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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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按照兴的规定：一夫一妻多姬妾制。男人成年可娶妻，也可不娶妻，但是男人身边通常有许多妾，甚至是姬、婢、伎。妾、姬、婢、伎一旦被正式收入房内，则享有和妻子一样生儿育女权利，可是却永远失去当人妻子的权利。甚至这些女人，可以随意转让，以及在宴会上被拉出来陪客。
    兴律法更有云：夺人妻当诛，夺人妾赔银。几百年间，已皇帝为首更是后位悬空，宫内妃子美人无数，而这些妃子美人也常因为得不到帝宠而被另赏他人。一时间，朝廷和民间更是有样学样，鲜少娶妻，多风行纳姬妾。
    而姬妾若生下男子，纳为本家。若生女子，无论生父地位再高，皆无继承权利，亦无籍贯，更可被家族掌权者，赶出家门沦为贱民。而贱民女子按照贫贱不婚，又是另一个姬妾制度循环。
    在兴可说：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一个再丑蠢的男人，只要能养家，勾勾手指，便会又N多女子蜂拥而上。
    凡事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在飞嫣山庄。飞嫣山庄可谓兴最大的妓院，从这里被买走的女子不计其数，几百年来甚至有人进入宫廷成为皇帝身边地位最高的贵妃。
    而这里的女人，可谓也是依附男人。但是在这里不是男人挑女人，而是女人挑男人。飞嫣山庄的女人个个绝色，貌似妖姬，一颦一笑魅力无限。特别是十二金钗，浑身更有股对男人莫名的吸引力，只要勾勾手指世间鲜有男人不为之产生欲望。
    不过，奇怪的是，服侍飞嫣山庄各位小主的小女婢(指葵水为止的小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脸多有缺陷。据说足以让男人看一眼就胃口全无。
    曾有客人言：兴致勃勃，服用金枪不倒之物，正欲同山庄小主大战，却忽有小女婢蒙面纱奉茶而入，忽遇风起面纱脱落，客人得见小女婢容貌。顿，面色苍白，不举倒下，呕吐不止，兴致全无。
    又有人问庄主：飞嫣山庄个个小主绝色，就连女婢也惹人喜爱，为何非让丑陋小女婢奉之？小女婢成年又该如何处之？
    庄主执扇遮颜笑：山庄女子只当归入山庄。
    后，又有人听庄内小主言：庄内女婢，小主，庄主……个个绝色美人，小时皆为小女婢。
    众人皆叹之，难以相信，如此丑陋小女婢如何能在几年内变为绝色佳人？
    为此，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皆多方打听此事。可飞嫣山庄女子，皆笑而不语。直言：此乃，飞嫣山庄最大的秘密。
    [初遇]
    深蓝的天空挂着一轮满月，相比飞嫣山庄的灯火通明，后山的湖泊显得寂静而安宁。一身材娇小，貌似女童的女子，挂着一身粗麻裙衫，独自来到湖边。
    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黄肌瘦的面孔在月光下越显得凌厉，特别是那双深深凹陷的黑瞳，加上黄黑的肌肤，颇有厉鬼的架势。
    唯一能入得人眼的是，那头黑发，黝黑的颜色如墨如锻，笼罩着月光明可鉴人。在月光下，女孩的双眸仿若应上层薄雾，她双眼毫无焦距地将身上衣物一层层脱下，一双腿像被人下了魔咒般，一步步走入湖中。
    在湖水淹过腰际的地方，她停下来，仰着脑袋望着皓洁的月光。银白的月光笼罩她皮包骨的肌肤，抚摸着她尚未发育的身体……那刻，独立湖中的她仿若月光的祭品。
    “嗯——！”她沉沉呻吟一声，干涩的手指抚过稀疏的眉毛，深凹的眼眶，挺立的鼻梁，干涩的嘴唇，细长的颈项，突立的锁骨，平板的胸膛……最后在齐腰的发梢停下，面带红晕的覆住下体。
    刹那，洒在她身上的月光陡然明亮，宛如蚕茧将她包裹。肌肤的暗淡开始褪去，取而代之是洁白的，弹指可摧的肌肤。瘦弱的身型开始丰盈，一双纯净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上去格外的动人。平板的胸部的蓓蕾，一点点凸显，不一会儿便变成雪白的高峰，峰顶还盛开着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
    “嗯——！”浓黑的睫毛眨动，尖细的瓜子脸，圣洁如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渐渐成型。樱花色的唇勾起一抹微笑，让她像是堕入凡尘的仙女，又像是魔界的魔女。
    她的脸上有些红晕，她似乎感觉到身上的燥热，一个漂亮回旋转身下水，溅起些许的浪花，冰冷的湖水冲去一些闷暑，她像只美人鱼般在水中翻泳，让一切不快随水而去。
