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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迷途红杏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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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6 00: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十)
    回到家里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一头就裁倒在沙发上。
    我原来本是不善饮酒的,可以说是沾酒便醉,但无奈于本身工作的需要。
    说真的,最开始时陪客户喝酒时,完全是凭着一种豁出去的胆量。我其实很反感有一些人,在谈一件事情前先举起将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说:“先别说其它的,先干了这一杯,什么都好说!”
    “对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浅一点行不行?”
    “别和我来这个,一点也不爽快。你看我的来,今儿你不随我就不是我兄弟!”
    说完,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向你亮出杯底,证明自已的“诚意”。
    你说这个时侯你喝还是不喝,我那时真是怵头。
    无奈有些人评判一个人够不够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据酒量这一项认定。
    所以在这个时侯,就算杯中是毒药你也必须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说你不实在,不够朋友,生意可能也就会受到影响。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喝完那一顿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经常难受的不知要吐多少次。
    我的酒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随着生意不断的日益壮大而增长起来的。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
    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
    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
    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
    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他不是说过三天警察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
    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
    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
    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
    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
    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四十一)
    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北京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
    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
    “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
    二人的口气很生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他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公安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
    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
    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处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处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
    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
    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
    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
    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两个人不来,我也不会在三天之内放了巩。说真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个给几个公安局的朋友添了点麻烦而已。
    我当时虽然也在怀疑他们两个人找我,是不是巩订下的什么伎俩,但是我也没有采取什么措失,只是派几个人每天轮流在楚楚放学时暗中看好,不要让她被陌生人接走。
    我没有改变计划,还是决定先处理晨这边。我离开巩的第三天,晨还是没有和我联系……
    当天晚上,大焦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附近也根本没有其它人出现过。也就是说巩所说的三天过去了,公安局或者他的朋友并没有找到那里去……
    (四十二)
    每天继续忙碌着工作,这样可以尽量多一些时间脱离那难以形容的心理煎熬。
    现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新一轮的折磨。
    在晨来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动做什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简直太累了,每天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到了晚上还夜不能寐。每当一个短促的睡眠突然惊醒时,我总会躺在床上问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个梦,现在已经突然醒来了?
    晨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餐饮公司了,我把那边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于全权打理。
    于对我的交待也是心领神会,更加尽职尽责的细心打理着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这样一个亲信近派,让我对那边可以完全不必牵挂。
    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晨不想要这个公司了,那我就将它全盘转给于。她有这个能力让那里运转的更好。
    我没有去双方老人那里。
    岳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解决问题,俩人谁也不要回来,而且也别打电话。
    岳母到是偷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嘱咐我别太和晨较真了,俩人互相让一步,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告诉我现在岳父越来越生气,因为我俩一直没有回去。
    我只简单的安慰了老人几句。说放心,没事,就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让她们周未把楚楚送到爷爷奶奶那里,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我也没有去我父母那里。我怕晨还不一起去的话,也引起他们的怀疑,但依然还是保持过去的习惯,每天给她们打电话报个平安。
    这天,已经是我离开巩的第七天了,那边还是一切安然无恙。
    我交待大焦,巩想要烟,吃的都满足他,把他一个人关在屋里就可以了,其它的不必再难为他。
    大焦说他现在谁也不理,吃的也就凑合两口,每天都要吸上至少两包烟,好像在等什么的样子。
    我想巩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他当时是告诉过老党这个地点的。
    但即便没人救他,我当时也没有完全相信老党,叮嘱大焦不要放松警惕。
    一天又即将过去,员工们都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我座在办公桌前,迷茫的盯着桌上的手机,不知今晚该如何去渡过。
    正在我发愣的时侯,电话铃声响起。
    一天要接无数个工作上的电话,本来已经让我对手机铃声非常厌恶了,但此时,这个铃声是不同的,是我一直以来只为一个人专设的。
    我不知为什么迅速的抄起手机,但拿在手上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我在公司,办公室。”我简单的回答她的问题。
    “哦,还没吃晚饭吧?”
