呀?”
    孙母这会儿又关心起她那宝贝孙女来了。
    大嫂忙回话儿,
    “她妈妈带着,听逸南说,他征求过妞妞的意见,是妞妞要和她妈妈一起住,她妈妈后找的那男的,逸南也见过,说是很不错的一个人,对妞妞很好,让您别操心。”
    大嫂把个曲流拐弯的一摊子事儿,简简单单就给婆婆说清楚了,怕婆婆老在那离婚的事儿上打转转,又说。
    “逸南说,今年过年回家过,带着妞妞。”
    孙母听到这话,又乐了,
    “这逸南也有几年没好好在家过春节了,今年咱娘儿俩多准备几样菜,那妞妞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了,该长高了。”
    大嫂一看,婆婆不那么激动了,也不敢再提这老二又有新女朋友的事,怕她又犯嘀咕。
    顺着婆婆的话,她就跟着商量起办年货的事儿了,她想,
    “等到时候再说吧,这一股脑说出来,怕婆婆又唠叨个没完没了,晚上又该睡不踏实了。”
    婆媳两个,开始算计着怎么过这个年了。
    孙母免不得又得唠叨两句,这逸南离婚的事儿太草率了,大嫂就在旁边劝着。
    楼房里暖融融的,窗户里映着婆媳俩的身影。
    窗外,又是大雪纷飞,顷刻间将个繁杂世界变成一幅纯洁画面。
    一晃儿,就年三十儿了。
    孙逸南事先跟大嫂通过话了,说,这就带妞妞和灵儿回家过年,让她有个准备。
    大嫂早先就把这些事儿都跟大哥说了,大哥只是不吭声,觉得那是弟弟自己的事情,他虽说是当哥的,也没权利去管人家家里的事儿呀,大哥夫妻俩谁都不愿意在老妈妈跟前提这事儿,一提,免不了她老人家又得着急上火,索性等到了跟前,让弟弟自己去说吧,时间不抗磨,转眼就到了年跟前儿。
    从赵家别墅到妈妈家开车得两个多小时,正好是京州市的一东一西,刚下过雪,开得也慢,这时间拖得越长,灵儿越是觉得难挨,越是紧张得坐立不安。
    终于到了小区楼下,孙逸南停好车,从车后面提出大包小裹儿的礼品,领着灵儿和妞妞往三楼走。
    灵儿更紧张了,摸摸头发,又理理衣领,妞妞见了,小手伸过来拽住她的手,
    “灵儿阿姨,奶奶家人可好了。”
    这个妞妞自从上次游乐场的拼,对灵儿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早就把她当自己人看待了。
    灵儿看着跟她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小盟友,不仅松了一口气,心里给自己鼓劲儿,
    “是呀,这不算什么,我能做好,我当然能做好!”
    孙逸南回头看着灵儿深呼吸了几下,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心里念她那套紧箍咒了,腾出一只手来牵过灵儿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了握,深情地看着她,
    “没事儿,有妞妞还有我呢,别紧张。”
    三个人相视一笑,如同一家人,同时向前迈出了脚步。
    到了楼门口,孙逸南一按门铃,赵灵儿心又慌了,把妞妞推到最前面,自己躲到了最后头,上下左右打量自己看看哪里还不利索。
    门一开,孙母看到宝贝孙女就是一顿亲,
    “哟,乖孙女,不想奶奶呀,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奶奶,是不是把奶奶给忘了呀?”
    妞妞赶紧倚在奶奶身上,讨好地仰起笑脸,
    “奶奶,我可想您呢,就是天天得上幼儿园,没时间来,心里可天天盼着过年,好来看您呢!”
    孙母一听这乖巧伶俐的话,直乐,忙摸索着怀里,掏出一个红包,
    “来,妞妞,拿着,这是奶奶给的红包,以后可得好好学习呀。”
    妞妞转头看了一眼爸爸。
    孙逸南点了点头,心想,回头他给侄子的红包看来要重新包个大的了,也不知妈妈那里面又装了多少钱。
    其实,那些钱大多数都是自己给的,他点头是为了让老妈妈高兴高兴,做长辈儿的给孙子孙女发红包,是他们最开心的事儿了。
    见爸爸同意了,妞妞才鞠了一躬,伸手接过来,嘴里还高声念着,
    “谢谢奶奶,祝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孙母高兴地摸着妞妞的头,眼睛笑成一道缝,
    “好,妞妞真懂事,真是***乖孙女。”
    这时,从里屋冲出来一个结结实实的小男孩,一下子就吊在了孙逸南的身上,
    “二叔,您来了,快陪我练拳,今天爸爸值班,没人陪我练,正好和您打一套。”
    说着,就放开孙逸南,模仿着美国拳王泰森的动作,左手勾在面门前,右手握拳往前一伸一缩试探着打,同时,两脚前后左右地跳跃着……
    还别说,这打拳的架势还挺十足!
    孙逸南放下礼物,笑着握拳跟侄子的拳头碰了碰,算是打招呼,这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打完招呼,就转身拉起妹妹,
    “来,妞妞,去我房里打游戏,这个游戏好,你可以装那个女飞人,她可厉害了,怎么打都打不死。”
    “好吧。”妞妞不答应也不行,已经被哥哥拽过去了。
    两个小家伙转眼消失在卧室门后。
    第一卷
    孙母乐呵呵地瞅着她的两个宝贝疙瘩,合不拢嘴儿。
    孙逸南看着妈妈高兴的样子,显然是忘了他这儿子还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新女朋友,就故意咳嗽了一声。
    孙母一转头,这才看到还有个漂亮的大姑娘藏在儿子身后面呢。
    “哟,逸南,这是谁呀?”
    孙逸南忙把灵儿推到妈妈面前,脸上不自觉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妈,这是我女朋友,叫赵跟灵儿,您叫她灵儿就行,这不过年嘛,寻思着带来给您看看。”
    灵儿这时反倒不紧张了,大大方方地站到孙母面前,鞠了一躬,直起身子微笑着问候,
    “伯母,您好!”
    孙母先是一愣,但见灵儿长得俊俏,落落大方的,举止得体,知道是个有教养的姑娘,自是喜欢,可就是太年轻了点儿。
    这儿子离过婚,还有一女儿,虽然不在身边,但总还是个牵挂,这个叫灵儿的,一看就是个黄花大闺女,这能跟儿子走到头吗?
    孙母这么寻思着,脸色就不好看了,瞅了儿子一眼,就冷冷淡淡地对灵儿说,
    “哦,你先坐着,我和逸南说两句话。”
    说完,就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先迈着步子往她卧室门那儿走。
    孙逸南见妈妈像是不高兴了,忙拍拍灵儿肩膀,小声安抚了一下,
    “灵儿,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跟着妈妈进了卧室。
    赵灵儿心里犯着嘀咕,又有些紧张,可也没办法,只好把自己撂在沙发上四下瞅着,从一进门,她就觉得这个三居室的家很温馨,四四方方一个客厅,淡雅的装修,很实用的家具,显然是个小康之家。
    这时,在厨房里忙着的大嫂听到动静才走出来,一边还在围裙上擦着湿漉漉的手,见灵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哟,这是谁呀?”
    灵儿听孙逸南介绍过家里的情况,一看,就猜这位应该是大嫂,赶紧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
    “啊,是大嫂吧?我是灵儿,是逸南的女朋友。”
    大嫂倒是听小叔提过交了个女朋友,倒不知道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大姑娘,一时也觉得太年轻了,但是待客的热情没减,
    “噢,叫灵儿是吧?快坐着,逸南呢?妞妞也来了吧?”
    大嫂瞅了瞅婆婆紧闭的房门,再听听儿子房间里传出的喊杀声,就知道那几个人在干什么了,婆婆怎么就性子急呢,再怎么着,也别让客人自己坐在客厅里呀。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没怠慢,赶紧热情地招呼,
    “道上不好走吧?这大过年的车也多,你累了吧?先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茶,你喝什么茶?噢,你们年轻人都爱喝咖啡,还是给你冲一杯咖啡吧?”
    大嫂说着,就往厨房走,灵儿忙拦着,
    “大嫂,您别客气,我不渴,您在厨房忙什么呢?我来帮您吧。”
    说着,灵儿就把白色的羊绒大衣脱了,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露出里面穿着的一条嫩黄色连衣裙,天蓝色的厚丝袜裹着两条长腿笔直,她顺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发夹,灵巧地将长发高高挽起,几缕发丝散在脸颊,配着她娇嫩的面孔,像个古典美女似的,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大嫂看着眼前的灵儿,这一身打扮即漂亮又活力十足,显得更年轻了,大体已经猜出婆婆担心什么了,心想,
    “这女孩子太漂亮也太年轻了,小叔离过婚,还有一孩子,年龄还差那么多,这能行吗?”
    不过,大嫂第一眼就喜欢面前这个大方的姑娘,虽说还有些顾虑,但,这灵儿可比那个杨韵强多了,起码知道掳起袖子帮着干活儿,不是在那儿摆大小姐的架子。
    这一点就挺让她满意。
    大嫂也不推脱,转身进了厨房,她倒要看看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光长得好看,什么都不会。
    灵儿跟在大嫂后面进了厨房,发现这里虽小,不足十几平方,但是很整洁,用具也很齐全。
    阳台那儿,煤气罐上的两个灶眼儿正热气腾腾炖着菜,这边儿地上还散着一小捆芹菜。
    灵儿把裙摆往前一拢,蹲下来就开始摘芹菜叶子,大嫂进到连接厨房的阳台里,正掀起锅盖翻弄着蘑菇炖排骨,侧过头看了灵儿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姑娘还挺长眼神儿,干起活来也挺麻利的。
    心里不觉就给打了个及格分。
    灵儿把收拾好的芹菜放到水池里洗干净,沥干水,放在菜板上,回头问大嫂,
    “大嫂,切什么样儿呀?”
    大嫂正把另一个灶眼儿上的锅盖打开,翻弄了一下土豆炖豆角,
    “噢,赶斜儿切短点儿,妈牙口不好,切长段儿,怕她嚼不烂。”
    边说边把炖排骨锅端到旁边,拿上来一个炒勺倒上油,油热了,撒上葱花姜丝,一阵“滋滋”的爆锅声,满厨房就飘起了香味儿,抽油烟机的“嗡嗡”声响得更欢了。
    “跟这黑木耳一起炒吗?”
    “啊,对,那个我都弄好了,你就把芹菜切好了用热水烫一下就行。”
    等大嫂把切好的瘦肉丝倒进锅里,翻炒时,灵儿已经照着吩咐做完,控好了水把芹菜和木耳放一起,整整齐齐摆盘儿端着走到了阳台,放在白色大理石的窗台上,转身又去收拾弄脏的地面。
    大嫂这回可是刮目相看了,
    “这姑娘不错呀,又漂亮又勤快,干活儿还利索,瞧这芹菜片儿切得,给个专业厨师也不换呀,不错,真不错。”
    大嫂心里高兴地想着,一会儿功夫,她就看出了个大概,对灵儿更满意了。
    心里为灵儿打的分数是直线上升。
    第一卷
    再说那边儿孙母领着儿子进了卧室,就一本正经地盘起腿儿坐在了床上,瞅着儿子,下巴往床边的软椅子上一点。
    孙逸南一看妈妈这架势,就知道一顿唠叨是免不了了。
    孙母绷着个脸,显然生气了,
    “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这离婚才几天呀,就又领回来一个,还是个大姑娘吧?”
    孙逸南坐到那受审似的椅子上,拿起实木小圆桌上的痒痒挠,放在手里摆弄着,他做好了准备要听妈妈唠叨,就在那儿低头微笑着,也不言语。
    孙母一看,儿子这招儿是“呀死猪不怕开水烫”呀,不来点儿狠的,他是清醒不了,
    “她才几岁呀?你都多大岁数了,别说你还有一个孩子,就是没有,人家看了也会说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呀!”
    这话可戳到孙逸南的痛处了,他有些听不下去了,
    “妈,您别说的那么难听,那孙中山和宋庆龄还差28岁呢,不也结了婚嘛。”
    孙母一听,身子往前一探,一把拽过痒痒挠,照着儿子的头就是一下子,
    “什么?你跟谁比?你再说一遍!”
    “哎呀!妈——”
    孙逸南赶紧用手捂着头,装着很疼的样子叫了一声。
    其实孙母力道掌握得很准,不疼不痒,她哪儿舍得真下手打自己儿子呀,
    “你还真不害臊呀你!跟人家孙中山比,那是,以前还能三妻四妾呢,现在行吗?”
    边说边把那劳什子痒痒挠扔到身后,
    “好,就算不差年龄,那你找的这姑娘也长得太漂亮了,妞妞她妈当初进门,我就觉着长得太俊,家里太有钱,不适合给咱穷人家当儿媳妇,摆着好看,但不实用呀,什么都不会做不要紧,还给你气受,你当我不知道呀?
    结果怎么样?把你给甩了吧!你吃一回亏,还不长记性呀?这回又找了个更俊更年轻的回来,看那模样更是什么也不会呀!这要是再怎么着了,你是想把妈给活活气死呀?”
    孙逸南一听,终于找着了反驳的话题,
    “哎,妈,您还别说,这回您可看错了,灵儿可是什么都会干,不但会做饭做菜,而且还做得特别好吃呢,您不信我说的话不要紧,您可以去问妞妞呀,孩子总不至于骗您吧?”
    孙母一听,瞅了儿子一眼有些半信半疑,往前一挪下了床,走出房门,见灵儿不在客厅,听着厨房有动静,就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偷着往里瞅了瞅。
    这会儿,灵儿把袖子掳到胳膊弯儿,正在水槽里洗黄瓜,洗完控好水,放在菜板上,用刀面把三根翠绿的黄瓜挨个儿拍扁,然后切短块儿,放进一个干净的不锈钢盆里,又把切好的蒜泥放进去,端着盆站到调理架前,倒上盐、鸡精、白糖、醋,又撒上一点儿辣椒面,把那现成的一小碟炸花生也倒了进去,用筷子一拌,倒进准备好的椭圆形兰花瓷盘子里,再随手撒上一层芝麻,一盘好吃又好看的凉拌黄瓜就成了。
    孙母探头瞅着,一愣一愣的,
    “还别说,真是把好手,干活儿也利索,不次于我年轻那会儿。”
    她心里乐了,儿子这回不用天天自己做饭吃了,一抬头,看到大儿媳妇正瞅着自己乐呢,还悄悄地竖了竖大拇指给她看。
    “嗯,能让大儿媳妇说出好来,那肯定是差不到哪里去。”
    孙母点了点头,放心地踱着方步回了客厅。
    妞妞不爱打游戏,见打不过哥哥,更是没了兴趣,还不愿认输,就借口上卫生间溜了出来,正赶上奶奶走过来。
    孙母一见妞妞,就给拽到了沙发边坐下,这儿子可以放心了,还有这孙女呢,可不能让孩子受了委屈,这后妈都对前窝的孩子狠着呢。
    “妞妞,你实话告诉奶奶,你喜欢那个灵儿阿姨吗?”
    妞妞想都没想张口就高兴地说,
    “喜欢呀,灵儿阿姨可厉害了,什么都会,给我做的紫菜包饭可好吃了,她还敢从那么高的塔顶跳下来,连爸爸都害怕呢。”
    孙母一开始听着挺高兴,听到后面就觉着不对劲儿了,
    “什么?从塔上跳下来?谁让她跳的?那多危险呀?没摔坏吧?”
    妞妞一听,知道奶奶没见过蹦极,就一五一十地给奶奶讲解了一下,是这么、这么回事儿。
    孙母听了半天,也是一塌糊涂,听完了,见儿子过来,就冲着孙逸南说,
    “逸南呀,再别领着她们跳那个什么极的了,多危险呀!摔坏了怎么办呀!”
    妞妞讲得口干舌燥,一听***话,翻了翻白眼,冲着爸爸无奈地摊开两只小手,嘴巴撇了撇,脑袋还学着老外那样歪了歪,逗得孙逸南哭笑不得,本来想训一下妞妞,怎么把这事儿说给奶奶听,见孩子那乖巧的样儿,也就算了。
    “嗯,好,妈,您放心,我以后坚决不让她们玩那些个危险游戏了。”
    孙逸南说完,冲着女儿眨一下眼,抬起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横着一扫,意思是说,
    “以后没戏了,想都别想蹦极了。”
    妞妞做了个鬼脸回敬爸爸,心想,
    “那可不是你们男生说了算,我们女生向来是说话不算话的。”
    这时,厨房里传来灵儿的声音,
    “开饭啦!开饭啦!”
    那声音,清脆悦耳。
    祖孙三人心有灵犀,相视一笑。
    灵儿合格晋级!
    第一卷
    这时,钥匙一响,孙佳辉开门进来了。
    妞妞跑过去抱住大伯,仰着笑脸问候,
    “大伯!您回来得正好,要开饭啦。”
    孙佳辉一把抱起妞妞,带着响儿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唷!妞妞,越来越漂亮啦!都长这么高了呀!大伯都有些抱不动你喽!”
    孙逸南赶紧迎上去,把妞妞和抱下来,
    “哥,才回来,您今天怎么还上班呀?”
    孙佳辉边脱外套边冲着弟弟笑了笑,
    “嗯,逸南来啦,今天正好赶上我值班,银行过年都这样。”
    一转身看到自己儿子冲了过来,他赶紧往后闪了闪,这小子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常常会撞得他一趔趄。
    “爸爸,您回来啦!”
    就算是有准备,还是把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缓解了小儿子那强大的冲力。
    “唉哟——这小子!”
    他把儿子拦腰抱起来,象夹着一袋儿面那样往卫生间走去,
    “走,跟爸爸一起去洗洗手,瞧你那手脏的,又打游戏了是吧?不是让你别玩太长时间吗?”
    “我也没玩多长时间,这不是妞妞……”
    “别找借口,眼睛累坏了你就得戴眼镜,这大冬天一出去呀……”
    父子俩的说话声消失在门后。
    客厅里,孙逸南扶着妈妈,领着女儿,向餐厅走去。
    厨房里,锅碗瓢盆交响曲欢快地弹奏着。
    窗外,第一声鞭炮声响了起来。
    辞旧迎新的日子到来了。
    又一个春天走进千家万户
    ……
    阳光刺破晨雾洒下缕缕光线,空气渐渐变得温暖而柔和,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孙逸南,他早已习惯了用冷漠的眼神面对周遭的一切,就如同那些没有生命的建筑群,冷冷地俯瞰着脚下渺小的世界。
    他开着车熟练地穿梭在车流中,不时瞅一眼街道两旁高高竖起的广告牌,当看到一幅巨型美女画面冲着他微笑时,他心不在焉地想:
    太老套,没有一点儿新意。
    雾气已经完全散开,都市特有的喧闹响彻大街小巷,他迅速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针已经指到了七点,他不由得加快了车速。
    眼看着红灯在最后一秒亮了起来,跑车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无奈地停在斑马线的这一端,
    “唉,就差一点!这回非得迟到不可了。”
    他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有些烦躁,想到公司那些人都等着他到场开会,他不由地苦笑一下,这蓝韵越发展,自己的时间越是少得可怜啦。
    一群学生大声说笑着从车前走过,看着他们愉快的表情,孙逸南忘了自己是否也像他们那样年轻过,算一算,自己进入蓝韵也有八年了,恍惚觉得不久前才离开校门似的,那时的他对未来也是充满了幻想,觉得自己可以征服全世界。
    经过这么多年他才知道,为了事业的成功,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猛一甩头,不想让那些不快的往事在这一大清早就来骚扰他,但郁闷还是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心上,他打开车窗,将注意力放在过往的行人身上,看到越来越多提着大包小裹儿的学生,他才想起今天是9月1日,学生开学的日子……
    京州市郊,赵家别墅的二楼
    风,轻拂着粉色窗纱,阳光悄悄爬上水蓝色的软床,照在一只白嫩的小脚上,漂亮的脚趾微微一缩,想要躲开这恼人的阳光,可是,它好像爱上了这细细的皮肤,开始沿着那完美的曲线一寸寸贪婪地抚摸,娇嫩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开始轻轻扇动。
    当阳光摸上她的俏臀时,柔软的身子才猛得一转,举起纤长的手臂伸了个懒腰。她,居然!嫣红的两点,隐秘的地带一览无余,真是上帝的一个完美杰作。
    “灵儿,起床了。”妈妈的呼叫总是分秒不差。
    赵灵儿微微一笑,张开了水蒙蒙的大眼,闹钟准时响了起来,7点钟,鼻子轻轻一皱,
    “嗯——是煎蛋的味道,今天的早餐,一定不错。”
    她利落的一个起身,穿上小小的蓝色真丝三角裤,捡起掉在雪白长毛地毯上的蓝色,挂到挺翘的上,套上天蓝色的运动装,迅速走进了洗漱间。
    5分钟后,赵灵儿已经收拾停当开门下楼,看到过道对面的卧室门紧闭,她停了一下,
    “嘿嘿,哥,你这个时间又该在韩国吃方便面了吧?我可要下楼吃妈妈做的早餐喽!馋死你哟!”
    她每次都会这么幸灾乐祸地想一想,觉得哥跑那么远工作实在不值得,在那儿能吃什么呀,连水果都得论个儿买,还是在家好,一想到妈妈做的美味佳肴,她的心情就特别好。
    她轻快地下楼,穿过宽敞明亮的客厅,走进设备齐全的开放式厨房,看到老爸赵大柱已经乖乖坐在餐桌旁,美美地品尝着妈妈给准备的早餐。
    赵灵儿曾经纳闷地问哥哥赵一南,
    “哥,你说,老爸普普通通,憨厚的样子,怎么把妈妈追到手的?”
    大她五岁的哥哥总是一拍她的小脑袋,
    “你呀,长大了就知道啦。”
    金姗见女儿傻愣在那儿,边招呼边把另一个早餐盘放在餐桌上,
    “灵儿,还愣着干嘛,开学第一天就想迟到呀,快来,早餐都要凉了。”
    两个煎得外焦里嫩的鸡蛋,还有夹了火腿蔬菜的面包,整齐地摆在乳白色的浅盘里,看了让人食指大动。
    “谢谢妈,好饿呀。”赵灵儿坐下来就开动了。
    “慢点儿吃,咱家就你胃口好,每次吃饭都像个非洲难民似的,谁跟你抢呀?在外面可不许这样吃法,人家看了会说你没家教,来,喝口牛奶再吃,别噎着。”
    金姗看着女儿吃得香喷喷的样子,温柔地笑着把热牛奶往前推了推,
    “灵儿,今天早上,让你爸送你去学校吧,那个电脑太沉。”
    “嗯?哦……好。”赵灵儿嘴里含着半块鸡蛋,有些烫,含糊不清地应着。
    赵大柱赶紧端起咖啡掠过杯沿儿冲女儿眨眼,父女俩心有灵犀,赵灵儿马上改口,
    “哎,妈,不用了,一会儿郝娜过来帮我,还是让爸爸护送您吧。”
    金姗轻轻皱了皱眉,又不着痕迹地恢复淡淡的笑,
    “我都说过不用每天接送,能有什么事儿呀。”
    “那可不行,保护我们的冷美人,可是爸爸的责任哟。”
    赵灵儿冲爸爸轻轻晃了晃两根筷子,权当是胜利的手势。
    “你呀,又耍嘴皮子。”
    金姗知道拗不过这对父女,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解下围裙坐下来,优雅地拿起一块三角形的蛋糕吃起来,赵大柱深情地看了老婆一眼,又跟女儿逗了几句嘴,慢慢吃着早餐。
    吃完早餐,赵灵儿掀了下墙上的自动按钮,外面高高的自动式铁门缓缓打开,看到立在院门边那两颗粗壮的苹果梨树上,小孩儿拳头大小红彤彤的果子纷纷探出头来,她想着下周回来吃就会更甜了,不仅咽了下口水。
    打门,伸直双臂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她看着宽敞的庭院里儿童乐园似的活动设备,禁不住一笑,刚要跑到秋千上荡一荡,听到爸妈边说着话边走了出来,就陪着他们一起走到大门口。
    赵大柱转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望着爱妻年轻的翻版,满眼的慈爱,
    “灵儿,去学校,路上小心点儿,要听话呀。”
    赵灵儿撒娇地搂了搂老爸,
    “知道啦——您放心,我一向很会照顾自己,下周末回来,给你们做紫菜包饭吃,好不好呀?”
    爸爸笑着扭了一下女儿的脸颊,
    “唉哟,我们的灵儿长大了。”
    金姗看着这对父女经常上演的戏码,笑着催促,
    “好啦,我要迟到了。”
    赵大柱打开车门,轻扶着老婆的肩膀,待她上车坐稳了,还不忘检查一下安全带,这才跟女儿摆摆手缓缓地开动了车。
    赵灵儿微弯着身子,笑着晃手跟车里的妈妈再见,她真是羡慕自个儿爸妈,那么亲密,她从来没看到他们俩吵架,总是恩恩爱爱的,好像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
    “灵儿,傻笑什么呢。”长相圆圆的郝娜从那边跑了过来。
    她们俩从小到大都是同学,要好得很,东西也不分你我,这不,学院要求实习前准备资料,有电脑的上网查找,没有的只能跑图书馆,赵灵儿就准备把家里的台式机搬到学校去,台式机虽然搬起来麻烦,但内存大,运行速度快,显示屏还大,适合她们做平面设计的,还可以和郝娜一起用。
    她们叫来出租车,赵灵儿抱着大显示器箱子坐在后面,郝娜抱着主机小箱子坐在前面。
    家离学校不是很远,但她们俩坚持住在学校,体验着难得的宿舍生活。
    郝娜性格活泼,爱说话,最喜欢打探什么花边新闻,一上车,就开始侃这侃那,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赵灵儿话不多,却是个好听众,偶尔插言,逗得司机也跟着笑。
    8点钟,校门口,赶上开学第一天,又正值上班高峰期,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
    赵灵儿抱着大纸壳箱,从左面下了车,一辆疾驰而来的跑车,向她直冲过来,只听的一声尖叫……
    第一卷
    “灵儿!车!”
    郝娜的一声尖叫,吓得灵儿本能地往后一撤,身子贴在出租车门上,但手里的箱子还是被车灯挂着了,一下子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只听“哗啦”的脆响声,还有紧急的刹车声。
    赵灵儿吓了一大跳,先稳住了身子,紧接着就是怒气冲天,那台显示器显然是报废了。
    那个出租车司机见自个儿车没碰着,一溜烟没影儿了,倒是那些悠闲散步的老年人瞅一眼这边,停下脚步背起手,等着看热闹。
    跑车上迅速下来一位高个儿男人,一身休闲装,浓浓的眉毛霸道地立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得那双黑眼睛更加冰冷,厚厚的嘴唇紧抿着,好像总是在发号施令,
    “喂!你怎么不看着点儿!光”
    冷冰冰的一句话让人心寒,眼里却闪过一丝关切,孙逸南很烦躁,今天真是应该早点从妈妈家出来,学校门前车速太快了,不该跟侄儿多打那一会儿拳,那个机灵鬼总有办法缠住他。
    他见没伤到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挑起浓眉迅速打量了一下面前穿着天蓝色运动装,一看像是学生的女孩,双手叉着腰使她柔美的曲线更鲜明了;搭配完美的脸蛋上,下巴微微抬起,一看就知道有点倔脾气;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清澈而灵动,这时候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看起来是那么年轻,浑身散发出的青春活力,更是让他的心怦然一动。
    孙逸南暗自欣赏地看着她,而对方也毫不畏惧地牢牢盯着他,他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女孩,漂亮女孩往往会引来麻烦,而他最怕麻烦,瞅了瞅渐渐围上来的行人,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显得更严肃了,他可不想一大早被交警纠缠上,
    “那里面是什么?多少钱?”孙逸南又迅速瞟了一眼女孩,接着就掏出皮夹。
    “什么?多少钱?”赵灵儿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下巴扬得更高了。
    孙逸南一听这话,怕是要没完没了,改抽出一张名片,
    “算了,我没有时间,这是我的名片,打电话解决这事儿吧。”
    还没等赵灵儿回过神来,那个傲慢的男人,一转身上了跑车,开了就走,赵灵儿先是一愣,马上意识到不对,赶紧追了几步记下了他的车牌号,旁边看热闹的那些老人见没什么戏了,又开始甩起胳膊,踢着腿,边走边做起运动来。
    郝娜捧着机箱呆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瞪着圆眼睛围着赵灵儿转了一圈,
    “灵儿,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哇塞,那个男人好帅!长得就像……对了,就跟[骇客帝国]里的男主角基努•李维斯长得一摸一样!”
    赵灵儿轻哼一声,没好气地敲了一下郝娜的圆脑袋,
    “你就知道长得帅,咱们的显示器可完蛋了!”
    她走过去把地上已经走形的箱子捡到人行道上,一打开,25寸的液晶显示器都看不出模样了,气得赵灵儿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三字经,那人要是在跟前,非把他撕个粉碎不可,她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手心被一扎才想起手里有张名片,展开拳头,那薄薄的卡片已经被她扭成了菊花。
    不过,里面提供的资料倒是足够了:
    蓝韵广告公司经理孙逸南地址手机号码。
    郝娜笑嘻嘻地也凑过来看了看名片,
    “呦,蓝韵,这可是京州市最大的广告公司哟,听说很有背景,一般人是很难进去的。孙-逸-南,怎么跟一南哥的名字同音,真巧。”
    赵灵儿心里也是这么想,但刚才那一惊吓和气愤还没过去,身子还在那儿抖着呢,
    “装得一本正经,有什么了不起,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混蛋。”
    下午,赵灵儿特意打扮了一下,直接搭车找到蓝韵广告公司,从车上一下来,就看到单独的一栋办公楼上醒目的蓝韵两个大字,外观很气派,那辆很帅气的白色奔驰跑车就停在楼下的车位上。
    她赵灵儿可不是吓大的!
