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乱伦生涯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外,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家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麽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姑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麽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麽没长小鸡鸡?”
妈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
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阴茎”,咱们民间就叫“鸡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麽我不是还不懂吗?
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我,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阴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户“,咱们民间就叫”“,有些方言还叫”小穴“。”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妈,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
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妈?”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鸡巴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我怎麽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鸡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我现在怎麽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了!
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我摸着妈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
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
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流氓、下流?”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麽打我?我说错什麽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麽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我不能?为什麽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麽说。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
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麽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我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为什麽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麽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麽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吗?鸡巴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麽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巴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巴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阴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麽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鸡巴插进里那麽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射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麽小,怎麽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麽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后来我的鸡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阴道中一点点了,八岁鸡巴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鸡巴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鸡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妈妈说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意。
第二章母子恩爱云雨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趐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是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馀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正用手在她那迷人的阴户上忙活着,淫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
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说∶“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阴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户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的阴户,妈就娇嗯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麽,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嗯,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妈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菌,长满了妈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了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小穴中春潮泛滥,从她的阴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黏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麽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大张,使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把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拨开妈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阴缝,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麽小,能插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骚呢。下面的那个大点的,才是阴道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麽小呀,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吗?”我故意逗妈。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过要容你的大鸡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谏。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的阴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我弄得欲仙欲死,浑身趐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的,咸咸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麽爽过,谢谢你,好儿子。”妈满足地说着。
“妈,您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的裸体,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麽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鸡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妈帮你。”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地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鸡巴长得怎麽这麽大?
还这麽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算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龟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麽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真太好了!”
她更加惊喜激动。
“妈,胀得更难受了。”
“急什麽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说着,妈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鸡巴根部、蛋囊,然后是茎体、龟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口,将我的阳物吞了进去。我的鸡巴太大了,而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龟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龟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露在外面的阴茎上揉搓滑动,我的大鸡巴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我下意识地抱紧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
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泄进了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鸡巴,让它不会萎缩。我的鸡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你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麽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
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着。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阴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麽?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麽,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口,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麽意思?怎麽完成?妈怎麽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到底想什麽呀?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麽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柔声诱导。
“我想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好妈妈,您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
就快点让儿子您的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说着躺了下去,我伏到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鸡巴,在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可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带到她的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夹住了我的龟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话音未落,我屁股一挺,鸡巴一顶,粗大的龟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的玉洞中。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嗯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子,妈已经十五年没有来过这事了,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摩擦,不停不休。妈娇喘着,微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昵喃着∶“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用力一顶,只听“噗嗤”一声,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的坚硬的硕大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妈的花心深处。
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色惨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好像被你戳裂了。”妈颤声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根。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柔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我曲指揉捏乳头,忽轻忽重,不忍释手。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
妈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去,一口咬住那葡萄粒似的乳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又一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乳房真美呀!小时候我怎麽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的乳房,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的情欲。妈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唇边透出甜笑∶“这才是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曾尝过这种滋味!”
妈说着,还娇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
“去你的,少吃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麽办?”
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情调,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在,不是母子在闲谈。”
“小鬼,学那麽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目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潮,使性爱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转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阴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偌大的阳具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被妈那一阵阵的阴水汹涌地侵袭着。
“小鬼,怎麽不动了?”妈笑问我。
“我正在享受妈的里面的美妙的滋味。”
“什麽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传!”
“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都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
还有,你要是感到快泄精时,就告诉妈。“
妈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龟头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趐趐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妈立刻停了下来,阴道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大鸡巴从她的阴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鸡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泄。
“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麽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
“┅┅”妈娇笑不答。
“为什麽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天生妈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的也让你了,还让你说俏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的玉臀,挺着粗壮的阳具,再度横冲直撞,发挥雄风。
“啊!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亲妈┅┅”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我瘫软地伏在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儿子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麽时候能和妈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说句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的漂亮些,那这一天我肯定在躲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的愿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鸡巴就这麽大了,那时就能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麽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麽知道你的鸡巴已经长这麽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鸡巴早就这麽大了,妈早就让你了!何必局限于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小时候你懂得什麽?又会想些什麽?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麽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
中的“日”字,既是“一日、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完愿”的意思;又是“”的“”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一次才算完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
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鸡巴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鸡巴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麽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麽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麽会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您,怎麽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麽方、设什麽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麽?让你天天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麽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麽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麽不经逗。
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我,行了吧?“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的。”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爱我,我怎麽能忘了您?
我怎麽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作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带高帽了,妈没你说的那麽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麽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麽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麽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那麽”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麽不对的?再说,为什麽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妈妈的乳房,而不能干妈妈的?要知道,乳房和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管,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的乳房,而是用鸡巴妈的,对不对?”
“妈,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吧!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麽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泄上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过姨妈又上娇儿床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麽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麽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麽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压在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偎着我,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我一用力,已齐根到底。
妈妈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我龟头,弄得大鸡巴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慢慢地妈的,妈会让你满足的。”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阳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妈美死了┅┅妈的小穴好舒服┅┅”
“好妈妈┅┅谢谢你┅┅我的美穴妈妈┅┅儿子的鸡巴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的大鸡巴儿子┅┅从妈的小穴中生出来的大鸡巴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妈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阳具一下,说∶“好儿子,好鸡巴,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阳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我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阳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阳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妈的子宫中,我整个人软了下来。
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给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鸡巴怎麽样?
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加上知道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鸡巴,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
“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麽好的机会、这麽好的男人、这麽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麽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麽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巴,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阳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麽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鸡巴,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姨妈,怎麽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
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责怪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阴蒂),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阴茎,不住地拨弄着。
我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鸡巴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
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麽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
我觉得鸡巴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鸡巴在姨妈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响成一片外,姨妈口的嫩皮也跟随我鸡巴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巴,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我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阳具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更不要说这麽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鸡巴了。”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我的龟头上,又随着我的鸡巴的往返,顺着鸡巴流到我小腹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姨妈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妈,还是这麽硬,怎麽办?”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姨妈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
姨妈也感慨万千。
我急了,挺着大鸡巴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麽?”妈娇嗔着。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拉了我∶“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麽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
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麽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着替我解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麽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巴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可她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可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巴已经干过十几个大闰女、小媳妇了,早就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姨妈是多麽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巴∶“它可正难爱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麽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麽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麽?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骚,只剩下你的香,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
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怎麽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麽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麽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麽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阴毛,弄得我浑身麻趐趐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麽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巴,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巴现在这麽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麽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巴怎麽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麽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巴,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麽。”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麽这麽说儿子?既然你这麽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巴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麽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巴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麽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麽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麽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藉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
之实,不停地拨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巴,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一把抓住∶“怎麽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骚水中泡大了。”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麽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的怎麽什麽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麽破的?用什麽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伦。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
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麽会看不起你呢?
要说你乱伦,难道我和宝贝这就不是乱伦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麽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巴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鸡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玩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麽认真,像搞什麽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麽会长了个这麽大的怪物?
真怕人!“妈也讶声喊道。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麽会握着我的鸡巴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儿子,姨妈这麽疼你,小时替你吮过鸡巴,现在连也让你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妈吗?”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巴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
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巴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得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吮吸我的龟头、阴茎,接着连蛋囊、阴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吮,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龟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的穴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巴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巴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阴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阴茎,将我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鸡巴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穴,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巴在她紧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乳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地打了我的大鸡巴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的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我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鸡巴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在下面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只对我一个人),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着妈妈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巴,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们两个都要上天了。
妈趴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姨妈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于是,我趴在两位妈妈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妈和姨妈在说着什麽,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肉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忙阻止姨妈。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
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麽关系吧!你我和他什麽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他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麽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上学又上的是女子大学,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仲平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麽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平时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还有一次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麽要和二姨妈一齐嫁给爸爸?“小妮子大概怪咱们一齐嫁给她爸,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
小丽萍就更加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麽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麽这麽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接着听下去∶
“她们姐妹能和这麽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麽孽!”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麽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自己。”姨妈娇嗔着。
“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麽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的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
“好妹妹,姐错了,求你饶了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妈,你就放姨妈一马吧!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麽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麽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第五章缠绵绯恻姐弟恋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麽避讳,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麽。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麽,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大姐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三角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东西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麽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麽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麽能不说男人?
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麽多!”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麽样?”
“少胡闹,你怎麽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麽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
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麽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麽真的假的,姐什麽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
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至于怎麽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
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麽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麽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麽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趐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到姐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趐趐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麽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麽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麽呀?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麽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麽!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
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馀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麽地爱你,怎麽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麽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裤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趐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姐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麽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麽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麽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
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我的鸡巴,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巴。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鸡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我的鸡巴说∶
“不行,你怎麽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
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麽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巴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鸡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阴茎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第一次被男人.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
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鸡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又是鸡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大姐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壁肉把阴茎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麽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麽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
我是那麽爱你,怎麽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麽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麽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麽肯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
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爱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麽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麽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麽下流的谣?我怎麽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徵?
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麽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
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麽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麽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麽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麽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
怎麽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
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麽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麽?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那你怎麽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麽,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麽疯狂,又弄了那麽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麽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麽问你,你怎麽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麽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麽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鸡巴不勃起,就什麽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麽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麽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巴,不好意思问我的鸡巴怎麽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麽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巴长、鸡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麽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麽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巴,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阴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麽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麽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
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
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待续)
我的乱伦生涯
发言人∶枪手
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麽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麽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麽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麽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
大姐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麽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麽事,大姐都是你的,姐馍碜佣际悄阋桓鋈说模阌涝吨蝗媚阋桓鋈?br>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的不知说什麽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不要缠我,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
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阴茎。
“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
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竟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鸡巴,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
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麽爱你呢?
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巴进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姐慌了,推着我的胸膛说∶“你这孩子,怎麽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巴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
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巴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备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
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姐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
二姐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麽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
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抱进卧室,二姐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麽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穴上,整个小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穴,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小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麽猩红,那麽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龟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麽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巴,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阴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阴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麽这麽痛呀?
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麽不是这样?你怎麽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麽”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麽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麽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俩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麽,大姐给你”
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麽?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麽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麽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麽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麽,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麽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麽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腻声说∶“你这东西怎麽这麽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龟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龟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小穴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麽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鸡巴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小穴里泄出来的宝贝精水,怎麽会脏呢?
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巴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小穴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麽要我,要我的什麽?”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麽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趐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麽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小穴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麽玩、怎麽、怎麽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麽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麽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麽爱我,我也那麽爱我的好二姐,怎麽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麽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丽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麽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麽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实在,那麽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泄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
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
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麽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麽,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
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麽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麽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麽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麽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潮。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麽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麽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麽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麽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麽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麽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麽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麽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
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
说着,我将鸡巴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巴,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
小弟弟“还是这麽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麽多,射了两次还这麽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麽硬,涨得难受死了,怎麽办?
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麽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麽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麽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麽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精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咋会受不了?我怎麽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麽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鸡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说着,我躺了下去,鸡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阴道中作抽插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巴根暂时止住射精,将鸡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麽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麽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阴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麽,自己姐妹有什麽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麽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麽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小穴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麽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麽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交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
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麽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麽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
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麽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麽?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
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鸡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麽浪、这麽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拈弄着我的鸡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麽放浪,摸我的鸡巴那麽自然那麽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麽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你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鸡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粗,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巴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巴这麽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麽懂,一定和人过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麽这麽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麽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
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麽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什麽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麽。
“你说什麽呀?!什麽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麽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掰开,怎麽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鸡巴对准我的,怎麽能保证你得准?怎麽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麽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鸡巴长、鸡巴短的,“”
字、“”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麽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她这麽荡?
“照你这麽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我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麽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麽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鸡巴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肉棒,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麽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阴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中射的是什麽?
那还少吗?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麽?”