    “对,你有事?”我可能是头脑发晕的缘故,问出了这样一个混丈问题。
    “嗯,我是想和你说件事。明天就是五一了,我想咱们先回家一下。今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想咱们明天能不能一起先回去,让家人把节过好?”晨是一种试探的口气询问。
    我其实也知道明天是五一,下午小杨还把公司值班的安排给我看过,大家都已经各自制订好了自已的过节计划。
    我们家每年的三个大节都会把我叔叔和姑姑几家叫到一起,然后在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一般都是中午一起在我父母那里,然后我和晨再去岳父那里,和她家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好好出去玩两天。接下来,我们就要面对各种应酬,只能让老人带楚楚玩了。
    今天,即使晨不找我,我也会找她。我想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过节的时侯惹四老不痛快,哪怕是演戏,也要让他们先把节过好。
    但是对今年这个节日,我没有心情再去做什么安排。我的抽屉里放着7份婚礼的请柬,都是客户、朋友们送来的。我都懒得去看,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去感受这种喜庆的氛围。
    我就是想先凑合糊弄过老人们那一关,然后解决我们的问题。
    不知道晨想的怎么样了,也许这个长假对于我来讲,将是做出决定的时刻。
    “好吧,你什么时侯回来?”我说。
    “明天早晨吧,我回家找你,然后我们先去她爷爷那里。”
    “行。”
    “那就先这样吧,你晚上休息好”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要上演一出最虚伪的戏剧,而且要异常专注,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可能在晨的眼里看来,凭我现在的能力,是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角色,并且能出色的完成……
    “唉,我X他个妈的!”我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已在骂谁。
    第二天很早,晨就回来了。
    几天没见,她有了一些小变化。将原来咖啡色的头发又染成了黑色,梳成了一条马尾,原来常带的那副耳坠换成了简单的耳钉,眼角涂了一层淡青色的眼影,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身外套,里面是粉色条纹的针织衫,下身淡蓝色中裙,脚配一双棕色长靴。
    说实话,漂亮。不知她个人修饰的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天生的,但肯定是下过不少功夫。看来她无论何时,也不会忘记精心的修饰自已。
    我们先去家乐福给四位老人和楚楚购买了一些过节的礼物。
    去的时侯,我们是各自驾车去的,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在超市里,我们彼此很少说话,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购买的东西适不适合。
    谁心里都清楚,这时侯不会去提那件事,这也是互相达成的一种默契。
    在这里交待一下,岳母偷偷的给晨打过好多次电话,只有两次接通,自然也把岳父的意思表达了。晨的做法和我一样,也是告诉老人没事,请她放心。看来她也知道谎有时还是要撒的。
    在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们完成了购物。
    在去我父母那里的路上,晨打过来一个电话。
    “怎么了?”我很平淡的询问。
    “嗯……我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先把车放回家,然后开一辆车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们各自驾车去,肯定会引起老人的怀疑。“好吧,先把你的车存起来。”
    在到父母家门口的时侯,我刚要推开房门,晨说“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她稍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将左臂轻轻的挽住了我的右臂。
    看来对细节,她比我演的还真。
    楚楚看到我俩的出现,兴奋异常,一下就扑到我们面前。
    多日没见,真是想死这个小丫头了。我和晨争着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将礼物递给她。
    她连看都没看,就放在一旁,继续和我俩亲热着。看来,对她来说最让她兴奋的节日礼物并不是某些物质,而是爸爸妈妈亲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先不想这些了。
    这一天过得看起来很愉快。我们的表演很出色,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岳父的脸色也是由阴转晴。只是在我和晨的眼神单独的碰撞到一起时,我俩都会迅速的避开对方的目光。至少我是不想把笑容给她的,哪怕是假笑……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家中,晨很巧妙的避开了和我的接触。
    “楚楚,这几天想不想妈妈呀?”
    “想,妈妈你去哪了?”
    “妈妈有些事情,做为补偿今晚妈妈和你睡好不好?”
    “好哇”楚楚很高兴。
    她确实和妈妈很亲密,而且她也认为这些天我和晨一直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
    不过,我女儿确实太可爱了。她看了看座在沙发上面的我,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个表情绝对是我的遗传,几乎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过。
    她跑过来,然后爬到我身上,趴在我耳边说,“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做为补偿明天楚楚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虽然我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晨多,但女儿和我的亲密程度也绝对不差于晨。
    想想她对我们俩人的感情都如此之深,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
    “好。一言为定,明天陪爸爸玩一天哦。”
    其实我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一个诡计。她的本意当然是明天要带她出去玩一天,一举两得的计策让她颇为得意。疯闹到十点,终于困了。晨带着她洗漱完就走进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看来,她还不想说这件事。
    以后的二天,我们一家三口带着二老一起去远效区痛痛快快的游玩了一番。
    看起来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一家人,每个成员都红光满面。
    我在游玩的时侯,晨这两天晚上都绝口未提这件事情。
    看楚楚睡去以后,都是只对我说了一句:“今天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然后就走进卧室。
    她现在不想说,我尽量还是不要开口问她。
    我这两天都是在书房睡。
    这种氛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非常的尴尬。
    在白天游玩的时侯,晨曾多次和我主动找话题说,吃饭的时侯,给我夹菜的次数超过了她的父母。不知是她故意在作秀,还是真心的。
    我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已先不要想起此事,吃下她夹的菜。
    望着一家人愉快的气氛,我曾多次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果她从此不提此事,生活就一直这样下去,不知我能不能接受?晨性骄气傲,也许这样做她认为就是在赎罪了?
    第三天的晚上,晨从楚楚房间里走出来。
    我本以为她又要重复前两天的话,没有抬头看她,但我想错了。
    她座到我对面,我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好久。
    她先开口说话:“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先过好这个节日,我们俩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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