    丝毫不知，岸上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移不开视野。借着月光他着迷的看着她高超的泳技在水中翻滚，下腹随即传来一阵燥热。
    妖精吗？黑暗中他们彼此对望。没看见她脱变的过程，却刚好看见她宛如仙女的身段。
    忽然她在湖中扬起脑袋：“啊——！”她痛苦大叫一声，身体泛着婴儿般的粉红，身体的燥热更让她难以移动身体分毫。
    “啊——！”又是一声痛苦呻吟，她在湖中艰难的打滚，身体难以与湖水相容，一点点沉下下去。
    “救人！”面若朗月的男子，惊呼一声，一跃进入湖中。
    柔滑的肌肤，仿若宝物般让他爱不释手。看着她在月光下绝色的面容，他不禁呆住：“仙子！”她一对清彻明亮得没有半点杂质的大眼睛，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经常自然地泛着微红的双颊，还有那两片薄薄的，像粉红色樱花瓣般的芳唇，每一个部位都表现着浑然天成的完美。特别是这些美丽的部份更完美地拼合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只要某部位稍为差一点或移偏了一点，整体感觉便会完全不同了。唯得天独厚的她却经上苍特别眷顾的塑造，那种自然生成的美其它人无论怎样也学不来。
    而她和仙女最切合的特质，却是那发乎内心而跃然在脸上的纯洁和无垢。她的双眼非常俏丽灵动，一举一动是那样的不造作、坦率和自然，那种一尘不染的高洁竟令她的美貌更上层楼，令人有一种难以直视的感觉。
    他紧紧抱着她，竟禁不住脸红心跳……成年以来，他已是一个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家中侍寝女婢更是数之不尽，怎会有这样一个少女，竟令他恍惚像回到了初恋少年时那种会为暗恋的人害羞和心跳加速的年纪？
    [一夜姻缘]
    他将她救上岸，却抱着他不忍放手：“姑娘。”
    借着月光，他细细大量她。美丽，纯真、可爱和一尘不染的面孔，却又拥有着发育良好，散发女人味的身裁，那种美丽而协调的身段凹凸有致，光滑的牛奶般肤色，长而乌黑亮丽的如云发丝，和他高大的身材相比，简直袖珍得像陶瓷娃娃！稍一用力就会碎掉。这样美丽的女人，除了飞嫣山庄的庄主，只怕鲜有人能与之相抗衡。再过几年，等飞嫣山庄庄主老了，只怕这世界再无人能与之媲美。
    “姑娘。”见对方迷离的双眼毫无焦距，他又唤了声。温柔的声音如同钟磬，明朗地就像情人间的低语。
    原本安静的少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胸脯急迅起伏，皮肤慢慢散发出发烫的热量。黝黑的眸子忽然有了光泽，亮如星辰。她笃然伸长手臂环着他的颈项，柔嫩的双唇吻住他的话语。
    如此的诱惑，他怎能放开。深邃如海的眸瞳一改刚才的温柔和怜惜，他抱着她激吻着，他手和唇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红唇、细颈、丰胸、平腹……一路缠绵挑逗，直让怀中女人娇喘吁吁。
    “乖！”他挑逗诱惑着她，顺利的利用自己的腰身强悍的分开她的修长细美的双腿。“咬着我吧，会疼。”他抬
    手托起她的脑袋，抵住他的肩膀，温柔抚摸着她的长发，展开昙花般的笑容诱惑她。
    她望着他双眼朦朦，在他闯入那刻，眉头一蹙，眼中亮起一片清明，一滴泪更从眼角滑过。“疼！”剧痛中她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血腥的味道，缓缓在她口中散开。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拥着她，拍着她柔腻无暇的后背安慰，唇边喜悦的笑意就像三月的暖阳。
    不适让她像小猫似的在他怀中蹭了又蹭，看着她慵懒的容颜，那份刺激就像是上等的罂粟，大大膨胀他的贪欲。他咆哮一声，顾不上肩膀的疼痛，也不顾得所谓的温柔对待，在她细细的抽气声中，一次次品尝着她销魂的味道。
    皓月笼罩着他白皙的肌肤，文雅而柔和的五官在月光下越显高贵。看着怀中的可人儿，他狭长的眼角轻轻上挑，
    琥珀色的眸瞳散发着迷人亮光，轻薄而性感的薄唇轻轻上浮，柔和的笑容如三月春风，暖了黑夜的冰寒。
    “我叫月华，你呢？”他将她的脑袋枕在宽厚的肩膀上，望着她长长的睫毛，修长的十指拨弄着她柔滑如缎的发丝。真是可爱，连睡着也是如此可人。
    睡吧！看着落在青草中地点点红光，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心中荡漾。等她醒来，他有大把的时间问她叫什么，从哪里来……然后他会将她带回京城。
    忽然，他看见山腰亮起大片红光。飞嫣山庄失火呢？他心中一紧，想到还有两个世交好友在山庄内。他不禁快速起身，暂时放开怀中沉睡的可人儿，披衣走上湖边的大石。真的失火了！那片火势映透半边天际，来得又猛又快。