“没干什麽,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麽?怎麽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麽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麽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麽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精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麽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麽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麽温柔,那麽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麽无力,那麽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她,亲自用我自己的鸡巴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鸡巴过的小穴中流出了那麽多血,又在我自己的鸡巴第一下弄进她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从我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处女刚开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鸡巴,还拈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阴唇,还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鸡巴,让我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麽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麽,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麽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做爱,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破了我的处男之身,在我的这麽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做爱。
我走进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我扑在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
怎麽样,又干了几个?“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她。
“我怎麽知道?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麽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加上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麽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又惊又喜。
“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麽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麽占了她的清白?不过在所难免,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觉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你心思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麽呀妈妈,我怎麽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弄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快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那里被我得红肿红肿的,阴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故意说。
“你怕什麽呀?”我大惑不解。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心人,什麽话都能说出来,什麽”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麽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人家破的身,虽说人家是个身份低微的丫头,可是就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麽能这麽糟贱人家?你以后还想不想再她?你以后还要不要她?”妈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麽嫁?”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麽下流的”过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说的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这麽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麽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麽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意这麽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妈妈柔声说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小妹?这麽说,妈你都安排好了?”
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共产党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
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麽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母,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你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妈还怎麽过下去。”
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对了,你两个姐姐怎麽样?”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二姐虽不像大姐那麽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麽,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怕你反而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不是处女,是残花败柳,将来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我怎麽会计较你是不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这世界上怎麽会有我?我怎麽会从你那迷人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大姐她们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比较?”
“那麽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麽也会有这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
“我怎麽会吃我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通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麽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来,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阴道中出来,儿子的阴茎不也是从她那阴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麽顾虑的?”
“我有什麽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干我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麽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
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不会嫌弃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
妈说着,和我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自动伸进我口中,任我吮吸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趐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趐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大脑,妈妈主动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阴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阴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了,几束可爱的卷曲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阴唇,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趐胸上的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拨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的雪白迷人的乳房,感到趐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奶子可真大呀!我从来没见过比你的更大的乳房,真是个庞然大物,是不是天下最大的大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的乳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的奶是天下最大的?
妈知道妈的乳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麽知道妈的这东西是最大的?最起码你姨妈的就和妈妈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乳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我虽不像你那麽有眼福,能看到她们衣服脱光后的乳房到底有多大,但从穿着衣服的样子我也能猜出来,都是大号的!
何况她俩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乳房就会更大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弄过她,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乳房,但平时隔着衣服难道你看不出来她的也是个巨型乳房的坯子吗?这就是遗传,你姨妈有那麽大的乳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乳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乳房!都配得上你的大鸡巴!“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乳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性交,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份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乳房都更充份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乳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乳房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鸡巴?乳房怎麽能和鸡巴配对呢?鸡巴是用来的,所以鸡巴一般是和小配对的,乳房怎麽和鸡巴配呢?
难道像那样乳房吗?“
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的鸡巴,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麽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鸡巴我们的乳房了?你的鸡巴我们几个的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乳房一起?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乳房还不过瘾,还想用鸡巴来弄呀?
真不像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你的乳房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乳房和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麽我能用鸡巴你的这个性器官,而不能用鸡巴你的乳房这个性器官?”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麽可以呢?虽然乳房和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于你的,但是乳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才是用鸡巴来的,怎麽能乱来呢?”
“什麽呀,怎麽能够这麽分呢?你说乳房是用嘴来亲的,而是用鸡巴来的,可是你的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乳房的嘴都亲过属于鸡巴的,那为什麽被你分配给的鸡巴不能属于嘴的乳房呢?何况连不属于性器官的你的嘴都被我的鸡巴过,何况是乳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麽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鸡巴有什麽不对的?
更主要的是嘴和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鸡巴插进去!而乳房怎麽弄?你的鸡巴怎麽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麽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的乳房,就是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想怎麽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麽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乳房虽然没有洞,但是不是有乳沟吗?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弄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依言跪在了床上,屁股坐在了她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鸡巴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大乳房,好使她的巨乳完全夹住我的大鸡巴。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的乳房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乳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鸡巴很粗,但她的大乳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鸡巴,但两乳绕过我的鸡巴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鸡巴完全包在了她的乳沟中!
这下,她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的大乳房,如果换个小点的乳房,连乳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鸡巴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大乳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
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大乳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乳房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鸡巴在妈妈这个“乳房洞”中来回地抽插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麽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那这个洞叫什麽呢?
虽然这个洞不像般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鸡巴来回抽插,也可以说是个小,对了,就叫它“乳”好不好?“
“去你的,真调皮,什麽”乳“不”乳“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麽什麽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
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双乳之间的鸡巴头上舔了一下。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中抽送起来。
她的乳房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了我的鸡巴,但形成的“乳”的长度却不够,我的鸡巴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妈妈的想像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圆张,迎接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几下,或者舔舔我的龟头,每次鸡巴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鸡巴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中来回抽插,在她那丰满、光滑、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龟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进出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口交的双重刺激下,不大一会儿,我就到了射精的边缘,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份都射进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份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了自己的乳房和胸脯上,将她的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性交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潮,而这种乳交加口交的快速刺激作爱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受不了我的继续做爱、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作爱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鸡巴,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灸得我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妈妈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
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阳具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鸡巴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的莲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鸡巴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咀嚼着、吞吃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鸡巴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趐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深插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肉合一,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龟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阴茎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弄得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麽,是做爱专家?是性学教官?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他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干事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真的不会了,怎麽教你?!”妈娇嗔着。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麽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麽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麽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麽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麽爱你,也都这麽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
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够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麽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你了,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麽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死,妈也是毫无怨言!”
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百依百顺,任我肆意枉为。
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
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鸡巴侧着插进妈妈的阴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鸡巴从后面弄进她的中;一会儿,是我反向爬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方口交┅┅
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坐在我的大腿上,玉腿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颈,我的阳具尽量地塞进她的阴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们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麽舒服。”妈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麽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麽?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你这根鸡巴怎麽这麽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妈都被它得泄了两次,水都快流乾了,弄得妈妈下身这个”你的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痛了,它还不赶紧泄,还不快点向妈妈下面这都快要乾涸的玉洞中播降一阵甘霖,让”小妈妈“也”止止渴“,想把妈旱死呀?!怪不得你敢说大话,说把小莺干得怎麽怎麽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干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干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麽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妈干死,你才心甘呀?早知道你这麽狠心妈就不教你了!我怎麽生了个这麽厉害、这麽能的儿子!”
说着,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麽做的,儿子再怎麽不懂事,也不会不替妈妈着想呀!我那麽爱你,怎麽会忍心伤害你呢?怎麽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怎麽会把你干成和小莺一样?更不会说什麽把你”干死才心甘“!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麽难受。”
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泄一次怎麽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麽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麽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麽出去找别人?万一出去让下人们看出来怎麽办?再说,你现在虽然还没有再次泄身,可也快了,那麽你准备去找谁?去找你姐姐们或者你姨妈吧,你刚”上马“就泄精,让她们欲火被你逗起来了,你却撒手不管了,那不是把她们害苦了?去找小莺吧,这个天生的浪丫头浪起来凭你现在的状况肯定打发不了她,那不是让她瞧不起你了?还有,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麽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
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说着,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阴茎,先用舌头舔弄几下龟头、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口含住龟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套送着,樱舌在我的龟头上不停地舔弄着、揉搓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龟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香唇外面的大半根肉棒,另一手在我的蛋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珍贵的男人的精液来源──蛋籽(睾丸)。
不大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口交加手淫伺候得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都射进了妈的小口中,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鸡巴根部,暂时止住我的精液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射精的鸡巴塞进她的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乾涸的花心┅┅
高潮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媚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弄得妈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的小穴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的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麽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麽讨人喜欢、又这麽能弄亲妈、又这麽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麽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麽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麽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的屁股你也要,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麽会你的屁股眼儿呢?
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鸡巴这麽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麽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大鸡巴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痛死?
我怎麽舍得呢?儿子是这麽在爱你!“
说着,我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
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也很爽?”
“去你的,什麽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痛,为了你,为了我的好儿子、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痛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玷污了吗?这怎麽可以呢?要知道,你的鸡巴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缺的!妈不能让它的形象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损害!
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中这麽看重我的鸡巴。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痛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你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麽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麽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光的!”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麽隐私吗?我们俩就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开诚布公、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人家的屁股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麽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麽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麽就说什麽,如果说错话,你可不会怪我吧?”我乘热打铁。
“当然不会了,妈什麽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麽时候想妈、想怎麽妈、想妈的哪里都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那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专门认真地洗得乾乾净净的让我抚摸。再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巴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痛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巴弄进了她那狭小的肛门中,痛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从此我再也不敢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股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巴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交就是大号鸡巴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麽都不能十全十美,可见花无常开,月有盈缺,什麽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错认姑姑为姨母过姑妈干姨娘
前面说过,我还有一个小姑姑,今年才三十岁,她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气,像个弱不禁风的大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嫁了出去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
今年刚怀上孩子,丈夫就出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像的,寻了一次短见,被人救了,幸而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
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也和大姐她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姑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通宵,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我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穴,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美女正面向里、背朝外侧躺在床上,仅穿着一套内衣,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
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异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阴茎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姑┅┅”
这回惊异的换成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姑!但见姑姑杏眼含春,面泛桃花,媚目流转,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姑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姑,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
“姑姑,从小你就疼我娇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爱你?难道你忘了你出嫁时,我舍不得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麽一弄,也已经爱上你了。可是,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夫就是让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
姑姑娇喘着,轻微地反抗着,但那反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姑,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那麽疼爱我,现在怎麽忍心拒绝我?”
“姑姑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姑,怎麽能做这种事呢?那是乱伦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着她,渐渐地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烧烤着她的神经,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虽然仍拒绝着我,可心里可能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巴插进你的阴道里就不算乱伦,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哀求着。
“你这孩子,怎麽说话的,什麽话都能说得出口!什麽鸡巴、阴道的!
乱七八糟!既然你这麽爱姑姑,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姑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姑姑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
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她?我暗想不管那麽多,走一步说一步,反正今天我是定她了!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胴体无一点瑕痕,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头的冲动,低头去吻她那丰满的玉乳,吮吸她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迷人的乳头,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玉洁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
圆圆的小腹微微隆起,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唇,阴唇已经微微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阴缝中已经流出淫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阴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姑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我的衣物也脱个精光,压在她那娇嫩的身躯上,亲吻着、抚摸着。
姑姑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迷,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着、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着∶“噢,宝贝儿,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她的玉洞,阴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拨动,在她的阴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姑了,姑姑受不了┅┅”姑姑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让我别再逗她,是让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让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麽可爱,这麽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阴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姑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宝贝儿,快停下,痛死我了!
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麽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伦了,怎麽办?
都是你不好!“
姑姑呜咽着,眼中流出了泪花,不知是被我弄得痛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伦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姑,不要怕,什麽乱伦不乱伦的,那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管他什麽世俗偏见!姑姑,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姑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麽会让你上身?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
你怎麽能你的亲姑姑呢?“看来,姑姑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姑,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麽关系、什麽乱伦!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了这套”相爱至上理论“。
“事到如今,你让姑姑怎麽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伦也已经乱伦了,姑姑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痛死姑姑了,姑姑不行了,让姑姑喘口气吧!”
看来姑姑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麽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想进一步行动时,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麽搞的,姑姑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姑喘口气吗?姑姑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姑痛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姑娇嗔着。
“对不起姑姑,我弄痛你了,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也不是我不轻点,而是我的鸡巴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痛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麽说是姑姑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姑这里吹?让姑姑看看有多大!”
姑姑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阳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将我的鸡巴从她自己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仔细观看,大吃一惊∶“怎麽这麽大?怎麽还有血?是不是姑姑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我的鸡巴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姑的阴部,只见她的阴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连忙伸手掰开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却发现阴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阴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姑∶“姑姑,你肚子痛不痛?里面没有血呀,只有阴道口处有血,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的阴道烂了?”