    甩了一下长发走进旋转门,然后挺着胸穿过明亮的大厅,直接站到服务台前,用温软暧昧的声音轻声说道,
    “麻烦您找一下孙经理,我们约好了的。”
    略显清瘦的前台女职员从她一进门就盯着,这个女人长得可真漂亮,长发飘飘,大高个儿,体型好得没话说,就是嘴唇涂得太红,眼影抹得太厚,那双好看的眼睛都被涂成熊猫眼了,显得很不协调,还穿着吓死人的高跟鞋,简直像是踩高跷,还有那俗气艳丽的花裙子,好像就差拿着大喇叭喊了,她是做特殊行业的女人。
    “请问,你找我们经理有什么事吗?”
    那位前台礼貌地按照常规询问,但眼睛里透出的好奇却是掩不住的。
    赵灵儿心里偷笑,故意将长发拢到一边,这样显得更妖媚不是,接着就半垂着眼睛娇声娇气地装不好意思,
    “早上,他临走之前,让我到这里拿钱。”
    这回,那个前台训练再好,修养再高,也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赵灵儿朝她眨了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前台慌忙拿起电话按了经理办公室,
    “喂,那个……唐……唐秘书,我是前台,有位‘小姐’约好了,要见孙经理。”
    “请她上来吧。”唐秘书职业化地回答。
    “请坐右手电梯,到十楼,经理办公室。”女职员放下电话小心地说。
    “好,谢谢。”
    前台看着赵灵儿挺着胸摇摇摆摆地走进电梯,不禁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楼上的服务员走过来,前台赶紧凑了过去……
    唐蜜放下电话,照了照镜子,里面映着的容貌姣好,银灰色的职业装也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起身敲门进了经理室,看着正伏案工作的男人,眼里顿时充满了热情,
    “经理,上午约好的客人找您。”
    正在忙碌的孙逸南,不知今天又要接待多少客户,也没抬头,直接就说请进。
    电梯门一打开,呈现在赵灵儿眼前的装潢既典雅又素净,她摇晃着走出去,鞋跟太高,也没穿惯,脚疼得要命,不晃才怪。
    唐蜜站在经理室门口迎接。
    本以为是哪一个客户,没想到迎面走来的是这么个人物,画着浓妆,晃着水蛇腰,直后悔没问清楚前台,她赶紧上前挡住,
    “是你找孙经理?有什么事吗?”
    唐蜜疑惑地打量着赵灵儿,真是个,上天对她也太偏爱了,魔鬼般的身材,妖艳的面孔,但这样的角色,可从来没在这里出现过,怎么回事?
    赵灵儿扬起手里皱巴巴的名片,放低声音,故意神秘兮兮地说,“早上,你的孙经理离开时,告诉我,下午到这里拿钱。”
    唐蜜大吃一惊,这太离谱了,一向洁身自爱的经理居然也会有这种事!一时间她也没反应过来。
    赵灵儿在心里笑得肠子都要拗劲儿了,孙逸南,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越过呆在那里的秘书,径直走进经理室,宽敞的办公室同样典雅,显然这层楼的装潢设计是出自一人之手。
    白色系列的真皮沙发,显得很舒适;长长的玻璃茶几,很厚重,显然主人经常把它当脚墩儿;浅咖啡色的檀香木办公桌,宽大而结实,同色的实木地板,走在上面很踏实。
    这个花花公子,工作环境布置得倒是挺有品味。
    “喂,我是来拿钱的。”赵灵儿当然说得理直气壮。
    孙逸南抬起头,有些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自己什么时候跟这种人有过瓜葛的。
    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冷的眼却已经将赵灵儿从头到脚彻底打量了一遍,最后盯着那双本应该是清澈的眼睛,现在却被描画得太夸张,他莫测高深的眼里明显掠过一丝戏谑。
    “你是早上穿运动服的那个女孩子吧?”孙逸南边说边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
    赵灵儿这才发现他比想象中要高出很多,以她169公分的身高再加上高跟鞋,勉强能与他平视,那墨玉般黝黑的眼睛盯着自己时,好像自己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她向来镇定自若而且常常引以为豪,可当这个男人走近时,让她明显感觉到一股压力,她垂下眼赶紧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这样舒服多了。
    孙逸南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瞅着眼前的人,陌生的一丝悸动闪过心尖,他从事广告业多年,美女也见过无数,但这个女孩,粗俗的打扮也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那种气质只有在良好的家庭背景,长期的熏陶下才能形成,是任何东西都遮挡不住的。
    “这是那台显示器的收据。”
    在孙逸南的黑眸逼视下,赵灵儿突然就忘了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搞搞“反面宣传”,让人误以为他昨晚没干好事儿,气气他,好报上午的一撞之仇,可现在,她只想拿了钱赶紧走人。
    “你这身打扮倒是挺有意思,从楼下上来很多人注意吧?”
    孙逸南可不是省油的灯,大体已经猜出这个小丫头想搞什么鬼,这身打扮就象举着广告牌一样,她是想让整个广告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昨儿晚上寻欢作乐没给钱,今天人家跑到公司来要帐了。
    不知觉间,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最后控制不住,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浑然不觉这笑声是他多年来的第一次,向来都是自己算计别人,今天居然被个小丫头摆了一道。
    赵灵儿抬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笑起来真好看,冷冷的眼神染上了些许温度,健康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白光,从小到大,帅哥她也见了不少,但象孙逸南这样成熟的类型她还是第一次接触,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收取点儿损失费呀?”
    孙逸南止住笑,盯着那琥珀色的眼眸,那里面点缀的金色斑点正闪着迷人的光,强烈地吸引着他。
    他突然倾身向前,帅气的脸停在灵儿呆掉的俏脸前,看着她樱红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跟想象的滋味一样,甜甜的,很柔软。
    突然,孙逸南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性冲动,沿着中枢神经直冲上来,伸出长臂,揽过她的细腰,将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向自己,这使得她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一下子模糊了他的神智,撬开贝齿,伸舌探入,是一股清新凉爽的味道,着那甜蜜的源泉,卷弄着那温软的舌根。
    “噢--”他的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赵灵儿刹那间竟没法动弹,所有神经陷入一片混乱,只觉得心在疯狂地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紧紧搂住,想挣脱他,却头晕目眩,毫无反抗的力气,身体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
    孙逸南顺势将她压向沙发,她顿时深陷进去,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好闻的润肤水味道充斥在鼻端,使她一阵晕眩,她明显感觉到他坚硬的胸膛正挤压着她的柔软,结实的上,不断地触碰着……
    一阵敲门声,打乱了满室的意乱情迷。
    赵灵儿猛地惊醒,一着急,抬起高跟鞋,就狠狠地踹向他的脚踝。
    “啊--”的一声惨叫,孙逸南翻倒过去,她一挣脱就往外跑,差点撞上端茶进来的唐蜜,灵儿一闪身捂着嘴跑了。
    唐蜜吓一跳,忙用手抓稳茶盘里的茶杯,但还是溢出来烫了她的手,她也没管,注意力都集中在孙逸南身上。
    “经理,怎么啦?”
    她看到孙逸南有些狼狈地坐在沙发上,眉头皱着,赶紧将茶盘放到茶几上,关心地问。
    “嗯,没什么,你出去吧。”孙逸南故作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唐蜜眼尖,看到了他的嘴唇上印有明显的口红印,心不由一紧,天呐,他们看来是真的,她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无精打采地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了,孙逸南这才放下茶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向后靠到沙发上,回味起刚才,他不自觉地抬起食指摩擦着嘴唇,那上面还留有她的味道,鼻尖还回荡着她的香气,那干净的奶香,还有那柔软的身子……
    “噢,该死!”
    他明显感觉到的反应,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看来是禁欲的时间太长了,否则不会这么饥渴。
    猛地站起来,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低咒一声,走进里面的套间,脱去上衣,站到角落里,对着悬挂的沙袋就是一顿猛击,直到冒出一身汗才筋疲力尽地停下来。冲了个凉水澡,洗去那份燥热,多年来他一直是这么解决的,但这一次效果并不明显。
    擦拭着头发,走到沙发前,拿起那张买显示器的收据。
    “商学院赵灵儿……昊天电脑城。”
    看着上面的名字,孙逸南默默地念着,赵-灵-儿。
    他那双冰冷的黑眸里,第一次闪现出年轻人才有的那种激情。
    第一卷
    赵灵儿恍恍惚惚回到宿舍,呆坐在床上,一会儿又蹦起来跑进洗手间用凉水洗脸,看到墙上的镜子里映出她绯红的脸,亮晶晶的眼,还有花猫一样乱七八糟的眼影和口红,又倒了些洗面奶低下头仔细地把脸洗干净,然后就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唇发呆。
    接着把眼睛一闭,头一仰,气得直叫,
    “啊——我的初吻!就这么没有啦!”
    那可是她从小就梦想了千百遍的,本应该是浪漫地相遇,深深地相爱以后,站在玫瑰花丛里,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再慢动作地将嘴唇碰到她的嘴唇上,然后“咔嚓”停止!这算什么?干嘛要把热乎乎的大舌头伸进来,吸口水,还乱搅一气,真恶心!
    她立马又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好一顿刷,漱口漱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感觉嘴里有他的味道,心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狂跳,再看镜子里自己的脸红得吓人,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这时,郝娜气喘吁吁地跑了间进来,往洗漱间一探头问,
    “显示器的钱要回来了吗?”
    “啊,忘了。”赵灵儿小声嘟囔了一句,赶紧做贼心虚地低下头,装着洗脸,要是让郝娜看到她这张脸,又该刨根问底儿了。
    “灵儿,晚上学院开舞会,一起去玩玩儿?”
    “唔,好。”赵灵儿边拿起毛巾蒙在脸上边敷衍着。
    舞池上,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终于停了下来。
    赵灵儿和郝娜筋疲力尽地回到了座位上,灵儿明显感觉到薄薄的丝质被汗水浸透,紧紧地纠结着她的胸尖,小小的三角裤在丝袜的束缚下已经挪了位置,很不舒服,当优美的华尔兹舞曲响起来时,她决定欣赏完这一曲就回宿舍,痛快地洗个澡。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郝娜来学院舞厅,也许是想借着疯狂的舞动,让大脑停止对白天的胡思乱想吧,痛快地跳上几只快节奏的曲子,确实缓解了她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但是一停下来,纠缠在心脏里的那份鼓胀感又涌了上来,让她觉得无处可逃,那个霸道男人的黝黑眼眸又浮出脑海,
    “啊——我不要想,不要想他了!”
    她用力甩甩头,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平静一下狂跳的心以后,赶紧将视线盯在了舞池上,看到郝娜正带着一个瘦小的低年级男生跳舞,旁若无人似的纵横舞池,显然是沉浸在调教新生的快感中,灵儿笑着回想起了刚入学那会儿。
    一进入商学院,她就特别高兴能住在公寓式宿舍楼里,小学加中学十二年的学习生活平淡如水,自从哥哥赵一南去韩国留学,又留在那里工作以后,家里就少了玩伴儿,每当看到爸爸注视着妈妈那爱恋的眼神时,灵儿就决定一考上大学就离开家,让爸妈重温幸福的二人世界,同时,她也渴望有朝一日能有一个男人用同样柔情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于是,她开始积极参加校园的各项活动,可惜不久就感到索然无味了,那些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稚嫩小男生,想要一夜之间蜕变成真正的男人,他们竭尽全力表现出来的成熟,在她看来真是太可笑了。
    舞会上,曾赏光一位自认长得风流倜傥的高年级男生一起跳舞,当他使劲搂住她,想要感觉一下她的柔软时,灵儿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左手往里移了移,然后用拇指与食指狠狠捏住了他的锁骨筋,满意地听到他杀猪般的哀号声;另一次,一位自命不凡的帅小伙把咸猪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时,高兴地看到赵灵儿的脸上挂着天使般的微笑,却猛然感到他的脚上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从此以后,那些跃跃欲试的追求者们都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望梅止渴,偶尔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过来挑衅,也都败在赵灵儿那五花八门的报复手段之下,渐渐地她才感到悠闲起来。
    就像现在,赵灵儿像飘落人间的仙子似的坐在那儿,紫罗兰色的裙装在幽暗的霓虹灯下闪耀,显得是那么妖艳动人,却没有几个人敢过来邀她共舞,三年来,她的恶名已经远播,刚入校门的青涩小男生她也实在懒得理,听着悠扬的乐曲,莫名其妙地她又想起了孙逸南,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孙逸南站在商学院的舞厅门口,有些茫然,没想到自己会找到这儿来,看着那些疯狂舞动的年轻人,充满了青春活力,自己好像从来没像他们那样年轻过,以他31岁的年龄来看,站在这里实在是太老了。
    想起刚才下班时碰到的情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他从办公室出来走进电梯时,就发现那些女职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在他背后窃窃私语,男同事们也对他暧昧地笑,等他出了电梯穿过公司大厅时,特别相熟的一个副经理李涛甚至还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可以理解他长期独守空房的偶尔放纵,这时他才领悟到:
    今天那个妖女给他带来了怎样的恶果。
    钢牙紧咬,他的一世英名居然被她毁于一旦,眼里迸出了比千年寒冰还要冷冽的光。
    想要找到赵灵儿并不难,到了商学院随便打听一个羞怯的女生,都会热情地给他当向导,只为了能多跟他相处一会儿,女孩为赵灵儿能认识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而羡慕得要命,同时又担心着他:
    那个长得像电视剧[神雕侠侣]里面小龙女模样的赵灵儿,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进了学院舞厅,透过层层的人海,孙逸南几乎一下子就找到了独自坐在那里的赵灵儿,当他看到第二个邀舞者被她拒绝时,不由自主地走了上去,完全忘了来此之前的恼怒,眼里只盛得下这个像精灵般闪耀的女孩。
    “能请你跳这支曲子吗?”
    孙逸南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深怕她听出那隐藏不住的渴望,强硬地伸出了修长的手。
    赵灵儿以为又是哪一个傻小子胆敢过来打扰她,张口就要拒绝,却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惊得哑口无言,漂亮的嘴唇弯成了一个O形,看在孙逸南的眼里迷人极了。
    赵灵儿随着他翩然起舞时,还有些搞不懂自己是怎么被一下子拉倒在他怀里的,她使出全力推拒,却依然纹丝不动地被他搂在怀里;她用手使劲地掐他的肩膀,却发现对那坚实的肌肉根本毫无影响;悄无声息地抬起脚,猛地踩下去,也被他巧妙地躲开。
    这时,赵灵儿才蓦然发觉:
    眼前的男人跟她以往接触的那些豆芽菜是多么地不同,不但结实挺拔而且机敏过人。
    想起被他夺去的初吻,怒气很快使得她的眼睛闪闪发光,不再使劲挣扎,那只会让他更得意。
    孙逸南全神戒备地等着她下一个动作时,却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变得柔软无比,盯视她的眼睛时,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那双有如玛瑙般璀璨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柔情蜜意,娇嫩的手指正缓缓地抚摸着他后颈敏感的皮肤,曼妙的身体也不经意地触碰着他……
    孙逸南被她这突然间的转变弄得不知所措,身体也在这明显的撩拨下变得极度敏感,他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正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心脏也像患了病似的过速跳动着,使得他的呼吸急促,手不自觉地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那凹凸有致的体型跟他是多么相配,正好可以镶嵌在他的身体里。
    并不熟悉的舞步变得凌乱起来。
    灵儿本来想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一击,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感应完全违背了她那一向有条不紊的思维。
    他的下颚处散发出清爽的男性气味,随着他不断上升的体温而越来越浓郁,使她有些眩晕;身体的亲密接触使她敏感地觉察到,自己的柔软点已经变得,正暧昧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当他随着音乐巧妙地将她的身体旋转到一个角落里时,赵灵儿赫然发现自己已被他紧紧地压在一根墙柱上,两人那令人羞涩的部位正好完全契合在一起,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是多么成功。
    望着他那黝黑的眼睛,此时没有冰冷,只有浓浓的激情,好像要把她淹没了一样,那狂跳的心脏配合着她的节拍,随着华尔兹那最动人的高音而起伏着,使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灵魂深处那根最隐秘的琴弦在这一瞬间被拨动,她模糊地渴望着这一刻不要停歇,直到永远……
    第一卷
    信息发过大约两个小时,已经夜里一点多,听见了门响,我早把自己脱个精光,心跳加速。只见闯蹑手蹑脚的进来,我激动的下床迎接,闯看见我的还是愣了一下,极速转身锁门,并向我发出“嘘”的手势,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光脚抱住闯,我们已经接近两个星期没有接触了,小别胜新婚,这话一点都不假。“闯,坏蛋,这么久都不爱我。”“宝贝,你也看到没机会,白天你上课,晚上又给牛辅导,今天我是豁出去了才这么做。我想你受不了了。”边说闯的手便在我rf上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喜欢在床上肆意的翻滚,也喜欢的时候用声音表达自己的快感。我们几乎没有前戏便呈进入状态,“啊…啊…嗯…不要…好舒服…”可能半个月没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颤抖给我带来无法形容的波浪。“嘘,宝贝,小点声。”闯捂住我的嘴。当时也想不到那么多,还是浪叫不止,闯抓个抱枕堵住了偶。
    在以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我都住在闯家,白天回学校上课,晚上回去辅导牛牛。我们没有过分亲密,只是我能每天都能看见闯,用眼神交流,吃他做的饭,听他和孩子打电话的声音,时不时留我们单独相处的一会儿,闯会摸我耳垂,抓我。在他家住了一个星期,那天晚上正准备睡觉,闯发过来信息“宝贝,别锁门,晚点我上去。”闯家住的是那种楼中楼,他们都住在楼下陪老爷子,特殊情况我一个人在楼上。心中即兴奋又害怕,终于有机会和闯单独在一起了,思夜想的闯。
    活塞运动做了大概半个小时,床都被我们折腾的面目全非,最后闯在我YD里射了,期间我达到了一次。那次我们都很满意,完事后闯在我床上躺到五点,然后下去了!那次无疑是刺激的,不过后来想想,万一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自己一样。不对,闯射我里边了,草,要是我未婚妈妈,那就欧了!
    第二天白天要去上课,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到了晚上闯又上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推算日期那几天也算是危险期。吃药的话对身体不好,不吃完万一中奖了,我直接就可以捐躯。在闯的坚持下,我没吃。不知道是因为他想要孩子还是怕吃药对生理不正常,没想到这次事件造成了我们第一次分手。
    尝试到第一次的刺激,就会有第二次,以后的四天闯都在楼上陪我,天快亮的时候再返回他房间。我们不一定每天都,有时候就那么抱着,睡着。对我这个角色,没有比那时候更幸福的时候了!好景不长,闯要去SZ搞一个赞助投资,至少需要半个月,多则一个月。而我当时有许多表要做,毕业事情也挺多,没法一起去。把闯送到省会,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闯入关,渐渐消失在我眼前。半个月啊半个月,不能见面,半个月回来,我们还不知道还能在一起多久。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走过和我关一样的经历,那半个月估计是闲的了,每天在自习室发呆。一页书我能看一个多现实,一个单词我能背十分钟…同学都问我怎么了,中邪了?晚上给牛辅导的时候也老走神,估计因为在他家,老感觉到闯的气息。我每天都发过去大量的信息,闯回的却不多,“宝贝,我在忙。”“开会。”“在工地。”“好累。”我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有时我会听到闯和他爸打电话谈论工程的方案。我多么想让闯也给我打个电话,却很少很少…我并没有质问闯任何,只是每天提醒他按时吃饭,早点休息,别喝太多酒,睡觉盖好被子,提前看天气预报等等一切我力所能及的事,而闯的态度是不回或者简回。如果是变心了,为什么走之前还好好的,差别这么大?我要等闯回来之后谈谈,我们怎么了。
    就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让我更加心灰意冷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日期问题,我例假已经推迟一个多星期了。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如果中奖了,我会把孩子生下来。我很喜欢小孩,破处的时候就想,我怀孕了,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更何况是闯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他只有妈妈的疼爱,或许爸爸会疼他,但爸爸给不了他一个完整的家,把他生下来也是种伤害。去买了测纸测测,还好是一道,也有可能是时间不到测不出来。我该不该对闯说,什么时候说,又怎样对闯说?因为我们两天没任何联系了,这,是个问题。
    好在晚上闯给我打电话了,我当时也有赌气的因素,语气冰冷至极。“琳,你在干嘛呢?”“我能干吗,睡觉。”“睡着了?”“你看您这话说的,睡着了不也被乱醒了。”“那你早点休息。”“嗯,安”挂电话的同时泪也落下来。我多想听到闯对我说,宝贝,我想你了。在这个到处充满闯气息的空间,要窒息了。想到这三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还有肚子里似有似无的孩子,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捂着被子痛哭。闯中间发信息过来“好累,理解宝贝。晚安。”我哽咽着,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便回了“再不回来,我就跟别人。”发誓只是纯粹的气话。
    好在晚上闯给我打电话了,我当时也有赌气的因素,语气冰冷至极。“琳,你在干嘛呢?”“我能干吗,睡觉。”“睡着了?”“你看您这话说的,睡着了不也被乱醒了。”“那你早点休息。”“嗯,安”挂电话的同时泪也落下来。我多想听到闯对我说,宝贝,我想你了。在这个到处充满闯气息的空间,要窒息了。想到这三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还有肚子里似有似无的孩子,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捂着被子痛哭。闯中间发信息过来“好累,理解宝贝。晚安。”我哽咽着,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便回了“再不回来,我就跟别人。”发誓只是纯粹的气话。
    过了大约五分钟,闯回过信息“真的吧?”我当时已经有点后悔莫及了,却不想让他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就回个“你猜。”我只为闯了解我,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也是在撒娇。可闯却回个“行,我离你,行了吧?”当时我看第一遍的时候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闯竟然说出了离这样的字眼,好一个让人伤心欲绝的回答。我没有回,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任性关机,躺在床上装木乃伊。过了一会儿闯又发信息,“伤心,没想到是这样的人。”我伤,我立马打电话过去。“你伤心?你伤狗屁心呢?你天天有老婆孩子,忙起来什么都不管,几天都不联系。你给老爷子打电话,我只有听着的份。嘴上再说你怎么怎么心里绝对替你说好话。每时都在看电话,看你会不会发信息我么听见。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看看我们发的信息。自己都会咧嘴傻笑,你的一个电话能让我兴奋一天,要是一天没联系我会担心你一天。晚上发着发着信息你就没信了,我告诉自己你是睡着了,可我就是当中,怕你出事。你走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想你。还有,我例假已经推迟一个多星期了。不过放心,已经和你没关系,我明天就搬走不会打扰你们,祝你幸福。”没等他说话,我把电话就挂了,直接把电池弄出来。几乎一夜没睡,想了很多很多。第二天起来,给老爷子说家里有事,必须回家。老爷子看了我眼红肿,嗓子也哑了,也没说什么,安慰我几句,说以后多联系,常去他家玩什么的。不到一个月却给了我一个半月的工资。我说什么都不要,因为这家人对我已经够照顾的了。最后也没拗过老爷子,乖乖的收下了,如果老爷子知道事情真相,估计会把我剥了。
    回到学校来不及悲伤,因为马上就是六一,一个在幼儿园做老师的朋友拉我排了一个现代舞。那个幼儿园大三的时候我也在那呆了差不多半年,也是有感情的,等于客串了一下。那两天忙着做最后的编排,也挺忙的。第二天闯就道歉“宝贝,我的错,忙的照顾不周全,希望能理解。”我没回,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多少次,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有回避。那天,正跳舞,觉得身体不是太舒服,肚子有点疼,到厕所一看,乖乖,来例假了。当时第二反应是,流产!但是依据我多年的例假经验看,绝对是红灯。可能那几天心情不太稳定,这样一来,心里的又一块石头落地了。
    第一卷
    “你是谁?”赵灵儿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
    “对不起,手机主人现在京州市中心医院,快来。”
    陌生男人挂断了电话。
    夕阳的余晖映射在窗棂,闪着血红的光,赵灵儿感觉悠扬的乐声一下子变得很遥远,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个恶作剧,一定是,妈妈好好的,怎么会在医院?爸爸呢?这个时间,应该是他去接妈妈回家的时间,爸爸从一年前开始每天接送妈妈,这是雷打不动的呀!灵儿当时还笑爸爸一定是舍不得妈妈自己挤车了,爸爸却说现在治安越来越乱,护送妈妈是应该的。
    爸爸在哪儿?
    赵灵儿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打爸爸的手机,一直又无法接通。孙逸南见她紧抓着电话六神无主的样子,赶紧站起来走到她旁边,用手握住她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
    “别慌,先说是谁的电话,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才是个男的,拿着妈妈的手机跟我说,妈妈在医院,让我快点儿去。”赵灵儿吓得身子直抖,想哭又强忍着。
    孙逸南拿过她的电话重新打了过去,问清了医院地址,接着就飞一样开着车到了市中心医院。
    他们看到抢救室门口站着三个男人。
    为首的那个人,40岁左右,四方脸,寸头,眼神沉稳,显得精明强干。
    “刚才是我打的电话,刑警队长,郑义。”这个魁梧的男人一脸严肃。
    赵灵儿双腿发软,孙逸南紧紧握着她的手。
    “我妈妈呢?我爸爸在哪儿?”灵儿感到身子一阵阵发冷,心揪得更紧了。
    “你们先坐下。”郑义的话里隐含着一股威严,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感觉。
    孙逸南几乎是扶着灵儿坐到了贴墙的红色塑料椅上,赵灵儿只是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盯着郑义。
    “现在听我说,你一定要镇静。”
    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郑义心里一阵难受,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宣布噩耗的人。
    “妈在急诊室,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你爸爸正在抢救,很危险。”
    他简练地说完,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赵灵儿感觉心脏像被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她两眼发黑。孙逸南意识到这柔弱的身体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剧烈地颤抖着,他没说什么话,只能紧握住她的手,这时候她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依靠。
    抢救室的门开了,赵灵儿疯狂地跑到医生跟前,惊恐地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用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医生,爸爸没事了,一定是。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全力。”
    医生看着女孩悲戚的眼睛,宣布了死亡通知,每到此时,他都非常难受,多么可恨的职业。
    孙逸南一直跟在赵灵儿身后,眼看着她的身体瘫软了下去,赶紧上前扶住。
    等赵灵儿缓缓地睁开双眼时,她多么希望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卧室,但那刺眼的白墙唤起了她所有的记忆,这里是医院!
    孙逸南坐在旁边,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这时侯,赵灵儿才发现,自己现在多么需要这双温暖的手。
    她给哥哥打了个电话,不敢告诉他实情,怕他慌神路上危险,只是告诉他爸爸病重,速回。孙逸南把她领到了妈妈的病房,金姗依然昏迷不醒。
    赵灵儿茫然地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两眼无神,脸色惨白,眼睛干涩得一滴泪都没有,这一定是在做梦,赶紧把我从噩梦里唤醒,这不是真的,但郑义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梦。
    他们一起走到医院的小会议室。
    郑义坐到赵灵儿对前,讲述了一下刚才调查出的结果。
    据调查,赵大柱是在五点钟,准时出现在美术学院校门口的,等了十几分钟后,有人看到他下车步行到美术系。后来有人听到园林里有呼救声,赵大柱可能听出是妻子的声音,第一个跑了进去,等到几个胆大的学院师生跑过去时,赵大柱已经躺在血泊中,金姗昏死在旁边。
    一切都要等到金姗醒过来才能知道。
    郑义又简单询问了一下灵儿关于父母最近有没有异常情况,灵儿摇摇头,这几年大多数时间她都住校,每次周末回家爸爸妈妈也都很正常呀。郑义一看问不出什么来,就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她和孙逸南,还特别叮嘱灵儿要注意安全,一有情况就打电话给他,他有预感,凶犯可能还会出现。
    赵一南从韩国坐最早的一班飞机抵达京州市。
    听到噩耗,他根本不相信,扔掉背包,发疯似的跑到冷藏间,还没等管理人员完全拉开抽屉,他就“哗”得一声掀开了白布单子,当亲眼看到爸爸异常安详的脸时,这个小时侯摔得头破血流也不曾掉过一滴泪的刚强男人,如今像个孩子一样颓然坐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连续的急促呼吸伴随着嗓子深处发出的呜咽声,有如一匹受伤垂死的狼,挣扎着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绝望的眼神看了让人心碎,接着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泣声……
    当赵一南摇晃着走向妈妈的病房时,两眼通红,头发凌乱,在门口听到一位护士说,病人醒了,他赶紧开门进去,看到医生还有几个护士围在那里,灵儿正抱着妈妈哭得伤心,那个医生站在一旁看着没说话,转过头看到赵一南,就把他叫到了旁边,
    “哦,你也是病人家属吧?”
    “对,我是她儿子。”赵一南感到嘴里发苦,嗓子发干,心一阵阵发疼,真害怕再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你要镇静点儿,我刚才初步诊断了一下,妈好像惊吓过度引发了失语症,当然,这很可能是短时间的,慢慢会恢复过来的。”
    赵一南一听,就感觉自己的头“轰”地一响,里面像是有几千个鼓手在敲打,简直要裂开了似的难受,心也像是被撕开了个口子,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往伤口上撒着盐,他唯有握紧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大声喊叫出来,他抬起痛苦的眼睛,越过医生看着妈妈茫然睁着的双眼,真是雪上加霜呀!
