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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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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5 00: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玲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丝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厮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采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阳物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艳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
    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甚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甚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阳物,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阳物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阳物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阳物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阳物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阳物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阳物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阳物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踢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甚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
    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甚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甚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武林娇花全文免费下载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阳物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阳物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阳物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阳物,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阳物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阳物,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阳物,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阳物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阳物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香兰赤条条的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
    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樱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第二回翻天堡“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
    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
    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
    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阳物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阳物,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阳物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
    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
    “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姐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姐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
    姚广反唇相讥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
    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凌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瞅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踢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姐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
    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阳物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
    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阳物,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阳物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第三回人肉烛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
    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甚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甚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圆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
    “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
    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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