姑姑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麽回事,还说什麽我的阴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姑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麽?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处女?”
姑姑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姑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姑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姑的处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姑姑,告诉我好不好?”
姑姑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姑实话告诉你,姑姑不是处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麽会是处女?不过因为你姑夫的鸡巴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姑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鸡巴一弄进去,姑姑的处女膜才真正的、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姑不是还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插得我那麽痛,姑姑还以为是因为你姑夫死后这麽长时间没有让男人,阴道闭合了,所以才会那麽痛,没想到真是因为你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姑第二次破了身!你这大家伙儿比你那死去的姑夫的东西大了一倍还多,姑姑什麽时候见过这麽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插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姑怎麽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姑,小心点呀!”
姑姑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又一次破了身的”姑姑,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巴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好大一会儿终于将鸡巴全根插入,姑姑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姑,怎麽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姑怎麽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姑的小穴又怎麽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鸡巴那麽猛干?真怕人,那麽大!”姑姑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麽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巴、阴道什麽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只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巴”,还连“小穴”都说出来了。
我不停地温柔地抽送着,姑姑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姑的双颊渐渐地又红润起来,淫水也一阵又一阵地发泄着,烫得我浑身痒趐趐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抽送了几百下,姑姑就已被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着∶“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姑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姑┅┅宝贝儿干得好吧┅┅弄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小穴真好!”
姑姑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淫心大盛,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姑和我配合的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性交,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的夫妻或情人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姑穴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的鸡巴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姑杏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拼命地摇摆着,挺送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阴户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好孩子┅┅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姑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弄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弄越深,斜抽直插,直弄得姑姑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姑,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娇脸如三月桃花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吐气如丝,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着。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了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龟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姑的娇躯,阳具并不因射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怎麽办?”姑姑又后怕起来。
“姑姑,不要管那麽多,只要我们俩人真心相爱就行了。”我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姑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姑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姑,还是这麽硬怎麽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鸡巴在她阴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姑也感到了我泡在她洞中的鸡巴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麽这麽怪,刚才虽然我被你弄得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不是已经射精了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
“那怎麽还会这麽硬?姑姑不知别的男人是怎麽样,只知道你姑夫每次一射精,不大一会儿鸡巴就软下来了,你这个鸡巴怎麽射过那麽多精还这麽硬?”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每次我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个奇人了!姑姑真是好福气,碰到你这个这麽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夫强多了,不但鸡巴比他的大得多,也硬得多,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姑上了天,而你却还没有垮,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麽怪物。”姑姑娇笑着接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麽怪物,总之,姑姑爱死你了,姑姑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姑的好宝贝儿!”
“好姑姑,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麽办呢?”
“姑姑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丁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
再说,姑姑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姑吧!“姑姑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当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姑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姑解释。
“真的?”姑姑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就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你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麽大的胆子,一见他亲姑姑二话不说就要,原来是认错人了。”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
“你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就是你妹夫还在,他那东西和咱宝贝儿的这根宝贝一比,差的太多了,他的又细、又短、又小、又软,还不能持久,咱宝贝儿的又粗又长又大又硬又能持久,他干的也没法和宝贝儿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
姑姑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鸡巴都差不多,年纪小的鸡巴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痛,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还不相信,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麽大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竟是这麽美妙,竟能干得人这麽舒服这麽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我真要多谢谢宝贝儿呢!
真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了这麽美妙的享受!“
姑姑搂着我,不停地亲吻着我,还不住地抚摸我那半插在她阴道中的阴茎露在外面的一大截,充份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说着,姨妈将我的鸡巴从姑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姑察看,姑姑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太夫检查检查,别是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麽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岔开了腿,让姨妈检查。
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姑的阴道做了检查,抬起头来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妹子!宝贝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姑破身!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鸡巴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贝儿的鸡巴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处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宝贝儿给你破的身?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得不彻底,宝贝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对,宝贝儿,你是我的真正的男人!今天姑姑才算真的破了身!”说着,姑姑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处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宝贝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寡妇或别的什麽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或情人的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处女膜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处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阴道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姑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鸡巴从姑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龟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龟头!”我挺着大鸡巴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鸡巴,姨妈捏着鸡巴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姑笑话!”
“姑姑笑话什麽?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姑。”
说着,我拉着姑姑的手也去摸我的鸡巴。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麽?”姑姑笑骂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鸡巴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泄发泄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姑亲一下,行了吧?快干你姨妈吧!”
说着,姑姑仪态万千地在我的鸡巴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
姑姑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姨妈,剥光她的衣服,用手一摸,原来她早就淫水四溢了,看来她在外面“听房”已听了好久。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姨妈毫不做作,一手自动分开她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那硬挺的鸡巴,将鸡巴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玉臀,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阴道中。我故意向后一退,鸡巴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肉洞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鸡巴,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鸡巴吞进了阴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
“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耐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鸡巴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她能不快乐得发狂吗?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弄她,她的“乖儿子”怎麽敢不赶快弄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快速地磨弄着。
“好儿子┅┅真美┅┅你弄得妈爽死了┅┅妈的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鸡巴真舒服┅┅”
我用力地抽送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我的抽送而挺动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抽插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鸡巴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小洞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死吧┅┅你把妈弄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她的声音,娇啼婉转,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荡气,颇有销魂蚀骨之感。
“我的好妈妈,你的小穴也妙极了,让儿子插得非常过瘾,今天儿子让你吃个饱!”说着,我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弄她。
姨妈被我干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的趐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精。阴精阵阵的泄着,冲击着我的龟头,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鸡巴,在她阴户中尽力向花心冲击、盘旋,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越泄越多,我的龟头泡在她那湿热的阴精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互相弄乾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淫液,和姑姑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两手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呼痛快,替你们过瘾!宝贝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你们都这麽爱他,这下我理解为什麽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做爱了!”姑姑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穴又痒了,淫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贝儿再干你一次,让你也再过过瘾吧!”姨妈故意逗姑姑。
“好,来吧好姑姑,让亲侄儿再干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像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阴精全泄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狂暴了。姑姑哪里见过你这麽大的大鸡巴!
哪里见过你这麽能弄的壮男人!姑姑真的受不了!你就饶了姑姑吧,好宝贝儿,姑姑求求你了!“姑姑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鸡巴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弄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你几次就好了,你就会适应他的大鸡巴了,你就也会和我们一样能弄了,你就会和我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贝儿,那你以后可要让姑姑多快乐几次,不要让姑姑尝到甜头了,你又不要姑姑了,那就把姑姑害苦了!”姑姑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放心,姑姑,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麽爱你,我怎麽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姑!”
“是呀,这麽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这个小色鬼怎麽会舍得不要呢?”
姨妈故意取笑我∶“他巴不得多你呢,你还求他多你,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以后有得你受了,看他会把你成什麽样!”
“去你的,姨妈┅┅”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就算他把我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死大概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你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弄死吧、真想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姑姑充份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姑,我也爱死你了,能够到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常向你要的!”我抱着她吻了起来。
“不错,能让他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妈,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第十章丽萍初尝男女爱蓬门从此为兄开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又活泼可爱、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她们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丽萍了,现在只等我去行动了,高兴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采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姐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麽得意的事情,这麽高兴?”小妹不知何时进来了,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我怎麽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我,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
小妹撒着娇。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麽好?”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说完,抬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不知不觉地滑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哥┅┅唔┅┅不要┅┅当心让下人看见┅┅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第一次一定给你,而且发誓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麽东西硬了?”我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麽用力抱着我想干什麽?”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麽?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麽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麽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
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藉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麽好,小妹!”我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阳具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阴户和我的阳具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嗯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阴户紧贴着我的鸡巴摩擦起来。
刚磨了几下,我发觉她的阴户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阴户,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下身又紧紧地顶着我的下身,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粉面生春,樱口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大一会儿就“啊┅┅啊┅┅”
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泄精了?哪有这麽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玉腿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粉又滑,细腻的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裤头,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不黑,让下人看到怎麽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麽呀?”小妹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做爱呀!哥想用你刚才说的”硬了“的”那东西“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让你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大概也从来没有想过的、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你从没见过的宝贝东西把你弄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我自有对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麽呀哥,我怎麽听不懂呀?”硬了的那东西“是什麽东西呀?
什麽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麽呀?“小妹真是调皮可爱,故意装起糊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麽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意思不好意思!
所谓“硬了的那东西”就是这东西,“我拉开裤门,将早就想”破裤而出“的硬梆梆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拉她的手握住鸡巴∶“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大名叫阴茎,小名就叫鸡巴;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鸡巴和你下身的那个”小东西“一起共同制造的爱,也就是”作爱“,在这里不需要我再给你解释”你下身的那个小东西“指的是什麽了吧?!怎麽,连这都要让我告诉你?好,我告诉你,就是指你的!说的更明白点,所谓”
灵肉之爱“,就是用我的鸡巴和你的共同制造的爱,也就是”大鸡巴小“!
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见识哥哥这根你没见过的宝贝鸡巴,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麽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我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麽办。
“去你的,哥哥,你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麽羞妹妹!”果然,她不好意思起来。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
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鸡巴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门。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谁知小妹不让我干还不算,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麽?”我大惑不解。
小妹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的!
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尿,内裤都湿透了,黏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内裤。“
她果然已经泄了身!小妹真可爱,连泄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尿!真是天真无邪,纯洁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我不信,哪有这麽快?
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麽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因为她是那麽爱我)地答应了我,并叉开了她那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我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制止了∶“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麽要让我走?你自己把内裤尿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的,这关我什麽事?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呢!”我故意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麽说,我现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麽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我故意去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只好失望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了,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麽?”
“其实也没什麽,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麽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鸡巴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慢慢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很自然地,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自动地帮我将我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
小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雪白的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褐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阴户全遮盖住,阴穴沟下,也欣欣向荣地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一直到肛门,就连肛门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
小妹的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奇特,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奇观。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小妹的毛奇特是有原因的,小妹的肛门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毛,是因为她的肛门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她的第二个,因为她的肛门与众不同,和阴道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大鸡巴像她的一样她的肛门而不觉得疼痛,肛门扩约肌事后也会收缩回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于我的至亲女人们中唯一一个能和我进行肛交的女人。可是我们都没想到后来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不但没有继承她母亲阴毛多的优点,反而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和婉怡母女俩怕我嫌她是个世俗凡人所谓的“白虎”而不愿她,为了让婉怡得到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小妹的阴户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阴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淫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全身时,小妹娇声娇气地说∶“哥,你好坏,怎麽这样看人?”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胴体,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鸡巴勃起发胀,硬挺起来,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难道姐姐们只是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你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她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她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含住一个红润的乳头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到她的乳头,含在我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乳房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小妹洗澡似地,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阴毛丛林,来到她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小穴中淫水横流,我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蒂早已充份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我张口含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拨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淫水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再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好美呀┅┅好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了┅┅小穴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浪叫,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压住她,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叫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麽难受呀?我怎麽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麽难受,还要问!”小妹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麽办呢?”我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些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
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哥哥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处女膜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妹子不让哥把那”那东西“弄进妹子这”东西“里让谁的”东西“弄进去?妹子不让哥那”东西“弄破妹这处女膜让谁弄破?妹子不让哥给妹子开苞让谁开苞?妹子不让哥把妹子变成真正的女人让谁变?妹子这处女之身不送给哥送给谁?说实话,妹子想哥都想得发了疯了,哥,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一连串反问充份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鸡巴,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麽这麽痛?我的小穴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个什麽劲呀?”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痛了,反而把小穴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我,于是,我把鸡巴用力一插,“噗”的一声,巨大的阳具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痛┅┅痛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桃小口痛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阳具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痛了?”