    他闭了闭眼睛,稳住自己的心慌,但是声音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的嘶哑破碎,
    “大夫,我想知道我爸爸的情况。”
    他们俩一开门正好碰到郑义。
    大夫做了简单介绍,当赵一南听到那句“刺中了心脏”时,身子猛地一抖,好像他的心脏也被狠狠地捅了一刀,火辣辣地疼,胸口憋闷得难受,徒增的愤怒使他浑身颤抖,脖子上青筋暴跳,两手握成拳头,紧紧地攥着,好像他正捏着凶犯的脖子,接着他就握拳往墙上狠狠地砸去,“嗵嗵”的闷响声传出去老远。
    郑义等他稍微冷静下来,才沉声说,
    “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凶犯手段残忍,很专业。”
    他的话,让赵一南打了个冷颤,两人同时担心地看向病房内的金姗。
    赵灵儿正在给妈妈梳头,妈妈一直是短发,显得很利索,但是灵儿敏感地发觉,妈妈不一样了,以前在爸爸面前时,常常显露出的执拗神情消失了,不说话也不笑,脸上只剩下一片安详……
    星期天,灵堂上,赵大柱的遗像摆在雪白的菊花间。
    金姗穿着灰色衣服茫然地坐在椅子上,两眼空洞,赵一南和灵儿穿着黑色的正装,悲伤地站在一边,前来谨吊的人络绎不绝,爸爸一直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赵一南看着病弱的妈妈,憔悴的妹妹,悲戚的神情渐渐透出刚毅,这个高大英挺的男人知道,从今以后,要由他来守护她们了,责任感使他挺直了背脊。
    星期一,赵一南捧着骨灰坛回爸爸的故乡,坐在飞机上,他望着窗外飞逝的流云,想着往事。
    从七岁开始,爸爸就开始教他打棒球,那飞速旋转而来的球总是让他很害怕,胆怯地不敢接,是爸爸教会了他要勇敢,使他懂得了面对困难时要坚强。
    临去韩国留学时,爸爸紧紧的拥抱,湿润的眼眶,至今难忘,当时自己感觉很别扭,像根木头似的,站着不动,还好爸爸很快恢复了冷静,没想到那竟成了他和爸爸之间最后的一次拥抱。
    毕业以后,他和家人更是聚少离多,但是爸爸一直鼓励他说,
    “天高任鸟飞。”
    正是爸爸的话,激励着他熬过孤独的留学生涯,凭借过人的商业头脑很快在竞争激烈的贸易行业中崭露头角,被首尔的容昌会社所器重。
    想起重重往事,赵一南鼻子一酸,他赶紧抬手捏住鼻子,使劲闭上眼,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第一卷
    下了飞机,坐车来到爸爸年少时的故乡。
    看到江水潺潺地流着,不知名的鱼儿游来游去,河畔的草却已经枯黄,远处一对野鸭扑楞楞拍起翅膀飞向远方。
    站在这里,赵一南回忆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情景。那年他16岁,爸爸领着他回故乡祭祖,根据当地的传统习惯,爷爷***骨灰就撒在这美丽的江水中,当时爸爸望着滔滔的江水,江畔美丽的风景,用充满依恋的语气跟儿子说,
    “这里多美呀!我就是忘不掉这里。小时候在哪里长大,哪里就是他的根,等到你和灵儿都大学毕业,能够独立了,我就想劝搬到这里来住,老了以后,也和你爷爷奶奶一样,将骨灰撒到这条江里,回归大海。”
    爸爸当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抬手一扫面前这一片儿,
    “我就是喜欢这里的空气,急闻着就觉得自在,心情也舒畅,儿子,我跟你说,其实,这儿才是我真正的家,我一做梦,都是我小时侯生活在这里时的情形,不是玩泥巴,就是抓鱼、爬树,举着木枪和邻居小孩抢占‘碉堡’,那时候,无忧无虑的整天笑。自从你奶奶去世以后,就没人管我了,我像个野孩子,到处乱跑。爷爷对你奶奶感情很深,老是到江边来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可能是怕她寂寞,不久也跟着去了,那一年我十六岁,跟你现在一样。我不愿意寄人篱下,卷了一条棉被就离开了家乡。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不喜欢城市里的闹腾,但是,妈不喜欢农村,她出生在城市,所以很难理解我这种心情,我又不愿意强求她……”
    当时,赵一南转过头,看到爸爸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白发,心里不仅难受。爸爸当时的感叹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曾经暗下决心,将来灵儿毕业了,他一定要劝妈妈放弃教职生涯跟着爸爸来这里安度晚年,爸爸太爱妈妈,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一直以来,都以为妈妈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当时他才明白,正是爸爸默默的奉献,才使得这个家充满温馨与和谐。如今,灵儿再有一年就毕业了,而爸爸却永远无法踏上故土了。
    赵一南租了一条船,一身黑衣站在船头,船划到江心,他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打开爸爸的骨灰坛,捧出一把柔细的骨灰,轻轻地撒向空中,那灰随着风如烟般飘散。
    他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跟爸爸说,还有很多远大的理想没有来得及实现给爸爸看,多想再紧紧地被爸爸拥抱一下,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就这样随风而逝,只剩下一个冰冷的空坛子,赵一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喊道,
    “爸——”
    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唤,仿佛把天空扯开了一个口子,传出去老远,在群山尖上回荡不止,划船的老艄公也被这凄厉的喊声震掉了几滴眼泪,亲人的离逝最是揪心的痛。
    赵一南泪水奔涌而出,跪在船头,嚎啕大哭,多日的压抑,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赵灵儿本来也想陪哥哥一起去送爸爸最后一程,又实在不放心妈妈只好作罢。她看到哥哥回来时疲惫的身影,仿佛一夜间成熟了很多。
    赵一南休息了几天,然后由他出面主持金山贸易公司的股东大会,经过公开投票,选出了一位新的董事长,大家心服口服。
    他不愿坐享其成,接掌爸爸的公司,他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完成对爸爸的承诺。
    爸爸持有的公司60%的股份转到了金姗的名下。
    妈妈的病情不见好转,医生说需要再观察。
    郑义这期间又来了几次,透露说,凶犯仍然下落不明,去学院调查,金姗很少跟人来往,她教的上届学生也都在今年秋毕业了,另外这两年学院老师和领导变动也比较大,调查一时陷入了僵局,赵一南听到这些心情糟透了,凶犯一日没抓着,妈妈就会有危险。
    孙逸南这几天也不时过来,帮了很多忙,赵一南看在眼里,觉得这个男人很不错,同时也能看出来他很喜欢自己的妹妹,在这种时刻赵一南也需要有这样一个人来照顾妹妹,等过段时间再跟他好好谈谈,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赵灵儿这几天照顾妈妈累得很憔悴,在哥哥的一再劝说下,准备回家转转,顺便再给妈妈拿几件换洗衣服。
    坐着孙逸南的车回到家,进了院子,灵儿明显感觉到家里往日的温馨不见了,到处都显得空空荡荡的,想起那天早晨,站在这里跟爸爸道别,爸爸的话还依然回荡在耳边,
    “灵儿,去学校,路上小心点儿,要听话呀。”
    那只是十几天前的事情,如今却是天人永隔,灵儿又是一阵揪心的难受,爸爸最是疼爱她,看着家里的一草一木,到处都是爸爸的影子,抚摸着院子里的秋千,小时候爸爸曾经无数次在这里守护过她。
    看着这些,再想起过去,灵儿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孙逸南走上前轻轻地搂住她,奔涌而出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轻抚着灵儿憔悴的肩膀,孙逸南一阵心疼。
    无精打采地收拾了几件妈妈和自己的换洗衣服,回到了医院门口,赵灵儿下了车,身子虚弱得像一片叶子,孙逸南赶紧扶了一把,赵灵儿转头感激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真情,有他在身边真好。
    正在这时,一个充满讽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冰冷地响起。
    “你们好恩爱呀!”
    孙逸南一听到这个声音,马上放开了扶住灵儿的手,僵在那里没有动。
    赵灵儿瞅了他一眼觉察到不对,赶紧转身,眼见着一位穿着高雅的漂亮少妇,从时髦的银色轿车里走出来,几步上前,“啪”地就给了她一耳光,搧得她两眼冒金星,脚下一踉跄差点儿摔倒。
    “杨韵!”孙逸南身子一震,将惊呆了的赵灵儿及时扶住。
    “怎么,心疼了?”
    杨韵冷冷地扫了一眼孙逸南,又转头盯着赵灵儿,
    “哟!长得倒是标致。怎么?仗着自己长得年轻漂亮,就勾引别人老公呀?你要不要脸呀!”
    赵灵儿没有用手捂脸,只是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孙逸南,全然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多希望听到他否定的回答,但是,她只看到了孙逸南脸上露出的痛苦表情。
    初秋的夜晚突然间变得窒闷,白天不停鸣叫的鸟儿也累了,四周寂静得可怕,有如密封的铁罐,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灵儿只觉得脑袋里什么东西“砰”地一炸,眼前就像正弹着棉花的那根弦突然间绷断了,挑起无数棉絮漫天飞舞,遮住了眼睛,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知躺了多久,赵灵儿睁开失神的双眼,象没有灵魂的洋娃娃盯着某一点,多日的惊吓,担忧,恐慌都没有让她病倒,因为身边有他,如今,她完全失去了生机。
    悲哀又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在西餐厅的那一天,她好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如今一切都消失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小小眼眶中居然会储存那么多的泪水,在她的记忆中没有眼泪,只有欢笑,如今却总是泪水涟涟,也许是她二十几年来积攒下来的所有,哭得筋疲力尽,像受了虐待的小动物一样弓起身子,缩成一团,不知不觉又昏昏入睡。
    恍惚间,听到门外的打斗声。
    赵灵儿费力地爬起身,看到哥哥一拳将孙逸南打倒在地,此刻,她多么希望孙逸南能还手,证明自己没有错,但是他只是在那儿挨打,丝毫没有还手之意,她又看到了他眼里的痛苦。
    “让我见一见她,就看一眼。”
    他那近乎哀求的声音透过门来。
    “你走吧,”赵一南说得斩钉截铁,“你没有资格!”
    孙逸南走了,肩膀不再挺拔,头发很乱,落寂的背影。
    赵灵儿好想出去,将他拥在怀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她没有那个权力,痛苦又像恶魔一样向她扑来,撞击着她已然脆弱的心脏,让她感觉剧痛,眼泪奔流而下,她紧紧握着被角,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要靠自己了。
    赵一南听医生说,治疗妈妈的失语症,最好是换一个优雅的环境,让她心情放松,这样恢复得能快些,灵儿也需要换一个环境,整理一下思绪,另外凶犯在逃,他也不放心把灵儿自己留在京州。
    给灵儿办好了休学手续,又给妈妈办理了病休,赵一南带着母女俩去了韩国。
    这一走,就是一年。
    第一卷
    一晃又是初秋
    一大早,唐秘书就来通知说总裁找,孙逸南匆匆往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走去,他刻意没有坐电梯,而是爬楼梯,这一年来他对类似电梯这样的小空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即使开车时也要把车窗打开,再冷也无所谓,否则就想要大声喊叫,实在是憋得受不了。
    当初他被赵一南揍了一顿沮丧地回到公司以后,仔细地想了很久,当他终于想通了兴冲冲地跑到医院时,却找不到灵儿了,他像疯了似的到处转,医院没有,赵家别墅也是人去楼空,甚至学校也办了休学,她们一家三口好像一下子就从人间蒸发了。
    孙逸南心慌得要命,每天脸不洗,胡子不刮,衣服也是皱巴巴的,成天开着车去赵家别墅跟前转悠,期望有一天灵儿能在那里突然出现,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日子,才猛然想起灵儿有个常在一起的朋友,那个长相圆圆的女孩子,他不要命地开车到学校找到了郝娜,得知灵儿母女已经去了韩国,他这才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停止了滚动猛地瘪了下去。
    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折磨着他,使得他只能更加疯狂地工作,以解相思之苦,他知道只有全神贯注在工作当中,他才不会疯掉,才能压抑住那冰封在内心深处不断骚动着的渴求。
    深夜,他就不断研究广告制被作上的难题,查阅资料,上网学习国外的各项新技术直至头晕眼花,再不就延长体能锻炼的时间,只有筋疲力尽到无法动弹,他才能停止思念昏昏入睡,但是梦里,灵儿那微笑的样子使得思念更加彻骨,最后,总是在灵儿绝然离去的背影下猛然惊醒,空气中甚至还回荡着他梦里不断呼唤她的声音,
    “灵儿,灵儿!别走!”
    睁开空洞的双眼,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床单,孤独感充斥着他,心脏的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痛苦地躺在那里等着天明。
    就这样痛苦地熬过了一年,那日子仿佛像十年一样长,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也许只有灵儿回来才能把他从这种地狱般的生活中解救出来,他低垂着头脚步沉重,慢吞吞地往上走,越是盯着脚下的楼梯,心越是觉得凄凉难受。
    总裁杨明帆早已沏了一壶好茶等在办公室,过早出现的满头白发显得他历经沧桑,不过那一脸的刚毅和笔挺的肩膀却处处渗透出他的精神抖擞,他端起热茶吹了吹飘在上面的茶叶,还有些烫,就又放了下来,他心里在想着孙逸南。
    想起当年,年轻气盛的孙逸南,从一群流氓手里救了他的独生女儿杨韵时,杨明帆就知道,这个充满正义感的帅小伙子绝非池中之物。
    当他调查得知,孙逸南年少丧父,是母亲独自拉扯着他和哥哥生活,他的学习成绩十分优异,可是由于家里条件不好,被最高学府录取,却无力支付高昂的学费时,杨明帆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
    孙逸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毕业后,放弃了美国广告公司的高薪聘请,毅然回到京州市,投入蓝韵旗下。
    后来娶了女儿杨韵,大家都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英雄救美人,美人以身相许,沦为一段佳话。可是杨明帆了解自己那任性的女儿,想来是孙逸南委曲了些,毕竟孙逸南的理想是待在蓝韵帮他几年以后,还是去国外深造,然后自己创业。跟杨韵这么一结婚,他等于是放弃了自己的理想。他们俩的婚姻因为女儿妞妞的降生,而趋于稳定,杨父这才安了心。
    没想到四年前,杨家又起波澜。
    杨韵作为京州市报社的高级主编,采访一位年轻有为的作家,结果红杏出墙。虽然很快就发现那个男人是个伪君子,但错已铸成。
    孙逸南也许是念在妞妞还小,杨父有恩于己,居然没有提出离婚,但从此搬到了公司,这一住就是四年。
    这四年来,高傲的杨韵没有想任何办法,来挽回孙逸南的心,但是一听到绯闻,还是控制不住要出面干涉,以证明自己妻子的地位,弄得杨明帆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孙逸南对女儿妞妞,一直是疼爱有加,尽到了父亲应该尽的所有责任,这使得杨父更是无话可说。
    公司内曾经盛传孙逸南跟某公司女经理关系暧昧,跟秘书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甚至传出他在外找小姐,小姐找上门来要钱的事,杨明帆都一笑置之。他了解孙逸南的为人,并且信任他,否则当初,那么多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追求女儿,他不会轻易答应女儿嫁给孙逸南。
    他知道,孙逸南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就算不是最爱杨韵的人,也会真心对待她,绝不会做背叛家庭的事儿。
    本来好好的一个家,都怪女儿太任性,也许是自己中年丧妻,对她反而太娇宠的关系。杨明帆想到这里,不仅一阵感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凉的茶,一股淡淡的苦涩留在舌根。
    听到敲门声,杨明帆赶紧收起无奈的表情,他不想一大早就影响孙逸南的情绪,他用轻快的嗓音应了一声,
    “请进。”
    孙逸南居然也是一脸的清爽,刚刮了胡子,泛青的下巴闪着亮儿,
    “杨总,您找我?”
    在公司,孙逸南一直这样称呼自己的岳父,他总觉得应该公私分明。
    “嗯,过来坐,没什么事儿,就想和你喝杯早茶。”
    杨明帆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语气中透着关心,看着坐在面前的爱将他是一阵欣慰,公司自从孙逸南的加入,业绩是蒸蒸日上,不愧是名校设计院的高材生。
    孙逸南坐了下来,看着杨明帆为自己倒茶,他赶紧伸手扶着茶杯,他一直很敬重面前的老人,蓝韵能有今天的规模,跟他的领导才能是分不开的。杨明帆特别重视人才,而且注重人才的培养,这给蓝韵带来了丰厚的回报,在短短十年间就成为京州市最有实力的广告公司。
    而他的加入更使得蓝韵如虎添翼,杨明帆对他的信任,也使得他可以大刀阔斧地对公司进行改革创新。这几年来,蓝韵的业绩也是扶摇直上,广告收益更是翻了两番,虽然他和杨韵的关系恶化,但没有影响到他对这位老人的尊敬。
    孙逸南承认,这段在众人看来是天作之合的婚姻,在短短的时间里变质,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他太执着于事业,对婚姻投入的感情太少,也许他这个人是不适于结婚的。当时他们又太年轻,做事难免冲动,而他这个人总觉得,谣言止于智者,用不着去解释,所以,当杨韵一听到他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无理取闹地造出种种事端来时,孙逸南都没有费心去解释,有些事情越解释越糟糕,特别是涉及到男女方面的问题。
    后来,杨韵的出轨,才导致他从那个家搬了出来,那也是想让双方能更冷静地考虑一下这段婚姻,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不能因为一两件事情说离就离了。
    谁也没想到这一分居就是四年,关键是两人都各忙各的,谁都没主动提出过和解,灵儿那件事以后两人更是到了相见如冰的地步,只在孙逸南回家看妞妞时,他们才在女儿面前堆起笑脸装和谐。
    对他们的事一直保持沉默的杨明帆很让孙逸南感激,很少有长辈能这么体谅小辈儿的,这让孙逸南觉得更是惭愧,只好加倍工作回报他老人家的知遇之恩,他的心里也一直把杨明帆当作自己的父亲看待。
    赵灵儿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孙逸南,也让孙逸南知道,原来自己不是一块冰,也有火一般的热情,然而灵儿家那场突发的灾难,让孙逸南失去了在西餐厅里解释的机会,杨韵的那记耳光,震痛了他,赵一南的拳头更是打得他晕头转向。
    但是他很快看清了自己的情感,不仅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而不断痛骂自己,这一年来,他一头扎入工作中就是为了麻痹自己的感情,他真怕自己一停下来就突然崩溃掉。
    回想起这些往事,总感觉心里阵阵凄凉,孙逸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趁机调整了一下呼吸,最近他是越来越烦躁了,抬头看着总裁略微皱着眉头喝着茶,他的心“咯噔”一声,难道杨韵还是女儿妞妞有什么事儿?自己最近忙着拍几个大型广告,每天累得像脱去一层皮似的筋疲力尽,也有挺长时间没看到妞妞了,不仅有些内疚。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办公室里静得出奇。
    杨明帆放下茶杯抬起头,慈爱地看了孙逸南一眼,其实大多数时候,自己都把这女婿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本来就是女儿有错在先,他这个当父亲的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调节这夫妻俩之间的矛盾。
    这几年正赶上蓝韵高速发展的阶段,他又忙得不可开交,一晃就过去好几年,妞妞都长大了,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想到这儿,他轻咳一声先说道,
    “嗯,逸南呐,最近,你可消瘦得厉害呀,也别太累了,有些活儿,能交给下面人干,就交给他们去做吧,也该让他们锻炼锻炼,别什么事儿都指着你,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这样下去可不行,累出病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个……逸南呐,你也好长时间没休假了吧?给你放段时间假,你去好好放松放松吧。”
    看着孙逸南憔悴的神色,老人一阵心疼,本想说些他和女儿杨韵的事儿,又硬生生停住了,不想再给逸南增加压力,这段时间公司的业务多,他又一直住在公司里,分不清什么上班时间还是下班时间,大事小事都找他,真把这小子累得够呛。
    孙逸南一听家里没事儿松了一口气,
    “啊,没关系,这次咱们和华清集团的合作案挺重要的,休假的事儿等等再说吧。”
    其实这段时间,他确实感觉到了疲惫,只能勉强打起精神来应付,最近,他尤其觉得心力交瘁,没想到思念可以腐蚀掉一个人的所有斗志。
    “听我的,给自己放个长假。”杨明帆这次很坚决,“我可不想看到你累得倒下。”
    孙逸南笑了笑没再争辩,算是听从了总裁的命令,自己也知道这一阵子有些体力透支,从事广告业是很辛苦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并存,他又住在公司,事情就格外多,但他其实并不想休息,害怕身体一停止工作,思念就会蜂拥而来,那种滋味更折磨人。
    回到办公室,看到那组沙发,灵儿俏丽的容貌又浮现在眼前,孙逸南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如果再不回来,自己真的会疯掉。
    猛然间,他仿佛听到空中传来灵儿的呼声,
    “哎——我来啦!”
    他一阵激动迅速跑到窗户边,向楼下望去,满眼都是匆匆的行人和来往的车流,唯独没有灵儿的影子,可那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耳朵边儿,久久不愿离去。
    孙逸南颓然坐到沙发里,长叹一声,
    “唉——恐怕是我想她想疯了,都开始幻听啦!”
    第一卷
    这时候,在韩国首尔郊区,松山疗养院,赵灵儿正坐在一颗百年苍松下。
    这里四面环山,环境优雅,她望着远方,思绪飘到了一年前。
    刚来到这里时,她什么都没法想,什么也不能做,任凭悲伤啃噬着她的心,思念紧紧缠绕着她,使她无法自拔。
    后来,她渐渐地被周围优雅的环境所吸引,那漫山的青松和格外清新的空气总是能让她心情舒畅,对一颗年轻的心来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那朝气蓬勃的力量。
    呼吸着异域新鲜的空气,眺望着远处幽静的群山,散布在山脚下的小小农舍点缀其间,就像一副立体的水墨画,呈现在眼前,把她深深地吸引住了。慢慢地,就感觉揪疼的心恢复了些,抛开老是纠缠她的伤感,开始拿起画笔作画,渐渐沉浸在了创作的喜悦中。
    黛黛青山,溪水淙淙,到处草留下了她稍显欢快的脚步。
    一年来,她已经恢复得很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经历过磨难以后,多出了些许宁静与成熟,她知道自己可以重新迈出生活的脚步了。
    妈妈的气色也好多了,只是还不说话,医生说,可能是当时刺激太大引起的,不能着急,有一天,她克服了心理障碍,自然就会说话。
    赵一南上班的贸易公司离这里很近,经常过来探望她们。
    赵灵儿站起身来,闭上眼睛,举起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然后睁开眼睛将手拢在嘴边对着群山大声喊道,
    “哎——我来啦!”
    听着飞出去的声音在群山间荡来荡去,不仅感慨生活的美好,她并不知道这一声呼唤,也许是心灵感应传到了远方孙逸南的耳朵里。
    喊完了以后,一下子轻松下来,赵灵儿决定,哥哥一来就告诉他,自己要回京州市,参加实习,准备毕业作品和论文。
    赵一南虽然不放心,但也拗不过她,听灵儿说回去会跟郝娜住在公寓楼里,这让他放心很多,但也不断叮嘱她,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赵灵儿告别妈妈开心地踏上归途。
    第二天,赵灵儿就到华清报到了。
    这个华清集团,一开始就是以印刷业起家的,如今已经发展成为京州市颇有实力的企业集团公司,总裁吴天清,年轻时侯带着妻子一同来到京州市,白手起家,如今终于闯下了一片天地。
    郝娜所在的华清印刷设计室,除了她还有两位骨干:
    部门主管柳菲,28岁,漂亮又能干。
    版面设计师潘晓东,26岁,戴着眼镜很斯文。
    一进门,郝娜就热情地向大家介绍赵灵儿,
    “柳姐、潘晓东,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赵灵儿,今年24岁,聪明得很,在平面设计上很有一套,再看看这长相,就是一绝代佳人!怎么样,我没吹牛吧?”
    赵灵儿听了有些脸红,推了郝娜一把,
    “瞎说什么呢!”
    柳菲笑着上前握了握她的手,
    “欢迎,欢迎!我们这儿就缺人才,你也跟着他们叫我柳姐就行,好好干吧。”
    潘晓东乍见美女,有些不适应,热情地冲过来也要握手,被郝娜一手推开,
    “少来,男生勿扰。”
    赵灵儿笑了,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
    这里的工作虽然繁忙,但是很充实,她很快就适应了。
    这个设计室,主管整个华清印刷方面的设计工作,附有专门的打字室,排版室、校对室等。酒类、饮料类等外包装设计、商标设计、户外广告设计等都属于他们设计室的工作范畴,当然,这些也都属于赵灵儿所学的专业之内,可以学以致用。因为她是实习生,所以除了特殊的文字设计找她之外,其余的都交到附属的打字室来完成,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帮忙设计,这方面的天赋,她在商学院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来。
    郝娜在广告创意方面有特长,潘晓东在版面设计上略胜一筹,赵灵儿在色彩与构图方面有天赋,三人很快成了平面设计的最佳组合。
    柳菲很有领导才能,带着手下三人,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佳作,最近更是将蓝韵与华清的合作案拿到了手里,这个案子可以为公司带来上百万的利润。
    郝娜乍听蓝韵时吓了一跳,见赵灵儿没什么反应,以为事情真的过去了,还好,运作期间一直没有碰到孙逸南。
    忙了一个多月以后,一天,柳菲从外面兴冲冲地进来对大伙儿说,
    “今天公司总裁特意在希尔大酒店摆了宴席,要犒劳一下大伙儿,这些日子辛苦了。”她说得很兴奋。
    郝娜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待柳菲走了,她咬着铅笔滑着椅子“嗖——”地凑到赵灵儿跟前低声说,
    “哎,告诉你个秘密,柳菲跟咱们老总有一腿。”
    郝娜眨着圆眼睛,神秘兮兮的样子还真有那么点儿名侦探的架势。
    赵灵儿可能是很久没听郝娜嚼舌根儿了,免疫力有些降低,很给面子地大吃一惊,
    “真的?别是造谣吧?哎!真有这事儿?”
    她瞪着好看的丹凤眼盯着郝娜的圆眼睛,两人像斗眼儿似的瞅着,赵灵儿一直都很敬重柳姐,觉得她不但长得漂亮,还聪明能干,心想:
    不是只有那些低档次的女人才会去当什么吗?还得低三下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柳菲如果那样多不值得呀!
    郝娜一看灵儿有些不相信,这简直是质疑她的侦探能力,
    “这可是大伙儿都知道的,就你傻乎乎地蒙在鼓里,要不然她干嘛那么兴奋,不信今晚你仔细瞅瞅。”
    “郝娜,你又在那儿造什么谣呢?还不赶紧干活儿!”
    听到潘晓东一声厉喝,郝娜缩了缩肩膀,拿眼斜楞了潘晓东一下,又冲灵儿眨眨眼,
    “晚上咱去了,你就知道啦。”
    她小声一说完,就蹬着椅子迅速滑开,继续去研究电脑里的设计稿去了。
    晚上,希尔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气派的装饰,处处都显现着这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每一位待者的谦恭服务,更增添了这里的尊贵和高雅的气氛,如今这里俨然成了各界成功人士云集的地方。
    华清集团的宴席上高朋满座,都是些商业界的精英,聚集在此,觥筹交错间,寻找着各种商机。
    看到柳菲和总裁吴天清一起走了进来,郝娜冲灵儿使了个眼色。
    赵灵儿赶紧观察,她发现吴天清看柳菲时,眼里充满柔情,总裁看来是真心对待她,灵儿很熟悉那种眼神,曾经有一个男人,也用那种爱恋的眼神注视过自己,想到孙逸南,她的心里禁不住一阵难过。
    刚听到蓝韵时,她心里也渴望着能见到他,远远地也好,但随即又懊恼自己的贪心,真见了面,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狠下心要彻底忘掉他。
    第一卷
    柳菲将自己得力的手下介绍给老总,吴天清大力赞扬了他们一番,并且宣布,要为这次的成功,发给设计室奖金十万块钱,郝娜最高兴,她早就看好了一款笔记本电脑。
    门口又来了很多人。
    “蓝韵总裁杨明帆来了。”柳菲凑到老总跟前附耳说到。
    吴天清赶紧迎了上去。
    宴会开始,乐队正在弹奏,萨克斯曲《永恒的爱》。
    赵灵儿拿了一杯鸡尾酒,听观到这首曲子,站在那里,稍微有些伤感。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裙,气质高雅,她的头发已经剪掉,变成了俏丽的短发,双颊嫩红美丽,最让人倾心的还是那双眼睛,明亮又充满灵气,覆盖在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之间,总是那么令人心动不已。
    过来搭讪的年轻精英们,渐渐多了起来,郝娜和潘晓东各自忙于应酬,将赵灵儿撇在一边,听音乐时,她最不愿意有人打扰,可惜这里是宴会。
    她只好跟他们寒暄着,听着他们脱口而出的自我介绍,赵灵儿微笑着点头应答,其实都当了耳旁风,转眼就忘,话题无非是赚钱,再就是八卦新闻,很是无聊,但又没办法,这是基本的礼节。
    孙逸南远远地倚在落地窗前,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这些天他去几个地方做了短途旅行又回妈妈家呆了几天,自从哥哥由部队转业回来,娶了贤慧的嫂子,生下聪明可爱的侄儿以后,妈妈就整天乐呵呵地,看到她苦尽甘来享受着天伦之乐,孙逸南也跟着高兴,心情好了很多。
    蓝韵和华清的合作案他没有参与,但是最后抉择时,他参加了会议。当看到那些作品时他发现,它们的创意都很新颖,版面设计得也很到位,特别是每一幅作品色彩与构图方面的巧妙搭配,给人一种崭新的视觉效果。
    孙逸南随即建议总裁采纳了合作案,现在他才知道那些作品当中有灵儿的一份功劳,这真是天意,让他们可以再度重逢。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再逃走。
    孙逸南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一刻也不放松,夜夜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
    细细地打量着她那窈窕的身子,还有那惹人注目的俏脸,最后盯在她嫩红的嘴唇上,那唇看起来还是那么,他的心不自觉地一颤,想起了那一吻,眼里顿时充满了柔情。
    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看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每一个恭维者,尽管她表现得彬彬有礼,孙逸南还是感觉自己嫉妒得发狂。
    猛然间,赵灵儿感觉到了那道炙热的目光,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穿过人群搜寻了几遍,终于,她看到了落地窗前独自的他。
    是孙逸南!