“嗯,不太痛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大鸡巴又那麽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痛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是,是,大鸡巴错了。”小妹可真大胆,两位姐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鸡巴”这两个字,可她却毫不顾忌,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阴道是那麽窄、那麽紧,大鸡巴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我的阳具撑开,随着我那根大阳具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阴茎,随着阴茎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丽萍真是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的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着鸡巴的抽送,真是极尽风骚。
我们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我也感到龟头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鸡巴颤抖着射了精。小妹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烫烫、麻趐趐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消魂荡魄,我们俩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刚才你怎麽说你要尿尿了?下午你也曾经这麽说,真难为你刚才这麽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
真差劲!那叫尿尿吗?那叫泄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尿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阴道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尿,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尿液,而是阴精!“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了。”
“两位姐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麽好意思什麽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说着,我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一次双双泄精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看见自己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真坏!”
一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处女第一次让男人弄的时候,处女膜一破都会流血的。我刚才弄你前,不是先问过你,让哥哥的鸡巴弄破你的处女膜后悔不后悔,你不是说不后悔吗?现在怎麽又恨起来了?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让哥帮你擦擦吧!”说完,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我这身子是你的,这小穴更是你的,随便你怎麽玩都成,就是奸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
更何况小妹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是每个处女第一次破膜都要经历的事,又不是每次都把我那里弄出血,我又怎麽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自己来擦吧。“
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乾净了她的下身,又帮我擦去我的大肉棒上我们两人的淫水、精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鸡巴,摸得我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麽?”
“我想不通,你这鸡巴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麽软。”
小妹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鸡巴“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麽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麽好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前天给我说了咱们家的事,让我和你睡觉,我问她们怎麽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西,要插进我下身的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麽样子,叫什麽,她们嘻嘻哈哈的,谁也不肯说,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了,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被我”严刑逼供“,才告诉我叫鸡巴,至于长得什麽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让你的鸡巴插,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此说我浪,以为我以后会做出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麽会不知道呢?
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你这东西是怎麽变硬的,好不好?”
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麽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小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麽配合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性欲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故意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麽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麽呀?”
“什麽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裸体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那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一个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和相全都是你的,随便你什麽时候看、怎麽看都可以!哥,让你看怎麽能说是牺牲呢?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从那天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特别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们俩,她总要脱光身子,就是不上床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看书、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她光着身子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再无一点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鸡巴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鸡巴,可是我的鸡巴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口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我们颠倒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鸡巴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我屁股用力一挺,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我的抽送,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一阵阵高潮过去,回复平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与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鸡巴还泡在丽萍的小穴中┅┅
由于小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任性而为,不知疼痛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命令,对小妹不但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几乎弄了一个晚上,从头到尾,小妹被我弄得泄了八、九次身,所以不难想像,她被我弄得有多厉害。
初开苞的她第二天清早痛得走不成路也就不足为奇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骂了一顿,差一点儿要决定“饿”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宠爱无比,吃定了她,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对她苦苦哀求,又多亏我胯下这根鸡巴,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她打发得舒舒服服的,她才取消了对我的惩罚┅┅
(待续)
我的乱伦生涯
发言人∶枪手
第十一章二母为儿齐发浪宝贝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想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妈妈的乳房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姑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小穴,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阴户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拨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淫水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急忙伏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阴户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小穴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入。
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是你这个想亲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阳具,朝着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来回抽插,一边问妈妈∶“妈,你怎麽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裤头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你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
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麽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裤头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膊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份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龟头,夹着我的阴茎,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趐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工夫妈就淫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抽出鸡巴,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的阴户,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被我弄糊涂了,问我∶“干什麽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阴精是大补。”
“去你妈的!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
说完,妈就张开小口,含住大龟头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龟头,时不时地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她口外的大半截阴茎,一上一下地捋着,像手淫似的。不大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出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阴茎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硬梆梆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泄的,怎麽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初的阳具,舔着龟头,把我的大鸡巴弄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说着,我故意把大鸡巴向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鸡巴,骂道∶“臭小子,你想让妈死呀?用那麽大的力,你以为这是阴道,能让你捅个尽兴呀?!妈的嘴有那麽深吗?真是个坏孩子!”
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鸡巴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鸡巴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吗!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鸡巴还是这麽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的嘴当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麽总是泄过了还硬梆梆的?真拿你没办法!”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鸡巴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你找来。”
“不要,我要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做爱,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麽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自动地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阴茎对准阴道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宝贝儿,急个什麽劲呀?你这孩子,也不先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麽乾绷绷地就给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痛了!”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也挺动美臀,配合着我的抽插。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抽插着。
经过一阵猛插狂顶,她的性欲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屁股,紧凑的小穴用力夹紧我的阴茎,性感的玉臀拚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她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啊┅┅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啊┅┅啊┅┅啊┅┅啊┅┅”
她浪叫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了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道壁猛的一紧,紧接着又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烫的阴精,烫灸着我的龟头,使我全身一颤,精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她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姨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阴户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乳房。
“乖儿子,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骚丫头也给奸了。”妈向姨妈“通报”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麽,一个贴身丫鬟,早晚要失身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姑都被他给”强奸“了,还给他姑姑又一次破了身。”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像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鸡巴!”妈妈感叹着。
“干姑姑算什麽,连亲妈你都被我干了,还有谁是我不敢干的?不过我干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刚才姨妈说我”强奸“我姑姑,你怎麽能这麽说呢?难道姑姑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
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吗?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奸“,却最起码也是”诱奸“,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姑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求爱、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是这麽说,那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麽回事?是强奸、是诱奸、还是通奸?”我反唇相讥。
“什麽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麽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麽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麽样看的?”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便一个个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妈妈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春,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光滑凝脂,依偎在妈的趐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美穴中。”
“姨妈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于妈妈,平日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 性爱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做爱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偎在她的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婷婷,风姿绰约,体态幽闲,容光艳丽,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一股娇艳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乳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灼烫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瘫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一肌一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度,热情似火,娇俏放涎,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娇揉做作,而是多情放浪,百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活泼天真,纯洁无瑕,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麽深刻!”妈吻着我的脸颊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不能自禁,心中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麽。”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麽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麽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
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爱你,要不然怎麽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麽区别,你们都是处女。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麽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在考验你呢!”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姨妈正要责怪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好呀,当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麽样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开始四处袭击,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
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让你给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的让儿子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
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麽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干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小穴,有没有比较过?”
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麽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
就像那次你们俩量我的鸡巴时你说的,别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鸡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都过了,还不知道谁的大谁的小,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在床上不分昼夜的弄,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包管我一插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穴!
(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妈的小穴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痛,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吸吮,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姨妈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阴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大姐的阴户最丰满,比你们两人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小穴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乳房最丰满,她的小穴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份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阴户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阴户,她的毛最能刺激我的欲望,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麽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贝儿子,你真是妈的好儿子。”妈也感动地拥紧了我。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麽区别?”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想┅┅妈对我是八分母性之爱(母爱)、两分两性之爱(恋爱),姨妈、姑姑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两位妈妈?”
“对,对,太对了。”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麽事吗?”
“急什麽,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白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学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麽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物奇大,性欲奇高,并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那时我们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麽?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
姨妈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骚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他姑姑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次和他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
也泄精了吧?“
妈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麽?“姨妈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后,必须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性交,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心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性能力却永远不会下降,雄风丝毫不减,只会永远和现在一样强壮,甚至到那时因为他以后再多弄更多的女人,再吸收更多的阴精之气,会比现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们那三个宝贝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所以,我想┅┅”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麽?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什麽我都同意。”姨妈催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方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帮忙,不如让咱宝贝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
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小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强奸他舅妈,我都愿意!“姨妈浪态十足地说着,充份表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强奸,咱们身为女人,怎麽能帮男人强奸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贝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奸了,你作何感受?
宝贝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就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本钱,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赶紧纠正姨妈的话,并且教我行动的方法。
“我不过打个比喻罢了,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麽坏呀?何况咱宝贝儿也不会想强奸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奸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我这麽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姐妹?母亲姐妹被强奸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奸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自己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姨妈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他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麽?”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贝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贝儿,真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麽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的这麽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妈,姨妈,两位亲妈妈,两位好妈妈,你们对儿子这麽好,让儿子怎麽报答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做爱也立刻停止;只要你们不愿意,哪怕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弄,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和姨妈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开始了我们的又一次疯狂┅┅
第十二章互爱互让姐妹意依依惜别姑母情
妈妈和姨妈让我明天就动身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之前和姐妹们进行“告别性交”,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三人是那麽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将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奸”舅妈,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位妈妈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做爱机会,才找这个藉口的。
晚上,我先走进了大姐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
“姐,你好漂亮!”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不一会儿,我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把互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为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忽快忽慢的抽送。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我,不停地摇摆她那丰满的玉臀,为我们的做爱增加情趣。
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大姐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阳具,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水汹涌地喷出了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和,我们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姐姐,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高潮,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生你的气。”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的房间,一个火热的胴体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鸡巴,送到自己的阴户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麽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麽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好快点儿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停止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拚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
我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的柔软小肉核上,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龟头,同时,她的妙穴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热乎乎地像要把我的肉棒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不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浪叫着,不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麽不好?”我大惑不解。
“你现在泄在我这里面,让我爽了,小妹怎麽办?你怎麽就这麽没心肝?”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那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觉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麽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场。”
说完又紧紧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
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离开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鸡巴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那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麽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互相吃醋。”
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贝。”说着,我将小妹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内衣,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说∶“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麽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创造了这麽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麽报答你们呢?”
“傻丫头,什麽报答不报答,妈妈们爱你,那是母女天份;姐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妈姐姐们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开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同时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我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抬头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屁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交谈,彼此的爱恋到了极点,情欲也得到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抽插着、交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我阳具。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干她,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大一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小妹的子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水是那麽多,多得小妹的小穴都盛不下,把鸡巴都挤了出来。
“哥,谢谢你,给我这麽多。”
“小妹快擦乾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现在我和两个妈妈、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连男仆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麽办?
于是我赶紧让小妹站起身来,让精液从阴道中流出来,精液是那麽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穴中,慢慢拭净了残馀的精液,对小妹说∶“我的傻妹妹,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麽做人?特别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哥哥干大了肚子,还怎麽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麽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麽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必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办法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不好?”
我逗着妹妹,同时又使我的大鸡巴硬了起来,乘她不备,一下子插了进去。
“怎麽,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故意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在我这里面,小妹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过意不去了。“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鸡巴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小穴中颤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浑身颤动。我故意挺了两下,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好,小妹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小妹心中就难受了。”说着,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感动地也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还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吗?我们还是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麽说行了吧?”
我们两个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麽人了?你该给我叫什麽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
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麽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麽?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一低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抽插起来。
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麽又自称妹妹?”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不行?我是亲哥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哥哥你的大鸡巴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腾,想不她也不行了∶“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弄起来了。
小妹也被我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对她的挑逗弄得欲火难捺了∶“哥,你就尽情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说着,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
又是一阵高潮过去,我们两个恢复了平静,互相弄乾了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液,又拭净了她阴道中的精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潮过后,那种馀留的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舒服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麽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也吻着小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丽萍好妹妹,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们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麽?怎麽”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小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麽?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作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麽”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精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特别是你的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我开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妹,怎麽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哥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行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互相谁没有见过谁的东西,再说,我们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之间还有什麽可隐瞒的,怕什麽,有什麽好害羞的?更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还可以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嘛!”
“什麽叫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妹,哥来告诉你∶所谓互相帮助,就比如你和我”办事“时,两个姐姐不是可以帮着我”抬抬枪“、”瞄瞄准“,免得我”
弄岔道“,还可以帮你”开门迎客“,对不对?所谓互相学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可以将自己的”做爱心得“互通有无∶你可以教姐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可以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动作,这不就是互相学习了吗?不就也起到互相促进的作用了?”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麽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麽?是一些整天只知道的性欲狂?只想着怎麽和你性交?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麽?是你的作爱工具、发泄对象?还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促进,看我不去妈妈们、姐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发起了脾气。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哥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好爱人,你们和妈妈们是哥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哥心中,你们比哥的生命还要珍贵,哥怎麽会轻视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学性交本领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感情,你想,咱们四人一起做爱,那是何等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做爱,互相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觉,不是更加知己?那样你们三人的感情不是更加深厚了?再说你们互相学习做爱的技巧,虽说哥哥更享受了,但你们的花样多了,和我做爱时你们自己不是也能得到更多更美的享受?”做爱做爱“,”做“的就是”爱“,”做“是为了加深”爱“,”做爱“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是彼此间的爱意达到最浓厚时才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做爱做的好,不就能更加深彼此的爱,更加爱对方了吗?你说哥哥说的对吗?”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有一种做错事的感觉,一直以为自己沉迷于性爱,有点荡妇的嫌疑,现在你这麽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上床,就想和你做爱,原来小妹还以为自己整天想你,是不是有点性欲亢进,现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你的情、你的爱,要不然的话,我怎麽不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不一样能和我性交?好吧,我同意了,就怕姐姐们思想中转不过弯,不同意,或者还会不好意思。”
“你放心,让我去说,她们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甜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穴中轻轻地抽出了大鸡巴,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现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这才发现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麽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小妹猛地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了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麽多既如花似玉,又那麽爱我的大美人,我怎麽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事情进行的怎麽样,我十天后就一定赶回来。”
“好哥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关心地嘱咐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姑怎麽在这里?
“宝贝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姑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姑幽怨地低声说。
“姑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姑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姑姑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肯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这里等你,谁知道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姑姑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姑,对不起,我怎麽赔偿你呢?”
“姑姑怎麽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赔偿呢?姑姑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道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心满意足了,就像我们的第一次,你在你姨妈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那个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姑,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姑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到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就抬起头,说∶“姑姑,让我和你做爱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姑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姑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麽高,怎麽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麽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姑,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我伏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方法,姑姑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开心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
“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姑姑什麽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姑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姑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姑两腿伸展分开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姑的两腿之间,细细打量姑姑∶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双乳因为准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饱满的让我担心会不会压痛了她自己;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阴户丰满,两片阴唇因双腿大分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了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
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鸡巴,挺着就要往里捅。姑姑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柔声说道∶“乖宝贝儿,先别忙着干,姑姑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不好姑姑会流产的。”
“放心吧!姑姑,我会小心地慢慢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宝贝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鸡巴,放了行。
我把阴茎对准姑姑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龟头全部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抽插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乳头,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双乳拨来拨去,她那两只大乳房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姑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挺送着,仅用大龟头在姑姑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阴阜,轻揉她的阴唇,轻捏她的阴蒂,弄得姑姑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乳房,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阴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阴唇,一张一合地扯着。
我注视着姑姑的阴户,只见她的阴道口随着我的鸡巴的抽送,一翻一合的,我的龟头往外一抽,就带着她阴道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鸡巴向里一插,就又把她阴道口的肉全部挤了进去;两片阴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开她的阴唇,发现因我的鸡巴的抽送,带动她阴唇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鲜艳饱满的阴蒂也随着我的鸡巴的抽动而有节律地抖动着,阴道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麽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帮助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作果然见效,终于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阴户上轻揉着,又用大麽指在她的小阴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玉乳。
姑姑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阴蒂和阴户都被揉着、乳房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阴精喷涌而出。
于是我也不再抽插,将大鸡巴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鸡巴一抽出来,从她的阴道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紧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阴道口,将这些宝贝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阴道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姑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贝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姑算服了你了,连姑姑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姑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姑姑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麽地爱姑姑。还有,对姑姑这麽好,这麽关心姑姑,这麽爱护姑姑,怕伤了姑姑,姑姑一泄你就赶紧停止抽送,真是姑姑的心肝宝贝,让姑姑高兴死了,不枉姑姑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一定很难受,来,让姑姑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舒服舒服,就算姑姑对你疼爱姑姑的奖赏,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阴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麽弄呀,姑姑?”
“姑姑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姑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姑姑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精液,就让姑姑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精液了吗?来,让姑姑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泄身,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姑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肉棒,正顶在姑姑的脸上,姑姑一把抓住,先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鸡巴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更加通红,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龟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龟头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挑逗地对我笑着,还向我一眨一眨地抛着媚眼。那股子淫态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屁股一挺,将那根令姑姑着迷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姑赶快又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
“臭小子,你想把姑姑的嘴捣烂呀?!用那麽大的力?刚才姑姑还表扬你知道疼姑姑呢,现在就给姑姑来这麽一下,这麽经不起表扬!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碰得姑姑牙都有点痛,捣得姑姑喉咙生痛,气得姑姑真想把它咬断!”
姑姑嘴中说着气话,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把我的大鸡巴送进了她自己那迷人的小口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姑姑惊问道∶“你干什麽呀,宝贝儿,不想让姑姑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姑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麽一根,咬下来可就没有了,那可是咱们全家人的宝贝呀!特别是你们女人们的至宝!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姑真咬呀?姑姑舍得吗?这根宝贝在姑姑心目中,比姑姑的性命还重要,就是让姑姑拿自己的命来换这根宝贝,姑姑也舍得!更何况就算姑姑舍得,还有你妈妈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贝给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姑给吃了?好了,别说那麽多了,你不泄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还是让姑姑快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
说着,姑姑温柔地托着我的鸡巴,将它送进她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第十三章初到舅家有艳遇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姑又再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走亲戚”,妈怕我起来晚了。一进来,看到姑姑在我房中,就笑道∶“怎麽,妹子,你就这麽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大玩意儿把你弄流产了?”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个这麽招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是也爱他爱得不行,也上了他的床吗?”姑姑柔声细语,反而又取笑起妈妈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要不然,是真的会流产的,更何况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鸡巴,那麽长,插进去肯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的小孩子的命?
这是死去的妹夫留下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妈真的关心姑姑,怕她有什麽意外,又转而骂我∶“你就那麽没良心,想要你姑姑的命吗?她是那麽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麽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过瘾?
又来弄你姑姑,你就那麽大的瘾?不为你姑姑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麽这麽没心肝呀?“妈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贝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麽厉害地弄,他也知道爱惜我,只是把龟头弄进阴道一点儿,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姑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妈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麽样?”
姑姑红着脸说∶“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他泄身的。”
“这有什麽好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鸡巴、吃吃他的精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得多多了,他在我嘴里也没少泄,我比你吃的也多多了。
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麽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麽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那根大鸡巴过瘾吧?放在嘴里吮着别有一番风味吧?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多有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麽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谢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麽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长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贝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妈真心实意地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姑姑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
好了,不要再多说了,宝贝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告别了一大群依依惜别的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妈家里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程”。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颠波了半天,才到达了位于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敬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唯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家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妈、姨妈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妈、姨妈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罗里罗嗦地乱了好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说了,宝贝儿赶了半天路,大概也累了,赶快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盛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从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我那儿就不用你了,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处罚你。”
我向舅妈、二舅妈、三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鬟,年近双十,是个妩媚俊俏的姑娘,平时总是微笑待人,一笑俩酒窝,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
由于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悉,而这个小杏,就更熟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鬟,每次来和她的接触最多,加上每次舅妈都安排她照顾我的起居,充当我的临时丫鬟,所以和她的关系就更熟了。
我们两个因为年龄相当,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建立了很不错的朋友关系,每次来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而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在私下里给过她不少的好处,如小礼物、零花钱什麽的,所以,她对风流倜傥、待她又温柔体贴的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露爱意,而我却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心没有在她身上,所以故作不知,对她的暗示装作不懂,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好了主意,决定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生爱意,并且她又正是春心大动的花季,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鬟,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那对我此次来的目的,将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麽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更不在话下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好,柔声对我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壁,您如需要什麽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麽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麽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麽也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麽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不来找我,我有什麽办法?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麽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呼,要不怎麽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麽会呢?你这麽讨人喜爱,我怎麽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麽呀,怎麽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大概又不是什麽好话。”
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会听不懂?听不懂怎麽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睡不着觉时还少得了漂亮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麽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麽陪呀?”
“去你的,我怎麽知道那些女人怎麽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不要,我才不听你和别的女人的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对她说∶“我骗你呢,我怎麽会和别的女人有什麽事呢?
要做爱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因为和我有过那种事的女人真的不是”别的女人“,她们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麽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和我做什麽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麽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你吧,这麽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顺从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一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你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白了,你可不能生气,”做爱“就是。”我乾脆直言相对,看她怎麽办?
“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麽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且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会延续,才能发展。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麽会有你?我们都一样是因为父母做爱才生下我们的。”我细声细语地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麽难听,什麽呀?!真不要脸。”
“你说什麽?嘛!我怎麽不要脸了?是你说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
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麽会会呢?”
“真的吗?那麽说,你都这麽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
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十多年,爹妈白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
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当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多麽快乐,女人又是多麽舒服┅┅“为了引发起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望,我开始大肆渲泄那种男女做爱的滋味。
“你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麽好呀?我怎麽没听人说过有多好?”
果然,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麽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麽?你说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既没和男人尝试过,也没有知趣的女伴给你”传道授业“,所以你才会以为那没有什麽好玩,也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事。其实,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
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麽男人的鸡巴有多长、插进去时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麽呻吟、怎麽浪叫、男女到了高潮是什麽情景、女人泄了身后有多麽爽快、有的男人强壮无比能弄得女人高潮迭起、有的男人面对女人却无能为力、而吃了春药后却又变成像猛虎一样,能弄得女人死去活来、春药是什麽东西、吃了春药后会怎样┅┅等等,等等。
“你不相信吗?要怎麽才能让你心服口服呢?我敢打赌,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会百分之百相信了。”
“去你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望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开始向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麽挑逗,她要是不乐于听,怎麽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激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麽样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一用力,向后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她内心积蓄的春情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额头、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后背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痒┅┅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她气喘吁吁地说。
于是,我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我招手。
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我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她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
我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麽主动、这麽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黄色而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勾引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刮一次,小杏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
“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您快┅┅快救救我吧┅┅”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鸡巴,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肉棒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觉肉棒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鸡巴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次让男人都是这样,都要痛的。因为你们的小穴口处长了一层薄膜,叫做处女膜,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痛,不过只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阴茎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一次性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她被我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鸡巴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处,让我的鸡巴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少爷┅┅你真好┅┅美死了┅┅”
“怎麽样,我没有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麽舒服┅┅早知道┅┅”
“早知道你就怎麽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你呀!”
“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了┅┅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叫床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干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我爽死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抽送了几下,就也一泄如注了┅┅
高潮过后,我俩瘫软地交头躺着,我吻着她,问道∶“怎麽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她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麽谢呀?别只会卖嘴,要有实际行动才行。”我乘机开始提出要求。
“你说怎麽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
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是互相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麽?那你说要我怎麽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乾脆直接了当地说出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消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让她干什麽,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的。
“什麽?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麽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亲关系嘛!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麽,一到晚上,她就该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她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小杏,太太对你那麽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麽办法让你到手呢?
我总不能去劝她,让她来让你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麽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麽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作神秘地说∶“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麽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麽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麽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说完,她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诚心拿我开玩笑,看我怎麽收拾你。”说着,我抓着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摸,因为她刚大泄过,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弄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你了。我问你,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什麽”春药“真的有那麽厉害吗?”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麽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麽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们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麽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麽?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说着,她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
“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麽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
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麽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麽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说着,我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阴茎送进了她那迷人的小穴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捺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藉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麽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玩意儿干什麽?”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一点,好再次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些什麽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本不需什麽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
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象,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推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巴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准处女”的小穴,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们两人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已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麽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
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麽,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麽!