    他站在那里,显得是那么出类拔萃,一套得体的晚装,将他的体型勾勒得那么完美,的嘴唇微挑,好像总是在嘲笑别人。
    她的手一震,酒,洒到了裙子上,像一朵艳丽的花儿,迅速绽放,旁边的男士忙拿纸巾要替她擦,孙逸南快步走过来,推开众人,拉过赵灵儿,穿过落地窗,来到外面的阳台上。
    “放开!你弄疼我了。”
    赵灵儿冷声说道,使劲挣脱开那曾经温暖的手。
    “对不起。”
    孙逸南皱着眉头放开手喃喃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懊恼。
    赵灵儿心一颤,手紧紧地握住栏杆,他瘦了很多。
    “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好吗?”
    孙逸南眼里,有着掩不住的深情与关心。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赵灵儿低声说完,转身逃也似的跑开。
    孙逸南刚要追出去,却看到一位熟悉的客户,正热情地朝他走来,他无奈地停下脚步,握紧了拳头,脸上挂起客气的微笑,心里的苦涩,却蔓延开来……
    忙忙碌碌过了一周,设计室的奖金终于发了下来,潘晓东嚷嚷着要庆祝一番,郝娜当然积极响应,她发现灵儿自从那次晚宴以后,一直有些消沉,趁这个机会也想让她开开心。赵灵儿不大愿意参加,又受不了郝娜的一再央求,最后只好答应了。
    一路上,郝娜和潘晓东一个劲儿争论,确定不了到底去哪里吃饭。
    “停——”
    潘晓东突然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
    “我想到了一个绝对让你们满意的地方,我曾经和一个前辈去过,那里可是个好地方。”
    车一停,灵儿吃了一惊,原来是这里,罗曼西餐厅!
    这里是她和孙逸南,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共进晚餐的地方。
    往事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赵灵儿站在门口,眼神忧郁。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音乐,可是,那人已不在身边。
    本以为恋爱是浪漫,唯美,充满诗情画意的,可如今,只剩下伤痛。
    理性告诉她放弃,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西餐厅的料理还是那么精致,但美味到了嘴里也是味如嚼蜡,无意识地拨弄着盘子里的牛排,那烹调得极其精致的牛排,已经被叉子扎得面目全非,赵灵儿的心思不知漂离到了哪里。
    “前辈,你也在这里。”听到潘晓东的惊讶声,赵灵儿一抬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孙逸南。
    两人的眼神一相遇,赵灵儿就赶紧转开了。
    “我们谈谈好吗?”
    孙逸南语气非常谨慎,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又会消失了。
    “郝娜,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赵灵儿“咣当”抛下叉子,急急地起身跑了出去。
    孙逸南想追出去,被郝娜拦了下来,
    “别逼她,我去看看。”
    孙逸南颓然停下脚步,即使自己现在追上去,又能说什么呢,他沮丧地垂下头,一屁股坐在了灵儿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潘晓东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意气风发,这感情真是伤人呀,孙逸南的情况他多少听说过一些,反正是很复杂,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打了个响指,要了一瓶酒,两个人默默地喝了起来……
    郝娜回到公寓,看见赵灵儿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地走过去,搂住她稍显瘦削的肩膀,赵灵儿象木头似的没有反应。
    “干嘛那么折磨自己,”郝娜故作欢快地说,“来,给你看这个。”
    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塑料大青蛙来,一按后屁股,就向前蹦,鼓着眼睛一眨一眨,一边蹦跳一边还呱呱叫着,赵灵儿忍不住笑了。
    无尽的感激,如果没有郝娜,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阵阵伤痛。
    但是,忘掉,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见灵儿好点儿了,郝娜才小心翼翼地说,
    “其实,你刚走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到学校来,不相信你会一声不响地走掉。后来就去你们家外面等,希望你有一天回来,能遇到你,那些日子他过得很苦,憔悴得像个鬼似的,后来找到我,问我你去了哪里,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把你在韩国的情形告诉了他,他这才安定了下来。我们偶尔联系,告诉他你的近况,但我真的没想到,他是潘晓东说的前辈。”
    赵灵儿听了,心里更难受,说不出一句话,呆呆地坐在那里。
    “听潘晓东说,孙逸南有个五六岁大的女儿,但是他跟他老婆杨韵好像分居很久了,一直睡在公司,蓝韵的总裁是杨韵的爸爸。”
    包打听郝娜如数家珍地爆料。
    怪不得叫蓝韵,原来是取自女儿的名字。赵灵儿又联想到了爸爸的金山贸易,也是取自妈妈的名字,爱之深时,会连根须都深扎在自己的周围,守护着……
    第一卷
    孤独寂寞时,就格外想念家人,周末下班后,赵灵儿常常愿意回别墅转一转。
    不愿进屋里,那只会勾起她,对往日的美好回忆,那段幸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想起小时候,爸爸推她时那满脸的疼爱,赵灵儿不觉鼻子就酸了,看着角落里的棒球棍,那是爸爸教哥哥时用的,如今寂寞地躺在那里,斯人已逝去。
    唉,她有时想,回忆过去,总比傻傻地在心里念着那个人要好。
    坐在回公寓的车上,碰巧看到总裁的司机方亮,小心翼翼地扶着柳菲,从妇产科医院出来,柳菲脸色煞白。
    过了不几天,郝娜就播报新闻,柳菲去做了手术!
    说是柳菲,本来想以怀孕要兴挟总裁离婚,但吴天清不肯,说是妻子跟他出来创业时,是一起睡过水泥地的,糟糠之妻,怎能舍弃。
    听着郝娜的话,赵灵儿想起,在希尔大酒店的晚宴上,吴天清看着柳菲时,那个温柔的眼神,赵灵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是啊,情固然是重要,但做为一个男人,失去情可以,失去了义,总是会被人唾骂的。理智上是这么说,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柳姐有多伤心,总裁就会有多难过,这里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理解,爱是一把双刃剑,伤了自己,同时也会伤了别人。
    她和孙逸南何尝不是一样,现在她理智地再想一想,已经能够理解,当初孙逸南眼里,流露出的痛苦是什么含义了,不能怪他优柔寡断,只能怪命运捉弄人,让他们相遇得太晚,落得个有缘无分。
    还好,她当初选择了离开,没有将事情复杂化。
    心里这么一想,赵灵儿反而放下心理包袱,轻松了起来。
    孙逸南自从见过了赵灵儿,就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灵儿每次都拒绝和他谈话,使他变得更加暴躁,这几天做什么事儿都不顺心,脑袋里面一团乱,就想着怎么找机会,跟灵儿再见见面,就算什么也不说,能让他仔细看看也行呀,灵儿以前在韩国时,他们没机会见面,现在等于是近在咫尺,能见却见不着,那滋味儿更难受。
    可是,真见了面,他又能说什么呢,说自己当初不是想欺骗她的感情,是真心对她?这话由一个有妇之夫嘴里说出来,谁能信呀!说自己已经跟杨韵分居,到现在也有四年了,这期间自己一直守身如玉?那不是太监,就是性无能!就这年头,野鸡泛滥的年月,别说他还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大男人,又不缺钱,就是那捡破烂的,没媳妇,还知道隔三差五,去潇洒一回呢,自己说这话,鬼才相信!说自己……
    唉——孙逸南越想头越疼,这一百条路里,没有一条适合他去走,纵然是有一万个理由,他也说不出一个圆满的来,非得憋死他不可呀!烦躁地扒了扒一头乱发,再看看办公桌上这些案子,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手下这帮家伙,这些天也跟他作对似的,芝麻绿豆事儿也拿来烦他,他也有招儿治他们,
    “唐秘书,这些案子拿回去,让他们全都重做!”
    唐蜜拿着退回的一摞广告案子,关上门出来,一脸的无奈,猛一抬头,意外地看到杨韵走了过来,心想,这杨韵也有好长时间没露面了,是什么风,把她给吹来了呀?别是又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这个经理夫人,别看长得精明强干的样儿,可真是一点儿不了解自己的丈夫,那孙逸南哪里会看上她这个小小的秘书呀,真不知杨韵哪根筋跳错了,每次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狐狸精似的,她唐蜜倒是有那心,可惜人家孙经理连正眼也没看过自己呀。
    孙逸南要真想找女人,什么商业圈里的女中豪杰,模特界的温婉美人,还有那多金的豪门之女,各种各样,多了去了,还不都任凭他挑,实在推辞不掉的应酬,经理勉强去参加,哪个女人不乐半天呀,主要是这种机会一年当中也没几回。
    可是经理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因为有好几次都是她陪着参加的,根本不像杨韵想的那样,有什么隐情,他们每次都是单纯的谈业务,就算哪个女人不知好歹,套近乎,被孙经理那冷冰冰的眼睛一瞅,还不都冻成冰棍呀!
    这孙经理越是洁身自好,不受女惑,她唐蜜就越是敬重他。
    虽然一年前有个女的,打扮得像妖精似的,来找经理要钱,开始她还怀疑是孙经理终于耐不住寂寞了,找了小姐,可后来听说是个误会,总裁还特意警告下面这些人少嚼舌根,连当岳父的都完全信任自己的女婿,谁还能再怀疑呀。
    偏偏这个杨韵与众不同,一听到什么风声,就跑来闹事,真是好日子过够了,凭着极品男人不好好守着,非去搞什么红杏出墙,结果被人骗了,闹得满城风云,害得孙经理只好搬到公司来睡,不管白天黑夜地干活儿,像台印钞机器似的,尽帮着他们杨家赚钱了,害得她这个秘书比别人多干了不少活儿,当然,薪水上是一定要找齐的。
    总裁对孙经理那是没话儿说,像父亲一样,可这杨韵就怪了,怎么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影儿,自己做错了,还不知悔改,走哪儿都仰着头,傲气得不得了,可她和孙经理,这算什么呀?扳扳手指算一算,分居也有四年了吧,他们这叫什么夫妻呀!唐蜜心里这么想着,脚下可一点儿没敢怠慢,满脸堆笑就迎了上去。
    杨韵,以她31岁的年龄,而且生过孩子,依然能保持窈窕的身段儿,实在是难得,她浑身洋溢着女性的魅力,漂亮的脸上有着隐藏不住的骄傲,发型总是新潮,服饰永远高雅,毕业以后,之所以不去爸爸的公司上班,而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成为《京州日报》的主任,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花瓶,光是摆着好看,不实用。
    她还年轻貌美,眉眼间闪着万种柔情,有人说,象她这样的女人,一旦动了真情,一定重视爱情甚于一切,她对自己的丈夫有没有动真情呢?很多人都在猜测。
    从小到大只要是杨韵想要的,都会想方设法弄到手,爸爸的溺爱更是增长了她的任性,她的字典当中没有失败。
    对孙逸南,她开始只是感激他救了自己,几年以后,再一相见,才发现,他已经长成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汉,每一个女人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
    两人交往过程中,孙逸南一直保持着君子风度,她虽然有时嫌他过于古板,却也感到轻松自在,这种感觉在那些纨绔子弟身上是没有的。
    每当他们走在一起,受到众人的瞩目,她都感到欣喜,作为人人称羡的一对,她也感到满足,这种满足感在她认为就是爱情,而且孙逸南也完全值得信赖,这对于一桩婚姻来说已经足够。
    后来,两人结了婚,她才开始怀疑,孙逸南之所以娶她,是为了报爸爸当初资助他上大学的恩情。
    而爸爸之所以同意这桩婚姻,是他自以为年事已高,急需要找一个年轻有为的人来发展蓝韵,同时又能照顾他唯一的女儿。
    婚后,孙逸南全身心投入到蓝韵的广告业中,晚上回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跟爸爸呆在书房里,不是研究公司发展战略,促使蓝韵快速发展;就是长时间地推敲什么广告方案,把她冷落在一旁。久而久之,她就牢骚满腹,更加坚信,孙逸南并不是爱她,才跟她结婚的。
    有了妞妞以后,孙逸南稍微有了改变,在家的时间多了,但她认为那仅仅是为了宠爱女儿。
    骄傲的本性使她不愿承认婚姻的失败,每当听说孙逸南有何绯闻,她就会醋劲大发,跑到公司,或者直接跑到他们跟前狠狠闹一场。
    明明知道孙逸南不是那种浪荡公子,也要证明一下,她这个妻子是真心爱着自己的丈夫。
    而孙逸南每次的沉默,也使得她更加恼火,其实她就是希望丈夫能多关注她一些,而不是把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即使能跟她大吵一架也算是交流呀。
    可惜,孙逸南也不知是涵养高,还是百炼成精,愣是来个彻头彻尾的不解释,这样反复闹了几次,搞得两人筋疲力尽,最后到了相对无言的地步。
    直到她遇到周雪翰。
    第一卷
    采访年轻作家周雪翰,本来是报社记者的事,那天,总编却突然安排了她。
    初见周雪翰,小而简陋的一居室,乱得很,到处都是书,落满了灰尘,是周雪翰阳光般的笑容吸引了她。
    周雪翰,一副书生样,穿着随便,看到杨韵时眼里闪过一抹激情,慌乱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这里有些乱。”
    周雪翰灿烂地笑着,语气明显紧张。
    杨韵在他用一件体恤衫铺着倒的椅子上坐下,瞅了瞅屋子才发现,这里除了书,还是书,小小的空间被书填满了,一张书桌和椅子是唯一的家具。
    周雪翰坐到书桌上,继续看着她笑,杨韵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已经忘了多少年,她未曾有过这种感觉了,她掠了一下新做的发型,摸到了上面硬硬的发胶,有些不太舒服,自己的样子跟这里真是太不协调了,下次记得不做这么呆板的发型。
    周雪翰见她好像有些不高兴,忙拿起一本书随便地翻了翻,本想找个有意思的话题,却冲口说道,
    “我以前经常读你的文章,是你的忠实读者,所以这次是我主动要求,让你来采访我。”
    怪不得,杨韵听了这话,放下摸头发的手,很自然就放松了,既然是她的读者,就没什么可紧张的了,读者喜欢她的文章,连带着关心作者,这很正常。
    她轻松站起身,仔细看了看书架上的书,发现周雪翰是个博览群书的人。
    他们很自然地谈起了文学,从巴尔扎克谈到简.奥斯丁,接着又畅谈起学生时代的理想,大谈社会民风,时间悄悄地流逝,两人也毫无所觉,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杨韵发现他不仅知识渊博,谈吐文雅,而且幽默感十足,时不时就能引得她开怀大笑。
    不管谈论什么,周雪翰总是以她为中心,围绕着她的问题与喜好而展开,让她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在自己丈夫身边没有体会到的,谁不希望被重视呀!
    周雪翰欣喜地看着杨韵的笑容,想起自己曾经多少次站在报社门前徘徊,每次看到她高傲的身影,寂寞的眼神,他都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她这样无忧无虑地笑,天使般的容颜,就应该搭配这样甜美的笑,今天终于看到,不仅有些痴迷……
    自从那次采访,他们俩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杨韵在这个小屋里可以无拘无束地笑,有了苦恼也可以随时找他倾诉,她摘下高傲的面具,恢复自由自在的真我。
    那一天,听说孙逸南同一位女经理出去吃饭了,杨韵气得跑到广告公司,将孙逸南的办公室砸了个稀里哗啦。
    然后她茫然地开着车走街串巷,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小屋,看到周雪翰温暖的笑容,她委屈地眼泪直流,
    “唉——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像个疯子似的砸东西、打人,可又控制不住我自己……”
    周雪翰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杨韵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对丈夫的不满,婚后生活的冷淡,她怎么找茬儿等等。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杨韵终于哭累了,也讲乏了,突然间觉得,此时多么需要一副坚强的臂膀依靠着。
    周雪翰爱怜地上前,看着这个哭泣的女人,心象刀割般地疼,望着她被泪水浸湿后更加动人的眼眸,茫然张着的两片红唇,明知自己不够资格,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感,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自己火热的吻住了她。
    杨韵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又觉得他的怀抱真是好温暖,就这样靠一辈子心里也是愿意的。
    周雪翰轻轻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
    杨韵懂得那意味着什么,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双手环上他的颈子,主动吻上他,闭上了眼睛,将一切的烦恼遗忘,全心全意地感受欢欣与喜悦,不管他带给自己的将是什么,她都愿意试试。
    那份快乐的感觉将他们两人带到了巅峰——这是杨韵从未有过的感受,这一天晚上,她没有回家。
    清晨,杨韵满足地睁开双眼,急切地寻找周雪翰的影子,经过昨晚她才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爱,那是心与心相交融的感觉,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再也不会茫然。
    然而,屋子里空空如也,桌子上的纸条写着: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
    杨韵依然高傲地抬着头,眼神却变得冷漠,自尊心极强的她,变本加厉地找孙逸南的麻烦,一听说他跟女人出去吃饭,或者看到他跟女的在一起,就非得去搅合一顿不可,她不好过,别人也甭想好过,她发现全世界都跟她过不去似的。
    她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心已冷,身影更加落寂。
    坐在办公室里,无聊地翻着报纸,突然一副照片映入眼帘,是他,经过四年的磨砺,他已经变得成熟,沉稳的眼神好像在深情地望着她。
    周雪翰出名了,他新出版的书《恋》,高居销售榜的榜首。
    杨韵穿着白色风衣漫步在街头,看到脚下的落叶才恍然知道已是深秋,一片红叶飘了下来,落在她的肩头,男人,用那修剪整齐的手指将那片红叶拿下。
    杨韵抬起头,看到了熟悉的笑容,整整四年,每当午夜梦回,她都泪湿枕巾,没有恨,只有深深的思念。
    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周雪翰心疼地觉察到,曾经丰盈的腰身,如今已是纤纤一握。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周雪翰此时才发觉,当初的决定是多么地愚蠢,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错失了多少美好的时光。他紧紧地搂住,再也不会放手。
    第一卷
    杨韵来到蓝韵十楼,电梯门一开,迎面就看到了满脸堆笑的唐蜜,“你好,唐秘书,你今天的裙子很漂亮。”
    她好心情地打了声招呼。
    唐蜜的笑僵在脸上,惊讶得忘了回复,只是瞪大眼看着这位总裁的千金,经理的夫人,从她的眼前飘然而过,今天的杨韵大不一样呀!浑身都是喜庆气儿,以前每次来,可都是冷冰冰地一个劲儿挑她的毛病呀!今儿个这是怎么啦?太阳打西面出来啦?唐蜜赶紧跑窗户那儿,伸头往外望,太阳不偏不倚,正当午,该吃午饭了。
    杨韵打开办公室的门,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到这里来了,看着眼前憔悴的男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自己就象一个顽皮的孩子,索要着玩具,拿到手里就不舍得放弃。从爸爸的羽翼下,再走到孙逸南的身边,一味地接受着他们无条件的疼爱与容忍,从来都不懂得用心去体会。
    爱,现在她懂了,是那个男社人教会了她。
    孙逸南看着眼前的妻子,有些陌生,没有了从前的蛮横与骄傲,她的眼里多出了从未见过的柔情。
    “逸南,我们多久没一起出去吃饭了,走吧,今天我请你。”
    杨韵的嗓音有些沙哑,她知道,孙逸南是个好男人。
    两人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这个座位是他们从前经常坐的,那段美好的时光,显得很遥远。
    默默地吃完饭,孙逸南喝着咖啡觉得很苦,又夹了两块方糖放了进去。
    杨韵放下搅动了半天的银勺,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杯里的咖啡旋转着,荡出好看的螺纹,
    “逸南,我们离婚吧。”
    ……
    杨韵走出餐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一下子轻松了好多,阳光照在身上,好像他的笑容。
    她真想大声地喊,
    “周雪翰!我来啦!”
    自由的感觉真好!
    孙逸南依然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杨韵的话还在耳边绕着,
    “我爱上了别人……手续已经写好带来了,你签字就行。妞妞我来带,你随时可以来看。”
    犹豫了一下,她像是想了好久似的,费了老大劲儿才挤出几个字,
    “以前……真是对不起,我道歉。”
    孙逸南知道,这话由高傲的杨韵嘴里说出来,是多么不容易,在记忆中,她从来就没向任何人认过错儿,真像是做梦一样,看到手里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上自己的签名,孙逸南才确认,这不是梦。
    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觉得很惭愧,是自己对家庭的疏忽导致了婚姻的失败,而自己的优柔寡断又伤害了赵灵儿。
    杨韵是勇敢的,她不会虚情假意,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且义无反顾地去追求,他真心地祝愿她,希望她幸福。
    孙逸南站起身,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见到那张动人的脸。
    赵灵儿拿着刚刚传真过来的图稿上了楼,这几天忙得有些晕,一转头,看到总裁吴天清坐在柳姐的办公室,很孤独的样子,柳菲不在。
    一进设计室,郝娜就眉飞色舞地说,
    “柳菲辞职走了,跟着总裁的司机方亮。”
    赵灵儿想起了那天,路过妇产科医院时看到的情形,她心里一惊,没搭话儿。
    “听说,方亮是柳菲的高中同学,当初求她给安排个工作,是总裁好心收留了他,让他当自己的专车司机,没想到他居然忘恩负义。”
    郝娜边说边激动地挥舞着板尺,好像是谁没经过她同意,抢走了她的设计稿似的,满脸的愤慨。
    赵灵儿整理了一下桌子保持着沉默,很多事情,旁观者很难说清楚,特别是牵扯到感情的事儿,就更是错综复杂,爱情面前谁能当裁判呀。
    又是周末,赵灵儿心有些乱,想起柳姐,想起老总,都是在情海里漂流的人,自己又何尝不是。
    思念他时,灵儿就想回家看一看,那条路他们曾经一起走过,原来,甜蜜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
    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两颗苹果梨树,那是爸爸建这栋宅院时从老家带来的,如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往年秋天,爸爸都会举着一头带有小钩子的长竹竿,将熟透的苹果梨勾下来,她总是兴高采烈地仰着头,指着悬挂在最高处的,那颗最大的果子让爸爸摘,爸爸会毫不犹豫地爬上满是裂纹的树干,直至攀上最高那段主树杈才停下。
    爸爸颤悠悠地把竹竿往上窜,握紧底端再举高,费力地敲打那颗公主指定的人参果,当那颗完美的果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时,往往会惹得父女俩笑个半天,一直站在玻璃窗前的妈妈这才轻松地转身,走向料理台。
    现在想想,妈妈其实也挺关心爸爸。
    如今,曾经挂满枝头的果实,已经被邻居的小孩偷吃光,只剩下泛黄的树叶个个摇摇欲坠,一片卷成船形的叶子飘然落下,被风吹送到了大门外,那里站着的人,弯身拾起那叶小舟。
    孙逸南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一股冲动,想要把她狠狠地抱在怀里,却硬是克制住自己,他不想再让她从自己眼前跑掉,另外,一年的分离,很多事情都会改变,何况是最虚无缥缈的情感。他还摸不清灵儿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毕竟他当初隐瞒了实际情况,伤了她。
    现在他自由了,反而不那么急躁了,感情真是得慢慢来,越急越出错。
    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已经让他很满足,他渐渐懂得,适度的克制可以使得情感更加深厚,那正是幸福的关键,他觉得能这样看着灵儿已经非常幸福了,过去一年里,他可是天天在梦里盼着能见她一面呢。
    用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那精致的五官,将它们烙印在心里,这回在梦里,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久久地凝视,忘记了时间,就这样天长地久,也好。
    一阵秋风吹过,赵灵儿打了个哆嗦,站了起来。
    一路跟着她回到公寓,看着她上楼,等到四楼窗口开了灯,孙逸南才恋恋不舍地走开。
    第一卷
    忙碌的一周又开始了。
    这些天,由于柳姐的辞职,把设计室忙坏了,郝娜又是广告公司,又是印刷车间,跑得腿都累细了,还好潘晓东身兼数职,帮了很多忙,赵灵儿发现,他们俩亲密了很多。
    临近中午,郝娜跑回来,手里举着喜帖大呼小叫,
    “号外!号外!柳菲要结婚啦!”
    赵灵儿心里一紧,想到了总裁那天独自坐在柳姐办公室的那一天,他该多难过呀。
    这时,秘书室的小王过来,名通知赵灵儿,总裁找她。
    推开那道厚重的门,总裁孤独地站在窗前,赵灵儿看着心里一阵难受,她发现吴天清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委托赵灵儿把一个信封交给柳菲,
    “告诉她,我就不去了。”
    那声音里满是凄凉。
    喜宴上,道贺的人并不多,公司里也只来了他们三个人,娘家的人只有一桌,听郝娜说,柳菲自小父母离异,谁都不养她,年少的她是跟着姥姥长大的,她很要强。
    另外两三桌显然是方亮的朋友,正在大声地划拳拼酒,像是些社会上的人。
    柳菲看到他们三个非常高兴,过来坐在一起,她今天很美,是个漂亮的新娘子。
    赵灵儿悄悄地递上那个信封,柳菲一看,眼眶立刻红了,忙拿起一杯酒敬大家,赵灵儿看到了她眼里的泪光。
    潘晓东央求柳菲讲一下和新郎官的罗曼史,柳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是被他五年来的诚心所打动,不管刮风下雨,他都是随叫随到,关心她,呵护她。
    又说,以后,轮到她来好好关心他了。
    赵灵儿真心地祝愿她,希望她是找到了好归宿。
    柳菲看着方亮的眼神是幸福的,脸上闪着要好好过日子的光彩,看了让人羡慕。
    今天心情很好,可能是受了喜宴的感染,又是周末,赵灵儿习惯性地想回家转转。
    不知为什么,最近,她总觉得有人在窥视她。
    坐在秋千上,灵儿不由地想起自己小时候。
    当她一能拿起画笔时,妈妈就开始教她绘画,漫长的岁月里,使她学会了,要用眼睛去仔细观察生活,也使她懂得了逻辑思维的重要性,妈妈经常对她说,人在思维清晰时才能少犯错,这些忠告对她一直是那么有用。
    看到角落里的电动车还有棒球棍,又让她想起了爸爸,悲痛过后,她说服自己,爸爸一定在天上看着自己,希望自己能快乐。
    看到天上的星星,她才知道已经太晚了,刚要从秋千上下来,直觉后面有人。
    “好久不见……”
    一个阴森的嗓音从背后猛地传来!
    赵灵儿吓得不敢动,明显感到一把锋利的刀,正顶着她的腰,四周,突然间静得可怕。
    “我到处猫着,你倒过得舒坦哈!”
    咬牙切齿的声音,逼近了她的耳朵。
    赵灵儿拼命控制住自己想要回头看的念头,大气不敢喘也不敢说话,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眼光一扫,看到了角落里的棒球棍,这时,那刀尖,已经刺破了她的牛仔上衣,脑筋飞速地转,两手下意识地摸着铁链,突然间,她眼睛一亮。
    只见她左脚尖蹬地,右腿使劲儿往前一伸,秋千一下子向前荡了出去。
    还没等荡回来,她就敏捷地跳了下去,迅速拿起那根爸爸留下的棒球棍,一转身,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她惊讶地看到,孙逸南狠狠的一拳把那个男人打倒在地,没想到那男的又迅速翻身起来,刀刃在月光下刺目地一闪,
    “不——”
    赵灵儿两眼冒着火飞速上前,抡起棒球棍使尽浑身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男的“噗通”倒地,不动了。
    赵灵儿扔下球棍,跨过那个昏死过去的人,紧紧地搂住孙逸南,那把锋利的刀,多可怕,还好没有刺到他。
    听着孙逸南心脏的狂跳声,赵灵儿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这时她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多么怕失去他。什么矜持,骄傲,在这个时候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好好地活着。
    孙逸南也紧紧地回抱着她,身体也是控制不住地抖动着,恐惧感依然笼罩着他,如果灵儿当时受到了什么伤害,他极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那个人。
    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紧急的刹车声后,刑警队长郑义几个人飞快地跑了过来,将倒地昏死过去的男人抬上了警车。
    “还好吗?没什么事儿吧?是你报的警吧?”
    郑义走过来急促地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拍了拍孙逸南的肩膀,又接着问,
    “灵儿,你没事吧?”
    赵灵儿惊魂未定,但还是不好意思,赶紧松开了搂住孙逸南的胳膊。
    孙逸南一踉跄,赵灵儿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血,孙逸南是摇摇欲坠……
    急救室的灯亮着,发出可怕的光,这让赵灵儿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傍晚,爸爸也是躺在里面,却再也没有出来。
    恐惧感猛地袭来,勒紧了她的喉咙,呼吸困难,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郑义坐到她的身边,看到灵儿满眼的恐慌,咬着的嘴唇,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实在不忍心开口询问,可职业使然也是没办法。
    “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见赵灵儿恍惚地摇了摇头,他又接着问,
    “他说了什么?”