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巴,作势就要往她的小穴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巴,赶快求饶∶
“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弄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巴猛地就插进了她的穴中,吓得她花容变色,我又马上把肉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三位舅妈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谢谢你,多亏了你。”
“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可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来谢的。”说着,她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巴,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那好,现在我就用这个谢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她的裤子,她慌忙拦住了我∶
“别,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泄)过了,就是让你谢,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谢(泄)呀!在我这里泄完了,用怎麽去谢你舅妈呢?等会儿”谢“她时要是无精可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麽可爱,让我怎麽能不想多干她?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又解开我的裤扣,掏出大鸡巴就了进去,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那里。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曲卷,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杯冷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趐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
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麽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作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为什麽脸上这麽红?“
她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我怀中。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藉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
她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嗲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
“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兴许她还不会这麽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地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
抚摸着,抚摸着,至今我也仍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胸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乳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乳房像极了我妈妈的乳房,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乳房。
我的手虽然大得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她的玉乳,不忍释手。
“嗯┅┅嗯┅┅宝贝儿┅┅”她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裤头。我赤裸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阴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核,缓抓着她的诱人神往的阴道,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宝贝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阴缝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大阴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
我对准玉门,大鸡巴猛力一挺,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硕大鸡巴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宝贝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麽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麽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像你说的,舅妈是过来人了,阴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麽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鸡巴从她阴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麽长了个这麽大的鸡巴?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巴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麽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阴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姑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阴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和姑姑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阴道弄破了!她的阴道口被我的大鸡巴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好意思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贝儿不小心把你的阴道给弄破了,宝贝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麽爱你,怎麽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麽办?”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你问我怎麽办,我去问谁呀?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麽办。怎麽,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麽这麽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也不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麽多年了,阴道还是这麽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阴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已经结婚十多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了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破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麽大的大鸡巴,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阴道太窄,不能容下你这个大鸡巴?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娇嗔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麽办呀,难道就这麽算了?
宝贝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麽大,怎麽会把我那里弄破?怎麽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才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贝儿的鸡巴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痛上一夜罢了!”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性欲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憋坏了,我怎麽向两个姐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痛让你弄了,谁让舅妈这麽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麽样!真不知道怎麽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
女人就是这麽可爱,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是为了我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不过,看她说得那麽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去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麽办?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麽忍心真的摧残她?于是对她说∶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难道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麽舍得真的摧残你呢?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的鸡巴已经弄进过你的里了,也算过你了,咱们已经有了结体之缘,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你也不用怕我不你,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麽让不让、什麽怕你不我,乱七八糟,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心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痛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麽可爱,仍然不肯承认自己想发泄。 “谢谢舅妈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刚才我不是说过,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吗?
你知道吗,其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没有什麽大不了的!“我说出了实话。
“什麽,你把小杏也给了?唉,这麽漂亮、可爱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糟蹋了,便宜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她还是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麽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麽不经弄吗?
她只是处女膜破了流了点血,阴道根本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现在,她已经和我弄过好几次了,中午也弄过,就连刚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麽讨你喜欢,你那麽想去弄她,那就去她吧!刚弄过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麽勾你的魂吗?你就那麽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麽不值得你一陪吗?”
舅妈真可爱,竟然吃起了小杏的乾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麽这麽说呢?你这麽美丽、漂亮、高贵、迷人,小杏怎麽能和你相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想去她吗?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过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极点、想你想到了极点,我怎麽会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地想法自己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认为你不值得一陪,我会冒着犯乱伦罪过的风险来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贝儿,既然你这麽爱舅妈,舅妈怎麽不爱你?怎麽舍得不让你?
怎麽舍得不和你呢?既然你这麽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要让你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我掰开她的阴唇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
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痛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痛,你就来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舅妈呀,舅妈什麽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问我∶“宝贝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求着自己的外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麽会呢?我怎麽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麽高贵、那麽迷人、那麽美丽,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饥渴了,这两年大概把你给饿坏了吧?宝贝儿这就安慰你,这就解除你这两年来的痛苦,好不好?”
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慢慢地向她阴道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应,终于,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她一下也没有喊痛,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
“谢谢你,好宝贝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麽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痛舅妈,弄得舅妈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不好?”说着,我开始抽插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她适应了一会儿大鸡巴后,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麽饥饿,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和别的男人来过吗?”
“傻孩子,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指我舅家)也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名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舅妈还这麽年轻,大概难免也要有性欲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麽解决的呢?”
她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个小鬼身上,以后看怎麽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麽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麽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天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本钱,又这麽能干,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简直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麽会?舅妈这麽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麽会忘记你呢?”
我们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越来越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像与众不同,泄过精后却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地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几乎被她弄泄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泄。
虽然舅妈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麽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大鸡巴,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想要弄死舅妈呀?”
“噢┅┅宝贝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水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高潮过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还那麽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吻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
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舅舅的家伙儿虽然没你的大,他也没你能弄,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他就也离射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麽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麽疯,大概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所以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又玩过好多次,她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舅妈,你一年多都过来了,今天为什麽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我知道。”
她急急地逼视着我∶“是你玩的花样?快告诉我是怎麽回事!”
“好舅妈,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嗨,事到如今舅妈还会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地捧着她的粉颊,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她默默地承受着,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不忍心看着你受苦,才想法算计你的。”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舅妈呀!”
“谁叫你不主动呢?我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干,又不敢强奸你,只好出此下策了。”
“都是小杏这丫头帮你使坏,改明儿看我怎麽收拾她!”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杏,也不会有咱们现在的幸福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舅妈命中的克星,真拿你没办法!不过这件事让小杏知道了,她要传出去怎麽办呢?还有,她知道了我和你的隐私,以后我见了她那多难为情呀?”
“你放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小杏也被我给了,她已经和我们连为一体了,这事还是她从中做的手脚,她会出去乱说吗?她知道你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大家彼此彼此,有什麽难为情的?”
“冤家,你处处留情,将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怎麽会呢?我只会给你们女人们带来幸福,你怎麽说我将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女人呢?”
“不错,开始你能给我们女人带来幸福,而且不可否认这种幸福是巨大的,是任何别的男人不能做到的。但是,你能永远给予她们幸福吗?就像舅妈我吧,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退一步讲,你能保证经常来陪我玩吗?你做不到吧?!
那不是害了我们吗?你把我们的心、我们的魂都带走了,我们怎麽会不痛苦?
“
“不会的,舅妈,我会常来陪你玩的,像你这样的美人,我会不喜欢吗?
像你这样在床上这麽能干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会不迷恋吗?我会不想多玩你几次吗?我怎麽舍得抛下你呢?“
“臭小子,说的那麽露骨干什麽?说什麽想多玩我几次,真难听!原来你是抱着玩我的目的才引诱我上床的?真不是个好孩子。唉,不过事到如今,舅妈已经上了你的当,失身于你,上了你的贼船,没办法,只好听天由命了。舅妈也知道留不住你,你根本就是不属于舅妈的,舅妈强求也不行,舅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在这里的日子里,多来陪陪舅妈,多和舅妈好几次,一方面让舅妈多美几次;另一方面,这几天正是舅妈的怀孕期,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良种,生个一男半女的,将来舅妈也有个依靠,精神上也有个寄托。”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多来陪你玩,不过,我可不敢打保票保证你一定能怀上孩子,你怎麽知道你一定能怀上?你嫁给舅舅这麽多年了,怎麽一直没有生孩子呀?”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只要你多和我同床,就一定能够种上。当年没有怀孩子那是你舅舅的缘故,你没见你二舅妈、三舅妈也一样没有生育过吗?因为你舅舅没有生育能力,他凭着家传医学知道自己有病,也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治好,就是没有成功。”
“那好,既然你这样相信自己,那麽我保证给你种上种。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你说吧。”
“就是我在逸园的一切行动你不要限制,也不要过问,将来有什麽事你还要多替我担待着点。”
“你又要打什麽歪主意、想弄哪个女人?是二舅妈和三舅妈吧?”
“你怎麽知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舅妈吗?要不是二舅妈和三舅妈,那就是那些下人了,你要弄那些下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用得着你事先向我请示吗?加上连舅妈我你都敢弄,你还有什麽事做不出来?所以我想你一定又打上了她们两个的主意了,对不对?怎麽样,想给我们来个”一锅端“呀?”
“让你猜着了,不错,我确实是想和她俩玩玩,你同意不同意?”
“我自己都让你玩过了,何况两个同夫的姨太太?你随便玩好了,不会出事的。这样也好,她们也和我一样,旱了两年,也该让人来滋润滋润了,特别是你三舅妈,原来是个名妓出身,这两年也真难为她了,我知道她也没有偷嘴吃。
更重要的是,你和她们好上了,将来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她们知道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一定不会难为我的,一定会和我一齐同心协力抚养好孩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自己想法儿去努力吧,祝你成功!“
“谢谢你,舅妈,你真好!”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狂吻着,抚摸着,挺起早已回复雄壮、依旧威力无比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下身,她也淫性又起,回应着我的动作,开始了我们第二次的疯狂┅┅
第十五章欲火盛主仆淫戏功夫高大战双娇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过晚饭,因为她要求我在这里的每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似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贝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麽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还有求于你,怎会不应召而来?”
“有求于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勾引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趁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相貌和那根好”本钱“,加上你过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方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性交的要求,我估计你那两个舅妈说不定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何况你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作你的”帮凶“,去对付她们,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春药,你才上套,怎麽能说是心甘情愿?
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当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麽作人?“
“去你的吧,你还怕没法作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奸,还怕丢人?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对不对?”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行,什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服气地说。
“行什麽呀,舅妈要是行,也不会对你这麽没办法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说些哄女人的话、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你的长辈,心中强自把持的话,说不定早就会让你到手了。刚才我说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还不相信,说什麽是因为你用了春药,就算你用了春药,当时把舅妈干了,舅妈要是不愿意,事后会饶了你吗?会让你今天再来这里消魂吗?所以说舅妈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春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半推半就的委身于你的,你知道吗?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谢谢你了,舅妈,难得你对我这麽好,我真不知道怎麽谢你才好。”
“怎麽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那个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身子里面”泄泄“,多射精,我就心满意足了。”舅妈含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现在我就谢(泄)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谁先”泄“谁、谁先射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我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她倒也知趣,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地顶着我那坚硬的阴茎,两只粉掌轻轻地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趐趐的。
我伸手一摸,她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麽露骨的话来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肉洞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嗯┅┅”
经过我不停不休地弄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她,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阴精,灼烫着我的龟头。
“喔┅┅我完了┅┅宝贝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麽样,是你先谢谢(泄泄)了吧?”
“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泄泄(谢谢)
我才对呢┅┅你不射怎麽可以呢┅┅“舅妈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们就继续吧!”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弄得舅妈声声讨饶,阴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颤抖。
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吻着舅妈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刚才说,就算我当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脾气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了这麽多年,我会不知道吗?
我会看错吗?看来,你还是对女人了解得不深,不知道女人的心,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其实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现在的喜欢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麽长时间的寡,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人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就会投怀送抱了,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人,虽然是晚辈,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实比男人还要强烈,特别是我们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又正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大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不能自禁,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骚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一定会成功的。
就算她们口中说不愿意,其实心中是一万个愿意的,你真要强奸她们,其实正中她们下怀,心中说不定还在偷笑呢!这就是女人的可爱之处,你大概不知道吧?
你放心地去干吧,我包你得到她们!只是别忘了每天来陪舅妈就行了。“
“我怎麽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谢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现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肯定还没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试试,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看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要推门,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不由得停了下来,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失望地转身想走,转念又一想,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于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不然不但和二舅妈从此失之交臂,再没有相好的可能,而且也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鬟俊环,双双一丝不挂,脱得精光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俊环身上,阴户对着俊环的阴户,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淫水,沾得黑长的阴毛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的,粘粘糊糊。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鸡巴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难过,俊环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阴户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阴户;二舅妈也是气喘吁吁地前后左右用力猛磨。好像这样不解瘾,不能磨消心头里的欲火,于是战况又变,两人分开,俊环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互相用嘴舐起对方的骚穴,忽吸忽吮,忽急忽缓,口中的浪吟声也越发难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在对方的阴户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难过┅┅”俊环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着呀!我那里也很难过,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多多少少他还会插我几下,还能让我过过瘾。”
俊环感慨地说。原来这个骚丫头早就让我舅舅给弄过了,听说她今年才十六、七岁,舅舅在世时,她最多不过十四、五岁,就让舅舅给了?看来还不是舅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过过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他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过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现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麽熬过来的?这两年她们不知玩过男人的鸡巴没有?”骚丫头俊环真是骚,浪话连篇。听她这麽说舅妈,我不由得暗暗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来这麽多不要脸的心思?什麽话都能说出口!
三姨太倒还罢了,太太那麽端庄的人,怎麽会偷男人?以后再这麽说,看我怎麽处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阴户里狠挖了几下。
“啊┅┅好舒服┅┅再来几下┅┅”听她这麽浪叫,我心中暗想,这个骚货真是浪,小小年纪就这麽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骚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骚话∶“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胡说!你想讨打呀?我是他的长辈,怎麽可以?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俊环。
“什麽长辈呀?老爷都死了,你们还有什麽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多麽英俊潇洒,又那麽风度翩翩,难道你不喜欢吗?要是他也有这个心,你忍心拒绝他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鬟,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家对我还有什麽好保密的?怕什麽?就是不知他的鸡巴管不管用?”
小骚货竟然怀疑我的鸡巴,一会我非弄死她不可。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应。
“唉,你这个死妮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麽放肆,真拿你没办法!
让我怎麽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好外甥,可就是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不过,就算是他也喜欢我,又能怎麽样?好歹我也是他长辈,舅妈能让外甥吗?就算他的鸡巴管用,又能怎麽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
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像不胜惋惜。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骚俊环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要来真的呀?
噢,我明白了,是你这个骚货自己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旗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麽想,我先去试试,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麽他肯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钩;我再试试他的那东西,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作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骚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骚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送上门去让表少爷你这个骚,你就送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麽见他?”
看来二舅妈也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现在她们两人经过这一阵互相的手淫和口淫,正是淫性大发的时候,并且她们又正在谈论着我,正想让我,现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麽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鸡巴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脱了鞋爬上床,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俊环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麽?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麽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淫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回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乳房、摸摸阴户,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们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俊环竟伸手去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鸡巴一摆脱裤子的束缚,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鸡巴,好大呀!”
二舅妈急忙抬头一看,果然我的大肉棒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直冲上方,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二舅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鸡巴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
“仲平,好宝贝儿,你这个鸡巴可真大,这麽粗,还这麽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她口中说着,手可没有闲,又爱又怕地反来覆去玩着我的鸡巴。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鸡巴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急忙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弄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巴,对准她的桃源洞口,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藉着她的淫水的润滑,一下子便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
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
“啊┅┅仲平┅┅怎麽这麽痛┅┅啊┅┅你这东西也太大了┅┅叫人怎麽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俊环,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俊环便不出声地在后面用力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阴户,被我这根世上少见的大鸡巴全根尽入,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情荡漾,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颠倒,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插。
这样急抽快送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淫水如同泉涌一般,娇喘吁吁,显然已经渐入高潮,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干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浪叫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的二舅妈美死了┅┅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妈,我干得舒服吗?这麽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麽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于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浪叫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鸡巴┅┅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妈要泄了┅┅”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阴精便如黄河决口一般,喷涌而出。
而我由于有俊环在后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到太吃力,至于离泄精的地步就更远了。
骚丫头俊环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于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麽?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麽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弄她,要是换成其他人,我早就轮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对她我是有意作弄她。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觉到我的大鸡巴还是坚硬如初地插在她的阴道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于是她的淫兴又起,又开始迎合起来。我一见她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俊环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于是,俊环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插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唷┅┅大鸡巴┅┅好鸡巴┅┅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啊┅┅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浪叫着丢了精,这连着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于是就拔出大鸡巴,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腾出地方,让俊环躺在床中央。
俊环刚才在后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消魂的浪叫,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个大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两次身了,泄出来的阴精把两条腿流得都湿完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现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鸡巴,急忙自动地把两腿像八字似的大开,好方便我的出入,那个桃源洞口早已是淫水四溢了。
我见她春情荡漾,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鸡巴用力一插,“噗滋”
一声,全根被她那充满淫水的阴户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怎麽会这麽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麽时候、怎麽失身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她羞红了脸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弄过你的骚?”我追问着,并用力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鸡巴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玩穴┅┅小骚穴被你的大鸡巴┅┅顶得舒服死了┅┅”
她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插送,一边媚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是在什麽时候?是怎麽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她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说着,我作势要抽出鸡巴,吓得她忙搂住我,双腿缠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盘着,连忙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麽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被我打断了∶“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俊环,你就自己说吧。怎麽,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麽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她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你那麽小怎麽会想让人?”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小穴中就经常发痒,有时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后来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得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淫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捺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麽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鸡巴,没想到会那麽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鸡巴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鸡巴为她开苞,可没有那麽顺利、那麽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你说什麽呀,什麽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麽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麽那麽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麽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麽会知道?俊环,到底是怎麽回事?
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俊环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处女膜。当我里痒的时候,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女膜弄透了,很痛,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巴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她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麽回事,那仲平你是怎麽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她一个小丫头知道什麽厉害?那层处女膜又是什麽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鸡巴,没想到会那麽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弄着她,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用出了浑身的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弄得她浑身打颤,浪叫不断∶
“好少爷┅┅你真厉害喔┅┅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她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又浪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三次身而停止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话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要好好收拾她这个骚穴不可,不把她弄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五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下身的阴户被捣成了一个圆洞(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被我弄出来的洞直到几天后才慢慢地闭合,但终究没有完全复原,阴道从此就像生过小孩的妇人一样宽松,这也算是我给她留下的一个纪念。这还不算,还让我给她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因为她自从经过与我这一“役”后,便有了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择偶也有了标准,就是其他条件可以一切不论,就算是丑陋无比、穷困无比,只要能在床上满足她就可以。但先后找了十几个男朋友,都因和她交合之后,不能满足她,被她拒绝,被过盛的欲火烧得难以忍受的她从此再也不能自控,便放纵自己,风流成性,四处招蜂引蝶,成为一个花痴,一见男人就想试试人家的性能力,看能不能满足她,希望找到一个有像我那样的性能力的男人作老公,但终于没能如愿以偿,最后不得已沦落风尘,每晚不停地接客,以嫖客人数上的优势来弥补他们性能力的不足,以此来平息她那过盛的欲火。她因这种无比能战的能力而名声大噪,成为红极一时的名妓,这也算是我少年失德、性之所致便任意胡为而造下的一点不大不小的作孽,让我终生遗憾),淫水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下身身下的床褥已湿得不能再湿了,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连一下也没有拧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得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弄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你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泄身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麽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麽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给死我都心甘!来吧,来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动分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光临。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死了,那才败兴呢!”说着,我亲住俊环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脸色也趋于红润。
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阴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自动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肉棒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小穴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宁,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
喷涌而出的阴精直射到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她的花心中,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并不把鸡巴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阴道中,感觉着她阴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潮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两个互相手淫、口淫,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
“你问这个干什麽?”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二舅妈和三舅妈都以琴姐称呼她)吗?
她说什麽了?这和她什麽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她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失身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进攻,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捺,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两个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了。”
“去你的,什麽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性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好处,就急得心痒难捺,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俊环这骚丫头也是春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两个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们娘俩给上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我追问她。
“你说呢?我会让你吗?我会不让你吗?你让我怎麽回答你呢?说不让你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还是不让你?”二舅妈不好意思明说。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爱,看来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知道了吗?那你准备怎麽去向你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她会让我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根鸡巴这麽大,又这麽能弄,弄得我们娘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们娘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塌糊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俊环非让你真的死不可。你这根鸡巴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麽武器,只要用你这根鸡巴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麽这麽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俊环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鸡巴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鸡巴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俊环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呀,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什麽呀!这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鸡巴之下,我也心甘情愿。”俊环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得红肿的阴户,又说∶“就是小被得生痛,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她那又红又肿的阴户,故作关心地问她∶“怎麽样,很痛吗?
让我帮你揉揉。“
俊环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麽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你放心,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你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两个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麽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骚俊环,不知怎麽这麽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次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射精的地步,所以从来都没有在她的骚中射过精。不过也好,谢天谢地,幸亏我没有在她的中射过精,所以她没有怀上我的孩子,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麽办了。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她们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麽风波。
后来,骚俊环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后来,我们相遇时,孩子都已经成人了,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们父女的缘份,我和小杏给我生的女儿雪莉(小名宝宝)、春玲给我生的女儿雪芬(小名贝贝),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都发生了性关系,正因为和这对姊妹花的性关系,我才会和她们的母亲们及我的两个儿子相遇。
而我的两个儿子思平和念平(因为他们的母亲们思念我,所以才会给他们起这两个名字,而两个女儿的小名联起来就是我的小名∶宝贝)真是我的好儿子,不但遗传了我的长相、气质,还遗传了我的傲视天下的大鸡巴,虽没我的大,也已经与众不同了。更要命的是遗传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他们都已经步我的后尘,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样,也替父亲尽起了做丈夫的责任,和他们的五个母亲成了性伴侣。
他们“失身”比我更早,十五岁就开始了,后来他们继“吃我的剩饭”
──接收他们的母亲们之后,他们的那两个妹妹,也让他们从我手中接收了,他们一家和我们家一样,每天晚上都上演着母子爱、兄妹恋。我也时不时的去和他们合作,上演三男七女的大联欢,父子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父亲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也可能是父亲的女儿、儿子的妹妹;兄弟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他们共同的妹妹,也可能是他们中一个人的母亲,或者是他们父亲的另一个妻子;母女同让一个人,这个人可能是母亲的儿子、女儿的哥哥,也可能是母亲的丈夫、女儿的父亲,而所谓的丈夫、妻子也不是名媒正娶、名正言顺的,丈夫不是丈夫而是外甥,妻子不是妻子而是舅妈,真是既淫荡又甜蜜。
思平和念平兄弟俩我也没有让他们认祖归宗,知道自己有儿子,能替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也就是了,何况在外面我的儿子也不止他们两个,而我的家中只能有我这独一无二的男人,我的母亲、妻子(姐妹)、女儿们都不希望、也不能容忍有第二个男人闯进她们的生活,所以我的儿子们只好都随他们的母亲们生活了。
至于我家中嫡亲的三个女儿每人一个替我生下的、一共三个不知道该算是儿子、还是该算是孙子的“儿孙”则另当别论,因为是从她们自己的阴道中生出来的,不能算是“外人”,而且刚好能在我老年之后长大成人,接过我的班,继继“照顾”我的那三个不知该算是他们的妈妈、还是该算是她们的姐姐的好女儿,以免让她们“守寡”,所以才能容忍他们在我家中生活。
而且他们长大成人可以和他们的母亲(姐姐)们做爱时,我还不到六十岁,性能力仍然厉害异常,就每天和他们一起与我的三个妻子(姐妹)也就是他们的三个外祖母(姑妈)、我的三个女儿(情人)也就是他们的三个母亲(姐姐)
一起做爱,传授他们性经验,以便使他们将来更能满足他们的三个“姐妈”。这些都是后话。
(待续)
我的乱伦生涯
发言人∶枪手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已睡下了,我不是没戏了吗?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你这儿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贝儿,今天你怎麽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鬟,这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谢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商量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麽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一定帮你。”
“先别答应的这麽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麽会反悔?快说,要我帮什麽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麽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糊涂了。你放心吧,不管你说什麽,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你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麽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怎麽会生气?三舅妈也爱你。“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麽?你这孩子,怎麽┅┅”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该说什麽好。
“这有什麽,我爱你,不可以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她们都爱我呢!”