    一定是神经太紧张,恐怖压制得太厉害,赵灵儿完全想不起来,当时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她又麻木地摇了摇头。
    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赵灵儿吓得根本站不起来,也不敢走过去面对出来的医生,害怕看到那个不详的眼神。
    直到门声“吱呀”一响,孙逸南被推了出来,看到他已经包扎好的伤口,还有虚弱的微笑,她才能动了,赶紧站起来,身子还有些晃,跟着轮床走去病房,知道他没什么大碍,灵儿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才算移开了,气这一顺溜儿,鼻子发酸,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孙逸南虚弱地看着她,安慰道,
    “没事儿了,就是划伤,别哭。”
    “差点儿就碰到心脏了,你还说没事。”
    赵灵儿抓着他的手,还直后怕,眼泪流得更凶了。
    看着面前哭得象泪人一样的灵儿,孙逸南感到很欣慰,看到她对自己的担心与紧张,可以感觉到灵儿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并没有彻底忘掉他,意识到这一点,身上的伤再疼,也被这份喜悦抚平了,她能安然无恙真好。
    刚获得自由身时,孙逸南还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灵儿,将自己的感情表白清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变得迟疑起来。
    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灵儿也遭遇了人生最痛苦的家庭变故,再加上得知自己是有妇之夫时的双重打击,已经将他们两人之间最单纯的感情复杂化了,再想到他和灵儿之间的年龄差距,灵儿几次的避而不见,还有见面时的冰冷态度,都使得他越来越犹豫,他不能确定,灵儿现在是否对他还有感情,也许,她已经把自己彻底忘了。
    感情像排山倒海似的涌来,却无法得到宣泄,那滋味很苦,经常到西餐厅与赵家别墅附近转悠,成了他闲暇时的习惯,走过与灵儿在一起时走过的路,可以稍微缓解不断增强的思念,但夜夜梦中的呼唤,使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女孩。
    渴望见到她的那颗心,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想爱又怕得不到爱的矛盾心理,折磨得他更加疲惫,第一次婚姻失败的阴影盘绕在他的脑袋里,常压得他要爆炸,这种激烈的情感波动,逼得他要经常走出办公室透透气,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否则,闷在那个小小空间里真是受不了。
    周末,孙逸南又象往常一样,转悠到赵家别墅,远远地就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院子,他赶紧报警,他的手机里一直存着当初郑义特意留下的电话号码,同时,飞快地跟了上去。
    他万没想到,灵儿在院子里!
    当他看到那个恶棍拿出刀逼着灵儿时,恐惧感一下子镇住了他,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伤了灵儿,他悄悄地靠近……
    还好她机灵!
    待她一荡开,孙逸南就冲了上去,不管有多危险,都要将那个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边来。
    当心中有了牵挂,往往会错失良机,铁拳挥出的一霎那,锋利的刀提前一秒刺了过来,他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但愤怒的拳头挥出的力道丝毫未减……
    常年练习拳击的躲闪功底,使孙逸南本能地躲过了那足以致命的一刀,伤口并不深,里外缝了几针,对身体素质极好的他来说,那不算什么。
    本来可以狠狠再揍那家伙几拳的,上中学时就开始练的拳击,除了在救杨韵时真正地过了一把瘾外,很少能派上用场,这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没想到让灵儿一棒解决了问题,便宜了那家伙,否则非让他断几根肋骨不可。
    想到灵儿的机智和勇敢,孙逸南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如果当时她有了什么闪失,现在自己不知会多难受,他闭上眼睛,不敢去想。
    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安然无恙,真好,麻醉剂的药效上来了,孙逸南疲惫地合上眼沉沉睡去,握着灵儿的手却一直不舍得放开。
    第一卷
    刚获得自由身时,孙逸南还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灵儿,将自己的感情表白清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变得迟疑起来。
    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灵儿也遭遇了人生最痛苦的家庭变故,再加上得知他是有妇之夫时的双重打击,已经将他们两人之间最单纯的感情复杂化了,再想到和灵儿之间的年龄差距,她几次的避而不见,还有见面时的冰冷态度,都使得他越来越犹豫,不能确定,灵儿现在是否对他还有感情,也许,她已经把自己彻底忘了。
    感情像排山倒海似的涌来,却无法得到宣泄,那滋味很苦,经常到西餐厅与赵家别墅附近转悠,成了他闲暇时的习惯,走过与灵儿在一起时走过的路,可以稍微缓解不断增强的思念,但夜夜梦中的呼唤,使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女孩。
    渴望见到她的那颗心,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想爱又怕得不到爱的矛盾心理,折磨得他更加疲惫,第一次婚姻失败的阴影盘绕在他的脑袋里,常压得他要爆炸,这种激烈的情感波动,逼得他要经常走出办公室透透气,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否则,闷在那个小小空间里真是要疯了。
    周末,孙逸南又象往常一样,转悠到赵家别墅,远远地就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院子,他赶紧报警,他的手机里一直存着当初郑义特意留下的电话号码,同时,飞快地跟了上去。
    他万没想到,灵儿在院子里北!
    看到那个恶棍拿出刀逼着灵儿时,恐惧感一下子镇住了他,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伤了灵儿,他悄悄地靠近……
    还好她机灵!
    待她一荡开,孙逸南就冲了上去,不管有多危险,都要将那个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边来。
    当心中有了牵挂,往往会错失良机,铁拳挥出的一霎那,锋利的刀提前一秒刺了过来,凭着常年练习拳击的躲闪功底,孙逸南本能地缩肚侧身,随着左肋骨下的一阵剧痛,愤怒的拳头带着劲风,已经狠狠地砸在了对方的左眼窝上,这一拳够劲儿,左眼球会像离了窝似的疼,连带着右眼会泪水狂流,直接让那家伙找不着北。(改动一点)
    接着就可以大展拳脚啦,上中学就开始练的拳击,除了在救杨韵时真正地过了一把瘾外,很少能派上用场,这回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他握紧拳头,对着迅速爬起来的那家伙,准备狠狠地来一记右勾拳,可灵儿的闪电一棒,提前结束了战斗,真便宜了那狗东西,不然非打得他满地找牙,再断他几根肋骨不可……
    孙逸南的本能反应,躲过了足以致命的一刀,伤口并不深,里外缝了几针,对身体素质极好的他来说,那不算什么。
    想到灵儿的机智和勇敢,孙逸南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如果当时她有了什么闪失,现在自己不知会多难受,他闭了下眼睛,不敢去想。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而且安然无恙,真好。
    “灵儿……灵儿,你没事儿就好……”
    麻醉剂的药效上来了,孙逸南疲惫地合上眼沉沉睡去,握着灵儿的手却一直不舍得放开。
    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外面阳光灿烂。
    孙逸南不愿意睁开眼睛,想一想,这可能是他很久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梦里都是灵儿微笑的影子。
    刚要起身,腹部的疼痛唤醒了他的记忆,昨天晚上,那恐怖的一幕浮现在眼前。
    紧张地四处寻找她。
    门一开,赵灵儿笑盈盈地端着饭菜走进来。
    孙逸南感觉阳光也随着她走向了自己,暖暖的,那应该就是幸福感吧。
    “睡得好吗?是不是很饿?”
    赵灵儿边问边打开支架,放上餐盘,摆好筷子。
    孙逸南故意艰难地挪动,一副无力的样子。
    赵灵儿赶紧扶住他,孙逸南就势倚在她的肩上,这样好多了。
    脸贴着她柔软的肩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突然很后悔他的自作聪明,受折磨的反而是他了。
    赵灵儿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要着火了,心跳得厉害,这种亲密接触在她还是第一次,又是羞又是紧张,按她以前的脾气早就一推蹦起来了,可现在孙逸南身上有伤,她哪里敢推开,只是不安地往后躲了躲。
    “别动……”
    孙逸南的嗓音低沉又沙哑,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不愿让灵儿察觉他此时的想入非非。
    灵儿尽量直着身板儿保持不动,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她敏感地察觉到孙逸南身上的体温,很烫,他的呼吸正吹拂着她的,她紧张地忘了呼吸。
    孙逸南猛地坐直,引得腹部一阵疼痛,但总比另外一种疼痛要好受些,那爆炸般的难受感总算被转移了。
    赵灵儿也迅速站起来,身子还在微微抖着,心慌得很,大喘一口气才知道自己憋得够呛,呼吸总算通畅了。
    看到他大口地吃饭,真高兴,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
    吃饱了,恢复了气力,大脑也开始了转动。
    “灵儿,你认识那个人吗?”
    孙逸南沉思着问,没发觉自己对她的称呼已经改成了昵称。
    赵灵儿心里很高兴,他能这样叫自己,很亲切,象爱人一样。昨晚那种可怕的紧张感,已经从她心头消失,也没有了那难受得要命的恐怖感了。
    她开始努力回忆那个男人的相貌,虽然当时光线很暗,他的脸看得不太清,但灵儿可以确定自己从未见过那个人。
    猛然间,她浑身一抖,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第一卷
    赵灵儿突然想起来,当时,黑暗中,那个男的说过一句话:
    “好久不见----我到处躲着藏着,你倒过得挺舒坦哈!”
    灵儿忙把这话重复给孙逸南听。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赶紧打电话找来郑义,一起把昨晚的情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郑义马上带着灵儿去另外一敢个病房,那个病房外站着两名警察,见到郑义打了声招呼,灵儿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看到昨晚那个男人躺在病床上,还在昏睡,头上缠着绷带,显然是她敲的那一闷棍的功劳,左半边脸整个儿都肿了,眼圈乌黑,看来孙逸南那一拳也不轻。
    “灵儿,你能肯定没见过这个人吗?”郑义问。
    “能。他当时离我很近,说话声音我记得很清楚,那声音我也从来没听过。”
    赵灵儿仔细看了看那张脸,还有些害怕。
    郑义沉思了片刻,又和灵儿回到了孙逸南的病房,孙逸南躺在床上,正焦急地等着,一看到他们进来,马上问:
    “怎么样?灵儿,真没见过那人?”
    “嗯,真不认识。”
    这时,郑义看着赵灵儿俏丽的短发,突然问道:
    “灵儿,我记得妈好像也是短头发,对吗?”
    “嗯,我妈妈常年留着短发,她说那样利索,不会影响上课时教学生画画……”
    赵灵儿说到这儿,也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吓得浑身一哆嗦:
    那个人难道把自己误认成妈妈了?她跟妈妈本来长得就像,这一剪短发,就更像了!
    “赶紧给你哥哥打电话,让妈妈回来一趟。”
    郑义凭着多年的刑警生涯,觉得这事儿可能跟金姗有关。
    赵一南带着妈妈第一时间赶回京州市。
    看到妹妹没事,赵一南松了一口气,妈妈眼里还是无边的茫然。
    这时,刑警队长郑义过来说,那个男的已经醒了,兄妹俩陪着妈妈来到病房外。
    金姗慢慢地踱到小窗跟前,看到一个受伤的男青年双手被拷着坐在床边,两名刑警分站在旁边。此时,那男的也抬起头来往这边看,金姗正对上那双阴沉的眼睛!
    她突然间瞪大双眼,浑身颤抖,猛地往后退,嗓音沙哑地挤出破碎的字:
    “他……他……”
    接着就歪倒在儿子的身上,晕了过去。
    这时病房里面传来阵阵嘶叫声:
    “金老师!金老师——放开!放开我——”
    ……
    几小时后,金姗幽幽醒来,看着身边的儿女,眼泪奔流,自从丈夫去世,她就不会哭也不会说话了,现在却抱着女儿泣不成声,像一座压抑太久的火山突然间爆发出来,哽咽着反复说着一句话:
    “是我……是我害了你爸爸,是我……是我害了他……”
    这个人,正是杀害赵大柱的凶手——谷君凯!!!
    金姗断断续续的哭诉,揭开了一年前那起凶杀案的内幕。
    谷君凯,美术学院的学生,聪明好学,画得一手好画,是个很有前途的学生,他为了更好地了解人体结构,甚至去医学院选修了人体解剖学,可万万没想到,他学的专业知识,竟让他在行凶时,一出手就是一刀毙命。
    金姗偶然了解到谷君凯的家庭背景,知道他在年少时有过一段痛苦的经历。
    谷君凯的父亲是个包工头,成天在外面吃喝嫖赌,喝醉了回来就打老婆,甚至有一次趁着大女儿自己在家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给了。
    十五岁的谷君凯放学回来,看到疼爱他的姐姐和妈妈,躲在房间里哭,问了大半天才知道,是他那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做了孽。
    他红着眼睛,抓起菜刀,冲进卧室,对着酒醉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畜生父亲就是一刀,妈妈哭叫着冲过来抱住了他,年纪小再加上胆怯,那一刀,只在胳膊上划开了两寸长的口子,血倒流了不少,疼得那个畜生父亲酒也醒了,看到自己儿子举着菜刀还想砍他,一高蹦起来大骂着逃出了家门。
    谷君凯还不解恨,握着刀站在屋中间喊:
    “姐!去告他,他不是人,纯是个畜生!”
    又回过头瞪着懦弱的妈妈:
    “拦着我干嘛?不让我杀他,你就带姐去法院,去告他,告死他!快去呀!”
    看到妈妈一撒手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姐姐窝在小屋床角边哭边哆嗦,他气急眼了:
    “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你们不去是不是?觉得丢人呀?你们这回放过他,下次他还敢,好,你们不去是不是,那我去!”
    谷君凯不管那些,把沾着血的菜刀往地上一扔,直接奔法院去了,可他一去才知道,十五岁属于未成年,人家不受理,他又气哼哼地跑回家,拽着妈妈逼着姐姐去法院告。
    最后,他的父亲被判了八年刑,他的目的达到了,可家却散了,姐姐匆匆找了个比自己大20多岁的外乡人,嫁到了远地方,妈妈受不了左邻右舍天天戳脊梁骨,把房子卖了,到处打工供儿子上学。
    最可气的是,妈妈还偷摸去大老远的监狱,给那个畜生父亲送钱加伙食费,六年以后刑满释放出来,妈妈居然还跟那畜生住在一起!气得谷君凯开始住校。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慢慢长大,他知道了什么是人言可畏,有时人的唾沫真的可以淹死一个人!
    走在街上,看到有人聚在一起低声说话,就怀疑人家是在说他,他甚至能听到他们在背后说:
    “看,那是犯的儿子,他爸爸了自个儿闺女,真是个畜生呀!这样的人家,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低着头猛走,越走越快,直到跑起来还是觉得那声音追着他,脑袋轰轰直响。
    他的性格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眼神阴沉,极少说话,走路时总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学习成绩很好,画的画也极有个性。
    后来姐姐是拿钱供他上了美术学院。离开了原来的环境,他稍微开朗了些,但也极少跟同学亲近,就怕同学知道他家的丑闻,同学见他孤僻,也都离他远远的,他也就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金姗知道了这些以后,很是同情这个性格极端内向的学生,时常在绘画课上格外辅导他一些,希望他将来能有些成就,摆脱家庭给他带来的负面影响,谷君凯画的画确实有特色,是个好苗子。
    没想到她善意的关怀,竟引来了寂寞偏执的谷君凯疯狂的追求,他迷恋上了这位美女老师,开始寻找各种机会靠近,甚至还跟踪她到家门口。
    金姗念在他是个有潜力的学生,可能只是一时的恋师情结,等一年以后毕了业踏入社会就好了,所以就是口头批评过他几次,一直没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主要是想到他的家庭对他的打击,不忍心再伤了他的自尊心,结果导致他得寸进尺,有一次竟在她的家门口纠缠,恰巧被下班的赵大柱发现狠狠揍了他一顿,接着还打电话告到了院长那里。
    本来,院长想进行警告处分了事,但赵大柱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就以自己的影响力向院长施压,那位院长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调走了,也不愿得罪赵大柱这样在京州市颇有影响力的人物,就将快要毕业的谷君凯,以其他名义开除了事。
    当时,金姗认为,这件事做得有些过份,而且很有可能毁了一个人才。无奈,赵大柱心定已决,谁也没法说服他。
    从此,赵大柱开始每天接送妻子,风雨不误,这件事谁也没声张,儿子在外,女儿上学,所以都不知道这段插曲。
    从那以后,金姗明显感觉到,丈夫的醋劲越来越大,自己只要跟男的说话,不论是男同事还是男学生,他都会横加干涉,口口声声说不想让她再有什么事儿。
    多年的夫妻生活,使得金姗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丈夫年少时就先后失去父母,十六岁就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京州市闯荡,受尽了白眼与辱骂,多年的底层生活,使得他有着强烈的自卑感,就算后来事业有成,自卑感也已根深蒂固。
    当初建别墅时,金姗就说:
    “大柱,投资别太大了,家舒服就好。”
    但赵大柱硬是花费巨资盖了个花园洋房,还振振有词地说:
    “我就是要盖个最好的,让当初瞧不起我的那些人看看,我现在比他们强多了。”
    金姗听了这话,觉得好笑: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摆谱儿,外面人会说你这是穷人乍富,挺胸腆肚了,没看人家真正有钱的,都怕别人知道,你可倒好,恨不能在脸上贴金条。”
    任凭她怎么调侃,丈夫还是按照他自个儿的主意,把别墅按欧式风格建造,三面落地窗显得富丽堂皇,宽敞的院子像个网球场那么大,篮球架,秋千什么的一应俱全,东侧花园,西面草坪,屋内更是布置得极其奢华。
    在感情方面,丈夫也象小孩子一样不成熟,总觉得自己不够英俊潇洒,配不上妻子,老是有一种不安全感,时刻警惕着妻子周围的男性。
    金姗了解丈夫,所以很少跟男性打交道,在学校也就得了一个“冷美人”的称号。这样做,适得其反,男人们更加疯狂地追求她,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越是得不到,越想要,惹得丈夫老是劝金姗:
    “姗姗,要不你辞职得了,咱家也不等着你挣钱,公司那边发展也挺稳定的,我安排好了,你就跟我一起回老家住行不行?那里有山有水,环境好还清净,不像城里这么闹腾还污染严重。”
    金姗过惯了城里的生活,又不舍得放弃这份喜爱的工作,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脱,丈夫拗不过她也没办法,只好风雨不误地天天接送。
    谷君凯的事一直让金姗很担心,这个学生性格非常内向,而且报复心强,曾经有个同学嘲笑他一句,他就疯了似的打得那个男生鼻口窜血,他退学那天,盯着她的那道阴狠眼神,让她至今难忘。
    几个月以后,谷君凯终于找到机会,堵住了单独的金姗,将她逼到校园旁边偏僻的园林里,声称要报复,毁掉金姗的容貌,可又舍不得的样子,伸手到处摸她,逼得金姗大叫,恰在这时,赵大柱听到妻子的惊叫声冲了过来。
    谷君凯看到赵大柱,想起来那顿揍,再加上逼着他退学,彻底断了他的前途,辜负了姐姐拿钱供他念书,这么多年支撑姐姐的唯一指望,就是能让他这个弟弟将来能有出息,现在全破灭了,他像条丧家犬一样有家不能回,有怨无处泄,被逼上了绝路,想到这些更是恨得他咬牙切齿,放开吓呆了的金姗,一刀狠狠地刺进了赵大柱的心脏,凶残之极。
    金姗眼睁睁看着丈夫倒在血泊中,拼命地大叫,谷君凯落荒而逃,金姗惊吓过度,昏死了过去……
    金姗诉说着当时的情景,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感笼罩着她,使她不敢面对,就像被大铁锅扣在了里面,只有无边的黑暗,没有空气,喉咙好像被掐住了,想喊又喊不出来……
    就那么难受!
    赵灵儿紧紧地搂着妈妈,能深切体会到妈妈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
    过了好一会儿,金姗抖着手抚摸着女儿的短发,谢天谢地,幸好灵儿没事,女儿再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是活不下去了。
    这时,郑义过来说,经过法医验证,刺伤孙逸南的那把匕首,正是杀害赵大柱的凶器。
    赵灵儿和妈妈同时打了个寒颤!
    第一卷
    就这样,那段日子我忙的天昏地暗
    本来工作就很繁忙
    又要同时与两个人联系着
    当然仅限于吃饭聊天
    心里很失落
    因为心动的感觉还是没有找似到而且越来越对以后的状态恐惧
    阳历三月初的一天
    一个亲如姐妹的高中同学突然打来电话问我现在是否还单身
    我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说是
    她简单介绍了下他的个人情况
    个子185(她知道我喜欢个子高的男生,而且对外表很在意)
    人品很好性格好
    空军中尉
    高中时候我们是同学但是不同班
    就这样她说感觉我们两个应该很合适
    就把我的号码给了他
    2008年3月15号下午六七点的时候
    他发来第一条短信
    大致内容是能联系上你很高兴,高中同学感觉好亲等等之类的客套话
    就这样
    从第一条短信到第一个电话
    我们慢慢的聊了好多
    才发现从高一到高三我们一直临班
    听着同一个老师讲课
    在一个教官那儿军训
    但当时从未给对方留下任何印象
    这时我感觉自己同时应付他们三位实在有点力不从心
    找了个理由拒绝了第二位凤凰男(他死缠烂打了一段时间,半年后彻底死心)
    但是在那位高薪男和他之间还是无法抉择
    毕竟还没有见他一面
    只是电话联系还是无法决定
    更傻的是我把他们两个的存在都告诉了对方
    而且把我无法抉择的状态分别告诉了他们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坦诚啊
    傻得冒泡
    结果那位高薪男就把部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挑选最坏的告诉了我
    本来我对军人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以为那是一群思想无比巨大
    被严重洗脑
    国家用来阶级统治的工具
    所以偏听偏信
    在电话里委婉拒绝了老公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可以结束
    没想到他一下快哭了
    第一次说了他爱我
    说了好多好多……
    不得不承认,我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了
    莫名莫名的感觉
    他求我给双方一个机会,他只要求见一面
    如果见面后我还是没能爱上他,他不会纠缠
    我答应了
    而且主动说在我们见面之前我不会赴任何一个男孩子的约会,会专心等他
    当时是五月份,他七月有个很短的假期,我们约在那时候他来上海看我
    时间在等待见面的时候是漫长的
    这两个月内发生了太多事
    我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那位高薪男(再次鄙视下自己,傻到家了)
    那位高薪男简直气急败坏,他认为我糊涂了,分不清形势
    在愤怒中他露出了自私自利不可一世我从没发现的丑恶嘴脸
    等到六月份的时候我就对他只有厌恶了,无论他如何软硬兼施还是决然的拒绝了他
    此中过程我犹如现场直播一样对老公彻底坦白
    自此,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7月中旬,日思夜盼的那天终于到来
    下午跟领导打声招呼提前下班到上海南站接他
    火车终于到站,我睁大双眼不放过任何一个高个子男人(当时我们有过书信来往,互相都邮寄了照片,知道
    对方大致的模样)
    终于在人流中我看到了那个高出常人半截的大黑脸
    他正在冲我笑,露出雪白的牙齿O(∩_∩)O~
    看到他的样子,乐死我了,从来没见过那么黑的人(除了黑人),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干瘦干瘦,轮廓分
    明,真是鬼斧神工,如果他是一幅名画,那就是毕加索的画风
    颈部皮肤有经过暴晒严重蜕皮的痕迹,大大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廉价掉漆的眼睛,穿着古老的T恤(后来告诉
    我此T恤价值五元RMB),下面穿着明显短了一截的棕色布裤子
    最要命的是T恤扎在裤子里
    腰带上印着五角星和“八一”的字样
    乍一看就是个建筑工地的工人或是由上世纪穿越而来
    最最崩溃的是我发现同时走出来的还有他三位同样黑的战友
    一样的朴素装扮一样的纯朴表情
    只是个子都比他矮了好多
    看到这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感觉他好像是专门喊来战友只是为了证明他不是天生那么黑而是因为实战演习
    暴晒导致的
    刚刚我的宝贝老公打来电话
    很暧昧的说想我了
    我正在看帖心不在焉的问为什么
    他说:“我洗澡了,洗干净了”
    呵呵我装傻问他哪儿想
    他小声温柔的说下面
    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们每次做坏事之前我都会要他洗的干干净净
    有时候会洗鸳鸯浴在洗手间里淋浴头下爱爱
    不过他在部队一周才洗一次澡而且是大家一起去同一个澡堂
    老公每次洗澡前都会给我打电话汇报一下
    洗澡后就会给我煲尽量长时间的电话粥说些暧昧的话语
    现在他的心目中洗澡跟爱爱就是前后因果关系的两个行为
    他说他现在只要是洗澡就会有反应,已经在搓澡工面前丢脸好几次了
    老公犹如初中生物课本里的那只狗狗
    只要敲盆就会分泌唾液
    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看样子我还挺有当训导员的潜质呢
    见到真实的他,感觉跟照片上判若两人
    照片还是在军校时候拍的
    穿着蓝色军装佩戴一道空白杠的学员肩章带着点儿学生气
    真人比照片成熟多了,十分高大威武,五官棱角分明,高鼻梁,侧面看眉弓凸起的角度优美而凌厉,脖子长而挺拔,静止状态下仍可看到强劲
    的两条胸锁乳突肌,身材黄金比例,特有男人味,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把我简单介绍给同行的战友,聊了两句就分散走开各回各家(那几个战友老家在江浙或者上海的)
    出站的路上十分的尴尬
    两个人都不知说什么好
    都是抿着嘴巴偷笑
    我是笑他衣着打扮还有皮肤颜色太奇怪了简直像个外星人
    他后来告诉我
    他开心是因为看到我出站时对他甜蜜微笑的样子就感觉上海这趟没白来,肯定有戏
    O(∩_∩)O哈哈~他可真自作多情
    我当时就想起老家有个着名的老光棍弱智花痴整天念叨哪里的大姑娘又看上他了
    别人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就流着口水告诉人家“她今天看着我笑呢”
    我老公跟那个弱智男有一拼
    在上海南站我带他坐上了一号线地铁,很幸运我们找到了两个相邻的座位
    他看到地铁很新奇的样子,不过没有开口,只是跟着我,亦步亦趋
    偷偷看着他成熟的黑脸上显现出好奇天真犹如孩童般的申请,感觉十分可爱,想着这个男人有意思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气氛因青涩甜蜜而凝固
    不过我看得出他在绞尽脑汁想话题来打破沉默
    我也屏气静待他开金口
    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突然开口,声如炸雷
    “我是第一次坐地铁”
    说了上句就满脸期待的看着我,看他的神情好似卸下了一个大包袱
    好像在说我终于找到话题了你接吧
    地铁上其他的乘客眼光全部射向我们这里
    本来大家在路上都很无聊,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何况眼前这位戴眼镜的民工
    我当时好想立马隐形
    几个上海女人带着优越感的目光射在我们的身上
    我无奈的低下了头下意识的搓着双手,不再理他,急于撇清与他的关系
    心里十分恼火又不好发作
    他随着我的目光看到我下意识握紧的左手
    一下抓了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看看你手上的伤,是上次在洗手间摔倒碰的吧?”
    晕了这下彻底撇不清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心里突然释然了看吧让鄙视的目光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清醒的感觉他的手在颤抖我也犹如过电一般
    恩了一下表示认同
    然后我们就开始从手伤谈起就这样一握我们尴尬全无
    小声的交谈着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好像世界上就只有我们两个
    出站的时候我用公交卡他用单程票
    学我也是在上面晃了下,结果没有走出
    我立即微笑着折回身帮他把单程票塞进闸机,无视后面人的目光,心里无比的自豪
    醒来已经八点半了,早饭后要交水费去,长这么大第一次自己交水费
    相信以后会有更多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换煤气罐,第一次疏通下水道……
    另外还要给公公的卡上邮去一千元,因为老公80岁的大伯病逝,白事随礼的份子钱
    本来打算给五百,但老公和他岳父岳母商量的结果是一千
    而且由于公公已经71高龄,对于白事是犯忌讳的,不能让他垫付,只能直接把钱邮去。
    对于这种礼节大事老公都是找岳父岳母商量拿主意,特听丈母娘的话,压根无视老婆大人的存在
    我们一起来到我提前定好的旅馆,就在我住处小区的对面,是四号线小木桥路站旁边
    当时他已经坐了一天的火车而且是硬座
    我以为他到房间就会休息呢
    谁知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拉杆箱,把他的军官证、学士学位证、大学毕业证、立功受奖的证书和奖章郑重的拿出放到我的手上
    而且说,你看看,我不是士官,真的是军官
    我愣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一次电话中我偶尔提到妈妈说老家有士官相亲时候冒充军官骗婚,让我不要被骗了
    我只是当个笑话随便说说而已
    没想到他全部记在心里
    他认真的样子让我已经笑不出来
    联想起没见面他就提起的自己非父母亲生的身世问题,父母已经年迈的现实,清贫的家庭条件……
    好多连他最好的哥们也告诉的事实他全部都告诉了我,只是想对我没有隐瞒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里感动极了
    房间里能坐的东西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小椅子
    电视开着
    他仰面躺在床上舒展筋骨
    我背对着他假装看电视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之后是静默只有电视的声音
    突然我被一把有力而粗糙的大手拽到了床上,来不及半点反抗
    刚想说不要,他就霸道的把我按到床上
    用自己的唇堵住了……
    他拼尽全力的吻我
    我更加奋力的推开他的身体
    初吻就这么没了
    第一卷
    这几天,赵灵儿确实在躲着孙逸南。
    家庭礼教的束缚,让她不能跨越雷池一步,她不愿意当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妈妈恢复得很慢,说话还行,就是没什么精神,显得很消沉。灵儿负责照顾妈妈,有关案子的事儿哥哥来跑,这些日子忙忙碌碌,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妈妈看着女儿越来越憔悴,心疼得很,为情所困的人是最伤身体的,但是感情的事,谁能说清楚,只能靠自己来解决。
    唉——幸福只赐给那些睿智的人呀,懵懂的凡夫俗子是不懂得爱情,也不知道珍惜爱的,金姗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和赵大柱之间这么多年的婚姻,最后竟是这样的结局,她后悔不已。
    赵灵儿看到妈妈今天气色不越错,就撒娇地躺到妈妈的身边,闻着妈妈的味道,心情总算好了些。
    “妈,您爱爸爸吗?”赵灵儿矛盾地将一直藏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金姗搂过女儿,轻抚着她的柔软发丝,感悟到女儿终于长大了,知道什么是爱了。如果自己能早一点领悟到真情的可贵,该多好呀!窗外,晴空万里,偶尔飘过一朵白云,那云也会觉得孤独吧。
    “灵儿,妈妈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男人。”金姗带着回忆的口吻,凝视着那朵云,慢慢地说:
    “那就是你爸爸。”
    回忆往事,她的话里满是感伤,
    “当年,你姥爷和姥姥一起去长白山看人参产地,结果遭遇车祸双双去世,那时我才19岁,正在美院念书,我感觉天一下子塌了。其实父母对子女的保护太多并不好,经不起风雨,当时我听到消息,就象不会游泳的人掉到了深海里,觉得无依无靠的,关键时候,是你爸爸救了我。你爸从小就没有爹妈,很早就独立了,所以经历得多,懂事也早,还特别勤快,后来被你姥爷看中留了下来,你姥爷在世时很器重你爸爸。
    当时,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妥帖。那时候,商社里有很多人想趁火打劫,外面也有很多人来捣乱,都是你爸爸一个人扛了下来,他把我保护得很好,象你姥爷他们一样,直到你们出生,我们都过得很幸福,我甚至还把美院的课都补上了,顺利毕了业。”
    金姗停顿了一下,又搂了搂女儿,想要从女儿那年轻的身体上,获取一点温暖,自从醒来,她总觉得心冷得发抖,
    “后来,我不甘心当一个家庭主妇,想出去工作,你爸爸开始不同意,看我不开心,他实在没办法,就勉强同意我出来教书。
    从那以后,你爸爸就过得挺累,每天都担心我,他怕外面的男人勾引我,对我使坏,从我开始工作,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我心里明白,却装着不知道,现在想一想,我真是很自私,那件事的发生是早晚的事,你爸虽然做得有些过分,但他是为了我好,如果当时我明白过来,辞职,然后把事情处理好,以后也不会有那件事的发生,你也就不会遇到危险了。”
    金姗说着说着,又伤心起来,渐渐变得泣不成声,透着万分悔恨,
    “都怪我,太自私,送走了你爸爸。”
    赵灵儿搂着妈妈,也是泪水涟涟,怕妈妈再钻牛角尖,忙安慰道:
    “妈,很多事儿谁都说不准,爸是希望您快乐,他对您那么好,您更得好好注意身体。”
    金姗大哭一场过后,心情虽然还很不好,但是看到女儿担忧的眼睛,只好勉强振作起精神来,儿女也很痛苦,不能再自私地只顾自己,没做成一个称职的妻子,以后起码要做个好妈妈,不能再给儿女增加负担了。
    金姗拉着女儿的手,疼爱地看着她,
    “灵儿,感情到了跟前,要学着珍惜,别等错过了再去后悔,两个人有了感情,那没有错,有时候时间不对,或者缘分没到,但是,真正的感情到了跟前,就一定要抓住,人这一辈子太短暂了,也许就能爱一回,爱了就别后悔。”
    妈妈的话敲击着灵儿的心,字字沉重。
    知道自己对孙逸南有感情,她也想大胆地去爱,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妈妈如果知道孙逸南的真实情况,她也会阻止的。
    应该怎么办,她现在是左右徘徊,她不想步柳姐的后尘,柳姐最后有勇气放弃,另外追求幸福,而自己没有信心会放弃,怕最后弄得两败俱伤,后悔一辈子,忘掉他又太难,所以她才痛苦。
    矛盾的情感啃噬着她的心,那滋味太折磨人。
    孙逸南已经基本痊愈,散步时,没想到会遇到赵一南。
    这几天不见灵儿的影子,可能是在躲着他,没有她的陪伴,病房一下子就变成了牢笼。
    两个出色的男人坐在一起,吸引着许多护士垂青的目光。
    赵一南很欣赏孙逸南,这个和自己同名的男人,也许是有缘,当初一见面他就很满意,这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他跟自己唯一的妹妹交往,做哥哥的很放心,特别是这次又救了妹妹一命,赵一南从心里感激他。但是,看到妹妹这几天痛苦的样子,他就心疼,妹妹很懂事,否则当初就不会为了躲开孙逸南跟着他去韩国了,现在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要知道孙逸南是怎么想的。
    孙逸南看到赵一南,又想起当初打他的那一拳头,那可真疼,看来这个哥哥十分疼爱自己的妹妹,现在他的眼里好像还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孙逸南为灵儿能有这样的一个哥哥而感到高兴,当然,自己以后能有这样的一个大舅哥也是很不错的,他当初一见到赵一南,也是很欣赏,有男人气概。
    “你是怎么打算的?”赵一南开门见山地问。
    孙逸南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赶紧笑着回答:
    “你放心,我的事情其实早就结束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解释。”他可不想再被打,而不能还手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委屈自己,这帐得找那个一直躲着的小丫头算。
    赵一南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还不算太麻烦,其实他知道,真要打架,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他更希望他们能成为朋友。能成为一家人当然是最好,把妹妹交给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他也能放心,爸爸也会安心,爸爸最疼爱妹妹。
    两个人在一起畅谈了很久,从经商谈到广告,又从贸易谈到当前的经济动荡,他们越是交谈越是被对方的才华所吸引。以前见过的几次面,都很匆忙,如今,两人就象多年的老朋友,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不时地开怀大笑,时间悄悄流逝。
    不知不觉,夜空已经繁星点点,与路灯相映成趣。
    赵一南找到妹妹,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心疼地笑了,
    “傻丫头,就会自找苦吃,现在你可以去看他了。”
    灵儿一开始没弄明白,等哥哥把找孙逸南的事情经过说完,她才如梦初醒,自己真是个缩头乌龟。
    突然间,有些不敢见他,太浓的喜悦让她有一种罪恶感。
    不知是喜是忧,矛盾的心理又无法排泄,只好跑到医院后面的花园里转圈,不知过了多久,激动的心还是无法平静,脚步蓦然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多么渴望见到他,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一转身,就看到孙逸南正站在路灯下,脸上的线条不再像以前那么冰冷柔和了很多,眼里也盛满了浓浓的深情,穿着病号服的他,在灵儿看来是那么洒脱。
    她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迈不开脚步,只能以同样的目光回视着他,看着他慢慢走近。
    孙逸南的眼里,只剩下面前穿着嫩绿裙装的女孩,那优雅的身姿,热情的双眼,总能夺取他全部的视线。
    “到处找你……灵儿,嗯……我想回公司拿几件衣服,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孙逸南低沉的嗓音明显沙哑。
    灵儿的心砰砰直跳,一股激情呐喊着在身体里到处奔流,眼睛里只有他,面前的男人,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求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这个认知,猛烈地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她紧紧地盯着孙逸南,生怕自己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想起孙逸南的那些衣服,已经破损,而且全是血迹,根本没法再穿了,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都怪最近事情太多,自己考虑不周全,居然让孙逸南现在提醒,真是有愧,当然应该陪着他去,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赵灵儿知道,从她点头的这一刻起,他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没有彷徨,也不再犹豫,她可以勇敢地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了,不管前面还有着什么样儿的障碍,她都不会再退缩,她对未来的日子转眼间就充满了期待,这种感觉好奇妙,像是第一次展开翅膀欲飞向蓝天的小鸟,跃跃欲试又有些胆怯,心情愉快又不知所措。
    爱情总是如此充满魔力,吸引着芸芸众生,奋不顾身地投入。
    第一卷
    孙逸南开着车来到蓝韵的办公大楼,里面灯火通明,那是夜战的设计师们还在苦干。
    他输入密码打开了几道防备森严的门。
    灵儿跟着他又一次来到十楼,典雅的环境依然如故,心境却跟一年前完全不同了。
    “这里的装潢很美。”
    “是我设计的。”孙逸南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跟灵儿猜的一样,只有他才而能如此有力地刻画出这种韵味。
    看到办公室里的那组沙发,灵儿的脸一红,那一吻仿佛就在昨天。
    孙逸南的眼睛也盯着沙发,突然幻想着灵儿地躺在上面,用温柔的眼神邀请着他,他猛地一震,感觉呼吸急促,忙转身走进套间里,有些烦躁地打开衣橱。
    灵儿踱到办公桌后面一整排的书柜前,里面摆放的大多数都是英文版的广告类书籍,种类繁多,装帧精美,基本上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随手拿起一本翻阅起来,虽然她的英语水平也不错,但是解读这些专业术语就费劲了,欣赏着里面的插图,那些创意都很新颖。
    “那些都是我在国外订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拿去看。”
    灵儿转身看到孙逸南手里拿着一件衬衫站在套间的门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赶紧将书放回原处,边埋怨自己竟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居然让一个病号自己整理衣服。
    孙逸南看着她迅速弯子寻找那本书原来的位置,剧烈的动作使得裙子柔软的布料飘动成一个圆圈,随后贴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如丹顶鹤般曲线优美的长腿一闪而过,裙摆下只露出迷人的小腿肚,他突然有股冲动想要撩起她的裙子,探索一下那里面的神秘地带,一股难以抵挡的猛地向他袭来。
    当灵儿快步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衬衫时,她那轻微的碰触彻底瓦解了孙逸南仅存的自制力。
    灵儿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拥进了他坚实的怀抱里,那清爽而熟悉的男人味道总是让她有些晕眩,抬起头才发现,他的眼睛里正燃烧着狂热的激情。
    孙逸南低头望进她琥珀色的眼眸里,那清澈的眼神在梦里总是如此充满深情,如此狂热,让他流连忘返。
    如今她就这样真实地被拥在他的怀里,秀发飘出的幽香缠绕在鼻端,她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从她敞开的领口下挤出一道深深的沟线,露出大半截嫩白,衬着裙装的嫩绿,格外有诱惑力。
    他深不可测的黑眼睛打量着她形状优雅的脸蛋,挺翘的鼻子,最后目光落在她的上,那微启的唇仿佛待人采摘的红莓,正发出无声的邀请。
    灵儿在他的盯视下,顿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向她席卷而来,她的脉搏禁不住一阵狂跳,那是压倒一切近乎疯狂的感觉,这股力量让她呼吸困难,双腿发软,又无处可逃,只好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支撑住自己。
    像是过了很久,孙逸南才轻叹一声,低头覆盖上她的唇,用舌尖细细地勾勒着它的曲线,热切地期待着她能为他开启。
    当她察觉他的手正在抚摸她的臀时,惊讶地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孙逸南的舌尖顺势滑入。灵儿试探性地回吻,怯怯的触碰换来对方一声满意的呻吟,他更加用力地搂住她。
    激情迅速蔓延开来,兴奋和一股莫名的急切在彼此的身体里奔流,更多的渴望如山洪一般涌来,他猛地转身将她压在房门上,放开她的唇,沿着颈线一路吻下去,一股甜蜜的奶香钻入他的鼻孔,拨开紫色的蕾丝将一颗樱桃含在嘴里着,灵儿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他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沿着光滑的直接向上,不仅大吃一惊:
    柔嫩的屁股上居然什么都没有!
    孙逸南忍不住咬了她一下,引得灵儿一声痛叫。
    拦腰抱起她,走进套间,把她放在宽大的床上,将她的裙子一下子掀到腰上,果然不出所料,所谓的只是一块小得只有几寸见方的紫色丝绸,其它的就只剩下一根带子,根本就是个摆设。
    “你……里面居然只穿这个。”孙逸南的满腔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四分五裂。
    “嗯?什么?哦,这个……谁敢掀女人的裙子呀?”灵儿有些不明白,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是多么撩人:
    半露,几乎。
    愤怒又被一股更强烈的所取代,下腹部的一阵抽痛,使得孙逸南深切领悟到,这个女人完全有能力使他发狂。
    当他用手覆盖上她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发火,再度热烈地亲吻她,同时,小心翼翼地探寻着。
    灵儿本能地抗拒着陌生的触碰,但他的双手像被施了魔法般,在她身上创造出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她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大声,孙逸南迅速吻住她的唇。
    急速的快感不断涌了上来,驾奴着她,使她无法自持,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并不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土着,通过各种渠道,看过各种亲热方式,如今真正实践了,反而让她手足无措,本来想要表现得好一些,但身体的感官刺激远远超出了想象,她只能跟随。
    呻吟声渐渐变得急促,极度的快感使她不断颤抖。
    孙逸南感觉到他的亢奋频临爆炸的边缘,不断安慰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灵儿。
    在他持续的抚弄下,快感蜂拥而至,灵儿感到眼前突然爆出一片白光,引来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孙逸南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被她的热情反应所感动,能够让她得到快感一直是他的心愿,这让他很有成就感,据说很多女性都体验不到这种。
    直等到不再颤抖了,灵儿才睁开眼睛惊讶地抬起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眸在爱的洗礼下,显得更加璀璨夺目,孙逸南虽然还因未得到的释放而疼痛,但是看到心爱的人如此满足,心里还是涌起一股暖流,那种感觉就是幸福吧。
    “好奇怪,像溺水了一样。”
    灵儿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直视着他,想要从他那里挖到答案。
    “嗯……我会让你记住今天的。”
    孙逸南的脸上红潮迭起,匆忙地拉扯着身上的病号服。
    突然,他静止不动,竖起了耳朵。
    外面走廊里传来由远而近的说话声。
    灵儿也听到了,她飞快地闪身站起,拢上领口,抚平裙子,敏捷的动作,让孙逸南目瞪口呆。
    两个男人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
    “刚才在楼下,一晃儿,看着好像是孙经理上了楼,他回来了好像。”
    孙逸南听出是设计师张明,小张敲了敲门。
    “不会吧,昨天去看他,还说是明天才出院。”
    另一设计师王强用手推了推门,厚重的自动门纹丝不动。
    孙逸南知道,办公室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秘书手里有,根本不用担心。
    然而,当他转头看到灵儿已经穿戴整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站在那里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明显告诉他,那是随时都要告辞的样子。
    孙逸南意识到,这个打扰已经完全破坏了他的好事,恨得他牙直痒痒,真想出去把他们大骂一顿,又无奈地强压住怒火,想到又要洗凉水澡,他感觉一盆冰水浇熄了他的熊熊。
    真是可恶!
    第一卷
    车上,孙逸南转头看了一眼灵儿,她的脸上还有些红晕,想起刚才,偷偷摸摸地从蓝韵跑出来,还有些激动,好像是一对偷情的少男少女,怕被家人发现似的,慌乱而刺激。
    本想专心地开车,却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灵儿的手,孙逸南感到,这一刻,真是好温馨,多年来一直缠绕着他的孤独感,此时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灵儿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激情当中解脱出来,差点被人撞见,接着又偷摸跑出来,一连串的刺激使得她有些吃不消,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好点儿了吗?”
    孙逸南握着灵儿的手,关切地问。
    “什么?”
    灵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孙逸南指的是哪一桩,当看到他依然充满激情的眼睛时,她匆忙点了一下头,
    “噢,那个……还好。”
    说完,又觉得不妥,忙慌乱地移开眼睛。
    孙逸南看着灵儿迅速变红的脸颊,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不免又是一阵激荡,轻轻地抚摸着她柔嫩的手背,感受着那里的光滑,就算是抚摸她的手,也会让他情绪不稳,心痒难耐。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不敢再触碰她,也不敢看她,眼睛盯视着前方,期盼着医院快点到,这种折磨可不是谁都能忍受得了的。
    灵儿笑看着孙逸南,也不说话,看来,也不光是她激动嘛。
    车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正当孙逸南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时,医院大楼适时地出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了,这么晚,妈妈和哥哥该着急了。”
    灵儿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看着孙逸南柔声说道。
    “嗯,是太晚了,你快去吧。”
    看着灵儿下车关门,微笑着跟他摆摆手,就转身走向另一栋住院部大楼时,孙逸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笼罩在他周围的香甜气息渐渐淡去,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本来是想要送灵儿上去的,但又怕下车时,被灵儿看到他尴尬的状况,只好坐在车里按兵不动。
    看着灵儿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才重新启动,无奈地将车开进自己那栋住院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唉,那两个家伙,怎么就那么巧,赶上关键时候上来呢?还是他不在,给他们安排的工作不够多,他想着,明天出院后,得多给他们安排几个三维动画的制作工作,这样他们两个就得没日没夜地粘在电脑上,哪儿也别想去,让他们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相对于他受的折磨,那点工作算得了什么,便宜了他们。
    孙逸南想着怎么折磨他那两个兄弟,心情才算好点儿了。
    提着装衣服的大袋子下车,乘上电梯时,孙逸南脑海里还不断回想着套间里的那一幕。如果那两个家伙不上来,该多好,沿着这种可能性想下去,孙逸南的身体不仅一哆嗦,赶紧摇了摇头,甩掉这些疯狂的想法。
    他努力转移注意力,把目光集中在电梯里那个禁止吸烟的广告牌上。他不抽烟,所以不用警告他。想起小时候偷着抽老爸的旱烟,那个冲劲儿,呛得他眼泪直流,从此对烟失去了兴趣。
    他盯着那个图,不仅一叹,唉,千篇一律的红圆圈里,一根点着的香烟上划道红杠,要是他来设计,就来点新颖的,比如,来个一脸忧愁的孕妇叼着个烟卷,肯定吸引人,包含两种意思:
    一可以强调吸二手烟的危害。
    二可以强调珍爱下一代。
    想着孕妇,他不仅幻想着,灵儿将来怀孕的样子。
    刚开始三个月,看不出来什么;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就会像皮球一样迅速鼓起来;到了七八个月,肚子就会大得看不到脚趾。到那时,他会替她穿袜子穿鞋,灵儿一定会深情地看着他,然后热烈地吻他一下,表示奖励,那幅图景,多温馨呀。
    他们的孩子,如果是儿子最好长得像他,男孩子还是冷一点好,到时侯他会亲自教儿子打拳,男人嘛,就得会点功夫,必要时可防身,关键时出手,也许还可以换来一个漂亮老婆。
    要是女儿,最好是像灵儿,温柔典雅又古灵精怪,他可以在女儿荡秋千时,站在一边守护着,至于唱催眠曲……
    孙逸南正想着,电梯一晃开始上升,他这才看到自己刚才忘按楼层键了,不仅哑然失笑,这精神溜号就是误事,还好,夜深了,没什么人,要不然,深夜看见他这副鬼样子,也挺吓人。
    病号服对他那180公分的身高来说,有些短,电梯的镜子里映出他的形象:裤腿吊着,衣袖捋着,趿拉着医院的拖鞋,手里提着个大号黑塑料口袋,再加上他冰冷的那张脸,还有一头乱发,满脸新生的胡子茬。打眼一看,还以为是杀人抛尸呢,自己看着都瘆得慌。
    怪了,灵儿看他时,那眼神全是赞美,满脸挂的都是喜欢呀,看来古人说的“眼里出西施”,也得改改了,这不印证在他这个男人身上了嘛,不过,灵儿是灵儿,像她那么胆大的姑娘毕竟是少有。
    为了安全起见,别深更半夜吓着人,孙逸南还是把那个黑塑料口袋卷了卷,里面的衣服皱就皱点儿吧,挂一宿,明天早上就开了。
    想到明天一大早就得回公司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没时间去跟灵儿道别,心里很不舒服,蓝韵越发展,他越忙,这时间都被工作掠夺了,想好好谈一场恋爱都没时间,他不仅有些茫然。
    按下七楼自己那个病房所在的楼层,孙逸南再看那张禁烟广告,觉得还是这种浅显易懂的好,要不然太耽误事儿。
    正想着,电梯门一开,上来两人,一个50多岁的妇女扶着一个孕妇。
    她们先是警惕地瞅了瞅他,然后按了四楼的键子,就躲到他身后的角落里。孙逸南知道,这两女人一直在用眼角盯着他,好像他稍一有动作,她们就会没命地大叫似的。
    孙逸南心想,还好他把口袋卷上了,否则那两个神经质的女人还不吓傻了。听到那孕妇压抑的痛叫声,他只好把眼睛盯在指示灯上,想着这年头孕妇可真多,这些天在电梯里经常碰到。
    四楼到了,门一开,两个女人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孙逸南松了一口气,刚要关上电梯门,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孙逸南一激灵,本能地冲了出去,以为发生了凶杀案,要在以前,他是不管不顾的,但是在遇到灵儿以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十四岁时的那个夜晚。
    刚要循着声音跑过去,准备再当一回英雄,可还没等他起跑,就见两个护士急匆匆推过来一张轮床,一个孕妇正躺在上面拼命地嘶叫着,闭着眼睛,两手死命抓着跟在旁边跑的一男人的头发,那股子仇恨劲儿,显然是为了证明,是他搞大了她的肚子。那男的不跑也不行啊,只见他,歪着头,弓着腰,龇牙咧嘴地跟着。这一小撮人,经过愣在那儿的孙逸南,一窝蜂儿钻进了电梯,门一关,直奔顶层手术室而去。
    过了好几秒,孙逸南才回过神儿来,四下一看,才弄明白,这层楼原来是妇产科病房,怪不得呢。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孙逸南身子一哆嗦,出了一身冷汗,深更半夜的,这声音也太瘆人了,女人生孩子还真是历经磨难呀,不过看样子,那男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刚才,他还担心自己的样貌吓人,现在,比起这一声声惨叫,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唉,这算什么事儿呀,我是当英雄当惯了,没弄明白就往外冲,这要是冲到跟前,人家不会误以为我是她什么人吧,说不定还会抓住我的头发。”
    孙逸南想起刚才那男的,又是一哆嗦,这一晚上,简直把他哆嗦惨了,从天堂到地狱,翻来覆去,水深火热的几个来回,折腾得他筋疲力尽。
    孙逸南甩开步子,也不等电梯了,赶紧打开安全通道,沿着楼梯上到了七楼,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进了单身病房,关上门,他又想起杨韵当初生孩子那会儿,自己正在电视台忙着,监督一个重要广告的播出情况,根本想象不到是这种惨状,这女人生孩子的痛苦,不亲眼所见,永远无法切身体会,真是委屈了杨韵,现在都太迟了,他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呀。
    他告诉自己,灵儿将来要是怀孕的话,他一定要守在身边,不管她是拳打脚踢,还是像刚才那样揪住他的头发,他都愿意奉陪到底。
    如果生了女儿,唱催眠曲之前,得讲一个童话故事,以前,他都是这么哄着妞妞睡的。
    唉,都忘了,多久没给妞妞讲故事了,他作为一个父亲,也并不称职呀。
    孙逸南坐在病床上,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感慨,五味掺杂。
    再说灵儿上了楼,打开病房门,看到妈妈还没睡,站在窗前,很孤独的样子,窗开着,晚风吹拂着金姗的短发,轻轻飞扬。
    听到开门声,金姗没立马转过脸,而是先擦了擦眼睛。
    “哦,灵儿回来啦。”
    灵儿知道妈妈又想爸爸了,她拿起一件薄外套,走过去,给妈妈披上,
    “妈,晚上风凉,您怎么不多穿点儿呀?”
    她搂住妈妈的手臂,发觉冰凉,赶紧把窗户关上了。
    金姗的眼里还有泪光,但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拢了拢外套衣襟,拍了拍女儿的手,走到床前坐下,看着灵儿倒了一杯开水递过来。
    “我这不是闷得慌嘛,打开窗透透气,这点儿风不要紧,在疗养院的时候,那山风多大呀,不也没事儿。”
    伸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那股热流沿着喉管一直下去,她才感觉身上稍微暖和了些,她醒来以后,总感觉心冷得发抖。
    这几天,她已经把过去这一年多以来,所经历的事情都想起来了,那松山疗养院,环境真是很适合她,很像过去丈夫经常描述的故乡,有山有水不说,空气还新鲜,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也许可以忘却尘世间的很多烦恼,自己能早点儿领悟到这一点,该多好呀,金姗心情沉重地想着。
    “我哥呢?他去哪儿了?怎么不在这儿陪着您呀?”
    灵儿就怕妈妈自己呆着想心事,医生叮嘱过,说是妈妈刚恢复,别让她思想负担太重,那样对身体不好,所以,赶紧用话打断妈妈的思绪。
    金姗回过神来,拉过女儿坐在自己旁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觉得女儿不一样了,浑身都是兴高采烈的劲儿,看来跟那个孙逸南谈得不错。
    “哦,你哥去贸易公司了,说是开什么股东会,挺晚才能回来。他想给你打电话,我没让。我这不是好了嘛,一个人呆会儿觉得挺好的。”
    灵儿听了这话,心一抖,还是妈妈懂女儿,要是打电话,那时候自己不正和孙逸南在那办公室……
    “你和孙逸南谈得挺好吧?”
    金姗故意问了问女儿,也想享受一下,这年轻人谈恋爱的高兴劲儿。
    第一卷换了睡衣出来
    灵儿一想起当时那情形,脸又“腾”地红起来,赶紧撒娇地倒在妈妈的肩膀上,不让妈妈看见自己火烧一样的脸。
    “妈——”
    金姗搂着女儿,看到她小女人般的娇态,不仅高兴地用下巴蹭了蹭女儿的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
    “看来进展得挺顺利的,对吗?我们灵儿也长大了,知道谈恋爱了。”
    “哎呀,妈——”
    灵儿羞得又往妈妈怀里钻了一钻,金姗笑着靠在床头上,心情好了很多。
    灵儿怕妈妈累着,坐直了身子,站起来,
    “妈,您躺着吧,这么晚了,您早该睡了才对,我哥看来是不回来了,可能直接回家了,别等了。”
    病房里只有两张床,赵一南晚上都是开车回别墅睡。
    灵儿看妈妈钻进被子里躺下,上前掖了掖被角,然后走进洗漱间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哥给妈订的这个单间,很宽敞,光线也好,没有普通病房那种压抑感,设备也齐全。另外,这层楼主要是给那些耳鼻喉科和脑科的住院病人准备的,所以,几乎看不到那些血迹斑斑的景象,还有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他们知道,妈妈不能再受刺激了。
    孙逸南住的那楼就不行,外科和妇产科病房混在一起,白天总是大呼小叫的,特别是遇到孕妇夜间快生产时,那凄厉的惨叫声,别提多吓人了。
    灵儿边刷牙边想着孙逸南,该上楼了吧,现在他干什么呢,也在收拾收拾睡觉?还是在想着她呢?刚才,要不是那两个设计师打扰,接着就该……
    灵儿忙甩了甩头,一抬眼,看到自己涨红的脸,羞得赶紧低头,接水漱了漱口,又用凉水洗了洗脸,这才感觉心跳得不那么厉害了,但脸上的红晕总是有些散不开,辣地发着烧。
    换了睡衣出来,看到妈妈已经睡了,灵儿蹑手蹑脚地爬到另一张单人床上,一碰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呢。
    赵一南快十二点才回来,轻轻地开门进来,看到妈妈和灵儿都睡熟了,又悄悄地关上门走了。
    走廊里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深夜,高挑的路灯发出橘色的光芒,指引着晚归的行人回家的路。
    这几天,案子的事儿跑得差不多了,赵一南就跑了几趟金山贸易公司。虽说是另外选了董事长,但妈妈毕竟是最大的股东,妈妈身体不好,也不懂贸易,很多事情做决定时,还得他出面。
    最近,韩国的容昌会社计划在京州市设立一个分会社,赵一南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容昌跟金山合作,这个方案,对双方都有利,而且可以把投资风险降到最低,赵一南知道,现在国际贸易动荡不定,这项合作如果能成功,无论是对容昌会社还是金山贸易,都将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
    如果能合作成功,对爸爸的在天之灵也算是个安慰,爸爸其实一直希望自己回来接掌金山贸易。自从知道自己有更远大的理想以后,爸爸就一直鼓励自己飞得更高更远一些。每当想到爸爸对他说的那句话,
    “天高任鸟飞!”