“你怎麽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麽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麽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麽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漂亮的丹凤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像话,怎麽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麽说,你是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你要让我帮什麽忙?”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帮忙,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麽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她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巴,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一见到我那巨大的大鸡巴,不由得神魂颠倒,满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麽?真不害羞!你这个东西怎麽这麽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来。”我故意逗她。
“好,让我帮你穿。”说着,她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鸡巴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着∶“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把它装进去。”说着,一把攒住了我的大鸡巴,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鸡巴放进裤中,其实是藉机玩弄我的鸡巴,要不然怎麽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除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窃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两个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两个也软得不能再软了。”
我这是在向她暗示我的性能力。
她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相信,让我把它给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鸡巴有多硬,接着说∶“怎麽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东西怎麽这麽大、这麽粗,还这麽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麽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麽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你了,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蛋囊,一只手捋起我的鸡巴来。
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鸡巴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
“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舒服呀!谢谢你,再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
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除二打发我呀?你打算就这样捋下去呀?这要捋到什麽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麽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龟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龟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鸡巴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鸡巴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吮,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射精的地步。
“怎麽,你就这麽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她。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鸡巴,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可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
好外甥,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潮、射精使鸡巴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你射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麽,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麽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吮吮那麽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麽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得到你!”
说着,我抱住她亲吻起来,她一把推开了我,笑骂道∶
“你这小子,这麽说你想来真格的了?要真的把我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三舅妈也不会让你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肯定是不会让你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我的才能让你射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麽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以外什麽地方都随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潮为止,而我也不用失身,行不行?”
“那怎麽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志──都不让我玩,怎麽能算爱我?”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鸡巴真的进我的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
“不好,不让我怎麽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鸡巴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鸡巴在你的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进去吧?可要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麽办?”我想起了第一次姑姑时就是得寸进尺“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麽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欲望也就算了,你怎麽要真的我?这怎麽可以?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麽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
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我不应该说这个”更何况“,这一定是她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麽?你大概是想说更何况我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不但不让你,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麽也别想干!现在就给我出去!”说着她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麽办好,心想∶“现在只有快刀斩乱麻,单枪直入,把她插上了,她就不会再生气了。”又想起舅妈说的“就算你真的强奸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她就按在床上。
这下她真的生了气,怒斥我∶“你想干什麽?想强奸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鸡巴弄得那麽硬了又不管人家了?
你又不和我配合,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一边撒着娇,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乳揉搓起来。
这下她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起来∶“臭小子,你给我滚出去!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她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紧闭着柔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麽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乳、阴部来回游弋。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也许一方面因为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渐渐地把她那因为愤怒而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
我一见她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家伙儿,对准她那已经淫水涟涟的阴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开始用力地挺送起来。
弄了几下,感到有点儿不对劲,她怎麽一动不动地任我弄着,没有一点反应?忙向她脸上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从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神,忙停止抽插,抱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麽了?是我把你弄痛了吗?”
她并不回答,只是哭泣得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是怎麽了?你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她只是无声地哭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
“我哭什麽?我恨我自己,为什麽出身那麽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而被卖入青楼,受了那麽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自己,为什麽那麽爱你,你心中那麽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麽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麽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
“三舅妈,你误会我了,我怎麽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她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的爱“,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淫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消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让你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我并不是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麽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认真地问。
我忙回答∶“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话没有说完,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麽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配合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以为那麽容易就能得手呀?告诉你,男人强奸女人可不那麽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懵了,忘记了反抗。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而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呢!”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麽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麽搞的,三舅妈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你这根大鸡巴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你的大鸡巴给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不甘心你心中真的以为我是任人任人骑的妓女,不甘心在这种情况下被你占有,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这样我就能欺骗自己,说是被你强迫,不是我自愿的,这样我心中才能够稍稍平衡一点儿。不过说实话,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害怕,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了近十年,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鸡巴可以说不计其数,什麽样子、什麽型号的都见过,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大鸡巴。告诉你一个在我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鸡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妈,又怕给你舅舅戴绿帽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以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
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爸爸还有过这麽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鸡巴,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特别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麽会半推半就地让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他竟变成了你,你的鸡巴和他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麽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性交?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作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不知会不会像我在性幻想中用过的那样大?
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麽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奇迹了,终于让我看到你的鸡巴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麽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麽长了个这麽大的鸡巴?你不知道,你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麽能承受你的性爱?琴姐和云姐(指二舅妈)是怎麽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巴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阴道天生就比较紧,你们女人的阴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阴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性交而松弛,但是妓女被弄得实在太过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阴道中都不断地有男人的鸡巴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鸡巴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东西憋过,怎麽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阴道还没有扩张到能盛下你的大鸡巴的地步,再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鸡巴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阴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
那可怎麽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阴道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性交频律没有妓女那麽频繁,不会被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性交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个晚上都不会闲。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阴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鸡巴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鸡巴,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一口断定。她说对了,虽然后来我几乎日以继夜不停地和妈妈姐妹们性交,她们的阴道也没有扩展到那个地步。
“再说,就算将来你妻子的阴道被你的大鸡巴撑成松得刚好容纳下你的大鸡巴,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阴道那麽松,一般的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根本就没有感觉,派不上用场,更不要说达到高潮了,只有你的特大号鸡巴才能让她们的阴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她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麽强、鸡巴没有这麽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麽强、鸡巴有这麽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麽玩笑,什麽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做爱,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麽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说到她们,我想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麽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巴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阴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既便如此也把她的阴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又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鸡巴,但她那里却比你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俊环互相手淫,她俩的阴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鸡巴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痛,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的第一个猜测已经证实了,我的鸡巴比爸爸的更大,你不想试试我的性能力来证实第二个猜测吗?“说着,我用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的还不急,你这天天弄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能女人,这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她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了,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阴部配合着肉棒的抽插,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
“啊┅┅啊┅┅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好爽┅┅插吧┅┅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张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自动送过来的香舌的同时,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麽样,舒服吧?”
“啊┅┅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鸡巴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她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她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
我见她向上挺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起来,直弄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满的屁股,迎接着我的鸡巴∶
“啊┅┅美死我了┅┅你要插死小穴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
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也控制不住,阴道一阵颤动,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麽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着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她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不可了!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
我将手伸到她的丰满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肉棒在小穴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欲裂,直搅得她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鸡巴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她又一次泄了身子,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的小穴要裂开了┅┅喔┅┅又搅到花心了┅┅快插到心口了!”
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开始抽插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插直插得阴户燥热,浑身酸麻,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弄着。
就这样直拉直入地又弄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啊”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觉得她的阴道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我又继续干下去,直干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麽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坐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麽了?什麽地方不舒服?”
她一抬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鸡巴,而龟头上还沾着淫水,一颤一颤,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嗯”的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她如此,知道她淫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麽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的这叫什麽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麽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表态了吗?”说着,我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把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
“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麽多年,不但像你这麽大的东西从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弄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像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于像你这样刚刚泄过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性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麽会有这麽巨大的性具和这麽神奇的性能力?我接着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
“这算得什麽?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弄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俊环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麽你最多时一次干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了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小妹干过后,又和姑姑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干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麽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够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麽多,我想妈妈、姨妈、大姐、二姐、小妹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了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既然上天注定了让我来满足她们的性欲,那麽上天应该安排我有这个能力。同时我自我感觉,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妈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说明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过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麽这麽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正当年的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后,自己也刚射过精刚要软下来就能立刻又像没来过一样再度勃起、持续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这不是性神是什麽?!”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于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麽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麽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现在就先用手帮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那你先自己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让我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她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头也已勃硬起,阴部更是已经淫水直流了,充份说明她的欲望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她那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鸡巴。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阴户,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三舅妈也对我说∶
“好性神,你就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你的性爱的少女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鸡巴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吧!”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着鸡巴的光临。我将阳具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作爱后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俊环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啊!
痛死我了!我要死了!快抽出去!“
而我在刚才鸡巴进入她阴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姐妹妹和小莺小杏她们开苞的经验,感觉出来弄破了处女膜,知道又一个处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处女被我这大号鸡巴破膜的疼痛,忙安慰她∶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弄痛了你。你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处女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他没骗你,每个处女第一次被男人都会痛的,马上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反正你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痛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抽插,好给你的阴道开通道路,经过他的大鸡巴的抽动,一会儿你的阴道就会适应了,以后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痛了,苦尽甜来你才能尝到美味的!要是你现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鸡巴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处女身破了而自己没有尝到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他,不经过他的鸡巴的来回抽动,你的阴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痛的,那是不要痛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他弄吧!宝贝儿,快继续,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趐胸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开始将鸡巴在她的阴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她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她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大一会儿,她渐渐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鸡巴弄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我的大号鸡巴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弄得她也叫起床来∶“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因为她进屋前已欲火难捺,又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我这麽厉害的大鸡巴这麽厉害的弄,不大一会儿,她已经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
“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鸡巴┅┅弄得小穴美死了┅┅我不行了┅┅要被大鸡巴┅┅弄死了┅┅快┅┅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鸡巴┅┅死┅┅啊┅┅啊┅┅”
我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弄得她喘着粗气,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
“啊┅┅啊┅┅得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上天┅┅啊┅┅啊┅┅你的鸡巴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我的龟头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泄过一次了,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这处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了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弄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俊环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小穴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潮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鸡巴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小穴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淫水、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麽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射精吗?你不憋得慌吗?”
“你怎麽知道我还没有射精?在你的身子里射精没射精你当然能感觉出来,但在她的阴道里你也知道我没射精?”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白在风尘中混过了吗?”她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射精,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弄下去吗?”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鸡巴,让你那样疯狂地弄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作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鸡巴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射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过吗?”
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乾净鸡巴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阴户上的血迹,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又酸又麻又趐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麽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痛,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鸡巴欲言又止,我察言观色,问她∶“你想说什麽?
有什麽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麽害羞的?“
她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麽?你不是处女?那怎麽还流了那麽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
三舅妈大惑不解∶“到底怎麽回事?你让谁弄过?我咋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作爱,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捺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鸡巴你那样伸进阴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痛,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麽痛,更没想到处女膜已经破了的我又流了处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麽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麽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处女?你是处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过的女人都是处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才有多粗一点儿?能和男人的鸡巴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处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鸡巴一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又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作爱?今天又来偷看,你怎麽知道表少爷要来我?”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麽,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鸡巴进去了,被大鸡巴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隐私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取笑她。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你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三舅妈开起了玩笑,接着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射精不难受吗?”
“难受怎麽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说着我作势欲上,三舅妈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三舅妈不能再来了,三舅妈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弄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来一次嘛,好不好?”说着,我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她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了我的命呀?
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射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时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
看着三舅妈这副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物,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麽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精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过,作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麽办,明天你就睡在我这儿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吗?”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麽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答应∶
“愿意,我怎麽会不愿意呢?别说是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大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你不会要我,不过,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你!”
说完,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她的真情实意感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你,以后我和你一样,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会你!”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取笑我们。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
说完,我搂着她们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向她汇报我的战绩,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捺了,再听我活灵活现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春宫”,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动送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插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肉洞中┅┅
一阵阵高潮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口交,在她嘴中射了精,然后又弄了春玲,接着又弄三舅妈,最后又弄春玲,在春玲的阴道中射了精,春玲大呼痛快,说被男人射精的滋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了小杏一个人外,其馀的九天里每晚都要弄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最后一晚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聚集起来了整整一晚上,每人都被我得死去活来几次,而我却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我的性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妈和姨妈果然高明,想出这个办法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妈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一定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后胜利返回家中。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