    赵一南都会激情澎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动力,无论多么困难的事情,他都觉得有勇气去面对了,那是一位父亲对儿子最真挚的情感与期盼。
    “我认为在京州市建立分会社,不如跟实力雄厚的金山贸易合作。”
    这是赵一南在回京州之前,在容昌会社召开的高层会议上提出的建议。
    会议上,赵一南还具体分析了两家贸易公司可以合作的项目,听了他的建议,容昌的会长及各位高层主管都很重视,毕竟赵一南熟悉自己的家乡,并且十分了解京州市的贸易市场情况,他的经商才能早已得到了肯定。
    最重要的是,他们了解到,赵一南的妈妈是这家贸易公司的最大股东,这对于两家的合作是非常有利的,毕竟有值得他们信赖的部下在中间牵线,而且,金山贸易多年来,在对外贸易领域也有着很高的信誉。
    所以,赵一南这次回来,还肩负着任务,就是促进两家贸易商社的合作计划顺利完成。
    韩国属于耕地特别少的国家,粮食自给率只有25%,甚至更少,所以,不足的粮食都要依赖从各个产粮大国进口。
    而且韩国本土不生产原油,每年进口的原油、石化产品等原材料,也都由外国进口。
    赵一南经过仔细的市场分析得知,京州市可以进口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还有电子产品等。
    这一块的利润是相当大的,赵一南决定,金山贸易领域可以扩展一下了。
    赵一南在金山贸易的股东大会上,提出两家商社合作的建议时,立刻得到了公司其他股东的认可,这几天,提案已经纳入正式运作之中。
    他今晚参加的股东大会,是正式召开的。
    赵一南坐在圆桌旁,看着秘书将合作案的资料及相关文件摆在各位股东的面前。
    各位股东仔细地翻阅着合作议案,发表着各自的看法。
    郑董事长(属于股东之一)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两眼炯炯有神,他首先说道:
    “我们金山贸易一直以来,都是以出口农产品为主,以前合作的几家韩国会社规模都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正规,所以,经常会出现拖欠货款或者中途会社消失掉、联系不上等情况的发生,损失都很大,这次又同韩国会社合作,我们要汲取以往的经验教训。”
    赵一南点了点头,对这位大家推选的新董事长很满意,一位合格的领导者是需要这种谨慎作风的,他解释道:
    “容昌会社在贸易界的声誉一直很好,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另外,我在容昌工作五年,对这个会社的信誉可以做出担保。”
    另外一位年近六十,身材矮胖,头发稀疏的金股东,神色凝重,他咳嗽了一声,犹豫道:
    “这次,一南准备将我们的贸易范围,从以农产品出口为主,扩展到石化产品等原材料的出口上,那一块,我们并不熟悉呀,会不会有风险?”
    赵一南谨慎地说:
    “经商都会有风险,但是,容昌会社长期以来都是以进口石化产品为主,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这一领域我们可以多同他们探讨,朴董事长也可以组织一个代表团,去韩国进行一次这方面的商务考察,汲取一些经验。”
    一位股东的儿子作为接班人也在股东会上发表了意见,这位衣着前卫、面皮白净的“富二代”,大约二十七八岁,他只是粗略地看了看议案,就把胳膊肘儿往椅子背上一撂,翘起二郎腿,半侧着身子张狂地说:
    “我同意一南的看法,现在京州市的年轻人,都很喜欢韩国的汽车和他们的电子产品,开展这方面的进口业务,一定会赚钱。”
    作为同龄人的赵一南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进口,还有电子产品进口这块,一定要谨慎,以前我们京州市都是以进口汽车为主,韩国的汽车外观精美,价格相对便宜,颇受年轻人欢迎,所以在国内很有市场,但是,现在,国内各大汽车制造厂生产的汽车,也在外观与价格上做了很大的调整,所以竞争力会很强。
    我们金山,无论是进入汽车贸易领域,还是电子产品这一块,大家一定要密切关注国内与国际市场变动,汽车及电子行业的发展动向是瞬息万变的,稍不谨慎就会做亏本的买卖,我们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小组,对这两块领域进行研究,待时机成熟再进入也不迟。”
    那个“富二代”听了这些话,尴尬地红了脸,悄悄地收回胳膊放下腿,正了正身子,跟着大伙儿连连点头。
    其他的长辈也都很满意,这位前董事长的儿子考虑得很周全,不仅办事效率高,而且颇有其父的大将风度,大家对赵一南是赞赏有加。
    最后赵一南环顾了一下大家,总结道:
    “这次合作属于长期的双向合作,会更有利于两家贸易公司的发展壮大。
    大家再仔细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不足之处,就请提出来。各位提过的建议也都在里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现在就可以加进去,我让秘书小张准备好了。修改定案后,就可以发给容昌会社了。”
    股东们边看边点着头,继续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对议案进行最后的审定。
    赵一南负责同容昌的高层联系,这次他是代表爸爸妈妈同容昌会社谈判,所以,他更是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考虑到妈妈的身体,他并没有透露太多,再加上灵儿这一阵子由于感情问题,也是心烦意乱。所以,他都是把大量的工作拿回别墅去完成,熬几个通宵是经常的事,经过一段时间紧锣密鼓的收集资料和准备文件,合作案的筹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赵一南发现,金山贸易的股东们不但在贸易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而且每位股东都是在各自的贸易领域独当一面的行家里手,这主要是爸爸在世时领导有方。
    认识到这一点,更是让赵一南增强了合作成功的信心,同时也对爸爸更加敬佩了,思念之情不仅油然而生。
    回别墅的路上,他打开车窗,晚风迎面袭来,吹开赵一南稍显疲惫的双眼,呼吸着沁凉的晚风,闷在胸口的那团热气渐渐散去,感觉如释重负。
    他终于为爸爸妈妈做了一件像样的事情,心情真好。
    开着爸爸的车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半夜了,深秋的晚风已略有寒意,但很舒爽。
    赵一南这些天忙得晕头转向。
    今天晚上在股东大会上终于通过了合作草案,并且直接发了电子邮件给了容昌会社,只等着一周后,容昌会社的高层主管来具体商谈细节,如果顺利,一并就可以将协议正式签署。
    突然的轻松,使得赵一南感觉特别疲惫,他决定不洗澡了,直接上楼,走进他的卧室,倒头就睡。
    第一卷在屋子里转着
    日上三竿,宽大的墨蓝色床上,赵一南四仰八叉地熟睡着。
    一声清脆的鸟鸣从窗前划过。
    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日光浴,赵一南感受着那丝绒般的温暖。
    “唉……多久没有这么晚起了。”
    自从去了韩国,好像就失去了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权力,他总是早起晚归,为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不断努力着,那也正是自己喜欢的生活,他曾经告诉爸爸,
    “我绝不迷迷糊糊地过一辈气子。”
    想着那个誓言,再想到他马上就到了而立之年,赵一南猛地睁开双眼。
    伸了个懒腰,使劲舒展一下筋骨后,赵一南抹了一把脸,精神抖擞地跳下床,穿上一套运动衣裤,准备要大干一番了,妈妈再过几天就出院了,家里还一点儿都没收拾呢。
    轻快地下楼,站在宽大的客厅里,环视一下,他才猛然发现,仅仅一年时间,这栋失去主人的屋子就萧条了,到处都落满了灰尘,庭院里落叶满地,枯草丛生,原来那个充满温馨的家已经荡然无存。
    自从回来,他一直匆匆忙忙,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回来,没时间仔细观察这个他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家,如今竟然变得如此冷清、寂寞,那些充满欢笑的日子永远地去了,只剩下满园的落寂,怀念着它的主人。
    赵一南甩了甩头,压抑住突然涌上来的热泪,赶紧把心思放在眼前的事情上,他不要再伤感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喂,是保洁公司吗?我想请你们过来,打扫一下别墅。”
    赵一南打电话找来保洁公司收拾屋子,又去超市买来生活用品,再把那个大大的冰箱填满,他不要让妈妈和妹妹看到他刚才看到的凄凉景象,这个家还有他,他可以照顾好她们母女,责任感使得赵一南顿时充满活力。
    他们是爸爸深爱的家人,赵一南相信,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在爸爸的祝福下,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
    经过保洁公司3个小时仔细的打扫,庭院与室内已经焕然一新,赵一南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注视着自己的家,点了点头,
    “嗯,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温暖的阳光照在别墅乳白色的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赵一南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蓝韵的办公楼里,到处是穿梭的身影,一派繁忙景象。
    如丝的光影照在孙逸南的办公桌上,跳跃着,搅得他心烦意乱。
    孙逸南出院了,十几天积攒下来的业务满满地堆在他的办公桌上,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灵儿了,每天看到套间里的那张床,灵儿那天撩人的模样就呈现在他眼前,他发现自己正疯狂地想着她,身体也敏感地出现了状况,都说男人是运动神经发达的视觉动物,看来一点不假,他现在无论看到什么,都会自动演化成灵儿的倩影,他知道自己再不看到她,就会彻底疯掉。
    他猛地放下手里的文件,两眼发直,
    “不行……我得去看她,就看一眼,现在就去。”
    孙逸南想到这儿,两手一撑桌子站起来,走进套间锁上门脱光了衣服。
    对着浴室的镜子,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然后站在淋浴器下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地洗了很长时间,直到皮肤被热水冲得发红。
    穿上清爽的蓝条纹衬衫,再套上质地精良的牛仔裤;倒了些男士爽肤水拍在脸上,镜子里映出他微红的脸,充满激情的眼睛,心脏如擂鼓一样咚咚直跳,仿佛要去参加初次约会的小伙子般,跃跃欲试。
    这种崭新的感觉,对于孙逸南来说是如此陌生。
    那个只对广告感兴趣、对其它一切都漠不关心的事业狂不见了,多年来包裹在心上的那层寒冰已经融化,阵阵暖流不断围拢过来。
    “认识了灵儿,真好。”
    孙逸南脸上发热,低声自语,祈祷年少时的噩梦从此不再来纠缠他。
    赵灵儿站在医院的窗前不断地望着楼下的车道,渴望看到孙逸南那辆熟悉的车子,一会儿失望,过一会儿又重新燃起希望,想着那天晚上,脸上还是会绯红一片,心象长了草,局促不安地走来走去,晃得金姗头都晕了。
    看着女儿,金姗不仅想起,自己当年恋爱的那段时光,也象她一样坐立难安,年轻真好。
    “灵儿,你快别晃了,回家去给妈妈收拾一下房间吧。”
    金姗实在看不下去女儿时而沉思,时而傻笑的样子,最后哭笑不得地吩咐。
    她知道灵儿懂事,不给孙逸南打电话,是怕影响他工作,所以,只好傻等。
    灵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搂着妈妈,妈妈的怀抱好温暖,但是,心,再也不会象儿时那样很快地平静下来了,
    “那要是他来了,怎么办?”
    “放心,他要是来了,我会告诉他你在哪儿。”
    妈妈着女儿,心领神会。
    灵儿漫步在别墅的庭院里,感受着习习微风,听着麻雀轻唱,心情飞扬。
    看着那架秋千,更加思念他,当知道自己可以大胆地爱时,那份情感就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渴望现在就能见到他,虽然知道他一定很忙,但是三天已经是她的极限。
    屋子打扫好了,冰箱也给塞得满满的,终于有了家的味道。
    “向来粗心的哥哥,居然也有这时候,每天忙那么多的事儿,白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儿,还抽时间把家收拾好了,真是看不出来,嘿嘿,哥也成熟啦。”
    灵儿想起以前,哥哥那屋子的乱,藏在床底的脏袜子,还有那张故作深沉的脸就想笑,每一次她都有办法把哥哥逗乐,他的功力差得太远了,想不笑都不行,两兄妹最后,总是笑作一团。
    “小时候,哥可真有意思,现在就是太忙了,都没时间见面逗他乐啦。”
    心里涌起些许感慨,灵儿漫无目的地在屋子里转着,看看哪里还需要收拾,妈妈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些时候,等哥哥回来就会办理出院回家。
    想着妈妈,又回忆起了爸爸。
    现在,灵儿已经可以坦然面对,爸爸和妈妈如此相爱,人家说真正爱过的人都会上天堂,那么,爸爸会在那里过得很好。
    自己和孙逸南会不会像妈妈和爸爸那么相爱呢?
    正想着,大门外响起急速的刹车声。
    第一卷被欲望控制着的理智
    灵儿一抬头,就看到孙逸南急匆匆地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就再也分不开了,看着他慢慢走近,赵灵儿一阵突然的紧张,心,仿佛要跳出来似的上下翻腾,她只好使劲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叫出声来,脸跟着“腾地”红起来,手,一时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莫名其妙地抬起来,指了指厨房说:
    “我……我给你倒杯饮料。”
    然后慌忙走到宽大的冰箱前。
    当感觉到他正站在她的身后时,灵儿拿杯子的手不仅有些颤抖。
    孙逸南将她手里的杯子拿开它,扳过她的肩膀,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灵儿,灵儿……”
    他低声唤着她,一遍又一遍,那是在梦里也不曾停止的呼唤。
    赵灵儿象被催眠了一般,痴痴地回望着他。
    整个人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好像要揉进心里似的,
    “想了你好久好久,你真是折磨人的小东西。”
    孙逸南粗哑着嗓子动情地低语。
    他用手一一抚摸着她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和的……
    看着她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拦腰搂住,微低下头,将那两片红唇含在嘴里。
    轻轻地蹭,感受着那份柔软,这一接触,顿时感到体内的被撩拨起来,猛地收紧手臂,舌尖一使劲,寻找到她那温润的舌着,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灵儿踮起脚尖,伸出胳膊,紧紧环上他的颈子,热情地回吻着他,一股热流在腹间不断膨胀,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
    爱,使得两人激情绽放。
    世界一下子变得好寂静,太阳也羞得躲到了白云的后面。
    孙逸南亲吻着她,手不由自主地在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游走,探入丝质衬衫里面,抚摸着那光滑的,手指艰难地挑开的钩环,解开她的衣扣。
    灵儿的双眼因激情而显得更加明亮,有些害怕,又渴望着他不要停,感觉胸前一凉,她不安地惊呼出声。
    “哦——”
    被控制着的理智,这一声轻呼,让孙逸南清醒了过来。
    仓促间慌乱地松开手,灵儿此时哪里站得稳,软软地要倒下,孙逸南又赶紧抱住她。
    被激情燃烧的双眼,看着怀里的人,他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拦腰抱起,向楼上走去。
    赵灵儿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同样狂乱的心跳,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样紧张,就满意地闭上眼,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寻求着答案,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那么孟浪的,但是眼前年轻的身体是多么让人想入非非。
    灵儿羞涩地回望着他,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眼波的一个流转。
    孙逸南如释重负,现在让他停止,等于要了他的命。
    躺到她的身边,细细地吻着她,同时用手抚摸着,满意地听着灵儿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
    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快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裸地在她面前时,脸上也飘上了红云,这种感觉就象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小男生。
    当他看到她那小小的黑色丝质三角裤时,不仅又皱起了眉头,心想,以后绝对不允许她穿这个出门,当然,在家里穿很好,也方便。
    两个的人,互相用深情的双眼打量着对方,欣赏着彼此完美的体型。
    “逸南,你的体型真好。”
    灵儿赞叹着,尽管她从事绘画时,也见过很多人体模特,但是如此完美的体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腹部那道伤痕,使他更显男人的魅力。
    她贪婪地抚摸着,欣赏着,引得孙逸南一阵战栗,她总是有本事撩拨起他最原始的。
    “真正美的人是你,灵儿。”
    孙逸南的眼里满是惊叹,但身体的疼痛提醒自己没有时间慢慢欣赏。
    寂静的午后,狂乱的心跳,敲击着年轻的身体,激情奔流。
    孙逸南要让心爱的人,第一次有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尽量控制自己想要她的,持续地抚摸着。
    灵儿的呻吟声有如催情剂一般,使他决定,快点结束对彼此的折磨,强烈的刺激,使得灵儿只能狠狠地掐住他的肩膀,她闭着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核心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
    ……
    她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要爆炸般的感觉,快感从那个核心爆了开来,猛然间,她失控地高喊出声。
    “灵儿,你真是好敏感。”
    听到她的喊声使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持续的隐忍使他身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孙逸南盯着灵儿激情过后有些恍惚的脸庞,此时由于疼痛而紧闭的双眼,
    “灵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此时此刻,他要在她那琥珀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里隐藏着同他一样的狂热,他要让灵儿永远记住这一刻,把他烙印在脑海里、镌刻在心上。
    当她睁开妩媚的双眼,看到他极力隐忍的表情、狂热的眼神以及脖子上的青筋时,她才知道他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让她感到太疼,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发现上面都是汗,不仅爱意流露。
    ……
    快感迅速弥漫了他的全身,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感充斥着他。
    孙逸南看着灵儿粉红的面颊,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照出他激情的脸庞是那么美妙。
    他几欲想说出那句恒古不变的誓言:
    我爱你!
    都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曾经那么轻易地,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过那句诺言,但是很短的时间就证明了,他的那句誓言是多么地苍白无力,就像没有扎实根基的空中楼阁,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深情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告诉自己:
    这一次,要真正地实践这句诺言,绝不再错过。
    ……
    在剧烈的颤抖中得到完全的释放,那一瞬间的狂喜使得他无法呼吸,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快感换来了这完美的结合。
    这一刻的满足感使得他紧紧地将灵儿搂在怀里,他知道: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孤寂,怀里是他的女人,她会带给自己幸福,只有心与心的交融才会体验到如此美妙的结合。
    “灵儿,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孙逸南带着满足的叹息,柔情地低喃。
    “嗯……。”
    灵儿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慵懒地回答。
    孙逸南听到灵儿简短的回应,心里荡起层层涟漪,那感觉,就像是船儿终于寻觅到了它的港湾,安适而又满足。
    最后一刻,孙逸南采取了避孕措施,他不想让灵儿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怀孕,那对她不公平,对他们未来的孩子也不好,孩子,得在父母身体状况都良好的情况下,在他们俩的祝福里得到孕育,做好准备,再欢迎他或她,来到这世间。
    孙逸南相信,他和灵儿,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他侧过身,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沉沉睡去,他知道,这一次,噩梦不会再来纠缠他,梦里的灵儿,再也不会转身离去。
    第一卷已经坐在座位上
    风儿吹动着纱帘,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那一室旖旎。
    灵儿左手支着下巴,欣赏着面前英俊的脸庞。
    他,一撮微卷的黑发垂在额前,使得略显冷峻的脸,添上了一抹俏皮,她抬起右手凌空描画着,发现那浓黑的左眉旁边有一道伤痕,再仔细看整张脸,才发现还有很多细小的伤痕,显然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孙逸南睁开双眼,就看到她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有一瞬间的茫然,仿佛是在梦里,猛然间,他想起刚才的激情。
    他的突然醒来,使得灵儿有些慌乱,的脸颊更红了,忙放下右手,移开目光,不安地说:
    “嗯,我想……应该先洗个满澡,然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孙逸南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贴着他的身体,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闭上眼睛,期待着另一翻,没想到孙逸南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子,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闻着她的体香,克制着自己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小爱人,在初识的情况下太辛苦。
    灵儿有些不知所措地睁开眼睛,动了动,引得孙逸南一阵战栗,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又被掀了起来。
    “求你,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孙逸南明显压抑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她动得更起劲了,孙逸南咬牙切齿地抓住她不停游动的手,
    “别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用无限的深情和爱意再一次充满她的身心。
    过了许久。
    灵儿撩动着他垂在额前的那缕卷发,又看到他眉上的伤痕,
    “这伤是怎么来的?”
    孙逸南抬手摸了摸,伤痕已经不很明显,但年少时那段轻狂的日子记忆犹新,
    “嗯,以前打拳时留下的,没事儿。”
    “当时很疼吧?我看你脸上还有很多小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吗?”
    “是啊,十七岁时我打了一年拳,那时候还不太懂事,就知道耍强斗狠,要不是杨总,我现在还不知什么样子呢。”
    孙逸南尽量说得轻巧,灵儿却听得心惊胆战,她在电视上也看过拳击比赛,太残酷,打到最后两个拳手往往都满脸是血,她闭了下眼睛不愿再去想,听他提起杨总,灵儿心一抖,接着就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杨韵,她,还好吗?”
    孙逸南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柔声说:
    “嗯,她要结婚了。”
    仿佛听到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孙逸南不仅在心里暗笑: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可爱。
    他接着就翻身下床。
    灵儿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有些小家子气,见他起身,有些不情愿地支起身子,
    “你去哪儿?”
    孙逸南望着她的娇态,声音有些暗哑,
    “去洗澡,妈妈和哥哥不是一会儿回来。”
    灵儿突然慌乱起来,一下子跳下床,没料到双腿的酸软,使她根本站不稳,孙逸南就势将她拦腰抱起。
    “嘿,我不介意一起洗。”
    他抱着她大声笑着走进浴室。
    浴室里不断传出他们的嬉笑声。
    窗外,阳光明媚,照耀着庭院,鸟儿也叽叽喳喳,欢快地唱着歌谣。
    微风,徐徐。
    金姗和儿子一进家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这是女儿拿手的海鲜葱饼的香味。
    看到孙逸南和女儿站在料理台前,忙碌的身影,亲密的眼神,真是温馨,他们的感情,看来,发展得很快。
    海鲜扇贝汤已经熬出了浓浓的味道,灵儿熟练地将豆腐薄片倒进锅里,撒了一勺盐,又倒了半勺鸡精,用汤勺轻轻搅了搅,舀起一口汤,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尝一尝,砸吧砸吧嘴儿,
    “嗯,味道还行,你来尝尝,是不是太淡了?”
    又舀了一勺递给旁边的孙逸南,孙逸南伸脖过来“哧溜”喝了一口,
    “不错呀,这味道够正宗的,跟谁学的?是妈妈吧?”
    灵儿听到赞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直到现在,她还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眼睛,突然间的亲昵,心还时不时地狂跳,想起刚才,脸还是会绯红一片。
    “汤不淡,正好,别吃太多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太好,容易得高血压。”
    孙逸南边切着葱花,边对灵儿说,手头速度一点儿没受影响,切完,右手压刀柄,刀刃向前,左手轻扶,这么一划拉,葱花就整齐地堆在了刀面上。
    他转头问:
    “这些够了吧,撒到汤锅里,是吧?”
    灵儿看着孙逸南熟练地切着葱花,不仅纳闷,他一个大男人,切菜的手艺,倒是比她这个女人还专业。
    “噢,对。”
    灵儿让了让身子,看着他把葱花撒到锅里。
    只见孙逸南就着刀面,手沿着锅边一转圈,滚开的锅里就均匀地飘起了一层葱花,那架势看在灵儿眼里,别提多优美,心里美滋滋地想:
    不错呀,像个居家好男人。听人说,会做饭的男人疼老婆,自己的眼光独到,挑着了,嘿嘿,真好。
    “可以开饭了吧?这些天吃医院的饭菜真是吃腻了。”
    赵一南把妈妈的东西放好,到水池边洗了洗手,转身径直走到餐桌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
    厨房对他来说,就是吃饭的地方,其它的,那是女人的事情,看到孙逸南在那儿帮妹妹,也见怪不怪,以前爸爸就总那样,帮着妈妈忙前忙后,有的时侯,就是帮倒忙,却总是乐此不疲。
    “马上就好了,哥,叫妈妈过来吧。”
    灵儿应了声,把黄瓜凉菜和黑木耳拌粉丝,端到桌子上,又转身去盛米饭和汤。
    孙逸南打开炖菜锅,把糖醋排骨盛到盘子里端上桌。
    金姗从卧室出来,心情并不好,回到家,往事都涌了上来。
    看到儿女们都在餐厅里等着自己,又强忍住悲伤,看着灵儿准备的一桌菜,忙挂上笑容走上前,
    “哟,别说,灵儿这手艺还真不赖,看着就有食欲了,来,快吃吧,汤凉了就不好喝了,逸南也过来坐。”
    “嗯?”
    已经坐在座位上狼吞虎咽的赵一南,抬头看了妈妈一眼,纳闷着。
    “好。”
    孙逸南边应着赵母,边把灵儿切好的海鲜葱饼端过来,坐到赵一南旁边。他就知道,两人的名字能叫混,也不分辨什么。
    “没说你,快吃你的吧。”
    金姗瞅了儿子一眼,又看着孙逸南,满眼的欣赏。
    第一卷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车上,孙逸南转头看了一眼灵儿,她的脸上还有些红晕,想起刚才,偷偷摸摸地从蓝韵跑出来,还有些激动,好像是一对偷情的少男少女,怕被家人发现似的,慌乱而刺激。
    本想专心地开车,却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灵儿的手,孙逸南感到,这一刻,真是好温馨,多年来一直缠绕着他的孤独感,此时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灵儿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激情当中解脱出来,差点被人撞见,接着又偷摸跑出来,一连串的刺激使得她有些吃不消,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好点儿了吗?”
    孙逸南握着灵儿的手,关切地问。
    “什么?”
    灵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孙逸南指的是哪一桩,当看到他依然充满激情的眼睛时,她匆忙点了一下头,
    “噢,那个……还好。”
    说完,又觉得不妥,忙慌乱地移开眼睛。
    孙逸南看着灵儿迅速变红的脸颊,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不免又是一阵激荡,轻轻地抚摸着她柔嫩的手背,感受着那里的光滑,就算是抚摸她的手,也会让他情绪不稳,心痒难耐。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不敢再触碰她,也不敢看她,眼睛盯视着前方,期盼着医院快点到,这种折磨可不是谁都能忍受得了的。
    灵儿笑看着孙逸南,也不说话,看来,也不光是她激动嘛。
    车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正当孙逸南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时,医院大楼适时地出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了,这么晚,妈妈和哥哥该着急了。”
    灵儿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看着孙逸南柔声说道。
    “嗯,是太晚了,你快去吧。”
    看着灵儿下车关门,微笑着跟他摆摆手,就转身走向另一栋住院部大楼时,孙逸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笼罩在他周围的香甜气息渐渐淡去,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本来是想要送灵儿上去的,但又怕下车时,被灵儿看到他尴尬的状况,只好坐在车里按兵不动。
    看着灵儿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才重新启动,无奈地将车开进自己那栋住院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唉,那两个家伙,怎么就那么巧,赶上关键时候上来呢?还是他不在,给他们安排的工作不够多,他想着,明天出院后,得多给他们安排几个三维动画的制作工作,这样他们两个就得没日没夜地粘在电脑上,哪儿也别想去,让他们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相对于他受的折磨,那点工作算得了什么,便宜了他们。
    孙逸南想着怎么折磨他那两个兄弟,心情才算好点儿了。
    提着装衣服的大袋子下车,乘上电梯时,孙逸南脑海里还不断回想着套间里的那一幕。如果那两个家伙不上来,该多好,沿着这种可能性想下去,孙逸南的身体不仅一哆嗦,赶紧摇了摇头,甩掉这些疯狂的想法。
    他努力转移注意力,把目光集中在电梯里那个禁止吸烟的广告牌上。他不抽烟,所以不用警告他。想起小时候偷着抽老爸的旱烟,那个冲劲儿,呛得他眼泪直流,从此对烟失去了兴趣。
    他盯着那个图,不仅一叹,唉,千篇一律的红圆圈里,一根点着的香烟上划道红杠,要是他来设计,就来点新颖的,比如,来个一脸忧愁的孕妇叼着个烟卷,肯定吸引人,包含两种意思:
    一可以强调吸二手烟的危害。
    二可以强调珍爱下一代。
    想着孕妇,他不仅幻想着,灵儿将来怀孕的样子。
    刚开始三个月,看不出来什么;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就会像皮球一样迅速鼓起来;到了七八个月,肚子就会大得看不到脚趾。到那时,他会替她穿袜子穿鞋,灵儿一定会深情地看着他,然后热烈地吻他一下,表示奖励,那幅图景,多温馨呀。
    他们的孩子,如果是儿子最好长得像他,男孩子还是冷一点好,到时侯他会亲自教儿子打拳,男人嘛,就得会点功夫,必要时可防身,关键时出手,也许还可以换来一个漂亮老婆。
    要是女儿,最好是像灵儿,温柔典雅又古灵精怪,他可以在女儿荡秋千时,站在一边守护着,至于唱催眠曲……
    孙逸南正想着,电梯一晃开始上升,他这才看到自己刚才忘按楼层键了,不仅哑然失笑,这精神溜号就是误事,还好,夜深了,没什么人,要不然,深夜看见他这副鬼样子,也挺吓人。
    病号服对他那180公分的身高来说,有些短,电梯的镜子里映出他的形象:裤腿吊着,衣袖捋着,趿拉着医院的拖鞋,手里提着个大号黑塑料口袋,再加上他冰冷的那张脸,还有一头乱发,满脸新生的胡子茬。打眼一看,还以为是杀人抛尸呢,自己看着都瘆得慌。
    怪了,灵儿看他时,那眼神全是赞美,满脸挂的都是喜欢呀,看来古人说的“眼里出西施”,也得改改了,这不印证在他这个男人身上了嘛,不过,灵儿是灵儿,像她那么胆大的姑娘毕竟是少有。
    为了安全起见,别深更半夜吓着人,孙逸南还是把那个黑塑料口袋卷了卷,里面的衣服皱就皱点儿吧,挂一宿,明天早上就开了。
    想到明天一大早就得回公司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没时间去跟灵儿道别,心里很不舒服,蓝韵越发展,他越忙,这时间都被工作掠夺了,想好好谈一场恋爱都没时间,他不仅有些茫然。
    按下七楼自己那个病房所在的楼层,孙逸南再看那张禁烟广告,觉得还是这种浅显易懂的好,要不然太耽误事儿。
    正想着,电梯门一开,上来两人,一个50多岁的妇女扶着一个孕妇。
    她们先是警惕地瞅了瞅他,然后按了四楼的键子,就躲到他身后的角落里。孙逸南知道,这两女人一直在用眼角盯着他,好像他稍一有动作,她们就会没命地大叫似的。
    孙逸南心想,还好他把口袋卷上了,否则那两个神经质的女人还不吓傻了。听到那孕妇压抑的痛叫声,他只好把眼睛盯在指示灯上,想着这年头孕妇可真多,这些天在电梯里经常碰到。
    四楼到了,门一开,两个女人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孙逸南松了一口气,刚要关上电梯门,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孙逸南一激灵,本能地冲了出去,以为发生了凶杀案,要在以前,他是不管不顾的,但是在遇到灵儿以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十四岁时的那个夜晚。
    刚要循着声音跑过去,准备再当一回英雄,可还没等他起跑,就见两个护士急匆匆推过来一张轮床,一个孕妇正躺在上面拼命地嘶叫着,闭着眼睛,两手死命抓着跟在旁边跑的一男人的头发,那股子仇恨劲儿,显然是为了证明,是他搞大了她的肚子。那男的不跑也不行啊,只见他,歪着头,弓着腰,龇牙咧嘴地跟着。这一小撮人,经过愣在那儿的孙逸南,一窝蜂儿钻进了电梯,门一关,直奔顶层手术室而去。
    过了好几秒,孙逸南才回过神儿来,四下一看,才弄明白,这层楼原来是妇产科病房,怪不得呢。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孙逸南身子一哆嗦,出了一身冷汗,深更半夜的,这声音也太瘆人了,女人生孩子还真是历经磨难呀,不过看样子,那男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刚才,他还担心自己的样貌吓人,现在,比起这一声声惨叫,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唉,这算什么事儿呀,我是当英雄当惯了,没弄明白就往外冲,这要是冲到跟前,人家不会误以为我是她什么人吧,说不定还会抓住我的头发。”
    孙逸南想起刚才那男的,又是一哆嗦,这一晚上,简直把他哆嗦惨了,从天堂到地狱,翻来覆去,水深火热的几个来回,折腾得他筋疲力尽。
    孙逸南甩开步子,也不等电梯了,赶紧打开安全通道,沿着楼梯上到了七楼,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进了单身病房,关上门,他又想起杨韵当初生孩子那会儿,自己正在电视台忙着,监督一个重要广告的播出情况,根本想象不到是这种惨状,这女人生孩子的痛苦,不亲眼所见,永远无法切身体会,真是委屈了杨韵,现在都太迟了,他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呀。
    他告诉自己,灵儿将来要是怀孕的话,他一定要守在身边,不管她是拳打脚踢,还是像刚才那样揪住他的头发,他都愿意奉陪到底。
    如果生了女儿,唱催眠曲之前,得讲一个童话故事,以前,他都是这么哄着妞妞睡的。
    唉,都忘了,多久没给妞妞讲故事了,他作为一个父亲,也并不称职呀。
    孙逸南坐在病床上,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感慨,五味掺杂。
    再说灵儿上了楼,打开病房门,看到妈妈还没睡,站在窗前,很孤独的样子,窗开着,晚风吹拂着金姗的短发,轻轻飞扬。
    听到开门声,金姗没立马转过脸,而是先擦了擦眼睛。
    “哦,灵儿回来啦。”
    灵儿知道妈妈又想爸爸了,她拿起一件薄外套,走过去,给妈妈披上,
    “妈,晚上风凉,您怎么不多穿点儿呀?”
    她搂住妈妈的手臂,发觉冰凉,赶紧把窗户关上了。
    金姗的眼里还有泪光,但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拢了拢外套衣襟,拍了拍女儿的手,走到床前坐下,看着灵儿倒了一杯开水递过来。
    “我这不是闷得慌嘛,打开窗透透气,这点儿风不要紧,在疗养院的时候,那山风多大呀,不也没事儿。”
    伸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那股热流沿着喉管一直下去,她才感觉身上稍微暖和了些,她醒来以后,总感觉心冷得发抖。
    这几天,她已经把过去这一年多以来,所经历的事情都想起来了,那松山疗养院,环境真是很适合她,很像过去丈夫经常描述的故乡,有山有水不说,空气还新鲜,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也许可以忘却尘世间的很多烦恼,自己能早点儿领悟到这一点,该多好呀,金姗心情沉重地想着。
    “我哥呢?他去哪儿了?怎么不在这儿陪着您呀?”
    灵儿就怕妈妈自己呆着想心事,医生叮嘱过,说是妈妈刚恢复,别让她思想负担太重,那样对身体不好,所以,赶紧用话打断妈妈的思绪。
    金姗回过神来,拉过女儿坐在自己旁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觉得女儿不一样了,浑身都是兴高采烈的劲儿,看来跟那个孙逸南谈得不错。
    “哦,你哥去贸易公司了,说是开什么股东会,挺晚才能回来。他想给你打电话,我没让。我这不是好了嘛,一个人呆会儿觉得挺好的。”
    灵儿听了这话,心一抖,还是妈妈懂女儿,要是打电话,那时候自己不正和孙逸南在那办公室……
    “你和孙逸南谈得挺好吧?”
    金姗故意问了问女儿,也想享受一下,这年轻人谈恋爱的高兴劲儿。
    第一卷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灵儿一想起当时那情形,脸又“腾”地红起来,赶紧撒娇地倒在妈妈的肩膀上,不让妈妈看见自己火烧一样的脸。
    “妈——”
    金姗搂着女儿,看到她小女人般的娇态,不仅高兴地用下巴蹭了蹭女儿的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
    “看来进展得挺顺利的,对吗?我们灵儿也长大了,知道谈恋爱了。”
    “哎呀,妈——”
    灵儿羞得又往妈妈怀里钻了光钻,金姗笑着靠在床头上,心情好了很多。
    灵儿怕妈妈累着,坐直了身子,站起来,
    “妈,您躺着吧,这么晚了,您早该睡了才对,我哥看来是不回来了,可能直接回家了,别等了。”
    病房里只有两张床,赵一南晚上都是开车回别墅睡。
    灵儿看妈妈钻进被子里躺下,上前掖了掖被角,然后走进洗漱间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哥给妈订的这个单间,很宽敞,光线也好,没有普通病房那种压抑感,设备也齐全。另外,这层楼主要是给那些耳鼻喉科和脑科的住院病人准备的,所以,几乎看不到那些血迹斑斑的景象,还有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他们知道,妈妈不能再受刺激了。
    孙逸南住的那楼就不行,外科和妇产科病房混在一起,白天总是大呼小叫的,特别是遇到孕妇夜间快生产时,那凄厉的惨叫声,别提多吓人了。
    灵儿边刷牙边想着孙逸南,该上楼了吧,现在他干什么呢,也在收拾收拾睡觉?还是在想着她呢?刚才,要不是那两个设计师打扰,接着就该……
    灵儿忙甩了甩头,一抬眼,看到自己涨红的脸,羞得赶紧低头,接水漱了漱口,又用凉水洗了洗脸,这才感觉心跳得不那么厉害了,但脸上的红晕总是有些散不开,辣地发着烧。
    换了睡衣出来,看到妈妈已经睡了,灵儿蹑手蹑脚地爬到另一张单人床上,一碰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呢。
    赵一南快十二点才回来,轻轻地开门进来,看到妈妈和灵儿都睡熟了,又悄悄地关上门走了。
    走廊里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深夜,高挑的路灯发出橘色的光芒,指引着晚归的行人回家的路。
    这几天,案子的事儿跑得差不多了,赵一南就跑了几趟金山贸易公司。虽说是另外选了董事长,但妈妈毕竟是最大的股东,妈妈身体不好,也不懂贸易,很多事情做决定时,还得他出面。
    最近,韩国的容昌会社计划在京州市设立一个分会社,赵一南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容昌跟金山合作,这个方案,对双方都有利,而且可以把投资风险降到最低,赵一南知道,现在国际贸易动荡不定,这项合作如果能成功,无论是对容昌会社还是金山贸易,都将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
    如果能合作成功,对爸爸的在天之灵也算是个安慰,爸爸其实一直希望自己回来接掌金山贸易。自从知道自己有更远大的理想以后,爸爸就一直鼓励自己飞得更高更远一些。每当想到爸爸对他说的那句话,
    “天高任鸟飞!”
    赵一南都会激情澎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动力,无论多么困难的事情,他都觉得有勇气去面对了,那是一位父亲对儿子最真挚的情感与期盼。
    “我认为在京州市建立分会社,不如跟实力雄厚的金山贸易合作。”
    这是赵一南在回京州之前,在容昌会社召开的高层会议上提出的建议。
    会议上,赵一南还具体分析了两家贸易公司可以合作的项目,听了他的建议,容昌的会长及各位高层主管都很重视,毕竟赵一南熟悉自己的家乡,并且十分了解京州市的贸易市场情况,他的经商才能早已得到了肯定。
    最重要的是,他们了解到,赵一南的妈妈是这家贸易公司的最大股东,这对于两家的合作是非常有利的,毕竟有值得他们信赖的部下在中间牵线,而且,金山贸易多年来,在对外贸易领域也有着很高的信誉。
    所以,赵一南这次回来,还肩负着任务,就是促进两家贸易商社的合作计划顺利完成。
    韩国属于耕地特别少的国家,粮食自给率只有25%,甚至更少,所以,不足的粮食都要依赖从各个产粮大国进口。
    而且韩国本土不生产原油,每年进口的原油、石化产品等原材料,也都由外国进口。
    赵一南经过仔细的市场分析得知,京州市可以进口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还有电子产品等。
    这一块的利润是相当大的,赵一南决定,金山贸易领域可以扩展一下了。
    赵一南在金山贸易的股东大会上,提出两家商社合作的建议时,立刻得到了公司其他股东的认可,这几天,提案已经纳入正式运作之中。
    他今晚参加的股东大会,是正式召开的。
    赵一南坐在圆桌旁,看着秘书将合作案的资料及相关文件摆在各位股东的面前。
    各位股东仔细地翻阅着合作议案,发表着各自的看法。
    郑董事长(属于股东之一)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两眼炯炯有神,他首先说道:
    “我们金山贸易一直以来,都是以出口农产品为主,以前合作的几家韩国会社规模都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正规,所以,经常会出现拖欠货款或者中途会社消失掉、联系不上等情况的发生,损失都很大,这次又同韩国会社合作,我们要汲取以往的经验教训。”
    赵一南点了点头,对这位大家推选的新董事长很满意,一位合格的领导者是需要这种谨慎作风的,他解释道:
    “容昌会社在贸易界的声誉一直很好,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另外,我在容昌工作五年,对这个会社的信誉可以做出担保。”
    另外一位年近六十,身材矮胖,头发稀疏的金股东,神色凝重,他咳嗽了一声,犹豫道:
    “这次,一南准备将我们的贸易范围,从以农产品出口为主,扩展到石化产品等原材料的出口上,那一块,我们并不熟悉呀,会不会有风险?”
    赵一南谨慎地说:
    “经商都会有风险,但是,容昌会社长期以来都是以进口石化产品为主,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这一领域我们可以多同他们探讨,朴董事长也可以组织一个代表团,去韩国进行一次这方面的商务考察,汲取一些经验。”
    一位股东的儿子作为接班人也在股东会上发表了意见,这位衣着前卫、面皮白净的“富二代”,大约二十七八岁,他只是粗略地看了看议案,就把胳膊肘儿往椅子背上一撂,翘起二郎腿,半侧着身子张狂地说:
    “我同意一南的看法,现在京州市的年轻人,都很喜欢韩国的汽车和他们的电子产品,开展这方面的进口业务,一定会赚钱。”
    作为同龄人的赵一南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韩国的汽车及零部件进口,还有电子产品进口这块,一定要谨慎,以前我们京州市都是以进口汽车为主,韩国的汽车外观精美,价格相对便宜,颇受年轻人欢迎,所以在国内很有市场,但是,现在,国内各大汽车制造厂生产的汽车,也在外观与价格上做了很大的调整,所以竞争力会很强。
    我们金山,无论是进入汽车贸易领域,还是电子产品这一块,大家一定要密切关注国内与国际市场变动,汽车及电子行业的发展动向是瞬息万变的,稍不谨慎就会做亏本的买卖,我们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小组,对这两块领域进行研究,待时机成熟再进入也不迟。”
    那个“富二代”听了这些话,尴尬地红了脸,悄悄地收回胳膊放下腿,正了正身子,跟着大伙儿连连点头。
    其他的长辈也都很满意,这位前董事长的儿子考虑得很周全,不仅办事效率高,而且颇有其父的大将风度,大家对赵一南是赞赏有加。
    最后赵一南环顾了一下大家,总结道:
    “这次合作属于长期的双向合作,会更有利于两家贸易公司的发展壮大。
    大家再仔细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不足之处,就请提出来。各位提过的建议也都在里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现在就可以加进去,我让秘书小张准备好了。修改定案后,就可以发给容昌会社了。”
    股东们边看边点着头,继续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对议案进行最后的审定。
    赵一南负责同容昌的高层联系,这次他是代表爸爸妈妈同容昌会社谈判,所以,他更是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考虑到妈妈的身体,他并没有透露太多,再加上灵儿这一阵子由于感情问题,也是心烦意乱。所以,他都是把大量的工作拿回别墅去完成,熬几个通宵是经常的事,经过一段时间紧锣密鼓的收集资料和准备文件,合作案的筹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赵一南发现,金山贸易的股东们不但在贸易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而且每位股东都是在各自的贸易领域独当一面的行家里手,这主要是爸爸在世时领导有方。
    认识到这一点,更是让赵一南增强了合作成功的信心,同时也对爸爸更加敬佩了,思念之情不仅油然而生。
    回别墅的路上,他打开车窗,晚风迎面袭来,吹开赵一南稍显疲惫的双眼,呼吸着沁凉的晚风,闷在胸口的那团热气渐渐散去,感觉如释重负。
    他终于为爸爸妈妈做了一件像样的事情,心情真好。
    开着爸爸的车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半夜了,深秋的晚风已略有寒意,但很舒爽。
    赵一南这些天忙得晕头转向。
    今天晚上在股东大会上终于通过了合作草案,并且直接发了电子邮件给了容昌会社,只等着一周后,容昌会社的高层主管来具体商谈细节,如果顺利,一并就可以将协议正式签署。
    突然的轻松,使得赵一南感觉特别疲惫,他决定不洗澡了,直接上楼,走进他的卧室,倒头就睡。
    第一卷在爸爸的祝福下
    日上三竿,宽大的墨蓝色床上,赵一南四仰八叉地熟睡着。
    一声清脆的鸟鸣从窗前划过。
    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日光浴,赵一南感受着那丝绒般的温暖。
    “唉……多久没有这么晚起了。”
    自从去了韩国,好像就失去了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权力,他总是早起晚归,为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不断努力着,那也正是自己喜欢的生活,他曾经告诉爸爸,
    “我绝不迷迷糊糊地过一辈心子。”
    想着那个誓言,再想到他马上就到了而立之年,赵一南猛地睁开双眼。
    伸了个懒腰,使劲舒展一下筋骨后,赵一南抹了一把脸,精神抖擞地跳下床,穿上一套运动衣裤,准备要大干一番了,妈妈再过几天就出院了,家里还一点儿都没收拾呢。
    轻快地下楼,站在宽大的客厅里,环视一下,他才猛然发现,仅仅一年时间,这栋失去主人的屋子就萧条了,到处都落满了灰尘,庭院里落叶满地,枯草丛生,原来那个充满温馨的家已经荡然无存。
    自从回来,他一直匆匆忙忙,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回来,没时间仔细观察这个他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家,如今竟然变得如此冷清、寂寞,那些充满欢笑的日子永远地去了,只剩下满园的落寂,怀念着它的主人。
    赵一南甩了甩头,压抑住突然涌上来的热泪,赶紧把心思放在眼前的事情上,他不要再伤感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喂,是保洁公司吗?我想请你们过来,打扫一下别墅。”
    赵一南打电话找来保洁公司收拾屋子,又去超市买来生活用品,再把那个大大的冰箱填满,他不要让妈妈和妹妹看到他刚才看到的凄凉景象,这个家还有他,他可以照顾好她们母女,责任感使得赵一南顿时充满活力。
    他们是爸爸深爱的家人,赵一南相信,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在爸爸的祝福下,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
    经过保洁公司3个小时仔细的打扫,庭院与室内已经焕然一新,赵一南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注视着自己的家,点了点头,
    “嗯,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温暖的阳光照在别墅乳白色的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赵一南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蓝韵的办公楼里,到处是穿梭的身影,一派繁忙景象。
    如丝的光影照在孙逸南的办公桌上,跳跃着,搅得他心烦意乱。
    孙逸南出院了,十几天积攒下来的业务满满地堆在他的办公桌上,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灵儿了,每天看到套间里的那张床,灵儿那天撩人的模样就呈现在他眼前,他发现自己正疯狂地想着她,身体也敏感地出现了状况,都说男人是运动神经发达的视觉动物,看来一点不假,他现在无论看到什么,都会自动演化成灵儿的倩影,他知道自己再不看到她,就会彻底疯掉。
    他猛地放下手里的文件,两眼发直,
    “不行……我得去看她,就看一眼,现在就去。”
    孙逸南想到这儿,两手一撑桌子站起来,走进套间锁上门脱光了衣服。
    对着浴室的镜子,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然后站在淋浴器下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地洗了很长时间,直到皮肤被热水冲得发红。
    穿上清爽的蓝条纹衬衫,再套上质地精良的牛仔裤;倒了些男士爽肤水拍在脸上,镜子里映出他微红的脸,充满激情的眼睛,心脏如擂鼓一样咚咚直跳,仿佛要去参加初次约会的小伙子般,跃跃欲试。
    这种崭新的感觉,对于孙逸南来说是如此陌生。
    那个只对广告感兴趣、对其它一切都漠不关心的事业狂不见了,多年来包裹在心上的那层寒冰已经融化,阵阵暖流不断围拢过来。
    “认识了灵儿,真好。”
    孙逸南脸上发热,低声自语,祈祷年少时的噩梦从此不再来纠缠他。
    赵灵儿站在医院的窗前不断地望着楼下的车道,渴望看到孙逸南那辆熟悉的车子,一会儿失望,过一会儿又重新燃起希望,想着那天晚上,脸上还是会绯红一片,心象长了草,局促不安地走来走去,晃得金姗头都晕了。
    看着女儿,金姗不仅想起,自己当年恋爱的那段时光,也象她一样坐立难安,年轻真好。
    “灵儿,你快别晃了,回家去给妈妈收拾一下房间吧。”
    金姗实在看不下去女儿时而沉思,时而傻笑的样子,最后哭笑不得地吩咐。
    她知道灵儿懂事,不给孙逸南打电话,是怕影响他工作,所以,只好傻等。
    灵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搂着妈妈,妈妈的怀抱好温暖,但是,心,再也不会象儿时那样很快地平静下来了,
    “那要是他来了,怎么办?”
    “放心,他要是来了,我会告诉他你在哪儿。”
    妈妈着女儿,心领神会。
    灵儿漫步在别墅的庭院里,感受着习习微风,听着麻雀轻唱,心情飞扬。
    看着那架秋千,更加思念他,当知道自己可以大胆地爱时,那份情感就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渴望现在就能见到他,虽然知道他一定很忙,但是三天已经是她的极限。
    屋子打扫好了,冰箱也给塞得满满的,终于有了家的味道。
    “向来粗心的哥哥,居然也有这时候,每天忙那么多的事儿,白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儿,还抽时间把家收拾好了,真是看不出来,嘿嘿,哥也成熟啦。”
    灵儿想起以前,哥哥那屋子的乱,藏在床底的脏袜子,还有那张故作深沉的脸就想笑,每一次她都有办法把哥哥逗乐,他的功力差得太远了,想不笑都不行,两兄妹最后,总是笑作一团。
    “小时候,哥可真有意思,现在就是太忙了,都没时间见面逗他乐啦。”
    心里涌起些许感慨,灵儿漫无目的地在屋子里转着,看看哪里还需要收拾,妈妈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些时候,等哥哥回来就会办理出院回家。
    想着妈妈,又回忆起了爸爸。
    现在,灵儿已经可以坦然面对,爸爸和妈妈如此相爱,人家说真正爱过的人都会上天堂,那么,爸爸会在那里过得很好。
    自己和孙逸南会不会像妈妈和爸爸那么相爱呢?
    正想着,大门外响起急速的刹车声。
    灵儿一抬头,就看到孙逸南急匆匆地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就再也分不开了,看着他慢慢走近,赵灵儿一阵突然的紧张,心,仿佛要跳出来似的上下翻腾,她只好使劲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叫出声来,脸跟着“腾地”红起来,手,一时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莫名其妙地抬起来,指了指厨房说:
    “我……我给你倒杯饮料。”
    然后慌忙走到宽大的冰箱前。
    当感觉到他正站在她的身后时,灵儿拿杯子的手不仅有些颤抖。
    孙逸南将她手里的杯子拿开,扳过她的肩膀,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灵儿,灵儿……”
    他低声唤着她,一遍又一遍,那是在梦里也不曾停止的呼唤。
    赵灵儿象被催眠了一般,痴痴地回望着他。
    整个人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好像要揉进心里似的,
    “想了你好久好久,你真是折磨人的小东西。”
    孙逸南粗哑着嗓子动情地低语。
    他用手一一抚摸着她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和的……
    看着她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拦腰搂住,微低下头,将那两片红唇含在嘴里。
    轻轻地蹭,感受着那份柔软,这一接触,顿时感到体内的被撩拨起来,猛地收紧手臂,舌尖一使劲,寻找到她那温润的舌着,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灵儿踮起脚尖,伸出胳膊,紧紧环上他的颈子,热情地回吻着他,一股热流在腹间不断膨胀,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
    爱,使得两人激情绽放。
    世界一下子变得好寂静,太阳也羞得躲到了白云的后面。
    孙逸南亲吻着她,手不由自主地在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游走,探入丝质衬衫里面,抚摸着那光滑的,手指艰难地挑开的钩环,解开她的衣扣。
    灵儿的双眼因激情而显得更加明亮,有些害怕,又渴望着他不要停,感觉胸前一凉,她不安地惊呼出声。
    “哦——”
    被控制着的理智,这一声轻呼,让孙逸南清醒了过来。
    仓促间慌乱地松开手,灵儿此时哪里站得稳,软软地要倒下,孙逸南又赶紧抱住她。
    被激情燃烧的双眼,看着怀里的人,他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拦腰抱起,向楼上走去。
    赵灵儿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同样狂乱的心跳,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样紧张,就满意地闭上眼,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寻求着答案,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那么孟浪的,但是眼前年轻的身体是多么让人想入非非。
    灵儿羞涩地回望着他,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眼波的一个流转。
    孙逸南如释重负,现在让他停止,等于要了他的命。
    躺到她的身边,细细地吻着她,同时用手抚摸着,满意地听着灵儿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
    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快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裸地在她面前时,脸上也飘上了红云,这种感觉就象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小男生。
    当他看到她那小小的黑色丝质三角裤时,不仅又皱起了眉头,心想,以后绝对不允许她穿这个出门,当然,在家里穿很好,也方便。
    两个的人,互相用深情的双眼打量着对方,欣赏着彼此完美的体型。
    “逸南,你的体型真好。”
    灵儿赞叹着,尽管她从事绘画时,也见过很多人体模特,但是如此完美的体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腹部那道伤痕,使他更显男人的魅力。
    她贪婪地抚摸着,欣赏着,引得孙逸南一阵战栗,她总是有本事撩拨起他最原始的。
    “真正美的人是你,灵儿。”
    孙逸南的眼里满是惊叹,但身体的疼痛提醒自己没有时间慢慢欣赏。
    寂静的午后,狂乱的心跳,敲击着年轻的身体,激情奔流。
    孙逸南要让心爱的人,第一次有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尽量控制自己想要她的,持续地抚摸着。
    灵儿的呻吟声有如催情剂一般,使他决定,快点结束对彼此的折磨,强烈的刺激,使得灵儿只能狠狠地掐住他的肩膀,她闭着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核心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
    ……
    她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要爆炸般的感觉,快感从那个核心爆了开来,猛然间,她失控地高喊出声。
    “灵儿,你真是好敏感。”
    听到她的喊声使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持续的隐忍使他身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孙逸南盯着灵儿激情过后有些恍惚的脸庞,此时由于疼痛而紧闭的双眼,
    “灵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此时此刻,他要在她那琥珀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里隐藏着同他一样的狂热,他要让灵儿永远记住这一刻,把他烙印在脑海里、镌刻在心上。
    当她睁开妩媚的双眼,看到他极力隐忍的表情、狂热的眼神以及脖子上的青筋时,她才知道他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让她感到太疼,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发现上面都是汗,不仅爱意流露。
    ……
    快感迅速弥漫了他的全身,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感充斥着他。
    孙逸南看着灵儿粉红的面颊,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照出他激情的脸庞是那么美妙。
    他几欲想说出那句恒古不变的誓言:
    我爱你!
    都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曾经那么轻易地,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过那句诺言,但是很短的时间就证明了,他的那句誓言是多么地苍白无力,就像没有扎实根基的空中楼阁,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深情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告诉自己:
    这一次,要真正地实践这句诺言,绝不再错过。
    ……
    在剧烈的颤抖中得到完全的释放,那一瞬间的狂喜使得他无法呼吸,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快感换来了这完美的结合。
    这一刻的满足感使得他紧紧地将灵儿搂在怀里,他知道: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孤寂,怀里是他的女人,她会带给自己幸福,只有心与心的交融才会体验到如此美妙的结合。
    “灵儿,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孙逸南带着满足的叹息,柔情地低喃。
    “嗯……。”
    灵儿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慵懒地回答。
    孙逸南听到灵儿简短的回应,心里荡起层层涟漪,那感觉,就像是船儿终于寻觅到了它的港湾,安适而又满足。
    最后一刻,孙逸南采取了避孕措施,他不想让灵儿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怀孕,那对她不公平,对他们未来的孩子也不好,孩子,得在父母身体状况都良好的情况下,在他们俩的祝福里得到孕育,做好准备,再欢迎他或她,来到这世间。
    孙逸南相信,他和灵儿,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他侧过身,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沉沉睡去,他知道,这一次,噩梦不会再来纠缠他,梦里的灵儿,再也不会转身离去。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寻求着答案,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那么孟浪的,但是眼前年轻的身体是多么让人想入非非。
    灵儿羞涩地回望着他,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眼波的一个流转。
    孙逸南如释重负,现在让他停止,等于要了他的命。
    躺到她的身边,细细地吻着她,同时用手抚摸着,满意地听着灵儿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
    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快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裸地在她面前时,脸上也飘上了红云,这种感觉就象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小男生。
    当他看到她那小小的黑色丝质三角裤时,不仅又皱起了眉头,心想,以后绝对不允许她穿这个出门,当然,在家里穿很好,也方便。
    两个的人,互相用深情的双眼打量着对方,欣赏着彼此完美的体型。
    “逸南,你的体型真好。”
    灵儿赞叹着,尽管她从事绘画时,也见过很多人体模特,但是如此完美的体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腹部那道伤痕,使他更显男人的魅力。
    她贪婪地抚摸着,欣赏着,引得孙逸南一阵战栗,她总是有本事撩拨起他最原始的。
    “真正美的人是你,灵儿。”
    孙逸南的眼里满是惊叹,但身体的疼痛提醒自己没有时间慢慢欣赏。
    寂静的午后,狂乱的心跳,敲击着年轻的身体,激情奔流。
    孙逸南要让心爱的人,第一次有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尽量控制自己想要她的,持续地抚摸着。
    灵儿的呻吟声有如催情剂一般,使他决定,快点结束对彼此的折磨,强烈的刺激,使得灵儿只能狠狠地掐住他的肩膀,她闭着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核心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
    ……
    她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要爆炸般的感觉,快感从那个核心爆了开来,猛然间,她失控地高喊出声。
    “灵儿,你真是好敏感。”
    听到她的喊声使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持续的隐忍使他身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孙逸南盯着灵儿激情过后有些恍惚的脸庞,此时由于疼痛而紧闭的双眼,
    “灵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此时此刻,他要在她那琥珀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里隐藏着同他一样的狂热,他要让灵儿永远记住这一刻,把他烙印在脑海里、镌刻在心上。
    当她睁开妩媚的双眼,看到他极力隐忍的表情、狂热的眼神以及脖子上的青筋时,她才知道他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让她感到太疼,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发现上面都是汗,不仅爱意流露。
    ……
    快感迅速弥漫了他的全身,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感充斥着他。
    孙逸南看着灵儿粉红的面颊,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照出他激情的脸庞是那么美妙。
    他几欲想说出那句恒古不变的誓言:
    我爱你!
    都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曾经那么轻易地,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过那句诺言,但是很短的时间就证明了,他的那句誓言是多么地苍白无力,就像没有扎实根基的空中楼阁,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深情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告诉自己:
    这一次,要真正地实践这句诺言,绝不再错过。
    ……
    在剧烈的颤抖中得到完全的释放,那一瞬间的狂喜使得他无法呼吸,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快感换来了这完美的结合。
    这一刻的满足感使得他紧紧地将灵儿搂在怀里,他知道: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孤寂,怀里是他的女人,她会带给自己幸福,只有心与心的交融才会体验到如此美妙的结合。
    “灵儿,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孙逸南带着满足的叹息,柔情地低喃。
    “嗯……。”
    灵儿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慵懒地回答。
    孙逸南听到灵儿简短的回应,心里荡起层层涟漪,那感觉,就像是船儿终于寻觅到了它的港湾,安适而又满足。
    最后一刻,孙逸南采取了避孕措施,他不想让灵儿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怀孕,那对她不公平,对他们未来的孩子也不好,孩子,得在父母身体状况都良好的情况下,在他们俩的祝福里得到孕育,做好准备,再欢迎他或她,来到这世间。
    孙逸南相信,他和灵儿,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他侧过身,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沉沉睡去,他知道,这一次,噩梦不会再来纠缠他,梦里的灵儿,再也不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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